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赵云的妹妹叫报复女刑警之赵雨茜篇,BOSS是曹操的游戏叫什么来着啊,

赵云为什么打不过吕布?-百科大全-就爱阅读网
赵云为什么打不过吕布?
没有,正史中没有记载,野史就难说了。
历史演义均无记录,参考;1,赵云字子龙,常山真定人也。本属公孙瓒,瓒遣先主为田楷拒袁绍,云遂随从,为先主主骑。——三国志.蜀书六.关张马黄赵传2,云别传曰:云身长八尺,姿颜雄伟,为本郡所举,将义从吏兵诣公孙瓒。时袁绍称冀州牧,瓒深忧州人之从绍也,善云来附,嘲云曰:“闻贵州人皆原袁氏,君何独回心,迷而能反乎?”云答曰:“天下讻讻,未知孰是,民有倒县之厄,鄙州论议,从仁政所在,不为忽袁公私明将军也。”遂与瓒征讨。时先主亦依讬瓒,每接纳云,云得深自结讬。云以兄丧,辞瓒暂归,先主知其不反,捉手而别,云辞曰:“终不背德也。”先主就袁绍,云见於邺。先主与云同床眠卧,密遣云合募得数百人,皆称刘左将军部曲,绍不能知。遂随先主至荆州。——三国志裴松之注引别传根据别传记载则赵云大概是在初平二年即公元191年年底投奔了公孙瓒(时袁绍称冀州牧——三国志.魏书一.武帝纪载:初平二年秋七月,袁绍胁韩馥,取冀州。),同时这也是赵云在历史上戎马生涯的开端:)而看看某布的历史记载:吕布字奉先,五原郡九原人也。以骁武给并州。刺史丁原为骑都尉,屯河内,以布为主簿,大见亲待。灵帝崩,原将兵诣洛阳。英雄记曰:原子建阳。本出自寒家,为人粗略,有武勇,善骑射。为南县吏,受使不辞难,有警急,追寇虏,辄在其前。裁知书,少有吏用。与何进谋诛诸黄门,拜执金吾。进败,董卓入京都,将为乱,欲杀原,并其兵众。卓以布见信于原,诱布令杀原。布斩原首诣卓,卓以布为骑都尉,甚爱信之,誓为父子。......——三国志.魏书七.吕布(张邈)臧洪传可知道吕布本来在并州混,后来跟了董卓,而这个时候大概是在中平六年(公元189年)赵云还不知道在哪磨练来着~初平三年夏四月,吕布与王允共杀了董卓,被董卓的部下李傕郭汜打跑,后来勾搭张邈一起打曹操,被击败,又偷袭了刘备,夺徐州,最后建安三年即公元198年被曹操打破下邳缢杀- -这期间吕布一直作为一方势力的首脑活跃而赵云了,上面记载在离开公孙瓒直到刘备去了袁绍那里才又浮现——先主就袁绍,云见於邺而刘备是什么时候去袁绍那的?先主据下邳。灵等还,先主乃杀徐州刺史车胄,留关羽守下邳,而身还小沛。东海昌霸反,郡县多叛曹公为先主,众数万人,遣孙乾与袁绍连和,曹公遣刘岱、王忠击之,不克。五年,曹公东征先主,先主败绩。魏书曰:是时,公方有急於官渡,乃分留诸将屯官储,自勒精兵征备。备初谓公与大敌连,不得东,而候骑卒至,言曹公自来。备大惊,然犹未信。自将数十骑出望公军,见麾旌,便弃众而走。曹公尽收其众,虏先主妻子,并禽关羽以归。先主走青州。青州刺史袁谭,先主故茂才也,将步骑迎先主。先主随谭到平原,谭驰使白绍。绍遣将道路奉迎,身去邺二百里,与先主相见。魏书曰:备归绍,绍父子倾心敬重。驻月馀日,所失亡士卒稍稍来集。——三国志.蜀书二.先主传五年春正月,董承等谋泄,皆伏诛。公将自东征备,诸将皆曰:“与公争天下者,袁绍也。今绍方来而弃之东,绍乘人后,若何?”公曰:“夫刘备,人杰也,今不击,必为后患。袁绍虽有大志,而见事迟,必不动也。”郭嘉亦劝公,遂东击备,破之,生禽其将夏侯博。备走奔绍,获其妻子。备将关羽屯下邳,复进攻之,羽降。——三国志.魏书一.武帝纪根据上面两条记录,可知建安五年即公元200年。这个时候离吕布被缢杀已经过了两年,那么我们,从正常角度,一个生前一直活跃在很多势力的注视下,一个在常山守了八年丧或者说隐匿了八年- -!压根没见面的可能性,何况打架- -!演义可以参考前面同学的,也可以看看原作第十一回 刘皇叔北海救孔融 吕温侯濮阳破曹操刘......余下全文>>
打不过,赵云在曹操百万大军中可以孤身一人救出小啊斗,吕布可以吗?而且排名那是假的,你们有看过赵云打过吕布吗?没有吧!还有就是你有看过典韦打过吕布.赵云.关羽.张飞.黄忠.马超这些人吗?没有吧!这里只有说过关羽三兄弟战吕布罢了,而且以刘备的武功到底会不会帮到忙呢?在说了张飞打吕布的时候他也不算输或者什么的,那时候三兄弟一起上只要为的是站功多一点吧!在说了,后来吕布走投无路的时候来靠刘备的时候张飞不是有好几次要找吕布单挑吗?这样就可以说明一点就张飞一个就敢和吕布拼命了,何况在加个关羽,刘备就不加进去也可以赢了,还有典韦你们有谁看到他打赵云或者关羽.张飞.吕布等人吗?答案是肯定的,没有!
三国演义的排名是一吕二赵三典韦, 四关五马六张飞,黄许孙太两夏侯, 二张徐庞甘周魏,枪神张绣和文颜, 虽勇无奈命太悲,三国二十四名将, 打末邓艾和姜维也就是武将排名是:吕布、赵云、典韦、关羽、马超、张飞 、黄忠、许楮、孙策、太史慈、夏侯敦、夏侯渊、张辽、张郃、徐晃、庞德、甘宁、周泰、魏延、 张绣、文丑、颜良、邓艾、姜维!如果两人单挑达200回合以上不分胜负的,可认为双方武力相等,但是他们没有单挑过吕布: 虎牢关单挑张飞100回合,又独战关羽+张飞40回合+刘备(虎牢关三英战吕布)吕布有赤兔马,马快占优势赵云: 长坂坡独战曹军83万 四更杀到天明 斩名将50员 ,镶山独战许诸+于禁+李典接着又杀高缆 退张合就武力值来说,我觉得赵云不会输给吕布
他有个妹妹叫赵雨,而当时他的妹妹也被他带到了“蜀” 但事实上赵云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都要比吕布来的厉害,智谋可比吕布高的多啊,你说是诸葛亮厉害还是吕布厉害呢,当然是诸葛亮了相对而言那赵云当然就比吕布要来的厉害了。从武功来说,吕布是属于力量的,而赵云是全能的,无论力量还是敏捷,还是智力,都要比吕布高啊。赵云的武功比吕布的来的精妙,你可以看看他们留下的武功简谱吕布的是《雷厉天王戟》,以速度和力量为主赵云的是《穿云枪法》, 以速度和敏捷为主,并且赵云的妹妹赵雨也是很厉害的。吕布,赵云,典韦,关羽,马超,张飞,许褚,魏延,姜维。而三国武将也只是以实力来比的,但你想想,赵云的身体能和吕布比吗还有就是看看他们的资料吕布(?~198)中国东汉末年武将。字奉先。五原九原(今内蒙古包头西北)人 。善弓马,精武艺,时号为“飞将”。初在并州(治所在今山西太原西南)刺史丁原手下任主簿,后杀丁原投董卓,升为骑都尉,又迁至中郎将,封都亭侯。曾以小故被董卓掷戟责打,心怀怨恨。时司徒王允拟诛董卓,与吕布密商,答应为内应 。初平三年(192),王允乘群臣大会未央殿之机,派吕布等在北掖门诛杀董卓。吕布以功授为奋威将军,封温侯。董卓部将李傕、郭汜进犯长安,吕布战败出走。先后投奔袁术、袁绍等割据诸侯。曾助袁绍击败张燕。因惧袁绍,被陈留(今开封东南)太守张邈收留,命为兖州牧,屯驻濮阳。未久,曹操率军攻吕。吕布战败,投奔割据徐州的刘备。时刘备与袁术对峙。在袁术的鼓动下,吕布袭取下邳(今江苏睢宁西北),击败刘备,自号徐州牧,并许刘备驻扎小沛(今安徽濉溪县西北)。袁术曾派大军进攻刘备,刘向吕布求救,吕出面调停,使双方罢兵。建安三年(198)吕布败刘备 ,破小沛。曹操亲率军征讨。吕布不敌,被困于下邳,遣人求救于袁术,未果。部将侯成谋叛,擒吕布及陈宫、高顺等人出降。吕布乞降未成,被曹操所杀。赵云赵云最开始跟随公孙瓒,后投靠刘备,在当阳长阪恶战中保护刘禅和甘夫人脱险。刘备西征时期,赵云随诸葛亮、张飞等人作为援军,为平定益州做出了贡献。刘备死后,赵云跟随诸葛亮北伐,为蜀汉立下了赫赫战功。在演义中,赵云英武潇洒,武力超群,数次成为孤胆英雄,被刘备赞为“一身都是胆”,是深受我国民众喜爱的小说人物之一。赵云本属公孙瓒,刘备与田楷抗击袁绍时,赵云随从刘备,为刘备主骑。刘备在当阳长阪被曹操军追杀,弃家眷南逃,赵云身抱刘禅,保护甘夫人杀出重围,升为牙门将军。刘备入蜀,赵云留守荆州。诸葛亮率赵云与张飞等作为援军溯江西上,平定郡县。到达江州后,赵云分兵从外水上江阳,与诸葛亮主力会于成都。成都平定后,赵云升为翊军将军。建兴元年 (公元223年)赵云被加封为中护军、征南将军、永昌亭侯,后任镇东将军。建兴五年 (公元227年)诸葛亮北伐,扬言兵出斜谷道,实际上主力开往祁山。曹真派大军出斜谷,诸葛亮令赵云与邓芝迎击曹军,由于兵弱敌强,赵云部失利于箕谷,但是他领兵固守,没有造成蜀军惨败,战后赵云被贬职为镇军将军。建兴七年 (公元229年)赵云病亡,追谥为顺平侯。赵云长子赵统嗣爵,官至虎贲中郎,督行领军。赵云次子赵广,官至牙门将军,跟随姜维出兵沓中,临阵战死。...余下全文>>
楼主问这问题,想必很喜欢赵云把,和我一样,管他呢,赵云!再说吕布和赵云没有较量过,也不知道谁赢谁输,谢谢采纳
首先需要他俩面对面打一架。。但是没机会吖 赵云刚出道吕老板已经是一方诸侯了。界桥一战 文丑败赵云逼退公孙瓒。赵云长坂坡一战 遇张合 五十回合不能分胜负 张飞三合能便战败张合 张飞跟马超霞萌关大战三百回合后来挑灯夜战照样没分胜负 。。
打不过的,先抛开三英战吕布这个精彩桥段,曹操和吕布作战时,先派典韦、许褚合战吕布,不分胜负,要知道这两个猛将的武力和张飞是差不多,曹操看了说“吕布非一人可敌”就派夏侯惇、夏侯渊、李典、于禁一起夹攻吕布,吕布才“抵挡不住,仓皇而逃。”,赵云应该是和张飞一个档次的武将,两个张飞尚且赢不了吕布,何况单单一个赵云。
事实上赵云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都要比吕布来的厉害,智谋可比吕布高的多啊,你说是诸葛亮厉害还是吕布厉害呢,当然是诸葛亮了相对而言那赵云当然就比吕布要来的厉害了。从武功来说,吕布是属于力量的,而赵云是全能的,无论力量还是敏捷,还是智力,都要比吕布高啊赵云的武功比吕布的来的精妙,你可以看看他们留下的武功简谱吕布的是《雷厉天王戟》,以速度和力量为主赵云的是《穿云枪法》, 以速度和敏捷为主,并且赵云的妹妹赵雨也是很厉害的。吕布,赵云,典韦,关羽,马超,张飞,许褚,魏延,姜维。而三国武将也只是以实力来比的,但你想想,赵云的身体能和吕布比吗还有就是看看他们的资料吕布(?~198)中国东汉末年武将。字奉先。五原九原(今内蒙古包头西北)人 。善弓马,精武艺,时号为“飞将”。初在并州(治所在今山西太原西南)刺史丁原手下任主簿,后杀丁原投董卓,升为骑都尉,又迁至中郎将,封都亭侯。曾以小故被董卓掷戟责打,心怀怨恨。时司徒王允拟诛董卓,与吕布密商,答应为内应 。初平三年(192),王允乘群臣大会未央殿之机,派吕布等在北掖门诛杀董卓。吕布以功授为奋威将军,封温侯。董卓部将李傕、郭汜进犯长安,吕布战败出走。先后投奔袁术、袁绍等割据诸侯。曾助袁绍击败张燕。因惧袁绍,被陈留(今开封东南)太守张邈收留,命为兖州牧,屯驻濮阳。未久,曹操率军攻吕。吕布战败,投奔割据徐州的刘备。时刘备与袁术对峙。在袁术的鼓动下,吕布袭取下邳(今江苏睢宁西北),击败刘备,自号徐州牧,并许刘备驻扎小沛(今安徽濉溪县西北)。袁术曾派大军进攻刘备,刘向吕布求救,吕出面调停,使双方罢兵。建安三年(198)吕布败刘备 ,破小沛。曹操亲率军征讨。吕布不敌,被困于下邳,遣人求救于袁术,未果。部将侯成谋叛,擒吕布及陈宫、高顺等人出降。吕布乞降未成,被曹操所杀。赵云赵云最开始跟随公孙瓒,后投靠刘备,在当阳长阪恶战中保护刘禅和甘夫人脱险。刘备西征时期,赵云随诸葛亮、张飞等人作为援军,为平定益州做出了贡献。刘备死后,赵云跟随诸葛亮北伐,为蜀汉立下了赫赫战功。在演义中,赵云英武潇洒,武力超群,数次成为孤胆英雄,被刘备赞为“一身都是胆”,是深受我国民众喜爱的小说人物之一。赵云本属公孙瓒,刘备与田楷抗击袁绍时,赵云随从刘备,为刘备主骑。刘备在当阳长阪被曹操军追杀,弃家眷南逃,赵云身抱刘禅,保护甘夫人杀出重围,升为牙门将军。刘备入蜀,赵云留守荆州。诸葛亮率赵云与张飞等作为援军溯江西上,平定郡县。到达江州后,赵云分兵从外水上江阳,与诸葛亮主力会于成都。成都平定后,赵云升为翊军将军。建兴元年 (公元223年)赵云被加封为中护军、征南将军、永昌亭侯,后任镇东将军。建兴五年 (公元227年)诸葛亮北伐,扬言兵出斜谷道,实际上主力开往祁山。曹真派大军出斜谷,诸葛亮令赵云与邓芝迎击曹军,由于兵弱敌强,赵云部失利于箕谷,但是他领兵固守,没有造成蜀军惨败,战后赵云被贬职为镇军将军。建兴七年 (公元229年)赵云病亡,追谥为顺平侯。赵云长子赵统嗣爵,官至虎贲中郎,督行领军。赵云次子赵广,官至牙门将军,跟随姜维出兵沓中,临阵
历史上没有交手! 都是一些云迷们编造出来的! 切莫相信!赵云当时并不算什么大将!,不可能和吕布交手的!历史上的赵云并不强!演义刻画出了赵云一个大将风采,而日本游戏更把赵云捧上了天!所以出现了所谓的云迷,更可恶者越说越大! 赵云天下第1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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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丧尸的穿越人生《生化狂尸在异界》与种马帅哥不一样的别样生活哟,书号:90314)  似乎考虑着曹操话语中的隐藏深意一般,荀或过了很久才抬头道,“主公是决定以后一统天下之后,都要用这样的体制吗?”见荀或看着自己,曹操点了点头。“那天下的士人怎么办?”荀或颤声问道。“他们必须有着军人的资格才配去管理那些百姓。”曹操道,儒家体系培养出来的士人虽然不乏才智之人,但是长此以往,他们的身体也变得孱弱不堪,到最后大多数只会空谈误国,而且他们多数看不起武人,对于国家而言决非什么好事,这也是为什么自汉朝之后汉人的国家往往建国之初极为强大,但是之后却每况愈下的真正问题所在!文官其实是相当没有侵略性的一个团体,他们想的不过是安稳二字,这虽然没什么错,但是对一个国家一个民族而言,这意味着丧失了奋进的动力!  “主公,您真的决定要那么做吗?”荀或还是忍不住问道。“如果我不是决定要那么做,我又怎么会让墨名训练这么多的文士,又怎么会让那些士兵识字读书!”曹操看着荀或,静静道,“文若,你应该知道这天下的士人已经是什么样子了吧!士农工商,你们将自己视为天生的统治者,而将其他人作为你们之下的存在,那么到底是谁赋予了你们这样的权力,难道说没了你们,这个天下就不能运转了吗!”  “可是主公!”荀或犹疑了,是啊,他们一直视自己为治理者,那么是谁赋予了他们这样的权力呢?“文若,北庭你呆过,你应该可以看到,那里除了你和公达,还有其他什么士人吗,但是北庭的百姓过得如何,又可有官吏贪污墨法之事?”曹操看着荀或又是问道。沉默半晌,荀或才艰难地道,“没有!”“那么你认为那些军人管理不好百姓吗?”荀或摇了摇头,北庭的士兵很简单,他们向来就以服从命令为先,对于贪赃枉法,在他们看来就是耻辱,所以北庭一向很安泰!  “文若,难道你不觉得让那些为这个天下流过鲜血,付出牺牲的人来治理才是正道吗!”曹操看着荀或道,“有谁是天生知之的呢,你敢说那些军人不能做的比那些士人更好?”“儒家大义,与人修身养性的确不错,但是于国于民,那些仁义道德又有何用,蛮人贼寇会因为仁义而放下屠刀吗?”“现在的士人大多尚空谈而不切实际,你若让现在天下的那些所谓名士与你们麾下那些懂得术数农桑的文士相比,你觉得谁更能给百姓带来好处!”  “主公,士人当于庙堂之上决策,而不是事必躬亲!”荀或说这话时,已是底气不足,只是曹操一言否决了天下士人的将来,他一时间真的难以接受罢了。“文若,若是没有那些懂术数农桑的小吏,你觉得庙堂之策有意义吗,天下十万读书人,难道个个都要站于庙堂之上!”曹操又是问道,“文若,就以你而言,你现在治理冀州百姓,儒家之说可有用?”  挣扎了好久,荀或才抬起头,低声道,“无用!”他不想骗自己,他治理百姓,所依靠大都是自己博览群书的杂家之学。“文若,这儒家学说,平时闲来无事拿来修身却是不错,可是于国家社稷却只是些废话罢了,国家强盛靠的是法度严明,以及公平二字!”曹操已是道,在他看来儒家学说用来提升个人品德修养是不错,但是用来治理国家,无异于阉割血性,而且儒家仁义向来只对外族,对于自己人到很少见那些士人讲什么仁义!  “主公所言,让文若再好好想想!”荀或越想越是头痛,最后竟是辞去道。“也好,你好好想一下吧!”曹操挥手道,今日荀或提了这问题出来,他正好先给他灌输一点,并没有指望荀或就能一下子接受!文人治世,这长久以来的观念真地是太荒谬了,若不是那些开国军王有私心,生怕那些武人功臣日后夺了自家的江山,又岂会让那些文人治理国家来钳制武人的势力,武人乱政,说穿了还是体制问题,文武大权集于一身,自然容易出问题,更何况那些儒家士人一个个眼高于顶,喜欢搞文武对立,他曹操不需要这样的阶层来治理国家,治理国家的精英阶层应当是上过战场为这个国家流血牺牲的人,而不是那些只会空言清议的儒士,如果他们想要来治理这个国家,就得付出他们的牺牲!(当然在以后的政治制度里,军人只有退出军队才可以去地方从政,以后会详述!)  “主公,给那些豪强的请贴已经发出去了!”郭嘉到是正好走了进来,“主公,文若怎么了,我看他好象一付想不开的样子啊!”“奉孝你说,将来的天下该如何治理才能万世长存!”曹操并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  “这个!”郭嘉楞了一下,然后便道,“主公,这世上根本不可能有什么万世长存的王朝,不过若单论如何让王朝延续得久一点,嘉到是有些想法!”“哦,你讲来听听?”曹操来了兴趣,他虽然多知道两千年的兴衰,但是由郭嘉所想出来的无疑更贴近这个时代,也更有参考意义。“主公,历代大都是建国之初强盛一时,但决不过百年,便要衰弱!”郭嘉讲了起来。“那你认为这是什么原因?”“治乱循环,往往是兴衰交替之时,天下人口急剧减少,等到新朝定鼎,土地自然能让百姓满足,但是时间日长,天下人口繁衍,原有的土地便不够,乱便从此中生,当年秦皇一统天下之后,南击北越,北逐匈奴,才替我们汉人打下了偌大的疆土,土地是以够用,而汉家兴起之后,百姓安于土地耕种,原有的善战本性逐渐遗忘,时间长久之后,当土地再不够用之时,我们便转为内耗,自相残杀,说穿了无非是历代王朝没有给天下人一个目标,如果我们的北面不是苦寒之地,而是沃野万里的土地,那么王朝当危机出现之时,自可以取那些土地来平衡因土地而生的危机!”  “奉孝认为土地便是一切的根节所在吗?”听了郭嘉所言,曹操笑了起来,郭嘉的见识已经很让他吃惊了,刚才他话里的意思很明显,老百姓因为没土地而吃不饱饭,所以起来造反,如果有充足的土地,那么这种事便不会发生,虽然有一定道理,但那还并不是全部。“自然不是,主公,其实现在天下之土地于我们汉人而言已是足够,之所以还是要乱实在是国家体制的问题!”郭嘉已是正色道。  
    (剑神搞死魔法的《西门吹雪异界重生》书号:91504!)  “国家体制?”曹操楞了一下,这个郭嘉果然是个鬼才,竟然就那么一言否定了沿袭数百年的体制,“你说说看?”不过很快,曹操便问了起来,他一直也在考虑着国家体制的问题,虽然有了大致的构思,并且早就开始暗中准备,但是他并不能保证他所想的就一定是对的!  “主公,我先前曾说过其实天下土地对于百姓来说已是足够,之所以还要乱却是兼并二字,豪强门阀兼并土地才使得百姓无地耕种,最后奋起反抗,天下转入内耗的祸根!”“那与国家体制何干?”曹操又是问道。“主公,豪强门阀不法,难道不是国家体制的问题吗,帝王每因个人所好而大肆封赏,定下法纪却又不遵,难道不是体制问题!”郭嘉反问道,他之所以敢这样讲因为他或多或少猜到了曹操的一点心思!  “那照你说这个天下皇帝是祸首而不该存在了!”曹操笑了起来。“主公,天下不能没有皇帝,若没有皇帝这个天下只会是一盘散沙,各自为政,百姓也不能没有皇帝,他们需要一个信仰,一个放在心里尊奉的信仰!”郭嘉突然道。  “那你先前所说是什么意思!”曹操饶有兴趣地看向了郭嘉。“嘉只是觉得日后新朝鼎立之后,有些事情规矩需得定个清楚明白,祖宗之法有些也是不能改动的!”郭嘉看着曹操,慢声道。“奉孝果然深知我心!”曹操已经敢肯定郭嘉至少已经看出了他部分所思,其揣摩之术果然了得,当下大笑了起来,“那奉孝觉得日后该当如何?”  “主公,术业有专攻,这国家政事一道非嘉之所长,文若与公达之才胜我百倍,主公当可向他们相询!”郭嘉当下摆手道,要他出奇谋制人,他自是不怕,不过这政事一道最是琐碎,以他的性子,最是耐不住,还是让二荀去烦好了!  “你啊,总是这般想偷懒!”曹操摇起了头,现在四个谋士中惟有郭嘉与他最是相得,并不会因为他处于高位,而时时显得恭敬克制,让他颇为自然。“主公若是无事,那嘉先告退,不过三日后的宴会主公无比要到场!”郭嘉已是站起了身子,施礼道。“去吧!”曹操挥了挥手,看着又是空荡的大堂,他不禁有点怀念起了过去的日子,在军中的那段时日是多么单纯,只是自己的理想注定自己不能轻松啊!曹操甩了甩头,不再去想那些无谓之事了!  在浩瀚的北庭大地上,现在到处一派热火热,那些分到土地的百姓每个人都是在用尽全力地耕种着,虽然只有半年耕种的季节,但是这些一辈子与土地打交道的农人非常清楚他们脚下的土地是何等肥沃,只要努力耕耘,那么到了秋天绝对会是大丰收!他们不用在担心会吃不饱饭或者饿肚子,而他们心中对曹操的感激更是无法用语言形容,因为曹操不但让他们活了下来,带着他们度过了那个寒冬,给予他们土地,甚至连种地所需的畜力也给他们准备好了!这些一切一切都让他们觉得曹操就是上苍所赐予他们的‘天子’!  就这样,祖灵教这个由曹操所构思的只崇奉天子和祖先的宗教在这些百姓心中扎下了根,没人会去想念那个汉室,对于他们来说,他们过去的日子就如同黑夜一般漫长而痛苦!所以当灵帝之死传到北庭的时候,这些百姓心中想的都是是他们的‘真命天子’杀了那个狗皇帝,对曹操的崇拜变得更加狂热!几乎是每家每户都为曹操供起了牌位!让北庭的那些军士颇是有点哭笑不得,不过内心里他们却是更加自豪,因为曹操是他们的主公!  当戏志才带着夏侯等人回到北庭并且带来了曹操复员旧军命令的时候,北庭边关那些军人都是沸腾了起来,他们已经好几年没打仗了,只是在边境之地与那些小部落小打小闹的玩耍而已,如今他们终于等来了报效曹操之时,怎么能够放过,结果不到十天,近八万的士卒就汇聚向了北庭府!经过高勇的筛选,最勇猛的五万人被选拔出来去往冀州,其余的则是和他一起向着幽州奔腾而去!  大军离境,北庭府只剩下了两万士兵戍守,对这些人而言,却是极为地不甘心,若不是好战的张飞父子也留了下来,多少让他们心里有点安慰,恐怕一场‘兵变’就要在北庭开打!  “老墨,你说凭什么不让俺们父子去,奶奶的,那个瘦皮猴子真是太不给面子了,要不是主公有过吩咐,俺真想当场就抽翻那个瘦皮猴子!”被留下的张雄郁闷之下,只能天天跑去找墨名这个雷打不动的千年镇守诉苦。“你叫什么叫,让你留下来,那是看得起你!”见张雄气呼呼的,墨名却是笑道,“你也不想想,这偌大的基业,戏军师不叫别人留下,却单单叫你留下,不是大大的看得起你!”  “老墨,你说得到也有理!”张雄想了一想道,“可是留这里没仗打啊!”不过随后他又叫了起来。“仗怎么会没的打,你也不想想,主公这次分明是摆明车马要大干一场了,仗会少得了吗!”墨名却是神秘地笑了起来。“老墨,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不要瞒我,也不要跟我卖关子,你知道这些俺老张是最不行的!”见墨名笑得诡异,张雄跳起道。“你啊,也不想想,幽并本是一体,打了幽州 ,主公会放过并州这块地方吗,再说了并州边上就是西凉羌地,到时候你还怕没仗打!”墨名已是笑了起来。  “老墨,还是你行,那我可就安心地待着了!”“不过你给我记着一点,如今天下纷乱,主公一两年可能都不会回北庭,老高他们打下幽州之后,辽东也需要经营,咱们这里可就靠你和你家那小子撑着了,可千万得给我把家顾好了,别成天老想着打打打的,到时候要是主母老爷出了事,老子非扒了你的皮不可!”墨名突地道,吓了张雄一跳。“这个你放心,俺老张不是那么不顾大局的人,在黑旗军成军前,俺绝不妄动!”  (至于大家担心的军国主义,冰风日后会有一个说明!)  
    (高级异能者被俺用怪兽淹没了!!《怪兽剪径者》书号:92410)  在北庭大地,将近二十万没有家室的男丁在冬天就被抽调了出来,单独编制,驻扎于靠近边境的广阔平原之上!他们就是曹操设想中未来的主力军队黑旗军的基础,在这二十万人中,有五万老弱被筛选出来成了专门负责铠甲斗具以后后勤的一部人马,而剩下的十五万人,则在那个寒冷的冬天开始了最为严格的军事训练!  曹陀和许褚两人虽然不是什么大将之才,但是他们两个绝对是最好的教官,尽职而又负责!在这两个人的操练下,那十五万人的身体素质一直在不断增强着,当然这也与他们的饮食也有关系,对于这只未来的主力军和北关的军士曹操从未苛待过,北庭积蓄的牛羊基本上都调拨给了他们,在接近是全肉食的饮食下,接近半年下来,这些原本身体精瘦的农人流民一个个都成了膀大腰圆的大汉,每天跟着曹陀和许褚两人打熬力气!  和他们一起训练的还有当初归顺曹操的十三蛮部所出的五万部众,这半年下来,双方都没少打过架,不过彼此并没有打出仇怨,反倒是这半年打下来,打出了感情,而那五万蛮众在这样的环境里,原本不甚熟练的汉话也是说得有模有样,而他们自己也将他们那天生的骑射本领尽皆传授于了这些汉人伙伴!  而这一切,恰恰都是曹操所希望看到的,对于北地的各族,他从一开始就抱着将他们同化的目标,但是那些蛮族部落天性强横,所懂的道理便是‘弱肉强食’,所以他当年在北关,常常对那些蛮族部落进行最凶狠的打击,原因无他,便是要他们怕自己,因为他们懂得敬畏强者,所以曹操便让他们知道谁才是这片土地的真正主人!  而他走了以后,北府军也一直反复敲打着这些蛮族,将他们的悍勇强者形象刻入他们的心里,而在他的授意下,墨名也大力整治那些奸诈狡猾的商人,在边地的贸易中,那些蛮人只要按着规矩交易,基本上都不会吃亏,那些部落为此大都对曹操以及北府尊敬有加,打一大棒给一甜枣便是曹操对付这些蛮人的法子,近十年下来,那些规矩的部落就算在北庭的土地放牧,也从未受到过任何骚扰,反之那些不开眼的部落从一开始就给北府军杀了个干净!  长时间下来,那些蛮族部落大都有归顺曹操的意思,只是曹操一直不在,他们才没有做声,这也是曹操回来后大军一动,他们就立刻遣使来降的缘故所在!而归顺以后,他们原本担心的曹操会将他们分拆编入汉民的状况并没有出现,曹操反而是为他们划定了广阔的游牧区域,同时将汉人编入他们的部族,来增加他们的人口,这一切都让他们觉得曹操就是公正无私的王,所以在知道他们的王要组建一支强大的军队时,他们毫不犹豫地派出了自己部落最勇猛的战士前去!  其实曹操之所以为他们划定游牧区,禁止汉人耕种,一方面是因为他后世的所学让他知道,开垦并不利于当地的生产,而另一方面他其实心里有着打算将北庭的部分汉人也变作牧民的想法,汉人的饮食习惯让汉人的体质每况愈下,对于建立一个强大的民族而言并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他才想让汉人跟这些蛮族学习放牧!至于派遣汉民进入那些蛮族部落,而不是将那些蛮族打散分入汉民之中,其实是曹操的另一着算计,表面上看是他吃亏,其实他分派到那些部落中的基本上全是没有老婆的光棍汉,而这里就不得不提一下那些蛮族部落的构成情况了,由于塞外苦寒,而且蛮人素来喜好争斗,是以部落中往往女子要比男子多,而对一个部落而言,男子又是其实力的象征,所以当曹操将大批男性编入他们的部落之中时,他们不但没有反对反倒是欣喜不已,其实却不知他们已经落在了曹操的算计之中,像他们这些中小部落的蛮族,根本就没有自己的文化,就算信仰也只是最简单的祖先和图腾崇拜,当大量的汉民涌入后自然会改变他们的语言和风俗习惯,而且这种变化还是主动的,并非他强加于他们,而这条才是曹操将汉民编入蛮族部落的真正意义所在,只要他们在北庭,这个大环境始终没变,他又何需将那些蛮族拆分,徒然惹那些蛮族的猜疑而引起无谓的麻烦,其实汉民编入蛮族和将他们拆分打乱编入汉民不过是说法不同,概念并没有变化!既然如此,还不如让他们自己高兴地接受这些将他们同化的汉民,反正只要在北庭,汉人的文化就是唯一的文明!  就这样,浑然不知自己其实已经等于是将自己化入汉人中的各部,怀着感恩戴德的心情将自己部落里最善战的战士派了出去,而在接受这些战士的问题上,曹操也是没有丝毫的犹豫,毫不考虑就答应了,对于二荀的反对也被他强行压下,军人出身的他,自然明白军营是什么样的地方,在那里,那些蛮人战士很容易真正融入到他的队伍来,男人,本来就是不打不相识,所以在留守的教官人选上,他将曹陀和许褚这两个思想简单的壮汉猛人留了下来!  而曹陀和许褚也没有让曹操失算,他们两个并没有什么太深的族群之见,反正只要是光明磊落的汉子就对他们胃口,堂堂正正的决斗他们就不会去阻拦,在初期的时候,那些新入的汉民往往打不过那些蛮人,想靠人多去找回面子的时候,绝对会被他们两个先暴打一通!“主公的脸都被你们丢光了!”“妈的,向来都是咱们北庭的汉子一个打两,你们根本就是我们北军的耻辱!”这两句话成为了曹陀和许褚开始时说的最多的话!而被骂的汉民也往往被激起了骨子里的血勇,常常都是一次打不过,就再打,一直打到能赢为止,中间决不肯让其他人插手,这样一来二往三去的,打到最后,即使他们输了,那些蛮人也是死命地抱住他们用那口生硬怪异的腔调大叫,“兄弟,兄弟!哦哦哦哦!”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当他们的身体因为饮食的关系而变得越来越强壮时,他们与他们的那些蛮人兄弟之间的打斗也已是变做了体现感情的玩耍,常常是上一刻还在和那些蛮人互相揍得鼻青脸肿,下一刻就跟着他们的两个将军站在旷野里一起扯着喉咙乱唱个不停!  
    (柳峰都市异能宏作《股神》,书号:76191,纯金融小说,起点首创。)  而这支由汉民和蛮族精锐组成的黑旗军就这样在半年里面奇妙地融合在了一起,由于曹陀和许褚都是力量型的猛将,所以他们的武艺大都不追求什么技巧,反正只要力量够强,直接砍砸就行,力量和耐力就是他们所善长的,因为他们两个的缘故,那些本来善使弯刀的蛮人也通通和他们的汉人兄弟一样换成了钝器类的武器,而他们也很喜欢这样直接的攻击方式!  蛮人由于技术的关系,一直无法大量装备精良的铁器,所以当他们领到由北庭工匠所制造的铁制武器后,都是高兴的合不拢嘴,而这种根据曹操以前在军队里闲来无事所画而制造的狼牙棒,简直让他们对曹操佩服的五体投地,赞美他们最伟大的王,这种大铁棒子实在是太让人兴奋了,那些好战的蛮人很容易连想到他们骑在马上用这根棒子砸碎跟他们的王作对的敌人的场景!  在曹陀和许褚的教习下,二十万黑旗军的蛮力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当然其中汉民的骑射之术还有待训练,虽然有着充足的战马和五万最优秀的蛮族骑兵教导,但是想让这些原本从没骑过马的汉民成为优秀的骑兵,显然还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而曹陀和许褚由于自身的局限也只能是将黑旗军的个人战力提升到与北庭军士相同的程度,而至于战术和协同等方面的训练就不是他们两个能够完成的!  因此,留守的张飞就曾经很骄傲地跟这两人说,一对一,黑旗军能和他的兵打个平手,但是超过百人以上,赢的就是他老张,结果曹陀当场就跟他单条,而结果很显然易见,连曹布和典韦都不想与之对打的曹陀在肉搏战中轻松胜出!张飞被打成了张屠!从此以后,黑旗军与张飞军的单条拉锯战成了每天的例行公事,不过打归打,到了晚上,这些家伙又坐在一起吃肉吹牛,亲热得不得了!  “哥哥,男人都是这样的吗!”看着上一刻还互相扭打的那些男人此时相亲相爱的就像亲兄弟一样,赵雨总是会那样问赵风。而赵风也只能是无奈地一声,“恩!”来回答,对于这个执意要成为女将军的妹妹,他实在是头疼的不得了,而他将一切都怪在了郭嘉身上,本来若不是郭嘉多嘴,赵雨绝对应该待在冀州,而不会想起什么参军之事!其实赵风对郭嘉的怨恨实在是有点失之偏颇,真正的祸首应该算在曹操身上,若不是曹操点头同意,赵雨怎么可能来这全是男人的军中,只是对于曹操,赵风连腹诽的心思都是不敢有的,所以一切都算在了郭嘉那张该死的乌鸦嘴上面!  看着身边变得越来越凶悍的妹妹,赵风只觉得自己都快要崩溃了,他不禁为自己哀叹,当初他一想起让赵雨一个人待在二十万男人中间,他就坐立不安,最后不得不陪着这个妹妹离开冀州,跑来这里,哪知道他们这个妹妹来的第一天,就直接踹了二十多裤裆,下脚狠辣得让他这个哥哥都觉得实在是那个,踢得太重了!  不过也因为这一事,赵雨被那些男人所接受,而在军营时间越长,看着赵雨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强健,赵风的心都在哀嚎,他以前那个可爱的妹妹怎么会变得如此凶悍,将来怎么嫁得出去,他怎么对得起死去的父母,只可惜赵雨并不理会他这个大哥的用心,依旧整日里与一帮男人厮混在一起!  “兄弟,雨妹子那样不挺好的么!”而每次看见赵风那张苦瓜一样的脸,曹陀和许褚都会那样安慰道。“妈地站着说话不腰疼,又不是你们的妹子!”而每次,赵风心里都会那样骂着!他已经把他的妹子跟张飞典韦他们这些猛男壮汉给介绍了个遍,但每个混蛋都是这啊那啊的,想到越来越强的妹妹,赵风只觉的赵雨可能要做一辈子的老处女,他就相当的头痛啊!  而在千里之外的冀州,那些选择留下而被郭嘉请到一起参加晚宴的豪强现在都是坐立不安,一个个都坐在那里,看着满桌简陋的食物,都是一脸焦急,满头是汗,而郭嘉一直坐在上首,笑眯眯地看着这些人,一言不发。门外,是黑骑营中身形最雄伟,面容最凶恶的士兵把守着,来回巡走着!  现在那些豪强有点后悔害怕了,看这架势,分明就是‘鸿门宴’,他们居然就那么紧巴巴地赶来送死,还真是蠢!就在这些豪强胡思乱想,心中惴惴的时候,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铁甲声音,骇得那些豪强脸都白了,一个个都像受了惊的兔子一样跳了起来!  “刚才公务缠身,曹某竟是迟到,让各位久等,真是失礼,曹某待会儿自罚三杯,向大家赔罪!”在满屋豪强惊骇的目光中,曹操一身铁甲戎装,身后跟着典韦以及几个面相凶恶的士兵大步跨了进来,豪声笑道!  “曹公见笑了,我等也是刚到!”那些豪强也都是见过世面的人物,又岂敢说曹操晚到,当下都是在那道。“哦,是吗,那曹某来的有不算晚!”曹操说话声中已是到了主席,“诸位坐下说话!”“曹公先请!”见曹操站着没坐下去,那些豪强又哪敢先坐下去。“那曹某就不客气了!”当下自是尽皆落座!  “今日请诸位前来,乃是想与各位商讨一下地方上的事情!”落座之后,见那些豪强一个个盯着自己却又不敢说话,曹操心中不禁暗道郭嘉这鬼才果然厉害,这些豪强不煞煞他们,有些事情还真不好办,正所谓宁要人怕莫要人爱啊!  “各位都是地方上的头面人物,曹某初来乍到,还要请各位多多关照啊!”曹操笑道。“不敢,不敢!”“各位不用谦虚,如今袁贼把持朝堂,曹某每每想来都觉得无颜以对先帝,无时无刻不想着兴兵讨伐逆贼,只是奈何曹某一介武夫,地方大事全然不懂,这行军打仗却又少不了地方的钱粮支持,如今冀州凋敝,惟有各位方能助曹某,还望各位不要推辞啊!”曹操扫了一眼席下诸豪强道。  
    “曹公言重了!我等当竭力为之。”一时间那些豪强都是纷纷道。“好,那曹某就先谢过诸位了!”曹操猛地站了起来,却是吓了那些豪强一跳,个个都火烧屁股一样的站了起来!“曹某先干为尽!”曹操抓起了酒坛子猛地灌了起来!看得那些豪强都是面面相觑,不知其所以然!  “主公!”忽然,又是一将猛地大步跨入,正是持戟的曹布!“北庭十万大军已到,还请主公前去视察!”“哦,他们到了吗!”曹操放下了酒坛,豪声道,然后看了一眼诸豪强,拱了拱手道,“各位,曹某还有军务在身,便先告辞了,诸位如有什么事,自可与军师商量!”说罢,已是昂首阔步带着典韦等人走了出去!  直到曹操他们的身影消失,那些豪强才想到,他们要和曹操谈的条件竟是一条都没有说,于是一个个都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但是刚刚曹布所说的十万大军又让他们心惊不已!  “咳,咳!”郭嘉咳嗽了一下,“各位,我家主公已经说了,各位如有什么事,大可与郭某商量!”“郭先生,请问那十万大军?”席下,已是有人问道,看起来他们还是不太相信曹操能从北庭调拨十万大军!  郭嘉并没有回答,只是笑而不语,直让那些豪强疑惑不已,不过随后他们就说不出话了,满脸都是震惊之色!因为外面想起了震耳欲聋的马蹄声,声音如雷,直震得他们心头发颤,脸色惊惧不定,随着时间的推移,那马蹄声仿佛无有穷尽(北府所出五万士卒,皆是一人双马),直让他们心中更加惶惑不安,那马蹄声整整折腾了半个时辰才渐渐散去!  “诸位,如今冀州凋敝,实在是需要各位鼎助啊!”郭嘉见马蹄声散尽,方才道,这些豪强,必须要让他们知道谁才是强者,不然的话谈判会是件很累人的事情,以势压人便是他设计先前的一切缘故所在!  “诸位也都知道,北府军一向善战,全以骑射为主,如今十万铁骑涌入,这粮草一事便要诸位多担待了!”郭嘉自顾自地说道,对于这些有着投机心思的豪强,他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曹操的实力究竟强到了什么地步,省得他们心中取舍不定!  “老朽愿倾囊助之!”豪强中忽然有人道。“哦,那就谢过这位大人了,如今冀州牧虚位,正需要阁下这样的仁德之士啊!”郭嘉却是笑着道。这下那些豪强沸腾了起来,他们今日赴宴来此,不就是想求一个官职吗,北府军骁锐盖世,如今听说董卓又‘反’了,那袁绍如何挡得住,还不快趁此时与曹操交好,日后也是一桩大富贵,一时间众人皆是脑筋活络了起来,汉家天下早就糜烂,他们这些豪强哪个不是暗自私相串联,只可恨袁绍那厮却是嫌他们家小业微,与他们不理不睬!  那些豪强到是都想起了那些平日里压在他们头上的豪门大族,此时又见有人与自己相争,都是意气上涌,为了冀州牧这个职位拼出了血本!最后,是谁得了冀州牧这个位置,郭嘉已是不想去理了,反正整个冀州的官职已经分光,所得的粮草也足够多支持整个冀州一月之用,总算是赚了一票!  且说这些豪强得了各地官职之后,也不敢太过放肆,毕竟曹操的十万铁骑可不是吃素的,到也是做官做得有模有样,而那些老百姓也是很简单,这些豪强本来就是名声不差,如今为官清廉,他们也自是赞颂有加,让这些豪强的虚荣心极大的满足了一把!  “主公,那三万士卒已经按您的吩咐划分到与中原各州相连的地方上去了!”曹操的将军府内,荀攸报道着手头的工作道。“恩,那些马匹都发下去了吗?”“回主公,那五万匹驽马已经发到了那些没有耕牛的农户手中了!”荀攸回道,北庭号称养马百万,其实其中合格的战马不过二十万匹而已,其余大都只是些驽马,只能用做苦役,而曹操如今便调拨了五万驽马发于那些农户来耕种。“主公,北庭驽马其实大可在多调拨一些过来的!这样农作也好轻松一点啊!”荀攸原来并不明白曹操为何要养那么多的驽马,如今到是见到了一点作用!  “公达,这驽马并不挑食,饲养起来也不难!但是这驽马除了苦役之外,你觉得这驽马在战争中还能做什么吗!”曹操并没有回答荀攸的提问!“这驽马与战事之中,自然是用来驼运粮草了!”荀攸想了下道!“除此之外呢!”曹操又是问道。“这,攸想不到!”想了一会儿,荀攸摇了摇头,他实在想不出这驽马除了驼运粮草外还能干些什么,难道说骑着这些劣马去打仗,在见过北庭与那些蛮族培养的优良战马后,荀攸实在不觉得那些驽马用做骑兵之用,能有什么大作用。  “公达,你也习过兵法,知道何为以逸待劳吧!”曹操却是道。荀攸点了点头,他不明白曹操突然提这个干吗,以逸待劳和驽马有什么关系!“公达,观我汉人历代之兵,皆是步师多于骑兵,步军全凭双脚走路,百里之地,便足以让士兵的体力消耗大半,同时时间损耗颇多,而用兵贵在神速,你说该如何解决!”曹操看向荀攸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笑意。  北庭驽马,荀攸突然想到了北庭野地里那些劣马,心中一动,想到了什么,脱口就道,“主公是想让步师骑马,以驽马做代步之劳!”“然也!”曹操笑道。“可是主公,行军打仗,这草料该如何解决!”“公达忘了我说的吗,驽马并不挑食,饲养起来也不难,不像战马那般对草料颇多挑剔啊!而且我不但要让步师尽皆骑马,这天下百姓,亦该家家有马,以代步劳!”曹操放声道。“主公是要让那些驽马留在北庭继续繁殖!”荀攸道。“不错,如今冀州新定,生产尚未恢复,若是马匹进入太多,未必负担得起,但是到了来年,那可便大大的不同了!”曹操笑了起来,“所以,公达,这冀州生产一事便拜托你和文若了!”“主公放心,攸一定竭力而为!”     
    见荀攸一脸郑重地退了出去,郭嘉却是看着曹操轻笑了起来。“奉孝,你笑什么?”“我笑主公你心里明明是还有一重心思,却又不想和公达说出来!”郭嘉道。曹操看着一脸轻笑的郭嘉,叹了口气,“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你!”  “你说说看,我刚刚瞒了公达什么,猜对了我准你喝酒!”见郭嘉如此,曹操也是难得地与他打起了赌,他倒要看看郭嘉料事如神的本事究竟强到什么地步!“主公,嘉觉得您不让那么多驽马调入冀州,可不是光因为草料不够那么简单!”郭嘉抬了抬眼,说了起来,“冀州新定,人心不稳,虽然说主公之名名动天下,但是在这接近中原的地方,那些百姓总还是有点顾虑,不像北庭和幽辽那边!”  “所以呢!”曹操笑问道。“所以要让他们有事可做,只要有事情做,他们就不会去胡思乱想,若是驽马进入太多,那些百姓有了闲暇时间,难免会有些什么流言之类自扰其心!”郭嘉静静说道,“而且主公让三万军兵散入冀州百姓之中,很显然是要将冀州变得和北庭一样!”  “就这些!”曹操又问了一下道。“嘉眼下便只想到这些!”郭嘉答道。“你说的这些,公达和文若他们其实也想得到,只是他们不会跟我说穿,奉孝以为然否!”曹操站了起来,却是让郭嘉心头一颤,他刚才的确是有些孟浪了,他的主公可不是一般人啊!  “奉孝啊,你可知我心中想的究竟是什么吗?”曹操忽然间语气变得寂寞了起来,这一刻,郭嘉突然觉得他曾经自以为猜到的那些东西变得模糊了起来,“嘉不知!”他摇了摇头!  “我一直在想,天下纷乱究竟是为什么,奉孝你说是国家体制出了问题,文若和公达则认为是皇帝不修德政,你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曹操的神情变得深邃起来,“但是有一点共通的就是,会思考这个问题的通常都是读书的士人!”  “奉孝,你应该知道我是相当厌恶士人的吧!”曹操看着郭嘉道,“但是你知道为什么吗?”“士人大多华而不实,只知空谈!”郭嘉神色间也是有着一丝厌憎。“你说的只是部分,还不是全部!”曹操摇了摇头,然后看着颇有些疑惑之色的郭嘉又道,“奉孝,你觉得真正掌握这个天下的究竟是谁?”  “汉室,皇帝!”郭嘉答道。“皇帝,只是站在权力顶峰的一个人而已,你能告诉我皇帝的权力是谁赋予的吗!”曹操又是问道。“嘉不知!”郭嘉茫然地摇了摇头,他虽然讨厌礼法,憎恶腐朽的汉室,但是皇权的由来,这个问题他从来没有想过!  “天子授命于天,君权神授,这就是当年董仲舒所提出的说法!”曹操轻声道,“皇帝的权力是老天给的,任何人都不能侵犯,否则便是藐视苍天,这就是董仲舒用来迎合那个武皇帝的说法,从此以后,儒家声势越来越强,而诸子百家除了隐藏在儒家阴影下的法家,自成一格的兵家和根植于天下人心中的道家之外,其余的都成了歪门邪道!”看着在那纵论的主公,郭嘉不明白他为何要说这些事情!  “奉孝,你觉得当年的武皇帝抬高儒家是为了什么!”“武皇帝抬高儒家无非是为了让他们刘家子孙能够千秋万代罢了!”郭嘉想都不想就答道。“今时今日,现在你觉得皇帝的权力究竟是来自于何方?”曹操还是那样问道。  “其实现在皇帝的权力可以说完全是由那些士人和豪强共同支撑的!”没有等郭嘉开口,曹操却是自己道,“武皇帝以为儒家只是他一手扶上台的工具,但是却想不到到了后世,他子孙的基业却是要靠着这个工具来支撑吧!”  听着曹操的话,郭嘉心中大惊,“主公!”“奉孝,你也是颇不屑儒家的仁义之说吧!”曹操却是笑了起来,“豪强中也未必有几人会去相信,但是他们谁都要借那仁义的旗帜,就算日后这天下定了,他们也是要用那儒家之道去治理天下,所以说纵使王朝变换,帝皇更迭,但是这儒家的地位也许却是不会再变化,才是真正的千秋万代,长盛不衰吧!”  “主公,您是要!”看着曹操那高深的笑容,郭嘉失声道,难道说主公是要灭儒!“奉孝你为人不拘于世俗礼节,有些话,我也只能对你说,却不知道你是否又能理解我呢!”曹操淡淡道,他从来就不认为儒家是什么汉民族的文化精髓所在,乱世帝王平定天下靠的是兵家法家,儒家不过是装门面的东西,反观儒家,瞧不起工商军士,以科技为奇淫巧技,活活扼杀了中华可能的强盛,欧洲后世之所以能胜过中华,其文明之复兴便仰仗的是华夏四大发明,造纸,印刷,火yao,指南针,由此可见,汉人的才智是何等聪慧,若不是儒家压制,后世汉人的技术绝对是世界最强的!但是这些并不是他说服郭嘉的理由!  “儒家讲天子授命于天,其实这天便是他们儒家,士农工商,这就是儒家订的,他们始终是上位者,而看不起其他三民,无论皇帝怎么变,这个秩序却始终不变!你觉得这合理吗!”曹操激动道,天下是应该有一个秩序,但绝不是那个该死迂腐顽固落后的儒家所定,绝不是!  “主公如欲灭儒,的确是急不得,惟有按方今之策,慢慢蚕食天下之根基,待到时机成熟之时,方可给予其致命一击!”郭嘉的眼神中闪动着一种激昂,一种兴奋,他本就不是世俗之人,对于儒家之道更是厌恶至极,否则也不会为那些儒士称为鬼才,浪子!即便二荀也是因为其才而与他结交,至于他心中所思,却也不甚清楚!他体内流淌着的就是离经叛道的血液!
    到得此时,郭嘉心中终于彻底明了,曹操究竟要做的是什么样的事情,他的主公要做的绝不是简单的统一天下,而是要借着这乱世来建造一个前所未有,远超所有人想象的帝国!郭嘉的猜测并没有错,对于曹操来讲,他如果真要迅速一统天下,大可以在攻占冀州之后,将训练了半年的黑旗军拉出来,直接进攻洛阳,此时天下除了西凉董卓和西园八校之外,还没有什么军队能挡得住他的北府兵和黑旗军的,但是那样的话,很容易造成地方上的混乱,而且他要推行的政策也是无法顺利进行的,还有对于汉室的处理也是件极其麻烦的事情!  豪强和不断上扬的儒家势力是曹操处心积虑要消灭掉的阶层,但是最根本的他还是要改变这个天下的根本,他要将部分的汉人百姓从土地上解放出来,农耕文明以及大陆的封闭使得儒家学说有着生存的土壤,而历朝历代的统治者出于自身利益的考虑,也将儒家奉为自己可以改造的工具,从未去考虑过儒家这个工具可能对后世带来的危害,总之儒家学说从一开始的方向就已经错了,纵使有诸多好的地方,但是到最后随着时间的推移,由于自身对特权的渴望,也只会朝着那条错误的路越行越远,固本天下,但是这天下到最后有多少是代表所谓的仁义和百姓,无非是部分而已,儒家自身的特权才是他们心目中的大道罢了,所谓大同也只是儒家一个虚幻的乌托邦,他们只会将汉人带进一个死胡同!  而且自从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以来,儒家的势力一直在急剧地膨胀着,能够识文断字,传播知识的就只有儒家罢了,在百姓心里儒家的地位早就被抬高到了一种不合理的地位,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这种荒谬的理论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汉人,他们心甘情愿地被束缚在土地上,耗尽自己的血汗就只是将希望寄托在了子孙身上!  如果任由儒家继续影响这个国家的话,那么汉人的未来将被彻底地引导向那条老路,就算他想改变,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现在却绝对是一个最好的时机,这个可以说是由他一手提前催立而成的乱世就是他最好的机会,鲸吞天下去进行绝对有阻力的变革和慢慢腐蚀蚕食悄然改变这个天下的根本,他选择了后者,虽然多花一点时间,但是效果绝对比前者要好得多!  袁绍需要一个敌人来巩固他在中原和朝堂之上的势力地位,他又何尝不需要袁绍这个敌人来让他推行他的思想和政策,现在的局面对他来说已经是最好的了,豪强和儒家士人从来就不是铁板一块,从那些选择留下来的豪强和对士族不满的寒门子弟就可以看出来了!那些被他放在军队中历练的寒门子弟,就是他用来消灭或者说是彻底将儒家改头换面中最重要的一环力量!他需要时间去促成他们的改变,所以其实在曹操内心,他定下的统一时间是十年!至于豪强这个阶层,曹操是需要他们完成一个他想要的转变!  “主公,您的大略可以说是前所未有,其中过程之艰难决非常人所能想象,嘉誓死追随主公!”想通一切的郭嘉突然间向曹操跪了下来,曹操的城府,这一刻他终于了解,也明白了他为什么一直让二荀负责琐碎的政务,这个计划委实太过深远,其中所包含的也太过惊世骇俗,以二荀那样自幼受儒家熏陶的人而言,可以想象如果被他们知道的话,绝对是‘死谏’之局!  “奉孝起来吧!这件事便是我到现在也只是做了个粗略的决定,虽然准备早就开始了,但是你应该很明白这些事绝不是我们想的那么简单,乱世破而后立,这个破字做起来并不难,难就难在那个立字!”曹操看着郭嘉一脸凝重道,他自幼师从李膺,儒家典籍也多有涉猎,其实儒家思想本没有错,但是数百年独尊儒术的局面下来,儒家已是很天然地将他们视做了领导者,无形中全天下的士族已经将自己视做了一个团体,一个统治的团体,无论谁想融入这个团体,就必须接受他们的思想和道德体系,这无疑是很恐怖的一件事情,其实天下藏龙卧虎,草莽之中亦有英雄,能够管理好天下的人才绝对不少,但是因为儒家士人,他们必须接受儒家对他们的改造!否则的话他们始终不能融入到统治阶层中去!他要灭儒,与其说是消灭儒家的思想,倒不如说是他要消灭掉这个已经将自己神圣化的阶层,人性逐利贪权,圣人君子始终是少数,儒家学说的思想太过理想注定他们只能成为被改造的工具,更可悲的是由于儒家自身对礼法传统的顽固,只能让他们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行越远,治乱交替其实就是儒家所讲的革故鼎新,但实质上却是换汤不换药,儒家学说更大程度上应该是针对个人道德修养,于治国其实是无半分益处,这也是为什么帝王治天下,案上儒家,枕下法家的缘故!  “主公所言极是,这立之一道,的确是最大的困难,不过以嘉看来,主公已是有着一定的思量,不然的话,也不会让唐周等人与管轲详定有关祖灵教的规条制度,也不会让北庭士卒教化民众!”郭嘉看着曹操问道。“奉孝,有关祖灵一说,需要时间去完善,综观百家学说,无不是历经百年方才形成完善,祖灵之说虽有道家,儒家等学说可沿袭其中的精华,但是毕竟时日尚浅,未来如何还不能断定,更何况祖灵说只是为了让百姓心中有一个明确的信仰罢了!”曹操说道,然后又看了一眼郭嘉道,“至于军人治民,也是我们目前唯一可以对付豪强儒家的基石,但军人之道,偏于刚猛,失之柔和,只是当此乱世,需用刚强猛药,一举拔除天下之痼,然后方可慢慢调理,奉孝你所担心的我不是不知,只是眼下别无良法罢了!”他今日与郭嘉说这些,其实是他心中所藏所想实在太累,想找一个人倾诉,就算他心如石,但是看着天下大势一步一步向着他所想的大局中进行时,却又免不了几分隐忧,毕竟他想要做的事情在这个时代委实难以让那些固有的精英阶层所接受,他只有毁掉他们,破而后立,但是将数百年沿袭下来的思想毁去代之以一种全新的思想学说,对他一个仅是比常人多知晓一些见识的人来说,实在是难如登天,更何况此时儒家独大,他就算想借力打力也是办不到,惟有以最激烈的手段彻底摧毁儒家势力,而且他曲高和寡,能了解他的恐怕也只有郭嘉等寥寥几人罢了,这些事情他只能慢慢地暗中思虑周全,以一种旁人看不出的掩饰来进行。他让北庭士卒散入百姓之中,表面上看是出于战略,需要借这些士兵来替他稳定民心,同时训练出一支半民半军的武力出来,但是他真正的心思却是要借这些对他死心塌地的狂热士兵让百姓建立一种对他的个人崇拜,一种让他们可以遗忘任何学说对他们所带来影响的狂热崇拜,儒家势力在强,也需要民众去相信信奉才能为之强,如今他就是要毁去那种根基,毁去儒家已有的影响,但其实这是一种很危险的做法,因为他不能出错,一旦出错,就是满盘皆输!    
    曹操在北方的蛰伏让袁绍集团松了一口气下来,虽然曹操征服青州是势在必行,但是事实上袁绍根本没有能力去干预曹操的征伐,而他眼下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集权一事上面,朝中的阻力对袁绍而言,几乎等于没有,现在文官中有近一半的人是他袁家故吏,而且少帝也在他的掌握之中,更何况集权本就是对中央有利的政策!  但是袁绍现在也遇到了和曹操一样的问题,粮草!虽然中原向来是汉室的腹心精华地带,开发也远较北方四州要来得完善得多,但是同样的中原豪强的势力也要更加雄厚,相对地他们侵占民田,隐瞒人丁户数的情况也要更加严重,如果袁绍要集权的话,那么势必要侵犯他们的利益,而对于依靠豪强之力上位的袁绍来讲这是一个两难的抉择!  最后对于天下的渴望,终于迫使袁绍做出了选择,他开始对中原豪强对手,在将西园八校骑军武装完成和彻底将京师军力囊入手中之后,袁绍在五月开始了一系列的动作,整个司隶都是一派兵马之声,根本没有料到袁绍会对自己动手的中原豪强几乎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就接近全灭,除了少数与袁绍亲昵的世家外,大部分都被抄家,夺去了田产!  在获得了对司隶的绝对控制权后,袁绍大量提拔了冀州与他交好的世家和汝南的本家势力,也就是说袁绍在打倒了旧的豪强之后又换了匹新的豪强上去,只不过换上去的这匹人是与他绑在一起的利益团体,至少懂得不会扯他的后腿!  在巩固司隶之后,袁绍开始了对豫州的收服,由于袁家在汝南的势力,可以说袁绍收服豫州简直就像走过场似的,所到之处都是望风而降,但是曹操终究没有让他那么轻松,一直潜伏在太行山一代的曹仁和曹洪打出了反旗,化名张仁和张洪公然占山为王,不时地跑入司隶抢掠那些豪强!让袁绍极为头疼!  “主公,这二张分明就是曹操的叛军,实在是可恶啊!”对于田丰等一众谋士来讲,全部是由骑兵组成,来去如风,剽悍骁勇的太行山二张军根本就是曹操的人马,放眼天下,除了西园军和凉州兵以外,就只有他曹操拥有傲视天下的骑兵部队了。  “知道又如何,你们可有对策吗?”袁绍冷冷道。这下子,众人皆不做声了,曹洪和曹仁的骑兵部队飘忽不定,根本无法猜测到他们的具体攻击目标,而西园军每次出击之后,他们就退回太行上中,让他们毫无办法!  “主公,唯今之计就只有派遣大将镇守司隶与冀州的交界一代,以防其窜入我中原腹地!”沮授道。“你们谁愿意去?”袁绍看向了众将。“颌愿往!”诸将中,张颌站了起来,此时他不过一军司马,虽然是韩馥所荐,但是并未受到袁绍的重用。“隽乂用兵稳健,可堪大任!”田丰点了点头道。“那好,就你去吧!”袁绍挥手道。“是,主公!”张颌大声应道。  “主公,如今眼下重要之事,便是将徐州攻下,徐州丹阳之兵,以勇猛著称,正可为北庭兵的劲敌!”见司隶一事已有定见,审配等人又是说起了徐州之事。“文和,你怎么看?”袁绍看向了那个几乎从不主动说话的贾诩。“诩赞同几位的说法,西园骑兵虽然精良,但是主公还缺少一支能征善战的步军,丹阳兵便是最好的选择!”贾诩道,其实还有另一重话他却不想说出来,先行攻取四战之地的衮州,等于是提前和曹操碰面,以现在袁绍的实力,胜算不高。  “那么你们觉得何时对徐州用兵为佳?”“主公,中原初定,如今曹操又以骑师扰之,主公当坐镇洛阳,等到来年再发兵不迟!”“主公,陶谦生性懦弱怕事,不如由图去说之,可免战事!”郭图却是站了出来。“也好,那便一试吧!”袁绍做出了决定。  就在袁绍开始自己的天下霸业时,西凉的董卓也没有闲着,他早就整兵待戈,就等着袁绍镇压中原之时,攻取汉中,然后再进兵益州,却没想到,此时羌地金城的边章和韩遂反了,让他的一切算计都落了空,自家后院起火的他当下只能挥军平乱,眼看着袁绍的人马进驻汉中和益州,盛怒之下的他竟是将全部气都撒在了叛乱的边章和韩遂身上,带着西凉兵向着羌地席卷杀去!同样在荆州的孙坚也是忙着建立自己的势力,对于富庶的扬州一时间也没有余力去经略!  看着各地送来的探报,曹操只觉得整个天下平静得很,丝毫没有乱世的气息,看起来各家都在发展自己手头的势力啊!青州已经如他所愿那般被攻占了下来,但是这一次,他却没有对付豪强的打算,他的兵力已经延伸到了一个临界点,不能再铺展下去了!所以他选择了任用青州本地的一些豪强作为合作者来治理整个青州!  而且对曹操来说,在青州,他又得到了两个了不起的人才,一个就是那个原史中用人肉充做军粮的程昱,另一个就是五子良将中善于练兵的于禁,对于这两个人,曹操当即就委以重任,程昱直接被他任命为了青州牧,而于禁则留在青州招募士兵,曹操给他定的人数不多,三万,他只要三万青州兵,绝对是精锐的那种,同时留下了高顺和他的陷阵营,先行负责青州的防务!  “奉孝,你说青州之局如何?”曹操骑在马上,看向了一直留在身边的郭嘉道。“主公,如今您重用青州豪强,已是引起了那些当地士人的不满,我想那些豪强很快就会和他们起冲突的!”郭嘉笑了笑道,“到时就看仲德怎么处置了!”那个程昱也是个不屑仁者之讥的人物啊!“只是主公,您让那些豪强掌权,却不让他们从百姓身上盘剥,时间长了,终究会让他们心怀怨恨的啊!”郭嘉突然道。“奉孝,只要兵权在手,那些豪强想闹也是闹不起来的,至于他们想要的,到了明年春暖,宜用兵之时,我自会给予他们!”曹操淡淡地笑了起来,然后拨转马头看向了北面,“现在就看志才他们的捷报,什么时候才到啊!”  
    北庭与幽州辽东的边境上,北庭两万大军就一直驻扎着,整整近十天都没有动过,对于戏志才的按兵不动,赵云觉得很奇怪,但是像高勇,夏侯渊,夏侯敦等人都是不做声,他自然也不好意思去开口询问!对赵云来讲,在军中的每一天都是新鲜而让人兴奋的,他是一个很理想化的人,他总是觉得军人就应该代表世间的正义,而保护百姓,安定天下就是军人的职责!  但是在这个汉末腐糜的时代,他还在真定时,举目所见的所谓大汉之兵,简直与土匪无异,随着年岁的增长,他心中的理想虽然没变,但是那种希望和冲动却渐渐地冷静了下去,直到他遇到了主公!  如果说当初他在洛阳,和主公一起与那些黑骑营军士所体会的是,以一挡千的豪情激越,那么当他到了北庭之后,他发现他找到了自己心目中那块曾经只在幻想中出现过的乐土,那种曾经的希望和热血再一次被点燃了!  在北庭,军人就是纯粹的军人,荣誉和武勇就是他们追求的,当他们脱下铠甲,去管理那些百姓时,他们又成了最尽职尽责的官吏,也许没有什么比荣誉在他们心中地位更高了,如果要说有的话,那么无疑那是一个人,就是他的主公,北庭所有人的主公!可以说,在北庭,主公已经和天是一样的存在,或者说比天更高!  赵云回味着这些日子的所见所闻,在北庭,法纪被视做遵守的最高准则,而北庭的法律也很简单有效,里面的精髓就两个字,公平!主公那句‘世道之疾,不在患不均,而在于患不公!’在北庭,无论老弱妇孺,都耳熟能详,个个都视为金科玉律!所以这里虽然也有富(北庭原有的少量豪强)和穷,但是大家互相之间并没有仇视或是互相对立的情绪!因为大家都按着法纪而行,只要是公平的竞争,没人会说什么!  更让赵云惊讶的是,北庭民众对于蛮族的看法极其古怪,一方面他们鄙视蛮族,另一方面他们又赞赏蛮族的武勇,而在对待那些归顺的蛮族时,赵云看不出北庭的百姓对那些蛮族有任何的鄙夷,而是将他们视做了与自己一样的汉人,他曾经私底里问过一些百姓,那些百姓的回答是,“既入我族,便是与我们一样,只要他们遵守大人的法纪就成!”  而且赵云发现北庭边境的百姓大都身体强健,精熟武艺,以他们的身手放在中原的话,也必是可入精兵之列,他们大都对军人有着一种崇拜的热情,尤其是那些孩子,当他们的队伍经过时,那些孩子便会一直跟着他们,依稀间,他也听到那些孩子的志向,就是以后能够当一个北庭的正规军战士!替主公开疆拓土!“这是一个战士的国度!”这就是最后赵云对北庭边境做出的看法和结论,他很喜欢那种光明磊落,公平武勇的氛围!  “子龙,想什么呢?”突然一只大手搭在了赵云的肩膀上,回过头看时,却是夏侯渊和夏侯敦二人,搭他肩膀的正是被北庭百姓呼做‘豹子’的夏侯渊。“没什么,渊将军,只是胡乱想些事情罢了!”赵云站了起来。(夏侯兄弟二人年纪是比赵云要大上十岁左右吧!)  看着比自己还要高出半头的赵云,夏侯敦笑了起来,他很喜欢这个年轻的武士,赵云身上那种淳厚的军人气息让他很有好感,“是不是等得有点烦闷了,这么多天还没动静!”“我!”被说破心事的赵云楞了楞,然后便答道,“是!”  “不用急,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很快就该出发了!”夏侯渊亦是笑道。“妙才将军,什么日子差不多了!”赵云被弄得一头雾水。“我想幽州方面应该把兵力给收拢得差不多了,我们是时候该动了!”夏侯敦道。刹时间,赵云明白了,原来那么多天按兵不动,竟然是为了让幽州有做准备的时间,但这究竟是为什么!  “子龙,这些都是军师的安排,到时候你可以问他?”见赵云一脸不解的神色,夏侯敦笑了起来,“那老小子可是奸猾得很,一点亏本的买卖他都是不肯干的啊!” “好了,不说那个了,子龙,有没有兴趣跟我过两招!”“元让将军有命,云岂敢不从!”赵云大声应道,在北庭,似乎个个军人都是武痴,而其中犹以几个将领为甚,夏侯敦就是其中一个!  “元让,你输了!”战到七十合,赵云的枪让了一下,但是夏侯渊却丝毫不给夏侯敦面子,大喊了起来。“我输了!”夏侯敦到也不以为忤,看着赵云道。“不,元让将军,这种比武是做不得数的!您没有输!”赵云却是正色道。“我们又不是在打仗,只是切磋武艺,而我输了,就那么简单!”夏侯敦拍了拍赵云的肩膀道。‘世道之疾,不在患不均,而在于患不公!’赵云突然明白了曹操这句话的真正意义所在!  “三位将军,军师大人请你们几位去大帐议事!”这时,一名军士奔跑了过来道。“知道了,我们马上就去!”夏侯渊看向了身旁两人,“走吧,等会迟到了,可是要军法处置的!”当下三人一起朝着中军大帐而去,赵云心中更是一阵激动,马上就将是他的初阵了吧!  进入大帐之内,只见戏志才正看着那副高悬的地图,不知在研究着什么!而高勇也是看着那副地图发楞!见三人进来,戏志才将目光从地图上收了回来,道,“坐!”  “刘虞把各地的兵力都收缩到了蓟城防守!不过根据探子回报,那个度辽将军公孙瓒似乎和他意见不和,两人闹上气了!”见众人都坐下,戏志才拿了一叠文书扔给了高勇几人。“军师,云不明白,我们为何要等刘虞做好准备才去攻打!”赵云终是忍不住问道。“子龙,幽州可战之兵,不过三万而已,而且还散落在各地,我们若是直接取了蓟城,岂不是要一地一地的打过去,不但费时费力,还无谓地消耗粮草,更何况若是那些散军到时候流窜山中为寇,岂不是叫百姓遭殃!还不如让刘虞把人马招集齐了,咱们一口吃了他来得爽快!”戏志才答道,  “云受教了!”赵云心中虽然算是明白了,但是就算是北庭的士兵战力高超,不过攻城战,始终是防守方大大占了优势,更何况己方的兵力还大大少于对方,想到这里,赵云却是有一些担心!但是接下来戏志才的话,更加让他震惊了!  “妙才将军,我想让你先行去攻取辽东,办不办得到!”戏志才猛地话锋一转,对着夏侯兄弟道。“军师吩咐,必然办到!”夏侯渊道,他用兵擅一快字,被称为‘速攻将军’,不过他更喜欢百姓给他取得那个外号‘豹子’,而他麾下的五千轻骑,作战也正像豹子一样快捷凶猛,只是攻击力度差了点!不过那却是相对北庭军中其他几只精锐而言的!  “三天够吗!”戏志才看着夏侯渊又是问道。“可以!”低头略微思索了下,夏侯渊便答道。见夏侯渊应声,赵云却是不免吃惊,攻袭辽东,光是行军,怕就要两天多的时间,仅有一天作战的时间似乎也太紧了一点!“好,那么元让将军,你就带兵先去扫清蓟城外围的防守,然后便去接应妙才将军,可否?”“但凭军师吩咐!”夏侯敦洪声答道。  “军师,以一万之兵去攻取三倍于己的守城一方,这样是不是太冒险了!”赵云出于一种军人的责任感,出声道,他不希望士兵做无谓的陷入危局!“子龙,这蓟城能否攻下,到时关键可全在你身上啊!”戏志才没有回答,却是笑了起来,“子龙不必多问,到时便知!”见戏志才如此讲,赵云到也不能再说什么!  翌日,夏侯渊便带着五千轻骑向着辽东呼啸而去,在他走后,夏侯敦也带着五千人马先行向蓟城杀去,而赵云却仍旧只能跟着高勇和戏志才慢悠悠地跟在夏侯敦身后,向着蓟城而去!  且说蓟城之内,百姓中并无什么恐慌情绪,当年曹操便是在幽州起的家,幽州民心到是有大半向着他的,只不过刘虞为官清廉,而且与民为善,所以才不至于出现倒戈的情形,不过肯替刘虞死战到底的人也不多!只是受着北庭的影响,幽州军人也知道什么是耻,什么是辱,堂堂正正地败了也就败了,不战而逃却只能算是孬种所为!  所以当夏侯敦带着五千兵马横扫蓟城外围的时候,还是遇到了不少阻力,不过最后还是被他很干脆地解决了个干净,在将俘虏交付给随后跟上的主营人马后,夏侯敦自是带着本部人马奔赴辽东而去!  见夏侯敦突然引兵撤走,看着城外北庭军的大营,和那飘扬的赵字帅旗,刘虞却有点摸不着头脑,夏侯敦在边地的勇名,他是很清楚的,可以说北庭带兵的几个将领,没一个是吃素的,所以,本来想要出城鏖战的公孙瓒被他强制压了下来!但是现在城外北庭大营中的赵字帅旗,却是何人,他从没听说过北庭军中有姓赵的厉害人物!当下更加疑惑的刘虞,更是禁止了公孙瓒出城溺战,让公孙瓒对其更加不满。  “军师,为何要让我做主将!”城外大营,赵云也是满腹狐疑,戏志才的用兵实在是让他不解,不过像高勇这等身经百战的老将都不做声,赵云知道戏志才的谋略肯定没错,只是他仍旧不明白罢了!“子龙,你知不知道公孙瓒这个人的脾性吗?”戏志才让赵云坐下道。“这个云只知道,公孙瓒是幽州的悍勇之将!”“子龙,你可知奉孝曾对此人有评语曰,性刚愎,自负其勇,必因其勇而丧!”戏志才笑道,“兵者,诡道也,只有知彼知己,方能出奇谋制胜!”  “子龙谨听军师教诲!”赵云虽是想到些什么,但始终还是无法把握住戏志才之计策的重点脉络。“刘虞虽然为官清廉,但是为人却不免迂腐,而公孙瓒生性刚愎,自负武勇,这二人在一起必然会起冲突,将相不和,乃是兵家大忌,而子龙你就是挑起他们不和的重要一环!”戏志才说道。“我!”赵云想了一下,然后露出了明悟的表情。  “云明白了,若是大营主将仍旧为高将军或是两位夏侯将军,那刘虞定然有借口让那公孙瓒不能出城与我们野战,但是如今北庭军的主将是云这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想来以公孙瓒那刚愎自负的性格必然会出城与我们野战,到时便是机会了!”赵云理清了思路道。  “不错,正如子龙所说,其实攻城之道,以诱敌主力出击为上策,攻城是无奈之举罢了!”戏志才拍手笑道。“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在诱公孙瓒出城之后,以奇兵攻城?”赵云想了下又道。  “子龙,以刘虞之谨慎,他到时必然只会让公孙瓒所部人马出城,这奇袭是用不上的!”一直在旁边沉默的高勇开口了,赵云的确是大将之才,只是欠缺经验而已(鄙视刘备只让赵云做个保镖,虽然赵云的强项是冲阵,不过只要有好的环境,成为可以独当一面的大将应该不是问题!)!  “所以,子龙到时你要做的就是诈败,到时公孙瓒必然会对你不屑一顾,而刘虞也再难阻止于他,到时只要他将城中大部人马带出与我们野战,就是蓟城陷落之时!”戏志才道,不过他这一策真正的杀招却远不是他嘴上所说那般简单,攻夺幽州,最大的障碍便是刘虞此人,先不说他汉室宗亲的身份,最麻烦的便是他的名声颇佳,杀之必然引起幽州百姓的抵触,而此人又是食古不化之人,根本收降不了,思来想去惟有使借刀杀人之计将他除去,而公孙瓒这刚愎匹夫便是最好的人选,只是这一重他却不能对赵云,高勇二人言明,这两人都是光明磊落之人,不喜这些阴谋之策,他也犯不着徒增不快。  
    (屋顶骑兵的靖难天下 书号:90145
大家去看看吧!)  广阔疏辽的辽东大地,一队铁骑洪流风驰电掣一样地向着辽东首府襄平,直冲而去,这支军马不是别人,正是夏侯渊的五千轻骑,长年在北庭作战的他们,就算骑在马上都可以安然入睡,对于饥饿,他们也有着远超常人的忍耐力!接近三天的路程,他们用了两天便跑完了,在接近襄平的时候,他们才休息了两个时辰,同时吃光了剩余的干粮!从襄平东面的山中疾驰而出后,夏侯渊他们再也不节制马力,疯狂催动着战马向襄平城直杀过去!  此时天不过方亮,而且襄平城附近野地甚多,不时也有一些放牧的部族和野马群经过,是以当那如雷的马蹄声响彻大地的时候,襄平的守兵并没有警觉,他们只是在黎明中依稀远眺了一下,只见远方好象是大约几千匹野马在跑着似的,就继续打盹了!  夏侯渊侧伏在马身上,心中暗自冷笑着,他们北庭军十数年下来,这玩马的功夫比起那些从小长在马背上的蛮族来都要强上几分,就凭那些襄平小兵想在这黎民前的夜色里看清楚他麾下侧伏在马身的五千轻骑,简直是痴人说梦!  如雷的马蹄声越来越近,一些老兵终于觉察到了不对,他们猛地跳了起来,使劲地叫喊,并且踢打着那些没上过战场的新兵,“都他妈起来,有人都打过来了,还睡!”“不是野马群吗!”有些新兵叫道。“去你妈的,野马群的蹄子声有这样的吗!”那些老兵骂道,他们这些在北地的老兵自然清楚战马冲锋时和野马群的区别!  “起!”夏侯渊猛地坐正了身形,“起!”身旁的亲兵一同喝道,顿时五千轻骑像波浪一样,一波一波地翻到了马上,此时他们离襄平城不过三箭之地,对他们而言不过是几下的功夫就到了!  这时,那些襄平的士兵楞了,刚才还是什么都没有的马群上怎么突然多了那么多的黑影,“还呆着干什么,快去禀报大人,弓箭手,弓箭手呢!”而那些老兵和军官之类的则是大声地叫喊了起来,整个襄平城楼一片混乱!  夏侯渊的骑兵队伍突然散开了,由原来的厚重队形变做了一字铺开的线形队伍,每个骑兵的手上,一张强弓已是拉得如同满月一般,突然‘嗡’地一阵弦声,五千支利箭呼啸而出,他们所射的三棱针式刃簇,乃是三棱细狭,实铤,破甲力极强,是北庭军中的制式箭种!而且经过墨名这个墨家传人的改造,射程更远!  听到那飞蝗一般的破空声,襄平城上的那些老兵脸色都变了,如此啸厉的声音,只有北庭军的弓才射得出来,想起那些包裹在黑色下的士兵,他们心中一阵战僳,本能地趴倒在了地上!看着那些突然伏在地上的老兵,那些年轻的新兵露出了不解的神色,但是很快,他们的表情凝滞住了,因为那些锋锐的箭簇已是没入了他们的胸膛!“怎么可能!”带着无法置信的眼神,那些年轻的士兵喃喃着倒了下去。  此时,夏侯渊他们已是射出了三拨箭雨,压制得城楼上的襄平军人连起都不敢起一下,夏侯渊带着身边的亲兵和几百骁锐冲到了城角边,从箭壶中抽出了筒脊式箭簇,这些箭簇的脊身上铸有小环,可穿绑绳索,将随身携带的绳子穿上后,他们便拉满弓,向上射了出去,襄平城比起中原州郡的城池来,他的城墙只能算是小矮墙罢了,不过数丈高!  随着箭簇嵌入木器的声音,夏侯渊带着那些士兵已是从马上一跃而起,双手用力,向城楼攀爬了起来,在他们后面,其余的骑军开始了掩护箭袭。“去把那些绳索砍断啊!”襄平城楼上的军官大声叫喊着,只是除了少数悍不畏死的之外,没人敢冒着被射杀的危险起来去砍那些绳子,要知道,北庭军那些狂人的射术可以和那些蛮族的精锐都有得一比,襄平城墙低矮,他们射起来更加得心应手,冒头,岂不是找死吗!还不如等他们上来后,跟他们肉搏!  就这样,夏侯渊他们很顺利地登上了襄平城楼,开始了白刃战,“呸!”夏侯渊重重地吐了口唾沫,眼前的这些士兵太让他失望了,整一群懦夫,竟然没几个能架得住他们的攻势,都是一触即退,用手中的长枪跟他们保持着距离,少有几个敢上来跟他们刀对刀地捉队厮杀,“别玩了,先下去把城门开了!”夏侯渊猛地向前突进,砍翻了一个小兵,喊道。“是,大人!”夏侯渊麾下的军士猛然应声,一起向前猛冲了上去,也不管什么,直接从两丈多高的城楼上向城门内口跳了下去!  这时,公孙康这个辽东太守带着城中的士兵终于赶到,一部人马向着城楼上涌了上去,他自己则带着剩下的士兵向那些跳下的北庭士兵冲了过去,想阻止他们打开城门!  夏侯渊麾下跳下城楼的不过百余士兵,他们不但要和城门口的士兵抢夺城门,还要面对公孙康他们,形势可以说是万分危急,不过他们楞是挡住了公孙康,让身后的兄弟们抢到了城门控制权!  “快,快放箭!”公孙康叫了起来,他此时也不管城门口的自己人了,身后的弓手立刻放开了手中的箭,一阵箭雨立时朝着城门口的北庭军士卒奔去!“护住开城门的兄弟!”当先的几十个北庭士兵,猛地都挡在了开城门兄弟的身前,挥舞着手中的刀子!只是箭雨如蝗,他们却挡不了多少!随着箭矢入体的声音,他们一个个都成了血人!  “不求有生,但求有死!”这些悍勇无匹的北庭军士惨烈地嚎叫道,依旧定定地站在那里替他们的兄弟挡着那夺命的箭雨,“呀!”那些死命推动着城门栓的北庭军一个个眼睛都要滴出血似的,浑身肌肉虬起,身上中箭的地方血流如注,但是他们却浑然不觉似地,因为比起他们深厚那些为他们挡箭的兄弟来说,这算什么,算什么啊!  “射,给我射啊!”见自己麾下的那些弓手竟是被眼前这一幕给惊呆了,公孙康气得大叫了起来。“公孙康,你这个狗娘养的!”城楼上,夏侯渊已经跟一头发狂的狮子一样,狂暴地斩杀着身前的士兵,他要下城楼去,给他的那些儿郎报仇,他要把公孙康碎尸万段!在他身旁,北庭的士兵个个都是肝胆俱裂,对这些豪勇的汉子来讲,在他们心目中除了对曹操的崇拜之外,便是兄弟之间的情义了,在战场上,身边的兄弟便是自己的盾,自己的眼,现在城楼下的兄弟们已经用他们的生命证明了什么叫兄弟情义,他们怎么能让他们的血白流!他们不但要赢,还要把那个杂种给千刀万剐,以慰那些战死兄弟的在天之灵!  “不求有生,但求有死!”城楼上,北庭的士兵们大声怒吼了起来,那声音穿云裂石,如惊涛拍岸,骇得那些襄平士兵心神胆寒,城楼下,那些骑在马上的北庭军兵们,血猛地冲上了胸膛脑际!他们的兄弟在拼命啊,若不是,他们的兄弟绝不会那样喊,可他们竟然还在这城外,“不求有生,但求有死!”呼应着城楼上的兄弟,那些还在城外的北庭骑兵们已是撕扯着喉咙叫喊了起来,他们现在只能用这种方式去支援他们那些拼死作战的兄弟,有些性急得更是控着战马,不住地撞击着城门!  内城,残存的北庭士兵终于将门栓除去了,拼尽了最后一口气,将门拉开了一丝缝隙,此时公孙康已是带着人将那最后浑身插满箭矢,但硬是阻止他们上前的十几个北庭士兵彻底地杀死了,但是那些死去北庭士兵的脸上都已是挂着笑容,他们没给主公,没给北庭丢人,北庭军,永远战无不胜!  “快,快给我把城门堵上!”见城门被城外的北庭士兵越撞越大,公孙康慌张地大叫了起来,但是却毫无作用,他的士兵已如行尸走肉,他们的胆魄早已被那一百死战的北庭士兵夺去了!  城门外,疯狂撞门的北庭骑军终于把城门给撞开了,触目所见,尽是一片赤红,那些横亘在地上,身上插满箭矢的,是他们的兄弟,为了给他们打开城门,他们,全都战死了!瞬间,狂暴的感情猛地占据了他们的心灵,所有的理智都被抛到了天边,现在他们要做的,唯一想做的,就是杀光眼前所有的敌人!  “吼!”随着一声声低沉的嘶吼声,四千多轻骑像飓风一样地涌如城门,手中的长刀带起一阵阵的血雨腥风,向前,向前,再向前!杀光那些夺去他们兄弟生命的人,就是他们心中唯一的执念!  公孙康要崩溃了,北庭军的突然袭击让他手足无措,现在这简直如疯子一般的进攻更是让他心悸,对着这样的军队,他再也不敢恋战,当下呼喝着亲兵向后逃退,但是夏侯渊怎会让他如此走了!此时,城楼上,襄平的士兵早已士气溃散,连主帅都在逃了,他们还拼命做什么,更何况,他们眼前的根本就是一群怪物,一群为战而生的怪物!他们根本就不怕死!  “公孙康!”如雷的声音猛然在公孙康头顶炸响,公孙康抬头一看,只见从夏侯渊如猛虎一般从城楼上跃下,手中映着寒芒的大刀向着自己的天灵狂斩而下,吓得他赶紧从马上一个打滚翻了下来!喀,夏侯渊的刀硬生生地斩入了马身,卡在了里面,而他的那双手已是虎口爆裂,尽是鲜血!见此良机,公孙康忙掣出腰间长剑,向夏侯渊刺去!  对着公孙康的剑,夏侯渊连躲都不躲,只是略微侧了侧身子,手臂上鲜血溅起,人已经冲到了公孙康门底,猛地看到那充血赤红的眸子,公孙康一时间,脑中全是空白,当再醒过来时,只觉得口内尽是温热,鼻子也麻痒难过至极,忍不住一口血吐了出来,这时候,夏侯渊的第二拳又打在了他的脸上,他踉跄地向后倒了下去,不经意间却看见周遭尽是择人而噬的北庭士兵,就好象是虎狼冲进了羊群之中!公孙康圆睁着眼睛死去了,他被夏侯渊和那些北庭士兵剁成了碎片。  黎明的太阳终于升起,为这个血腥的时刻划上了终结,公孙康一死,那些襄平的士兵们都麻木地丢掉了武器,他们已经没有勇气再和面前这些鬼神样的士兵作战,他们只是在等待着命运对他们的裁决!  夏侯渊呆呆地看着那些身上满是箭矢的袍泽,眼神空洞,这已经是第几次这样看着麾下的儿郎在自己面前战死,他已经记不清楚了,见过那么多生死,自己不就是早该看开了,但是为什么每次自己的心都那么痛!痛得又那么刻入骨髓,他有时候很想不再做个军人,但是军人的血液,军人的精神已经烙在了他的灵魂深处,他想抹也抹不了,感伤过后,他还是如以前一样,是那个‘豹子’夏侯渊!  “大人,我们斩首两千,俘虏八千,战死的兄弟有两百十七人!”旁边的亲兵将战后的状况报了上来,“大人,那些俘虏怎么办?”亲兵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杀气,自从北庭成军到现在,他们跟着夏侯渊,还从来没有百人以上的战死数目。听着亲兵那冰寒的语气,夏侯渊的手猛地握紧了手中的刀。  沉默了好长时间,夏侯渊的手才渐渐地松了开来,“主公的军人三戒,你忘了吗!”“属下不敢忘!”那亲兵大声答道。“那第三条是什么?”夏侯渊喝道。“为军人者,当不滥杀!”那亲兵抬头答道。“自己去领二十军棍!”夏侯渊猛地站起了身子!  看着军棍无情地打在那个亲兵身上,那些俘虏的眼中满是疑惑,不解和某种莫名的情感!军棍打完,夏侯渊走到了那士兵面前,“罚你二十军棍,你可心服!”“属下咎由自取,心服口服!”那亲兵骄傲地答道,在北庭错了便是错了!“你们记住,我们是军人,不是冷血的屠夫,战场上杀敌是我们的本分,但是投降了的就再也不是敌人,主公说过,我们是军人,将来更是征服者,但是用刀是永远也征服不了人心的!”夏侯渊大声地讲道,然后他环视了一眼那些跪着的俘虏,又是冷声道,“你们既然选择了投降,以后就是我北庭的子民,但是如果你们降而复叛,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愿归顺将军!”伏在地上,不知是谁带头喊了起来!  城外,那些俘虏看着北庭军的士兵将他们那些战死的袍泽整齐地排列在一起,点燃火焰时,他们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焚烧自己战友的遗体!但是忽然一阵沉郁苍凉的歌声响了起来,让他们心中泛起无尽感动!
  沉睡之前我们在作战 不为什么理想荣耀 只是使命和负担   用我们的血肉铸造起不破长城 我们心里只有崇拜与信奉
  用我们的坚定来继续保卫祖先荣耀 是永恒的使命   挥舞手中刀剑在战场上拼杀 驾驭青铜铁马为忠诚讨伐   不管生前死后都一样忠诚 这战士的宿命   我们没有思想只有这忠诚 无畏英勇只为把江山领土去开拓   只愿可以跟随天子一起为理想战争 胜利是使命 !  “他们是高贵的战士,他们的灵魂将升入天空,化做星辰,和伟大的祖先一起,永远注视着我们,以祖灵之名,我们将战无不胜!”夜色里,夏侯渊对着那升腾冲入空中火焰,大声祷颂着!在北庭,每个士兵都信奉着祖灵,而只有战死的战士才有资格随着火焰升入天空陪伴伟大的祖先,照拂他们这些还在尘世的人,他们将战无不胜!所以战死对他们而言,是一种荣耀!  沉睡之前我们在作战 不为什么理想荣耀 只是使命和负担   用我们的血肉铸造起不破长城 我们心里只有崇拜与信奉
  用我们的坚定来继续保卫祖先荣耀 是永恒的使命   挥舞手中刀剑在战场上拼杀 驾驭青铜铁马为忠诚讨伐   不管生前死后都一样忠诚 这战士的宿命   我们没有思想只有这忠诚 无畏英勇只为把江山领土去开拓   只愿可以跟随天子一起为理想战争 胜利是使命 !  夜空里,这苍凉雄浑的歌声将伴着他们的袍泽,去到伟大的祖先身边!每个士兵都这样坚信!所以他们纵情歌唱!  (今天听了一首歌,很有感觉,便那么样地写了,大家见谅,见谅!)  
    公元186年的七月,对于幽州的百姓而言,绝对是个难熬的夏天,因为北庭军和刘虞的战争让他们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一方面是在他们心目中如同守护神一般的北庭军和孟德大人,另一方面是爱民如子的刘虞大人,这两方面对他们来讲都是‘好人’,但是却为什么要打仗,他们想不明白,和父辈们为着这莫名其妙的战事而苦恼不同的是,幽州的年轻人毫无保留的选择了支持北庭那些心目中的英雄!若不是父辈的压制,他们中会有很多人拿着武器先把本地的官吏给驱逐了!  同样,自从辽东陷落的消息传回后,幽州的大部分土豪也并不看好刘虞,他们开始善待自己土地上的雇农百姓,因为曹操对于虐民的豪门向来不手软是出了名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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