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连续6天黑暗北京的哥道士组团忽悠,今晚过了是不是要改时间

一个的哥的行车随记
楼主坐标河南三门峡, 是个的哥,也就是开出租车的。其实我开出租车也有些年头了,只是大约五年前,我突然厌倦了出租车这个行业,感觉活的太累了。你想呀,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从正月初一到年三十,没有一天休息过 一天,不管刮风下雨,不管头疼脚痒。因为车停在家一天,便要给公司缴纳租子。于是铭生退意,退了车子,坐上火车到离家一千多公里的一年城市的工厂里晃荡了四五年。直到今年下半年,国内各行各业突然都萧条起来,我所在城市的很多工厂订单不继关门大吉。我所服务的公司虽然没有倒闭,但也是订单锐减,活力失调,加班是没有的,周末是双休的,这样算下来,一月的收入只有2000出头,于是便辞了职,背上行囊打道回府。回到三门峡,看看还是找不到事做,只好重操旧业,做起了的哥。我11月21日回到三门峡,休息了几天,26号到了位于开发区的方舟出租车公司找车子。经理告诉我,有一部车子,但要两个人才能承包,要我再找一个司机二人合伙。于是我回到家里,打开电脑在百姓网上发了个合伙启事,二天后,便有个小伙子打电话过来联系。见面后一交谈,一切敲定。于是二人又来到公司,查验证件,缴上押金,开出了一辆标致出租车。车子不是新车子,快两年了,跑了十八万公里了,车身上也有一些刮擦的痕迹。开到修理厂整修一新,今天正式上路,又做回了的哥。今天早上正在睡梦中,忽然被一阵惊心动魄的电话铃声惊醒,抓起手机一看,是对班司机的打来的。房间里黑漆漆的,手机上的时间显示是5点17分。对班说,你快下来,我在你小区对面停着。忙穿衣下床,洗了脸跑下了楼。车子就停在我小区外的马路边。坐上车,开到快速通道上的加气站加满了气,然后将对班送回家里,将车开到火车站广场停下。火车站广场上,已经停了二三十辆出租车。此时,是日的早上6点20分。冬天的早晨,一切都沉浸在黑暗中。新的开始,新的一天。一切都从头再来。心里忐忑着。这会从八一路出来走到黄河路上,想想距开发区已经不远了,就将车向西开到了开发区,在风景区门口停了十分钟,无人问津。忽然电台上说开发区工商局家属院有人坐车。其实我所在的位置,距工商局家属院只二三百米的路程,这个单子,我是完全可以抢到手里的。发动了车子正想向那里跑,忽然心头 猛一懊丧:四五年没有开出租,竟然想不起工商局家属院是从哪个路口进去了。想当年,那里我何止跑了几十次呀。算了,这个单子只能让别人做了。又等了十分钟,还是无人光顾,我只好开了车,沿黄河路向西慢行,只盼望着路边有哪个男女向我招手坐车,那怕就是六块的起步价,但是没有,没有,我此时起,我走了背运。车子走到火车站,又拐下来没和平路向西从上阳路下去又走文明路到火车站,扫了一个多小时,二三十公里,愣是没有一个人上车。是一个怎样的起点呢?第一个坐 我车的人,会是谁呢??天气清冷,车站广场一些卖早餐的摊点早已展开。一些背着包裹的人在四处游弋着。大都是些等公交的民工打扮的人。十分钟后,一男一女拉着手站在我的车前弯腰身里看。我心里一阵激动,第一拨顾客光临了。但我高兴的有点早了。那对男女只是向的车里看了一眼,不知何故却走向了后面,坐上了后一辆公交公司的出租车,向西疾驰而去。出师不利。又十分钟后,一个拖着个皮箱的小伙子来到我车前。对我说,师傅,到宏江广场多少钱?我说,十块钱。小伙子说,行。三门峡的出租车,6块起步,我想,到那里,打表最多十块吧。小伙子将皮箱放在后备箱,自己坐在了车子后座上。我将车打着,向市区飞奔而去。十分钟后,将这个来自河北张家口的年青人放在宏江广场门口,我又开着车沿六峰路向上,拐入河平路向东扫马路。走不多远,路边一个小伙子向我招手,坐上车来,说要到德馨园。这一趟,是九块钱。就这样,又拉了几个小点,到九点十分,我将一女人的其女孩拉到八一路一幼儿园,收了11块,毛收入总共是66元。 从八一路出来走到黄河路上,想想距开发区已经不远了,就将车向西开到了开发区,在风景区门口停了十分钟,无人问津。忽然电台上说开发区工商局家属院有人坐车。其实我所在的位置,距工商局家属院只二三百米的路程,这个单子,我是完全可以抢到手里的。发动了车子正想向那里跑,忽然心头 猛一懊丧:四五年没有开出租,竟然想不起工商局家属院是从哪个路口进去了。想当年,那里我何止跑了几十次呀。算了,这个单子只能让别人做了。又等了十分钟,还是无人光顾,我只好开了车,沿黄河路向西慢行,只盼望着路边有哪个男女向我招手坐车,那怕就是六块的起步价,但是没有,没有,我此时起,我走了背运。车子走到火车站,又拐下来没和平路向西从上阳路下去又走文明路到火车站,扫了一个多小时,二三十公里,愣是没有一个人上车。 一直到10点50分,我才又在百货楼拉了一对男女,要到东风市场。打表要了七块钱。此后生意不好不坏地进行着。等到11点50,总共拉了109块。好在,也就在11点50分,我从火车站拉的一男一女在老车站下了车,走不多远,一青年男子伸手拦停,就要到高铁站。我说30。这下子,也就十多分钟吧,三十元到手了。下午两点,又拉了一小长途,老车站拉到交口杨家沟,三十块。五点钟,将气加满接上对班,交班,回家。总的来说,生意没有从前好了。起步价从四块涨到六块,坐车人也少了。还有,三门峡这几年出租车是无节制地发展。从当初的四百辆,增加到现在的正规出租汽车六百辆,残疾人出租车三百辆,加上其实一些黑车,大大地分流了乘车人群。生意没从前好了。回到家数了下,今天毛钱228,加气45,早餐3块,午餐八块,份钱65,收入107块。不行不行。但愿以后能好些。
在天涯居然遇到老乡,加油↖(^ω^)↗!
老乡,加油
今天下午,3时许,我将自己的出租车泊在上阳路“兰香量贩”的门外,等着拉客。忽然,一个女孩,一个陌生的还称得上漂亮的女孩凑到我车窗前,低声向我乞求道:“师傅,有几个人总踉着我,无法摆脱。你帮帮我,带我走吧。”这个女孩,大约十七、八岁,从衣着打扮到举手投足都极像我们这个城市的每一个青春时尚的姑娘。但我一下子还是知道了她不是我们本地的——她操的是豫东农村口音,也许就是周口的。做了多年的的哥,对各地方言,我还是有些分辨能力的。(后来事实证明,她确实就是来自周口的。)我一下子警觉起来,莫非,这个来自异乡的女孩被人劫持了吗?“哪几个人?”我下意识地问。女孩将头向后一摆,道:就他们俩。我看清了,女孩身后两步远,正虎视眈眈地站立着一男一女。男的二十出头,着一身笔挺的西装,身材高大,面目凶悍,女的三十上下,肥头大耳目光阴森,看样子,都不是善良之辈。我打着车子,说道:好,走吧 。女孩便拉开我右侧的车门,作势欲上。那对男女见状快步奔了过来。男的一把揪下了女孩,口中冷冷地道:“做什么,做什么?”女的说:“你不能走。X X将你交给我们,我们不能随随便便让你离开。”女孩的眼泪便忍不住飞溅而出,泪眼婆娑地向那二人嚷起来:“你们扣压了我的手机,又拿去了我的钱,还想做啥?”这对狗男女,一定在做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血,一下子涌上我的脑门。我忍不住要“仗义执言”了。“你们认识这个女孩吗?”我问他们。男青年吱唔道:“当然认识了,我是她男朋友。”女孩接口道:“你怎么会是我男朋友?那你说我叫啥名子?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一边的女人阴恻恻地说:“反正你不能走。X X 不点头,我们不会放你走的。”女孩见我插了话,胆子大了些,大声和那对男女吵了起来:“你们干嘛要踉着我?我又不认识你们。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这一定是个遭人劫持失去自由的异乡女孩。我不由得从口袋摸出手机想要报警。但猛然间,我意识到,不能在这儿报警。那对狗男女,就站在我车旁伸手可及的地方,他们见我报警,会不会狗急跳墙挟持女孩快速离去?会不会记住我的车号在事后对我施以报复?会不会弃去女孩逃之夭夭?我将车子调过头,开出100米远,然后拿出手机拨通了“110”。对值班人员说,在上阳路“兰香量贩”门外,有一女孩被人控制,请求派员解救,又详细地述说了那三人的体貌特征衣着打扮。两分钟后,当我又将车子驶回“兰香量贩”门前时,女孩和那对男女还在僵持着。一旁,围观者愈来愈多。女孩甚至对围观者喊起“救命”来。那个狡猾的女人怕路人起疑,就装作若无其事地对大伙说,女孩和那男子是对恋人,闹了点小别扭。还点头哈腰地对众人道:“不要看了,不要看了,我们自家的一点小事……”看着女人拙劣的表演,我不禁哑然失笑:等着吧,警察马上就要来收拾你们了。片刻后,一辆警车飞奔而至,两个警官走下车来。女孩冲出人群,面对警察喜极而泣:“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在我的暗中指认下,那对欲逃的凶悍的男女被警方控制了。在女孩向民警的简短的诉说中,我终于明白了:女孩是周口人,几天前被一熟人以帮找工作为借口骗来三门峡。当她明白是朋友将她骗来做传销时,坚决不干,要求回家。但那些人扣压了她的手机,搜去了她衣袋中所有的钱,还限制了她的人身自由。今天下午,女孩乘人不备路上大街,但仍然被这对狗男女追了上来……再后来,女孩和那对男女一同被警方带往派出所。路人渐渐散去。我也默默地驾车离开了。我不知道,那对凶悍的男女是否受到了相应的处罚,也不知道,那个为害社会的传销团伙是否被警方打击取缔。但是我知道,在我的帮助下,那个受骗的异乡女孩一定获取了自由,很快就会回到她温馨可爱的家里,见到她日思夜想的亲人。没有人知道是我报的警,包括那个获救的女孩。朋友们,你们说,我算不算个“无名英雄?”小老板的比喻
小老板的比喻开发区有一家小饭店,门面不大,也就二三十个平方,五六张桌子,连个包间也没有。这是个夫妻店,主营面食加炒菜的小饭店,也没雇服务员,平时也就在中午和晚上有两个工学院的小女生在做勤工俭学。老板夫妻三十出头的年纪,男的精明强干手脚利索厨艺精绝,拉面小炒都做的刚刚的,女的打扮时尚颜值上乘能说会道,饭店的生意在开发区是数一数二的,一年十多万元的收入肯定是有的。夫妻二人来自陕县王家后乡,做了十多年的饭店,多年前就在市区买了一百多平方的房子,十多万的车子,妥妥的中产阶层,总之比大多数城里人都过的好。前些年跑出租时,我几乎每天中午都在那里吃饭。今天中午二点钟,我又去那里吃烩面。 早已过了饭点,店里只有两个男子在吃饭。他们好像是父子俩,老的四十七八身材高大样貌 威猛,少的二十四五满脸豆豆目光如炬。二人一人要了一大碗烩面,外加一个蒜苔肉丝。他们显然与饭店老板夫妻很熟识,一边吃一边热情的交谈着。吃完饭,少年从身上背的皮包里拿出钱付了帐,父子二人坐上门外的一辆黑色雷克萨斯雪上越野车绝尘而去。我问饭店小老板那人是谁。老板说,我一个村子的,开了个铝矿,有钱着呢。开的车都80多万元。我调侃道,就那,也没有你有钱呀。 小老板急了眼,说:我这点钱算啥?这样给你说吧,要是比钱,我就是澡堂子那点水,人家可是黄河呀!真是高手在民间呀。
落魄的乡下邻居下午二点多钟,在文明路实验中学外拉了一家三口,小两口抱着刚足月的婴儿去打预防针。在茅津路陈忠常诊所将乘客放下后,我开着车慢慢地向前走,看能不能再捡个客人。走不多远,忽然看到了迎面走来的一个中年男子。这人约莫四十七八年纪,穿一件脏兮兮的黑棉衣,皮肤黑漆漆的,胡子拉茬头发蓬乱,形容枯槁神情落寞,走路一颠一颠的,显是十分落魄。我吃了一惊:这不是我从前乡下的邻居爱军吗?怎么成了这逼样子?这个落寞的男子,从前是一个比较牛逼的人物,在乡下包些建筑小活,很有几个小钱,一儿一女都已到男婚女嫁的年龄了。很早以前,他在一个地方做活,不知怎么勾搭上一个比他小很多的女人,女人当然是有点姿色的,最少比他老婆年轻漂亮。后来,二人都离了婚,他也不回家,领着那女人在三门峡市租了间房子住。也有些年头了吧。这些年挣的钱,都被那女人拿着。听说那女人还给他生了个女儿,估摸现在也就两三岁吧。我这些年混在外地,和他也有四五年没见了。怎么他再在混成了这副模样?我忙喊他:爱军,爱军!见是我,他拉开车门坐在了我的副驾位上。我问他,现在怎么成了这副样子。他叹口气,说,倒霉了,上个月喝多了酒,血压高,然后就中风了,脑梗,在陕县医院住了二十多天,就成了这副样子。我问,你那小娘子呢。他摇头说,别提了。他把我送到医院,看我这个样子,以后大约也赚不来钱了,就拿了家里的钱,丢下孩子跑了。还是我老爹掏钱给我看的病。说了一会儿话,最后,他不好意思地问我:兄弟,能不能借我点钱?这几天吃饭都成问题了。我身上其实也就二百多块,就拿了一百给他。他拿了钱,下车慢慢地一瘸一拐的走远了。我知道,这钱,大约是还不回来了。人呀,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曾经那么牛逼,腰缠万贯,抛妻离子,去寻找自己的真爱。现如今,却落得个鸡飞蛋打人财两空病苛染身。难道,这也是报应?
牛逼的女乘客今天下午三时许,驾车从建设路拐入上阳路。正行进间,从十一局家属院出来一个女人,边打电话边向我招手。停了车,女人跑过马路坐在我的副驾位,说了声:火车站。就又接着打起了电话。女人四十岁上下,高大丰满,皮肤白皙,大爆炸的发型染成金色。上着一件黑羽绒服,下着打底裤,脚上一双短靴子,背一黑色小包,眉目之间颇有万种风情。只听女人对着电话说:哎呀,老公,记着到清泉浴池把我干洗的衣服拿回来。下午吃啥?你看呢。要不你到菜市场买条鲫鱼吧。一斤多的就行了。孩子明天要开家长会,你看咱俩谁去?还有,你妹妹刚刚打电话要借钱,两万块。我给她说咱的钱都在股票上套牢了。一万?一万也不许借。借咱那八千元都三年了还没还呢!然后女人挂了电话。两分钟后,女人的电话铃声再次响起,女人接了电话,喂了一声,阐眉开眼笑,声音也变得轻柔起来:小方呀,还记得给姐打个电话?哪里呀,姐姐永远都不会忘记 你呀。姐姐永远都记得咱俩在一起的第一次呀。姐姐给你说呀,你要对姐姐忠诚呀。除了小梅,你不许有别的女人。将来嘛,你要是和小梅结婚了,姐就不和你来往了。啥?你要借两千块钱?那你给姐个账号吧。明天早上姐给你打过去。这边电话刚挂了,女人的手机铃声又一次响起。女人接了,声音便甜得发腻:哥,你在做啥?吃饭?你们几个人?七八个?行呀,都是你单位的人呀。我在做啥?我去约会呀?和你约会?你太远呀,够不着呀。好了好了,没有约会,真约会了还会告诉你?放心放心,是你的永远是你的,别人抢不走。我也不是那种乱来的女人。棉衣?哦,很好呀,我正穿着呢。破费了你多少钱?老公他不知道,快递送过来,我给老公说是我从网上买的,哪会叫他知道是你买的。谢谢了谢谢了。记住呀,吃了饭,给我打电话啊,不许不打。……三通电话打完,车已经到了火车站。我问女人到了吗?女人说,到运输驾校。于是乎沿崤山路下坡,将车停在了运输驾校门口。女人却冲我发火:叫你停了吗?开上去。只好将车子开上驾校的小坡,停在了驾校院子里。女人还是发火:你咋一会儿一停?又不是不给你钱。住里开,那一群人那儿。我看了,院子深处有一群人在等着练车,一辆教练车在院子里转着圈子。大姐,院子里地面很不平好不?也就几十米了,你也没带东西,就不能自个走过去吗?虽然这样想,还是把车开过去停在了那练车的人群边儿。女人给了车钱,下了车笑着向那些人打招呼。你妈,不就是想装逼吗?不就是想显摆吗?不就是想让自己的学友知道自己是打的过来学车的吗?想一想,女人这一生也够牛逼了。老公有了,情人有了,小白脸也有了。活得大约值了。
哈哈,挺有意思的。
楼主人品挺好,要更下去啊
吃拉条的女孩下午一点多钟,开着空车从火车站下来,走到黄河路加油站东边的路口时,一女孩招手拦车。女孩约莫二十五六岁,苗条的身材,黑色的长发,瓜子脸,大眼睛白皮肤,神采飞扬气度雍容。穿一件黄色的棉衣,手里提的兜里装着一件正在编织的毛衣。总之是一个令人赏心悦目的女孩,任何正常的男人看了第一眼还想看第二眼。女孩坐在了我的副驾位,说一声:大张。我便挂了挡,一踩油门,车子嗖的一声向西驶去。女孩问我,师傅,生意好不?我说,不太好,一天也就百而八十。女孩说,是呀,今年各行各业都不行呢。但男人要养家,还得要干呢,。聊了几句,女孩忽然从忽然从包里掏出一包拉条来,就是那种商店卖一块钱一包的小食品拉条,撕裂开来,取了一根自己先吃了,然后又取了一根,伸手径直送到我嘴边,说道:师傅也吃一根吧。这样一个美妙可人的陌生女孩,忽然拿一要小食品来喟我吃,一下子让我有了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也给了我一种久违了的陌生的温馨感。这是恋人间才有的举动呀。 我没有多想,一张嘴,咬住了那根拉条。吞下肚子,麻麻的,辣辣的,香香的,回味无穷。看我吃下去了,女孩甜甜地笑了,又伸手拿出一根拉条送到我嘴边,说,师傅再吃一根吧。我一张嘴,又吞了下去。立时,胸中涌出一种莫明的幸福感。想起了很多年前,和女友在一起,坐在东风市场一家苍蝇飞舞的路边店里,女友把碗中的捞面条一口口地喂我吃,如今,女友早已成了别的的妻子,我也结婚很多年了。今天,这个小我很多的陌生女孩,这个漂亮的不可方物的女孩,这样亲密无间的对我,她想做什么呢?说话间,车子已经到了宠远市场。女孩忽然对我说,大哥,咱不去大张了吧。你给我五十块钱,你把我拉你家吧。我想怎样都行。我终于明白了。这个美妙的女孩,是个小姐,是个很会勾人心魄的小姐,能让每一个男人心簇动摇不能自己。我当然也动心。我也是个男人,我也喜欢女人,尤其喜欢这个年轻的漂亮的会勾引人的女孩。而且,这样漂亮的女孩,张嘴只要五十块,真的是每一个男人都能承受。但是,但是。我有我的底线。无论你是多么高档的小姐,手段多高明的小姐,我都不会和你上床。我说,美女,今天不行呀。我开车,一天要缴份子钱呢。今天咱俩去玩了,我去哪取钱给公司呢。女孩失望地噘起了嘴。我接着又道,明天,我白班换夜班,白天休息,我打电话联系你,咱俩去开房间。像你这样好看的女孩,五十怎么可以呢,最少还不得给一百?女孩高兴地问我,真的吗?我说当然,男人哪有不喜欢美女的。于是女孩告诉了解电话号码,并帮我记在手机上。我知道,我永远 不会打这个电话。我问女孩,哪里人,在三门峡做啥。女孩说,洛阳的,三门峡有个小姨,得病了,卧床不起,她来伺服小姨。我说,那你干吗要做这个呀。女孩说,我来几个月了,天天要花钱吧,小姨又不给我一分钱,你说叫我咋办?车到大张,女孩下了车。打表七块四,女孩一分没给,我也没好意思要。谢谢你的拉条,这个美丽的女孩。
马,有点意思
微信,约炮神器昨晚生意比较忙,下午五点接班,到晚上十点已经拉了一百六。十点钟将一客人送到开发区西苑小区后,就在开发区吃了碗拉面,十点半钟,驾车从开发区出发,沿黄河路向东行驶。刚走到开发区向阳半坡,路边忽然冲出一女孩向我招手拦车。停下车一看一个二十出头的小美女,穿一件白色的羽绒服,娇小玲珑眉目如画匠。我知道,这儿有几家按摩足浴店,这个点儿为拦车的女孩,都是店里的技师小姐。女孩上得车来,对我说,师傅,到开发区的XX局。我正要调头,女孩又说,等一下,那边还有一个人。我扭头一看,马路对面站着一个同样穿白色羽绒衣的女人,背着个小包,正在往这边走。我连忙将车子掉头停在了那女人身边。女人后门拉开坐进了车里。借着路灯,我看清楚了,这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少妇,身姿苗条,长发飘逸,个头足有一米七高。我开着车子向开发区方向滑行。只听先上车的女孩对后上车的女子说:我在微信上对他说了,一个人一晚三百块,能接受了我们就去,接受不 了呢就不去。他说能接受。我给老板说叫他和我一道去,给他抽一百块,他不想去。明天回来了给他五十好了。后上车的女人说,到那儿看吧,要是人这行,咱俩就坐车回来了。片刻,车子到了开发区分陕路,我将车停在了分陕路的第一个丁字路口。因为好多年不开车了,只记得环XX就在这儿,但是也不能确定。我对女孩说,你打电话问问在哪儿。女孩拨响了手然后递给了我。电话通了。我问对方是不是在分陕路的第一个路口。对方说是呀是不是对面的那个出租车。我一看,马路对面一个男人一边打电话一边向这里看,就猜测是他,忙将车子掉头停在了那人身边。男人站在了我车窗边。女孩问,是你吗,男人说是呀。然后女孩就叫男人付车费。男人便给了我六块。这时我看清了。男人约莫二十五六岁,高大帅气。女孩说,去哪玩?你家还是宾馆?男人说,等一会,我还有个朋友马上就来。咱们去开房间。两分钟后,一个胖胖的三十出头的男人骑了辆摩托车过来了。瘦男子对他说,快去放车子,咱们打的走。于是那男人将车子骑到XX局院里。几个人坐上我车。女孩说,去花园宾馆吧。我知道花园宾馆就在开发区坡顶,距女孩的按摩店也就一两百米。将几人送到花园宾馆,看着他们在总台开好房间上了楼,我忙跑去问总台小姐,有没有送客提成。小姐给了我十块钱。这一趟,共收22元,其实才跑了三公里。 微信,作为一种方便快捷的手机社交工具,曾几何时却成了男男女女的约炮工具。小姐耀武扬威,嫖客粉墨登场,多少女人红杏出墙,多少家庭支离破碎。马化腾,当初研发微信时,你有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它会成为一种约炮神器?
大气的少校老乡昨天下午5点接车,在火车站等了会,没有生意。就沿黄河路向西行。走出二百米,路边一男子扬手拦车。这名男子三十多岁,身躯高大,神态冷峻,面容肃酷,眼波凛然,不怒自威。看样子是个当官的。上得车来,说了声:西苑小区。我就驾车向西一路疾走。行不多远, 那人忽然问我,三门峡的的士现在起步多少钱。我说,六块,去年冬天涨起来的。他微笑道,当年我当兵走时,还是三块起步,这一晃呀,十多年就过去了。又问我,师傅哪里人?我说陕县XX乡。乘客的声音便柔和起来:哎呀,老乡呀,我也是XX的, 街上的。我说,我西营的。他又是一声哎呀,道,我在你们村还有不少同学呢。高多全,认识吧。我说,我们一个队的。不过他比我小,我和他大哥同龄,他是老三。那人道:我和高多全是XX乡中三年初中同学,也十多年不见了。 他一说高多全,我便猛然想起了这个人。当年这人是个极其聪明的男人,个子不高,智商却足够用,在村里打麻将几乎场场赢,他的老婆也是他自谈的,他的初中同学。后来,他学会了杀猪,就带着老婆住在了市里,在和平市场杀猪卖肉,是村里最早富起来的人。后来不知怎么又迷上了斗地主,不长时间就输光了家产,还欠下了巨额外债。老婆也不和他过了,就丢下了年幼的女儿离婚改嫁了。债主盈门,他在三门峡也呆不下去了,就把女儿丢给了父母,独自一个远去新疆打拼了。这一走,差不多十年过去了,再没回过家,连女儿也没见过,不知现在混的咋样了。 我说:他离婚了,去新疆了,我也有十年没见他了。 乘客说:我俩初中关系很好,他经常去我家玩,和我家里人都很熟识。后来我高中毕业后,当兵去了北京,再后来考上了军校,现在在北京总参当了个少校参谋。高多全这个人呀,很令我失望。那一年,他找到我家。那会儿我还在石家庄上军校。他对我父母说,是来收猪的,手头钱花完了,希望我父母把家里的一头猪先给他,他隔一天就会送钱来。父母看是我的同学,相信了他,叫他把猪拉趣走了。这一走,十多年了,再没有打过照面。把老人给骗得。一千多块呢。后来父母打电话给我,我气得说不出话来。我没有多少,只是让人寒心,人品太差我想,人品的好坏,是否就能决定一个人一生的走向?当一个人, 为了钱,不择手段,到处坑蒙拐骗,直至债台高筑众叛亲离,成了过街老鼠无法立足,最终只能远赴他乡离群索居,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车到西苑小区,打表13块, 我的少校老乡说声谢谢,丢下张二十面值的钞票,不等我找零就快步离去了。
惊动110的坐车女昨天晚上楼主跑夜车,半夜一点多钟街上已没有什么人,楼主就把车停在火车站广场东守株待兔,当时那儿停了五六辆的士,有公交也有我们方舟,还有一辆雪铁龙。忽然一辆陕县出租车开过来停下,停了约莫三四分钟,下来一个胖胖的染了黄头发的小美女,径直走也来拉开我的车门坐在了我的副驾。女孩把手里的一手机给楼主看,说师傅你要手机不,我60。多刚买的你给我200好了。那是个王牌智能手机有七八成新。但现在手机也不值钱谁又愿意花200买一部二手手机呢。我就说不要。女孩又说,到渑池多少钱。我说二百。她说,你先借给我50块钱我把人家的车费付了,到渑池了我把你车借钱把你车费的了。这时陕县出租车司机过来问那女孩,借到钱没?快点把我车费付了。没有钱就敢打车从西站来三门峡?我终于明白了,女孩坐出租车从西站来到三门峡,说好的50块,到地方了却一分钱也拿不出来,就拿个手机,说二百卖给那司机,让司机再找她150,司机自然不干。又给司机说送她到渑池,到地方了把所有的钱都给他。司机当然不愿意去。你连50都没有,再送到渑池,你拿不出钱,我把你个小女孩咋办?要你个手机?哪个司机没有三两部手机?你那手机50只怕很多人都不要。明白了事情,我当然也不愿意送那女孩去渑池。谁能保证你到地方了就有钱?女孩又下了车,挨个问停在这里的每一个出租车,但没有人愿意买她的手机,也没人肯送她到渑池。那西站的出租车司机就把女孩的手机要了拿在手中。这时又有一辆大众出租送客来到为车站,女孩又去问那新来的司机。司机表示,愿意借给那女孩50块钱,条件是得把那手机押在她手上,女孩明天有钱了再来要。女孩不肯。一定要200才肯。这时我们一群三门峡司机就对那西站司机说,让他把女孩的手机拿走,女孩有钱了来赎,没钱就自己用了。那司机不敢,说,明天那女孩报警,说我把她手机给抢了,我就要吃不了兜着走。后来西站司机拨打了110,说有人从西站坐车到三门峡市,不付车费。二十分钟手,东城派出所的警车出警了。两个民警来到火车站调解。民警了解了情况后,问那女孩身上有多少钱,女孩说一毛也没有。民警问,你是哪里人,女孩说,渑池县城的。民警说,那你用手机联系家里人,要是家里答应坐到地方把车费付了,我们安排出租车送你,还叫人先借钱把西站司机的钱付了。女孩不愿意,说二半夜,人都睡了,不能打。民警劝说了总有一个小时,女孩才拿过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说是朋友的,打了几次,却没有人接。一直到三点半钟,西站司机也要不到自己的50块钱。这地有一列火车到三门峡站停靠了,有两个旅客走过来站在了西站车前。那俩人是西站的,西站出租车和三门峡的颜色不同。那俩人便问,这有西站的租车呀,我们要到陕县文博城。那司机如获大赦,说30块,那俩人说,行,就上坐在车子里。那司机就把女孩的手机交给民警,说手机我不要了,钱也不要了,算我今天做了好事。就开了车直奔西站而去——他拉了这三十块,这一趟总算不赔油钱。陕县司机走了,民警把女孩的手机又还给了她,问她,我们把你送求助站吧,明天会有人买票送你会渑池的。 女孩说,我才不去救助站呢。就拿着手机向一边走了。刚好有人坐车,我开着车离开了火车站。后来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楼主记录生活信息接地气
黑色的星期天今天是星期天,今天的事情有点狗血,是个黑色的星期天。早上六点楼主接车,六点二十将车空放到火车站。十 分钟后,从火车上下来四个拿着行李的人来,有年轻的有中年的,还有个美女。然后几个人就问楼主到山西芮城多少钱。然而楼主很羞愧呀,楼主很不好意思呀。因为楼主从前根本没有去过这个地主呀,不知道有多少公里,也不知道路咋走,更不知道要多少钱。然后楼主面带惶惑地向几位财神答复,不知有多远,不知要多少钱,不敢去。那几位财神爷中间领头的中年人说,给你二百,足够了,我们知道路,你只管开车。楼主想,万一有二百公里呢,那不是亏大了。便表示不去。那人说,我看人是个中年人,开车一定很稳,要是年轻人,一百五我也不坐。我还是坚决地表示不去。楼主怕吃亏呀。就这样僵持了几分钟,那几个人无奈地离开了,后来坐其它车走了。十分钟后,又一辆出租车送客来到火车站,我问那司机,到山西芮城怎么走,得多少钱。那司机说,芮城呀,八十公里,一百五一百六都能跑,四十块钱气钱,三个小时就回来了。过了黄河大桥不远有一往左的公路,你走上去,一条路就到地儿了,路好的很,也没收费站,我都去过多少次了。楼主那个悔呀,真想一头撞死有没有?就这样好好的一个长途被自己丢了。好狗血好黑色呀有没有。接下去好长时间也没人来搭理我,等到七点多钟,我只好放空下去,在建设路经三路才拉了第一个客人,到黄岗中学,八块钱。生意那个差呀,到十二点,才拉了120块。十二点,我从钱柜接了个南站,要30人家不给,只出25。25我也拉,送到南站,看看已经跑了120公里,心里怕气不够用,就空放八公里到快道民生加气站想加点气。跑去一看,加气的车排的那个长呀,想想排到我,最少也得半小时,时间就是金钱呀,我不敢等,掉头就开了回来。这一来,十五公里是白跑了。今天拉252块,加气43,份钱65,吃饭8,抽烟10,落到口袋,只有130块钱了。
宰了三个外地人今天上午十点钟,我将一客人送到火车站,然后空驶向西,走到广场东原来的一路公交站现在的17路11路公交站,人群中有人招手拦车,车停下, 上来了三个人,一家三口,一对中年夫妻和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女孩问我,到三门峡人事局多少钱。楼主本来要打表的,她这一问,暴露了她的外地口音。我就说,十块钱,女孩说行。其实从火车站到崤山路人事局,打表也就七块钱,楼主要了十块,宰了人家三块。楼主今天有点不厚道,有点自私,没有做到童叟无欺。唉,楼主只是个普通人,不是圣人,不是圣母,人性的弱点我都有,想多挣钱,想占小便宜,没有那么高的觉悟,有些贪恋,真的没有做到大公无私。总之今天做了件让人很无语的事,宰了来自本省南阳的一家三口三块钱。大家都来鄙视我吧。
听来的故事上午十点,从老车站拉了两个中年女人,要到义乌商贸城。一上车,两个女人便开始了聊天。坐在前面的女人说:小菊,那个案子破了。后面的女人问:桃花,哪个案子?前面的女人答说:就是一二十年前山前那个跑摩的的男人被杀的案子。楼主不由地竖起了耳朵,生怕漏掉二人对话的一个字。因为这个案子,我多少要知道一些。那大约是1995年,会兴镇山前村有一个三十多岁跑摩的的男人,在一个夜晚拉一生个陌生男子去洛宁。当时是从老车站走的。这一走,二十年了,再没有回来。楼主那时还是个小伙子,生活在老车站,所以对这件轰动一时的命案有所耳闻。据听说,当晚在一起跑摩的的有五六个,大家看那男人不像好人,都不敢去,那山前的男人自告奋勇要去,这一去,就把一条小命搭进去了。而且成了积案累案,因线索太少,公安方面也无能为力。叫小菊的女人说:破了吗,咋破的?这个事我知道,那年在老车站成了街头巷尾的谈资,无人不知呀。叫桃花的女人说:那死鬼的媳妇和我认识,当年我俩在东风菜市场摆摊卖菜,天天见面,关系还不错。男人死了,留下仨孩子,老大那会儿还没上学。前天我见了那女的,她给我说的。小菊说:唉,可怜那女人了,这些年不知咋过来了。要是她说的,那就是没错的。桃花说:当然是没错的。她说呀, 那时那洛宁坏人把她男人骗到洛宁的乡下,那人是个姐夫,他的小舅子在路上等着。那会是热天,那小舅子说,他的地里种的西瓜,很大很甜,叫那开摩托的去他地里吃西瓜,说是西瓜管饱吃,摩的费一分也不少给。那人也是渴了,不知是计,就和俩坏人一块去西瓜地了。那小舅子还真的给摘了两个大西瓜杀了吃。那人蹲在地上低头正吃,那姐夫就拿了个撅头,照那摩的司机头上狠狠砸下,几下就把人给砸死了。小菊说,妈呀, 真下得去手呀,就为了一台摩托车,就敢害一条人命呀。桃花说:不是是啥?那山前的开的是个五羊车,听说是一万多买的,那时人的工资才几百。那俩人打死了人, 就趁黑在西瓜地里挖了个坑把山前的给埋了,后来把车给卖了, 听说卖了两千多块。小菊说:那事过了一年, 我听人说,车找到了,有人在路上骑着这车,被警察查到了。警察要行车证,骑车的说在家里放着,就扔下车走了,反正是人没抓获。桃花说,我也听说了。桃花接着说,前几年那姐夫后来在洛宁开矿,发财了,又找了个小女人。那会儿很宠小女人,什么都给那小女人说,就说自己的小舅子一起杀死了一个开摩的的,埋在小舅子的西瓜地里。再后来,那姐夫找了个更年轻的女人,不对那小女人好了。那小女人给他要一笔钱,他也不愿意给,还打了那女人。那女人一生气,就到洛宁公安告发那男人杀死过人。警察到那地里一找还真找到了死尸,这下子,姐夫和小舅子都叫抓住了。小菊说,这下子,这俩洛宁人还不得叫枪毙?桃花说,没有呀,我听那媳妇说没有,不光不枪毙,可能连判刑也不会。小菊说,不会吧?杀人偿命呀。桃花说,我听那媳妇说,那姐夫有钱呀,通过公安和她私了了。那姐夫说,要判刑了,一分钱不给,要不判刑,就给她家补尝一笔钱。后来那媳妇说要钱。他们就私了了。小菊说,她说给了多少钱?桃花说,听她说给了二十万元。小菊说,二十万元太少了吧?桃花说,我也觉得不会是二十万元。反正她是那样说的,我只有信了。小菊说,不会这样吧,就是赔钱了,也得坐几年牢呀。法院也是不他家开的。我也有同问。我想问:这是真的吗?杀死一个人,赔一笔钱,真的就能一天牢都不用坐吗?你确定吗?可惜我不能乱发言。因为,客人说话时,我们做的哥的不能随便插言,这是我们的职业禁忌。
听来的故事上午十点,从老车站拉了两个中年女人,要到义乌商贸城。一上车,两个女人便开始了聊天。坐在前面的女人说:小菊,那个案子破了。后面的女人问:桃花,哪个案子?前面的女人答说:就是一二十年前山前那个跑摩的的男人被杀的案子。楼主不由地竖起了耳朵,生怕漏掉二人对话的一个字。因为这个案子,我多少要知道一些。那大约是1995年,会兴镇山前村有一个三十多岁跑摩的的男人,在一个夜晚拉一生个陌生男子去洛宁。当时是从老车站走的。这一走,二十年了,再没有回来。楼主那时还是个小伙子,生活在老车站,所以对这件轰动一时的命案有所耳闻。据听说,当晚在一起跑摩的的有五六个,大家看那男人不像好人,都不敢去,那山前的男人自告奋勇要去,这一去,就把一条小命搭进去了。而且成了积案累案,因线索太少,公安方面也无能为力。叫小菊的女人说:破了吗,咋破的?这个事我知道,那年在老车站成了街头巷尾的谈资,无人不知呀。叫桃花的女人说:那死鬼的媳妇和我认识,当年我俩在东风菜市场摆摊卖菜,天天见面,关系还不错。男人死了,留下仨孩子,老大那会儿还没上学。前天我见了那女的,她给我说的。小菊说:唉,可怜那女人了,这些年不知咋过来了。要是她说的,那就是没错的。桃花说:当然是没错的。她说呀, 那时那洛宁坏人把她男人骗到洛宁的乡下,那人是个姐夫,他的小舅子在路上等着。那会是热天,那小舅子说,他的地里种的西瓜,很大很甜,叫那开摩托的去他地里吃西瓜,说是西瓜管饱吃,摩的费一分也不少给。那人也是渴了,不知是计,就和俩坏人一块去西瓜地了。那小舅子还真的给摘了两个大西瓜杀了吃。那人蹲在地上低头正吃,那姐夫就拿了个撅头,照那摩的司机头上狠狠砸下,几下就把人给砸死了。小菊说,妈呀, 真下得去手呀,就为了一台摩托车,就敢害一条人命呀。桃花说:不是是啥?那山前的开的是个五羊车,听说是一万多买的,那时人的工资才几百。那俩人打死了人, 就趁黑在西瓜地里挖了个坑把山前的给埋了,后来把车给卖了, 听说卖了两千多块。小菊说:那事过了一年, 我听人说,车找到了,有人在路上骑着这车,被警察查到了。警察要行车证,骑车的说在家里放着,就扔下车走了,反正是人没抓获。桃花说,我也听说了。桃花接着说,前几年那姐夫后来在洛宁开矿,发财了,又找了个小女人。那会儿很宠小女人,什么都给那小女人说,就说自己的小舅子一起杀死了一个开摩的的,埋在小舅子的西瓜地里。再后来,那姐夫找了个更年轻的女人,不对那小女人好了。那小女人给他要一笔钱,他也不愿意给,还打了那女人。那女人一生气,就到洛宁公安告发那男人杀死过人。警察到那地里一找还真找到了死尸,这下子,姐夫和小舅子都叫抓住了。小菊说,这下子,这俩洛宁人还不得叫枪毙?桃花说,没有呀,我听那媳妇说没有,不光不枪毙,可能连判刑也不会。小菊说,不会吧?杀人偿命呀。桃花说,我听那媳妇说,那姐夫有钱呀,通过公安和她私了了。那姐夫说,要判刑了,一分钱不给,要不判刑,就给她家补尝一笔钱。后来那媳妇说要钱。他们就私了了。小菊说,她说给了多少钱?桃花说,听她说给了二十万元。小菊说,二十万元太少了吧?桃花说,我也觉得不会是二十万元。反正她是那样说的,我只有信了。小菊说,不会这样吧,就是赔钱了,也得坐几年牢呀。法院也是不他家开的。我也有同问。我想问:这是真的吗?杀死一个人,赔一笔钱,真的就能一天牢都不用坐吗?你确定吗?可惜我不能乱发言。因为,客人说话时,我们做的哥的不能随便插言,这是我们的职业禁忌。
算命大师中午一点那会儿,生意着实不好,空放了十几公里也拉不到一个人。后来开着空车从宋会路二运公司下,走到半坡,看到路边有个男子在摆摊算命,就想反正也没生意,何不在此处算上一卦,一来消磨时间,二来营造运气。于是把车停下,凑到算命的男子前。算命的是个三十出头的男子,中长发,消瘦,大眼,目光狡黠。背个男 包,面前两个小板凳,一张写着算命“看婚姻,看前程,看时运”的白布。看我过来,就热情地招呼我坐下。我问他,算一卦多少钱,答说二十块。我说,小意思,没问题。你先给我说几件在我身上发生过的事, 说的对了,咱俩接着算,一分钱不少你的,说不对了,咱俩各走各的,一分钱也不会给你。男人说,算数。我就问那男人,你先说说,我家姊妹几个,几男几女,我排行第几。话说楼主这个问题,难倒了不少算命的。前几天,我路过六峰路台上,见路边有几个算命的。有男的女。有一男的,六十出头,看起来道骨仙风的,还自称是个道长。我先问他这个问题,那人把眼一瞪,说,我不算这个,谁会算这个你找谁。哼,这个问题都算不到,还摆什么卦摊。他隔壁的一个女的,也五十多了,我也问她这个问题,她说,姊妹几个,只能从你父母的脸上看,从你脸上看不到。我冷笑一声,你们也只能在此说些大话蒙骗一时,根本不懂算命的皮毛。且说那男子抓起我的左手看一几秒,又盯着我的脸看了几秒,然后斩钉截铁地说,你姊妹五个,你有两个姐,其中一个姐不在了,不是不在了就是出远门了。她要在了,对你父亲不好。 楼主听了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算的真他妈太准了。我真的是姊妹五个,有两个姐姐。其中二姐大我二岁,先是远嫁青海,后来因为生了女孩和婆婆吵架,喝药死了好多年了。我说,继续。那男人又接着悠悠地道。你家是三个女孩,两个男孩。从女孩排起,你是老三,从男孩排起,你是老大。你要是老二就好了,命运比现在要好的多。但可惜你不是老二。这话又说对了。 我是有一个弟弟,我是老大。还有一个妹妹。真他妈的神人。我又问那人,你说说我父母的身体。那人说,你父亲不在了,母亲还活着。真是大师呀,一算一个准呀。话说楼主的父亲不在十多年了,母亲还好好地活着。不像有些算命的说些模棱两可的话“父在母先亡,母在父先亡”。我对此人佩服的五体投地。真是大师呀。好了,楼主至此已经无法再挑剔了,因为他太神了,说的太准了。于是楼主对那人说,好,开算!后来的事就不再赘述了。因为他说的是以后的事,现在还不能验证真假。总之是说楼主运气会越来越好,一直好到2010年,2010年以后的事,他现在也看不太准。最后,楼主心甘情愿的掏了20元钱,高高兴兴地开车走人。无论如何,他都堪称大师,最少在楼主心中是大师。这样的人坐在街头,真的是有些真才实学的,不是来糊弄人的。
坐霸王车的精神病中午一点钟,从火车站拉了个客人到黄河路经二路。客人下车后,我想在这路口等一会,说不定能再拉个人。等了大约有五分钟,一个男人拉开车门坐在了副驾位,说:到职工医院。我打量了下此人,三十四五年纪,高个儿,板寸头,长相还不令人讨厌,只是穿了件很陈旧的黑棉衣,最少穿了有四五年那种吧,脸还洗的白白的,脖颈上却是黑灰一片,像是一个月没洗澡了。脚上一双皮鞋上满是灰尘。心里就嘀咕这人能坐起车吗?又想人不可貌相,人家不会连六块钱的的费都拿不出来吧。于是就发动了车向西式驶去。没想到那人还有板有眼地和我聊起了天:师傅一天能挣多少钱?我说百八十块吧。他自我吹嘘说:我是十一局保卫科的,当了个副科长,管十几个人,一月也就三四千元。我心想,牛皮吹的怪大,这么邋遢的一个人,还当什么副科长,只怕连个科员也没不上。他说的一口纯正的三门峡普通话,说自己当了四年兵回来分到十一局的,总之吹得牛逼哄哄的。他的话我是一点不信的。管你是干吗的只要把我的的费给我就行了。几分钟后车到了陕州路陕县职工医院门前,我停了车,打表是六块七。没想到那人说:身上没有钱,下次再给你钱。说着开了车门快步走进了职工医院大门。我真是气得咬牙切齿的。跑了十几年的了,还没见过这样的客人。我关上车门,也跟着进了职工医院。当时是下班时间,小医院里没什么人,只有两个穿着白衣的女护士站在药房前。那坐车的站在走廊里东张西望的,像个傻副似的。我过去,对他说,把车钱掏了,七块钱。那人理直气壮地说,我没有钱!我听得无名火起,说,没钱就坐车?扬起右臂在他脸颊上“啪”就是一耳光,又是一拳狠狠地打在其胸脯,接着又一脚踢在其左大腿上。旁边一个护士说:这人是神经病吧。面色我连续打击之下,那坐霸王车的男子面色煞白目光惶恐一句话也不敢说。出了气,我出去发动了车扬长而去。你妈,一个神经病也想欺负人?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坐霸王车?
大家还在看}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我当的哥那些年笔趣阁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