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麻开门游戏》被称为“死亡游戏”的是哪个游戏?

在决定动笔之前,我挣扎了很久,因为当年的一切人或一切事,至今都让我至今难以忘记,它曾是我永远无法摆脱的噩梦,也是我最不愿意触及的回忆。  
有很多东西,都不是动动笔、敲敲键盘就可以说得清的,它们之间纵横交错,一层叠着一层,有些连叙述者本人都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这说来有些荒诞,不符合所有人对这个世界的科学观,在这个现代的世界里,这个只能算是小说,即使写的再真实,经历的也更真实,本身也不应该以真实的身份流传于世。  
但我还是要记录下来。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我觉得,这样的怪事,如果不说出来,实在是一种遗憾,更是对我本身精神的一种折磨。  
我是一个精神病,常人口中的神经病,医生口中的重症患者。  
但我在这之前的身份是一名临近退休的法医工作人,整日游离在死尸、实验和检测三者之间,在那段岁月中,每天陪伴我的是静寂的尸体,冰冷的器具,刺鼻的伏尔马林和各种其他药物。  
在长达几十年的枯燥法医生涯中,我目睹了无数离奇的自杀式死亡,或诡异的他杀死亡,穿行在死人与活人之间,见证了数不清的离奇案件。  
但我今天要说的绝不仅仅于此,诸多案件早已让我的记忆回忆不清,甚至记不来,我也不愿提及,我想说的是我自己,仅仅是我自己遇到的一些不可思议的骇事。  
这些事,可能你永远都不能在这个现实社会里看到,因为它未被记录,如果这个东西被列为档案,那么我想,它或许可以称之为:X档案!  
请你记住,接下来你所看到的一切,不过是一本小说而已。  
它本该封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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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楼哦!呵呵
  2楼哦!呵呵
  2楼哦!呵呵
没了?  
  一、    
2007年,夏,7月14日,星期六,鬼节。  
清晨第一道明亮的光线,透过窗户投射在了脸上,映衬出一道道略有些幽暗的阴影线条。  
窗户设的有些高,距离地面两米多,很小,这让我的房间有点像电影里的监狱牢房,因为整个房间除了那个小小的长宽只有二十厘米的木窗外,再也没有任何可以让光明钻进来的漏洞。  
我感觉更像传说中的天堂,那是上帝为我打开的门户,悬浮在高高的有些深沉的房顶,就如神秘的天空,当然,我也只能看到天空。  
天还早,没有彻底的大亮,但我已经没了睡意。  
我匆忙的起床,洗漱,然后打开电脑。  
我准备弄我的那个未完成的尸检报告了,我还有很大一部分东西没有整理完,但是手按在键盘上,却没有一点头绪,空的如同一张白纸,打开电子邮件,里面有着几封未读邮件,但我没有点开,突然有些心绪不宁,感觉有些不对劲,这种混乱的莫名其妙的感觉出现的不止一次,每次都不了了之,但这次尤其强烈。  
我用力的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变得清醒一些,大概是多年的法医生活让我的脑子也开始变得不正常了,似乎总是会出现一些幻觉。  
文案上放着一摞不算厚的文件与资料,这已经成为了我的习惯,我经常四处搜集一些各地的异闻诡事,我总不能让我的精神变得贫穷,我需要东西来充实我身体的空虚,这些便成为了我最为重要的伙伴之一。     这次的事儿还真是有些荒诞离奇:二十年前在某处偏远的不知名的山村曾流传有一个神秘的咒语,只要有人心中不断地默念,精神集中便会发生不可思议的事情,比如看到鬼,或者说来到鬼的居处。     这样的传说后来流露到了外界,于是有人试验了这个咒语是否真实,但是让人诡异的是,所有曾参与过这个游戏的人,在接下来的一段或长或短的时间里,渐渐地发生诸多莫名死亡案件,也或者就此失踪不见了踪影,即便有幸存下来的人,也失去了关于这场游戏的记忆,或痴或傻,又或者丢失了其中的记忆。     看完这个在我看来极度荒诞到没有真实性的故事后,我感到颇为无聊。     死亡游戏吗?     死了便死了吧!     真正的死亡无须再说,即使失踪,谁都知道,过了一段不短的时间,即使不发生任何意外也会被活活饿死,除非是被绑架了,但问题是这上面写的分明好多年也杳无踪迹,又有哪个绑架团伙会供养绑架者如此长的时间呢?呆傻和失忆,这已经和死了无甚区别,如同轮回,开始了一个新的人生  
但是我看到这则诡事的时候只不过可以算是一个开端。     文件中掉落的崭新照片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上面是一名脸部扭曲的年轻女子,上面血渍迸溅,已经有些看不出本来面目,但是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女子死前似乎受到了莫大的惊吓,五官紧紧地挤在一起,两只眼睛似乎欲要跳跃而出,如两轮巨大的灯笼般凸出,整个人已经看不清了本来面目,这样的照片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真是诡异的很。     只是让我有些想不明白的是,这个看起来像是死者死亡后拍摄的照片,怎么会出现在我这里?好像我并没有搜集这类照片吧?  
叮铃铃——叮铃铃——  
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打断了我的思路,我不想搭理,但持续不断的电话声让我的心情变得颇为烦躁,我接起电话,很不耐烦的说道:”哪位?”  
电话的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传来一阵悦耳的笑声,“哥哥,我是小楠啊,忘了我啦?”  
我一愣,开始在脑子里努力的翻寻有关于小楠的回忆。  
“是你!妹妹!”我惊喜万分,小楠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但我对她的感情绝对是如同亲兄妹一样,五年前她独自一人出国留学,让我这个做哥哥的继续留在国内当法医,我们大概已经有半年多都没通电话了吧?这次的惊喜让我兴奋地一下子没了困意。  
“怎么突然想起给哥哥打电话了?”  
“最近在忙啦!不过现在想打电话真的好难啊,不过今天特殊,我可以打电话,但我们只能聊三十分钟。”  
小楠的话让我感到有些莫名所以,国外很难打电话吗?
这次我们聊了很久,有多久我不清楚,我并没有计算时间的多少,只是到了最后,小楠提醒我三十分钟时间到了,我才反应过来,小楠说:鬼节快乐!  
这是最后一句话。  
电话突然又响了。叮铃铃——叮铃铃——
我怔了一下,不是说只能聊三十分钟的吗?怎么又打来了?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拿起话筒:“喂——”  
“我是罗行,救我——”  
电话里传出一声充满了惊恐的声音,然后就没了动静。
我的心突然紧了一下,不久前的那股突然出现的心绪不宁再一次的出现了,心脏像是被人用手狠狠地抓住,紧张的让我喘不上气。  
罗行这个人我清楚,他是个很严肃的人,很少开玩笑,像这样的慌张更是很少见到,他这次是什么意思?救他?  
我在房间里左右徘徊了一圈,然后看了眼天空依然有些昏暗的窗外,我决定去一趟。  
出了家门,我才发现天色比我想象的还要暗一些,地上有好几圈已经烧过的灰烬,不知是谁家烧过锡箔了,我绕道而行,来到了马路上,一阵阵微风不知道从哪个方向吹来,在半空打着呼哨,人行道上有一些行人在走路,但是很少,马路上的汽车也非常少,只有零零散散的几辆。  
等了很久,我才拦到一辆出租车,一路上我的心神越加难安了,好像前方有着什么巨大的灾难在等着我的到来。车早已开出了市区,来到了临近郊区的一带,这里是楼房大多破的很,很多都是危房楼,下车后,看着身旁的一栋栋破败的灰色居民楼,我感觉如同一个个僵硬的死尸一样挺立在那,多年的法医生涯让我接触到了数不清的尸体,但这一次,却让我的心底里直冒凉气。  
我快速的低着头行走在小区之中,四周不见一个人,头顶之上大风呼啸,刮起一片片灰尘以及漫天的塑料袋,落在地上哗啦啦作响,仿佛猛兽的低吟。  
“呜呜……呜呜……”  
我好像听到前面有什么声音,绝不是大风刮起时的声响,有点像是人的哭声?这声音很低,很沉,让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四下里寻找着,终于在罗行所住的楼下看到了一个正蹲在那,双手紧紧的抱着双腿,头部埋在两腿之间,低声哭泣得人。  
“哎……”我试着叫了一声,但是这个人并未抬起头来,依然在哭,我走上前去,伸手扒了扒这个人的胳膊。  
他突然抬起头,吓得我一个哆嗦,两眼通红布满血丝,十分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看着我,脸颊上是一道道手抓的血痕,鲜血淋漓,我仔细看了半天,才突震惊的发现,这个人就是罗行。  
“罗行,罗行!”我猛力摇晃着他的胳膊,但他只是惊恐的看着我,眼睛里闪烁着害怕的光芒,嘴中含糊不清的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最后罗行整个人都躺在了地上,双手抱着头,蜷缩在一角全身都在发抖。  
罗行疯了!
  二、  
如果现在依然还算是夜晚。  
那么在我看来。  
这是最为漫长的一夜。  
也是最为短暂的一夜。  
头顶的天空阴暗暗的,不知何时已经凝聚起一片乌黑的云层。  
往常这个时侯,天已经很亮了,今天稍有不同,阴云遮笼着太阳,让这个黎明看起来还是和深夜一样。  
他的眼睛,散发着血红的幽光,在黑暗的角落中,如一头受伤的孤兽。  
唤醒这头野兽的人是我,但是我从那双眼眸中看到的却只有恐惧和害怕。  
罗行不断的颤抖着,丝毫不敢抬头直视我的目光,似乎我如一头可怕的猛鬼,看见我就要被我吞噬。  
我知道,他疯了!  
精神失常的人我见过的太多太多,这一次也绝不会判断错误。  
但我不知道,半个小时前他还和我通过电话,虽然只有短暂的一句话,但毕竟还算是正常的,在这半个小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一个原本外表坚强内心严肃的男人变成这样?  
“啊!”  
罗行大叫一声,猛地从地上跳了起来,嘴中呼出一道道惨白的热气,充满了血丝的眼球疯狂的的朝外挤着,仿佛下一刻就要跳出来,他的脸色是狰狞而又恐怖的,在这一刻他像是一头发狂的野兽,一股不知来自哪里的巨大力气瞬间迸发,将我推倒在地,两只干枯的发黄的手掌紧紧地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杀了你!”   
“我杀了你!”  
“我杀了你!”  
我惊恐万分的瞪大了眼睛看着已经陷入癫狂的罗行,使劲的挣扎着,试图推开罗行,我感到自己已经快喘不上气来了,如果下一刻不能摆脱,也许我会死亡。  
但是一切都是无用功,我的力气怎么比得上一个疯子,就在我感到窒息的一刹那,我隐约听到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呼唤。  
来人了。  
然后我做了一个梦。  
我梦到了罗行就站在我的面前,他脸色苍白,双眼通红,但是那股疯狂的气息已经不在了,他只是直勾勾的看着我,最后他张了张嘴,好像要说什么,但是终究没有说出来,转身朝着身后的黑暗走去,渐渐变得虚幻,接着消失……  
“罗行——罗行——”我大声的呼喊着,试图叫住正在逐渐远去的罗行,这时,我从梦中醒来了,一脸的冷汗。  
这是哪?  
我躺在床上,看着周围一片白色的世界,自己的身边更是有着一个个看起来颇为熟悉的仪器,我努力的想了想。  
医院?  
我怎么到了这里?谁送我来的?罗行呢?  
心中一连串的疑问让我感到心中无法平静,我手忙脚乱的走下比病床,刚一落地,一股强烈的眩晕感从全身上下的每个部位传来,脑部尤其强烈,整个人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哎,你怎么起来了?”护士从门外走过,听到里面有些动静便推开门看了下,没成想我已经醒了,她赶紧走过来试图将我扶回床上。  
“我没事!”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摆脱她的双手,踉跄着跑到病房外,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解决和弄清楚,就这么的躺在这,实在不是那么一回事。  
护士疾步走到我的面前,刚要说话,就被我摆手打断,我突然很想知道几个问题。  
“你知道是谁送我来的吗?”我皱着眉头问道,这是我现在最想知道的问题,我想知道是不是罗行最后突然清醒把我送到了这,如果是,那么接下来罗行的行踪就基本不用担心了。  
护士低头想了想,看着我道:“是个女孩,看起来不大,大概在二十多岁左右,长的蛮漂亮的,把你送到这交过医药费就急匆匆的走了,怎么了?”  
我摇摇头,是个女孩?我好像没有认识哪个二十多岁的看起来很漂亮的女孩啊?难道说热心的路人?  
“你知道她去哪了吗?”  
“她没说,走得很急,手续办完就离开了。”  
我哦了一声,道:“给我办出院手续吧!哦对了,我在这里昏迷多久了?”  
“一天一夜,你可真能晕!”护士掩嘴偷笑,但是我却眉头紧皱,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了吗?看起来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啊,罗行疯了,这么久的时间不会做出其他疯狂的事情吧?  
想到昏迷前罗行的样子,我不禁打了个寒颤,那简直不像是一个人,好像是一头凶猛的复苏的野兽。  
不行,我得赶快找到他!  
  “……”
回复第7楼,@京华东宸  二、  
如果现在依然还算是夜晚。  
那么在我看来。  
这是最为漫长...--------------------------从此开始一路追随。。。。  
  第一次占第一页……楼主加油!!!
  三、   
过出院手续后,已经临近中午,顾不上吃饭,我给公安局打了个电话报警后,接下来是在那里做了一下午的笔录。  
随便找了个地方吃了点东西,电话铃响了,是我的一个朋友周强打来的,他说想请我出去玩,正好心情烦闷的无处发泄,我便应了下来。  
周强曾经是本市刑侦大队的探员,三年前因伤辞职,1997年公安大学毕业后进了刑侦大队,因为我们经常能碰到,所以常年的工作需要让我们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半个小时后,周强找到了我,我们先是坐车来到临近罗行住处的那片偏远的郊区,我还抱着最后一丝幻想希望能在这里找到他。  
但是现实总是和幻想有所差距,我们翻遍了这个没落的小区,也没有见到他的人影,同时我们上了楼,到了七层楼顶,罗行租住的房子就在这里,我们曾经来过这,一百多平米的房子里只有他一个人住,但是今天,我们敲门叫喊半天,也依然毫无收获。  
后来对门的一名大爷打开门,对我们说:罗行租住的房子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住人了,罗行也很久都没有在这个小区出现过,小区就那么大,很多人基本上都认识,但是最近一个月都没有任何人见到过罗行,房东也没有出现过。  
消失了一个月?  
那么时间应该算是对的。  
我倒是记得月前,罗行曾经和我说,他准备回家看望一下家中的老父老母,大概要有一段时间不回来,当时我听了后浑然没有在意,还开玩笑的说最好别回来,可是就在昨天早上,罗行打过求救电话后,就彻彻底底的疯了,看样子是经过巨大的惊吓导致,到底是什么?  
“你说,会不会是和他这次回家有关?”周强皱着眉头低声问道,罗行的事情我已经和他说了,但是这次的事件毫无头绪,我们推论半天,也没推出个所以然来。  
他现在说的我今天不是没有想过,但是这毫无根据啊,就算是和回家有关,那么也不该回到这里再出事吧?打电话的时候还很正常,半个小时后就精神崩溃,陷入癫狂,这其中迷里雾里,让人根本摸不清头脑。  
“走吧!”  
我摆了摆手,拉着周强离开了这片小区,准备回到市内。  
临近傍晚的黑夜显得昏暗无光,比之日前黎明放光时的阴雨天还要更甚,郊区的外面没有市区那么灯火辉煌,早已经漆黑一片,深夜中的越野如一头横冲直闯毫无头绪的猛兽在疯狂奔跑,巨大的轰鸣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车前灯射出两道粗大的明晃晃的灯光指示着前方,我们就这样在荒地潜行,周围静的有些恐怖。  
吱——  
刺耳的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突然响起,我们紧急刹车,脑门上惊出一阵阵冷汗,一辆摩托车静静的停在距离我们车不足三米远的道路中间,上面好像还坐着一个人,但是这个人静然不动,没有声响,看起来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这个人睡着了吗?”周强怪叫了一声,一脸的气愤与无奈,“我下去看看!”  
“嗨,老兄!”周强边走边说道,但是摩托车上的那个人依然没有任何动静,安安静静的坐在摩托车的座位上,因为带着头盔,根本看不清这个人到底是睡着了还是怎么。  
“嚯,这么大股酒味!”周强夸张的捂住了鼻子,来到了摩托车的近前,伸手轻轻拍了拍车头,发出沉闷的“嘭嘭”声,但是车上的人依然不为所动,似乎真的是睡着了。  
“我说哥们……睡觉也不带这么……”周强伸手轻轻拍了拍摩托车上那个人的肩膀,但是下一刻,这个人动了,直接硬挺挺的倒向了摩托车的一旁,身体碰撞地面发出巨大的撞击声,同时头盔也掉了下来,骨碌碌的滚向远处。  
“啊!”  
周强惨叫一声,整个人一下子软倒在了地上,一点一点的向后挪移,直到上了车,才手忙脚乱的准备启动车子,丝毫不想管前方的那个人了。  
“怎么了?那个人是不是喝醉酒了睡着了?” 我疑惑的问道。  
“妈……妈的!我们快走!”周强恐惧的叫了一声,越野车重新发出震耳的轰鸣,车头转向一旁,飞快的朝着前方奔去。  
我感到事情有些不寻常,看了看后车镜,那辆摩托车依然停在那里,地面上躺着一个人,一动不动,有点像……有点像死尸!  
我突然产生一股奇怪的错觉,多年的法医生涯让我见到了无数尸体,那个人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已经死的僵硬的尸体一样,这种错觉让我忍不住问了出来。  
“你别告诉我那是个死人!”  
“何止是死人,你知道不知道,那个所谓的头盔里面,根本就什么都没有,那是个无头的尸体!”周强紧张的叫着,一边疯狂的提速,郊外本就道路不平,现在就像是在跳蹦蹦床。  
我心里一惊,无头尸体?  
我又向后看了看。  
车子已经快要走远,那辆摩托车只剩下了模糊地一个影子,我好像,隐隐约约看到那个倒在地上的人站了起来,冲着我们这个方向摆了摆手,但是下一刻,我已经再也看不到那辆摩托车了,我们终于开进了市区。  
或许是我产生了错觉。  
  @撑不死的骆驼
0:38:00    1楼哦!呵呵  -----------------------------  谢谢支持!
  @錢小曉
0:48:00    路过      -----------------------------  路过留下足迹,谢谢支持!
  @人境庐先生
14:18:00    第一次占第一页……楼主加油!!!  -----------------------------  一定很努力的写,谢谢支持!
  @洪荒领域
20:48:00    好看,很有文采  -----------------------------  我会争取写得更好,谢谢支持!希望持续关注,不会让你失望!
  如果时间可以的话,只要有回复,我会非常喜欢和各位探讨聊天的,希望各位路过的留下足迹,谢谢!
  顶一下,楼主我看好你,加油
  四、    
出了这样的事,我和周强都没了接下来去K歌的兴致,随意的逛了逛,聊了会儿关于罗行的事情后,我就打了个出租车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  
屋子里漆黑一片,我没有打开灯,我独自一人站在客厅的窗户前看着楼下的霓虹灯绿,想着事情,我实在有些搞不清楚,罗行怎么会突然精神失常呢?他这个人虽然平日里很严肃,但其实性格是很温和很坚强的,我们都知道罗行的家里比较困难,他独自一人在这座钢铁城市生活了十多年,受过的苦难哪个不是被他硬是给扛过去了,这次竟然疯了,而且看起来好像还是吓疯的。  
这个世上有什么东西能把人惊吓成这样吗?   
我胡思乱想了很久,慢慢的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眼皮异常的沉重,不知不觉的,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渐渐醒转的时候,忽然我好象看到了窗户的角落有一个人影,这个人影让我感觉看起来颇为眼熟,那人影在缓缓的朝前移动,没有一丝一毫的声响,这让我感觉像是飘过来的,人影靠近了我,模模糊糊,窗外一点光线投射了进来,照在了人影的那张脸上——  
“啊!”  
我惊声尖叫,这个人……这个人不是几个小时前我和周强在郊区大道上遇到的那个骑着摩托车的人吗?此时此刻,这个人的深蓝头盔正诡异的挂在他的身上,肩膀之上空无一物,这是一具让人毛骨悚然的无头尸体。  
“咯咯——咯咯咯——”  
一阵凄惨的笑声不知道从哪里传来,听起来十分凄厉,是男声,传入我的耳中让我的恐惧无限扩大,我不知我现在遇到了人还是遇到了鬼,现在我突然有些理解罗行为什么会疯了,如果他也像我一样遭遇了现在的这种事……  
等等,这种事!这种事?这种事!  
无头尸体突然伸出一条瘦骨嶙峋的胳膊,干枯惨白的手掌缓缓的朝着我所在的沙发靠近,在这一刻我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巨大的恐惧感让我喘不上气,大脑之中仿佛有着一股疯狂沸腾的血在翻滚冲击,似乎随时随地都要喷涌而出。  
手掌在伸到我面前,距离我的脸颊不足十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无头尸体的正面对着我,头盔上两个空寂的眼洞同样对着我的方向,好像这个头盔就是这具尸体的丢失的头颅。  
无头尸体就这样静静地站在我面前,我一动也不敢动,连喘气都很长时间才呼吸一次,过了一会,无头尸体慢慢的退后,悄悄地隐入黑暗,消失不见。  
巨大的无形压力瞬间从我的面前消失了,我无力的瘫软在床上,有些站不起来,刚刚不知道是产生的幻觉还是梦境,可能最近自己的精神实在太过脆弱,我自我安慰着。  
我艰难的打开灯,房间里果然只有自己一个人。  
我疲惫不堪,独自一人来到卧室,倒头就睡,但是却始终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深夜里,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声音飘荡着,传入了我的脑海,钻入了我的心脏,让我无法安眠。  
叮铃铃——  
我顺手拿起床头前的电脑话,口齿不清的道:“喂?”  
“已经睡了吗?”电话里传来一阵低沉的男音,是周强,大半夜的打来电话,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睡了也被你吵醒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子困死了!”我低吼着,整个身子如一团烂泥匍匐在床榻。  
周强欠意的笑了笑,很显然他听出了我话中的那股浓浓的怨气,“还真是有事,而且还是大事,我的张大法医,你快来吧,这边出了人命了,好像是自杀。”     什么?出事了!     我清醒了许多,再也不多说废话,简单的打听了一下情况后,我迅速穿上衣服来到了周强所说的地点。     这里是市区边缘的高尚住宅区,一栋栋独立的装修别致的精美小楼矗立两旁,除了偶尔几家的楼上闪烁几点光亮外,周围几乎没有什么灯光,更没有什么声音,只有我走路所带起的脚步声在打扰着这里的清净。     当然,还有远处的一片通明和几不可闻的喧嚣。  
  五、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来到现场后,发现这里已经被警方封锁,好不容易从聚众的人群挤进去亮出身份后,我才得以进入到封锁线内,这时的周强正站在地面上一块微微隆起的白色纱布旁边,和周围曾经的同事们低声细语。     看到我来了后,他明显十分高兴,简单的问候和说明后,我开始着手准备起来,一切就绪。     我轻轻的将纱布掀起了一点点,看了看躺在上面的死者。  
这是一名年轻女子,她的脸上五官紧紧地扭曲在一起,女子死前似乎受到了莫大的惊吓,两只眼睛瞪大了朝外挤着,似乎下一秒就要要跳出来,整个人已经看不清了本来面目     嘶!     我猛的倒吸一口冷气,可以想象,我的脸色已经变得煞白,就连全身都开始发出了阵阵的颤抖。     “怎么了?”一边的周强显然发现了我的变化,急忙问道。     平息了心中的不解和震惊,我看着周强,神色凝重。     “就在不久前,在我家里,我发现了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位已经死去的死者,是女!”     “什么意思?”周强长大了嘴巴看着我,许久之后,他才道:“你不会是要说,在几个小时前,你已经预测了她的死亡?”     我又是一惊!     几个小时之前?     “这个死者是什么时候被发现的?死后已经过了多久?”我略有些不安的问道。     “凌晨一点三十分被发现的,发现的时候根据推断,应该不过一个小时,也就是说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在子夜十二点左右。”     那么,按照周强所说,死者大概在今日凌晨一点三十分自杀,那么从在我之前所看到的那张照片开始,已经是两天前的事了,时间明显不吻合,这就说明,我提前近四十多个小时就预测到了这场自杀?     天!     一瞬间,不久前已经逐渐消散的恐惧再一次疯狂的朝着我汇聚而来,心脏之上,似乎有着一只无形的大手在紧紧地握着,只是等待一个恰当的时间,便狠狠捏碎。     我窒息了。     情不自禁的,我再一次的看向了地面上已经变得冰凉的尸体。     是的,就是她!和我不久前在家里发现的那张照片上所看到的女人一模一样。     这难道是巧合吗?或者说我记错了,那张照片上的女人和如今的这个女人不是同人?     潜意识中,我突然感觉,自己好像陷入到了一场可怕的迷雾陷阱,只要我再前进一步,也许我就讲步入死亡的后尘,成为我经常所见的那些尸体中的一部分。  
接下来,按照惯例检查了一番身旁的尸体后,我站了起来开始简单的汇报,但此时此刻的我知道,我的神色绝对是处于极不自然的状态,当下我深吸了几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心情趋于平静,     “周强,虽然经过检查,她是失血过多导致最后死亡,但全身上下却没有一处伤口,这就可以排除了自我摧残的自杀方式,倒是鼻腔有些问题,毛细血管破裂导致鼻血流出,但这就是诡异之处的所在了,你听过有人靠流鼻血而自杀的吗?你再看她的表情,双眼外凸,五官紧皱,脸色苍白无比,反而不像是自杀,倒是像被吓死的。”     “吓死的?”周强看看我,再看看尸体的方向,紧紧的皱着眉头,目光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小张,你确定是被吓死的?”     “绝不排除这种可能。”我的目光与周强紧紧地对视,丝毫不落下风,“但我也说过,也或许真的是流血过多,只是这太诡异。”     “诡异?”身边突然传来一声冷笑,“张先生,你是在怀疑我们这些正规医生的能力吗”     说话的人声音中将“正规”这两个字咬的极重,似乎想要着重的强调什么,我摇了摇头,法医终究不算是正规的救人医者,这样的职业让我也包括很多做法医职业的人更多是专业于对死亡的鉴定,对于治病救人诊断病情这方面终是有些逊色,但此人说话时极度不屑的语气还是让我有些不满。     我顺着声音望去,说话的是一名中年女性医生,短发齐耳,面容姣好,只是神色间有些冰冷,如同一具被人抽空了最后一丝感情的空壳,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产生这种错觉,但我明白,几乎所有长期从事这项工作的人大概心理上都对生死感情变得极为淡化,有些东西没有见到过前心中恐惧甚大,但经常有所耳闻甚至眼之所见后,恐惧便会一点点消散,直到不复存在。  
“怎么敢,我只是说出我自己的看法而已。”我嘲弄的笑了笑,不再搭理她,继续我的工作,这时我听到有人叫她,“孙医生,到这边来一趟。”哦,原来她姓孙,我记住了。不知怎么,对她,我突然就生出了那么一股子强烈的厌恶。     这大概是法医与医生之间天生的敌对情绪作怪吧?     将遮掩尸体的白布重新盖好后,我仍有些难掩心中的不安。虽然我作为一个法医,这么多年来也见识了数不清的尸体,可是当我面对这样一具全身没有丝毫伤痕,身体内部也没有任何其他的病症状况,唯独脸色青紫,双眼凸出外冒,五官因恐惧而紧紧的扭曲在一起的面容时,再加上如今家里正安安稳稳躺在我文案上的那张神秘照片,心中的不安还是如同气泡一样不断地涌现。     “嗤嗤……”     周强沉默了半晌,随后诡异的笑了起来,“如果真的是吓死的,那么,难道是鬼?”言语中颇带着一丝丝戏谑,这不怪他,即使事情难以用人类的常识性科学理论来解释,也不会有人想到灵异一说,毕竟太过飘渺,更何况他还是个警察,受到的教育中怎么可能会让他相信灵异的说法呢。     但他的这句玩笑话却让我的心由此惊颤不断,这也正是我心中一直不想承认而又不断浮现的推测,虽然荒唐透顶,但还是驱之不掉。  
“还记得我们遇到过的那具无头尸体吗?”我趴在周强的耳边说道,顿时将周强的玩笑生生打断,他的脸色已经瞬间变得惨白。  
“这件事我已经和警方说了,大半夜的警方去派人勘察,什么也没发现,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我还被骂了一顿呢!”周强低声说道,言语中透露着无法理解的疑问,这样的结果是奇怪的,毕竟之前可是有两个大活人亲眼见到。  
“没了?”我猛地哆嗦了一下,难道跑到自己家里去了?之前自己所遇到的……难道是……不对,肯定是幻觉,最近太累了。     “好了!”我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冰冷,“这个女孩住的地方,我们先进去看看吧。”     周强讪讪的笑了笑,随即带着我向楼内走去。  
  六、          这栋小楼和其他的住宅装修的无甚区别,不同的是里面住了两户人家,其中就包括已经死去的这名女孩,而另一户则是一对情侣,如今已经被警方留下,他们的脸色极度惨白,明显被吓得不轻,此刻他们不断地向着警方解释这件事与他们无关,同时也在同房东辩论,要离开这栋居楼。     这个死去的女孩住在二层,另外的情侣则是住在一层,至于三层,那里是堆放杂物的地方。     女孩所在的楼层里,有五名警察在照例进行工作任务,我们进去后只是被扫了一眼就再也无人将目光看过来继续忙碌。     我和周强先是在大厅逛了一圈,这个房间原有的布局并未被警方移动过,一切照旧,看得出住在这里的女孩是个很时尚前卫的人,吉他、CD、小说很多,同时也有着其他女孩共有的整洁习惯,物体堆放的很是整齐,角落里放着一架古朴的钢琴,看起来有些老旧,灯光照耀下闪烁着一层层油光,如同时间的光轮在上面流转的痕迹。     我随意的扫了一眼,并未有太大的发现。     “发现这名女孩死亡的时候,是在哪?”我问道。     周强指了指不远处的房门,“就在那里,卧室的地面,是下面那对情侣报的案。”     我走进卧室,屋子里的东西摆放的同样很是整齐,除了床上有些杂乱,到处都是衣物和书本外,地面上还有这一滩滩嫣红,这是血液干涸了的现象,除此之外,还有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味,分不清是哪种植物什么味道,也或许是少女闺房独有的体香,但是再细细感受下,竟还有着一股霉味缭绕。     “这里怎么会有霉味?”我轻声问道。     周强看着头顶,道:“上面就是仓库,天花板有些漏洞,霉气自然就泄露下来了。”     “天花板有漏洞,霉气就泄露下来了?”我怪异的看着周强,“难道你没有发现吗?按照这名女孩的房间摆设,很明显这是一名有着清洁卫生的习惯的人,她竟然能忍受这种霉气的熏扰?”     周强神色一惊,仔细想想的确如此,同时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道:“你怎么这么关心这件案子,弄得跟个侦探似的。”     我错愕的看着他,笑了笑,道;“我当然关心,如果是你,几天前在自家发现一张与死者一模一样的照片,几天后接到照片上死者死亡的消息,我想你也会很想调查清楚,免得被嫌疑上身吧。”     周强愣了半晌,随后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哈哈大笑,露出了一口雪白的牙齿。     “那么被发现的时候,当时是什么情况?”我问。     “按照楼下的那对情侣所说,不久前他们听到楼上的女人惨叫一声,声音很凄厉,三更半夜的确实挺吓人,楼下的情侣好奇,女的就上去敲了敲门想问问怎么回事,但是当时发现门并未紧闭,当推开门时,就看到了女孩已经倒在了地上,到处都是血,那时,这名女孩的鼻子边上血液已经凝固,事情就是这样,当然,这也是那女的自己所说,至于男的,当时还在睡觉,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皱了皱眉头,随后道:“这种叙述,还真是模糊。”     周强苦笑一声,“你看那两人,吓得脸都绿了,说话都不清楚,能说明白这些也很不错了。”     “我们去楼上看看吧?”我提议道。     得到周强的允许,我们两人来到了第三层,上面果然如房东所说,是堆放杂物的地方,光线昏暗,到处都透着一股股发霉的气息。     “嗯?什么味道?”我突然侧过身,朝着不远处的木箱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轻轻细闻,眉头皱的越来越深,作为一名法医,对尸体的敏感度是任何人都比拟不了的,在此时此刻,我竟然闻到了那股熟悉到骨子里的尸臭味,这可真是诡异的很,难道三层的杂物仓库里面,还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怎么了?”周强一脸紧张的看着我,显然他看出了我神色间的不自然。     “快,叫人上来,把这些杂物都清理一下,这里怎么会有一股腐肉的味道,我应该不会弄错的。”我一边挪动脚步一边快速的说道,但是就在这时,那种诡异的尸臭竟然消失了,难道又产生了幻觉了吗?     “哪里有什么腐肉味啊,我怎么没闻道?”周强小声嘟囔着,但还是通知了下方的警员,不多时,已经有三人冲了上来,开始清理我所指的方向的杂物,只是直到将所有的杂物都清理干净,也没有看到任何哪怕一只老鼠的尸体,更别谈我所设想的人尸了。     三名警员颇有些不快的看着周强,其中一名长相有些儒雅的中年警员冷声道:“周强,你难道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吗?还有心情开这样的玩笑!”     周强一时语塞,不由得有些怨念的看着我,但我却没有注意到他的眼色,只是埋头深思,等到上来的三名警员要下楼去的时候,我突然说:“三层也是地板,怎么踏在上面有一种踩在水泥地的僵硬感呢?”     “也许是当初建这房子的主人让的吧,毕竟这房子时间太过久远了,再说地板硬度如同岩石,这也很正常的吧。”周强看着我道,说罢也要走下楼去。     “不对!”我叫住了周强和其他三名警员,看着他们笑了起来,“如果把木板拆下来,也或许会有惊人的发现!”     “胡闹!”长相儒雅的中年警员冷哼一声,不再搭理我和周强,另外两人也略有些不屑的看着我,随即直接走下楼去,我只能干笑两声,毕竟我又不是警察,再说我也就和周强的关系好些,其余的都有些陌生,而我作为一名法医,这些事情本来就不在我的职责范围内,除了周强,其余人我还真驱使不动。     “走吧?还在这干嘛?这种味道,实在是让人受不了。”周强皱着眉头说完,拉着我下楼,这时发现原本住在这栋楼内的情侣和房东也在二楼,正在和其他警员交谈着什么。     “抱歉,打扰一下。”我歉意的笑笑,随后看向房东,“第三层的地板下面是什么?水泥,还是……”     “是水泥,有什么不对吗?”房东有些不明白的看着我,同时眼神有些躲闪,似乎不敢与人对视。     我看着他的这幅样子,感觉有些奇怪,“哦,没什么,只是……”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另外的一对情侣打断了:“我们住在第一层,每天到了深更半夜,总是能听见一些刺耳的声音,就好像有人的指甲在玻璃上不断地划动地那种声音,听起来倒是有些渗人,原本住在二楼的王丽也经常能听到,不过是从第三层传下来的,唉,每天一到半夜就出现这种声音,也不知道是什么,真的好恐怖。”     “刺耳?指甲在玻璃上划动?是在第三层?”我不断地小声重复着这对情侣所说话中的几个词汇,然后和周强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异样,随即异口同声的道:“房东先生,不介意把第三层的水泥板拆卸下来吧?”     房东先生看着我们,神色间有些为难,张了张口,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对视到我灼热的目光,他叹了口气,道:“第三层之所以变做仓库,那是因为那里是一个禁忌。”     “禁忌?什么意思。”     “据说死过人,很久以前的事了。”房东叹了口气,不再多说。     旁边的情侣面面相觑,脸色更加有些惨白,我倒是没什么,只是周强和另外一名警察脸色倒是凝重的很。     接下来,因为获得了房东的允许,第三层被彻底的清理干净,同时地板也被警方拆卸了下来,下面果然是水泥,只是这水泥却有些眼色发暗,头顶微弱的灯光照射下,竟然闪烁着一层迷蒙的红光。     就如同,这片水泥是以血泥铺就而成,这种错觉让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感觉背后猛窜凉气。  
  七、       “你说,这水泥里面,会不会凝固着一具尸体?”周强看着我略带恐惧的样子,恶作剧似的笑道,我顿时反应过来周强的调笑,随即恶狠狠地看向他,双眼中似乎要喷出火焰将周强燃成灰烬,但周强的笑声非但没有减弱,相反变得更加肆无忌惮,这让我实在是有些无奈。     “现在怎么办?我的张大法医?还有周大侦探?”之前来三层清理杂物中的三人之一,那名儒雅的中年警察皱着眉头看向我和周强,“是不是还要将这水泥也给破坏掉,看看里面有没有你想象中的尸体呢?”     周强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被我伸手打断,“不用李警官大费周章了,你难道没有闻到一股淡腥味吗?”     “淡腥味没有闻到,倒是闻到了一股荒诞味。”被称为李警官的儒雅中年人的旁边,是一名和周强的年纪相差不大的青年,脸上有着分布四处的青春痘,他扫视着周围的一切,鼻子里哼着,透露出极大的不满。     周强也用胳膊碰了碰我,小声说道:“张云,你不会是弄错了吧?我也没闻到啊?”     “虽然你们都没有闻到”我冷眼看着周围包括周强在内的四个警察,“那么,我想问,你们到底是相信法医还是相信你们警察的嗅觉?”     这时下面上来一名短发齐耳的中年女医生,脸上冷冰冰没有一丝色彩,正是那名先前被称之为孙医生的人,她上来这里后,脸色微有变化,低语道:“什么味道?甜甜的,腥腥的,还有点腐臭味……”     声音虽低,但却让李警官脸上的不满一扫而过,同时身边的那位青年警察也不再哼出声音,与身边一直未出一言的青年警察一同怪异的望向我,同时扫向了刚刚上来的孙医生。     “望着我干嘛?”孙医生木然的脸上挤出一丝在我看来比哭还要难看的多的笑容,“这里的味道确实很奇怪,说实话,好像是死了好久的死人身上的味道。”     “呵呵……”我得意的笑了下,一直被人怀疑的郁闷总算消散了些,“李警官,你看接下来……”     周强看见我似乎和李警官渐成针锋相对的局面,不断地向着我使眼色,我自然看到了,但我没有搭理,我实在是被气得不轻。     李警官没有看我,只是看向孙医生,道:“这么急匆匆的上来,有什么事?”     孙医生脸色十分的凝重,他看着李警官似乎想要说什么,但眼神看了看我们,欲言又止。     “没事,说吧!”     得到了李警官的允许,孙医生轻轻吸了一口气,用一种极度不敢相信的声音说道:“死者刚刚经过检查,身体状况一切良好,并未发现任何疾病乃至伤害,只是……”孙医生说到此处,伸出手抹了抹头上流下的冷汗,“只是……死者竟然没有心脏,原本心脏的位置连接的只是一块大街上最普通不过的石头!而且经过检查,还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果,这种情况,至少已经维持了接近半年!”     “什么?”包括我,李警官,周强,脸上长满青春痘的小王,以及站在一边始终不语的青年,全都惊呼一声,都有些无法相信。     “孙医生,你不是和我开玩笑呢吧?”李警官张大了嘴吧,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问道。     “怎么可能是玩笑!”孙医生脸上闪过一丝怒气,随后他伸手从怀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了李警官,“这是检验报告,玩笑不玩笑,我想这里面都写的清楚,这种报告,不见得有假吧?”     李警官一惊,拿过孙医生递过来的文件,低下头仔细看了起来,几分钟的时间一晃而过,而李警官的脸色也是越加低沉如水。     “都离开这里吧,小王,派人严加封锁这里,任何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说完,李警官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又扫了一下地面,“这里,也要检查,即使扒了这个房子,也要检查!”     我无所谓的笑了笑,拽着周强走下了楼,闲杂人等可不包括我,我的身份让我免除了闲杂人等的区分范围,毕竟,这样一个诡异之极的死亡案件,即使哪怕没有丝毫诡异之处,也免不了有法医的影子穿梭其中。     “走吧,看来这里也没有我们的事了,吃饭去。”     摸了摸肚子,还真是有些饿了,这时,窗外才刚刚放出一丝光亮。  
  八、       房东和那对情侣还在楼内接受警察们的盘检,我故作轻松地准备和周强向外走去。     我不得不这样,事情发生得太过于诡异,从不久前案件的开始,到如今,处处都透着一股子邪气,让我着实感到有些不安,心情沉重得如同套上了千百套枷锁。  
“哎,周强,我突然想起来,你不是不在刑侦大队了吗?今天这个案子你怎么也能掺进来?”刚刚忙了半天,现在空闲下来,想到了这个疑问。     周强兀自的咧嘴一笑,满不在乎的说:“那有什么,虽然我不在在他手底下了,但我就不能参与案件调查吗?”     我无所谓的点了点头,我也就是问问。     接下来我们在附近找了家早餐店简简单单的吃了点早餐,然后便回到了案发现场,李警官不在,他身边的小王和另外一名青年也不在,而这栋小楼也确实被列为了重点封锁的区域,任何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包括我。     我没想到李警官所说的闲杂人等竟然没有把我除外,让我着实郁闷的很,但看到周强也被挡在警线外面的时候,我的心情才好受些。     这时,我突然想起来家中放在文案上的那张照片。     “老强,我想起来一件事,快走,这件事可能关乎到整个案件最主要的部分。”     说完,我拉着有些不明所以的周强飞快地朝着家里跑去,似乎生怕我再晚一秒钟,那张照片就不翼而飞。     直到我们俩都跑的筋疲力尽,周强才不断地喘着气,脸憋得通红的用手指着我,道:“我……我说……张云,你是不是……疯了你!有车不坐……你……你偏要跑!”     这时我才想起来,真是急疯了眼,我歉意的笑了笑,赶紧打了个的,朝着家疾速驶去。     一路上车窗外倒影飞快的朝后闪过,如同老年代的无声电影,只是比电影多了那么一丝丝的真实。     突然,车窗前闪过一道红光,瞬间遮挡了我的视线,如同裙衣轻拂而过,隐约间我似乎看到了一张清纯可人的少女脸颊贴着车窗擦过,微微带着一丝笑容的看着我,一晃而过,我的眼前就恢复了清明,虽然只是刹那,但却让我心中一惊。  
妹妹?小楠?  
她回国了?     我揉了揉眼睛,头部伸到了车窗外面看向后方,任凭外面吹过的冷风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刃切过我的脖颈,但我看了很久,也没有发现后面有哪怕一人,如今车已经行驶在了公路之上,四周尽是车辆,行人几乎没有。     “啊!”周强惊呼一声,拽住我的脖领将我使劲的拉了回来,然后心有余悸的指着我吼道:“你不要命啦?你看看后面那辆卡车,刚刚我如果不拉着你,你的人头估计要飞上天了!”     我的头顶也冒了层细密的冷汗,刚刚不知道怎么了,脑子里混沌一片,只想着伸头看看一晃而过的那名酷似小楠,或者说根本就是小楠的女孩,却忘记了这是在公路之上,到处都是行驶而过的车辆,如果不是周强拉着我,可能刚刚真的是凶多吉少。     使劲的摇了摇头,这阵子是怎么了,脑子里总是莫名的浑噩,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来,甚至出现幻觉,难道真的是岁数渐大,身子骨不行?     “唉,我才三十八岁!”随口说了一句,也不顾身边感到莫名其妙的周强,便将脑子朝着后面一靠,小酣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太累,一会就有了些觉意,但就在这时,我感觉整个人都天旋地转,似乎要从万米高空急速坠落,这种失重的恐惧弥漫了我的全身,心脏似乎都要飞了出来。     我一下子直立起来,睁大了眼睛看着头上的车顶,发现自己已经浑身湿透了,如同洗了一场冷水澡,浑身冷冰冰的直透心底。     “睡得跟死猪一样,又突然坐起来,拜托,我的张大法医,你这样一惊一乍会把人吓死的!”周强幽怨的看着我,望着他拽着我衣服的手,我才发现原来刚刚是他在摇晃我想要我醒来,只是不自觉地就和梦境串联了起来,让我虚惊一场。     车窗外是一座有些老旧的居民楼,周围平房遍布,这里已经临近郊区,颇有些偏僻。     下了车后,我仍然感觉腿脚有些发软,只得让周强扶着我朝家走去,片刻钟后,我们才到达了我的家里,我顾不得脚力虚浮,踉踉跄跄的跑到书房,将上面的一大堆文件翻了个遍。     “怪了,不见了?”我自顾自得低语,一边不忘记翻找。     “你找的是这个吗?”     周强的声音让我停止了动作,我一把将那张照片抢到手里,仔细观看,但又让我感到惊讶莫名,“这照片,怎么和我当初看到的不一样了?”     当初所看到的照片分明是清晰无比,上面血渍迸溅,虽然分辨不清死者的模样,但五官紧紧扭曲在一起的样子分明和之前在案发现场看到的死者一模一样,只是这张照片上却是十分的模糊,如同一张画纸落入水中,上面的色彩缓缓地朝着四面八方扩散,已经完全看不出具体的样子了。     “你当初看差了吧?看你这么急匆匆的,我还以为你真的预言了呢!”周强看着我撇了撇嘴,“这张照片还附有一张记载奇闻异事的纸,你爱搜集这个我知道,但这张照片估计也就是附和这个故事的东西,时间这么长远了,看不清也是正常的嘛!”     “不是!”我有些急了,“当初这张照片真的和现在不一样,而且……而且印象中我也没搜集这个奇闻异事啊,更何谈这个照片了!”     周强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你是累坏了,别总发神经质了。”     这时,周强的电话突然响起。     他的铃声在我看来,就跟夜班鬼哭声似的,因为整个铃声响起时根本没有中文,而且还不是英语,反正我是听不懂,也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语言,每次响起的时候,无论旁人听没听过他的铃声,都会吓得猛一哆嗦,无法形容,简直是凄厉无比,惨不忍睹。     这一次我又吓了一跳。     本来自从这件案子发生的这几个小时内我就接连不断地受到惊吓,这次又被无缘无故的吓一跳,我的情绪终于寻到了发泄的地方,我毛了,当我呲牙咧嘴准备等周强一挂电话就狠狠的收拾他一顿时,我被他的谈话吸引住了。     “什么?水泥地里弄出了……”     “不是完整的?怎么回事?”     “啊?真的是血泥?开玩笑呢吧!“     “检验报告现在还没有出来吗?要过几天才能出来?     “嗯嗯,知道了,齐哥,改天请你吃饭啊!”     周强一脸笑容的打着电话,神色间一会变得沉闷凝重,一会又有些欣喜,但更多的是一脸的无法相信,直到他挂断电话,脸上的惊悸仍没有退去,这让我好奇心大增,我实在想象不出电话的那头说了些什么。     “周强,是不是警方在那栋楼的第三层发现了什么?”我将心中的猜想问了出来,然后等待周强的回答。     “是的,警方已经在那片水泥地里有了惊人的发现!”周强看着我,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道:“断——掌!”     我顿时惊悚无比。
  九、       从距离我们离开开始,时隔不过数个小时,我和周强再一次来到了最初的案发地点,那座位于高档居民小区内的精美小楼。     当我们来到这里的时候,实在是被震撼住了,小楼的外围足足数百人在围观,远比凌晨那时围观的群众多的多,而且警察的数量也多了十数人,每个人的脸色都极其严肃,四面严加封锁,唯恐有失。     我疑惑的看向周强,道:“真的只是挖出断掌这么简单吗?”     说实话我有些怀疑,虽然挖出断掌这件事让人感到事情的不可预料性和可怕性,但这也没有什么,多年来的法医生涯奇怪的让人惊悚的事情也是数不胜数,这个只不过是略有些让人惊奇,那么如此来说,区区一个断掌也不会让周强一路如此的惊惧吧?还有就是如此大的阵仗,难道一个断掌就让所有人都这么严阵以待吗?     周强低下头,伸出手将我拉到一边,低声道:“当然不是这么简单,一会进去了你就知道了。”     李警官就站在那栋楼户的大门口外,身边是一名长相帅气的冷峻青年,正是不久前随同李警官一起的另外两人之一,而那个小王却不在,不知道去了哪里在做什么。     “李队,我来了!”周强笑着打着招呼,同时用手肘碰了碰我的胳膊,我强挤出一丝笑容看向李警官,但他的目光却没有看向我,而是转身走向了楼内,“周强,来了就好,赶紧准备准备进来吧!”     我的脸色有些阴沉,如此当众不给面子实在是让我心中不快,但我对那名帅气的冷峻警察倒是很有好感,经过各自的介绍,我知道了这名警察是新进的探员,他姓齐,名为齐天心,为人不怎么爱说话,但人很好,脾气不大,十分容易相处,这也正是让我有所好感的地方。     “齐哥,我们也进去吧?顺便说说怎么回事。”叫齐哥不是说他比我大,这不过是一种人与人之间的称谓,我微笑着打着招呼,然后我们三人一边交谈一边朝里走去。     从谈话中我得知,就在我和周强走后不久,这栋小楼的第三层便开始着实准备进行探测,最开始并未发现什么,只不过是僵硬的沙石而已,但当探测仪的光线挪移到水泥地的中央部位时,却让在场所有警员都感到惊悚莫名,水泥地的的内部竟然凝固着一只断掌!     等到将那个部位的水泥慢慢破坏掉,将这只手掌拿出来的时候,所有人又惊奇的发现这只手掌不仅没有腐烂,而且白皙嫩滑,光泽依旧,柔软如水,一看便知是女人的断手,如同刚刚放进去的,而根据房东所讲,这栋楼建成也有十多年了,属于这片住宅区内少数的几个老式居楼,那么如果这个断掌是多年前死亡的那名女孩的,也应该早已经腐烂骨头恐怕都无法再继续保存,这一切都太过于诡异。     而事情的让人惊悸性还远不止于此。     当警方将这只断掌小心翼翼的拿出来后,断掌下方竟然不再是水泥,而是松软的泥土,泥土呈明显的暗红色,捧在手中极其湿润,上面有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似乎刚刚搅拌其中,鲜血还带着温热,从那只断掌部位的泥土开始,方圆三十四平大小的泥土都是暗红色泽,整个一血泥之地。     血泥!     断掌!     这两种异象完全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无人知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事情已经完全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如同在面对一个极度可怕的怪物,每一个人的心都在跟着不断地颤抖。     我的脸色严肃之外也有些发白,除我以外的周强和齐天心神色也是紧张得很,原本这里发生一件死亡案件便已经在处处透着不寻常,那么由这件案子所引发的另一件可能更加震撼人心的大案就不得不让警方乃至当地政府重视,消息在上面传播得很快,这个案子已经震动了整个当地政府,如此,外面才会有这么多人严加守护,无人敢有丝毫松懈。     我们来到了这栋居楼的第三层,发现果真如同齐天心所讲,这里的泥土透着暗红,中间的一块已经被挖空的地方冒着丝丝肉眼几乎不可察觉的蒸腾红雾,下面是湿漉漉的泥土,血腥气缓缓地扩散着,进入口鼻,甜甜的,腥腥的,周强的脸色瞬间惨白,身子骨不断地颤抖,他干呕一声迅速跑了下去,齐天心已经闻过,并未有他那么的夸张,但脸上也同样透露着不好受的信息。     我也在呼吸着这种味道,但我除了胃里有些不好受之外,我竟然对这种味道并未有太大的反感,常年的法医生涯让我产生了一种自己也不清楚的病态观想,我对于尸体以及血液的味道并不反感,相反每每解除都有些兴奋,但这次除了兴奋之外,我还有着一丝丝淡淡的恐惧闷堵在我的胸口让我有些喘不上气。     “张云,看过了这里,我想你还要去一趟你的实验室。”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浑厚的中年男音,李警官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我的身后,让我吓了一跳,“那具尸体已经送到了你的实验室,我相信你的技术,一定能给我,乃至警方,以及所有人带来一个满意的答复。”     这个所谓的答复我懂的,也就是死者的死因是否是因为某些疾病导致,也是否是属于谋杀,还有最重要的就是,死者的心脏问题,时隔半年之久,心脏不在体内依然活至现在,实在是个让人无法解释的谜题。     我耸了耸肩,无所谓的笑了笑,面容有些得意,果然,你再和我耍酷,也是需要我的嘛!     告别了周强,我打车半个小时左右来到了我的实验室.     这里是法医研究所,占地并不算很大,内部有三个房间,一个是尸体停放室,一个是解剖室,一个是档案室。     解剖室还算干净,只是里面长年累月缭绕着一股淡淡的怪味,说不清是什么,伏尔马林?血腥?又或者什么?总之这是个既让我感到讨厌,又不得不依赖的地方。
  十、    
 换了身工作服,此时此刻诺大的屋子内只有我一个人,我每一次轻微的呼吸都显得十分清晰,寂静无声,四面白色笼罩,如同殡仪馆,唯一不同的是这里负责尸体的解剖研究,那里则是负责尸体的焚化。  
这里原本并非只有我一个人的,还有很多其他的法医研究人员,只是所有人最近都在忙其他的事情,今天这里没人,恰恰只有我自己一个人。     解剖台上躺着那名凌晨死去的女孩,因为时间过去很久,导致女孩如今的脸色透着青紫,五官仍然没有散开,依旧是紧紧地纠结在一起,两只无神的眼睛似乎要破框而出,紧紧地盯视着上方。     眼前的情景着实有些让人感到害怕,但常年的工作让我已经对此没有了什么太大的感觉,有的只是麻木和诡异不知名的兴奋感,     女孩的身体已经被脱去了全部的衣服,全身赤裸,露出一片片苍白如雪的肌肤,虽然已经死去多时,但仍然十分的细腻,相信如果这名女孩并未发生如此意外的话,定然是一位可人儿得美女,但如今,果真是应了老人们的那句话,人无非就是赤条条的来,又赤条条的去,什么也带不走,每个人都逃不过,这就是命运的一场轮回。     我看着眼前的女尸,心中莫名的叹息,多少年后,即使如今不做焚化,恐怕也许会连尸骨都不会存在,那个时候或许整个人的皮肉骨髓都将成为蝇虫蛆物的美餐。     着手准备完毕,我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自言自语:“那么,尸检该是开始了,解剖吧!”     我拿起手术刀,颇有些轻车熟路的从颈部正面插进去,然后直直的缓缓地向下切动,一直下到腹部,里面鲜红的内脏慢慢显露在我的眼前,如同童话中的芝麻开门,这条长长的口子将带领我走向不可预知的方向。     女孩的肋骨被我用专用的器具折断,并被拿走,然后是他的肺脏,缓缓摘除轻放在旁边的盘子里,如同即将呈现给客人食用的美食饭菜,只是美食的颜色是充满魅力和诱惑的,而我面前的肺脏则是充满了血淋淋的感觉,让人无法产生愉悦的感受。     接下来是心脏,也就是那块最普通不过的石头,让我感到惊奇的是,石头的表面漆黑无光泽,圆润至极,上面没有一丝一毫的鲜血覆盖,呈现出一股诡异的莫名气息。     一切正常!     但我却突然感到一种熟悉的恐惧,那种可怕的感觉,又来了!     可是解剖已经至此,我实在无法停下,只能竭力镇定的继续接下来的程序,手不断地颤抖着,我的心也跟着不安,尽管我不断地调整着呼吸,平息自己剧烈的心跳,但仍然无法驱散这种不知明的恐惧。     就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这种感觉突然消失,和不久前的几次感受一样,如同幻觉。     怎么总是出现幻觉呢!     我心中暗骂了一声自己,最近不知道怎么了,似乎原本作为法医的那种冷静无比的心境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胆小不安事事惧怕的窝囊废。     解剖继续。     麻利的将剩下的程序做完,女孩的整个尸体从内到外都被我检查了个遍,得到的结果中女孩身体非常健康,并未有丝毫疾病,除了那块代替了心脏的石头外,最让我心惊的是女孩的血液。     根据正常的科学来讲,一个人身体内的血液总量,大约占体重的8%,而这名女孩的体重在四十五千克左右,那么按理来说,他的血液总量大概在7.2千克左右,即使是流鼻血这种诡异的方式死亡,血液也不会流失太多,可是最后的检测结果却显示,女孩的体内鲜血仅剩余不到不到正常总量的百分之七,也就是说,女孩的鲜血几乎没有!     难道只是流鼻血,便能将全身的血液几乎流尽吗?     我紧皱着眉头,实在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何原因,最后我想打电话问一下周强,仔细询问下当时的情况。     我踱步走到一边,我的身边时一座透着反光效果的精密仪器,平面光滑,如同镜子般清晰。     “喂?”我拨通了电话,“是我,张云。”     电话那边传来一阵疑惑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是周强发出,倒像是齐天心,他道:“什么事?”     “死者死亡的时候……”话说到这,我的眼角余光随意的看了看四周,但就在这一瞬间,我浑身冒出了冷汗,我的身体不断的颤栗着,手颤抖的都拿不住电话,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一瞬间不再属于自己,僵硬不可动弹,但我的眼睛仍然清晰莫名,我惊悚的看着身边精密仪器上的光滑平面,心跳不断的加速,似乎下一瞬间就要跳跃而出。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电话那边的齐天心问道,“喂?没事吧?说话啊?”     我张了张嘴,透过身边的光滑平面,我看到我脸上的肌肉已经紧紧地绷在了一起,我的眼睛也在疯狂的向着外侧挤出,脸部青紫,嘴巴大大的张开,想要说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我看到了什么? 天啊,我的背后!     那个女孩……她竟然站了起来,冲着我发出诡异莫名的微笑,而且他正在缓缓地向着我这里挪动脚步,胸腔里空荡荡的,隐隐有血滴慢慢地流淌而下,地面汇聚成一片暗红,渐渐化作一片血泊朝着我所在的方向流淌,而这个原本已经死去的女孩,就站在这些血泊的中间,渐渐的接近我的背后!
  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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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来啊?也不更新。。。  
  太恐怖了
没人来踩。。。没人更新。。。  
  第一次用手机留言。 也不知道找的地方对不对。
疯掉了~ 将近半小时才找到留言的地方……第一条:文采不错,风格很对胃口~
  4:蛮喜欢这部的,感觉会很精彩~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后续了~
还没有。。。无语了  
  @京华东宸 北京的观音佛缘师傅可能治疗的了,她能化解因果驱除妖魔鬼怪灵异附体还能解邪毒治异病和绝症,她的博/guanyin_foyuan/,这类疾病医院治不好,观音菩萨每六百年才下凡一次。观音菩萨师傅是观音菩萨坐下童女转世的高人。这个师傅能治好一切医院治不好的病,不是一般出马和道士能比的,这才是神佛的境界。 但是高人治病有天规限定,而且精神类疾病难治,必须在观音佛缘师傅身边治疗三个月以上甚至半年以上,治疗费用也非常贵,精神病这些难治的病起码得几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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