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 封 陷 阵 老 虎 机 谁去玩过恩?

[贤受]风雪夜归人 BY 失眠的海绵【贤受无水文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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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受]风雪夜归人 BY 失眠的海绵
1楼祭百度 风雪夜归人(贤受主)BY 失眠的海绵,授权转载 贤受吧地址: 请大家多多支持^^
2009年,澳门,露罗宝赌场整个建筑从外面看上去如同一只巨大的高脚杯,矗立在迷蒙的夜色里,高耸入云端的部分被烟雾环绕,底下幽蓝和金黄的灯光打上去将漂浮在半腰的云朵染成或者橙色,无处不体现着它的伟岸霸气。“金先生,请跟我来。”服务生在前边领路,尾随在后面的高大男子随意的扯掉了身上的披风,露出里面纯色却近乎透明的衬衣,窈窕匀称的腰线蛰伏在剪裁贴合的布料里随着走姿乱晃,分外惹人眼亮。“我可不赌,直接去套房吧。”男人摆弄着手里的打火机淡淡吩咐。“老板已经安排好,说是问您想去看看贵宾厅今天玩的是什么,还是先去顶层的旋转餐厅用餐,专人表演已经准备好了,据说里面还有从泰国专门运过来的……”“不必,时间很紧,叫你们老板来,否则我过时不候。”男人按亮了电梯楼层,本来缓和的面部表情有一丝不悦,“大家都是熟人,知道游戏规矩,我可是有场子呢。”“是是是。”服务生点头如鸡啄米。门是镜面材质,正好反射出男人的模样,只见他耐心的伸手拨乱了自己的头发,非但没有减少英俊的气质,反而透着一种莫名的妖娆。看着站在身边不知何时已然呆住的服务生,他也不掩饰自己的得意,嘴角轻轻一瞥:“小鬼,看够了没有?”“……抱歉……”那服务生的双颊立刻泛起红晕,连双手都不知道摆在哪里了。“你多看几眼倒是没什么关系,但是应该知道我的规矩,嗯?”轻轻屈起拇指和,慢慢摩擦着,随着电梯的上升只让那个涉世不深的服务员慌了手脚,连忙道歉。“哈哈,何必怕成这样,我只是从你小费里扣掉而已。”男人说着拿出一叠钞票塞进已经目瞪口呆的服务生手里,转身快步走入长长的走廊。地面上铺就着米黄色的地毯,男人自顾自的走在前面,年轻的服务生跟在后面暗暗砸着嘴,刚刚攥温热的一叠钱揣在裤兜里夸张的鼓起来,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这个传说中的“老板的情人”,在澳门赫赫有名的,人比名字更加美丽和令人惊讶。就算分明知道他也只是“卖”,但是却跟眼前这样风流倜傥的形象搭不上边,心里还在打擂鼓,就不知不觉已经走到老板专用套间前面。“请金先生在里面稍事休息。”将还在鞠躬的男孩关在门外,熟悉的黑暗再一次笼罩在的眼前。外面的光亮不刺眼,轻轻扯开一点领子,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放松,就听见门“喀拉”一下的响声。“听说你什么都没玩,就径直上来了?”低低的话语来自一个非常有男子气的男人,在打开房门的那一刹那,也顺势脱掉了外套,随意的挂在衣帽架上。“这不是想着春宵一刻值千金,不想浪费你的时间么?”视线中的顶着一头凌乱的金发,翘高腿坐在椅子里,凝视着外面的夜景。“春宵一刻值千金是不假。”转眼间嘴唇已经贴至耳朵上,暧昧的气息顺着敏感的神经传递至脸颊,灼烧出一片通红来,“但是你也不能一点儿不支持我的事业,连张白鸽票也不买吧?”“呵,我不知道堂堂露罗宝老板,郑允浩,还需要我一个小人物扶持才有饭吃?”捧住侧过来的脸颊,毫不吝啬的吻了过去,引得对方一阵眉头紧锁。“怎么,我不知道你身上还带着伤。”“我也不知道它平时都不怎么疼,怎么一遇见你就疼的厉害。”接吻的间隙发出不成串的低语,郑允浩皱着眉毛却带点微笑,“难道说,最难消受美人恩?”“呵呵,那我们来让你疼的更厉害一点怎么样?”话随这么说,拢住脖颈的手却在放软,伸出舌尖勾住对方的舌,的眼里也多了一丝柔和,压低声音说,“能行么?要不,这次换我在上面?”“你想我死啊?”温柔的伸出手臂束缚住情人的腰肢,几乎要把他凌空抱起,“这样温存一下就好,我只要能看见你就心满意足了。”
“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清心寡欲了?”金希澈却不愿意放手,扯着的领带,开始上下其手的解他的纽扣,“让我看看,伤的重不重,嗯?”“呵,我不知道你对别人是不是也这么‘服务周到’,如果是的话——”“如何?”那双手并没有停下来,而是从半开的领子里钻了进去,紧紧的贴合上细致但清爽的皮肤。“我会嫉妒,嫉妒到哪天开枪把那个混蛋崩了,也说不定。”说道这里,眼底已经在慢慢的聚拢一种难以言说的凶气。“啊哈,那好,把我的客户都给崩了,不必太多,崩掉3个,我金希澈在澳门也彻底混不下去了,只能夹着尾巴跑回首尔了。”金希澈并没有退缩,反而腾出手拨乱了面前男人的头发,声音放的温柔些,“我知道你对我好,天下对我好的人太多了,个个都跟你想的一样呢。”“我对你的好法,只怕要比他们不同哦。”“何以见得?”“那不如我现在让你见识见识,我是有多爱你?”话还没说完,就真的一用力,把金希澈整个人抱了起来,直接就地翻身压在地台上。“唔,你不是说温存一下就可以了么?”气息已经乱了,这是情欲被撩拨起来的前兆。“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温存’的方式也有很多种。”喘息着咬住身下人的脖子,后者顾虑到的伤,也并没有真的挣扎。金英云今天似乎心情格外好,坐在监视器前面盯着大大小小的屏幕,恒生指数今天疯狂暴涨,大盘的波动几乎与内线消息一模一样,弹指间也许就有一笔不小的进账。这几支股票他已经观察好久,如果增发新股的话等于又是一个缓冲,可以说是极有潜力的。“哎,英云哥,您这也太好赚了,什么时候也介绍小的几支有行情的。”旁边一个颇为消瘦的男人表情有点沮丧,“不然下次打牌小的可赔不起了,赌资太大,这样下去我得卖老婆孩子了。”“呵,你还计较这些个,做人不能太贪心,看着场面上的运势转了,我们见好就收吧,早知道不好就不应该趟这浑水。”金英云端起咖啡大大的喝了一口,顺便指着屏幕笑道:“你看这个小子,多好运,这不,玩老丅虎机转了个两番利。”大约在东北角上的第三号机器里,一个年轻的男子盯着老丅虎机里突然滚出的一大堆零钱,似乎有点无所适从,蹲下一枚一枚捡,引得旁人羡慕不已,纷纷驻足。“呵呵,这小子肯定志得意满了,这下子非套牢不可。”“……”后面的人不吭声,这下金英云更得意了。“你看你看,往里扔了不是?”画面上的男子果然又在往机器里扔钱,这次扔了三次都没有再吐,金英云的嘴角几乎都翘起来了。可是令人没有想到的是,这次居然又中了,机器像是一只金钱怪,哗啦啦的往外吐钱,吐的似乎更多。“哎呀呀,这小子手气太好了。”瘦子在旁边难免赞叹,“若是牌局上东风也这般随我转,大约年底又可以添置一套别墅了。”“你可先别下定论,这怎么着还不一定呢。”只见金英云面色一沉。画面上的男子又开始漫不经心的继续下丅注。只不过这次是10倍的赔率。玻璃框里的图案疯狂的滚动起来,简直可以令人眼花缭乱。可是却在一个一个定格之后,出乎意料的,再次——全部一样!!!!!!!!!插入的信用卡在瞬间就进账1万。金英云手中香烟的烟灰立刻断了,红星在灰色的粉末中显得虚弱。“下次再多押四倍,也许就爆机了。”瘦子在一边也有些沉不住气,声音当中却暗含着一丝难以觉察的兴奋。“你当他是傻的啊,这样连番押中的概率已经是极低了,更何况他怎么可能把钱全部投入?”金英云不相信还有这样的人,可是眼睛这下子一刻也离不开屏幕了。画面上的男子却再一次,违背常理,仿佛坚信好运能站在他一边是的,押下了1万元,果然又选择了5倍。老丅虎机在4万自动爆机,爆机3次后打码归零,他就这么有信心?而然接下来的结果,让金英云立刻沉了脸——摄像机锁定的老丅虎机竟然第四次,在短短2个小时,又出现重花!!“你去帮我查查看,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来历?”男人几乎在发令的同时熄灭了烟头,盯着那个屏幕中的男子。仿佛是有心电感应般,那个人居然在这个时分抬起头来,准确的对上了他的目光。!!!!!!!!那样的注视并不熟悉,藏在帽子下的眉眼确是非常生动的,带着熠熠光彩,眉毛微微挑起,有些挑衅的意味。这样的注视令人心惊,金英云赶忙吩咐手下去调查这个人的底细,可是没想到一阵很短的功夫手下人就回来了。“英云哥,一点资料也没有啊。”瘦子有些懊恼的站在金英云面前。“怎么会?不是有刷卡业务,账户的名目是?”金英云有些纳闷,望着咖啡杯底的残渣。“只是知道他叫崔始源,但是关于这个人,全澳门的赌博记录中却只有今天这几次交易。”瘦子的口气有些虚弱。“也许是从大陆来的也说不定,你知道,大陆暴发户很多的。”金英云虽然这么说着,心里却并没有这样想。如果真的是一个大陆暴发户,会这么精通博丅彩么?更何况,越是简单越是看似无规律可循的老丅虎机,往往不容易玩的转。“应该不是。”瘦子喃喃道。“哦?”“因为我清查了他的账户,发现在第一次交易的时候里面的现金就只够……”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不可闻。“什么?”“……只够交易一次。”“叫小陈来。”金英云心下一惊,沉声道。“是。”瘦子赶紧应声取出对讲机。“顺便通知老板。”“老板怕是……”“什么?”金英云的眉毛已经立起来了。“老板和金希澈先生……。”那个声音立刻小下去了。“我知道了。”“英云哥!”只见一个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刚刚在台面上玩老丅虎机的男人,他,他……”“小陈,你什么时候能不这么毛躁?”“他说他要见你。”那人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众所周知,赌场里看似热闹,谁都可以上手玩两把的地方,并不能够给它带来多少收入。支撑起这样庞大机构运转的,其实是容纳人数少很多的贵宾厅,能够在这里玩的起的人,都是一掷千金的商业巨子或者政坛精英。“英云哥,他已经在里面了。”随从的兄弟附在金英云的耳边,后者则是两脚生风,走的飞快,似乎在等着看一看这个人的庐山真面目。厚重的桃木门应声而开,里面端坐在位置上的男子也在此时抬起头来。“崔先生,初次见面,请多关照。”“您好。”对方也是有礼貌的伸出手来,握住了金英云有些粗糙的手。“我刚刚就一直在观察你。”金英云端详着男子脸上的表情每一丝细微变化,“老虎机玩的真不错。”“谢谢您的夸奖。”男子也并没有因为这样的注视而感到惊慌,反而不卑不亢。“那么不知道崔先生想见我究竟有什么事?”“我想和你这里玩老虎机最厉害的人,玩一局。”男子似乎在提出一个再正常不过的要求。“哈哈!”金英云似乎觉得很好笑,“想玩可以,但是先生的筹码恐怕不够。”“不够么?”那男子也不慌张,继续说道,“也许,我可以在底下多玩两个小时,您大概就不会这么说了。”说罢,他抬起漂亮的眉眼,对上金英云的视线,一时间,火花暗闪。露罗宝,贵宾厅。鹏凯集团的公子哥似乎对自己手下的这把牌特别满意。这种满意全部表现在脸上,因为,他对面坐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从小玩到大,事事上不愿输给自己的卓硕集团的大小姐。赌场各种稀奇古怪的客人并不少见,但是像这样,以赌博输赢来决定订婚与否的情侣实在少见。“孟思成,你快出牌!”卓硕集团的江大小姐腿翘的老高,凝视着面前喜形于色的男生,似乎是气到不行。“夜一,这次,你不答应也得答应。”任谁都知道,鹏凯的小公子孟思成在澳门的地位,也不是老爸很强的缘故,而是这少年天生做事情就有一些魄力,可是偏生了一个花花公子草包模样的外表。江夜一微微红了红脸,但是气势上仍然不输:“我,我才不信,我也是好牌一把,你未必就能赢。”“来来来,我们让基范哥说说,我这把牌究竟好不好?”孟思成目光所及之处是一个长的颇为孩子气的男子,却穿着一身黑色的类似燕尾服一般的正装,此刻那个男子正带着笑意说:“若按我说,江大小姐想不想嫁?”“呵,基范哥,我不知道你还居然跟着这混蛋一唱一和,妄我当你是好人。”“那我不和他一唱一和,我告诉你,其实他这把牌是散牌,连对子都没有。”金基范笑得更亲切了,“就看你是相信他还是相信我了。”在赌场玩了这么多年,自7岁入行,头一次遇见这么温情的赌博,头一次见这么甜蜜的赌注。让他这个被人称作几乎可比肩澳门赌王的人也愿意装聋作哑,真挚的来一场游戏。“基范哥,有人说想跟你赌一把。”乱中有个人附上金基范的耳朵。“什么筹码?”幸好是乱中,没有人看见金基范的眼睛里立刻冰封一片。观光电梯在逐层攀升,澳门的夜景在曲面玻璃的广阔视野下尽收眼底,各种欧氏风格的建筑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淡淡的橙色,漂亮的喷泉在顷刻间喷出几环水柱,从十几米的高空看显得如梦似幻。这样的场景,如果是初见,也许还新奇,但是金基范却早已经看厌。7岁入行,13岁名震首尔,14岁来到澳门,到今天已经八年。八年,在澳门各大赌场的电梯里从不同的角度都看过了澳门的夜景。闭上眼他也能说出标志性的建筑物的相对位置,别人全部艳羡,但谁又知道一个人背井离乡八年,在历尽磨难之后沉淀的那份孤独么?“还真是不自量力啊。”他对着自己在玻璃门上反射的影子喃喃。“是你要赌?”金基范从上到下打量着面前的男子。带着普通的棒球帽,一身休闲的牛仔服,分明是在普通不错的打扮,但是自己的职业经验告诉金基范,绝对不可以貌取人。因为对手有一种气场,沉稳,利落,漫不经心。漫不经心,这很像一位熟人。“没错。”那位叫崔始源的男子摘掉帽子,认真的打量了金基范一眼,却慢慢的开了口,“但是不是和你。”金基范的瞳孔在收缩。“你要找的,最擅长赌博的人,就是他。”金英云厉声道,却向金基范投去钦佩的眼光,“再说,我们少爷也不是任何人都请的出的。”“少爷?”“是的,他就是金少爷。”男人傲气的一笑,好像那不是别人的面子,而是自己的面子。“我要找的不是他。”崔始源似乎在喃喃自语,但是却又十分清晰的说道,“我要找的,另有其人。”“你不要不识抬举!”金英云哪里见过这么没眼色的人,几乎脱口大骂起来。“你要找谁?”一直沉默的金基范突然开口了。源圭吧: 贤受吧:
男孩从桃木门里走进来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在一瞬间沉默了。极端优雅,冷静,白色的丝质衬衣遮挡不住略显瘦削的身躯,但是一出现就足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只见他带着金丝边的眼睛,苍白的肤色和颀长的脖颈,都显得精美但是……易碎。“公子,您,您怎么来了?”金英云显然大吃一惊,他没有想到这个万年不露面,永远都是在背后操纵着首尔的公司的年轻理事竟然会出现在这里。而且金英云也绝对不相信面前的这个人会赌博。记得上次开年会,看见他坐在总裁旁边,始终带着微笑,但是却生分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席间听见别人邀请他打高尔夫,他只是偏着头想了想,淡淡说——“有很多种游戏我都不会,也玩不好,但是这个勉强能行。”金英云从来也不认为公子会的游戏里会包括——玩老丅虎机。“好久不见,英云哥。”男孩在他面前停住了,居然还伸出手来并且准确记得他的名字,这让他不诧异都很难了。“想起老丅虎机,澳门我服输的,可能也就只有你了。”金基范不知什么时候起开始带着点笑意,望着面前这个极其优雅的男子。“你什么时候这么谦虚了?”“我从来不谦虚。”“我只是凭运气而已。”男孩就这么带着微微的笑意,走到了崔始源面前,好像刚刚才发现他在这里似的,饶有兴致的问:“是你要跟我玩老丅虎机?”“我玩的很好。”崔始源竟然也笑了,“而且赌注很大。”“哦?”男孩挑了挑眉毛。“如果我输了,我把命交给你。”男人淡淡,好像在说的是什么别人的东西。“可是我不缺卖命的人。”男孩的笑意更深了。“多一条命也不累赘。”“这话到没有错。”男孩认真的点了点头,像是在计算什么似的,“如果我输了呢?”“你不会输。”一贯比较沉默的金基范突然开口。“哦?”男孩似乎没有什么自信。“如果公子输了,就不是公子了。”谁也没有注意到男孩眼底一闪而过的灰败。“如果你输了,我问你几个问题,如何?”崔始源突然大声说道。“听上去是我占便宜?”“好像是的。”崔始源摘掉帽子,用手拨乱了自己的头发,眼睛里却有一丝别人难以觉察的光彩,“你玩不玩?”“我玩。”男孩也笑了,可是那样灿烂的笑容转瞬即逝,“但是在游戏开始之前,我想先告诉你,我叫曺圭贤。”“我是崔始源。”无论是玩什么游戏,都讲究策略,但是在策略之前还有更重要的东西,那就是诚意。“我叫曺圭贤。”“我是崔始源。”熟悉的对话随着老丅虎机的疯狂运作而消失不见,崔始源目光所及之处只有一张处变不惊的脸。“玩游戏要拿出诚意来,你有没有这种东西?”“我未必有诚意,但是我玩的起。”……时光流转,曾经说过这番话的人现在就在眼前,简直是令崔始源有一种错觉,有些心不在焉的看着不断滚动的画面,那种无规律的反复像极了命运,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给自己来个跌破眼镜的大翻转。“啊!”旁边突然窜起一串惊呼,令沉浸在回忆里的崔始源不得不抬起头来,看着视线里模糊的画面变得清晰,苍白的男孩脸部带着一丝僵硬,正要开口却被缚住了肩膀。“他怎么可能赢?!!!”金英云几乎暴跳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老丅虎机停留的重花,脸上竟然有一丝恐惧的神色,厉声吩咐道:“小陈,快叫兄弟们把他给我……”气压一下子骤降下来,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都在一瞬间伺机而动。“慢!”一直有些沉默的金基范突然开了口,面子上还带着笑意,可声线里却有着一丝摸不透的感情,“连你都会输,我还真没想到,一向玩得转的你是遇上克星了么?”话里有话,却过于私密,以至于只有当事人才能听得懂,曺圭贤的眼睛转向金基范,两人近距离的对视火花暗闪:“我怎么样,你大约还没有资格评论吧。”
金基范沉默着撇了撇僵硬的嘴角:“英云,这是我们的客人,你带他上楼去,我们不能玩不起。”澳门无夜,所有的灯光以高压电为能量源在制造着人工白昼,也许乘坐飞机掠过澳门上空的云端,拨开轻薄的雾气可以看见底下一块发光的陆地,好像宝藏。露罗宝同样无夜,但是,唯有今天例外。曺圭贤抚弄着面前插花柔嫩的花瓣,眯着眼睛打量着澳门的夜。背后的人很沉默的一步步逼近,呼吸在耳边环绕,口气异常平淡——“你怎么还没死?”“因为你还没有命令我去死。”别过头看着那双黑色的眼睛,不再闪亮,而是空洞的可以将无边的夜色吸进去一般,带着森森寒气——“原来我还没有说过让你去死的话,真是友善过头。”崔始源喃喃自语,“那如果我现在让你去死,还来不来的及?”曺圭贤平静的转过神来,与崔始源对视,眼中有一种淡淡的讽刺意味:“你已经满盘皆输被踢下场了,还有资格出来指挥全局么?”崔始源无意义的挑了挑眉毛,并没有出现曺圭贤如愿以偿的黑脸,只是一语道破天机的说:“原来你还记得这么深刻。”“我一生中没有过几次决策失误,但是在你这里栽了一个大跟头,自然要好好记上一笔。”曺圭贤突然展颜,露出难得一见的笑脸,“我知道我是欠你的,但是我也希望你获得一个教训,不是所有亏欠你东西的人都会惦念着还你。”说罢,他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鼻尖,刚刚在外面的优雅一扫而光,甚至带着几分调皮:“比如我,就不会。”那妖娆的神态像是一个魔鬼,但是却用最优雅的外表伪装起来,果然,许久不见,人的秉性不能因此改变。“你给我上的课,远远不只这一节。”崔始源淡定的伸出手臂环住面前想念多时的精瘦腰肢,语气里有一丝邪气,“比如说怎么让人又爱又恨,欲罢不能,你也是这方面高明的老师。”“啪!”一只手狠狠的朝崔始源扬过来,一股热辣的感觉率先扑上脸颊,还没来得及闭眼就感觉漫天黑色扑了下来,刚要诧异却被前面的人扑倒在地,这才发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电。“你……”刚要开口却被曺圭贤温热的唇堵住,接吻中喃喃说道,“大厦检修电路系统,我们只有10分钟。”“10分钟?”“屋子的监控装置会因此瘫痪,比电路迟钝,如果可以应该是十二分钟,而你已经浪费了十秒。”“什么?”圭贤的手指在纽扣上纠缠,几下子就袒露出男人精壮的胸膛,熟悉的吻再度落在眼睛上,对方的行为令崔始源捉摸不透,却也十分享受。“10分钟,和我做丅爱,我很想念你,如果要恨我,过了这10分钟再恨……唔……”后面的声音已经发不出来,悉数被崔始源暴戾的吻含住,似乎是一种久违的熟悉和想念,让两个人来不及到卧室里去,于是在地毯上立刻纠缠不清的开始为对方宽衣解带,看着霓虹灯下彼此漂亮的身躯,像是午夜煽情的邀请。手指细细的摩擦根本缓解不了想念和愤怒,崔始源探出手去抓住对方勃丅起的部分,立刻听到一声没有压抑的呻吟,狠狠环住自己的脖子往下压,最后成功的着陆在胸膛。“很久没……?”“别说话,咬住我。”头顶上方传来一个好像溺水的声音,没有甜腻,却带着男性特有的沙哑,很性感,情人之间没有吝啬,崔始源立刻吻住对方胸前敏感的地方,伸出舌头来仔细而又乱暴的打圈,但是很快就变成了没有耐性的噬咬。“啊哈——”“喜不喜欢?”在逐渐饱满起来的部分用手扣住前端,拇指恶意的摩擦者最幼嫩的皮肤,圭贤喘息着叫,“别,你别这样……”“来得及进去。”后背位会看不到他的脸,崔始源把曺圭贤摆正,他要让那个骄傲还自以为是的家伙看到自己在进入他,火烫的凶器在遭遇柔软的陷阱时立刻沦陷,彼此好像连抚摸都来不及,在地毯上像是野兽一般极尽缠绵,这样的他,一定不会有人看到,那个看到褪去优雅冷漠伪装的人,必须是自己,只能是自己!“啊!”一个很深刻的贯穿,那种感觉带来的后遗症甜蜜的可怕,好像在世界末日的边缘被两方力量拉扯着,却知道安全,并且享受刺激,麻痹感不甘落后的迅速占领下半身,圭贤抱住始源的脖子,含住他的耳朵,“好棒!”那一声赞叹如同催情的咒语,烧焦了崔始源的全部理智,瞳孔里的黑色更是肆无忌惮的席卷而来,终于到他没有了意识。
等到崔始源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火辣的太阳就在头顶,炽热的阳光盘旋在周围,昨夜的一切像是一场梦境,醒来以后干净的没有一丝痕迹残留。可是他知道,情欲褪去,神清气爽的感觉他知道,那种久违的熟悉和甜蜜的感觉指挥着大脑,令他躺在公园硬梆梆的长椅上都浑然不觉难受,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被扔了出来,为什麽丢在这里,但是他不在乎,也懒得去想。“上网没有,昨天恒生指数飞涨,这里面到底什么猫腻啊?”精致的前台小姐耐心的补着自己的妆容,“亏得我昨天很想买天方国泰,就怕暗箱操作,这么看果然有庄家在背后运作。”“呵呵,庄家运作都让你看出来了?”男人笑着经过却一把被拽住。“崔始源,今天可是迟到了哦~你搞什么……”“昨天睡的比较晚。”“怕是没睡吧。”女子打量着崔始源的眼神意味悠长。“你连衣服都没换。”“你那是什么眼神,我可什么坏事都没做,别给FOINA告状哦。”大帅哥一个电眼搞的前台小姐晕晕乎乎,几乎是本能脱口而出——“怎么会,我又不是多嘴多舌的人。”女子几乎是大手挥挥就将其放行,对于公司新来的这个男人,帅气而且工作能力又强,人缘似乎也特别的好,和谁都玩的挺不错,但是却没什么绯闻。这样的男人现在可太少了,简直是珍稀动物,有首歌怎么唱来着,十个男人七个傻八个呆九个坏,还有一个人人爱,说的可能就是崔始源。姐妹们,跳出来,就算甜言蜜语把他骗过来,好好爱,不再让他离开。自己又何尝不想呢?“保险讲求的是忧患意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嘛,我们买保险当然是为了让自己的生活有保障。”男人站在大厅里带着彬彬有礼的绅士微笑,对面的女孩几乎不敢与他对视,低着头红着脸颊,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说,说的没错。”“尤其是像你这样好看的女孩子,更要多几重保险,好好保护美的事物是我们每个人的职责。”崔始源更进一步,他会说话,更知道怎么应付女孩,现在有钱人家还有这么单纯害羞的小姐已经很少见了,女孩子局促的接过宣传单,手指若有似无的触碰了一下自己的,立刻就满脸绯红了。“小崔——”一个妙龄女郎站在电梯前面,漂亮华丽的卷发半遮恰到好处的妆容,整个人显得优雅高贵又干练,眯着眼睛朝他招手,示意他过去。“FOINA。”“叫你过来就是想给你一句忠告。”“嗯?”“你推销的是保险,可不是你自己,明白?”那双眼睛里精光一闪而过,女郎弯起嘴角,带着一丝说不清的笑意。“我只是在给客户提供她可能需要的服务而已,你知道,客户就是上帝,对么?”崔始源毕恭毕敬,语气却带着明显的针锋相对。“总之,好自为之吧。”女郎用修长手指拨了拨额前的碎发,带着别人察觉不到的笑意,压低声音说了一句,“我在老地方等你。”“你不专心。”硕大的高尔夫球场,男人一记漂亮的挥杆过后,甩了甩头上的汗水,凝视着身旁若有所思的人。曺圭贤没有抬头,而是带着一抹平静的微笑,“高尔夫打多了会上瘾。”“你又不是打不起。”郑允浩坐下抿了一口果汁,“听说昨晚你输了。”“山外有山,这很正常。”“这不正常。”对上那双乌黑而无神的眼睛,“你给我们露罗宝丢脸了。”“基范才是露罗宝的台柱——”转眼间,郑允浩的两只手指已经夹住了曺圭贤的下巴,前者的口气冷淡——“你有情绪?”曺圭贤并没有说话。“你应该知道,我身边一直不缺人,谁听话就可以留的长久一些。”“所以呢?”“所以,你只要乖乖的听我的话。”郑允浩眼睛里的光彩立刻柔和下来,唇瓣贴在男孩白生生的耳朵旁边半呵气,“今天晚上我去你那里好不好?”“做什么?”圭贤僵直着脊背。
“你说做什么?”郑允浩笑笑,语气温柔,“别管我身边有谁,记住,我心里有你,最爱的,最想相守一生的人,是你曺圭贤。”午饭时间大家往往比较懒散,谁也不会去在意别人的行动,尤其是崔始源这种英俊非凡的男人要摆脱别人的视线,选择这个时候最好不过。电梯飞速上升,在17层转过弯角,钥匙插进锁孔,里面浓重的粉尘味道就扑鼻而来。“混蛋,我好想你,想了一整夜。”女人纠缠上来,热情,温暖,柔软,香气逼人,这些优点足够,崔始源也很冲动,伸手扯掉对方身上的裙子,从底下煽情的贴上肌肤。“你可真会演戏。”啧啧称赞的话语被堵在亲吻里,“大清早给我下马威。”“少来。”女上司换了地点就没了特定角色,现在单纯是个情人,娇声娇气的说道,“看你靠的那么近我就来气。”“你难道不知道我爱的人是谁?”“是谁呀,我可不知道。”对方成功的褪掉自己的衣衫,暗示性的摩擦着自己的下面,令崔始源发疯。“你说呢?”伸手握住对方敏感的地方来回抚弄,却克制着昨夜黑暗中的激情片段在自己脑海里闪回。女人往往就是一种爱慕虚荣的动物,这种动物很美丽,有时候很聪明,有时候又很好骗,有时候单纯真挚的可爱,有时候又霸道恶毒的可恨。而不是每个女人都善于发掘自己的这些侧面,所以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万人迷。男人有时候是女人的一面镜子,给女人恋爱让女人可爱,抛弃女人让女人可恨,崔始源抱着自己的上司FOINA的时候,脑袋里难免想到的是这些东西,性对于自己可以只是逢场作戏,若是精明强悍的女上司动了真情,恐怕这个世界上又少了一个可爱女人。“我跟你说,我有一批客户的保密资料,晚上发给你。”情事过后她似乎又恢复了精明。“怎么,给我特殊照顾?”“不敢要?”FOINA帮他打上领带,“所以,你更要记住我的好,不能在关键的时候背叛我。”崔始源会心一笑,大家都是聪明人,他也知道FOINA的这些东西早不拿出来,晚不拿出来,现在拿出来就是怕自己钓上刚刚站在外面天方国泰的大小姐,一面断了与那女孩的交往,一面还赚了人情。如果是初出茅庐的男孩子,这个时候一定感动的一塌糊涂,可惜崔始源不是,他一出生就被当作商人培养,对于这样的小把戏早就烂熟于心。“谁说不敢要?只要是你给的,我什么都接的住。”看着大屏幕上红绿滚动,屏幕前面众生百态,唯有一点相同,就是他们看着屏幕的神情。那是一种近乎对神的膜拜,类似对毒品的痴迷。股票,真的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它能牵动你最原始的欲望之一,让你心甘情愿的掏出腰包,带着各种绮丽幻想来加入这场博弈。陷的越深,越疯狂,感官越不容易被调动,越需要投入大量资金,甚至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压进这场圈套与暴利并重的游戏。崔始源看着不断变换的股票和价格,却觉得上面的形容也可以对应于某个人。“先生,对哪支股票感兴趣?”旁边的男子热切的搭讪。“刚刚买了新海矿业。”“呵,我都没留意过,新海矿业不是上市才没几天么?你为什麽买这种投机性股,难道是新手?”“对,我第一次在这里买股票。”崔始源看着那人的眼神里立刻有些不懈——“我都炒了5年了,算是老股民,你看见外面停的那辆车没有,那是我在股市上赚钱买的。”男子一脸精通的样子,“作为新手我好心提醒你一句,不要总想着剑走偏锋,看看大家都在买什么,绩优股当然是瞒不住大家的眼睛的,热门股选对了也很好赚。你看最近天方国泰那么走俏,我买了,果然赚钱,你也跟上一点吧。”“天方国泰,很好赚?”“那当然,你看你看,眨眼功夫又涨了1块2。”“可是哪里有总涨不跌的股票,我猜这里面可能有点问题。”“你一个新手猜什么啊,我给你说,这支股还有涨的潜力,业绩也不错,炒股票讲究一个‘势’,你知道不知道什么叫作‘势’?”“我还以为只是凭运气。”崔始源看着屏幕滚动,刚刚买入的新海跌了0.4元,但是没有关系,他已经暗中观察了这家企业最近的动向,配合大盘走势模拟了它的动态,不出意外的话,两个星期一定可以涨一倍。“呵,你看看你,分明不会炒嘛,不要张嘴就知道说傻话,多跟着前辈取取经。”男子已然不愿意理他,转头到别的地方去了,崔始源这才偷偷喘口气看着四周,当年的那个男孩子就是在这里,凭借着胆大和敏锐,掘出了他人生的第一桶金,没有想到多年以后自己仍然要回到这里,顺着他的足迹,再玩上一把。
弯月被浮云遮住了一部分,月光愈发柔和,但是遭遇平静的水面和情人的眼波都可以引起骚动。“在看什么?”男人从身后环住男孩,嘴唇附在耳边摩擦,留下暧昧的热气。“在看澳门。”曺圭贤微微扬起脖子,享受背后的吻,手指扣住腰间的手臂。“看出什么名堂?”话题无关痛痒,手指却在向下探,扯出衬衣下摆摸进去,对方皮肤微凉,似乎被这样的逗弄感到很满意,带着点低低的笑意——“澳门像个女人。”“你懂女人?”惩罚的亲吻来到喉结变成噬咬,彼此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我嫉妒。”“我都没有嫉妒。”男孩吃吃笑着,“是你说,大家彼此留点尊重和自由,才能玩的长久。”“我记得。”郑允浩顿了顿,眼睛性感的眯起来,“但是对你例外。”“是么。”曺圭贤用手捧住那颗毛绒绒的头,男人的头发有些硬,摸着扎手,但是手感不错,亦如其人。他是澳门风头最劲的超级富豪,手下经营着赌场,酒店,甚至房地产,触手多,人脉广,像是一只霸道的章鱼,最近又对股票起了兴致。他胆大,爽快,善于应付别人,朋友遍布东南亚,有人为他卖命,为他出谋划策,为他日进斗金。这样的男人,还英俊的要死,性感的要死,霸道的要死,此时此刻他专注的把你圈在怀里,对你说他嫉妒,嫉妒和别人分享你。也许很多人愿意为了这一刻去死吧。两个人在卧室交错翻腾,比起做丅爱,更像打仗,爱情就是打仗,总有一方占了上风,如果另一方不服还想翻盘,那就注定是悲剧。不知道是谁喘息着先笑出声,气氛突然就温和起来,在被子里滚着笑成一团,男人吮吸着男孩的皮肤,暖烘烘的催人睡梦。“喂,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唔……?”“感觉一起打拼的时候比较快乐,功成名就了以后反而不能和平共处了。”圭贤揉着男人的头发,他很少柔软下来,但是今天却例外。“很多时候都这样,能够共患难,反而很难共享福。”他望着天花板,感觉有灰尘从看不见的地方掉了下来。“我不知道基范在想什么,不知道他想要什么,我以为他最喜欢的就是赌场里玩转金钱性命的刺激,但他却笑的比从前更少了。”男人似乎在说着什么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就是那么淡淡陈述的口气,“我永远忘不了我们一起去偷钱,那时还是冬天,下过雨特别冷,刚到手就被别人抓住,他们放狗咬我们,他还小,跑得慢,我背着他跑却被咬出血来。”“那时他面无表情的对我说,他这条命就是属于我的。”“……”曺圭贤沉默的看着旁边人的侧颜,那张镀上了银色月光的英俊面孔也有少见的温柔时刻。“可是我并不想要他的命,我想他快乐,和你一样,和姐一样,我想给你们金钱,给你们爱,给你们权力,我不怕惯坏你们贪婪,就怕满足不了你们的欲望。”郑允浩静静的说,曺圭贤静静的听。我不怕惯坏你们贪婪,就怕满足不了你们的欲望……这话似曾相识,那个飘着雪的冬天本来已经在记忆里消失了,可是在这个深夜却分外清晰的来到他面前。寒冷的感觉到现在都是很陌生,因为自己的一双手被紧紧窝在一双更大的手里,站在首尔地标性建筑A.T.L大厦的顶端,脚下车流缓缓,各种霓虹灯装饰好像装饰在腰间,所有的东西看上去都十分渺小,让高处的人有种操控它们生死的感觉。雪花静静的落在肩头,积了薄薄的一层,有的随风飘来,悄悄融化在脸颊。“冷吗?”被裹在风衣里,曺圭贤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一直到心底,笑得甜蜜,“不冷,你呢?”“我怎么会冷?”似乎被自己亮晶晶的眼神吸引了,崔始源凑过来吻住他的嘴,包裹住他的整个唇形,就好像把曺圭贤的灵魂吸引了过去。“再等一会儿,虽然我知道这种方式很蠢,不过,我的直觉是它可以讨你开心。”话音一落,对面的建筑上空就有一朵巨大的烟花“啪”地绽放开来了。“啊——!!”还来不及惊奇,偏右一点的建筑上再次有一朵烟花跟着炸开了。然后,一朵,又一朵,再一朵,啪啪啪,围绕着A.T.L的好多栋高楼都接连放起了烟花。不多不少,一共18朵。“生日快乐。”那个声音在耳边摩擦,暖暖的气息灼烧着脸颊,腰间的手臂环紧了。曺圭贤惊讶的说不出话,还在发愣当中又听见一声:“不只这样哦~”在惊诧中只见周围突然一起爆起了烟花,围成一个大圈,将他们两个人包围在中间,18束烟花约好般的一齐绽放,场面壮观的吓人,直冲上天空的亮光几乎渲染出一片白天,转眼又像流星雨一般飞快逝去。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居然也有18次。“这,这太超过了。”颤抖的嘴唇被覆盖住,圭贤却舍不得闭上眼睛,接吻间喃喃:“不要对我做这么多事。”“我心甘情愿的。”“如果我习惯了,就会变得很贪婪,总是会怀着这种期待……”“呵呵——”崔始源笑着,漂亮到惊为天人的脸逆着月光,勾勒出完美的弧度,“我不怕惯坏你的贪婪,就怕满足不了你的欲望。”那句话低低的传到耳边,竟然带着一丝说不出的邪恶诱惑,令圭贤猛地一震,头顶的天花板又开始在视线里清晰起来。身边的男人已经睡去,呼吸平稳清浅,一看就是有着丰富阅历的人。而曾经睡在身边的那个人呢?曺圭贤几乎快要忘记他的睡相了,就算是昨天,吩咐手下把已经昏迷过去的他抬出去的时候,自己都没有敢仔细看一眼。太心虚。时隔三年,还以为时间早已经冲淡了一些关于他的记忆,却敌不过这一次重逢,在对上那双明亮的眼睛时,曾经终于被唤醒,不受克制的在脑海里闪回。他的霸气,他的睿智,他的温柔,好像都还在眼前,还没淡出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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