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的坑游记是坑咯?17年了都还没出。似乎有试玩版的可以去那里下?

女孩一岁半 ,后背腰间有2个小坑?是怎么回事?对孩子健康有影响吗?知道的朋友加下QQ: 告诉我_百度知道
女孩一岁半 ,后背腰间有2个小坑?是怎么回事?对孩子健康有影响吗?知道的朋友加下QQ: 告诉我
我有更好的答案
好象每个人都会有吧,如果你胖点就明显些,那是脂肪造成的小坑吧,不会影响健康。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带孩子去医院拍个片子看看
1岁半的孩子
不胖啊,长的高点
我现在都30多了,后腰脊柱两侧也有两个窝。
大人跟孩子肯定有区别
呵呵,如果您不放心,最好是去医院看下,毕竟我们不是专业的。有时间可以看看你家人的后腰,我想应该也会有的
采纳率:29%
小酒窝而已,可爱的表现。
,你酒窝长腰上吗
长在脸上你就高兴,人家长在腰里怎么了?孩子的肌肉和皮下脂肪生长在规程中,出个小坑坑,有什么不可以,长大了就会变,女大“18”变,还且变那。
不是病!什么影响都没有!个人的身体问题!没有解决办法的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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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坑•无水】承欢(all银时,虐,有h,慎)
先把坑开好~一楼给银桑~
【章一 放手】“银时,看我。”嘴角的笑容戏虐,高杉晋助赤足站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头紫发张扬。这里是密室。空空荡荡。放眼望去,只有一张King Size的大床以及一张摆满了各种情趣道具的小桌。床上躺着一个全裸的男人,了无生气,只是静静地躺着。四肢上缠着两指粗的锁链,深深勒进皮肤,漾开发紫的红色。白色的卷发长而散乱,似乎已许久没有打理。皮肤是一种病态的惨白,双眸亦是紧闭。他身上满是各种各样的伤口以及红白交融的粘稠液【】体。不知究竟是受了多少罪。他,坂田银时。听到了高杉的命令,银时睁开了眼,露出腥红的眸子,宛如失去光芒的红宝石,平淡无波,寂如死水。茫然的视线听话地汇向高杉,依旧无澜。整个人,就像一个精致的木偶,好看,却没有气息,没有情感。高杉走向他,靠着床沿坐下,手抚上银时的身体,抚摸了一阵,忽然猛地下手撕开了银时身上的一道鞭伤,暗红色的血涓涓流淌下来。但是,银时却动也没动,即使是高杉用手握住了银时的下【】体揉捏着,那对红色的眼眸仍然无光,只是顺应着本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除了还能吃饭喝水上厕所和做【】爱以外,根本与死人没有两样。高杉没由来地一阵怒气。用力地拽着银时的头发,铁链哗啦啦地响,高杉把他的头按到自己的小腹跟前,“来,用你的嘴,取悦我。”记得不久前,他是死也不愿意的。然而现在,银时却乖乖拿开了高杉的衣襟,张口含住了高杉的下【】体,温顺地舔着,吞【】吐着。别说不愿了,连犹豫都没有。“啪”高杉忽然伸手一巴掌抽向了银时,将他打开。绿色的瞳满是怒火。“坂田银时,你在挑战我的底线么?你【】他【】妈的就这么下贱?”掐着银时的下巴,恶狠狠地盯着他,企图从那双红色的眼里读到一丝的波澜。可是,没有成功。是不是,他错了?强硬地把他抓回来,一次又一次地强【】暴他侵【】犯他,还骗他自己杀掉了新八和神乐。一遍遍地掐灭他的希望,杜绝他的光芒,让他的心彻底绝望。……自己,真的对吗?这样的银时,是自己要的那个人吗?那个身姿潇洒的白夜叉?高杉看着手中人偶般的目光呆滞的银时,第一次不可控制地惧怕起来。用力地把银时搂住,仿佛想要挽回曾经。突然,高杉才发现,银时一直在小幅度地颤抖。是自己让他惧怕到这个地步吗?这就是那个昔日驰骋沙场的白夜叉么?“银时,我,是不是错了……”在他耳畔轻呢。本不渴求能有什么回应,怀中的人却开口低喃,“求求你,放了我吧。”低垂的眼帘下红色的瞳湿润而混沌。已经,彻彻底底地绝望,幻想什么的,早就没有了吧,灵魂啊自尊啊什么大概也都被碾碎了吧。碎的跟玻璃渣子一样。刺痛自己也扎了别人。“好,银时,我放你走。”仿佛已然气馁,再也不愿摧残自己怀中的人。紧紧搂着他,感受他最后遗留在自己怀中的温存。片刻,推开他,解开他身上的锁链,小心地将铁链与皮肉分离开来。尽管已是小心再小心,但那些早与新生的肌肤长在一起的铁链还是不可置否地又扯裂了脆弱的皮肤,带出不少温热的血液。“走吧,我送你走,银时。”……夜雨滂沱。一种渗入骨底的凉与痛。高杉两手横抱着浑身伤痕累累的银时,站在万事屋的门口,看着那扇薄薄的木门,犹豫筹措,不敢踏入。踏入,就意味着离别,意味自己对他的彻底放手。自此以后,自己大概再也没有机会追逐他了。良久,终于拉开了门迈入。仍然空荡荡的一片,甚至还有几丝灰尘漫扬。那两个银时所牵挂的孩子都不在,都已经去外面了,毕竟,这个照顾他们的人,恩,坂田银时,失踪了整整三个月,杳无音讯。亲柔地把银时放在内屋的床上,唯有这里,高杉一直在打扫,亲自打扫,似乎,是早就知道自己终究是要放了他。啧,真是讽刺。高杉俯下身,一遍又一遍地吻着银时,不带任何情【】欲,只是吻他,仅此而已。这只是单方面的刻骨铭心的依恋。吻,缠绵。泪,流连。就此诀别,你的世界不再会有我的出现。银时,你我,再不见。……纹蝶的紫色浴衣在风雨夹杂中猎猎飞舞。高杉衔着自己心爱的烟斗,背靠在万事屋楼下的墙壁上,茫然地看着天空。铺天盖地的空虚似乎要将他撕裂。自己啊,真是自做自受。从怀中掏出手机,拨了几个号码。“土方十四郎,坂田银时在万事屋。”不等对方有所反应,高杉便挂了电话,将那个手机扔在地上,摔成碎片。连着自己所有的牵绊。雨声依旧淅淅沥沥。高杉颓然地扯开狂妄的笑容。如此凄厉。我,宛如野兽,而今,却为爱将自己的猎物拱手送人。银时,爱上你,是我一辈子最大也是最无怨无悔的错。耳畔,真选组的汽车警笛已越来越近,高杉转身离去。我的爱,终究你还是承受不来。对不起。
【章二 逃避】这里,是哪里啊。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没有。我,在哪里。我,是谁。……好熟悉的天花板。……是,在自己家啊。……我,怎么了?……好像,什么印象都没有了。……对了,晋助!……他,把我放了吗?……好疼啊。……浑身都痛。……心,也好痛。……朦朦胧胧间,听到高杉叫来了土方,银时有一瞬间的恐惧。混沌的眸闪过一丝清醒。挣扎着坐起来,一身的伤口又裂开了大半。很痛。……“万事屋!”顾不得什么,只是拉开门一昧冲入里屋。三个月,那个男人消失了三个月。无论土方如何去找,也毫无音讯。一度觉得他已经死了,却又不愿相信。纠转反侧而惶惶不可终日。而如今……带着不明所以的兴奋与激动,土方打开最后一道门。……恍若冷水革面。算不上诺大的房间空空一片。空气里还弥留着那个男人的味道。大开的窗户,风夹杂着雨毫不留情地扑在床上。而床单上被扯落的绷带上刺目的暗红色更是彰显了它主人到底受了多重的伤。窗台上还残留着新鲜的血液。土方怔怔地走向窗口,向下望去,只有一片狼籍,而那个银发男人的身影却完全不见。跑了吗,那个笨蛋。停顿两秒,土方提着刀冲出。奔走在雨中,寻找着那个男人的背影。溅起的水花沾湿了衣角,漾开深色的花纹。……夜雨潇潇,涤不去岁月伤。伤痕累累,无尽忧痛独自尝。从来,这都是他的美学。他不要别人看见他白夜叉的力量,他便成为一无是处的MADAO。他不要别人看见他一人独处时怀念故人的忧伤,他便成为那个没心没肺的万事屋阿银。他不要别人看见他对于世界的憎恶,他便成为那个懒懒散散安贫乐道的天天不离JUMP的混混。才不要,让别人看到我现在如此的样子,我只要,让他们看到曾经那个大大咧咧的银桑就够了。怎么也不能,再连累自己身边的人了。银时裹着一袭土黄色的亚麻布,蹲坐在小巷口。四肢已经脱力,麻木。银时抬头望着乌云密布的天空,任由雨水滴进自己红色的瞳中。刚刚才汇聚起一点点的神志又开始涣散。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消失了,好想抓住啊。坚持不住了呢。……仅仅只是凭着自己的本能逃离。不想,让土方看到。不想,再牵扯进他。又变成了那个精致的人偶,毫无生气。就让我,这么,消失吧。“万事屋!”原本平稳的脚步声瞬间慌乱。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万事屋。不会没心没肺地笑。不会多串多串地叫。不会没底线地玩闹。不会随心所欲恶搞。不会咧开嘴角吐槽。只像一具木偶。断了线的木偶。“混蛋,别给老子死了啊。真是,想要不连累别人,不要把自己的命也陪上啊!”嗔怪地在银时的耳畔低吼,但语气仍是说不尽的温柔。抱起昏迷过去的银时,土方一边惊异于银时轻得可怕的体重,一边想象着银时究竟是受了多少罪。直到土方把银时抱回自己的住所,小心翼翼地揭开了银时所有破烂的衣服后土方才发现自己的想象究竟是有多么的简单。如此血肉模糊的身体,鞭伤,烙伤,咬伤,明显是被撕烂了一次又一次的翻卷的皮肉,腕处发青发紫而还未结痂的血痕,更甚至是被人强【度受】暴后留下的吻【度受】痕与私【度受】密处的伤口。“银时,你到底……”竟语塞。土方不由得心痛地拽紧了床单。……土方十四郎第一次如此小心地帮别人上药,就生怕再弄伤了银时一分一毫。但不久,他就发现,银时,已经不会对疼痛做出任何反应,只会用空洞的目光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沉默许久,土方终于决定问出自己思量已久的问题。“是,高杉晋助吗……“隐约的怒气在不经意间浮现。土方想知道结果,想要确凿自己的猜想。但仅此一句话,竟然让失去意识的银时颤抖起来。“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念着如同咒语一样的话语,人,早已失去灵魂。土方又一次震惊了。这个人,真的是那个银时吗……不知该如何举动,土方看着愈来愈恐惧的银时,慌乱之下只能抱住了他。“不要怕,没有人再会伤害你了,我会保护你的。不要怕,银时……”只有尽自己所能安慰他,抚平他的恐惧。过了很久,银时终于安定下来。不再颤抖,在土方怀中逐渐沉睡。“放心睡吧,我会保护你的。”抬手想抚上银时那长长的银发。“恩……晋助……”手僵在半空。为什么,那个人如此待你,你却……而我呢,我又算什么?自做自受的小丑?半晌,停在空中的手还是按着预定的轨道轻柔地落下。也罢。无论如何,我都会爱着你。哪怕你爱的不是我。哪怕你的心里已住进他人。我都无怨无悔。我会爱你。直到你爱上我的那一刻。如果你能爱上他的暴虐。我也会让你爱上我的温柔。坂田银时。我爱你。至死不渝。
【章五 高杉】眨眼已过去三个月,离放走他到现在。高杉晋助从来不知道三个月会这样百感交集,如坐针毡般痛苦难耐。即便是在攘夷之后疯狂寻找他的那三年也未曾如此。这是一种看得见却摸不着的彷徨。每当高杉晋助这么想时,他又不禁会自己唾弃自己一下。啧,真是自作孽。“晋助,你的旋律已经变成跌荡的蓝调了。那个白夜叉就如此牵动你么?"耳机里还响着寺门通和谐度极高且又活力四射的音乐,隐于墨镜下的眼看不分明。话方止,一把长刃便贴着他的脸颊飞过,深深嵌入墙壁,顺着嵌入处,裂缝纵横交错地蔓延开来。一道血痕留在了河上万斋的脸上,但他只是扬起了一抹浅笑,“呀,变成沸腾狂暴的重金属摇滚咯。”“不许提他,我记得我说过的。”高杉晋助冷冷开口,绿色的瞳夹杂着毫不掩饰的杀意怒视向河上万斋。沿着那种视线,仿佛可以看见在他体内奔腾不止的黑色野兽在不断嘶嚎悲鸣。“呀~看来武士先生还真是有魅力呢,竟然让我们的鬼兵队高杉大人如此,哎呀呀~”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一位不速之客。——带着笑意的口气却令人不禁恼火。“哦呀,倒是二代夜王大驾光临不知所为何事?”立刻换上一个妖孽的笑容,高杉站起,理了理自己的一身紫色浴衣走向万斋,一把抽出插在墙上的刀,归入刀鞘之中,又别于腰间。——收入的刀明明已见不着锋芒,然而来自于刀主的戾气还是不可避免地漏出。那样不欢迎来人。“啊啦,不过是上级让我来传达一下嘉奖。据数据来看,鬼兵队近来的活动极其平凡呢~杀掉了好多幕府官员,而且都是死状极惨呢~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高杉大人亲自做的吧~呀啦~那惨状可连我们第七团都自叹不如呢~”完全没有理会那微妙的气息,神威依旧半倚在门沿上,眯着眼,粉色的呆毛一晃一晃,和着他大大的笑容,感觉上有种说不出的天真与……残忍?——身后的门外站着一个黄色长发的卷毛大叔。阿伏兔。来自于两个夜兔的压迫力也丝毫不弱。“谢谢夸奖。但阁下绝对不会就这点小事而亲自拜访吧。”自顾自又坐下,高杉端起清酒,为自己斟了一杯。——谈笑间不给对方一点绕弯的余地。如同伺机出没的野豹,寂静而嚣张。“哎呀呀~居然被看破了呢~说实话,我不过是想知道令高杉大人如此疯狂的理由罢了~嘛~原来是为了自己放掉的小宠物啊~”神威笑意更甚,还特意咬重了【放掉】与【宠物】两个词。——直言不讳地戳入痛处。将对方猛然投过来的杀人般的视线直接忽略。“想死么。”高杉的笑容戛然消失。身周满是杀气。——虽然说着恶毒的话语,但握着杯的手却不可控制地颤抖,用力,以至于惨白色的骨节都在皮肤上显现地一清二楚。“怎么会~我只是来提醒一下高杉大人而已~顺便……做个交易如何?”径直走到高杉面前,自己坐下。神威睁开了澈蓝的眼眸,终于步入了正题。“喂,我说,我们还是出去吧。”阿伏兔用他唯一的一只手拍了拍河上万斋的肩。早已神游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的河上万斋这才回过神来。不着痕迹地用弦止住了阿伏兔的手,自己离开。“鄙人告退。”“啊~鬼兵队的都是这样。算啦~对了,都督你可别又大闹特闹,我可解释不了……”阿伏兔显得很无奈,看到河上万斋不领情地走了,阿伏兔也就一边抓着脑袋一边抱怨着离开了。门合上。两人针锋相对的谈判开始。……不到一个时辰,神威便离开了。出门之前,倒还是笑容满面,然而,袖口破碎的衣衫以及衣角上斑斑的血迹却明摆着这是一场短暂而激烈的血战。“嘛~高杉大人考虑一下吧~告辞咯~”挥挥手,自己走向走廊的出口。阿伏兔早已等着,看见神威一身狼籍,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跟上。蓝色的瞳再次睁开,一抹坚定竟然溢出。——怎么办,武士先生,我好像也开始对你感兴趣了呢~屋内,高杉晋助也没有理会自己肩上的流血的伤口,只是坐上了窗台,拿着自己的三味弦,手执拨片,悄然弹奏起来。单调断续的旋律,凄凄惨惨切切。“晋助,你确定要接受他提出的交易吗。那个毫无旋律的夜兔。”河上万斋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怎么,我还能不同意?反正,我也想看看他到底要耍什么花头。”无所谓的样子,高杉晋助似乎并不惊讶河上万斋会知道他们谈话的内容,只是继续奏着,闭着眼。仿若怀念,仿若思念。似乎绝望,似乎彷徨。宛如哽咽,宛如梦魇。情愫茫然,犹如隔岸。曲调飘扬,从窗边一直蔓延开去,不知其终将止于何方。河上万斋不再说一字,只是盘膝坐下,弹起自己的三味弦,和着高杉晋助的旋律。相对无言,只有曲音缭绕。大概,这就是,所谓,折磨人的爱情。无论人类抑或天人,无论心中咆哮着野兽的人抑或本来就像是野兽的人。只要有爱情,就会如此。他,高杉晋助,也不会例外。无论他的爱情有多么残忍,他的性情有多么暴虐。他也是,也只是高杉晋助。一个爱上了那个名叫坂田银时的男人的男人。
【章六 复出】不会认错的,那个男人,那双同自己一样血红的眸子。真是要命,居然被总悟看到了。那个抖S。……此刻,阳光正好。暖暖的,不恼人。一切都那样美好。只不过,今天的歌舞妓町特别热闹。要说原因,就是歌舞妓町今天来了一个美女。街的两旁驻足了许多人,对着路中走着的一对明显是情侣的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主要还是因为那女子。她身着一身白色的和服,点点樱花瓣缀于雪白之上,淡雅而美丽。还衬出了女子娇好的身材。女子有一头长而卷的银色长发。长长的刘海盖住了额头,两鬓的发缕勾勒出脸部精致的轮廓荡于身前,后面的头发便松松软软地垂至腰际。不拘泥与歌舞姬的规整发髻,是那种随意地令人不禁感叹的美丽。不过,最为美丽的还是她的眼眸,是那种宛如宝石般光彩耀人的,似乎燃烧着火焰的红瞳。而在这女子身边有幸相伴而行的竟是真选组的鬼之副长——土方十四郎。碍于他的杀气,没有人敢接近他们。不过土方十四郎也是一表人才,长得帅气,配上这女子也的确合适。好一对佳人。远观的人们也只能这样想。当然,不会有人想到,这“女子”是个男人,更不会有人想到这就是在这个街上失踪了整整半年的人——坂田银时——歌舞妓町的救世主,立于登势一方神话般的人物。银时走在路上,感受到周围人群异样而灼热的视线,红色的瞳几乎要蹦出火花来。——混蛋多串,居然要自己穿女装!—*—*—*—*—时回不久之前。……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揉着自己的腰的银时正在认认真真地反思着。在房间里闷了那么长时间,银时也觉得是时候面对外面原来的世界了。无论自己所要守护的东西到底还存在与否,终究还是要面对。知道土方怕自己伤感,特意在歌舞妓町的偏僻处为自己租了一间房屋。远离市嚣,远离那些苍茫的记忆。不过,老太婆还在,自己的诺言也从未枯萎过。也许,不该再逃避了,不能再仅仅依赖于土方了。他坂田银时,可是曾作为白夜叉的男人,贯彻武士之道,负以守护之名的男人。沉默半饷,那个舍弃已久的懒懒散散的MADAO笑容便再次跃然于脸上。他,回来了。“啊,啊,多串,银桑我想出去走走,再蹲在家里当蘑菇的话,乡下的妈妈桑会哭的哟~”提高了八度的嗓音,银时大声叫唤起来。闲闲的语气却有种隐隐的强大。正在洗碗的土方听到屋内人似曾相识的语调,不可思议地探向银时。入眼的是一如既往的死鱼眼以及堪称猥琐的随意的笑容。“糖分混蛋,老子可不认为一个失踪了六个月的人还可以在街上乱逛。事先说清楚了,老子可没告诉你家的那两个小鬼和别人你回来的事。要是看到那样的你,这里非要闹翻……”土方说着说着便不禁脸红于自己的那一点点私心——独享了银时三个月。但就在他纠结于银时会不会看穿他的蹩脚的借口时,话刚到一半,便被银时狠狠捏住了肩膀。很用力,很痛。“你,你说,神乐和新吧唧,他们,都活着!”冲动的语气里参有着浓厚的不可置信与欣喜若狂。其实,后来想想也是。无论从哪里到哪里,那个人总是对他打着毁灭的旗号,但说到底,也从未毁灭掉过任何他所珍爱的东西,所守护的东西。甚至每一次,每一次,都放过了他。明明很爱,却非要如此暴虐地展示温柔。“当然活着。”土方一脸茫然,“怎么了?”他为什么这么激动?“多串君,快,银桑我要见他们。”那两个小鬼这三个月来岂不是要担心死?“松开啊,天然卷,很痛啊。”扯开银时按在自己肩上的两只爪子,土方揉了揉肩,“出去是可以,可你的衣服都在万事屋我的制服你又不能穿,这里只有一件和服。房东太太送的。”说罢居然还真从衣柜里翻出一件和服。“……”银时突然觉得自己无力吐槽了。为什么会送和服啊,玩cosplay么混蛋。还有,为什么你的制服我不能穿啊,明明是你想看好不好啊喂=_=。“将就一下吧,认不出来的,你的长发。”不得不承认,土方的确很想看银时的女装。于是土方把和服塞给了银时。然后忽然不自然地转过头去。刚刚银时太激动了,现在那具还满载着欢爱痕迹的身体在土方面前晃悠着,土方隐约觉得自己的小腹又有点发热了。“可恶。”银时咬着牙愤愤地盯着那件和服。于是嘛……—*—*—*—*—转眼间在回想中,已经来到了万事屋。三个月来,不曾变过。还是那个样子。不过倒不觉得有多少空虚。因为,因为现在,知道了自己所珍爱的人还在。家,还在。银时就呆呆地站着,嘴角笑意弥漫,如此幸福。土方看到这样的银时,也不由觉得高兴。“副长,你请假这三个月,不会就是为了追个女人吧。太好了,赶快滚蛋让我当副长吧。”身后传来少年散漫而清脆的嗓音,“嘛,让我看看这蛋黄酱星人的审美观吧……”“你是……旦……那?”
【章七】远远看到那个人。无论他是否穿着和服,无论他是否蓄着长发,无论他是否带着木刀。只需从远处一瞥,他就知道是他。他的旦那。绝对不会认错。唯独诧异的是,这样笑着沐浴在阳光下穿着和服,披着长发的他的旦那居然美得这般惊心动魄。半年。六个月。183天。4392小时。263520分钟。秒。自他失踪。心中的什么东西就似乎被彻彻底底地镂空,怎么也绾不回来。总是抽丝剥茧般的闪现过去的回忆——像个白痴一样。一次次戳痛自己,却又一次次地乐此不疲。发了疯似的找他,没有一次翘班,只是发泄似的出任务,企图获得关于他的旦那的哪怕只有一丝丝的线索。他知道,土方十四郎也是如此,或者说丝毫不亚于他。不过。只不过。三个月前,在某个晚上,土方十四郎飙着警车飞驰出真选组大门后,伴随着一个电话。土方十四郎就和他的旦那一样消失了。如此彻底。只是一动脑筋,他便猜到了是怎么一回事。——他的旦那回来了。但等了一周也不见他们二人出现,他便又知道事情绝对不简单。因为他的旦那决计不会狠心抛下他的万事屋。于是他又废寝忘食地开始找他的旦那。这次,不再是无用功。两个月后,他终于在歌舞妓町的某个小偏僻角落里找到了他们。入眼却如此心疼。他的旦那,不再是他的旦那。只是一个精致的皮囊,没有灵魂的躯体。无助,绝望,痛苦。他看得一清二楚。他不敢去触碰这样的旦那,他只是从远处看着他,暗地里保护他。也不管土方十四郎的独霸,因为自己更本不懂得如何照顾他的旦那。这点上,他远不如土方十四郎。后来,很欣慰地看到他的旦那一点一点好了起来,却也愈加痛心。他的旦那,更加远离了他。特别是,今早,目睹了那样的事。心早已麻木得不会痛。但是,绝对不是意味着他会放手。他要他的旦那,真真正正变成他的旦那。……“总……一郎?”机械一样磨磨蹭蹭地回头,银时一阵傻笑。——糟糕了,穿成这样被这个抖S看见了,而且,而且……今天早上……完蛋了完蛋了……银桑我这次丢脸丢大了……“嘛~旦那,我怎么从来不知道原来你有这种嗜好啊~”冲田一脸抖S笑地看着银时。鲜血似的眼眸注视着银时,仿佛要将这样的他刻入自己的心底。铭记他,抱紧他,拥有他。想要呼吸他的气息,想要感受他的体温,想要享有他的味道。“喂喂,总一郎,不要这样看着银桑我,会长针眼的哟,针眼……”银时尴尬地说出轻挑的话语,但心里却是万分心虚。“长针眼什么的才不会呢,长青光眼的倒有一个呢~”意有所指地望向一旁不知该怎么解释一脸当机地看着自己的土方。“不过呢~”一把扣住银时的下巴,迫使他低下头看着自己,正视着自己眼睛。“为了你这样的家伙……”拉进他与自己的距离,看着他娇好的面容由于越来越近的距离而微微泛红。笑着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就算长了针眼也值呐~”垫起脚,含住了那柔嫩的唇。吮吸着他的唇瓣,舌头探入他的唇缝中,舔舐着他的牙齿,撬开,而后探入,寻索着他的旦那的舌尖。缠绕,相随,挑逗,连绵。彼此的气息在交融间漫开,呼出的热气在空气中相汇缭绕。品味着来自于他的味道。如此甘甜,如此美味,如此令人渴望。“喂,总悟,你在干什么啊!给老子切腹去啊!”土方在看到银时被强吻后才彻底反应过来。三个月果然太久了,以至于他都忘记了。冲田总悟,这位抖S也是喜欢自家的白痴天然卷的……恋恋不舍地放开银时的唇,满意地看到他的旦那弯着腰,满脸潮红地喘着气。“有什么问题么?不过是……”看着一脸焦急的土方,冲田得逞地笑着。但不等土方回答他,银时便蜷缩在地上,不可控制地颤抖起来。“放了我……放了我……”又来了……如此屈辱的感觉……“怎么回事?!”冲田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仅因为一个吻便这样害怕的银时。虽说大约知道银时的伤,却从未知道会到这般的地步。“不要怕,没事了。银时,是我……”土方见此情景立刻抱住了银时,给予他温暖。冲田总悟只能站在一边呆呆地看着。一遍又一遍地感受自己的无力。明明这样爱着他,却只能伤害他,连给予他安慰都做不到。自己啊。真是……啊……不称职地爱着对方的人呢……啊,他的旦那。他的旦那。……
【第八章 相逢】 “对不起啊,旦那。” 不由自主地走向卧在土方怀里的银时。 在他耳边像个孩子一样认错。 不愿意看到如此的旦那。 垂低了眼帘,心中有一丝愧疚。 一只手抚上了他的发梢。 “不怪总一郎君哟~银桑我可是很大度的哟~” 猛地抬头看向那明明还很痛苦却强颜欢笑的面孔,冲田有些惊讶,而更多的,是一种不可名状的喜悦。 但还来不及再说上些什么,便被清脆的呼唤声打断。 “超S混蛋,还有税金小偷你们都在阿鲁~诶,这个漂亮姐姐是谁阿鲁?” 橘黄色的中长发被盘在两边,大大的蓝色双眸清澈无比。是神乐。 刚刚买好了醋昆布回来,提着大袋小袋的零食的神乐就这样顿在了路口。满腹坏脑经地凑近冲田和土方,正想着怎么整整他们俩,又想看看这个似乎从未出现在自己视线中的女子究竟是谁。但恍惚间习惯性地抬头一望,看见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万事屋”几个字,才恍然间记起这里是自己家门口。其实,应该说是曾经的家。 因为那个人已经不在了。家,也早已不复存在了。 蓝色的瞳一下子黯淡。 “神乐酱,不要这样啊。”后来的新八看到神乐停住,立刻便知晓了神乐想到了什么。自己心头也不免泛起一阵苦楚。隐隐的悲伤的光芒在镜片间流转。 “神乐?新吧唧?”此时的银时看到这两个令自己痛苦了太久太久,自责后悔了太久太久的你孩子,忽然有种百感交集的感觉。自己的所拥有的东西还没有失去。 只是。 只是自己居然让这些小鬼露出这么悲伤的神情。 这样。 可不好啊。 听到久违的熟悉的呼唤。一时间只以为是错觉,不敢相信。直到银时呼唤了第二遍,神乐与新八才真正意识到,呼唤他们的,的确是他们的心中所最珍视的人。那个守护了他们太多太多,替他们承受了太多太多,与他们共同了经历太多太多的男人——他们的家之所在。 “银酱/银桑!”两个孩子齐齐扑向躺在土方怀里的银时。 没有神乐的拳打脚踢,没有新八的废柴吐槽。两个人就是抓着银时的袖子,把头埋在他的衣裳里。 银时看着他们抽动不止的肩膀,感受到肩头大片的潮湿,一边在感叹这件和服彻底毁了的同时又一边在心中漾开数不清的温馨的涟漪。 宽大而结实的手掌抚摸在两个孩子的头上,为他们送上安抚。 土方在一边看着,没有错过银时脸上洋溢着的幸福笑容,没有漏过银时对于这两个孩子的丝丝牵挂,没有错过银时所表达出的失而复得的喜悦之情。 不再感受到怀中人的颤抖,反而只剩下一种暖暖的体温,温暖着每一个人。 冲田也立于一边。看到银时的这般模样,以及神乐和新八到在他怀中哭泣的场景包括银时的温和的笑容。心中总是会不禁漫开一种酸酸的而难受不已的滋味。有一种羡慕,一种嫉妒。也想要拥有他那种美好的笑容,多么希望他的旦那也能为他绽放如此的笑容。越来越想要拥有他,看到他的旦那能够这样开心地继续生活下去。 想要一直一直欣赏他这样毫不掩饰令人无法忘怀的笑容。 要守护他。 绝对。 冲田暗暗下定了决心,邪肆的笑容在嘴角勾勒。 他是S。不让自己喜欢的人再受伤是作为一个S的准则之一。
但是。或许冲田不曾料到。往往最容易被打破的就是许下的守护的诺言。 那里。 原本哭得伤心的两人突然间抬起了头,盯着银时。 “混蛋银酱,那么久你到底是跑到哪里去了阿鲁。你知不知道我们担心死了阿鲁。还有你打扮成这样是想干什么阿鲁。另外你这个青光眼的魂淡,是不是你把银酱拐骗走了阿鲁。要是真的话,本女王可饶不过你阿鲁!”瞪着双目嗔怪地看着银时,却不难看出她的无比的喜悦以及女孩子所特有的撒娇情怀。而后她又看着土方,一脸“不许你抢走我的妈妈桑”的表情。 “喂,你说清楚了,谁拐骗了这个天然卷啊!”土方看到神乐那种挑衅的眼神,不免立刻跳起来反驳着。 银时看着这生龙活虎的两人摇了摇头。 “不过,银桑,你这像女人一样的打扮到底是要怎样啊。难道是想嫁人了么。”新八也恢复了吐槽功能,打量了一下银时的一身和服一脸黑线。 “又不是银桑我想的啊,要不是这个青光眼魂淡.....喂喂,新吧唧,你那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是什么啊喂!老子是男的男的啊喂!”银时一听到新八久违的吐槽,也开始辩驳回去,说到一半却发现自己似乎说错了话,一脸通红的又开始掩饰。 就这么无视街上来来往往的行着注目礼的人群,这几个人吵吵闹闹了好一段时间。 倒是一旁,冲田扬着玩味的笑容悄然离开了。 然后。 “ne,银桑。”一边的新八忽然间语气严肃,认真地看着银时,深色的瞳里有着非要知道不可的信念,“这半年,你究竟去了哪里。一瞬间就杳无音讯,一瞬间就消失在了我们所有人的视野,一瞬间就如此彻底的不复存在。就像......就像死了一样。” 银时看着新八的眼睛忽然间觉得不知所措。 土方也停止了吵闹看向银时。神乐亦是认真地站在了新八身边等着银时的答复。
【第九章 解围】 喧闹的大街似乎一下子变得寂静。 轻柔的风也似乎刮得肃穆。 两个孩子认真地看着他。 银时对着那两个孩子探究般的视线。想要去考虑怎么说,但还不等回想便瑟缩了一下。 他摇了摇头。果然还是有点不敢想起那时的一切,高杉晋助那个混蛋付诸在他身上的一切。如此痛苦的事情,如此不堪的事情。 身上的每一处曾经留下的伤口又似乎在隐隐作痛。 银时忽然觉得有点怀念那个人,就好像攘夷战争后的那几年一样。明明一点都不想留恋,却还是不可抑制地想念。不只是高杉晋助,还有坂本辰马,以及,以及桂小太郎。 其实不该想起他们的。银时知道,自己走的是守护的道路,那片战场有太多太多无法守护的东西。他承受不起,那种失去的,无法守护的罪恶感。所以他逃开了,像一只乌龟一样。从那时起,他就知道,他们四个人终究走向不同的道路。即使他们贯彻的信念或许并不相差太远。 “嘛......具体的话,这半年......”银时抓了抓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他不想告诉这两个孩子一切真相,但是,这整整半年却也让他不知道该怎样扯谎。又不是半天半月可以用什么被炮轰到西伯利亚去了,然后一路走回来之类的理由来搪塞过去。 土方看着银时,也不打算为他解围,只是在心中想着这个人会做出怎样的解释。毕竟有些事情,还是由他自己解释清楚比较好。 就在这冷场之时。 一个意料之外的声音传过来。 “银......银时?你,回来了!” 这时银时很感谢这个及时打破尴尬局面的声音的主人——桂小太郎。 “哟,假发。”银时看着这个一头飘逸长发的男人,一如既往的打招呼。也不是说在感情上有过节就会妨碍银时的友情,银时虽然不会再怀念或者顾虑这个男人的情感,但是也依旧是将他当作一个好友,当作一个生死与共,曾经共同患难的好兄弟的。 “不是假发,是桂!”桂也牢牢地注视着这个身着华美和服的银发之人。他忽然觉得一阵晕眩。半年未见,这不算太长的时间里,桂不知道自己究竟派遣出了多少人手去探查他的踪迹,一直都是毫无收获。提心吊胆过了这么久,此刻终于见到,竟只觉得这半年来的等待也不算什么了。 其实,桂想了这半年,发现自己在心底一直知道从攘夷那时的某一天开始,银时对他是忽然疏远了。不断地避开,不断地沉默。两个人的情感不再有交集。而到最后似乎又恢复了那种一开始的互相打闹,称兄道弟的时日,却也还是终究却少了些什么。 问题就在,桂不知道那是什么。就是在不经意间丢到了银时的爱。 之后,银时就和高杉一直在一起。桂其实不止一次地看见他们在那漫山遍野的尸体堆积着的战场上疯狂地交姌。心痛得无可复加,但他却什么也做不了。他已经无法,再次踏进银时的心半步。 再后来,很久以后的再见面。从第一秒的打招呼起,桂就真正明白了,银时已经彻彻底底地放下了一切。过去的每一分每一秒他都不再留恋。只是好友罢了。但是此时桂也不在乎了,他只想待在银时的身边,陪伴着他,守护着他。也不弄什么攘夷激进了,就是太太平平,给银时一个他想要的太太平平。 哪怕他已不爱他。 他依然守着他。 不想再问什么太多的理由。 只要陪在他身边便足矣。 “银时,这半年,你到哪里去了?”桂觉得自己的喉咙有点干涩,想了想,终究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混蛋假发!银桑我还在想该怎么回答呢,好不容易来了一个解围的,居然还是问这个问题啊喂!”一下子抓狂。银时有点郁闷。完全不知该怎么说好了。 “喂,混蛋,身为攘夷志士就在这里瞎逛么,老子逮捕你啊!”土方忽然掏出了手铐。于是看到这个家伙果然还是忍不住自己当警度察的本性。另外啊,自己怀里的这个人的情人还真是多啊。看到桂看着银时的复杂眼神后,土方便立刻明白了桂对银时的爱意。毕竟他也有过这样的心情。 桂也才发现自己的这个天敌,才发现原来银时躺在这个人的怀里,才发现原来银时是跟了这个真选组的鬼之副长。桂一下子愣在那里。 “呀,算了啦,多串君。”银时拉扯着土方的衣服,硬是把土方拉回原位。他知道,土方这是在帮他解围了。毕竟这两个小鬼知道了晋助的事还不能怎样,但如果桂知道了,两个攘夷激进派一开打,江户的百姓大概也过不上什么好日子。 不过啊,多串君不知道的是,假发才不喜欢自己呢,假发喜欢的人啊,是晋助。这样的他又怎么会闹开,顶多是慰问一下,帮自己说两句解气的话罢了。 “银桑,先回答我们的问题阿鲁,扯开话题是没有用的阿鲁,假发你也是,我们有和你一样的问题需要阿银解释清楚阿鲁!”一边的神乐终于沉不住气了。银时明显地逃避,他们怎么会看不出来。这半年里,他们的银桑一定经历了什么。 似乎又是僵局。 但解围的人总是有的。 可是这次,银时一点都不希望这个人的出现。 “嘛嘛~这次我来帮武士先生解围好了~” 不远处的屋顶上。一个粉发的少年迎风而立。一身黑色的中国武术袍在风中翻飞,脸上无比灿烂的笑容令人胆寒。明显地是在策划什么,仿佛可以看见他笑容背后的黑暗。 “武士先生请跟我走一趟吧,这样就可以不用回答问题了哟~我正好有个交易需要武士先生你来当作礼物呢~或者,我杀掉这里所有的人也没有关系么~”蹲下身,看着银时,两手交叠在下巴之下,“呐~不要试着阻止我哟,武士先生~还有我的笨蛋妹妹~现在的你还是太弱了呢~”睁开了蓝色的双瞳,海蓝之上仿佛喋血。若有所指地盯着银时已然探上土方腰间的刀的手。 银时站起身来。没有在准备去拿刀,只是眯起了眼,警戒地看着神威。 “神威,你说的交易,是什么。”
【第十章 战斗】 “神威,你说的交易,是什么。” 神威依旧笑容灿烂,“不能告诉你哦~武士先生~” “混蛋,你想对银时做什么!”桂拔出了刀,对着神威。 不能让银时被他带走。明明已经消失了半年,怎么可以又让他在自己的眼前消失呢。而且这个少年身上的杀气,明显来者不善。 土方也拔出了刀。这个少年他不曾见过,但听他说的话似乎很有来头,而且,还是某个暴力女的哥哥。只是这种再明显不过的血气以及压迫感又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个自信无比的仿佛君临天下一般的口气。 背后在冒冷汗。知道这个少年一定很强。 新八与神乐也都退了一步。然后又硬是逼着自己上前一步,才不要他们的银桑再被抢走。 神威只是看着银时笑而不语。 银时沉默了。 咬了咬牙,抬起头看着神威。伸出一只手拦住了将要冲上去的桂和土方。 “桂、土方,你们都退下。你们打不过他的。他可是,夜兔族的夜王,吉原的统治者。土方,你惹不起他的。”一本正经地叫出了名字。 土方赫然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他不是没有听说过吉原的事,好歹那也是幕府高级官员的享乐之地,其势力之庞大,他怎会不知。而且,那个夜王的事迹,他的强大,也确实是家喻户晓了。 桂也惊讶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银时竟然会招惹上这种人物。神威他听说过,调查高杉晋助所在的春雨海盗集团的时候,也有查到关于那个夜兔雇佣兵组成的师团,当然也包括他们的团长。这个夜兔少年的恶劣事迹,也不是不知道。此刻见到真人,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不过呢。 纵使这个少年再厉害,又能怎样,他们一定要保护他们的这抹银光。豁出性命又怎样。 没有理会银时的阻拦。两个人在短短的犹豫后,一同上前,无视了银时的阻拦,直直冲向屋顶之上的神威。 刀锋划破空气,和着风声,直逼神威。 神威灵巧地活动着身子,上下跳跃,恰到好处地避开了每一次攻击。神威没有过多地在意面前的刀光剑影,还是看着银时,笑容依旧不减,“呐,武士先生~杀了他们的话,不要紧吧~” 话音刚落,便立刻出手,俯身躲过土方横劈过去的刀,抬头,望着土方的脸,嘴角的笑容更加肆虐。出拳,饱含着力量的一击郑重土方的腹部。 似乎是要被散了架一般地痛感,内脏就像是被捣烂了,土方咳出一口血来,顺着惯性飞撞在对面万事屋的墙上。条条裂纹沿着土方背后的墙壁蔓延开来。 桂乘势对着神威的脖颈竖着砍下去,用尽全力,却不料依旧被神威轻轻松松地接下,两手抵在刀的两边,宛如上了胶水似的粘住了刀身,桂进退不能。神威挑起,一个横扫,将桂踢飞出去。黑色的长发在空中散乱,桂坠落在地上,嘴角也渗出血丝。 土方与桂两人远远对视了一眼,不再是敌人,而是为了同一个目的而厮杀,彼此默契地再次冲杀上前。神乐见两人这般,也冲向了自己的哥哥。 “你们!”银时心下着急,但碍于身边没有带着自己的洞爷湖,一时有些无措。银时知道自己拦不住他们,看向一旁有些看得眼花缭乱的新八,“喂,新吧唧,帮阿银我一个忙吧。” “知道啦,银桑,拿着吧,我们可是一直带着的哟。”新八一下子反应了过来,扬起灿烂的笑容,从腰间拆下一柄木刀,银时这才发现,原来新八居然一直带着自己的刀。接过新八扔过来的刀,银时有一种很怀念的感觉。似乎从半年前被高杉劫走开始,就一直没有再碰到过自己的刀,很怀念,尽管后来土方也去为自己重新打造过,但是也一直不让用。今天,可以大显身手了。 即使已经许久不曾战斗,手已经有那么点点生疏,但早已刻入骨子里的战斗记忆确实永远也不会被岁月所抹去的。银时点地跳起,带着猛烈的刀气直直砍向与三人缠斗的神威。长长地银丝在空中飘展出绚丽的姿态。此时化身夜叉的他,美得如此妖艳。 神威本来还是游刃有余,但此刻也不禁稍稍皱起了眉。 “武士先生还真是倔强啊~”语气明显地调高了一度,嗜血的气息不可抑制地散发开来。有了一个强劲的敌人的加入,不得不认真了啊啊。 回旋,飞踢,送肘,一气呵成的动作连贯精准,每一举每一动的威力都展现得淋漓尽致。神威的蓝色的瞳中尽是疯狂,尽是对杀戮的渴望。 再也无法压制这头野兽,土方、桂以及神乐的身上的伤已经越来越多,银时身上的伤也并不少,一身和服已经有些破破烂烂,露出白皙的肌肤,猩红而狰狞的伤口。 神威倒是挂彩不多,黑色武术袍依旧整洁的穿在身上,除了极个别的刀伤裂口便再无其他。 “呀啦~时间不多了,交易不能耽误呢~武士先生,如果你再不做决定的话,我就杀了他们哦~”猛然间抽出腰间的伞,打开了所有人的攻击,随意来到神乐的身边,修长的手指扣在了神乐的脖子上,将她提起,脚尖离开了地面,窒息的痛苦瞬间袭上大脑。 神乐止不住地开始咳嗽,手无力地抠抓着神威嵌在自己颈间的手。 土方撑着刀,挣扎着站起,一只手捂着腹部流着血的伤口。桂也依着墙大口喘息着,鲜血不断涌上喉咙。他们的视线都汇向了银时。 真是该死,居然被抓住了人质。这样一来......可恶!这个叫做神威的夜兔少年,实在是强大得令人无比畏惧。 银时驻足在那里。满是焦急地看着痛苦不已的神乐,转而,愤怒的眸子又瞪着神威。 “神乐酱!”新八大声喊着。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 “不要,管我......快逃啊,银酱......”孱弱地不行,神乐支撑着几近涣散的意识,看向银时,想要,让银时不再离开。 银时沉默着,低垂着头,卷而散乱的银色长发遮住了红如珍宝的双眸,看不清他的心绪。 “神威,放开神乐。” “我跟你走。”
【第十一章 交易】 鬼兵队近来一直很太平。 高杉晋助似乎一直没有什么蚕食幕府的打算。 只是整日蒙在基地里,把自己关起来,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来岛又子有些着急。她还从来未见过如此太平的高杉晋助。一向以破坏为乐趣的他居然这么长时间毫无动静,绝对是有什么重大的事。 问了某个女权主义者,对方也是完全不知道的样子。 问了某个音乐爱好者,对方也只是一直地在打哈哈。 其实,河上万斋是知道缘由的。 这次问题的核心便是不久前来自那个夜兔少年的谈判。 如此一个交易。 表面上仍旧是与以往一样的毒T品枪T支走T私贸易的交接安排与协助。 但是,实质上,却不单单是如此简单。 河上万斋走入高杉晋助的居室。没有敲门。 因为这两天也只有他才敢进入高杉晋助的房间。别人都是唯恐这位头头几天不破坏便把破坏欲发泄到自己头上来。但没有人知道,现在的高杉晋助,其实更像一个热恋中而不知所措的少年。 河上万斋还很清楚的记得那天的谈话内容。 【嘛~我就直说了~这次呢~我是想要彻底拔除华佗那个女人留在地球上的根基呢~】 【你自己做不到么。】 【但是啊~那一些歌舞伎町的人真的是很麻烦的呀~所以~】 【你想我做什么。】 【希望高杉你能派人帮我出面去搞定她的残党~】 【这样做我有什么好处?】 【毒品枪支利润的分成自然不会少~而且~哈哈~我还特地准备了一份礼物哟~】 【礼物?无聊的东西罢了。】 【你想不想再看看你那可爱的~宠物?】 啧。之后便是传出激烈的打斗之声。 入眼的依旧是那个紫发男人对着虚无发呆,手中随意拨弄着三味线的样子。 “哟,晋助,你的旋律,已经让人伤感了呢。就像是流浪野子在浪迹时哼出的调子呢。”盘膝而坐,不指望对方能够回答,河上万斋只是继续说着,“怎么样,那个交易,答应还是不答应。” 河上万斋这次其实一点也不觉得高杉晋助会不答应。如此赤裸裸的威胁,或者说诱惑,再加上高杉晋助又是如此得喜欢而想念着白夜叉,哪怕是许诺再不见,再不闻,再不问,再不提还是再不念也都是不可能的。 神威很有可能会杀了白夜叉。这点上,神威绝对不会犹豫。 高杉晋助当然知道这一点。河上万斋想到的,他也曾想到。 真不知,明明想好了再不闯入他的生命,再不伤害他、折磨他,短短三个月后,终究还是不得不见到他。 说是不想,他自己都不信。 说是想,却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那种像木偶一样的他,没有生命的他,失去灵魂的他。 常常闭眼就能看见,因此,他也无数次失眠到天明。 银时在那之后的三个月。 高杉一点都不敢去了解,生怕那个曾经的银时再也回不来。生怕从前的那个银时,已经被自己亲手毁掉。 高杉晋助一直知道自己的爱是残忍的。这点他永远也无法改变。他体内不断嘶啸的野兽让他无法平静,无法温柔地去疼爱他的恋人。只有不断地伤害对方,在对方的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他才能感到自己的爱是真实存在的。他不能允许自己看中的猎物为别人所染指。即使现在,自己亲手将银时交给了土方,但心里不可忽视的暴躁以及想要杀人的冲动明明白白地诉说着他的痛苦。可为了银时,他不得不这么做。 他太爱他了。 以至于可以舍弃自己的本性,弃之于不顾。 高杉晋助一直记得。 很久以前。 他就曾很残忍地夺走了银时对桂小太郎的爱。 高杉晋助微微叹了一口气。不再回想。 弦声照旧。 也没有怎么理睬河上万斋的说话。 “晋助。只要你不后悔便好。我已经安排了人暗中挑拨了几个个攘夷派以及黑道混混对向华佗的残留势力发起了进攻,不久我们便可坐收渔翁之利了。另外,神威的货物也已经基本交接完成了,神威下达了请帖,邀你去吉原一坐。听说,备了一份丰厚的礼物。大概,就是他了。”河上万斋弹起了自己的三味线,一边弹奏,也不附和着高杉晋助的调子,一边逐一汇报着近来的情况以及安排。 高杉晋助听至最后一句,手中的音弹漏了一个。 ...... “神威,我跟你走。” 清朗的声线描绘着残酷的决定。 不能让这两个小鬼受到伤害,阿银我一定要保护他们。失去的滋味太痛苦了,绝对不要再体验一次,哪怕那次只是虚假的一次,也绝对不要再来一次了。 “嘛~这才对么~武士先生也该知道,无用的挣扎只会让你想守护的东西全部消失~呐,来吧,跟我走吧~”松开了神乐,跳下屋顶,站到银时旁边,手指划过银时的脸颊,沾起一滴鲜血放入嘴中吮吸。一脸享受的样子。 “银时!”土方想上前阻拦,却被银时用一个眼神阻止了。 “不要过来,你打不过他的。”银时在神威的默许下走向了土方,抱住了他,用力与他相拥。银时在土方的耳畔低喃,“相信我,我会回来的。我爱你,土方......”主动吻上了土方,没有深入,只是为了离别的吻。土方却忽然觉得不知所措。 结束了拥抱,银时看向抱着昏过去的神乐的新八,以及一脸不同意的桂,无奈地笑了笑,“抱歉,银桑我又要走了啊,等我,我会回来的。” 然后转身,冷冷地看着神威,吐出一个字,“走。” “哈哈~武士先生还真是信誓旦旦呢~”讽刺的语气显而易见。神威此刻,肚子里似乎有种说不清的恼火。似乎从看到武士先生吻上那个真选组的废物开始就很不舒服呢。 这是怎么回事呢?武士先生? 会不会......我真的对你感兴趣了? 算了。 他不需要感情的,那种软弱的无聊的东西只会阻碍他变得强大。 就像那个高杉晋助一样。 神威眯起了眼眸,不再多想,带领着银时走向他的目的地。 吉原。 “呐~武士先生,不要耍什么花招想要逃跑哟~我没记错的话~吉原还有一个叫做日轮的花魁吧~” 有些是还是要事先警告一下才好。 否则猫儿不听话。 咬起人来可也是会很麻烦的。
【章十二 盛怒】登势的店门,开了一道缝。女人沧桑的画着浓厚的眼影的眸看着外面的一切。从头到尾都一清二楚。包括最后银时抱着土方时看向这里的安慰似的视线。坚定无比的视线。袅袅的烟气透过门缝飘散在空气里化为虚无。那个男人。无论他被带走多少次。无论过了多久。他一定会回来的。因为这里才是他永远会坚守的家啊。门合上。木屐的声音愈渐听不清了。门外,穿着制服的少年走过。转身踏上二楼。“旦那~”冲田总悟推开门,没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却也没觉得疑惑,看着屋里坐着的一桌子人,眨了眨眼眸,“副长~旦那他人呢,我可给他买了好吃的草莓蛋糕哟~”没有预料之中的动静。冲田总悟觉得有点不对劲。此刻才发现桂小太郎与土方十四郎居然相安无事地坐在那里。一脸沉痛,还有一身狼狈的衣冠,染血的绷带。“发生什么了!土方十四郎,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拎着粉色可爱的塑料袋,奶油的香甜味还若有若无地飘散出来。为什么,没有看见他的旦那。“神威。夜王神威。”土方起身走向冲田,低垂着头,黑色的发丝间可见他痛苦而愤怒的眼眸。紧紧握着拳,也不顾疼痛,把拳头砸在一旁的墙壁上,“くそ!”瞳孔在一瞬间扩散,冲田几乎抑制不住自己的杀气。暗红的眸子似欲滴血,一时间仿佛修罗一般。手中的塑料袋一瞬间落地,蛋糕滚落出礼盒,撒了一地的狼藉。有什么不断咆哮的东西要冲破理智的束缚了。冲田只觉得想要去杀了那个叫神威的男人。就在前一刻,他还暗自许诺要保护好他的旦那的,可是,可是现在。令人极其不爽。“土方十四郎,为什么,为什么不保护好旦那!还有你!桂小太郎,你也在是不是!为什么你们没有保护好他!为什么还让他被抓走了!你们不是很厉害的吗!怎么会打不过那个神威呢!”冲田说着,用力地挥拳打上土方的面颊。土方没有避开,生生接下了这一击包含伤心与愤怒的拳头。跌坐下去,靠在墙壁上,嘴角又涌上鲜血。此刻,冲田在恍惚间猛然记起,夜王神威,那个传奇一般的名字,他攥着土方的衣领,“为什么,旦那会被神威那家伙盯上?”“混蛋哥哥!”神乐气愤地撑着孱弱的身体,却又扯裂了伤口。疼得滚了一圈。新八撇开了头,一脸悲痛。土方倒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桂看向了冲田,也是摇了摇头,但很快,又喃喃开口,“可能,我只说是可能,有高杉晋助的关系在里面。他们同是春雨的人,也联手做过很多事情。”“的确,可能。”土方觉得自己若再不说出这半年的真相,也的确是说不过去了,“因为,这半年里,的确也是关于到了,高杉晋助的问题。”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土方身上。真相,终于来临。“银时他,在半年前,是被高杉晋助劫走的。”“高杉晋助,应该,很爱银时。但是,银时他还是......”“遭受了......很多。三个月后,我在某天忽然接到了来自高杉晋助的电话,他告诉我银时在万事屋,然后,我就找到了银时。”“但是。”“银时他,受了很重的伤,肉体上和精神上都濒临崩溃。”“所以,我决定带他去僻静的地方调养。我觉得他不会要你们看到他那样,所以,我选择了隐瞒银时回来的事情。”“直到最近,银时才终于恢复了大半,只是精神上还有所不稳定。总悟你也看到了。也是今天,他才刚刚愿意开口说话。”沉默。久久的沉默。他们知道土方省略了很多。但是大概也可以猜到些什么。特别是冲田和桂,对于半年前至三个月前的那段时间,隐约可以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桂小太郎可以知道,高杉晋助到底对银时,爱到什么地步,能够做到什么地步。他知道高杉的残酷的爱,毕竟这么多年的攘夷时期,这么多年的朝夕相处,同生共死不知多少回,彼此也早该看透。冲田总悟也可以明白,他知道高杉也是一个彻彻底底的S,也知道,高杉的爱与自己有多么天差地别。虽说都是170抖S三人组的一员【为什么这个词汇已经不可抑制地冲入帆子的脑海了......】,但是......“是这样么阿鲁......”神乐似乎是要哭出来。我又,又害了阿银,我还真是,还真是没用啊......为什么我不能再强一点呢,为什么不能强过哥哥,这样阿银就不会被带走了。“银桑.....真是,我们......”新八痛苦地抱着头,懊悔无比。“告诉我,旦那,去哪里了。”冲田的表情无比阴沉。嗜血的气息充斥开来,越想越觉得不能接受。他要,去救出银时。“土方,是你的话,一定知道的吧。”恶兽一般的视线盯上土方,让土方居然一阵不自在。旦那他,绝对会让土方知道些什么。“吉原。银时说,可能是吉原。”土方的耳边似乎又能感到银时在那时抱着他,压低了声音的话语,以及温热的气息。桂只觉得头有些胀痛。银时在走之前,不但抱了、吻了土方十四郎,还告诉了土方十四郎他的去向。然而对他桂小太郎呢,却什么也没有。真的,很难受,仿佛溺水一般的痛苦。“很好,我要去救旦那出来!”刀锋出鞘,冲田转身离开。土方急忙上前想去拦住他。他土方十四郎又何尝不想去救银时,只是......“等等。真选组的,请等上两天,光是你们去恐怕不够,而且,你们也不能光明正大地行动吧。这两天我去组织攘夷派的所有人,赌上我狂乱的贵公子之名,和你们一起去拯救银时。”桂忽然起身,一脸坚定地看着冲田,和正准备拦住冲田的土方。“你们攘夷的人,你能凭什么本事在两天里说服他们会去拼了命救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土方抹去嘴角的血,一脸不相信与冷漠地看着桂小太郎。但是,桂所说的确不假,他们不可能豁出真选组的未来去反抗天人,他们二人之力比起春雨的确太过渺小,这也是土方所顾虑的,但若有桂小太郎的攘夷组织相助,成功的几率的确可以大大增加。“就凭,坂田银时,是我们攘夷最重要的力量——白夜叉。”桂用同样的目光回敬了土方,最后三个字,一字一顿,无比清晰。这下轮到冲田总悟与土方十四郎感到宛如窒息了。“好。”
【章十三 礼物】三天后。吉原。高杉晋助站在这个举国上下最为庞大的妓院门口。抽着自己的烟斗,感觉有点涩口。看看那些被囚禁于牢笼之间的女子,又觉得无比嘲讽,嘴角扬起狂肆的笑容。不过是一群被拘禁起的笼中之鸟。在这阴于暗相交织的地方,沦为那些嫖客们泄欲的工具。真是可怜。不过。自己也何尝不是这样对待银时,将他像笼中鸟一样束缚在自己的身边。他暗自叹了一口气。然后掩饰所有的情感,像往常一样做出那个以毁灭为一切的高杉晋助所应该有的样子,走上中央的那条主道,一路径直前往最深处的那栋最高的建筑物。神威,就在那里等着他。他的银时,也在那里。只是。......“你到底想做什么。神威。”银时笑了笑,看着自己双腕间的铁链,竟觉得有些许怀念的味道。“武士先生,知道么~你真的是个很有魅力的人呢~你可是比这里的任何一个妓女都要会勾引人呢~”神威扯着银时的铁链,生生将银时拉得踉踉跄跄地走了两步。用手紧紧掐住银时的下巴,硬是吻了上去。没有太过深入,就是撕咬着银时的嘴唇,直至咬出血来,用力地吮吸着。良久才放开,满意地看着银时苍白了的唇瓣,心情居然会莫名的好。“やめろ......神威,走开......”银时推开神威,吃痛地倒抽了一口冷气,唇上还沾染着鲜血,用舌尖卷入口中,银时尝到一种咸咸的腥味。曾经在战场上闻过无数遍的味道。银时眼眸中深深的抗拒让神威又感到不悦。但不打算再怎样。在春雨这个组织里,他想要成为最强大的存在。他还需要高杉晋助的鬼兵队的帮助。地球是一个资产丰富的地方,多少天人汇聚于此,掌握了地球上的贸易走私,不可计数的财富便会滚滚而来。金钱也是强盛的基础,所以,他不会贸然去享用这只银色的猫儿。话又说回来,这个银发武士的力量还真不是一般的强大呢~身手完全可以媲美夜兔族人的威力,不是趋同于那些废物,而是一个强者,让他热血沸腾。情不自禁地想要杀了他。甚至,想要独霸他。“阿伏兔,让妓女帮他好好打扮一番,要让我的客人高兴哟~”神威又眯起了眼,把银时放开,任由阿伏兔满嘴抱怨地带走了他,没有再回头看一眼。仿佛刚才吻着银时的根本就是另外一个人一样。银时只觉得有点看不懂这个少年。但这又与他何干。“喂喂,大叔啊,你们这个团长说的交易到底是什么啊。”双手被铁链锁着,银时想抓自己的头发,发现不能,便放弃了动作,转而挥了挥链条,引起前面阿伏兔的注意。“あ,那小鬼跟你讲了啊,还真是,ま,还不是我家团长想要一口吞掉地球嘛~你可是团长用来做交易的筹码之一哟~”阿伏兔一脸同情地看着银时,却又明显是什么也不想帮忙的样子。“交易?たれ?”奇怪地歪了歪头,卷卷的发梢悠悠垂荡着。阿伏兔忽然觉得有点瞎眼的感觉,啊不,形容词用错了,有点亮的瞎眼的感觉。“噢,我说,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长得有多么残害生灵么,大叔我都要春心萌动了啊喂。”阿伏兔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有点受不了地回过头去,继而终于正经了一些,“至于交易,这个团长不让说呢,因为你还是不知道才有意思。”“え?”银时先是想不通了阿伏兔一开始的话语,而后又觉得有些胸闷——明明自己是所谓的礼物,却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要被送给谁。该不会是哪个春雨里有变态嗜好的上级领导......不至于吧,银桑他那里有这么大的魅力这么讨人喜欢......但不会是真的吧,喂喂,银桑我怎么又贞操不保了。连开玩笑的兴趣都几乎没有。银时绞起了眉梢。再也没什么对话。银时听不进去旁边阿伏兔没有意义的抱怨。银时看向了两边华美的包厢间。榆木也不知是桂木制的门板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有龙有凤,栩栩如生。娇羞的花朵在棕色的木榈上绽放,美艳动人。薄薄的门纸上满满是精细工笔画的女子容颜,雅而不俗,抱琴弹奏,仿佛可听见乐声。银时不禁感叹自己怎么以前就没有发现这里是多么奢华。走廊尽头的房间最为庞大,所有的雕刻绘画都比之前要更为精美绝伦,之前的美丽似乎也都不值一提了。“ゃ,这就是银桑我的,闺房?”银时有点自我安慰般地笑着。手指抚触着花纹,沿着纹路一路摸着,片刻,推开。里面和想象中一样豪华绚丽。......合上门。来岛又子等人被留在了门外。只有高杉晋助进了去。河上万斋看了看门的方向,没有过多留恋,很快就消失无踪了。又子也做不了什么,只能和武市一起离开待在外面等着里面的人出来。门内。高杉晋助在早已为他备好的位置上自顾自坐下,端起酒盏喝了一口。这之后才看了看神威的方向,扬着不羁的笑容,“敢问,你说的礼物呢?”才不准备与他做什么交流,交易什么的答应便可,反正只要是破坏就没有什么所谓了。正好,阿伏兔这时走了进来,对着神威耳语了几句。神威的笑容更加深邃了。“还真等不及呢~不用着急~我可是把他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要给你看呢~交易的话看起来你是答应了呢~也不问内容么,还真是大胆的人呢~那么,跟我来吧~”神威起了身,身边服侍他的女姬后退了一步,看得出她的瑟瑟发抖。神威毫不在意地笑着。高杉又喝了一口清酒,起身,跟着神威一起走向更里面的地方。走廊深处。黑而深邃。似乎透露着神秘的气息。不知道在这尽头将会是怎样一番场景。高杉晋助有点期待,有点......恐惧。
【章十四 礼物】高杉晋助终于走到了最靠里的一间屋子。神威后退了一步,“哈哈~我就奉陪至此了,高杉君就请慢慢享用吧,今天若是想住在这里也可以~我先回去咯~”然后就很干脆地回身离开了。脚步声在亢长的走廊中异常清晰。渐行渐远,直至再也听不到。高杉没有在意,也没有心情再去在意。门推开,重重的鲜红的帘帐就这么堆积在视线里。撩开一层又一层的红幛,不断深入,紫色的纹蝶浴衣在红色中异常显眼。一个穿着和服的银发人儿躺在白如雪的床上。宽大的和服是与帐子一样的鲜红色,层层叠叠的花纹点缀其上。银色的长发丝屡垂散,覆盖在艳红之上只有不尽的引人遐想。白净的肌肤有衣衫相称,也显得愈加美丽。墨黑色的铁链缠绕在身上,限制着自由,真的仿若被束缚住的宠物。床上的人听闻动静,睁开了眸,血色般的瞳还残留着点点茫然。银时坐起来,看向门口的方向。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晋......助?”声音还带有着清晰可辨的颤抖。“银时。”高杉晋助止步,没有打算再靠前。再近,恐怕只会让银时更加恐惧。但朝夕积累的思念却促使着他想要抱他,吻他,上他。“滚,滚开......高杉晋助,不要再让我见到你。”彻底清醒过来,怀揣着满满的厌恶以及痛苦,银时呵斥着。身上的铁链哗哗作响。硬是冷着自己的心绪,银时瞪着高杉晋助。就是,就是来个天人,也比见到他好......真的......其实。很怕,再看到他。承受不了他的令人绝望的爱。但是......这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又是什么?高杉晋助其实很想安慰他,想要向他道歉,得到他的原谅,但话一出口,却总又控制不住地改变,“看来,你体内的野兽还在呢?亏我还以为你早就变成傻子了。”可恶!可恶!可恶!银时忽然莫名的一阵火气,“高杉晋助,你!”望着那个男人独有的一只绿瞳,银时忽然挑起了笑容,“哈,银桑我就说了,神威怎么会莫名地要抓银桑我做什么交易,原来是因为你。呵,原来是因为后悔放了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宠物么。真想你的作风啊,高杉晋助,不,现在把银桑我弄成这样,银桑我是不是该叫你主人,呢?”令人不爽!不等银时再说些什么,高杉大步上前,一把掐住了银时的脖子,将他按在床上。“真的是,我还真是第一次知道你这么会挑逗人呢,银时。真是天生的宠物呢。”有种被人误解却又无法辩驳的感觉。高杉晋助又不是很会去反驳别人的人,于是只有化为满腔的怒火。喘不过气来。像是要死了一样。银时只觉得自己的喉骨已经要断裂开来。高杉晋助,你是想掐死我么。我不过说了事实,有必要这么生气么。银桑我,要死了么。眼前似乎已经出现虚幻之景。无力反抗,无法反抗.......不想反抗。银时姣好的面容在发红,甚至发紫。眉梢挤成一团,无比痛苦。高杉因愤怒而消失的理智一瞬间回了来。银时正觉得自己的视线即将黑暗,然而片刻后却又清晰起来。耳畔传来低沉的喃喃:“银时,不要这样好不好。”
【章十五 出击】 眨眼三天。 桂奔街走巷地每天来往交涉于歌舞伎町大大小小的攘夷帮派中。算是成功地如约召集了为数不少的攘夷志士。 不过,这三天里,桂还碰到了一个绝对想不到的人。 土方觉得这三天里过得有些头晕目眩。 这个看起来只是有点强,爱糖分深入骨髓,懒懒散散不务正业的银时居然就是攘夷时期传奇一般的人物——白夜叉。 这是不可置信。 不过转念一想便也没什么了。他的曾经,土方从来没有过问过,也不打算去关注。早就知道一定有些来头,现在知晓更多的也是惊讶与果不出其然的感觉。他曾经是白夜叉又如何呢?如今,他也不过是他的坂田银时罢了。只是,现在要把他救出来,要快。 不能保证这两天里银时不会出什么意外。时间宝贵,若不是为了更大的把握,土方绝对是一秒也待不下去。 冲田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不过是比土方更加收敛自己烦躁的情绪,不像土方一样时不时对着山崎什么的吼上两句,一天到晚切腹什么的。只是白天把自己关在剑道场里,一下又一下挥舞着自己的佩刀,磨练着自己的本事。只为了能让拯救行动更为顺利。晚上就坐在剑道场后面的平地上望着满天星光,听着身后的屋子里传出刀锋划破空气的声音,默默嘲笑某个蛋黄酱控与自己不相上下的拼命。 万事俱备,东风什么地再也没时间等。 土方、冲田、桂以及一干人等最终站在了吉原的门口。神乐和新八没有来,被土方硬是拦在了家里。土方知道,银时绝对不愿在看到这两个孩子受伤。 此刻,瞭望诺大一片的吉原,不愧为夜王的统治区,如此宏伟而壮大。如今,却要为一个男人而掀起一整浩劫。桂倒是有心,之前特地派人向吉原的自卫组织百华传出了消息,吉原的街上,女人们都躲在了店中,里土方一行很近的一条街上站着迎接他们的百华,最为显眼的就是她们的领头人——月咏。冷若冰霜的女子,但桂知道她与银时的私交不浅。所以说动她十分容易。 最最深处的至高之楼。那个黑衣的少年已经一脸自信的笑容地站在门口,身后是规模不算小的军队。分明是等候已久。 不消片刻,两队人马便只差数十米的距离。 交战之时如此临近。 压抑的气氛。却没有一方先出手。 一个攘夷组的领头人再也等不下去,率先冲了出去,挥刀砍向神威。 只是眨眼之瞬,神威的手已经贯穿了那人的胸膛。鲜红的心脏被捏在少年的手中,还在维持这原来的跳动。用力,捏碎,鲜红的血花飞溅开来,似乎停不住地向外喷涌。有几滴飞上了身为白皙的面颊,也有大量的血液沾上了靠的比较近的人的身体。不仅是百华的几个女性,就连早已经历过战争的几个攘夷志士也忍不住有点反胃。 “哈哈~就知道你们一定会来的~武士先生真是不乖呢~还是给你们留下线索了呢~”神威扔开还瞪大着双眼的尸体,舔了舔自己手上的鲜血,睁开了湛蓝的瞳。那种令人畏惧的杀气。根本就是怪物。 土方用袖子抹去了脸上的温热的鲜血,冷然扫向神威,“银时在哪里。” “真是心急呢~等你们能够进去了再说吧。”神威猛地挥手,所有的天人一哄而上。冲入攘夷志士的队伍中。 战斗,在展开。血色交织。 土方挥舞着刀,砍倒一个又一个不自量力的天人亦或人类。刀刀毙命。 冲田也在杀戮着,刀尖在描绘着完美的弧度。每一次,都是致命的伤口。 两人背靠着背,站在同一战线上。尽管冲田会时不时对着土方的脖子看过去,但每次土方都会很默契地蹲身,让后面砍上来的人被统统干掉。 “切,又失败了。”冲田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但是冷汗还是在流下,再这么下去绝对不是办法。 “喂,真选组的,这里。”抬头看到桂杀出了一条路,,土方与冲田赶紧奔向桂。桂看着他们,语气严肃,“这里由他们抵着,我们直接进去救银时!” “不行哟~武士先生可不是你们能得到的呢~这里可不仅仅是我的军队哟~还有鬼兵队在呢~同盟的话,我不帮忙一下可不好呢~”神威站在了他们身后,一身浓厚的血腥气不可掩盖。 真是不爽呢。自从带着高杉到武士先生那里。就一直觉得不爽。真是,很想要,不,应该是确确实实想要让武士先生变成自己的所有物。嘛~解决了这里的几个人。就去把武士先生给抓回来好了~高杉晋助那里就让阿伏兔去处理吧~ 出手,拳头就好似强大的武器,再用上了夜兔足特有的伞,威力更是不可估量。桂用刀挡下攻击,强劲的力量让桂瞬间有点握不住刀。 虎口好疼。真是,糟糕。 “喂,你们,快去救银时!鬼兵队在这里,就代表高杉也在!银时会危险的!”桂一边抵挡着神威,一边向土方吼道。高杉那家伙,指不定向银时做出什么! 土方和冲田犹豫一下,冲向了里面。 神威一把打开桂,伞只想土方的心脏。冲田“切”了一声,抽刀格开神威的攻击。 “啧,看来一个人拦不住他么。”冲田接下神威的攻击,后退了半步,嘴角渗出了血,用手抹掉,冲田露出了不亚于神威的鬼畜笑容,杀手的气息绽开,“副长~这里我留下,你快去救旦那吧。”才想起来,我还要,亲手解决掉这个掳走旦那的人呢。 土方不再做停顿,直接冲进了楼里,斩杀掉所有的阻碍的人。外面,冲田和桂与神威激战开来。没有看到,两个身影也偷偷跟入了建筑之中。 土方在建筑中盲目的穿梭着,向着最高处也是最深处前进,但此时,一个大叔站在了他的面前。 随意地抓着自己的卷发,阿伏兔看着这个黑发的男人,把伞扛到了肩上,“呀,真是麻烦,青少年谈谈恋爱来找爱人很正常,为什么要阻拦啊啊。嘛~我本来不想阻拦的,但是团长说了不能让你进去,我也不得不阻拦你了!” 夹杂着巨大力量的伞直直朝着土方的头顶落下。 狼狈地接下攻击,脚下的地板都下陷了不少。手骨,像是断掉了一样,疼得不行。下一个攻击直接扫向腹部,速度快得让土方几乎来不及反应。踉踉跄跄地躲开,下一波攻击又立刻跟上。直冲胸口而去的攻击。这次,完全无法躲开。土方一时瞪大了双目。 要,死在这里了么? 还没有,就到银时啊。 已经能感到伞带动的风吹上胸膛。TBC。。。。
【章十六 局势】 吉原上方的天灰蒙蒙一片。似乎令人窒息。 也令人烦躁不安。 冲田忍着肩上剧烈的抽痛。把刀送向神威。成功地在神威身上留下一道渗血的浅伤。 有点不该有的分神。 为什么会让土方去呢。明明自己也很想救旦那呢。可是啊,如果这个蛋黄酱控死了的话。旦那也会伤心的不是么?倒还不如让土方救出旦那,然后…… 冲田露出了邪肆的笑容。愈战愈勇! 桂也不落后。身上的伤口滚落着血珠,然而又能如何?这些年的攘夷之战并非白打。曾经的荣誉,曾经的力量,都不曾舍弃过。 其实不曾舍弃的,还有曾经的信仰,曾经的,爱情。 帮助真选组的人,只是因为银时要守护他们,还有,银时大概,更愿意跟着真选组的人,而不是他桂小太郎吧。 两人拖延着时间。为了银时。却不觉疲累。 神威依旧游刃有余地应对着,对于身上渐渐增添的细小伤口毫不在意。 笑容在扩大。分明是在盘算着什么。 攘夷志士们依旧与天人们缠斗,只是莫名其妙地人数多了起来。 身后,是高耸的楼阁。 里面。 最深之处。 银时和高杉。 紧紧相拥着,以彼此赤裸的身躯互相温存着。炽热的气息充斥在房间之中。暖昧,糜烂。腥膻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淫度荡的呻吟在帷幔间回转。不洁的湿黏的水声不断响起。 相互交缠。肌肤摩擦。牙齿在对方的肌肤上噬咬,指甲在对方的身体上抠抓,不顾滚落的鲜血。 仅仅是以伤害来铭记彼此,以交合来深刻爱情。 没有话语,只有粗暴而又温柔的动作。 终于坦诚。再不珍惜着难得的彼此,又将更待何时。这是属于他们的爱情。祭奠于隐藏、粗狂、暴虐之上的温柔。 红色的和服早已像碎片一样惨败在地上床上。勾勒着这场前所未有的情事。 身体在颤抖,银时已经分不清究竟是因为还未褪去的恐惧还是对于这份爱情的兴奋。一种奇异的感觉让他根本抑制不住自己所有的感情,与不断升温的激情。 这是,不同于更土方时的感觉。而是另一种,真真正正无法忘怀的欢愉。 再也忍不住释放了自己,逐渐朦胧的双眼看见高杉舔舐着他指间属于自己的白浊。 “呐,银时......你和真选组的,做过了对吧。很稀呢,不像是禁欲三个月的样子呢。”把手指伸入银时的嘴中,搅着银时的舌,让他也尝到自己的味道。 “唔......混蛋......还不是......因为你啊......就这么离开了......银桑我找别人发泄一下又怎么样?”移开高杉的手,高度潮未退的红润依旧残留在脸上。银时气喘吁吁地反驳着高杉的话。有种委屈。以及,忽然觉得又对不起了某人的感觉。 “再不许有下次。”恶意地咬上银时的耳垂,听着身下人倒抽一口冷气,继而说道,“银时,整理一下,现在,我们要出去了。桂他们,已经带着人手来了。” “假发?”神智一瞬间清醒过来,银时不可置否地咬牙。果然,假发和高杉,还是有关系的。倒是土方和冲田,应该也会一起过来吧。也是,这里真选组无法出手,土方和冲田很有可能会和假发联手,假发的话,会找到高杉问清事情也是正常,毕竟,假发喜欢的人是...... 眼底闪过一丝不满,高杉看得很清楚。但并不清楚理由。 离这里不算很远的走廊。 土方只觉得离死期不算太遥远了。 千钧一发之际。 眼前一黑,一个身穿和服的女子挡在跟前,居然生生接下那个夜兔的攻击。然后,毫发未损地打开阿伏兔的伞,对着土方笑了一下。 “要救阿银什么的,不让我们来是绝对不可能的阿鲁!你们这群税金小偷真是太没用了阿鲁!”神乐器宇轩昂地看着土方。土方却只看到神乐的瞳孔微微扩散。 万事屋的身边,怎么会有这么多厉害的人物在。 “土方先生,快去救银桑吧,这里我们来应付。”女装版的新八也出现在土方身后。 “好。”看到他们坚定的眼神,土方也决定不再多做停留。直直跑向最里面。 银时,等着我! 留下神乐与新八。 神乐对着阿伏兔笑一笑,“呐~大叔,是不是要再被我修理一次阿鲁~”一脸挑衅地握了握拳,仰着脑袋看着阿伏兔。 “哦呀哦呀,团长又扔了个怪物给我呢......老兔子我还真消受不起啊。”阿伏兔头疼地拿着自己的伞,摆出了攻击的架势。 又是焦灼的战斗。 屋外的天空开始愈加阴霾。 什么轰轰作响的东西开始靠近。 是舰队。 桂认识那个舰队的标志。神威也认识。 快援队。 来自于坂本辰马的武装军。 桂还记得自己的确也特地发电报通知了这个笨蛋。也是一个心心念念都是银时的家伙。 一改白痴的性格,回信出乎意料地快而且认真无比。 援军驾到。 武装器械比攘夷志士的先进得多,一出手,便是一边倒的事情。 神威的确没有预料到这点。 更没有预料的是自己手下,鬼兵队的人瞬间倒戈。河上万斋等人早已率领着鬼兵队的人冲杀进天人的队伍。之前与攘夷志士的战斗只是早已预谋好的戏罢了。 河上万斋还记得昨天,高杉晋助特地要他去联系近来突然开始招兵买马的桂小太郎。猜到他们也是要去救银时,谈判不用一个钟头便圆满完成。 现在,也该是局势反转之势。 晋助那里应该也已经差不多该出来了。 神威知道自己中了高杉晋助的暗算了。笑容张扬,迅速解决了冲田和桂,把他们打飞了出去,然后乘着他们一时爬不起来,便冲进了楼阁。 武士先生,绝对,不让你逃掉。 ...... 土方终于赶到。 心惊胆战地推开门。唯恐见到不亚于三个月前的惨状。 然而,这回他看到的一切。 却让他更加心痛。 就似乎三个月前他拉开万事屋大门一瞬间时的冷水革面。 银时正抱着高杉晋助。 两人,正吻得深切。 银时的脖颈上还留有着鲜艳的吻痕。TBC
此楼已完,可水了。。。。。= =
我我我……我看了几段……这就是你以前死活不让看的原因么你……
你在找死么……居然看了……你的心灵啊………QAQ,我造孽了……
好奇嘛……没想到这么重口……
……其实就是一开始重口……可惜了你……早就警告过了……你自己不听……= =
这个已经不是重点了……元元……挂科了……超低分……刷新我记录了……明天会被数学老师虐菜的……
虎摸……表示我现在除了数学好得离谱……别得都悲催了……QAQ
可恶。。没完结吗?
嘤嘤嘤嘤嘤嘤嘤嘤....不要这样虐蠢方嘛
4 5 16 19 20L 都去哪了QAQ 求求求求求全篇....
很坑,人物完全崩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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