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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合数据,谈对“日本侵占东北14年掠夺了多少财富”一文感想收藏
这两天吧里算是很火的帖子,想结合数据谈一下对这篇文章的感想以下是楼主所发文中数据:自1932年至1044年的12年中,日本侵略者共计掠夺东北煤炭1.15亿吨;钢材1308万吨;生铁300万吨;在东北开采石油年产20万余吨;黄金产量从11.1万克增加到357万克;木材产量从1932年的89.7万立方米增加到1937年的277.1万立方米。那么当下中国一年的钢铁煤炭产量是多少呢?去年中国钢铁产量8,2亿吨,煤炭产量37亿吨,小日本在东北掠夺14年,掠夺的东北钢铁相当于中国6天产量。东北煤炭不过当下中国12天的产量,当然,倒不是小日本心慈手软,只不过当时日本的工业基础过于弱小,位居列强之末。抢都抢不走太多。
揭秘:日本侵占东北十四年到底掠夺了多少财富  日本侵略者侵占东北全境后,为疯狂掠夺东北地区人民群众手中的财富,日本通过伪满官方银行滥发纸币,制造通货膨胀,从中压榨盘剥东北人民。据统计,日本侵占东北地区14年间,通过伪满官方银行在东北共发行纸币100多亿元。  日本侵略者在东北工矿业方面的掠夺更为触目惊心。据有案可稽的:自1932年至1044年的12年中,日本侵略者共计掠夺东北煤炭1.15亿吨;钢材1308万吨;生铁300万吨;在东北开采石油年产20万余吨;黄金产量从11.1万克增加到357万克;木材产量从1932年的89.7万立方米增加到1937年的277.1万立方米。这些重要的工业原料95%以上均被源源不断地运往日本国内。  日本侵占东北地区时期,所造成的农业损失十分巨大,除了因日本疯狂掠夺所造成的东北农业生产水平持续下降损失不计外,日军强迫农民无偿提供军粮,年均提供军粮数量1000万吨以上,除此还需负担日本、朝鲜移民的大量口粮,因而使东北农民自己每年所留口粮甚少,无法满足食用。1932年至1944年间,日军向东北农民无偿收缴粮食123346余万吨。  除此之外,日本侵略者还五次大规模组织日本人移民东北,抢占东北地区优质耕地,企图永久占领东北土地。1931年至1945年,日本总共向东北地区迁移日本人18万户,55万人左右,强占东北优质耕地152.1万公顷,几乎占东北全部耕地面积的10%。  仅仅从以上不完全统计,人们就可以从中看到日本侵略者给中国东北所造成的各种损失十分惊人。比如,一吨煤以20美元计价,则损失23亿美元;粮食每吨100美元计价,则损失33亿美元,扣除给农民的低价部分,也有20多亿美元。仅煤、粮食,加之事变突发性损失50亿美元,就有100亿美元之巨。如再加上交通、文教、电力、及其它矿产资源损失,东北地区损失总数起码可以超过150亿美元之巨。  今天重提日本侵占东北造成财产损失的话题,并非是在煽动某种民族主义情绪,本人没有其他方面的企图和诉求,只是近来通过搜集整理大量历史资料,感觉到对于那段悲惨历史给东北人民造成的灾难过于深重,今天的人们无论如何也不应该将此当作昨天的故事在不经意中
有时候数据比其他东西要有说服力的多,希望有些人宣传的时候上干货
仅仅从以上不完全统计,人们就可以从中看到日本侵略者给中国东北所造成的各种损失十分惊人。比如,一吨煤以20美元计价,则损失23亿美元;粮食每吨100美元计价,则损失33亿美元,扣除给农民的低价部分,也有20多亿美元。仅煤、粮食,加之事变突发性损失50亿美元,就有100亿美元之巨。如再加上交通、文教、电力、及其它矿产资源损失,东北地区损失总数起码可以超过150亿美元之巨。  今天重提日本侵占东北造成财产损失的话题,并非是在煽动某种民族主义情绪,本人没有其他方面的企图和诉求,只是近来通过搜集整理大量历史资料,感觉到对于那段悲惨历史给东北人民造成的灾难过于深重,今天的人们无论如何也不应该将此当作昨天的故事在不经意中那我想请文章作者算下,这几十年搬空东北为东北造成了多少损失,别的都不提。就单列石油一项,大庆石油总产量按国际市场售价就接近一万亿美元(前段时间油价高企的时候则超过1.5万亿美元)。请问这笔巨大的财富有多少留在了大庆留在了黑龙江?
内地媒体的话没得信的,他们报到新闻不求事实,只求达到某种目的。
据介绍,大小兴安岭林区是我国面积最大、纬度最高、国有林最集中、生态地位最重要的森林生态功能区和木材资源战略储备基地,在维护国家生态安全、应对气候变化、保障国家长远木材供给等方面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近60年来,大小兴安岭林区累计生产木材10.5亿立方米,上缴利税290亿元,为国家经济建设作出了巨大贡献。
曾经的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进饭锅里的情景一去不复返了美丽富饶的原生态大湿地,野生动物的天堂,先给起了歧视性名字北大荒,后被破坏成关内粮食基地成为关内的北大仓,
大庆油田于1959年发现、1960年开发,是目前中国最大的油田。勘探面积6000多平方公里,从1976年开始,实现年产原油5000万吨以上连续27年高产稳产。大庆是中国最大的石油工业基地。49年来累计为国家生产原油20亿吨,占同期全国陆上原油总产量的47%以上,连续27年保持5000万吨以上高产稳产,目前仍保持5000万吨以上油当量,享有“共和国加油机”的美誉。2005年,生产原油4495万吨,实现增加值955.5亿元。到2010年仍可维持3600万吨,依然是全国最大的油田。
上缴税费第一,从60年开始,大庆累计上缴利税1.35万亿,直观地讲,这些钞票可以装260节车厢,可以建26座三峡大坝;
说这些有什么用,现在反日又有什么用?而且中国和日本就目前情况根本打不起来,能把东北现在的问题解决就不错了.
早在1968年冬,建设兵团就在各连队抽调人员,组建五师采伐团,12月29日开赴铁力县小白的小兴安岭林区,进行了首次为时三个月的大规模采伐。其中阿伦河采伐连中,十多名刚到东北不久的上海知青(两名女的),也一同钻进了深山老林。日,原计划去造纸厂工地而改编的五营工建连,突然改名“56团执勤连”(俗称采伐连),在王军、黄疆新带领下,调转航向,直插北纬50度的大兴安岭呼伦贝尔林区喜桂图旗库都尔林业局,与早二个月到达的一支三、四十人的小分队会合,开始了三年的采伐生涯。这支含有两个女班(廿多位上海女知青,排长是陈凌仙,1972年下山后被安排在造纸厂工作)的采伐队伍。主要任务是捡拾被遗弃在沟洼山野的开道材、掉道材、困山材和砍伐因遭火烧、虫害及雷击而枯死的大树(称为“站干”)。由于使用的是比较原始的弯把锯、大斧,加上面大材稀,要不断变更营地,漫山遍野地寻找零星材源,从林子里面扛抬到公路边归楞,然后装上汽车,运到火车站,再装上火车,全是人力,工作格外艰辛和危险。英雄的采伐女排曾因此被评为56团先进集体。参加冬季采伐大会战的连队大致有五连、八连、十二连、十九连、工程连、砖厂等连队,非大会战上山支援采伐连工作的有二十三连的一个武装排、十九连的一个武装排。每一次上山团直机关的各相关股室以及修理厂、卫生院都有人上山作各项保障工作。1976年上山还成立了临时党委。这是兵团出人出力,帮林业局完成木材采伐的年度生产计划,而兵团因此可以依据生产木材的数量,得到15%比例的计划外木材采购指标,兵团每生产一立方米木材,林业局就按一定价格支付一定的生产费用,兵团用所得的生产费用支付人员工资及各类支出。在得到计划外木材采购指标后,再到林业局购买木材(除1978年冬之外,在大兴安岭的冬季大会战都有盈余)。1974年冬的采伐大会战对原采伐连来讲是具有转折性的一次,开始了引用林业局报废了的绞盘机、配以团里20马力的柴油机或50马力的发电机和20千瓦的电动机,开始了机械化的木材装载汽车,省却了对整棵树条人工的原木分段、归愣和装载汽车的重体力劳动,年采伐连知青们的肩上都已经扛过几万立方米的木头,------------------------ 这些关内待业青年,填了东北原生态大湿地,把美丽富饶的大湿地,变成了只能种粮食的北大荒.给关内提供低价粮的基地. 砍了大小兴安岭的森林,刚建国时在东北成立大大小站无数个林场,就是砍木头
黑龙江,我国最北的一个省。50年代,它完全按照计划经济体制建立起了自己的工业体系,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老工业基地。在过去的日子里,这片黑土地为国家累计提供了全国近1/2的原油、1/3的木材、1/3的电站成套设备、1/10的煤炭、1/2的铁路火车以及大量的商品粮。共和国的经济发展,黑龙江功不可没。
  黑龙江居民:&交粮食,那粮食交得太多了,我不懂得数字,那粮食可交多了。大森林,往上交木头,大铁路,大煤矿,往外拉煤,那时候不讲价值,只要支援国家、支援人民,黑龙江人就干啊。& 黑龙江省粮食生产从建国时的100亿斤突破到现在的千亿斤改革开放以来,黑龙江省粮食总产量先后登上了300亿斤、400亿斤、500亿斤、600亿斤、700亿斤5个大的台阶,2008年突破800亿斤。2008年,黑龙江省提出建设千亿斤粮食产能工程,不仅可以为全省的经济社会又好又快发展打下更为坚实的基础,还可以为国家打造一个稳固、优质、可靠的“大粮仓”。黑龙江省作为国家重要的商品粮食基地,建国以来累计为国家提供商品粮9000多亿斤
一、辽宁省
苏联帮助中国兴建的156项工程辽宁有24项。包括:
1.鞍山钢铁公司 ------(这个是解放前遗留下来的老企业,恢复因苏联劫掠而耽误的产能而已) 2.本溪钢铁公司的扩建 ----(这个也是解放前的老企业,如果不算生铁只算钢材,他在解放前的产量比整个关内中国的总产量还多) 3.抚顺发电厂 --------(坑口电厂,依托于资源,因为交通不便,必须在这里) 4.阜新发电厂 -------(坑口电厂,依托于资源,因为交通不便,必须在这里) 5.大连第二发电厂的增容 (解放前就有,扩建) 6.阜新新丘竖井-------(煤矿)
7.阜新平安竖井 -------(煤矿,
8.阜新海州露天煤矿-------(煤矿 9.抚顺东露天矿-------(煤矿, 10.抚顺老虎台煤矿
11.抚顺西露天矿-------)
12.抚顺胜利矿刘山竖井-------(煤矿,
13.抚顺龙凤矿竖井的新建扩建-------(煤矿,上海)
14.抚顺石油二厂-------(解放前的老企业,始建于1928年,是新中国石化工业的母亲,援建了关内大批石化企业)
15.抚顺铝厂
16.沈阳第一机床厂 -------(解放前老厂,是日本人建的,原来叫三菱株式会社)
17.沈阳第二机床厂(中捷友谊厂)-------(这个是张作霖时期建设的饿企业,不过其本上算解放后重建的)
18.沈阳风动工具厂 -------(这个是《新建》的)
19.沈阳电缆厂-------------(日本人建的老厂,在铁西 ) 20.大连造船厂改建扩建以及------- (这个工厂清朝就有,扩建?) 21.杨家杖子钼矿和------- (资源开采,属于掠夺而不是建设) 22.一一二厂---------(这个是《新建》的 ) 23.四一0厂 ---------(这个是张作霖建的兵工厂,) 24.渤海造船厂的新建和扩建改建工程。--------(解放前老厂,扩建 ----------------所谓的一五全国援建东北,简直就是笑话,其实是利用东北的原有工业基础掠夺东北的资源和工业品
在当时苏联援建我国的156个重点项目中,辽宁占了24项,其中:钢铁工业2项:鞍山钢铁公司、本溪钢铁公司 ==============[B]鞍钢成立于1906年,到1941年,已经具备年产生铁250万吨、钢锭130万吨、钢材75万吨的能力。亚洲第二大钢铁厂;[/B]1945年9月下旬到11月上旬,仅40多天时间里,苏联红军监押数万名日本战俘,将鞍钢的机械设备连同其他一些物资共达七万余吨拆卸运走 总的来说,各厂损失均在二分之一以上,选矿、炼钢、轧钢则在七成以上 [B]然后,靠着东北人自己和留下来的基础[/B] 重建鞍钢
1948年12月26日,东北行政委员会核准成立鞍山钢铁公司,同时颁布发表撤销鞍山钢铁厂。 翌年4月鞍钢在邵象华等专家起劲下恢复生产。公司职工有10512人,此中有职员486人,技术人员418人,工人 9608人。) 为了尽量加快恢复出产,鞍钢从沈阳、丹东等地接回保护下来的140多名工程技术人员,量才任用。成立了专家组,草拟修复鞍钢规划方案。并做好残留下的日本技术人员的工作,阐扬这些人的技术拿手,使鞍钢出产能力到1949年底达到产砂礓51万吨,生铁及钢别离为20万吨位,钢坯50万吨,钢材30万吨。为了解决设备紧缺问题,鞍山市策动了全市人平易近献器材活动。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献交器材1123种21万件。1948年12月到949年 1月,鞍钢职工4255名献出器材62400件,从而解决了鞍钢修复设备急需。接着又睁开了出产建功竞赛等活动,增进修复进度加快。1949年三、4月间有部分厂前后恢复工作。4月5日炼出第一炉钢。5月1日中央派贺龙出席炼钢厂恢复工作典礼。6月又炼出第一炉铁水。年底基本恢复出产。
  一位老工人回忆说:“在鞍钢重建的时候,前三座高炉的重建没花国家一分钱。
[B]截止到2008年,鞍钢累计生产钢3.81亿吨,铁3.75亿吨,钢材2.77亿吨,上缴利税1245亿元,相当于投入的23倍。   60年岁月,鞍钢不停前进着,身后的足迹定格为一座座丰碑。[/B]
煤炭工业8项:阜新新邱竖井、阜新平安竖井、阜新海州露天煤矿、抚顺东露天煤矿、抚顺老虎台斜井、抚顺西露天煤矿、抚顺胜利斜矿、抚顺龙凤竖井
探明煤田地质储量共有14.5亿吨。新中国成立以来,抚顺累计运出了10亿多吨优质煤。上个世纪60年代是抚顺煤炭开采的鼎盛时期,其年产原煤1830多万吨,全国产量十有其一,被誉为新中国的“煤都”。
这个亚洲最大的露天煤矿东西长6.6公里,南北宽2.2公里,最深处有400多米。站在矿坑边上俯瞰,在白雪的映衬下,坑底几辆正在作业的挖掘机像甲虫一样不起眼。据说,顺着坑沿盘旋而下的铁轨长达260多公里,按矿坑限定的速度,要行驶13小时才能到达距离坑底120米的地方。 然而,随着上百年的开采,抚顺的煤炭资源面临枯竭。更为严重的是,抚顺的中心城区形成了一种“城在煤上,煤在城下”的格局,采煤沉陷问题逐渐危及城市安全
海州露天矿曾是亚洲第一大露天矿;开矿使用的电镐图案印在了人民币上;作为全国四大主力煤矿之一、煤炭行业一座“千万吨”大局,为共和国贡献了6.5亿吨煤炭; 这个煤矿经过50多年的开采,现在已经是垂直深度大约350米左右,面积大约6平方公里的大坑了,它是我们国家“一五”期间建设的亚洲最大的机械化露天煤矿,50多年以来,经过几代煤矿人的奋斗,为国家的建设做出了巨大的贡献,由于资源枯竭,现在已经成为破产煤矿了
石油工业1项:抚顺石油二厂;日,记者从中国石油抚顺石化公司获悉,该公司千万吨炼油结构调整工程取得重要进展,其中有着83年发展历史的公司石油一厂所有装置全面关停,. 公司石油一厂始建于1928年,有着中国石油第一厂之称,这里是中国人造石油工业的发祥地,原油加工能力400万吨/年,拥有23套炼油生产装置,能生产汽油、柴油、石蜡、润滑油基础油等12大类,70个牌号的产品,是国内最大的石蜡生产基地和出口基地,“昆仑”牌全精炼石蜡获国家名牌产品称号。作为我国最早的炼油企业,这里为共和国的发展壮大、国防和经济建设、中国石油工业腾飞做出了巨大贡献。 ,在大连海猫屯设有炼油厂,1945年炼油能力已达15万吨。抚顺页岩炼油厂也在1935年投产,年产粗油14.5万吨,1936年达30万吨,超过当时日本国内的产油量(25万吨)。 .早先抚顺的油母页岩是用来炼油的,新中国的第一桶石油就出自抚顺,当时抚顺的原油产量占全国的一半从1949 年到1960年,抚顺页岩炼油工业生产页岩原油470多万吨,全部加工炼制成石油产品,在大庆油田尚未开发、国内石油产品自给率只有40 %的 50年代,为新中国的经济发展和建设发挥了重要作用
宋任穷回忆录-把东北工业调整到内地 我国国民经济三年困难时期,研究工业战线调整时,我就感到东北的工业比重大,城市人口多、负担重,如果能将一些企业调整到内地,对于我国经济的发展是有好处的。因此我曾向毛主席和中央讲过这个想法。这次中央决定搞三线建设,我们是拥护的。东北地区地处沿海沿边,基础工业和国防工业比较多,因此支援三线建设的任务很重。我们书记处决定支援三线建设的工作由东北局书记处书记顾卓新同志负责,经委具体负责实施。按照国务院的具体安排,从1964 年下半年即开始了支援三线的工作。据不完全统计,至1965 年,东北地区迁住内地和正在迁住内地的企业及技术支援项目共140 个(列入国家搬迁计划内的66 个),调出约8 万人左右(其中基本建设队伍2.7 万人)。搬迁的企业,有的并入内地企业的,对内地企业起到了充实、提高或补缺作用;有的是利用内地的下马工程进行安装建设的,节省了资金,加快了建设速度;有的是新建项目。在一年多的时间里,完成如此工程浩大的迁建工作,确实超出人们的预料,迁建中表现出办事的高效率,严密的组织工作和广大干部职工表现出的意气风发的精神,今天也是值得学习和发扬的。迁建企业是一线支援三线的一种重要形式。由于各级党委决心大,各迁建单位顾大局,充分发扬了全国一盘棋的思想,老厂贯彻了“包迁、帮迁、包投产”的精神,加上与三线的密切协作,所以收到了投资少、建设快、投产快的效果。鞍钢第二中板厂是迁入重庆钢厂的一个机械化轧钢厂,鞍钢发扬了很高的风格,在迁厂时不仅为该厂配备了较强的领导班子,选拔了政治条件好、技术等级高的技术工人,并且对迁出的67 个机组和390 台电机设备进行了全面检修,检查质量都达到了技术标准。在运输中7 千多吨设备全部完好无损。哈尔滨电表厂原计划给兰州迁入了108 台设备,后根据迁入厂的需要多给了4 台国内购买不到的设备。大连机床厂的液压仿型机床车间,由于领导班子和职工队伍配备的好,迁入银川长城机械厂后出色地完成了生产计划和各项任务,被宁夏回族自治区评为迁建企业的标兵。兰州电焊条厂(由哈尔滨锅炉厂迁去的一个车间)、青海第一机床厂(由齐齐哈尔第二机床厂迁去的)和由吉林迁到甘肃海石湾的冶金部第十建筑公司等单位,都克服了许多困难,很好地完成了搬迁和生产任务。
小鬼子对东北还算仁慈一点,因为他们想搬到东北来住
沈阳飞机公司 哈尔滨飞机公司 1932年 满洲飞行机制造株式会社、哈尔滨分厂 沈阳重型机器厂 原住友株式会社制铁所奉天工厂大连造船厂 1898 川崎造船关东州工厂大连重型机械厂 1914 大连铁工场 沈阳第一机床厂 1935 满洲三菱机器株式会社 华安厂、建华厂、和平厂 奉天造兵所长春一汽车制造厂 新京同和自动车株式会社鞍山钢铁公司 1916年 株式会社鞍山制铁所 本溪钢铁公司 1910 本溪湖煤铁有限公司 抚顺钢厂 1937 南满铁道株式会社抚顺炭矿制铁工场 大连钢厂 1905 大华电器冶金公司 沈阳轧钢厂 1933 中山钢业所 沈阳线材厂 1935 正冈制钢所 大连轧钢厂 1938 鸟羽实洋行 抚顺红透山铜矿 1931 清原铜矿 青城子铅矿 1908 满洲矿山株式会社青城子矿业所 杨家杖子矿务局 1899 满洲铅锌株式会社 沈阳冶炼厂 1936 满洲矿业开发株式会社 抚顺铝厂 1938 满洲轻金属制造株式会社抚顺工场 国营华丰化工厂 1929 南满火工品株式会社抚顺制造所 金州重型机器厂 满洲重机株式会社金州工厂 锦西化工机械厂 1939 日本陆军满洲燃料厂机械工场 金州纺织厂 1922 内外棉株式会社金州工厂 瓦房店纺织厂 1937 满洲制系株式会社 沈阳第二毛纺厂 1921 满蒙毛织株式会社 丹东化学纤维工业公司 1939 东洋人纤株式会社安东工场 丹东毛绢纺织厂 1917 满洲纺织株式会社安东工厂 沈阳经编厂 1938 康德制棉株式会社沈阳纺织厂 1921 奉天纺纱厂沈阳第二绒织厂 1935 奉天纯益缫丝公司大连纺织厂 1923 满洲福纺织株式会社 锦州纺织厂 1939 东棉纺织株式会社 营口纺织厂 1934 营口纺织株式会社 沈阳色织染整厂 1941 满洲住江织物株式会社 熊岳印染厂 1938 满洲内外棉株式会社熊岳工厂 大连针织厂 1942 秋月美丽亚司铁岭市色织总厂 1920 火力纺织厂 沈阳第一毛纺厂 1918 满蒙毛织株式会社奉天工厂 葫芦岛锌厂 1935 满洲矿山株式会社葫芦岛炼制所 锦州铁合金厂 1940 满洲特殊铁矿株式会社 大连耐火材料厂 1905 日本大阪窑业株式会社大连工场 沈阳重型机械厂 1937 满洲住友金属株式会社奉天工厂 大连麻纺织厂 1917 满洲制麻株式会社 辽阳麻纺织厂 1938丹东丝绸二厂 1928 安东市义泰祥丝绸厂 锦州陶瓷厂 锦州陶瓷器株式会社 沈阳市搪瓷厂 1936 满洲珐琅合资会社 大连搪瓷工业总厂 大成珐琅厂 沈阳玻璃制瓶厂 1936 满洲麦酒株式会社制坛厂 大连玻璃制品厂 1917 南满硝子株式会社 沈阳灯泡厂 1937 东京芝浦电器株式会社奉天工场 沈阳油脂化工厂 1938 满洲油脂株式会社奉天油脂加工厂 沈阳皮鞋一厂 1919 奉天陆军被服总厂 营口制桶厂 1903 亚细亚火油公司营口油栈 大连制笔工业总厂1936 东亚股份有限公司 沈阳矿山机械厂 1921 大亨公司铁工厂 鞍山矿山机械厂 1940 信昌制镔铁工所 抚顺挖掘机厂 1904 不祥沈阳水泵厂 1932 合资会社满洲工作所 本溪水泵厂 1932 福间铁工厂 沈阳潜水泵厂 1937 兴奉铁工厂 沈阳鼓风机厂 1934 日满钢材株式会社 沈阳风动工具厂 1937 满洲金属株式会社 沈阳气体压缩机厂 1938 富士电机株式会社 大连冷冻机厂 1930 沈阳高中压阀门厂 1938 大陆机械工业株式会社 瓦房店轴承厂 1938 满洲别亚林古轴承制造株式会社 沈阳标准件厂 1939 大阪精机工业所 沈阳中捷友谊厂 1939 满洲工作机械株式会社 沈阳第三机床厂 1933 前田铁工所 大连机床厂 1935 政纪铁工厂沈阳锻压机床厂 1939 东洋金属机工株式会社 大连机车车辆厂 1901 南满洲铁道株式会社沙河口工厂 沈阳机车车辆厂 1925 株式会社满洲铁道车辆 大连渔轮厂 1907 西森造船所 沈阳汽车工业公司 1929沈阳齿轮厂 满洲计器株式会社 沈阳电缆厂 1937 满洲电线株式会社 沈阳变压器厂 1938 株式会社满洲日立制作所 沈阳高压开关厂 1937 东京芝浦电气株式会社奉天制作所 沈阳低压开关厂 1936 满洲通信机株式会社 大连化学工业公司 1933 满洲化学工业株式会社 沈阳化工厂 1938 南满铁道株式会社润滑油工场 锦西化工总厂 1939 陆军燃料厂第二制造所 沈阳第四橡胶厂 1937 满洲藤仓工业株式会社 沈阳第三橡胶厂 1937 满洲凑阳护膜株式会社 辽宁轮胎厂 1932 大利胶皮工场 沈阳橡胶机械厂 1938 政记铁工厂 大连橡胶厂 1921 协胜胶皮工厂沈阳油漆厂 1933 满洲神东、大日本NIPPON、关西等 大连染料厂 1919 大和染料株式会社 抚顺化工厂 1908 抚顺化学工业所 沈阳农药厂 1941 日产化学株式会社 大连油脂化工厂 1913 满洲油脂株式会社大连油脂工厂 皮窝子化工厂 1905 日本株式会社关东州分社皮窝子出张所
操他妈狗日本,满毒恨不得赶紧出国滚去舔日爹屁眼
闪闪红星里面记载~~~~~,变成此时对白~~~~~
基本看明白了,楼主意思说日本近代对中国东北的掠夺比现代东北对全国的贡献来说是微乎其微的。至于楼主啥意思那么各位看官都很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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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夺》+《洗劫》
作者:风弄 &上传: &下载:
&更新时间: 13:52:39&文章状态:连载中
_分节阅读_1
目录】《掠夺》第一部+(特典)晕眩
    《掠夺》第二部+(特典)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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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掠夺
【作者】风弄
【简介】《掠夺》第一部关键字:&span&古博英,叶骁郎
  初春三月,恰逢夫子祭拜宗祠的日子,学塾里放半日假,虽然夫子有令要不许乱走,要众人留在学塾中等着他下午回来问功课,但已把一群小弟子们欢喜得翻了天。
  叶骁郎正是这群年约六七岁的官宦子弟的小头目,一得到消息,领着众小兵呼啸而出,趁机钻到后花园里抓蝈蝈抓蝴蝶。
  正玩得不亦乐乎,长的圆头圆脑的小伙伴忽然紧张的来报告,「骁郎!不好啦!那边来了一个妹妹!」
  妹妹?
  学塾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妹妹!
  所有人顿时一惊,接着炸开了锅。
  「在哪?」对于妹妹这种陌生物,骁郎瞪圆了眼睛,好像骁郎第一次发现侵略者进入自己地盘。
  「就在那里,看!就是那个,站在月牙门边上的。」
  十几颗小脑袋从柱子后面偷偷探着,观察这年纪和他们差不多大的不速之客。
  果然,在月牙门边上站着一个小小的陌生身影,半垂着头,带她来的大人大概进去禀报了。
  好……漂亮!
  定睛一看,虽然只能窥见半边侧脸,也引发几颗小心肝怦怦乱跳,一群小男生都无端紧张起来。
  「好像不是妹妹吧……」身边突然有人语出惊人。
  「啊?」
  「穿的明明是弟弟的衣裳,和我们身上穿的是一样的。」同伴中,年纪较长,而且比较成的李文彬指出。
  对好朋友的话,叶骁郎一向是信服的,这次却不知为何,猛然就恼怒起来,差点跳起来和李文彬杠上,「才不是!分明是妹妹!」
  「是弟弟。」
  「妹妹!弟弟不是这样的!」
  「弟弟……」
  「妹妹!就是妹妹!」
  「不要吵!」其中一个小伙伴出了一个好主意,摇头晃脑的说,「夫子说坐而言不如起而行,不如查探一下?」
  「怎么查探?」
  「简单啦!爹说的,有机机就是弟弟,没有机机就是妹妹!」
  「对对!查探,一定要查探!」
  「谁去?」
  「骁郎去!骁郎最厉害!」绝对的异口同声。
  叶骁郎热血沸腾,义不容辞地从柱子后面出来,用最昂头挺胸的姿态走向了他查探的对象。
  到了跟前,先装出个大人样,上上下下打量对方一番,然后中气十足地开口,「我叫叶骁郎,你叫什么名字?」
  忽然瞧见同龄人,漂亮到令人惊讶的脸不再那么冷漠,露出一丝兴趣,张口回答,「我叫古博英。」
  「你是妹妹对不对?一定是妹妹!」叶骁郎单刀直入的问。
  古博英一愕,精致的五官立即冷下来了,「你说什么?」
  叶骁郎也不禁一楞,那么漂亮的脸,一阴沉下来居然让人觉得脊梁毛毛的,叶骁郎脖子不由自主微微一缩,想起柱子后面盯着自己看的一群「小兵」,大觉丢了面子,立即把胸膛重新挺起,「我说你是妹妹,没有机机!」
  二话不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伸手实地查探。
  古博英毫无防备下,竟然被他一抓成功。
  叶骁郎洋洋得意,「哈哈,我就说了嘛,你一定是妹……」脸色蓦然大变,一下子哑了。
  隔着裤裆的布料,那么实实在在的一团,怎么抓也觉得……和自己一样?
  叶骁郎惊得连手都忘了缩回来,一边保持着伸手的姿势,一边瞪着青蛙似的大眼睛瞧着对方越来越黑,即将崩溃的铁青脸蛋。
  几乎窒息的沉默……
  「啊啊啊!怪妹妹!」终于,叶骁郎总算爆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尖叫,转身就跑,还不忘有义气的招呼一干同伴,「快跑啊!怪妹妹来啦!长机机的怪妹妹!」
  「怪妹妹?」小伙伴们大惊失色,从柱子后面争先恐后地跟在叶骁郎背后逃走,「救命啊!怪妹妹!骁郎等等我!」
  「长机机的怪妹妹!」
  追随着他们背影的,是一双充满怨恨的眼睛,开始是黑森森的瞳子,慢慢的,变成一双血色的,像蛇一样令人恐惧的散发着幽光。
  这双眼睛越来越大,越来越红,仿佛要掩盖了世上所有光芒一样,要一辈子
  如影随形跟着他……
  不要!
  泼在身上的冷水,把叶骁郎从噩梦中带回到现实。
  十一月的海水冷得刺骨,立即让他清醒过来,低声呻吟着缓缓睁开眼睛。
  「嘿,这小子还没死绝啊?」耳边钻进一个刺耳嚣张的声音。
  叶骁郎努力睁开眼,模糊的视野里只浮现一个看守似的大汉提着空水桶离开的背影。
  哐!好像是地牢上锁的声音。
  地……牢?
  叶骁郎英挺的剑眉微微皱起,努力回忆着。
  对,现在可不是什么初春时节,更不是在繁华舒适的京城。
  这里是什么地方?真不妙,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多半是北布罗海域里一个不知名的小岛。
  真是世事无常。
  两个月前,他还是驻守南疆的骁勇将军,负责镇守一方疆土,保护百姓不受异邦侵扰,朝廷忽然一纸公文把他调回京城,居然给他一个意想不到的任务……
  带领一支船队到北布罗海域,秘密搜寻传说中的飞天宝藏——因为国库快用尽了。
  天大的笑话!
  派一个不谙水战、上船就晕的陆上将军去茫茫大海!找宝藏!
  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君要臣找宝藏,臣也不得不找。
  结果凭着少得可怜的线索,连吐带晕的在海上找了一个多月,一点进展也没有,更倒楣的是不知哪一股海盗把他们当成可口的肥羊,半夜发动偷袭,大量敌人抢上船不由分说就动了手。
  不熟悉海战的士兵们,完全不是如狼似虎的海盗的对手。
  顽强抵抗下,终究还是失手被俘了……
  「骁郎?」
  熟悉的声音让叶骁郎精神一振,他勉强从地上爬起来,循着声音的来处移动目光,猛然一喜,「文彬?」
  隔了一道铁栅栏后的是李文彬,两人从小时候开始就是好朋友,李文彬同时也是叶骁郎这次寻宝任务的副将。
  叶骁郎靠过去,两人隔着铁栅栏低声交谈。
  「太好了,你平安无事。其他人呢?」
  李文彬叹了一口气,「我们的人不是死了就是被俘,你和敌人打斗时受了重伤,昏睡了好几天,我真担心你挺不过来。」
  叶骁郎眼中射出怒火,「这群该死的海盗,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迟早有一天我要带兵把他们通通剿灭!」
  「算了吧,骁郎。我们都是陆上将领,与海无缘,在海面上别说打仗寻宝,光吐都吐晕了。我总觉得,这次我们被朝廷派到海上寻宝,看来是中了人家的毒手了。」
  叶骁郎一怔,「什么毒手?」
  李文彬无可奈何地横他一眼,摇头道,「我早劝过你,光热血勇猛没用,做将军要多用用脑子。你自己想想,这次被挑选出来寻找毫无头绪的宝藏,还不是因为你弹劾了魏丞相的侄儿霸占民女,逼死百姓的事?」
  忽然,一阵喧哗吆喝声传来,打断了两人的交谈。
  似乎外面正举行着气氛异常热烈的某种聚会。
  叶骁郎甩甩头,笑着说,「朝廷的事等我们回去再算帐,现在先想办法逃出去。你被他们关了几天,总该知道敌人是哪一伙的吧?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曾经偷听过看守们喝酒闲聊,大概估计,我们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叫巨灵的小岛,那一晚偷袭我们的是他们的头领阿亚。」
  「阿亚?那这一伙就是恶名昭彰的人奴帮了?」叶骁郎英俊的脸露出不屑之色。
  根据他们事先的调查,这一片海域海盗势力众多,其中最著名的有三股——逍遥堂、恶煞帮、人奴帮。
  听说逍遥堂和恶煞帮都善于打海战,高手林立,拥有大型战船队,甚至连朝廷战船都怕碰上他们。
  人奴帮头领阿亚奸险贪婪,不择手段聚敛钱财,大肆招揽恶徒入伙,是近年崛起较快的一股海盗。
  又一阵兴奋鼓噪的喧哗声传来,叶骁郎他们不由自主抬头往头项上千冷嶙峋的石板看了看。
  能让这些穷凶极恶的海盗那么高兴,想必不是什么好事。
  「一定是正在举办卖奴会。」
  叶骁郎楞了一会,才明白过来,「人奴帮就是靠这个发财的,不但抢劫人家的船,连人也卖。无耻!」
  「很快就轮到我们了。」
  「什么?」叶骁郎愕然。
  李文彬静静看了他一眼,唇边逸出一丝苦笑,「不然叶骁郎将军,你以为海盗们为什么留着你一条命呢?」
  【第一章】
  今日巨灵岛热闹非凡。
  各种毛皮垫子横七竖八地搭在各处,方便来客自由坐下享用烤猪烤羊。
  被当成大聚会场所的巨型天然山洞里人头攒动。
  烧得熊熊的火焰,美酒,不同帮派的海盗头目,异族的妖艳美女,莺声燕语拌合着不时响起的豪爽嚣张笑声。
  笑得最高兴的当然是人奴帮的头领阿亚,这次他的奴隶大部分卖了高价,赚了一大笔。更令他面目有光的是,这一次聚会,逍遥堂的古老大竟然亲自过来捧场。
  对于一向孤傲自大的逍遥堂来说,这可是一件稀罕事。
  「发现了没有?那个金头发的美人是阿亚新收的宠姬,眼睛一直往这边飘。
  啧,身材真不错。「
  「哼,她眼睛飘过来是想勾搭我们老大,当我们老大的女人可比当阿亚的女人风光多了。」张少倾瞄瞄远处搔首弄姿的美女,压低声音和同伴促狭地建议,「你要是想勾上她,我教你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
  「你直接过去和她说,这些年想勾引我们古老大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几百,从没试过成功的,不要白费心思,寂寞的话我陪你好了,她如果不死心,你就继续吓唬她,说,敢放肆勾搭我们老大的人,早被老大砍成几段丢到海里……」
  「我会先把你们两个不成器的家伙砍成两段。」
  忽然钻进耳朵的声音,低沉冰冷,却出奇的充满诱人磁性,把两个聊得正起劲的手下吓得浑身一震。
  发话的,是一个在人群中永远能吸引所有人目光,气质特别的男人,此刻,高大的身子懒洋洋斜坐在虎皮垫子上,如正栖息在丛林中等待猎物的金钱豹,浑身散发令人不敢轻忽的危险气息。
  一具狰狞的青铜面具遮住他的大半个脸,给这位大名鼎鼎的逍遥老大增添了更多神秘色彩。
  能看见的,只有一双直刺人心,精光迸射的眼睛,和面具下方露出的,一张弧线完美,带着高傲不羁的唇。
  张少倾立即把刚才的嬉皮笑脸转为严肃,诚惶诚恐地半弯下腰,在自家老大的耳边问,「老大,卖奴会都过了大半了,还没见到我们要找的人。要不要属下去打探一下?」
  「不急。」古博英悠然享受着杯中的美酒。
  这酒不知道人奴帮从哪条商船上抢来的,喝着非常香醇,竟然和许多年前在朝廷御宴上尝到的贡酒有得一比。
  不过,他这次特意抽身过来,可不仅仅是为了喝两杯酒。
  他的目的,是那个人!
  「阿倾。」
  「老大,有什么吩咐?」张少倾赶紧凑过来。
  「你确定是阿亚的人抢劫了那支船队?」
  「是。」张少倾肯定的点头,「朝廷里送来的密信写得很清楚,派来寻找飞天宝藏的官兵扮成普通商人,一共八艘船,从安地海峡一路往北。属下早就按照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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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的指使,在峡海处监视动静,等他们出现,没想到阿亚那个混蛋也不知会一声就动手偷袭了。不过人奴帮估计只是把他们当成普通商船,并不知道宝藏的事。」
  古博英眼神里逸出一丝不屑,「飞天宝藏的故事传了上百年,害无数人在海上送了命,却连一点影子都没发现,我对这种骗人送死的东西没兴趣。你也一样,有力气有武功,什么地方都能打出一片江山,不许把精神都花在这种无稽的传说上。」
  「是,老大。」张少倾听话的点头,又有点不解,「老大根本不在乎飞天宝藏,为什么对这支船队那么关注?」
  「因为,」一瞬间,古博英眼神透出一丝不寻常的古怪,意味深远地说,「率领这支船队的将军,叫叶骁郎。」
  即将捕捉到猎物的,既疯狂又兴奋的眼神。
  张少倾总算比较明白了,「叶骁郎?原来老大的目标是他。怪不得特意要姓魏的把他的画像千里迢迢的送过来。」
  正在此刻,锣声震动耳膜地响起。
  昭告着今天最后一轮奴隶买卖开始。
  在吃喝谈笑的人们立即把注意力转向中央的大圆形木台,那里是即将被买卖的奴隶的展示台,被人奴帮出售的奴隶都要被带到台上做各方面的展示。
  「现在开卖的是中原来的壮汉,个个都是年轻有力的好货色!」
  陆续有七八个衣衫破烂的男人被带到台上,有的身上还带着剑伤,一看就知道在被劫时曾经进行过抵抗。
  台上四面都有手持皮鞭的男人看守,奴隶在展示时稍有反抗,会立即遭到毫不留情的鞭打。
  打算购买的客人可以任意检查被当成牲畜买卖的奴隶。
  不少人直接把奴隶的衣服剥开,查看四肢和身体是否强壮,还像看马一样掰开嘴巴看牙齿,一边拍打着被绳索捆住的奴隶身体,一边和奴隶贩子大声讨论价钱。
  古博英没有任何情绪的眼眸冷淡地注视这一切。
  当最后一个男人被带到台上时,那双黑得令人心寒的眸子仿佛忽然从冰点跳到最高温度,骤然激射出一道精光。
  「哈!这个奴隶,要抓他可不容易啊,伤了我好几个得力手下,几经辛苦才把他抓住!」喝得有几分醉意的阿亚,发现被带到台上的是自己很值得骄傲的一件战利品,不由兴奋起来,亲自上台大声吆喝着叫卖,「身手好,又年轻,生命力非常旺盛,重伤昏迷了几天,居然自己醒过来了。要不是因为他打伤了我太多兄弟,我都想留下收归己用了。有兴趣的人开个价,但是这个奴隶,少于一锭金子不卖!」
  阿亚的吆喝,立即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最后的叶骁郎身上。
  「阿亚头领,一锭金子可不是小数目,可以买三个奴隶了。」
  「不,少于一锭金子不卖!这可是难得的好货色,瞧瞧,多够劲道的筋肉!」
  残损的衣裳,被人粗鲁的从中间撕开。
  大半个结实胸膛袒露出来,火光照耀下,蜜色的肌肤像绸缎一样散发着淡淡光芒,那股活扑扑的生机和生命的美感令人呼吸一窒。
  不但客人们,连原本吆喝叫卖的阿亚都看得眼有些直了。
  站在原地的张少倾悄悄斜眼瞅他的老大,古博英已经情不自禁放下酒杯,连斜坐的身子也不自觉地挺直了,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猎物。
  得益于中原人特有的颀长身形和常年在边疆锻炼,叶骁郎有一副非常耐看的身体。
  起伏有致的肌肉并不像众人看惯了的团团纠结,而是画一样恰到好处的舒展开,连上面的伤口都如点缀似的,不可思议的叫人直想咽唾沫。「啧啧,中原男人果然身体比较好看啊。」
  「皮肤像女人一样细腻,但是又没有女人那么苍白。」
  不少人也开始注意到叶骁郎的容貌。
  「眼睛很亮。」
  「那当然,他现在受伤严重,眼睛已经没那么有神了。当初抓他的时候,那双眼睛好像会发光一样。」
  「说起来,倒真的很英俊呢。」
  「张老大,你不会打算买回去暖床吧?」
  「哈哈哈,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啊。如果是这个奴隶,也值得花点钱玩玩,性子野的有趣。阿亚头领,可以摸一下身上别的地方验货吗?」
  「可以,可以。不过这奴隶现在开始,少于三锭金子不卖!」
  被堵住嘴的叶骁郎早气得七窍生烟,目光如果能把人刺中,他面前的这群人早就万剑穿心了。
  居然敢当着他的面对他评头论足,讨论价钱。
  可耻!
  那被人称为张老大的猥琐男人笑嘻嘻把手伸过来,叶骁郎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只能冷冷地瞅着他靠近。
  等两人距离接近,叶骁郎瞅准时机提腿,冷不丁一脚狠狠踢中对方要害。
  「啊!」张老大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呼,两手捂着裤裆倒在地上。
  「这小子真野啊!」
  阿亚大失面子,恼羞成怒,「来人!好好教训一下!」
  皮鞭声划空而至。
  鞭子狠狠抽在叶骁郎身上,顿时在身上抽出一道血痕。
  叶骁郎本来就受了伤,虚弱的身体被鞭子一带,背上火辣辣的痛,连站都站不稳,不得已跪下单膝勉强支撑身体,才没有丢脸的倒在台上。
  他挣了一下,摇摇晃晃地想站起来。
  划空声又响起,第二道鞭子凌空袭来,目标明显是他被撕去衣裳裸露的前胸。
  一定很疼……
  叶骁郎闭上眼,打算咬牙承受这一鞭。
  可是,等了好一会,这一鞭却没有落到身上。
  「阿亚头领,打得身上开花,就卖不出好价钱了。」慢悠悠,却充满压迫力的低沉男声,钻进耳膜里。
  叶骁郎疑惑地睁开眼,抬头。
  差点打在自己身上的鞭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面前这男人的手里。
  从叶骁郎所处的位置看上去,这男人有一双强健修长的腿,拿着鞭子在手掌上轻轻拍打的动作,无形中散发着王者般的,慵懒而危险的震慑力。
  他到底是……
  视线继续往上,触及狰狞吓人的青铜面具,叶骁郎霍然醒悟。
  逍遥堂的古博英!
  多年前跟随父亲背叛朝廷,落魄到海上为盗的古博英,一定是他!调查的时候就知道,古博英已经成为逍遥堂老大,而且不知为何终日带着个青铜面具,难道是抢劫商船时被毁了容?
  说起来这人和自己小时候还有一面之缘,不过,童年的糗事就不要提了……
  这么多年,他也不可能认出自己。
  「呵呵,古老大对这个奴隶有兴趣?」看见古博英居然亲自出面,阿亚惊讶之余,立即挥手命令属下停止教训叶骁郎。
  「这个奴隶我买了,一百锭金子,够吗?」
  「一… 一百锭?」阿亚贪婪的瞳孔顿时发亮。
  这可是买一批上好奴隶的价钱啊!
  不愧是逍遥堂老大,出手如此惊人。
  「还有,连同他一起被抓的人,我也按照一锭金子一个的价格,全部买走。」
  快言快语,一次性成交。
  逍遥堂这次来的船只上就准备了黄金,立即钱货两清。
  在交付了整整一箱黄金后,叶骁郎和他船队的剩余人马,包括副将李文彬,都被捆得像粽子一样,送上了逍遥堂的大船。
  古博英本以为把叶骁郎买回来后,就可以好好修理这个该死的已经长大成人的混蛋,让他为自己昔年做下的恶事付出代价。
  万万没想到,还没轮到自己动手,叶骁郎就已经倒了。
  打倒这位年轻将军的,是身上恶劣又没有受到足够治疗的伤势,另外,水土不服,曾经冷水淋身而着凉等,使叶骁郎的情况雪上加霜。
  到手的猎物奄奄一息,实在让人很不是滋味。
  古博英一气之下,命令大船立即驶往逍遥堂的大本营逍遥岛,召来岛上主管陈平,直接把昏迷过去的叶骁郎丢了给他,「找最好的大夫,把他给我治得生龙活虎。」
  接着扬帆起航,了无踪影。
  本打算一个月后才回来看进展的。但日子却出奇的变得漫长起来,半个月后,古博英竟然忍耐不住地领着船队回到了逍遥岛。
  这次回来也带了大量的战利品,看见老人大回来的下属们在岸边欢呼雀跃。
  古博英召来主管陈平,问叶骁郎的状况。
  「老大,那中原男人已经好多了。」陈平说,「他从十天前就找过属下,要和老大你亲自面谈。」
  「哦?」古博英在面具下的脸微微冷笑,「他要和我谈什么?」
  「不知道,他不肯说。」
  「带他到船上来。」
  陈平有些愕然,「老大你不下船?」
  「不,补充了粮食和水后立即出航。你把叶骁郎带到我的船上。」古博英思索着问,「你观察了他们这批人十几天,知道叶骁郎和谁交情最好?」
  「他和一个叫李文彬的最要好,两人在牢房里经常窃窃私语,好像在商量什么。」
  古博英毫不迟疑地命令,「把那个李文彬也带过来。」
  「是。」
  陈平办事很有效率,下船之后很快把粮水都补充齐全,并且把叶骁郎和李文彬都押到船上。
  古博英听了陈平的禀报,并没有立即召见叶骁郎。
  在船上花了一点时间处理堂务后,传令再度扬帆出港。
  大船驶到茫茫海面,古博英来到甲板上。
  夕阳在远远的海平面上虚虚挂着。
  半边天霞光迤逦,骤然令他想起叶骁郎被撕开衣裳的那一刻。
  裸露的胸膛,蜜色的肌肤,丝绸般的光泽,比这晚霞更诱人。
  古博英被覆盖在青铜面具下的脸颜色微变,不由自主低了低头,深处某根弦仿佛被不经意地扯得绷紧了。
  他有点气恼,对区区叶骁郎,一个小时候只有一面之缘的小混蛋,根本不应该如此迫不及待。
  虽然很想立即去见,古博英还是忍耐下来,直到夕阳沉下,漫天霞光消敛殆尽,才悻悻然下到底层舱房,命人打开上锁的房门。
  叶骁郎被单独关在这里。
  一进门,就瞧见叶骁郎抱着房内柱子摇摇欲坠的狼狈样。听见开门声,叶骁郎抬起头看向来人,脸上悍劲被消磨了七八分,显出几分苍白。
  古博英恶劣的露出微笑。
  就知道这小子晕船。
  这也是他执意带上叶骁郎后立即起航的真正原因。
  他要,好好的,折磨他!
  「你和陈平说,希望和我面谈?」叶骁郎瞅见青铜面具,知道自己这些天等的人总算到了。本打算拿出点气势和古博英一谈,谁知道他却在自己晕船晕到不行的时候忽然出现,想到自己抱着柱子的糗样已经尽显人前,叶骁郎暗中皱眉。
  「抱歉,我不惯坐舱,失态了。这位想必就是逍遥堂的古老大。」努力站直身子,叶骁郎挺起脊梁,举起手,对一旁的坐榻让了让。
  等古博英坐好,叶骁郎和他对坐,露出肃容,「明人不说暗话,我就开门见山的说吧。我也知道,是古老大把我和我的兄弟们从人奴帮手里救出来的,只要古老大将我们送回陆上,我愿意赔古老大花费的所有黄金,并且加付一笔护送费。
  古老大觉得如何?「
  古博英眼中骤然闪过有趣的光芒。
  童年的一面之缘,留下的只有差得不能再差的第一印象。
  那个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恶劣小子,两颗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一看就是顽劣任性的官宦子弟,自己当时却因为年幼,极希望在陌生的地方结交到朋友,竟然一时鬼迷心窍,连自己的名字都告诉了对方。
  得到的却是天下间无礼,最侮辱人的回报!
  想起那个尖叫着「长机机的怪妹妹」,像见鬼似的逃开的混蛋,古博英就算在梦里也会气醒过来。
  但是,这样的人长大后,居然也能有如此英姿勃勃,举手投足,居然也挺有男子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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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听说他成了将军,可以镇守一方,还不是很相信。
  可是现在亲眼见到的……
  「你的意思是,想替自己赎身?」淡淡的男声,带着一点漫不经心的傲慢。
  赎身这个词怎么听也让人觉得刺耳,叶骁郎怔了怔,明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就算为自己的手下们着想,也要咬牙忍了这口气,点头道,「对,我想赎身。不仅是我,而是我所有的兄弟们。」
  英俊面庞上一双眸子黑漆一般,丝毫不畏惧地直视古博英。
  古博英被这双生机勃勃的眸子诱得一阵心动。
  他向来乐于结交英雄好汉,逍遥堂老大有手段讲义气,在这片海域上有口皆碑,买卖奴隶,本来就属他不屑的勾当。
  换了眼前是别人,如此沉着大胆,直接率性,怎么也不会再刁难。
  但对方是叶骁郎,那就绝对没商量。
  「你知道,我花了多少黄金买你,还有你的兄弟吗?」
  「买我,你花了一百锭黄金。」说起这个数目,叶骁郎更今觉得不可思议。当海盗真的这么赚?一百锭黄金,别说普通百姓,就算让中等官宦家庭过日子,也能舒舒服活上四五年的了。「至于我其他兄弟,你是一锭黄金一个,总共二十二个。算起来,我欠你一百二十二锭黄金。再加上护送费,十锭黄金如何?那么就算我欠你一百三十二锭黄金了。」
  古博英猫抓老鼠似的,慢条斯理地问,「一百三十二锭黄金可不是小数目,你拿得出来?」
  这事叶骁郎早和智囊李文彬商量过,反正把大家救出海盗窟是第一任务。
  再说,朝廷再穷,一百三十二锭黄金还是有的,总不能真把自己派出去的将军和士兵们抛弃不顾吧?
  但现在他身负秘密寻宝使命,奉命不能露出原来身份。
  叶骁郎拍胸口道,「这点尽管放心。我家世代经商,祖上多少积攒了一些余财。只要逍遥堂把我们平安送回去,金子一锭也不少。如何?」专注地看着古博英,等着他的回答。
  「别做梦了。」古博英微笑着柔声回答。
  这个回答超乎叶骁郎所预期的任何回答,叶骁郎一时领会不过来,不禁楞了楞,「你说什么?」
  「我要你别做梦了。」古博英刻薄的开口,「我肯花黄金买你,就表示我不在乎那么区区一百多锭黄金,更不在乎你寒酸的护送费。当奴隶就要有当奴隶的觉悟,今天开始,你乖乖侍候你的主人我。说不定侍候得我开心了,会大发慈悲放你一个兄弟回家。」
  「你!」叶骁郎终于明白对方根本是耍着他玩,猛然站起来,「你!你这个混……」骤然,似乎觉得怒骂也是白费力气,闭了嘴,气鼓鼓的坐下。狠狠别过头,做出一副不屑再交谈下去的样子。
  古博英有趣地看着他,长身而起,「我已经吩咐下属,等你吃过晚饭,就把你带到我的房间来侍候我。事情不多,迭衣铺被,端茶倒水,反正我怎么说你怎么做。希望你不会笨得故意触怒我吧,先好心提醒你,惩罚不听话奴隶的花样可是很多的。」
  刚转过身,身后果然传来风声。
  古博英早有准备,藉着船身摇晃的瞬间,肩膀微斜,身子往侧边一带,把从后面扑上的叶骁郎反摔到地上。
  叶骁郎本来就晕船,又狠狠一摔,后脑撞在木板上,差点晕过去。
  还想爬起来,胸膛猛地一痛,已经被古博英居高临下的踩住。
  「早知道你居心不良。」古博英低头戏谑,「凭你这只晕船的软脚蟹,也敢和我动手?」
  叶骁郎商谈不成,立即想起李文彬说的「如果谈不来,擒贼先擒王」,不料古博英这个海盗王极不好对付,居然是在欲擒故纵。
  极有精神的黑眸往上一迎,和古博英的视线撞上,迸出几道火花。
  叶骁郎大声道,「古博英!人人都夸你是个侠盗,有英雄气概。你敢不敢和我单打独斗一场?」
  他被古博英用脚踩住胸膛,动弹不得,大声说话邀战,神态凛然,一股锐气自内而外直逼人面。
  古博英看着他后仰着脖子,项颈上的蜜色肌肤全部舒展在眼底,小腹竟猛然像着了把火似的。
  一瞬间,他明白了从半月前赴卖奴会,不,从他接到朝廷内奸送来的那幅画像时,那股复仇的渴望到底代表了什么!
  他要这家伙!
  征服这个许多年前带给他羞辱,制造无数梦魇的,已经长大成人的英俊将军!
  「好,我们单打独斗一场。」古博英眼里闪过妖异邪恶的光芒,另有深意的说了一句。
  「好!那你松开脚,给我一把剑,我们就在甲板上比!」
  古博英果然松开脚。
  叶骁郎身上一轻,顿时大喜,刚刚站起来,古博英忽然毫无预兆的一拳挥出。
  腹部骤然剧痛,叶骁郎疼得像虾米一样蜷成一团。
  古博英就势扶住摇摇欲坠的叶骁郎,又往他后脑上重重一拍。
  叶骁郎眼前一黑,晕倒在古博英臂间。
  【第二章】
  看见一向对身体接触有洁癖的老大忽然毫不在意地把一个晕倒的奴隶扛在
  肩膀上从下层舱房上来,每个人都露出一副瞠目结舌的傻样。
  不过慑于古博英冷冷扫过来的警告目光,没有任何人敢八卦的开口询问。
  众目睽睽下,古博英扛着叶骁郎大步登上木质转梯,走向自己位于上层最宽敞最华丽的舱房。
  用脚踢上门,把肩膀上的人重重摔在铺了厚厚垫子的大床上。
  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出一捆麻绳把猎物的手脚紧紧捆住。
  毕竟是个将军,阿亚为了抓住他还伤了几个好手。古博英在当上逍遥堂老大之前,就已经学会了绝不低估对手。
  「嗯……」
  摔在床上的动静震得叶骁郎稍醒过来,他发出轻轻的呻吟,试着转动脖子。
  古博英迅速用麻绳绑住了他的双手,打上坚固的水手结系在床头。
  尚未完全清醒的叶骁郎还没意识到要反抗,晕了一个下午的船,让他脑袋里面像被人灌了一大碗浆糊,粘嗒嗒的。
  乌黑浓密的睫毛颤动着掮了掮,仅仅睁开一丝缝的眼睛里露出一点不解。
  渐渐的,腹部遭到殴打的地方残存的痛楚提醒了他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猛地清醒过来!
  「你这个无耻小人!居然偷袭……」瞪目怒视面前戴着青铜面具的诡异男人,叶骁郎的喝骂骤然惊讶地停止,努力回头看向无法动弹的双手,顿时更为光火,「混蛋!放开我!」
  古博英置若罔闻,手脚俐落地把他的脚踝用麻绳拴住,一左一右绑在两边床柱上然后,站在床前,双手环抱在胸前,像打量一件奇特商品般的徐徐打量叶晓郎。
  不错,他要这家伙,古博英再次确定了自己的心意。
  他能感受到那种渴望着什么的悸动,就像他在战争爆发前的紧张寂静中斗志勃然一样。
  但是,怎么样「要」呢?
  古博英有点犹豫。
  这对别的男人来说一点也不算问题的问题,对古博英来说,是一个难题。
  没有任何人知道,逍遥堂无所不能,骄傲透顶的古老大,无法和任何人上床——不论男女。
  不是能力的问题,古博英相信自己绝对是正常男人,他只是无法跨越叶骁郎这混蛋带给他的噩梦。
  叶骁郎当年的戏弄在他心里留下极大的阴影,接下来这许多年,这阴影几乎不能离开他片刻,像梦魇一样纠缠着他。
  长机机的怪妹妹!长机机的怪妹妹!
  嘲笑声回荡在古博英耳里经久不散,对于从小就因为容貌过于秀丽而常常被人怀疑性别的他来说,这是有生以来遭受到最耻辱的一刻。
  那一日,他第一次大胆反抗专制霸道的父亲,宁愿被打得鼻青脸肿也不肯到留下耻辱的学塾上课,而且坚决不肯吐露原因。
  后来父亲收到调令离开京城,此事才告一段落。
  但是,古博英发现,阴影并没有随之离去。
  在一群同龄人的旁观下,被另一个小男孩公然握住自己胯下最敏感禁忌的地方,还受到毫不留情的耻笑。
  他们一群人大呼小叫,把他视为怪胎一样逃避的背影,像锥子一样扎在心上,一直没有取下来。
  他开始讨厌有关「机机」的一切字眼,对自己或别人的那根代表性别的东西,古博英充满了厌恶感,每提起这个,他就会不自觉的想起被叶骁郎握住自己下面的那一幕,想起那群孩子夸张恶意的惊恐叫声。
  今天,就是算帐的日子!
  他得到了这已经成为将军的男人。
  对,可以绑住他,撕烂他的衣服,像当年叶骁郎对他所做的那样,用手握住叶骁郎那里,让他难堪,让他愤怒,让他满脸屈辱。
  「这算什么?不是说要和我单打独斗吗?」叶骁郎徒劳挣扎着被捆得死死的四肢大吼,「古博英,你没种!」
  「再说一遍。」男人的声音飘忽低沉的钻进耳道。
  双手轻松地环在胸前,但从青铜面具下透出的森冷目光,却昭示着叶骁郎的话触到了他的禁忌。
  危险气息扑面而来,连正挣扎不休的叶骁郎也察觉到不对,闭上嘴,警觉的瞪着对方。
  「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巨大的魔影又逼近了一步。
  咕噜,叶骁郎暗中吞下一口唾液,抬头睨视正居高临下,目不转睛盯在他身上的逍遥堂老大。
  那视线简直能把他刺穿了。
  「不是说要和我单打独斗吗?」
  「不是这句,后面那句!」
  叶骁郎明白了。
  是那句「古博英,你没种」原来海盗也有这么强的男子汉自尊心?
  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到底是暂时虚与委蛇,还是坚持顽抗?
  如果文彬在身边就好了,至少可以出出主意。自己和他多年合作无间,一向是他运筹帷幄,自己冲锋陷阵。
  「不敢说话了?」古博英的脚步缓缓靠近,形成巨大的黑影笼罩在身上。
  高高在上的口气,强烈刺到叶骁郎身为将领的尊严,霍然抬起头,「呸!舌头长在我嘴里,有什么不敢说?古博英,你要是有种,把绳子解开,和我真刀真枪来一场。只知道羞辱落难的人,算什么男人?」
  如果可以揭开古博英的青铜面具,叶骁郎一定会发现他的脸色变得无比吓人。
  「哼,说得真动听。你就从未羞辱过别人?」古博英讥笑,旧恨再次翻腾。
  毫不犹豫扯开腰带,力道大得连衣裳布料也撕下一大块。
  微凉的感觉窜进下体。
  衣料被撕开的声音,和年轻将军愕然的表情,让快感如陈年烈酒的香醇后劲一样袭上古博英心头。
  羞辱仇人的满足感,使男人充满了继续的冲动。
  瞬间,叶骁郎下体的所有布料被嗤嗤撕成碎布片。
  修长柔韧的大腿失去衣物掩饰,连着胯下那因为不能合拢双腿而完全暴露出形状的器官,一起毫无抵抗力地呈现在眼底。
  古博英的心脏,仿佛被谁用掌心强有力地握了一下。
  藏在柔软黑色草丛中的,那代表性别的肉器不张扬地匍匐休憩着,异常温驯的姿态,竟让人觉得它正瑟瑟发抖地等待着。
  当年,是自己被叶骁郎恶意的抓住。
  现在有仇报仇,以眼还眼,终于轮到叶骁郎身上的这个地方,暴露在自己眼前。
  叶骁郎当日对他做的事,必定百倍奉还。
  不过……
  古博英掩不住一丝意外。
  他一直认为,那个地方,又脏又恶心。
  但被他束缚着的这个男人,从愕然转变到难堪、窘迫、愤怒微红的俊脸,因为挣扎而收紧用力凸显的肌肉线条,还有那双修长的大腿,隐约中,仿佛有另一种不那么糟糕的感觉,替代了想象中的恶心感。
  不但如此,甚至,他恶劣的好奇心,如火上浇油一般旺盛。
  情不自禁,想对这个在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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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一向敬而远之,连看都不想看的部位,探索得更深入点。
  如果对象不是叶骁郎,不是这个自己多年来忘不掉的噩梦的始作俑者,古博英绝不会有此冲动。
  但,他恰恰就是活该被玩弄、折辱的叶骁郎!
  叶骁郎头皮发麻,感觉到古博英仿佛有触感的目光盯着自己命根子看,一边拼命想收拢着被麻绳拴住而根本法收拢的双腿,一边摆出最严厉的面孔警告,「古博英,你好这一口没关系,但我绝对没这个爱好!找相好也要看你情我愿,强人所难的是畜生!山水有相逢,你别做得太过分啊啊啊!你干什么!」
  最后一句猛然被刺激到走调,尾音变成古怪的呻吟,立即又被叶骁郎抵死咬着牙吞回肚子里。
  「这个地方,摸起来原来是这样的。」如果不是叶骁郎的警告,古博英还未必真会抛弃自己的洁癖,开始轻轻触碰这个地方。
  有的事情,一旦开始,感觉会比想象中的可以接受,并且会往更深的地方发展。
  先是指甲,充满戒备的碰一碰,接着,是指尖、指腹、指关节外部微有皱褶的皮肤,到用掌心大胆的包裹。
  胯下的器官没有抵抗力地承受着外来者的骚扰。
  常年在海上漂泊和握剑导致的厚茧,探究似的摩挲敏感得要命的肉木奉上的薄膜,粗糙的摩擦感,几乎立即让叶骁郎敏锐的哆嗦起来。
  「这么软。」古博英有趣的喃喃。
  用指尖和掌腹触摸、研究着,观察叶骁郎的反应。
  他暗暗惊讶,自己竟不那么抗拒了。
  或者,正被他玩弄的,是罪该万死的叶骁郎的要命处,这是极其重要的原因之一。
  「混、混帐!住手啊!」
  「别吵。」
  「淫贼!要玩不会玩你自己的啊?」下一刻,被两指夹住肉木奉根部狠狠掐捏的痛楚强烈刺激到神经,叶骁郎倒吸一口凉气,「啊!」
  四肢绷紧,系在大床四周的绳索被扯到笔直。
  「再吵,就掐断你这里。」古博英恐吓一句。
  无情的语气,实际上,却是正渐入佳境,津津有味的心情。
  好像一个好奇心在盛的孩子,新鲜感十足,拨弄着一条刚刚找到的,又会不断变硬变直挺,手感暖暖的大肉虫。
  开始的时候,有点紧张,甚至有那么一刻,当指尖触到暖暖热热的器官时,古博英还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会直接用手去碰另一个男人的那里。
  古博英让心海里的波浪轻轻翻滚着,像发酵中的米酒,散发出一阵阵快感的馨香。
  玩弄昔年使他留下心魔的这个男人,让他兴奋莫名。
  何况,叶骁郎被他抚摸时,表情异常诱人。
  「你敢!我一定杀了你!」叶骁郎用很大的毅力控制心志,一字一顿,努力把话说得铿锵有力。
  斜飞的眉隐隐扭曲着,似乎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古博英有趣的发现,只要自己抚摸的手法有所改变,那张倔强的脸上就曾像快崩溃似的扭曲。
  「是不是快哭了?」
  「你有种就杀了我!」
  「我有种还是没种,轮不到你断论。倒是你,我现在就看看你是否真的有种。」
  握着叶骁郎的敏感轻轻用力拢了拢,古博英邪气地一笑,「射不出种子,你就是长机机的怪将军。」
  吐气扬眉。
  不仅仅是吐气扬眉,有别的一些快乐,正随着他对叶骁郎所做的事,一点一点渗进血管里。
  古博英没看过别的男人被玩弄时的样子,不过他觉得,只看叶骁郎一个恐怕就够了。
  有的事不需要对比。
  虽然只是第一次,可古博英知道,叶骁郎意乱情迷的脸颊,凌乱的喘息,不管和谁比起来,都是最棒的。
  古博英无师自通地,寻找更多刺激叶骁郎的手法。
  探索的过程同样令人享受。
  手掌合起来握着上下揉动,粗糙的茧子狠狠摩过表面嫩嫩的肌肤时,叶骁郎会呼吸紊乱地颤抖。
  如果用指甲刮开皱褶,搔动藏在里面淡红色的嫩肉,叶骁郎不管多不愿意,也会从鼻子里逸出压抑不住的呻吟。
  「混蛋!我一定会报仇的!」
  绸缎般发着淡淡光泽的肌肤渗出密密一层清汗,覆在上面如穿了一件晶莹透明的水衣,偶尔凝成一滴,滑落到柔韧项颈上,像露珠一样讨人喜欢。
  这一切都令古博英前所未有的兴奋。
  叶骁郎要把他烧成灰烬的羞愤眼神是最好的调味料,让每一点感觉都更有滋味,颤抖的唇因为过于激动而转为鲜艳的红色,不再是平日的淡红。
  「饶不了你我饶不了你!姓古的,你等着!」要给自己鼓励似的,叶骁郎坚持说着狠话,竭力让自己脸上不露出愤怒之外的任何表情。
  但两个月的海上旅途,两个月没有发泄过的年轻身体,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理智,蜂群一样汹涌的快感追逐着男人可恶的手,贪婪乞求更深更彻底的解放。
  腰肢哆嗦着轻轻弓起了。
  「你硬起来的时候,挺直的。」古博英居局临下,眼角轻轻一瞥,嘴角逸出戏谑的轻笑。
  「杂种!」
  欲望像蜂刺般一下一下,蛰着胯下正落入魔掌的地方越来越硬挺,连怒骂的嘴里逸出的声调也渐渐变了味道。
  叶骁郎大吃一惊,被人俘虏变成奴隶已经够糟了,万一被这男人玩到爽起来,不小心呻吟出一声两声,岂非把叶家十八代祖宗的脸通通丢光?
  咬住下唇苦苦忍耐的样子,诱发男人更深的征服欲。
  古博英嘴角浮现傲慢的笑意,低下头,吻住他的唇。
  接触到的温度有些偏高,大概是忍耐的时候用牙齿努力咬住嘴唇的缘故,像快受伤似的,带着鲜血香甜的湿润。
  古博英觉得新奇无比。
  他从前觉得用唇去碰另一个人的唇很恶心,如果沾到对方津液的话,那就更难以忍受了。
  但他已经触碰了叶骁郎身上最禁忌的地方。
  迈出第一步后,是否迈出第二步,就看他到底多想尝试了。
  古博英想了想,发觉自己很渴望尝试。
  他,决定更肆意地挑战。
  古博英靠近过去,俘虏他的唇。
  在靠近的距离下,看见那张羞恼的脸忽然扭曲出不敢置信被强吻的惊讶,想进一步攻占到内部,连津液也一起夺去的冲动油然而生。
  狠狠的,折辱他。
  燃烧着怒火,同时也狼狈不堪的眼神,实在太棒了。
  「滚!」叶骁郎呜呜的发泄他的愤怒。
  千不该万不该,说了一个开口音的「滚」宇。
  牙关有了一点松动,本来对占有一个男人没有经验,不知道该何以为继的古博英,本能的探入了舌头。
  多年来一直不允许男人或女人和自己亲密接触的古博英,并没有舌吻的经验,单凭直觉的侵占着。
  氤氲在血液里的烈酒似的快感冲击着他。
  叶骁郎的唇,有着天然属于叶骁郎的清淡甜味。
  沉浸在欲醉还醒的最美妙境界,他不自觉的放慢了节奏,用舌尖调戏叶骁郎打颤的舌头。
  古博英学得很快,几次试探练习下,他开始知道怎么对付叶骁郎的倔傲。
  叶骁郎不配合时候,握住下面命根的手就会带着威胁性,却又暧昧的揉搓。
  两人靠的很近,古博英可以感觉到对方不甘心的,甜美的鼻息,凌乱地喷在自己脸上。
  霸道浓烈的吻,直到叶骁郎气喘吁吁时才结束。
  古博英总算放开他,看着叶骁郎像出水的鱼儿一样张着嘴大口喘气,半肿的唇瓣上沾着津液,亮泽湿润如同新鲜诱人的果实。
  「被男人吻到发硬了吧。」古博英审视着叶骁郎泛起性感的脸,低沉的戏谑。
  正在喘气的叶骁郎听得一怔,反唇相讥之前,古博英又靠过来,狠狠封住了他的呼吸。
  叶骁郎湿润的唇间露出苦闷的抗议。
  这一次吻得更加深入,舌尖坚定的抚摸到舌根深部,并且一边吻着,一边着意抚摸叶骁郎的下体。
  古博英意识到,自己成年男性的欲望和本能一直存在,只是被沉重的心魔所笼罩覆盖。
  叶骁郎,就是他重金买回来,解开心魔的咒语。
  确定了这一点,他不再满足于生涩的试探研究,开始执着淫邪的攻击,尝试地用指尖和掌心控制叶骁郎的情欲中心,极尽可能地充当主串。
  叶骁郎找不到呼吸,快缺氧的时候理智总是容易走得无影无踪,他觉得自已陷进了可怕的蜘蛛丝编织的罗网,手脚的力气都快完全失去了,连脑子也快融化掉。
  口腔内被男人用舌头抚摸,下体被狎玩的快感,却越发清晰强烈。
  叶骁郎惊心动魄的颤动,发出动物呜咽似的听不清的声音。
  古博英压抑不住欺负他的欲望,咬住他的唇瓣轻轻扯动,直到他的脸上露出痛楚,才大发慈悲的松开,耳语般说,「来,让我看看你是否有种。」
  肉木奉加快漓出透明眼泪,手上的濡湿感更重了,古博英把这些液体揉到掌心开始包裹着挺直的器官咕滋咕滋的做上下运动。
  没有任何一个正常男人在经过两个月海上禁欲生活后,可以抗拒如此淫靡的润滑摩擦,瞬间,叶骁郎的眼泪差点涌出眼眶。
  下体的快乐爆发出来。
  「真的射了呀。」古博英低沉地说了一句。
  带着一丝惊讶的戏谑语气,更深的加重了羞辱感。
  被白色浊液弄脏的手半举起来,刚好摆在叶骁郎睁眼就能看见的地方。
  叶骁郎气得视野一阵发黑,边喘气边骂起来,「狗贼!老子射了就射了!是男人就会射,难道你不会?」
  话刚出口,房间的温度顿时下降了十几度。
  虽然看不出面前戴着青铜面具的男人的脸色,不过凭这种森冷气息,一定正在爆发边缘。
  叶骁郎哪知道自己一语道破天机,自己也是一楞,「什么?原来你真的不会射?」
  这一句完全挑战到古博英的底线。
  古博英忽然发怒,一记泄愤的直拳,狠狠击在叶骁郎柔软的腹部。
  手脚被捆的叶骁郎根本躲无可躲,痛得一阵跟冒金星。
  下一刻,下巴也传来痛楚。
  古博英用毫不留情的手劲攫住他的下巴往上抬,直到居高临下的目光可以直刺到他脸上。
  「什么世代经商,你家不是世代为官吗?朝廷的骁勇将军居然跑到海上当商人来了?你的那些好兄弟,不是从边疆开始就追随你的亲兵吗?」
  叶骁郎心底一惊,不动声色的说,「你说什么?我一个字也听不懂。」
  「别装傻了,叶大将军。你来海上找飞天宝藏,怎么却窝囊到把自己一行人都送到人奴帮那里了?」
  听见他说出飞天宝藏四个字,叶骁郎顿时知道自己的底细早被对方摸清楚了。
  有内奸!
  叶骁郎的表情凝重起来,「原来你早就知道我们的目的。不错,我确实是骁勇将军,朝廷派我来寻找飞天宝藏。就算我们一行人陷在这里,朝廷也必会派人来救。你要不现在就放了我们,回去之后我会秉公上报,请朝廷赐你奖赏。」
  语气一顿,沉声道,「不过,若你想从我这里问出飞天宝藏的下落,那就别白费心思了。这批宝藏关系社稷安危,就算你把我凌剐了,我也不会告诉你一个字。」双目射出不屈精芒,又加了一句,「就算你使出比刚才更卑劣低级的无耻手段,我也无可奉告!」
  古博英却沉声否认,「我要的不是宝藏,是你。」
  叶骁郎愣住了,「要我?要我干什么?」
  幼年的一幕带着灼烧般的痛楚顷刻闯进脑海,古博英深邃的眼睛盯在迷惑不解的叶骁郎身上,一字一顿的轻声冷笑,「叶骁郎,叶骁郎,你难道就把当年的事完全忘了?」
  叶骁郎暗叫不好。
  看来前些天做的噩梦果然事出有因,原来这家伙真的还记得这件糗事。
  只为了这么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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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小事就大费周章的折辱自己,古博英这逍遥堂老大的心胸也太狭窄了。
  「当年的事?当年我们才几岁,些许无心之过,用得着这么记仇吗?」
  「你还敢说?」
  叶骁郎想起自己为了这么一个烂理由被人修理到这种地步,也是一阵窝火,梗着脖子说,「你不过就是被我摸了一下,用得着记恨十几年?我当年难道不惨吗?好端端的,摸到一个长机机的。」
  「敢说出后面的我就阉掉你!」古博英勃然爆喝。
  自从成为逍遥堂老大后,他还是第一次完全失控的暴怒。
  叶骁郎眼神和他撞上,再次火花四溅。
  不过古博英的威胁不能当耳边风,毕竟他现在掌握自己的生杀大权,而且自己所处的境况,两脚大开,毫无遮掩,还真的很方便被他来个「一刀两断」。
  说到这个,古博英身为逍遥堂老大,应该不缺女人,为什么会沦落到玩弄一个俘虏的机机的地步呢?
  叶骁郎蓦地一震,「难道,你自从被我摸了一把,就再也不能,再也不能——」
  射了?
  最后两个字变成含糊的尾音。
  瞄向古博英的眼神,顿时有点古怪。
  占博英的怒火蓦地又燃烧起来,却又被他强压下去,反而强挤出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不错,实情就是如此。」
  「什么?」
  「你猜得不错。」温和的回答,弥漫~丝一丝越来越渗入的寒意。
  叶骁郎脊梁陡然发冷,「你到底想把我怎样?」
  古博英用猫打量老鼠似的残忍玩弄的眼神盯着他看了片刻,才慢条斯理的说,「你惹的祸,必须由你善后。」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必须在十二个时辰内,让我完全恢复过来。」
  「十二个时辰?」叶骁郎愕然之后,愤怒的抗议,「你当我是华佗再世啊?我是武将,不是大夫!」
  古博英斩钉截铁的说,「超过十二个时辰,我、就、阉!」
  叶骁郎一怔,气也上来了,冷冷回答,「就算你阉了我,我也没能耐治好你。」
  这姓古的提出一个不可能的条件,压根就是存心玩再他之后再割了他的命根予报仇!
  古博英斜扫他~眼,「十二个时辰内治不好我,我就阉了李文彬。」
  叶骁郎像被人抽了一鞭似的,完全僵住了。
  「再十二个时辰,如果还是没有进展,我就从你其他亲兵里面挑选一个出来阉掉。」
  「这样计算起来,你一共有二十二次枧会,每错过一次机会,你一个好兄弟就会变成太监。当然,到了第二十三天依然不能解决问题的话,那么成为太监的,就是你本人了。」
  古博英缓缓、清晰地说出自己定下的规则,带着戏谑的微笑睨视叶骁郎,「叶大将军要是不愿意弥补自己犯下的过错,也没什么,我可以立即下令把你所有的圮弟扔到海里去,估计附近的鲨会喜欢他们的。」
  「大将军,你到底是要你的兄弟们当太监呢?还是当鲨鱼晚餐?自己挑吧」
  叶骁郎青白一片,凡乎要石化掉的模样,稍微出了古博英胸中一口恶气。
  当年伸手肆意摸抓自己胯下,害得自己从此厌恶床第之事,这笔帐要慢慢的,一点一点来清算个干净才行!
  他拧住叶骁郎的下巴,逼他直视自己,「考虑好了吗?」
  鸟黑的眸子,在对上古博英的视线后,终于渐渐凝聚,最后,进发出不甘任人屠宰的精芒。
  「你是来真的?」
  「当然。」
  「那么,如果我治好了你,又如何?」
  「我好一天,」古博英忽然低头,咬住他的耳廓,低声说,「就保你那群兄弟一天平安。」
  「不公平!治好了你,当然应该放了我们!」
  「你没有和我讨价还价的资格。对了,忘记和你说,第一个十二时辰,从现在开始计算。」古博英好心的提醒。
  叶骁郎蓦然一震,不由自主去看窗外的天色。
  那就是说,明天酉时之前,必须把古博英的问题解决,否则文彬就要当太监了!  .猛一咬牙。
  「解开我身上的绳子,」叶骁郎深呼一口气,掉过头,「既然只有十二个时辰,本将军现在就立即来治你好了。」
  【第三章】
  束缚手脚的绳索解开,叶骁郎顺势抓过手边的床单绑在腰上。
  谁也不喜欢被另一个衣冠整齐的同性看光。
  暴露的下体被布料遮挡起来后,感觉总算比刚才好了点。
  「你要躺着?还是就这样站着?」叶骁郎从床上下来,打量着他要「治疗」的「病人」。
  面前的男人非常高大,叶骁郎的身板在军中已算一流,此刻面对面站着,对方竟然还比他高出小半个头。
  过人的高度,加上宽阔而有气势的肩膀,和古博英近距接触的人,多数会生出被压迫的不自在感。
  这样健壮,又有气势的男人,原本该是女人们的最爱,没想到竟然被自己多年前那么随便一抓,抓出这种毛病……
  有这种毛病的男人多数心理也不正常,如果不治好他,说不定他真的拿自己一干兄弟泄愤。
  绝不能叫兄弟们为自己年幼时的无心之失受到伤害!
  叶骁郎暗暗下了决心,略定心神,走近一步,果断的伸手往古博英腰间裤带探去。
  古博英反应快如闪电,一把握住他的手腕,「你想干什么?」力度大得几乎抓裂骨头。
  「帮你脱衣服。」叶骁郎忍受着手腕传来的剧痛,不肯露出任何示弱的表情,尽量平静的回答,「你不脱衣服,难道要我隔空帮你治那里?」
  古博英一阵沉默。
  他从朝廷边疆反叛出来,在海上闯出一方天地,见惯惊涛骇浪,刀林剑雨,可以说这世上没什么事能让他犹豫不安。
  唯独这一件关乎男子汉尊严的事,心魔无论如何也除不去。
  多少年来,他把与此有关的一切都视为污浊不堪。
  海盗们桀骛不驯,不遵世俗礼法,夏天几乎人人袒胸露腹,他却不管多热的天气,全身衣服必定穿得严严实实,连脸都被青铜面具牢牢罩住。
  现在,他却要在另一个人面前去掉衣物,露出当年曾经被对疗羞辱讥讽过的地方。
  但是,他费尽心血把叶骁郎抓来,不正是为了这个?
  狠狠报复叶骁郎这个罪魁祸首,用各种方法折磨叶骁郎,逼叶骁郎羞辱万分的为自己洗刷掉往事的尘埃,这才是去掉心理阴影最有效的方法!
  古博英漠然不动,只有变得越来越大的手劲泄露了内心的暗潮涌动。
  叶骁郎觉得自己的手腕快被捏断了,却不肯开口求饶,苦苦忍了一会,脸颊微微扭曲着说,「要是你自己婆婆妈妈耽搁时间,十二个时辰到了,不要把气撒在我兄弟身上。」
  古博英沉思后,开口提出要求,「我脱,你也要脱。」
  斩钉截铁的语气,毫无商量余地。
  叶骁郎一楞,不禁颇为恼火,不过想起这么多人捏在古博英手里,现在绝不是和古博英讨价还价的时候。
  自己早被他看过了,两人一起脱,互相看,也没有什么吃亏。
  先把文彬那根东西保住才是正理。
  「哼,又不是女人,这么多规炬?」叶骁郎用力把快断掉的手腕扯回来,俐落地解开腰间裹住下身的床单。
  带着海水味的风从窗外卷进来,簌地包围了露出来的肌肤。
  顿时一阵冷飕飕的。
  有十二个时辰这柄剑悬在头顶上,叶骁郎也顾不上扭扭捏捏,强打起精神,摆出最冷漠的表情说,「轮到你。」
  青铜面具覆盖着古博英的脸,叶骁郎根本看不见古博英此刻是何表情,不过那么一瞬间,他察觉到古博英沉默着,视线牢牢盯着自己下身。
  彷佛被视奸的感觉让叶骁郎大不自在。
  幸好,古博英很快收回了几乎能把人肌肤烧伤的灼热目光,自己解开腰带。
  腰带松开后,撩起长衣摆,脱下里面自棉织就的长马裤,动作行云流水,极为潇洒好看。
  叶骁郎看似不在意,其实一直小心观察,心想,这人虽然高大,身体却罕见的灵活,日后如果战场相逢,可一定要小心他的身法。
  一个念头刚从脑海转过,古博英一系列动作已经完成。
  叶骁郎自然而然往他腰间一看,眼睛顿时不敢置信的瞪圆了。
  我的天!
  军营之中的生活条件简陋,他又向来不拘小节,想洗澡的时候,通常和普通士兵一样随便找条附近干净点的河流解决,一群兄弟嘻嘻哈哈在河里赤裸裸洗澡时,总难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可是古博英那浓密的黑色体毛下的玩意,竟让一向对自己那里颇为自豪的叶骁郎,暗自生出少许自惭。
  这男人,不但体型高大,连那个男人最在乎的地方居然也生得比一般男人粗大。
  现在软软的就已经这样吓人,如果张牙舞爪起来,那还得了?
  如果真把古博英治好了,日后他的夫人在床上可就惨了。
  「看够了没有?」
  察觉到古博英阴沉的视线,叶骁郎立即把脑子里多余的想法抛开,收敛脸上逸出的诧里惊叹,专注于接下来的难题。
  绳子也松了,裤子也脱了,接下来怎么办?
  见鬼!
  他是堂堂骁勇将军,又不是治花柳的大夫!
  但是文彬和兄弟们……
  哼,只能水来土掩,兵来将挡了!
  「我先摸摸看,瞧你的毛病出在哪里。」
  叶骁郎话音未落,伸手探向那藏在黑色丛林里的未苏醒的器官,手指还未触到肌肤,古博英潜意识地往后一挪,快若迅雷的去抓叶骁郎右腕。
  这一次叶骁郎已有准备,手往下一沉,避免上次被古博英抓到手腕快断掉的相同噩运,接着掌心上翻,再往上一托。
  原想反制古博英左腕,不料古博英动作快得惊人,已经变抓为拳,一拳直冲叶骁郎胸口轰来。
  叶骁郎也有不少短兵相接的经验,极为老练,腰一扭侧身躲避这气势十足的一拳,同时丝毫不露征兆地提膝。
  这是他唯一制伏敌人首领的机会!
  自己二十多个兄弟生死系于一方,危急时刻没功夫理会手段是否光明正大,叶骁郎膝撞的目标正是古博英那个需要治疗的,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否则以古博英的强壮,实在难以一举击溃。
  双方从风平浪静到忽然动手只是一瞬间的事,兔起鹊落间,叶骁郎几乎把全身力气用上了,以雷霆干钧之势往古博英下身最要紧的部位一撞。
  沉闷的骨骼撞击声在房中响起。
  「啊!」叶骁郎爆发出一声惨叫,跌到床上,抱着剧痛无比的右膝打滚。
  最后一刻,古博英竟然以想象不到的速度和力度,和叶骁郎来了一记硬碰硬的膝撞。
  「很好,叶骁郎,」下一刻,猛扑上来的古博英恶狠狠压住了他,捏住下巴,粗暴地往上挑,「你有胆量。」
  低沉的声音和黑到极点的眸子,都说明了古博英的心情极度不爽。
  叶骁郎可不是娇滴滴的女人,这一记撞击迅速有力,虽然不致于像叶骁郎~样抱着膝盖痛得脸容扭曲,但古博英的膝盖一样疼得快要裂开似的。
  仗着高大强壮的身形和过人的灵活身法,他古博英,从没在近身搏击时吃过这么大的亏。
  不可轻饶!
  在叶骁郎的下腹报复般的狠狠轰了一拳,趁着他痛苦地蜷缩身体无法逃走时,吉博英隔窗叫来手下,「把那个叫李文彬的奴隶给我拖到甲板上,吊在桅杆上抽打三十鞭。」
  这是相当重的刑罚。
  逍遥堂海盗用的鞭于不是一般皮鞭,而是九根牛皮扭成一股的重鞭,三十鞭足以使人皮开肉绽。
  叶骁郎刚刚从腹部的剧痛中熬过来,身子尚未展开就听见古博英这个命令,顿时眼眶欲裂,狂喝一声,「你敢!」朝古博英猛扑过去。
  这一扑过于心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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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足重心不稳,古博英瞅准机会,又一记不留情的膝撞攻在他侧腰,把他往床上重重一摔,右手卡住他的脖子,缓缓加力。
  叶骁郎被他又撞又摔,早折腾得七荤八素。
  脖子一被卡住,顿时无法呼吸,在古博英强势的身体压制下怎么也挣扎不出来,肺部火烧一样的难受,渐渐视野摇晃,身子也软下来。
  古博英却不想简单的放过他,看他快晕过去,把手劲松了大半,冷冷警告,「大将军,为将不慎,鲁莽行动,会害死手下兵卒。下次动手之前,先考虑清楚。」
  仿佛为了让叶骁郎把他的话认真听进去似的,低下头,在他耳垂上重重咬了一口,直到听见他难受的闷哼才松开。
  叶骁郎有如逃出生天,大口大口的汲取珍贵的空气。
  古博英垂头看着他贪婪的呼吸,两片半肿的唇瓣打开,如一朵被蹂躏过盛开的花,下意识忆起刚才强吻这可爱唇瓣的美妙感觉。
  想低头重温一次,又强行忍住了。
  对于这不识时务的家伙,应该狠狠的惩罚羞辱,而不是和他嘴对嘴的亲吻。
  「你已经浪费了不少时问,起来。」古博英轻佻拍打猎物的脸颊,「你的兄弟正在为你受刑流血,你也应该为保留他的命根子做点事情吧?」
  他翻到床的另一边,停止继续压制叶骁郎的身体。
  叶骁郎却纹丝不动,仰躺着闭了双眼,一字一顿,「不停止鞭刑,休想我为你做任何事情。」
  「你果然很关心下属。」古博英淡淡笑了一下,在床上坐起来。扬声呼唤下属,隔窗命令,「李文彬的刑罚,再加十鞭,改为四十鞭。」
  「古博英!」时骁郎嘶声怒吼。
  「再加十鞭,五十鞭。」轻描淡写的,再次加重了惩罚。
  海盗的五十鞭能把身体稍弱的入活活打死,叶骁郎一阵心寒。
  他再倔强也知道此时不能和古博英硬顶,情急下拉住古博英的手腕,「古、古老大,你=大人有大量。」不得已服软的口气。
  气势弱了大半。
  古博英满意的笑笑,挑起他的下巴,面具下透出的眸光满是揶揄,「大将军倒也懂得几分随机应变。」对窗外语气平静的吩咐,「不用加刑了,还是三十鞭吧。」
  说完,回过头打量着已经被他逼迫得毫无退路的叶骁郎,淡淡说,「继续。」
  如同主人对奴隶一样,高高在上的语气,让时骁郎一阵暗怒,但又无可奈何,不得不把注意力转回到最早的难题——如何治疗古博英的毛病上。
  一边为难,一边硬着头皮去瞄古博英的下体,忽然脸色微变。
  原来沉睡的器官,此刻竟然已经微微勃起,露出一一点充血的迹象。
  这家伙不是不行吗?
  怎么什么都没干,他就——起来了?
  难道这混蛋一直在耍着我玩?叶骁郎狐疑的目光扫向古博英的脸。
  但他唯一能看见的,只有不代表任何心情的青铜面具。
  「你是在捉弄我?」叶骁郎再扫一眼,确定了,怀疑地问。
  古博英早在用身体压制叶骁郎的时候,就察觉下体有状况,顺着叶骁郎的目光往下面一看,果然,那个一向自己觉得很脏很难堪的地方,居然真的半挺起来,像一条快要苏醒的龙。
  看来把叶骁郎抓来这一步是走对了。
  古博英惊喜中,又有些不敢置信,面上却只是冷笑,「你只是个奴隶,别说捉并你,就算杀了你又如何?」
  扯着叶骁郎的衣襟,把他拽到面前。
  叶骁郎听他这模棱两可的回答,笃定自己被耍了,又气又怒,偏偏又不敢发作,古博英嘴里的热气喷在脸上,被羞辱的感觉顿时更重,愤懑地用力别过脸。
  他只当古博英玩过不少人,却不知道古博英在床上对付男人还真的是破天荒第一次。
  事情进行到这里,本来古博英也不知道如何继续。
  幸亏他天份极高,看见叶骁郎愤愤然别过脸的动作,不知为何在自己眼里显得极为诱人,胯下的热流更为强烈,顿时领悟出至关紧要的一点——自己的快感正由手上猎物被玩弄时的羞愤窘迫而来。
  「把脸抬起来,看着我。」古博英用低沉邪魅的声音命令,「李文彬是死是活,就看你的表现了。」
  强壮身躯朝叶骁郎威逼般的靠近,肆意把气息喷在叶骁郎脸颊、唇边。
  叶骁郎受到胁迫,不得不忍耐他的举动,牙齿磨得几乎发出声响,表情更为屈辱,男人的呼吸甚至往上移,直接喷到他眼睛上,弄得眼睛产生异感。
  叶骁郎却不肯闭上眼睛,黑白分明的眸子直盯着捉弄自己的男人,浑身肌肉绷紧。
  他越倔强,古博英快感越强。
  「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我就让你,摸我吧。」古博英贴近叶骁郎的耳朵,奖赏似的说。
  很难相信,自己能轻而易举说出这个邀请。
  下体那个地方从来都是自己最禁忌之处,他自己也尽量不触碰那个地方。
  但现在……
  对,一定是因为,对象是叶骁郎。
  叶骁郎制造了因,自然也能消化这个果,只有叶骁郎是不同的,他是第一个抚摸自己那地方的人,多少个夜晚古博英都在噩梦里看见他抓住自己的那里,说出恶劣的话,哈哈大笑着转身跑开。
  但现在,他跑不了!
  如今,叶骁郎要羞辱的,以奴隶的身份抚慰他那里,轮到叶骁郎这张英俊的脸上布满困窘尴尬。
  想到这一切,古博英觉得他完全找对了解开心魔的方法!
  听见他的「邀请」,年轻的将军丝毫未动,四肢和身躯都是僵硬的。
  如果可以,他真想一拳揍在古博英脸上,直接把他的青铜面具和这个脏兮兮的脑子砸成碎末。
  让他摸他的那里?  .明明是羞辱人的命令,居然还说得如同恩赐。
  可是,把他像逮到的老鼠一样玩弄的男人,非常清楚怎么让他听话。
  「不愿意?」占博英眯起眼,「到我不耐烦叫下属施刑的时候,你再求情可就晚了。
  叶骁郎狠瞪他一眼。
  这王八蛋,只知道用这种无耻的手段!
  迫不得已下,只能怀着满腔怒火,把手伸向男人要求他抚摸的地方。
  眼睛只顾着和古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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