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教贴,塞恩攻城双弱点是不是雷惨醢

「请教贴」请问现阶段千雷老三奶毒治疗量多少算正常 技能比例呢【五毒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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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教贴」请问现阶段千雷老三奶
「请教贴」请问现阶段千雷老三奶毒治疗量多少算正常 技能比例呢
昨天打了个千雷 下P后团血不稳 团长说我的技能比例不对 所以想请教下吧内大佬们 大家千雷老三都是怎么奶的
连个广告都没有吗
因为我从玩剑三开始玩的最久的就是奶毒 感觉团长说我BOSS机制犯错我还能忍 但说我奶毒不会奶我就很气了
有大佬解惑吗
隔壁求助帖过来的,相似的问题,求解答啊!!哭哭
我们一般都是奶花1w3,奶秀8000,奶毒7000
3附魔花都不水的情况下我hps在8500左右奶花水一点,在9300左右。
差不多这个HPS。不是很低,也不是很高!团长会玩奶毒么,不会玩就让他闭嘴。醉舞第一,后面就应该是蕨菜,蝴蝶,千丝这些。。。。后面并不是排序,而是大概就是这几个
醉舞菜冰蚕千蝶蝴蝶圣手
老三我洗小千蝶
三花聚顶和两花聚顶还有三花雷食兽四队双hot聚顶,hps都不一样
我们团5个团全通千雷了,团里的奶毒都是我一个人开的。上图供大家参考。奶毒千雷不要划水,打好辅助。
这个看个人手法吧。。怎么可能有什么固定的技能比例,我还没有见过团长挑技能比例的刺
我也一样,老三一直在浮动,团长都说我划水了,很绝望
我今天晚上是两个奶花1w4奶秀1w奶毒7k5
我一般都是醉舞4x% 菜2x% 冰蚕2x%,再来就个位数了cw号奶9500-1w2w1的号奶再下面的号就是8000左右了我们团总承疗4w4左右,减伤链比较足
洗个柔丝,第一时间给好枯残,下好锅,挂好蛊惑,单点多注意一下,基本就完事了,p2进中场团血非全部大姨妈却有人掉死的话,奶再高也没用,要是不死人能奶多少看奶花水平了,皆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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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存至快速回贴是指奸不是指检BY子慕予兮/竹叶青:想压病人反被压,HE+番外【耽于美色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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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指奸不是指检BY子慕予兮/竹叶青:想压病人反被压,HE+番外
文源来自互联网,作者拥有申删权力文案:  梗来自:
_人尽可夫的男子  话!说!po主今天终于体验了传说中的肛检!帮忙检查的是个长的还不错的男医师 手指挤点润滑油 然后往一靠,就,就进去了 我就特么的这样被爆菊了 可是 进去的时候 就是菊花感到了润滑油的冰凉 然后、然后 医师手指在里面转来转去 我、我、我特么可耻的、可耻的硬了、硬了 ……觉得好舒服怎么回事
  金眼科银外科,又脏又累妇产科,傻齤逼才会去男科。  如果于念的老爹再那么牛逼一点,把他直接弄进眼科或者外科,那于念也不会成傻齤逼。  当同学知道他进本市惟一一所时,纷纷都用嫉妒与羡慕的眼神瞪他,但是,等他们知道于念进的是男科时,那杀死人的眼神顿时化为同情与好笑,无情地砸向于念。  于念从这天开始,就对自己的职业闭口不提,只要开口必定会惹来一群“好奇”的问候,诸如:今天又欣赏了几位?胯下风光可好?不一而足。  对此,于念一律回答:“摸遍黄瓜菊未老,风景这边独好。”  XO医院的男科被安排在四楼的一个不见天日的角落,甚至在一楼大厅的道路牌上你都很难找到这个小科室,被什么眼科皮肤科挤到一旁,只与肛肠科为伍。  所有病人,都是满脸羞涩地捂菊齤花或者捂黄瓜扭捏进入,最后瑟瑟发抖地哭着小跑出去。  呃……这不是夸张。  于念一本正经地坐在桌子后面,身着雪白的白大褂,一张脸被口罩遮得只剩下银丝眼镜后一双泠然的眼睛。  “脱裤子。”他用敲一敲桌子,说道。  头顶明显地中海的大叔两腿一抖,揪住腰带的手指岿然不动。  “大夫,能不能去屏风后面脱?”他脸上出现一丝不符年纪的红晕。  哦忘了说,今天有几个实习的小姑娘小伙子在一旁观看,大叔就算人生经历再丰富,也顶不住那么多充满好奇的眼神的秒杀。  于念伸出中指,顶了顶眼镜,略不耐烦地敲敲桌子。  “脱不脱?后面还有一堆人排队呢?”  见鬼,不知道最近从哪里传谣言,说本市流窜来一群野鸡四处传播性病,搞的男科反常地门庭若市,活生生要累死闲暇惯了的于念。  于念这人没别的毛病,就是懒。他初来男科时自然也是千百个不愿意,但后来发现自己比起什么外科眼科牙科小儿科的同事们清闲太多,一天最多看两三个病人,甚至一个都不用看,就可以整天摸鱼到下班,他就没有心思去调动职位了。  除了每天都要面对各种各样的在人胯下晃悠有瞎狗眼外,他也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可恨的野鸡,活生生打乱了他的生活计划。  大叔见这个年轻大夫出言不善,周遭围着的男男女女也绝非善类,自知今日黄瓜被看之劫不可能躲过去,终于绝望地闭眼,一跺脚把裤子拉下来。  见识短浅的实习生们齐刷刷地兴奋惊呼。  “哦哦!”
  于念淡定地看了他胯下长着几朵的,不悦地出口教训年轻人。  “这只是,又没长花,你们大惊小怪个什么劲?”  一个女学生立刻镇定下来,目不斜视地审视大叔的胯下,诚恳地向于念请教。  “老师,这是尖锐湿疣?”  于念赞许地看她一眼:“不错,有悟性,比你的男同学们有出息多了。”  女学生脸红了,于念相信这绝对不是因为娇羞,而是因为骄傲。  能来男科实习的女生,一般要比男生彪悍多了,于念叹息地环视其他木讷地呆立的男学生,他已经带第二年实习生了,居然没有一个有他当年风采的,真可惜。  想当年,他于念上班第一天就能面不改色地面对病人黑洞一样的菊齤花,还能镇定自若地伸手检查。  换到现在这些惯坏的小孩头上,他们都不一定能做到。  不枉他在大学期间看了无数教育片,内容涵盖欧美日韩,乃至国产小电影,经他检阅过的菊齤花黄瓜数量用十根手指头也得数一个星期。  见识广了,自然而然就能压得住场面,这些初出茅庐的小孩子们,懂屁啊。  于念完全把他当成了活生生的教案,拿着圆珠笔指指点点,对他胯下的进行了全方位剖析,把实习生们说得一愣一愣的,恨不得行五体投地大礼。  可怜那地中海大叔捂也不是,不捂也不是,光着屁齤股露着被四五道目光严肃地视奸,简直想钻进地缝中,几次支支吾吾地想问于念是不是可以穿裤子了,都被于念一闪一闪的眼镜给吓了回去,金针菇差点缩成冬虫夏草。  终于,于念负责地把尖锐湿疣一课上完,大发慈悲地让大叔提裤子。  大叔感动得老泪纵横,拿着他开的药方屁滚尿流地往外跑。  于念在他身后大声喊:“一定不要乱搞男女关系,不然成花就只能割掉了!”  大叔现在哪里还敢出去寻花问柳,再让他经历一次男科看病,再被集体视奸一次,他便可以自挂东南枝了。  于念一声叹息,疲倦地揉揉眼角,目光悠远地看向门外:“年轻人一定要洁身自好,懂吗?不然,这位病人的黄瓜就是你们的将来,下一个。”  男科是一个神奇的地方,在这里评价男人不是看脸,也不是看身材,更没可能看内在美,而是简而化之,直击本质,看菊齤花和黄瓜。  如果觉得这样目测不够的话,还需要深入地检查,用医学术语叫指检,通俗点说叫捅菊齤花。  于念能坐稳男科第一把交椅,甚至资历比他老十年的张大夫都不能撼动他的地位,第一靠的自然是他俊朗儒雅的外形,春风化雨般的气质,第二则要靠他出神入化的割包皮技术与指检功底。  前者不用多说,单凭“XO医院一朵花”的称号就足够证明,至于后者……于念这样语重心长地对他的实习生们说:“为什么男科也会有这么多老顾客?”他摇摇手指,否定了学生们天真的猜测:“哪有那么多生病的野鸡可以睡?”  于念露出一个看似高深实则猥琐的骄傲微笑:“他们可是会迷恋上指检的哟?”  在场的几个男生,忽然齐齐低头,心有戚戚焉。  学他们这行的,在学校的时候,谁没个被捅或者捅人的经历啊,只是美其名曰练习而已。  至于有没有迷恋上,那就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了。  于念拿着手头的病历,念道:“庄纯,进来!”  念完名字,于念也忍不住笑了,他以为自己的名字就够那啥的,没想到有人会把居心彰显得赤裸裸,还装纯,到底是甲醇还是乙醇啊。  只不过,在那位装纯进来的一刹那,于念就完全收起了戏谑的心。  此时,他的脑海里只回响着一句话。  “管他装纯还是真纯,长成这样不纯也得纯呐……”  庄纯怯生生地踏进第一步,后背就在发凉。  他很想夺路而逃,这是来看病还是掉进狼窝,怎么这群医生都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呢?  而且,他们好像饥渴地要扒光他衣服一般,两眼冒着绿光。  庄纯犹豫了一下,转身就要跑,但被惊天一声怒喝震住。  “站住!”于念拍案惊起:“进了这个门,就别想跑!”
  这一声,不仅震住了装纯的逃兵,也把实习生们与门外等候的病人惊住了。  他们集体安静,默默地吞下一口唾沫。  于念大概也发觉自己有点失态,忙轻咳一声,整整衣襟,和颜悦色地对庄纯道:“小同志,来,过来坐,别害怕。”  实习生心想:“于大夫怎么这么像引诱小羊羔的大灰狼?”  尽管于念的脸被口罩遮去大半,但是他藏在眼镜下的眼睛在笑起来的时候还是十分有魅力的,长长的凤眼化成弯弯的月牙,让人一看就有好感。  庄纯也不例外,心中的恐惧被这笑容安抚得消失了不少,果然乖乖地往前走了几步。  可惜于念居然好死不死地加上一句:“每个人都有第一次,一回生二回熟,下一次就好了。”  庄纯一听,脸色都变了,立在原地纹丝不动。  众实习生:“神啊,为了苍生,带走于大夫吧。”  于念扶额,都怪他这张嘴,平时爱调侃也就算了,关键时刻怎么能吓坏纯洁的孩子呢。  他摘下口罩,把他那张十分有欺骗性的脸露出来,人面兽心地说:“快过来,别让后面的病人久等。”  态度与之前对待地中海大叔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众实习生:“原来于大夫是颜控。”  庄纯一听,又挪动了脚步。  他为了来看病,已经排了一个多小时的队,排队的滋味不好受啊,他如果再耽误后面人的时间,那得做作孽,肯定会被人骂死。  庄纯斟酌再斟酌,为了不浪费自己的等待,还是看了吧……  再说,这个大夫戴着口罩不太像好人,但是摘下来一看,还挺斯文的样子,那还怕什么怕?  庄纯只把屁齤股沾在凳子边上,紧张地扶住大腿,等候于念的审问。  于念一反常态地没有张嘴就是:“脱裤子。”而是装模作样地仔细看了一遍挂号单。  “唔,觉得哪里不舒服?”  庄纯白皙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小声说:“上大号的时候,有点出血,前面也有点点痒。”  “哦?”于念重新戴好口罩,两手交叉在颌下,认真地问道:“那排便的时候痛不痛?小便有没有血?有没有便秘?”  庄纯的耳朵尖也红了:“大便有点痛,最近是在便秘,小便正常。”  于念的眼睛又弯起来:“我想,你可能是得了痔疮或者肛裂,阴齤茎的具体情况,我得亲自检查一下才能确定,那就先取个前列腺液吧。”  他的话一出口,实习生们一起兴奋起来。  于念可是跟他们炫耀过自己的指检技术有多么高超,可是这两天的病人都是黄瓜有恙,居然没有机会让于念大展绝技,现在有一个人送上门,还是一个长得不错的年轻人,大好良机不容错过啊!  尤其是女实习生,已经激动得两颊通红地翘首企盼了。  于念暗暗骂道:“色胚,老子还没看到呢,哪里轮得到你们?”  庄纯的反应则是:“检查?”他瞪大眼睛问道:“大夫,要怎么检查?”  于念偷笑,原来这厮是真纯,还能怎么检查,当然是本大夫我捅一下你纯纯的菊齤花检查喽?  不过,这么直白的话可不能说出口,不仅有损形象,更有可能把这个胆小的客人直接吓得一辈子不进男科诊室。  于大夫体贴地转换了一下语气,和风细雨地说:“哦,别紧张,就是要脱裤子检查一下肛齤门,肛齤门指检,很简单的。”  庄纯脸上的血色一下子褪去,不可置信地说:“大……大夫,难道你要给我爆菊?”  于念刚淡定下来的心几乎蹦到脑壳里,这小子居然连爆菊的话都说出来了,让他……让他还怎么好意思下手!  他总不能诚实地说:“对,我就是想爆你的菊。”——虽然是用手指头。  现在的年轻人啊,连爆菊都能轻而易举地脱口而出,果然初生牛犊不怕虎。  他这张老脸还不好意思直说呢。  从庄纯嘴里说出“爆菊”这么骇人耸闻的词语,也一下子吓到了实习生门。  他们还是未来的男科大夫呢,都不能直视这个黄爆的字眼,这么个纯纯的小伙子,是哪来的勇气直言爆菊呢?  难道,他还在期待被爆不成?  一时间屋中只有粗重的喘息,所有人各怀鬼胎,鬼鬼祟祟地盯着从头红到脚的庄纯同志。  于念假装无知,反问道:“嗯?爆菊?什么意思?”  他故作好奇地看向他的实习生们:“你们说说,什么意思?”  实习生们当然不会傻乎乎地撞枪口,内心深处十分佩服于大夫厚脸皮,并且把这一敬仰明打明地表现出来,心有灵犀地一起装纯,把真·庄纯闹得坐立不安,浑身都要冒火。  于念心满意足地扶住眼镜腿,柔声道:“虽然不懂你说的‘爆菊’的含义,但是呢,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绝对不会像你说的那么粗暴,而且,有病人反映很舒服。”  庄纯咬了咬下唇,浅粉的嘴唇被尖尖的虎牙咬着,可爱极了,他纠结地皱着眉头道:“那么……那么就检查吧。”  于念心中亦松一口气。  鱼儿成功吃饵,蹲等上钩。
  庄小鱼同志无辜地抬起头,看着于念,水灵灵的眼中写满惶恐。  于念倒吸一口气。  他可是心软的人,庄纯这样看他,他还怎么好辣手摧菊呢?  更加不忍叫那朵嫩嫩的小雏菊暴露在众人目光下接受惨无人道的洗礼呀。  他心底被这目光触动得微颤,蓦地心软,回视庄纯的目光也柔和许多,靠着镜片的伪装,把龌龊的心思都掩藏起来,外层涂饰大量奶油蜂蜜,勾引单纯无知的庄纯同志自投罗网。  “很好。”他朗声道:“请你稍等。”  于念站起身,招手把实习生们叫过来,围成一团,狡黠的目光从深深的双眼皮下闪现。  他语重心长地对他的几个实习生们说:“时间不早了,今天上午我们要把外面那些病人都看完。你们都是医科大的高材生,理论经验丰富,但实践经验还差得远,我们为人医者,不能纸上谈兵,对不对?”  实习生们崇拜地点头。  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他们从上初中开始一直到大学毕业,政治课上一直不断地用这个真理洗脑,现在工作了,还有前辈对他们谆谆教导,怎能不让他们感动?  于念满意地拍拍最近的一个小伙子的肩膀,看着他长满青春痘的面颊,满怀激齤情地说:“现在有一个绝佳的实践机会摆在眼前,你们一定要把握好时机,争取……”他抬手看一眼手表。  “争取用距离下班还剩的一个小时,把这些病人都诊断完毕。最后我会把你们开的病历收上来统一检查,这个结果将会体现在你们的实习评价手册中,怎么样?”  一直封存在象牙塔中的大学生哪里知道他的花花肠子,只当自己跟了个超级负责任的老师,感激还来不及,自然不会去抱怨他这一堪称“推脱责任因私废公”的行为,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年轻真好啊,于念感慨地目送热血的年轻人,颇有忆往昔峥嵘岁月稠之感。  “大夫?”  身后一个软糯的声音响起,于念忙收起一脸沧桑,把对学生的长辈姿态全副收起来,换上温柔可亲的白衣天使形象,笑眯眯地说。  “抱歉久等了,我们去屏风后面好吗?”  于念一指窗前。  也不知道庄纯纯洁的小脑袋瓜里到底塞的什么,在视线随着于念的手指落到挡在浅蓝色屏风后面的一张病床上时,白里透红的红富士苹果脸一下子基因突变成美国蛇果。  这变脸速度,余沧海都要汗颜。  于念的嘴角微微扬起,清了清嗓子道:“去里面吧,我去准备一下。”  说完,他毫不拖泥带水地转过身,走向诊室内的洗手间,找到一个绝佳的角度,拧开水龙头仔细地洗手。顺便一心二用地观察扭捏不安的庄纯。  如果在枯燥乏味的男科,天天面对大大小小的菌类还能有什么项目自娱自乐的话,那就只有看现场版的羞耻PLAY了。  人间百种羞耻之姿,尽收眼底。  于念曾经看过豪放的青春美少年,提上垮裤露着半条股沟,脱了裤子阴毛被剃得不剩一根,盛情邀请于念为他取前列腺液;也曾见过小媳妇一样的粗壮大汉,浑身包得严严实实,脱个裤子跟要他命根差不多,倒尽胃口。  庄纯的反应倒是不落俗套,他先是谨慎地观察了一下四周,连边角旮旯都搜了一遍,应该是在找是不是有隐藏摄像头这种东西,确定完全安全后,才背对着卫生间解开皮带。  浅蓝的牛仔裤顺着那美好的腰线滑下,被紧紧包裹在内齤裤中的浑齤圆挺翘的屁齤股就完全袒露在不良医生眼前。  极!品!  上帝造人的时候就是不公平,既然给了他一副足以装纯的脸,又何必再给他一副足以放荡的肉体?  于念暗喜,这一回他捡到宝了,床上淫齤荡床下纯洁的极品零号,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落到他手里了!  他做梦都得笑死。  于念机械地搓着手指,他其实根本没有必要做这么长时间的清洁,但是只有这样才能尽量拖延时间,大饱眼福。
  所以他无齤耻地把手掌浸入酒精中,在皮肤的微微刺痛中,尽情享受着视觉盛宴。  庄纯如羞答答的玫瑰在屏风后静悄悄地开,那个屁齤股长年不见天日,出落得比他本人还要白净,在浅蓝色内齤裤拉下来的瞬间——于念用人格保证——那两团粉嘟嘟的肉绝对有俏皮地弹起,继而荡漾出一片柔柔的水波。  看得于念的口罩,都湿了一小块。  庄纯似乎感受到了身后那锐利的目光,警觉地拉起裤子,转头看。  于念做贼似得忙转过视线,把全副精力投入到了清理指甲缝中一个顽固的小黑点上。  “大夫,可以了吗?”庄纯等得不耐烦,赤裸的的屁齤股被小风一阵阵地吹着,还被人偷偷地视奸,十分凄凉。  “马上。”于念也早就憋屈得不行,连忙擦手出来,手中拿着一副一次性手套,脚步优雅地走出来,充分诠释了身为大夫必须具备的从容风度。  什么急色什么意淫,统统被完美无缺地掩藏起来,只留下光鲜的皮囊。  一步又一步,就像战士杀向征途,纯白的衣角沾满鲜血,让无辜的心灵从此堕落,在欲望与罪恶中沉沦……  等下!  于念猛刹车,抽了抽嘴角,把忽然出现在脑海中的不着边际的幻想驱逐出去。  武器还没拿到就已经渴望获取胜利的果实,做人不能这么幼稚。  庄纯本能地察觉到一丝危险,往墙角缩了缩。  与衣冠禽兽的于大夫相比,他就是个光屁齤股羔羊,毫无反抗之力。  尤其是这个示弱的动作,让他的裤子又滑了一点,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展露无遗。  于念硬生生停住脚步,生怕自己再往前一点,就会完全暴露禽兽属性。  偏偏庄纯还可怜巴巴地说:“大夫,到底要多久啊?”  “很快,我拿点东西就好。”于念听到自己生硬地回答,手臂自主地伸向药柜,拿到一瓶白凡士林。  于念的眼睛仍旧停留在庄纯的下半身上,手掌却灵巧地戴好手套,拧开凡士林的瓶盖。  那个一本正经到乏味的声音矜持地命令:“请你趴在床上。”  “啊?趴?”庄纯后知后觉,茫然地问道。  于念微微一笑——尽管有口罩,看不出来,但庄纯还是认为这个大夫是善意地笑着的。  “没错,上半身伏在床上,把臀部露出来即可。”于念公事公办地说,把凡士林挤到掌心中,慢条斯理地涂满右手食指与中指。  庄纯的样子似乎是在做强烈的思想斗争。
  于念一点也不着急,只有等待才能换来最甜美的果实,这个道理他一直都懂,尤其是做了医生后,对人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他对一切人体都能一视同仁,能引起他探究欲望的人少之又少。  好容易碰到一个,不让他研究个透底,他是怎样也不甘心放过的。  庄纯打了个寒战,忽然猛地提上裤子,大声道:“大夫我不看病了!”  可惜他闭着眼往外冲,准头差了点,竟然直接撞上一堵肉墙,被一个有淡淡消毒水味的怀抱给拦了回去。  “这可不行。”于念十分君子地没有兽性大发,直接扯人家的裤子,而是扶稳他,把他推开一些,循循善诱道:“小同志,你可能不晓得你这个病的严重性啊。”  庄纯咬着下唇:“能有什么严重的,就当每次大号都来大姨妈好了!”  “……”  于念突然无力,他准备好的一番大道理,都在这样一句勇敢无畏的话面前,颜色尽失。  只能再次感叹,现在的年轻人好开放,与大姨妈也这么熟悉。  于念思量再三,仁心仁术,决定还是为这个无知的年轻人指明道路。  “虽然说十男九痔,你也暂时还未确诊是痔疮还是肛裂,但是呢,千万不要漠视这个地方的病症。”他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有多少人因为生活习惯不好得了痔疮,或者肛裂,最后不得不来医院做手术。还有,阴齤茎可是男人的命根子,万一感染个炎症长点东西,那就是一辈子的事啊……”  恰在此时,一旁的肛肠科一个男人撕心裂肺地痛呼。  “大夫,不要碰那里啊啊啊啊啊!”  “把我下半身砍掉吧!”  于念同情地说:“听到没,这一位就是在我这里被确诊的,拖了一年没做,严重到不得不手术。迟早挨上这一刀,早发现早治疗,痛苦也少。”  那男人十分应景地配音。  “我滴个娘啊!”  “别插了嘤嘤嘤……”  “屁齤眼好疼啊!!”  每次惨叫,都成功地让庄纯白皙的小脸惨白一分。  最后,男子在剧痛中嚎叫一声昏死过去,背景配乐才宣告结束。  “考虑好了吗?”于念真诚地问道:“要不要检查?”  “要!”庄纯干脆利索地回答,一扭细腰,双手一松,挂在屁齤股上的牛仔裤就滑到膝盖。  然后他视死如归状地直挺挺卧倒,闭着眼说道:“来吧!”  于念搓了搓手指,感觉已经滑润,便走到庄纯身后站定,低下头审视他。  屋子里安静极了,安静到庄纯紧张地抓着床单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病床不算高,他上半身卧倒,一双长腿便无处搁置,弯曲着抵着地板,裤子卡在膝盖上,在粗糙的蓝色布料映衬下,大腿的皮肤白得炫目。  比它更炫目的则是那圆润的屁齤股,美好得挑不出一丝瑕疵。  无论是形状还是色泽均是那样地符合于念的审美。  于念不由地动了一下喉头,他想起了网上看过的一种蛋糕,做成屁齤股的形状,上面满满地覆盖着雪白的奶油,像两座隆起的小山丘,山谷中羞涩地生着一朵淡粉色的花朵,丝状的褶皱花瓣紧凑在一起,越发让人有亵渎的欲望。如今,那块鲜美的蛋糕就活色生香地呈现在眼前,于念不仅眼馋,更是嘴馋。  他嘶哑着嗓子,道:“要开始了,你放松一些,我给你涂一点凡士林。”  他把在掌心握得温热的液体粘在指尖上,伸向那个让他心颤的部位。  听着他的话,庄纯难堪地埋下头,只露出毛绒绒的脑袋与通红的耳朵尖。  于念的指尖一寸一寸地前移,终于碰到了那片温暖细腻的区域,隔着极薄的手套,他的菊齤花没有任何防护地被他碰到了。  多么干净,肯定没有外人碰过,只有几根细细的绒毛生长着,恰似花萼下的细毛,不会给人不洁的感觉,反而增加了几分稚嫩的错觉,摸起来也是如同天鹅绒一样的质感,让人爱不释手。  滑腻的液体随着指尖的移动渐渐涂满他肉红的私密齤处。  于念敏锐地发觉,身下的肉体在颤抖。  每当自己碰到他,他就会小小地痉挛一下,抓着床单的手指也不自主地握紧,可爱极了。  于念尝试着叩开他紧闭的门关,但它仿佛在故意昭示自己仍旧保持着处女地一样,死死地咬合着,寻不到一丝缝隙。  因为肉体主人的紧绷,这个地方更是不可侵犯。
  于念无奈,他又是欣喜又是叹息:“小同志,你放松一点呀,这样可怎么检查?”  庄纯缩头乌龟一样半晌不说话,在于念正要再提醒他一遍时,他才细声说:“我……我不习惯。”  “还是那句话,一回生二回熟,你以后就会习惯。”于念微微一笑,左手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臀肉,手掌立刻感受到了那片肌肤的滑腻与弹性。  他心底一荡,几乎要伸爪扣住那窄小的臀部,他连忙收敛心神,故作矜持地拍一拍他的屁齤股,发出微微的肉体拍打声响。  “乖一点,放松,不疼的。记得小时候打针打屁齤股的时候吗?你紧张了,针头都插不进你的肌肉,你只会更疼,一样的道理,你放松肌肉,就不会疼了,还不信的话,我再给你多涂一点凡士林好不好?”  于念上班以来,从来没有这么有耐心,好脾气地对一位病人。  好在他装好人也装出经验了,演技很不错,又用他那十分有欺骗性的声音好声好气地劝人,庄纯也就被哄得晕头转向,在他手掌轻轻的抚慰下逐渐放松下来。  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指在他的屁股上轻轻抚摸过,摩擦要比单纯的肉体相触要强烈的多,于念的动作又放得极其轻缓,甚至还带起了一点点皮肉的波动,晃得他的小心肝都要碎了。  手掌下的肌肉从紧绷到舒缓,那个被不断摩挲着的,水润润的区域也趋向缓和,指尖拨弄的时候,没有再碰个软钉子,褶皱一根一根地被抚过,包围着的花蕊部分也从紧闭到了含苞待放的程度。  在于念锲而不舍,异常的耐心下,指腹中已然能感受到高于体表的温度。  灼得他的心也烫了。  于念专心致志地盯着那个微微开启的地方,被淡黄色手套包裹着的手指像从中伸出的花蕊,邪恶地露在外面。  于念加重了力度,强硬地按进一分。  “感觉怎么样?痛不痛?”  他柔声问道,在得到庄纯无声的答复后,便又再往深处进入。  庄纯的穴齤口不自觉地收缩,挤得手指尖也隐隐生痛。  他一定是故意的!  于念拍了拍他的屁股,用了些力气,离开时那儿就留下一片浅淡的红晕。  “放松啊,进去括约肌就好受了。”  庄纯嘤咛道:“大夫,我我有点难受。”  “哪里有看病是很舒服的?过去括约肌就好了。”他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屁股,笑道:“就当自己在上大号,放松。”  庄纯闷闷道:“哦。”听话地动了动肌肉,那儿果然又松缓一些,妥协一步。  虽然已经在外面有充足的滑腻,在里面还是干涩得很,于念只得抽出手指,滴上几滴凡士林。  凉凉的液体落到那火热的部位,让初步绽放的花蕾骤然紧缩,然后又轻柔舒缓地重新开放,美不胜收。  于念强忍着直接插入的冲动,重新夺回自己已经占据的高地。  庄纯努力克服着心里障碍,放松肌肉,于念在他的配合下,终于艰难地通过了括约肌的检验,进入到了更加深邃,也更加灼热的神秘之地。  手下的肉体随着进入,理智与感官互相背叛,矛盾地斗争着,庄纯恨不得把床单揪出一个孔洞。  于念生硬地扯出一个笑容,压抑着油然而生的渴望,戏谑笑道:“把床单扯坏了,要赔的。”  庄纯可怜兮兮地说:“大夫,你完事了吗?”  于念严肃道:“怎么会?刚开始呢。”  他故意将手指重重地往下一按,不知是触及了哪里,庄纯挺直的腰忽地一软,口中呜咽一声,双腿竟是软绵绵地一抖。  “对不起,是把你弄痛了吗?”于念自然知道自己大概是碰到他敏感点了,还故作诧异地问他,不住地道歉。  “我轻一些,你要是觉得太痛就跟我说,不太痛就忍一忍好不好?”  庄纯扭过头,半张脸被压得通红,眼睛也微微湿润了,白白的虎牙咬着下唇,乖巧地点头。  接下来,于念残存的医德发作,按捺着兽性为他检查了肛齤门的状况。  幸好,他不是有痔疮青年也不是肛裂青年,只是因为天气干燥上火大便干结引起的便秘。  于念心中的大石头放下,他当然不愿意看到这样一具合他眼缘的身体有痔疮或者肛裂这种倒胃口的病。  干干净净的,紧致无双的肛齤门,又恰恰从侧面证明了庄纯的身体还是块有待探究的处女地。  一旦想到自己可能是第一个进入他的身体——哪怕只是手指的人,于念就浑身燥热。  但于念并没有把结论就这样告诉庄纯。  他还没摸够呢,怎么会轻易放开他?  所以,于念把诊断结果咽在肚子里,装模作样地把手指在细长的直肠中猥琐地乱戳。
  他指头上的功夫已经在无数个病人身上练出来了,就算庄纯的身体再多么极品,也总归超不出一个男人的范畴去,所以,他艰难地在那个狭窄的地方进出,感受着其中细腻滑润的感觉,在火热的包裹中准确地触摸到了他的前列腺。  只轻微一碰,庄纯就像全身通了电,剧烈地哆嗦了一下。  他一直强忍着后齤穴中酸胀与麻痒交结的怪异感觉不敢出声,但于念大胆的探究,还是让他忍无可忍,轻呼出声,身体也忠诚地染上了一层浅淡的粉色。  于念立刻住手,关切地问候:“你感觉怎么样?”  庄纯微微撑起身体,转身看着他的双眼,一脸委屈:“大夫,我觉得好奇怪,是不是真得了痔疮?”  于念哑然失笑:“我还不清楚呢。”他煞有介事地避开前列腺,退回入口处,沿着边缘探究。  “这里是没有太大的问题……嗯,不过……”于念卖起关子,皱起眉头沉思不语。  “怎么?!”庄纯大惊,若不是于念还按着他的屁股,他早就从床上跳起来晃于念的肩膀了。  “不过,不排除会有病变啊。”于念叹息道:“现在许多病的发病年龄越来越小,像直肠癌以前在老人身上常见,现在居然也有年轻小伙子得病了。”  他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指:“你要是不放心,我再给你深入地查一下,取个前列腺液检验一下如何?”  “啊?前列腺检查?”庄纯显然是个医学白齤痴,反应了半天才明白过来前列腺是什么东西。  他涨红了脸,不好意思地说:“大夫,我……我必须做那个检查吗?”  于念把一些凡士林涂抹在食指与中指上,体贴道:“我刚才跟你提过的,你不是说阴齤茎有点痒吗?那直接取液检查下,不是强制性的,随你自愿。不过我建议你为了自己的健康,慎重考虑。”  庄纯额头前几缕头发垂下来,遮住他的眼睛。他又羞又窘迫,担忧自己万一不小心中奖怎么办。  于念看他的反应,已经动摇了,就再接再厉加把火:“反正都已经检查过一次了,就一次性都查一遍吧,省得麻烦。”  他静候庄纯的回答,看似淡定自若其实手心里微微冒汗。  他就是拿准了人性的弱点,有九成把握庄纯会答应继续,但凡事没有绝对,总有一成是人力不能及的。  等待显得尤为漫长,庄纯袒露着屁股,以一个充满诱惑力的姿势侧卧着,修长美好的身段呈现流畅的S形,股缝中才被入侵过的部位颜色有些加深,闭合的入口油光水润,已经有了初步的淫糜之色。  可是,肉体的主人懵懂无知,竟然对自己一点防备也没有,大大方方地半裸着陷入沉思。  纯净的表情与肉齤欲的身体形成强烈的反差,令人啧啧惊叹,原来真的有天真的性感。
  于念几乎按耐不住体内巨兽的蠢蠢欲动,搓动着手头滑腻的凡士林,强迫自己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眺望薄纱后窗外朦胧的风景。  对着身前契合的肉体可望而不可造次,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  就在他要约束不住自己的关键时刻,庄纯清脆悦耳的声音慢吞吞地说:“那……就麻烦大夫了。”  此时此刻,这句话不啻于天籁之音!于念像等待宣判的罪人得到了解放,几乎雀跃地蹦起来。  只是他的理智告诉他,革齤命还遥遥无期,他还不能高兴太早。这场攻坚战必须坚持信念,岿然不动,布好鱼饵等鱼儿心甘情愿上钩。至于怎么捕获,能不能一饱口腹之欲,就全凭灵犀一指了。  成败在此一举!  庄纯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不用于念吩咐就老老实实地趴好,脸埋在双臂间,嗡声道:“大夫,我准备好了。”顿了一顿,又不放心地补充道:“您一定要仔细一点啊……”  于念失笑:“我一直很负责任的。”  他欢喜的笑容被挡住,但双目中兴奋的光彩却透过镜片诚实地传达。他一贯是个风度从容的人,今天已然有点失态。他警觉了自己的不对劲,反省了一下,就重新变回了正常的于大夫。可发自内心的真情实感哪里是容易掩饰的,似乎把庄纯也传染了。  他放松了许多,穴齤口无师自通地学着自己放松,禁闭的部位也有了松动。当手指重新造访这儿,没有受到太过严苛的抗拒。只临门一探,它就顺从地吞入了一根指头。  顺利得不能想象。  很快,两节指节已经进入到了神秘之源。  于念的鼻尖与额角都沁出几粒汗珠,重温被紧密包裹的感觉,并没有失去新鲜感,反而更加饥渴。他询问道:“我等下要进入两根手指,你先适应一会儿。”  说罢,他弯曲了一下指节,在柔软富有弹性的直肠内撑起一个空间,让已经接纳他的强有力的括约肌也不得不张开,留出为第二个访客通行的位置。  有了食指进入的经验,中指的过程没有太困难。  庄纯不是太舒服,有东西在屁齤股里已经太奇怪了,居然还动来动去,让他又麻又痒又酸,只恨没有长一条尾巴给它解痒。  他的屁齤股小幅度地扭来扭去,让他紧紧夹在两腿间的,可爱的睾齤丸也暴露了庐山真面目。于念鬼使神差地想要摸一摸,并且行为先于头脑抢先一步,等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他的左手已经从那软绵的臀肉上转移到了阴影下的腿间。  庄纯也感到不对劲,惊慌道:“大夫你碰哪里!”  于念居然还能急中生智,胡编乱造道:“哦,我发现你这儿有一根头发,帮你拿出来。”他挪开手指,作势在一旁弹了弹,继续插入。  庄纯半信半疑地趴好,夹紧双腿,这个举动让直肠内的手指略微生痛,于念心中咒骂道:“你小子要咬断我的手指报复我吗?”  他不甘示弱,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屁齤股,用教训的口吻道:“我要开始了,你往后站一下。”  他的两根手指已经可以齐根没入,但他只是徘徊在前列腺的区域,从两侧至于中心,在大小如同蚕豆的微硬的前列腺上轻柔挤压。  这是男人体内最敏感的部位了,任何一点刺激都会忠诚地反映在肉体上,不能做伪。  于念一开始还能按要求从外到内由浅至深地给予脆弱敏感的前列腺温和的抚摸,但庄纯的反应也太真诚坦白了些,细微的刺激都能让他战栗着发出诱人的甜蜜呻齤吟,谷道一次紧似一次的痉挛简直能把人逼疯。  于念带着恶意地反击,左手从他屁齤股上逐渐滑向他的细腰,然后猝不及防地握住了他垂在胯下的硬物。  “不行!!”庄纯惊呼,后背上两片蝶翼一样的骨片隔着衬衣也看得到优美的曲线,他失措地拱起腰,要摆脱掌控自己命根子的罪恶之手,但来自身体内部的深刻刺激却让他不得不屈从于天性。似乎有什么随着有规律的按摩在小腹中酝酿,并等候着时机脱离,身前被温柔地揉捏后,忽然头部抵上一片冰冷的东西。  皮肤上的温差使得庄纯一机灵,身前一些清澄的液体滴到了玻璃制成的试管中,随即他身体中酝酿许久的热流也找到了突破的路口,奔腾着从禁锢它们的肉体中奔驰出来。  高齤潮没有预兆地袭来,庄纯还未抽身,根部仍紧紧掌握在于念的两根手指中中,射出的精齤液一滴也没有浪费,全数贡献给了大夫的手套。  庄纯大口喘着气,瑟瑟地捂住脸,双肩不住地颤抖。  于念完全可以猜到他的心思,一个正常男人,居然会在一个陌生同性的抚慰下射齤精,一般人都无法接受。  更何况,他此时此刻正在医院里接受治疗,于念明白男人的劣根性,医院这个场景加上制服的作用,很容易就能让他们坠入迷欲。  于念低头,在肩头上擦掉浸润鬓角的汗滴。  眼见猎物在自己面前迷失在欲望之海,他也好似跟他在那销魂之地走了一圈,挡在白大褂下的裤子也凸起了一块。  只是这样,他还不满足。  人心不足蛇吞象,都做到这个份上了,就干脆更无齤耻一些好了。  于念陶陶然笑着,把被喷得乌七八糟的试管从他胯下拿起,得意地炫耀战利品一般道:“小同志有多久没手齤淫了?”
  庄纯大概已然羞臊到阵亡,只有粗重的喘息在无声地回答这个问题。  于念把战利品插在一旁,好心安慰他:“你这种反应是正常的,男人的前列腺很敏感,受刺激后射齤精也是正常现象,你不必有心理压力。”  言下之意就是他见多了接受前列腺按摩后射齤精的病人,庄纯不过是其中一个,不用大惊小怪。  但庄纯还是鸵鸟的样子,就让于念不爽了。  搞什么,脸皮这么薄,还算不算男人啊,还怎么继续玩?  于念故意又戳了戳他微微开了一道细缝的菊齤花,讥笑道:“快起来,难道还想再来一次?”  庄纯的屁齤股一夹,居然……居然……  于念眼前一亮。  这……这是默许吗?  哈,叹为观止!  他当真是碰到极品宝贝了。之前不是没有客人对前列腺按摩食髓知味的,但没有几个人能厚脸皮到直接要求大夫再来一次,庄纯算第一个。  他到底是厚脸皮呢还是薄脸皮呢?  于念重新探入那个火热的秘地,括约肌只象征性地抗拒了一下,便乖乖放行,里面又酥又软,如同抹了油一样润滑,先前涂进去的凡士林全部融化了,在插入的时候,还发出了让人脸红的水声。  于念心意若狂,着意要讨他欢心,使出了浑身解数,在他的前列腺附近反复挑逗揉按,几乎要把那里擦起一层油皮。  庄纯掩面,羞涩不语,可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他很兴奋,并且很快就过了不应期,并且主动分开了双腿。  他的阴齤茎硬挺着顶着床单,残余的精齤液与第二次勃齤起流出的前列腺液混在一起,把床单弄湿了一块。  于念为他服务,强忍着不摸自己胯下,而是有分寸地扶着他的腰,故意不碰他的阴齤茎。  庄纯劲瘦有力的腰随着他的动作轻摆,于念也摆动着下齤体,借着衣服与肉体的接触获得少许快齤感。  他们肉体的感觉仿佛也联系在一起,即便没有实质上的接触,仅仅靠着视觉的冲击与手指的联系,也能获得灵肉合一的快齤感。  呼吸逐渐粗重,庄纯被他按着凸起调戏,难耐地发出一个悠长的鼻音,修长的手臂撑起身体,脊背向后弓成弧形,紧闭着双眼的脸庞终于暴露在于念面前。  他白皙的两颊上染着艳丽的红晕,牙齿还在虐待着嘴唇,让唇角出现诱人的血色。  于念只感到自己的肾上腺激素在不断蹿升,他几乎移不开眼睛,盯着庄纯在自己的掌控下颠簸在欲海中。  他应该是属于自己的,这个念头一旦形成,就再也打消不了,于念觉得自己肯定疯了,身体不受理智的控制,居然大胆地搂住了病人的腰,将他从床上拉起来,夹在自己双腿间,强逼着他抬起头,吻他嫣红的唇。  庄纯吃惊地睁开眼,隔着眼镜,于念也忘情地半合双目,迷茫地寻找他的唇。  隔着口罩的亲吻,有一种出奇的暧昧感觉。  庄纯心中一动,抬起手,把口罩从大夫脸上拿了下来。  肌肤与肌肤的骤然相贴,让他们同时叹息。  庄纯微红着脸庞,被动地被沉醉其中的大夫亲吻着。  于念锲而不舍地在他唇角流连,手指仍在他后齤穴中反复蹂躏,庄纯被他弄得神魂颠倒,情不自禁地松开了牙齿,于念就抓住良机侵入他的口腔,上下两处一起弄了起来。  端正斯文的面孔布满情欲的色彩,让身着白大褂的于念不自觉地散发着制服诱惑。  于念忍不住扶住他的肩膀,轻轻侧过身,踮起脚尖,配合地与他接吻。  当欲望完全击败理智,男人就脱掉了文明的外衣,彻底化身为野兽。  不管他们现在是什么地点,什么身份,在只受下半身支配的人心中,什么都不重要了,重要的只有在怀里扎扎实实拥有的肉体。  他们互相试探对方的底线,在于念将手指伸到最深处时,他惊觉自己竟然被反客为主,另一条柔软的舌头紧紧纠缠着他的,吮吸得几乎麻痹,然后自己的喉间,就出现了一个放肆的不速之客。  他肆意挑逗着自己的口腔与喉管,寻找所有能让他战栗的部位。  于念被他吻得腿软,庄纯还坏心地夺取他的氧气,让他不得不向庄纯索求,几乎在饮鸩止渴。  越是窒息,他越是要迎合庄纯的侵入,乞求一口难得的氧气。  于念竟是不知不觉地从支配者,成了别人砧板上的肉。  迷迷糊糊的大脑后知后觉地寻思过味儿来,他不是在给病人看病吗?怎么忽然就被压着亲了呢?  忽然眼前一凉,眼镜也被摘掉了,没了眼镜的他就是个睁眼瞎,看东西都重影,庄纯完全成了模糊的影子。  失去了视觉,于念终于心慌起来。  他淡定自如的面具也挂不住了,使劲推开身前纤细的身体。  但他的舌头还在庄纯的嘴齤里,庄纯很不满他突如其来的抗拒,惩戒一般咬了他一下。  于念吃痛,反而被庄纯压得死死的,舌头被翻来覆去地折腾,口腔里也有了星星点点的血腥味。  于念心中警钟大作,别看庄纯瘦瘦小小的身材,力气竟然不小,反扣住他的腰,于念想动都困难,就左手还算自由,右手被他强硬地按在庄纯的屁齤股上,暧昧急促的声音喷在他耳边。  “你再给我检查下吧大夫。”  他浑齤圆挺翘的屁齤股饥渴难耐地索求于念的抚摸,于念被他把持着主动权,只能由着他摆弄,手都要断了。  什么单纯,明明就是装纯!  一开始那个羞涩腼腆一逗就脸红的小伙子去哪里了?身上这个狂野奔放的饿狼是谁啊!  双重人格吗!  于念苦不堪言,他既沉沦在庄纯直白的调情带来的快齤感中,又坚持底线倔强地反抗淫威,像油锅里的鱼被反复煎熬。  庄纯拿着他的手腕,在屁齤股里胡乱冲撞,阴齤茎硬得胀痛。  他吻着于念的脸,委委屈屈地把自己的欲望顶住于念的小腹,唉声叹气:“大夫,我下面好像肿了,是不是得了不治之症,你快帮我看一看吧。”
  好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于念气得头顶生烟,不甘示弱地挺腰顶回去,这一下正合庄纯的心意,他一把捞住于念的腰,两人下齤体紧紧贴在一起。  “大夫,我好难受……”庄纯缓缓蠕动着腰肢,淫秽地与他摩擦,语调软绵得近乎撒娇,但又带着一股子无邪的味道:“帮我看一看啊……”他握住于念的腰,硬邦邦的阴齤茎与他的白大褂直接接触。  略嫌粗糙的布料擦过娇嫩的头部,让他舒服得哼出声,缠着于念抓他的手指,暗示他替他“诊断”一下前面肿胀的部位。  于念自认厚脸皮到了一定境界,也被他招惹得红透了脸,恼怒地拍开他的爪子,气愤道:“你没救了!”  庄纯惊恐地瞪大眼,眼角红红的,急切地道:“怎么会这样?我还不想死!”  于念被他抓得手腕很痛,咬牙切齿地说:“你那玩意肿下去会爆掉,你就等死吧!”  从狩猎者变成猎物,角色的转变让他很是不适应,兴致也少了大半,只想给他一个教训,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清醒一下。  但庄纯听到他的“断言”后,立刻眼眶中盈盈地充满了泪水,似滴不滴,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人心软。  “大夫,求求你……”一滴泪水从眼角滑下来,滴在于念的脸上。  不仅仅让他的皮肤感受到温热的湿润,也让他的心底悄悄地荡漾开一片柔波。  于念便又因为这一滴泪水,轻易地被俘获了。  接下来,他做了一个决定,足以让他后悔一辈子的决定。  于念叹口气,凑上去与庄纯脸颊相碰,为他擦掉断线的珠子一样掉落的泪水。  “骗你的,你放开我好不好?我给你看病。”  庄纯怀疑地看着他,泪汪汪的面孔没有狼狈的感觉,就好像他的哭也是一项行为艺术,力求完美。  “真的,你是病人,治病救人是我的天职。”于念心道:先哄你放开我,再怎么收拾你不还是靠我?  于念诚恳无比地看着庄纯,庄纯眼波一颤,湿润的睫毛上挂着一滴水珠,样子可爱极了。  庄纯考虑了一会儿,才不情愿地松开他的手臂,但身体还是死死地把于念压在床上。  于念抽回插在他后齤穴中的手指,呲牙咧嘴地动了动。  又被咬又被捏的,他的神之右手没被废就谢天谢地了。  抽出来的瞬间,那个地方还恋恋不舍地挽留它,括约肌紧得几乎抽不出来。  庄纯居然还回过头,看自己的屁齤股。  “大夫,我这里好像很喜欢你的治疗。”  于念皮笑肉不笑道:“是啊,太有天分了,你很适合做前列腺按摩。”  心中却暗暗说:天生就是做零号的料,不被压太可惜了!  庄纯眼珠一转,小心翼翼地询问:“那,以后可不可以再找你来看病?”  “欢迎啊。”于念笑道,调整了一下身体的姿势,半坐起身:“可是今天要先解决你这里的肿胀对不对?”  庄纯懵懵懂懂地点头,赶紧说:“是啊,万一爆掉就不好了。”  于念只想大笑。  这家伙要么是在装,要么就是个真傻子。  一点常识也没有,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庄纯催促道:“快来看看。”他硕大的阴齤茎骄傲地挺立在两人之间,让于念眼馋又嫉妒。  这么个纤细精巧的人偏偏张着这么个造孽的东西!  上帝造物也太不公平了。  于念刚才摸过它,但那时他很兴奋,只顾着庄纯的后齤穴,对前头也就忽视了,现在有机会能仔细地把玩它,他才觉得头皮发麻。  他视力不行,只能努力凑近一些才能看清。  这玩意又粗又长,颜色也随主人,很白皙,包皮不长不短,勃齤起时退后,露出深粉色的龟齤头,阴齤茎身上鲜明地凸显出几条青筋,下面则是隐藏在浓黑阴齤毛下的睾齤丸。  无论是色泽还是尺寸,都表明主人是健康的,性欲正常的青年男子。  所以……何必取前列腺液呢,只要看一看前面就知道他健康与否了嘛。  于念胡思乱想着,双手握上他的东西。
  碰到的一瞬间,庄纯的呼吸就急促起来。  手上戴着手套,比单纯的皮肤接触摩擦力来得更大,从下而上抚摸一遍过,庄纯就翕张着嘴唇,干渴地望着眼前的人。  于念低着头,头顶的旋儿清晰可见,连为别人“检查”阴齤茎的样子都离不开“道貌岸然”四个字,嘴角抿得紧紧的,脸埋在他的胸膛下,极力瞪大眼睛观察他的阴齤茎。  于念细致入微地从根部开始检查,拨开阴齤毛查看他鼓鼓囊囊的两颗睾齤丸,道:“没有隐睾症,精齤子的活跃度需要检测过才知道。”  庄纯低哼一声,抓住了他的肩膀。  于念的手离开睾齤丸,轻触他的茎身,感受到它的饱满与硬度,最后来到龟齤头。  于念仔细地剥开他的一些包皮,翻看内侧。  “很干净呢,是不是有经常清洗?”  庄纯低下头,下巴在他的发顶碰了碰,低哑地道:“是啊,每天洗澡都会洗。”  于念笑道:“这个习惯好,可以减少炎症的发生几率。”  庄纯状似不经意地说:“大夫,你要不要闻一闻它的味道呢?”  身下的身体,闻声便僵硬了。  庄纯继续蛊惑他:“据说健康人的不会很难闻?”  于念垂下睫毛,居然真的抽了抽鼻子,似乎仔细地闻了那个血脉贲张的东西,思索一会儿,戴着手套的修长指尖拨弄一下不安分地张开一道细缝的龟齤头,捻了捻指头上粘着的晶亮体液,又嗅了一嗅,才一本正经道:“不难闻。”  他顿了顿,眉梢轻佻地挑起一个俏皮的弧度,略厚的嘴唇中伸出一条嫣红的舌头,居然就直接舔了指尖。  “味道很不错。”  于念眼珠一动,回味似的咂吧了一下嘴,意犹未尽地叹息:“哎,可惜啊……”  这是赤裸裸的挑逗!  庄纯动了动喉结,浑身血液一瞬间沸腾。  他嘶哑道:“既然喜欢,为什么不多尝一尝?”  于念盯着他挺立的阴齤茎,面露春色语带春意地说:“这怎么可以呢?”他为难地说:“那种行为,不是大夫应该做的。”  话音刚落,庄纯晕满情欲的脸庞便凑近,天真地问道:“那么……那种行为应该是什么人做呢?”  于念微微一笑:“当然是跟女朋友啊,男朋友啊来做喽。”  庄纯恍然大悟:“对!可,可是……”他难耐地用下齤体去蹭于念的白大褂,有意无意地用赤裸的腿触碰他的胳膊。  温热的,带着一层细细绒毛的皮肤接触上时,简直如同触电一般刺激。  于念的瞳孔猛地一缩,问道:“可是什么?”  他的衣袖已经挽起了几叠,露出来的手腕肌肤与庄纯的膝盖碰到,都能感到他轻微的颤抖带来的电流。  “可是……”庄纯长长的睫毛蝶翼一样忽闪:“我没有女朋友啊……”  于念善解人意地安慰他:“没有关系,可以有男朋友。”  庄纯被他的话吓到,大张着嘴巴,不可置信地看着于念,结结巴巴地说:“这怎么可以?”  “啧啧。”于念摇头叹息道:“没想到你年纪轻轻,思想也这样顽固不化。”  他修长的手指自上而下地捋过庄纯硬硬的阴齤茎,沿着那根凸起的青筋抚摸,让它激动得颤抖起来。  “男朋友怎么了?大惊小怪。”他嗔怒地瞪庄纯一眼,庄纯的睫毛飞快地扇动,头顶几乎冒烟,吭吭哧哧着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他现在的模样,完全可以用秀色可餐来形容,于念看得心头冒火,眼馋得要命,他艰难地动了动喉结,逼近庄纯秀丽的面孔,意有所指地说:“如果你实在不想找别人,不如就找我?”  庄纯瞪大眼睛,湿润地望向他。  话说到这份上,这人居然还一副纯洁无辜的小鹿样子,让于念恨得咬牙切齿,只想抓住他的肩膀使劲晃,内心叫嚣着:“混齤蛋快脱裤子求我上啊!”  庄纯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缩了缩肩膀,却把勃齤起的性器往于念手中送过去,明摆着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于念磨磨牙,把心一横,干脆按住他的肩膀往床上一放,自己横跨在他腰间,俯下身面孔相对,低声道:“一定要说得那么直白?都插过也吃过了,甜头也尝到了,让我碰一碰不行吗?”  庄纯不知所措地攥着床单,喏喏道:“也……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哎你等下!”  他一松动,于念立刻打蛇随棍上,小腿插到庄纯的双腿间,忙不迭地吻上他的嘴唇。  技巧方面,无论是手指还是嘴唇,于念都能称得上精湛,庄纯这么个初出茅庐的小子不被他亲得七荤八素就太丢脸了。  于念得意地占领了对方的口腔,大肆侵略一番后就退出来,顺着他的下巴弧线慢慢到了锁骨位置,在那片白皙细腻的肌肤上留下几个淫齤靡的红印。  青年洁净的气味一点也不讨厌,反而能让他食指大动,嘴唇与牙齿一起上阵,蹂躏得那里像雪地上绽开了片片红梅。  庄纯被迫抬着颈子,喉结与脆弱的动脉坦露在于念面前,于念贪婪地用牙齿描画着他脉动的生命象征,间歇在喉结上也留下专属自己的烙印。  听着庄纯溢出来的细碎呻齤吟,性欲所能燃烧的烈火把于念的理智烧了个精光。
  他抓着庄纯的手,探到自己腰带上,轻声命令道:“来,帮我脱裤子,乖。”  庄纯的手指冰凉,但手心火热,于念引导他解开自己的腰带扣,拉开拉链伸进裤子中,隔着一层内齤裤都能感到这奇异的温差。  在碰到勃齤起的阴齤茎时,两人同时低吟一声,一个是被刺激的,另一个是激动的。冰凉的手指怯生生地包住柱体,火热的掌心与于念的手交握。于念诱哄一样,带着他小幅度地滑动,  教给他如何为自己意外的男人手齤淫。  庄纯羞耻地侧过脸,但于念一定要一派正经严肃的口气跟他讨论。  “稍微快一点……对,就是这样,碰碰头,就像我替你做的,嘶,慢点慢点……”  他的嗓音掺杂了情欲,分外性感迷人,庄纯与他耳鬓厮磨,心跳得很快,不一会儿,手指也回暖了,带给于念不一样的感受。  于念一边教导庄纯为他手齤淫,一边又死性不改地伸手到他腰后,回到湿滑的股沟中挑逗。  “我们继续检查好不好?”于念温存地笑,在庄纯几不可见地点头应允后,才把两指塞进去,迅速找到他的前列腺,一点一戳,就让庄纯下齤体硬得更厉害。  他们明显都兴奋得过了头,毫无章法地胡乱抚摸彼此,于念还有一点点医者的自觉,仗着自己专业知识充沛随意欺负生涩的青年,庄纯也逐渐放开,迷失在欲望深渊。年轻人血气方刚,又是下半身支配的雄性动物,本能趋势他们不甘示弱,庄纯一个羞怯的菜鸟居然也能借着一股子蛮性与于念这根老油条斗个旗鼓相当,逆转了此前一度被动的局面。  庄纯好似开了窍,不仅现学现用也学着之前于念为他做的示范,还举一反三地领会不少玩法,把于念的内齤裤紧紧地勒到阴齤茎上,指尖嵌进马眼,使得轻薄的内齤裤上湿了一块。  这让于念大感欣慰,索性放弃对庄纯的引导,任由他把自己当成性欲试验田进行探索。  他专心致志地沉浸在调教新手的快乐中,混然不觉一只伺机良久的手掌从他胯下沿着腰线,把于念的裤子一点点扯下。于念大喜过望,还配合地扭扭屁齤股,让裤子掉到膝盖下。可随之发生的事情则让于念几乎尖叫起来。 庄纯羞答答地搂住他的脖子,唇齿相接的滋味美妙极了,于念一个不留神,天旋地转,忽然就被人骑在了身上。  于念眯着眼,努力要辨清楚庄纯的面容,笑着说:“这是怎么了?” 眼前略模糊的人影晃了晃,柔软地说:“大夫你教了我这么多东西,我也要谢谢你不是吗?” 真是个礼貌的年轻人,于念心想,嘴上无齤耻地说:“那你打算怎么谢谢我呢?”  庄纯无声地微笑,于念看不清他,正纳闷的功夫,自己腿上的裤子也被人拽下来,然后两腿一分,一具温热的肉体挤了进去。 于念大吃一惊,失声尖叫:“你……!你想做什么?”  “大夫。”庄纯翕动着长长的睫毛,无辜地说:“我要回报你啊。”他火热的指尖顺着他的内齤裤边缘来到屁齤股上,手掌大胆地包住一边的臀肉。  “刚才你弄得我好舒服,我也想让你舒服。”庄纯诚挚的眼神,让人不能怀疑他的用心。  手掌用力地揉搓着那块软肉,揉得于念心底哆嗦,尽管眼前是一只温顺无害的青年,但为什么本能总是在提醒他危机的到来呢?  “不用了!”于念强做镇定,推开庄纯的骚扰,但庄纯比年糕还要黏人,柔弱无骨地附在他身上,一边用柔软得能滴水的眼神勾引他,一边在他的屁齤股上肆虐,时不时还要侵扰他的菊齤花。  于念心道不好,庄纯的指头已经逼近他的体内,于念菊齤花一紧,慌不择路地要逃开。  但才从床上趴下来,狼狈不堪地来不及提裤子,就被青年提了回去,反身压在身下。  庄纯在他背后,身体与他紧紧贴着,无赖地撒起娇,可怜巴巴地质问:“大夫,你为什么要跑,为什么不接受我的回报?”  于念的笑容已经完全挂不住了,他被庄纯抓着胳膊,死死地面朝床压着,差点没背过气去,呜呜了两声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庄纯自顾自怜起来:“多好的大夫,现在这么有医德的大夫,不多见了呢。”  于念骂道:“去你娘的,给我滚开!”  但他的嘴也被埋进了被子里,说话模糊不清,庄纯也就不理会了,把他的白大褂往上一掀,撕拉一声扯成两半,把于念的手臂一边栓一只,牢牢地系在床头上。
  于念居然没有反抗之力,胳膊上的关节痛得要命。  这个小白脸力气好大!  于念咒骂道:“混齤蛋放开我!”  始作俑者却笑嘻嘻地说:“大夫你乖一点嘛。”他的语气忽然一转,颇带着几分邪气:“不然,我就不能保证是不是只这样回报你了呢。”  他慢条斯理地在他腕子上打好蝴蝶结,转脸对着一脸惊恐与诧异的于念,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大夫,你不要大声叫哟,这里可是医院。”  他轻佻地瞄了一眼于念光裸在外的,不亚于自己的屁齤股,调皮地捏了捏,顺道戳一下,那个屁齤股就极富弹性地晃了一晃。  “如果让人看到你光着屁齤股趴在床上,还有我这个样子……”他捂着脸,羞涩指指自己同样光着的下齤体,还有硬邦邦的阴齤茎。  “会不会怀疑大夫你猥亵病人啊?”  庄纯眨眨眼,一脸的理所当然。  于念气得一口气抽过去,翻个白眼半天没动弹。  “强词夺理!厚颜无齤耻!”他搜肠刮肚地搜索着骂人的成语,四个字四个字往外蹦。  但被骂的人一点自觉也没有,饶有兴趣地趴在他眼前,两条长腿横在他的腿上,手指弹琴一样地在他的屁齤股上跳来跳去。  于念每骂一句,他的手指就往股沟里滑一寸,等于念问候了他家的女性,庄纯就涵养极好地把指头插齤进他又干又紧的菊齤花里了。  于念痛得叫出声:“操齤!你个畜齤生!”  庄纯眼波流转,红艳艳的舌头舔了舔嘴唇,笑道:“嗯,操的就是你这个畜齤生。”  他毫不含糊地硬是插齤进了一个指节,在感受到紧致到极点的同时,也收获了于念倍感耻辱的吃痛声。  “大夫啊,你给多少人指检过呢?”庄纯轻轻笑着,动了动手指。  于念的屁齤股显然是没被人碰过的,加上没有任何润滑与扩张,才一个指头就感到再也进不去了,褶皱被强硬地撑开,还有一点点红肿的倾向。  于念咬着牙,缩进括约肌,再也不肯放他进去。  庄纯也不退缩,两人僵持着,谁也不肯退让。  “说嘛。”庄纯在他耳边吹口气:“是不是也像刚才那样摸人家的屁齤股,摸人家的鸡齤巴,然后插齤进去,搞得人射齤精?”  于念被他的话弄得又羞又恼,反驳道:“你胡说!”  “哦?”庄纯漫不经心地用尾指搔了搔他的股沟,引来一阵战栗。  “那么就是也尝过人家的前列腺液,还望闻问切地给人看病了?”  “胡说八道!”于念气得脸铁青,偏偏他又无从辩解。  他那点心思,几乎都被人看穿了。  就凭他刚才的行为,完全算得上是性骚扰。  可是之前他出手过几次,都是看准了目标你情我愿的,哪里想到这一次阴沟里翻船,栽倒这个冒头小子身上,真是瞎了狗眼!  于念冷静一下,沉声道:“你到底要怎么样?”  许久,庄纯都没有回答,只是掰开他的臀瓣,手指在那个窄小的部位耐心研磨,嘟囔着:“这么小,是怎么插齤进去的呢?”  于念大怒:“你给我出去!”  庄纯抬眼一笑,把他丢在一旁的凡士林拿过来,然后把于念的手套摘了下来,套在自己手上,学着于念的动作涂抹满润滑。  “这样就对了是不是?”他触类旁通,干脆利索地插齤进了那个小菊齤花里。
  “你……!”于念无奈地任人宰割,额头上冒出大颗汗珠。  他极力锁紧自己的菊齤花,但那个地方有了润滑之后,滑不留手,他就算再怎么反抗也无可奈何。  于念差点哭出来。  从来只有他指检别人的份,风水轮流转,现在也轮到别人指检他了。  不对,这可不是指检,这是赤裸裸的指奸!  庄纯完全把他当成了试验品,手上没轻没重,才转动了几下,觉得那里略微松动了,就往深处插。  这一下把于大夫插得嚎起来。  原来庄纯有一点指甲,直接戳到了于念屁齤股里的软肉上,还好奇地左右钻研。那儿可是人体内部,痛得于念弓起身体半天缓不过来。  庄纯吓得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大夫,我不是故意的。”可他的道歉一点诚意也没有,手指依旧插在那里,没有丝毫的退让之意。  于念急得额角上青筋根根蹦起,气急败坏道:“滚出去!”  庄纯讨好一般,在他耳边软软地说:“原谅我一次嘛,我第一次做,还不熟悉。你也说过了,一回生二回熟是不是?”  于念噎得直瞪眼,怒道:“这能一样吗!”  庄纯眨巴着眼睛,自信地说:“大夫,你教教我吧!我一直是优等生,学东西很快的。”  于念暗骂:“这种东西真教了你,我还怎么混?”  他拼命地挣扎,但庄纯把他绑得很紧,白大褂完全成了该死的束缚,后摆完全撕开,把他双肩也裹束得严严实实,他越挣扎越紧,最终成了个茧子。  庄纯倚在他的身侧,专注的眼神一直盯着脸色阴阳不定的于念,手指锲而不舍地在他身后“实习”。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他没敢鲁莽地冲进去,只在入口处下功夫。  于念悲催地被他压着,屁齤股也让他为所欲为,只能压低声音继续对他咒骂。  庄纯一点也不生气,只是在他骂得太过分的时候,才惩罚似的蹂躏一下屁齤股里的软肉。  于念痛得皱眉,庄纯就趁机装好人,柔声道:“让我也进去好不好嘛,相信我也能把你弄得射出来。”  于念气氛地扭过头,没想到庄纯追着他扳着他的下巴,张嘴就亲了上去,还大胆地用舌头挑开他的牙齿,青涩地与他接吻。  “不……”于念开口咒骂就是在大开方便之门,庄纯没有丝毫技巧,一个不留神就咬到他的舌头,疼得他呲牙咧嘴。  于念终于逮到报仇机会,便专门找时机咬他,没多久两人嘴齤里就满是甜丝丝的血腥味。  庄纯皱眉的样子也好看,可怜兮兮地拧着眉头,眼睛里湿润润得跟被人欺负了一样,无辜地看着身下的于大夫,就差没有在头顶生一对耳朵晃一晃了。  于念心底一软,差点就张开嘴让他为所欲为,但庄纯尖锐的小虎牙居然发坏,咬着他的下唇,眉眼里全是温柔笑意。  庄纯含糊不清地说:“大夫,我的初吻也是你的了,你要负责教我怎么继续做啊。”  于念两眼一瞪,如果眼神可以吃人,庄纯早就被他吃过一百遍了!  他们谁也不让谁,互相瞪,于念嘴齤里的伤口被于念的舌头轻柔地舔了一遍又一遍,磕磕碰碰中,庄纯好像汲取到了经验,就算于念再如何刻意挑衅,故意咬他,他也狡猾地避开,于念好不容易找到个机会,引得庄纯把舌头伸到他的牙齿间。于念大喜,合齿重重咬下去。没曾想这小子也学得油滑了,关键时刻玩起了开溜,舌头飞快地退后,于念这一下把吃奶的劲儿也使了出来,咬空后牙重重一磕,震得头颅发麻,牙根发酸。  庄纯扑哧一笑,吻着他的唇喃喃道:“大夫,你这个样子好可爱。”  于念气苦,反唇相讥:“你别太过分,现在还在医院呢,像什么样子?”  庄纯若有所思地拽了一下他的菊齤花口,道:“可是,大夫,刚才你也是这样对我的啊。”  他恶劣地往里更进了一点,坏兮兮地道:“你更过分呢,都把我插得射齤精了。”  于念猛吸一口气,愤怒地说:“那是给你治病!”  庄纯肆无忌惮地往里入侵,转眼已经强硬地把半根手指都插了进去。  人生气的时候,肌肉紧绷得更加厉害。庄纯的指头都要被于念随着呼吸一收一缩的肌肉给夹断了,他用力弯起骨节,生生撑开一道细缝,反驳道:“没错,我现在还是病人,阴齤茎肿大充血归不归你治?”  “当然不归!我是大夫!”  “是你才说过的,我没有男女朋友,可以找你做。”庄纯委屈道:“你骗我的?”  这可真是挖了坑自己跳,于念直想扇自己一耳光。  他可没大方到贡献自己的菊齤花给这小子治疗什么“阴齤茎充血”!  “你,你强词夺理!”于念的脸涨红,迷蒙的双眼看起来一点杀伤力也没有,反而有一种无助的感觉。  庄纯忍不住吻了他的眼皮,常年掩藏在镜片下的肌肤尤其细腻,于念不由自主地闭上眼,乖乖地被他亲了,睫毛还抖动着,有几分不符合他形象的脆弱。  这一点脆弱点燃了庄纯心底的兽性,他加大力道,抠挖起于念的屁齤股,于念越收缩,庄纯就越逆流而上,两人暗地里较劲,空调吹出来的凉风都压不住他们身上冒出来的汗。  千钧一发之际,有人敲门。  这一下,把于念吓得马上软了。  他猛地睁开眼,恶狠狠地瞪压在身上的小绵羊,咬牙道:“放开我,有人来了!”  庄纯笑嘻嘻地攻城略地,摇头道:“我不,你把外面的人打发走,不然让人看到你……嗯嗯……不太好看吧?”他打量着身下衣衫不整,捆成粽子的于大夫,不怀好意地说。
  “你敢威胁我?”于念愤恨道。  庄纯欠削地扬起眉头,摆出一副“我就威胁你了你能怎样”的无赖相。  如果于念有胡子,那他现在早就吹胡子瞪眼了。  于念心里这个悔啊,这小子的名字都提醒他,他是在“装纯”了,他居然还傻乎乎地存着侥幸心理,自投罗网,肯定是最近太空虚才会做这么脑残的事。  于念满脑子胡思乱想,一肚子郁闷理不清,门外那人等了半天没人理,又敲了敲门,大声叫道:“于老师,我们把病人看完了!”  于念心思瞬间转了千百次,又收到了来自庄纯的暗示,不得不咽下一口气,朗声道:“你们把病历放在隔壁门诊室就下班吧,我有点不舒服,先休息一会儿。”  学生担心地说:“您没事吧,要不要去楼下看看?”  于念对着一脸诡笑的庄纯翻个白眼:“没事,我睡一会儿就好了。”  那个学生又唠叨了一会儿,才离开,于念松一口气,一转身就被庄纯摁在身下,面对面地,呼吸可闻。  “现在没人打扰了吧?可以给我治病了吗?”庄纯把自己热腾腾硬邦邦的阴齤茎送到于念的小腹上,无时无刻不在对他进行全方位的性骚扰。  这家伙倒是没受影响,外面有人说话,他反而更兴奋,阴齤茎硬邦邦地戳在他的肚脐眼上,悬垂着的饱满的睾齤丸蹭在他的性器上,与浓密的毛发一起猥亵于念。  于念倒吸一口凉气,再次道:“你搞清楚,现在是在医院!”  庄纯眉梢一扬,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地解开他白大褂上的纽扣,露出里面的衬衣。  因为裤子已经脱掉了,扎在裤腰里的衣服散乱地堆在腰上,轻而易举地就被推到胸口上。  很少见阳光而略嫌苍白的皮肤呈现在庄纯面前,被他压着蹂躏了许久,皮肤上出现了一道一道暧昧的红痕。两颗朱红的乳齤头也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庄纯好奇地捏一捏,立即惹来于大夫的怒视与抗议:“这是在医院!”  “我知道是在医院啊,你还是医生嘛。”庄纯漫不经心地把他的乳齤头夹在手指间,翻来覆去地搓弄。  “如果这里不是医院,你也不是医生,我才不会碰你呢。”  于念闻言,脸色大变:“你什么意思?”  庄纯甜甜一笑:“不要紧张,没别的意思。既然大夫你都这么使出浑身解数,要勾搭我,我再如何不懂风情,也得给你个面子呀。”  说着,他忽然用力,重重地掐住乳齤头根部一拧,痛得于念失声尖叫,但才张口,嘴巴就被庄纯捂住了。  于念又羞又怒,这时总算明白过来,他这一回是阴沟里翻船了,彻底栽在这个毛头小子手里。  他气得浑身哆嗦,不可置信地瞪庄纯。  庄纯仍是一脸纯良,轻佻地顺着他的腰际来回抚摸,啧啧称赞:“大夫,你也算天天坐办公室的人,身材很苗条啊,都没有赘肉的,皮肤也好得很,一定有经常锻炼对不对?”  于念呜呜乱叫,全被他堵回去。  庄纯无视他微弱的挣扎,继续说道:“弄得这么漂亮,给谁看呢?哦对,你一边要勾引你那些小护士,还不放过来找你看病的病人,比如我这种的。我聪明吧?肯定没有说错。”  他故意用酸溜溜的语气说:“一想到你这张床上勾搭了那么多人,我这心里啊,就跟打翻了醋坛子一样,真不是滋味。”  他说得一脸真切,于念几乎闻到了酸味,可惜于念现在吃一堑长一智,这人太会装,现在肯定也是装的,绝对不能再中陷阱。  见于念无动于衷,庄纯失望地叹口气,说:“你不讲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我齤操默认你姐夫!我能说话吗!”于念气得想咬他一口,反而被庄纯捏住了脸颊,嘴巴可笑地嘟起来。  庄纯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的唇,思索了一下说:“这么薄的嘴唇,我还没有试过咬一口的滋味呢。”  于念大声抗议,目光如刀地丢向他。  庄纯只是笑着低头,不客气地咬住了他的嘴唇。  这个“不客气”一点也不夸张,他完全把于念的嘴当成了QQ糖,又咬又嚼,把于念弄得很痛。  他气愤地想:“我这也是肉啊!肯定要破了。”  但偏偏庄纯把力度掌握得很好,最后放过他的嘴唇时,两片薄唇鲜红欲滴,红肿得要淌血,仿佛只要外面那层水亮的皮只要一戳破,立刻就会流出鲜红美味的汁液。  庄纯满意地逡巡着自己的成果,赤裸裸的目光让于念心底发凉。  明明是近视眼,看不太清东西,但对庄纯的目光,他又能看得一清二楚。  这种目光他并不陌生,实际上,在镜子中,他时常会看到自慰的自己露出这种露骨的淫邪眼神。  但,当这种眼神是别人对着自己发出来的,那滋味就不太舒服了。  他的嘴唇又痛得麻木,动一动都困难,只能含糊地说:“你到底是谁?”
  “我是病人呀。”庄纯随口答道:“我来找你看病的,大夫你这么敬业,都伺候到床上来了,过后我给你们医院送一面锦旗好不好?”他沉吟了一会儿,灿烂地笑道:“上面就写‘妙手撸管,仁心戳菊’?”  于念大叫:“你别胡来!”  庄纯委屈地说:“你不喜欢啊?那我怎么表达你对我的大恩大德呢?”  他眼珠子一转,故作恍然大悟地说:“不如,我以身相许吧!”  于念气结,以身相应?到底谁许谁?  “当然……”庄纯在他胸口画圈圈,羞涩地说:“刚才你出了好多力气,现在动不了,就让我出力吧!”  于念只想两眼一翻晕过去,胸口剧烈起伏着,嗓子眼发干,脑海中好多草齤泥马成群结队地奔过。  庄纯欢欢喜喜地自说自话,麻利地把他两腿一掰,握着自己硬得生疼的阴齤茎就寻找能容纳自己的洞穴去了。  于念脸色煞白,怎会就此就范,剧烈地扭动着双腿,要把腿间的人踹出去。  但庄纯的力气大得跟他的形象完全不符合,狠狠地掐住他的腿根,强横地把他的腿掰成几乎180度,用膝盖顶住。  于念感到自己的胯骨都要被扭断了,不敢乱动,肌肉紧紧绷着,一阵阵泛酸。  他被束缚着双手,用不上力气,别扭地挺着小腹,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一点身体的不适,但这个姿势,又好像是他自己献祭一样,送上齤门去给庄纯享受。  他从来没有尝试过这么屈辱的姿势。  于念虽然是个不良于行的大夫,但一直很洁身自好,起码在外人面前,形象都是正直儒雅的,哪里会有机会把身体这样暴露在陌生人面前。  他气恼地眼圈都红了,拼命地咬着下唇,一反常态没有开口打骂,一声不吭地望着天花板。  庄纯握着性器,在他会阴滑来滑去,把那儿弄得湿滑无比,时不时还要顶一下他的睾齤丸,犯愁地说:“哎呀,这要怎么插齤进去呢?你这里好小。”  于念屈辱地闭上眼,仿佛认命一样别过头,强忍着泪水沾湿睫毛,等待着最后的疼痛到来。  庄纯故意把动作放慢,像是要把于念小火慢炖地熬煎,炖成一锅美味的汤水,过程比较漫长,但可以预见成果会是多么的诱人。  躺在锅子里的于念活脱脱就是之前庄纯的翻版,身上的鳞片都被剥洗得干干净净,赤条条地成为自己猎物的口中餐。  炙热的阴齤茎危险地在他的敏感部位扫来扫去,让他的会阴一阵一阵地酥麻紧缩。  等待审判的时间无比难捱,于念只觉喉咙干渴,庄纯纯真无邪的眼睛巡视过他赤裸的身体,停留在他的神秘部位。  那儿之前已经接纳过庄纯的手指,湿漉漉的褶皱强行被开启,一点点鲜红的嫩肉被迫露出一点,活像才捕捉上来的珠贝,只要打开贝壳,就能看到藏在柔软肉体中的明珠。  庄纯探索着他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轻轻重重地揉捏着,让于念又痛又痒又麻,小火苗伴随着羞耻的心态燃烧遍了全身,熟悉的欲望一波一波地袭击着他的头脑。  双腿间危险的凶器跃跃欲试,把会阴处薄嫩的肌肤磨蹭得通红。
  庄纯还火上浇油地明知故问,每当他找到于念的一个敏感点,把于念弄得浑身颤抖时,就会故作抱歉地说:“哎呀不好意思,我轻一点?”  轻一点的后果就是于念差点被他挑逗死,理智濒临崩溃的边缘。  庄纯到底是有经验还是雏儿?再这样整,于念绝对会被弄疯。  明显是青涩的挑逗技巧,又能准确无误找到他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手劲掌握得不好,却是最能挑起人类最原始欲望的力度,让人欲罢不能,欲齤仙欲死。  庄纯完全掌控了节奏,把于念玩弄在手掌中,于念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在天堂与地狱中徘徊。  当那具温热的肉体覆盖上于念的,庄纯烫硬的阴齤茎蓄势待发,抵在他的后齤穴齤口,最后关头时于念忽然睁开沾满水汽的眼睛,别扭地撇开脸,哽咽了一下,难堪地问:“既然到了现在,你……你能不能让我死也死个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庄纯双手撑在他头侧,嘴角浅浅地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温柔似水地往他眼睛上吹了一吹,无辜地反问:“为什么呢?”  于念怔怔地转过头,见庄纯清澈透底的眼神中染满了情欲,让人一点也看不透。  从陌生人飞快地发展到肉体关系,而且还是自投罗网,说到底,怪谁呢?还不是该怪他自己咎由自取?  于念握紧了头顶的拳头,瞬间想通了一件事。  再闭眼时,脸上的不甘与怨愤已经消散了许多,只是眼角多了两点水痕,看起来十分可怜。  他闭着眼,心说:“反正也不会吃亏,就当免费用一次人体按齤摩棒吧。”  温热的手掌轻轻地抚摸过他的眼角,庄纯的双手插到他的背后,搂住他的上半身,低头亲了下来。  “大夫,快点治病吧,我快要死了。”  身下的患病部位肿胀得发紫,终于寻觅到了准确的入口,坚定不移地从润滑与扩张均不充足的部位插了进去。  剧烈的撕裂痛让于念张了张嘴,但痛呼立刻被柔软的舌头堵了回去。  令人窒息的热吻随之淹没了他,庄纯含混地在他嘴边低声说:“都是你自找的!”  自找……?  疼痛让于念根本不能正常思考,强硬地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存心要惩罚他,一点点退缩的机会也不给他,掐得他的腰侧泛着青紫,一寸一寸地侵入,肌肉被迫舒展开的恐怖感觉深深地刻在了于念的骨头里。  “记住这种感觉。”庄纯带着鼻音的轻喘喷在他耳畔,咬着他的耳垂带着一丝得意地说:“比起手指,我的阴齤茎是不是更适合你?”  “滚!”于念咬着牙,几乎是呻吟地反击:“我哪里惹你了!”  他先前还觉得自己是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稍微有了一丁点自责心,但庄纯对他的所作所为,完全超出了报复他的范畴。  再怎么说,他也让庄纯爽到,而且也的确是出于治病的原因啊!  他凭什么,凭什么要羞辱他,还一定要在医院里强迫他……强迫他……  庄纯只是抬起头,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细看还有一点嘲弄的意味。  “如果我告诉你,我只是对你一时兴起……”  于念脸上的委屈面具忽然出现一道裂缝。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庄纯的眼睛,嘶哑地说:“你说什么?”  庄纯的笑意灿烂地扩大,像夏日最绚烂的阳光,晃花了于念的脸庞。  如果没有听到他的话,于念几乎不敢相信,会有人带着这样明亮的笑容,吐出这样可笑的字眼。  “我是想看病呀,但是呢,大夫你骚得连白大褂都盖不住骚味儿,我忍不住了怎么办?”  “……”于念说不出话来。  “尤其是你那双眼睛,都快把我的衣服剥掉了呢。”他有一点点嗲气地诉说:“看得我真不好意思,都要脸红了。”  他的表情羞涩,眼神也迷离着,但身体的动作却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把于念压得死死的,隐秘部位连接的地方极有节奏地抽齤送,每一次都深入到最深,抽出后再重重顶入,顶得于念的腹部都闷痛。  下半身没有一处不疼痛,于念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动作挺直身体,迎合着他,以减少额外的痛苦。  当最初的开拓过后,那一点点的润滑混合着血液让进出更容易了一些,发出粘稠的声响。于念充满恨意的目光死盯着庄纯,庄纯垂眼看他,微厚的嘴唇有漂亮的弧线,深而清澈的眸子似两汪潭水,能溺死人。
  于念只觉得晕眩,整个人都被他蛊惑住了,意识只能靠着断断续续的疼痛维持着,其余都飘飞在温柔似水的目光中。  他的身体像是被分成了两截,上半身被庄纯小心翼翼地抚摸挑逗,像是对待爱人一样充满了爱意。  但下半身,却是被暴君肆虐着,强势的入侵与欲望吞噬着他。两部分截然不同,又有诡异的联系,系结在一个人身上。  同一个人,居然能同时给人以不同的感受,于念昏沉的意识深深迷惑了。  最后的防线一旦有了一点点空隙,立刻就会崩塌,于念已经无力回天。  他的身体在适应了暴虐的痛楚后,居然也能从中得到难能可贵的快齤感。  快齤感就像春天的小草,夹缝中生长,艰难地生存茁长,并感受到了柔情蜜意的抚慰,生长得十分迅速。  顺着两人连接的部位,蔓延至小腹,以星火燎原之势燃烧了于念的全身神经与血管。  火齤辣辣的情欲,不可阻挡地彻底压倒了残存的理智。  他忘记了身处何方,身体齤内的是何人。  只能随着欲火的蔓延飘荡,无处可依存,唯一能抓到的就是压在身体上的火热的肉体。  但偏偏,他怎样也不能伸手把他拥入怀中。  于念焦虑得哭了起来,无助地哭泣,手臂反抗着束缚,把手腕也勒出道道血痕。  在他以为就要永远也抓不住时,忽然束缚解除了,他终于可以完全地攀附中身上的大树,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与他一同漂流,而不用担心会孤独地走下去。  空调的冷气也对室内燥热的气氛无可奈何。  两具半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才刚经历了足以窒息的高齤潮,他们紧紧相拥,粗重的喘息交错。  刚才经历的一切,好像梦一般。  他们一同坠入了火热的水里,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都被滚烫地浸泡着,浪潮袭来时,就会把他们拖得更远一些。  应该是持续极短的高齤潮,却在他们的世界里没拉得很长很长,漫长得像是过了一生,可回头细想,那一生又完全是空白的,只有最后的结局还保留着。  从最顶端缓缓下落,理智也逐渐回归,于念疲惫地摊平了四肢,动也不想动一下。  他乏力地闭着眼,不想睁开眼睛看现在的处境。  他几乎可以想象,庄纯会用怎样的,满是“嘲讽”的目光“天真”地看着他,然后用单纯无辜的语气笑着说:“大夫,我做的好不好?”  于念只想丢人地做个缩头乌龟,把庄纯丢到九天云外,再也不想这个事。  庄纯有着与他外表完全不相符的可怕自制力,就算在高齤潮的时候,他也能维持着极端的冷静,一面挑逗于念,一面欺负他。  刚才的一场欢爱,留给他的只有似乎只有微微粗重的呼吸,与身上的汗意。  温暖的,带着清爽的木香味的呼吸就在鼻端,故意要惊扰于念的一场美梦。  于念的眼珠在眼皮下剧烈地滑动,深深地显示出他的不安。  庄纯扑哧一笑,把插在他体齤内的半软性器又恶意地插了一截,弄得于念愤怒地睁眼瞪他。  映入眼帘的,就是庄纯布满红晕的青涩脸庞,眼睛水润得像孩子一样,嘴唇可爱地嘟着,与他才做过的禽兽行径完全不能相称。  见于念睁开眼,不等他开口大骂,庄纯便飞快地俯下齤身,在他鼻尖上落下一吻,然后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颊,撒娇地说:“大夫,我做的好不好?”  于念的脸黑了大半。  果然是这句话!  好你姐夫!  于念腹诽着,庄纯敏锐地捕捉到他神色中的不满,谦虚地摆动下齤体,一双眼直勾勾地望着于念,充满了渴望与求知欲。  他又要打什么主意?  于念警惕地一缩瞳孔。  “你不满意吗?”庄纯惭愧地抓了抓后脑勺,脸红着说:“对不起,我没有经验。可是,大夫你说过,一回生二回熟,我再做一次,肯定能让你满意的!”  说着,他满脸期待地看着于念。  于念现在只想狠狠给自己两嘴巴,这张嘴,能不能不那么贱!  庄纯的表现更加卖力,水盈盈的目光荡漾着,明晃晃地邀功,眼巴巴地盼着于念夸赞他几句。  于念被他折腾得生气的力气也没了,大腿根肯定青紫淤血,腰也跟折断一般,动一下就痛得要命,他躺在他的身下,大口喘息,额头上青筋凸起,虽然表面还是平静的,但其实内心早已汹涌。  两人连接的部位,在经历过高齤潮后,重新感到了鲁钝的疼痛,还有陌生的温热液体顺着半软的阴齤茎流出体外,热乎乎地流到股缝中,羞耻地泅湿了洁白的床单。  象征着救死扶伤的病床,被用作做齤爱的道具,若是放在以往,一定会刺激得于念兴致勃发,可被欺压的对象换成自己,于念就一点也欢喜不起来。  他的底线是,玩一玩可以,不来真的。
  他素来洁身自好,起码对形象的维护很是重视。对看上眼的病人,没有节操地调戏一下吃个豆腐也无可厚非,他很会把握度,适可而止,绝不越雷池一步,因此,做医生这几年他见过的男人不少了,能入他眼的也有几个,都被他不动声色地沾过便宜而没被发现。  他自然清楚,自己的这种行为算得上卑鄙无齤耻,可他一直做得小心翼翼,没有被抓过,加上他平时在医院中一直是儒雅型的代表,无数护士的梦中情人,所以警惕心也就渐渐放松。  今天见到这个装纯的庄纯,才会玩!过!火!  于念恨恨地咬牙切齿,心底一片冰凉。  这一下,他彻底完蛋了。  他还不知道庄纯找上他到底是为什么,新仇或者旧怨?他一点眉目也想不起来,如果庄纯存心使坏,往上一告,哪怕不会把于念真的如何,他的名声也要彻底毁了。  在医院骚扰病人,还与病人上床——就算是被上的那个——也会让于念万劫不复。  他的工作,前途都将毁于一旦。  于念越想越是绝望,肌肉紧张地绷起,牙关咬得咯吱作响。  庄纯却只是笑眯眯地看他,不知餍足地抚摸于念的身体,试图再次挑起欲火。  刚才于念达到了顶峰,却没有射,阴齤茎还勃齤起着,龟齤头上亮晶晶的,全是前列腺液。  这样庄纯觉得自己做的还不够努力,一定要把大夫伺候得射出来才算达到今天的目的。  于念只靠手指就能**庄纯,庄纯鸟枪换炮用上大雕都没把于念弄出来,一定是技术的问题。  发现了症结所在,庄纯就一定会改正。  他愧疚地捏了捏于念苍白的脸颊,小虎牙咬着下唇道:“你没有我舒服对不对?”  不用疑问,这句话会招来于念怎样的白眼。  庄纯却不在意,笑弯了眼睛,两人的小腹挤压着于念的性器,恶意地蠕动一下,让于念漠然的脸庞也浮现一丝不自然的扭曲。  “我们再来一次吧,一定让你也舒舒服服的。”庄纯自顾自地下了个决定,抬腿就干。  于念这一下坐不住了,他怎么忘了,这个人变态一样,不应期短得惊人,射齤精后很快就能再次勃齤起。  可是!于念他不是变态啊!他是正常人,总会累的不是吗?  何况,俩人用的部位根本不一样好吗?  他的菊齤花都快开败了,根本经不起这个变态的第二次折磨了好吗?  那个粗硬浑齤圆的头部再度在穴齤口虎虎生威时,于念两眼一翻,只恨自己没晕过去。  肯定会肛裂啊,肛裂严重会引发痔疮啊,以后直肠癌就不说了,往近的打算,每天的大号都会受折磨啊,肯定会便秘啊!便秘对身体的危害多大还用讲吗?  可用硬的,于念根本不是庄纯的对手,这小子一身蛮力,完全不符合他的身材。  于念从一开始就否决了尖叫喊帮手的愚蠢行为,那就只剩下……  那用软的?  他灵机一动,一改别扭,亲热地搂住他的脖子,柔声道:“你今天都第三次了,年轻人纵欲对身体不好的。”  他是大夫,这种和蔼的劝诫语气熟极而流,很能糊弄人。庄纯闻言,果然停下来,双目微带惊讶地看着他。  “我们改天好不好?”他趁热打铁,脸上飞快调整出一个微笑的表情,尽量让自己显得诚恳:“我周末约你,咱们嗯……出去……”  庄纯静静地听他讲话,眉目越发舒展。
  于念心中欢喜,以为自己说动了他,心道,这小子果然是吃软饭的,打算再接再厉。没曾想他好话说尽,都把周末一起吃饭喝茶上床的事情计划好了,庄纯才笑着摇头。  于念愕然,这是怎么回事?  庄纯读出他表情中的疑惑,贴心地解释说:“大夫,你这么狡猾,我不能听你的。”  “你……”  “根据我的经验,你的特点之一是翻脸不认人,之二是忘性太大。”庄纯点着他的嘴唇,慢条斯理地说:“我呢,智商和情商都不低的,你别想糊弄我。”  于念的愕然表情十分可笑,浑身一点点变凉。  “所以,大夫,你省一省口水吧,别浪费力气了,我今天,不把你伺候到天上去,就不会放手。”  庄纯郑重其事地宣布:“OK,第二回合,现在开始。”  “我齤操齤你妈!”  于念的面皮抽搐几下,虚弱地骂出国骂。  庄纯伸出一根手指,他的手上还戴着医用手套。  庄纯把凡士林涂抹在手指上,在于念眼前晃一晃,笑着说:“既然我的阴齤茎都不能让大夫你满意……我也只好双管齐下了。”  青年耸一耸肩,露出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于念看着他背光的面孔,纤细的身形从他的位置看起来,放大了许多,以君临天下之势占据了他的视线。  本能地嗅到危险的信号,当庄纯果真要把手指和阴齤茎一起插入他的菊齤花时,于念终于精神崩溃,失声尖叫起来。  如果有于念的同事听到他的尖叫,一定会诧异无比。  镇定自若的于大夫会尖叫?见鬼了吧?  可惜,现在是午饭时间,男科所在的楼层本就人少,中午更是没几个人在,纵然有人听到,隔音效果极好的房间也让这声尖叫听起来没有那么惊悚。  庄纯没有捂住他的嘴,手指在狭小的空间中艰难地开拓。  一侧是自己的阴齤茎,一侧是于念的肉壁,手指灵活地游移,同时刺激到他们两个的敏感带,着实销魂。  因为有异物的存在,菊齤穴的紧致感升级,带给了庄纯全新的感受。  可惜于念并没有这么想,好不容易积攒出来的快齤感,被手指破坏得消失殆尽。  撕裂的痛感没有因为润滑减轻,反而愈演愈烈。  他哀哀凄凄地呻吟着,落在庄纯眼中,就是一顿极好的佐餐。
  “你叫呀,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的。”  戏谑的台词此时说出来,把其中蕴含的邪恶意味放大,伴随着淫齤靡的背景音,更让闻者面红耳赤。  于念也想闭嘴,不让庄纯看笑话,可庄纯故意折腾他,在他强忍着喉咙中的声音时,就使坏顶他内部,隐隐的撕痛与快齤感的电流交相发作,激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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