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男朋友对生活很消极说很多消极的话我说被他害了我问他爱不爱我了 他说他想si?

我是京城第一调香师。某天发现,我捡回来的傻相公身上沾染了一股异香。那是我替公主特制的香饵,无人可仿。我偷偷写好和离书,打算哄他签下。相公看了笑笑:「娘子你知道我不识字的,这是什么新香谱嘛?」可当晚,他就擅自引了催情香。香料作用下,他眉眼皆染上血色:「还和离么?」1傍晚,沈熠外出进货归来。浴房雾气氤氲,挺阔的背影影影绰绰。我悄声步入,顺手收走他随意搭在屏风上的衣袍,却在上面嗅到了异样。再熟悉不过的香气,那是我耗时三月为长公主潜心配制的香饵。原料名贵,工序繁复,京中无人可仿。沈熠身上虽只有浅淡的几缕浮香,却没能逃过我的狗鼻子。我不由得想起长公主初见沈熠的情形。成亲后三日。长公主凤驾亲临薛记香铺。「民女有罪,劳烦公主贵体,不知此行所为何事?」我颤颤巍巍吐出心中疑惑。「听闻你成亲,本宫特来贺喜。」我的头垂得更低,连呼不敢。庆瑶拿起架子上的香炉摆件端详。「京中妇人都在传,薛小娘子的夫君俊美卓绝,生得一副好皮囊,本宫倒要瞧瞧是何等妙人。」庆瑶是最受宠的公主,性情乖戾。先帝在时,她豢养面首,挥金如土,都不在话下。如今一母同胞的亲弟弟登上皇位,她的身份比从前更尊贵,行事愈发无所顾忌。倘若庆瑶真的看上沈熠,将他抢走,我也只有忍着的份。婢女唤来了在后院喂马的沈熠。待看清来人长相,庆瑶公主愣怔了一瞬,随即咯咯笑出声来。「怪不得躲着不见人,大喜的日子,挂彩可不是好兆头。」我顺着庆瑶的目光瞟过去,沈熠凸起的锁骨下半寸赫然一道红痕,延伸进领口。是前一天晚上我没把握好分寸的印记。兴许是干活的缘故,松了领口,露了出来。沈熠眉头皱起,似乎很抵触庆瑶的调侃。妥妥小孩子心性,喜怒都写脸上。眼看他倔脾气要发作,我扯了扯他的袖口。使了个眼色,告知他庆瑶的身份。「快快行礼,见过长公主。」沈熠不情不愿俯下身子,极为敷衍。「公主勿怪,乡野之人粗鄙,礼数不周。」庆瑶上挑的凤眸微眯,嘴角勾起玩味的笑。「无妨,依本宫看,沈相公比起我新得的乐师的确强上几分。」我的心凉了半截,沈熠的脸色也不好看。但庆瑶却点到为止,没了下文,似乎是真的来贺我新婚之喜。2我攥着衣物出神,丝毫没留意到水声渐停。沈熠从背后圈住我,禁锢的姿势使我无法逃离。他的头懒懒倚靠在我肩膀。「午后落了雨,裤脚沾上点泥,阿锦闻闻,我洗完香不香?」沈熠知道我爱干净,鼻子灵。刚捡他回来时,像只脏兮兮的落汤鸡。后来让他跟着伙计学接待客人。香铺的女客比往常多了两三倍,把门口围得水泄不通。生意却更差了,大多是来看人,而不是买香。我只能派沈熠做些打扫采买的力气活。但每次见我,他都把自己整理得不染纤尘。我憋着一口气,不好发作。没好气说道:「不闻,今日的账还未清呢。」说完便挣脱沈熠欲走,却被他揽腰勾了回来。「那我来闻闻阿锦。」我擅制香,却不喜焚香。从前沈熠夜里睡不踏实,我换了几种助眠的香饵,皆不管用。他说唯有我身上的气味能令他安神。每每临睡前,便埋在我怀里到处拱,如同兽类依靠气味识别同类,直到痒得连声告饶才放过我。「沈熠,我累了。」我躲开他凑上来的唇。沈熠轻抚我的眉心,眼底流露出的心疼,难辨真伪。「阿锦辛苦了,日后换我挣钱给娘子花。」我冷哼:「你要出多少力气才抵得上香铺一天的流水?等你养我,我哪辈子才能过上富贵日子?」沈熠在我耳边呢喃:「快了,就快了。」是安抚,抑或是自言自语。可我却等不及了。3第二天,我写好了一封和离书,毫不避讳地同戏文话本压在妆奁盒子下。沈熠不识字,倒是省去我许多麻烦。当初捡他回来,见色起意尚在其次。主要是这祖传的铺子和手艺不能断在我手里,要留个后。打娘胎起,我左侧额头便生有一处拇指大小的朱红胎记。仿佛有生命似的,我年岁见长,它也跟着外扩。如今已有鸡蛋大小。女子脸蛋以白净光洁为美,到了婚嫁年纪,媒婆都快把有姑娘人家的门槛踏破。到我这,却是纷纷摇头。「薛三姑娘,虽说娶妻娶贤,纳妾求美,但带出去起码的体面还是要有的。「你这银子,老婆子难挣啊。」我排行老三。曾有过两个姐姐,皆年幼夭折。爹扔下我们,同那弹琵琶的清倌私奔时,我仅三岁。娘不哭不闹,异常冷静对我讲:「世间男子多薄情寡义,我用手段留得住他一时,留不住一世。」所谓的手段,是娘调制的催情香饵。小小一粒,足以翻云覆雨。正经香铺没这买卖,青楼的老鸨只能去黑市的小作坊。药和香不同,入酒入茶的手段太过低劣,易于觉察,弄不好适得其反。高明的女子以香织网,一呼一吸间,男人便被勾走了七魄。黑市的香下料猛,听说闹出过人命。娘不许我用,她一直觉得两个姐姐早夭和我脸上的胎记是使用催情香的缘故。新婚夜当晚,沈熠使不完的牛劲儿,差点折了我半条命。我也用不上这玩意儿,便收起来了。迟迟没有身孕,以前我还懊恼。如今看来,若有了,恐怕依照庆瑶的性子,孩子留不得,生意也做不成了。不如我识趣些,趁早和沈熠断干净。4忙了一天,待我回到卧房时,沈熠正在妆台前探头探脑,时不时傻笑。见我回来,他兴致勃勃地拉着我坐到铜镜前,说有好东西要给我。「阿锦闭上眼睛。」我阖上双目,感受到沈熠指腹的温热落在额头。睁开眼,那块胎记竟被遮得看不出破绽。我试过很多脂粉,都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罢了。不由惊诧沈熠从哪搞到如此稀罕的物件。「我的阿锦更美了。」「哪来的?」「捡的。」沈熠的笑看得我碍眼。「是啊,瑛华街遍地是黄金,要什么没有。」庆瑶的公主府便建在瑛华街。我话中所指明确,沈熠却不接招。「我今日没路过那儿,乡下的土方子,阿锦若觉得好,我再去求。」沈熠睁眼说瞎话,装膏体的白玉盒子虽素净,但从质感看,用料绝对是上乘。无名火起,我掏出手帕使劲擦拭,露出红色胎记,口脂也花了一片。抬头看到镜中自己的滑稽模样,冷冷道:「嫌弃我貌丑,直说便是,何必拐弯抹角?」沈熠慌了,拽着我的手:「阿锦误会了,我没有。」「你也不必如此卑微,别人的东西,再稀罕我也不要。」我甩开沈熠径直走入里间,扫落了桌上的东西头也不回。留下沈熠独自打扫狼藉。「阿锦别生气,怪我考虑不周,晦气东西,等下就把它扔得远远的。」又隔了一会儿,外间的声音停止,安静的有些反常。我出去查看,沈熠手里抓着那封和离书定定地看着。我出声唤他,沈熠抬眸的瞬间,我后背一冷,随即他又恢复了平日无害的眼神。上一次看到沈熠眼里的威慑,是拜堂。跨火盆的时候,王大娘的小孙子突然冲出来扯掉我的盖头,我一个踉跄,差点被火燎到。幸亏沈熠和喜婆眼疾手快,扶住了我。淬了毒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和刚刚如出一辙。不是错觉。我试探道:「沈熠,你识得字?」「阿锦糊涂了,我认识的几个字还是你教的。」「这是新的香料方子?看着怪长的。」语气不紧不迫,一双深眸却像要把我盯穿。5我故作淡定,迅速从沈熠手中夺过,收进怀里。「没什么,调理身子的药方罢了。」「真的?」我的遮掩明目张胆,又何须再问?沈熠无措的眼神里尽是茫然。枕边人防贼似的举动让他受伤,正欲碰触的手滞在半空,黯然收回。「怪我,这段日子疏忽阿锦了,以后煎药的活儿交给我。」罢了,该来的总要来的。「其实……」「阿锦不会骗我的。」沈熠打断我,扯出个牵强的笑,又继续蹲下收拾。瞧着他落寞的背影,心一软,我刚到嘴边的话又生生咽了下去。真是个呆子。沈熠生了副精明相,实则是个心里没算计的。人家说什么他都信,买块豆腐缺斤短两还是我去理论。他觉得世上好人多,歹人少。殊不知人心难测,不晓得离了我,在外面会不会遭欺负。「沈熠,我教你识字写字吧。」一开始还算顺利,勉强认得了几个字。可等我教他写自己名字时,状况百出。不是字比碗大,占满整张纸,就是像螃蟹爬,缺笔少画。愁得我直叹气,半天下来,一个能用的都没有。6翌日,白芷神色匆匆跑来告诉我,前头出事了。我赶到时,林靖昂的手下爬上梯子,牌匾已拆掉一半,店里的顾客被这架势纷纷吓跑。林靖昂不依不饶:「睁开你的狗眼,敢得罪我,小爷让你在这条街消失信不信?」刚来的十七出头的小伙计被打得瘫在地上,鼻青脸肿。我急忙换上讨好的笑脸迎上去。「林公子,新来的伙计不懂事,若有得罪,我向您赔礼。」林靖昂张嘴,一口酒气熏人。「你这门口的幌子不结实,砸下来惊了我的马,本公子摔得不轻,你如何赔?」他放屁。白芷跟我讲,明明是他进店调戏女客在先,吓得姑娘哭哭啼啼。伙计看不下去,上前劝解,反遭他们一顿拳脚相加。林靖昂的霸王脾气在京城纨绔里是出了名的。林将军的独子,惹出天大的烂摊子,总有人善后。强权压着,有理也矮三分。「林公子,我们小本买卖,您高抬贵手,改日定备厚礼到府上赔罪。」他不屑嗤笑:「难不成将军府的人没见过银子?」林靖昂又抬脚踩在地上伙计不断渗血的伤口,疼得他面目狰狞。「小爷摔得不轻,怕是有内伤啊。」「那林公子意下如何?」林靖昂慢吞吞移开腿:「不为难你们,出个人,驮小爷回府,这事就算了。」屈辱至极,简直欺人太甚。「林公子你瞧,店里都是些老弱病残,哪禁得住您啊?」他不怀好意的目光落在我旁边的白芷身上。「这丫头不错,便她来。」说着就上手拉扯。我护在白芷身前,奈何力气悬殊。慌忙之中,我一口咬住林靖昂的胳膊,下了狠劲。「嘶!」他吃痛,一把推开我。头磕在账台的边角,一阵眩晕袭来。「油盐不进的东西,给你脸了是吧?」他怒气冲冲奔我而来,眼看林靖昂高举的巴掌快要落到脸上,却躲不开。霎时间,一个身影迅速挡在我面前。只听见林靖昂发出杀猪般的惨叫。7沈熠手持煎药的陶罐,将满满一盅滚烫乌黑的药汁泼向林靖昂。所有人瞧见这一幕都愣怔在原地,包括林府的下人。任谁也没料到,沈熠竟敢不要命地动手。几个随从顾不上闹事,连忙抬着龇牙咧嘴的林靖昂离开。虽隔着几层衣衫,怕是也要掉层皮。沈熠俯下身小心翼翼轻揉我的后脑,面色紧张。「疼吗?」顾不上疼痛,我满脑子想的是惹上大麻烦了。林家绝不会善罢甘休。委屈和担忧一齐涌上心头,豆大的泪珠不断往下砸。「沈熠你个呆子,偏是来克我的。」他不厌其烦一遍遍地拭去我脸上的泪痕。「阿锦不哭,我在厨房听到动静赶过来,却还是晚了一步。」好气又好笑,他还不知道自己捅了多大的娄子。我崩溃地朝他吼道:「那个混蛋有他爹撑腰,眼下你伤了他,有几条命够赔的?」沈熠用手捋着我的后背,混乱急促的呼吸在他的安抚下逐渐平稳。「当时当刻顾不得那么多,日后若有寻仇报复,阿锦的那份我也代领,别怕。」围观的人群散去,白芷跑去请郎中。安顿好受伤的伙计,郎中替我拿了些化瘀的药膏。我心惊胆战了一个下午,害怕林府来人兴师问罪,沈熠寸步不离地守着我。8天色黑透,爱侣们在暗夜私奔。我把准备好的银票和细软交给沈熠。他一头雾水,不解问道:「阿锦这是做什么?」我面色凝重:「沈熠,你逃吧。」逃去公主府,或是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都好,此刻我只想他活着。内室烛火幽暗,漏进来的月华打在他侧脸,添了些清冷味道。「夫妻本是同林鸟,阿锦不一起吗?做对亡命鸳鸯。」我摇头,等着他的回应。骨节分明的长指在我眼尾徘徊。「眼圈都哭红了,像只兔子。」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我打掉他的手,反被他握住。「阿锦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林靖昂找你算账的日子。」他无奈笑道:「是我的生辰。」一时语塞,九月初九,重阳。他提过,傻呵呵地告诉我很好记,是我粗心忘了。「阿锦再容我一天,明日过后,都听你的。」这个要求,我没法拒绝。9子时,我被噩梦惊醒。睁开眼却发现身侧的床榻空空。下床趿拉着鞋子转了一圈,什么都没少,唯独不见沈熠的踪影。方才梦里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顿感不安。我回到卧房,瞬间觉察空气中弥漫的檀香气味。而入睡前,沈熠一直陪在我身侧,没有燃香。我打开香炉,里头的香锭才燃了一角。证明人离开的时间不久。我穿好衣衫,出门寻找。寂静的街道四下无人,空空荡荡。我在香铺周围转了几圈都一无所获。打算抄近路从后门回去时,隐约听到暗巷有打斗声传来。我壮着胆子轻声缓慢靠近,已然做好了最坏预想,内心却在祈拜:不要是沈熠,千万不要是他。接下来看见的一幕惊得我捂住了嘴巴。巷子里黑压压站了不少暗卫打扮的人。墨色锦服融入黑夜,袖口银线密织的图腾纹样与手中短刃泛起的寒光相互映衬。而地上躺着挨打的,竟是林靖昂。他穿着寝衣,上半身赤裸,遍布血迹瘀青,瘫在地上奄奄一息如同死鱼,挣扎得很微弱。为首的暗卫见状,抬了抬手,暂停了对他的折磨,给了他一丝喘息机会。而后转身颔首回禀:「按您的吩咐,没动脸,属下们拿着寸劲儿,折了他两根肋骨,伤不到肺。」那人隐匿在暗处,窥不清面容,绝非善类。林靖昂的嘴巴被塞得严严实实,只能听到几声呜咽,他有话要说。那人踱步走出黑暗。那一刻,我的意志土崩瓦解。是沈熠。10沈熠一步步朝林靖昂逼近,在他面前蹲下。脸上挂着的笑,轻蔑阴冷。他拍了拍林靖昂的脸,歪头问道:「你方才说,女的先奸后杀,男的乱棍打死,我不大明白,究竟哪对狗男女惹恼了林公子,罪该万死至此啊?」语气平静,但字字剜人血肉。「只一次机会,想好了说。」沈熠抽出林靖昂口中的布条。他如获大赦,眼里有了生的希望。「我罪该万死,我不得好报,你饶过我,条件任你开。」沈熠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呵,林邝怎么生出你这个蠢货?」林靖昂傻眼了,沈熠说得没错,他脑子的确不好使。沈熠敢如此行事,压根没把将军府放眼里,地位自然压他老子一头,他居然想用银钱收买。不过,沈熠的身份仍是个谜。沈熠抬起林靖昂的右臂,眼神扫过,阴冷骇人。「便是这只胳膊碰的她?」不是质问,明晃晃的威胁,因为我的齿痕还在上面。身旁人会意,上前询问。「如何处置?」「剁了喂狗。」林靖昂被吓得抖若筛糠,字不成句。莫说他了,我光是听着都觉得血腥。沈熠的声音再度入耳:「当然,不是现在,你替我做件事,办得漂亮,这条胳膊我暂且留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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