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NF十宗罪怎么样活的

逝去的青春℃的贴吧您所在的位置:
& 底特律活塞 & 正文
艾弗森十宗罪:活塞8连败祸首 教练队友噩梦
日00:57  
腾讯体育讯 不可否认,艾弗森是历史上极具争议的巨星之一。为何?瘦弱、矮小的答案创造了一个个不可思议的球场神话,同时艾弗森又是一个惟我独尊、难以管教的球星。爱他,可以找出一万个理由。恨他,也可以找出一万个理由。
艾弗森标签的全明星首发
平心而论,在2009年全明星赛十名先发球员中,艾弗森是最名不副实的一个。截至目前,答案场均数据为18.0分、5.1次助攻、3.1个篮板。客观的说,这份数据根本不足以当选全明星首发,但答案长年累月积攒的人气,让他的首发位置贴上“艾弗森标签”。
更多关于“”的新闻
( 17:20:52)
( 15:39:23)
( 15:36:43)
( 14:19:47)
( 13:37:47)
( 11:39:26)
( 16:01:14)
( 12:21:50)
( 10:06:33)
( 04:00:08)
[] [] [] []
请您文明上网、理性发言并遵守
同时更新资讯所属地
暂无更新,休息一会儿
白羊座(03.21-04.19)
金牛座(04.20-05.20)
双子座(05.21-06.21)
巨蟹座(06.22-07.22)
狮子座(07.23-08.22)
处女座(08.23-09.22)
天秤座(09.23-10.23)
天蝎座(10.24-11.22)
射手座(11.23-12.21)
摩羯座(12.22-01.19)
水瓶座(01.20-02.18)
双鱼座(02.19-03.20)
今日运势:
本日可多参与公众事务,将自己的意见与兴趣结合,提供同好们做参考,让欢乐的气氛添加一些趣味性...
24小时热帖
Copyright & 1998 - 2018 Tencent. All Rights Reserved>>&&&&&&正文
日期:日 15:19&&来源:
&& 作者:a7473013
第1页: 首页
非常有才的一篇讽刺文,看完您笑了没有呢?
  去了台服,最后还是回来了?不习惯,说10点比不上GF的地方
  1:熟悉的7字真言,“网络连接被中断”我去了以后没有看到过???不习惯???哎3天了一次没有中断过??也不卡??不习惯
  2:任务非常自动化了???一次能接10个任务完成了原地交任务??这感觉???
  3:两排技能栏,快捷键太多了,不能锻炼我的手动操作了??
  4:每一个任务都送经验,可是没有国服那熟悉的经验书了??
  5:好可惜啊??看不到拿着喇叭对刷数1,2,3和对这骂的精彩场面???
  6:枪系的改版了,多了好几个技能,弄得我非常不适应,还是国服好,技能少,容易选择?
  7:组队都很有礼貌,感觉很拘束啊,还要说谢谢什么的,不习惯啊还是国服打不好骂全家比较习惯???
  8:出了新职业啊,不习惯,叫什么魔道学者??什么乱七八糟的,还有那个大叔怎么变那么年轻了啊,还是短发,而且技能怎么多了好多,好厉害???不平衡啊,还是GF大叔比较亲切~~
  9:PK场多了一个模式叫死斗模式,不习惯啊,没有以前简单,竟然还有经验给,这不是让你刷经验吗?不好,不好!!
DNF内幕资料
DNF玩家心情
DNF补丁下载
同人作品专栏
DNF论坛热帖
版权所有:福州网游信息科技有限公司
() All Rights Reserved  |  unleash your imagination
Follow/Fav十宗罪
婚姻法挑战文。在这桩被迫促成的婚姻之中,西弗勒斯和赫敏都必须面对他们各自的黑暗面,与他们心中的恶魔斗争。
- Chinese - Hurt/Comfort/Romance -
Hermione G., Severus S.
- Words: 84,413 - Reviews:
- Favs: 4 - Follows: 2 - Published: 11/12/2013 - Status: Complete - id: 9841232
+  -    
Full 3/4 1/2   
Expand Tighten  
【翻译】十宗罪(SS/HG,NC-17,婚姻法挑战) [前言]请尊重作者与译者的劳动成果,勿随意篡改、散播、抄袭。违者必究—虽然我们不能把你真正怎么样,但你失去的是大家的信任。授权截图文章信息原文:Ten Things I Hate About You
. ?sid=7584作者:RedOrchid 译文:(首发) p/译者:笕燃冰 new/kiwiking1012分级:NC-17篇幅:56,496词,84,316字,15章简介:婚姻法挑战文。在这桩被迫促成的婚姻之中,西弗勒斯和赫敏都必须面对他们各自的黑暗面,与他们心中的恶魔斗争。译者注:我本是对婚姻法无感的人,因为用这个法子把斯赫绑到一起实在很脑残…但是这篇,好吧虽然开头的魔法部还是很脑残,但是这里的西弗勒斯和赫敏的阴暗面写得真是非常打动我,也十分符合我对这两个人物的认知。这篇的级别是NC-17,但并不是每一章都是。我会在有肉的章节前再次标注,希望未成年人自觉注意回避之。[目录]【翻译】十宗罪(SS/HG,NC-17,婚姻法挑战) 1[前言] 1授权截图 1文章信息 1[目录] 2[正文] 2第一章 颁布通告 2第二章 接连反应 5第三章 坦言相告 7第四章 关系变化(NC-17) 12第五章 情欲难掩(NC-17) 19第六章 重磅消息 22第七章 往事难忘 27第八章 内隐暴戾 29第九章 他的秘密 34第十章 她的恐惧(NC-17) 37第十一章 幡然顿悟 40第十二章 婚礼邀请 45第十三章 婚宴遭遇 50第十四章 挽回伤害(NC-17) 54第十五章 番外别篇 63[正文] 第一章 颁布通告魔法部号令凡为纯血种或纯麻瓜出身的、即将成年的未婚男巫女巫,都将纳入4月15日下周一实施的婚姻法受众之列。为确保我们严重受到近期战争影响的巫师界的未来人口不至锐减,也为避免由纯血姻亲带来的严重后果,即导致流产和哑炮的发生率上升,魔法部有必要采取强制措施以保卫我们高贵的魔法命脉,保障我们的文明将能永存。所有麻瓜出身或纯血统家族成员(要求至少四代人纯血者方属此类)的男巫女巫在成年之际(17岁)都将纳入资格,魔法部届时将经过一系列的科学与魔法测试,生成相应匹配,匹配对象必须在一年内完婚并产有子嗣。匹配婚姻受魔法绑定,直到至少产有两名魔法子嗣,以保此项法案奏效。魔法部部长 艾米利亚·博恩斯 签署麦格教授的读罢公告,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便被沉寂笼罩。每张脸上都表情僵硬,学生们呆若木鸡地坐着,近乎绝望地祈盼麦格能说一句这是个玩笑。而当这祈盼从未莅临,火炉旁的一些女孩子开始小声哭泣,彼此拥抱着,企图将她们刚认识到可能发生的事情拒之门外。屋子中间的一群学生间,一只颤抖的手臂举向空中。"什么事,格兰杰小姐?""教授,这是否意味着魔法部将按照他们的认知匹配我们?有没有其他方法来反抗这一举措?"赫敏的声音微微颤抖,极力保持平静。"我恐怕的确如此,格兰杰小姐。魔法部将使用魔咒羽毛笔登记每一位有资格的男巫和女巫,并根据他们的相性以魔法完成匹配。当然,羽毛笔只会将纯麻瓜出身者与纯巫师血统者匹配,所以,理论上说来天作之合的两人可能不会被分在一起。但是,结合的双方能至少愉快相处,这机会还是很大的,虽然你们一开始可能不这么想。另外,没有,格兰杰小姐,你无法反抗这一举措,魔法部的决定不会被推翻。我很抱歉。""我们要是就不和他们为我们选的人结婚呢?"罗恩的声音从窗边响起。"如此,韦斯莱先生,傲罗将把你拘禁,由你来选择是娶法定配偶或者把阿兹卡班牢底坐穿。"麦格答道,声音因压抑着怒意而轻微颤抖。"我诚挚地不鼓励你选择后者。""教授,那么既不是纯血种也不是麻瓜种的人怎么说?"一个坐在前排的金发的六年级问道。"我很高兴地说,混血种和其他物种混血者排出于法规之外,特里顿小姐。譬如你就不必为此担忧,鉴于你的祖母是人鱼族。你所在的目录类别被排出在四代纯种标准之外,即你的父母,祖父母和曾祖父母,如果他们都是麻瓜,你则归属麻瓜种类,如若他们皆为巫师,你则归属纯血种类。如果二者皆不符合,你就可以走运了。好吧,是极其走运了…"一些学生立即对这一陈述发出疑问,要求明确麦格所说的"走运"究竟是何指意。她是在说与此同时他们之中的另一些人是要被这神经病法律套牢吗?经过几分钟的焦虑提问后,麦格再次开口。"如我所言,混血种和其他物种混血排出于法规之外。然而,鉴于魔法师人口已只占过去人口的极少比例,魔法部亟需提升出生率。所有即将成年的巫师,即快满17岁的,将必须在他们成年生日后的两个月之内完婚并且生育孩子。不过你们可以享受自由挑选配偶的奢侈待遇。"许多学生听到这个都松了口气。然而僵化的表情继续停留在那些麻瓜种和纯血种学生脸上。赫敏和罗恩现在坐在了一起,紧紧握住彼此的手,彷佛要确定一切都会变好的,那只魔咒羽毛笔肯定会把他俩配到一起去。他们是最好的朋友,他们俩还同龄,他们已经约会一年半多了,他们深爱彼此,毫无疑问那只笔将会知道怎么选的…吧?麦格又多呆了一会儿,回答各种问题,想让她年满17岁的学生们振奋一点儿,但无济于事。年轻些的学生们很快就回去睡觉了,一边还聊着这项并不对其造成影响的法律,至少在近几年内无所影响。年长的学生则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无声哭泣或彼此安慰。休息室里氤氲着浓烈的、几乎拧得出水的哀伤。不过到了最后,他们还是思绪万千地也回去睡了。次日清晨,许多人的命运就此改变。礼堂里聚集了众多吃早餐的人们,大家围坐在四张学院长桌旁,人数已经大幅缩水。学生和教授都在安静地用早餐,紧张地静候晨邮。赫敏向教工席望去,看见麦格教授正和斯普劳特教授交谈,面带焦虑;她的另一侧是斯内普教授,阴沉危险一如既往;再旁是小个子弗利维教授,似乎完全沉溺在自己的早茶里;以及维克多教授,算数占卜的教师。斯普劳特教授的另一侧是庞弗雷夫人和辛尼斯塔教授,天文学教师。这便是大战后仅存的教工队伍了,许多人已然不再。邓布利多是最早一批牺牲的人,任命了麦格教授为霍格沃茨的新校长。海格在执行一项重大任务时被杀。伏地魔在二月一个寒天里发动袭击了霍格沃茨,而其他教授便是在那次中一个接一个地倒下。伏地魔本人也在那次栽在了大难不死的男孩手上。战后,教师们试图让学校照常运行,但很明显无论是他们还是学生们都早已心不在此。为了填补教工的缺失,教学班被合并,合并学院和年级一起上课,高年级在他们的拿手科目上帮助教导低年级。哈利接手了黑魔法防御术,不过六七年级还是斯内普教授在任教;赫敏和拉文克劳的泰瑞一起教变形术和算术占卜;罗恩担起了大部分霍琦夫人的职责,飞行课和魁地奇训练等;纳威则全然埋首在了温室里。牺牲了这么多人。霍格沃茨现在只有不到三百个学生,分布在不同的学院和年级里。300个学生,七个教师和一个巴掌能数过来的小精灵。费尔奇早已去世,诺丽丝夫人随之而去。老DA成员里只剩了哈利,罗恩,纳威,金妮,迪安,泰瑞·布特和贾斯汀·芬列里。拉文德和帕瓦蒂死了,帕德玛·佩蒂尔还活着,无时不提醒着他们失去的朋友。卢娜在给了卢修斯·马尔福一个诅咒后被德拉科干掉,罗恩则在一小时内为其报了仇,一下子干掉了克拉布和高尔。斯莱特林那存在了近七年的小团伙散了,西奥多·诺特还活着,还有布雷斯·扎比尼,以及米里森·伯斯德,不过除了这些,剩下的都是叫不上名字的熟面孔。大量的死亡却带来一个好处:积怨和学院竞争在幸存者中间被忘却了,所有学院之间大多数情况下都相处友好。减少冲突许是惨重损失之中仅存的一点小胜利。一群猫头鹰扑腾着翅膀飞进礼堂,开始递送邮件。来自魔法部的猫头鹰落在各处了六、七年级学生面前,后者们则抖着双手打开了卷轴。格兰芬多的长桌前,此种猫头鹰落在了罗恩、赫敏、金妮、纳威以及另几个学生面前,他们大都与金妮同级。金妮第一个打开了信,勉强笑了一下。"贾斯汀。"她开口道,呼出了一口一直憋着的气。"嗯,我猜…这也不坏吧。"她抬眼越过赫奇帕奇的长桌,看到了她的新未婚夫也正回视着她微笑。她从椅子上站起身,依然有点头重脚轻地走向了他。纳威被金妮的反响鼓舞,拆开了他的信件,却露出个困惑的表情。罗恩则靠过去,读出了卷轴上的名字。"玛利亚·奥克纳,"他皱着眉头念道。"谁知道这是个什么人吗?""我知道,"赫敏答道。"她两年前于拉文克劳毕业,是个级长。真的很漂亮,长长的红头发,性情安静,而且她肯定说过她最爱的科目是草药学。"纳威对她最后一点评论回以笑容。"现在该我们啦,"罗恩说着冲赫敏一笑。"嗯哼嗯哼…我猜猜他们会把谁许配给我?谁会成为我的完美拍档…?"他玩笑般地絮叨着,一手在她的腰间挠痒,另一条胳膊环着她开始拆信封。"魔法部愉快地宣布,"他以一种夸张的语气念道,"魔咒羽毛笔已为您挑选出契合伴侣。即日起,您将订婚于—"他的声音磕磕绊绊地停了下来,目光重新在信纸上打量了来回几遍。"谁啊?"哈利和纳威追问,而赫敏表情僵硬地跌回到了椅子里。"凯蒂·贝尔,"罗恩低声答道,把信拿给他们看。"这怎么可能呢?我是说…赫敏!"他喊道,而赫敏跳下座位就跑出了礼堂,她自己的还没打开的信攥在手里。"让她独处一会吧,哥们,"哈利低沉地对罗恩说道。"她现在可能很想自己待会儿。我很抱歉。"说完,他也离开了礼堂。赫敏迈上了天文塔的最后几节台阶,一屁股坐到石阶上,两眼望着远方。今天是个沉闷、灰暗的天气,细雨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衣服,但她全然不在乎,反正那能够嫁给一个她熟知而深爱的男子的微弱希望已然破灭。她本希望能够嫁给罗恩,纳威其实也不错,可是现在…她艰难地吞咽了下,努力振作自己。她还是有希望得到个好丈夫的吧?有那么几个拉文克劳还不错,如果再算上先于她毕业几年的那些个,选择对象还是相当可观的。那羽毛笔毕竟带有匹配男女的魔力,她说服自己道。从逻辑角度讲,她应该是能够与一个起码她能学会着喜欢的男人终老。而也许像凯蒂那种魁地奇发烧友也会更适合罗恩…比她这个书呆子更适合…她伸出颤抖的双手拆开了自己的信纸,开始读信。读着读着,她便颤出了一声呻吟,泪流满面。她读了一遍又一遍,想着自己肯定是读错了,或者他们写错了。然而那词句依旧纹丝不变,最后她只那么坐在那儿,毫不在意愈发变大的雨和刺入骨髓的冷风,目光死死地钉在那羊皮纸上龙飞凤舞的字眼。赫敏·格兰杰小姐,魔法部愉快地宣布,魔咒羽毛笔已为您挑选出契合伴侣。即日起,您将订婚于西弗勒斯·斯内普教授,梅林爵士团一级勋章持有者,霍格沃茨魔法学校副校长兼魔药大师。根据婚姻法,你们的婚礼将在一个月内举行。婚礼相关的任何问题可咨询婚姻办公室,办公室同时接受预订见证人员,以帮助举行婚礼及绑定仪式。魔法部衷心为您和您二位的婚礼献上祝福。爱你的,菲利希亚婚姻办公室西弗勒斯·斯内普i。她对这念头打了个寒战。他们或许是有共同之处,尤其在智商方面,她也知道邓布利多一直都信任他。可是,跟他结婚,怀他的孩子,跟他睡在一起,面对他那大鼻子,那一头头发…不,这简直不可能!上帝在上!她怎么能熬过这一切?脑海中闪过跨越塔顶一跃而下解决一切的念头,但很快便觉主意太烂而打消。已经有太多的人枉死,不缺她加一个自杀的人头数。可是,斯内普…!"火焰熊熊!"她喊道,抽出魔杖对准那该死的羊皮纸,极其满意地看着它化成了灰烬。第二章 接连反应一只部里的猫头鹰落在西弗勒斯面前的桌子上,伸出了一条绑着卷羊皮纸的腿。他皱眉看它,似乎十分希望它这就打道回府还他清净,但还是伸手利索地解下了纸卷。他嗟叹,收到这邮件并不在他意料之外,毕竟他是个纯血,而那愚蠢的婚姻法已经颁布,连隆巴顿那个半瓶子智商的家伙都知晓这卷轴里写的是什么—他的订婚对象。他拆开了信封,只是好奇谁会成为魔法部为他挑选的对象。要他描绘出一个能够学着喜欢接受的女人简直是难上加难,要那只魔咒羽毛笔完成这项工作则更是天方夜谭。而现在坐在这里攥着他的命运判决书,他得承认自己还是相当好奇这结果的。不能说愉快,绝非如此,而说是好奇则无可厚非。他慢慢地展开了这卷轴,开始从头读起。当那行未婚妻对象的宣判跃入眼帘,西弗勒斯的头嗡地炸开了。他从头又读了三遍,生怕读错了。不,不不,不不不!!!他们肯定是弄错了对吧?他不可能,决不能娶…这个人。这绝无可能。这是彻头彻尾的疯话!怎么能够让他娶…怎么会是个学生!还是个十七岁的格兰芬多学生!一个其貌不扬的刻板书虫,烦人透顶的学生!他简直想要仰天长啸,但似乎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嘴唇干裂得如同砂纸。羊皮纸在他手中被攥成了一团,西弗勒斯起身匆匆离开了礼堂。两天后,他在魔药课后留了她的堂。迄今为止,所有他试图推翻魔法部决议的尝试均以失败告终。两天以来他比以往一个月里下的禁闭都多,但折磨学生已无法再带给他任何满足感。他曾认真考虑过就此消失,离开学校远渡重洋逃开这该死的事情,但随后对婚姻法的一番详尽研究让他打消了此念。从男女巫师打开订婚通知起便被魔法部定位,绑定直到婚礼举行完毕二人完婚。在此期间,魔法部能够靠着这份魔力绑定分分钟抓到出逃者。藏匿是毫无希望的,出逃同样无路可逃,而更改羽毛笔的决断或另选伴侣更是想都别想。这事儿板上钉钉了,他只有迎娶格兰杰小姐或是自杀两种选择,但即使死亡从未显得如此诱惑,他依然不会选择此路。他会应付好这女人的。随着课堂结束,学生们全部要多快有多快地逃离了教室,除了一位—他未来的新娘。她慢慢蹭到他桌前,缓慢如同赴死。而生平头一遭,西弗勒斯完全同意她这意识。"所以,格兰杰小姐,根据魔法部无比英明的决议,我们将要成婚。你作何感想?"他的声音冰冷而挖苦,直教她汗毛倒竖。"您又期待我能有何种回答,先生?说我为与男友分手另嫁一个两倍于我的男人而胆战心惊么?"她静静地回答,目光仍旧低垂。"这只是冰山一角。"他斜了她一眼,一个伤心欲绝的罗恩韦斯莱给了他一定的慰藉。当然如果要是能换成波特…"我们的感想毫无必要,这事已经没法转圜。我已经仔细研究了那条律不下十遍,"她接口道,带着疲惫的认命语气。"我唯一的出路是生出两个孩子或是自戕。而眼下,我开始认真考虑第二个选项了。"她眼底再一次升起怒火,她知道自己不该同一位教授这样讲话,也知道她也许会为她的傲慢得到惩罚。然而自从她得知自己要嫁给斯内普,一切糟糕之事都显得微不足道—没什么比魔法部加给她的惩罚更加严重。她早就不在乎什么礼数了。"好啊,如果我能在你的正确道路上推上一把,千万别吝于开口。"他的语调清楚明白地告诉了她,他所指的"正确道路"是哪一条。"抱歉,教授,但我想死伤已经足够惨重了。"她的声音里有种不自然的调子。"那真遗憾了。"他轻声回答,起身示意她跟着自己走进他的私人寓所。他将她带至起居室,停在她左手边的空壁炉前。墙上点着几簇火把,燃烧着冰蓝色的火焰。火把之间则是几个高大的书柜,几百部书籍陈列其上。没有窗户,壁炉前放着一张小圆桌和两把高背绒垫椅。暗光中赫敏分辨不出那绒质的颜色,但大约确凿是种深蓝。她小心落座,转向同处于昏暗光线中的她的教授。"我期望与你坦诚交谈,格兰杰小姐,并且要求你知无不言。如果你拒绝给予,我会强制得到,摄神取念和吐真剂随你挑。"他打量她,半是好奇半是厌倦。"我并不反对坦诚相告,先生。"她回答。"同时,我也期望你能对我言无不尽。""女人从不想听实话,"他轻笑一声。"你们想要我们撒谎地说着甜言蜜语,一边还发誓这话发自肺腑。奉劝你想清楚自己要什么。"他低声威吓。"我确信男人同样如此,"赫敏反驳道。"你或许同样不想听我对你的感觉究竟如何,教授。不过鉴于我们都无法摆脱这荒唐处境,我想我们直言相告也再没什么损失了。最坏的,不过是我们其中一个因过度失望而杀了另一个,而且说真的,就算这般也只能证明我们因祸得福。"她挤出个笑容。"的确。那么我们达成一致了?""我确信如此。"她答道,在椅子上挪了一下。"那好,"他开始了,"很显然对我而言魔法部的羽毛笔做出的决策并非完美,但我们一样要为这错误负担后果。不过我也再想不出一个比起你来我更不愿意娶的人选。你惹人讨厌,不讨人喜欢,你就是个冒傻气的小丫头,我们要是能够尽量缩短共处时间我将感激涕零。你最好保留你在格兰芬多塔楼的宿舍间,这样我们就不必在非必要时段里共处。我也不想你侵犯我的私人领域。"他从眼角瞥她,想看她作何反应。令他吃惊的是,她笑了。"教授,我根本不想住在这里。这地方说实在的,太可怕了,你也同样。说到这个,"她甜甜一笑,"你是个卓越的魔药大师,这点毫无疑问,然而这优点与我毫不相关。我同样一点都不喜欢你,而且最好离你要多远有多远。""那最好不过。现在站起来,我要为你做个评估。"她困惑地冲他皱眉,但还是离开椅子站到了他面前。他不错睛地盯了她一会,然后举起魔杖咕哝了句她没听清的咒语。一秒钟后她彻底了解了这咒语是什么:她的衣服全消失了,从头到脚到内裤都没了,完全赤裸地站在他面前。她倒吸一口气想要用手遮住自己,却发现他又一挥魔杖让她无法自行动弹。她的四肢像被绳索牵引,变换着不同的姿势,而他绕着圈子打量她,从每一个角度观察,试探地触碰她的肌肤。愤怒,恐惧和尴尬交替在她眼中闪现,但他根本没去注意。最终他坐回椅子,挥了两次魔杖,她的衣服又回来了,四肢再次得以自控。"你这脏变态!"她尖叫,把椅子举到两人之间充当防护,"你怎么敢对我这么做?你怎么敢这样打量我触碰我?你让我恶心!""哦,快闭嘴,格兰杰小姐。"斯内普回吼道,再次挥动魔杖封了她的嘴。她仍在朝他尖叫不停,但既然已经发不出声了,他便不在意,只等她冷静下来好继续他们的谈话。最终她颓然跌在椅子里,避开不看他。他这才移除了咒语。"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静静地发问,嗓音喑哑。他满足感油然而生。"我须得确定我要熬制多强效的欲望魔药才能完成你我的婚姻之礼。不消说了吧,你自然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哦得了!你是个男人好吗?你们男人不是只要想做就能做的吗?而且我并非毫无吸引力,你不该有这个问题的。"他嗤了一声。"并非毫无吸引力?"他用一种可怕的嘲讽语气模仿她的音调。"谁给你这个可笑的念头的?就因为你能拿住一个荷尔蒙过生的毛头小子,那种毫无品味可言,只想着爬上女人的床不管她长相如何的孩子?"他倾身向前缩短两人的距离到不足几尺。"我向你保证,格兰杰小姐,我在你身上没发现任何吸引力。"他哂笑于她受伤的表情。"真的?那请问我究竟如何缺乏吸引力呢?"她不服气道,明知这话问得很愚蠢。"你想要我列个清单么?"他问道,一脸施虐者的愉悦。"相信我,我很乐意效劳。这也许能给你一些自察力和提升方向呢…"在她惊恐的注视下,他变出了一只羽毛笔和羊皮纸开始了书写。第三章 坦言相告赫敏惊惧地看着她的教授在羊皮纸上写得洋洋洒洒,每写一句都露出个或粗鲁或鄙夷的笑容。这已经够恶心的了,但更糟糕的是,他是在写她"泛可陈词的吸引力清单"而露出这副尊荣。她一向自认也不是什么"美女",也不想成为这般。她头脑聪敏,学业有成,又有两个大名鼎鼎的朋友,为什么还得去跟帕瓦蒂、拉文德之流无休止地谈论化妆和发型?凭什么她又非得顺应什么虚伪的时尚潮流?难道她就不能随性而为?而当她开始跟罗恩约会,她本以为自己会少纠结一点。她心底总是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劝她变成那种会穿高跟鞋和超短袍子,有一头秀发的女生。在以前,她总能成功把这念头束之脑后的,可当她跟罗恩确定了关系,就再难对这置之不理。她知道罗恩是喜欢她的,但罗恩也的的确确喜欢美女,还会惯性地在走廊里扭头看着那群漂亮妞儿走过。在和他约会的那一年半里,她对自己的外表和他看自己的方式感到愈发不适。诚然他说过自己又漂亮又性感,说过他爱她,可他从未给过自己那种真正被美貌吸引的、闪着光芒的眼神。赫敏跟他申明过要他爱真正的自己,也一直拒绝拉文德和帕瓦蒂多次提出的帮她造型。然而她又的确花了好多时间坐在镜子前,梳着那头乱发,为一些在交男友之前从未烦忧过的小缺陷困扰不已。而眼下,她未来的夫君和憎恶的老师正在列举她的每一项缺陷,这真可怕极了。她怎能熬过此劫?魔法部又怎能如此待她?一个至少能搭伙儿的伴儿?搞笑吗!光这一点就荒唐至极。就在刚刚这一小时里,西弗勒斯·斯内普丝毫没有表现出他哪怕一丁点在意她或是尊重她,他对她就像个物件而不是人—一个有待处理的物件,并且可以随心所欲的打量。赫敏真怕这日子得怎么过下去…她心头忽然掠过一阵怒火:她不能让他就这么对她!她是个成年人,法力高强的女巫,她的O. 是十五年来霍格沃茨的最高分,而她的N.E. 成绩简直让后人难以望其项背。她帮助消灭了伏地魔王,此种英勇被魔法部授予梅林爵士团一级勋章。她才不是个可以被呼来喝去的傻孩子呢。她知道,他并不开心自己得同她结婚,她对此也感同身受。她也知道他正在把对魔法部的挫败倒在她身上,用掌控和羞辱她的方式发泄着自己对生活失控的郁闷。这举动很狭隘,她也不意外。赫敏已经有好多年来了解他,包括通过亲身体验和哈利的转述。斯内普是个相当狭隘的人,他不讲理,令人讨厌,毫无理由就欺负和惩罚学生。他生生把哈利欺负了近七年就因为人家长得像爹。他性格冥顽不化,行为阴险卑鄙,对别人记仇得天长地久,可这仇却莫须有。他正列举的这份清单则是他的典型作风,赫敏毫不怀疑这单子会写得极其恶心。另一阵怒意席卷过她,赫敏也给自己召出了一支羽毛笔和一张羊皮纸:要玩咱们就好好玩。西弗勒斯·斯内普放下了羽毛笔看向坐在对面的女孩,咧嘴一笑。写这清单是个乐子,而向她宣读,把她打击得体无完肤将更加乐趣满满。这丫头自从来霍格沃茨的第一天起就是一不插电的复读机,他至今记得她在第一节魔药课上可怜巴巴急吼吼地想得到他关注的模样,最后还急得站起来想回答他扔给波特的问题。而他明知道波特答不出他的问题,他甚至不期望任何三年级以下的学生能答得出。从那时起她就定型为一个小万事通小姐,迫不及待地想向他证明自己有多能耐。西弗勒斯一开始就对她鄙视极了。赫敏也放下了羽毛笔朝她的教授看过去。目光相撞的瞬间开启了挑战。两人都不肯眨眼,不肯退缩,沉默在空气中累积,交织着恐惧及各种情愫。最终他开了口。"好了,格兰杰小姐,看来你也完成了你悲催的小任务。如果你的清单上列得出任何我没听过的事项,我真会出乎意料;而要是能列出什么我能放在心上的事项,我就受宠若惊了。不过没关系,你尽管读出来好了,一定会很有趣的。你列数了我几宗罪状?""十。""啧,啧,我确信你任何一个朋友都能比你多想出五倍,但你总归是那种最缺乏创造力的…""你列了几宗?"赫敏无视了他后面的评论,知道他只是想惹恼自己而已。"实际上,也是十宗。"他柔滑地答道,"我意识到我最好挑重点,鉴于我并不想在这儿坐上整一周写出一部小说来。"我也这么想。"她回敬道,让他的表情极短地波动了一下,她发誓看见了他嘴角的一丝抽动,而她自己也一样。此情此景可真幽默—黑色幽默。"很好。"他清清喉咙说道,"女士优先。"赫敏也清了清喉咙,拿起了面前的清单。"一:你的头发。油腻腻令人恶心。"她开始读道,手上攥紧了魔杖以防他恼羞成怒给她下咒。西弗勒斯却只是笑笑,笑容也令人恶心"哎呀呀,格兰杰小姐,你这岂不是五十笑百步?毕竟你自己的头发也荣登发型广告里"彻底没治"类型图样之中。这真是太恶心了,而且我得加一句,这也列在我这份清单的头条上。""是么,那也许我们的确有那么点共同之处。"她反讥道。"好了继续,二:你的长相。""请教我的长相如何令你厌恶?"他用种丝滑的嗓音问道,明显是在嘲讽她。"我本以为这显而易见无须言表了,不过既然你坚持…"她冲他邪邪一笑。"鼻子太大,皮肤蜡黄,眼睛缺乏神采,牙齿则简直恶心,又黄又畸形。"她欢快地解释。"我明白了。而跟你相比我何其幸运。你长相平平,毫无特点,骨架不正,眼睛则是普通至极的棕色。你的眉毛亟待修理,皮肤干燥,一副典型的英国大路货样儿。而这跟你的中间名可真匹配—简。"他每说一个字就笑得愈发令人憎恶。"你怎么知道我的中间名?"她问道,试图掩饰自己被他的话伤得比预想得更深。"魔法部送来的订婚通告上写的。而这就引出了我清单上的第三点:你的名字。""我喜欢这名字,可不像'西弗勒斯'这种。"她回敬道。"是啊,这是我父亲烂醉的时候挑的名字。显然我小时候并不像个正常婴儿那么爱笑。我妈妈想要给我取名'亚历山大',希望将来我能成为一个伟人。说到这个,你父母为你取名'赫敏'是根据莎士比亚还是希腊神话?""莎士比亚。怎么?""哦。我只是觉得这多像你啊,想想看那多疑的国王,可能看到他温柔的王后投入了他的对手怀中将会作何反应。只可惜,跟这出剧不同,他的猜疑很可能成真哪…"他的笑容发展成挑衅,"你甚至都拥有一尊雕像呢。老天,老天,也许你妈妈跟特里劳妮该改天聚聚。"这人尽皆知的典故让赫敏怒发冲冠。她想尖叫,想给他下咒,想让他痛不欲生,但她知道如果她这么干了,他会一一奉还,而她可受不起。她得冷静。赫敏深深呼吸,盯着地板上的一个点竭力丢掉感情,清空大脑。强力平稳心绪后,她看回到羊皮纸上。"四:你的衣着。黑色真的跟你不搭。""跟你同样不搭,格兰杰小姐,"他流利地反击,"这让你看起来像霜打过的茄子。""五:你的说话方式。这是你与生俱来的本能呢,还是你后天习得的本事?"这点可能没法让他受什么打击,赫敏想,毕竟他看起来相当自豪于能够让学生为他的言辞感到极其挫败。"我也想问你同样的问题,"他回以一笑,"你究竟为何要持之以恒地乞求每一个人的认可?你怎么就这么想扮演一只人形鹦鹉和发声版百科全书?难道你意识不到你早就臭名远扬,大家对你避之不及,而你只会复述事实的本事根本引不起人们的任何兴趣?"戳到痛处了,他带着满足的愉悦意识到。她看起来像要泪洒当场,他期待着。赫敏回到了她的一年级,她听见罗恩跟哈利说她是多么多么糟糕。泪水盈满了她的双眼,她跑开了,想要把自己锁起来远离这个世界。他说的没错,她没有朋友,每个人都恨她。而就在这天早上,她无意中听见她两个室友在谈话,边说边向她投来同情的眼光。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大家都不喜欢她?老师们喜欢她,她看得出来,除了斯内普教授,他老冲她吼。她一路飞奔过走廊,泪如雨下,直到她的奔逃被一副强壮的臂膀拦住并且摇晃。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看不到自己身处何地,却在一念之间紧紧抱住了眼前人,把头埋在他的脖颈处,想要得到他的支持,想要他别把她推开。可是不幸地,她完全选错了对象。"格兰杰小姐!克制一下,"斯内普吼道,狠狠地把她推离怀抱。赫敏吓得后退几步,困惑而迷茫地想理清思路看看她到底在哪儿。她环顾四周,最终把目光落在了几步开外环着手臂正暴怒的魔药教授,赫敏一下子回归现实,胆怯地看着他。"教授,我很抱歉,"她磕磕巴巴,"我没想—""安静!"斯内普啐道,"坐下。"赫敏照做,而他倾身向前,清单在握,如同一只猎鹰盘旋在它重伤的猎物上空准备最后一击。"这是你第六宗罪状的极好例证,格兰杰小姐,你的缺乏自控力。"没等她应答,他继续道,"第七:你的朋友。我诚挚地希望你别想着我们婚后能请他们来吃晚饭;第八:你愚蠢天真的理想,建立在你对巫师世界的无知和想当然之上。譬如你那可笑的解放家养小精灵的组织。"他再次哂笑她,笑容依然令人不舒服。赫敏想要反驳回去,却发现有什么东西压制着她,沉默地任泪水淌过脸颊。"而最后一宗,第十,"斯内普说道,笑容加深了,"是你缺乏所有形式的性吸引力。你既缺乏处子的清纯,又不具备那些知晓激情的女人的火热。你太过瘦削不符合我的口味,看着简直像个男孩而非女子—没臀线,没乳沟,丁点儿没有曲线美。腿太短,还没怎么褪过毛。皮肤还算柔软匀称,但还需乳液保湿。以及,总体上你真得多关注你的体毛,我喜欢不多毛的女人。"他移开去,把清单丢在她腿上,坐回自己的椅子满意地舒了口气。赫敏坐着没动。她觉得自己僵住了,体无完肤,思绪全无。她怎么能嫁给这个男人?怎么能睡在他身边,为他生养子女?她要如何同这个人度过接下来的几年(至少)?这个男人公然地表明他厌恶她,蔑视她,对她毫无欲望!赫敏溺毙在这绝望的思绪里,甚至没听见斯内普又继续说了什么,直到听见他叫她的名字。"你自己说你想听实话,格兰杰小姐,"他假笑道,"如我所言,奉劝过你想清楚自己要什么。"他起身朝熄灭的壁炉走去,望向黑暗处。"通常情况下,无疑我们的结合会非常令人不愉快。然而,身为一个魔药大师,事情就变得简单了许多。情欲能够酿造,吸引力可以成瓶,甚至爱情也能在魔火中创生。我想我们会过得很好。""但是,先生,这些情感…它们不会成真。一切都只会是幻象,回到现实后我们依然彼此憎恶。"她反对道。"啊,现实,多么模糊的词汇。"他笑了,拿起一支金属棒拨弄着炉灰。"告诉我,格兰杰小姐,你如何确定什么是现实?在魔法世界,有无数方式去改变或改造每件事情,谁能说什么才是真正的现实?假使我明天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给了你一剂迷情剂,那种潜入你的认知系统几月后方会起效的,如此你的情感变化循序渐进,你会几乎确信它就是真正自发的。那么此种爱情算是现实还是幻象?""是幻象。"她坚定地陈述。"你在我看来从来不是什么哲人,而且就像大多数格兰芬多一样,你追求所谓的真相。你从来只相信亲眼所见吧,对么?"她嗫嚅着表示同意。"我并不责备你这一点,我曾经也秉持这般观点。但你瞧,我过去二十年的灰暗生活已然将这观念模糊,在摄神取念,大脑封闭术,思想和记忆掌控之间,你会很快发现所谓真相全是主观臆断。真相,如同现实一样,是能够被轻易操纵的,对一个技艺高超者来说,甚至是可以随心所欲去篡改的。再者,说真的,格兰杰小姐,你是想活在悲剧的现实里还是美好的幻象中?"她犹豫了。跟斯内普一起生活的念头,斯内普的为人和她现在的感觉都让她面无人色。可另一方面,她并不相信魔法能够影响她的真实感受。她的情感是自己的,没人能从她手中拿走它。和她大多数朋友不同,赫敏觉得记忆魔咒极其不道德,她跟罗恩曾花了几个晚上争论这个话题。对她而言,篡改他人的记忆跟使用夺魂咒一样糟糕,是种对他人记忆的入侵。而且就算她领教过它的功用,赫敏依然认为它应该被禁止。她不愿生活在谎言中。"我想要现实。至少这样我能知道我还是本来的我。""那你简直比我预想的更傻。"他低声道。"好吧,这是你的选择。但我不然。我可不会闲得没事自我折磨。我确信你清楚,魔法部的绑定要求夫妻每天至少进行五小时的近距离接触以及每周至少四次的夫妻生活。我向你保证我不会用现在的这个状态来达到要求,换言之,不会跟处于现状的你一起达成指标。我会做一剂简单的药剂来改变你在我眼中的形象,而当我触碰你时,会碰到一个符合我胃口的女人。在他人眼里你依然保持现有形象,但是对我而言,在我心中,你将会变成一个全然充满魅力的女人。我相信我会非常享受的。"他咧嘴一笑。赫敏语塞。想想每周四次让他压在身上,那油腻腻的头发落在她脸旁,这念头让她恶心着了。她那时候还很爱罗恩,都没法从这事儿中得到什么乐趣,而现在要躺在那里,明知道这男人眼中的根本不是她而是另一个美丽的女人,这简直更糟。她觉得自己无法忍受这个,也许她也该喝了那魔药…"教授,如果我喝了这种魔药,会怎么样?"她紧张地问道。"嗯,它会把我在你眼中的形象转变成一个有魅力的男人。你还是会像现在一样讨厌我的性格,但不会在意它了。你会爱死我对你做的一切,同时,也无疑会恨自己如此反应。除非你能将这些可笑的真相现实之类念头束之脑后,接受现状。届时,我想你的生活会变得相当充实。""但那不是真的。""如我所言,这取决于你如何定义现实。对我来说,这将会非常真实,我向你保证。"她犹豫不决地咬住了嘴唇。要是这真的就这么简单呢?喝一剂魔药,颠倒现实,接受现状,获取快乐…说真的,她想到这里自问道,反正还有什么能更糟么?还剩什么能失去呢?'还有你的灵魂呢?'一个小小的声音在心底叫道,一阵颤抖掠过她,赫敏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好吧,我要喝这魔药。"她说道,抬起头看他。他只是耸了耸肩。"这也是你的选择。虽然我得说这选择很英明。也许这是你唯一的指望…"他的声音冰冷如常,但一丝小小的笑容跃上了嘴角。他明显是得意于自己说服了她,赫敏想道。"那么,婚礼什么时候办?"她问,改变了话头。"魔法部要求必须在一个月内举行。""就这周六怎么样?没必要延迟如此一场幸事。"他的挖苦本事又回来了,但赫敏留意到这回比之前柔和了那么点儿。"我建议办个小点的仪式,没那么多铺张。如果你想要家人参加,没问题。我只求快点结束。"赫敏想起了她懂事后憧憬过的那些婚礼,各不相同,但每一个都浪漫唯美,爱意满满。她的父母是因爱结合,她也总是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也会一样。她对自己许诺过,当她走过教堂,走向她的爱人,对他宣誓了爱,忠诚和奉献,她会全心全意地对她的爱人履行承诺,与他共度一生。而如今梦醒带来的伤痛远远超过她的想象,赫敏并不想和自己的教授来一场美好的婚礼,那将会是对她多年来想当然的美梦的绝妙讽刺。也许这第一桩婚姻结束后,她还是能真正爱上别的什么人,但那已经不是第一个独一无二的婚礼。就因为这愚蠢的法律,她将永远无法履行对自己的承诺,这当真痛彻心扉。"好,我觉得这样挺合适的。"她静静地答道。"就一切从简吧,我也不想铺张。实际上,我更希望我们就私下举办,我们可以就去趟魔法部把这事儿办完吗?""我们可以只去见婚姻办公室的一位官员即可,我想。"他答,惊讶并宽慰于她对此缺乏热情。他一贯厌恶盛大的婚礼,从礼服到鲜花到接吻…呃,想想都觉得恶心,站在几百人面前,笑得像个傻瓜,穿着不合身的袍子。只去魔法部简单走一趟太合他的心意,十分钟一切搞定,他甚至不用费神换件衣服。"那就这么办吧。"她说,他们会提供见证人,对吧?""当然。我来预约,到时候送只猫头鹰给你。那现在,如果你不介意,格兰杰小姐…""赫敏。""什么?""我想要是我们得结婚,至少可以先从彼此称呼教名开始吧。不然太奇怪了。""好吧,但结婚前不行。我还需要适应一些。"他说。'确实如此。'他想,'她会是这么久以来第一个既非同时也非食死徒却这么叫我的。'西弗勒斯很久不曾称呼别人教名,他喜欢头衔,更容易保持距离。以及当然,他不喜欢自己被取成这个名字也是部分实际原因。'又一个你我的共同之处。'他冷笑着想道。他沉浸在思绪中的时候赫敏起身离开了房间。西弗勒斯满意地想着至少这几天他不必再应付她了。他依旧对魔法部的选择极其不满,但有几样强效魔药帮忙的话,应该还不会太坏。要是她还是喋喋不休,他也总能给她来个消音咒或干脆把她的嘴堵上,他想着露出个笑容。他还打算给她混合的认知魔药与情欲魔药。如果西弗勒斯得跟个妞睡一块儿,他会希望她放荡而火辣,而他清楚得很,这绝不是韦斯莱先生那种新手能在她身上唤醒的品质。这毫不意外,那小子本来就是个傻透了的白痴。越是想到这些,西弗勒斯就越是盼望着把这女孩带上床。他会非常乐于见到她是怎样挣扎着坚持说自己恨他,而身体却在他的触碰下背叛了意志。他一点也不为自己的床技担心,这小万事通可不知道什么在等着她呢,他又冲自己一笑。这的确将会是个充满乐趣的挑战,而随着这女孩蜕变成一个美丽的女人,这甚至称得上是愉悦。他的笑容加深,拿起了她留在桌上的清单开始读剩下五条他的罪状。6.你的偏袒和不公。7.你对待我的朋友们的方式。8.你曾是个食死徒。9.你那阴暗的居住空间10.你对我极其不尊重。他哂笑。正如他所言,没有任何出乎意料的。没什么他没听闻,更没什么他真正在意。手腕迅速一挥,他把羊皮纸扔到了壁炉,又点了下魔杖。不一会,燃烧的火焰便温暖了整个房间,西弗勒斯坐回到椅子里,从书架上召来一本书,在相对的宁和与舒适中度过了剩余下午的美好时光。第四章 关系变化(NC-17)周六早晨,赫敏在床上挺尸了。过去几天里她过得浑浑噩噩,千头万绪难以理清。她跟罗恩谈过了,但他对自己的事情同样焦头烂额,对她分身乏术。订婚通知那天后,他们一直在回避对方,两人都不想直面现状。赫敏本以为既然他们是恋人,就应该一起探讨,可她同样不知道从何谈起。她的感受很难说得清,大部分感觉就是糟透了,因为毕竟她要嫁给斯内普;而另一部分关于罗恩的感觉则复杂得多。她并没有像预想的那般,对男友的离去伤心欲绝,却是麻木无感。如果坦白来讲的话她和罗恩的关系其实并不那么好。他们纷争不断,在过去的几个月来,随着战争的愈演愈烈和最终落幕,他们似乎更加貌合神离。两人几乎不说话,罗恩沉迷于魁地奇而她投身书海,借以弥补痛失亲友的裂痕。他们有时候还会一起睡,但这更像是例行公事而不是别的。赫敏从前就不太享受这事儿,现在则更不消说。如果她敢全然坦诚地面对自己,其实她和罗恩的关系也许在这法律颁布之前就已经走到头了。那魔咒羽毛笔没把他俩匹配一块儿她一点儿也不吃惊,他们根本不适合。可是接着,这羽毛笔把她和斯内普配到一起去,赫敏又只好让自己相信这玩意极其不靠谱…而最让她伤心的是,罗恩甚至根本没问她要嫁的是谁。他说他不想知道,说不知道这人的名字可以更容易假装一切不是真的。赫敏没法相信他,因为她需要他的关爱和支持的时候他却不在身边。她转而又想,也许他们都困于各自的问题中无暇顾及他人。她也没告诉哈利,纳威或者金妮关于斯内普的事情。说到这一点,罗恩说得对—不去告诉她的朋友会更容易假装这一切不是真的。可惜,假装无法解决问题,眼下正是她的成婚之日,她却坐在床上,想着时间能不能停下来或者什么奇迹能发生,这样她就可以不去参加那灾难的婚礼了。奇迹终于没发生,赫敏起身重重重重地叹了口气,去冲了个澡穿好了衣服。几小时后赫敏回到了霍格沃茨,身边是她的新婚丈夫,正领着她向地窖走去。他们的婚礼删繁就简,因为彼此无爱而让魔法部官员略去了大部分浪漫言辞,最大幅度地缩短了他的演说。然后他施了咒语,执行了法律,包括一个绑定魔咒和忠诚魔咒,最后祝他们幸福快乐。整个过程持续不到10分钟。而现在她正去往她新婚丈夫的住所,在那里度过她的新婚之夜。现在甚至还不到"夜",但魔法部的绑定规定他们必须在婚礼后的五小时内完成夫妻之礼,而他们一致认为把这事赶快熬过去最好。可是现在,赫敏开始质疑这个决定了。毕竟,不用跟斯内普睡的日子,多一个小时是一个小时。进到卧室,他引她坐到壁炉前,她照做了。他走进左侧的一扇门又,很快又回来,手里拿着两个杯子。斯内普把它们放上她面前的小桌,搬来只椅子坐在她对侧。赫敏看看杯子,又看看他,然后转头盯着燃烧的火焰。"这就是—?"她的发问声飘摇在空气里。"这是一剂认知魔药,掺杂了一些镇静剂和唤起魔药。"他平静地解释。"你做好决定要不要喝了么?""我不知道。"她低声道,"我知道这会让这事变的容易一些,但我不确定自己要不要生活在谎言里,看到和感到的一切都不是真实的。""好吧,我说过,这取决于你自己。但如我先前解释的,认知魔药并不会丝毫改变现实,它只改变你对现实的认知。我们并未改变分毫。这跟古语'情人眼中出西施'是异曲同工的。""但你看到的不是我,"赫敏反对道,"我怎么能跟你在一起,却明知道你看见的是别的什么人,而你碰我只是因为你喝了魔药和履行义务?""如此这般倒是幸事。"斯内普慢吞吞地反讥。"我恐怕我们都会非常清楚彼此的身份,因为忠诚魔咒会阻止我们改变对方的外貌,把对方想象成另一个人。譬如,如果我们采用复方汤剂,我们都会遭受相当大的痛苦。""那这魔药到底是如何起作用的?"赫敏问道。除开关乎切身,她竟开始对这面前未知的魔药产生了兴趣。她甚至从未听说过它。"其实这很简单。当你饮下这魔药,你对我的认知会变为依从你个人品味和欲念的样子。如我之前所言,它并不能把对一个人的认知变成另一个,所以归根结底可以说它像一个成功的化妆效果,这样说比较适合你们年轻女性的思维方式吧。此种魔药会同时作用于五大感官,即如果你看见的是这般,那么你所感到的, 闻到的,尝到和听到的都会是这般。因此,你不会因感官认知的缺失而觉得自己不处于真实。"斯内普专注地看着她的脸孔,胜券在握。她会喝下去的,就算她秉持自己可笑的现实真相原则。他是说过喝不喝全在她,但他是想让她喝的,而且会确保这一点,不为别的,就因为一个十分乐意的女人要比一个不情不愿的要好对付,也更容易过到头。既然他们要拴在一条婚绳上至少几年,他还是不要一开始就迫使她对自己更加憎恨为好。他倒不是特别在意她的感受,但他的确在意自己的,想尽可能地把这该死的婚姻变得不要更加难以忍受。更何况有个憎恨恐惧他,打算跟他大战每个回合的妻子也相当令人生厌。让她喝这该死的魔药然后彻底地勾她上手要好得多了,毕竟看着这姑娘跟自己较劲,恨自己爱上他—这可真是份乐子…他带着一抹笑容举起杯子,看着她也举起自己的。他们无声举杯致敬,然后一齐喝下。这液体让赫敏双颊火烧,剧烈地咳嗽起来。"老天,这里面放了什么?"她喷息,"我的喉咙要烧起来了!""龙舌兰酒,"他镇静地答道。"我想来点酒精能让你放松点儿。"他又召了一瓶火焰威士忌和两个杯子作补,醺然状态下无疑会加速他们的进程。他为两人斟酒,注意到他的新娘正在注视自己,就像看着条随时准备出击的蛇。她看上去紧张极了。"那么,"她开口,声音抖抖地。"那么怎样?"他反问,欣赏着她的拘谨。"我们不是该…呃,你知道的。"她搜肠刮肚,头向床的方向轻摆暗示。他没急着回答这问题,晾了她一会儿,递给她一杯酒,靠回自己的椅子。"好吧,虽然我很乐于奉行你想要把我看光了的焦急心态,我必得承认我更想要等到魔药起效。"他假笑道。"另外,我也想再熏熏然一点儿。"他轻声笑着她尴尬的表情。"药性全起大约要一小时,我建议我们在这之前玩点别的。"魔杖一挥,一副纸牌出现在桌上,还有两堆塑料筹码,"我相信你知道怎么玩扑克牌吧,赫敏。"他说道,乐见她眼中的惊讶神情。她点点头,他开始了第一轮发牌。一刻钟后,他们的游戏玩得风生水起。在酒精的帮助下他们玩出了不少乐子。斯内普高兴地发现赫敏玩牌很棒,问她从哪儿学来的。赫敏回答说她六年级来每周末都跟朋友们玩这个,还说她总能赢牌。他回以微笑。魔药也开始对他起作用了。他愉悦地看着赫敏的头发从一团糟乱的卷发变得顺滑,垂到肩上,背上,垂顺到底,又直又柔顺。发色也变了,他注意到,从那种无味的棕色变成了深红色,深得发暗,折射着火光极致诱惑。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看着她的眼睛变成了亮蓝色,唇瓣变得略为丰盈,颧骨显现,眼眸在乌黑的睫毛衬托下别生风韵,恰当修剪过的眉毛十分清秀。而那皮肤变得玉脂般滑腻,他几乎能感觉得到那触上手指的柔软和美妙。进展真是越来越好了。赫敏同样在收获惊喜。她看着自己的新婚丈夫,他蜡黄的皮肤变成了种古铜色,鼻子变小了点,眼睛变成了亮蓝色。而那头发,他那油腻腻令人作呕的及肩发,似乎正在往头皮里缩回去,变成了相当令人满意的短发。发色还是黑的,但那种油腻腻的质感不见了。他露出笑容,而她注意到那黄黄的一口槽牙变成了贝齿。他的身份还是没变—这还是西弗勒斯·斯内普,但是一个忽然看起来充满魅力的西弗勒斯·斯内普。她在椅子上挪动了一下,忽然觉得坐得离他这么近好不舒服。'一定是酒的缘故。'她想着,回到手里的牌上去。又一轮牌打完(又一轮酒也喝完)后,斯内普再次开口了。"想试试更有意思的玩法么?"他抛过来的笑容告诉她,她可能不会喜欢这主意。"怎么个有意思法?"她问道,带着一股子怀疑。"是这样,虽然我们结婚了,但我们还没真正了解对方。我想与其赢筹码,不如我们赢点更私人的东西。每轮的赢家可以决定他想要输家做什么或者说什么。""扑克牌大冒险,"她轻声一笑,酒精现在确实影响到她深处去了。"你幼不幼稚?""嗯哼,鉴于你没比幼稚的孩子强到哪去,我觉得这游戏很合适。那么,你到底要不要玩?"他用那放电般的亮蓝色眼睛朝她瞧过来,赫敏忽然觉得自己脸红了。'你都得跟这男人睡了,玩个扑克游戏又能怎样?'她好笑地问自己。"好吧,我玩。""太好了。"他答道,开始发牌。又过了几分钟,斯内普甩了副同花顺盖了她三个九。他满意地笑了,靠回椅背,考虑着要她做些什么。他邪邪一笑。"那么,赫敏,告诉我,韦斯莱先生在床上是不是像他在坩埚前那么没天分?""实际上更糟。"她想都不想地就作答,听到自己说了什么才一手捂住了嘴巴。"我没想那么说来着。"她郁闷地小声道。"嗯哼,你知道老话怎么说的,'酒后吐真言'。这是种难得可以只取字面意思的情景。"他假笑道,目示她手里的酒杯。她立刻放下了。"你在我的酒里放了吐真剂?!"她嚷道,怒火中烧。他怎么能这么做?!这是违法的!"没错,"他答得平静。"没理由这么失望吧,你才是先提出要坦诚相待的那个。现在冷静冷静,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我已经说了。"她嗫嚅,靠回椅背做着深呼吸。她还是对自己被下了药怒不可遏,但随即意识到他也喝了同一瓶酒,复仇可会是多么甜蜜…"没有,你只给了我一个简略答复,具有相当开放性的答案。我建议你详加描述。所以,告诉我,他对你做了什么换得你对他刚刚的评价?"她不想告诉他,但那话语如鲠在喉不吐不快。撑了几秒钟她便放弃了,罗恩早就弃她而去,而她现在喝得烂醉还被下了吐真剂,说了能怎么样呢?她重重叹了口气,开始讲述她不堪回首的往事:"好吧,我其实说不清楚。去年年底我们开始在一起,这事儿却一直没怎么提起我的兴趣。我们总是笨呼呼、湿哒哒的,而且一开始总是草草了事。我本以为慢慢会变好一些,但这从没变好过。他做的时间长了我就只觉得厌倦,总觉得他怎么还不完事我都想睡了。我们谈过这个困扰,也试过一些新花样,但这对我没用。我不知道,也许这不是他的原因。也许是我自己太冷淡…"她低了头,不肯看他的眼睛。"那你自己有过高潮么?"她刷地脸红了。他诚挚地希望她不是真正的性冷淡,那可就成问题了。情欲魔药通常并不作用于那些根本没有性欲的人。最终,她点了点头,相当尴尬。他松了口气。"那好,过来。""什-什么?"她抬头看他,眼底闪过一丝恐惧。"到这边来,"他重复道,让自己的声音尽可能地低沉丝滑。"我想给你看些东西。"她起身想走过去,但又坐了回去,扔了他个挑衅的眼神。"抱歉,西弗勒斯,但你已经用完了上一轮的赢家权力了。如果你想要我过去,你得再赢我一轮。"他的第一念头是吼她这蛮横态度,但随即想想这也好。很显然她想要刺激刺激他,好吧,他会向她展示的…他面带笑容地发了第二轮牌。"现在过来吧。"桌面上的三个王得意洋洋地攻了她的三个后,赫敏投给他一记纯然恶毒的目光,走到他座位前,因醉酒而微微打晃。"坐。"他指指自己的大腿。她不情愿地遵从了,依着他的意思跨坐在他身上看进他的眼。两只温热的手攀上了她的背,他把她压向自己,按摩着她的肩部令她微微颤抖,又滑向她的脊柱。"告诉我你是什么感觉,赫敏,"斯内普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赫敏的双手仿佛有了自主意识地环上了他的颈,玩弄起那头短发。这感觉真好。"我感觉…"她不知如何开口,"…很暖,"她说,双手抚过他的脖子和肩膀。"还有点刺痛。""那这样呢?"他喃喃,嘴唇在她脖颈间逡巡直到他找到那耳后敏感的一点开始吮吸,一只手探进那头红发里,另一只手轻轻触碰着一只乳房的底侧。"更暖了…"她悄声道,她的呼吸变快,他唇下的脉搏也在加速,"…好重,紧张…"他一路亲吻着她的脖子来到锁骨,拨开那衣料进一步亲近她。埋在她发间的手轻缓地爱抚着发根,催眠般地打着小圈,另一只手则抚过腹部环住了她的腰,忽然探下去用力捏一把臀部,又重新回到原地继续爱抚。"现在呢?"他用最诱惑的嗓音问道,嘴唇依然贴着她脖子上敏感的肌肤,舌尖掠过,牙齿轻咬。"吻我。"她悄声道,抵着他的手挤压。他迅速照做,放开了她的脖子,强势地擭住她的后脑把她放低。一旦他们的唇相遇他便探入舌尖加深彼此的吻,欣喜地发现她的唇已经为他打开。她更用力地压上他的唇和手,带来更大的欢愉。他一只手固定好她的头部,另一只手开始去解她的袍子。她试图反抗,可他只是更纵情地吻她,把她拖得更近,让她感受到他体内多么迅速增长的热力。她呻吟,他则一只手溜进她的袍子直奔左胸开始爱抚。她起初反抗,但很快欣然接受。他手绕到她身后快速一挑解开了她胸衣的搭扣,便开始感受起指尖上她柔软的肌肤。完美。这认知魔药真是个了不起的发明。手中盈握的不再是他之前看到的一马平川,而是柔软的浑圆,饱满丰腴,但依然可以一手掌握。他本该眼见为实,不过也猜得到她现在大约是D罩杯。说真的,当你可以拥有这个,谁还管什么现实?他边想着边玩弄着拇指和食指间的乳头。她再次小小呻吟,使他打消了所有疑虑。这姑娘压根不是什么性冷淡,他窃笑。留意着自己的动作,好让她不至感到自己在把她推开,斯内普结束了这个吻。他看着她的脸,她双颊酡红,嘴唇可爱地冲他翘起,由于之前的服侍而微张。他的唇移向她的耳际,好好把玩一番后才再次低语:"我想这一轮已经结束,你可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了。"赫敏退开来,先是表情茫然地看着他,转而被挑起了火儿。她颇为配合地站起身来,让敞开的袍子滑落到脚边,又随手甩掉了胸衣,只穿着内裤站在他面前,胴体映衬着炉火。脑海中一个声音尖叫着她简直疯了,但另一个,更加醺然的声音告诉她继续玩这个游戏。她能感觉到情欲在血脉里奔涌,或许是被他的爱抚唤起或是魔药的作用,她不知道,坦白说这当口也不太在乎。斯内普说得没错,她太高看所谓现实的真实性了。刚发生的一切对她来说都如此真实,她看到了他,他看上去是真的,感到的也是真的。她的手指流连在他发间,那头发一点儿都不油腻,她抚过他的肩头,那紧实的肌肉就在她掌下。而他吻了她,这吻带给她身体上所有的回应都不像是幻觉。那个小声音仍在坚持,说她所感到的一切都是出于魔药,并且糟糕透顶,赫敏坚决地把它压制了下去。如果这是她必须要完成的,她就要尽可能地从中得到享受。"我看起来如何?"她问道,模仿起他刚刚用的低哑嗓音,目光对上了他刚逡巡过自己身体的亮蓝色眼眸。这一次他打量她的时候,赫敏不再感到衣不蔽体的难堪,这是种完全不同的巡视目光,眼光每到一处便教她身体发烫。"超出预期。"他答道,靠回椅背懒洋洋地打量她。"你并非我所见过最美的女人,然而每一处都超乎我对你原本的期望。我尤其爱这头发,让我想躺下来叫你用它抚遍我全身,感受那丝滑的质地游弋在肌肤…你真的想知道我如何看你?"他问道,一抹恶趣味的笑容出现在嘴角。"是啊。"她很好奇,尤其对她的头发。她猜想可能看起来是金色的,男人似乎都偏好金发。"知识可不是白学的,赫敏,"他说道,拿起魔杖将房间那头的高镜子召来。"如果我让你看这个,你得回报我。""回报什么?"她问,好奇他会想从她这儿得到什么魔法部没保障过的东西。"我想要你听从一些简单的指示。"他咧嘴一笑,"给我自个儿找点乐子。"她猜想他可能想要她脱掉底裤吧,好啊,她能做到的。她想,猛然意识到她现在根本不必在意自己的身躯,因为在他看来她很漂亮,甚至完美,她根本不必担心体毛没刮,缺乏塑形,或者其他任何她跟罗恩在一起的时候觉得有必要担心的问题。赫敏点点头,而斯内普引着镜子向她飘来,放在他既能看到她也能看到她的镜像的位置。赫敏胃部一阵打结,转身面向了它。她倒抽了一口气。镜子里回视她的人仍是她自己,毫无疑问,但却是一个她从来没想过的样子。红色的头发,发色深得近黑,长至腰际,而且-她终于明白他之前指的是什么了-那份柔美顺滑比她那头棕毛好得太多太多。她的眼睛接着对上了镜子里的。亮蓝色,和不远处看着她的那双一样。她嫣然一笑,向下继续打量她的新曲线,很显然他偏好曲线,她想着,欣赏着镜子里的自己是多么曲线毕露。她看起来真的好美,她评判着,好有女人味。头脑中理性的部分本该提醒她自己不在意外表,可它已经被酒精麻醉了。而眼下,她愉悦地注视着镜子里的映像,对自己的身体充满自信,这可是好几年来…好吧,是平生的第一次。赫敏想知道自己能否像他所感的那样感触自己的新身体。她试探地一只手抚上胸脯,轻柔地覆上了它。可它摸起来像记忆中的一样平坦无奇。赫敏顿感一盆冷水泼下,这毕竟不是真的。有那么一会儿她甚至对斯内普心生妒忌,但随即脑海中那切实的声音(它从醺然状态下暂时抬了个头)指出了她身体现状也自有其优势。这镜子里的身躯的确美丽,是的,但对她的日常生活却一点不合用。人们会到处围观她,她会找不到合适的胸衣(帕瓦蒂曾经大声抱怨过这个,她记得清着呢),还得用好多润肤露保持皮肤这份光滑。更别提还得刮皮剃毛以及其他乱七八糟她根本没法划归日常的破事儿。可是…她仍然渴望能像他一般感触自己…"有种方法可以做到,"他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赫敏猛地扭头,看到斯内普正站在她身后。她迷惑地看向镜子,却没见到他的镜像。斯内普被她惊讶地屏住呼吸的样子逗乐了,站到了她前面。这时镜子里的映像变成了他自己,而赫敏的映像不见了。这太奇怪了…"这镜子每次只能显示一个人,"他解释道,审视着他的新形象。"真不错,"他呢喃着面向她。"如我所言,赫敏,有种方法可以让你能体验一下我对你身体的感觉。""你怎么知道?"她结结巴巴地。"你不是我领到这面镜子前的第一个女人,她们抚摸自己,用渴求的目光望着她们的镜像。所有的女人都会隐隐地追求美丽,我相信这存在于你们世代相传的基因密码。""我反对,这是性别歧视,"她答道,努力想要显得忿忿或想出点什么有逻辑性的争辩之辞,但很惨地失败了。几乎她所有的感官和思想都在某种深不见底的泥淖中溺毙,而现在她能感知的就只有被他如此贴近造成的唤起。她归罪于那魔药,一定是那魔药和酒精干的。"也许是歧视吧,但这改变不了你的渴望,"他丝滑的嗓音响起,一只手抚过她的脸庞和身体,却刻意避开了她最需爱抚的地方。"有种咒语可以让你看到的自己就像我眼中的一样。这跟我施在镜子上的咒语相同,但每次的效果只能持续几小时。""那可真不错,"她悄声道,在他的爱抚下微微颤抖。他无言地取来魔杖,念了句咒语,一道金光击中了她。赫敏看回镜中,自己的形象并未改变。她抖着手抚上自己的身体,发现这次触觉跟视觉不再有差异。她低头打量,看到自己丰腴的胸脯和微凹的小腹。她理过一绺头发,惊叹于它们是如此地柔软顺滑。她一下子变得性感极了。"我想,是时候你回报我了,"斯内普柔声说,再一次站到了她背后。"为我宽衣。""什-什么?"她舌头打结。这要求可真超出预期。她还不确定自己是否准备好了面对这个。可再一次,她那发昏的头脑叫嚣着对他的好奇,她想要去发现在他一袭黑衣之下究竟藏了些什么。身体轻微颤抖着,赫敏转身面对他,双手攀上了那胸口,开始解开最上面的几颗扣子。几分钟后,他们转战床笫,彼此纠缠近乎疯狂。她刚刚脱掉了他的袍子,对着面前的身躯瞠目结舌。如果说之前他对于她的意念塑形富于创造,那么现在跟她的相比显然不值一提。无法抵抗这诱惑,赫敏抚上这丝滑的、略古铜色的肌肤,抚过那胸口至小腹流畅的肌肉线条。她站得近了些,好爱抚他的背部,进而感到一股硬挺抵在自己的腹上。她并没像想象中般僵住,而是感到一种带着热意的震颤掠过周身,狂野地将仅存的理智席卷而去。本能掌控了她,出于本能和情欲她忽然极其渴望品尝他的味道。将这念头付诸实践,赫敏低头开始亲吻他的胸口,她的手一路向下,抚过他紧实的腹肌,到达他内裤的边缘,然后伸出一根试探的手指溜进里去,慢慢儿地折磨人地把它一点点拉低。没等她做完,他便伸来一条手臂环住她的背,另一只手抄起她的膝弯,将她抱起来用力吻了上去。而现在她躺在床上,他正凌驾在她上方半压住她。西弗勒斯·斯内普现在无比感激上帝,哦不,更重要的是感激魔药大师先辈们,是他们让他这无比痛苦的任务变成了一桩极乐享受。这情欲魔药,认知魔药和酒精的结合,让他这令人讨厌的、毫无魅力可言的学生变成了道正合胃口的好菜。他辨识出情欲魔药已经全然渗入她,促使她将每一个欲念付诸行动。她正对他的身体贪得无厌,双手和唇舌在他上身极具诱惑地四处游走。一只小手再次溜下了他的小腹,触碰到他的内裤又溜走。他回以一笑,也探下一只手掠过脊背直奔她的底裤,探进它,猛地揉捏她的臀肉。她抽气并且拱向他,小手伸进他的内裤对他回击。他继续爱抚她的翘臀,她继续有样学样,呼吸渐渐急促。他分散她的注意,擭住她的双唇彻底亲吻,置于她臀部的手慢慢地将那底裤褪下双腿。她亦步亦趋,两条内裤很快被遗忘在了床尾。他仔细调整着位置,让自己的勃起在她腿间磨蹭,来回擦过那敏感的肌肤,边用手指辅佐,在她最敏感的部位打着圈儿,四处爱抚就是不去碰她最渴望的地方。他的拇指擦过她濡湿的入口,她呻吟着拱向他,想要他的手指更深地进入。他却向上移去,精准地绕着她的珠核打圈,每十圈才抚过一次那最饱胀的中心。手指不停地换着花样,嘴唇的亲吻和腿间的磨蹭却一刻不停,他酿造出了一室旖旎。西弗勒斯突然胸口一紧,发现她的手溜过他的小腹紧紧握住了他。她开始轻抚他,感受他的勃起,手指探着他的长度。从她变快的呼吸来看,他知道她对自己的发现十分满意。他的手移开了那珠核抓住她的,指引她如何抚摸他才感受最佳。她很快掌握了技巧,他不得不咬紧牙关集中注意,才能挨得住她更进一步对他阴囊的不时揉搓。好不容易拿开她的手,他调整重心挪到她的入口。她饥渴地撞向他,但他退后,只抵进了一寸多点儿,打着转儿调戏着她。接着他双手撑起上身,再一次抽出来让尖端磨蹭过她的褶皱,探寻着她的阴核,继续着他双手没做完的活计。她扭动着臀部乞求更多的快感,并且再次握住了他让他倒抽了口气,引导着他的动作。她粗喘着,显然极易奔赴高潮。西弗勒斯挪回到她的入口,她的两只手都追了上来抚上他的臀部,被占有的欲求急不可耐。然而他再一次只进入了一两寸,俯身极近地对上她的脸。"你想要什么,赫敏?"他问道,懒洋洋地用他的顶端碾磨她,感受着她的内壁包裹着他,引他深入…"你,"她喘息道,"我想要你进来。"他又进入了一点儿,却再次停下,无视她的反对。"还有呢?"他咬着她的耳朵低语,轻柔地吮咬。"还有-什么?"她难耐呻吟,不停地贴着他磨蹭。"你还有哪里想被爱抚?""没有了,"她吟出了声,"我只要…求你了!""真的么?"他低柔地,嘴唇滑下到她脖子上敏感的一点用力吮吸。"这里也不要么?"一路向下停到一只浑圆的乳房,亲吻着,报复般地咬了下乳尖。"这里呢?"他说着,在乳房下缘印下一个个轻柔的吻,再一次将乳头含进嘴中。"还有这里?"他悄声问,臀部下倾,让毛发蹭过她的阴核。"我想要,"她呻吟道,不受控制地随着他狂野扭动。"好啊,不过我只有两条手臂,还得来保持平衡,你得帮我个忙了,"他看着她困惑的眼神诡谲一笑。"爱抚你自己,赫敏。"他看到她眼中的迟疑,在她耳边又重复了一次,随即一路吻下她的脖子。她羞赧地用一只手伸向乳房,轻柔地覆住了它。他用一记深深的插入作为奖励,使她愉悦地哭喊出声。她的另一只手也覆上了胸口,他着迷地看着她是如何用手指品尝自己诱惑的胴体,愈发猛烈地在她体内冲撞,感受着她的臀部迎合他的每一记撞击。他再次俯身亲吻她,她的双手开始时而抚摸自己的乳房时而爱抚他的胸口和脊背,让他颤抖不已。激情在体内迅速累积,比他预想的要快得多,他诅咒自己没在之前的酒里加一些耐力魔药,可是话说回来,谁能料想他这新娇娘能燃起他如此的熊熊欲火?他再次直起双臂,变换戳刺的角度直逼她的子宫,她开始左右摆头,口齿不清地呢喃着什么,但这还远远不够…"赫敏,右手往下点儿,"他指示道,满意地看到她毫不迟疑地照做。把一条腿扛上了肩,他加快了节奏,激情累积到无以复加。终于他听到她出声哭喊,感到她内壁的肌肉紧紧包覆住他,他再无法忍受,驾驭着她奔赴高潮后随即全然失控,用一记深深的抽插释放了自己。他用力喘息,侧过头去亲吻她的膝弯然后放下她的腿,沉下身子歇在她身上。她张开眼看着他,一抹笑容在布满红晕的脸上绽开。"谢谢你,"她小声说,把他拉低,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吻。"为了什么?"他问,唇瓣分开,声线不稳。"为你说服我喝下这魔药。"她答道,一双美妙的蓝眼睛让他魂牵梦萦。"不客气。"他笑了,再次低头吻上她的唇,迷失在他们的亲吻之中。第五章 情欲难掩(NC-17)西弗勒斯·斯内普从一场恶劣的宿醉中醒来。他伸出手去,以多次历经这种情形养成的谨慎从床头柜里小心地摸到了一瓶宿醉魔药,那里的存货从没间断过。长出了口气,他一口饮下那蓝色的液体,感受着头痛和恶心随着几次深呼吸神奇地消失。他跌回了枕上,觉得身心愉悦,真奇怪。他正琢磨着这感觉从哪儿来的,便看到了那栖在身旁的姑娘,笑了。昨晚真是出乎意料地好,他可好久没这么放松一番了。也许这婚姻法到头来会成效不错…至少他找到了个长期床伴。而在他不想上床的时候,他还是能够告诉他这妻子离他的地儿远点儿。她不会介意的。一夜的如胶似漆并不代表他们会日渐生情。赫敏在他身旁动了动,咕哝着翻了个身。他伸手在床头柜里又拿了瓶宿醉魔药。有会儿他想主动递给她,就像他主动为她献上那魔镜般,但转念一想,教她对自己充满感激会比她视之为理所当然要获益更多。他转过身,看着她费劲地睁开眼皮儿。"早安,老婆,"他招呼道,拼命扼制自己不要取笑她如此明显的不适。"今早感觉可好?""好得跟被鹰头马身有翼兽碾了似的,"她呻吟道,"甜蜜的梅林,我再也不喝龙舌兰了!""给你,"他把药瓶递上她唇边。看着她快速吞咽,表情从极痛转到极乐。西弗勒斯趁她喘息的当儿打量着她,她的模样跟昨晚一样好。妆容没花,发丝铺满枕头,有点儿乱,但依旧顺滑。他的目光向下逡巡,伸出手去触碰那柔软的肌肤,掀开了褶皱的被单。赫敏闭着眼躺着,似乎很享受他的触碰。当他碰到一只乳房并开始用手指打圈,她突然睁开眼,转身面向他。"你在干嘛?"她问道,声调中带着紧张的颤抖,把被单拉得更高盖住自己。"显而易见。"他假笑,把她拽进怀中—连被单整个儿一起拽了过来—开始在她颈间磨蹭。她在他怀中挣扎。"不,"她反抗,"别这样,我们昨晚已经达到绑定指标了…"她的声音随着他顺着脖子一路向下而减弱。"所以呢?"他吻着她问道。"所以我们不用做这个了…还有两天呢。"她试图争辩,努力挣脱他手臂的紧握。"说的没错,"他慢条斯理地,一只手溜进被子,正爱抚着她大腿上柔嫩的肌肤,"魔法部的规定要求一周行房四次,但没说这四次必须分开几天来做。技术上将,我们昨晚已经把整个一周的指标都做完了,现在我们没这个义务了—正像你强调的—还有七天呢。"他抚过她的小腹,感到她贴着他战栗。"那你为什么还不放开我?"她悄声发问,抬起头来看进他的双眼,竟是个快哭出来的表情。"因为,赫敏,"他答道,游弋在小腹上的手掌覆上了一只饱满的乳房,"我想要你。"他的手指同一颗乳头嬉戏,发现它早已在他的触碰下挺硬。"更不消说,你也想要我,"他以一种实事求是的调子继续道,"你喜欢我昨晚对你做的,别否定。你可以恨自己想要我,但这无益改变你想要我的事实。你借口婚姻法来解释你的行为,骗自己说昨晚一切所感所为都是出于被迫,却不敢面对你把自己如此完全交付于我的事实。你出于自愿交付于我,而且这带给你从未体验过的极乐。""你错了…我当时喝醉了…还有情欲魔药…"她分辨。他用一记热吻吻灭了她,她起初挣扎随即融化,吮着他的舌轻轻呻吟。"情欲魔药只能作用两小时,"他说着,放开她的唇,重新看进她宝蓝色的眸子,"而酒精的唤起时长则更短。"他把她抱得更紧,满意于她这次不再那么强烈地挣扎。"如果我记得没错,我们昨晚近午夜才入睡,而我们下午三点左右就完婚回到了这里。"他冲她哂笑,"我们的第一次结合的确是'合乎情理'的,我同意—我们喝得烂醉,服了魔药,还须得履行义务之类。但接下来的夜晚则相反,完全是出于我们的意愿了。我恐怕没有任何人或事在强迫我们,"他呢喃,伸手抚上她的脸颊,几乎是爱抚着她。"你须得小心你到底想要什么,赫敏…在包办的婚姻和操控性的魔药下,你说你想要真实,现在你得到了,你对我的欲望无比真实。"他长久地爱抚过她的小腹,大腿直到她放松地分开腿根,允许他直捣黄龙。"你想要我,赫敏,"他粗噶地在她耳边呢喃,手指在她身下进出,引她挤着他的手掌。"你想要我能给你的东西,想要我能让你感到的感觉。你可以要多恨我有多恨我,但这改不了你爱死了我对你做的事儿。别否认,女孩,给我就好…"他反复念着最后的几句话,一遍又一遍,手指更快地抽插她,双唇如此贴近她的唇瓣,几乎能感觉到那份触感。他贴得更近,伸出舌尖探进她分开的唇瓣。她呻吟,双唇压上他的,随着他的动作热烈回吻。西弗勒斯露出个胜利的笑容,一举把她托到了身上。几小时后,他们坐在壁炉前用完了周末的午餐。赫敏盯着壁炉,千头万绪纷纷涌上心头,西弗勒斯则看着本书,没留意她一分一毫。他本打算下了床就把她扔出门来着,但她丁点儿没流露出想离开的意思,他也就任她呆烦了再走也成,也为了避免一场可能爆发的冗长争斗,关于他如何不能左右她甚的。相较之下,他可是有更有趣的事儿来打发时间。一个半小时后,西弗勒斯开始发现她在看他了。起初他根本无视她,但他读完一章了她还继续盯着,他只好把书放下,抬起了头。"好吧,什么事?"他发问,声音明显不悦。她吓了一小跳。"对不起,我没想打扰到你。"她言道。"没想到你也做到了,那就赶紧早说早完。"他接口,语气十分厌倦。"就是…我想知道些关于那认知魔药的事情。"她回答。他点个头示意她继续。"它的药效会持续多久?我今早醒来的时候没想到看到你还是,呃,还是昨晚的样子,但你没有变化。""你看上去也同样,赫敏,"西弗勒斯答道,视线扫过她曼妙的身段,那秀发依旧让他流连。"只不过你自己没法感觉到这般了。""那它究竟持续多久呢?""跟你的认知期望同步。这种魔药效用不会随着时间减退,而是靠反效魔药解除。"他奇怪地看她,"说真的,你不会是想要解除药效吧?""呃,"她斟酌着开口,"我不确定。我还是对这药剂感觉很别扭。我就是觉得…肤浅。"她低声结束了回答。"不奇怪,鉴于你本身也是凡夫俗子。"他漫不经心地答道。"大多数人都是凡夫俗子,我也毫不例外。这没什么可羞耻,你懂的,而且能认识到普遍规律,并且利用人们的偏见为自己谋福祉也不是什么错事。也许对你来说这过于耸人听闻,但人们就是偏好美丽出众而摒弃平凡无奇,就是希望与玲珑妙人儿同床共枕而对平板身材避之千里。择偶就这么个标准,你可以选择跟它较劲或者利用它使你活得更轻松点儿。我就是喜欢触碰你现在的样子;就是喜欢抚摸你这具身躯,而不是过去七年来在我课堂上看到的那一副;我还喜欢揉弄你墨色柔顺的秀发而不是棕色的乱卷儿。你真的要为这而责备我么,赫敏?这么想很肤浅,我承认,但真的有那么不堪么?""我-我不知道。"赫敏困惑了。他的辩驳似乎非常合情合理,但内心一种感觉告诉她,他是错的。"这么说吧,"他叉了一片西瓜放进嘴里,"在你们大多数情侣之中,双方都会花大量的时间担心他们的另一半究竟如何看待他们。一丁点小瑕疵在眼中都会成为大疏漏,还做各种荒谬的事情来让自己的形象更加完美。你们修面梳头,造型化妆;你们做锻炼,晒日光,喝活力水,用遮瑕霜;你们穿衣打扮,追求时尚—这些基本都是价值不菲,耗时长久,而且痛苦不堪的方法,你们却采用来提高在恋人眼中的形象。这跟服用认知魔药是异曲同工,只是效果差点罢了。"她看起来还是半信半疑。"那我问你个问题好了。"他靠近她,用蓝色的眸子注视她。"问吧。"她疑惑地点点头。"在你跟韦斯莱先生约会的时候,你有没有过为了他而改善你的外形?""没,没太…好吧,我刮过腿毛,每晚还有做锻炼。""那么,现在你跟他结束了,你还打算继续这么做么?"他问。"嗯,不太会了,"她承认道,"我干嘛要把我的时间浪费在这种事上面。""是因为有魔药还是因为你看不上我呢?""二者皆有吧,"她冷冷道,"但主要是因为我看不上你。你不值得我塑造光滑美腿。"他嘲讽一笑。"可我得到的就是双光滑美腿,多么讽刺。"他说着挥动魔杖,把她连同椅子拉到他身边,捧起她的一条腿放到大腿上。"你瞧,"他的手游走在她的腿上,"对我来说这就是。不管你做什么不做什么,在我眼里,它就是修长,纤瘦而无比光滑的。"他纵情亲吻她的小腿。"但它不是这样的!"她反驳。"它长满腿毛皮肤干燥,而且大腿肥壮!""在我看来不是。"他回她,"过来,给你看样东西。""什么?"她半是忧心半是期待地看着他。西弗勒斯把她从椅子里拉到自己腿上,把胸前的袍子扣解到了底,拿起她的手按到胸口。"这样,描述一下我的胸膛。你感觉它如何?"棒极了。赫敏得承认,但她可不会这么告诉他。不会用这么讨好的词儿。"肌肉很饱满,也很光滑。"她说。"毛发呢?""只有小腹上沿的一线。"把她的一只手放在他的胃部,让她的手指掠过一道多年前他和人决斗留下的长疤上。"这里呢,你摸到了什么?""我不知道,就是光滑的皮肤啊?"她有点恼了,还有些不舒服。真恨死了他对自己的影响如此之大。"这儿呢?"他继而引着她的手到心脏上方一个直径两英寸的圆疤,这块小时候他父亲用香烟烧出的疤痕现在依旧清晰可辨。"一样,都很光滑。"她答道,努力让自己听上去声音厌倦,竭力忽视自己正愈发感到欲火焚身。"你的所见所感真实么?""我不知道啊,是真实的吗?"她反问,西弗勒斯只是笑了笑,把她放回了她自己的椅子上。"试着去超越世俗灌输于你关于真相,现实和美好的观念,赫敏,"他的面容变得严肃。"认知魔药既没有改变你我,也不会长期改变你我对彼此的认知。现在为止我们几乎是陌路人,被一部婚姻法强迫着结婚生子。剔除掉彼此丝毫无存的生理吸引会让事情变得容易。它能够免除我们去取悦对方的劳苦和压力,因为无论怎样,你在我眼中都将称心如意,而我亦如此。随你的头发再怎么蓬乱不堪,我照样觉得它们丝般顺滑;随我甚至一星期不洗头,你也依旧把玩得一脸心足。你不必对自己的身形有任何不满,因为在我眼中,在我的触碰下,缺陷荡然无存。跟我在一起,你将摆脱所有对自己,对我的身体上的担忧。你尽管尽情探索,不必为恐惧和不确定而束手束脚;你将深信不疑,我会对你深情注视,觉得你惊为天人。我们都再不必停留在彼此的外形,而深入到我们的本真。我们还得一起过三年五载,赫敏,要是能每天只共处几个小时,或许能不那么度日如年。昨晚我们发现彼此在性事上还算相合,这能让事情容易点儿。但我们在其他大多数领域依然彼此憎恨,至于在这些领域我们还有无相合之处,只有时间能够给出答案。而眼下,我认为抓住这丁点儿的相合之处才是明智的选择,而不是为它设置一个英明伟大却-我多嘴加一句-却毫无必要的障碍。放宽你的思维,去看到这魔药真正的所在—这是一条释放心灵之路,让你的身心摆脱世俗强加的桎梏;是一条自我之路,向我展示真正内在的你,而不必被你的外形框定。敞开你的心扉,跟我一起,在这场被诅咒的婚姻里,你将得到拥抱自由的契机。"他静默了,观察着她的面孔,想着这番话会对她作用几何。他对自己所言深信不疑,虽然他也站在她的角度加了点甜言蜜语的成分。他发觉,那从一开始得知自己必须娶这女孩的愤怒和厌恶感逐渐消退,剩下的则是他对自己余生的逐渐认知。他大半身投入的生活,间谍和面间谍的生活已然结束,他现在需要的是为自己建立新的生活。几乎所有跟他有过各种关系的人-朋友,敌人,老师-都已逝去,他的生活所剩无几。除了他的饭碗,也是他留在霍格沃茨继续鄙夷地教授那些白痴的理由。他今年38岁,生活却如同孩提时代一般空洞无望,而这么多年来看人说人话见鬼唠鬼嗑的生活已经让他迷失了真正的自我。说真的,他还是很想寻回自我的,而且说不定他这小娇娘会对此有所帮助。她与他境遇本就相同,而她的朋友们都纷纷身陷不由自主的婚姻只会让她更加离群,或许他俩可以互相有所裨益-除非他俩等不及裨益就先把对方干掉了。另外,万一他们要是真没办法一起过活,好吧,他还是有老办法找个地儿来几炮或者玩消失谁也不理的…"让我想想。"她最后说道,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在门廊处她停了一下,半回过身来。几次她张了张嘴似乎要说些什么,但最后,她只挤出个微弱的笑容,走出了房门。第六章 重磅消息受孕。她又看了一遍。肯定没弄错,测孕水晶放在她的小腹上清楚地泛着幽微的蓝光。她叹息着把它举到眼前,不知如何是好。她结婚已经三周,而当三天前她的按月访客没有如时而至的时候,她就已经心生疑虑,而现在就已经证据确凿了。赫敏有些惊讶但并不意外,她毕竟已经年满17岁—正适合受孕的年纪—而且三周以来她夜夜承欢,假使她还没怀孕倒会让她更吃惊些。她长叹一声,魔法部可算满意了吧。这个结果不就是他们颁布疯人法的初衷么?可问题是,这是她想要的吗?而她的"丈夫"(想到这称呼她还是会哆嗦)又会对此作何感想?她把水晶石放回口袋坐回了椅子,望向窗外。她正呆在格兰芬多塔楼她原来的宿舍里,这里现在只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了。她喜欢来这里思考,来求得一些独处的时光。过去的三周里她过得浑浑噩噩,感觉完全脱离了正轨。正常的生活恍如隔世,所有的事情都颠倒了黑白。婚姻法颁布后她都没跟朋友说过话—每个人都在满头包地自顾不暇,在她失落不已的时候他们大抵也同样如此。赫敏并不是怕告诉他们真相,只是她的婚姻与其他一切太过格格不入,很难把它也划归到她的现实生活的一部分中去。另外,她还没想好如何开口,朋友们肯定会极其失望,再表达一番他们是如何惋惜如何恶心她遭受如此命运安排。她并不太想要他们的同情和一大串西弗勒斯·斯内普的罪状,她已经了如指掌了。该死的,她还列了个清单不是吗。她从桌上盒子里掏了块巧克力扔进嘴里,思考着过去的几个星期。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是真的十分困惑。自他们新婚第一个早晨的谈话后,她已经认定了这认知魔药也许真的是个好主意,决定了不再去细想它让自己陷入癫狂。就这么过了两周多一点儿,他们并不朝夕相处,只有在床上或者其他什么地方进行床上运动时才面对彼此。赫敏承认她乐在其中,并且非常满意。她发现如果床伴优良,床事会是个消磨时光的利器。闭上眼,她回味着他俯下身体,触碰她身体的每一寸,使得她因欲求而堕入疯狂,最后重重地贯穿她,让她归属于他…又是这个,这词儿最近让赫敏困扰不已—"归属他"。她无法解释,但每一次他们在一起,她都感觉被他彻底占据,如同他手中的面团任他揉扁搓圆。赫敏真的不喜欢这样,这颠覆了她关于他们的关系的所有想法和原则,而她最恨的则是当她置身其中,她却又爱死了这种感觉。她跟罗恩在一起的时候从未这样过。她曾是他的女朋友,但她从未归属过他,从未像归属于西弗勒斯一般。被一个她不喜欢的男人驾驭至此真是不可思议,不可思议而又让她顾虑重重。赫敏想得无精打采,好像被他抽走了灵魂。还有个同样困扰的问题便是那魔药。它似乎开始失去效果了。并不是说那个皮肤蜡黄、头发油腻的魔药大师又回来了,而是这个蓝色眼睛,英俊潇洒的替代品并不像起初那样吸引她了。这个形象开始让她觉得浅薄,哪儿都浅薄,他完美无瑕,英俊潇洒,性感无比。他肌肤光滑,特质完美,可他的身体没有过去,没有秘密,没有任何印记表明他是个什么人。她对此无比挫败。西弗勒斯说的对,她对他的欲望是真实的,她开始学会接受这一点了。但她渴望的并不是他的身体,并不都是。并非他那强有力的手臂和坚实的小腹让她热望满溢,而是他抵着她律动的方式,他的手对她身躯的爱抚。也并非他那双无与伦比的蓝眼睛教她直想扯开他的袍子倒上床去,而是她在那瞳眸里见到的,那灼热燃烧的眼神向她诉说着欲望。而即便他那头短发干净利落,赫敏也没空在意它们究竟是什么样子,只管伸手绕着他的脑后将他狂野地拉近…她想过很多,最终她发现,如果自己无缘得见他的另一种样子(前一种她已经看了快七年了),或者如果她置身事外从旁看待此事,她会觉得这魔药是个很棒的发明。她竟是赞同西弗勒斯的,这才是最令人困惑的部分。她竟会赞同他为这魔药辩驳的每一点,竟会开始接受他关于真实的观点,譬如情人眼中出西施。但她无法阻碍脑海中那个小小的声音不断地呼喊着她正活在虚妄里,无法平息自己对于"真正的真实"的呼吁。她知道自己前后矛盾,逻辑漏洞百出,但不知怎地,她的身体却不在乎什么逻辑。她只希望…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希望什么了。而他是否也有同感呢,还是他只是很开心能够每晚享受她玲珑的曲线和丝缎般的秀发?她想他应该如此,跟罗恩的相处经验告诉她男人视外貌为最重要的择友标准之一。说实话,她一直,从某种层次上来讲,都隐隐预测罗恩会有一天甩了她投向一个更漂亮的姑娘的怀抱,而她则更像一个陪伴左右的朋友而不是女友。他们一起出去时她总是在回避这种感觉,但既然他们现在已经结束了,她便能够更加客观地看待。他是爱她的,毋庸置疑,但应该更近似一种对朋友的爱,外加例行公事的性事而已,她也不在乎了,但很怀疑西弗勒斯是否也会如此。有时候她觉得他们之间不止这些,当他深深看进她的眼睛,赫敏觉得他正在凝视她的灵魂。她并不担心那是摄神取念,那需要他的魔杖,尽管如此…那依然是种探寻的目光,仿佛他也在探寻她那张脸下的真实。有人敲门,赫敏扭头叫了声"进来",心想着那会是谁。罗恩、哈利、金妮和纳威都进来了,人人手里抱着一堆食物和饮料。迎着她询问的目光,哈利说了句厨房和蜂蜜公爵之类的,把所有的食物都倒在桌子上,拿过了几把椅子坐了下来。"你们来这儿做什么?"赫敏问道,这么多周以来他们几乎毫无交集,乍一见面有些意外。"好吧,"金妮说,"我们觉得该来看看你。这么久了,我们该好好谈谈了。""是啊,"哈利接口,"我今天才意识到我都三星期没跟你好好谈谈了,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知道,"罗恩插了进来,"我们都对这婚姻法自顾不暇了—再加上N.E. 考试,这简直要把人逼疯,赫敏,我很抱歉,很抱歉我逃避了上次的谈话。"他补充道,紧张地在指尖把玩着一个巧克力蛙。"没关系,罗恩,"她答道,"我完全理解。""不过,"纳威也插言,"我们还是应该意识到你也同样需要关爱和支持,所以我们来了。""谢了各位,"在这氛围下赫敏有点喉头发紧。知道朋友们还在身边的感觉真好。"那,跟我说说,你们都怎么样?金妮,你跟贾斯汀相处如何?""哦。相当不错的。你知道我直到八月才满十七岁,所以我的压力没你们那么大。我们现在正互相了解,而且进展还不错。我甚至觉得自己有点爱上他了呢,他真的很贴心。"她笑了,赫敏看得出,她是真的很幸福。"哇,我真为你高兴。"她对朋友回以微笑。"这可提醒我啦!我们计划这个夏天举行婚礼,确切的说是在8月25,你能来当我的伴娘吗赫敏?好不好?""我很乐意,"她笑着转向其他人。"那你们呢,都怎么样啊?""呃,"罗恩拘谨地说,"凯蒂和我还不错,我想。我们主要是打魁地奇,聊聊天之类。"赫敏注意到他并没看自己的眼睛,就明白了他跟凯蒂的进展应当不止是飞行,而罗恩在她面前谈论这些觉得愧疚。赫敏本以为自己会心生嫉妒,却发现她一点也没有。她再次自问自己究竟是否曾与罗恩堕入爱河,否则这感情怎能如此无疾而终呢?"那真是太好了,"她答道,罗恩露出了个吃惊的表情,对她表现得如此平静还有点儿心虚。"那你呢,纳威?""啊,玛利亚真的很好,"他迟疑地说。"我喜欢她。我想再相处一段时间再结婚,不过早点也没关系。她正受训成为一名草药大师,我们大部分的约会都在她工作的温室外。那里真棒极了,我打算一毕业就加入她们那里去。我早就想去那儿了,所以我们真的非常合适。我想部里的羽毛笔可能选对人了。"说完,他有点儿脸红了。"那你呢,哈利?""我不知道。我觉得很迷茫。你们都被告知了该跟谁结婚,我却只被告诉了应该要结婚,}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蜘蛛怎么写出十宗罪的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