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部赛车总动员剧情电影,前面剧情大概和头文字D差不多,最后女主来看男主赛车总动员剧情,然后坐在副驾驶上和男主一起赛车总动员剧情

一部动画片,关于赛车的,有可能是电影,也可能是有好多集。记得一段剧情是,主角是个不大的男孩,来到一_百度宝宝知道【汽车之友】有没有人关心过赛车副驾上的那位
《有没有人关心过赛车副驾上的那位》由微信公众号发布,以下是舍得街小编收集整理的+关注汽车之友8月8日17:05来自微博weibo.com发布了头条文章:《有没有人关心过赛车副驾上的那位?》°有没有人关心过赛车副驾上的那位?...,希望对您有帮助.有没有人关心过赛车副驾上的那位(最新篇)有没有人关心过赛车副驾上的那位?还记得小时候坐过的拉达吗?它又回来啦只知道头文字D?那你一定是个伪二次元车迷!吉利联手沃尔沃–新条件下的新联盟听说...有没有人关心过赛车副驾上的那位(精选篇)他,是拉力赛道上赛车手最亲的人;是他,为拉力赛车手打点好了一切;没有他,拉力赛车将变得举步维艰。关于领航员的称呼,从英文来说,有Co-Driver 和Co-Pilot 两种,后一种在航空业的含义是副驾驶甚至是自动驾驶仪。所以,领航员经常被普通人称为“导航员”,业内则称其为“领航员”或“副驾驶”。在一场拉力赛当中,领航员主要的工作分为“勘路”和“比赛”两部分,其它的如试车、车辆调整、出席发车仪式、出席媒介试车等等,相比较而言都略微次要一点。勘路——Recce 勘路是比赛期间,领航最重要的工作,可能也是最辛苦的。勘路的英文“recce”,也是侦查的意思,这也大概定义了什么叫勘路。在拉力赛中的勘路,车手和领航员要按规定的顺序、在规定的时间内将比赛中要使用的每条比赛路段通行两遍,在此过程中制作好正式比赛需要使用的路书。勘路一般需要一整天的时间,通常都是按照赛会发放的官方行驶路书所给定的路线前往第一个勘路的赛段入口,每个赛段勘路两遍:第一遍,会由车手驾驶车辆以较低的车速通过整个赛段,在这个过程中,车手会根据实际的路况如弯道角度、直线距离和路面状况报给领航员,而由领航员在比赛路书上做出记录;第二遍勘路,就由领航员根据第一遍记录下来的比赛路书按照速度节奏报给车手,而由车手在略快的速度情况下去检验之前所做比赛路书的准确性。因为速度的不同,或者别的一些疏漏,通常第二遍勘路的时候都会对比赛路书做一些修正以提高比赛路书的准确性。对于勘路来说,所制作的比赛路书的准确性是第一位重要的,特别是一些容易犯错或者危险的地方,经常都会有车手和领航员停下车来反复斟酌。在一天的勘路结束以后,领航员的工作并没有结束,首先要整理一天的勘路视频,然后再把所做的比赛路书进行一些整理,以便在比赛中能更好更准确的使用。最后,领航员再以勘路记录下来的视频跟比赛路书再次复核一遍,才算基本完成了勘路日的工作。比赛——Rally 其实在正式的比赛日中,领航员的工作相对勘路来说会轻松一点,但对领航员的细心和认真程度要求更高。从第一个比赛日的发车TC(TC就是Time Control时间控制点,也可以称为报到点,领航员要持时间卡按照顺序依次交卡记录后通过每一个TC)开始,时间卡就是比领航员生命更重要的东西,当然这只是一个比喻。时间卡上写明有领航员所在的车号,还有一定阶段内的时间间隔,并且用来记录赛段的成绩,人在卡在,无卡就退赛啦!对于领航员来说,在比赛日最重要的工作分别是:在赛段内通过报路书进行比赛领航员按照勘路时所做的路书,作为车手的眼睛将不可见的前方路线情况报给车手,如:“右3接左2,100”表示前方的弯道是一个角度3的右弯然后15-20米的距离后是一个角度2的左弯,然后是100米左右的直线。这些路书内容都是由车手根据自己的习惯制作的,领航员的工作就是用适当的节奏,在正确的时机适量的报给车手。确保赛车在行驶路段按照官方路书的路线行驶领航员手持赛会发放的官方行驶路书,按照赛会规定的路线从A点前往B点,而官方行驶路书跟大家通常以为的地图有很大的区别。领航员通常只是在赛前看一看地图以了解大概的位置信息以后就根本不需要地图这个并不准确的东西。官方行驶路书需要配合赛车上的领航电脑来进行使用,通常领航电脑在比赛前就已经经过校准,确保领航电脑的距离跟官方行驶路书的距离一致。计算和控制时间在前面提到了,赛车必须按照规定的时间到达不同的TC时间控制点,而这个过程中,领航员需要在确保正确的行驶路线的情况下计算当前速度、距离下一个TC的距离、剩余报到时间等。因为拉力赛是一个非常精准的运动,所以每一个报到时间,都要求无论如何必须要在规定的那一分钟报到。还有就是赛车在维修区的维修时间,在重组区的等待时间,都将由领航员控制。不能提前,也不能迟到,提前和迟到均会遭到赛会的罚时,被罚的时间会被加到总时间里面。以上就是领航员最主要的一些工作。当然,专业的领航员要求具备更多的知识,在比赛当中有时候也是获胜甚至是救命的知识。其中包含对比赛规则的熟悉程度,对技术规则的了解程度,对车辆调校的反馈、简单的机械维修、英语沟通能力以及对车手在心态的调整控制等等。总而言之,领航员是一个综合性非常强的工作,要求细心细致稳定的心态稳定的发挥,希望在中国赛车行业飞速发展的今天,有越来越多合格的优秀领航员出现在赛场上,跟车手和车队一起携手创造更优秀的成绩。汽车之友 AutoFan长按识别左侧二维码,关注汽车之友fanfan在每月底从当月新关注粉丝中抽取10位幸运粉丝,赠送精美礼品!有没有人关心过赛车副驾上的那位(相关篇)有没有人关心过赛车副驾上的那位?:00:00汽车之友by阅读(1)他,是拉力赛道上赛车手最亲的人;是他,为拉力赛车手打点好了一切;...看过此文的人还找过:殡仪车副驾像乔任梁智能副驾gbook智能副驾系统副驾不系安全带扣分搜狗智能副驾羞涩的副驾副驾搜狗地图智能副驾搜狗地图智能副驾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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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uban.com, all rights reserved 北京豆网科技有限公司  学习日本社会派推理小说习作之1:
  14万字“社会派推理”悬疑小说
  《影视学院的小婊子》
  作者/雷立刚
  这个故事是关于残酷的青春、人间的狰狞,以及阴冷的心。
  别躲避,一起直视我们内在的黑暗。
  谁也别装高尚,因为高尚已经随着上帝死去。
  尸体不会害怕地狱,只有当彻底绝望,才知道什么叫别无所求。
  而只有无所求,才能象呼吸一样自然,象悲伤一样真实,
  我要讲述的,正是这样一个充满悬念的故事,
  我要用情色、离奇和悬疑,吸引人们来看,
  但看完之后,我要每一个人为之泪流。
  你想把喝醉的女大学生怎么样?
  29岁那年,我离开故乡,去了中部某省的省会风城。风城是一座江滨城市,一条大河将城市分成两半,一半是风城,另一半也还是风城。
  我之所以去风城,后面会慢慢讲到原因;我之所以到风城后,会住到风城影视学院旁边去,后面也会慢慢讲到原因。但其实,多年以后我才明白,原因从来就并不重要。无论以什么原因开始走上某条道路,你在路上所遇到的,才是那条道路对你而言存在的意义。
  风城影视学院离城市中心很远,大约有40多公里,位于风城飞机场旁边,离飞机场大约只有四公里左右的距离,因此,那里的人们,经常可以看到异常巨大的飞机,从头顶滑翔而去。
  在此之前,我只看过高空的飞机,它们非常小,如同蔚蓝天空中的一只苍蝇,我真的没想到,当这小苍蝇从你头上一百米以内的空中滑过去的时候,它们大得像宇宙飞船。
  所以,刚住到风城影视学院旁的时候,我非常喜欢看飞机。它们每次总能给我震撼。据说高深的人喜欢仰望星空,我不高深,因此我只能仰望飞机。
  除了看飞机这个爱好之外,我更大的爱好是看美女,因为我是个很热爱美女的人。我热爱我所遇到的每一个美女,我一直不知道这究竟是博爱还是花心。
  或者,博爱与花心是同一回事?大人物热爱很多美女,叫博爱;我们小人物热爱很多美女,叫花心。
  风城影视学院盛产美女,燕瘦环肥,应有尽有。这是一所比起上海戏剧学院、北京电影学院等等,历史短暂很多,名气也差之千里的大学,但是,由于机制灵活,是国家、地方、企业三方共同出资打造,因此,校园面积很大,每年的招生人数比“上戏”、“中戏”、“北影”加起来还多。四个年级的学生加起来,竟然多达两万多人。
  其中女生大约占60%,可想而知,这是怎样一个美女如云的地方!每当傍晚的晚餐时分,从校门口涌出大量的美丽女生,拥挤在校门外不到一千米长的一条小街上,用“三步一妖女,十步一天仙”来形容,毫不为过。
  我的“野出租”,就摆在风城影视学院校门外这条小街上,这里有许多我这样开“野出租”的人。我正是因为看到他们生意不错,而且投资并不高,风险也不算很大,所以观望半个多月后,花8000元买了辆快要报废的旧吉利汽车,也在这里开起了“野出租”。
  开了一个月后,我渐渐和其他在这里开“野出租”的人混熟了。其中有个叫老葵的,特别淫荡。他经常淫笑着问我:“有没有拣到过醉鸡?”
  “什么叫醉鸡?”对这里的“专业术语”,我还并不熟练。
  老葵嘿嘿一笑,说:“你没看到吗,咱们这里有些开野出租的,夜晚3点都不舍得回去睡觉,什么原因,还不是想拣醉鸡!”
  经老葵点拨,我知道了风城的酒吧夜店集中地,主要是江道口和庙滩两地,风城影视学院有不少女学生,夜晚都到那两处的酒吧夜场去兼职,有的当“小蜜蜂”陪酒,有的当礼仪,有的当主持人,有的当舞娘。当然,也有不少男生过去。但男生的收入会少些,除非是愿意“出台”的男生,如不“出台”,又想多赚点钱,那就只有当“伪娘”了。
  那些学生,在夜场正常的工作时间都要到深夜一两点之后。其中一些,第二天还要上课,所以,多数会选择深夜赶车回来。但在城里打出租车,回遥远的风城影视学院,而且出租车是返空回城,往返近90公里,而且还是深夜加班,因此,一般都要收260元车费。另外,风城影视学院的地理位置,已经不属于风城的八大主城区,而属于郊县,主城区的出租车,按常规是不允许回程带客的,所以,平时也通常不愿意到这里来。
  这就给我们这种非正规的“野出租”,提供了市场。坐野出租,从江道口或庙滩回影视学院,行价是100元,要便宜很多。因此,从夜场下班了的学生,一般都会选择我们这样的野出租。往往是下午就谈好,夜里电话联系后,野出租开到江道口或者庙滩去接他们。
  老葵已经在影视学院旁开野出租多年,已经攒了些钱了,所以就有了从容的底气,他对男生没什么兴趣,哪怕是“伪娘”,他都不太愿意接送。只愿意接受女学生的预订,尤其是美女。
  话说回来,能考进影视学院的女生,必然不丑;能到夜场去上班的女生,则必然漂亮。所以,老葵每次接送的,基本都是美女。
  不过,深夜3点之后,累了一天的野出租司机们,基本都会回去睡觉了。一来是太累,二来,此时的生意,也清淡了。多数学生,会选择一点多钟下班。
  但总有个别野出租,会在深夜3点之后还不收车,秘密何在呢?老葵诡秘地说:“还不是为了拣醉鸡!有的女生,在酒吧被人围着灌酒,喝高了,摇摇晃晃地出来,我们这些经常在影视学院门口摆野出租的,每天看着那些去夜场的学生,基本上都眼熟了,一看是见过的,上去问一声,‘回不回影视学院’?对方一般说回,然后歪歪斜斜上了车,如果就她一个,那把车开到半路上,找个树林子停下,撩开‘醉鸡’的裙子,脱下她们内裤,戴个套儿直接就插进去了。”
  “啊!还有这样的事!”我听得震惊不已,“这也太色胆包天了,他们不怕当强J犯进大牢啊?”
  “肯定是先看看醉的程度,那些很醉的,上车就昏睡,第二天清醒后,基本上记不清楚。而且带了套,不留东西在她里面,即使告,也没罪证嘛!”老葵鄙夷地看我一眼,仿佛为我的小题大做感到不屑,接着说,“何况,有的女的,本来就在夜场包间里被人灌醉搞过了,有一次,我插进一个醉鸡,里面的JY啊,多得不断往外淌,连我都感到恶心,不过,那妞可真漂亮,所以我也就顾不得脏不脏了……”
  我感到一阵恶心,说:“得,打住,你这跟吃别人剩饭有什么差异!”
  老葵像看伪君子一样更鄙夷地看我一眼,说:“你现在别做高姿态,等你以后遇到醉鸡了,我看你稳不稳得起!”而后,他又诡秘地一笑,说:“还有被人喂了麻古丸的,你不搞她,她主动来搞你,哎呀呀,总之,来这里开野出租,你算是一脚踩进人间仙境了,以后美死你。对了,你小子,怎么会想到来这里开野出租?是谁告诉你这条好路子的?”
  那些从夜场归来的影视学院女生和她们一样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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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搞什么飞机  我淡淡地笑了笑,说,“就是镇派出所一哥们告诉我的。”  “哟,你怎么会认识这镇派出所的人呢?听你口音,是外省人吧?” 老葵听我说认识本地派出所的人,立即客气了一些,但又有些将信将疑,以为我在狐假虎威。  我确实认识影视学院所在马栏镇派出所的大刘,但我没有正面回答他。客气地笑了一下,递过去一颗烟,岔开了话题。我不想太早亮我的底牌,因为底牌只该在关键时刻才亮,亮早了,就不是底牌了。  确实,要在这里开野出租,完全没一点照应,是不行的。其他的不说,光是同行的排挤,就可以让你头疼。许多开野出租的,驾驶座位底下靠近脚后跟的地方,都放一根三十厘米的钢管套筒,还有的车上备一把锁方向盘的大锁,这些都不算凶器,但自卫或者进攻,都是很厉害的武器。  好在我平时一直低调,从不与其他开野出租的人抢客,而且,派出所的大刘,从一开始就帮我给这里开野出租的头儿“亮九”悄悄打过招呼,因此,“亮九”暗中对我有些关照,倒也没人来主动惹我。否则,平白无故来分一杯羹的,早被其他野出租司机打跑了。  除了同行的竞争,更可怕的是“钩钩”。  所谓“钩钩”,就是运输管理部门,找一些“线人”,装做是打野出租去某地,结果,到了某地,或是半路上,被早就埋伏好的运管人员拦下,查证你是“非法营运”。这样,一般要罚好几千元,根据关系亲疏,路子软硬,罚款金额不等,少的话罚一两千,多的话罚五六千,狠心欺负你的话,罚上万也不稀奇。  我因为对这一带的人还不太熟悉,对当地人的表情、语气、说话习惯都还比较陌生,尚不擅长通过察言观色,来准确判断对方是不是“钩钩”。但我自有办法,那就是——稳妥为上,我只做学生的生意。  影视学院里的学生是一眼可以辨别出来的,而学生不大可能去当“钩钩”,因此,我只要不贪心,遇到社会上的人,一律不去,那么,我被“钩钩”们钩到的可能性,自然几乎为零。  当然,这样也会错过一些赚钱机会。时常会有社会青年过来,说:“小哥,走,去虹嘴桥。”  我一律一本正经地这么回答:“对不起,我在这里等我女朋友,她就在里面读书,所以我在门口等她呢。”  其实,我有个鸟的影视学院女朋友!  如果有的话,我就不用自己打飞机了。  每天看着那么多妖艳性感的美女,大屁股在眼前晃来晃去,大奶子摇摇欲坠的,简直都是危险建筑!一个性欲正当旺盛年月的男人,若说完全不在乎,那肯定是装13。记得萨尔瓦多?达利说过一句话,“一切的恶都来自人们无法尽情做爱。”这话,真TM的太经典了!有些道德洁癖人士,会认为打飞机是一种恶,但我想质问的是,如果人们都能自由做爱,还有必要打飞机吗?你们不去讨伐恶的源泉,却避重就轻地指责恶的表象,有意思吗?  起初,看着那些性感的大屁股,大摇大摆地晃过来、晃过去,当我实在憋得难受时,就回自己租的房子打一次飞机。但后来,我发现这样太麻烦了,于是看到勾起我欲火的美女,某个部位忽然炙热的时候,我就不再回租屋,而是将车开到一公里外荒僻的农田旁,在车里打飞机。  风城飞机场是个吞吐量很大的繁忙航空港,平均每五分钟就会有一架飞机从我汽车顶上飞过去。有时候不到80米高。那时,我总是一边将头伸出车窗,半仰着看擦脸而过的大飞机,一边自己打飞机,感觉世界荒诞而惬意。  29岁那年,我的欲望持久而强劲,经常是三、四架飞机飞过去了,我却还没有能够让子弹飞。  头上的飞机像巨大的银色蝙蝠,又像是一张庞大的虚伪面具,它们得意地滑翔而过,如同阔佬嘲笑着地下的屌丝。  而我则像一只愤怒的小鸟,最终总能将子弹射向那些飞机,尽管射程远不能触及,但它们都像惧怕屌丝子弹的逆袭一样,胆怯地逃逸而去,从没一架飞机敢于转身折返跟我叫板。当然,我这是在意淫,这个世界本来就十分荒诞,也不在乎多我这点荒诞的阿Q精神。  我并不憎恶这个世界,恰恰相反,我喜欢这荒诞的世界。  每次我打完飞机,懒散地开着车回到影视学院门口那一带,只要老葵在,他总是仿佛深谙此道似的,对我说:“小兄弟,你搞什么飞机去了?是不是年轻火旺,别再嘴巴犟了,赶紧争取拣个醉鸡吧。”  其实,在他们风城这地方,“搞什么飞机”的意思,等同于“干吗去了”。但他后面的话却仿佛勘破了我的秘密,让我有些尴尬。  毕竟,在我们那种讲究“说一套做一套”的优秀传统里,许多事情是“做得说不得”的。你可以背后当婊子,但你在人前得做圣母;你可以每天生命不息淫荡不止,但你嘴巴里要高尚、要洁身自好。我们的文化里有个在全世界都比较少见的特征——越是表里不一,越是演戏手段高超,反而越被尊重,认为你“会做人”、“长袖善舞”、“懂得适应社会”;越是表里如一,越是真实简单,却越被鄙视,认为你“没头脑”、“很傻很天真”、“缺乏社会适应能力”……  我承认,我虽然活得比较真实,但我起初做不到像老葵这样厚颜无耻,我抢白一句:“你管我搞什么飞机!”  而老葵,一点也不生气,更厚颜无耻地说:“哎呀,我是过来人,以前我也这样啊,有什么嘛,不就是自己打炮嘛,以后你拣到了醉鸡,就懒得再自己打自己了——自己人不打自己人嘛!”说着,他自以为很幽默,像公鸡打鸣一般,得意地又笑了起来。    从没一架飞机敢于转身折返跟我叫板。当然,我这是在意淫,这个世界本来就十分荒诞,也不在乎多我这点荒诞的阿Q精神。  我并不憎恶这个世界,恰恰相反,我喜欢这荒诞的世界。
  3  漂亮妞送上门来,敢白玩儿不?  实际上,由于我来风城不久,对很多地理坐标都不熟,所以,若要开着野出租车到处跑,我还真是没那个找路的能力呢。所幸的是,影视学院的学生们,要么是白天打野出租,到风城的绕城大道,而后在绕城大道转公交;要么,则是晚上从江道口和庙滩回学校。因此,我只需要知道绕城大道、江道口和庙滩等几个地方,基本也就够了。至于更复杂的一些地方,学生乘客实在要去,他们往往会给我指路,反正野出租车不打表,不计时,只要到了目的地就成,所以我在陌生的风城做这个工作,并不感到不便。  江道口和庙滩是我最早摸熟的路线。无数风城时尚人士的心目中,只有代表着美酒醇香、美女缤纷、音乐动人的江道口和庙滩,才算风城的焦点,那两条街区相隔大约5公里。  庙滩是最早的“夜场一条街”,颇有点历史,每当夜色朦胧,驱车在沿江大道,经过繁华热闹的庙滩大桥,就到了酒吧一家挨着一家的地段,“摩曼酒吧”,“苏荷”、“88”、“莱宝”……一字排开,金碧辉煌、灯影摇曳。每家酒吧门口的露天休息区,都有伊人流连,笑声清脆,即使是路过看着,也能把男人看硬。  走进酒吧大门,活色生香的夜生活气息便会扑面而来,或明或暗的灯光、或轻缓或急骤的节奏、或娴静或热辣的美女、徐吟浅唱的帅气歌手……感官所能感受到的一切,都会逼人而来。     至于江道口,则是近5年来新形成的一个酒吧聚集区,自从香港资本进入风城,选址江道口,建立了“毕马威玎酒吧”,不仅带来了全风城独一无二的“一个大厅两个DJ台”,两个DJ台联手打碟,还曾力邀美国DMC混音大赛获奖DJ及性感的黑人舞娘,来酒吧助兴。  随后,“回归铜雀台”酒吧迅速跟进,也在江道口开张,规模空前,体量巨大,一到夜晚,酒吧外面五个霓虹灯文字——回归铜雀台——便在黑夜里闪烁,每个字都高五米,宽三米,哪怕在江面上离着很远很远,也能看到。  之后,江道口的酒吧越聚越多,大有超越庙滩之势。去年,规模更大的“火凤凰”酒吧在江道口开张,以激光舞台、劲爆动感音乐和炫目灵动的灯光效果为卖点,打出了“最独特、最奢华、最拉风”的“三最”口号。  如此一来,“新新人类”、90后们,更多地选择去江道口了。但老一代的80后,还是习惯于庙滩,“80后”的荷包毕竟比“90后”鼓,所以庙滩依然不可小觑。总之,风城的夜生活,无非集中在这两个地方,而我晚上去接影视学院的学生,也无非是去这两个地方。  正因为我怕“钩钩”,只拉影视学院的学生,所以很快积累出了一些稳定的学生客户。我可没资格像老葵那样挑剔,不分男女,只要预约我去江道口和庙滩接他们,我都去。  一次,有三个在酒吧里当“领舞”的男生,喊我深夜2点半去江道口接他们,我把车开到了“回归铜雀台”门口附近,由于是深夜2点半之后了,车子已经很少,也不再有交警,所以我放心地停在酒吧门口斜对面的街沿边上。  可是,等了接近半小时,他们还是没出来。我打了个电话,其中两个都关机,唯一接通的一个,却怎么也不说话。我不知道他们是喝得彻底醉了,还是别有隐情,或是跟什么中年女富婆在搞什么飞机,估计着这个夜晚是白跑一趟了,有些悻悻然,正在我打算要走时,忽然,一个女孩子很重地拍我的车门,说:“你这车是摆在咱们学院门口的吧?走,拉我回去。”  我说:“你是说影视学院吧?”一说就有点后悔,这明显就是传说中的“醉鸡”嘛,我忽然回忆起老葵的教导:“管那么多,遇到醉鸡,先下手为强,谁先把她先弄上车,谁白玩儿一个漂亮妞。”  我以为她不会回答呢,但她回答了,虽然只有简单的一个字:“是。”  接近半夜3点半的时候,我的车开到了离影视学院大约还有5公里的一片小树林旁。我透过后视镜,在夜色的微光中,打量后座的这个醉酒女孩,她半躺在后座上,满身酒气,死猪一样。但她的肉体比死猪美好一万倍。正是夏天,她的裙子很短,几乎可以看到她黑色的丁字小内裤,老葵说过,这种内裤最容易搞,连脱也不必脱,直接把那根细细的带子刨到一边,就能插进去了。  我的心忽然狂跳起来。仿佛有个神秘的声音在对我耳语,“送上门的大餐不吃,那是暴殄天物。”  我颤抖着手,将车开到了树林里。熄了火,四野一片惊人的安静,我下了车,而后拉开后车门,坐到了她旁边。她依然昏昏沉沉,像是在昏睡。她的脸非常姣好,是典型的鹅蛋脸,小树林里稀疏的月光从车窗流进来,尽管朦胧,却依然可以看出她肌肤的细腻白皙,在她的右侧嘴角,有着一颗明显的痣,但并没破坏她的美,反而更显出一些娇俏。    风城的夜生活,无非集中在江道口和庙滩这两个地方,而我晚上去接影视学院的学生,也无非是去这两个地方。
  4  当你看着深渊时,深渊也在看着你  我还注意到她短袖衬衣领口的扣子已经松开了,胸部鼓鼓的,像埋伏着两枚炸弹。她的头发随意地扎在脑后,有一小部分没有被收束住,而是从面颊两边披散下来,像是急于出墙的红杏。  这个夜晚月光清亮,给她的身体镀了一层凹凸有致的银边,同时给她的脸抹了层浅浅的阴影,使她看上去有些忧郁。尽管忧郁,她的身体语言却又透露着躁动,她的腿在短裙底下叉得开开的,令我的心狂跳不已,必须承认,我一直不太懂得女人,许多经验丰富的“坏男人”告诉过我,女人就是喜欢男人坏点,胆子一定要大!适当的时候耍点小流氓,反而能把女人轻松搞定。  但是,我过去长期却一直以一种羞怯地方式与女人相处,在很多年前那个不冷的冬天,我18岁的时候,我遇到过自己的初恋, 年轻人的爱意犹如山涧暴涨,洪水泛滥,又如遍野荒草肆意生长。好像从未有过这么多话要对一个人讲,但真正面对面时,却又面红耳赤,手足无措。我们笨拙地,毫无经验技巧地开始了彼此的初恋,有许多次机会,我只要稍微强迫她一点,就可以进入她的身体,但是,我很珍惜她,看不得她说疼,看不得她恐惧和担忧,于是,但我一直强忍着18岁火山般的欲望,不忍破坏她的纯洁。  然而,我视若珍宝的姑娘,却在旱冰场认识了一个混混,仅仅三天时间就让那混混给操了,并主动跟我说了声再见。我以为我会和她走入婚姻,但其实,结局和多数的初恋一样,不是婚姻,而是分手。  回忆令我感到愤怒,我又一次成了一只愤怒的小鸟。我眼睛盯住此刻身旁的醉酒女孩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胸部,暗骂自己一声,“别再当胆小鬼了”,鼓起勇气,将手按到了她的两只奶子上!  隔着薄薄的夏衫,和软型的胸罩,我清晰地感受到她那两只奶子的青春活力,如同两座即将喷发的火山,让我几乎能感受到女孩身体深处的熔浆。  那一刻,本以为已经变得胆大的我,忽然还是怯场了,我怕那两座火山会将我内心最后的那点善良纯真焚烧得尸骨无存,我也怕第二天她告发我,让自己真的变成强J犯。于是,我一咬牙冲出车门,靠在后车箱上,一边透过后车玻璃看着她细长的后脖子,一边猛打飞机。  隔着冰凉的玻璃,面对着一具昏睡的美女躯体,我先是狠狠盯着,但渐渐眯住眼睛,感受着那种如同涨潮的快意。终于,在我决堤的那一瞬间,我一边快慰地颤栗,一边睁开眼,忽然发现,不知何时她的脖子已经转过来,脸贴着玻璃正对着我,那双眼睛静静地睁开着,像两个寒冷的深渊。  当你看着深渊时,深渊也在看着你!  在这半夜里的寂静树林里,她的眼睛带着一股冰冷的凉意,令我悚然一惊。  我转过身,不想和她对视。玻璃真的好冷,使我脊背一凉,于是我朝前走了两步,离开汽车半米的距离,将自己收拾好。  这时我才发现,这片树林非常阴森,尽管枝叶稀疏,月光可以大片大片地照下来,光线并不暗,可是,却依然给人一种阴森感,我略感诧异地仔细打量四周,发现树林中不远处,有着一些稀疏的荒坟,看来,这里曾经是一块坟地。  我并不怕坟地。我相信鬼只存在于那些做过亏心事的活人的心里。小时候,奶奶告诉过我,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我也许不是什么高尚的人,喜欢意淫美女,喜欢打飞机,但是,我肯定是个善良的人,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甚至也没做过太亏心的事情,所以,我历来是不怕走夜路的。包括此刻,在这貌似旧坟地的稀疏树林里,我也并没感到恐慌,相比之下,我甚至觉得那女孩刚才突然睁开的眼睛,更让我畏惧一些。  我打开车前门,回到车里,沉默地从副驾驶座旁的找到一卷卫生纸,擦了擦手,重新打燃汽车,开出了这片树林。不久,就到了影视学院大门边。  女孩一直沉默无语,临下车时,掏给我1张百元钞票,而后略有点踉跄地下了车。  我开回了租屋所在的院子,将车停好,已经凌晨四点了,我躺在床上,来风城之后第一次碾转反侧,很久都睡不着。我有些庆幸自己当时没敢“吃这只醉鸡”,倒不仅仅因为后来发现她神志居然清醒,我有个直觉——那时我如果真的要进入她,她或许会装醉默许。  那么,我为什么会庆幸没做什么呢?因为,我庆幸的是,没有和这个眼神如此寒冷的女子发生任何纠葛。她的眼神里,有着一种异常的冷漠光芒,尽管那丝光芒一闪而过,通常不会被人注意到。  之后的那些天,我时常会想起那个女孩子。我的内心感受很复杂,既有些想逃离她,却又隐约渴望再见到她。我依然每天在影视学院门口摆野出租车,希望她偶然会再来搭我的车,甚至仅仅希望在路上再看到她。可是,整整一周,我都没再见到过她,以至于我偶尔以为那也夜晚只是幻觉。  我还时常反思自己那晚的再度怯场,究竟是为什么我当时要从她奶子上挪开自己的手呢?其实那时,我除了怕自己彻底堕落,怕隔天万一被告发为强J犯,还因为我在风城毕竟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我不希望惹任何麻烦。这个麻烦除了是被告发,还包括自己万一爱上她。我怕我爱上这样的女子。  如果我是风城本地人,在这里人脉宽广,那我很可能什么都不管了,毕竟,她的身体如同一个男人的天然陷阱,具有着令人坠落的强大引力。  但我却不得不谨慎,因为在风城,我可谓人生地不熟,除了确实认识镇派出所的大刘,来这里之前,真是一个人也不认识。    她的眼睛孤独而寒冷
  5  是世界欺骗了我,还是我的眼睛欺骗了我  我是从成都来的。成都,这座堕落而美好的城市,它因堕落而美好,又因美好而堕落。我是多么地爱那座城,我有那么多最美好因此也最悲伤的日子,都存放在那里。  但是,我已经打算把美好和悲伤的都全部忘记。在风城,我偶尔还是会记起成都一些无聊的、琐碎的、尴尬的、紊乱的片段,有趣或者无趣的都成,只要不悲伤。  我在成都的日子,比较丰富多彩。21岁那年,我从成都野鸡大学的中文系专科毕业后,幸运地混进当地电视台,当了个临时工。一次,大明星张艾婷主演的《你欠我一个吻》在电视台做“演员、观众现场交流会”,我就站在张艾婷三米之外,给编导打下手。我将张艾婷白嫩的脖子看了个仔仔细细,发觉与其他许多女演员不同,她是真人比电视上的扮相更好看。她的脖子像白天鹅一样漂亮,我看着看着,觉得全身发软,一处发硬,于是悄悄溜到电视台的卫生间里,打起了飞机。  等我打完飞机,回到直播室,编导很恼火,因为正是需要我的时候,我却不见了。我本来就是栏目组聘请的临时工而已,连合同都没有,编导一句话,就把我炒了鱿鱼。  因为打飞机而失去了一份外人看来不错的工作,我可能是全世界打飞机的男人里,最倒霉的一个了。  由于我学历只是大专,在本科生成堆,硕士生狗一样满街走的今天,作为专科生,找个工作确实不易,于是,我在成都春熙路和九眼桥卖过“打口碟”,在天桥上卖过假“名表”,最后,还学着写歌词,实不相瞒,若干个成都网络歌手所唱情歌,居然就是区区在下所写,不过,歌词卖给他们后,变成了他们的原创歌曲了。  时下的流行歌曲是标准的盒饭式快餐,有路数可套,无非是叙述一个模糊的爱情故事,中间务必夹杂诸如“悲伤”、“忧郁”、“想你”、“吻你”这样的元素化词语,最后再来点升华,搞点小哲理,假如是主旋律,则再爱一把国,就OK了。对于如此路数,我很快驾轻就熟,最狂野的一个晚上,我居然写了16首情歌,其中10首都卖了出去,当然,价格很低。靠这个,想要富裕简直是天方夜谭。  但是,我却通过这条路子,进了成都野骏马影视文化传播公司。  野骏马影视文化传播公司,其实就是个凡和影视表演歌曲动漫乃至模特经纪沾边的业务,就一律都做的野鸡公司。一点也谈不上专业,公司实力也很弱,没什么资金,总共也只有6个员工。但老总会吹,能把死的吹成活的,还特会坑蒙拐骗,尤其会骗小姑娘。  老总把公司的每个员工,一个掰成两个来使唤。为了节约开支,他甚至不舍得请一个固定秘书。而是让我这个“歌曲策划”偶尔兼任他的秘书。  一个阳光刺眼的下午,我陪我们老总,到成都当地一家影视学院,去为一部垃圾电视剧挑选女配角,别以为我们这野鸡公司有实力拍电视剧,哪怕是垃圾的,也拍不了,但老总很乐于去给那些剧组找演员,其实就是猎头或者中介。  当时成都那家影视学院,还没出多少大腕,不象后来,连着出了几个央视和湖南卫视的名主持人,就一下子自抬身价,不再轻易搭理一般人了。在那年,这学院还没出什么名人,对每个来挑演员的剧组或影视公司或者哪怕是中介,都特别热情。一个院务办的教师,热情地将我们带到表演班的练功房,让我们随便挑。  到了练功房,我一眼就看中了一个女孩,她太美了,而且看起来很纯真,真是让我眼睛一亮啊。老总说:“小雷,你觉得哪个好?”。  我说,“就那个”,冲着女孩指了指。  我们走过每有扇命运之门的时候,自己往往都是浑然不觉的;我们时常还会无意之中给别人打开命运之门,谁也不知道那门后等待着的究竟是什么。  如果我没有提醒老总,他或许就不会挑那个女孩,那么在两天后,她或许就不会在他的办公室大班桌上打开双腿。  那个中午,老板让我通知她来公司确定角色。区区一个配角啊,却有那么多漂亮女孩争抢。潜规则顺理成章的发生了,老板那紧闭的房门,那垂下的厚厚窗帘,那压抑的声息,那事后她离开时脸上未退的潮红……每一个细节都在说明着一切。  我在外面写字间的一角,悄悄看着她从老板办公室走出来,她的脸上没有悲伤也没有喜悦。  女孩刚走,老板喊我进去,他指了指大班桌,说,“你看。”  “没什么啊。”我说。  “再仔细看看。”  定睛一看,桌面上一个正渐渐消褪的臀部的痕迹,如同一个丰硕的苹果,它由淡淡的汗和体液形成一个模糊的轮廓,中间有一些更潮湿的液体。  我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以及对女孩莫名的歉疚,或许还夹杂着对老板的嫉妒,总之,一种复杂的感情袭击了我,使我艰于呼吸。  老板有些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说,“唉,愣着什么呀,那有抹布,帮我顺手擦了吧,这也就乐一下,过了就过了。”  我说:“你自己擦。”  “怎么了你?瞧你这脸色,你喜欢她?那还不好办,让给你得了。”老板似乎有些意外,“这样,你把它擦了,我们当什么也没发生。”  “我不擦,”我坚持说,“你自己擦,或者喊清洁工来擦。”  “我给你一个专科生那么高的工资,让你擦这么点东西怎么了?本来也就是随口一说请你顺手擦了,你这样,今儿个还非得给我擦了。”  其实,我的工资并不高,只是2000多而已,但老板认为很高了。另外,我虽然只是专科,但他自己,却是伪造的假硕士文凭。  我倔强地看他一眼,说:“我不会擦的。”  “不擦就走人。”  “走人就走人。”我说,冲出门,砰地一声将门带上。出去之后,我一个人走在成都熟悉的大街上,忽然泪水夺眶而出,不是为再次失业,而是为了那个女孩子。  我是想,女孩,你看起来那么纯真,可是,你为了演电视剧,你为了这飘渺的机会,竟然那么轻易地脱了你的裤子。  其实,她压根不认识我,可是,我却莫名其妙地觉得,她代表这个世界欺骗了我,但多年之后,我或许只能说,其实是我自己的眼睛欺骗了我。    她压根不认识我,可是,我却莫名其妙地觉得,她代表这个世界欺骗了我,但多年之后,我或许只能说,其实是我自己的眼睛欺骗了我
  6  世界乐园  那个女孩早已经消逝在我的生命中,我再没有见过她。我们的一生,会遇到许许多多的人,但大多数都只是互为路人。  然而,我即便对她感到过失望,却依然在心里对她充满温情,女孩,你过得好吗?  我希望你幸福,尽管你从来不曾知道我是谁;尽管我们属于两个世界;尽管老天对我并不算好,一次又一次无情地戏弄我;尽管在深夜里我曾独自哭泣,感叹人生的起伏,命运的不公……甚至,尽管我的祝福并不能让你收到。  但是,我依然希望你幸福。  对于每一个女人,我天生有着水一样的善良柔情。怪不得大刘说,“你总有一天,会死在女人的石榴群下。”  死就死吧,谁能不死呢?我无所谓。  离开“野骏马”后,我像杂草一样在成都生活在社会边缘。  我先后当过代课教师、搬运工、出租车司机,股民,甚至经营过一个小旅馆,开过服装小店……我用所有的方式,在底层艰辛地谋生。  我目睹了许多社会边缘的悲欢离合,目睹了许多底层的艰辛,这些艰辛渐渐磨平了我的锐气,使我逐渐倾向于颓废。  从离开野骏马公司时的23岁,到我去风城时的29岁,这6年里,所有人都在进步,惟独我仿佛一直在退步。这么多年来,每当我回顾自己的路,就会发现我似乎在逆潮流而动,与大多数人的前进之路背道而驰,这使我越来越像一颗砂粒那样渺小。  20出头的那份年少轻狂,早已经被雨打风吹去。一个29岁的男人,终于渐渐认命,终于渐渐承认自己只是一粒尘埃,我究竟是应该庆幸,还是该长歌当哭?  前几年,我经常玩一个游戏——魔兽世界,在游戏里,我结识了一个最好的朋友,我们一起玩了四年游戏,渐渐成了交心的好兄弟,我知道了他姓刘,是遥远的风城郊县小镇派出所的一个普通警察,在过去很长的时间里,我觉得这与我毫无关系,因为成都离风城实在太远。  离30岁而立之年还有5个月的时候,我决定离开成都。去哪里呢?我并不知道该去哪里,我只是想到别出去。  恰好大刘在网络上说:“你实在不知道想到哪里,就到风城来吧,我们这个镇,叫做马栏镇,虽然很小,但镇里有个美女成堆的影视学院,你不是最喜欢美女吗?那就来这里住个一年半载吧。”  我想想有道理,于是就来了这里。  来了之后,我有两个感觉。一是,马栏镇比我想象的离城区还远,而且是丘林地区,比较荒凉。那里圈了不少地作为开发区或商住区,尤其是影视学院北侧与东侧的大片土地,都已经被开发商买了,将原先的村民迁了出去,却又还来不及修什么房子,因此大片大片的丘林土地荒芜着,长满了高高的茅草,和错落的树林。说实话,有时候我想,在这样开阔的荒地里,如果埋一具尸体,估计一两年,都未必会被人发现。  另一个感觉,则是,影视学院比我想象中还大,还更美女如云。这个风城影视学院,坐落在风城郊县三星县马栏镇的“世界乐园”旧址。所谓“世界乐园”,其实就是一个规模甚大的人造景点。  上世纪90年代初期,“世界乐园”刚刚建造好的时候,曾经有过了一段特别火爆的时期。自从深圳的“中华之窗”生意兴隆以来,全国各地就兴起了大搞人造景点的热潮,风城也同样如此,修了个“世界乐园”,起初倒也确实游人如织,然而,国人做生意喜欢简单拷贝,很快,更多的人造景点像雨后的蘑菇一样冒出来,于是,游人被分流,人气渐渐清淡,到了90年代后期,许多人出国直接看真实的国外建筑风貌,谁还看这种山寨品呢?于是,游客越来越少,最后则是门前冷落鞍马稀,难以为续,惟有关门大吉。  1999年,“世界乐园”还不起银行贷款,破产倒闭了,风城影视学院的主要出资方之一,是原来“世界乐园”的债权方,于是接收了这个面积一千亩的人造景点,稍做改造,就变作了一所大学。  “世界乐园”由于占地面积很大,为了地价便宜,自然是在远郊区域修的这个景点。改造成影视学院的校园后,其实风格还十分独特,有点迪士尼乐园的感觉,学艺术的学生普遍思维浪漫,不循常规,多数学生,都还挺喜欢校园建筑风格,唯一抱怨的,只是距离风城市区太远。  来到马栏镇后,大刘带着我,到影视学院里面逛了逛,我惊异地发现,当初的“世界乐园广场”,被改造为学生露天体育场;乐园主楼则变成了教学楼,乐园宾馆则成了教师宿舍楼……这年头,教育成了一种产业,而且是十分景气的产业,教育终于取得了比人造景点更高的地位,也算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总的说来还是值得庆贺的。  不过,那种物是人非的沧桑感,依然令每一个参观者不胜唏嘘。只见那些90年代初修的山寨版世界著名景点,经过十多二十年的光阴,有的黑鸦鸦的,爬满了爬山虎,有的已经成了危楼,封死了大门,不许学生们进去。尤其是模仿欧洲哥特式建筑的两座尖尖的阁楼,大门早就封闭,一到夜间,如同夜半歌声里闹鬼的楼,十分吓人。走过的时候,大刘对我说,他们派出所,到这里处理过两次学生自杀事件,都是死在那两幢楼里。  记得当时我就问大刘:“既然如此,干吗不把这种时限这么久的老建筑拆掉呢?“  大刘回答:“那是因为,这个‘世界乐园’的产权,一直存在争议,当时‘世界乐园’破产的时候,资不抵债,产权很乱,牵扯到好几家,目前影视学院也只是租用‘世界乐园’,而并没完全的所有权,所以,这些旧楼,校方无权拆除,只能任它们保留着。不过,校方在原来‘世界乐园’的区域外,又买了相连着的200亩土地,修了教学楼和学生宿舍,不过,近年扩招后,新修的学生宿舍不够住了,于是又分了大批学生到原先‘世界乐园’的老房子里住,稍微改造了几幢模仿欧洲古堡的山寨建筑,当学生宿舍了。”  “哦,那倒很有趣啊,那些十八九岁的学生,肯定喜欢住到‘欧洲古堡’里啦。”我说,“假设是我,我都可能宁可住山寨古堡,也不住新修的鸽子笼一样的学生宿舍呢。”  “唉,这个嘛,怎么说呢”,大刘叹了口气,欲言又止。恰好此时,他手机响了,他接了电话,说:“所里喊我紧急回去一趟,这样,你这两天暂时住旅馆,然后如果真打算在这里长住,就早点租间房子,安顿好后,我再慢慢跟你聊。”说着,急匆匆地先走了。边走边不忘提醒我说,“记得,别一个人去那两幢尖尖的阁楼!”    我像杂草一样在生活在社会边缘,先后当过代课教师、搬运工、出租车司机,股民,甚至经营过一个小旅馆,开过服装小店……我用所有的方式,在底层顽强地生存。并目睹了许多社会边缘的悲欢离合,目睹了许多底层的艰辛,这些艰辛渐渐磨平了我的锐气,使我逐渐倾向于颓废。
  在天桥上卖过假“名表”,哈哈,笑死我了
  怎么没有了呢?  
  楼主,搞快嘛!
  雷老师写得不错,我们会持续看下去的。哈哈哈哈,支持情色加悬疑,还有自己对世界的冷思考,会很有市场。
  雷老师一直在看你的作品哈,什么都好只是觉得《小旅馆》的后期你改动得太多了,完全没有前半部分的真实感了,无论如何还是支持哈!!!
  很真实的男人世界
  呵呵。这些不是真的吧?
  好彪悍的标题,额的个神......
  7  浅草小区  然而,人总是这样,别人越不让你去什么地方,你越会好奇地去那里瞧瞧。大刘走后,我看了看时间,正是中午一点,初夏的太阳明晃晃地挂在空中,在地上给我下一个很短很短的影子。烈日当空,有什么可怕的呢?于是我迈开大步,偏要向那阁楼走去。  那两幢高高的尖顶阁楼,掩映在一大片茂盛的树林中。走近之后,令我有些意外的是,即使正午,也显得有些阴郁。四周的人非常少,甚至可以说,除了我,一个人也没有。想一想也是,一来学校肯定经常给学生们打了招呼,二来,此刻正是午休时间,除了我这个好奇的初来乍到的人,哪还会有什么人呢?  就在我转过身,正要离开的时候,忽然,我听到一点轻微的声音,我回头看去,只见二三十米开外,一个瘦瘦的男生,像纸片一样,从尖顶阁楼后面的灌木丛里走出来,头发略微有些凌乱,似乎发梢还粘着些什么,但毕竟隔了二三十米的样子,所以我看不太清楚粘着些什么。  他的眼睛很亮,是他相貌上唯一令我印象深刻的东西。一见到有人,他似乎微微有些意外,停顿了大约两三秒钟,而后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这也让我稍微有些诧异,因为他刚从灌木丛里出来时,原本是正对着我这方向走的,而见到有人,却拐了个方向。  “莫非他刚才在做什么偷偷摸摸的勾当?”这令我有些好奇,我立即联想起自己在成都野鸡大学读书时,我们学校某些僻静处的灌木丛里,都偶尔可以看到用过的避孕套,虽然有校工每天打扫,但在清晨,校工还没上班时,是时不时可以见到的。有些学生小情侣,会缩在灌木丛里东搞西搞,由于灌木丛里难免有些灰尘之类,因此头发上往往沾上一些灰尘什么的。  “难道,他刚才也……”我心里想,我好奇地向他背影看去,只见他走得稍远了些,背影显得比正面还瘦,个头大约有170左右,并不很矮,但因为太瘦,因此依然显得像纸片儿一样。他穿着一身短袖衣裤,手里拧着一个包,包里有点鼓鼓囊囊的,但显然并不沉重,因为他走得很轻捷。  有句话叫好奇害死猫,虽然我与他连一毛关系也没有,但人都是有好奇心的,我掂着脚,向他刚才走出来的灌木丛走去,那些灌木比较高,大约有1米6左右,显然很长时间已经没怎么修剪,长得很密。我从地上拣起一根树枝,一来可以用来刨开灌木,二来可以用来防身,万一……不过,灌木丛后面什么也没有,既没有女孩子,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只有大片的茂密杂草,而杂草再过去,则又是一大茂盛的灌木,但是,虽然是白天,我还是不想多事,好奇心也是有限度的,毕竟我也是29岁的人了,懂得适可而止。我回过身,离开了那一带。  经过学院食堂的时候,我看到开水房附近有个广告栏,于是上前看了看,发现不少出租房子的小广告,有的是“求合租”,有的是“房东出租(特意申明无中介费)”,还有的则是“日内短租钟点房”,尽管五花八门,却大多都是打着“浅草小区”多少多少幢。看来,影视学院附近最主要的居住小区,应该就是这“浅草小区”了。  我想着,反正要租房,我没多少行李,自己租一套房子太浪费了,而与人合租,自然是与学生合租更安全一些,毕竟学生比社会上的人单纯,而如果,能和女学生和租,再如果,万一合租的女学生很漂亮……那么……然后……这么一想,我不禁陡然那来了精神,赶紧掏出手机,按照那些小广告留下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  影视学院里面有好几处卖电话卡的小店,刚才大刘陪我在学院里逛的时候,已经建议我买了风城本地的电话卡,这样打电话就便宜许多。此刻,我掏出电话,给四个“求合租”的小广告打了电话,其中一个是男生接的,我立马就把他排除了。另三个都是女生接的。我与她们分别约好,下午去看房子。  我心里的小算盘是,下午看看那三个女生各自的合租房子,哪套房子里的美女多,我就在哪套房子里租住!既然有三套,那么肯定能遇到美女,一想到这,我不禁内心欢呼雀跃,开心不已。  打完电话,我急于去见那些美女,赶忙就走出了影视学院。在大门口一问“浅草小区”,这里的人都知道。原来,在影视学院一带,唯一的商品房小区,就只有这“浅草小区”,所以,多数学生如果想在校外租住,基本上都住在“浅草小区”。但它的缺点是离着影视学院的大门有接近2公里左右的路程。  那时我刚来,对这一片还非常不熟悉,于是打了个三轮,让他拉我去“浅草小区”。三轮起初是顺着影视学院外的那条热闹而杂乱的小街而行,小街大约有800来米,出了街道,是一个涵洞。涵洞比较宽,大约可以让两辆汽车相错而行。涵洞上方,是一条高速公路。  “上头这条高速路,是通到哪儿的啊?”我问拉三轮的中年车夫。  “是从风城到马城的,再过去,终点是星宿湖边的牛城。”三轮车夫用浓浓的风城郊区口音普通话回答我。好在说慢点还是能听得懂。  星宿湖是很大的一个湖,风景优美,牛城是这个省的第二大城市,是星宿湖畔的一座著名旅游城市。原来,这座不起眼的涵洞上方,居然就是许多去星宿湖旅行的驴友们,经常在网络上提起的‘风马牛高速公路’。为什么他们会时常提起这条高速路呢?我依稀记得好象是说,这条路有点像“百慕大三角”那样,司机开在这条路上容易头昏,还发生过两三次汽车神秘地在进了高速公路,却一直没有开出高速公路,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不过,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我觉得肯定是一些故弄玄虚之徒,茶余饭后嚼舌头。  三轮车出了涵洞,路就变成了一条乡村水泥路,不宽,大约最多4米的宽度,两辆汽车要错车,司机需要点技术才行。路两边是小块的农田和大块的荒地,荒地上长满杂草,有一小段还有个乱坟岗。  我问车夫:“干嘛这周围的地多数都荒着?”  车夫叹了口气,说:“前些年,说是这边要以影视学院为主,搞个大学城,还说,好多大学都要在这里修新校区,这么一来,很多地产商就全涌到我们镇上来了,三下两下,就把这一带方圆好几平方公里的地都瓜分着买了。但是,国家后来整治乱修乱建大学城,因为风城在北面已经修了个大学城了,这里再搞重复建设,听说是怕那些大学贷款更多最后还不起贷款,所以没批这里的大学城。而房地产又搞了调控。所以,那些地就都荒了。”  “哦,怪不得啊,但是,怎么这个浅草小区,又修起了呢?”我问。  ‘这个浅草小区,是最早修的商品小区,运气好,刚好在宏观调控之前完工。还有个小区,只修了一半就遇到调控了,结果成了烂尾楼,离影视学院还近些,就在影视学院背后呢。至于其他的荒地,是开发商刚买了地,就遇到了调控,所以干脆荒着了。我们这里,原本村庄不少,人也不少,可吼着搞大学城时,把影视学院四周的村庄都拆迁完了。弄得现在周围都成荒山野岭了。”  对这我能理解,其实全国许多城市也这样。一些高校在远郊低价拿地修新校区,随即就有深谙校园经济的地产开发商,将那些大学新校区周围的土地,大片大片买下,哪怕什么也不修,也能静待升值。绝对不会是亏本买卖。所以他们并不急于开发,任由那地荒着,白天晒太阳,夜晚晒月亮,活生生把农田变成了荒原。可是,我们小老百姓,想这些有什么用呢。  一边聊着,一边已经到了浅草小区大门口。我所约好看房的第一家,接电话的是个声音很清脆的女生,她听说我是单身男人,有些警惕,说是先在小区大门口碰头,如果她看着我觉得不是坏人,才带我上楼看房。  我答应了,但我心想,这人可真天真,坏人是看得出来的吗?在小去门口等了几分钟,我的电话又响了,我刚要接,对方却挂断了,原来她只是打电话确认一下是我。我抬头往小区里望去,只见一个身高1米66左右,比较瘦,留着披肩长发,五官很清丽的女孩子,朝着我招了招手。    那两幢高高的尖顶阁楼,掩映在一大片茂盛的树林中
  @山鹰飚过
11:20:00  好彪悍的标题,额的个神......   -----------------------------  问候山鹰兄,过节出行请兄多多注意安全,期待着你的凯旋。
  楼上其他朋友,也请多多保重,在此请接受我对大家的节日祝福.
  作者:@雷立刚
回复日期: 11:49:00
  回复 15#   @山鹰飚过
11:20:00  好彪悍的标题,额的个神......   -----------------------------  问候山鹰兄,过节出行请兄多多注意安全,期待着你的凯旋。   ————————————————————————————-  多谢,客套了哈,我只是出去溜达下......  你的作品总是在人性的光辉和道德的荒芜里穿越飞翔,如同我总是喜欢在原生态的户外穿越徒步,加油.....节日快乐
  《野出租》  ——我在影视学院旁开出租车泡美女的离奇经历  作者/雷立刚  8  幸运地和宅男女神同居  我走了过去,随着她进入了小区,我故意走在后面,这样可以看她水蛇一样的腰。我喜欢细腰的女孩子,这一点她完全符合,但是,我更喜欢大屁股的女孩子,这一点她则完全相反。  她领着我进入了5栋2单元3楼的一个三室一厅,我看了看,房子里比较整洁,厨房、浴室,也都还卫生。  “另一间房子住的是什么人呢?”我问。  “也是个女同学,她今天不在。”  “哦?她学什么的?”我问。我其实比较希望能看到屋里的另一个女生,以便我做出综合衡量,可是,她人却不在。我只好希望通过了解她的专业,来揣摩一下她漂亮与否。如果是学表演、主持、音乐舞蹈,那么,漂亮的可能性比较大。如果是学什么编剧、摄影之类,则很有可能是个戴着厚厚眼镜的牙套巫婆女——很奇怪我为什么会有这种猜测,但我相信,多数男人都会和我一样猜测吧。  “你问这个做什么?她学摄影的,这不重要吧。你租不租啊?”  我马上做出很诚恳的样子,说:“我是怕遇到学播音的,据说他们每天早上都要对着空气‘啊——啊——啊——啊’地,我怕影响睡懒觉啊。”  那女生“扑哧”笑了一下,说:“那叫开嗓!唱歌的、主持的,都得每天开嗓。”   “啊,你这么了解,该不会你也就是学唱歌主持的,你也要开嗓吧?”我贫嘴说。  “我啊,学器乐的。不过我喜欢唱歌,所以我平时也爱开嗓哦。”女孩子笑嘻嘻地说。  “哦,你们学院还有器乐专业啊?……这样,那我稍微考虑考虑。”我赶紧说。其实,对方开不开嗓,我一点也不在意,我只是找个借口,以便再去看看其他那两套房子里的姑娘,是不是更漂亮。我考虑的另一个因素,是她们是不是单身,但又有些不好意思问出口。眼前的这个女生,爱笑,比较外向,这种开朗型的女生,想必经常参加学校的社团活动,交游颇广,只怕早就有男朋友了。而另外那个女生,人不在,房间紧闭,实在无从窥探是否有男友。如果同住的两个女生都名花有主,那我这“异性合租”可就太没意思啦。  于是,我礼貌地告辞她,而后独自下了楼,故意在小区里绕了一圈,然后给第2家求合租的打了电话。  那位接电话的女生倒是落落大方,一点也没搞什么名堂,说:“你直接来8栋3单元,我们在5楼,门牌号10号。你自己上来就是了。”  整个小区属于一个中型大小的小区,一共有9栋房子,每栋有三个单元,楼层都是7层,单元一梯两户,有的则是一梯三户,其中,有几栋是6楼跃层到7楼。这么大致地算一下,大约有450套左右的房子。小区呈长条形,楼间距不算很近,因此给人感觉空间并不窄蹩。而且小区里树木茂盛,郁郁葱葱。  8栋在最里面,我找到8栋3单元,直接就上了5楼,10号的门半开着,显然是等着别人来看房子。  客厅里没人,我还是礼貌地敲了敲铁皮防盗门,感觉那门已经相当旧了,这个小区应该修好有点时间了。  一个圆圆脸的女生听到敲门,穿着拖鞋从她那间房子走出来。对我说:“找房子的人,就是你吧?”  她一张口,我就看到一个小S跟吴宗宪主持节目时所戴一模一样的牙套。同时,一双又黑又大的手,忽然从她站着那门里,伸出来环抱住她肥肥的腰。  真的很黑,不像是一般那种晒黑的。“难不成,风城影视学院里居然有黑人的外籍学生来留学?”我简直被震惊到了。  不过,想想也不奇怪。风城是一座经济比较发达的轻工业城市,以纺织、冰箱、电视机、电脑而闻名,国内两家著名的电视机制造公司,以及一家非常大规模冰箱集团公司,都坐落在风城。风城的文化也一直兴盛,大学也相当多,因此,留学生自然也不少。至于到这偏远的影视学院来留学……咳咳,没来之前,谁又能想到这学院竟然会如此偏远呢?”  就在我脑海里飞速这么想着的时候,屋内的那个人已经露出一半身子,果然是个黑人,相当高,大约有一米九,怪不得手象扇子那么大。他歪着头,友好地看着我。我见对方友好,于是也友好地对他点了点头。  这是个两室一厅的房子,换言之,如果我住过来,以后这套房子里,除了我就是他俩了。我对外国人倒并没什么芥蒂,但是,我在意的是,人家是一对情侣,我住进来,岂非当了电灯泡?何况,这房子里没有单身女性,那我找个异性合租的愿望,也就不可能实现了。于是,我在一瞬间,已经决定不租他们的房子。但出于礼貌,我还是奈着性子,看了看厨房厕所之类,而后做出需要考虑考虑的样子,先行告退。  这下,就只剩最后一套房子要看了。我打通电话,对方也让我直接过去,是在4栋2单元3楼。我心里忽然想,那说不定和自己看的第一家,窗户能望得到呢。  去了那一家,果然如此,是个三室一厅,剩余出来出租的那一间,面积大约有14平米,窗户朝着5栋,可以看到我去过的第一家两间房子的窗户。我比较满意的是,这一户里,另外两间房子住的都是单身女孩子,其中一个,长相很一般,有点粗眉大眼儿,带着点男相;另一个女孩子,身高大约1米68左右,身材很好,胸部不可小觑,屁股沉颠颠的,是我素来喜欢的性感类型。  那个带点男相的女生,性格非常爽朗,是山东姑娘。我看了看她的闺房,整洁干净,不像是有男人平时同住的样子,话说回来,对于她有没有男人同住,我其实也并不在意。  而那个性感丰满的女生,不爱说话,对我冷冷的,让我想问她什么也问不出口。但男人普遍都是贱脾气,女人越冷淡,男人反而越喜欢,我悄悄瞄了几眼她那间屋子半开的门,觉得里面虽然有点零乱,但属于不爱收拾的懒姑娘的那种零乱,而不是男人特有的那种脏乱。因此,我暗自想,她八成也是单身。  其实,我内心深处,在看到这个身材惹火的性感姑娘的第一眼,我就心头鹿撞了。虽然不好直接问她是不是单身,但我已经决心赌一把。相比只下,黑人那一对当然是直接排除,第一家只看到一个女生,身材太瘦屁股太小,而且那么开朗很可能有男友,另一个没见到的,说不定是个大恐龙,搞摄影的女孩子,哪怕不是恐龙,估计也有点性格另类,不好接近。如此一来,我毫不犹豫地就决定,租地三家的这间房子。  我们简单地写了个合租协议,然后我交了三个月租金,每个月350元,另交了350元押金,一共1400元,那间房子三个月的使用权就属于我了。我拿了钥匙,一边下楼去买一些生活必须品,一边悄悄望了一眼那位正要退回她自己房间的性感女孩,只见她高挺的奶子在T恤下颤来颤去,我心里热潮涌动,暗自感激老天待我总算还是比较友好,竟能和如此“宅男女神”住到同一套房子里,以后回成都,我可以大言不惭地夸口说,“我和宅男女神同居过”,貌似从“同居就是居住在同一套房子里”这个角度讲,完全是讲得通的。甚至,我更进一步,喜滋滋地幻想着,说不定还能和她有更实质的“同居”呢!    (和我合租一套房子的另外两个女生,其中一个丰满而艳丽,长相类似此图中的女子)
  《野出租》  ——我在影视学院旁开出租车泡美女的离奇经历  作者/雷立刚  9  性感女孩的半夜呻吟  租好房子之后,我将自己来风城是带的简单行李,从大刘那里拿了过来。大刘工作的派出所在马栏镇上,他家也安在镇上。影视学院虽然属于马栏镇境内,但离马栏镇街市,有七公里之远,所以,往来并不方便。  风城的气候比较炎热,目前是风城的初夏,刚进入5月没几天,温度就已经不低了,晚上睡觉已经可以睡席子,因此我谢绝了大刘要借给我一床垫背的提议,自己买了张草席。至于盖的,我则接受了大刘借给我的一床薄毛巾毯。  这个天气,一般人都只穿单衣单裤,甚至还有穿短袖T恤的,一小部分时髦女生,甚至穿起了裙子。但相对来说,5月初还是很少有男人穿裤。我忽然想起,中午在尖顶阁楼外遇到的那个纸片人般的男生,穿的就是短袖加短裤。他为什么穿得那么少,看他那小样儿,实在也不像体质特别好的呀。  随后的一两天,我都在收拾房子,以及熟悉影视学院周围环境。每天中午和傍晚的吃饭十分,尤其是晚饭阶段,走在影视学院门外那条小街上,看着一个又一个婀娜多姿的美女从我身畔走过,令我目不暇接。  这条小街,给我一种特别“后现代”的感觉——街道简陋,一边是两层楼的房子,由许多年前最后剩余的一小溜未拆迁的农村房子改建而成,这些房子大多两层,楼下出租给生意人,经营各类饮食和小商店,楼上则多数是一楼做生意的商家租住;  街道的另一边,是马栏镇上修建来出租给商贩的板房。这一排板房全部属于临时建筑,原因是上方有高压电线,不允许修建永久性建筑。  而这小街,虽然铺有水泥,依然满是灰尘。但就是这么一个“乡土”的地方,却顺着小街,排满了生意火暴的各类铺子,街上则聚集了风城乃至全中国密度最高的俊男靓女,他们打扮入时,十分新潮,在黄昏与夜晚,往来穿梭于这简陋的小街,时尚的身影置身乡野的街头,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对比与反差。越是原始落后的街道,越是衬托出他们的时尚新潮。以至于我时常会有一种错觉——自己仿佛聊斋中误打误撞进入了狐狸仙洞的书生,眼花缭乱,心跳不止。  可以肯定地说,我从来没在其他任何地方,看到过如此高密度的美女群体,哪怕我在成都的电视台工作时,也没见过如此多的美女。  而且,风城影视学院的女生里,但凡是美女,以丰乳肥臀居多,很符合我的审美倾向,看来我和风城影视学院招生的教师,有着相似的趣味啊。  看着这一片片流动的视觉盛宴不断从我身边淌过,起初的那几天,我简直是又紧张,又兴奋,又充满了无限的自惭形秽。  然而,尽管自卑笼罩着我,可我在内心深处,其实同时又憧憬着能被哪位大美女慧眼识珠——我多么盼望,能在这美女如云的地方,和哪位性感美丽的女孩子,糊天糊地疯狂地彻夜造爱啊!当然,我尤其希望的,是和同一套房子里的那位我心仪的姑娘。  我旁敲侧击,从山东姑娘那里探听到,她是一个东北女孩,学表演专业的,今年21岁,大三了。她平时几乎都关着门,呆在她自己的房间里上网,很少出来。虽然住在一套房子里,我其实往往一两天也难得见到她一面。  可是,我对她的梦想,并没因很少见到她而消退,恰恰相反,变得更加炙热。  只是,我怎么也没想到,仅仅几天之后,我的幻梦就破碎了。  一天半夜,我忽然听到了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很清脆,一下一下,节奏并不算快,但每一次都撞得很有力,应该是男人的小腹撞击女人丰盈的大屁股,才会有那么脆的声响。  我的心忽然像被一只魔掌揪紧,因为,我仔细辨别了一下,声音来自我房间旁边的那间,也就是说,来自东北女孩的房间。  起初,我的内心不愿意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也许是我听错了吧?也许是从别的地方传来的?  为了确认,我起床,很轻很轻地打开我房间的门,一下子,声音更清晰了。可是,我还是存着一丝不死心,特意光着脚,悄悄地,悄悄地,靠近东北女孩房间的门,将耳朵轻轻地贴上去——千真万确,真的是从这间房子里传出来的!  作为一个有过性经验的人,我虽然看不到屋内的情景,但我脑海里立即浮现出东北女孩赤裸的躯体,此刻她必然是高高地翘起她雪白浑圆的肥臀,任那个幸运的男人,揉捏挤压,翻云覆雨。  我再也忍受不了了,一边听着他们的声音,一边小心地退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自己撸动自己。我的心里充满了无边的悲凉——自己暗暗喜欢的女孩,正被别的男人肆意抽插,而自己,却只能躲在隔壁打飞机!像我这样的男人,为什么总是被冷落?我并不丑,也不懒惰,我一直算个好人,可这世界为什么总把我喜欢的拿给别人?这究竟是命运对我一个人的不公,还是对所有平凡男人都这么不公?  我还想质问老天:男人,是不是要么得很有钱,要么得相当帅,如果一个男人既没多少钱又不很帅,吸引不了女人,那么他是不是就得有点点坏,用骗的方式把女人搞到手?如果以上他都没有,那么,是否他就只能沦落成为“炮兵部队里的炊事员”——只能背着黑锅听别人打炮?  老天,是不是这就是你制定的人类丛林里厚此薄彼的游戏规则?是不是就是你那伟大的物竞天择的仁慈?  隔壁的撞击的声响,依然是不紧不慢地脆脆地响着,终于,在陌生的异乡风城的深夜,我听到了隔壁性感的东北女孩压抑的呻吟,音量很小,仿佛正用嘴咬着枕巾,可是,却有一种噬骨的妩媚。莫名其妙地,我陡然泪流满面,同时,子弹飞出,在夜色里划了道弧线,落到床边的水泥地上。  坦率地说,之前我也打过飞机,但之前我绝对不曾迷恋打飞机。甚至,以前,我听民间传闻说“一精十血”,“飞机打多了会伤元气”……所以,每当有一点快感时,我就会立即特别理性地命令自己停止,以便“守精固元”。而那次,当快感开始漫起时,我先是习惯性地命令自己停止,但另一个声音同时在说:我不停,我不停,哪怕以后的路就是火坑,我也要往里跳,谁也别想拦我,包括我自己。   于是,从风城的那一晚起,一切变了,我成为一个打飞机爱好者。在风城的那个夏天,我从此几乎每天打飞机,有时候一天要让子弹飞两、三次,甚至更多。  其实同时改变的,还有我过去在生活中长期放不下的“理想和自由”——在我年轻气盛的时候,我曾经以为自己是风,能决定自己生命的方向,所以,我把理想与自由放在内心最高的位置,但人生的磨砺使我终于知道,其实,我仅仅是风里的草,风往哪里吹,我就只能往哪里倒,在残酷的现实面前,我不堪一击。  在那晚,当隔壁的呻吟终于渐渐消停,我点了一颗烟,在黑夜中自己对自己说,我要把理想和自由都戒了,就象别人戒烟一样。我决心做一个圆滑世故的人,一个唯利是图的人,因为我不帅,也没有显赫的身家,我只能变得坏起来,才能搞到我想搞的女人——无论如何,我再不愿意继续当炮兵团里的炊事员了。  其实那时,我并不知道,神秘的命运之门,在不太久之后,就会对我隐秘地开启;我更不知晓,同时被开启的,还有我内心深处的恶之门。据说,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有一个牢笼,笼中是一只妖兽,把它放出来,你就会化身为兽,拥有獠牙利齿,从而战胜并噬咬别人,那就是所谓的弱肉强食的秘密。  只不过,没有经历过的人,都不可能明白,那头妖兽,最终吞噬的,将会是你自己。    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有一个牢笼,笼中是一只妖兽,把它放出来,你就会化身为兽,拥有獠牙利齿,从而战胜并噬咬别人,那就是所谓的弱肉强食的秘密
  留个抓
  《野出租》  ——我在影视学院旁开出租车泡美女的离奇经历  作者/雷立刚  10  我第一次拉客  在那晚我决定改变自己之后,第二天,我开始仔细思考,能在风城这边做些什么。  我没什么资本,做不了大生意;在风城我人生地不熟,也不可能靠人脉当中介;我也不想到风城的市区里应聘为一个公司职员,因为那样无非是重复我在成都的生活轨迹。  何况,尽管当着炮兵团里的炊事员,我却依然不想离开风城影视学院这片地方。因为我和其他正常男人一样好色,哪里美女多,我就和其他正常男人一样天然地想呆在哪里。这对我来说,就像呼吸一样自然。只不过,我境况的惨淡,却像悲剧一样真实。  惨淡归惨淡,还是得过下去。人只要活着,哪怕如同风城远郊荒原里的野草,也必然顽强地向上生长。  我在风城影视学院校园内外,反复考量:  接手一个商铺做点小生意么?转让费一般要5万,这个我勉强还是拿得出,毕竟工作了这么多年,总还是有些积累。但是,如此一来,万一搞砸了,那就没多少积蓄了,生存就会进入险境,因此我不可轻易冒这个险。  而且,如果开商铺的话,要么做餐饮,非常辛苦,而且还要请小工,人际关系复杂;要么做服装店,那又涉及到进货,铺货,也十分麻烦。  不开商铺,那么,又做什么呢?我注意到,影视学院门口,有大量的三轮车,以及不少野出租。而且生意都不错。  分析了一下,这和影视学院的特殊的地理位置有关,它距离风城市中心大约有近40公里,公共汽车线路自然不可能开通,而经过这里的,是一条高速公路,并且高速公路在这里并无出口,因此长途班车也不多,每天只有有限的几趟县际班车,因此主要的交通工具,是影视学院的校车,滚动发车将学生送到市区或接回学院。  但校车数量毕竟有限,所以每一趟校车总是排起了长龙。那些有急事赶着进城的,自然只好打野出租了。再则,校车晚上10点收车,那些在夜场打工的学生,自然无法坐校车赶回,因此,到了深夜,夜出租的生意自然就更好了。  此外,还有个因素:风城影视学院的学生到校园附近租房子,最近的也得到校外2公里左右的浅草小区去。而那条路又十分荒僻,尤其是女生们,走在那样的夜路上,普遍都会害怕。即使白天,影视学院女生往往比较娇气,比较爱美,生怕晒太阳,所以也不太愿意走路。往往选择坐三轮或野出租。这也促使了这一带三轮车与野出租的兴盛。  我在成都的时候开过半年出租车,比较了解这个行当,影视学院这边属郊县,风城市区的出租车回市区时,不允许载客,那么,将导致其单程成本很高,几乎不太可能到这里来竞争。  综合以上因素,我分析后得出结论,在这里开野出租,绝对稳赚。而且可能收益相当可观。  于是,我找大刘谈了谈我的想法,获得了他的支持。他还特意陪我,到风城的2手汽车市场里选了辆旧吉利汽车,车况确实不好,因此只花了8000元,其实要买稍微贵点的,不是买不起,而是我考虑了三个因素:  一,我在这里,毕竟是个外来的新人,车买得比其他野出租好,会显得比较张扬,引起那些老野出租司机不快,徒添麻烦,还是低调点好。  二,由于野出租的处理属于县交通管理部门在管辖,万一被“钩钩”给钩到,要被罚款,大刘所在的镇派出所是没权力干涉的,固然大刘可以找熟人斡旋一下,但对方若真要逗硬,也还是麻烦,因此,为以防万一,买个便宜点的2手车,即使不要了,也不至于太心疼。当然,其实车市还有更便宜的旧车,6000来元就能拿下,但那样的车,以后的维修费必然不低,开出租是需要跑很多路程的,太糟糕的车,路上抛锚问题不断,影响生意。  三,8000来元的车最为保值。万一我干一段时间后,想回成都,随时可以把这车卖掉,无论如何,卖个6000元还是可以的。也就是说,相当于花2000元租个车开,并且还能用这车挣钱,何乐而不为呢?  买了车之后,当天就办好了过户手续,下午,我开着车,欢天喜地地载着大刘,从风城回到了影视学院。大刘对这一带的治安显然很熟悉,他特意去找了这一片野出租的小头儿“亮九”,将他喊到僻静处,介绍了我。  亮九对大刘点头哈腰的,拍着胸脯保证:“以后这位雷哥儿的麻烦,就是我亮九的麻烦,有啥事我都帮他照应着,刘哥,您老就放心吧。”  我在一旁,赶紧弯腰双手握住亮九的手表示感谢。别人给大刘面子,但大刘不可能每天都在,我若自己不长进,不能让亮九对我有好感,那也是玩不长久的。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所以我赶紧给足亮九面子。  随后,我将大刘送回马栏镇上,然后独自回到了浅草小区。上楼的时候,我心里暗想,人生真是奇妙啊,永远充满了你意想不到的东西。如果不是因为玩“魔兽世界”游戏和大刘交了朋友,这边的一切,怎么可能这么顺呢?而我在网络上最早认识大刘时,又怎么可能想到会有今天?  命运如同一条河,它会让你遇到什么人?它会把你载到哪里去?所有的未知,都如同精巧的机关,横亘在我们面前,不到时候你猜不到结局。  买了车的头一天,我本来是想休息一下,可是,上楼后回到自己的房间,隔壁就又一次传来了那“啪啪”的脆响。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才晚上8点啊,以往,那个男人都是深夜才来,而且往往隔三、四天才来一次,而这一天,夜还不太深,怎么就来了。  过了好一阵,我听到隔壁开门的声响,一个男子的脚步,在客厅里走动。我非常好奇那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于是也打开门,装做要出去一趟的样子。当我走到客厅,我看到一个高高壮庄的男学生,看神情气质,应该是大三或大四的高年级学生,家境应该很富裕,以为皮带和短袖,都是CK的,腕上还带着手表,一看就也是名牌货。看来,这个男生,应该是富二代。  在成都的时候,我就常听人说,到各个影视学院读书的,其中相当一部分家境不错,而且不乏富二代。原因是读影视学院花费很大,学费比普通的专业贵两三倍也不稀奇,通常每年光是学费也得3万元,再加上生活费等其他开支,每年花个5万,几乎不可避免。能给孩子出得起这个钱的家庭,不至于太穷。  另外,影视学院属于艺术类院校,分数线比一般的大学低一些,因此,有些富裕家庭的孩子,成绩不好,为了得到个大学文凭,高价进影视学院读书,也是常见的事。所以,在各个影视学院里,富二代都不鲜见,有的甚至是豪门子弟。  眼前的这个男生,不仅明显身家不俗,更令人羡慕的是,上天不仅给了他富裕,还给了他好身板。他起码有183厘米高,剃着小平头,显得很精神。不仅高,而且壮,平时显然经常练健身,肌肉十分结实。  这样的男人,身边的女人,怕是多得赶都赶不走啊。我不得不承认,他让我这种普通平凡的男人,不可避免地“羡慕妒忌恨”,但我知道,光是“羡慕妒忌恨”是没用的,我必须更勤奋一些,于是,尽管那天看车、买车很累,我依然在当天晚上,就开起了野出租。  第一趟生意,就是三个女生合打我的车,在夜晚9点半去庙滩。那时校内的交通车还有最后两趟,但都暴满,她们只好出来打野出租。我稀里糊涂就载上了她们。那天买了车从城里回影视学院,全靠大刘指路,此时进入绕城路之后,我果然又晕头转向了,幸亏那三个女生一点也不介意,指点着我如何如何走,我边走边记下标志性建筑,总算搞清楚了庙滩的往返路线。我开野出租的第一次拉客,就这样顺利完成,一边和美女聊天一边赚到了100元钱,不禁好一阵欣喜。    第一次拉客,我拉了三个去夜场表演节目的影视学院女生
  《野出租》  ——我在影视学院旁开出租车泡美女的离奇经历  作者/雷立刚  11  中国好声音  之后的几天,我浑身满是干劲儿,积极地投身到野出租的事业中去。把开野出租当作“事业”,这对于那些大人物,也许会忍不住嘲笑。但对于我,却是我全部的事业。  甚至,它不仅是事业,还是我的希冀。  人,无论生活多么平凡,但只要有了希冀,就仿佛在一片漆黑中,拥有了一盏小小的烛光。  从这个角度讲,开出租车尽管是那些大人物看不起的职业,每天奔波,付出辛劳,还不如某些人对上司拍几句马屁,瞬间就能换到的回报。  但是,它却给了我无限的希冀。  也许,我们每个原本平凡的人,都是一只受伤的小鸟,只有当希冀降临,它才能恢复健康,羽冀闪烁,自由穿梭。现实的世界充满了压力与竞争,只有当你心里燃起希冀,你才能对抗平庸生活的无聊和乏味,让自己的灵魂乘风飞翔,直上云霄。  因此,尽管开野出租很平凡很不起眼,我整个人的心境,却变得明亮灿烂起来。甚至于对打飞机,也有了一种从容的心态。  以往,打飞机时,我是仓皇的,恐惧的。因为传统的教育,让我有个先入之见:认为打飞机是一种很肮脏的行为,并且严重损伤身体。所以,深深的自责,以前一直弥漫在我每次打飞机的过程里。  但自从开野出租之后,我整个心情变得因充满希望而明净,于是,即便高频率地每天打飞机,也并没使我体质下降,更没令我眼圈发黑,我反而变得神采奕奕,神清气爽。  于是,我纳闷地到浅草小区网吧里全面查了查相关知识,发现有不少医学家严厉指出了长期以来广为流传的有关打飞机的谬误。古代医学中有过一种观点,认为精液比血液还宝贵,还曾宣扬过“忍精不射”可延年益寿,甚至流传“黄帝御百女而不射,终羽化成仙”的荒唐说法。  但是,现代医学早已验明,精液的基本成分与血液、唾液等其他体液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其中多含了精子而已。人在献血时可以抽200毫升,甚至400毫升血而不影响身体健康,何况区区2~5毫升精液呢?再说,即使子弹不飞出去,附性腺分泌物胀满后还要遗精,精液总得排出体外。  古代还有一种理论,认为“忍精不射”便能“还精补脑”,甚至画出从“肾”沿脊背到“脑”的传导线路。从现代医学观点看,这简直太荒唐可笑了。  实际上,从现代科学里的生理角度看,在欲望膨胀后不宣泄的话,整个生殖系统和盆腔其他器官的充血不能迅速消退,大脑皮质和脊髓仍然长时间地处于兴奋和紧张状态,精囊腺等附性腺没有完全排空,人便难于平静下来。这样,使男人长期处于兴奋状态而无法很好休息,日久将因疲劳得不到及时消除而影响身心健康。长此以往还会造成慢性盆腔充血综合征、精囊炎和充血性前列腺炎。  所以,打飞机,不仅可以减少强J犯罪行为,有利于社会和谐,同时对打飞机者自己,也非常有利于身心。早期的一些陈旧理论,动辄把打飞机妖魔化,而现代医学证明他们是错误的。随着观念的逐步开明,目前医学界对打飞机更多采取的是鼓励和肯定的态度。何况,我还发现,一个人一旦失去希冀,你不打飞机照样颓唐,但只有你心里有希望,那么,就算多打几架飞机也无伤大雅。  我坚信,随着人类未来的进步,尤其当进入共产主义社会之后,一定会把打飞机作为一项全民健身运动,很自然很健康地鼓励和推广。  到那时,你将不再是“打飞机者”了,而“打飞机家”,你将和“银行家”、“教育家”、“政治家”、“企业家”们一样,平等地在商场,在银行,在酒店富丽堂皇的大堂,甚至在白金汉宫严肃的国宴席上,很随意地一边工作、或一边吃饭、或一边聊天……同时,一边打飞机。你的态度认真而随和,你的表情平淡却也不乏应有的丰富。  哦,我忘记了,那时应该已经不存在“国家”、“企业”乃至“政治”这些陈旧的概念,所以也就没有国宴了,看来,这个健康运动的普及,将只能是个漫长的过程,也许五百年后,也许一千年后,但问题是,它一定会来临。  然而,尽管打飞机有着以上诸多优点,尽管它可以满足性的需要,但它依然无法避免一个致命的缺陷——就是不能使人不孤独。  和自己的手做,其实和跟女人做完全一样——迎接快感来临的那种期待的感觉是一样的;子弹快要飞翔之前的紧憋的感觉是一样的;子弹飞出的那一瞬间决堤的感觉是一样的……但是,飞完之后厌倦的感觉,却不一样——如果你有一个互相爱恋的女人,子弹飞后,你们紧紧相拥,那是多么美好。  可是,打飞机,在飞完之后,你依然是一个人,形单影只地和空气拥抱。无边的孤独,如同风城影视学院周遭的荒原一样,围困了我。使我对老天忽然感到畏惧,我祈祷说:如果我是一个受苦的人,请让我的苦难有一个尽头;如果上帝能看到我,请让我到你的方舟里去;如果真的存在命运,请让我遇见一个梦,在梦中我可以与自己想操的女人尽情欢好。  我明白,男人不仅需操女人,更需要的其实是一个异性陪伴着他,她的身体不仅是他子弹的容器,更是他灵魂的容器。他需要她——她的体温,她的气息,她的款款温情,她的爱意,她的善良,她的慈悲!  可是,我到哪里找这样的女人呢?虽然我相信,一定有一个老天安排给我的老婆,在我目前无法猜测的地儿等我,也一定有一种老天安排好的机遇,在为我预留,并且一定有一个属于我的地方,在等待着我过去,只是,我总是运气不够好,老是找不到那个地方。而我遇到的女人,也总是在我羞羞怯怯来不及下手的时候,就已经被其他男人推倒。  这不,连另一间房子里的那个面带男相的山东姑娘,也就在这几天里正式谈了恋爱,对方是她的一位网友,在风城市区里的外资企业当白领儿。在我开出租的头一个月里,他俩陷入热恋,隔一两天,那个白领儿就不辞辛劳地从城里赶过来,和山东姑娘造爱,他俩造爱的热情劲儿可真大啊,令我的羡慕无穷无尽。  那个山东姑娘,叫床的声音出奇地大。由于我生活经历丰富,开过小旅馆,并且,我在成都以及外地,多次与不同的人合租过房子,因此,我隔着墙壁听过许许多多女人的叫床,坦白地说,不会少于100个吧。  但那山东姑娘,毫无疑问堪称我听过的叫床声中最大的声音,那时候还没有“中国好声音”这个电视节目,否则她真的可以去一试身手。在我所听过的叫床声中,她的音质、音色都极其出色,尤其是,声音的高度宛如珠穆郎玛峰,遥遥与我所听过的第二名拉开差距。  有一个夜晚,我开出租开到1点半,到大约2点了才回去。刚睡下不久,东北姑娘压抑的呻吟就响了起来,或许是她那特别勾魂的呻吟将另一间房子里山东姑娘的男友唤醒,于是,过了几分钟,山东姑娘天崩地裂的声音拔地而起。我被夹击在中间,无路可逃,就如一个倒霉的小商贩,被两组勇敢无敌的城管围困,躲也躲不开,逃也逃不掉,只能一边无语问苍天一边打飞机——小商贩掏出弹弓,朝着天上的飞机打去,说,城管大爷你饶了我吧,我打的是飞机不是你家玻璃。  但这还不算最令我郁闷懊恼的——最令我懊恼的是:我之前租房子时,放弃了的所看的那第一家,另外那间房学摄影摄像的女孩子回来了。如果说,我目前所住房子隔壁的东北姑娘,其性感美丽可以打90分的话,那么,那位学摄影的女孩,起码可以打99分!  可想而知,我的后悔是怎样的铺天盖地……老天,你不戏弄凡人你就活不下去了吗?我忍无可忍地对老天骂了一声“娘西匹”!    (我相信总有一天,“打飞机家”将和“银行家”、“教育家”、“政治家”、“企业家”们一样,平等地在商场,在银行,在酒店富丽堂皇的大堂,甚至在白金汉宫严肃的国宴席上,很随意地一边工作、或一边吃饭、或一边聊天,一边打飞机.)
  《野出租》  ——我在影视学院旁开出租车泡美女的离奇经历  作者/雷立刚  12  草根的幻梦  这一带的野出租司机,由于在影视学院旁开车的特殊性——主要的生意在于深夜从市中心拉夜场上班的学生回来,因此,通常每天都睡得很晚,一两点入睡是常规的,凌晨三、四点才休息也很正常。  所以,上午这里的野出租司机们通常都起得很晚,一般10点半甚至11点才起床。反正,上午生意普遍也不怎么样。  头一个月,我积累的老顾客还不多的时候,夜晚1点多,我一般就回去睡觉了,早上则起得稍微早点。9点半我就起床,简单洗脸漱口,便立即去了学院门边的那条街,一边在车上吃个面包,一边等着生意。这样,和其他多数野出租司机稍微错开点时间,总能拣到几个乘客,一天的基本收入就可以保证了。  大约在我开野出租两个多星期后的一天,与往常一样,9点多钟我将车子开出小区,刚到小区门口,忽然看到一个非常俏丽的女孩,从小区门外走了进来。她的脸很像印度人与中国人的混血,她皮肤带着小麦色,个子很高,大约有170左右,细腰丰臀。  她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紧身T恤,紧紧地裹住细细的小蛮腰和鸭梨一样翘翘的奶子。而下身则穿了一条浅绿的薄长裤,很特别也很显眼。  当我的车开出门口时,我从后视镜注视着她的背影,她那被绿裤子紧紧裹住的硕大臀部,像极度夸张的两枚桔瓣,在我的目光里呼之欲出。我忽然决定,开回小区里,尾随着她,看看她住在哪栋楼、哪个单元,这样以后我空闲时可以到她住的单元附近转一转,增加一些再次见到她的机会。这样的女孩子,我实在太喜欢了,我很怕从此她消失在人海里,再也看不到踪影。  当然,也有可能她只是来探望谁,而不住在这小区里,那么,尽人事而安天命,我把我能做的,尽力去做而已。  我慢慢地开着车,慢慢地跟着她,她转弯了,朝着5栋走过去。我将车停在5栋附近的口子上,看着她渐渐消失在2单元入口。  我一惊,回想起第一天看的那第一套房子,就在5栋2单元的3楼。想起当时屋里的女生说,另外那位同住的,要过好些天才回来……一种强烈的直觉袭击了我,我预感她可能就是那个女孩。  我的直觉,经常是很准的。罢了,罢了,可能都是命吧,我有些寥落地开动汽车,重新朝小区外开去。  那天之后,每天夜里下班回来,或是上午起床去上班之前,我都会站在窗前,看着对面那套房子,我房间的窗户朝着5栋,可以看到那套房子里两个房间的窗户及他们厨房的窗户,虽然,由于我作息时间和学生住户们不太同步,并不总能看到她们,但是,在我持之以恒地观察的第三天,我果然验证了自己的直觉——她真的就住在那套房子里!  那以后的日子里,我时常躲在窗后,偷窥她。隔着绿色的纱窗,尽管看不真切,但很安全。有时候,为了看她,我甚至夜晚10点多左右专门回浅草小区一趟,如果她那间房间亮着灯,那我就宁可错过生意,回到自己的租屋,熄灭我屋里的灯,在一片黑暗中,大着胆子推开纱窗,就着一架从风城市区买回的望远镜,弓着身子,肆无顾忌地往对面三楼她的房间了望。  她的闺房十分雅致,但经常拉着蓝色的厚窗帘,所以往往看不到实质性的内容。不过,我依然乐此不疲。  有一次,她忘了拉下窗帘,便开始脱衣。在我的望远镜里,很快出现了成熟的青春女子粉嫩的胳膊腿儿。她的大奶子比我想象中更丰盈,以致于乳罩竟不能完全盖住,露出白花花的一片。正当我手忙脚乱地调着焦距,想要细看时,她却突然熄了灯。  顿时,镜筒里只剩下黑乎乎的两团。我悚然一惊:“莫非她发觉了我的行径?”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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