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军正规编制多少人一军三师,一师三旅,一旅三团,一团三营,一莒三连,一连三排,一排三班

孟良崮战役考 三剑客【胡琏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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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良崮战役考 三剑客
 发起于日的战役,从一个侧面预告了在大陆的全面崩溃。位居五大主力之首、被誉为“抗日铁军”的整编第,竟不敌“土八路”,不仅成为第一个被歼的国民党军主力,也成为国共双方在华东前线的重要转折点,给孟良崮一战披上最神奇的色彩。  当年的硝烟虽早已散尽,但围绕这一战役的种种话题却经久不衰,一直都是军事界、史学界、文学界进行探讨和创作的热点题材。笔者在收集大量资料的基础上,逐一分析战役的前前后后,存疑定论,剖析疑义,供大家参考。  一、双方实力:果真是敌强我弱吗?  长期以来,通常都认为,战前,敌我双方力量对比悬殊较大。例如:面对强敌云集的严重形势,说:“敌人用于进攻我们的兵力是我们总兵力的两倍多”。曾在央视热播的纪录片,这样解说道:“从兵力上讲,我方是27万;敌方是45万;兵力对比几乎是一比二。从装备上看,我方还基本是小米加步枪;敌方已是青一色的美式装备,双方几乎没有可比性。”  就连一方也认为自己在军事上是占优的。当整被歼的噩耗传来,哀叹:“以我绝对优势之革命武力,竟为劣势乌合之匪所陷害。真是空前大的损失,能不令人哀痛!”  那么,双方在战前的真实对比,究竟是怎样的呢?  首先,从人数看,敌并不占优。当时,国军用于山东战场的机动兵团共有3个,即汤恩伯第一兵团(辖整74、83、65、25、28、57师以及桂系第7军、整48师),第二兵团(辖第5军、整85、75、72师),第三兵团(辖整11、9、20、64、84师),共17个整编师、43个旅、25万人;另以7个整编师、17个旅、20万人配置在徐州和济南担任守备和策应任务,总兵力共计24个整编师、45万余人。  而这时候的、通过整编,组成和,总兵力共计64万人,大幅超过山东国军。  这里所说的双方人数,均出自于《战争回忆录》。《征战录》也说:敌以7个整编师20万人守备重点线,以17个整编师25万人组成3个机动兵团。  即使是在以为核心的战场周边,从莱芜到河阳,百余公里内,敌虽有8个整编师,但只有13.5万人(数字来源于《为什么失去大陆》),而我不计地方部队,仅主力就有9个纵队和特种兵1个纵队,约27万余人。  另外,按曾任华野参谋长的说法,敌3个机动兵团共有20个整编师、45万人,但在他列举出来的番号中,确实只有17个整编师。退一步而言,就算敌3个机动兵团有45万人,然而,将这45万人加上守备任务的那20万人,总人数也只比华野多了1万人,远远谈不上是我们的“两倍多”。  从武器上看,华野两个纵队的火炮相当于整。  抗战结束前后,我人民解放军通过收缴和打击日伪顽武装,实力明显改善。如王必成的6纵取得天目山区战役胜利后,连拥有7至12挺轻机枪,第8师仅在官桥和藤县战斗中就缴获山炮8门。当时,军队共有炮兵12个团,而我军却拥有14个炮兵团、17个营又38个连,共计火炮2100门,约为1945年8月的近10倍。  华东战场上,对方虽然配置了榴弹炮1个多团以及部分中型坦克,我军虽然没这些大家伙,但却拥有4个炮兵团,即炮兵团以及胶东军区、鲁中军区和渤海军区直属的炮兵团,同时,我各主力部队也有一定数量的炮兵。  1945年12月,坚持要打城高9米、墙厚7米、驻扎日军千余人、伪军5千多人的高邮,理由之一就是“我军火力强”。强到什么程度?日伪军1500人据守外围的邵伯,我军1个团的轻重机枪就比敌人多。总攻高邮时,迫击炮、山炮、炮集团射击,“在我强大炮火支援下,68团首先在南门架云梯成功”。后来参加过战役的炮手陈应洪,在回忆高邮之战时写道:“八纵四个团,武器精良,弹药充足”,“团有炮兵连,营有机炮连。因为没有那么多的炮,又哪能炮打高邮城”。敌“用两门步兵炮向我三营阵地进行轰击。我炮排(3门迫击炮)也来个齐放,和鬼子展开炮战。”  1946年7月,内战爆发,首先攻击整编第83师,苏中战役由此打响。林梓战斗中,面对无一门火炮的敌交警大队,华野6师还调来两个炮兵连,把大炮推到前沿抵近射击,一炮就摧毁一个碉堡,并集中轻重机枪一起开火,完全压制了对方火力。战后,粟裕总结经验说:“我们五个打敌人一个,武器弹药也不比敌人差。”如此同时,攻打泗县失利,主攻部队第8师伤亡2500人,其中团职干部以下百余人,原因之一就是因洪水阻碍,炮兵上不来。  1946年11月,华野6师攻打桂系第7军驻守的某村庄,以100多门火炮倾泻千余发炮弹。不久,在12月2日向营以上干部作报告中指出,“目前我们的装备,比顽军杂牌部队要强,如团附有迫击炮、重机枪,有的还有战防炮”,而整的团属重火器也不过如此。虽然粟裕也提到“炮兵顽我比较,是顽强我弱”,但他又说,如将炮兵“集中于旅,攻坚时,一般情况下,我炮火可占绝对优势。”  随后不久,宿北战役打响,华东我军首创歼敌1个整编师。战前,陈毅担心“敌人如有坚固工事怎么办?”山野参谋长说:“用炮掀它”。后来,不论谁一提到敌有坚固工事,陈毅便干脆地一挥手说:“用炮掀它!”《陈毅军事文选》在提到宿北战役时说:战俘称赞我炮兵射击准确,炮火猛烈。  鲁南战役前,即日,指挥部要求所属部队每连配备轻机枪6挺,掷弹筒(小炮)6门,每营重机枪6挺,迫击炮、六零炮2门、团迫击炮连4-6门炮(有九二炮可配1-2门,减其迫击炮数),师成立炮兵营(山炮9门,战防炮连三七平射炮代)。弹药配备的数量是:步枪50-100发,轻机枪500发,重机枪1000发,迫击炮50-100发,山炮40发,平射炮100发。  鲁南战役结束后,我军缴获大量坦克、汽车和榴弹炮,决定成立特种兵纵队,日,向中央军委报告道:“以榴弹炮团(第一步完成三十六门)为炮十团,野炮三十门、重战防炮四门编为五团……另以鲁中炮兵团(全山炮)为炮二团,胶东炮兵团为炮一团,渤海炮兵团为第三团。”  也在这个时候编成。以八纵为例:下辖3个师,炮兵团、新兵团各1个;69团的3个营中,1个全日械,1个捷克式装备,1个全美式装备;每连9挺轻机枪,每营1个机炮连,3门迫击炮,6挺重机枪。连长有挑夫,营长有马骑,火力与国军主力不相上下。于是,陈毅的底气更足了,说:“现在我军的武器装备并不比差,也不比抗战时期日寇差。”
  其他方面的装备情况,华东解放区也不差:电台从前指一直配备到团,长途线路由原来的4千公里增加到1.5万公里。某些时候,我军也不是“两条腿赛过敌人的汽车轮子”,1946年9月间,为增援淮阴,皮旅从乘汽车一路北上。同年冬,为便于调动坦克、榴弹炮和辎重车辆,华野兵站部科长钱正英还专门在主持建造,负荷量每平方米300吨。  至于国军方面的装备编制,按原66军军长的说法是:整编师有野炮营,整编旅有营、连,团有迫击炮6门,营有六零迫击炮2门,有轻机枪9挺,全团9个步兵连、1个特务排共84挺,3个机枪连共18挺(似为),总计1个团兵员3千余人、机枪102挺、迫击炮和六零迫击炮12门。运输方面,师有汽车连,旅有汽车排,但数量除美械装备的整编师以外并未按编制补足。  所说,可能只是一般的整编师,那我们再来看看敌主力部队的武器数量:  李弥第8军兵力4万余人,有榴弹炮营(8门),师有营(24门),团有迫击炮连(6门),连有六零炮(6门),以10个团计算,全军共有迫击炮60门,六零炮约600门,1000余枝,300挺,轻机枪1000余挺,另外还有、、发射筒等。  胡琏整11师有榴弹炮营,旅有营,团有100余挺轻、300余枝、62门八二、六零迫击炮以及4门、火箭筒6个、4部。  第5军共约3.5万人,1个师1.3万人,1个步兵团3200人,按3师9团制计算,全军有榴弹炮1个营(12门),3个营(1个师1个,每营12门,共36门);9个连(每个步兵团1个,每连6门,共54门),迫击炮9个连(每个步兵团1个,每连8门,共72门)。此外,每个还有4门六零炮,全军81个连共324门,总计各类火炮498门,火箭筒45具、24具。  而整作为头号主力,除官兵待遇高、师直编制大、拥有战车1个连、以及和小炮数量较多以外,榴弹炮、、迫击炮、以及轻的数量并不突出。  据时任整51旅151团副团长王克已的回忆:51旅配备1个营,3个连,共18门炮;步兵团配备迫击炮连和连各1个,共12门炮;团以下有3个营,每营1个迫击炮排(2门)、1个连(6挺);每连有轻机枪9挺、发射筒(似为)9具、10余枝。而时任整74师57旅少校军医的王辉堂则说:有冲锋枪36枝,有小炮排1个,每排配备六零炮10门。  将他们两人的说法综合起来,舍少取多,总计全师营属以上各类火炮174门(含12门榴弹炮),18个步兵营共拥有108挺,54个共拥有六零炮540门、轻机枪486挺、1944把(师旅两级直属队因无资料,未计算在内),以及一部分火箭筒和。  综上所述,整虽在团级配备了连,而有的整编师只配备到旅,但因1个整编旅只有两个团,故其旅属炮兵仅比同级多出6门战防炮而已,而数量反而比第8军的师属山炮还少6门。  再对比华野1个纵队,整旅属火炮虽然超过1倍,但华野大都为3团制,团以下主要火器的总体实力并不差,仅小炮相差54门,而轻机枪的数量是一样的,迫击炮和的数量甚至超过整74师。因此,笔者估算,我军两个纵队的火炮相当于整74师。  而且,孟良崮战前,因山路崎岖,整还将战车和榴弹炮撤回临沂,并未参战;即使是参战的兵力也不满编,如151团兵员2700余人,51旅因缺人和有损坏,营各连只带了4门炮,连有的带4门、有的带5门。  这样一来,敌我相比,又能强多少?当华野以5个纵队在野炮团、榴弹炮团的加强下围攻整时,胜利的天平可想而知。当然,我军是靠“小米加步枪”起家的,从这个意义上讲,说“小米加步枪”打败了国民党未尝不可,但具体到孟良崮战役中,却不能这么笼统地说。  
  整编74师与华野纵队的实力对比表  装备编制 整编74师(军) 我纵队(军)  兵员 3旅6团,3万余人 3师9团,3万余人  军属炮兵 榴炮团12门 山炮团(数量不详)  师属炮兵 山炮营18门  共54门 山炮营9门共27门   战防炮连(数量不详)  团属炮兵 迫击炮连6门  共36门 迫击炮连6门  共54门   战防炮连6门  共36门  营属炮兵 迫击炮排2门  共36门 迫击炮排2门  共54门  营属机枪 重机枪6挺  共108挺 重机枪6挺  共162挺  步兵连火力 机枪9挺  共486挺  小炮10门  共540门 机枪6挺  共486挺  小炮6门  共486门  (注:因缺乏资料,华野装备仍以鲁南战役前为例)  还值得一提的是,华野的后勤补给,除靠缴获和军工生产①以外,一部分来自于东北。陈士榘在回忆录中两次说道:“弹药是从东北运来的,比较充足”;“炮弹除战场上缴获的以外,还有从东北军区、东满军区经海上运到山东的,储存在滨诲山区,可以随时补充。”  另一部分,则来自于联合国提供的本应是用于救济难民的美援物资。1946年,从上海发往烟台解放区的救济物资共计3批、1.6万吨。某地下党员在参与救济工作后,要求分配新任务,胶东行署便要他把其中的500万粒磺胺消炎片药品送到前线去,并嘱咐他不要向任何人讲。这种消炎片每粒市价3毛,还买不到,而前线伤员又必不可少。 
 又如1947年上半年,渤海解放区在羊角沟港先后接受两大船的毛料、睡袋、蚊帐、罐头、奶粉、饼干、鱼肝油、盘尼西林、金鸡纳霜、拖拉机、吉普车以及37部美制10轮大卡车,胶东军区后勤部派了40多名驾驶员去接车,其中1部吉普车送给了刘少奇。山野参谋处长陈锐霆也曾在回忆宋时轮的文章中透露:泗县战斗失利后,他去临沂请求补充兵员和财物,参谋长宋时轮要他了解一下,“联合国救济物资中有没有通讯器材,若有,请求多给前方部队一些。”虽然陈锐霆未交待下文,但说明我方并没有将救济物资局限于难民工作的想法。  后来,敌在进犯山东解放区过程中,果然发现我方囤积的大量美援物资,如1947年9月,整25师在锯齿山、栖霞等地抢劫军用物资及由联合国救济总署拨给解放区的救济物资,如粮食、棉花、汽油、食油、呢绒、各种机器零件、汽车轮胎等等,在分配全师官兵一些后,仅上缴国防部的呢绒布匹等,奖金就高达30亿元,折合黄金600两。54军也在这里挖掘到不少东西,以至于各团驮用的呢绒、布匹,比正规行李队要长好几倍。而整64师在博兴一个地方,几天之内,就抢劫了布匹、棉花、烟草、毛毯、呢绒等好几十万斤,未向上报的尚不可计数,其131旅在羊角沟附近,找到装满东西的载重汽车20辆,除上缴和留用以外,另两个旅都各自分到毛毯6千余条。  二、“耍龙灯”,敌人跑了1千多公里路吗?  截至目前,几乎所有纪实性作品都异口同声地写到:孟良崮战前,为寻求和创造战机,华野进行大范围的高度机动作战,像“耍龙灯”一样,逗引敌军象长龙一样左右回旋、前后奔走。《华东野战军征战录》甚至绘声绘色地描写道:1纵1师沙连长向粟裕报告说:我们跑了1千多公里,而敌人跑的路,比我们多得多,因为他们的大炮、汽车、坦克不能走山路,要绕着走。  最具权威性的说法,当属《粟裕战争回忆录》。书中写道:“在一个多月连续四次的作战行动中,我们始终处于主动,时南时北,或东或西,有进有退,既打又撤,用高度机动回旋的方法来调动和迷获敌人。陈毅同志形容为同敌人‘耍龙灯’,即我挥舞彩球,逗引敌军,象长龙一样左右回旋,上下翻滚。在这一阶段中,我军调引敌军往返行军的里程在1千公里以上。敌军哀叹进入山东1个月未与解放军主力发生战斗,只是每日行军,有时围绕着一个地方团团转。”  但实际上,国民党军队并未跟随我军左右回旋、前后奔走。如《中国新民主革命通史》第11卷也在《战略防御转守为攻》相关章节中写道:“华东野战军在鲁南、鲁中的广阔地区实行高度机动作战,力求调动敌人,捕捉战机,多次定下歼敌决心,除在泰安歼敌整编第七十二师主力外,其余各次均因采取了密集稳步推进的新战法和自己兵力不够集中,而未能实现。”  又如陈士榘在回忆录中写道:“敌人这次重点进攻山东,采取了稳扎稳打,齐头并进的战法,部队前进非常谨慎,一天推进不足十公里。最慢的时候,一天只推进二、三公里。”可见,按这一速度,敌1个月还走不了50公里呢。既然敌行动谨慎、稳步推进,又怎么可能跟随我军左右回旋、前后奔走,跑的路比我们还要多呢?  其实,《粟裕战争回忆录》在论述“耍龙灯”之时,并不严谨。书中记叙道:4月初,我军南下,出击郯城、马头、新安镇等地,但敌立即调集部队,加强防御,我即改变决心,北上围泰(安)打援,守敌呼救数日,各路敌军始终按兵不动,我军遂于26日攻克泰安,歼灭了整72师主力,接着乘胜南下,攻克宁阳城,歼敌二千余,主力则回师鲁中。28日,汤恩伯兵团进占河阳、青驼寺、垛庄、桃墟、蒙阴等地,我以4个纵队向桃墟、青驼寺地段之敌出击,拟歼灭其一部,敌一经接触即后缩。5月3日,进占新泰之敌整编第11师立足未稳,我军以4个纵队达成对新泰的包围。王敬久兵团主力急忙来援,根据当时情况,不易速决取胜,我即主动撤围。
  然而,从这段记叙中,哪看得出敌人“围绕着一个地方团团转”?更数不出往返行军在1千公里以上的路程。  三、战机究竟是怎样出现的?  以《粟裕战争回忆录》、《叶飞回忆录》、《华东军区、第三野战军简史》等为代表的战史认为,我军“耍龙灯”的一系列行动消耗、迷惑了敌人,蒋介石及其参谋总长陈诚误认为我军“攻势疲惫”,已向淄川、博山、南麻、坦埠、沂水、莒县之线退却,第一兵团司令汤恩伯猖狂起来,想抢头功,竟变更稳扎稳打的战法,不待其他两个兵团统一行动,即向我军发起进攻,这样,战机终于出现了。5月12日,敌整74师奉命攻占坦埠,在战场上形成孤军突出的态势。陈粟首长抓住战机,当即发起以歼灭整74师为目的的孟良崮战役。  但在郭汝瑰的回忆录中,并没提到国民党方面误认为我军“攻势疲惫”而改变稳扎稳打的情况。当然,被“消耗、迷惑”的情况是存在的。  根据他的记述,我们得知:进攻沂水、莒县的计划,早在4月初就已制订,只是因华野南下,出现在临沂以东、以北等地区,才使得徐州陆总一直到月中都没有展开攻势,蒋介石嫌行动缓慢,火冒三丈地在电话上质问前线总指挥顾祝同:“敌人到了,你不知道,敌人退了,你也不知道?打仗无计划,浪费时间,不知你打的什么仗!?限定25日以前攻下莒城、沂水!”随后,顾祝同急令各部迅速出击,又因泰安遭攻击而手忙脚乱。5月3日,郭汝瑰抵达徐州,说:“主席(指蒋)令围攻坦埠以南共军”。而此时,华野正在打整11师,还没“主动撤围”、更没“向淄川、博山、南麻、坦埠、沂水、莒县之线退却”呢。  郭汝瑰还回忆了5月12日的“官邸会报”。那天夜晚,他和参谋总长陈诚、国防部次长刘斐、主管情报的第二厅厅长侯腾来到蒋介石官邸,汇报和研究山东战局。最后,蒋介石指示:以汤恩伯兵团攻莒城、沂水,以欧震兵团攻南麻,王敬久兵团攻博山。次日(13日),徐州陆总接到命令后,认为须先攻占坦埠,再进攻沂水,蒋介石同意,于是作出攻占坦埠的作战部署。  可见,沂水和坦埠,一直都是国民党军的攻击目标,并非是因我“攻势疲惫”而发起进攻。郭汝瑰时任主管作战计划的国防部第三厅厅长,直到出版回忆录之后才公开自己的红色特工身份。他的记载,应该具有一定的可信度。  这是其一。其二,汤恩伯兵团也没有“不待其他两个兵团统一行动,即向我军发起进攻”的情况。  首先,《第一兵团蒙阴东南地区战役战斗详报》中提到,5月10日,顾祝同发出电令:“(一)匪主力退据莒县、沂水、坦埠、南麻、淄博,其一部流窜大店镇以东及太平邑。(二)国军决跟踪迫剿,进出于莒县、沂水、悦庄、淄博之线。(三)第一兵团应以主力于明(真)日开始进剿,以一部控制于后方各要地,扫荡残匪。”汤恩伯正是根据这份命令,于当日下午作出各部于5月11日进攻坦埠的计划,即“兵团遵照上令,当以辰蒸申电令各部于十一日开始先行攻略坦埠”。其次,根据时任整74师副师长邱维达的战后调查,也说汤恩伯是在5月10日接到总部命令后下达进攻部署的。第三,邱维达还写道:陆军总部的命令,是3个兵团统一行动,即汤恩伯部于5月11日开始进攻莒县、沂水和坦埠,第二兵团同时进攻莱芜,第三兵团同时进攻南麻。  这也就是说,汤兵团的行动,完全出自于上级命令,并不存在“变更稳扎稳打的战法,不待其他两个兵团统一行动,即向我军发起进攻”的问题。即使是别人没动,他动了,也不是他的错。  之所以出现子虚乌有的这一问题,十有八九是根据汤恩伯电令中有这样一句话:“兵团真日(12日,笔者注)开始先行攻略坦埠,尔后与友军协同,求匪主力而歼灭之”,便误以为既然是“先行攻略,尔后与友军协同”,那肯定是“不待第二、第三兵团统一行动,即向我军发起进攻”。其实,汤兵团这一部署,只是针对“先攻占坦埠,再进攻沂水”而言,并不等于他们的行动抢在第二、第三兵团的前头。  细心的读者,还会发现,《第三野战军简史》在谈到这一问题时出现明显的自相矛盾。前面说汤恩伯“得悉华东野战军主力后撤后,一变其稳扎稳打的战法,不待第二、第三兵团统一行动,就下令”5月11日开始北犯,后面又说,5月11日夜,华野指挥部在获取汤兵团作战计划的同时,“查明了敌王敬久兵团之第五军,欧震兵团的整编第十一师部亦开始东犯”,估计作者自己也没弄明白,汤兵团到底有没有“不待第二、第三兵团统一行动,即向我军发起进攻”的情况。  那么,战机究竟是怎样出现的呢?  原因很简单,就是一句话、四个字:情报失密。  围歼整74师的决策,完全是根据情报而作出的决策。5月10日,汤兵团第7军和整48师从河阳出动,准备进占苗家区、界湖。鉴于这路敌军位于右翼,比较孤立,华野遂于第二天发出首歼该敌并视机打援的作战命令,但就在这天夜晚,高度机密的汤兵团作战部署被送到粟裕的案头上:以整74师为中心,第25师、第83师分别为其左右翼;又以第65师保障第25翼侧;第7军和第48师保障第83师翼侧,限于12日(后又改为14日)攻占坦埠。  鉴于整74师担任中央突破,华野兵力无需作较大调整即可形成5:1的合围优势;敌虽为美械装备,但受地形限制难以发挥作用,因此,粟裕果断随机应变,更改部署,决定以第1、第4、第6、第8、第9共5个纵队将整74师围歼于坦埠以南、孟良崮以北地区,并以第2、第3、第7、第10共4个纵队担任阻援任务。
  其具体部署如下:  1纵以1个师攻占曹庄,阻敌65师,主力从敌74师与25师结合部楔入,割断两师联系,从左侧后实施攻击;8纵从敌74师与83师结合部楔入,割断两师联系,攻占万泉山、芦山,从右侧后实施攻击;4纵首先控制北楼以北山地,阻敌进攻坦埠,尔后抢占孟良崮,协同友邻向芦山突击,从正面攻歼敌74师;9纵控制坦埠及以南山地,抗敌进攻,尔后攻占雕窝,协同友邻向芦山突击,从正面攻歼;隐伏在鲁南敌后的6纵,取捷径兼程北上,攻占垛庄,断敌退路,尔后协同友邻攻歼敌74师。  以10纵箝制莱芜敌第5军,阻其南援;3纵进至新泰东南,阻敌11师南援;7纵配属特纵榴炮团,于河阳阻击敌第7军和48师北援;2纵进至界湖、张庄集地区,保障8纵左翼安全,并策应7纵作战。  知彼知己,百战不殆。情报在前,决策在后,这是不争的事实。如果没有这份情报,华野怎么知道74师与友邻各部的确切位置和作战地境线?不知道这两点,又如何打穿插?  而情报准确到什么程度?试举一例:整74与整25两师的作战地境线为界牌附近的丁旺庄向上延伸至官庄、西谢庄和山南头,这条线是5月10日划定的。11日,整74师由垛庄出发,经过孟良崮,至黄昏进占盘龙山庄、新兴、葛墟和圈里,距西谢庄尚有一定距离。12日,华野命令1纵于13日黄昏开始从旧寨以西楔入,1纵独立师的任务是在14日拂晓拿下天马山和界牌。奇迹就在这里:粟裕下命令的时候,敌军并未到达西谢庄,华野不可能知道这里是整74师与整25师的结合部,而独立师也未作战前侦察,但其穿插线路竟在缺乏向导、聋子没听到前进口令而掉队两个建制连的低级错误下,从南坪、东里庄一路径直挺进,插到西谢庄下面的荆汶村,竟神奇般地正好是空挡,若向左右两边偏差一点就会与敌正面相遇。  归根结底,没有情报提供的战机,粟裕不可能作出改变原计划的决策。正如《粟裕策划孟良崮战役内幕》所说的那样:“这一密件,不仅改变了华野的一个已经实施的重大决定,而且为震惊中外的孟良崮大战的爆发也埋下了引信。”  四、情报是谁提供的?  那么,为孟良崮战役立下首功的绝密情报,究竟是谁提供的呢?目前的说法基本上有三种:  一是郭汝瑰。郭在回忆录中说,他在参加官邸会报后,即将作战部署交给地下党员任廉儒,并特别叮嘱说:“这一次的战斗序列中,有整编74师,全部美式装备,要解放军特别小心。”但官邸会报是在12日晚,而粟裕的决策却是在当天凌晨。这也就是说,在郭提供情报之前,粟裕便已得知汤兵团作战部署,而《郭汝瑰回忆录》是根据日记写的,不可能记错时间。从我方在陈诚办公室、陆军总部等要害部门都有内线来看,肯定还另有可靠的情报来源。  二是俘虏。据《胶东雄狮:第27、31、41军征战纪实》等书刊披露:5月11日晚,当华野各纵按原计划向沂水进发之后,9纵25师侦察队在临蒙公路上俘敌整51旅通信兵,缴获到整74师的兵力部署与作战计划。不过,这一说法值得推敲,因为根据《第九纵队孟良崮战役总结》记载,这天当晚12点前,“全纵部队正沿坦埠公路开进”,准备参加围歼敌右翼的战役,没必要去侦察与本任务无关的敌情。而且,这一说法又与《粟裕策划孟良崮战役内幕》一文有出入,后者说的是华野情报处在临蒙公路东北方向的石崖子村抓获到敌俘虏,搜出汤兵团最新行动计划。“俘虏说”最大的疑问是:当通信兵失踪后,敌军理应有所防范而不可能按原计划行动。  三是破译。时任华东野战军司令部作战参谋、原中国军事科学院战史部研究室主任姚杰,在电视片《孟良崮》中说:11号白天,空中侦察就“收到敌人的情报,破译了敌人的情报。说敌人要发动全线进攻,全线推进,发现这样一种情况。同时,我们布置在正面靠近敌人的九纵队也得到这样一个消息说,我们已经跟七十四师接触了。粟裕同志分析了具体情况,感觉机会来了……”然而,假如真是这样,《粟裕战争回忆录》怎么会语焉不详地只说一句是从“密息材料”中获得汤兵团部署的呢?完全可以明说是破译了敌军密电码,破译为技术工作,一般不会暴露卧底,只有在不方便透露情报来源的前提下,才会以“密息材料”一句带过。  笔者以为,截至目前,关于这份绝密情报的来源,仍是一个未解之谜。至于为何仍不解密,可能涉及到某些深层次问题,如靠情报打仗,会不会有损战无不胜的光辉形象。
  五、先打强敌,在华野战史上并非罕见  电视片《孟良崮》称:“从军事上讲,粟裕这一决策是犯了兵家大忌,因为按一般原则,是先打弱敌后打强敌,而这次却恰恰相反,这在我军战史上是罕见的。”《粟裕战争回忆录》中也说:“先打较为薄弱之敌或翼侧、孤立之敌,是我军的传统战法,华野作战历程中,亦多采用此种战法。”  但实际上并非如此。内战爆发后,华中野战军第一仗打的就是敌主力之一、前身为100军的整83师。此后,粟裕又多次寻歼整74师,早在守淮阴之时,他便决心“首先歼敌人之一个旅,尔后再歼其全部”,但仅过一天,淮阴即告失守。守涟水之时,粟裕又“火速调遣华野主力1、6师、皮旅、9纵连夜南下,决心集中优势兵力,消灭74师于涟水城下。”第一次涟水保卫战历时14天,尽管以挫败敌攻势为胜利,但“未能达到将整编第七十四师全歼的预期目的”。1946年年底,华野领导层对出击淮北、还是回师鲁南产生激烈争论,粟裕是主张打整74师的,中央来电也指出:“七十四师向沭阳前进,先打该师,甚为必要。”最后,回师鲁南的意见得到执行,但作战对象依然是强敌:参加过滇缅战役、配备坦克营、榴弹炮团的第一快速纵队及整26师。  其实,强与弱只是相对而言。当我军集中兵力、以多打少后,强敌也就变为弱敌,这就很容易理解为何华野屡屡要打整74师了。
为何华野屡屡要打整74师?这是因为74师以一师之力,追着粟裕的五个纵队(军)打,从苏中一直追到了山东。陈总见粟裕太无能了,只好聚集近20万之众,冒着巨大伤亡的危险,来灭掉74师。结果也确是如此,战后华野阵亡近5000人,伤员不计其数。如果不是陈总说,死一千补一千,死二千补二千,华野八成是打不下去了。前期粟裕任战场指挥时,进展很差,伤亡很大,后换上叶飞,终于成功。打扫战场时,居然发现有7000余74师官兵坐在那里没动!要知道他们全师也只2万余人啊,占三分之一的人没打。现在,此战之功让粟裕拚命抢去了不少,其实,粟裕的作用非常有限,根本就不如叶飞等人,此战应归功于陈毅才合理。
既然这样,那么让45万共军围攻27万国军会怎么样,求分析
国民党和国军败退台湾,是内部烂掉的必然结果。我不想争辩什么,只是想告诉大家一个真实的74军,真实的孟良崮战役。看到各种黑国军的
我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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