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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登上播出wwWbbb580的页面啦,是维护的缘故bbb580CoM照成的吗(2)
  “哇,肖总,真乃吾知音也!这位高总心机重,喜怒不挂脸,为人又内向,没表现欲,很不好斗。但是在谈判中,我们该放下身段的时候,就仔细解释甲方有三忧,好像受尽乙方欺负,完全处于合作劣势,身段很柔软,姿态放得很低,恨不得害怕和乙方合作,无形中抬高了乙方优越感;而我们该装强势大牌的时候,就下通牒令逼丫表态,好像手里有的是底牌,完全无所谓,姿态摆得很高调,似乎有他合作没他合作均两可。一句话概括,跟强势乙方谈判,谁表现合作欲望微弱,谁就能获得最后胜利。该硬时比石坚硬,该软时比水柔,在我们执行软硬兼施的谈判策略中,他看出来到底我们想不想与他合作?没有吧,也许他根本没摸清我们的态度和底牌,没摸清底牌怎么跟我们斗?相反,我们却掌握了他是T公司老板这个秘密。他不被动谁被动?
  TMD,各位,一会儿我们就准备去签340万的合同吧。”
  众人被我一席话鼓舞的信心倍增。
  一个下午的唇枪舌战,不仅熬对手,也熬我们,累!阿伟买来康师傅桶装方便面、火腿肠和咸鸭蛋,会客室里有桶装矿泉水,加热后正好冲水泡面。晚饭大家吃的格外香。只不过席间赵一笑打来一个不爽电话:“老大,最后那家公司听说报价只有340万,还没谈到付款就直接撤了。走之前还留下一句话,他们疯了。”
  靠,撤就撤了呗,本来考察时就没看好他们实力,属于凑数的角色,要不干嘛把他们放到最后才谈?压根就没指望他们是一支奇兵。不过他们留下的那句话,应该叫老庞好好琢磨一番,就他那套常规谈判谋略,最后的结果不是乙方疯了,而是甲方疯了哦。那家公司是在夸我吗?像。
  风卷残云吃完饭,肚皮饱了,精神为之一振!大家又商量一会儿,谈判组信心满满,再次踏上征程。
  首攻目标仍是T公司高总。高总还是那副不喜不怒的模样,见谈判组很快又杀回来,他淡淡一笑:“几位老总跑前跑后真是辛苦呀。”
  “呵呵,我们只是替集团跑腿办事,还是高总辛苦,您做的是大生意,什么时候都要为大事小情操心费力,不像我们只是替公司打工办事。好,不说闲篇,您这边请示老板后,T公司如何考虑?”
  高总不慌不忙,边拿出报价明细单边说平静说:“哦,我们老板觉得A集团付款方式还不太理想,叫我跟诸位再商量商量,看能不能大家各让一步。我们刚才仔细算了一笔明细账,水电路改造是装饰公司利润比较丰厚的工程改造项目,大家请看,T公司关于承重墙和隔断墙的水电路改造部分,我们分别只收35块和20块一米,这价码在市面上已是底价……”
  看着完全搞不懂的局面,我头晕。吃得过撑的肚子似乎来了应激反应,差点把刚才吃进去的汤汤水水再给顶到桌面上。
    我看了眼高总,心里开始翻江倒海,跟开锅一般:“谈判又兜个圈子玩循环?靠,难道刚才全白谈了?第三轮谈判才刚开始,姓高的为什么就马上憋一泡坏水出来?MD,又要开始从头谈起?他能装傻,一会儿讲完了我们就得应答,难道刚才说过的话再说一遍?话说三遍淡如水,没丁点说服力,要是再陷入拉锯战,甲方没牌可打,这如何是好?”
  这回没打断高总话头,我悄悄看了眼身旁的肖总,两人目光一对视,都是充满疑惑之色,看来高总回手就给谈判组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嗯,头上冒汗,起急,发慌,完全出乎意料的谈判局面,我边听他扯施工质量的破事,边眯起眼睛想对策。想了一会儿,回过味儿来:“就因为饭前饭后半小时之内我们去了两趟,他便感觉自己已是独苗一棵,从而吃定了我?这家伙最大本事就是投机!即便是面对大牌甲方,他也敢拿住甲方就咬上一口,而且他点滴之间便看到问题本质,嘿,被谈判高手摆了一刀!不行,得想办法干掉丫的!……现在表面上还是他求我们,只要最后变成实质上还是他求我们,那就好办……”脑袋灵光一闪,主意有了。
  我从兜里掏出手机,翻看完马上站起来很抱歉说道:“哟,高总,对不起,插一句话。看来一时半会儿双方也谈不完,那边有一家公司老总刚给我发了一条短信,说他有点急事,一会儿要走,想和我马上见面再聊一下。好,高总,实在对不住,要不您和肖总再谈谈?”没等高总表态,起身快步离开会客室。
  没理会小江和两个实习生跑来打招呼,径直走到楼道拐弯没人处,脑子一片混乱:“付款方式绝对不可让步,这是集团定下的规矩,谁敢擅自破坏?这家伙已经把我逼上绝境,让步公司不答应,不让步则客户不就范,这可如何是好?MD,都怪自己大意轻敌,以为拿下T公司十拿九稳。唉,不到半小时时间,谈判组全体成员找人家两趟,给对手什么印象?看看,哈,甲方手里没牌可打了,别的公司全谈崩了吧,他们是不会同意你们苛刻付款条件的,价格低付款差,你们还想假传什么利好消息?不用传了,全是浮云,只有你们行动是真的,暴露了你们企图心!就指望我同意你们条件?好拿着我的合同再去磨别人?我可能给自己立敌人吗?嘿,现在轮到我说话了吧……唉,我这个傻瓜,谈判组至少应该兵分两路,声东击西的游戏才能继续玩下去。计谋被人识破的滋味真不好受!靠,下一步又该如何挽回败局?”这回是着了大急,头上真往外冒汗啊......
  我使劲呼了几口粗气,慢慢地情绪平稳下来,点上一颗烟,楼道里来回转了几圈,脑子逐渐从混沌变得清晰起来:“现在U公司还有降价空间,但吃不准他们底线;V公司王总是块磨人豆腐,还在考虑,也不清楚他们底价;Z公司目前同意345万,但没谈付款方式,会不会谈崩?Y公司是掉在油缸里的老鼠——滑头滑脑,拿捏不住林总;T公司一着不慎,陷入泥潭,最是难缠。目前五家公司没搞定一家,看来马上敲定Z公司是挽救危局的唯一办法。嗯,没想到布局给布成了背水一战,但Z公司实力有限,一味儿再要求他们降价不现实,理想目标是总价维持不变,设法说服他们同意付款。唉,真是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等想明白了,我马上给赵一笑去电话:“哥们,现在人在哪儿呢?”
  “哦,刚准备去趟厕所嘘嘘去。”
  我焦急喊道:“靠,完事后赶紧过来,我在二楼审计部门口等你。”
  “好嘞,嘘嘘完马上就来!”
  未完待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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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穿成苻坚的人》by一宫兴子
拿破仑镇楼么么哒~~
不用授权,我就是作者。
符建从小时候就听自家老爹一脸自豪的谈着自家祖先苻坚怎么怎么怎么。。?!!?你妹啊!长大后的符建扭曲了。一个加同性恋的祖先有什么可值得骄傲的!!尤其是当符建发现自己还必须接管祖先留下来的烂摊子时,他特别想直接撞上大殿的柱子。不行,我可是要征服世界的男人,符建抹脸,不能死在这里!不过当他对上阴森森的眼神时腿又一软。。。。。妈妈。。。我要回家。。。。。(此文YY,可能有些不符历史事实,望谅解)(好吧完全不符合.....)AAAAAAAAQ小剧场::“你为什么不爱我?”苻坚捂住又开始疼的胃:“我为什么要爱你?”:“你上过我。”苻坚将口中的血咽下:“我还上过你姐呢。”:“可你把她赐亲了。”苻坚:“我擦她都怀孕了我能不赐亲吗而且我不也是为了你赐了个亲吗你自己不要怨谁啊......我草你在干什么给我滚!!”这是一个被娈童反攻的孩子的历史。而且这娈童还不是他的。是他祖先的。是的,他穿了。本文转自晋江文学城,原文地址:
第一章符建默默地关上电脑主页,拿起电话。“你真的要和我分手?”他拿起手机,倒在床上很平静的问。手机另一头的女声显得很内疚:“符建,真的对不起,但是我真的已经有更喜欢的人了。”......“好吧。”为了避免自己有太多反应,符建迅速的挂断了电话,把头蒙在被子里,半天不出声。他就知道,现在没有浪漫细胞有没有钱的男人只有被甩的份。电话铃响了,等到响了三声以后他才慢慢的去接,刚将听筒放到耳边,就听到一个男声:“符建先生,恭喜您,您已经被我们公司录取了,请在明早八点准时上班。”符建有一瞬间的愣神,然后反应过来,对啊,前几天他好像是参加过一次面试,挺好的职位,不过他估摸着已经有内定的了,也没有抱多大希望。“哦,谢谢。”他干巴巴的道了谢,挂下电话,然后抹了一把脸。符建,广州市宅男一只,自毕业后一直求职不得,女友喜欢上一个富二代毫不犹豫的把他甩开了,听着挺悲剧的,不过因祸得福,一个年薪二十万的编程工作找上了他。生活听起来要走上正轨了。然后,如同每个感叹自己‘干了这票就回家’的黑社会老大一样。他被车撞死了。虽然他和黑社会老大根本没有可比性。@@@@@@@@@@@@@@@@@@@@@@@@@@@@@@@@@@@@@@@@@@其实符建是个很好的人,他特别喜欢小孩子,很照顾弱小,侄子表侄子都挺喜欢他的,而且从来不逛夜店,吸烟也是最近才染上的,在这个时代,这种好男人实在很难找了。  可是谁叫他一点也不懂浪漫呢?就好像个木头,从小也没有什么青梅竹马之类,活该孤独终生啊。就是不知道死了爸妈会不会伤心,符建临死前想着。然后扑面的血红掩盖了他所有的视线,他甚至看不见蓝天,因为他们全部变成了血的颜色,浓烈到吓人。符建睁开眼,很好,他没死,这是最乐观的情况........我擦!!看着那一身古装的少女,符建觉得事情的发展好像有点超越宇宙规律了。  @@@@@@@@@@@@@@@@@@@@@@@@@@@@@@@@@“陛下,您醒了。”一个脸色略微有些苍白的妇人脚步急促的走到苻坚睡得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床前,苻坚正在自己吃着莲子粥,其实他很想说,他要吃肉,不过介于连他自己喝粥,不用别人喂这个要求都是靠自己皇帝权威夺得的,他也不好说什么。“是。”苻坚点点头,他现在正在想这个女人是谁,额,老妈?看样子.....不像啊,这具身体都三十左右了的样子......母后皇太后?啊呸!什么鬼辈分!正在思考着,太监请罪的声音就来了:“陛下饶命,奴才没来得及通报皇后娘娘到了。”  那公鸭嗓门听着苻坚胃疼,他挥挥手:“免了,下去吧。”太监谢恩下去了。  好吧,是皇后。老婆。苻坚点点头:“没什么大碍,皇后担心了。”“这是当然,皇上贵体,不会有大碍的。”皇后俯下身,很低顺的说着,然后接着说:“陛下,慕容冲还在宫内禁足,陛下怎么处置他?”正在感叹宫廷的莲子粥就是好吃的苻坚实在的呛住了。“咳。。。。。咳咳。。。。”慕容冲?!皇后立刻上前给苻坚轻轻拍背,“陛下慢点吃。”她微蹙眉头,关切的说。  我擦!慕容冲!我擦!苻坚!我擦!!!!!终于意识到什么的苻坚毅然决然的扭曲了。他终于不淡定了,我擦!皇帝就算了,还苻坚!那个恋童癖!@@@@@@@@@@@@@@@@@@@@@@@@@@@@@@@@@@@@@@@@@@@@@@@根据皇后的交代【?】,苻坚之所以受伤是因为在蹴鞠的时候慕容冲那小子背后给他阴了一下,给了他一剑,虽然愣死找不着证据,不过这罪名只要苻坚一声令下,那是坐直了的。  “既然找不着证据,这事就过了吧。”苻坚把手中的莲子粥放下,高贵冷艳的说:“那孩子我也对不起他,不怨他。”“陛下,天下为重,您现在是天下之主,不能太.....”皇后想要劝诫,但是语气仍然很温柔。“这事就这样吧,朕要休息了。”苻坚开始下逐客令。他现在要好好想想日后规划。先呢,那俩小孩儿是不能动了,那可是日后要取他命的人,而且他才不是恋童癖!对一个十五岁毛都没长齐的姑娘和一个十二岁的小屁孩弄死他没兴趣。只能当孩子养养。然后,平内了,外面......造枪造炮!先攻亚洲!再一统欧亚大陆!苻坚的眼睛瞬间亮了,依他的知识,原子弹造不出来,几把弩或者其他的在这个世界先进的攻击器械那是简单的事。如果可以也研究下枪炮.......现在西欧还是罗马帝国在蹦跶,斯巴达那几百个蠢货都不知道去哪里了。有了弩再加上脑子活络点,攻下来那叫一个简单!苻坚一拍被子,旁边的女侍吓了一跳,苻坚才注意到荀皇后已经走了。恩......看慕容冲以后居然能杀掉他,军事天赋估计也不错......培养培养?征西大元帅?  不错!(此乃脑残的伪.苻坚.真.符建同学)
2.初见王猛 看得出来以前的苻坚的确是很勤于朝政,即使是相当于大业已成了,他还是要批奏折啊批奏折,勤政事啊勤政事,这导致刚刚醒来的伪.苻坚.真.符建同学不得不面对那因为他昏睡两日而堆积的奏折。  苦逼的看着那些该死的繁体字奏折,虽然他看得懂没错,不过他不是一个勤政的君主啊!他是个普通人啊!他不介意禽兽一把当昏君不理朝政的啊!  愤怒的在面前那份要求修理新宫的奏章上打了一个大大的否定字,苻坚揉头。他现在是在床上处理政务,因为病了的缘故这几天也没有早朝,但是明天就要早朝了,他必须把这些该死的奏折在今天处理完。不过有一个好处是如果在病床上处理奏折的话那那群及擅长拍马屁的史官估计又会写上‘今上勤于朝政,英明神武,圣体带病仍不懈怠政事,实乃明君’之类的......  天啊,饶了我吧,为什么苻坚欠下的债偏偏要我来还!  苻坚苦逼的喝了一口银耳汤,拿起毛笔。  这具身体他照了镜子,丑的也没那么夸张,虽然有些武夫气,算不上俊美,但是鼻子不塌眼睛不小笑容不猥琐,英俊还是算得上的。  所以那些说苻坚俊美或者丑陋的不堪入目的人实在是个人情绪倾向太严重了啊。  正在想着。  “陛下,丞相大人来了。”一个小黄门低声说。  苻坚默默把碗放下,虽然他很想说:“阿勒?丞相是哪位?那么多丞相你指哪个?”但是他身为苻坚肯定不会不认识丞相是谁.......妈蛋到底是哪个sb啊!!  “恩,宣。”他无比从容(装逼)的点头。  “宣!”太监的声音无比嘹亮,苻坚歪歪头,掏了掏耳朵。  丞相啊......估计指的是王猛哪个家伙吧,是个好人来着,不过比自己大一点......  眨眼间,一个穿着官服的中年人就进来了,他不算年轻,但是却有一种儒雅的风度,简单来说就是那种.....类似于清雅的感觉。眼角虽然已经有了皱纹,但是容貌却不显老态。  “臣参见陛下。”他跪下,行君臣之礼。  “恩,起来吧,最近政事如何?朝廷上有没有什么事啊?”苻坚点头,然后问了一个君主最应该问的问题———大病初愈的君主。  “没有,朝廷安稳,只是陛下受刺一事与慕容冲的关联......朝臣多有微词。”王猛站起来说话,他的声音坚定无比,透出一股浩然正气。  草,看史书的时候就看这家伙不爽了,现在更不爽了,这一副浩然正气“天下唯我独清你们都是傻逼”的气势。  苻坚直了背,也是一副浩然正气。  “哼,朝臣君子之辈,却如同妇人一样爱嚼舌根吗?朕自己摔下马,他们还想说什么?”他不屑的皱眉,厌恶的冷笑,虽然他的背后已经冷汗直流了。  历史上就是因为不堪朝臣的压力,苻坚将慕容冲放到边疆,然后慕容冲长大后就杀回来把苻坚给(哔---)了。  决不能让悲剧重演!  “陛下说的是,臣还有一事上奏。”  “说。”苻坚一边改着奏折一边问。  王猛抬头,“长江水患之事.......”他皱起眉头:“有人称派出去的钦差苻成贪污经费,且与当地富商互相勾结,营私枉法,愿陛下明察。”  .........  看见苻坚不说话,王猛又跪下,“虽然苻成乃陛下表侄,此事亦不可姑息!”  苻坚的脸抽了,我这里正想苻成是谁呢姓苻估计不是好人你就来了真是深得朕意啊.......  “对!不可姑息!”苻坚坚定的点头,“此事需派专人前去,不要太明显,只说是去协助的。”  “陛下英明!臣正有此意!.......”王猛接着又说了许多废话,无非就是不可姑息水利不好陛下要公正啊陛下英明.......  “恩,恩,恩。”苻坚不断点头,然后批奏折。  过了一会儿,感觉到四周没有声音了,苻坚抬头。  “王猛呢?”  “丞相大人刚刚退下了,陛下也准了,陛下还有什么事没交代吗?”旁边的黄门小心翼翼的上前回答。  “没有。”苻坚摇头,好吧,批改奏折太用心了。  “好了!”他高兴的看着面前不多的奏折,伸了个懒腰。“朕要休......”  “陛下,贵妃娘娘求见。”一个小黄门进来通报。  “......”  苻坚觉得他的腰要扭到了。  清河公主你自己好好呆着来这儿干嘛女的不能干政啊!!!  (这里是苦逼的伪.苻坚.真.符建同学)作者有话要说:  。。。。。。哈利路亚
3、哎,清河啊。 ...  为了不暴露自己的真.弱鸡本性,苻坚从容的将奏折摆好,爬上床,坐到床上,然后从容不迫的点头,准备迎接这个据说是貌若天仙倾国倾城......‘有殊色’而导致才十四岁就被纳为妃的清河公主慕容氏.......  慕容什么来着?  我擦!慕容家的人也太多了!至于那么能生吗!  虽然好像苻家的人也不少.......  算了,不想了。苻坚点头,表示允许清河公主进来,毕竟是妃子嘛,探病是正常的。  随着大门的打开,一阵香风扑入,一个大约十三四岁的小女孩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不少女侍,她虽然看样子不大,但是身上却层层叠叠的穿了很多衣服,首饰似乎也是按照贵嫔的标准佩戴的。因为她低着头,苻坚只能看见围着她的层层叠叠的衣服,几乎看不出原来身体的轮廓,就像个玩偶娃娃。  啧啧啧.....非人哉啊非人哉,尼玛居然给人家小女孩穿那么多的衣服,这是作死啊......  苻坚感叹的看着面前低下头的小女孩,感叹古代的女性真是值得敬佩的存在啊她脖子不酸吗......  “起来吧。”苻坚很淡定的说。  清河公主立刻抬起头,看着苻坚。  苻坚感觉整个世界都充满了金黄色的泡泡,照射到了他的脸上。  这个世界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人啊!虽然才十四岁,面容还是略带稚气,但清河的容貌却已经初见雏形,她的脸庞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皮肤只是扑了一层薄薄的脂粉,仍旧可以看出她白皙的皮肤,她的美几乎不能用语言形容,只能说是,古希腊雕塑家手下的美女雕像,活过来了,让人不忍亵渎。  再反思了皇后苍白的肌肤和瘦削的面庞,苻坚忽然理解了以前的那个苻坚为什么会喜新厌旧了。  清河都那么漂亮,慕容冲的容貌可想而知。  但是恋童癖还是不可原谅啊!人家小女孩的年纪放在现在才读初中呢!  被容貌迷惑的苻坚立刻清醒过来,脸色带了一些对小孩子特有的柔和:“你来探问朕的病情吗?”  清河公主轻轻的吸吸鼻子,眼眶变得有些红:“陛,陛下,我是来为凤皇请罪的,凤皇不是故意的,他还小,妾,妾请陛下饶过凤皇!”  她又跪了下去,头深深的伏在地上,声音带上了一丝哭腔,楚楚可怜。  原来以为美少女是来探病的大叔苻坚心碎了一地。  感情是为弟弟求情的啊!你这叫请罪吗?小朋友你知道请罪什么意思吗?是“请求降罪”不是“请求恕罪”啊!  不过,苻坚这个人吧,对于女性,尤其是未成年女性的眼泪,抵抗力有点低。于是苻坚只好在病床上特别无奈的说:“起来起来,朕已经恕他的罪了,不会再追究了,起来起来。乖啊,不要再哭了啊。”  说完这些他就想抽自己一耳光,这哄小孩的口气是怎么回事!这面前的不是自家那些软糯好逗的侄子侄女,是从小在政治漩涡中泡大的公主啊!!一个不留神指不定就会被阴......  清河的头立刻抬起来,眼眶有点红:“陛下说真的?”  “真的真的,乖,起来了。”苻坚有些无奈的决定采用哄小孩战术,他拿起旁边的糕点递给清河。“吃吧,不用谢恩了。”  “嗯。”清河擦擦眼眶,行了一个礼,拿起糕点,站在一边吃起来。  “坐吧。”苻坚拍拍床边,示意她坐下。清河似乎有些不情愿,不过还是坐了下来,慢慢吃着糕点。  “陛下,奴才们需要回避吗?”黄门轻轻问。  “为什么?”苻坚有些奇怪,然后看见坐在床边的清河。  他扭曲了。  我擦!我又不是到处发情的种马!回避你妹!你妹!!  “咳,不用。”他摇摇手,表示自己绝对对一个小女孩没有不纯洁的心思。  他后宫又不是没有成年女性!干嘛对一个小女孩感兴趣!  清河吃完糕点,看见苻坚在看他,十分温雅的笑了笑,皇家公主风范尽显。  “妾......”  “以后不用自称妾了。”苻坚抖落一身鸡皮疙瘩,说道:“以后就称我就可以了。”他总感觉一个小女孩在他面前自称‘妾’有股他猥亵未成年的即视感。  “妾不敢。”清河急忙又下跪,有些慌乱。  “一个称呼而已,在意什么?”苻坚揉揉额头,觉得脑袋有些疼。  “是.....陛下,妾先告辞,请问陛下什么时候解了凤皇的禁足?”清河的眼睛澄澈无比,“凤皇被禁足,很闷的。”  我还很闷呢!苻坚腹诽。但他还是很和蔼的摸摸清河的头:“好啊,我陪你一起去吧。”  (此乃绝对不爱未成年的伪.苻坚.真.符建同学)
4、初见慕容冲 ...  说实话,对于见慕容冲这件事,苻坚还是有些心虚,从日后的史实看,慕容冲似乎对小时候为娈童这件事十分在意......  为什么苻坚欠下债都要我还!!  为什么!!!  我才不想搞什么jb娈童!!!  走在宫廷的道路上,苻坚思绪万千,最终却都化作了一个字:  草!!!!  “陛下,您有什么不适吗?”清河看见苻坚的脸色有些奇怪,例行询问道。“没有。”苻坚摇摇头,用手托住额头,有些虚的问:“你弟弟......还好吗?”“凤皇很好,虽然禁足,不过吃穿用度也是例行的。”清河很恭敬的说。  “恩。”苻坚点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四周是重重的宫殿,从门口都可以看见里面厚重而精致的帐幔在轻轻的随风动着。虽然在电视剧里没有少看过宫殿的情景,但是现场版的毕竟不同,而且这些居然都是自己的......封建腐朽的官僚阶级啊......可是怎么看,这些宫殿却怎么压抑,怎么不适合小孩子居住,要是自己的侄子住在这里,绝对不到一天就会哭着大叫:妈妈我要回家家.....  正想着,听见旁边清河的脚步似乎快了些,看来就到了。看见面前一座沉重——苻坚想不出什么其他的形容词——的宫殿越靠越近。苻坚恶狠狠的掐了自己的手一把,告诫自己,进去的时候绝对不能哭丧着脸一脸纠结的对着人家小朋友。  虽然他很想这么做就是了。  看见他来了,把守的禁军悄无声息的行礼,又向贵嫔也行了礼。苻坚点头,示意他下去。禁军马上对其他人一挥手,都脱离了岗位。  “陛下到——清河贵嫔到——”黄门尖利的嗓音划破两千年前黄昏的天空。  @@@@@@@@@@@@@@@@@@@@  推门这种事当然不是苻坚干的,他只是纠结的看着打开的门。  他倒不是纠结慕容冲没有‘迎君’——慕容冲要这样干了他绝对会怀疑他也是穿的。他只是在纠结要不要进去。  他心里虚啊......  旁边清河有些催促的看着他,因为必须要他进去后清河才能进去。  算了!不过是见个小学六年级的男孩罢了!有什么可虚的!就当做是看侄子!  苻坚大步跨进了宫殿的坎,清河也随后进来了。  现在,苻坚想自戳双目。  不是俗话说,目睹了太过美丽的事物会被耗福气吗?指不定苻坚亡国就是因为把慕容冲看的太多了。  姐姐那么漂亮,弟弟自然是不消说的。肌肤如玉,眼眸似星似乎都不能用了形容慕容冲了。虽然才是小学六年级的年纪,但是已经俊美的不像凡人。这种样貌要是放到现代,绝对能把韩国那群完全靠整容撑起来的男明星秒杀。  如果说姐姐是古希腊雕塑师的得意之作,那么慕容冲就是神的杰作。  现在慕容冲坐在宫殿的主座,一脸凉薄的看着他。“参见陛下。”他扯了下嘴角,做出十分具有讽刺意味的一笑。一点也没有起来行礼的意思。  苻坚立刻回过神来。他这个人就有一点特别好,对于人的外貌在最初的判断后就没有什么感觉了——只要那个人不毁容。  “恩,坐着吧。”苻坚咳嗽了一下,也就这样站着。“你姐姐来看你了,多跟他聊聊,毕竟还是小孩.....”“陛下的度量真是比我想象中还要大,我以为我不会活下来了。”慕容冲打断了苻坚想要说的场面话,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阴霾,冷笑着直直的看向苻坚。  “咳咳....”苻坚有些干巴巴的咳了几声。  “陛下有风寒,应当请御医治疗,来凤皇这里干什么。”慕容冲的声音特别的......讽刺。“凤皇!”清河小声的喝住慕容冲,脸色有些发白,看起来有些怕慕容冲的话惹苻坚生气。  答案当然是不会——就连听说女友劈腿并且当场捉奸的时候他也没有生气,由此可见他的脾气好到了一点程度。虽然这并不代表他心软手也软。  苻坚特别纠结的看着他,然后用手抹了一把脸。“你们下去。”他对侍从和女侍说到。内侍们行了个礼,都退下了,把门关上。  苻坚特纠结的走近慕容冲和靠着慕容冲跪坐的清河,不出意外的看见他们眼中的不安——包括慕容冲。  嘁!装的那么成熟,到最后还不是个小孩!  苻坚内心忽然不虚了。  虽然还是纠结。  (此乃纠结的伪.苻坚.真.符建同学)    作者有话要说:  表示以后文里有不合理的大家请指出来吧!欢迎!  (此处不懂历史还要硬写历史同人的某废一只)
5、悲剧的上朝 ...  “额,以前呢......是我不对。”苻坚斟酌着用词,虽然他知道这样表现一定会引起怀疑,毕竟以前的苻坚显然不会是什么善茬——至少比他不知道张狂多少。但是他并不担心,因为他的身体的确是苻坚的身体,而且苻坚并没有给他惹上与权臣不和之类的麻烦,所以就算他再反常,只要不昏庸到禅位,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清河好像是懵了,她有些惊讶的直直瞪着眼睛看着苻坚,苻坚走近,蹲下身摸摸她的鬓发,就好像是安抚小孩子一样,清河有些瑟缩的朝里缩了下。  这以前的苻坚是什么人品啊!把人家小姑娘吓成那个样子!  他又看向慕容冲,说:“你呢......以后还是和你姐姐一起在宫里住吧。”他觉得有些棘手的摸着下巴,然后呢?跟他姐姐住直到被王猛上谏派到北边儿?  纯粹找死。  “你到底想干什么?”慕容冲半眯起眼睛,很警惕,他觉得很不对劲,苻坚今日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跟以前完全不同,脸上居然会露出那种很复杂的表情,好像是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一样。  以前,无论他怎样反抗,讽刺,苻坚只会恼怒或者冷漠。  “你看啊.....”苻坚摸下巴,带着点商量的语气:“要不我请些师傅教你和你姐姐诗词书画,领兵打仗,杀人放火之类的?”这语气听起来就好像是现在的父母在和儿子女儿商量‘要不我送你去奥数补习班?’或者‘要不我帮你请个家教?’之类的。  “领兵....打仗?杀人放火?”慕容冲一脸看见神经病的表情。  “额,要不只学诗词书画也行,或者给你姐姐请个舞蹈老师?”苻坚以为慕容冲不想学领兵打仗,连忙改口道,不过又说:“但是男孩子总是要学一些领兵打仗之类的,你看......”  “你到底什么意思?”慕容冲几乎是恶狠狠的看着苻坚,他讨厌透了这种什么都搞不清楚的感觉,介于他以前也没给苻坚好脸色看,所以这种恶狠狠的表情虽然出现的频率很少,却也不是没出现过。  “没什么啊.....”好心被当馿肝肺的苻坚脸上又显出哄小孩专用笑容:“我想什么你不用管,好好学习啊。”他笑呵呵的迅速拍拍慕容冲的头,然后从桌上拿了一块糕点放进嘴里嚼碎,转身走出屋。  “凤皇......陛下他......”清河一脸搞不清楚状况,很疑惑的样子。  “不知道,”慕容冲很心烦,虽然是心智比同龄人成熟,到底还是小孩子,不大控制得了情绪。“他......”他立刻止住声,因为他看见苻坚又回来了。  干什么?  只见苻坚一脸笑容:“那个,清河,你喜欢洋娃娃吗?”  “嗯?”清河还没反应过来,洋娃娃是什么?  “哦,当我没问。”苻坚挥挥手,准备回到自己的宫殿。  也是啊......前秦时期,怎么会有洋娃娃这种东西。  @@@@@@@@@@@@@@@@@@@@@@@@@@@@@@@@@@@  上朝了。  随着礼乐声的停下,这三天来的第一次早朝终于开始了。  苻坚刚刚坐到王位上,那种“啊这种万目景仰的感觉真是好”的中二症表现还没有完全下去,就被无情的撕成了渣渣。  为什么呢?  妈蛋就是因为他刚坐下去,刚刚准备听上奏那群家伙就吵起来了!  是的!就是那群大臣!他们就这样没有经过本人的允许就在庄严的朝堂上吵起来了!  其实说吵也不太恰当,是这样的,大致就是一个臣子上奏说去救水灾的钦差苻成贪污受贿请求陛下明察,另一个臣子立刻站出来说苻成不是这样的人必是有人中伤,然后另另一个又站出来说前一个跟苻成常常交往一定你妈逼有j□j{当然,原文肯定要文雅一些}他的话绝不可信陛下明察陛下英明,接着另另另一个又站出来说前一个跟苻成本来就不和你妈逼才有j□j绝壁是诬陷,接着另另另另一个又指出苻成的父亲功高即使是贪污也请陛下明察,第一个就说麻痹功高算什么难不成还功高盖主了你妈逼要造反吗.......  就这样一个说什么什么,另一个说什么什么,闹了半天。  这不叫吵架叫什么!!!  “停,停,停.....朕叫你们住嘴!!!”苻坚扶着额头,终于忍不住了。  “王猛!!!.......爱卿有什么看法?”苻坚只好压制住无奈,放轻语调,问道一直不参与争论的王猛。之前他一直笑着以‘这群傻逼真可笑’的目光在看戏。  你丫昨天还跟我谈那个苻成呢!今儿怎么就没声了?  (此乃搞不定吵架的朝臣的伪.苻坚.真.符建同学)
6、挑老师 ...  如果苻坚再不阻止,估计大臣们会直接站起来对骂。  意识到他们是在朝堂上吵起来了,那群大臣立刻噤住了声,齐齐的看向王猛,等着他怎么反应。  王猛就是王猛,不愧是混过的,他十分自然的鞠躬微笑:“此事全凭陛下决断。”然后用一脸“你懂得”的表情看着苻坚。  看着王猛的表情,苻坚默默的想到,为什么他就不能给他一拳呢?为什么古今中外就没有一条刑法是君王亲自行刑呢?要不他自创一条?  “苻....成此事容后再议,说其他的。”苻坚考虑到昨天和王猛说的是秘密派钦差,所以理论上是肯定不能再朝堂上说出来的,于是他用了‘容后再议’这个十分经典并百用不厌的招数,至于去找苻成的茬的钦差,王猛一定是安排好了的。  支持苻成的那一派大臣露出了满意或者得意的表情,不过他们好像一个都没有注意到王猛那高深莫测的微笑。  sb啊.......  苻坚感觉这个朝堂简直太黑暗了,虽然有可能更黑暗的他还没有看到。  接下来就正常了,一个个大臣参奏,然后又一个个退回去,苻坚的表现好像没有引起什么注意,也对,除了身边很亲近的人根本不会有人察觉出苻坚的不对劲,就算是很亲近的人,估计也会因为‘伴君如伴虎’而选择无视。  当权者的悲哀,现在却转变成了有利于他的条件。  为什么感觉那么讽刺呢?  *************  下朝之后,苻坚又要去批奏折,他十分不喜欢这个工作,但是又不得不做,批了半个小时他就头昏脑胀了。以前他面对的都是一堆堆的数字编程,对于这些文字类的东西只限于大学时的教材。  你让他读懂这些繁体字还要批注,这不是要他的命吗?况且他连现在天下情况都不知道,人都认不全,要不是每次看见哪个人那个人都会先行礼自报家门,他连名字都喊不出来。  他终于决定先放弃一股脑把这些烦人的东西改完的想法,把奏折放到桌子上,叫到:“杜和!”“陛下有什么吩咐吗?”杜和立刻从门外转进来。  杜和是宫中主管的太监,四十岁左右,也是苻坚的贴身太监,人还行,至少看起来很老实。  “你知不知道有什么退休的老臣能力尚好,堪为人师而又不招人注意的?”苻坚用手轻轻扣着桌子:“文的武的都说一两个。”  “这个.....奴才对朝堂的事,实在不精。”杜和好像有些为难。“你跟我那么久,不知道也得知道一两个,别顾忌,说。”苻坚知道他顾虑什么,理也不理,直接再问。  “前中书侍郎郭浩然精通儒术,文采飞扬且为人正直可信,皇上以为.....”  “正直?”苻坚眼皮也不抬,“怎么个正直法?”  “曾因长子犯上而勒令自杀......”“不要。”苻坚想也不想就否定了,居然对自己的儿子也狠得下那个心,无情。  “额,”杜和有些尴尬“那前尚书魏雍,太学出身,为人刚强。”  “恩,怎么个刚强法?”  “进攻前燕时,战况不利仍命将军不许后退半步。”  “当时他在哪里?”  “京中......”  “..........”  似乎也是意识到这个选择有点不靠谱,杜和抹抹额头,继续说:“前太史大夫李玉国,太学出身,精通辞赋,也曾随军攻打前燕,危机时命下属退者斩。最危急时也曾上阵杀敌。”  “恩,下一个。”  “大将军.......”  “太学........”  “............"  说了十几个人,一共也只挑出了三四个写在纸上,苻坚挑了半天,休息够了,活动活动筋骨说:“改天你找个人去看看他们,问他们愿不愿意进宫教清河贵嫔。总不能让清河跟着太子学吧。”  “贵嫔娘娘......要学骑射?”杜和不可思议的看着纸上那个‘车骑将军王朗’的字样。  “别管。改天再去外面找个舞蹈老师,问问清河要不要学舞。”  “陛下,宫中有专门的声乐老师。”杜和委婉的说。  “哦,那就免了。”苻坚翻开下一本奏折,是王猛上的,上面说钦差已经备好,以犒劳的名义去苻成那里找茬,请陛下批准。苻坚直接写了个准,把奏折放到一边。  终于不胃疼了.......  (这里是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给孩子找老师的伪.苻坚.真.符建同学)
7、见太子 ...  苻坚以笔走云蛇之势改完了所有的奏折,可以说是看完了就改完了——总之最近也没有什么要紧事。  我收回我刚才的说法。  苻坚默默的看着那一堆要求攻打西燕的奏折,那语气是强硬无比理智气壮。苻坚幽幽的想:对哦,要不把那个余部灭了,这样他统一世界的进程就近了一步——起码得把中国统一了。  不过当他想时,却发现没什么头绪。比如怎么统一中国——的确,他可以抄袭一些日后比较精密的武器。但是碍于时代的限制,他也不能造出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所以主要还是要靠战术,可以他的脑袋,他也不知道适不适宜兵——看在上帝的份上,他连军队类网游都没有玩过!  于是尴尬了,在现实面前,苻坚想把头往柱子上撞。  算了!这件事以后再说!  已经把“容后再议”这一精神发挥到极致的苻坚同学在奏折上不负众望的批上了——容后再议。  不然呢?他还能批“就是这么干灭了那帮家伙朕吃饭都要香一些......”  “咕咕“  饿了。  苻坚放下奏折,默默的看着杜和。杜和后背凉嗖嗖的,他立刻上前,笑着问:“陛下今天是在寝宫里吃,还是在哪位娘娘那里吃?”  “太子呢?”苻坚忽然想起自己好像还有一个便宜儿子,啊不,好几个便宜儿子。  “看时辰,太子应在温书。”杜和回答,然后他眼珠一转“陛下的意思是......”  “把那小崽子给我叫过来。”苻坚放下毛笔,“我和他共进膳。”  “喏。”杜和恭敬的点头。  AAAAAAAAAAAA  这不是我想要的~~~  苻坚在内心默默的哭泣,很好,现在的气氛很好.....你妹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现在很尴尬吧!!  现在的情况是,慕容冲在苻坚左边,苻宏——也就是太子,在苻坚右边,清河在苻坚的对面和苻宏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他们在吃饭。  如果这是个饭局,那肯定是环保局的饭局,而且来的全是哑巴。  其实苻坚只是想和太子吃个饭交流交流感情,谁知半路清河差人来问在不在她那里吃饭,于是苻坚觉得既然清河撞上了那就让她一起来吧如果慕容冲在也叫来,毕竟同龄人更有共同话题嘛。  苻坚完全是用对自家侄子的相处方式来和这群在政治漩涡中泡大的孩子相处啊。  直到太子和清河同时到了,苻坚才发现了那么点不对。  首先,看到清河,太子的脸黑了下,不过毕竟是有名分的母妃,太子和清河互相行礼,但是当太子看见清河身后一脸似笑非笑的慕容冲时,立刻瞪圆了眼睛,好像马上就要发怒。“殿下!”旁边的内侍拉了他一把,提醒他注意现在的情况,太子殿下才注意到,对哦,这里是他爹的寝宫,不能闹的。于是他只好狠狠的瞪了慕容冲一眼,先跨进宫殿。  太子走进来那一刻苻坚就注意到了他,他的面貌和苟皇后有些相似,但是鼻子和苻坚一样,是很挺的,显得眼眶有些深,他本来瞪着眼,但是在苻坚面前,他立刻收敛了这副表情,虽然看上去仍然有些不自在。  太子和清河慕容冲一起行礼,苻坚的目光从这三个小孩  身上一一滑过,唉,要是清河和慕容冲也是我孩子该多好。不过当目光对上慕容冲的目光是,那目光里的阴冷让苻坚无可避免的胃一疼。  好吧,他命犯慕容冲。  于是这个本来是用来交流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的父子感情的饭局就变成了,吃,吃,吃。  清河有些尴尬,她以为只有苻坚一个人,所以才将慕容冲带过来了,没想到苻宏居然也在这里。慕容冲和苻宏第一次在蹴鞠场上见面就打了起来,此后又有几次打架,本来打架也就罢了,主要是虽然苻宏比慕容冲还要大两岁——可是次次都是慕容冲赢,这大大的打击了太子脆弱的自尊心。  于是就变成了这样。  清河公主食不知味,就怕这两个人在陛下面前打起来。  那可就死定了。  “怎么了?吃不下吗?”苻坚看见清河什么也不吃,问道。  “不是,只是妾,啊不,我没有胃口。”清河小声说。  “不要挑食。”苻坚想到了自家一上饭桌就下来,喂个饭要奶奶跟着满院子跑的侄女,笑容变得更柔和了。他挑了几块鸡肉放到清河碗里:“吃吧。”   清河有些受宠若惊的点头,毕竟以前苻坚是宠她,但是只限于她要什么给什么,从不会在这种生活小事上关心。  就算是父皇母后也从来没有过。  清河的眼眶有些红。  “诶?你怎么了?”看见清河的眼眶红了,苻坚很奇怪,他挑个菜而已,有必要那么伤心吗?  不过还是女孩子好搞定,苻坚特别忧郁的看着正似笑非笑的和太子对视的慕容冲,他和这孩子至今总共没说上五句话,而且仅有的那几句内容还不怎么和谐。  他胃疼。  (此乃又开始胃疼的伪.苻坚.真.苻建同学)
8、牛奶是个好东西 ...  “太子,最近习的什么书啊。”苻坚为了打破这个僵硬的局面,首先发问。  “禀父王,儿臣最近习了&&中庸&&,_正在温&&论语&&。”苻宏的语气有些僵。“不错,呆会儿叫内侍给你找本&&九章算术&&看看,里面的计算之术很有用。”苻坚嘱咐到。  据说以前习书很少注重算术,估计这也是为什么后来中国缺少创新精神的原因。  “儿臣遵命。”苻宏干巴巴的答道,他一点也不高兴又要多学一项了!!  “哦,对了。”苻坚忽然想起什么,对清河说:“清河,你喜欢什么样的老师啊。”  “什么样的老师?”清河很惊讶。这几天她消化不了的事太多了。  “恩,说吧。”苻坚默默想,慕容冲他是不敢直接问了,姐姐和弟弟的爱好应该差不多吧。  “嗯......”清河想了想:“我想,严师总会教的好点。”  “啊?”苻坚抽搐的看着清河,这世上居然还有自己要求老师严厉的孩子。  果然古代人的思想觉悟就是不同吗?  AAAAAAAAAAAAA  慕容冲感觉,不,是确定苻坚越来越不对劲了。  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是一种很纠结的感觉,并不恐惧,但是让人很不舒服。  这不是以前的苻坚,而且以前的苻坚的笑容和现在的完全不同,以前的是那种光明磊落的伪君子笑,现在面对他们,却变成了......向是看小孩子的笑,包容,温柔。  而且平常的时候他的目光居然会很呆滞,麻木,看不出喜恶,十分的奇怪,因为以前他的目光绝不是这样。  可是虽然麻木,脑子却一点也没丢。  慕容冲有些烦的丢下手中的&&九章算术&&,对着内侍说:“你找的什么东西?印墨一点也不清晰!再找!找完自己去领罚!”  他的目光阴冷如井,与这个十一岁身体一点也不相配。  AAAAAAAAAA  杜和得到消息了,那几个退休的老臣中除了侍中熊庆不愿意教清河外,其他的都表示荣幸。  苻坚召见了他们,选了两个可靠的来教慕容冲和清河。一文一武。  清河似乎是很高兴,来谢恩的时候也的确不像装的。慕容冲倒是没什么反应——他要有反应那才是怪事。  苻坚觉得看见慕容冲就胃疼似乎已经成为了一个条件反射——大概是因为这小孩太难搞了。  廷上王猛已经说完了苻成干的那一系列缺德事,什么跟富商勾结把官粮私吞啊,私吞了还准备等到粮价涨时卖出去啊,受贿啊,强抢妇女啊,里通敌国啊,水利劣质啊......  等等,向前向前,里通敌国!?  “里通敌国?”苻坚打断了王猛的陈述。  “是,据查苻成与慕容令书信往来频繁,请陛下查看。”王猛呈上书信,由黄门递过去。  苻坚翻了翻,从中可以看出苻成和慕容令的确是私交甚笃,信中毫无顾忌的称自己是苻成,并且言语不屑,甚至说慕容冲是“假以女子”。  苻坚翻了几下,平静的说:“符表,这是你儿子的笔迹吗?”他把奏折甩到大殿上。  苻表面色惨白,留着冷汗,颤抖着拿起那本书信,翻了翻,又快速的翻了翻,战栗着:“禀....禀陛下,是。”  “哦,王猛你觉得该怎么处置?”苻坚看向王猛,压下自己打哈欠的欲望。  “臣以为应......诛!”王猛说得铿锵有力。  苻坚也无聊的看着,然后说:“啊,行。毕竟叛国啊。苻表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苻表和一众的大臣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低头。  “下朝!!!!”  AAAAAAAAAAAAAA  苻坚批着奏折,随便的问:“嘱咐你给清河送的牛奶按时送了吗?”  他来到这里就奇怪为什么没有牛奶,然后发现,啊,这里人不习惯吃牛奶啊。不过为了身体健康,他愣是养了几头奶牛在宫里供奶,大人谁爱喝谁喝,小孩必须喝。  杜和低头:“送了,不过贵嫔娘娘吃不惯那味儿,说是怪的很。”  “那也得吃。”苻坚改下一个奏折,“不吃怎么长得高。那慕容冲呢?”  “殿下倒是没有说什么。”杜和回答。  “是吗?你确定他宫内的树没有喝那些牛奶?”苻坚觉得不可信。  “这个,奴才也不知。”杜和尴尬。  “好了。”苻坚甩下奏折,“去看看清河。”  (此乃努力让慕容冲和清河长高的伪.苻坚.真.苻建同学)
9、孩子间的事儿 ...  苻坚乘着车到了清河的宫殿。  宫殿和以前一样,不过里面传出了女孩朗朗的读书声。女孩的声音清脆而悦耳,似乎在念着&&左传&&。  内侍推开门,苻坚入眼看见清河的头发披散着在身后铺开,她的桌前倒扣着一本古籍,她好像在背着哪一段。李玉国站在她的前方不远处,脸上泛着欣慰的微笑。  听见动静,清河转过头,看见他时眼里泛过一丝极细极微的开心。  果然还是女孩子好哄,苻坚感叹,他不禁想起了最近几次在清河这里看见慕容冲,那个孩子的眼睛还是最开始的阴冷。  那个孩子一定特别恨他吧,毕竟没有一个男性能受得了那种屈辱,而为了族人还必须忍着。  一想到这里,苻坚就觉得自己和慕容冲之间估计永远不会有正常的友好关系。  麻烦啊......这债啊.....谁说只有情债才难还的!!  一边想,一边自然的走到清河身边叫李玉国起来,然后将手按在清河的头发上很轻柔的揉着,说到:“宁儿已经开始背左传了啊,真厉害。”  慕容宁,前燕清河公主。  “贵嫔娘娘天资聪慧,老臣叹服。”李玉国低下头,胡子微微颤抖。  “你教的也不错,”苻坚对他的教学质量表示了肯定,然后问:“慕容冲呢?他学得如何。”  “殿下学得也十分的快,其天资可谓过目不忘。”李玉国对于慕容冲也赞不绝口。  接着苻坚又问了一些都学了些什么,学的怎么样的问题,又考了清河几句书里的句子,才止住了询问。  “你们的武习老师呢?”苻坚没看见慕容冲,觉得估计是去外面习武了。  “在骑马场教凤皇骑射,”清河笑的耀眼:“凤皇幼时很害怕骑马呢。”她笑得很坏,带着少女独有的娇俏。  “哦?朕去看看他学得如何。”苻坚又准备去骑马场。  李玉国感觉这场景有些违和,这个场面,怎么越看越像是父亲和女儿之间的相处呢?  贵嫔不是陛下的妃子吗?  AAAAAAAAAAAA  苻坚觉得他果然命犯慕容冲。  他一进骑马场,立刻身边扬起一阵飞灰,内侍们纷纷惊叫着避开,留下苻坚在原地吃了一脸的灰。  他默。  骑马的人好像还没有注意到他,仍然驾着马向一边冲去。那一边的一个人也骑马迎了上来,手中拿着木质的兵器和手中同样拿着木质兵器的另一人交战。  那两个人看起来只是少年,不过身手已经相当的令人惊艳。  等等?  我草!!!那不是苻宏和慕容冲吗?  “父王!你快拦住他们!”一边冲过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喘着气激动的说:“宏儿和,和慕容冲打起来了!”  苻坚脑子里一瞬间判断出她估计就是以后要嫁给杨定的那个公主,封号是平阳,叫苻琴。  不过没等他想太多,那边又响起了尖叫声,再转头一看。  苻宏已经被慕容冲打倒了马下,滚落到地上,侍卫立刻上去扶起苻宏。  慕容冲骑在马上眼神不屑的看着苻宏,视线一转却看见了苻坚在正在向他们走来。  “打的痛快吗?”苻坚笑眯眯的看着苻宏,苻宏背后一凉手一抖,立刻用愤恨的眼神看着苻琴:你居然去找父王!  苻琴无辜的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父王为什么会突然来!!  “怎么回事?怎么打起来了?”苻坚问一旁的内侍。  “太子和殿下切磋。”内侍言简意该的回答。  “父王!他伤我!”苻宏立刻不服气的告状。  慕容冲这时已经下了马,他瞟了苻宏一眼,冷笑:“太子殿下可真会说。”  “你....“太子正要起身,却被苻坚重重的一把按下:“你什么你,比了就要认输,以后再比不就得了。”  太子愤愤不平的看着慕容冲,不过碍于苻坚在旁不敢发作。  接着他看了慕容冲一眼,觉得是不是也该关心下,不过他还没说呢,慕容冲甩都不甩他就直接走了。  所以他和慕容冲关系一直不好不能全怪他嘛!连机会都没有,怎么修补关系?  又看着自己的便宜儿子,苻坚阴阴的笑着:“太子最近精力充沛啊,回去把&&道德经&&抄一遍吧,抄完了呈上来我检查。”  苻宏脸上出现了世界末日一样的表情,堪称完美的龟裂。  慕容冲听见背后传来的声音,不知为何,脸色好了几分。  唉,孩子之间的事儿,大人就别管了。  (此乃教育孩子的伪.苻坚.真.苻建同学)
  “什么?”苻坚先是大惊失色,然后又喜笑颜开:“既然都可以在炮管里爆炸了,说明还是成功了一部分嘛!走!我去看看!”  然后我们的伪.大秦天王就这样抛下了他背后呆若木鸡的百官,下朝了。  史官默默的写上:今上耽溺于玩物......  外面传来了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一块从横梁上掉下的漆落到史官的记事簿上,史官默默的把记事簿上的漆抚掉,继续写道。  实乃天下之大不幸。  QQQQQQQQQQQQQQQQQQQQQQ  “尼玛你们脑子坏掉啦!”苻坚抑制住打人的欲望,把一根引信在主管炮弹研制的工匠面前晃来晃去,“引信那么短你们是想死吗?”  他的面前是长短不一的引信,他把面前一根引信拿出来说道:“看到没有!这种引信才合格!那么短你们还没跑就死了!!”  他研制的是最简单的装黑火药的大炮,本来,他也想过不会那么简单。  可尼玛没想到他们之间不仅是时间的鸿沟,还有智商的差异啊!!  一个简单的炮,从他醒来第三天开始计划,第四天画出设计图,第七天找工匠设计,第八天开始具体讨论。第十七天开始造,至今已经四个月了,这四个月他和清河的关系已经变的和父女越来越像,和慕容冲的关系......没变,而这个大炮已经经过了炮筒不合格,火药潮湿,炸了两次,死了三个人,伤了二十多个人的考验,现在马上就可以成功了那群家伙居然又把炮筒炸了!  淡定,古今中外成大事之人,必要心静,冷静,淡定,淡定。  工匠淡定的抹了抹脸:“陛下赎罪。”  “好,你干的也不错,你们也辛苦了,待会儿去领赏吧。”苻坚点头,其实既然已经可以在炮筒里爆炸了,说明这个炮弹已经成功了一半了,还是可以的。他还有朝要上呢。  他又回到大殿的时候,文武百官齐刷刷的看向他,一个老臣花白的胡子上还晃悠悠的挂着一块褐色的碎漆。  心虚的苻坚坐到位置上,咳嗽了几声,说道:“继续上朝啊。”  最后确定了名单,苻融做总元帅,杨定做副手,至于军队......介于那些余党也实在不多,就只率领八万个人,其实苻坚觉得也许八千个人就够了,因为他准备在这次战场上试验炮的威力。其实对于炮,他也就是个半吊子,所以还是有些感觉忐忑不安。  @@@@@@@@@@@@@@@  清河在桌上摆弄着大炮的模型,眼睛里泛着闪亮的光。  “啊!又拼错了!”清河鼓起嘴,负气的把大炮的模型放到一边,“这个东西怎么那么难拼!”  想了一会儿,似乎是心有不甘,她又把图纸拿到面前看。  “恩,这个是拼这里,这个是拼这里......”她喃喃自语。  “姐姐在干什么?”慕容冲从外面推门进来,饶有兴致的看着清河手中的怪东西。“陛下给的玩具,陛下说要是我拼好了,就带我去秋狩。”慕容宁死死的盯着面前的模型,片刻后又泄气了。她拉着慕容冲的袖子,眨眨眼,很可怜的说:”凤皇,好凤皇~~~帮帮姐姐好不好?姐姐知道凤皇可聪明了。姐姐想去秋狩。”  慕容冲惊讶的看着慕容宁,在苻坚受伤以前,他和清河的关系已经到冰点了,后来因为在一起学习,缓和了一点,但是也没有好到这种程度。  现在清河居然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  但是当想到这个模型是谁送来的,他心里因为和姐姐的关系好转而产生的感动立刻消逝了。  他把桌上的模型摔到地上,压抑着怒气低吼道:“这是苻坚送的!你不知道吗?!你居然真的和那个男人关系那么好?你忘了他是谁了吗?”  (此乃努力修复关系但不明显的伪.苻坚.真.符建同学)
11、矛盾激发 ...  “凤皇!”清河有些生气,“我知道陛下以前不好,但是他现在改了啊,这是你我都看到了的!!”“改了?”慕容冲的眼睛睁的很大,他的确是生气了,生气清河的天真。  那可是毁灭了我们国家,屠杀我们族人的人啊!姐姐你怎么能就因为这样就原谅他呢?就因为他对你好了一点,不碰你吗?  “改了又怎么样?他能改变他屠杀我们的族人的事实吗?慕容宁!他毁灭了我们的国家!他是我们的仇人!”一口气吼完这些话,慕容冲有些气短,他深吸几口气,继续看着清河,”这些,你都忘了吗?”  最后一句他说的很轻,清河仿佛想起了什么,眼睛里泛起了水光,但是片刻后,她摇摇头,似乎要把那些画面摇出脑海,接着她拉住慕容冲的手,很认真的说。  “凤皇,不知道你怎么想,但是陛下真的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我们的国家已经灭亡,不能再挽回了,你可以试试.....”  慕容冲甩开她的手,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他变了什么?变的对你好了?给你我请个老师,送什么牛奶就是好了吗?谁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  常年的深宫生活和战乱,血腥让慕容冲十分的没有安全感,干什么都会多想,虽然还是孩子,但是心理却意外的复杂。  清河皱眉,也生气了。  “慕容冲!你想的太多了!陛下如果想对我们做什么他用得着拐那么多弯吗?好,我告诉你为什么我会不恨他,因为他在上次醒来之后就遍了!他会认真的给我们挑老师会像真正的父亲一样检查我的学习会因为我学好了真心夸奖我会摸我的头对我很温柔就算再忙答应我的事也一定会兑现!!”  清河的泪珠终于滚落了下来:“这些事,你我真正的父王,什么时候做过?哪怕一点?我要的是普通的家人和温暖而你我在燕国宫廷里拥有的永远只有冷冰冰的尊贵!!”  “这些理由,够了吗?”清河看着慕容冲,从眼里留下的泪铺满了脸颊,眼睛周围通红一片。  慕容冲动了动嘴唇,片刻后终于说:“可是,你是他的妃子,不是女儿。”  慕容冲AND清河公主冷战,正式开始。  AAAAAAAAAAAAAAA  秋狩的日子将近了,这次秋狩场面比往年还要宏大不少,因为前燕遗党终于死的连渣都不剩了。  而战胜的原因是因为大炮投入战场后,因为冷兵器时代和热兵器时代那巨大的,无法沟通的鸿沟,把那群余党吓的屁滚尿留——额,可能有些夸张,不过打赢了就好,更何况只有一百多人伤亡,简直是奇迹。  所以为了庆贺这个伟大的胜利,苻坚决定和主将,副将等一干将领以及孩子们一起去打猎,好像王猛对于这个大炮的威力也很惊讶,又介于这次胜利了,大家高兴,也就没有挑苻坚“秋狩费事费力为民无益”的刺儿。  苻坚刚刚去看了他的便宜儿子们,年纪尚幼的苻诜看见他开心的露出了缺牙的嘴.....哦他才刚出生。  至于其他被他安排在一起上课的其他儿子,看见他都是一副苦逼的样子,因为苻坚让他们学习的东西实在有点多,而且上次苻坚来,没说一句话就把年纪最大的苻丕拉走了,直到攻打西燕的战争完了才一脸菜色的回来。  傻子都知道苻丕被他爹拉去干什么了吧!!  苻坚心情很好的走出儿子们学习的地方。  不过路上他忽然想,就算是这具身体的儿子,好像也没有怀疑他们的父王换了个芯儿,只是奇怪为什么父王忽然变得那么关心他们了。  王猛没有发现苻坚觉得情有可原,虽然历史上描写王猛和苻坚亲如兄弟,但那只是美化,真正的王猛只知道苻坚是个贤明的君主,不会关心其他的,因为他们见面的时间实在是少,除了上朝就没有多少了。  也就是说,只要他有脑子,努力的批奏折,把自己扮成大家眼中苻坚的样子再慢慢转变就可以了,他是不是苻坚无所谓,因为他只需要当人们眼中的附件,而不是真的苻坚。  而最有可能发现不对劲的家人居然也没有发现,就连以前贴身侍奉苻坚的杜和也什么都没有表示。  由此可见,苻坚这个人有多悲催,没人给他说真话,没人真正了解他。  也许明君都挺悲催的?  怪不得昏君那么多。  不过也好,这样至少不会被识破,免得到时候没死在慕容冲手上,反倒自己先被自己人杀死了。  AAAAAAAAAAAAAZ  苻坚推开门,发现清河和慕容冲正在听课,可是不同以往,这次他们的座位隔远到的可以装的下白令海峡了。  这是......闹脾气了?  苻坚表示没有童年的他不了解这种很青春的表现,虽然他从小被各种侄子围着。  (此乃终于发现自己落后了的伪.苻坚.真.苻建同学)
12、起程 ...  看见他来了,清河立刻起身迎上来,笑吟吟给苻坚让了座——虽然这个笑容有故意做给慕容冲看之嫌。  看见苻坚来了,李玉国自然就不讲了,在一边坐着。  “陛下,你看,我把大炮拼好了!“清河兴奋的把大炮模型拿出来给苻坚看。“好,宁儿果然厉害,琴儿现在连一半都没拼上呢。”苻坚轻轻的摸着清河的头,笑着说。  女孩子的攀比心总是很强,听说苻琴和清河还用谁先拼完打了个赌,赌注是苻琴宫里的一尊雪花石膏像和清河宫里的一只青铜馏金鸟。  果然,清河笑的更开心了,有些小得意。  “多大了,”苻坚无奈的笑,然后问:“今天怎么和弟弟离得那么远啊?”  清河的脸色白了一刹,然后立刻恢复正常,撅起嘴说:“凤皇不帮我拼模型。”那个神情是十足十的真切。  “多大了,还那么小孩子气,去和弟弟坐,顺便问他去不去秋狩。”苻坚把清河往慕容冲那里推了推。清河满不情愿的走到慕容冲身边,清冷的说:“陛下问你去不去秋狩。”  慕容冲看了她一眼,什么也不说。  “你不说话就是答应了?”清河也不和他恼,直接说。  慕容冲还是不说话,坚持“将冷战贯彻到底”的战略。  清河也不甩他,昂起头就走了,到苻坚面前,她立刻笑起来:“他答应了。”  目睹了刚才全过程的苻坚抑制住脸部的僵化性抽搐。  你,确定吗?  AAAAAAAAAA  慕容冲冷眼看着苻坚摸慕容宁的头,慕容宁笑的很开心,的确比在以前宫廷里礼仪化的笑容要真实。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却逐渐升腾起一股奇怪的感觉,一种夹杂着愤怒和酸楚的情绪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为什么。  为什么你会那么容易就原谅那个人。  为什么那个人会对你那么好。  为什么。  为什么事情会变的那么复杂。  为什么那个人会忽然变了。  为什么.......  为什么.......  恶心和屈辱的感觉又一股脑的涌了上来,那个男人曾经做过的恶心的事情,让人反胃。  而他的姐姐现在在那个人的身边笑着,好像什么都忘了。  AAAAAAAAAAAAA  最近和慕容冲的关系还是冰点,又因为清河和慕容冲闹脾气,连带着他也死了。  其实倒不是苻坚不愿意和慕容冲修补关系,但是慕容冲那个孩子比慕容宁不知道难搞多少倍。  女孩子好哄,而且慕容宁的确是比她的弟弟要容易接近一些。  至于慕容冲......  苻坚说过,他命犯慕容冲。  每次一看见慕容冲他就胃疼,特别是那个小孩那一脸冰冷的样子让他不知道怎么办。  关心他吧,问候和其他的东西送过去就好像石沉大海一样,而谈心什么的.....一想起慕容冲那张绝美但是冰冷讽刺的脸,苻坚就觉得他的勇气都去亚马逊了。  世界上最难搞定的人大概就是慕容冲了。  更别提这个孩子还被他给哔——过......  苻坚!你丫干的好事!!  现在的苻坚同学默默的在心里竖起中指。  AAAAAAAAAAAAA  秋狩的日子近了,慕容宁也变得开心起来,虽然还是因为和弟弟的矛盾有些不爽,但毕竟要明朗很多。  为皇室效力的猎场看守和其他的人都开始忙起来了,猎场毕竟不是个十分安全的地方。  同时,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因为影视剧里猎场杀人事件显然太多了),他特意嘱咐了要注意检查。  毕竟,有关小命,不得不防啊。  AAAAAAAAAA  秋狩的队伍出发了,浩浩荡荡的直向武厚山(虚构)出发。  这次出征派的多半是年轻将领,所以秋狩也十分的有活力。  刚刚到,出征的一个将领樊天(虚构)就献上了一只自己打的鹿做烤鹿肉用。  “好!”苻坚豪爽的笑,看向下方一脸年轻气胜的樊天,忽然感觉自己已经老了。  啊不对,他才三十岁呢,怎么就老了?  “丞相觉得此次秋狩是否可以一显身手啊。”苻坚将头偏向一边的王猛。  不过王猛却皱皱眉,说道:“不知道姚将军去哪里了。”  “姚苌吗他应该是去打猎了吧。”苻坚满不在乎的说。  果然,远方奔驰来一匹马,姚苌从马上反身翻下马背跪下,大声说道:“左将军姚苌打到野猪一只!献于皇上!”不过不知为何,声音有些虚。  “左将军怕是有一场恶战吧,声音有些虚啊。”王猛也发现了,好像十分关心。  “哪里!丞相未免太小看我了。”姚苌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  “不过姚将军也是,上一次蹴鞠也是晚到,可不能这样啊。”王猛笑得很是友好。  苻坚摇摇头,悠悠的坐着。  他的脑细胞不够用了。  (此乃忧郁的伪.苻坚.真.苻建同学)回复(2)收起回复17楼2014
13、突变 ...  论理,妃子是不应该参加狩猎活动的,所以清河只是呆在营地内烤肉,玩兔子之类的。而慕容冲虽然幼小,但因为是男子,所以也可以去狩猎。  苻坚正在穿专门狩猎的服装时,清河从外面跑过来,手里拿着一串肉。“陛下!我亲手烤的鹿肉!可好吃了,陛下尝一尝!”  看着清河那兴高采烈的样子,苻坚不忍抚她的意,便吃了一口。  “嗯,很好吃,去给弟弟吃一点吧。”苻坚觉得清河烤的鹿肉也着实不错,虽然有那么点焦了,但还是很香的。对于一个自小生长在皇宫大内的公主来说,已经很不容易了。  清河脸上的不快一闪而过,但还是点头,拿着鹿肉去了慕容冲的帐篷。  “陛下让我拿一些鹿肉给你。”清河抬高下鄂对慕容冲说。  他们的冷战已经持续了一个星期,还是没有缓解。仍然是谁都不主动搭理谁。  慕容冲也正在换衣服,他背对着清河,冷冷的答道:“哦,放那里吧。”清河也就让女侍将鹿肉放到了一边,径直走开了,走开时,她发出了微不可闻的一声轻哼。  如果苻坚在,一定会觉得。  小孩子什么的就是难搞。  AAAAAAAAAAAA  “此次狩猎,猎物多者,有赏!”  黄门的话音刚落,早就有耐不住的降临冲入树林,武厚山山势险峻,但是猎物众多,不仅有稚兔野鸭之类,连猛虎也不缺,不过因为安全缘故,老虎都被抓起来关住了。  苻坚在马上驰骋,身后是几个护卫,他正看见一只鹿,那鹿跑的极快,所以不得不加快马的速度。  哥们你马拉松出生啊!  苻坚又一夹马腹,决意抓住这个讨厌的东西。  鹿似乎是知道了危险,跑得更快了。鹿蹄声和马蹄踏在草地上的声音杂乱无章。  不对,苻坚感觉有些怪。  感觉有些不对,四周太安静了,除了他的护卫的声音,就只有一个......  好像有了新敌人,鹿忽然转变了方向,向着另一边奔去,苻坚立刻勒住缰绳准备转变方向,但是迎面而来的少年让他不及躲闪。  如果只是单纯的相撞那倒简单,但是相撞之后,忽然身后一阵惨叫的声音。因为惯性而摔下马的苻坚不顾身上的疼痛立刻起身抓住那个少年躲到树后。  果然,在树上现出了几个拿着弓箭的人,他们穿着黑色的衣服,因为掩面,看不清神色。  “草!”苻坚低低的骂道,果然出现了猎场杀人事件,这个老烂的梗就没人用腻吗?  没想到苻坚反应那么快,那几个人开始四处轻轻的寻找苻坚,注意着四周的动静。  苻坚一边警惕着一边看向身边的少年,刚刚他还来不及看见少年的脸。少年也抬起头看向他。  我草。  慕容冲。  苻坚想自杀。  “你怎么回事?”苻坚压低声音询问。”不知道,我追着一只鹿,然后身后就没有人了。后来跟丢了,又看见这只鹿。”慕容冲页很紧张,轻轻的回答。  “该死的。”苻坚皱起眉,从怀里拿出一只弩,装好箭。  还好他还留了一手。  慕容冲有些惊讶的的看着苻坚装箭,乌黑的箭头说明它猝了剧毒的药品。  装箭的声音让那群人察觉了苻坚的所在,苻坚立刻先发制拉起慕容冲跑出去,瞄准两个个,射杀,立刻躲到另一棵树下。  那群人有些乱了阵脚,一瞬间就死了两个人,这不在计划中。但是他们立刻又隐藏了起来。  苻坚皱眉,伏在慕容冲耳边问:“你的射箭的准头好吗?”慕容冲轻轻抖了一下,微微的点头,回答到:”箭无虚发。”  “好。”苻坚把弩放到他的手里,“这弩一次可以连续发十箭,对方只有六个人,待会儿我引出他们,你争取一次将他们解决掉,记住,只有这一次机会。”  他直直的看向慕容冲,神色很认真严肃。慕容冲用一种无法理解都目光看着他,接过了苻坚调好的弩。  “3,2,1!”  苻坚极快的冲了出去,打了几个滚,隐藏在另一边的树林下。在他冲出去的那一瞬间,那群人也有了动作,他们纷纷射箭,在射箭的时候他们也暴露了他们的位置,慕容冲立刻瞄准箭射出的地方扣下弩。  几声闷响后,地上出现了几个人,他们抽搐了几下,最终不动了。  苻坚松了一口气,将手中的配刀往后一刺。  刀穿破肉体的声音,最后一个人也死去了。  苻坚四处观察,没有发现还有其他人之后,他向慕容冲招手。慕容冲四处张望了几下,然后悄悄的摸了过来。  “不错。”苻坚赞许的拍拍慕容冲的肩,难得的,慕容冲没有表现出反感。  (此乃差点被刺杀的伪.苻坚.真.苻建同学
14、森林的火光 ...  苻坚松了一口气,用身后刺客的衣服擦干净剑上的血液,再接过慕容冲递过来的弩,站起身感叹似的说:“唉,要不是我留了一手,现在就该去和孟婆谈一谈了。”  慕容冲没有说什么,他显然不怎么欣赏苻坚的幽默。于是苻坚只好自顾自的走到马旁边,看了一眼。  “怎么办?马死了,只有走下山了。“苻坚坐到慕容冲身边。  “为什么。”慕容冲忽然问。  “什么?”苻坚一时没反应过来,“你是问马为什么死了?先被另一匹马撞然后又乱箭射杀,就是再坚强也该死了吧。又不是金刚做到。”  “不是!”慕容冲稚气的声音好像很烦躁:“你为什么要让我去杀他们,而你去当诱饵!”  啊嘞?这有什么可解释的吗?这好像是本能一样的东西吧......爱护小孩什么的。  于是苻坚思考了半晌,终于说:“你才多大啊,还是个孩子,又跑的不快,恐怕还没等我射杀完他们,你就被他们给杀了。”  “你说我还是个孩子?”慕容冲眯起眼睛,“你是苻坚吗?”  纳尼?第一个察觉出不对劲的居然是这家伙!果然是世界上最了解你的就是你的仇人吗?  不过苻坚一点也不惊慌,他从容淡定的说:“那次蹴鞠出事后,我想通了,以前我实在是太混蛋了。所以我想.....就算不能全部弥补,挽回一点还是可以的吧。所以可能你们才会发现我变了那么多。这还是要谢谢你,我了解你的心情,所以蹴鞠的事,我不怪你。”  “是吗?”慕容冲的目光微不可见的闪了闪,又恢复冷嘲热讽状态,“真让人感动。”  “好了,现在我们好像应该下山了。”  轰隆隆.......  “我擦。”  AAAAAAAAAAAA  苻坚拉着慕容冲在树林里跑,因为打雷,森林里很危险,所以不得不尽快走出森林,但是似乎是因为下雨了,路不好识别,所以一直走不到外面。  “喂!冲儿!你还好吗?”  一阵雷闪过,慕容冲捏着苻坚的手紧了紧,现在这种情况下他并没有注意到苻坚称呼的变化,他只是有些害怕,毕竟还是十二岁的孩子。  “没事。”他回答,然后继续跑。  一道闪光劈到他们身后,树缓缓的向左边倒去。  “我擦!!”  aaaaaaaaaaaaa  苻坚深呼吸几口气,终于喘过来,然后从包里摸出了他不经意间剽窃的小玩意儿——火柴。  “今天只有在森林里呆一会儿了,”他对着还没有喘过气来的慕容冲说:“天色也不早了,现在又那么累,下山是死路一条,先休息一会儿吧。”  他拿起在胸口,还很干燥的火柴,挑了几根不怎么潮的树枝,点了好几次才燃起了火焰。  “真倒霉,对吧。”他对旁边的慕容冲说道。”对啊,那群士兵找不到你,一定急死了。”慕容冲少见的话里不带刺,还好心情的笑了笑。  “也是,不过我这一耽搁,指不定要出什么事。”苻坚把火堆拢了拢,脸色带着些笑意:“我们打个赌吧,你猜外面会不会出现叛乱之事?”  慕容冲的脸色僵了下,不过苻坚没有注意到,慕容冲向火堆靠近了一点,回答:“失踪还不到一天就叛乱?这速度未免太快了。”  “说不定哦。”苻坚向慕容冲笑了笑,从身上拿出一块纸包的糯米糕点,因为和人体接触久了,糯米有些粘在纸上。  “饿没有?吃点吧。”  “你打猎还随身带糕点?“慕容冲撕开纸,毫不客气的开吃,他也的确饿了。  “嗯,差不多吧。”苻坚又拿出另一块糯米糕点开始吃。  “喂,冲儿,你说你能不能把我当作父亲?普通的那种,和你姐姐一样?”苻坚忽然很真诚的向慕容冲问。  身体因为靠近火堆的缘故,很暖和,四周只有火烧爆木材的噼啪声,身体温暖了,好像心也跟着暖和起来。  看着苻坚真诚的眼睛,慕容冲觉得也许有一秒自己是觉得也许让这个人当父亲也不错,和清河呆在宫廷里,然后年纪到了再出去做官,也许是太守,也许是关度使,清河再嫁人,就这样过一辈子。  不过怎么可能,他注定不可能过的那么平静和快乐。  “我想.....不能。”慕容冲看着手上的糕点,神色竟然是出人意料的柔和,也许他自己都没有认识到。  苻坚无奈,好吧,他就知道。  不过看着慕容冲在火光照耀下的脸,他忽然想,其实这小孩子也没那么恐怖嘛。  明天就要下山啦。他在心里默念。  姚苌啊姚苌,你干嘛那么心急呢?就算是历史上,你杀了我,也是在十几年以后啊。  (此乃克服了部分心理恐惧的伪.苻坚.真.苻建同学)
15、被光速解决的叛乱 ...  姚苌在营帐的座椅上,剑斜放在一边,看着下面的王猛和其他的将领。  “各位将军,在这种情况下看见各位,真是让人惊喜啊。”他的脸上带着武将风的志得意满的笑容。  “姚苌你这个欺君犯上的叛乱之人!“被压的跪住的樊天直起身怒骂,但是立刻就被狠狠的压了下去。  “啧啧啧,所以我不喜欢不识相的人,尤其是愚忠,对不对啊,王丞相?”姚苌看向王猛,王猛还是一如既往的淡定。  “恐怕这件事,我不能赞同。”王猛抬起头,神色是异常的平静。  “哼,”姚苌了解王猛的性格,所以他认为他只是强装镇定,便不做理会。  他清清嗓子,说道:  “今上不幸,于武厚山秋狩时为猛虎所伤,不幸驾崩,因......”  AAAAAAAAAA  “因太子年幼,先王御诏由河南公苻坚即位,继承大统。”  苻坚扶着慕容冲,叹息似的说:“估计姚苌会这样说吧。”“年幼?”慕容冲踮着受伤的脚说道:“苻宏多少岁?他好像十四了吧。”  “年不年幼是他说了算,不是我们说了算。”苻坚很喜感的挑眉。  “你就那么确定姚苌会叛乱?“  “当然。“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杀死他?”  “因为.....我是个讲道理的人,这种事情,当然是要人赃俱获啦。”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他要刺杀你?”  “当然不是,只是为了防止而已,谁知道他多久抽风?”  苻坚眼里一片薄凉:“姚苌之所以成不了大事,就是因为他的年龄不够,阅历不够,再加上沉不住气。”  “他不死都对不起上天啊。”  AAAAAAAAAAAA  姚苌话音落下,看见王猛仍旧面不改色,摇摇头,拍起手来。“丞相大人的镇定果然是我等所不能及的啊。”  “你把兵器库锁住了。”王猛忽然平静的说。  “当然,炮的威力我还是知道的,先帝就留下这些东西了,难不成我留着他来炸自己?”姚苌反问。  “姚苌,皇上不过是削你几次官你就耐不住了吗?”王猛抬起头,居然笑了。  “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太子忽然病了,不能狩猎了。”  “还有,为什么,那几尊炮,会忽然,坏了吗?”  姚苌下意识的一惊,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从外面传入,在山林中回荡。  AAAAAAAAAAAAA  “哟,开始行动了。”苻坚已经开始背着慕容冲了:“冲儿啊,回去训练量必须加倍了,不然到时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腿扭到了。”慕容冲闷闷的回答。  “腿扭到了也不能成为理由!”苻坚说”你随时都会扭到腿,但是你不可能随时都遇见我啊。”  慕容冲不说话,直到过了很久,直到看见营地的火光,他才忽然出声。  “其实上次蹴鞠的事,不是我干的,是姚苌,他从那个时候就想杀你了。”  AAAAAAAAAAAA  苻坚到了营地几十米的时候就把慕容冲放下来扶着走,毕竟一国之君,居然背着别人,多不像话。  看见营地越来越近,又看见军士的服装是他们这一方的,苻坚松了一口气,看起来王猛还是很靠谱的,虽然身体有点弱。  苻宏也可以嘛,不愧是我儿子。苻坚忽然有了一股“吾家有儿初长成”的自豪感。  至于苻宏到底是谁的儿子这一点.....重要吗?  看见他来了,营地立刻又开始忙碌起来,御医,呈膳,更衣。  清河看见他和慕容冲,慌忙抹抹眼旁的泪水,喜极。苻宏则是眼睛一亮,看着他,就差没在脸上写着“父王父王我不错吧求夸奖~”了。  苻坚让清河扶着慕容冲,然后他走过去,用力揉揉苻宏的头发,“不愧是我儿子,干的不错。”苻宏掩饰不住内心的开心,还偏要淡定的点头,那样子....幼稚极了。  不过苻坚觉得这样真的很可爱。  “陛下能平安回来,实在是神灵蔽佑啊。”  听见熟悉的王猛式腔调,苻坚立刻挂起和王猛一模一样的笑:“哪里,丞相挂心了,姚苌呢?”  “逆贼已在乱战中被炸死了,至于余党,已经捆缚起来,任凭陛下处置。”王猛回答。  “哦,是吗,那还真便宜他了。”苻坚冷笑。  怎么说呢,他从来到这里就开始想怎么除掉一切隐患,慕容冲在身边,应该好搞定,而且他对孩子也下不了手。  至于姚苌,历史上是他逼死了苻坚,而这里,苻坚只是想改变一下,降降他的官,让他没有可能掌权,并不是想要干掉他,毕竟一切还没个苗头呢,也不能轻易判人家死刑。  可你说,他干嘛那么沉不住气呢?还要拉苻双一起去死。  真是让人忧伤啊,不是吗?  (此乃终于开始用脑子了的伪.苻坚.真.苻建同学)
16、即将探亲 ...  这次叛乱以光速解决了,至于原因,大概是因为姚苌的叛乱准备了多久,苻坚的反叛乱计划就准备了多久。  好处就是清河和慕容冲的关系要好了不少,苻坚和慕容冲的关系关系也不再只是......苻坚看见慕容冲就胃疼了。  这是一个多么伟大的胜利啊!  慕容冲死死的盯着面前的正方体,那个东西实在太讨厌了,怎么转都转不到同一个颜色。  “我就说你也掰不正吧。”清河在一边玩着拼图,一边吃着奶酪,得意洋洋。  “那个家伙干什么设计这些玩具,朝政还不够他忙的?”慕容冲还在不断的扭着魔方。  “只是画出了设计图而已。”苻坚从外面走进来,对清河说:“宁儿,琴儿请你去她宫里玩。”  “什么?”清河睁大眼睛,然后立刻起身行了一个礼,匆匆忙忙的对宫女们叫道:“我的衣服呢?就是那件梅纹的!对对!快找!配那个梅花的耳坠!.......”  一时间宫里很是忙乱。苻坚无奈的笑,清河这孩子越来越不懂规矩了。  清河匆匆的出了门,苻坚看着还在摆弄魔方的慕容冲,出口问:“那次蹴鞠,真的是姚苌干得?你还知道什么助手吗?”  慕容冲从魔方中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侍卫的统领,何力。”  “你怎么知道是他们?”苻坚换了一个姿势。  “我偷听的。”慕容冲仍旧摆弄着魔方。  苻坚觉得接下来的可以不问了,至于为什么不阻止——得了吧,那孩子不参与就是万幸了,还指望他阻止?  最想苻坚死的不就是他吗。  “还有,西燕被攻破了,那里面有没有什么你很想见的人?”苻坚问。  慕容冲的目光闪烁了一下,“没有。”  “好吧。”苻坚拍拍慕容冲的肩膀,“那我走了。”  慕容冲起身的,“刚好我也要走。还有。”  他举起手中的魔方。  “这个怎么到底怎么拼。”  AAAAAAAAAAAA  “陛下最近这半年.....”管起居注的太监好像发现了什么,招呼身边的人:“陛下这半年是怎么了?你们看看。”  “诶?”另一个小黄门怪异的指着书:“初一到初十是去王后娘娘那里,十一到二十是去张夫人那里,二十一到三十是去贵嫔娘娘那里......怎么一直没变啊?"  这件事.....就只有天知道了。  AAAAAAAAAAAA  “宁儿想去探亲。”当清河对苻坚说出这句话时,苻坚才意识到历史上好像是有这么一出。  不过这历史都改了那么多了,居然这事儿还正常?  苻坚把桌子上攻打代国大捷的奏折放到一边,看着清河,然后点头,顺便问道:“需要带什么东西去吗?”  “陛下不问我为什么去!”清河好像有些委屈。  “为什么啊?”苻坚顺着话问。  “苻琴和苻宏说不知道我有娘!”清河眼睛一红,又要掉泪。  “好好好.....不哭不哭,他们气你的。”苻坚连忙劝导:“待会儿我去训他们,不要这么小心眼嘛。”  “宁儿也的确想家了,”慕容宁低下头,“陛下可不可以准凤皇和我一起去。”“可以啊。”苻坚一口答应,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谢谢陛下!”清河才开心起来,又和苻坚闲谈了一会儿就回宫了。  苻坚批改了一会儿奏折,对杜和说道:“去慕容冲那里。”  看见慕容冲时,他正在看一本兵书。  “不错啊,冲儿以后是想当大将吗?”苻坚翻翻慕容冲桌面上杂七杂八的兵书和经书。  “先生要求我全部读完,他要考我。”慕容冲指着在宫殿另一边的沙盘,上面有可以拼接的山和兵马。  “恩,可以,还有,冲儿.....”  “我不去。”慕容冲冷冷的回答。  “为什么?”苻坚很惊讶。  “我不喜欢那个老女人。”慕容冲面无表情的看着兵书。  “皇太后?”苻坚问,”你不是她亲生的?”  慕容冲不回答。  “可是你姐姐想让你和她一起去啊。”苻坚感觉很难搞。  “如果你命令我,我当然会去。”慕容冲从兵书中抬起头,流光的眼眸看着苻坚,闪烁着迷人的冷光。  我要是命令了你我有好下场吗?我敢吗?我要是命令你指不定出什么事儿呢!  苻坚很委婉的说:“你要是不喜欢,就不去了吧,不过你自己和宁儿说。”  慕容冲听了这句话,忽然笑了,虽然只是浅浅的笑,而且转瞬即逝,但还是足以让苻坚惊讶不已。  “好啊。”慕容冲回答。  苻坚正在以他不多的情商思考,这慕容冲,到底是因为什么而高兴啊?  不用去看太后了?  嗯,一定是。  (此乃情商拙计的伪.苻坚.真.苻建同学)
17、对阵 ...  不知道慕容冲和清河说了些什么,总之清河是答应了自己一个人去探亲。  探亲假【?】是四十五天,也就是一个半月,于是,这里就有了一个严肃的问题要处理。  没有了清河,苻坚二十一到三十号去哪里睡觉?苻坚原本的侍寝计划是安排好了的,现在清河走了,又得重置。  后宫的女人不少,但是满了二十岁长得又顺眼的女人就不多了,苻诜的母亲早亡,孩子们的生母除了苟皇后和张夫人也都悉数早亡。  好棘手啊.....  于是,第一个晚上苻坚在后宫佳丽的各种邀请下,他艰难的选择了.....去慕容冲那里。  AAAAAAAAAAAA  苻坚去慕容冲宫里时,看见一个小宫女正拿着一瓶药水给他揉着腿。  “这是怎么了?”苻坚在另一边坐下,问道。  “骑马的时候摔倒了,你来这儿干嘛?”慕容冲懒懒的看向他。  “咳咳,这个......”苻坚尴尬着。  “要我侍寝?”慕容冲的脸色不变,是在开玩笑。  “冲儿,你知道,那群女人....“苻坚面色痛苦的指向外面,“没有一个很省心,所以呢.....可能这十天都要在你这儿过了.....”  “哦,好啊。”慕容冲面色如常,然后似乎是为了舒服点,他换了个姿势。  “放心!我绝对不会碰你。”苻坚立刻表明自己坚定的立场永不改变。  “知道了。”慕容冲拿起一本书开始看,宫女擦完了药水就退了下去。  殿内的灯光特意特意被燃的很暗,苻坚看看正在看书都慕容冲,皱起眉,起身把灯芯拔长了一点,他回过头,发现慕容冲正在用一种陌生的眼光看着他。  感觉到气氛的尴尬,自作孽不可活的苻坚只好自己挑起话题。  “那个,冲儿啊,不如我们来对阵吧。”他走到沙盘前向慕容冲示意。  “好啊,不过我很奇怪你以前在姐姐那里是怎么过的?”慕容冲走到沙盘前看着苻坚。  “哦,你想干那种事?”苻坚忽然笑得很坏。  “好啊。”慕容冲双手撑在沙盘,感觉心跳有些快。  “那行!安徒生童话还是格林童话!“苻坚干脆利落。  “嗯?”慕容冲摸不着头脑。  “就是这样,“苻坚笑的一脸纯良:“我给你姐姐讲童话故事,然后她就会睡着.....你要听吗?”  慕容冲有些抽搐的摇摇头:“不要。”  “那就是咯,”苻坚摆好地形,“现在,对阵开始。”  AAAAAAAAAA  “其实在沙盘上对阵也和纸上谈兵无二。“在又一次输了之后,苻坚毫无羞耻感的说。  本来嘛,也没什么好羞耻的。  “现在最好的方法也只有纸上谈兵了,“慕容冲继续摆阵,“你想让我上战场吗?”  苻坚毫不避讳的点头,“对。”  “去攻打凉国?”慕容冲抬头看着苻坚。  “不是,是罗马。”苻坚回答。  “罗马?哪里?”慕容冲皱眉,想着自己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对了!我可以给你讲!”苻坚眼睛一亮,用手将沙盘上的沙子铺平,划出一个范围。  “这里,是我们的国家,我们现在已经打到了这里。”苻坚划下一大半,接着,他又在大范围的圆外画了一个更大的圆。  “我预计三年统一中原,接着,按照先攻打内陆的规律,攻打这片土地。”  “这里是罗马?“慕容冲看着那个大圆我们,“看起来很大,比我们现有的土地至少要大两倍。”  “是的,不过他们没有我们发达,而且现在仍旧处于一盘散沙的城邦制。很容易攻打,预计当我们攻打这片土地时,你已经十七岁了。”苻坚的眼睛闪烁着骇人的亮光。  “那里如果按照一般的叙述,就是流着奶与蜜的土地,那里是我们以前从未接触过的国土,我希望的是,我们带兵去收复那里,统治那个地方。“  “那么那里之外还有土地吗?”慕容冲思索着问。  “嗯?”苻坚点头:“是啊。”  “你要全部收复那些地方?”  苻坚迟疑的点头。  慕容冲皱眉,“那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外面的外面,会更大吧。”  苻坚忽然愣住了,对啊,要是真的要统治世界,拿什么时候是个头呢?难道真的要戎马一生,死都死在马上吗?  他以前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他想的,真的是这样吗?他最初的愿望好像不是这样吧。  “我也不知道,也许会留给后人去打?”他含糊的回答。  (此乃忽然想多了的伪.苻坚.真.苻建同学)
18、骑马场 ...  苻坚这十天真的是十分纯洁的和慕容冲一起过的,就连晚上睡觉都是他睡一边,慕容冲睡一边——总之那床也够大。  某日,好不容易有空的苻坚问完了御医带来的王猛的病情报告,得知那家伙还能撑个十多年的消息后,他决定去马场骑几圈锻炼身体。  于是他看到了这样一幕:  苻琴在拿着一把长刀和苻宏对打,慕容冲在一旁指点的头头是道,因为对手是姐姐的缘故,苻宏下手很轻,却仍然没有落下风。  是的,是苻琴,拿着长刀,在和苻宏对打。  苻琴在苻坚心中的娇娇萌妹纸的形象立刻碎了一地。  “咳咳,你们.....”苻坚咳嗽了一声,引起他们的注意。  正当这时,苻琴手中的刀被苻宏打脱手,直直的飞向没有防备的苻坚,如果刺上了,后果不堪设想。  苻坚一下子愣住了,接着身体开始比思想更加快的反应过来,想躲开那把刀。  时间好像变慢了,他看见苻琴的脸上极慢极慢的出现了惊讶的神色,他又看见慕容冲瞳孔猛的缩小,飞也似的奔了过来。  时间恢复正常,慕容冲手持一把剑把刀打到了地下。  “你不知道躲吗?”慕容冲对苻坚吼道。  苻坚摸摸鼻子,想,在我躲之前你不是已经帮我摆平了吗。  啊嘞这个小子居然要我躲他不是特盼我死吗这不正常......  “在我躲之前你不是已经打下了那把刀吗?”苻坚解释到,然后话锋一转:“琴儿...”  苻琴一个激灵,然后干巴巴的笑着:“父,父王。”  “过来。”苻坚招手。  苻琴挪了一点。  “大步点,过来。”  苻琴挪了一点。  苻坚:“苻宏,把你姐姐架过来。”   苻宏看看自家姐姐,看看自家父王,麻利的把自家姐姐架了过去。  “苻宏你个小人给我等着.....父王~~”苻琴意图装可怜。  “唔,不错。”苻坚笑得很欣慰,“以后你就跟着哥哥弟弟们一起学骑射吧,女孩子,会点防身的总是好的。”  这叫防身吗父王!这已经跨越了防身的范畴了吧!苻琴用眼神表达自己森森的不满。  当然,被驳回了。  “好了,别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苻坚拍手,“给我牵一匹马,我要骑骑。”  苻坚跨上马,看见慕容冲也在马上斜眼看着他。  “怎么,想比赛吗?冲儿。”苻坚问。  “可以。”慕容冲回答。  “你的腿好了?”苻坚忽然想起了这茬儿。  “小伤。”慕容冲把马鞭拿到身前。  “好!那么以两圈为界,谁先到谁赢。”苻坚一夹马腹:“开始!”  自然而然的,苻坚赢了,毕竟苻坚是要大慕容冲足足十八岁啊.....  这突如其来的沧桑感是肿么回事......  AAAAAAAAA  “冲儿,你有没有想过复国?”苻坚在窗边坐着晒月亮时,忽然问慕容冲。  慕容冲放下笔,思索了片刻。  “想过。”  “真诚实。”苻坚笑着摇摇头,觉得这孩子很....天真?  ”你想你娘吗?”苻坚看着月亮,忽然想起了那些靠月亮抒发离别的无聊诗人。  “不想。”慕容冲的声音没有多少感情。  “为什么?”苻坚有些意外。  “因为她在我出生后三天就死了,被人害死的,然后我就被带给皇后抚养。”慕容冲的语言平淡的好像是在说别人家的事一样,一点人气也没有。  “那这么就也该抚养出感情了啊,你还是讨厌她?”苻坚有些疑惑的文,按理,既然要抚养慕容冲,那么那个皇后就不会对慕容冲太差,这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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