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格林总统阁下 娶妻有道那个任务有没有人无伤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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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这世上最美的火,可以燎原。  “也能够净化你的罪。”  宅邸外,少年站在院中,表情十分淡然,就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围在他左右的数十位持刀武士一般。  或许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或许是艺高胆大走天下。  就在十几二十分钟前,这个自称孤忍的刺客从正门突入,大摇大摆的闯进了将军府。  而现在,少年正在与将军府的当家对峙。  “是谁派你来的?”中年将军不怒自威,即使是被刺客单枪匹马杀到身前,那份久居上位的气势和风度仍在。  “这个我不太清楚,任务是我随便选的,你和委托人之前的恩怨纠葛我哪知道。”少年挠了挠头:“所以就算你问,我也没法来回答你。”  “大胆!”见刺客态度轻浮,站在将军身后的管家大声呵斥道。  “好,那我不问你雇主是谁。”中年将军摆了摆手,阻止了下人的训斥:“我只问你,肯不肯为我做事。”  “哈?”  “我用人不问过去,更不看出身。只要阁下肯加入将军府,那今日之事本人既往不咎。”将军的表情不像是在拖延时间,或许是认为凭他身边这几十号武士便足矣制服住刺客,他开口尝试招降对方:“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  站在院中的刺客并没有作出回答,但是这无声的沉默,本身就是一种答复。见此,将军叹了口气,似乎是在为刺客的不知趣感到惋惜:“真是可惜。”  “可惜?或许吧。”伫立在院中的少年扫了眼逐渐围上来的武士家仆,随后流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接着,少年摊开手掌,点点火星在他的指尖上空盘旋扩散。  然后,便是足矣燎原的烈火。  由此、史上最强下忍,当代忍界五大传奇之首,业火化红莲的故事,在这场笼罩了整座将军府的大火中,缓缓拉开序幕!
  近一个月的云之国,暗流涌动。  原因很简单,就在月初,将军府府上起火,火势燎原,三天后才彻底扑灭。  据传,将军府上大小家眷一百八十余口无一幸存,全都葬在了那燎原烈火当中。也因此,诸国大名震怒,要求彻查将军府一案,找出罪魁祸首,死活不论。  因为,能不漏声色做出如此灭门大案的,只有忍者。  而当代忍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除特殊情况外绝不会对诸国大名出手。  五大忍村几十年来恪守规则,从未过界。而且在各忍村近日里接到的悬赏委托里,也没有关于袭杀雷国将军的委托。  所以,出手的忍者,只有孤忍。  不为任何势力所属,不为诸国忍村效力。独来独往,孤立孤行,行走在地下世界的无名忍者,孤忍。  ——  红莲是忍者的后代,不过与其它忍者不同,他生在战场,第三次忍者大战的战场前线上。  他的母亲死在宇智波一族的苦无手上,万幸的是,年幼的红莲活了下来。在那场旷日持久,牵扯到诸国忍村的残酷战争中,红莲深刻意识到了忍村制度的可笑。  对红莲来说,忍村这种东西,不过是种束缚。他和他死去的父母不同,他不会为了村子的调令而跑去冒死截杀敌对村子的精英小队。  同样,他也不会为了村子的荣耀,而跑去和远强于自己的顶级忍者生死搏杀。  对红莲来说,活下去比什么都更加重要,活更久,活得比别人更加精彩。这就是红莲一路风雨并且坚持到现在的人生信条。  红莲是忍者,但他只为自己而活。  他是孤忍,不属于任何势力,不为任何忍村效力。  三个月前,红莲在地下悬赏接到了份委托,这单子虽然赏金不菲但极为烫手,匿名的委托人指名要云之国某位将军府上全员的性命,一百八十余口,一个不能少。  有能力吃下这单子的叛忍、孤忍们大都犹豫不决,因为这人倒是好杀,但杀了以后惹出来的麻烦,却极难处理。  但令这些叛忍、孤忍们没想到的是,竟然真有后生小辈敢冒着五国追杀接了这笔单子!而且这名叫红莲的新晋忍者还很漂亮的完成了这笔委托,一场大火烧了三天三夜,将军府上全员无一幸免。  一时之间,业内哗然,红莲的名号,也因此备受关注。  ——————————————  “哈哈哈哈哈,你现在可彻底出名了,哈哈哈哈哈。”  每一位地下忍者,都配有联络人,或收发任务,或互换情报。红莲的联络人是个浓眉大眼的光头汉子,四十来岁的样子,十分爽朗。  “罗,你这样子幸灾乐祸可不好。”红莲将食盒里的章鱼丸子吃了个精光,然后对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浓眉汉子抱怨道。  “抱歉抱歉。”浓眉汉子摆了摆手,勉强止住了脸上的笑意:“因为你这么个刚出道的新人,现在五大国风声鹤唳,大名们都戒备得不得了。”  说着说着,似乎觉得这话题十分痛快,浓眉汉子一遍痛饮浊酒,一遍又大笑道:“难得看到这些大名出丑,你说痛快不痛快,哈哈哈哈哈。”  见红莲用那这又与我何干的眼神盯着自己,浓眉汉子干笑了俩声就转移了话题:“不过拖这短命将军的福,你到是可以接一些更高级的委托了。”  “哦?”闻言,红莲眼睛一亮。  其实地下忍界和诸国忍村差不多,不同级别的忍者可以获得不同档次的权限,个人能力越强的忍者,相对的也就可以接到质量更好危险度更高的委托。  如果按照往常,像红莲这样纯粹的新人,不从低级任务做起,慢慢打熬资历的话,是无法获得更有价值的委托的。  但就在这个月初,红莲一把火烧了将军府后,现在五国都在联合通缉这个胆大包天的妄为之辈。也因此,红莲现在可以算得上是B级的被通缉忍者,而且还是小有名气的那种。  所以机缘巧合之下,红莲的资历和权限也就水涨船高,勉强可以接受那些会涉及到敌对忍者的中高级任务了。  见红莲来了兴致,浓眉汉子罗从怀里掏出了一份卷轴,递给红莲:“这笔C级委托难度不是很高,你可以接下来练练手。”  “任务地点在波之国,委托人要你去火之国截杀一个造桥工匠。”浓眉汉子豪爽的笑道:“杀人这种事可是你的专长,要不要试试看?”  试试看?  当然要试试看。  ——  波之国,海运富商卡多的宅邸。  “阁下的名号我可是如雷贯耳啊,哈哈哈哈哈。”卡多豪爽地大笑道:“只身一人杀到云之国将军的府上还能够全身而退,英雄年少,真是英雄年少啊哈哈哈。”  奢华宽敞的宴宾厅里,坐在主位的富商卡多不停地称赞着红莲,而坐在次席的红莲则默默地吃着食桌上的章鱼丸子,至于富商卡多的话他到底听进去几句,那这就不得而知了。  “相比阁下,我手下的这帮叛忍就显得不中用多了。”卡多叹了口气:“先前派出去的雾忍鬼兄弟已经失手了,也不知道那桃地再不斩那家伙到底有没有传言中那么…”  “放心,还有我。”说话间,红莲又吃掉了三四签章鱼丸子。  “也对也对,杀人这种小事,对阁下来说绝对不难。”闻言,卡多拍着大腿,畅快地大笑道,似乎在他眼里,那个这几年来常与他作对的工匠老头死期已定了一样。  雾忍的鬼兄弟是经验老道的中忍,能够轻描淡写的干掉这二人的家伙,绝对不简单。不过最麻烦的,还是那个桃地再不斩,那家伙可是有名的杀人狂。如果他败了还好,若是让他真顺手砍下造桥工匠的脑袋回来交差,我这任务可就算失败了。  这样想着的红莲不免有些抑郁,他刚出道不足一月,第二个单子要是因为被人捷足先登而失败,那他的评价可是会因此跌上不少。  保不成回去以后还要挨罗那家伙的埋怨,想到这里,红莲就不由得想要早些离开这座富丽堂皇的奢华宅邸了。  “我吃饱了。”说做就做,红莲将食桌上最后一签章鱼丸子吃抹干净后,便默默站起身,对着坐在主位的卡多说道:“那造桥工匠的脑袋,我会如约带到。”  接着,在卡多惊愕的表情下,站在食桌旁的红莲就好像风中烛火一般转瞬即逝,彻彻底底的消失在了宴宾正厅中。
  这世上,忍者千千万万,其中绝大多数都是不值一提的平凡角色,但总有少部分忍者尤为突出。  而桃地再不斩,就是其中之一。  原雾忍村‘七人众’之一,斩首大刀的持有者,可谓是忍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一条疯狗。  即使是刚刚出道的孤忍红莲,也曾听过几则有关桃地再不斩的杀人逸事。  所以,  “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林中空地,红莲突兀的登场,随手接下俩跟刺向鬼人再不斩脖颈要害的飞针,对蹲在树上的木叶忍者旗木卡卡西微微颌首道。  就在几分钟前,红莲匆匆赶到现场,看到了再不斩与木叶上忍卡卡西的激战。红莲见暗杀目标造桥工匠还挺精神,也不像是要死的样子,便索性蹲在草丛里慢慢欣赏这俩个顶级上忍的交锋。  有意思的是,蹲在草丛里观战的红莲无意间发现,就在离自己不远的树上,还有一个戴着花脸面具的家伙正打算当黄雀。  所以,在再不斩败像已露,花脸面具投掷飞针出手偷袭的时候,红莲便飞身跃入场中,接下了这俩跟刺向再不斩脖颈的暗器。  “你是谁?!”再不斩此刻的表情极度复杂,那表情里夹杂着三分意外,三分绝望和四分的卧槽尼玛。  “咱们俩是一路的,我也是受雇于卡多的忍者。”以为再不斩是错把自己当成敌人的红莲解释道,末了还补了句:“没事,一对一打不过,咱们可以二对一。”  闻言,蹲在树上的木叶上忍旗木卡卡西噗嗤一声地笑了出来。  “我认得你,这月初你捅了云之国的马蜂窝,现在是五国通缉榜上的红人。”木叶上忍卡卡西说完,便扭过头看向另一边的花脸面具:“那边的,不妨你也自报一下家门?”  “我来自雾隐忍者追杀部队。”站在树上的花脸忍者态度恭敬的说。  “好吧,那还是二对二。”红莲叹了口气,然后用特期待的表情看着被钉在树干上的再不斩:“哥们,你还能打吗?”  鬼人再不斩幽怨地白了眼红莲,他现在四肢被苦无定死了,结不了印也抽不出手自救,能打个鬼。  “那就是一对二了。”红莲苦着脸,他倒是想帮再不斩拔掉他身上的苦无,但是瞧卡卡西和花脸面具虎视眈眈的样子,用屁股想都知道这俩人是不可能让自己出手帮再不斩解困的。  不过按理来讲,鬼人再不斩这种级数的高手,怎么说也应该会有几手底牌,如果能帮他拖住卡卡西几分钟,这货应该能料理掉那花脸面具然后与我联手来搞定卡卡西吧?  但这孙子也有可能会卖队友逃跑……  可如果今天救不下再不斩,那接下来单凭我一个人,是绝绝对对没把握在卡卡西的保护下杀掉那造桥工匠的。  所以,不救不行。  越想越尴尬的红莲就这么站在那里,出手也不是,不出手也不是。  “想好了没有?”见红莲犹豫不决迟迟不动手,树上的卡卡西打了个哈欠,催促道。  “想是想好了。”红莲苦笑着掏出一把忍标,对着树上的木叶上忍点头示意道:“接下来的几分钟,希望我能陪您玩得尽兴。”  红莲的想法很好,但现实往往过于残酷。  本来按红莲的意思,他主动出手,争取拖住卡卡西几分钟。接下来再不斩自己想办法脱困然后解决掉那个自称是来自雾忍追杀部队的花脸面具。最后俩人合力干掉卡卡西,顺便杀掉造桥工匠完成任务交差。  但红莲万万没想到的是,这花脸面具和再不斩那孙子原来是一伙儿的,见自己拖住了卡卡西,花脸面具三下五除二拔掉了再不斩身上的苦无,背着再不斩俩三个瞬步就跃进了林子里没了踪影。  连红莲也没想到,他就这么被队友给坑了。  然后,便是无声的沉默。  ——  几个小时后,造桥工匠家中,被五花大绑的红莲苦笑不已。  就在刚才,木叶小队带着俘虏红莲和造桥工匠来到了这间院落,在用特殊手法束缚捆绑住红莲以后,卡卡西让小队里的鸣人和佐助负责俘虏,然后就走到屋里倒头大睡。  直到这时,红莲才明白,原来卡卡西的体力早已耗光,如果自己之前哪怕是再多坚持个俩三分钟,都绝对不至于变成俘虏,更不至于被眼前这个狐狸脸的半大小子捉弄。  “我说你,在我的脸上画乌龟很好玩么。”红莲有点郁闷,因为木叶这帮孙子完全不按套路出牌,预计的严刑拷打一概没有,反倒是喜欢在俘虏的脸上画王八,尼玛比喜欢在脸上画王八也就算了,画完了还非要给人照镜子,美名其曰这是用户体验。  用户体验你大爷!  “还成。”狐狸脸少年捏着下巴,十分满意。  “闭嘴,鸣人。”坐在狐狸脸旁边的紫衫酷哥瞪了狐狸脸少年一眼:“木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对嘛,这才是忍者该有的样子,紫衫小哥我很看好你哟。  “能把王八画成这样,你真是丢了咱们木叶下忍的脸!”  穿紫衫的那小子,卧槽你大爷!  当然,这话红莲只敢在心理嘟囔俩下,他现在是俘虏,生死掌握在人家的手里,刚烈可以,但是刚易折啊。  所以我犯不上和这帮忍界败类计较,红莲郁闷的想道。  “真是抱歉,这俩****一向这样,你习惯就好。”粉头发女孩一脸歉意的说。  谢天谢地,我终于碰到个三观正常的木叶忍者了。  “不过老实说,你脸上的乌龟真得很挫。”粉头发女孩郑重的说。  我服我服,不战而屈人之兵,不愧是忍界魁首木叶忍村,这套先进的拷问俘虏技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估计再跟这三个三观不正常的忍界奇葩胡扯下去,我迟早也得被同化。  想至此,为了耳根清净,万般无奈之下,红莲决定岔开话题:“你们几个都快大难临头了,还不知道吗?”  “哈?你说啥”闻言,狐狸脸少年也不和紫衫酷哥争论了,他转过头看向红莲,表情一惊一乍的:“我告诉你,我可是要成为火影的男人,大难临头?我的字典里可没这这个词!”  是是是,你没怕,你也没发抖,你那是即将面对强敌的兴奋,无法自抑的颤抖,绝对没有被我一句话吓得跟孙子似得抖个没完,绝对没有。  “等等,你说大难临头,为什么?”一旁的紫衫酷哥倒是显得颇为冷静,这小伙似乎叫佐助,无论是言行还是气质,都是这个下忍小队里最出色的的,除了爱耍酷以外,基本没啥缺点,一看就知道是以优异成绩毕业的优等生。  “这不明摆着吗?”红莲裂开嘴角:“再不斩那货虽然受了点伤,但是休息几天卷土重来根本不是问题,再说他身边还有个能力不弱的面具忍者。俩俩相加,就凭你们小队,怎么挡得住人家?”  是啊,那个花脸面具出手快准狠,飞针技艺出神入化,如果不是自己早就知道他会在关键时刻出手,绝对不可能接下那俩跟隐蔽至极的飞针。  虽然自己也有几招压箱底的本事,但是那花脸面具难道就没有吗?  不管怎么想,你们小队的胜算都小得可怜,除非…  “所以,我们才需要你的帮助啊。”里侧房间,修养完毕的卡卡西走了出来,对着被五花大绑的红莲说道:“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交易?什么交易?”红莲愣住了,因为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到会和俘虏讲条件的忍者:“难不成你还打算放我离开不成?”  我勒个去,难怪木叶忍村被同行们戏称为忍界圣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当然,你得答应我俩件事。”卡卡西伸出俩跟手指。  “别说是俩件事,就是十件百件,我也能帮你办了。”红莲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是不是要我帮你暗杀火之国的大名?我就知道,你们正规忍者不方便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还不得找我们孤忍来帮忙,说吧要杀谁…”  “等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卡卡西无语了,这个叫红莲的忍者脑洞实在太大,这已经开始谋划暗杀大名的计划了,估计再让他脑洞下去,天晓得会说出什么疯话来。  “放心放心,我懂我懂,你没有让我暗杀大名,我也什么都不知道,这行的规矩我都懂。”红莲挑了挑眉,一副我都明白的架势,看他那样子,绝对是误解了卡卡西的话。  “再废话交易取消。”卡卡西瞪了一眼红莲。  见此,红莲立马老实了:“好吧,您是老大您说了算。”  “那我接刚才的说,你要答应我俩件事,做完了我就放你走。”卡卡西再次伸出俩跟手指:“第一件,放弃你的任务。”  “这简单。”  “至于第二件事,这几天他们就交给你了,接下来你负责教他们有关查克拉提炼的技巧。”卡卡西右手一甩,所指方向俨然是狐狸脸少年,紫衫酷哥和宽额头的粉头发女孩。  “哈?!”这话是红莲说的。  “啥!?”这话是狐狸脸少年说的。  只见狐狸脸少年一脸的不服,指了指被五花大绑坐在地上的红莲:“就他那样的,怎么可能有资格当我们的老师!”  “而且他也没比我们大几岁啊!”  一旁的紫衫酷哥和粉头发女孩虽然没啥表示,但是看表情估计和狐狸脸少年是一样的想法。  “第一,忍者的实力不是用年龄来划分的。”卡卡西指了指坐在地上的红莲:“这世上,可是有不少年纪比我小,但是实力不下于我的忍者。”  “没错没错。”见卡卡西在吹捧自己,红莲不住点头,嘚瑟的不行。  “当然,不包括他。”卡卡西补充道。  噗,这打脸来得太快我根本反应不过来啊,你们木叶的忍者脑电波回路果然与常人不同,先捧后打脸的技术炉火纯青,我已经快被你们搞得产生心理阴影了好吗!  “总的来说,让他来教你们绝对绰绰有余,我之前和再不斩战斗的时候查克拉过度透支,这几天要休养生息,可能没那么多精力来帮你们做特训。”卡卡西总结道。  “所以,接下来有关查克拉的提炼技巧,由红莲负责。”语毕,卡卡西转过头看了眼红莲,用一种你绝对不可以拒绝的表情说道:“这件小事,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当…当然不会啦。”  其实我是想拒绝的,红莲在心里默默吐槽道。  当然,这种心理话借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说出来就是了。  ——————  就这样,第二天一早。  红莲和拄着拐杖从旁监督的卡卡西带着佐助鸣人小樱三人来到镇外林子里进行特别训练。  至于训练内容,听起来十分简单,把查克拉汇聚在脚掌下,然后不借助外力走到树顶就算修行成功。  对此,鸣人异议颇大,他冲着红莲嚷个没完,似乎认为这种修行就是在浪费时间:“等等等等!这就是你给我们准备的特训内容?有没有搞错啊,你就教我们这个?我三岁就会爬树了好吗!”  “这东西有用?”佐助就是佐助,酷得没话说,虽然和鸣人持有同一种想法,但是用佐助的方式表达出来以后,就显得言简意赅字字精炼,仿佛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  见这三个小屁孩完全没有意识到这项修行的重要性,红莲冷笑,然后随便找了个树干踩着往上走,边走边回头对地面上的鸣人等人说道:“任何忍术的释放,都需要查克拉作为基础,而无法恰当好处的控制查克拉的忍者,老实来讲,这辈子只能当个炮灰混日子。”  “换种说法,如果连这都做不到,那你们还是放弃忍者这行当老实过日子算了。”脚掌黏在树干上的红莲冷冷道。  免得哪天死在了敌对村子的忍者手里,就像自己的父母和族人那样。  似乎是被红莲的话语触动到了,佐助和鸣人也不啰嗦了,接下来俩人各自找了棵树往上爬。和狐狸脸的鸣人相比,佐助的成绩更好一些,但离脚掌黏在树干这个档次依然很遥远。总的来说,这俩个木叶下忍大有潜力可挖。  而与之相比,那个粉头发宽额头名叫小樱的女孩儿反倒表现的不错,倒是三人里最快掌握查克拉提炼技巧的人。  在观察了三人大概十几二十分钟后,红莲这样判断。  “话说,你们木叶的新人难道都是怪物吗?”红莲有些愕然,那俩个方法不对路的笨蛋姑且先不谈,就是三人组里资质最差的小樱竟然对查克拉的提炼和控制都有如此悟性,如果木叶忍村的下忍新人都是这个级数,怪不得前几次忍界大战是以木叶的胜利而告终了。  真是恐怖如斯啊!  “啊哈~”拄着拐杖的旗木卡卡西挠着后脑勺,打了个哈哈道:“其实…这里面是有很深的缘由的。”  见卡卡西并不打算多做解释,红莲也就没再追问:“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你带的新人没点看头反倒才是怪事哩。”  “不过再不斩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红莲装作漫不经心的随口提了一嘴。  “你指哪方面?”卡卡西意味深长地反问。  “你们那个任务发布者(这里指造桥工匠)应该是对你们隐瞒了任务难度级数了吧?”红莲看了眼刚刚从树上掉下来,脑袋磕了个大包的鸣人:“带这三个乳臭未干的孩子来执行B+级任务,这可不是你们木叶的风格。”  “也就是说,出任务前,就连你也没有想到会与其他村子的忍者对上。”  “更何况,还是鬼人再不斩这种级数的忍界疯狗。”  “说的没错。”卡卡西痛快的点了点头:“我确实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雾忍的叛忍鬼人再不斩。”  “那么问题来了,你带着这三个累赘与再不斩交手,胜算绝对不会很大。”红莲眯着眼睛,直视卡卡西道:“你在想些什么,或者说,你在谋划着什么?”  “这很重要吗?”  “当然很重要!”红莲急了:“与再不斩交手,你的胜算不过也就五成,昨天出现的那个花脸面具谁来处理?”  “先说好,我们孤忍有我们自己的行事准则,这种事我只能保持中立。”红莲指了指不远处又从树上摔了下来的鸣人,冷笑道:“他们三个虽然潜力上佳,但是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就是忍界传奇亲至,也没可能让他们脱胎换骨。”  “那个花脸面具,谁来挡下?”  “还是说,你旗木卡卡西打算以一对二?”  闻言,卡卡西一拍脑袋,似乎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不过看他那满不在乎的动作不用说红莲也看得出,卡卡西他并没把自己的话给听进去:“对哦,这倒是个问题…”  “你!”红莲彻底无语了,他不明白,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木叶的传奇上忍为什么就这么固执。人家鬼人再不斩的身手不下于他旗木卡卡西,更何况那边还有一位实力不下于自己的花脸面具。  先不提鸣人佐助三人能不能在这几天里突飞猛进,就算他们实力暴涨,又凭什么和那花脸面具捉单放对。别忘了这三个孩子前天打再不斩的水分身时可是异常的吃力,这种程度别说是助力,能不拖后腿就算是万幸了。  你卡卡西难道以为你手底下带的下忍新兵是火影的独子、宇智波家族的后裔吗?  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  见红莲似乎并不知道鸣人佐助等人的身份,卡卡西笑眯眯的对着红莲说道:“所以接下来的几天,就有劳红莲你多多费心咯。”
  这世上从不缺少意外,绝战将至敌军将领突然暴毙的意外,本以为算漏无疑但终盘落子时才发现棋差一招的意外,家道中落时偶然得知祖传腌菜石竟是珍宝奇石的意外。这种种意外,种种离奇,种种绝处逢生,凑在一起便是人生。  而现在,摆在忍者红莲面前的某个男人的人生,就是这么的荒诞,这么的可笑,这么的无力。  男人的名字叫凯沙,是造桥工匠的孙子伊利丹的后爸,一个追寻梦想四处云游的渔夫。在三年前时来到了这个国家,遇到了伊利丹一家。  这个名叫凯沙的男人为人爽朗善良,待人热情,乐善好施,是个无论怎么看都挑不出毛病的好男人。  但就是这样的他,在三年前因为反对卡多集团的暴行而被公开处刑。此后,失去了爸爸的伊利丹变得冷漠,刻薄。整个镇子也变得死气沉沉,居民生活在卡多的阴影下惶恐度日。  “所以,你才要建那座桥?”红莲皱了皱眉,他完全没想到,这出任务里面竟然埋着这么多故事,更没想到的是,这座桥原来被赋予了如此之多的意义。  “对。”工匠老头点了点头,表情说不出的落寞:“凯沙死的这三年,伊利丹他整个人都变了,我在想如果桥真的造好了,或许…”  或许你孙子和镇民的勇气,也会想这座桥梁一样架立起来?  红莲没有对此多做评价,勇气这种东西,不是每个人都能有的。  如果当初镇民有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勇气,那个叫凯沙的男人也不会被公开处刑,这个国家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所以,你这座桥,造得真算是多此一举。  就在红莲想要起身告退,回房休息的时候。  坐在一边听完了整段故事的鸣人强撑着脱力的身体站了起来,然后扭头就往门外走,看他那虚浮的步子,仿佛再走几步就会支持不住瘫倒在地上一般。  “大半夜的你出去干什么?”红莲皱了皱眉,果不其然,没走俩步,鸣人果然摔在地上爬不起来了:“想变强是好事,但也该有个度,你体内的查克拉提炼的差不多了,现在动一下都难吧?”  “我要向伊利丹证明…”趴在地上的鸣人强撑着身体想要挣扎着爬起来  “证明什么?”红莲挑了挑眉。  “证明这个世界上是有英雄存在的!”  有些人生来就有一种主角气概,这种气概很傻、很帅也没很必要。  鸣人就是这种人,他会为了得到别人的认同而做出一些惊人之举,也会为了证明一件事而豁出命来。  这种行为,红莲并不认同。  但这种朋友,红莲想交。  所以,  “好吧,我不拦你”红莲的嘴角轻轻上扬,松口道:“但是先说好,到时候如果你撑不住了,我肯定要拽你回来休息。”  “好!一言为定!”鸣人用力地点了点头。  就这样,红莲和卡卡西、佐助等人道了个别,然后就带着鸣人前往镇外的林子里进行特训。  接下来的几天,红莲白天负责指导鸣人、佐助和小樱三人提炼查克拉的技巧,晚上红莲则带着鸣人进行加练。几天相处下来,鸣人和红莲也相互熟络了起来,聊着聊着,红莲才知道,原来鸣人也是一个孤儿。  和父亲母亲皆死在忍界大战的自己不同,比自己小几岁的鸣人连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都不知道。而且更莫名其妙的,是鸣人从小就备受村里大人的白眼,别说父爱母爱,就是连一个能说得过去的儿时玩伴都找不到。  在互相告之对方自己的出身以后,大感同命相连的红莲与鸣人成了朋友,因为红莲较为年长的关系,便自然而然的成为了鸣人口中的大哥。  “大哥,你说明等明天天一亮,卡卡西老师和佐助他们找到咱们时,他们看到我现在这样子,会不会吓一大跳?”  说这话的鸣人,此时正双手抱肩,头朝下倒站在树上,表情得意的炫耀着自己的特训成果。  “或许吧?”盘坐在树下的红莲专心致志的看着手里的地摊小说,随口回道。  卡卡西前几天借给我的这本亲热天堂还真不错,不愧是男人必读榜单之首,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后续了。  “嘻嘻”操控着查克拉,脚掌粘附在树枝上的鸣人似乎还没有从特训成功的喜悦中清醒过来。  “鸣人。”  “大哥你说啥?”  “再过三秒,你就会从树上摔下来,恩,就是现在。”  “啊?啊!”  三秒时间一到,鸣人体内的查克拉瞬间失衡,只见鸣人呜呜哇哇地从树上摔了下来。危急时刻,瞬身到树上的红莲单手抓住了鸣人的脚裸,让鸣人摆脱了头触地的大危机。  “你这笨蛋,刚有点成果就急着炫,如果不是我看着,你现在估计已经挂了。”蹲在树枝上的红莲叹了口气,语气老成的晃荡着被自己吊在半空的鸣人。  “嘻嘻”  见鸣人这小子还在那里傻笑,红莲扶着额头,唉声叹气状。  这笨蛋自从认了自己当大哥,就变成这样了,看来这些年他在木叶那边确实受了不少气,要不然也不至于这么呆傻。  不过既然鸣人现在成了我认的老弟,那么有些忍术心得和技巧也就没有必要再藏私了。虽然这小子虽然看起来傻头傻脑的,但是好在毅力可佳,而且体内蕴藏的查克拉比我的还多,那我总结出来的那套全天二十四小时无死角修行大法他肯定能够学会了。  一番思索后,红莲做出了决定。  “喂,鸣人。”  “啥?”  “我有套特训秘诀,可以保你三个月就赶超佐助,你学不学?”  “我学我学!”  “且听我细细道来。”  其实红莲的特训秘诀很简单,就是每时每刻保持着一具影分身,然后影分身和本体一个用来日常生活,一个用来修行忍术。如果查克拉允许的话,甚至可以同时召唤三到四个影分身,加快修行的进度。当维持影分身的查克拉耗尽时,术会自动解除,然后影分身修行时产生的记忆会转移到本体的脑子里,这样就可以大幅度缩短学习忍术的时间。  某种程度上来讲,这个特训方法可以保证全天二十四小时无死角修行忍术。当然,前提是本人要有相当庞大的查克拉来维持影分身的存在。  以鸣人目前的查克拉,平时完全可以召唤出一具影分身用来修行忍术,这样本体在睡觉和休息的时候,影分身也可以用来修行,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种修行方式可以最大化的利用鸣人体内多余的查克拉。  “哦哦!原来影分身还可以这样用啊!”听了红莲的特训方法,鸣人兴奋的不得了,恨不得立马召唤出一堆分身,当场修行一把试试效果。  “恩,其实这套特训秘诀还有很多衍生功能,不过贪多嚼不烂,下次见面的时候我再教你好了。”红莲解释道。  “啊勒?你要走了吗?”鸣人愣住了:“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红莲摆了摆手,说道:“查克拉的提炼技巧我已经教会你们了,接下来的修行,没有我你也能做好。”  “而且我手边还有别的事必须去办,等我忙完了,或许会去木叶看你。”  “那么,后会有期啦~”  说话这话,只见红莲啪得一下变成一束青烟,然后整个人就消失了。常使用多重影分身这个术的鸣人知道,这是解除影分身时所产生的效果,原来至始至终,这几天一直在陪着自己特训的红莲老哥竟然只是一具影分身!  那红莲的本体究竟在哪里?  还是说,连卡卡西老师都没看出来这只是一具分身?  想到这里,鸣人不禁打了个哆嗦。
  告别了鸣人,红莲连夜赶路,终于在第二天中午前来到了豪商卡多的宅邸。  与上一次不同,这一次红莲不再是客人,而是索命鬼。  自豪宅正门到卡多所住卧室,这几百米的间距里,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的护卫足有几十号人。  这些护卫多是武士浪人,平日里好勇斗狠,是卡多圈养的恶狗,他们杀人的本事或许一般,但仗势欺人的功夫绝对不差。  对于这些人渣,红莲自然没有留手的必要。  因为就连雇主卡多,红莲也不打算放过。红莲自认自己不是好人,他杀过无辜,也替人渣卖过命,但如有条件,他绝对不会介意顺手除掉一个为富不仁的败类。  你看,干掉雇主解除委托,这样就不会影响自己的任务完成率,顺便又能铲奸除恶积点阴德,这么俩全其美的好事,不做白不做,不是吗?  但忍者的人生,从不缺少意外。  就比如现在,  卡多的房间,一地狼藉,整间屋子里没一处完好的地方,仿佛刚刚有人用起爆符犁了一遍似得。一具光着膀子的武士瘫倒在墙边,尸体的惯用胳膊上绘有青龙纹身,这个人红莲认识,是卡多手下最信任的俩个浪人刀客,功夫还算凑活,不过只能欺负欺负普通人。  “你是谁?”红莲看了眼房间里站着的怪人,问道。  怪人手持一把形似大刀的卷轴,绷带裹住头顶,独眼,头发和胡须捆成束状,佩带有雾忍护额,看起来似乎是水之国的忍者。  “切,我还以为是再不斩那小子回来了,害我白高兴一场。”怪人撇撇嘴,手臂转动,那把酷似大刀的卷轴在空中画了个圆,挂在了身后。  “那边的武士是你杀的?那卡多呢?”红莲眉头紧皱,这不知底细的怪人看起来很不好惹,就身上的血腥味来讲,甚至远胜于再不斩。难不成,这家伙其实是雾忍村派出来追杀再不斩的精英忍者?  “卡多?”怪人愣了一下,随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指向挂在天花板吊灯上的那半截身子,然后对红莲说道:“你是指他?”  恩,这半截身体确实是卡多的没错,也不知道卡多是在哪惹到的这等高手,搞得现在死后连具全尸都凑不齐。  “既然卡多已死,那么告辞。”  快溜快溜,这等凶人还是少接触为妙,免得他心情不好连我也给顺手杀了。  “等等!”怪人叫住红莲,不怀好意地狞笑道:“我说你可以走了吗?”  同一瞬间,俩把苦无自红莲掌中激射而出,目标正是怪人的独眼和喉结俩处要害!  但很快,红莲就发现苦无打中的是怪人的水分身,而怪人的本体早就不知何时摸到了自己的身后。  “反应不错,但还是太嫩。”怪人单手压住红莲左肩,另一只手挥动卷轴大刀,斩向红莲。  当卷轴大刀即将砍中红莲腰腹的时候,怪人却见红莲反倒一笑,随后化作一缕轻烟,砰得一下消失不见了。  “影分身?!”怪人愕然,没想到这小子的影分身竟然可以以假乱真到这种程度,他到底是什么时候用的影分身?还是说从一开始,与自己对话的就是他的影分身?  一想到自己被人耍了,怪人,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前忍刀七人众之一,爆刀飞沫的持有者无梨甚八就感到无比的恼怒。  如果不是还有正事要办,我一定掘地三尺也要把你给挖出来,然后用飞沫好好招待招待你!  无梨甚八先是低声咒骂了红莲一番,随后卷起爆刀飞沫,仿佛身后有强人索命一样,逃一般地离开了此处宅邸。  与此同时,五里外的某间饭馆,红莲打了个喷嚏:“妈的,谁在咒我?”  “不过话说回来,那个拿着形似大刀的卷轴忍具的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红莲一边吃着自己最爱的章鱼丸子,一边嘟囔道:“如果不是我溜得快,现在肯定在和那疯子打生打死了。”  这雾忍村也真是够可以的了,先是忍界疯狗再不斩,再是那个杀起人来肆无忌惮的怪人,难道雾忍村的忍者就没一个正常人吗!  就在红莲边吃东西边抱怨的时候,另一边的无梨甚八心情也很不爽,极度不爽。  早在半个多月前,他得到消息,说是云之国的地下忍界冒出来了个暗杀天才,刀法出神入化,精通雷遁,且杀人手法极其老练,专挑悬赏大单下手,出手十余次至今尚未失手。  当时无梨甚八并没有把这些放在心上,毕竟这世上从不缺少天才,而且越是天才,就越容易变成流星。但他没想到的是,这人上个星期竟然出手干掉了自己的老搭档,同为忍刀七人众的栗霰串丸。  栗霰串丸的本事无须赘述,与自己不相上下,在忍刀七人众里排行中游偏上,寻常的上忍在他手底下根本撑不过几招。  能在一对一的环境下干掉栗霰串丸,那就绝对有能力干掉同为忍刀七人众的自己。而且单论悬赏,我无梨甚八的脑袋可比栗霰串丸的还要值钱,估计那家伙的下一个目标,就是自己没错了。  一想到这里,无梨甚八就有些郁闷,什么时候大名鼎鼎的忍刀七人众也开始成为别人的盘中餐刀下鬼了?  先是西瓜山河豚鬼被徒弟鬼鲛所杀,再然后鬼灯满月和通草野饵人不知所踪,再不斩叛逃,栗霰串丸还挂了。现在忍刀七人众死的死、没得没,连个靠谱的帮手都找不到。  本来这次来波之国,无梨甚八是打算找再不斩搭把手的,毕竟单对单没把握的话,再加上一个忍刀七人众级数的再不斩,俩俩相加,绝对能够料理掉那个云之国的暗杀天才了。但等无梨甚八来到波之国以后,他才知道,这再不斩似乎是和木叶的旗木卡卡西杠上了,激战过后重伤隐遁,现在别说是自己,就是雾忍暗杀部队亲临,估计也找不到再不斩那孙子了。  也因此,盛怒之下,无梨甚八才会迁怒于卡多,毕竟如果没有卡多的要求,再不斩绝对不会没事闲得找旗木卡卡西的麻烦。如果再不斩没和旗木卡卡西杠上,那现在他早就和再不斩汇合,从此高枕无忧了。  总的来说,  “都他妈赖卡多!”无梨甚八一边咒骂,一边迈开步子走进饭馆。  这俩天忙着赶路,也没吃到几顿饱饭,等吃完这顿,我再去找再不斩那小子。希望一切都还来得及,那云之国的暗杀天才还没锁定我的位置。  这样想的无梨甚八抬起头,刚想要跟饭馆老板随口点碗拉面来吃。  然后,无巧不成书的,无梨甚八发现之前那个在卡多宅邸里用影分身耍了自己的少年也在这家店里。  接下来的事情就显而易见了。  无梨甚八二话不说,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张卷轴,召唤出被储存在卷轴空间内的忍刀飞沫,狞笑着挥动忍刀,劈向红莲!  电光石火之间,红莲一个瞬身术躲过了无梨甚八这一击。  “火遁·风仙火之术!”  在半空中调整位置的红莲一口风仙火喷出,轰在了无梨甚八的脸上。  见红莲决定应战,无梨甚八咧嘴一笑,一口水铁炮弹吐出,抵消了红莲的风仙火。  再之后,无梨甚八卷起手里的忍刀飞沫,刀身卷轴上的起爆符接连引爆,炸得红莲连连吐血。  我擦这把刀到底是什么来头!  在硬吃了那一连串爆炸以后,红莲整个人都震惊了。  这刀与其说是刀,不如说是起爆符的结合体,只要进入此刀的引爆和伤害范围,对面那怪人就可以操控查克拉引爆刀身卷轴上的起爆符。然后就瞬间爆炸,完成单杀。  这忍具到底是谁设计出来的,简直丧心病狂到有伤天和啊卧槽!  好在自己还会俩手远程轰炸的火遁忍术,如果是某些一条道跑到黑的体术忍者,遇到这种近战克星一样的变态忍具,岂不是要吃瘪到底了……  “妈的,你以为就你会甩起爆符?”  平白挨了对方一连串死亡轰炸,是可忍孰不可忍的红莲反手扔出一枚苦无,这苦无的尾端上刚好系着一张起爆符,给人的感觉完全就是含怒出手,回击泄愤。  不过无梨甚八早就猜到红莲会使用苦无这种远程攻击的手段,随手扇飞了这枚苦无,冷笑道:“你怎么不跑了?”  “又不是打不过,为什么要跑?”  不过,这次回答了无梨甚八问题的并不是站在无梨甚八对面的红莲,那声音是从无梨甚八身后传来的。  只见那枚被无梨甚八随手扇飞到身后的苦无上的起爆符,啪得一下变成了红莲的样子。  然后,尚处于半空中的红莲抓起苦无,手腕一甩,直击无梨甚八的额头正中。  这一招,完完全全地出乎了无梨甚八的预料!
  无梨甚八,忍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忍刀七人众成员,爆刀飞沫的持有者。  因其经常与栗霰串丸联手完成任务,杀人手法残忍无情,久而久之,便和栗霰串丸一起得到了个‘无情二人组’的雅号。  一言蔽之的话,无梨甚八很强,即使在历代的忍刀七人众中,亦是排名前十的操刀者。  而这个级数的忍者,配合上那把形似卷轴忍界闻名的爆刀飞沫,俩俩相加,便是一个冥府无常,刀身一挥,便可轻取旁人首级。  面对这样的对手,红莲自然不可能大意。  早在无梨甚八骂骂咧咧的走进饭馆的那一瞬间,红莲就已经不漏声色的结了俩种印,变身术与影分身术的印。  他将自己的本体变身成了一张起爆符,然后用影分身将自己系在苦无上。  而无梨甚八至始至终都完全没有察觉到,刚才与自己谈天说地的红莲,其实只是一具影分身而已。  接下来,当无梨甚八掏出爆刀开打的时候,影分身将系着自己本体的苦无投掷而出,一切正如计划,无梨甚八随手打飞了苦无,再然后本体解除变身,掌中苦无一甩,正中无梨甚八眉心要害。  如果是寻常的中忍上忍,十有八九就被红莲这一手给阴死了。  但对于无梨甚八这种高手而言,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电光石火之间,只见无梨甚八后脑一仰,用牙齿接住了那枚原本刺向自己眉心要害的苦无。  “嘿嘿,你这招,老子五岁的时候就会了。”嘴里叼着苦无的无梨甚八冷笑,冷汗不经意间自他右侧脸颊划下:“还想阴我无梨甚八大爷?”  刚才与自己说话的那个小子竟然是影分身,他是什么时候放出的影分身?他又是什么时候结的印!  无梨甚八从没见过红莲这种忍者,能悄无声息的放出影分身,能不漏声色的结印。这怎么可能?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不用双手就能结印的忍者!  “是啊,我也觉得这一招八成阴不到你。”落在一张木桌上的红莲耸了耸肩,然后伸出一只手,笑道:“你猜,这是什么手势?”  “虎印,这是起爆…!”  砰得一声,只见无梨甚八嘴里叼着的苦无被彻底引爆,原来这不是苦无,而是被施加了变身术,变成了苦无模样的起爆符!  滚滚浓烟散去以后,半张脸被炸烂的无梨甚八眼神阴郁。  好在自己及时吐出一口水流弹,抵消掉了起爆符的伤害,如果刚才自己硬吃了那枚加了料的起爆符,现在八成已经脑袋分家,身首异处了。  那不知底细的小子已经跑远了,显然是不认为这手起爆符变苦无的偷天换日法,能够阴死自己,所以就早早离去,不给自己追上去反杀的机会。  知进退,心思缜密,布局深远,而且年龄不到二十。  这到底是哪个村子培养出来的怪物?  忍术和杀人的技法可以练,虽然有些天才,不过十几岁实力就已经能轻松斩杀上忍。但是忍术和杀人的手法再高,迟早也会遇到比自己更强更凶更狠的忍者。  扼杀天才,这种事大家从来不嫌麻烦。  所以,天才大多短命。  但唯独一种人是例外,这类天才布局老道,着重算计,细微之处暗藏杀机,一击脱离绝不贪功,底牌之多无从想象。  而这类人,往往能以小博大,阴死那些名声在外的老牌忍者。  刚刚差点阴了自己的那小子,显然就是这一类人。而自己,不知不觉间与那小子斗了俩三个回合,凭白当了人家踏脚的砖石。  从此以后,人们提起忍刀七人众,就会提起自己,提起我这个先后俩次被人戏耍的无梨甚八。  一想到这里,无梨甚八就大感晦气,连吃饭的兴致都减了很多。  “等等…”  忽然间,无梨甚八想起来,自己刚刚与那小子一番小斗,这饭馆里的食客应该早就跑光了才对。  怎么东北角靠墙的位置,还有一个食客在优哉游哉的吃着天妇罗?  顺着无梨甚八的视线,东北角靠墙处,俨然坐着一位身穿深蓝色外套的银发青年。那银发青年面色冷峻,慢条斯理的吃着盘子里的天妇罗,银发青年胸前的桌子上放着把一臂长一点的短刀,身上没有佩戴忍者护额,像是路经此地的他国剑客。  “你为什么不跑?”无梨甚八愣了,他从未见过胆子如此之大的普通人,他不怕自己?还是觉得自己不会大开杀戒动手杀人?  我无梨甚八大爷杀人时,可不管你是不是忍者,和我有没有过节!  “我为什么要跑?”银发剑客抬起头,反问。  “好…很好…”无梨甚八气急反笑,现在各国忍村明令禁止忍者闹事杀人,所以这几年,那些舞刀弄剑的小猫小鱼,根本不晓得无情二人组之一无梨甚八的可怕。  刚好这阵子老子心情极差,刚才还差点被耍影分身的小子给算计了。  “你会知道的。”无梨甚八抬起爆刀飞沫,狞笑着说。  你一定会知道的,知道看到了我无梨甚八大爷,不躲得远远的下场。  我一定会小心翼翼的炸碎你全身上下每一块骨头,然后吊着你那条烂命。我一定会的!  “唉?你手里的刀是爆刀飞沫?”看到了那把形似卷轴的大刀,银发剑客眼睛一亮,似乎无梨甚八就是他正在寻找的那个人:“你叫无梨甚八?搭档是栗霰串丸,地下赏金多达三千万的那个无梨甚八?”  “等…等等”无梨甚八吞了口口水,他也似乎想起了什么:“难道你…”  银发剑客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短刀,微微点头示意,然后道。  “栗霰串丸让我给您带个话。”  只见银发剑客学着栗霰串丸的口吻,掐着嗓音道:“我死以后,接下来就轮到你了,嘻嘻。”  没错,这是栗霰串丸的口癖,是他说话的语调,是他说话的习惯。  他就是猎杀了栗霰串丸的那个暗杀天才,他杀了栗霰串丸以后,现在要来杀我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三俩个念头之间,无梨甚八做出了最坏的选择。  只见他先是挤出了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然后用爆刀飞沫挑起手边的桌子扔向银发剑客,最后拔足狂奔,逃得飞快!  银光一闪,银发剑客将无梨甚八扔向自己的方木桌一刀两段,切口整齐断面平滑,足可窥知刀法功底。  见无梨甚八像丧家犬一样,连与自己交手的勇气都没有就跑得没影了,银发剑客微微叹了口气,然后收刀入鞘,默默跟了上去。  他是暗杀者,最擅长的就是追踪和反追踪。  现在他已经记住了无梨甚八的气息,接下来,就算对方逃到天边,他也有把握找出来,然后一刀砍死。  他是云之国地下暗杀界近三十年来资质最高的暗杀者。他没有名字,没有所属忍村,他是暗杀者,也算是半个孤忍。  他有一个代号,一个在不久的将来将会名动忍界的代号,黑夜之刃。他喜欢这个代号,因为这和他的性格很配。  ‘黑夜月下之刃,一闪刀光过后,人死灯灭。’这正如他的刀法,也正如他其人。  他常称自己为黑,但朋友和熟人常称他为夜。  他是黑夜之刃,是不远的将来,名录忍界五大传奇之一的伟大忍者。
  近几个月来,忍界大事频出。先是鬼人再不斩暗杀水影失败,携部下前往波之国潜伏;再是孤忍红莲于光天化日之下,强闯云之国将军府上行凶,手段残忍不留活口,打破了忍者不对大名出手的惯例,惹来诸国联合通缉;接着是忍刀七人众之一,与无梨甚八并称为无情二人组的栗霰串丸受袭身死,长刀缝针不知所踪。  还未等这几件大事的话题冷却,波之国境内又传出了新的留言。有人目击到爆刀飞沫的持有者无梨甚八出现在豪商卡多的宅邸中,与孤忍红莲一番交手后逃逸。随后又在城内某间面馆内与人交战,伤重逃遁,后不知所踪。  再然后,波之国鸣门大桥上,鬼人再不斩与旗木卡卡西交手,战况之激烈前所未见,据说连再不斩持有的那把斩首大刀都被生生折断。激战过后,旗木卡卡西技高一筹,一记雷切打穿了再不斩的胸腔,为再不斩的人生画上了一个句号。  一时之间,忍界哗然。  因为算上已经确认身死的栗霰串丸和再不斩,不知所踪的无梨甚八和通草野饵人,弑师叛逃的干尸鬼鲛,现在雾忍还健在忍刀持有者,只剩下长十郎一人了。  不知不觉,忍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雾隐忍刀七人众,实已名存实亡。  ——  草之国境内,阿汤面馆,墙角坐着俩名食客。  年长的那位浓眉大眼,光头闪闪发亮,从坐下点菜开始到现在,一直在东扯西扯说个没完,话唠得出奇。  坐在光头大汉对面的那位少年话很少,上菜前他还能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同伴聊上俩句,但自从那盘章鱼丸子上桌以后,这少年就化身吃货,将头埋进盘子里再也不肯抬起来了。  “可惜啊,斩首大刀断了,接下来就算雾忍找到另外几把遗失在外的忍刀,也凑不出下一代的忍刀七人众咯。”  “话说复制忍者旗木卡卡西真的有那么神?他真的精通上千种忍术?”  “你之前说,那个无梨甚八出现在波之国是因为有人在追杀他,到底是什么人有这么大能耐?”  “听说田之国现在已经被音忍给占领了…”  “……”  “你在听吗?喂,红莲你在听吗?”  过了好久,终于把章鱼丸子吃抹干净的红莲抬起头,呆呆地问:“怎么不说了?”  闻言,坐在红莲对面的委托发布人罗幽幽道:“你都没在听,那我还说个什么劲啊。”  “抱歉抱歉,刚才吃得太专注了,下次注意,下次注意。”  “……”  “开个玩笑,你别当真。”见罗的眼神越来越幽怨,红莲赶紧转移话题:“话说你这次急着找我是有什么事吗?离惯例的月末接单可还有好些天呢…”  “哦,你说这个啊。”罗从怀里掏出三张卷轴放在桌上:“这个月火之国要举办中忍晋升考试,我这边接到了三笔相关委托。”  “这三笔委托分别来自木叶、草忍和音忍,其中草忍村的委托相对简单,需要你陪同俩名草忍村的下忍参加中忍考试并且确保他们的安全。”  “那另外俩笔委托呢?”红莲抬头问道。  “木叶的那笔与草忍的大致相同,需要你在中忍考试中暗中保护某个人。具体是谁我不清楚,为了保守秘密,你只有在中忍考试第二环死亡试炼开启以后才能撕开卷轴确认要保护的那个人的身份。”罗捏了捏下巴,沉吟道:“至于音忍的委托,嗯,有点复杂,那边要求你前往木叶参加中忍考试并且配合他们的行动,接头地点是一乐面馆,音忍素来神秘,我个人是不太建议你接这笔委托就是了,当然,这三笔单子里,佣金最丰厚的还是音忍那笔。”  罗向红莲:“那么,你决定好要接哪笔委托了吗?”  “我三个都选可不可以?”  “……”  ——  火之国,位处于土地肥沃的平原地带。其境内的木叶忍村实力强横,在过去几次忍界大战中战果辉煌,虽然近年来因为内耗不断的原因导致实力有所下降,但仍然不可小窥。  当今忍界,风火俩国互为同盟,同进同退。每年木叶的中忍考试都会有相当数量的沙忍下忍参加,以示同盟之意。久而久之,连周边的泷忍、草忍等小国忍村也开始派遣村内下忍前往木叶参加中忍晋升考试了。  至于这些忍村是单纯的想要与外界交流,还是打算借机刺探情报,这就不足为外人道也了。  且说红莲,在他从委托发布人老罗那里拿到了三张任务卷轴以后,就按照草忍卷轴上的指示,前往接头地点等候自己的雇主出现。  与红莲预想不同的是,三天后出现在接头地点的草忍雇主竟然是俩个孩子,一男一女,男孩大约十四出头,有些臭屁有些拽,名叫西行丈之介;女孩年纪稍小一些,戴有深褐色边框的眼镜,挺可爱的,名字似乎是叫漩涡香磷。  “你就是那个和无梨甚八交手后还能生还的孤忍?也不怎么样嘛…”这话是西行丈之介与红莲刚见面时说的,西行丈之介是草忍村里最有潜力的下忍,虽然年纪不大,但已有中忍实力。这次参加木叶的中忍晋级考试,西行丈之介一方面要与其它村子的精英下忍交手,锻炼己身,另一方面则要顺手完成村子下达的任务。  而雇佣红莲的目的,就是为了保证西行丈之介本人的安全,免得他在忍者考试途中被过于强大的对手盯上。毕竟每年各国忍村都会派出一到俩队持有特殊使命的精英下忍混入中忍晋级考试,这些下忍实力非同一般,都是极为擅长战斗和暗杀的好手。  他们参加中忍考试的目的,就是在暗中保护本国潜力忍者的同时,顺便找机会做掉他国的潜力新人。因为这些年来虽然忍界正逐渐趋于和平,但暗地里的较量始终无法避免,而中忍考试就是村子之间用来掰腕子的平台。  “话说你们村子难道就没有给你安排守护忍者吗?”红莲有些纳闷,像西行丈之介这样的潜力新人,草忍村不可能不安排守护忍者来为其暗中保驾护航,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让我这么一个外人来保护他呢:“怎么还要雇我来保护你?”  “说你笨你还真笨。”西行丈之介白了眼红莲,解释道:“各忍村之间有一个不成文的默契,参与考试的忍者不能超出中忍的级数太多。当然,第一次参加中忍考试的纯新人要例外。”  “而有资格作为我西行丈之介的守护忍者的草忍,根本就无法随我一起参加中忍考试。至于那些能和我一起参加中忍考试的草忍,基本上也不会比我强到哪去。”  “连我都打不过,何谈保护我?”  喂喂,少侠你理直气壮的说这些,真的好吗!  “那她呢?我不用保护她吗?”红莲指了指漩涡香磷,这个略有些怕生的小女孩怎么看都称不上强,为什么西行丈之介至始至终都没有提到过要保护她?  “阿磷是感知型的忍者,她可以根据对方的查克拉来判断善恶与强弱,中忍考试的前俩个阶段,对阿磷来说几乎没有危险。”西行丈之介解释道:“我们俩人参加中忍考试的目的是收集其它忍村潜力下忍的情报,能不能晋级中忍并不重要。”  “哦哦,原来是这样啊!”红莲明白了,感情这俩人是情报收集二人组,感知型的香磷负责寻找他国的潜力下忍,然后西行丈之介则负责与对方交手,收集和记录情报。而自己的工作,就是保证西行丈之介的安全,免得他惹上过于强大的他国忍者从而因此送命。  这草忍村果然不愧是忍界情报第一村,一个简简单单的中忍考试,到了他们手里立马复杂了十倍不止,真是丧心病狂。  “顺便一提,你在阿磷的感知里只是一个强度有限的弱鸡。”西行丈之介皱眉道:“真奇怪你这种人是怎么在无梨甚八的手上保住性命的,难不成你其实没什么本事,只不过刚好擅长逃跑而已?”
  当今忍界,如果说有什么类型的忍者最为稀缺的话,那么感知型忍者首当其冲。  感知型忍者,顾名思义,以感知、搜索和探查见长。个中翘楚者,甚至可以探查到敌对忍者的查克拉性质变化。优秀的感知型忍者,即使在五大忍村里亦是相当稀少的存在。  在红莲的忍者生涯里,他至今为止所遇到的感知型忍者加起来算也不会超过三个。  有意思的是,这次出任务红莲竟然遇到了位来自草忍的感知类忍者。  虽然这个叫漩涡香磷的女孩子年纪很小经验也相对有限,但是从她能感知到自己体内目前所储备的查克拉总量极其有限这一点上来看,可以算作是相当有潜力的小家伙了。  这样想着的红莲不免有些走神,也就彻底无视了站在他旁边等他回话的西行丈之介,这不禁让西行丈之介有些恼火:“喂,你有在听吗?喂!”  “嗯?怎么了?”红莲回过神来,反问西行丈之介道:“你刚才有说什么吗?”  “你耍我?算了…”西行丈之介深吸了口气稳定情绪,然后默默从忍具带里掏出一把苦无,对红莲说道:“来和我打一场,就现在立刻马上。”  “唉唉?”红莲扭头躲过西行丈之介扔过来的苦无,迅速退后拉开距离然后道:“为什么啊?怎么说打就打…”  “没有为什么,我不需要比我还弱的守护者,就这么简单。”见苦无偷袭不成,西行丈之介又摸出来一大把飞镖:“要么你拿真本事出来,要么给我滚蛋。”  “没得商量?”  “没商量。”  “哎,何必呢?”见西行丈之介杀意已决,红莲叹了口气,撸开袖子露出手腕上的三才封印,幽幽道:“想看真本事可以,待会儿受伤了可别怪我啊。”  (注:火影忍者的世界观里,有五行封印、四象封印和邪法封印,这里的三才封印是我为红莲业火一族专门设计的印,是这一族独有的秘术,有一定限制,不会出现秒天秒地一招鲜吃遍天的情况)  西行丈之介,草之国精英下忍,精通水土俩系查克拉性质变化,全力作战时不逊于老牌中忍。  以他为对手,就算是红莲也不能留手太多,因为交战时的一个不小心很可能会演变为巨大的劣势。出手太重伤了雇主会很难收场,处处留力一味防守又太憋屈,这种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的情况,老实说真的很麻烦。  也因此,为了适当展示实力获得雇主的认可。红莲决定稍微露一手底牌,就比如此时此刻浮现在他右手手腕上的那枚三才封印。  这该死的封印打从红莲记事起就一直存在,平日里体内自然产生的查克拉,大约有九成的量要被这印抽走挪用,有些时候红莲不免会胡思乱想,到底自己是哪家忍族的后裔,怎么半点血脉好处没捞到,反倒摊上了这么个坑人的玩意。  其实三才封印是原属于业火一族的独有秘术,三才封印又分为天地人三印,业火一族的长者一般会将人印种在婴孩的右腕上,人印为查克拉之印,身上种有该印的倒霉蛋需要每时每刻地为三才封印提供查克拉,本体甚至只能保留有十分之一甚至更少的查克拉储备。这一阶段的封印,某种意义上来说会极大的限制受印者的战力。  也因此,在战国时代曾经为列上位忍族的业火一族,现如今竟然落魄到只剩下红莲一人。该印之奇葩,可见一斑。  后来随着业火一族的没落,这种秘术的后俩个阶段的咒印逐渐失传,但是人印却遗留了下来,逐渐衍化为一种专门用来吸取俘虏查克拉的咒印。  而来自忍界情报第一村的草忍下忍西行丈之介,自然对此略有涉猎。  在看到了红莲手腕上的那块三才封印以后,西行丈之介惊讶道:“那是三才印?怪不得你体内的查克拉那么少!”  “你知道这玩意的来历?”红莲表情诧异,这印的来历自己一直没搞清楚,没想到今天一个无心之举,竟然机缘巧合的打听出了此印的相关信息,不可谓是不巧。  听到红莲这样问,西行丈之介先是笑了笑,然后说:“这种印原本出自于战国时代的业火一族,衍化到现在已经变成专门用来拷问俘虏用的封印了。”  “所以你这人可真怪,竟然会把三才封印用在自己身上来削减查克拉。”西行丈之介奇道:“听说此印无法祛除,你这样做岂不是白白限制了自己的战力?”  “嘛,理论上来讲倒是确实如你所说。”一边说着,红莲一边咬破自己的左手拇指,将血涂抹在右腕的三才封印上:“但凡事总有例外,不是吗?”  话音刚落,自红莲的右腕封印处,大量查克拉如火山岩浆般喷涌而出。那是不带有任何颜色、高度纯化的查克拉,数量之多,纯度之高简直有违常理。即使是上位忍者,不,即使是草忍的头目也不可能拥有如此恐怖的查克拉量。  “怪…怪物!”  那一瞬间,西行丈之介想起来草忍村馆藏文献中记录的一段传言。  相传在战国时代,有一个忍族专门为战斗而生,该族成员极其擅长以弱击强,以少打多。那个忍族叫业火一族,他们没有血继界限,但却开发出了独特的秘术封印,受印者可以将平日里多余的查克拉储存起来,留到与它族忍者死斗时再撕开封印,强行反杀,其中翘楚者甚至可以在短时间内达到超越影级的实力。  这个忍族曾经名扬战国,但因为树敌太多而被多个上位忍族联手剿灭,传承到现在,几乎难见该族真血,想来传承已断。  但今时今日,站在西行丈之介眼前的这个孤忍,竟给他一种传说再现的错觉。  那枚古老的三才印,那宛如人形尾兽般恐怖的查克拉总量,还有那和文献里如出一辙的解印手法。  村子里那本记载了各忍族忍者特点的文献曾经这样提到过,能在一对一的情况下击败业火一族的忍者,就只有千手、宇智波、日向和竹取等少数上位忍族的精英。  除此之外,能在单挑中赢过业火一族的忍者,几乎不存在。  所以,  “不至于这么巧吧…”西行丈之介哭丧着脸。  “或许真得有这么巧。”红莲笑眯眯的说:“托你的福,我到现在才知道我原来是业火一族的后裔。”  “至于这一族还有什么别的故事,稍后还请您不要吝啬。”  然后,红莲的掌中一束火莲缓缓绽开。  再然后,便是漫天的红霞与热浪!  ——  在先前与西行丈之介的激战中,可能因为太久没有揭开封印的缘故,没有控制好忍术威力的红莲一不小心把西行丈之介烧成了烤乳猪。  雇主受伤,红莲不得不当起了兼职保姆。接下来的几天他扛着再起不能的西行丈之介,与漩涡香磷结伴而行穿越国界来到了木叶忍村。  本来按照红莲的预计,西行丈之介这小屁孩应该会在中忍考试前一天才养好身子,但他万万没想到,同组的小女孩漩涡香磷竟然拥有恢复系的能力。  然后结果显而易见,在西行丈之介咬了漩涡香磷一口以后,这熊孩子竟然在短短三天时间里恢复如常,彻底打乱了红莲的计划。  “我觉得那天咱俩过招时,你一定是故意用火遁打伤我的。”  一乐面馆内,西行丈之介掰开筷子,眯着眼睛看着红莲。  这俩天西行丈之介反复回想先前红莲的反常举动,他发现红莲似乎是有意的挑衅自己,让自己恼羞成怒然后和他单挑,最后红莲才好‘一时失手’把自己烧成乳猪。  至于这家伙为什么要这么做,是单纯的看自己不爽?还是他想让自己丧失行动力了以后,可以抽开身做些别的事?  “啊哈哈,一时失手,只是一时失手罢了。”红莲扭过头,不敢正面回答西行丈之介的问题。  这小屁孩感觉太敏锐,再让他问下去,自己同时打三份工的事迟早要暴露。虽然说喜欢同时接几份委托的忍者大有人在,但是自己可不敢保证,这个一直看自己不顺眼的西行丈之介会不会干扰自己完成别的任务。  最可气的是音忍那边明确表示,要我一个人来一乐面馆接头,还不许用影分身来代替!但那个叫漩涡香磷的女孩子可是感知型忍者,感知型忍者啊大哥。我的分身骗得过西行丈之介,可骗不过香磷啊我的天。而且现在我被西行丈之介这小屁孩粘着,根本抽不开身来啊我擦。  这不就陷入了死循环了吗!那音忍这笔委托,我还怎么接啊!  这样想着的红莲越想越郁闷,不禁悲从中来。  这笨蛋果然有问题!  坐在红莲对面的西行丈之介眯着眼睛看向红莲,自从他们小队来到木叶,这红莲就常找借口往一乐面馆这边跑,就差住在这里了。  这么明显的行为,傻子都能看出来你心里有鬼好吗!  看你这么急的想要甩下我,不用想,肯定是和别人约定好了在这里接头,而且只能一个人来。那应该是机密任务没错了,究竟是什么任务,需要你事先接下我们草忍的委托作为幌子来掩盖呢?  不知不觉,聪明过头了的西行丈之介就这样把事情给想偏了……
  接下来的几天,西行丈之介这熊孩子天天黏在红莲的身边,连吃饭睡觉上厕所都不放过,可谓丧心病狂到了极点。这种可耻的行为也让红莲气不打一处来但又无可奈何。  就这样,一周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到最后红莲也没有成功甩脱西行丈之介和漩涡香磷,独自一人前往一乐面馆与音忍的接头人接头。  想着自己的三笔委托就这么折了一笔的红莲,顿时产生了一股一定要在考试途中狠狠的整治西行丈之介这熊孩子一手的想法。毕竟断人财路犹如害人全家,像红莲这么记仇的人是万万不会宽宏大量放过西行丈之介的。  一大清早,还在被窝里赖床的西行丈之介和红莲就被漩涡香磷用冷水浇醒,三人一番洗漱后就相伴来到指定考场。  可能是因为来的太早的缘故,指定考场里冷冷清清的没几个人。  “咱们会不会是来的太早了啊。”趴在桌子上打哈欠的西行丈之介百无聊赖的道,这家伙昨晚一整夜都在监视红莲,整得他凌晨俩三点钟才睡,实在是困得提不起精神来。  “不至于吧,虽然说咱们提早俩个小时入场,但是按理来讲,考场里也不可能才这么几个人啊。”漩涡香磷扫了眼空荡荡的忍考大厅。  第一关的忍者考试是笔试,按照往年的惯例,只要答对一定量的考题即可过关。对于某些不擅长功课的下忍来说,提前几个小时来考场踩点子就显得尤为重要了。所以不论怎么看,现在考场里人这么少,都有些古怪。  “会不会是考试地点转移了?”红莲转过头看向漩涡香磷:“香磷你看一下这栋楼里的人流分部,大部分考生现在在哪里。”  “好的。”香磷点点头,随后闭上眼睛用心感受整栋楼里的查克拉走向:“奇怪,怎们大多数的考生都聚集在楼下?”  ——  鸣人最近很努力,自从前阵子跟随小队去波之国出完任务回来以后,他把每天的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了特训上。至于具体是在特训什么,连与他关系密切的伊鲁卡也不大清楚。  早在波之国爬树修行时,鸣人就隐约的发现了自己体内的查克拉总量似乎比常人的要多。随后在于红莲私下交流时更是确认到了这一点,临别时,红莲为鸣人专门制定了一套赶超佐助的训练教程。  简要解释的话,就是鸣人每天要维持俩具影分身,一具用来学习忍术和练习结印,一具用来做踩水修行。而本体则随第七班小队成员一起行动,这样鸣人就可以依靠他巨量的查克拉,来进行寻常忍者想都不敢想的影分身修行大法。  一周下来,鸣人觉得自己对身体的掌控能力有了显著的提高,而且本体在施展忍术的时候,结印速度和忍术的释放也更快更隐蔽了。  或许要不了一个月,我就能超越你了!  这样想着的鸣人不禁偷偷瞥了眼走在他前面的宇智波佐助,幻想着有朝一日吊打佐助成为火影最后赢得小樱芳心的那一天。  “鸣人,你这样好搓的。”小樱看了眼一边走一边流着口水傻笑的鸣人,皱了皱眉道:“让别的村子里的下忍考看到,咱们木叶的名声可就毁了。”  “没事啦,反正中忍考试比的是这个。”鸣人隆起肱二头肌,龇起他那口闪闪发亮的白牙:“形象根本不重要。”  不重要个鬼啊!还有咱们小队里明明是你最弱好吗!  小樱抽了抽嘴角,想吐糟但又感觉无从吐起。  摊上卡卡西这个不靠谱的上忍也就算了,小队里还有鸣人这个热血笨蛋吊车尾,这次中忍考试十有八九要出事。  所以说卡卡西老师到底是哪来的自信,认为我们这种下忍新生有能力参加中忍晋级考试啊。虽然鸣人和佐助他们俩在对抗再不斩时出了很大的力,但是中忍晋升考试对我们来说会不会太早了啊……  就在小樱胡思乱想的时候,二楼大厅人流密集之处传来一阵骚动,似乎有考生在与人争执。  ——  果然如香磷所述,这栋大楼里的下忍考生都聚集在二楼会场门前。  此时,二楼会场的门牌号被人用幻术掉了个包,俩个伪装成木叶下忍的考官就那么把守住正门,禁止考生入场,颇有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我勒个去,你们这帮考生爬楼的时候原来都不数楼层的吗!这很明显是二楼啊我的天,没看出来门牌号被施加了幻术也就罢了,二楼三楼都分不清了吗?  望着被堵在门口的这上百号各村考生,红莲震惊得说不出话来,颇有种吾羞与众为伍的架势。  “没你想的那么夸张啦。”站在一旁的西行丈之介似乎看出了红莲心中所想,抬手指向人群:“这里面有不少人是知道怎么回事但又选择浑水摸鱼的,正因为谁都不想当出头鸟,所以大家才很有默契的堵在这里。”  “原来是这样吗!”红莲似有所悟的点点头,感情这中忍晋升考试原来这么复杂,考试还未进行,就有一大票人先开始互相算计、收集情报了。  “你瞧,那边的那个背葫芦的沙忍,根据我们草忍的情报,那家伙曾经独立完成过A级任务。”西行丈之介努努嘴:“这种狠角色,怎么可能看不透如此拙劣的幻术?”  “A级任务?我擦现在各忍村的下忍已经可以独立接受A级委托了吗?不是说这种任务就算是精英中忍也要联手才有资格接受的吗?”红莲奇道。  一般来讲,地下忍界有这样一个共识,那就是A级任务是只有上忍实力的高手才有资格接受的,这种委托难度极高,而且经常要与其它村子的上忍过招,寻常的中忍在这种级别的任务里根本就掀不起风浪,能不能保住性命都是未知数,更别提完成委托抽身而退了。  “不清楚,沙忍那边把他的资料藏得很严,就算是我们草忍的情报部门也仅仅只掌握了少量的情报。”西行丈之介苦笑:“总而言之,那家伙相当棘手,在死亡试炼的时候咱们尽量避开他。”  漩涡香磷抽了抽嘴角,话到嘴边但并未说出口。  其实村子里这次派他们俩个来参加中忍晋升考试,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让西行丈之介去摸清楚那背葫芦沙忍的跟脚。看看对方到底是十年难遇的天才,还是沙忍隐秘部队培育出来的试验品。如果是试验品,那就要刨根问底,查查看那人稳不稳定,这种培育方法能不能量产,如果能搞到俩三分情报那自是最好不过了。  但看西行丈之介的架势,很明显是打算出工不出力,走个例行公事能避则避了。  喂喂!你连试探都不试探,上来就放弃这样回村的时候咱们怎么跟上面交代啊!漩涡香磷不停的给西行丈之介打眼色,试图让对方幡然悔悟。  不是我怂,你看看人家那煞气。就凭咱俩够人家热身的吗?别说再加个红莲了,就是寻常的上忍,我估计遇到那葫芦娃也得折。西行丈之介朝人群中的背葫芦少年努努嘴,回应着漩涡香磷的眼神示意。  而此时,看到楼梯口处走上来了几个熟人的红莲突然说道:“既然如此,那咱们是不是该撤了,反正呆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  “恩,说的也对。”西行丈之介沉吟道:“情报这块在我来之前,村子里就已经收集的差不多了。咱们没必要陪着他们耗在这。”  临上楼前,红莲大有深意的看了眼楼梯口处刚爬上二楼的鸣人小樱和佐助。  有趣,没想到他们三个也参加了这次中忍晋升考试,真是太有趣了。
  事实上,自红莲在波之国认了鸣人这么一个老弟以后,红莲的任务发布人老罗就曾用他的渠道调查过鸣人的身世。  结果不是很理想,除了鸣人的双亲死于九尾入侵木叶这一事件以外,有关于鸣人的身世和他备受村里人歧视的原因,这些情报都被木叶那边单方面的掩盖住了。想要得知就必须付出相当高的代价,而这个代价与鸣人目前的身份并不相称。  也因此,红莲对鸣人的事越发得上心了起来,毕竟能进入卡卡西所带的第七班,这本身就可以说明一些事了。要么血统特殊,要么天资非同寻常,否则木叶那边怎么可能会把鸣人扔给卡卡西来调教?  可对比那个叫佐助的紫衫酷哥,鸣人的才能真得相当一般,虽然鸣人体内蕴含着的查克拉总量大得吓人,但他也仅仅只有这一点的优势而已。如果忍者交战查克拉多者胜,那么当年的业火一族也就不会被打到灭族了。  所以综合来看,鸣人应该是有一个相当出众的血统没错了,或许他的父母曾经是木叶里的精英忍者,甚至忍界闻名。  但是这又有别的地方说不通,因为九尾事件过后木叶那边出现了大批大批的孤儿,同样是孤儿为什么偏偏鸣人要备受歧视?更何况他说不定还有一对非同一般的父母。  疑点太多,让红莲对鸣人的事越发得感兴趣起来。  因为就连红莲自己也没想到,当初在波之国随手认的老弟,背后竟然大有材料可挖,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无心插柳了。  更巧的是,刚才红莲发现鸣人所处的第七小队竟然也打算参加这次的中忍考试!  看来待会的乐子是少不了了,想到鸣人那欢快洒脱的性格,红莲就忍不住在脑补他在稍后的笔试环节会搞出多大的乱子。  “红莲先生?红莲先生?”  见红莲想事想得入神,香磷推了推眼镜,礼貌的唤着红莲的名字。  “抱歉抱歉,刚才你们说到哪了?”回过神来的红莲发现西行丈之介和漩涡香磷正看着自己,想起队里现在正在谈正事,然后自己竟然魂游事外什么都没听进去,红莲不禁老脸一红。  似乎早就习惯红莲谈正事必开小差的特性,西行丈之介从兜里掏出一沓情报卡片,很熟练的选出几张下忍资料卡递给红莲:“这是村子里收集到的考生情报,这届下忍考试值得注意的狠角色基本都在这里。当然也不能排除极个别角色扮猪吃虎潜伏在暗处的可能就是了,简单来说的话,你的工作任务就是在第二场考试里确保我和香磷的安全。”  “极特殊情况下,或许要你来协助我们和这几位交手,没意见吧?”西行丈之介抬起头,直视红莲道。  红莲颇感兴趣的翻看着手里的下忍资料卡,随口回道:“当然没,小事一桩。”  “话说没想到你们村子这么时髦,还把忍者资料做成了卡牌捆绑销售,这东西销量一定很好吧。”红莲的眼睛闪闪发亮,好奇的追问道:“话说你手里有没有我的卡牌,我想看我想看!”  红莲的脑洞出戏到让西行丈之介有些尴尬,西行丈之介抽了抽嘴角似乎想要为自己的村子发售忍者资料卡的行为进行辩解,但想起村子推出的这几套卡牌似乎卖得确实不错,便最终放弃了抵抗,默默从兜里掏出一张记录有红莲资料的卡牌递了上去。  “哦哦,不错不错,这评价写的还可以嘛。”见忍者资料卡上有关于自己的情报和实力推断的十分中肯,而且着重刻画了自己能在忍刀七人众之一的无梨甚八手下无伤逃生的逸事,红莲满意的笑了笑:“很好很好,回头我一定要买俩套来收藏。”  就在三人闲聊的时候,楼下也发生了一些事情,而且鸣人所在小队恰好也是其中的当事人。  这事还要从红莲等人离开二楼以后的时候说起,当时鸣人佐助和小樱刚刚来到二楼,发现有俩个考生模样的木叶忍者堵在门口,禁止考生入内。  这俩个自称参加过三年以上忍者考试的木叶忍者相当臭屁,挡着其他考生的路不说,还欺负起同村的下忍来。有道是路见不平一声吼,经过了一阵子的影分身特训,自感实力大有长进的鸣人当时就觉得这是自己表现的机会,宛如饿虎扑食一般冲了上去,和那俩位伪装成考生的中忍考官站了起来。  见鸣人出手,以一敌二已落下风,佐助暗骂了一声吊车尾没本事还要强出头后,便施展瞬身术挪移到战场加入战团。一时之间,鸣人佐助的组合竟然略占上风压制住了对方,就在双方打出火气从体术相搏逐渐演化为忍术对轰的时候,一个纯白的身影闪入战团,拳法圆柔内涵拳理,简简单单就逼退了打出火气来的鸣人佐助和伪装成考生的中忍考官。  “就此收手吧,你们考官的职责,应该不是和我们考生斗气吧?”那个一身纯白的少年转过头看向那俩个所谓的资深考生,冷冷道。  “哈?考官?”鸣人没搞懂,这俩个木叶下忍什么时候成了考官了。  “笨蛋,意识就是他们是伪装成下忍的考官。”佐助白了一眼鸣人,脸色相当不好。  自从波之国那次任务以后,鸣人整个人就变了,他似乎是从什么人手里得到了特训方法,这一段时间下来他的进步速度连佐助自己也暗暗感到心惊。  今日和鸣人共同作战的时候果然验证了佐助连日来的猜测,鸣人现在已经隐隐有追赶上自己的架势,照这样下来自己别说是要杀掉那个男人了,就是保持对鸣人的压制都极为困难。  该死的,我到底该怎么办!  “哦?你什么时候发现的?”那位十分臭屁的资深考生奇道,他自以为自己的伪装十分逼真,没想到这么快就露出破绽了。  少年用拇指指了指自己那对纯白的双眸,没有多说什么,一切尽在不言中。  见此,俩位考官相视苦笑,道了一句不愧是白眼后便解开了他们施加在二楼的幻术。  “既然如此,这次考前测试就算你们通过了,诸位请上楼吧,笔试的地点在楼上。”语毕,俩位考官便解除了变身术,化作一阵轻烟消失在了二楼大厅门前。  与此同时,考生人群里一阵骚动,显然有不少考生根本没发现此地被施加了幻术,如果不是那双眼特殊的少年一语道破此地奇异,这帮人今年的忍者考试可能就要卡在此处无法继续了。  拦路虎走后,积压在二楼的考生们渐渐散去。  “奇怪,既然是考官的话,为什么他们还要为难考生,明明考试还未开始。”鸣人双手抱肩,显然是陷入了莫大的苦恼当中:“原来这里不是三楼是二楼啊,那个双眼发白的木叶忍者是怎么发现这是幻术的,还有他那对眼睛……”  见鸣人还在因为这些事苦恼,佐助不禁暗叹了一声我竟然因为这种蠢货而乱了心境,是不是最近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  “谁跟你说忍者考试没开始的?刚才的测验也是考试的一部分,水准不够就要被刷掉,就是这么简单。”佐助白了一眼鸣人:“那种粗劣的幻术,也就你这种强出头的吊车尾看不出来吧。”  “哎哎!?原来你早就发现了吗!”鸣人震惊了。  “在你眼里我就那么不堪吗?”佐助无语了,转头看向小樱:“小樱,咱们三个里你分析忍术和看破幻术的能力最强,那个幻术你很早就发现了吧?”  “啊?哦。”今天一直没什么精神的小樱闻言回过神来,见鸣人和佐助都在看着自己,脸一红便点点头承认了。  “原来是这样吗?大家都好厉害啊。”鸣人双手搂住脖子,傻里傻气的说:“不过就是这样,中忍考试才有挑战嘛,哈哈哈哈哈。”  鸣人很兴奋,因为在刚才的交手中,他已经确认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真的变强了,而且他与佐助的差距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中。  对于他这种乐天派而言,被佐助打脸这种小事根本不足以坏掉他的好心情。  另一边,楼梯口上,那位刚才大出风头的少年正在与自己的小队队友聊天中。  “喂,咱们早上不是说好了的吗,要低调不要出风头,免得被其他考生戒备。”粗眉毛西瓜头的体操服小子李洛克有些郁闷。  就因为为了遵守这个约定,他刚才强忍住出风头的冲动,只能在远处傻傻地看着那位粉色宽额头女孩。  没想到宁次这混蛋竟然破坏约定抢先一步强行耍帅,这下好了,这届的考生估计都会留意到宁次了,估计那位不知道姓名的粉头发女孩也会……  想到这些小李不禁有些哀怨,情场如战场,宁次这家伙可真是好算计啊。  或许是受不了小李那哀怨的眼神,宁次打了个哆嗦:“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没你想得那么龌龊。”  “咱们是木叶最强的下忍小队,既然是最强的那就要有相应的风度和气派。”宁次转过头看向自己的队友,然后用很直白的语气跟小李和天天说道:“保存实力一点也不酷。”  闻言,热血之魂已然唤醒的小李猛点头,而小队里稍显正常的天天则默默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自己这俩个队友真得是奇葩,一个一年到头都在刷逼格,虽然很酷也很帅,但是看久了真的审美疲劳。至于另外的那个西瓜头体操男,这货完美的继承了凯老师的青春邪教,一燃烧起青春来简直不能以常理度之。  虽然我们小队是全木叶最强的下忍小队,但是宁次和小李八成也是全木叶性格最乖张的俩个下忍了。  这样想着的天天不禁在心理补了一句,嗯,也是全木叶最愿意出风头的笨蛋!
  三楼会场,熙熙攘攘。  这一届中忍考试除了木叶和沙忍村的考生以外,还囊括了周边几个小国的下忍考生,目前已达到考场的各村下忍加起来就有三四百人之多。聚在一起,就算大家都有在刻意压低声音,但累积起来声音依然很大,吵得不行。  在等待第一场笔试的主考官入场的时候,闲来无事的红莲和西行丈之介聊起了有关忍考的话题,草忍村收集情报的能力忍界闻名,对于草忍的精英下忍西行丈之介来说。在参加考试前从村子里拿到各村考生的第一手资料,这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所以……  “这届中忍考试高手众多,雨忍村那边派来考试的下忍里,可是有个会忍法如雨露千本的高手哩。”西行丈之介指了指不远处聚在一起的那批雨忍考生:“虽然雨忍的头目是山椒鱼半藏,但他们雨忍忍者可没学到山椒鱼半藏的好脾气,生存试炼的那一关,我估计雨忍的考生八成要见血。”  “哦?”闻言,红莲很是配合的挑了挑眉,接口道:“如雨露千本?这一招就算在雨忍的中忍里,会的人也不多吧?”  “当然不多。”西行丈之介裂开嘴笑了:“雨忍的那位可是一连考了六次忍考,而且每次都在考试中途恰当好处的退出,老实说,认真打的话我都未必能打过那家伙。”  “那这次考试,他也是你的目标咯?”  “不,这家伙只不过是个故意留级的精英中忍而已,并没有多少调查的价值。”西行丈之介撇撇嘴,转头看向人群深处:“那边那个穿着深蓝色衣服的木叶下忍,才是我此行的主要目的。”  顺着西行丈之介的视线,红莲刚好看到了人群中的鸣人小队,巧的是,今天佐助穿得衣服恰好就是深蓝色的。  “他?”红莲脸色古怪,暗地里嘀咕了一声没这么巧吧。  “对,就是他。”西行丈之介点了点头,解释道:“宇智波一族的后裔,当今忍界仅存的俩位宇智波之一。估算他是否具有开启写轮眼的潜力,是我此行的目的之一。”  “宇智波?他是宇智波一族的?”红莲惊了,在他的旧有认知里,宇智波这一族几年前不是被人给灭族了吗,怎么今天又冒出来俩个幸存者了。  “这事说来就话长了。”见红莲不知道宇智波的事,西行丈之介卖了个关子,然后指向人群里的三个音忍:“看那边,田之国的音忍。”  “哦,音忍村我知道,听说他们现在占据了田之国。”红莲看了眼那三个面向有些凶的音忍,倆男一女,其中一位身上穿着告死服,另一个身上绑着绷带,手臂上装载有特殊的忍具护臂,古怪的不得了。  “音忍忍者不可小窥。”西行丈之介面色凝重:“虽然音忍村的头目深居简出连我们村子也没搞到多少相关情报,但是从村里忍者与音忍的几次交手来看,这个忍村的实力绝对不俗。”  “很强吗?”红莲奇道。  “他们对自己够狠。”西行丈之介言简意赅道。  “那确实很棘手。”红莲点了点头,当今忍界较为和平,所以大多数任务一旦涉及到忍者对抗,弱势一方如非特殊情况,大多会明智的放弃任务。  但弱势一方一旦为了完成任务不择手段,甚至搭上莫大代价都心甘情愿的时候。那么就算是实力强大的老牌忍者亦会因此踌躇,毕竟普通任务没必要打生打死,如果把命折在上面,那就显得太不划算了,不是吗?  就在红莲和西行丈之介聊天的时候,鸣人那边也发生了一点小事。  一个自称叫兜的木叶忍者自来熟的与鸣人、佐助一行聊起了中忍考生的情报,其中在点评各忍村忍者的时候,刚好提到了音忍。  或许是因为兜的评价过于保守,那三位自感颜面受损的音忍考生决定要讨回面子,顺便用拳头让兜见识一下音忍村的实力。  短暂的交手过后,兜被音忍考生的古怪能力打得不支倒地,为首的那位绷带男的能力极为特别,兜虽然躲过了他的拳头,但是依然中招,眼镜镜片碎了一地,跪在地上吐个没完。  一时之间,考场内彻底地静了下来,目睹到俩人交手过程的各村考生表情皆凝重起来,似乎都在心里默默估算若是把兜换成自己,能否接下那音忍绷带男的这一记杀招。  “嘿,音忍果然有古怪。”目睹了音忍出手的全过程,西行丈之介嘿得一笑:“那个戴眼镜的木叶忍者刚才躲得很漂亮,但还是中招了,兹兹。”  “他那下是怎么回事?”红莲皱了皱眉:“那拳说快也不快,怎么明明躲过了但还是受了伤?”  “天晓得。”西行丈之介耸了耸肩:“要我看,那招的玄机八成要算在他手臂上绑着的忍具护臂上。”  “呀,考官来了,咱们稍后再聊。”西行丈之介看了眼门口的方向,裂开嘴道。  话音刚落,几位气场颇足的木叶忍者出现在了考场当中,为首的那位疤脸考官先是警告了音忍考生一番,随后便冷冷的宣告中忍考试笔试一关开始。  在讲解了一番考试规则以后,那个自称是木叶暗部刑讯队长,也是笔试一关主考考官的森乃伊比喜便吩咐在座考生领取座位号牌和试卷就座。  待考生们开始答题以后,那十几位辅助监考的木叶中忍也都各自落位,开始监督考生答题,记录并且抓捕那些作弊技巧拙劣的笨蛋。  中忍考试第一关笔试,用西行丈之介的话来说,就是情报收集战。考生们需要在规定时间内找出考场里的知道正确答案的优等生,并且要使用能被考官们认可的技巧来获得情报。作弊技巧拙劣的,一旦累计五次,就会被驱逐考场,丧失继续考试的权利。  对于西行丈之介和漩涡香磷这种天赋就是情报收集的草忍来说,作弊实在是家常便饭,根本难不倒他们。  所以这一关,红莲只需要保证自己能够通过考试就可以了,不需要关照西行丈之介和香磷他们。  恩,不对,鸣人老弟到是需要我帮他一把。  扫了眼不远处那个面露苦色,明显一道题都不会做的狐狸脸笨蛋,红莲暗暗叹了一口气。估计鸣人他到现在也没发现,笔试这一关比拼得其实就是花样作弊的技巧。  看来我得找个机会提醒他一下了。  这样想着的红莲低头扫了眼已经基本抄好的试卷,按照答题顺序默默记下了前九道题的答案,便举手示意考官道:“在下尿急,求批准。”  “噗!”坐在红莲后面的沙忍傀儡师勘九郎一口老血喷了出来,表情郁闷得宛若生活吞了十斤青蛙一般,作为傀儡师的他本就不擅长作弊,队里的手鞠更不擅长这个,笔试这关能不能过去基本要看他的傀儡乌鸦。  原本勘九郎打算佯装尿急,让伪装成考官的傀儡乌鸦带他走出考场,然后在厕所里把考题的正确答案背下来,抄在纸条上回来递给手鞠。  可红莲这混蛋的尿遁竟然先了勘九郎一步,如果主考官森乃伊比喜准许他上厕所,而且不派考官监督他,那么自己的作弊大法可就彻底得胎死腹中了。  想到这里,勘九郎不禁幽怨地看了眼红莲的背影。  “准,但是要有考官陪同。”主考官森乃伊比喜随手指派了一位中忍考官,铐住了红莲的手腕以后,便让其押着红莲去厕所了。  还好还好,我还有希望。  见红莲是被监考的木叶中忍押出考场入厕的,勘九郎松了口气,暗道一声侥幸。  如果这次的中忍考试,队里因为自己的原因而折在笔试这一关的话,那我爱罗那疯子绝对会杀了自己的。  想到这里勘九郎不禁哆嗦了一下,然后心有余悸地道了一声好险。
  要从木叶考官的专人押送中金蝉脱壳需要几步?答曰三步。  第一步,在走廊行走时结一个分身术的印。  第二步,在分身术的基础上施加变身术,然后将变成纸屑的分身随手扔掉。  第三步,施展替身术,将本体与变身为纸屑的分身替换,抽身而退就是这么简单。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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