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道边有摆象棋的赢钱,输钱只为赢钱起的意思了感觉是骗人要像他要回自己的钱结果两个人撕扯起

与有智力障碍的人相处通常是怎样的情形? - 知乎<strong class="NumberBoard-itemValue" title="被浏览<strong class="NumberBoard-itemValue" title=",154,773分享邀请回答7.4K502 条评论分享收藏感谢收起4.5K1,926 条评论分享收藏感谢收起如何评价吴清源的一生以及他对围棋所做的贡献? - 知乎<strong class="NumberBoard-itemValue" title="被浏览<strong class="NumberBoard-itemValue" title="3,488分享邀请回答3.6K385 条评论分享收藏感谢收起5616 条评论分享收藏感谢收起你在非洲有哪些特殊的经历? - 知乎<strong class="NumberBoard-itemValue" title="1被浏览<strong class="NumberBoard-itemValue" title=",885,752分享邀请回答2K263 条评论分享收藏感谢收起48065 条评论分享收藏感谢收起[quote user=&千山暮雪& index=&1&]一 六月的济南,汗流浃背。 我光着膀子坐在办公室里和陈帅面红耳赤,拼命的挥舞着手里的扇子嚷嚷着,陈帅你小子也太不地道了吧,你让周红给说说,有你这样下棋的吗? 周红坐在旁边含笑不语,熟练的把玩着手里的圆珠笔。 陈帅扬扬头,斜了周红一眼,没好气的说,问她?她都恨不得跟你穿一条裤衩,你让我问她? 周红笑笑,嗔道,姓陈的,你把话说清楚点,谁和谁穿一条裤子,胡哥说的对,有你这样下棋的吗?老悔棋。末了还不解恨似的又添了一句恶毒的话,跟个娘们似的。 陈帅最忌讳的就是别人骂他是个娘们,用他的话说就是操他先人也可以,但是绝对...[/quote]" />
  六月的济南,汗流浃背。
  我光着膀子坐在办公室里和陈帅面红耳赤,拼命的挥舞着手里的扇子嚷嚷着,陈帅你小子也太不地道了吧,你让周红给说说,有你这样下棋的吗?
  周红坐在旁边含笑不语,熟练的把玩着手里的圆珠笔。
  陈帅扬扬头,斜了周红一眼,没好气的说,问她?她都恨不得跟你穿一条裤衩,你让我问她?
  周红笑笑,嗔道,姓陈的,你把话说清楚点,谁和谁穿一条裤子,胡哥说的对,有你这样下棋的吗?老悔棋。末了还不解恨似的又添了一句恶毒的话,跟个娘们似的。
  陈帅最忌讳的就是别人骂他是个娘们,用他的话说就是操他先人也可以,但是绝对不能歧视他的性别。这两个字就好像一桶大便,每次都能让陈帅鸦雀无声,周红深喑此道,屡试不爽。
  看着猪酱色的陈帅,我慢条斯理的教训周红,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陈帅好歹也是你的前辈吧,说话总该要注意点分寸,他说咱俩穿一条裤子那只是一个比喻,他说穿咱就穿了吗?没有,咱俩不还是你吃你的菜,我看我的锅吗。退一万步说,就算穿了那又怎么样呢?不伤筋不冻骨的,你也是结过婚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小姑娘似的那么看不开呢?成熟点吧啊。
  周红转过头来,白了我一眼,瞪着大眼睛反驳,谁是结过婚的人了啊?人家只是登记了而已,还没结婚呢。
  有区别吗?不就是还惦记着哥的那“份子”嘛,放心,早准备好了,少不了你的。改天把你那个小白脸领来让哥好好瞅瞅,看看是不是国家下一步就要打击的重点对象,别到时候误入歧途了,再回来抹眼泪哭鼻子的埋怨组织上不关心你,眼瞅着你往火坑里跳都不拉一把。我顺手点上一支烟,吐了个烟圈后继续逗周红。
  什么叫有区别吗?那区别大了,登记是登记,结婚是结婚,结婚就是入洞房过日子了,人家还没入洞房那,至于你那“份子”嘛,给少了我还不愿意呢!周红笑着说。
  分那么清楚干什么,好象跟谁冤枉你似的,那被窝还不迟早给你俩糟蹋的啊。陈帅从娘们的苦海里好不容易挣扎出来,站在岸边帮腔,活脱脱一个没事找事的主。
  滚犊子,你这个搅屎棍子,周红骂起人来南腔北调。
  周红属于那种典型的大龄青年,用她的话说,在学校的时候没几个顺眼的,以为社会上好男人多着呢,谁知参加工作了吧,才发现好男人还都在学校里埋头上课呢,一来二去的就把终身大事给耽搁了,急得老妈慌不择食,甚至连殡仪工都介绍过。
  我看过周红的个人资料,身高170厘米,体重55公斤,预备党员,山东师范大学毕业,在学校还任个一官半职的,可惜资料上没有是否是处女的提问。陈帅曾经严重抗议,说以后个人资料上一定要有是否是雏儿的问答,并且要做为各个用人单位择优录取的重要标准。
  处女留下,处男全部去掏下水道,我恶狠狠的补充。
  但是我忘记了女人最关键的一项指标,她的年龄。问过几次,周红死活不说, 逼急了的时候,就扬言,三围都可以告诉你,年龄吗?门都没有。
  周红刚来单位报到的时候,就一副招人喜欢的样子,甚至在单位里还引起一番地震,追她的人能排到下水道里去。隔壁的两个毛头棍子张强和孙阳甚至不惜动用了武力,刚开始两个人谁也不激动,就是坐在椅子上对骂,操的热火朝天,弄得我们几个劝架的都感觉到了没劲。正想离去,张强抄起椅子一下就把孙阳放到在地,嘴里还骂着叫你骂我儿子,叫你骂我儿子。
  这场战役过后,周红人气急升。办公室主任老杨兼我的死对头,不知道脑袋里的哪根保险丝烧断了,后来就把她分到我们科室。刚开始我还不明白,这个草包一句话露出了破腚,他假惺惺的说,小胡啊,以后要多关照关照新来的同事,发扬一下精神嘛。
  我打着哈哈,那是那是。心里骂道***的,想用美人计来害老子,老子刀枪不入。
  混熟了的时候,就开一些没边的玩笑。我们办公室里本来是四个人,除了我们三个,还有王涛,刚开始四个人铁的不善,经常下班后搞个四人联欢什么的。三男一女,周红毫不忌讳,有时候喝多了,摸摸她的小手也不反对,再得寸进尺的话她就笑嘻嘻的闪躲。
  后来我发现自己的许多小把柄总能及时的传达到老杨那里,就开始怀疑出了奸细。在一次聚会上,我把自己的疑问提了出来,陈帅激动的拿着自己老婆的贞洁来发誓,周红更不可能,这个小妮子对我有点意思,绝对不会出卖我。最后我把目光停留在王涛的脸上,王涛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我说这就是你***不打自招了,然后一把把他抓起来,两拳下去让他满地找牙,陈帅接着就上去揣了好几脚,嘴里骂着,***的,让你告密,让你告密。临走的时候,周红一口香痰啐在王涛的脸上。
  第二天我把王涛的东西啪的一下子摔到老杨的桌子上,老杨哆嗦了半天,屁没放一个,我奸笑了几声扬长而去。
  一回我问周红,我说我就不明白了,以你的这个条件,做过二奶什么的都不在话下,怎么会屈才于我们这个破庙呢?周红笑笑,这还破庙啊,成天没什么事,看看报纸,喝喝茶,一天就那么过去了,多滋润啊,知足吧你就。
  你是骂我们成天无所事事吧?我歪着头打量着花容月貌肌肤如雪的周红,旁边的陈帅在网络上聊的甚欢,估计又***不知道怎么美化自己了。
  谁说你们无所事事了,你们不成天去刨人家的祖坟吗,还落个好名儿,考古研究。周红一句话把我的职业描述的万人唾骂。
  研究一下原始社会的妇女是不是也有月经不调的毛病,陈帅冷不丁的冒出来一句,眼睛还是死盯着屏幕,把键盘敲的噼里啪啦的,恨不得连脚也用上。
   周红鄙视的看了一眼陈帅,转过头继续和我说,你说这要是再下去几千年,咱会不会也让子孙后代给刨出来瞻仰瞻仰呢?
  我点点头,有可能,到时候解说员就说了,看看吧,这就是两千年前孤身面对八个流氓歹徒毫无惧色的贞烈女子周红同志,在她旁边的呢就是江湖中玉树临风人见人爱的独角大盗胡凡公子。
  周红在一边咯咯直笑,你就臭美吧,谁跟你这种色狼站一块儿。
  自从消灭了王涛后,我们的关系突飞猛进,老杨也一直很失望,估计在我的水杯里下春药的念头都有。上次把王涛掌掴后,老杨更是把我恨的咬牙切齿。其实我也不是对周红没什么邪恶念头,关键是周红成天跟个跟班似的跟着我,时间长了不太好意思下手。
  你的意思就是说还没跟你那位切磋切磋?陈帅突然不怀好意的问道。
  怎么那么恶俗呢,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有点文化吧,周红撇了一眼陈帅,开始有点发窘。
  看来,虽然周红跟我们混了这么长时间,但是对于这种“鼓点”的问题还是有点挂不住。
  我看了看有点难为情的周红,开始落井下石,说陈帅问的这个问题很专业,这说明有进步了。说吧,周红,你可是知道咱党的一贯作风的,坦白从宽。
  周红的脸开始微微泛红,看了我一眼,说,谁跟你们似的,净糟蹋良家妇女了,他可传统了,言外之意好像是自己不传统,碰上个传统的棒槌。
  谁糟蹋了,我们那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说是吧陈帅,我把磨嘴的机会抛给陈帅。
  那是,知道为什么我叫陈帅吗?那是因为我妈生我的时候,一看是个带把的,就说这孩子将来一定会帅的一塌糊涂,专门给你们这些女人制造麻烦, 结果证明我妈还是有眼力的。陈帅在那里唾沫横飞,恶狠狠的捧着自己。
  省省吧,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质量,戴上个帽子你就是赵本山,猪腰子脸还帅呢。周红挖苦起人来毫不留情。
  猪腰子怎么了?你以为猪腰子脸帅到这个地步就容易了,你还别看不起猪腰子脸,想长还没你的份呢。羡慕是吧?嫉妒是吧?别急, 回家烧烧香兴许就长上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就算烧了香也不一定,还要看你的造化。造化,知道什么是造化吗?陈帅完全秉承了我的作风,不管有理没理,先把水搅浑了再说。
  周红嘟囔了一句“懒得理你”顺手拿起一本书,才发现拿起的是陈帅刚带来的>,周红恶心的把书摔的山响,说真是什么样的人看什么样的书。
  请问周小姐,你真的还是处女?陈帅有点得寸进尺,继续不要脸的问着。
  我也转头幸灾乐祸的看着周红,煽风点火似的说这个问题更专业,问的好,说吧周红,不准撒谎,实在不行就验明正身。
  周红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最后疑惑的说, 不对呀, 你干嘛的啊?我好像在帮你说话啊,怎么到头来把我给绕进来了呢?你这人怎么那么不知好歹呢? 你让陈帅说说,你人怎么这样啊?我帮人还帮出毛病来了?
  陈帅扑哧一声,爬在桌子上大笑起来,我也憋不住了,把刚喝了的茶水全喷了出来,周红突然明白了过来,拿起桌子上的书一边打一边说,好啊,你俩原来串通好了,给老娘下套啊,看老娘怎么收拾你们!
  我又得罪了老杨一把。
  正在办公室里嬉闹着,老杨悄无息的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来,这孙子肯定在门口偷听了半天。他环视了一圈,最后站在我的面前开始装人,小胡,上班时间怎么能这样呢?虽说停电了,天气是有点热, 条件辛苦点,但是也不能这样啊,成何体统嘛。
  我看了老杨一眼,心想,这***有你发挥的了。
  老杨还不解恨,继续得意,说你看看你,在办公室里居然还光着膀子,没看见这里还有女同志吗,注意点影响好不好,这跟大街上的民工有什么区别?简直太不象话了。
  我穿上汗渍渍的上衣,抬起头说主任,民工怎么了?我觉得民工挺光荣的,不怕脏不怕累,任劳任怨。要没他们,谁去掏下水道啊,谁去清理垃圾啊?要是下水道堵了,垃圾成山了,那谁还好意思活着。总之呢,我觉得民工挺光荣,挺受人尊重的。
  周红在旁边一个劲儿的冲我使眼色,我全然不去理会,早***受够了,在我这里神气活现,装你妈的鸟蛋。老杨站在那里,让我噎得说不出话来,想四处求援,又四面楚歌。临走的时候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你,太不象话了。
  老杨出去的时候,周红悄无息的围了上来,说胡哥,厉害,我就佩服你这点,从不向权贵阿谀奉承,是个爷们。
  陈帅看着周红,说行了吧,周红,想和人家穿一条裤子就明说呗,拐弯抹角的干什么啊?没见过你这样的就,净玩地下党那一套。”
  周红撇了撇嘴,不屑的看了陈帅一眼,说碍你什么事了,嫉妒了是吧,娘们。纯娘们!周红还不解气,末了又恶狠狠的加了一句。
  老杨,矮矮的胖胖的,脑袋和肩膀几乎连在了一起,好像一只圆圆的冬瓜,一只看起来质量有残缺的冬瓜。听孙圆圆说老杨想当年也算是位高权重,而这种人物倒下来的原因无非就是成了金钱的性奴和钻了女人的裤裆。
  老杨属于后者,给女秘书浇水施肥的时候太注重效果,结果是泛滥成灾引火烧身。被家里的母老虎发现后仓皇出逃,一路追杀到单位。
  当时的情景大概可能也许是这样的。
  那是在一个骄阳似火的日子,无风,闷热。
  一辆出租车戛然的停在了一个看起来很气派的单位门口。
  车上走下来一个女人,不,应该说是冲下来一个女人。
  冲下来一个满脸横肉的女人,一个满脸横肉怒气冲冲的女人。
  此女一把推开门卫的阻拦,居然把人高马大的门卫摔了个趔趄,然后奋不顾身的朝办公室冲去。
  办公室。
  两个女人,一个男人。
  一个飞扬跋扈手舞足蹈的女人,一个瑟瑟发抖满脸惊恐的女人,还有一个面色如灰唯唯诺诺的男人。
  撕扯,拼命的撕扯。
  一个女人的乳房露了出来,白白的嫩嫩的,上面赫然留下了几道抓痕,好像一只杏子,一只没有果肉的杏子,确切的说是一只杏核。
  一个变态的女人使劲的揉搓着那两只让自己颜面尽失的杏核,恨不得生吞活剥。
  那个男人似乎要阻止,却又不敢,在旁边可怜的作揖。
  一脚过去。
  一只女人的脚过去,一只飞扬跋扈的脚准确的踢了出去。
  那只飞扬跋扈的脚准确的踢中了那个男人传宗接代的工具。
  一声嚎叫,男人绝望的倒了下去。
  故事的结局在传说中是这样的:男人彻底丧失了性功能,然后被连降三级。
  我从来没有瞧起过老杨,当然完全不是他的长相造成的。我刚来的时候,两人还兄弟长兄弟短的,后来见他极善拍马溜须,就开始疏远,生平最痛恨的就是这种货色。
  和老杨最终撕破脸是在章丘的一个考古发掘现场,兄弟们顶着烈日没白没黑的干了大半个月,最后快要收工的时候,老杨碘着个肚子摇摇晃晃着来了,一会儿嫌进展慢,严重浪费了经费,一会又嫌干了这么多天,没发掘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没法向上级交代,最后这头畜生连别以为是来渡假这句话都出来了。
  我一下子就火了,你以为刨地瓜啊,爱怎么拾掇就怎么拾掇。看看大伙儿哪一个不是晒爆皮,哪一个没中过暑,还渡假呢。你一个半道出家的和尚,知道什么是有价值什么没价值?闲慢你来啊,把蹲在一边放屁的能耐使出来。明告儿你,早看你不顺眼了,阴阳怪气的什么东西。
  从那后,开始和老杨交恶,更让老杨窝火的是那次的考古发掘大获全胜,举国震惊。我作为那次考古的主要负责人受到了隆重表彰,接受了许多媒体的专访,更让老杨视我为眼中钉。
  我看了看表,说你们说昨天预报说今天有雨,怎么到了现在还没有动静呢?不会是又欺骗咱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吧。陈帅终于看完了那本书,面红如潮,说现在这预报,没有准儿,上次说下雨,媳妇让带了把伞,结果***屁用没使上,前天吧,没说要下,结果差一点淹死人。
  汉奸,周红看着天花板莫名的甩出来一句。
  陈帅盯着周红,捏了捏鼻子说,说谁那你,阴阳怪气的,更年期提前了还是月经不调?
  恶心!周红把眼睛落在陈帅的脸上,企图给陈帅点压力。
  可惜,周红选错对象了,陈帅这人,你越是和他严肃,他就越嬉皮笑脸,你要跟他嬉皮笑脸呢,他反而没劲。
  我呵呵的笑道,陈帅, 你别不服气,人家周红说的有道理,你那样攻击国家权威单位是不对的,要搁过去上纲上线,你这样的都得拉出去批斗,游街示众。这要在万恶的旧社会,你这样的就是汉奸,你怎么就那么不爱国呢?
  我怎么就不爱国了,美国轰炸咱南斯拉夫大使馆的时候,我还蹦着跳骂他们那,真***欺负人,陈帅争辩着。
  抹,使劲抹,有能耐去白宫嚷嚷啊,没准布什还赏你个勋章什么的呢,那你可就露脸了,看来光宗耀祖的重担就落在你的肩上了,周红继续不依不挠着。
  陈帅正准备还击的时候,下班的铃声骤然响起,我开始收拾刘丽从贵和购物中心花了两千多买的鳄鱼皮包,边收拾边说,走,陈帅,骚两把去。
  陈帅歪着个脑袋,很同情的看着我,怎么,嫂子不在家?
  我呵呵的笑着,特羡慕是吧?
  陈帅摇摇头,自言自语的说,唉,天亮了。
  周红也凑了上来,调皮的问解放了?
  就算解放了,也没你什么事,胡哥那情儿多着那,你得排队去,估计到你那儿的时候,你也已经掉牙停经了。陈帅这话说的有点过分,不知道周红会不会生气,正想着,周红冲陈帅吼道“流氓”,然后摔门而去。
  陈帅一下子被钉在了地板上,开始结巴,她,她怎么了?她不这样啊?这玩笑不算太过分啊。我也没想到周红会真的生气,虽然我们经常是相互损着玩,但从来没有闹过什么别扭。
  我看了看有点发懵的陈帅说,你回家跟你老婆说她停经了,看看她不抽死你才怪。我夹起包,说走吧,别郁闷了,找个乐子去。陈帅说算了,不去了,你好不容易解放了,充当那灯泡干什么啊。
我喜欢下雪的天气~~
[quote user=&千山暮雪& index=&2&]二 每一个城市都会有一条让男人垂涎三尺做梦都惦记着的春光大道,就好像一个丰满女人的乳房一样,坚挺的会让人窒息。我做过许多让人费解的梦,在梦里许多只乳房拼命的朝我压来,我躺在那些乳房的里面,面对着形形色色的乳房,我不知道去摸哪一只,有时好不容易看上了一只,去拼命的抓,却总是抓不到。 从单位里出来,正在盘算着晚上去哪里找个乐子的时候,手机响了,我看了看号码,想了半天不知道是谁,便按了一下拒绝应答键,继续想着去哪里打发这一夜的时间。手机又响了,还是那个陌生的电话,想了想,还是没有想起到底是谁,再拒绝。那个电话好象...[/quote]" />
  每一个城市都会有一条让男人垂涎三尺做梦都惦记着的春光大道,就好像一个丰满女人的乳房一样,坚挺的会让人窒息。我做过许多让人费解的梦,在梦里许多只乳房拼命的朝我压来,我躺在那些乳房的里面,面对着形形色色的乳房,我不知道去摸哪一只,有时好不容易看上了一只,去拼命的抓,却总是抓不到。
  从单位里出来,正在盘算着晚上去哪里找个乐子的时候,手机响了,我看了看号码,想了半天不知道是谁,便按了一下拒绝应答键,继续想着去哪里打发这一夜的时间。手机又响了,还是那个陌生的电话,想了想,还是没有想起到底是谁,再拒绝。那个电话好象不死心,继续拨打着,我索性不再去理会,任它肆意的响着。响了两遍后,终于归于沉寂。
  从路边的便利超市里逛了一圈,最后买了包香烟出来,点上一支,想了想阿毛那里,估计也没什么好玩的, 便朝这个城市最让男人流口水的街走去。
  我对这条街道的名字没有什么兴趣,我一直就叫她口水街,这条街平均每星期都能合格的培养出一个强奸犯,至于那些肆无忌惮的流着口水,晚上背着一包白眼回家臆淫的家伙更是比比皆是。
  口水街几乎集中了这个城市所有的美女,一水儿的前挺后翘,煞是养眼。更何况现在这个波涛汹涌恶贯满盈的季节,美女们都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尽可能的节省每一寸可以节省的土地,袒胸露背,任意驰骋,估计都恨不得去裸奔,卖力的挑战着这座古老的城市遗留下来的三从四德。
  根据我多年积累的经验,这个时候正是丰乳肥臀们倾巢出动骚首弄姿的颠峰时刻。
  丰乳肥臀是我衡量美女的唯一标准。具体什么时候开始迷恋丰乳肥臀,没有印象了。只记得上大学的时候老狗问我什么是美女的时候,毫不犹豫就脱口而出,丰乳肥臀!
  记得当时老狗楞了半天,最后瞪着他那看家招牌一样的死鱼眼说,你看那老母猪适合你的胃口吗?
  别看老狗说起话来不是利索,但是描绘点东西绝对的见解独特。有一次他把狗与狗的交配描绘的跟单田芳说的那评书一样,他的上铺来自湖南的李燕听的是呼天抢地,不知道李燕之爹是不是视力有限,明明是个男的非给他起个一看就让人想起依着门口看云彩的柴火妞的名字。
  老狗的绰号从此诞生,并开始广泛流传。提他的名字张春强没有多少感召力,但是要是说起老狗,全校景仰。就连学校门口一个卖报纸的老光棍还问过我一次,说你们学校有个叫老狗的吧?我点点头,当时老狗就站在我的旁边。我说,有啊,怎么了?老光棍看看四下没有别人,才小声的说,他真的和狗干过那事?
  我哈哈大笑,笑的有点岔气,第一次领略了谣言的魅力。
  老狗在一边瞪着鱼眼,简直是怒发冲冠,,冲那个老光棍喊,放你娘的大臭屁,听谁说的?老光棍看看横眉竖眼的老狗,说看看你这孩子,我说的是老狗又没说你,你跟着激动什么。老狗扬着拳头,妈的,老子就是老狗。
  老光棍楞了片刻,最后夹着报纸落荒而逃,从此再也没有见过他。
  老狗的成名战役是刚来学校报到的那阵儿,当时老狗见谁第一句话就是吃了吗?在农村里“吃了吗”可以简单的理解成城市里见面打招呼的“你好”。老狗每次这一句,不管是老师还是学生,不管什么场合,全是三个字:吃了吗?全校对他的问候无不头疼,后来听说到了深恶痛绝的地步。
  最经典的是有一次,在厕所里遇见了刚方便出来的教导处主任地中海先生,憨厚的老狗必恭必敬的站在门口朝地中海先生敬礼,吃了吗老师?
  地中海先生正要发作,一看老狗的满脸真诚,无奈的点点头。邪门的是他每次上厕所都会悲哀的遇见那张最不想见到的大脸。江湖传闻,最后地中海先生实在受不了老狗对他精神上的摧残,每次看到老狗都是双手掩面,夺命而逃。
  一时间,老狗的名字红遍全校,威名远播。
  我看着老狗,也开始发起倔来,梗着脖子嚷嚷,就算是老母猪,那也必须是丰乳肥臀的老母猪!
  那你就去找那刚下仔的老母猪吧,绝对***又丰又肥!老狗也来劲了,张开那张大蛤蟆嘴继续攻击我。我同情的看着老狗,深深叹了口气,心想看来老狗的智商就停留在这个高度了,始终围着老母猪转圈。
  上大学的时候,老狗和阿毛,还有我,那简直就是死党,从来都是打架泡妞联军出动。
  打架这方面,绝对是老狗的专长。典型的山东大汉,粗犷豪爽,身上那“块儿”都赶上史瓦辛格了,不去干健美,绝对的是在糟蹋人才。在学校鲜有敌手,好几次老狗都要学独孤求败,还耍酷,站在阳台上长吁短叹,恨自己生不逢时。
  泡妞嘛, 老狗就靠边了,一般都是我和阿毛轮流坐庄。其实这也不能怪他,要怪就只能怪自己的质量。有时候还好意思找一些三无产品,在我们面前臭摆,我就教训他,说你找三无产品可以,但是在公共场所绝对不允许和我们说话,连个暗示都不允许。
  老狗居然还好意思涎着脸问我什么是三无产品,我撇撇嘴,不愿意搭理他。阿毛清了清嗓子,摇头晃脑的说就是没脸、没胸、没屁股啊老大!老狗这才上道,在那里嘿嘿的笑着。
  我一直对老狗的审美观不抱任何奢望,但是老狗曾经让我和阿毛开了眼,他居然厚颜无耻的喜欢上了外语系刚来的系花谢娜,一个劲儿的趴在宿舍里的阳台上咽着口水,张着大嘴发呆,后来竟演变到了废寝忘食神经错乱的地步。
  更要命的是,老狗已经不再满足于臆淫,开始采取实际行动,每次在食堂买饭的时候,也不管人家谢娜愿意不愿意,铁塔似的身板往那一站,跟个保镖似的,三米之内,人迹罕至。惊的食堂里的卖饭师傅拼命的朝谢娜的饭盒里盛菜,估计都恨不得谢娜端着洗澡盆来打饭。
  还有,老狗在学校组织的周末电影展上,一个人占两个座位,全然不顾我和阿毛的死活。不过活该,谢娜每次都是和一个四眼妞一块儿,然后老狗就灰溜溜的涎着脸跑来找我们,被我们一顿猛捶。
  我和阿毛一一列举老狗的罪状,宿舍的弟兄集体给他开批判大会。然后给他灌水,让他死心。老狗也抽风了,死活不听,还是撅着屁股趴在阳台上偷窥,还是占两个座位,赶着架子死缠烂打。
  老狗见谢娜还不搭理他,竟然还不死心,开始买烟贿赂我,泡我的情书。看在兄弟和十二块钱一盒的三五烟的份上,我拼了老命通宵达旦的海写。
  终于有一天,老狗哭丧着脸,耷拉着巨颅回来了,蒙上被子就睡觉。睡醒后,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又开始狼吞虎咽。
  毕业后,老狗回了老家,做了机关,前年娶了一个五大三粗虎背熊腰龇牙咧嘴的老婆。
  在老狗的婚礼上,我们都喝高了,站在厕所里洒水的时候,我和阿毛替他难过,我骂他太不爱惜自己了,太不知道为后代着想了。阿毛还在一边添油加醋,骂道,你眼睛长到屁眼上去了,找了个给你家拉磨的还是杀驴的啊。
  老狗爽朗的大笑,末了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真理,我操,蒙上被子还不就是那么一回事!省多少心啊。
  看来我还是低估了老狗的智商。
  我和阿毛则留在了济南,阿毛毕业后开了一家广告公司,一直是半死不活艰难度日。最近听说又要倒闭,只是可惜了我那5万块钱。
  当初阿毛筹备公司为资金焦头烂额上窜下跳的时候,我狠狠了心“捐”了5万。记得当时在酒桌上的我相当豪放,跟个国家领导人一样,大嘴一吹,吹的在坐的兄弟五体投地,把那5万大洋毫不费力的吹进阿毛的裤腰去了。
  那时的我刚毕业哪有什么钱,好在大三那年老爷子发了点横财,跟他说是要买房子骗了10万块钱,才堵了自己的肛门。老爷子养了一辈子的驴,把驴养的贼壮,全村无人出其左右,大三那年正赶上好时候,我家也跟着油光闪闪起来。
  阿毛总是忘本,对我家老爷子的职业一直是耿耿与怀,他好几次诅咒我会遭驴谴。接着我就回应他,奶奶的,要没有驴能有你?
  喝点酒就***坏事,在学校的时候,我们经常去对面的回春楼。别误会,回春楼是个酒店,一个酒店起了个让人想入非非的名字,真他娘的缺德,估计老板不是妓女就是个鸭子。
  一次暑假刚过,猴急的吆喝上宿舍的兄弟就直奔回春楼。那时候都刚从家里欺骗了不少钱,个个是腰包鼓鼓,神气活现。喝着喝着的时候,我和王海洋干起来,就是因为王海洋说了一句成青青是个婊子,那时我追成青青正追的热火朝天。两个人虎视耽耽的瞅着对方,我拿着把椅子,他摸起盛紫菜汤的盆子。老狗一边拉架,一边惋惜,可惜了可惜了还没喝完呢。那时候老狗最爱喝的就是紫菜汤了,每次都是恨不得连盛汤的盆子也灌下去。
  那天都喝的不善,阿毛喝的可能打算想飞起来,爬在地上做飞翔状,一边飞一边喊让他们打,让那两个傻逼打,还为了个女人,你们这些傻逼。骂的我和王海洋顿时无趣,开了两瓶趵突泉啤酒碰了一下,然后张开嘴就倒了进去。
  喝到最后阿毛不飞了,在包房里撒尿,吓的服务员尖叫连连,引来了酒店老板和两个保安,那个一脸鸭相说话明显缺乏养分的老板非要个说法,阿毛一瓶子过去,***的,这就是说法。接着就是一场混战,鸭老板明显不是我们七个人的敌手,三个回合下来包房换了张破脸,临走的时候王海洋还把电视遥控器给偷走。
  后来,鸭老板告到学校,全宿舍的人都被记了一大过,直到毕业前夕,有点良心发现,觉得不能把宝贵的污点留给学校,龌龊之下把地中海先生架出去,找了个酒店一顿海喝算是平反。
  这次又是,记得当时我豪放的恨不得连身上刚买的七皮狼也贡献出来,还好阿毛还有点良心,让我还可以继续装出有钱的样子。
  那五万块大洋用阿毛的话说就是股份了,也不管我愿意不愿意,跟摊派似的。那天阿毛说这句话的时候特别的不自然,闹的我都有点尴尬,最后我笑着拍着阿毛的肩膀大度的说,全当投资了,回头你得还我50万,少一个子儿跟你没完。
  现在看来这个要求实在是太过分了。
我喜欢下雪的天气~~
[quote user=&千山暮雪& index=&3&]三 刘丽曾经用一句非常经典的话概括过我,你除了下面的那个玩意儿,怎么看都是你家门口栓的那头倔驴。 那次我要回老家,刘丽死活要跟着见见自己未来的公公婆婆,哭的跟个泪人似的,我最见不得女人哭了,就依了她。 谁知,正碰上家里的驴发春,在那里拼命的炫耀着自己的生殖器官。 刘丽第一次看见驴的那玩意时的表情,简直就好像见到了自己的偶像曾志伟先生一样,景仰的五体投地,惊的嘴巴半天没合上。 那几天刘丽有事没事就朝驴棚里钻,有时候居然还无限深情的抚摩着它的脊背,印象中,她好像从来没有那样抚摩过我。更可恨的是那头驴竟然也长大脸...[/quote]" />
  刘丽曾经用一句非常经典的话概括过我,你除了下面的那个玩意儿,怎么看都是你家门口栓的那头倔驴。
  那次我要回老家,刘丽死活要跟着见见自己未来的公公婆婆,哭的跟个泪人似的,我最见不得女人哭了,就依了她。
  谁知,正碰上家里的驴发春,在那里拼命的炫耀着自己的生殖器官。
  刘丽第一次看见驴的那玩意时的表情,简直就好像见到了自己的偶像曾志伟先生一样,景仰的五体投地,惊的嘴巴半天没合上。
  那几天刘丽有事没事就朝驴棚里钻,有时候居然还无限深情的抚摩着它的脊背,印象中,她好像从来没有那样抚摩过我。更可恨的是那头驴竟然也长大脸了,除了刘丽,谁靠近就冲谁撂蹄子,就瞅刘丽是那头母驴了。
  我冲刘丽就喊,要不你就陪它睡一觉吧,省得这辈子后悔。
  刘丽甩手就恶毒的给了我一句话,好啊,今晚你就睡驴棚吧。
  直到现在,刘丽还对那头驴念念不忘。
  后来,刘丽居然对我说,真恨不得那玩意是我的。
  看看,整一个荡妇。
  刘丽是我从口水街打捞上来的,但是现在的刘丽对那条街是咬牙切齿,恨不得那条街全是地雷陷阱,炸死一个算一个。
  那天我和阿毛在舜井街的地摊上喝扎啤,闲的无聊,开始玩起大学的把戏。我赌从东往西来的第四个女人是边走边抠鼻屎的超级恐龙。阿毛梗着脖子说来的肯定是一个舔着雪糕的四眼肥妞。赌资呢,就是负方向胜方指定的人大声说:我爱你,声音必须嘹亮,至少要达到150分贝。如果都猜错了,互相指定,经过猜拳我获得了优先指定权。其实这种游戏猜中的几率几乎为零,娱乐而已。
  然后我和阿毛就眼巴巴的看着,期待着奇迹出现。
  第一个过来是一个半大少女,身材已经明显发育成熟,凹凸不平。只是看不懂的是胸前居然还挂着一个奶瓶,后来知道这叫返老还童,说明白点就是装嫩。
  第二个过来的是一对情侣,女的嘛,还算标致,男的就有点惨了,马上就要影响市容了。要不是两人勾肩搭背着,打死我都不信,他俩会一个锅吃饭。阿毛恨恨的骂了一句,妈了个叉的,可惜了一锅好汤。
  第四个过来就是刘丽了。
  刘丽属于那种说不上是最漂亮的女人,可是她有一些漂亮女人羡慕的东西,也许是气质,也许是丰乳肥臀。我是那种一见钟情的货色,看见刘丽的瞬间,说实话,我的心触动了一下,玩了很多年,忽然有种想收山的感觉。
  再回头看看阿毛,早已经目瞪口呆彻底短路。我踢了阿毛一脚,兄弟,看运气了啊,我这次就出“剪刀”吧。我知道阿毛不会相信我真的出剪刀,可我就是出剪刀,每次和他猜拳,他就是不相信,所以他总是输,这次绝对不会例外。
  果然阿毛的“包袱”被我的“剪刀”咔嚓的一声,就愣在那儿痛哭流涕。
  我看了看可怜的阿毛,有点不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兄弟,对不住了。你看你怎么老不信哥的呢?阿毛翻着白眼,愁眉苦脸的样子。我试探性的说算了,要不你去吧,谁让咱是兄弟呢。阿毛遂笑逐言开,抬腿就要朝上挤,兴奋的连礼貌也没有了,也不说谢谢。我一把按住他的头,滚你奶奶个球的,还当真了那。谁让你输了的,活该!
  我借着酒劲拦住走到眼前的刘丽,装做醉眼朦胧,十分霸道的说,你,就你,去给我买包烟,别害羞,去吧。刘丽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抬头看着我,也不说话,没有任何表情。良久好像下了什么决定似的问我,你抽什么牌子的?
  伟哥!阿毛在我的背后狼嚎着,好像被人捅了一刀。
  刘丽买回烟后,一屁股坐在我的旁边,一句话不说,死死的盯着我,好像我的脸是张钢板,一定要把钢板看穿一样。
  三杯 500 毫升的趵突泉扎啤下肚后,刘丽就跟我回家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刘丽不见了,有点心疼,非常沮丧。沮丧的同时又骂自己,你***还当真了呢。晚上下班回家,正欲开门的时候,门自己开了,刘丽站在门口开心的笑着,双手扯着我的腮帮子说,回来了?
  我好象在梦里,但是腮确实有点疼。便不知所措的点点头,问你怎么又回来了?哪里搞的钥匙?怎么跟美国情报局似的。
  你这个没良心的,我为什么不能回来,别以为昨天晚上是一夜情啊,告儿你,姓胡的,别想赚了便宜就跑,跟定你了,刘丽小鸟依人般的挽着我的胳膊把我拉进客厅。
  走进客厅的时候,我打了一个激灵,惊讶的的说,不会吧,你来就来呗,买那么多的东西干嘛呀,你让我多故意不去啊。
  刘丽一把把我推进厨房,呵呵的笑着,别臭美了,那是我的行李,你就安心的和我过日子吧。现在安排你个好活,做饭去。
  我说那你还没告诉我,你从哪里弄的钥匙呢?
  刘丽舒展的躺在刚收拾干净的床上说,笨蛋,今天早晨你还没醒的时候,我去楼下配的,然后再不知不觉的把你那把给你放回去的,厉害吧。
  后来我问刘丽那天为什么要给我买烟的时候,刘丽点着我的额头,叹了口气,唉,怎么说呢,那时侯你的眼神清澈极了,好像一个孩子,专门勾引我这种一见钟情类型的女孩子,你这种人最危险了。
  昨天下班刚回到家,就看到刘丽哭丧着脸做在床上一言不发,眼圈还有点红,看来是刚刚哭过的样子。我有点纳闷,想想最近也没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情,就过去心安理得的安慰她。
  我捧着刘丽的脸蛋说,怎么了?居然连我走进来的时候都熟视无睹,不会是中奖了兴奋的吧。刘丽经常爱买张彩票,为此还节衣缩食。早就放出话来,中了头奖就去索非特大酒店总统套房包上个把月的。后来眼见没那命,索性不再买,又开始跟那些细皮嫩肉的东西拼命。
  刘丽泪汪汪的抬头看着我,哽咽着说我爸爸病了,还挺厉害的呢,我想回家看看去,他可就我这一个女儿。我忙安慰她,说去吧,你也老长时间没回去了,别哭了啊,你这不成心让我跟着掉眼泪吗?刘丽点点头,抹着眼睛,看了我一眼说,那我走了你怎么办?谁给你做饭洗衣服啊?
  我一听就来气,呀,还假惺惺的那,你什么时候做过饭啊,哪次不是我做的。还有你什么时候洗过衣服,不全是洗衣机的功劳吗?刘丽扬着头撅着嘴,扮做可怜状,人家不是不会吗。再说谁让你做的饭那么好吃的呢,至于洗衣服嘛,我怕把手洗老了,你就不要我了。
  我正想借着这个难得的机会再好好骂她一番,刘丽一下子把我压在床上,捂着我的嘴嚷嚷,不许说我的缺点,不许说。接着又象条水蛇一样的缠着我,嘴唇恰到好处的勾引着我发烫的神经。但是,这几天有点力不从心,昨天晚上和孙圆圆也是草草了事,还生了一肚子恶气。
  记得第一次和刘丽上床的时候,刘丽任由我在她的上半场横冲直撞,双手却死死的扣着内裤,面对我的花言巧语丝毫没有放弃抵抗的意思,当时我连强奸她的念头都有。
  刘丽说我不是处女了,你会不会嫌弃我。我一个劲儿的摇头,不会不会,都这个时候了,我嫌弃你那我不是有病吗,我暗想。再说了,反正我也不是处男。
  刘丽最终还是放弃了抵抗,叹了口气。在我进入她的身体的瞬间,把我的肩头咬的鲜血淋淋&#8218;她说要让我一辈子记住她。
  第三次以后,刘丽就开始在我面前一丝不挂,彻底的裸奔。
  我说刘丽咱能不能含蓄点儿?传出去对我影响多不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虐待你呢。刘丽撅着嘴说就不就不,我就这样,看腻了是吧,知道你就是个朝三暮四的货色。
  我不愿意去搭理刘丽的胡搅蛮缠,你要跟她摆事实讲道理的话,还不如找头牛弹弹珠江牌钢琴。我说那你走两步。刘丽接着就走猫步,扭胯甩腚,在床上来回奔波,还要我哼着歌伴奏。
  真怀疑她是不是一个外企的白领。
  送刘丽上火车的时候,刘丽在站台上向我庄严的下达了两个杀无赦。
  第一:勾引别的女人,杀无赦。(言外之意就是女人勾引我不算)
  第二:忘记替她向公司请假,杀无赦。
  我按照刘丽留的公司电话给她请假,电话接通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我说,你好,麻烦给我找一下罗常青罗主管。电话那头答应了一声,说我就是,请问你哪位?我说我是刘丽的一个朋友,她父亲生病住院了,代她请个假。电话那头好像是不太乐意,说她怎么自己不请假呢?我说走的太急,老想着赶火车了就耽误了。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问你是她什么朋友啊?她请几天呢 ?我有点反感,没好气的说具体几天她也没说,超过你的权限的话你就记她旷工吧。
  刘丽走了一天也没来个电话,估计老头子病的不轻。本想给她打个电话,想了想还是算了,万一接电话的是她妈妈,又要免不了一番唠叨。我妈的唠叨已经够我受的了,再加上一个岂不要命。
  想想今天终于解放了,不禁有点忘形。吹着口哨沿护城河前行,护城河散发出阵阵腥臭的味道,好像一具裸体女在溢满香乃尔香水的房间腐烂所致,我想那场面肯定壮观。
  四下打量着,可惜除了几对正啃的热火朝天恨不得马上现场直播的外,只有护城河还是那么虔诚的流淌着,默默的承受着这个城市带给她的男欢女爱。
  正失落着,忽然看见一个标准的丰乳肥臀在马路上打着手机肆无地惮的张扬着,好像不制造几起交通意外绝不罢休。
  我心中一乐,今天就她了,悄然的跟了上去。
  丰乳肥臀停在5路公交站牌处,翘着脚尖朝来车的方向张望着,圆润的屁股微翘着,修长的大腿在超短裙的衬托下发出诱惑的光芒,突然就有了一种想抚摩的冲动。
  皮肤真***白嫩,站在丰乳肥臀的背后,我恨恨的想,贪婪的允吸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体香。如果现在是漆黑一片,我想我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去拼命的撕扯那条可恶的超短裙。
  正邪恶的想着,丰乳肥臀突然回过头,杏眼怒睁,轻咬着嘴唇死死的看着我,两只乳房好像超市里刚刚出炉的面包一样骄傲的坚挺着,时刻准备着要向我宣战。
  我摸了摸下巴,多年来养成了这个习惯,每次面对自己的猎物的时候总是要摸自己的下巴,好像是抚摩猎物的身体,同时给自己一个缓冲的时间,让猎物死心塌地。
  在摸自己的下巴的同时,我又故意狠狠的看了一眼那肥硕无比的面包,然后就很坏的那样笑着,看着她的眼睛。我们身体的距离只能放一只面包,我甚至可以嗅到面包上的奶油,很清香的草莓味。
  两军对垒的时候,如果没有必胜的把握,那就按兵不动,这是地中海先生在酒桌上给我们留下的财富,那天他喝的也不善,吹嘘着他年轻时候也是泡妞高手。
  四目相对,谁都没有说话,好像我们有一腿似的在那里站着。面包开始率先发难,仰着头问看够了没有?我继续摸自己的下巴,微笑着说,差不多了,差不多了。
  流氓!面包开始攻击我,打算在大庭广众之下要制我于死地。
  可惜,她找错人了,我就是一个流氓,我不想否认这一点,就好像我不能否认自己是个男人,男人不能否认迷恋**一样。
  你太不讲理了吧,长的这么漂亮还不让我们这些俗人瞻仰瞻仰?不是我批评你,怎么长的这么漂亮呢?哎,怎么长的啊?我嬉皮笑脸的开始捧着面包。
  不出意料,面包的脸色有点缓和,看来女孩子还是有点虚荣的,经不起夸。我决定继续捧,你说你长的这么漂亮,我要是不和你说几句,回家就别想睡觉了,一准儿失眠。
  面包白了我一眼,看出来很受用的样子。
  我有点得意,心想上钩了。
  这时候5路车缓缓驶来, 好像一个大腹便便的孕妇。
  我忙不失时机的掏出我的诺基亚8910I,笑着说,千万别告诉我你的名字,我怕睡觉的时候老念叨着你,睡不塌实,你要是实在过意不去,就留个电话吧,千万别害羞。
  面包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接过电话,灵巧的手指轻巧的按着键盘。唉,按键盘的姿势都是那么的招人喜欢,我继续拍着。面包嫣然一笑,把手机还给我,婀娜的朝停靠住的5路车走去。
  公交车就好象一个巨大的子宫一样,每个人都争先恐后的钻进去,然后又迫不及待的钻出来,不知疲倦的循环着这个城市。没有人知道,子宫里面是不是藏着妓女同性恋变态小偷什么的。
  小偷有很多种,要脸的不要脸的,偷钱的偷情的等等。
  这不是一个荒淫的城市,可是男人的欲望和女人的呻吟交织在一起,飞扬在这个城市的上空,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呢。
  我忽然发现自己原来一个小偷,专门窃取女人的爱液,偷走她们的呻吟和尖叫。既然是做小偷了,我还是选择做一个不要脸的小偷,既然不要脸了,就可以无所顾忌了,无所顾忌的后果就是自由自在,我喜欢自由自在,也就是喜欢无所顾忌,喜欢不要脸。
  我低头看了看手机,1748991。什么电话啊这是,我忽然明白过来。
  看着远去的子宫,有点失望。
  漫无目的的开始闲逛,走到银座地下购物中心的时候,做作的扔给一个乞儿五毛钱。没想到他居然嫌少,拉着我的裤腿不让走。你大爷的,平时不给你钱还没什么事,今天给了反而拉了一裤裆。要不是有几个围观的,我真想把那五毛钱再抢回来。
  就在这时手机响起,我恶毒的把一个一元钢蹦儿摔在地上走开。原来是乔俏,一个商报的小记者。上次考古的时候专门给我搞了个个人专访,在报纸上把我吹的汹涌澎湃,我看了都有点不好意思。
  几个回合下来,我就把她鼓捣到床上来了个个人写真,上了床后才发现她是严重脱水失真,看似壮观的乳房其实是被乳罩的铁托过分的脱起,双眼皮是假的,睫毛贴上去的,整一个伪劣产品。
  后来因为床上的关系,她也搞到不少独家新闻,听她说单位的奖金是呼啸而至。
  接通电话,听见她先问候了我的祖宗八代,我毫不示弱的问候了她那张张着毛的嘴,然后又听见她淫荡的问我是不是把她给忘了,我说哪能呢,我也正想给你打电话。心想正好刘丽不在家,先拿你下下火吧。
  乔俏打了个哈哈,说你***又没找着下锅的吧,我说你不是也没找着个炒菜的吗,要不咱俩合伙开个饭店算了。
  乔俏说去你的吧,跟你谈点正事,给我搞几打你们博物馆的门票。这几天博物馆正在举行一个两千年前的展出,观者如潮,门票被几条黄牛炒的比牛鞭还贵。
  我说小菜,打算要多少吧,乔俏说越多越好,最好能来个包场。我说你***不怕噎死,存心让我闭气是吧,最多给你弄50张,爱要不要。乔俏很痛快的说行,50张就50张吧。我说那你怎么感谢我,总不能够让我白忙活吧。
  这时我隐约听见电话那头有一个男的喊她,乔俏压低了声音说,随你的便,到时候想要什么姿势就什么姿势,绝对服从。
  我示意让她现在过来,听见她遮遮掩掩的说现在不行,有事。我说你能有什么破事,是不是又勾搭上了哪个狗屁企业家。乔俏骂了一句,***的,老娘来月经了,就收了线。
  收起电话,我也恨恨的啐了一口,干你娘,你不是每月13号来月经吗。
  围着广场转了五圈,直到华灯初上, 还是没什么收获,摸了摸有点饿的肚子,随便找了个饭馆弄了点吃的。在饭馆里的时候,倒是看见一个略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她也一个劲儿的朝我这边瞅,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色,估计两个回合就能把她的裙子脱下来。本想上前勾搭几把,可是看着她身旁的一个彪哥正虎视眈眈的看着我,觉得不太好对付,赶紧草草的扒拉了几口米饭结帐走人。
  从饭馆出来的时候,起风了。刚才还熙熙攘攘的人群,这会儿蒸发了一样,就连平常人满为患的麦当劳也没几个崇洋媚外的主儿了,只剩下一条冷清清的街和几只孤零零的路灯。看来这场暴雨是免不了的,我决定回家,雨天没什么好玩的,况且预报还说今天是难得一遇的大暴雨。
  走到解放阁的时候,雨开始拼命的下了,我知道前边有个自助银行,边跑边找钱包。跑到自助银行门口的时候,我才发现没有带银行卡。
  懊恼的正欲转身要逃,看见了面包,站在里面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天助我也,这四个字在我脑海里灵光的一闪,突然明白原来中国的每一条成语都是有一定来历的,兴奋的使劲拍打着玻璃门,面包不为所动,眼睁睁的看着我被暴雨淋的狼嚎着。
  面包放我进去的时候,已经全身湿透了,有点气急,冲她喊道,想谋杀亲夫啊你。面包幸灾乐祸的笑着,说活该,这就是勾三搭四的下场。
  我索性脱了湿漉漉的上衣,然后从皮包里掏出烟,正欲点上,面包不紧不慢的说,这里不许抽烟,更不许脱衣服。我白了面包一眼说,放心吧,裤子是不会脱的,想看的话得到我家客厅买门票。
  使劲拧了拧衣服上的雨水,被自助银行里的冷气连打了三个喷嚏,面包在一边挖苦我,哟,看不出来还挺娇贵的呢。纨绔子弟吧,怎么那么经不起风吹雨打呢。
  我没好气的说,是不是恨不得再揣我几脚才解恨啊? 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那国家和国家之间的矛盾都可以坐下来好好商量,你怎么就咬住不撒口了呢?再说了咱俩还没到那份上那,至于苦大仇深的吗?
  面包呵呵的笑着,递过来一包面巾纸,说不就淋了一场雨吗,怎么连苦大仇深也出来了啊。趁接面巾纸的工夫,有意的捏了捏面包的小手,先看看有什么反应,然后再决定是否下手。
  面包轻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莞尔一笑,说行了,先穿上衣服吧,当心着凉了。
  我擦了擦脸,然后把拧干的上衣抖了抖,边穿边说,心疼了是吧?早干嘛去了,闹出病来跟你没完。
  这时候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下水道已经不再排水,没命的溢着,路上的积水开始泛滥,路边的一个扎啤地摊来不及收拾,烤羊肉串的铁皮盒子浮在积水的上面,好象大海里的小船一样随波逐流,看来天气预报这次没白忙活。我忽然想起了陈帅,不知道他现在是泡在雨里骂娘呢,还是守着老婆的身体在祷告。
  面包有点着急,说你看这积水会不会灌进来呢?显然她也看见了那条随波逐流的小船。面包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我却说别担心,我会游泳。面包嗔笑道,我不会呀,到时候你不会见死不救吧?你看看,街上一辆出租车也没有。我说见死不救那倒不会,还等着你以身相许呢。我故意死盯着面包,面包有点羞涩,又开始轻咬嘴唇,性感的要命。
  正在盘算着要不要把面包鼓捣到床上的时候,面包的手机响了,悦耳的铃声暂时终止了我的臆淫。她接通电话恩啊了半天,她的电话有点漏音,隐约的听见一个男人要来接她。
  面包收起电话,走到玻璃门前,暴雨丝毫没有停止的征兆。我酸溜溜的说相好的不能来接你,是不是特失望?面包疑惑的看看我,说你都听见了?我点点头,说你的电话漏音,建议你用CDMA 。面包笑笑,接着又来了一句,特失望是吧?
  我有点不要脸,拉了拉面包的手,说要不怎么是同病相怜呢。面包任由我握着,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来了一句,你跟多少女人上过床?
我喜欢下雪的天气~~
[quote user=&千山暮雪& index=&4&]四 上海的一个杂碎诗人说过,上海的雨好像女人的月经一样,连绵不绝。 这个混蛋真是一个人才,意气风发的站在黄浦江畔外滩上,轻而易举的穿透了那群骄傲女人们的裤裆,毫发无伤。 对于单位的琐碎会议我一直都是耿耿与怀,直到听见了那个混蛋的肺腑之言后,真想站在大明湖畔来上一句,单位的会议就好像上海女人的月经一样,连绵不绝。 下辈子就做***诗人! 老杨又在广播里扯开了那浑厚的猪嗓子喊,所有的人员马上到一楼会议室开会,一概不许请假。我恨恨的骂了一句他娘,这个傻逼有事没事就爱开个会,更可气的是絮絮叨叨总没有完,八辈子没当过...[/quote]" />
  上海的一个杂碎诗人说过,上海的雨好像女人的月经一样,连绵不绝。
  这个混蛋真是一个人才,意气风发的站在黄浦江畔外滩上,轻而易举的穿透了那群骄傲女人们的裤裆,毫发无伤。
  对于单位的琐碎会议我一直都是耿耿与怀,直到听见了那个混蛋的肺腑之言后,真想站在大明湖畔来上一句,单位的会议就好像上海女人的月经一样,连绵不绝。
  下辈子就做***诗人!
  老杨又在广播里扯开了那浑厚的猪嗓子喊,所有的人员马上到一楼会议室开会,一概不许请假。我恨恨的骂了一句他娘,这个傻逼有事没事就爱开个会,更可气的是絮絮叨叨总没有完,八辈子没当过官似的。其实像我们这种单位能有什么破事,无非就是传达传达上面的指示精神,加强一下工作作风,就这些破事,他能唠叨上三个小时,真他娘的官瘾。
  在楼道里,远远的就看见了财务科的孙圆圆倚在门口卖弄着风骚,我假装没有看见,故意走在人群的最后。孙圆圆也不生气,旁若无人的哼着歌,象只出来觅食的春猫。
  见四下无人,孙圆圆把我拖进办公室,用手拧了我的胳膊一下,浪笑着说,你这个小冤家,几天不见就看不上姐了?说完,她双手环着我的脖子,丰满的胸部压了过来,娇嗔的喘息声让我心神一荡,身体的某个部位起了明显的反应。
  我轻轻咬住她发热的耳垂,舌尖好像一部地质探测仪,在她那潮湿的身体敏感的搜索着,双手也没闲着,在她的胸部肆无忌惮的游走,逐渐下移,当把手伸进她的短裙里的时候,孙圆圆开始吃吃的发笑,温湿的嘴唇紧紧贴了上来。
  我把手扣在她那圆滑的屁股上,她还是没有穿内裤,毛茸茸的湿了一片。
  我把她抱到办公桌上,轻轻撩起他的裙子,正打算开火。孙圆圆打掉我的手,荡笑着说现在不行,晚上吧。他今天不在家,我特意给你准备了一瓶好酒呢。
  和孙圆圆搞到一起的时候,是在单位组织的青岛三日游。
  那几天的青岛,热的要命,死气沉沉的躲在宾馆里,好像不是来旅游的,是来睡觉的一样,只有我和陈帅嚷嚷着要去海边,吵闹着要瞻仰瞻仰青岛的惹火大腿,良久无人响应。
  就在这时,孙圆圆站出来,不紧不慢的说我去。
  在去海边的大巴上,陈帅诡秘的附在我的耳边说,你看孙圆圆这人怎么样?能打多少分?我笑笑还行吧,风韵尤存,给85分。陈帅摇摇头,睁大眼,太低了太低了,怎么也得90分吧,别的不说,你就看看她那两座高山吧,起码一座得10来斤吧。你再仔细看看她那屁股,真是惊天地泣鬼神,你都不敢从背后看,时间长了一准儿走火。
  陈帅景仰的样子让我哈哈大笑,我回头看了看了看最后一排的孙圆圆,虽然结过婚的人,但是皮肤保养的好,依然风情万种,浑身散发出致命的腥臊。孙圆圆听见了我的笑声,也正在看我。看见我看她后,把脸转向窗外。
  我低声笑道,你***还真肯下血本,观察的那么仔细是不是又想祸害了她。
  陈帅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小声说我可不敢,她可是易燃易爆物品,随时都有爆炸的危险。听说她老公的本事不小,黑白两道都给面子。要不,她怎么能挤进咱单位呢,还占一那么大的地方,你没见老杨都害怕她。
  想想也是,孙圆圆没来几天,就坐了财会室主任的位子, 属于那种典型的暴发户。说是个主任,其实屁事没有,自从工资的发放被银行接管后,更是清闲,简直是行同虚设。这就是国企和私企的区别,反正又不是花哪个人的钱,谁愿意去得罪人。
  这次的青岛之行,就是她的功劳,一来拉拢了人心,二来灭了老杨的嚣张气焰,算是替我们出了一口恶气。那天老杨一听我说建议出去搞个旅游,把龟头摇的跟不倒翁似的,说经费紧张经费紧张。就在这时孙圆圆站出来说,上个季度的经费还剩余12万,老杨一个屁也不放了。来青岛的时候,这个王八不仅是全家出动,居然还把自己的丈母娘也捎来了,用老狗的话说就是真是你妈的欠操。
  陈帅用手捅了捅我,不过,你要小心了,她好像对你有那意思,你没看见她看你那眼神吗?直勾勾的,挺吓人的。我又开始哈哈大笑。
  终于见到了青岛的大腿,只是海水有点脏,不过丝毫没影响我的心情,只要有美女看,就算是蹲在下水道里也甘心情愿。陈帅对我这句话佩服的五体投地,他经常委屈的对我说我们真是相见恨晚,看他那样,估计恨不得穿开裆裤的时候就跟我一起为非作歹。
  我故意戴上一副太阳镜,这样就算你死盯着任何一个女人的任何一个地方,都会相安无事,谁也不会把你当做下流胚子。听说南方市面上已经有了可以透视衣服的眼镜,真替南方的女人们担心,看来发达的地方未必就是好。更让我懊恼的是好不容易托南方的王海洋同学跟他说想搞点这样的眼镜,竟然全无消息。最后好歹捎来一句话,我***还想找一副戴着呢。
  看了一会,加上点心理活动,有点把持不住,急忙运功疗身,喊起旁边正看的起劲的陈帅就朝海里跑去,陈帅走起路来扭扭捏捏,估计已经大了。真他娘的没点出息,我在心里骂了他一句。
  哪里热闹朝哪里钻,哪里有美女朝哪里扎。跟陈帅扎到几个美女的身旁后开始挑逗她们,溅起的海水把她们惹的咯咯直笑。陈帅冲我挤挤眼,然后一个猛子扎进水里,钻出来的时候把一个牙齿不是怎么整齐,长的还是不错的美女顶的人仰马翻。旁边的一个飞机场笑的直喘粗气,小乳随着粗气拼命的 朝外蹦。我在旁边也幸灾乐祸的看着陈帅被那个美女摁在水里一个劲儿的告饶,这时孙圆圆带着只游泳圈过来,说胡凡,听说你拿过市里游泳冠军?教我游泳吧。
  孙圆圆的身材还是不错,最起码两座高山还是特别的醒目,走起路来气吞山河。我笑笑,说你还知道我什么事儿,怎么把我的那点破事全抖搂出来了,成心让我做个免费的游泳教练是吧。
  其实我早就看出孙圆圆对我有意思,我只是装聋做哑,这样做的好处就是永远不会被动。吃了腥后,抹嘴走人,不用去收拾盘子。
  孙圆圆抿嘴一乐,说知道你的事情多着呢,非要全给你摆出来,让这些小姑娘爱戴的把你生吞活剥不成?说完后她看了看不远处还在告饶的陈帅,脸上挂着不屑的表情。
  我忙笑着说打住打住,我教还不行吗,但是丑话说前面,万一吃点豆腐可不是成心的,到时候你可别满海滩的喊非礼。
  姐姐都这把年纪了,还怕被人吃豆腐吗?就算是,姐姐也是甘心情愿。孙圆圆说这句话的时候,有点暧昧,让我不禁想入非非。暗想那就别怪我了,送上门的饭菜岂能让肚子饿着。
  对,就这样,注意吸气,我环抱着孙圆圆的腰开始心怀鬼胎的教着,心随着孙圆圆击水的动作剧烈的跳动,一个劲儿的控制不让自己勃起,把自己修炼的柳下惠真功发挥到极点,全然不顾走火入魔的危险,游泳圈早不知道被哪一个好心的游泳爱好者给偷走了。
  教了一会儿,孙圆圆说要自己试试,朝海里游去,正在赞叹她的灵性的时候,听见了她的尖叫,忙过去扶她,孙圆圆趁势倒在我的怀里,高山劈头盖脸的压来, 我的帐篷支起来的速度连自己都惊叹不已。
  向海水保证,孙圆圆绝对是淫荡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一把抓住我的帐篷,说你个小冤家,欺负姐姐?
  和孙圆圆心照不宣的离开海滩,打车来到一家私人旅馆。
  店老板好像精于此道,低头哈腰的说,没事没事,我这里很安全的,说完顺手给了我一卷卫生纸。
  从厕所回到房间的时候,孙圆圆已经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她的身体毫无遮掩的暴露在我的眼前,我的手攀上了让陈帅无比景仰的高山,她娇喘着,开始放肆的呻吟,我本来打算先调调情,孙圆圆却迫不及待的抓了一把就塞了进去。
  孙圆圆的声音太大了,我不得不拿手去捂她的嘴。
  你这个小冤家,难道你以为姐真不会游泳吗?完事后孙圆圆趴在我的身上,用手点着我的额头笑着说。我恍然大悟,怪不得学得那么快呢。
  我拍了拍让陈帅冲动犯晕的屁股,说原来你早就准备下手了。孙圆圆吃吃的笑着,手顺着我的胸膛慢慢下滑,我的身体又有了反应。
  不得不又一次捂上了孙圆圆的嘴。
  临出门的时候,店老板嘿嘿的笑着,说下次再来哟下次再来哟,咱局里有人,来我这里你就当到了自己家一样,敞开了玩就行。孙圆圆有点厌恶的看了店老板一眼,悄声对我说,我结帐吧,反正是公款消费。然后面无表情把钱递给老板,说给我开张餐饮的发票。
  走出旅馆的时候,我听见那个店老板在里面低声骂道,妈的,这顿饭吃的舒服。
   从青岛回来后,又捂过她两次嘴。一次是因为刘丽坚决罢工一星期,趁着中午没人的工夫在她办公室里切磋了一番。后一次是因为孙圆圆说她奇痒无比,只好跑到单位的仓库里,屁股底下垫着刚从某机关挖出来的北宋的砖雕放肆的云雨。
  孙圆圆性欲极其旺盛极其猴急,一个下午打来三个电话,一会儿湿了一会想了,撩拨的我直想去她办公室堵她那张嘴。
  好不容易捱到下班,我故意磨磨蹭蹭的收拾着皮包,陈帅冲我暧昧的笑笑,周红默不做声的挎上包就走,连招呼也没打。
  看着陈帅的背影,沉思了一会儿,这小子知道我太多的事情,有时我都感到是种威胁,但转念又一想,平时我待他不薄,总不会给我背后下刀吧,看来“王涛事件”把我伤的不轻。
  不知道孙圆圆为什么反感陈帅,甚至都有点深仇大恨的意思,每次称呼他就是傻逼这个傻避那个的。曾经问过她一次,孙圆圆恨恨的说粘上毛他就是一只猴子,比你聪明多了,就你***是一个傻蛋。
  下班的路上给刘丽打了个电话,说单位有事,今天晚些回去。刘丽一声不吭的扣了电话,让我有点发虚,好像她知道我今天晚上去勾搭别的女人一样。在路上我一直想,刘丽跟着我算是委屈了,我总是在欺骗她,有时候明明躺在别的女人的床上,却和她说在博物馆里布置展厅。虽然觉得内疚,可还是不由自主的朝孙圆圆家的方向走去。
  快要到孙圆圆家的时候,看见旁边有家夫妻用品店。想起上次在青岛的时候,孙圆圆死活不让我射在里面,说是绿帽子已经没有了生育能力,万万不能怀孕。哀求着说好弟弟,你就别为难姐姐了。
  在一个脸上有点雀斑的女人极力的怂恿下,买了一盒据她说是绝对好用的套子。出门后狂笑,想起刚才雀斑的表情真是想喷饭,非常虔诚的向我推荐我手里的拿的这款牌子,恨不得当场为我示范示范,说的脸上的几个雀斑更是分外明亮,好像在帮她的主人证明一样。
  终于见到了陈帅说的那个黑白两道混的不错的绿帽子,几缕头发刻意的掩盖着秃顶,听说秃顶的男人性欲很是旺盛,孙圆圆却老是说自己在守活寡,还不如死了算了,我说那你怎么不死。这个娘们的劲儿太大,每次都恨不得我连拳头也塞进去。
  看着照片里的这个家伙,我有点得意,混得开又怎么了,你媳妇还不是被我照样给开了。他在照片里阴森森的看着我,他这种质量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电视剧中的恐怖分子。
  想想恐怖分子有时候会和我共用一个厕所,不免有点恶心。仰天长啸,孙圆圆真是插在一滩牛粪上,孙圆圆则非常诚实的说了自古以来千疮百孔的三个大字:女人嘛。
我喜欢下雪的天气~~
[quote user=&千山暮雪& index=&5&]五 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哭?刘丽经常问我这句话。是啊,如果刘丽死了,我会不会哭呢?我不知道,一直都不敢确定自己是否会爱上谁,静下来想想,自己还真没有认真的谈过一次恋爱。我又耻笑自己,真正的恋爱是什么模样?不食烟火吗?要说明白点我想无非就是一个是光明正大的去掏女人的裤裆,另外一个是黑灯瞎火的去摸。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聊的按着遥控器,换了五个频道后愤愤的关了电视。三个频道里的人躺在床上,另外两个频道在有滋有味有的讲解着女性的生殖器官,一看那个讲解的唾沫横飞的老头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还人模人样的告诉一群正待...[/quote]" />
  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哭?刘丽经常问我这句话。是啊,如果刘丽死了,我会不会哭呢?我不知道,一直都不敢确定自己是否会爱上谁,静下来想想,自己还真没有认真的谈过一次恋爱。我又耻笑自己,真正的恋爱是什么模样?不食烟火吗?要说明白点我想无非就是一个是光明正大的去掏女人的裤裆,另外一个是黑灯瞎火的去摸。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聊的按着遥控器,换了五个频道后愤愤的关了电视。三个频道里的人躺在床上,另外两个频道在有滋有味有的讲解着女性的生殖器官,一看那个讲解的唾沫横飞的老头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还人模人样的告诉一群正待开发的无知少年说这是大阴唇。
  就在这时,我听见手机响了,还是那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我抬头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差五分钟就十一点了。谁这么不开眼,纯粹是欠操。平时这个点正是和刘丽摔交的时候,上次就是这样,正和刘丽厮杀着,一个电话打进来,支吾了半天说是打错了,我说我***,接着刘丽就给了我一粉拳,说自己还没那么老。电话那头的傻逼也不示弱说我插你媳妇,刘丽抢过电话就骂我干你老爹。我和刘丽哈哈大笑,把电话扔在旁边,在那个傻逼的咬牙中达到了高潮。做完后,那个傻逼还没住口,刘丽拿起电话说你爹真棒,扣了电话后笑着几乎岔气。
  接通电话后,竟然是刘丽,我说你真是欠操,刘丽可能想起了上次的那个故事,笑了半天说,怎么打了好几次电话你都不接?不会是又干什么坏事了吧?你可知道咱家对待罪犯的政策。我无赖的笑着说知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赚钱嘛。最后我埋怨刘丽,你怎么换了电话也不说一声,我还以为是窑子窝的找我去赞助呢。
  你不成天盼着去光顾吗,老实交代,你现在在干什么?叶梅恨不得立马出现在我的面前,抓个现行一顿死打。我呵呵的笑着说还能干什么,顶多也就是糟蹋几个良家妇女吧。
  自己一个人儿特滋润是吧?刘丽忽然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让人猜不出来是何居心。我假装叹了口气,唉,一个人受老委屈了,简直就是无精打采,后面几个字我故意拉长了声音。
  关灯睡觉,刘丽斩钉截铁的扣了电话。
  每次都这样,前一句刚给了甜枣,接着就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刚刚停住的雨又开始瓢泼,本想再给面包打个电话过下嘴瘾,一想起到银行接面包的那个短小精悍的男人,顿时没了胃口。
  刚才在自助银行的时候,眼瞅着面包就要被我的不烂之嘴俘虏,本想来点过分的接触,他怒气冲冲的杀了进来。然后就阴阳怪气的看着我,好像我怎么着了面包似的,估计他也知道打不过我,否则非把我就地正法不可。面包临走的时候还看了我一眼,依依不舍的样子真让人心动。
  我的面包啊,惨叫了一声蒙头就睡。
  早晨刚刚醒来,就收到了阿毛的手机短信:下午三点,老地方,不见不散。看看时间还早,圾着拖鞋去厨房找吃的。刚打开冰箱,一个脑袋从里面滚了出来,吓出我一身冷汗,又是刘丽这个死妮子干的好事。
  亲眼见过一个西瓜在她的手里一会儿就变成一个人的脑袋,惟妙惟肖。我拣起飘落在地板上的纸条:周末快乐,大色狼。她现在指不定为了自己的恶作剧躲在哪里偷乐呢。一次晚上和刘丽吵架,早晨醒来的时候看到她吊在阳台上,吓得我几乎是飞着去阳台,一把把她抱住,刘丽笑得几乎岔气,躺在我的怀里泪汪汪的看着我说,要是我死了,你会不会哭?我气不打一处来,说你要真上吊死了,我眼都不眨一下,第二天就找个小妾,照旧夜夜笙歌。刘丽恨恨的拧了我一把,把我拧的龇牙咧嘴,说知道你***是个小人,你就等着吧,我耗也得把你耗死。就算我真的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
  通过从这件事刘丽得出了结论,那就是原来我是爱她的。我说我不爱,刘丽就说我放屁,说你当时的脸都绿了,还你***不爱。
  老远就看见阿毛吊儿郎当的倚在建筑学院门口的护拦上,一个劲儿的冲我招手,喊着胡子,胡子。我白了他一眼,顺手接住他抛过来的一支烟点上。一个女孩在旁边的公话亭哭的淅沥哗啦,估计又是让一头蠢驴给蹬了。
  对与这个接头地点,我曾经向阿毛提出过严重抗议,我说我觉得特对不起这里的学生,她们可都是祖国的花儿,咱给国家省省心吧。阿毛呲着牙说我***还不知道你,你肚子里有几斤下水,我比你还清楚呢。
  刚毕业那阵儿,我和阿毛每个周末都要来建筑学院踢足球,阿毛说是一箭双雕,一能提高精子的成活率,二能泡泡那些乳臭未干的妹妹。我严重警告,说现在这学生一个比一个精,你能蒙着谁啊?别把自个儿给搭进去。
  结果阿毛真把自己掉了进去,那次和阿毛正在踢着球,忽然觉得眼前飘过一团火焰,烧的阿毛四眼发直。站在那里,良久才结结巴巴的喊道,妈了个叉的,真***惹火,接着就不要脸的跑上前去非要认识认识。
  后来知道那个女孩叫苏小红,典型的江南美女。刚开始苏小红还不怎么搭理他,爱理不理的样子,阿毛又是盯梢又是巴结,居然还想让我替他跑前跑后,跟他狼狈为奸。我严词拒绝,我说阿毛我这辈子遇见你,算是够倒霉的了,你就放过我吧。你说在你的怂恿下,我从一个黄花小伙子变成现在人见人恨的角儿,我容易吗我?你就别再祸害我了。
  阿毛一脚把我踢的老远,凶神恶煞一般,妈了个叉的,帮还是不帮?我说不帮,我觉悟了,不能再一条道走到黑了。阿毛见硬的不行,又开始来软的,狂翻家史声泪俱下,从大一一直掀到大四,最后让我觉得如果我不帮他,那我简直就不是人。
  我咬咬牙,算了,豁出去了,谁让是哥们呢。阿毛可是好事坏事没落下我,先说坏事,大一的时候,领着我半夜从宿舍楼里爬出去看黄色录象,那可是五楼,深更半夜的拉着我和老狗,顺着避雷针的主线朝下溜,现在想想都是害怕,当时万一“吧嗒”一声,我可就后老悔了,那时候我还是一个处男呢,也是宿舍仅有的两颗硕果,另一个可耻的是老狗。
  想到这里,突然想起了学校时候的一个绰号叫“18路”的美术系女孩。
  自入学开始,她就一直是学校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整个夏天都是她的天下,乳罩内裤清晰可见,被我班的女生恨的咬牙切齿,估计晚上给她几块黑砖头的恶毒念头都有。
  江湖传言,她在一夜之间睡遍整个 520 宿舍。
  她那股骚劲儿,甭提了。上铺王海洋得手后把那大嘴吧嗒的贼响,跪在床上唾沫横飞,宣扬自己的丰功伟绩,更可恶的是他还拿不断的变换体位来刺激我们已经明显处于亢奋状态的神经末梢,让我们这些可耻的处男肝肠寸断,生不如死。要不是老大申沉伸挺了脖子坚决反对,我们真想豁出去,接过520的锅。
  王海洋表演完毕后,全宿舍开始扫黄,清理处男,我和老狗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羞羞嗒嗒的把手举过头顶,阿毛和其他的人开始耻笑,举手的结果就是打扫一星期的卫生,包括洗各位弟兄的袜子,阿毛还得寸进尺的想让我们洗内裤,我和老狗坚决不从,老狗怒吼,我***还想洗你的蛋。
  看见阿毛裂着张死嘴傻笑,我没好气的说阿毛你什么时候不是处男了,阿毛争辩着,我早就不是了。我说你放屁,成天跟你在一块儿,就你那三脚猫的工夫,我还不知道你。阿毛面红耳赤,青筋爆起,说我上高中那年就不是了。
  阿毛说这个,我一百个不相信,刚上大学的时候,阿毛追音乐系的一个叫吴芳芳的女孩,硬是不知道怎么下手,写的情书还不好意思亲自去送,猫在旮旯里看见我把信交给吴芳芳后,兴奋的拉着我去校门口的小馆子犒劳我。吴芳芳给他一个笑容能让他三天失眠,就这样一个纯爱情的监守分子会在高中的时候失身?打死我也不相信。
  至于后来阿毛是怎么变质的,我就不清楚了,不过从被吴芳芳甩了后,阿毛简直就换了个人一样,五毒俱全。
  雪上加霜的是王海洋关键时刻还落井下石,一个劲儿的蹭我的烟抽,也不说谢谢,好像我欠他的一样,抽的***心安理得。那几天,王海洋见谁都好像是抗美援朝,雄赳赳气昂昂的,就差没登黑板报了。到了晚上就给我们浇水施肥,为了让他讲的再贴近于现场直播,我们就无耻的贿赂他,我还给他叠过两次被子呢。
  后来不知何故,此女就跟得了痨病似的,逮一个算一个,从不挑食。我亲眼看见她被学校食堂的一个猪头师傅蹂躏的满身猪油,杀猪似的躺在切菜的案板上叫唤,从那以后我就坚决不去食堂打饭,差一点连猪肉也不厌恶上。
  还有一次她居然要对我下手,那次在系里举办的舞会上。我正在挑逗着旁边的一个长的还说得过去的北京女孩,旁边的老狗被一个小豁牙呼来唤去,还高兴的不善,笑的连两只小眼也看不见了。
  我三下五除二的就把手攀上了北京的屁股,正在美着,老狗一个劲儿的用手戳我,正欲教训老狗,远远的就看见她跟个鬼叉一样的滑来,钉在我面前。话还没有说几句,她就直奔主题,说想找个人少的地方耍耍。我说耍耍就耍耍,闲着也是浪费。接着我又跟她提起王海洋,她撇撇嘴,他整一个傻 逼,他不行。顿时,王海洋在我心里的光辉形象直落千丈,操你大爷的王海洋,还跟我牛逼,说什么折腾了一整个晚上,怕是让人家折腾了一个晚上吧。白给他叠被子了,我恨恨的在心里骂道。
  真不知道那天晚上我的脑袋是不是让驴给踢了,说好了在学校的竹林里碰头,我竟然失约了,害得她每次见到我,都用白眼招呼我,说不定心里还骂我傻逼呢。
  活该,谁让我不去的。唉,现在想想还悔青了肠子,我真是没脸见她。
  后来一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站在讲台上义愤填膺,太不像话了太不像话,都成什么了,前门上车,后门下车,不要遗忘自己的行李物品,简直就是18 路公交车嘛。
  全场捧腹,18 路的绰号不胫而走。
  再后来学校终于忍受不了竹林里的那些避孕套,就拿她开了刀。听说她被开除后,一直还呆在济南,不过没有几个人见过她。
   大二的时候阿毛开始从地摊上买些劣质的望远镜偷看女生宿舍,谢娜很不幸的落入了我们的视线,阿毛边看边骂,妈了个叉的,真想上去干一干。两人看的正起劲,老狗推开宿舍的门进来,阿毛赶紧让老狗过来饱饱眼福。老狗一把抢过阿毛的望远镜,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望远镜被摔的稀八烂。阿毛上去就跟他玩命,老狗也不还手,任阿毛撕扯。两个人一个星期没有说话,后来老狗哭着对我说,阿毛太欺负人了,阿毛太欺负人了。
  后来更是无法无天,阿毛居然领我去了不是洗头房的洗头房,在那里我一夜之间告别了花儿一样的时光。到现在对这件事情我一直耿耿与怀,想不到我的初夜竟然给了一个批发淫水的妓女。
  不过也跟着阿毛露了次臭脸,那是在系里特意开的表彰大会,听了地中海先生半天的 演讲我才知道阿毛在大街上拣了一个大皮包,里面光现金就8000多元,失主有点过意不去,给学校送来了一面锦旗,上书新时代的雷锋新娇子的楷模。正好碰上学校的雷锋月,又有一个现成的典型,系里乐呵呵的给阿毛开了个表彰大会。
  颁奖的时候,阿毛硬说是三个人一起拣的,还有我和老狗。学校乐的更是腰都弯了,一下子蹦出来三个雷锋,可见学校对学生的道德教育是多么的成功。
  站在领奖台上,看见下面的同胞露出了鄙视的目光,我知道他们在心里骂我们三个是傻逼。我也悄悄的骂阿毛,你***脑子抽筋了,这么多钱够逍遥一阵儿的了。阿毛委屈的说你以为我愿意,当时后面还有两个老太太像盯贼一样的盯着我呢。
   和这些惊天动地的事情相比,做一个追求学生妹的帮凶又算得了什么。
  我说阿毛我求求你,你别说了,我帮,不帮谁也得帮你。阿毛遂笑逐眼开,豪气的说晚上泉城大酒店的饭算我的。
  我们泡钮的法宝就是围追堵截,全程监控。不怕脸皮厚,不怕被拒绝,一下子追到手的女人总是觉得少点什么,但要是搞两万五千里长征那套,又没有那个毅力。大二的时候,我追一个叫汤敏的浙江女孩,一个月下来被拒绝了八次,刷新了全班的记录,前记录的创造者是阿毛,一个月被赶回来六次。
  第八次被拒绝后,我依旧满面春风,气的老狗绑架她的心都有,老狗说要不把她弄个地方,先放她两炮?我说我只能放一炮,另外一炮你来?老狗涎着张猪脸嘿嘿的笑着说,一只羊也是放,一群羊也是赶,不差我吧。
  那场战役真是艰苦,三个月下来,伤痕累累,汤敏还是纹丝不动,都让我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怀疑,阿毛说你***就非得吊死在她的裤裆里。想想也是,学校里的美女多着呢,体育学院的那帮棒槌成天在学校里缩头缩脑的,要不是怕干不过他们,早送他们去中心医院疗养去了。
  可恨的是汤敏竟然闪电般的找了个电线杆子,那块次品还在我面前趾高气扬,每次遇见我,总是把汤敏搂的紧紧的,当时跺他那俩猪蹄子的想法都有。
  后来在毕业的聚餐会上,过去找汤敏喝酒。我喝的有点高,拉着汤敏的手说,这四年大学,我最遗憾的就是没有把你给征服了,今天我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铁石心肠。只听见她幽幽的说,其实我当时都想答应你了,谁让你最后放弃了的。
  一席话说的我肝肠寸断,痛不欲生,只好仰天长啸,把酒当歌。那天喝的是一塌糊涂,听阿毛说到了最后我是被地中海先生给架回宿舍的,过分的是我居然把满嘴的秽物全部倾倒在地中海里了。
  地中海先生是我们敬爱的系主任的绰号,当然是我给他起的,一个很慈祥的老头,好象我死去的爷爷,总是对我们格外的开恩,只是有点过分的秃顶毁了他高大的形象,看起来像个地中海,本来想给他起个溜冰场,想想觉得不敬,没敢造次。
  说到最后,阿毛又让我痛不欲生了一回,他说汤敏在一边哭的跟个泪人儿似的,地中海先生都看不下去了,边清理海里的垃圾边骂汤敏,你早答应他不就没事了吗,拿什么架子嘛。
  苏小红终于忍受不了我们对她精神上的轮番摧残,在一个风高夜黑的晚上,把自己赤条条的摆上了阿毛的破床。事后阿毛美滋滋的说,原来妓女和处女的滋味就是不一样。我就不相信苏小红会是处女,阿毛一向打肿脸撑胖子。现在大学的处女全是些眼镜片子,或者是要什么没什么的孤苦怨女。苏小红算是优质产品了,会是处女?除非建筑学院的那些毛头小伙子全是阳痿患者。
  上个月苏小红刚刚毕业,阿毛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装裱了一下,变成了一个有妇之夫。
  阿毛色眯眯的盯着那个打算把长城哭塌的女孩,臆淫了半天。转过头说今天晚上陪他见一个人,还是一个很重要的人。我说哪条道上的孙子啊?还非得我亲自接见。阿毛肃然起敬,说这个人非同凡响,关系到恒远广告公司的生死存亡。看见阿毛那副满脸景仰的样子,有点恶心,好像那个孙子站在这里似的。
  我没好气的说,你耳朵塞驴毛了啊?我不是跟你说过不掺和你那公司的破事儿吗?阿毛一下子跳起来,说我操你啊胡子,谁的公司啊,那是咱们的公司。
  正欲反操,那个女孩终于收起眼泪,径直走到阿毛的面前说你***看够了没有!说完后像阵风一样离去。阿毛愣了半天后挤出了自己的经典语录,干你妈了个叉的。
  对阿毛的这个广告公司,我算是绝望了,刚成立的时候还像个样子,现在是要什么没什么,跟皮包公司简直就是哥俩。
  我说你又跟人怎么吹的,是不是还想再去开发月球。上次阿毛不知道通过什么渠道,从德州网来一个农民企业家,在玉泉森信一楼大厅里阿毛豪气万丈,牛逼的没边没谱。人家说想去参观一下他的办公室,阿毛说正在东部圈地,先期投资了300万,还只是下了个地基。人家又问他下一步干什么,阿毛居然说打算开发月球,在月球上给海尔立张广告牌子。说的那个企业家扭头就走,边走边说太吓人了太吓人了,俺们一年的卫生巾还填不满你的地基。
  在大四那年,阿毛就开始和我琢磨着怎么去坑蒙拐骗。今天开个家教中心,坑点学妹学弟的小钱,明天包个通宵电影,放个色情片子,全校的性行为一直高居不下阿毛没少做贡献。可是折腾到最后,还是一穷二白。
  后来阿毛眼里放着绿光做了个总结:不是咱们不行,咱还是胆子太小,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你看这句话说的多有学问。从那个时候阿毛开始崇拜起香港的张子强,又是买书又是买影碟,还一个劲儿的怂恿老狗学点跆拳道什么的。私下里老狗问我,你说他是不是打算去抢银行?幸亏地中海先生看出了苗头,亲自出面把他从悬崖上拉回来。
  好不容易把抢银行的念头打消了,阿毛又开始研究起包装,拿出港台明星的例子阐述自己的观点,他有一句至理名言,饿着肚子也要把脸上抹上蜂蜜。我想刚他成立公司之初,力排众议勒紧裤腰的买了辆桑塔娜2000可能就是受那时的启发。
  阿毛若有所思的说,别人可能捞不上来了,但是只要他拉一我把,一定可以出人头地。第一次看阿毛有点甘拜下风的意思,在学校的时候,除了我就他牛气了,整天惹事,看谁不顺眼就往上冲,可惜的是每次都是落荒而逃,晚上就拉上我和老狗找个黑胡同给他复仇。
  我说到底是谁啊?常威广告公司的老总顾大河,阿毛几乎是一字一句的说,好像怕我听不明白似的。常威广告公司算是这个城市广告界的泰斗,顾大河还经常上个市级新闻什么的,对城市的公益事业异常关心,也算是风云人物。
  我有点疑惑,问那孙子怎么会认识你这样的平头老百姓呢?阿毛有点得意,嘿嘿的笑着,说真是财运来了挡都挡不住,昨天和小红去贵和逛街,正好遇见了他,你猜怎么着?他原来是小红的大学导师。一来二去的就扯上了,约好了今天晚上坐下来好好谈谈的。
  我还是纳闷,说都说同行是冤家,他脑子进水了?不会是看上你身边的人了吧,现在师生恋可是很正常的,别说我不提醒你啊。
  阿毛给了我一拳,滚你妈的,我就不明白了,怎么别人在你眼里全是男盗女娼。我说你***别美化自己了,我在你眼里还不如一男盗呢。阿毛嘿嘿的笑着,说以前是,现在不是了,今天晚上你就是恒远广告公司的副总了。我说你***又想拉我去坑蒙拐骗,我在你眼里就这点能耐啊,我早觉悟了,不会再上你的当了。
  阿毛笑嘻嘻的说你真不去?我说你别以为牺牲你那点色相我就会上当,坚决不去,今晚我得养精蓄锐,明天刘丽就回来了。
我喜欢下雪的天气~~
[quote user=&千山暮雪& index=&6&]六 如果把济南比做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一定是姿色平平,没有华丽的衣裳,没有性感的嘴唇,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为了生计奔波,对于这样的一个女人,行走在大街上的时候,谁也不会去多看她一眼,她也不会为了谁去停留。 站在千佛山顶,我搂着刘丽豪气的狂喊,如果我连这样一个姿色平平的女人都征服不了,那活着纯粹就是装饭了。我说我要征服她,让她给我们端洗脚水,刘丽笑着说要让她给我们唱歌跳脱衣舞。那晚,月光很柔情的抚摸着我们的轮廓,看着这对居心叵测的狗男女在山顶的小亭子里骑马射箭推车拉磨。 体育中心A座C1,灰姑娘酒吧。 我斜叼着一...[/quote]" />
   如果把济南比做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一定是姿色平平,没有华丽的衣裳,没有性感的嘴唇,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为了生计奔波,对于这样的一个女人,行走在大街上的时候,谁也不会去多看她一眼,她也不会为了谁去停留。
   站在千佛山顶,我搂着刘丽豪气的狂喊,如果我连这样一个姿色平平的女人都征服不了,那活着纯粹就是装饭了。我说我要征服她,让她给我们端洗脚水,刘丽笑着说要让她给我们唱歌跳脱衣舞。那晚,月光很柔情的抚摸着我们的轮廓,看着这对居心叵测的狗男女在山顶的小亭子里骑马射箭推车拉磨。
   体育中心A座C1,灰姑娘酒吧。
  我斜叼着一支烟,让自己看上去像个地痞流氓。本来不想来,阿毛放了只兔子,说刚招聘来一个女秘书,丰乳肥臀的女秘书,一下子击中了我的要害。
   “摸摸你的头啊,好风流啊;摸摸你的腰啊,好风骚啊;摸摸你的手啊,好温柔啊;摸摸你的腿啊”酒吧的领舞小姐故意做了个停顿,“直流水啊”大厅里海啸一般的尖叫,我也兴奋的喊着,喊到这句的时候,我已经晃到一个看上去十分妖艳的女人背后,双手不由自主的攀上了她的腰,她回头看了我一眼,我也坏坏的看着她。
   刚进酒吧的时候,就觉得味道不对,骚气太重。重新装修过的灰姑娘看起来更像个鸡窝,做台小姐一拨又一拨的寻找着大钱包。刚落座一个小姐就把嘴巴贴上来了,问我聊不聊天,我说你给我钱我就陪你聊,小姐骂骂咧咧的走开了。
   以前在学校的时候,经常和阿毛老狗他们来这里泡吧,那时候也没什么钱(但是在阿毛的理论下我们绝对的是衣着光鲜)买张门票换瓶啤酒后挑个阴暗的角落里就心满意足。好位置也想去,就怕促销小姐的纠缠,她们总是恨不得让你光着腚回家。
   时间一长,对那些脱衣女郎也就没了兴趣,那时候就想找个富婆了,既有钱花,还可以放火,可惜富婆一直没有出现。于是把目标转向一些看起来很稚嫩的黄毛丫头,总是觉得她们不会也跟着世俗的把自己贴上标签。
   一来二去的,阿毛还真套上了一个干巴巴的女孩,一刻钟的工夫两个人亲密的跟不知切磋了多少回似的,聊了半天那个女孩说她渴了,想喝点水。阿毛很惭愧的摸了摸口袋,正想说话,她开口了,操,看你穿的人模狗样的,原来是个瘪三,说完扭着屁股一撅一撅的走开。气得阿毛满眼凶光,当时阿毛狰狞的让我发抖,要不是我和老狗死拉着他跑回学校,估计他能上去一刀剁了她。
   领舞小姐又开始发骚,晃动着屁股呻吟。那个妖艳的女人拼命的摇着头,屁股在我的裆部剧烈的摩挲着,我开始不安分起来,忽然觉得一道鄙夷的目光利剑一般射来,循光而去,差点当场休克,竟然是面包。
   “哥哥哥哥爽不爽,妹妹给你做张床;哥哥哥哥累不累,妹妹给你捶捶背;哥哥哥哥想不想,妹妹给你做新娘;哥哥哥哥要不要”领舞小姐真是个人才,把大厅煽动的春意盎然危机四伏。面包随着音乐狂喊“妹妹让你睡不着觉”然后挑衅般的看着我。我心想你个小样,我还收拾不了你。
   面包随着音乐开始摇晃,旁边几个色狼怨毒的看着我把手攀上了她的腰,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面包任由我抱着,摇了一会把头深深的埋在我的怀里。我敢断定当时她一定感觉出来我硬了,她抬起头看我的时候,眼睛里全是让我短路的笑意。
   要了瓶水的工夫,面包竟然不见了,几乎翻遍了整个酒吧,还是没有她的影子,像蒸发了一样。懊恼的正打算去商务吧找阿毛,听见一个女人叫我。
   走近一看是这里的妈咪何丽丽,何丽丽把手随意的搭在我的肩膀上,叼着根烟说你个混球可是好久不来了,听说你从良了,是真的吗?
   我顺手捏了她的屁股一把,笑着说这叫洗心革面从头再来。何丽丽问我从那个头再来,我说就是从你含着的那个头。何丽丽笑的花枝乱颤,两只巨大的乳房好像要跳出来帮她笑一样。
   何丽丽笑了半天,说看你转了半天,又想出来开荤啊。我说哪里哪里,没事出来溜达溜达,养养眼。何丽丽推了我一把,笑着骂我,说我还不知道你,还养眼呢,小心眼珠子掉出来,我说不会不会,绝对不会,谢谢你的关心。
   我呸,何丽丽又开始跟我斗嘴,说谁关心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掉出来没事,别污染了环境。说完,她又贴上来,说找到合适的跟姐说声,念在还记得姐姐的份上,今天晚上给你个面子,八折怎么样?我笑着摇头,说她们都太嫩,活不行不说吧,还挺把自己当回事,我还是喜欢你的口味。我故意把“口”字说的重一点儿,何丽丽的乳房又颤了半天,说这几天不行,阴道有点发炎,改天吧。
   我坏坏的说,下面发炎没多大事,反正你主要的功力全部集中在上面。何丽丽拿手戳着我的额头,说你***真不是个玩意儿,只顾着自己舒服。我说要不你用嘴,我用手。何丽丽说滚,你***够缺德了,成天去刨那些死尸,没准阴道炎就是你个淫棍给传染上的。
   说到最后何丽丽还是不相信的问我是不是真的从良了,我说是,我真的已经从良了。何丽丽一个劲儿的替我惋惜,说可惜了,可惜了,你真是一块做鸭子的料儿。
   一看阿毛和顾大河就是假惺惺的聊着,老远就听见他们的干笑。我简单的寒暄了几句,就想告辞,主要是看见阿毛必恭必敬的样子,有点生气,想当年牛气烘烘的他现在怎么跟个孙子似的。阿毛说让王姝送你一下吧,真看不出来,阿毛在人事场合上斯文的让我心惊胆战。
   看见王姝的时候,我目瞪口呆,这时候哪个兔崽子要敢站出来说不是缘分,我会把他娘问候的生不如死。阿毛的脚在桌子底下狠狠的踢了我一下,又是极其斯文的说,要不你和王姝先走吧,我和顾总再坐一会。
   把王姝支开,然后找了个少爷把阿毛叫出来。我把阿毛拉到一边开始骂他,娘的,吵了一盘好菜想独吞怎么着?阿毛瞪了我一眼,说你***给我长点脸吧,看看你刚才那无耻的样。我说知道她是谁吗?就是上次我和你说的那块面包,你小子成心的是吧。阿毛说我怎么知道,她也是昨天才紧急招聘来的,本想用她给顾大河下点猛药,谁知道他根本就不吃这一套。
   我十分不信任的的盯着阿毛,说难道你对她就一点非分的念头也没有?阿毛说你***还有完没完了,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我说那好,你把车钥匙给我,今晚你打车回家吧。阿毛狠狠的把钥匙塞在我的手里,说你***就折腾吧。
   在阿毛进商务吧的瞬间,我又叫住了阿毛,说你真的没有那意思?阿毛低声怒吼,你***给我滚,让刘丽知道了还不撕了你。
  撕了我我也愿意,我看着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王姝得意的想。
   今天刚走到办公室,孙圆圆打过来电话,说绿帽子又出差了,今天晚上还想让我去那里喝酒。我很爽快的拒绝了,上次去的时候,看得出孙圆圆对我床上的表现不是很满意,一个劲的埋怨我的高潮来的太早。弄的我很是没面子,朝她怒吼,你***去找鸭子算了。孙圆圆有点愤恨,说你***嚣张什么,找鸭子还得花钱,你来多实惠啊。我说我***,孙圆圆慢条斯理的说,我妈早死了,你还是操我吧。
   孙圆圆在电话那头继续不阴不阳的说,你不会是又找到什么别的女人了吧。我说是,昨天晚上放了三炮。言外之意就是不是我不行,关键得看是什么货色。孙圆圆不傻,听出来话外音,说***的,胡凡,你这个哑炮蛋子,说完啪的扣了电话。
   我得意的放下电话,想起昨天晚上王姝趴在我身上的尖叫,本来想留点阳气给今天回来的刘丽,无奈王姝的床上工夫太咬人,一晚上杀了三个回合,现在有点腰酸背疼。
   电话又响起,一个声音带着5个淫荡加号的女人浪声浪气的说,要找一个叫少妇杀手的人,估计是上网上的短路之辈。我问她是谁,她说她叫红豆,一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货色。我说这里没有这种低级淫棍,通杀杀手到是有一个。她在那头咯咯直笑,夸我胃口真好,还说我一定是五大三粗。我说不是不是,我顶多也就是一大一粗,大了才粗。她一边骂我没个正经一边问我的年龄,我说你猜,猜中了今晚我跟你睡。她更是笑的要岔气,说听你那无耻的声音,估计老的掉牙了吧。我说你别胡说,谁老的掉牙,我还觉得自己含苞未放呢。聊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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