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王久良 塑料王国的塑料王国,谢谢!我有他的垃圾围城

王久良:垃圾堆里的艺术家 用艺术探索垃圾围城_能源频道_新华网
王久良:垃圾堆里的艺术家 用艺术探索垃圾围城
日 09:35:30
 来源: 中国青年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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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9年12月,王久良精选17张照片,参加广东连州国际摄影家年展,获得了年度杰出艺术家金奖。此后,他的作品开始引起了官方的关注。2010年4月,一位中央首长对他的作品进行批示,北京市政府决定在2015年以前,投入100亿元对垃圾场进行治理。《垃圾围城》在宋庄展出时,时任北京市政协主席阳安江率70多名政协委员参观,并要求下发画册至各区委。
  忙活了这么久,久良的生活并不宽裕,3年内,他的创作大多数靠赞助和朋友的资助。获奖的奖金,也被他用在了继续创作上。有一次,国内某新闻单位曾邀请他担任摄影记者。面试前一天,王久良想了一个晚上,他认为,在垃圾的问题上,自己还有很多想法没有实现,最终,他放弃了去做摄影记者。
  王久良的坚持,最开始是因为创作,而现在则是一种难以割舍的责任感。
  长期关注垃圾问题,王久良自己的生活态度也在发生着变化。在宾馆,他喜欢光着脚,不使用一次性拖鞋,牙具随身携带,尽量不去超市购物,手机多年没有更换,身上穿的衣服也总是简简单单。看过他照片的朋友,有的一下就成了素食主义者。
  现在去逛超市,王久良的心情和别人不一样。在他看来,超市也是一个垃圾场,精美的包装很快就会变成垃圾,甚至包装里的商品,他认为大部分也是垃圾。
  王久良对垃圾的思考和研究不断深入。
  “我们得先承认一个事实:垃圾总量在增加,垃圾处理已经严重超负荷。但是,垃圾从哪里来?是谁制造的?这些最基本的问题我们真的搞清楚了吗?”王久良问。
  身边的人很难给他满意的答案。他受邀到国外考察,自己买书研究,慢慢地有了自己的见解。
  他对垃圾分类持保留意见。“垃圾分类仅仅是有助于垃圾末端的处理,它并不是解决垃圾问题的灵丹妙药,相反,垃圾分类在一定程度上误导了人们对于何为真正的垃圾源头减量的认识。”
  王久良两臂张开,描述两个场景,“我见过废家电的垃圾场,无法计数的废旧冰箱叠放在一起,高低错落,远远看去,就像一个城市。我也在垃圾场上见过大量的‘塑料’人体模特,残臂断腿地摞着。这样的场景,看上去很震撼,我也明确感受到人类消费的疯狂。”
  垃圾产生的根源是什么?
  王久良说,是消费主义横行和不断升级的资本生产。前几年,销售界有句名言,“把冰卖给爱斯基摩人”,王久良对这样的说法保持着自己清醒的认识。他认为商品在改变世界,垃圾不断产生,生态严重恶化。
  “欧美用150年的时间形成消费文化,而我们只用了30多年。我们曾经崇尚节俭,现在却疯狂消费,然后,消费产生垃圾,垃圾影响人的生活。有谁想过,这样的发展方向对吗?”王久良反问,“我们到底需要多少商品才算个够?”
  这样的反思,推动着他的创作。
  在《超级市场》中,他希望借助垃圾与商品、垃圾场与超级市场的身份置换,来探讨日益严重的垃圾问题同人们所秉持的主流消费价值观念之间的关系。
  现在,常有人问他,你现在如何定义自己的身份:艺术家?环保人士?
  王久良会说,“我是一个社会工作者。”记者 辛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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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都知道什么是垃圾,可是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洋垃圾是什么,洋垃圾又分为多少种,进入我国又需要什么手续。一个名叫王久良的摄影师前后用了三年时间,对中国沿海多个省份进行了调查,发现了许多不为人知的进口洋垃圾的内幕。】
“洋垃圾”分拣厂工人关节肿大无法伸直 医疗针头被孩子当成玩具
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州伯克利市生态中心垃圾回收部,每天都有大量的居民垃圾在这里经过分类筛选,回收利用。回收部门经理丹尼尔称,如果是塑料(, 2.39%),那无疑会流向中国市场。因为中国的市场太好了。中国的买主能出别人两倍以上的价钱。
纪录片《塑料王国》的导演王久良通过追踪拍摄发现,每年进入中国的塑料垃圾远不止来自美国一家,这些垃圾最终都进入到了大大小小的废塑料回收厂。
王久良:从东北到华北到华东,到华南,整个东北沿海地区几乎每省份都有一些大型的、相对集中的废塑料产区,更何况还有数不清的分散小厂。所以我就感受到首先这不单单是一个环境问题,而且是一个很大的产业的问题。
在国内一个沿海地区,王久良拍摄到一个废塑料园区,当地的一位塑料分拣厂的老板老郁说,全干得是洋垃圾,全国各地都有塑料市场,谁也灭绝不了它。虽然说是垃圾,它能利用上,它能让农民创造了财富,你也不能说它不好。
由于长期人工分拣废塑料,很多工人成为识别塑料种类的行家。
老郁:这个东西很杂,有几十种,几百种,甚至上千种。什么是聚酯,什么是聚氯,什么是S(塑料),什么是苯,什么是聚甲醛,经过点火看烟,闻味辨别出来。比如聚氯,你看一点火它就发黑了,离开火就灭了,一种不好闻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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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久良:垃圾堆里的艺术家 用艺术探索垃圾围城
  天气好的时候,王久良会晒晒拖鞋,5000多双,“哗啦”倒一地,有的还是崭新的,包着塑料膜,印着大饭店的名字。这些拖鞋来自垃圾场,他雇人一毛钱一双捡出来,目标是捡够10万双,为日后的作品做准备。
  王久良是艺术家,专职摄影。3年来,他开始骑着摩托车,后来开着他的“疯狂小面”,跑了3万多公里,去过北京400多个垃圾场,他对着垃圾拍照、摄像,第一批的两个“作品”已经完成:一个摄影集,一个纪录片,名字都叫《垃圾围城》,反响强烈。
  正在酝酿的第二批作品,名为《超级市场》,拖鞋是其中的道具。
  王久良说,两部作品是一种倒推的逻辑,《垃圾围城》是唤起公众对垃圾的关注,《超级市场》是想引发公众对过度消费以及资本生产的本质的反思。
  关于垃圾的创作的思路,来自3年前王久良的一次归乡。当时,他正在拍摄一组名为《鬼神崇拜》的作品,走在老家山东省潍坊市的田间地头时,他发现,白花花的小塑料袋扔了一地,风一吹,白色垃圾满天飞。小时候戏水的池塘,也臭得不敢靠近。记忆中,农村很少有垃圾,儿时家里的水瓢是葫芦做的,坏了就扔,自然降解,装农药的瓶子,一年用一个,用完就回收。现在,这些垃圾从哪儿来的?又到哪里去?王久良脑海闪过这个问题。
  回到北京,他陷入思考。在和著名摄影家鲍昆老师多次沟通之后,他感觉,一个人能量的释放应该和这个社会发生关系,他决定以垃圾为题材,进行创作。
  他跟踪小区垃圾回收车,走进了北京的垃圾场。看到的场景,让他震撼。垃圾就在城市周边,一车车运去,被掩埋、焚烧,气味刺鼻。垃圾场不远处,一排排新楼拔地而起。
  他决定,举起相机,记录这些垃圾场的生态。
  很多垃圾场背后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灰色”地生存着,王久良的拍摄工作危机四伏。他形容拍摄就像“闪电战”:搬个梯子,冲上墙头,举起相机,猛摁快门,然后骑上摩托车,迅速走开。即便如此“神速”,也并不是次次顺利,其中的苦只有他和同伴儿知道。
  有一次,在朝阳区的某垃圾场,他站在高高的旧楼板上刚拍完,一低头,身边悄无声息地冒出来十几个年轻人,将他们团团包围。他和同伴儿被带到一个小屋里,分开审问。甚至有人警告他们,如果以后敢再来,就把他们当垃圾埋了。这样的事情时有发生。
  后来常有人问他,这么危险的事,你难道不怕吗?
  王久良回答,拍摄的时候不害怕,“人一旦心里有个目标,想做成一件事,别人看起来很苦的事情,自己并没有那样的感受。这就好比一个人进入战斗状态,那种血脉贲张、必须实现的感受,反而觉得很刺激。”
  拍摄经历,有苦有乐,还有哭笑不得。有一次,王久良在某违规垃圾场拍摄时,场主过来问,“你是哪个媒体的?”
  王久良不作声,只是拍照。
  后来得知王久良只是个搞摄影的,场主很生气,一帮人把他架到了办公室。场主语重心长地说,“年轻人,你怎么能偷拍呢?做人要讲道德,你知道吗?”
  王久良说,“当那些人在给我上道德课的时候,我心里真是哭笑不得。”
  一年多时间,他拍摄了400多个1万平方米以上的垃圾场,留下1万多张照片,每一张都震撼人心:某垃圾场上,200多只绵羊正吃着垃圾,为防止羊生病,羊倌给羊注射抗生素,这些羊又被卖到城市,进入餐桌;有个垃圾场,烟雾缭绕中,一群奶牛在垃圾上觅食……
  他在地图上标注了这些垃圾场的位置和坐标,一条垃圾场形成的“环路”围着北京。
【编辑:宋亚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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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隶巴人的原贴:我国实施高温补贴政策已有年头了,但是多地标准已数年未涨,高温津贴落实遭遇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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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播报:
“洋塑料”垃圾让部分河流重度污染
2012年7月,天津废旧塑料货场,世界范围内的废旧塑料越洋而来,最终在中国完成最后的回收处理。A14-A15版图片/王久良
曾因《垃圾围城》系列纪录片引发关注的摄影师王久良,历时三年又出新作《塑料王国》。记者获悉,该纪录片披露了各国废旧塑料进口到中国后,被以粗放的方式进行回收处理,继而引发了部分地方环境严重污染的现实。
近日,《塑料王国》26分钟剪辑版向媒体公开,片中导演的镜头从美国东岸的垃圾回收中心出发,跟随洋废塑料穿越大洋,走过海关,进入中国的废塑料回收利用集散地,被挑拣、分解、处理、造粒再利用。
王久良表示,该片拍摄持续三年,他走访了华北、华东、华南十几个集中回收处理洋塑料的基地,对整个产业的所有直接或间接影响的人都有深入接触。
《塑料王国》正式版本将近90分钟,目前仍在后期剪辑中,明年将制作完成。王久良说希望向中国输出洋垃圾的国家能看到这部作品。
“从南到北全国十几处回收中心”
新京报:你之前拍过纪录片《垃圾围城》,为什么又拍这部关于废旧塑料处理的纪录片?
王久良:借助《垃圾围城》,我有机会去国外交流,特别是在美国参观时,发现他们有大量的生活垃圾经过筛检后,第一时间送到了中国,当时我真的很纳闷,怎么会这个样子?难道是中国有更先进的回收技术吗?
从那之后,也就是2011年5月后,我开始做进一步的调研,去了河北、广东的一些地方,我看到,在中国乡村里的垃圾场,塑料上印着那么多国的文字、语言,这是世界垃圾场,这种场景给我极大的震撼。
新京报:为什么起《塑料王国》这个名字?
王久良:塑料在英文里的另一个意思是“廉价的”,它更深的含义是外表的繁荣、实质的脆弱。在取得了举世瞩目的世界成就的同时,把自己的家乡变成这个样子,这种发展其实是很廉价、很脆弱的,取这名字也是为了陈述这个主题。
新京报:你去了哪些地方?片子中具体指出这些废塑料集散地的名称吗?
王久良:片子里面没有,我的考虑是,这是全国甚至全球范围的事,在我国从东北到华北,从华东到华南,甚至在内陆地区,都存在这样的地方,这个量真的非常大。这还仅仅是塑料垃圾。
事实上,洋垃圾处理在中国是非常普遍的,整个中国称得上成规模的废塑料处理中心,而且是专门针对洋垃圾的大概就有十几处,河北有,山东、江苏、浙江、广东、福建甚至天津都有。
“拍片常遇地方政府阻挠,甚至被抓”
新京报:据你观察,洋废塑料处理过程是怎样的?
王久良:首先要分拣。分类很复杂,大家从片子可以看到,常年做这个生意的人形成了很完善的识别方式,点火、甩地上听声音,招数很多的。
仔细分拣后,就是粉碎,但无论是干粉还是湿粉,都需要大量的水,我曾经计算过,有的地方的工厂一小时抽50吨地下水,而那个地方有2000家工厂,所以这个量是很大的,这些污水在没有管道的地方就直接排到环境中,自然渗透到地下去了。
然后是造粒,就是把塑料溶化,在很简陋的机器里拉成细条,这是最终回收的产品,重新参与新的生产。
新京报:谁会用这些产品?
王久良:我拍摄到的中国一家非常大的玩具代加工工厂,用的原料就是来自洋废塑料制成的废旧颗粒,它们仓库里的各种玩具,没有一件留在中国,全部出口。
按照2011年到2013年的海关数据,每年进口废旧塑料的数量是800多万,这仅仅是官方的统计数据。从我拍到的很多垃圾场看根本不止这些,而且很多按照限制进口条例是不应该进来的,比如医疗垃圾等。
新京报:你在调研和拍摄过程中是否受到阻力?
王久良:拍《塑料王国》时,网上的信息很少,只能自己去实地看。很多时候,没有得到政府机构的支持,像是讨人厌的苍蝇一样,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去工作。
我经常被地方政府阻挠,甚至也被抓过,但真正的阻碍力量,真正让我感触特别深的是,这样一个肮脏的环境,给当地居民带来了伤害,但你发现,阻碍你的,不仅仅是官方阻力,还有地痞流氓,而是任何一个当地的人,他们变成一伙,捍卫自己的利益,这个骨子里的愚昧让我触动非常大。
虽然拍纪录片需要跟他们在一起很长时间,本以为可以建立起很好的情感,但我无法建立起来,说实话我不喜欢里面的每一个人,跟他们在一起很痛苦。
“受伤害最大的还是最底层的人”
新京报:生产过程是否会带来伤害?
王久良:对于分拣工人来说,因为废旧塑料里有很多其他的东西,他们所处的环境真的气味很难闻,影片里有人描述常年闻着都麻木了,闻不出味道了。但更主要的还是危险,垃圾有很多有毒有害甚至腐蚀性的危险品,有个老太太不懂外文,打开一个塑料瓶,其实里面是氢氟酸,结果把关节都烧坏了。有的人抖塑料布,抖了半小时,整个手都脱了一层皮。对于分拣工人来说,碰到有毒腐蚀的东西是经常的事。
对于水洗来说,还对整个产业区域造成了严重的污染。首先是地表水的污染,几乎所有的池塘河流都重度污染,水草都不生了,更别说鱼了,当地人都不敢用地表水浇灌农业,曾经有人用河水浇灌玉米地,结果玉米全死了。
其次是地下水,像河北、山东的废塑料产业中心,人们从十几年前就不喝地下水了,不管有钱没钱,全都自己买水喝。
最后还有空气污染,焚烧废塑料产生巨量的废气,影响了整个区域。有一个采访的女老板在影片里说,我都不敢要孩子,孩子都是在干这活以前要的。我去过几个大型塑料产业基地,当地人都说,我们这儿的癌症挂号是整个地区里出了名的。我曾经问一个阿姨,这边生病的人多不多,她的第一反应不是谁家生病了,而是谁家没人生病。
整个产业区域的人都受到了伤害,但受伤害最大的还是最底层的人,有钱的老板把工厂放在这儿,房子搬到城里去,孩子不在这儿上学,但没钱的产业工人、当地居民、农民就只能在那儿待着,走不动。
“政府取缔仅仅是重新洗牌”
新京报:我们曾经在2011年的时候报道了河北文安作为废塑料北方集散地,被政府取缔废塑料回收产业的情况,你在调研和拍摄过程中,也看到一些地方政府采取措施应对废塑料回收产业?
王久良:文安被取缔时,我也去考察过。应该说,文安取缔得非常干净,但这种一刀切的方式,产生一个大的效果就是,这个产业四处扩散,在保定、邢台,包括就近的雄县等,都壮大起来。而且,据我近期的观察,文安那边的产量还是很大。所以对于地方政府取缔的措施,我把它定义为一个产业重新洗牌的过程,但产业依然大量存在。
很多地方现在也都打着所谓的循环经济产业园的牌子,但事实上依然是家庭作坊居多,而即使是一些大的产业园区,也依然是相对落后的产业方式。这事的核心,并不在于你的园区多大,而是你的作业方式、整个区域的配套措施决定的。
新京报:问题如何解决?
王久良:问题的解决不像《垃圾围城》时那么简单,因为涉及太多的利益群体,太多的人,甚至底层的劳动人民。像文安那样一刀切的做法,可能性非常小,你砍掉一个地方不代表能砍掉整个塑料中国。我不是不支持塑料回收,我不支持的是目前这种作业方式和它产生的危害。
因为是洋垃圾,所以我这次把关注点放在国外,我希望用我的作品去影响垃圾输出国,能从源头上去推动问题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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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洋塑料”垃圾让部分河流重度污染(1)
  2012年7月,天津废旧塑料货场,世界范围内的废旧塑料越洋而来,最终在中国完成最后的回收处理。A14-A15版图片/王久良
  王久良
  摄影师,曾拍摄《垃圾围城》纪录片。
  曾因《垃圾围城》系列纪录片引发关注的摄影师王久良,历时三年又出新作《塑料王国》。记者获悉,该纪录片披露了各国废旧塑料进口到中国后,被以粗放的方式进行回收处理,继而引发了部分地方环境严重污染的现实。
  近日,《塑料王国》26分钟剪辑版向媒体公开,片中导演的镜头从美国东岸的垃圾回收中心出发,跟随洋废塑料穿越大洋,走过海关,进入中国的废塑料回收利用集散地,被挑拣、分解、处理、造粒再利用。
  王久良表示,该片拍摄持续三年,他走访了华北、华东、华南十几个集中回收处理洋塑料的基地,对整个产业的所有直接或间接影响的人都有深入接触。
  《塑料王国》正式版本将近90分钟,目前仍在后期剪辑中,明年将制作完成。王久良说希望向中国输出洋垃圾的国家能看到这部作品。
  “从南到北全国十几处回收中心”
  新京报:你之前拍过纪录片《垃圾围城》,为什么又拍这部关于废旧塑料处理的纪录片?
  王久良:借助《垃圾围城》,我有机会去国外交流,特别是在美国参观时,发现他们有大量的生活垃圾经过筛检后,第一时间送到了中国,当时我真的很纳闷,怎么会这个样子?难道是中国有更先进的回收技术吗?
  从那之后,也就是2011年5月后,我开始做进一步的调研,去了河北、广东的一些地方,我看到,在中国乡村里的垃圾场,塑料上印着那么多国的文字、语言,这是世界垃圾场,这种场景给我极大的震撼。
  新京报:为什么起《塑料王国》这个名字?
  王久良:塑料在英文里的另一个意思是“廉价的”,它更深的含义是外表的繁荣、实质的脆弱。在取得了举世瞩目的世界成就的同时,把自己的家乡变成这个样子,这种发展其实是很廉价、很脆弱的,取这名字也是为了陈述这个主题。
  新京报:你去了哪些地方?片子中具体指出这些废塑料集散地的名称吗?
  王久良:片子里面没有,我的考虑是,这是全国甚至全球范围的事,在我国从东北到华北,从华东到华南,甚至在内陆地区,都存在这样的地方,这个量真的非常大。这还仅仅是塑料垃圾。
  事实上,洋垃圾处理在中国是非常普遍的,整个中国称得上成规模的废塑料处理中心,而且是专门针对洋垃圾的大概就有十几处,河北有,山东、江苏、浙江、广东、福建甚至天津都有。
  “拍片常遇地方政府阻挠,甚至被抓”
  新京报:据你观察,洋废塑料处理过程是怎样的?
  王久良:首先要分拣。分类很复杂,大家从片子可以看到,常年做这个生意的人形成了很完善的识别方式,点火、甩地上听声音,招数很多的。
  仔细分拣后,就是粉碎,但无论是干粉还是湿粉,都需要大量的水,我曾经计算过,有的地方的工厂一小时抽50吨地下水,而那个地方有2000家工厂,所以这个量是很大的,这些污水在没有管道的地方就直接排到环境中,自然渗透到地下去了。
  然后是造粒,就是把塑料溶化,在很简陋的机器里拉成细条,这是最终回收的产品,重新参与新的生产。
  新京报:谁会用这些产品?
  王久良:我拍摄到的中国一家非常大的玩具代加工工厂,用的原料就是来自洋废塑料制成的废旧颗粒,它们仓库里的各种玩具,没有一件留在中国,全部出口。
  按照2011年到2013年的海关数据,每年进口废旧塑料的数量是800多万,这仅仅是官方的统计数据。从我拍到的很多垃圾场看根本不止这些,而且很多按照限制进口条例是不应该进来的,比如医疗垃圾等。
  新京报:你在调研和拍摄过程中是否受到阻力?
  王久良:拍《塑料王国》时,网上的信息很少,只能自己去实地看。很多时候,没有得到政府机构的支持,像是讨人厌的苍蝇一样,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去工作。
  我经常被地方政府阻挠,甚至也被抓过,但真正的阻碍力量,真正让我感触特别深的是,这样一个肮脏的环境,给当地居民带来了伤害,但你发现,阻碍你的,不仅仅是官方阻力,还有地痞流氓,而是任何一个当地的人,他们变成一伙,捍卫自己的利益,这个骨子里的愚昧让我触动非常大。
  虽然拍纪录片需要跟他们在一起很长时间,本以为可以建立起很好的情感,但我无法建立起来,说实话我不喜欢里面的每一个人,跟他们在一起很痛苦。
  “受伤害最大的还是最底层的人”
  新京报:生产过程是否会带来伤害?
  王久良:对于分拣工人来说,因为废旧塑料里有很多其他的东西,他们所处的环境真的气味很难闻,影片里有人描述常年闻着都麻木了,闻不出味道了。但更主要的还是危险,垃圾有很多有毒有害甚至腐蚀性的危险品,有个老太太不懂外文,打开一个塑料瓶,其实里面是氢氟酸,结果把关节都烧坏了。有的人抖塑料布,抖了半小时,整个手都脱了一层皮。对于分拣工人来说,碰到有毒腐蚀的东西是经常的事。
(责编:王晓璐、胡洪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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