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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刘仲甫  青山绿水之间,竹林小榭之内,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正在与自己的小孙儿举棋对弈。小孩儿叫道:“爷爷,叫吃!”老人无奈的苦笑道:“孙儿,你把我这一个白子吃了,你这边一片黑子可就活不了了。”说着,随手就在黑棋的眼位上下了一个白子。然后笑道:“乖孙儿,你又输了。”  “哎呀,我忘了!”小孩儿叫道,然后嘟着嘴说道:“爷爷悔步棋行不?”老人赶紧摇头道:“哎~~~~,这怎么行。所谓落子不悔……”“真丈夫。孙儿知道。”小孩儿无奈的接口道。紧接着小孩儿而抱怨道:“爷爷呀,您就不能故意输一盘给我,老这么赢太打击人家的自信了。”“哈哈~~~~,跟你这个小臭棋篓子下棋,爷爷我就够不易的了,你还抱怨。”老人笑道。小孩儿不依不饶道:“爷爷~~~~,下棋这么难,您这么厉害人家没活路了。”老人大笑道:“‘学棋易,下棋难’对谁都一样,而且爷爷也没有多厉害。”  小孩儿倔强的说道:“我觉得爷爷就是世上最厉害的人!”“哈哈哈~~~~,你呀你呀就是个小鬼头。”老人指着孙儿笑骂道,然后接着说道:“好吧,今天就别下了。爷爷我就好好聊聊什么是‘棋道’。”“好呀,好呀。孙儿最愿意听故事了!”小孩拍手道。  老人笑了笑一脸的无奈,然后一脸的肃容的说道:“‘棋道’分‘学’、‘术’、‘势’。”看了一眼小孩儿,老人笑道:“什么是‘学’?就像你现在这样,学习如何是‘叫吃’,如何是‘长气’,如何是‘尖’,如何是‘飞’,如何是‘跳’,如何走‘定式’,如何‘算气’,如何看‘死活棋’等等。只有在不断的学习积累中,才能打好基础,这样才能助长自己的棋力。当‘学’到了一定的高度,那时候就会拥有自己的‘术’。”  “那什么是‘术’呢?”老人问道。小孩儿茫然地摇摇头,就听老人继续说道:“当‘学’到了一定程度,棋手就会自我总结出属于自己的下棋风格,这就称之为‘术’。这些‘术’有‘坚韧之术’——如海中磐石任敌手狂风迅猛我自嵬然不动、‘诡辩之术——虚实结合让对手无从琢磨’、‘示弱之术’——示敌以弱诱敌深入围而杀之、‘狠辣之术’——下棋如剑手刺剑每每都攻其要害致对方于死地,‘术’因人不同而种类繁多,每一个拥有‘术’的棋手都可以称之为高手,而在高手中界定就是拥有‘术’的多少。但是无论有多少‘术’,都大不过‘势’。”  这时小孩儿插话道:“爷爷,您这么厉害是不是就是拥有‘势’的高手呀!”“哈哈哈~~,这怎么可能。”老人大笑道:“自黄帝战蚩尤统一华夏至今数千年,未听闻有‘势’之高手啊!”“数千年?”小孩惊讶道:“那爷爷到底什么是‘势’啊?”“不知道。”老人看着小孩儿笑道。“不知道?”小孩儿撒娇道:“爷爷,不带您这样的,您就告诉孙儿嘛!”老人哭笑不得的说道:“我是真不知道,不但我不知道世间也是无人知道,要不然也不会数千年未有‘势’之高手出现呀!不过,虽然不知道,但是数千年已过我辈棋手始终坚持认为‘术’之上是为‘势’,其信念恒古未变。”“爷爷,孙儿长大之后一定要做‘势’之高手。”小孩坚定说道。“好好,我相信孙儿定能办到。”老人老怀安慰的说道……  (北)宋大观元年,大国手刘仲甫被当世三大高手——棋仙祝不疑、棋佛王憨、棋鬼晋上明,连抉挑战,会战于华山云台峰。  此时华山脚下已被包围的人山人海,在通往山巅的必经之路上,驻扎着大量的士兵以防闲杂人等妨碍四位高手对弈。华山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各竖立了四组硕大的棋盘,每组三个棋盘,分别代表祝不疑、王憨、晋上明的棋局。云台峰山上山下有专门的人有专门人记录棋局,以及传递信息。  所有人都拭目以待,如果刘仲甫胜则当之无愧的荣登‘棋圣’之名,而如果刘仲甫失败则将打破刘仲甫将近二十年的棋坛霸主地位。此次比赛为三对一,刘仲甫与三人同时开局同时进行,三局中有一局刘仲甫和或者是输,都判刘仲甫失败。  云台峰上,刘仲甫四人互相见礼。祝不疑说道:“以在下一人绝非仲甫兄对手,今日以众战寡还请仲甫兄勿怪。”“请仲甫兄勿怪。”王憨、晋上明也齐声回道。“哎~~~,三位说笑了。有三位在说不定能助我突破棋道瓶颈,此有恩于仲甫。仲甫感激不尽!”“我等愧领!”三人回道。  “请!”  “请!”三人回道  “咚咚咚咚……咣”一阵打鼓声以及一声锣声响起,山下有人高声宣布:“棋……局……开……始……”声音响起之际,原本还有些喧哗的人群登时鸦雀无声……  “猜先!祝不疑先手执黑;王憨后手执白;晋上明先手执黑。起手!祝不疑执黑挂左上角星位;刘仲甫执黑挂右下角三三;晋上明执黑占天元。”大棋盘下方有解说员大声说道。有侍者用高杆把棋子挂在大棋盘上。  “咦?晋上明走天元!啥意思?“路人甲疑惑的说道。“棋鬼走棋向来就是诡异莫测,倒是符合他的风格。不过,这大国手走三三是不是太保守了些?”路人乙深沉的说道。“那祝不疑呢?”路人甲问道。路人乙看了看说道:“祝不疑号棋仙,走星位可攻可守,而且棋仙的风格一直就是看似闲庭信步实际是暗藏杀机人称无为之术。继续看吧!”“看看,应手来了。”旁边有人叫道  解说员拿着新到的棋单,眉头一皱,说道:“应手!刘仲甫执白走左上角三三;王憨执白走右下角横三竖四靠;刘仲甫走横十竖九靠。”“嘶~~~~~~~”应手一出在场众人齐齐吸了一口冷气。解说员说道:“就应手而言,刘仲甫是要以杀伐之术对上祝不疑的无为之术;王憨要以杀伐之术对刘仲甫;刘仲甫这招靠与晋上明走天元同样让人有些匪夷所思呀!”  “妙,妙,妙啊!”路人乙拍手说道。“哦?不知何妙之有?还请兄台解惑!”路人甲施礼问道。路人乙回道:“这位仁兄客气!你看大国手以‘杀伐’对‘无为’何也?为的是不让祝不疑的‘无为之术’成气候,一旦‘无为’成了气候,那就危险了!而大国手用‘靠’贴在晋上明天元黑子旁边,为何?这是以‘诡辩之术’对‘诡辩之术’就让晋上明自己费脑筋吧!至于王憨倒是出人意料?”“如何出人意料?”路人甲问道。路人乙解释道:“王憨号棋佛,走的是稳扎稳打的路子。可是今天哪有‘佛’的样子倒像个‘怒目金刚’。你看杀气多重呀!”路人甲点点头,就听路人乙继续说道:“相信今天绝对不虚此行,肯定很精彩!”“兄台说的是!”路人甲回道。  一个时辰过后……  解说员说道:“现在,祝不疑与刘仲甫成双龙绞杀之势;王憨的攻杀之法始终无法攻破刘仲甫的壁垒;而晋上明与刘仲甫现在也下的是扑朔迷离,上下左右都双方都没活透,如今正在左下角进行打劫棋,双方劫财都多,如今看来谁能打赢此劫谁就能获取胜利。”  “如今下了都一个时辰了,我等在山下都觉得很累,你说在山巅之上的四位怎么受得了。”路人甲自言自语地说道。“山巅对弈本身,除了比拼棋力,还有体力和毅力!四位国手这是在拼命呀!”路人乙说道。“那依兄台之见,此局刘国手可有胜利的希望?”路人甲问道。路人乙回道:“就现在而言,王憨赢面不大,其他两方嘛,看来要到终盘结束方可知也!”路人甲似有所悟的点点头。  终盘结束……  解说员拿着棋单说道:“祝不疑与刘仲甫双龙双活,数目,刘仲甫赢半目!王憨终盘输三目半;晋上明与刘仲甫打劫,数目刘仲甫胜一目半。大国手刘仲甫为当之无愧之‘棋圣’!”解说员宣布一出,围观之人一阵欢腾,一片呐喊:“呕~~~~,棋圣!棋圣!棋圣……”  ……  离华山西面三里左右的官道上,缓缓行驶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车内躺着正是刚刚荣登“棋圣”的刘仲甫。刘仲甫面色有些苍白,从知道战胜祝不疑三人的那一刻就开始昏迷至今。马车行了又半天的路程刘仲甫一直昏迷着,眼看天黑了赶车的仆人阿福就带着刘仲甫到就近的郑县找了间客栈住下。  半夜里昏迷的刘仲甫终于醒来,守在床边的阿福赶紧说道:“老爷您可算醒了!”“阿福啊!这是哪?”刘仲甫问道。“老爷这是郑县,离华山以西20里路左右。”阿福回道。“为何往西走?”刘仲甫问道。“老爷有所不知,自老爷取胜赢得‘棋圣’之衔后,很多人都要一度老爷的风采,祝老爷几位觉得老爷身体虚弱不宜与外人接触,还是前往西绕一下道再回江南不迟。所以小人就往西走了。”刘仲甫点点头。“老爷要不小人给您弄些吃的吧!”阿福说道。“嗯!好吧。”刘仲甫回道。  吃了一些东西,刘仲甫舒舒服服睡了一觉。早上起来,阿福问道:“老爷今天咱们是回江南还是……”刘仲甫想了想,说道:“去骊山吧。”“骊山?”“骊山那里人不多,呆上两天正好可以看看风景。”刘仲甫解释道。“好的!小人知道了!”阿福回道。  
    第二章骊山遇仙  离开了郑县,马车载着主仆二人又走走停停行了三天,眼见天又要黑了,远远的,阿福看见前面有处城镇,正是往日里和自家老爷经常来过的零口镇。“老爷,前面就是零口镇了,往南不远就可以到骊山了,要不咱们先进镇子找家客栈住下吧!”“好。”  找到一家曾经住过的客栈——悦来客栈。挑了一间上好的双人间的天字房,主仆二人来到客栈的大堂里找了一边靠角落的餐桌坐下点了简单的两素两荤四个菜和一壶酒。“阿福呀,赶了一天的车也累了,陪老爷我坐下喝些酒放松一下。”刘仲甫笑着说道。“哎!谢老爷。老爷我给您倒酒!”阿福很恭敬地说道。刘仲甫点点头,慢慢的品尝着酒中的滋味,这时就听见,远处饭桌的食客,有人议论道:“听说吗?前些天有个樵夫在骊山上遇到鬼了!”“什么鬼呀!我听说是遇到仙人了。”另一个反驳道。第三个人不干了,说道:“应该说是一个美丽不可方物的仙女才对。”“喂喂,你们说的到底哪个是真的。”第四个人有些糊涂说道。“我说的。”三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刘仲甫只当个笑话,不置可否。但是阿福忍不住说道:“老爷,明天咱们还去吗?万一……”“呵呵,瞧你吓的,所谓子不言外物乱神。这天底下哪有什么鬼神?要是有,老爷我倒想见识见识。倒酒!”“哦!”  踏着清晨的阳光,刘仲甫漫步在骊山的树林里,空气是那么的清新,时时鸟儿的鸣叫真有一种回归自然的感觉。“老爷还是别往深林里去了。”阿福有些担忧的说道。刘仲甫无奈的摇摇头:“我说阿福啊,平时我看你两三个歹徒你都不惧,为何独独把这些虚无之物?”  阿福挠了一下脑袋,说道:“俺也不知道,就是有些担心!”刘仲甫有些无奈,叹了一口气说道:“唉!这样吧,你就留下来看着马车就是。”“可是……”阿福还要再说什么,不过被刘仲甫打断道:“不用可是,你看看这青天白日的哪来的鬼?就这样!”说完,刘仲甫不理阿福自顾自的向山上走去。阿福还要在说些什么,不过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口,无奈之下回到了车上。  漫步在林间的刘仲甫感觉自己就像是林中的一份子,就是那花、那草、亦或是飘荡在林间那一缕缕出尘的空气。刘仲甫走呀走,一直沉浸在这奇妙的感觉中,也不知走了多远。忽然抬起头,看见远处似有一间茅舍,刘仲甫不记得以前来的时候有这样一间茅屋。“难道是有林间的猎户,在这里新进搭建的?”这样想着,忽然就一种一探究尽的想法。  离着茅屋越来越近,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猎户住的地方,房屋虽然很简单,但是始终都让刘仲甫感到茅屋和整个树林整个骊山是一体的,如此的和谐。难道真是遇见鬼了,亦或是仙人?自嘲的摇了摇头,刘仲甫在屋外喊道:“请问屋里有人吗?”没人回答,又喊了一声,还是没人回答。  刘仲甫想转身你就走,但是又停下了脚步,鬼使神差的推开了屋门。屋子不大,陈设也很简陋,一桌、一椅、一床而已。四壁清爽,只挂着的一张木棋盘。棋手的本能,驱使他凑了上去。看起来,那是一张再普通不过的棋盘,但木纹的线条生动跌宕,流水般一浪一浪地起伏着,弥漫开来,仿佛一直要漫到棋盘外去。棋盘一下子就显得丰盈充实起来,有了鲜活的生命感。他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然而不知道是自己的手,还是棋盘,竟颤了一下,赶紧缩回手来。  “这是谁的屋子?”刘仲甫这样想着,又看着让他心动不已的棋盘,最后退出了茅屋。站在屋外,他想等等这个屋内的主人,他觉得住在里面的一定是为出尘的世外高人,相见不易等等无妨,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见有人回来。看看日头已渐渐向西方落下,无奈之下他只能往回走去。  看见回来的自家老爷,阿福当真是喜出望外,想到现在回去还能赶上一顿晚饭,不自觉的舔了一下嘴唇。  回到客栈,草草的吃些饭菜,刘仲甫早早的就躺到了床上,但是无论如何,就是入睡心中的疑惑越来越重,促使他天刚蒙蒙亮早早的就叫醒了阿福,赶着马车往骊山而去。  到了山下,也不顾阿福与他说话,直直的就往山上跑,心中一直惦念着那个神秘小屋。阿福虽然很奇怪,但是一是自己毕竟是个下人,二来昨天来过一回也不见有什么事情,想想也就作罢,靠在马车上睡了起来。  气喘吁吁的,来到茅屋前,刚要上去叫门,门自己竟然开了。从里面走出了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妪。刘仲甫施礼道:“在下刘仲甫拜见老人家。”老妪点点头,说道:“不错,跟我来吧!”说完,不等对方说话,老妪自顾自的在前面领路。刘仲甫虽有疑惑,但还是依言跟了上去。  老妪走得并不快,但不知为何,刘仲甫与她的差距越来越远,没有想清楚原因,只能快跑了几步跟上。二人三拐两拐来到了一处大树下,树下一个石桌两个石墩,石桌放着一个棋盘,走上前去一看,正是刘仲甫昨日见到的那个。  老妪站在石桌旁,伸出手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刘仲甫告了一个谢,坐了下来。老妪坐下之后,指了指棋盘说道:“此物如何?”“在下甚爱之。”刘仲甫坦言道。老妪点点头,说道:“既如此老身就送与阁下如何?”“这如何使得!”“只要你能过赢过老身!”老妪不为所动的说道。  “这……,好吧!”刘仲甫有些犹豫,但还是答应了下来。也不知老妪从何处拿出两盒棋子,二人猜先。老妪执黑先走。  黑子入天元。白子横十竖九靠;黑子走右下角三三,白子走左下角星位……  阿福在山下睡了一觉又一觉,可是还不见自家老爷回来,心里有些担心了起来。看看天色昨天这个时候已经回来了,可是现在……。犹豫了一下,阿福决定上山找寻找寻。  “老人家,所谓金角银边草包肚,如今草包肚,都已被在下攻破,还下吗?”刘仲甫问道。老妪冷哼一声:“哼!枉你是什么棋圣连死活起头看不出来,真是笑话!”说着,黑子在棋盘上一落,让刘仲甫意想不到事情出现了,原本在白子包围下奄奄一息的黑子尽然形成了与白棋平分秋色的态势。“这不可能!”刘仲甫这样想道,但眼前就真的是出现了以一子扭转乾坤的的事情。  冷汗不住的从刘仲甫的额头流下,但是他仿佛未觉,拿着手中的棋子不知该放在何处。因为他发现原先必死黑子竟然和白子形成了双活的局面,除了一个地方,就是起手的那个白子——横十竖九子。可手上的白子粘上去是‘死’,不粘上也是‘死’。所以他输了,输得很不甘心,但是又心服口服。噗的一口鲜血喷到了棋盘上。  老妪站起身来,摇摇头说道:“连无棋为棋是为势的道理都不同,又何敢称‘棋圣’!”叨念着老妪的话,刘仲甫欣慰与不甘交织在一起的默念道:“爷爷,我终于知道什么是‘势’了。可是晚了,孙儿好不甘呀!”想罢,连吐数升鲜血而死。“哎呀闯祸了!”说话的是老妪,但是声音却变得像少女一样……  阿福找遍了全山也不见刘仲甫,无奈之下只得求助于最近的县衙,临潼县的帮忙。在第二天的早上,终于找到了死去多时的刘仲甫,经查实为气血上涌喷泄而死。在他的面前,还残留着那个棋盘,只是棋子已不见,世人只能从凝固的血液上,模糊的记录下这谜一样的棋局,有人叫它“呕血谱”!  
    第三章魂归地府  “刘仲甫,刘仲甫,刘仲甫……”昏昏沉沉间,刘仲甫似乎听见有人在叫他。缓缓睁开双眼,看见面前站着两个身着奇装的怪人,一个穿黑装面色也是黑色,一个穿白装面色也是惨白,若说他俩有什么共同之处就是那长长的——舌头。“舌头?!”想起这两个词,刘仲甫吓了一跳,说道:“你二人是人是鬼,莫要吓我!”  两人互望一眼,齐齐摇头道:“你自己都死了,还问别人是鬼是人!”黑面的说道:“不要废话了,跟我们走!”黑面也不废话,一把锁链套在刘仲甫身上,拉着就走。“我死了?那二位是?”刘仲甫似乎有些想起了什么,但有些疑惑的问道。白脸的说道:“好说,黑白无常。”  刘仲甫,被黑白无常拉着,经过一个昏暗的通道……  “好了,到了!”几人来到了一处高大的牌楼处,牌楼上有一匾额上书——阴曹地府。“过了此界,刘仲甫你就真的阴阳两隔了,好好看看吧!”黑无常说道。  牌楼的前面后面全部都是漆黑一片,出一个光棍牌楼周围什么也没有,索然无味之下刘仲甫说道:“二位还是把在下松开吧,反正在下也跑不了。”黑白无常对视一眼,黑无常一抖锁链把刘仲甫就松开了,活动下胳膊,刘仲甫把手一背说道:“我们走吧!”说着径直走到了前面,黑白二人一乐,跟在后面过了牌楼,须臾三人转眼不见。  穿过牌楼,进入眼帘是一片蓝天白云青山绿水,到处是鲜花朵朵绿草青青,几只蝴蝶到处飞来飞去,阵阵的花香传来,忍不住闻一下让人心旷神怡。“这是地府?”刘仲甫忍不住问道。“那你以为会是什么?”白无常很不以为意地说道。“在下以为……”刘仲甫想了想说道:“应该是很恐怖的样子。”  黑白无常对视了一眼,一人一句的说道:  “切,无知!”  “是呀,一点见事都没有。”  “地府可是属于神界!”  “是神的地方怎么差得了?”  “当神可是很会享受的!”  “不享受谁当神干嘛!”  “住的地方漂亮才叫享受”  “搞那么恐怖你以为神都是变态吗?”  刘仲甫被说得脑门直冒汗,恭敬说道:“多谢二位指点,在下受教了!”“不错,孺子可教!”黑白无常异口同声的说道。“好了,我们赶紧过去排队吧!”白无常指了指前方说道。  站在队尾,抬头看了看一眼望不到头的退伍,刘仲甫叹了口气。“有什么可叹气,排队用不了很长时间的!”黑无常说道。紧接着白无常说道:“不错,地府的效率很快!”话音刚落,刘仲甫只感觉周围景物一阵模糊然后又恢复正常。再一抬头,前面排队的人着实少了不少。“你看没错吧!”黑白二人异口同声道。  “敢问两位仁兄,为何前面用许多人跟二位着装如此相似?”刘仲甫看着前方又有疑惑的问道。  “那还用问?”  “就是!”  “和我们一样。”  “都是黑白无常!”  俩人又是一人一句的回答道。  眨了眨眼,刘仲甫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这还用想!”“就是!”“世间每时每刻都在死人。”“要是就我两那不得累死!”俩人又是一言一语的答道。“好了,轮到我们了!”黑无常说道。“刷”周围景物一变,三人来到一处大厅处。  “呦~~~~看看谁来了,这不是黑69、白69两位大哥吗?”三人闻声望去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风骚女鬼向着这边招手道。“何事?”黑白二人异口同声道。“对人家别这样冷淡嘛!”女鬼说道。然后看了看刘仲甫,一脸颜笑的说道:“这位小哥是……”“和你无关。”“滚!”黑白无常一脸不善的说道。“切,有什么了不起!”女鬼不屑的转身离开。“给你个忠告”“不要惹女鬼。”“她是什么人?”刘仲甫忍不住问道。  “专吸男鬼精魂。”“永世沦为奴隶。”“地府没人管吗?”刘仲甫问道。“自甘堕落。”“死不足惜。”白无常说道:“去那边柜台。”“刷”的一下,三人来到一个柜台面前柜台后面坐着一个带着面具的人看不清模样,就听那人问道:“姓名。”黑无常回道:“刘仲甫。”那人听了后在一个木牌上写下“刘仲甫”三个字,然后把木牌扔了出来。白无常接过木牌,翻过背面说道:“十。”紧接着三人忽然不见,再出现时已经出现在一个大殿外。  “第十阎罗殿”“转轮王殿”二人说道。“我二人就送你到此,好自为之。”二人异口同声说完,白无常把木牌递给了刘仲甫。刘仲甫恭敬一礼说道:“多谢!”二人同时还礼转而须臾不见。  刘仲甫抬脚走进大殿,空空荡荡大殿看不见一个人影,不过他觉得反正也是死人了,也没什么可怕的,于是慢慢的往大殿深处走。隐隐间,刘仲甫好像有声音,于是快走了两步,只见远处有一片亮光,亮光里正围坐着三人,走近一瞧原来是两男一女,其中一男高大威猛一身王袍,头戴宝冠想来就是那个转轮王;另一个一身文官服,头戴官帽想必就是判官了;而女子则是一身妖艳的打扮,又是谁?  刘仲甫本想施礼询问一二,不过看他们好像很认真似的做着什么事情,也不好打扰,于是只好站在旁边,等上一等。  这时判官说道:“阎王爷不好意思,空炸!又让您破费了!”转轮王把牌一扔,指着眼前的一男一女一脸怒容的说道:“说!汝二人是否有奸情,否则,怎会赢本王这许多次,老实交代!”“大人奴家冤枉呀!”说着,妖艳女子抱着转轮王的胳膊不停地磨呀磨,转轮王双眼微闭一阵享受摸样。忽然转轮王把眼一睁,瞪着判官说道:“你说!”判官可怜巴巴说道:“王爷,小人冤枉呀!小人上辈子可是太监,好不容易在五十年前请地府鬼医配了个方剂,现在我那‘活儿’刚长出指甲肚大小,您说这点东西能干什么?我怎么会和王妃有奸情呢?”“就是就是。”妖艳女子赶紧说道。  “五十年才长指甲肚大小?你骗鬼呐!”转轮王不信的说道。判官急了:“要不小人脱下裤子给您看看!”“哎呦,你怎么这样呀!”妖艳女子赶紧掩面说道。转轮王没好气白了他一眼骂道:“你边呆着去!”“药效这么慢,你该不是被人骗了吧!”转轮王不置可否的说道。  “不会不会,鬼医说刚开始是这样,但是最后效果嘛。嘻嘻,超赞!”判官一脸的媚笑说道。“真的假的?”转轮王还是不信的瞄了一眼判官,然后说道:“那最后要多久才能治好?”  判官拨了拨手指肯定的说道:“100年。”  
    第四章天枢仙子  “100年?”转轮王想了想,轻声嘀咕道:“这下我就放心了!”“?!”判官不明所以的问道:“王爷您说什么?”“咳咳,没说什么,哎?汝是何人呀?”转轮王故意转移话题指着站在一旁的刘仲甫说道。  “在下刘仲甫,刚刚到此。”刘仲甫施礼回道。“哦!你从哪个殿过来的?”转轮王随意地问道。刘仲甫一愣,没闹明白转轮王这话什么意思,一时无以为对。判官在旁边催促道:“问你话,赶紧说呀!”刘仲甫无奈的说道:“在下在一个大厅里领了一个木牌就直接来了。”堂上的三人互视了一眼看向刘仲甫满脸的不可思议。  刘仲甫被这三位直直地看了半天,就算他是鬼也觉得浑身不自在。“你的意思说,你刚死没多久就过来了?”转轮王试探的问道。“回王爷,确实如此!”刘仲甫恭敬地说道。  “把问心牌拿来。”  “问心牌?”  “哎~~,就你刚说的那个木牌。”旁边判官忍不住提醒道。“哦!”刘仲甫马上反应过来,拿出木牌递给了走过来的判官。判官把问心牌恭敬地奉送到转轮王面前。拿起木牌,翻过来一看只有一个“十”字,心有疑惑之下,又把它还给了判官。判官也看一眼,说道:“王爷,他没说谎,此人确是刚死就过来了。当若去过其他的殿应该会有标示的。”  “去查查生死簿!”转轮王深沉的吩咐道。“是。”判官翻看着生死簿,过一会儿说道:“有了,刘仲甫大宋棋圣,独霸棋坛二十余年,年84岁卒,一生醉心棋术无过无错,孝敬长辈……,王爷这个人在世时不好不坏,问心牌不会出错的!”  “如此便好!”转轮王颔首道,刚要对刘仲甫说些什么,忽然转头对判官吼道:“汝刚才说什么?84岁卒?再给我给我看清楚点!”判官吓得一哆嗦,抹了把冷汗仔细看了一眼说道:“王爷,生死簿写着确是84岁卒。”“你告诉我,他像84岁的样子吗?!”转轮王怒道。判官试探的向刘仲甫问道:“刘仲甫你今年多大?”“虚度43岁。”  “43岁!你告诉我剩下41年阳寿到哪去了!”转轮王怒吼道。“王爷息怒,王爷息怒此事小人也不知呀!”“废物!”判官跪在地上眼珠一转,说道:“王爷此事有蹊跷呀!”“有何蹊跷?还不从实招来!”  “小人遵命!”判官恭敬的说道:“王爷,生死簿掌管世间万事万物的生死,就算出现意外有枉死的冤魂也会在生死簿显现出来,可是现在生死簿没有显现,说明只有一种可能!”“哪一种?快说!”转轮忍不住催促道。“就是,此人的死因已经超出了生死簿的掌控。”判官细细的说道:“王爷,看来只有您问一下轮回镜了!”  转轮王想想也只能如此了,说道:“好吧!”只见他把手一抬,空中出现一个三丈圆镜,口中振振有词,手指虚空一点,一束亮光直直打在镜面上,紧接着镜面把亮光反射到刘仲甫身上,须臾亮光不见。  这时就看见镜面上映现出骊山,刘仲甫与老妪下棋的情景。“这个老婆子谁?我怎么不认识?”转轮王说道。众人疑惑,但也只能继续往下看。接着就是刘仲甫输棋呕血数升而死,但是到此也不见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就在这时,镜中的老妪忽然说道:“哎呀!闯祸了!”这个声音分明是个少女的声音,刘仲甫听了此声不禁眉头一皱。“大人这个声音是……”妖艳女子这时忍不住说道。  “稍安勿躁,再听听!”转轮王谨慎的说道。同一个情景,在上众人反复听了多边。越听转轮王越气,最后直接跳脚道:“是她是她,天枢仙子!又是这个死丫头,我跟她势不两立!”“王爷,消消气,消消气!”判官不时的劝说,然后指了指刘仲甫说道:“那这个人应该怎么办?”“还能怎么办?还阳!”转轮王给了判官一个白痴的眼神。  “这……,恐怕不行!”判官为难的说道。“为何?!”两个声音异口同声得说道。第一个声音是转轮王问的,第二个声音是刘仲甫问的。本来听到自己能还阳,刘仲甫还挺高兴,这一说“不行”,自然要问个明白。  判官扫了一眼刘仲甫,叹了一口气说道:“世间之物,之所以可以存活于世,是因为肉身所拥有的阳元和阴魂所拥有的阴元达到了某种平衡,但是随着肉身的逐渐老去,阳元也会随之流失的越来越多,当阳元损失到了足以破坏平衡的地步,阴魂自然也不能留在肉身之中,这样肉身就会‘死’掉,而阴魂则会来到地府。”指了指刘仲甫说道:“你呀!吐了那么多血,阳元已经损失殆尽,根本还不了阳!”  转轮王一听,一个头两个大,有气无力说道:“转轮判官,带此人先下去,本王要考虑考虑!”“小人遵命!”  “大人为何如此烦恼?我看地府枉死鬼多了,冤魂到处都是,无外是给些补偿,要嘛给他许个愿望,要嘛把这世的阳寿转到下一世就是。”妖艳女子不解的说道。“哼!你懂什么,普通人被害的提前早死确实是有发生,但是那是人间自己的事,但是这次不一样呀,害死他的可是个神仙,而且还不是普通神仙。神仙害死了凡人,那是要犯天条!不行,我得找大阎王商量一下。你在这里等我!”“是,大人!”妖艳女子恭敬地施礼说道,当她抬头的时候转轮王已经不见了踪影。妖艳女子不屑的轻声说道:“什么东西!”  刘仲甫和转轮判官退出了转轮王殿,刘仲甫忍不住问道:“大人,咱们现在去哪?”转轮判官眯着眼说道:“去银行!”“银行?这是干什么的地方?”刘仲甫疑惑问道。“就是存钱的地方。”判官摇了摇头说道。“原来是银楼呀!”刘仲甫自言自语的说道。判官懒得解释忍不住低声道:“土包子!”  片刻后,二人来到一处高大的大殿面前,判官说道:“这就是啦!”刘仲甫看见大殿的正上方挂着一个巨大的匾额,上面写着一串大字——地府发展银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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