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20岁了光玩,游戏连饭都不吃怎么办

二十岁的男孩子沉迷游戏网隐太深,不能自拔该怎么办,父母跟他好好说也不听,家长拔掉网线,他还更加生气_百度宝宝知道20岁年薪千万的“游戏天才”韦神:只有赢才会有人在乎你的努力南都人物原创 10:16关注20岁出头,年薪8位数,年少成名。韦朕说,用“绝地求生”四个字来形容他的职业生涯再合适不过。韦朕生于1997年,湖南长沙人。现是网游《绝地求生》职业选手,也是订阅数超690万的游戏主播。他的游戏ID为“God V”,又被称为“韦神”。从16岁就成为《英雄联盟》的顶级选手,到LGD战队中单,再到如今打《绝地求生》、组建4AM战队,他是多数玩家公认的“游戏天才”。PGI绝地求生全球邀请赛现场的“韦神”,他拥有“God V”这个电竞界著名的游戏ID。知乎上有人提问,“如何评价GodV(韦神)”?回答中有褒有贬,但多数都离不开两个关键词——“天才”和“膨胀”。有人称,韦朕胜在天赋,又常常因自我膨胀摔跟头。出道6年,韦朕登上过巅峰,也曾跌入谷底。去年,他转型打《绝地求生》后组建了战队4AM,既做老板又做队员。角色的转变加上低谷期的磨练,他深刻反思过。不过,他的好胜心从未改变,他也将自负视为自己的源动力。“比赛里输一盘我都受不了,你说一个从来都不想输的人,怎么会不自负呢?不过越自负,我就会越努力。”韦朕说。沉默的主播和兼做老板的队员7月8日14:12分,距离Mars绝地求生精英赛第二赛季总决赛(MPE S2总决赛)第二天赛程开始还有18分钟,主持人和各队队长正在彩排,其他选手大多在候场休息,逛虎扑、看A站、刷抖音或是聊天。此时,4AM的队员韦朕正戴着耳机,提前进入了“比赛状态”,重复着转身、瞄准、开枪这几个动作。“练枪”是射击类游戏职业选手的训练日常,好枪法既是基本功也是优势。在韦朕看来,自己的枪法属于“扣分项”,这块短板还有待弥补。凭借“生存类射击”玩法,《绝地求生》自2017年推出以来就火遍全球。韦朕在玩《英雄联盟》退役后,决定转型成为《绝地求生》职业选手。“可能因为打FPS(游戏)没多久,自己还不够厉害,所以我会花很多很多时间去训练。而且马上就要去德国比赛了,我们也是非常认真地在做准备。”让韦朕不敢松懈的“德国比赛”是PGI绝地求生全球邀请赛,这也是首个由蓝洞官方主办的绝地求生国际赛事, 来自亚洲、北美、欧洲等地区的20支顶级战队将于2018年7月底汇聚德国柏林,一决高下。在预选阶段,韦朕所在的4AM和另一支中国队伍OMG从国内40支队伍中胜出,拿到了总决赛入场券。四个怒汉(four angry man,4AM)战队,右一为老板兼队员韦朕。4AM全称为“four angry man”(四个怒汉),这是韦朕在转型《绝地求生》后组建的队伍,他既是老板又是队员。“转绝地的时候我就想过干脆做个俱乐部好了,反正只做《绝地求生》一款游戏,开销也不会太大。”韦朕坦言,自己做了6年的职业电竞选手,转型后的压力达到了峰值。7月8日的MPE S2总决赛被韦朕视为备战PGI绝地求生全球邀请赛的“练手赛”,下午比赛进入中场休息阶段时。AM队员和领队回到休息室复盘。由于上半场发挥不佳,队员们都处于低压状态。“大家打完都不说话了,这时可能说着说着就吵起来了,有时不吵是赢不了的。有时你在场上会不知道队友为什么要那样打,你觉得他打错了,那下来一定要问。大家把话讲清楚或者吵出来就好了,下一次会配合得更好。”在复盘的过程中,韦朕更多是安静地听队友说,或是在队友想法存在分歧时帮着分析。遇上求拍合照的粉丝或是打招呼的旁人,韦朕会暂时从低压状态中抽身,礼貌地给予回应。韦朕称,“情绪管理”是职业电竞选手的必备能力之一,这不单会影响个人发挥,也关乎着团队表现。“我很少砸键盘,直播水友局(游戏主播和粉丝的互动比赛)的时候偶尔会,真正的训练状态下就不会了。不能影响队友,队友情绪不好的时候也要帮忙疏导。”直播中,韦朕同样少言寡语。与其他“骚话连篇”、频频与粉丝互动的主播不同,他在直播中极少主动开启话题。心情好的时候也会多说几句,或唱上几句。“我直播的时候话比较少,更多是为了让大家看我训练。我很难在训练的时候兼顾其他东西,听歌、聊天、看弹幕都会分心。”韦朕的直播间名称为“4AMGodv”,粉丝数超690万。虽然在直播中与粉丝互动不多,但他偶尔还是会给粉丝带来惊喜。在7月15日的一场直播中,韦朕带着刚结束高考的粉丝“厦门理科状元”一同亮相。此前,这名粉丝在网上发帖称,和朋友在看了4AM在PCPI最后一场逆风绝地翻盘的比赛后受到鼓舞,“打了鸡血去参加高考”,考出了比模拟考高出100多分的好成绩,如愿考上理想的大学。“还有一个心愿不知道能不能实现!求韦神带我们几兄弟吃一把鸡!”这条帖子一时间引起了广泛转发,韦神在得知此事后也公开回应,将在训练间隙带着这位高考状元吃鸡。于是就有了这场直播,韦朕与队友阿鲁卡带着“状元”粉丝,有说有笑地打比赛。从高手迈向职业的那一步 “韦朕”的名字是父亲韦朝晖取的,“朕”字寓意望子成才。“我们有个朋友的女儿叫‘天骄’,寓意天之骄子,当时想着自己的儿子也可以。我们希望他能做龙的传人,将来可以为国争光。” 韦朝晖说。但他没想到,日后儿子称王的,是个不走寻常路的领域。在韦朝晖的记忆中,韦朕生性好动,但玩起游戏来由可以静坐大半天。“只要坐在电脑前,他可以不吃饭,你站在他身后不知道站多久他才会发现你。”韦朝晖是个既严格又开明的父亲,他给上小学的儿子安排了奥数、英语和作文三个补习班,又在学校举行陀螺比赛时,专门去商场给儿子买来一套玩具装备。在他看来,“爱玩”并非不务正业,而是人的本性。因为韦朕从小贪玩,父子俩做过协商,除了周六日,其他时间必须先完成作业才能碰电脑。“我小时候比较欠打,我爸要我七点钟写作业,我就偏说要八点写。他打我的话我就一句话都不说,打到差不多八点了就去写作业了。”在韦朕的记忆中,小时候很多事情都是靠“打”来解决的。虽然生性有些叛逆,但在父亲韦朝晖眼中,儿子不但对老人孝顺,对外人也充满爱心。“他很小的时候,跟妈妈上街看到路边乞讨的人,就必须要妈妈往人家摆的碗里面放钱。我们都跟他说过,乞讨的人太多了,管不过来,反正他不管,不答应他就站着不走。”初三前,韦朕的成绩一直不错。语、数、外满分为120分,他可以拿到110多分。升入初三,课业压力变大,因为玩心太重,韦朕中考失利,进入一所职高就读。“读了职高之后,我觉得接着读下去不会有什么出息,所以我想去打职业电竞,打不打得好再说,起码我过得开心。”不久,韦朕就向父亲表示“读不下去了”,想加入职业俱乐部成为电竞选手。韦朕的父亲韦朝晖也曾是一名游戏玩家,他们父子玩的第一款游戏是《传奇》。韦朕的想法并非一时兴起。在读职高期间,他曾因游戏水平出众当过“陪练”。“当时会有人介绍我去带朋友打游戏,就是我带他们赢,他们付钱给我。基本上赢一盘能赚100多块钱,多的话一个下午可以赚900块钱。反正当时不需要找家里要钱,坐着打打游戏也能赚钱。”听到韦朕退学当职业电竞选手的想法后,韦朝晖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儿子。“他第一次跟我说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有这个东西(职业电竞选手),感到很不可思议。我跟他说,你长这么大了爸爸从没有拒绝过你的要求,但这次不行,你必须把学上完。实在不行的话,我跟他说起码把高中读完,我不要求他考大学。”还没有做父亲之前,韦朝晖也曾是一名游戏玩家。虽然入门时间相隔十余年,但韦朝晖和韦朕玩的第一款游戏都是《传奇》。“我玩游戏玩得早,后来觉得太难玩了就没有继续。那个时候黑网吧很多,我们玩游戏的环境也没那么正规。”当时,韦朝晖绝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儿子会将“打游戏”作为职业选择,更难以想象职业电竞能当饭吃。虽然遭到了父亲的拒绝,但韦朕并没有与父亲发生争执,只是会时不时提一嘴。2012年春节,正值寒假,他再次与父亲聊起了打职业电竞的话题。“他把我拉到电脑边,在电脑上搜了一些国内电竞俱乐部的资料给我看,跟我讲韩国、欧洲的俱乐部是怎样的,告诉我这个行业是比较成熟的。”韦朝晖回忆,这次谈话之后,他开始重新考虑,他也意识到韦朕是认真的。“我自己当孩子的时候也会梦想,但我们那时有很多东西都不敢想,不会说我以后要做歌手、画家,更何况按我们小时候来说,打游戏属于不务正业。但我知道时代变了,我儿子就是喜欢这个东西。”过完年,韦朝晖松了口。带着考察的想法。他决定独自将儿子送去杭州的电竞俱乐部。“我记得领队也就二十出头,都是年轻小伙子,但是他们表现出来都很成熟、沉稳,反正给我感觉他们就是对自己喜欢的东西很忠诚。”韦朝晖说,当时他到俱乐部了解了情况后也渐渐放心了,决定全力支持儿子的选择。“我在临走前跟儿子说过,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就要把它走好,自己尽力了就不会后悔。”韦朝晖称,并没有要求儿子像职业运动员一样拿到多好的成绩,但凭他对儿子的了解,他相信他一定能够做好。在韦朕和职业电竞俱乐部的第一份合同上,监护人签名是母亲静文完成的,此前一向做主的父亲将这次的决定权交给了母亲。“他(韦朕)爸爸把他送去杭州之后,我埋怨了他很久很久,他被我指责多了所以不敢签。我当时是想着让韦朕去三个月,试用期过了就回来读书。”静文回忆,同意在合同上签字前,她犹豫了两天。“后来他爸爸总说这个由不得我们了,我也知道韦朕真的下定决心了。我同意签字后就跟他说,妈妈不知道你能走多远,但我希望你越来越强,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跌入谷底后的绝地求生回顾自己6年的职业生涯,韦神给自己打了7分,剩下的3分扣在《英雄联盟》阶段。从打职业比赛开始,韦朕的表现就堪称惊艳。他不喜欢走寻常路,喜欢开发被很多人模仿的新玩法。16岁就成了《英雄联盟》的顶级选手。2015年4月,韦朕帮助LGD战队获得LPL春季赛亚军。同年8月,再次助LGD战队获得LPL夏季赛冠军。“我2014年的年收入是30多万,2015年是200万不到,2016年是500万不到,2017年比2016年少一点。今年的话是8位数。”名声大噪后,韦朕的年收入也在翻倍式增长。“我心态上不会太飘,我本身不是花钱很厉害的人,平常也就吃东西开销比较大。不管我这行还是其他行业,肯定有比我更努力的但赚得比我少的人,所以不能用收入去衡量你的汗水,我确实是运气好。”运气并不会一直眷顾某一个人。2015年S5世界总决赛,韦朕在代表LGD对阵KT Rolster比赛的关键时刻出现重大失误,一个致命的反向Q(操作)让队伍在小组赛阶段就被淘汰出局。从法国赛场回国后,韦朕几乎被骂声和质疑声淹没。在之后的国内比赛中,韦朕的状态也越发差劲,多次发挥不佳,几度复出都没有收获好的战绩。2015年9月,韦朕与周董一起参加《英雄联盟》四周年庆典。2017年中,韦朕决定从《英雄联盟》退役,这也是他口中的职业低谷期。“我觉得‘绝地求生’的说法挺符合我的,《英雄联盟》没退的时候我还挺惨的。在很多人看来我是打不好了,所以不想打了,其实当时更多是队伍管理、队员关系等各方面的原因综合影响。”韦朕说。说起给自己扣掉的3分,韦朕反思当年的自己不够果断,不会处理和队友的关系。“打《英雄联盟》的时候我有很多东西都不懂,后面懂的时候已经晚了。以前我在比赛中有很多时候很不果断,队友间有小矛盾不会说出来,没有及时处理好。如果当时我有现在的心智,我会比现在做得更好。不是说我一定赚得比现在多,而是我的职业生涯肯定会更完美。”压力大的时候,韦朕一般会选择吃东西、看动漫解压,不会向父母和身边人提起。“我很容易笑的,笑一笑就忘了不开心的事情。我是那种多愁善感,但又好得很快的人。我从不跟身边的人说这些不开心的东西,通常就自己消化。”低谷期的压力让韦朕迅速成长,他开始总结经验,希望新的队伍可以更好。电竞和传统体育竞技都是为了赢,但电竞会更加残酷,哪怕你是第二,但你操作失误了,就可能被骂得很惨,不会有人说你好。韦朕说,“只有赢了才会有人在乎自己的努力,输了就没有意义。” 每天练12小时的自负天才从《英雄联盟》选手成功转型为《绝地求生》选手,韦朕的天赋为更多人惊叹。有人说,可以成功从MOBA游戏转到FPS游戏的,只有韦朕。“出名要趁早”这句话在韦朕这里得到了印证。年少成名,韦神一直顶着“游戏天才”的光环在战斗,当光环过于耀眼时,其他的东西也容易被忽略。“天赋归天赋,绝大部分多选手还是靠汗水和努力来达到高水平的。我每天打12个小时,但是别人也在训练,还可能比你早打一年,所以要想办法追上去。这个跟天赋没有关系,还是得多练、多想。 ”为了在电竞圈维持高位,韦朕对自己的管理十分严格。在他看来,所谓游戏天赋就是上手快、成长快、意识好,可以以N倍速从新手到熟练,再从熟练到高手。韦神每天练习时间超过12小时,除了吃饭、睡觉都在训练。“我不是那种技术上特别好的选手,如果只用嘴巴打游戏的话,我肯定更厉害。说白了,有种东西就叫肌肉记忆,就只能天天练、不停地练,用汗水去弥补。”韦朕称自己是策略型选手,虽然承认自己有一定的天赋,但他认为离开了努力,天赋也发挥不出来。为了赶上经验更丰富的选手,天才也需要下笨功夫。转《绝地求生》后,韦神每天的练习时间超过12小时,除了吃饭、睡觉,其他时间都在训练,长时间的训练使得他肩膀和手腕的旧疾发作。“我满脑子都是要怎么赢比赛,输一盘都受不了。你说一个从来都不想输的人,怎么会不自负呢?我越自负,我就越努力。”这种自负贯穿了韦朕的职业生涯,他认为自己所取得的成绩都源于他本人无法接受失败,在心智更加成熟后,他也学会了用理性分析去代替自责。国内的职业电竞选手的职业生涯多始于青少年时期,用业内人的话说,这个年龄段的选手反应力快、专注度高,可以一心扑在游戏上。而对于看重赛场经验的韦朕来说,职业选手真正的黄金时期应该在20岁以后。韦朕也正处于自己电竞职业生涯的另一个黄金时期。入行6年,他见证了电竞行业的规范化和成熟化。“中国的电竞行业发展很快,我觉得电竞跟传统体育项目传达了一样的竞技精神,都是在不破坏规则的前提下争取胜利。”说到未来,受过万人膜拜也受过无数唾骂的韦朕称,自己还可以打几年《绝地求生》,每天继续面对自己喜欢的东西。 出品:南都采编指挥中心统筹:南都人物新闻工作室采写:南都记者 秦楚乔(受访者供图)TA的文章南都人物政要精英,白丁网红,我们关注新闻当事人的命运。关注南方都市报公众号获取最值得一读的好新闻儿子20岁了不干活光在家玩电脑怎么办?_百度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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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恳谈一次,问问他将来到底怎么打算。就这样天天玩电脑?哪天父母要是不在了,还能继续这么玩下去吗?父母现在也最多就给他吃口饭,管一日三餐,但是自己的人生就这么过下去,真的好吗?都20的人了,都不懂为家里分担点什么,为父母考虑一下,问问他这样真的觉得是对的吗?他要玩,每天只给他吃口饭,不给他零花钱。玩个两年、三年看他难不难受,到时电脑要淘汰了,别给他买新的,自己要自己赚钱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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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交家里的水电账单啊,都20了,该干了
说啥人家也不听,就是不干
你去电信局把网直接停了,也不要给他零花钱,你好吃好喝把他供着,他肯定不去啊
行者悟空武松
行者悟空武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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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日记会很长,我会给自己的20岁做一个总结。这一年我写了30篇日记,6万5千字左右。点字数统计的时候,真心有成就感。我想我可能当不了作家,但我会一直写下去。写作是一种照亮,是一种识破,是一种参考。我在这个过程中,照亮自己的道路,识破自己的谎言,参考自己的经验,前行。
2010年8月。
我对即将到来的20岁惴惴不安,又故作淡定。我形容20岁是1/4,如果人生是一个正方形,那么21岁的我即将转弯开始全新的生活。一路走来,节奏很快,跌宕起伏。有人说那些记不清的小时候的事情,会影响你的一生,一定有他的道理。很难说清到底是7,8岁发生的事影响了我,还是17,8岁发生的事影响了我。如果把人生故意分为春夏秋冬四个乐章,或东南西北四段旅程,至少让自己的人生没那么茫然和措手不及。
对于很多人来说,20岁是希望。对于我来说,他们把脚步放得太慢,把旅途拉得太长。他们背上装满憧憬和梦想的行囊才刚刚上路,而我却早已把它们卸下。就好像提前拆开了圣诞节的礼物,俨然缺乏期待感,平静醒来的早晨一样。我不是早熟,只是没有按时长大。等我意识到自己打乱了节拍,干脆就让脑子停下来享受现在的生活。所以我也不知道我现在是超前了,落后了,还是同步了。这个时代太诡异,没有人愿意告诉我们20岁应该是什么样子。20岁了还可以有自己的理想吧,还可以有自己的追求吧。这听上去都是不晚的事。20岁就像谜底一样,一层一层地揭晓着。等到毫无悬念的那一刻到来时,不知怎的,挺失落的。不只是老了,还有更复杂的情绪。那些年轻的,无论好坏都是幸福。
谈谈现在的自己,也算是承上启下吧。现在的我,喜欢一个人呆着。听说孤独比吸烟酗酒对身体的伤害更大,那我猜它一定有更令人着迷的地方吧。现在的我,喜欢放纵自己,只图一时。因为总是认为自己压力太大,不够快乐,偶尔需要一些慰藉,每次也都心安理得。就算打乱了计划,也没那么多愧疚感。现在的我,仍然不够勇敢。不敢直视自己的内心。脑子里的天使和恶魔总是在打架,像是永远6比6的陪审团。本来就没有对错,只能说利弊。现在的我,对生活冷淡,有力无心。没有兴趣和爱好,只有打发和消遣。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为什么会做那些事,只是一直在做。觉得自己以后会变成一个事业心不强的工作狂。现在的我,没那么爱和自己较劲了。以前会努力释放自己的个性,表达自己的与众不同,觉得现在,根本没在管这些了。情绪,也一概忽视和放手。现在的我,什么都不想。
已经看淡人来人往,挽留或争取完全看心情。能够正视自己朋友不多这件事,自己觉得够了就行了。有时会突然想起一个人,却不知道他到底算不算朋友,这样模糊的事很多,也没事。说谎最大的受害人是自己,你从一开始就知道真相,却不得已最后才能拆穿。你一边小心翼翼地保护它,一边又要提防着被谁破坏,不只是辛苦,更多的是痛苦。伪装也一样。时间久了,是不是该问问自己,到底说谎给谁听,到底伪装给谁看呢。原则这种事是相当简单的。有些人天生有原则,所以根本无需注意什么,由着自己的感觉就永远是对的;有些人天生没原则,非要制定违背意愿的东西,时刻提醒自己,除非有惊人的意志力,不然那么多的不测,总有失足的时候。所以原则不是靠努力的。好人就是好人,坏人就是坏人。现在大多数人都是努力想变成好人的坏人。心中有一面墙,只有打破它,才可能有光。但是一旦没有光,便要无尽地承受付出的代价。还没到破釜沉舟的地步。还在想。
我们到处找存在感,却不知道自己真的想要什么。
20岁给自己一些忠告:
01、希望不要被生活摆布,忙忙碌碌停不下来。
02、不要随便浪费,你我都知道我们已经没什么资本了。
03、那些悬浮在空中的不切实际的想法就让他们继续飘着吧,我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坏处。
04、如果能够流浪,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放弃,当然包括坐热气球。
05、好好吃饭。
06、坚持自我,如果坚持不住了就换个自我。
07、永远别给自己找借口,除非真的受伤了。
08、不要让父母难过,同时也不要为了增加父母的幸福感,做一些自己觉得不幸福的事。
09、潮男宅男什么的都是浮云,自己开心就行了,标签都是别人的。
10、珍惜每一次拥抱。
2010年9月。
9月忙得昏天暗地。其实忙并不可怕,但是要知道自己在忙什么,忙完的目的是什么。大三的课程很多,却依旧没什么有兴趣的。似乎唯一的乐趣就是在QQ上不停更新哪个老师有多傻逼。某杜,某邹,某秦,某牛,某陈,某崔……。这些日子没事的时候就往图书馆跑,跟那些考研的人堆在一起,很有氛围,每个人都在拼命地学呀学,我则吭哧吭哧看我的数据库。可是一回到宿舍,觉得像是换了一个世界,气氛哗的一下就降下来了。两台电脑,两台PSP。电扇一转,说说笑笑,惬意的很,觉得一切都慢下来了。六级考的不错。但我其实挺消极的。我觉得考不好就是自己不够努力,考好了就是自己运气好,始终不肯把自己和努力了就有回报这句话挂上钩,总觉得不知道在哪儿还差一点点。生日就跟平常一样。但收到祝福还是很开心的,还有几个额外的惊喜。晚上和朋友去了一家墨西哥餐厅,许愿的时候是我最快乐的瞬间。一开学向中青旅投了简历,然后面试,全都过了。第一天早晨8点在传媒大学地铁站委实慌了阵脚。排队的人很多。结果来的车已经是满满当当了。不用说,前三辆车根本连想都别想,连门都碰不着。第四辆车来了,都不用动,后面的人把你生推进去,车内的空间更是挑战着人与人的接触极限。到四惠东,也不用动,车里的人把你生推下去。整个过程,你就随着人流,被挤来挤去的,就好了,倒也省事儿。结果换乘站上面,更是壮观,那些平日不用的银色栏杆全都用上了,但也是乌泱泱的看不到有缝隙。喜欢听他们骂来骂去的,觉得很有精神。我觉得早晨“进城”上班的,都是战士。而我,早已湿透。工作并不轻松。一天两篇600-1000千字的英文博客,类似于景区推广,要求是要生动,要原创,要Google-friendly。周五晚上又在晚高峰的时候往城外走。又听到了吵架声,觉得他们真是能量充足,我这工作半天就已累到不行。中青旅在东直门。周四晚上去了711,坐在那个小窄边上吃好炖。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想想明天就是教师节了,没有想见的老师,看看学校就好。一张大红榜,上面写着四分之一的同学考到了六百分以上。东城区英语第一名是谁、理综前两名是谁,文科前10,理科前10又有几个是东直门的之类的。成绩看上去很漂亮,但自己也没觉得有多为他们骄傲。女篮的同学刚刚训练完。学校是挺漂亮的,但唯一怀念的是午饭时的黄金小Team。回到大学,大二也回来了,周五晚上洗澡都开始要排队了,那么多人真是莫名的烦躁。下礼拜就要考数据库了,这礼拜几乎没怎么练上机。和几个曾经不错但后来有断联的人重新联系,感觉不错,没什么规矩,想说话就说了呗。没有那些人我也很快乐,有那些人也不是什么负担。就这样几天甚至几个礼拜想起来了就说句话也挺好的。身边每个人都有一套自己的思维,我喜欢和他们交换。周六的德语课正式开始了。和小朱一起。这位同学也总是语出惊人,经常给我一些大胆但又很有参考性的建议。这礼拜的课都不怎么专注,听得最认真的竟然是辅修。要自己快乐,不然当压力太大的时候,其他的事都支撑不住的,崩溃了就再来,那还是不坚固的建筑物。我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欢忙还是喜欢闲的人,就像德语课的心理测试一样,结果是我是不知道自己觉得家庭重要还是工作重要的人。
话说每周一和二都不会有好心情,自然是因为有某人的课。以及他无聊的a4纸大小80页横翻作业本。我忍不住地把签名换成了他的关键字。得知了国庆节会有十天假期,顿时觉得工作都有劲头了。每天都喊累,但还是想十一的时候做点什么。似乎休息这类的事,只要一天就好。花了点时间写了外教的作业,是关于人生态度转变的话题,然后越写越带劲,最后写不下去了。觉得这是一个需要坐下来两个人面对面长谈的事,而不是略带紧张地站在讲台前和不熟的人分享。周三和小郭一起吃了饭,交换了最近手头在忙的事。谈了谈我的实习,她的GRE。很欣赏这样的生活。为了自己的目标,每天都努力,也可以休息,学习总的来说还是快乐的。虽然有句话都说烂了,但真正还得自己体验到才算是印到心里去了:工作了才发现,以前上课的很多东西都很有用。结果没有好好听,明明那些旅游专业的东西应该是我的拿手戏,却也模模糊糊地还要上网反复确认。飚了那么高的专业课分数,实在是没什么用,还不如自己认认真真实实在在地听进去一些东西。崔某虽然傻逼,但有一句话实在太对了。说是等到你们大三了,学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把你们对旅游的好印象全都磨灭了之后,才开始学旅游。是这样的。大一大二垄断性的英语课,有时候会跟C璎对课表,看看有什么课是不一样的,挺可悲的,给你一份课表你都看不出来我是什么专业。不过,那些所谓的乱七八糟的课,也让我重新认识了自己。我没有学英语的天分,我投入最大热情的,还是数学,微经宏经,统计学什么的。我还是喜欢算算,而不是背背。我也背不下来。但是生生地就把英语提上去了。学英语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它会杀死你那些思考的细胞。不用问为什么,只要记住就好了。有的时候需要灵感和创意的时候就是干巴巴的,但我清楚地记得我以前绝对不是这样。再加上高压的学习和工作状态,根本没有时间去培养些新的灵感,这就是所谓代价内回事儿吧。最近身边不少人都在准备出国的考试,而且无一例外每个人都希望毕业之后留在那里。我从来没想过出国,理由是觉得自己不能养活自己,也不想试试看。别人不理解我,我自己也不理解我自己,但我知道什么是不行的。总是有人劝我说,你要适应,你要学会,你要改变。这些都是比登天还难的事。二十年都是这样,怎么能说改就改呢。我做了太多的妥协,我自己心里有数,或者说我把我能妥协的都妥协了,不想得寸进尺地,为难自己。生活已经太过艰难。也许有一天,我按照自己的想法走。只是此时此刻,没那么勇敢。那天晚上下着大雨,把裤子挽到膝盖,提着电脑,慢慢地走回学校。每天都像被地铁干过一遍一样,还丢了公交卡。我嚷嚷了很久,夏天就突然就走了,没有告别。仿佛一夜醒来,大家都穿上了外套。只有我一个人的短袖。每天都有不同的人请我吃饭,都是些不熟的人,不熟到我不是立刻就能说出他们的名字,也可以说是新朋友。我想不出自己是什么走势。仿佛安静了一个暑假的小镇,正在等待新一轮的游客。周五晚上有一个学长请我在专家楼吃。他请我吃饭的原因就是为了借我作业抄抄,我想我可以接受。然后礼拜六终于盼来了计算机等考。意外在考场撞到了刘小轩。他是我高一右侧同桌。高一的时候,我们四人挨着坐。几个月前我还想起过他。大一过得很黑暗所以很多事我都选择性遗忘了,但是和他们一起还是很快乐的。当年的当年我们聊着京城四大染缸,然后今天的今天我们发现我们都在里面。我觉得身边没有一个又优秀又努力的人,自己做什么事都很吃力,我需要榜样这样的东西。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变成混日子的人了。如果是,我会觉得可惜。从小到大,崇拜的人就那么几个。看着他们一个个堕落,实在不是滋味。考试的那天中午,我在大街上碰见了一个人。我觉得我的生活又注入了新的能量。但我知道能量越多,越危险。不过,反正我不是也想找到自己么。
钱到底对一个人有多重要呢。虽然我不是无欲又清高,但也没有想要成为千万富翁亿万富翁。有些人张牙舞爪的样子,我就愈发觉得家庭对孩子金钱观的树立影响太大了。晚上和小郭一起吃的饭(不是周三那个小郭),她给我讲了很多情节复杂但又听完令我无言以对的故事。幸好自己一开始就没有淌浑水,不过我觉得我也不会变成一个身经百炼骁勇善战的士兵而是一个一登场就阵亡或是一点一点被人玩死的无名小卒。毕竟哪儿都有哪儿的规则。周六很晚才回家,无意中播到一首歌,是一首令我伤心的歌。让人想哭,让人上瘾。地铁的长椅上只有我一个人,有点冷有点孤单。好像很久了,心脏都没有温度。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太可怜了,连矫情都不会了。想起曾经那个拿这首歌当背景音乐的人,那个大段大段文字充斥着生活的糟糕,好像讽刺一样白描。想起那时不爱开灯的我。你我都无力,无言,无奈。曾经是,现在也是。听到广播说四号线的末班车,我和下了一号线的大伙突然就跑了起来,很欢乐,谁都不想错过末班车。我是最后一个走出菜市口站的乘客。工作人员站在出口微笑,等着我缓缓地乘坐滚梯上来。然后关掉了灯。出来后,发现又开始下雨,并不大。换了首歌。走在街上,安静收尾。
我觉得世界就像一间疯人院,不会飞的人,都是病人。而有权有势的,是那些医生和护士。
我像病人似的躺在床上,望着窗外苍白的天空。我真想飞出去,然后逃离这个,疯狂世界。
从一号楼西配出来的那一瞬间,天气凉凉的,会下意识地以为现在是春天,唯一不同的是天气会越来越凉,而不是越来越热,随即清醒过来的伤感。人们总是抱怨秋天令人多愁善感,我觉得那不是秋天的错。因为你以为好的事情要结束了,而不是好的事情要开始了。平日里行尸走肉般地游荡,等到躺在床上,皮肤和被子接触,才让我觉得有存在感。最喜欢的天气永远永远是大太阳加大风吹。阳光并不需要多么强烈,只要一点,洒在我的身上,便会自然渗透到身体里,最终汇到心脏。觉得年龄大了,知道什么是难得的,所以只要有阳光,哪怕很少,哪怕很短,都觉得温暖,觉得够了。你本来不想生活那样的,可是走着走着,生活还是那样了。所以只好叹口气。无言。毕竟每一个分岔口的决定,都是自己亲手做出的。是不是要永远相信柳暗花明呢,毕竟自己从来没有看到过真的无路后的景象。九月知道我的难言之隐。学着对生活宽容,珍惜每次痛苦,感激每次错误,时间久了,你会发现,它们真的值得珍惜与感激。觉得高中就像一个机器,大批量生产。每个人相同的校服,相同的生活。那时候我只想不同。然而那时候的不同,是需要争取的。我总是得到我想得到的,所以我觉得很快乐。我以为那就是我。大学就像一个舞台,千姿百态。每个人从头到脚都不同。当我发现不同并不需要争取的时候,我才知道,要找到真正的自己。真正的自己,并不会在意哪些地方和别人相同,哪些地方和别人不同。当我踏上寻找自己的旅程的时候,那是一段很长的旅程,有时我会孤单,我需要陪伴。陪伴我的,并不是那些志不同道不合的大学同学,而是那些曾经和我有着大量相同的高中同学,他们一直藏在我的心底,这个时候,发出或弱或强的光,支持我走下去,哪怕仅仅是一次别人听不懂的简单的对话。上下班的时候,在大街上看到穿着东直门校服的学生,觉得他们都挺好看的。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珍惜那些日子。几个很好的朋友都有出国的打算,当然希望他们都有漂亮的前程。只是觉得那些重要的人,不可替代,每少一个,孤独就会明显地增加,就像抽掉重要的木块,随时都会坍塌。也许毕业了我会有全新的社交圈,也许我不会。最近身边的人都不对tone。只会让我烦躁,各种各样的烦躁。试着交了新的朋友,以为会开始新的生活,其实并不然,和我之前说过的一模一样。我看不出这样僵持下去的意义何在。自己被问题困扰着,其他人无动于衷。我日,你们以为你们是谁。我不会把我的生活变成Presentation,只有我一个人从头忙到尾。如果你不配合,或者我看不到丝毫配合的态度,那请你滚出我的小组,滚出我的生活,好吗。觉得自己像个婴儿一样,毫无防备,毫无心机。一次一次地过招也没有增加一点儿自我保护能力。有些人活着是有原则的,而有些人的原则是活着。我显然是前者。总是觉得生活不是用来掌握的,而是用来享受的。有些正在努力或是一直坚持的东西,你无法也无力向别人解释,他们听不懂也不理解。自我肯定比较重要。脾气好不是用来欺负的。如果你不珍惜我,那就走开吧。优秀的人不是你我,童话故事的主角也不是你我,不要惩罚自己。起初令人激动的变化,最后以是我想太多做了结尾。这就是生活还是那个德行。照例说说公司的事儿吧,team是一个可怕的名词,我在里面,里面也有各种各样的人,我甚至不能叫出所有人的名字,我甚至不能认出所有人。我看不出一个人是好是坏。喜欢的人不少,讨厌的人也不少。大概一半一半。有时候会瞠目,说出那样的话,做出那样的事。似乎是在提醒我,喂,这已经是社会了,收回你学校的那一套吧。我觉得我还是适合一个人工作吧。好在,我终于“升”了。换了头儿,换了工作。是我想做的事。需要高集中和高效率,像一台高速运转的机器。不允许出现任何错误,更不允许出现强迫症。越忙越兴奋,越刺激。一天下来,累,但更多的是充实感。做了两天的销售政策。还为全聚德做了一份菜单翻译。收获不小。于是我又柳暗花明了。综合测评的结果在九月的最后一个小时出来了,看着自己的学业测评到综合测评华丽丽大跌,安慰自己2y评的是奖金而不是奖学金。当然这是必然也是料到的。只是觉得有些人为了这件事大动刀子太狰狞了,这无关善良。我给自己列了几个十月份会发生的变化。然后一个一个打叉子表示失败,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坚持自己了。
2010年10月。
一个漫长的下午。坐在公园的花坛上,避开阳光。把拖鞋扔在地上,光脚悬空。觉得周围的环境都认识我,我也认识它们。拜访了小学,随手拍了几张照片,希望无聊的时候会翻着看。是不是住过的地方即使很久不再回去,也仍然记得很清楚,我想它大概沿着艾宾浩斯曲线走了一遍又一遍吧。不过很难对着未修好的地铁站想着以前的大楼什么样子,很难对着没通水的花园想着以前的市场什么样子。需要闭着眼,努力去想过去的生活,于是过去生活过的环境也都随之浮现在脑海中,只是故事的主人公已经20岁。我倒不是那种对过去念念不忘的人,一切都是碰巧发生了。不敢沿着小路再向南走,怕碰到认识的街坊邻居。因为不知道要不要和他们打招呼,至少心里觉得是没有准备好和他们见面。我想我的自行车了,我已经好几年没有见过他了,甚至忘记他长什么样了。中学时代一共前后换了五辆自行车吧。前四辆都是丢了。其中第三、四、五辆的样式和颜色差不多,所以我也不记得现在停在奶奶家里那辆是什么样子了,但是是黑的没错。记得皇城根公园刚修好的时候,每天晚上都会光着脚去踩铺在路两旁的鹅卵石,现在鹅卵石几乎也磨平了。那是小学六年级吧,老师让写一篇散文,就是描述那个公园。有一个同学写道,一个个银色的大鸡蛋躺在草丛中。然后老师特别镇定的说,那是露珠。我们在下面笑得翻天覆地。其实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那个银色的东西是什么,所以我也就没写,当然不会想到鸡蛋这种离谱的东西。无知并不让人羡慕,但多少让人快乐。对自己,对别人,都是。很多人都会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尴尬,放弃了很多自然的乐趣,甚至幸福。
假如一天都过得很轻省的话,会期待晚餐很丰盛。把肚子撑得满满的,这一天才快乐。放假这几天,几乎每天都睡午觉。并不是因为太晚了要睡,或是闹铃响了要起,也并不是因为明天要上课才睡,或是马上要迟到才起。而是纯粹地,踏实地睡着或踏实地醒来,不带任何强迫性质。做了一个很美好的梦,把时间轴上遇见过的不同的人都混了进来。下课了。边走边和Z讨论两道题,并且嘱咐C那两道题我做就行了,你不用做了。然后就走到电梯了,和L抢到一个。Z只能等下一个,但是话还没有说完。L说,中午人太多了,出去等吧,于是和L在外面等。等Z那帮人的时候,发现了Y那帮人。Y如果看到我,会过来和我打招呼吧。正在等Y看到我的时候,M突然跑过来,然后抓着L就跑了,因为我和L是一行的,所以我也只好快步追上他们,回头看了一眼Y,还是没有看到我。我不高兴,但没有表现出来地问M,为什么要跑。M说,我不喜欢Y。我心想,拜托你是我高中同学,Y是我初中同学,你都不认识Y,你凭什么不喜欢。(因为我梦境和现实分的很清楚)。我们就在很远的位置等着Z,但是我心想一会儿Y一定会看到我。这时候校长拿起喇叭开始讲话了,我的闹铃也响了。我知道,嗯,我又没有和Y说上话。我知道没有缘分。为什么当时我就不能冲破尴尬,主动和Y说话呢。因为他们都以为我不认识Y。是这样吧,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尴尬,就算在梦里,我也放弃了,我是这样的人。(Z和L是我的大学同学,M是我的高中+大学同学,C是我的高中同学,Y是我的初中同学)。现在的关系,都需要动点脑子去维护。自然地保持,和断裂,是很难的事。这并不是我本意。
傍晚在小区花园的长椅上躺了一会儿,望着没有一颗星星的夜空,其实也没有认真听耳机里的音乐。觉得树叶被打上白色的路灯挺好看的,但我好像没有想象得那么快乐。我总是在忙碌的时候,责问自己生活非要这么复杂么,简单点儿不好么;在悠闲的时候,埋怨自己生活就这样了么,甘于这种状态么。无论是在放假前,放假中,还是放假后,我都希望自己做点什么的。但是这三种声音加起来也没有大过我的身体。不过好景不长,10月8日各种讨厌的事情就像潮水般涌来,仿佛坏事还是一直不停发生,但是为了不打扰我的假期,就都堆在了开始工作的第一天。我承认,我彻底地崩溃了。先是05年冬天的2,事实证明,五年过去了,我还是没有修补小破屋。不禁让人怀疑,这五年我什么都没做。之后我又遇大雪天,挨家挨户地敲门要炭,谁拒绝了我,谁接受了我,谁答应明天给我,我都记得。我觉着这是处女座的恶趣味吧。特别是你浑身冰冷地站在门口,每个人的反应毫无疑问会深刻地记住。连续两天超级强度的工作量,我有点儿吃不消。想想未来的一个月,还有多少小组。真的是一点儿光明也看不到。我一直觉得自己很kind,但世界就是对我很hard。今年是我的苦尽甘来的一年。我不得不说,那些痛苦的过程更加漫长,真切。麻豆,折磨自己几个月,为的就是拍一张照片,那瞬间真是一纵即逝。真的不想上学。真的不想。这是不是惯常的假期后综合症呢。扬扬说以上我所说的,都是很常见的事。并且一条一条地告诉我该怎么办。这已经是他第N次拯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了。我决定,10月,把精力集中在我想做的事情上,其他乱七八糟的,忽略。
I'm grown up. I can handle
Was vorbei ist, ist vorbei.
我按着我说的做了。假期像是躲在自己的幻想中,那是一个充斥着对现实种种抵触和恐惧的世界,每天被不存在的麻烦所困扰。然而真正的麻烦来临时,还不是硬上。自己一个个按顺序解决without
any complaints and
grievances。以前觉得自己的工作压力很大,每天的工作都超级难,工作量也超级大。现在觉得不值一提。坐在办公室里的每个人谁的压力不大。其实说是压力,更像是挑战,不断增大,增难。我从中学到了很多东西,甚至超乎我的想象。虽然我只去了两个月,一个礼拜也只去两个工作日,但是我已经可以深切地察觉到不同。每当有人问起我有没有收获的时候,我都很用力地点头。一开始弄不完的时候,还找同学帮忙。可慢慢手上在忙的事,花上半个小时也不一定给别人讲清楚。扬扬也说我,自己的工作干嘛让别人给你做。偶尔还是会有抓狂的时候,但不会不停倒苦水,一句很忙就结束了,因为与其进行毫无意义的对话,不如真的解决些什么。小郭在我开始工作的第一天就跟我说,工作了好,做事的思维和方法都和别人不一样了,想的东西都和别人不一样了。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儿。以为一旦工作了就会和同学不停分享工作上的事,其实不然,聊天的话题还是以前那些。因为工作是你一个人的事,中途遇到的各种困难,解决问题时用的小计策,高效,偷懒,以及完成的喜悦,是无法与同学分享,也是同学体会不了的。做Hospitality作业的时候,看到书上说,人基本可以分为三种类型,不记得确切用词,大概就是擅长deal
with people, data or
things吧。当时读到那里时想了想自己属于哪个类型,却发现自己哪个类型也不是,自己就不擅长deal
with这个句式。硬要分类的话,也不行。因为幻想自己是一名Accountant和Manager和Mechanic一样困难。
上周一到周日,完全阴天。从一开始,我和你擦肩而过,我们都在犹豫要不要停下。我们是不是都默默地为一些人保留着过去的那一面以便未来的某一天遇到那些人的时候还能让对方感觉到自己没有变呢。我笑了。遇见你,无论时间长短,都开心。手指冻得不灵活了还在回复冗长的短信。别人说被我感动的时候,也觉得很感动。理解永远万岁。是啊,虽然寂寞,但忍一忍,就过去了。生活还好吧,哪有那么糟。有些事情就是一眨眼的风景,别太当真。如果回忆花的时间太多,就是浪费,删掉过期的照片,去捕捉新风景。集中注意力法好像有点效果,那就火力全开吧。我曾说过如果有十个人说我胖了,我就开始减肥。现在好像到了。想想怎么能不胖呢。上班这些日子每天净吃些好吃的。然后上班就是往那儿一坐。虽然有时候会站起来活动活动,还被人说抽风。不过不打算采取什么措施。现在坐地铁已经算是摸到一些门道了,比如哪个门人少,哪个门流动快。什么场面没见过。挤的时候也有一些心得技巧了。有时候看到有些人嫌人多想等下一辆,会像看怪物一样看他们,心里想,明明人很少嘛,然后越过他们三下两下挤上去。上周五晚上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累了,一定要停下,自己一个人在东直门旁边的小花园里坐了一会儿,什么都没想。没想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累,没想自己这么累是为了什么。就觉得休息一会儿真好,吹着凉风也不觉得凉。想学习了。觉得自己被自己落下了很多。
这周大晴。然后这周一瞬间就变冷了。开始看财务管理的书,从最开始,反反复复去理解那些公式,觉得兴趣很容易就培养起来了。去了两回翔宇,觉得不对劲,大概因为不是翔四吧。周四做了一个噩梦,我都忘了上一次做噩梦是多久以前了。不是什么怪兽之类的,而是很现实的事情。我只记得最后五分钟的情节,他跟我说,恭喜啊,你们那帮人又添了新成员,然后从他举起的手底下钻过去,一转头,我看见她双手握着栏杆发呆。我想到是这个结局了,然后我就摇了摇头,深深地叹了口气。被他发现了,一把拉住我,问我什么意思,你是对我不满吗,傻得跟他平时一样,我说,噢,不是,不是你们。他问,那怎么了。我说,跟你们这里面的人没有一点关系。是外面的人。不是,也不是。是我自己。然后他问我,你对这件事怎么看,我知道他说的是她,我看了她一眼,她也在看我,然后所有人都把头转过来盯着我看,我好像马上就要说出答案的那一瞬间,闹钟响了。我躺在床上不想起来。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像泄了气的花朵。我大概就是说不出这个答案吧,很沮丧。关掉音乐,然后听他们的对话。觉得我是自作自受。我总是在忍受着一些我不知道合适不合适的人,但我同时又那么坚决一定不能和我确定不合适的人在一起。这也太主观了。关于忍受,我是真的不知道合不合适吗(还是假装不知道)。关于坚决,我又真的那么确定吗(还是不肯试试)。既然谈了两件事都关于身边的人,那就再谈谈同事吧。和那些实习生们认识一些日子了,发现神神叨叨的那个人其实挺好的,总之日语实习生都很不错。英语实习生有些就很讨厌。我觉得不是一个世界。所以以后不管周三多拥挤也要在日语那边。总是不会所谓的看人,最近听了很多故事,不管是不是真的,都想离他们远远的。我觉得我就是跑来跑去的也挺好,至少练个反应快,没必要非得千金不坏吧。我知道可能很多人觉得我脑子有点问题,我总是有很多奇怪或病态的原则和想法。但是我为我自豪,这就是我,我不需要去改变我自己让自己更完美,因为我已经完美。完美的标准是由自己来定的,不是大众点评的综合分。
2010年11月。
11月唰唰过得很快,就像六号楼前面的银杏树,唰唰地变黄,唰唰地落下,唰唰地被扫。就在你得心应手,游刃有余的过着每一天的时候,其实等待你的是一场大战,我从来没放松警惕过。那天有老师和我们聊期末考试,是的,马上就要到了。这个学期过得很快,毋宁说每个学期越过越快,明年的这时候恐怕我都看不到叶子变黄并为他们咔嚓咔嚓拍下很多照片了。总的来说,这个学期就是实习+小组。这两件事都让我学到了很多东西,至少,明白了一些道理,比如事情是这么运转的。先说实习,看着和我一起来的实习生一个接一个地辞职,新的实习生一个接一个地到来。你收获了很多,但你依旧什么都不是。然后是小组,在12月要完成,杜大为一个,崔莉一个,邹统钎一个,秦宇两个。每个的具体进程我心里都有数,但其实我们并没有组长这个东西。慢慢地意识到,我这么认真并不是因为我比别人更在乎分数,而是因为我比别人更有能力。不是俗话说,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么。你当然可以选择不去动用那些能力,不去承担那些责任,那是你的选择。不过我觉得这是一个坏选择,很明显。一个好的选择理应给你带来更多。说到选择,我认为一个好的选择是,你预见了所有的代价,甚至当出现了意想不到的代价时,也都全然接受,一点儿也不后悔。这个想法来源于那天中午我平静地告诉你,哪些是成就,哪些是代价,我都知道。我们从大学一开始,就面临各种各样的选择。我得到了我想要的,放弃的也不遗憾,我觉得就够了吧。有时候我看到有些人在浪费时间,可能是人生中最好的时间,就觉得他们很蠢,但我又凭什么自作聪明。有时候我看到有些人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甩你一巴掌扭头就走,背后写着聪明两个大字,就觉得他们很自私,但我又装哪门子阿甘。我确实不够聪明吧,真正聪明的人会告诉自己,别太较真儿。你可能是你自己,也可能变成他们,但他们永远是他们。别再因为谁在地铁里没给孕妇阿姨让座而气愤了,别再因为谁在宿舍吃东西吧唧嘴而气愤了,别再因为谁从早到晚玩电脑而气愤了,别再因为谁偷偷改了自己的答案却不告诉和自己一起做题的人而气愤了(OMG别对号入座)。你只要永远是你自己就好了。并不觉得自己白天想太多,不过晚上却连连做恶梦。比如有人冒充我,让别人以为那是我,还因此有人喜欢上我。这并不是一个阴差阳错的浪漫故事最终有个HAPPY
ENDING,而是被人各种中伤,有些对,有些不对。已经好几次了。我甚至开始怀疑这是不是暗示,一种锻炼。假如有一天真的发生在现实生活中,由于我梦中一次又一次的受不了,我终于坚强了。后来梦中的另一主角说了一句话,让我彻底释然。还有一个是德语课老师站在后面,点名回答问题,一个挨一个,也就意味着我不能偷偷在桌下翻答案书了。我怀疑这也是暗示,一种提醒。我需要真的看书,而不是保持看书的姿势和时间。
还有一个关于我俩吵架的事。我不想对这件事做出猜测和评价。不过之后,我们说了好多话,让我彻底释然。过山车似的过日子。发现小时候的魔法长大了不怎么管用了。其实已经算是BREAKTHROUGH。好吧我把它当做一段比想象的要慢的过程。至于过程和结果谁更重要,我一时半会儿还真回答不上来,我是指这件事。最近每次听到一个人的生日或是星座时,便会说,他/她原来是XX座,难怪那么讨厌。我这人不太信星座,但我信每个星座的基本性格。觉得处女座招人讨厌的地方大概是完美主义吧。并不是对所有事都追求完美这点令人讨厌,因为我觉得这没什么不好。而是对完美的定义有着自己的理解和原则,比如这件事一定要这样这样做才好。这些理解和原则经常会与世俗产生很大偏差,所以表现为一些无聊又无意义地执着和追求。起初人家觉得你这个人很怪,后来人家觉得你这个人有病。可是那些都是支撑生活的积木,不能随意抽掉或替换,不然就塌了。外面的风吹得很大声,于是突然就觉得家是避风港这句话太对了。上周抽时间看了社交网络,就觉得还好。现在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好电影什么是烂电影了,今年看过的电影一共也就不到五部吧。而且都不记得前几部是什么。就记得自己没看阿凡达,也没看盗梦空间。毫无兴趣。也讨厌别人跟我聊电影。我的电影情结还停留在上世纪的90年代美国片。那些电影都是好几年前看的,虽然已经不记得具体情节了,但当时给我的感觉我到现在都记得,以至于我都忘了结局是什么但我还能张嘴说出来我的top1是什么top2是什么。不承认新千年有什么辉煌的影片,不过事实也是如此。也许我的心境变了,也许电影拍的很烂,总之这几年已经很少有一部电影能够让我觉得有“感情”。无论是震撼还是温暖,都没有。有时候别人让我推荐电影的时候,我都说不知道。因为我已经不再期待现在的人们和当初的我拥有一样的兴奋感。时间会考验一切的。但其实时间本身并不能改变什么,只是它的流逝让你经历了更多的事,你不自觉地把它分了轻重缓急,甚至改变了对事物的看法。你不会因此觉得失恋那么痛苦,你不会因此觉得友谊那么可靠,那些都是你自己做的。财务管理,我们应该学会,求各种各样的现值。包括某个假期的安排,包括某个习惯的养成。周六的下午去了王府井。有一个孩子们关于城市与未来的画展。拍了很多照片。最喜欢这张(第一张)。觉得这个孩子有想法,有很多话要说。不过他/她会有很大压力,也许他能抵过父母,抵过老师,抵过小学初中高中,但他很可能抵不过大学,抵不过社会。最终变成这张(第二张),对这幅的感觉就俩字,无语。实际上就是一个不能说话到不会说话的过程。压抑。(图略)
2010年12月。
去年写了33篇我想说点什么,今年却只写了20篇if nothing
else,不过寒假暑假没有算进去。至于写的字为什么少了,我想上一篇文章里的那两幅画已经说得很明白。我正朝着无话可说的方向大步大步地走。我不知道这是好是坏,但我知道这并不是我想的;我知道这并不是我想的,但我也知道我不能想什么就做什么。就算一点小偏差,偏着偏着终是会走向一条截然不同的路。希望自己多花些时间把自己变得更聪明,以便走好将来的路。我擅于把这些边边角角的问题想得清清楚楚,至于主要问题,还是不知道。以前总说忙死了,把重音放在“忙”上,听上去好像“忙”死了;现在把重音放在“死”上。已经安排好了这两周做些什么,然后不停念叨,生怕忘了似的,像是被绑起来一样地被动。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总是安慰自己就这一次就这一次,从不试着挣脱,是不是以后就算想挣脱也无力挣脱了呢。做了大量的准备在杜大卫的小组作业上,换来他的一句表扬。
上周四辞职了。中午的时候BOSS说让我们跟Lesley一起去吃,伦敦女,25+。不知道有什么可说的,我对陌生人向来如此,外国陌生人则稍好些,至少可以问问觉得北京怎么样之类烂俗的问题,尽管我也不是真的想知道她觉得北京怎么样。回来的时候聊到音乐,我说我最喜欢的歌手,她说那你一定很希望见到他吧。我说不可能。她说,哎你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否定自己的梦想呢。我说情况比较复杂。她说,再复杂,那也是你的梦想。接着她就讲了他的哥哥的故事。她觉得不可思议。也许是我,把大大小小的困难都默认设置成了不可克服,然后每次遇到就很自然地避开,于是越走越窄,越来越狭隘。我还告诉她今天是我最后一天在中青旅实习,她说那你会怀念这里吗。我想了想,竟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小林说给我买点吃的饯行,我说不用,我轻轻来轻轻走。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但它确实发生了。商场里和办公室里洋溢着圣诞节的气氛,我觉得它和我没有关系,而且越来越没有关系。临走前向刘哥深深鞠了一个躬,说了声谢谢。BOSS说我受到很多好评,低调但做事质量很高。挺好的。
对于崔莉和秦宇我觉得我真的是从开学到现在,骂了一个学期,我自己都嫌烦了,可是一路走来,他们还在不断挑战我的底线。周五我那么诚恳地去找崔莉说问卷的事,结果人家连头都不抬。后来我越想越气,真想拿电锯把她给锯了。我跟小郭说,非要做好,让她无话可说。她要给我低分,下学期刀架脖子上我也不选她的课。小郭回,孩子,别管分高分低,都别选了,这人的脑浆是屎汤,看着手机当时就乐了。于是就这么一边骂一边认真地准备着她的调查报告。还有秦宇的当然。我说实话我真的花了很大的功夫,然后就一人换来一句挺好的。这两个礼拜真的很辛苦。看着大家都在复习,都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我却一直弄着小组作业。我不是想要什么。但今天因为前四组拖拖拉拉,每组20-30分钟,导致我们组只有7分钟。我敢保证我们组比他们四个组加起来还要认真。当秀逗慌慌张张把PPT赶完,老师说赶紧下课吧。我的心一下就释然了。这就是生活。200份的努力也挡不住一个小意外。给小郭发了长长的英文短信,没有回复。口口声声说let
go。是这样的嘛。这些年我活得太用力了。所有的事情都必须what goes around comes
around,所以很容易就觉得这是应该的,然后不断抬高自己的期待值。觉得只要更努力,结果就更漂亮。但你我都知道他们并不是无限正相关。我不是圣人,摆不出过程很努力,结果不重要的姿态。我要努力,也要好结果。但我对待好结果的心态有一点浮躁。其实无论我们努力的程度如何,结果是好的,应该心存感激。我还在等着我的Standing
Ovation,其实它很可能就没有了。无论如何,是不是也就该move
on了呢。好吧我承认我现在的心情是一个话剧演员坐在后台一边回忆着自己辛苦的排练一边不解着为什么没有鲜花和掌声。不过回家了也就完了。我就是这么个做事认真追求完美的人,下次我还是会这么准备的,而且只会越来越好。不过,首先谢谢所有帮助过我的人,我知道没有你们的帮忙我什么都做不了;然后谢谢所有赞扬过我的人,我觉得我当时一定回复得冷冰冰的,也许我说过谢谢但是我还想再加重点儿语气。就这样。写完邹统钎的辩论,就踏踏实实准备考试了。至于这个那个,我也懒得去管了。
今天和我妈去办了通行证,回来的路上说,这是我这学期第一次周五回家哎。我妈说,也是你第一次白天回家。我说我真的很累。我妈说小的时候你要是路过过街天桥,就算不过马路,你也要从这边沿着斜坡跑上去,然后再从那边的斜坡跑下来。我说要是现在,就算从这儿到那儿有个车我也要坐。这么有精力的孩子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呢。ANYWAY,好好休息吧,不管这个礼拜少睡了几个小时,少吃了几顿饭。2010年很快很快就过去了,音乐有标签,日记也有。很可能这就是我今年最后一篇日记了。我希望明年也接着写吧,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用,但也不是什么坏事。至于明年的题目,就叫
on the road
吧,这是我很喜欢的一本书,决定寒假再读一遍,这是第三遍了。好的书就是这样,不同时期会带给人不同的思考。希望我真的能够在路上找到我想找的生活。最后还有一件事想说,有些人很笨,因为自己是一个自私的人,就觉得我的助人为乐也是假的。我想说,我真的是一个助人为乐的好孩子。我真的觉得能够帮助别人我很快乐。前几天晚上和同学聊作业的事,后来又扯到别的话题上。总觉得她在影射某件事,所以后来也没有回她。如果她以后要真的问我,我就说,我希望我的朋友快乐就好,难道你不这么想吗。还是你只希望自己快乐。这样的人,会有很多快乐吗。
最后,既然圣诞节和我没关系,那就祝所有人新年快乐。
2011年1月。
这是我2011年第一篇日志。好在去年年底就决定了今年的题目,不然又要在电脑前头疼一阵。花了一个多小时,把去年写过的文章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想看看自己有什么变化。觉得实在是……微妙。首先一年前的自己,很多事情小题大做了,换到现在,连提都懒得提。比如什么人就那德行,什么事就那样儿。去年的期末还在担心为了准备考试而忽略圣诞和新年,有一种不热爱生活的罪恶感,而今年的期末等醒过神儿来,都已经6号了。
考试期间发生了很多幸福和不幸的事,算是有很多想要说的话,不过既然结束了就结束了,让他们随着考试一起走吧,on
road。在这段期间,我学到了很多东西。压力太大,变得敏感,人人都是。所以也看到了很多不想看到的镜头。现实是最好的老师,不是么。我也在不违背自己原则的大前提下,尽量学着游刃有余,虽然我长得很不游刃有余。我们最好还是离得远远的,如果没有凑近的资本的话。去年9月生日的Wishlist大多数没实现,比如还是把自己累得够呛,还是没有好好吃饭。料到会这样了,因为我觉得能够轻而易举实现的,都不叫愿望。只是想留个意识在。新年的时候还是许了一大筐愿望。我觉得这是必不可少的。无论现实中的旅行如何,心中的热气球是不会熄火的。理想让人身子暖暖的,所以心再怎么死也不会变成行尸走肉。身体僵硬的要死。似乎从头到脚身体的每个关节都可以发出声响。在xy或3教自习的时候,常常站起来活动活动脖子,背部,腰什么的。招来很多目光,那就招吧。突然想来一次全身按摩,不知道会不会有畅爽(Flow)的感觉。话说老爸老妈还真是享受,一人一张按摩卡。
考试期间天天拿爱凤织围脖。果然只是发泄。晚上打开网页,发现没得可说,又关上。重复了,大概3次吧。再上的时候,随手删掉了一些垃圾消息。我曾考虑尽量留着他们,因为都是我说出来的话。然而最终还是清理掉了。昨天我在过街天桥上突然意识到自己有跳楼强迫症,这词是我自己编的。因为我每次站在高高的建筑物上时,都有忍不住往下跳地冲动,跟心情好坏没什么关系。我习惯性地往下看看,脑子里涌现出各种场面。然后必须不停提醒自己,清醒点,理智点,不要跳,不要跳。比如中青旅的十九层,我家的十六层,甚至是图书馆的三层。这些地点我都做过无数次的幻想。但是每次都可以控制自己,所以也不算个事儿。考试期间还玩到了一款好玩的游戏。是有关人生与人性的。由一开始简单的两个Elements,最终组合出157个Elements(16个Categories)。比如Human和Work就可以拼出Machine,Machine和Oil就可以拼出Car,Car和Human就可以拼出Sloth。很有意义的游戏。有的时候误打误撞的create,令我陷入深思。今天下午全部打通了。
看到有的人还在日记里喊我R,觉得有些不熟悉了。现在好像已经习惯了别人喊我Alex。当初要不是某杜的坚持,我也不会换英文名吧。觉得R这个字太自我了,好的坏的,承受了太多。而Alex就是一个温暖又平凡的名字。我希望自己能做一个温暖又平凡的人。
最后想说一下《让子弹飞》的事。最近很多人都问我看《让子弹飞》了没,觉得怎么样。我很惊讶,就连一些很不熟的人也问我。加上我妈也让我给她下载一个看看,昨天夜里我就顺手看了。我觉得,绝对没有说的那么难懂。同时我也觉得,绝对没有说的那么牛逼。按我的话说,还好。在看一部电影前,我是绝对不看影评的。不明白有些人先看影评的意义何在,这和打游戏前先看秘籍一样可耻与可悲吧。但是如果遇到好电影事后一定会看影评。我觉得这部电影的影评好像比电影本身还要精彩,各种版本在网络上疯狂地转载着。很多人觉得这部电影很牛逼不是因为它包含了多少条内涵,而是它包含了“很多”内涵,他们才懒得一条一条去仔细琢磨。只是觉得,哇这么多,好深,好神,就完了。其实这部电影最大的问题就是被过度解析。新千年来中国缺少深刻的电影,好不容易逮到一部就往死了吹捧,这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不过,《让子弹飞》确实是一部好电影。
这回打死我也不说,好无聊之类的话。我没事儿干我也乐意。专属学生的寒假暑假越来越少了。所以这个寒假绝对不实习了。要好好享受享受。我不想忙得跟孙子似的。下礼拜二一大早我就飞香港。好好玩儿。
我突然觉得Human和Work拼出来的是Money,Knowledge还是Book我记不清了和Work拼出来的才是Machine。哎。懒得查了。就这样吧。另外那天我在看完《让子弹飞》的时候,突然想起高三上学期某个周三的晚上和XXX一起去蓝岛大厦里的电影院看《太阳照常升起》。可是我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那个人叫什么了。好像叫什么晨。当然不是黄也不是郭。
下午。坐在床上看了会儿书,阳光照在膝盖以下的位置。我曾希望自己做一个像Dean一样的人,后来变成希望自己有一个像Dean一样的朋友,再后来我甚至不希望像Dean这样的人出现在我的生活中。想想自己的变化也觉得有点遗憾。然后听The
xx。盯着远方的烟囱吐出浓浓的白烟。向左飘,向右飘,又向左飘。直到睡着。醒来阳光已经不见了,音乐还在播,心里空落落的。很多人都跟我说拿手机听音乐不好,这样不好的习惯我有一百个。所以听歌的时候我都调成飞行模式。
说真的,一开始他们都是好人。直到与坏人交手,输了。他们不甘心,为了不让坏人赢,他们也变坏,美其名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开始是一点,后来越来越多,胜利的快感麻痹了辨别好坏的神经,后来他们都是坏人了。他们偶尔会后悔,但完全没有变回来的意思。然后还安慰自己,说这个社会本来就这样。如果一开始没那么争强好胜,是不是就不会变坏。
坏人爱撒谎。因为我觉得保持我们的关系比揭穿对方更重要,所以我总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撒谎的人,你们能不能考虑一下对方的感受。难道你们不知道被骗比被拒绝痛苦一百倍吗。如果一而再再而三的撒谎,就像吃饭一样平常,我是不是该考虑一下我们的关系是否有必要保持呢。原谅不等于原谅,等于不想失去。这道理谁都懂。
刚刚结束的旅行。没有心情写旅行日志。这两天像是怎么睡也睡不够似的,醒来常常有精疲力尽的感觉。把手机插到电脑上,显示出这几天听得最多的歌是The
House That Built Me。那个怎么也听不出来的词原来是槲树live
oak。在香港机场用wifi更新围脖,和fugly的粤语说再见。fugly这个词是在逛商场的时候一个老外跟我说的,当时我们正在看同一件衣服。我心想这件衣服怎么那么丑的时候,他说,it
looks like halloween costume. halloween. it's so fugly, fucking
ugly, right?
然后我们两个都笑。他大概只是想跟他的朋友说结果刚好我在他身旁。总之粤语真的很难听,就算让我再学一门外语我也不学粤语。
简单说说我对香港的印象吧。首先,真的很不喜欢旺角。人潮涌动让我不安,每个人都像一颗随时炸弹。每次路过都想赶快逃离这里,或者像Ninja那样,拿食指把所有人全部划死,炸就炸了吧。一直以为自己喜欢城市生活,结果证明不是,太城市我会死。还是北京刚好。香港太极致了。不过人都很好,掉了手机也找得回来,当然这是在澳门。其次就是吃饭。觉得回北京之后虽然不用调时差,但是得调饭差。大概2-3点吃午饭,7-8点吃晚饭,1-2点吃夜宵。我们刚到一天就适应了。有时候甚至9-10点才吃晚饭也不觉得晚。夜里12点的旺角的人多得更像一个终极boss,怎么划也划不死。每天回到酒店准备睡觉都3点了。这样的生活temple很奇怪地容易适应。但好像快节奏加醉生梦死不容易快乐。因为消极。也有快乐的瞬间。比如在太平山顶任由大风把头发吹得乱七八糟。比如在迪士尼乐园里为了拍照蹦得高高的。比如拉着行李在海边公园打了一通重要的电话。比如和一群不太会说普通话的人喝酒吃夜宵。比如喝水的时候呛着了因为突然想起军哥穿了一件紫色的黑条毛衣,又穿了一件紫色的黑条毛背心,穿在一起完全看不出是两件。
很多人跟我说了很多人的故事,这让我开始犹豫,而且开始不冷静。我也不知道该相信他们的,还是该相信自己的。每个版本都有缺陷,加在一起又失真和矛盾了。不知道别人是怎么判断的呢。我的脑子明显不够用了。一这样,我就想逃避。他是一个XX的人,现在要补充一句,至少他对我是这样的。他们真的到了让他们内疚的地步了吗。不要在意追逐一切美好的事物,只要在意追逐喜欢和习惯的事物。不然,被全世界抛弃,太可怕了。我会记住那个时刻的,尽管已经有些忘了。活着是用来学习的,每一次代价都是一堂课。我还要继续走,就像上次说的,太靠近,就会暴露缺点。远远地,好看地。下午。我们面对面聊天。你说了很多,我本来还可以问更多的,但我没有;我没有说很多,我本来可以说更多的,但我没有。为什么,我突然觉得那是我们最后一次聊天了呢。如果是这样,我应该多问一些的,应该多说一些的。阳光照在身上有灼热感,一点儿也不舒服。
做了一个很困难的梦,大概是让做语文和数学的作业,明天要交。实在是做不下去,就换了一个梦。在梦里学习也这么痛苦阿。想想自己从小到大最拿手的科目就是语文和数学了,真是孤单啊,你能坚持吗。
不听歌的时候我也调成飞行模式,因为我知道,着陆后不会有电话和短信涌入手机。
剧荒的时候开始翻着看英剧。英剧实在是令人着迷。我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一季13集559分钟,一口气看完。看到第五集的时候,觉得好爽;看到第九集的时候,觉得好累;看到第十三集的时候,那种感觉就说不出来了。好像很容易被带进去,如果剧情的发展不按照自己的想法走就难过,甚至一时半会儿还排解不了,那些淡淡的坏情绪就萦绕在我周围。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认真了,那不过也只是编剧大爷大妈们的想法而已。我记得大一的时候看Skins
s1和s2的时候也是一口气看完的。可能抱的心态不同,有些事就是胳膊拧不过大腿般地自作自受。其实长时间地看电视剧。会很,我说不出来地不舒服。眼睛并不花,头也并不痛,也绝不是学习久了那种累。就是一种被洗脑般地空荡。大脑长时间地接受信息而不需要做出反应,整个人就会变得迟钝,反应也很慢。每集看得都很难过,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想看,就继续往下看。好像有点儿折磨自己。把自己尽情地泡在一个封闭和压抑的环境中,不断去想那些令我烦心的事。陷入沼泽。不挣扎不求救,慢慢地沉下去,但根本不享受。呼吸也越来越困难。每次快要死之前就冷静一下,然后再重复这个接近死亡的过程。其实是十分难受的,但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大概是闲的吧。
有的时候我去哪里,必须要坐火车,并不一定是我开的。我会晕车。会遇见难看的风景。不停说话的同伴。高傲的服务员。手机没电。失眠。心想不如干脆就跳下去吧,不如干脆就回家吧,回到最开始的地方。就不用再承受各种压力忍受各种烦恼了。因为这些已经够多了,不知道前方还有多多。因为没有人可以停下火车。走路又嫌太远,于是我一次次地跳车,一次次地出发,我永远到不了我要到的地方。有的人说让我动手去解决他们,有的人说让我提高自己的忍耐力。我笑了。我太擅长做司机而不是乘客了,我觉得我永远也到不了了。总有事会把人们逼疯。我们无法一件接一件地完美他们。如果想不出对策解决不完美,就想想那些已经完美的。把自己沉浸在完美中一天,甚至一周。能不能就顺便抵消那些不完美就好像想出对策一样。什么事情小题大作了,自己也很清楚,跟别人讲的时候会不好意思地笑,或者直接中和,就此打住。不再像小时候那样把镜头完全对准别人,时不时地添加一些无中生有的旁白。可能现在没那么需要证明自己了吧。也可能是因为听众是朋友,而不是陪审团。你想要干什么,对方想要干什么,一旦清楚,表达方式自然也就清楚了。
觉得自己抵抗诱惑的能力约等于0。如果一旦吸食药物的话,会上瘾,戒不掉,反反复复Rehab,就这样一辈子。不但无法克制自己不去想他们,而且会做大量大量有关的梦。总希望自己可以一次过量,对他们产生厌恶感,至少是一个礼拜不去碰他们,但好像第二天就又开始动脑子了。只是想想就觉得这事儿可怕。我真的会享受那些充满幻觉的瞬间吗。也许是因为我对生活的无奈,和不妥协。关于死亡的两种姿势,无非就是我遇见了一次大的劫难,无法逃脱,于是10倍量一秒之间死亡;或者每天都有各种小悲哀,无法释怀,慢慢吞噬我的身体至死。压力太大的我吃了毒蘑菇,疯癫状。别再给我压力了,你给我的那点儿压力跟我给我自己的压力完全不能比。原来不知道自己在痛苦什么的痛苦最痛苦,在无限接近真相的道路上缓解或加重。但是悬着的心不停跳,就想索性一路奔到底。我对未知的事物和情绪恨之入骨。我是那种任何事都做最坏打算的人么,我也不知道。因为我觉得这种思维模式有点简单和不负责任。对我来说,一旦坏事发生了,也起不到任何安慰作用。我在你面前最放肆,代表我最喜欢你。我在你面前最拘谨,代表我最喜欢你。Are
You Freaking Out, Bitches?
我好像在坐飞机。说话和想法都飘来飘去的,但jetlag只有自己知道。
接上。总算从上礼拜的阴霾中抽离出来了,现在想想还真是后怕。像醉驾一样不计后果,这种事以后当然是越少越好。再次声明,完全没有快乐可言。希望我不要再迷恋那种难以名状的感受,并牢记唯一的感受就是不好受。就当上礼拜是一场大噩梦吧,现在属于恢复期,一切从简。每天到中午才起床,然后就在床上躺着。没有表情地听音乐,可能又睡着了,可能一直清醒地听着。3点起床吃饭。然后上网翻翻。晚上6点吃饭。如果正在追的电视剧更新,就看。如果没有,就接着听音乐,可能又睡着了,可能一直清醒地听着。耳机的线越来越硬。现在这个耳机已经陪我度过了半年的时光,由于我的过量使用,实际上可以说度过了一年。不需要特别注意左右地去戴也不会弄反,十有八九都是对的,反了也会立刻察觉,他们已经有了耳朵的形状。我喜欢这种感觉。最近两天外面的风很大,呼呼响。有时候发呆走神,很容易就被外面影响。也许是楼层太高的原因,真的出门了觉得风也没那么大,至少不会呼呼响。头发剪得很短很利落,但整个人还是没精打采。不过恼人的刘海一下子退到了眉毛以上,多多少少让我觉得心情不错。周四去唱歌。Cee-Lo的Fuck
You唱得我很high,唱完立刻觉得嗓子要爆炸,果然第二天疼得够呛,但下次唱歌我还要唱这首,哈哈。
同一个梦做了两遍,这在我有生之年是第二次。虽然主角并不完全一样,但故事的流向包括大部分细节都一模一样。更令人惊喜的是,我直到现在还记得一清二楚。小学的操场,男生的大浓妆,圣诞快乐跑,孙山乌树,不合脚的鞋,皮卡丘外盒的爱凤,梯子式样的楼梯,流氓开门。这些细节两场梦都完全一样地出现了,简直令谁都难以置信,可他就是这么发生了。我常常记得做过的梦。但是第一天的时候并没在意,以为和其他的梦一样,所以可能吃了午饭以后就忘了。但是第二天我居然做了和第一天一样的梦,醒来瞬时火花绽放,像是深深地烙印在了我的脑海里。最近很喜欢虐待小熊玩具,尤其是和你歪歪的时候。我躺在床上,双手捏出不同的扭曲的造型。平时也会把他拿在手上。有时候觉得小熊挺好,我不用说甚至不用想,他就知道我想要表达什么。好吧,这点是我意淫的。有些事不能用语言和想法表达,我却仍旧需要理解。在路上遇见你,以下的话给你。认识你之前我都不完整,认识你之后终于拼出了完整的我。并没有想象得好,因为他没有像传说中那样,召唤出了神灵,或是放射出耀眼的光芒,然后拥有什么无敌必杀技。什么都没有。只是在心底默默地告诉自己,我正式地被理解了。我没有期待过,谁能接受谁的一切。每个人对每个人来说,都是碎片。
承认吧,我们变得无话可说。你试着找话题但失败。我一言不发,静静地看你怎么办。我们曾经无话不说,到现在无话可说。我们并没有变得更默契,而是变得更可悲。也许错在你,你觉得我没意思了;也许错在我,我把该说的都说完了。平时我是一个难聊的人。如果你问我放假了?我会说,嗯。而不是“是啊,几号就放了,几号开学,放多少多少天,这回挺长的,你呢”之类的。如果我们不再Share什么事,这样的关系很难维持下去。你觉得很难过,一切都那么美好,对方始终觉得节奏太快了。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们之间也一切美好呢。
听了四本专辑。分别是The Strokes的《Is This
It》,Arcade Fire的《Funeral》,Kylie Minogue的《Fever》和Beck的《Sea
Change》,他们都是年的。让我有一种“啊……怎么现在才听到”的相见恨晚,简直是巨大的收获。尤其是葬礼和是这样吗简直爱得无以复加。有一天甚至循环是这样吗六遍。凯莉姐的发骚非常正点,比现在大热的舞曲强几百倍。贝克的海变更是陪我度过关灯后的每一分一秒。总之,四本专辑都是非常出色,非常震撼的。我现在越来越习惯听音乐的时候什么都不干,就是听音乐。
附:那个梦
一开场我就站在小学的操场上。人群三三两两地集合。男生们都画着大浓妆。体育老师说,今天圣诞快乐跑。于是大家就开始以班为单位跑。我旁边的同学(两场梦的人并不一样)告诉我说,你知道孙山乌树这个传说吗。我说不知道。这时我们大概跑到了操场的中后部,人群突然散开,我看到了一个硕大的盆景,就问,是这个吗。同学点了点头,对,这就是乌树。如果把孙山和乌树组合在一起,就可以拥有很强大的力量。中国有好多好多的孙山,但是中国人似乎对孙山有免疫能力,必须拿着乌树去外国的孙山才会有反应(第二场梦的版本是,中国人对孙山有免疫能力,所以只有外国人拿着乌树去孙山才会有反应)。我的匡威十分不合脚,一不小心就会甩出去,所以我跑得很吃力。回到教室,有同学在大张旗鼓地卖放在一个皮卡丘的长方形盒子的爱凤,很多人都在买。两个老师也买了。但是另一个老师,是我的班主任,他显然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接了一个电话,我听到他的亲人好像失踪了。楼梯不是台阶而是梯子。虽然很短,但每个人都要爬。门是向下开的。我怕被磕到,所以等上面楼层的人先开门下梯子,我再上去。结果第二次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流氓。他说你们他妈的等着我开门呐。然后我就开始解释,然后就醒了。
2011年2月。
年29:不知道是他们起得太早,还是我起得太晚。觉得睡觉的时候总是听到外面有人放炮。只是有意识,但睁不开眼。觉得他们是故意的,因为他们并不一口气放完,而是过一会儿放一个。每次都是被一声惊醒,然后掐算着我即将再次入睡的时候,再来一声,就这样我几乎是保持着疯狂的清醒,不过也不觉得恼火,并坚持认为炮声比练琴和装修好太多。我都懒得趴在窗台上看烟火,就躺床上听听声儿就行了。
年30:好吧。不过三十儿晚上不到10点就睡觉了确实是我非主流。期间被吵醒了五六回,然后就迷迷糊糊地睡到了12点左右被一声巨响惊醒。我光着身子光着脚到冰箱里拿饮料,一听500毫升的红芭乐一口气喝完。外面很亮。也太他妈响了。这是我从小到大最响的一回。我戴着耳机听不见音乐,看不了电视剧。由于字幕组的大哥大姐们都过年去了,很多剧都没翻,我只好下生肉看。这什么也听不见,完全在看默片。我睡觉的时候爸妈还没回家,我起床的时候他们已经睡了,估计他们也是想看电视发现完全听不见吧。今天怎么这么响呢,连打个电话都要嚷着说。现在是凌晨一点四十分。我把ITUNES音量调到最大,我只能说,有声儿,但我听不见他在唱什么。
初一:辛苦了环卫工人叔叔阿姨们。我记得初中的时候,坐我前头的同学跟我说,怀疑自己有病,会使生活变得充满乐趣。那时我还并不怎么上网,但他就已经天天挂在网上。他会根据自己的症状,讲出很多稀奇古怪的名词。最重要的是,你不可以知道了某个病的名称,然后去对比和它之间的相同点和不同点,那样通常都不准确;而是仅仅根据自己现有的特点,去找出对应这些特点的病的名称,这样才有欣喜和成就。我试着把令我头疼的一件事描述出来,就得到了,agoraphobia。
到今天为止,所有的祝福短信都发送和接受完毕了。换了手机后,不知不觉地多存了一些电话。不过都是没有名字的,无论是短信还是电话,我都是在和一群数字打交道。每年都会收到想不起来是谁的短信,在各种节日的时候,会觉得不好意思。忘和记如果不对等,尤其是你忘了对方,而对方记得你。而手机里由于记了过多的电话,发现有三至四个电话想不起来是谁。分别是134,152,156,158。尤其是134,每个节日都会问候我,让我觉得更加内疚。然后我就发现,这四个人毫无意义地存在着,因为我不知道他们是谁,所以我不会给他们发短信。想了想,最终还是删了。
在KFC等人的时候,随手写了一段小故事,写完觉得很有意思,就把他抄了上来。原文是用英文写的,边抄边翻译成中文了,故意翻译得生涩和直接,是想保留英文的气息。这个故事真真假假,跟我做过的梦也有关。起初有一种把他写成小说的冲动,随后便放弃了。因为怕不知不觉就写成了美剧。(故事略)
首先说说梦。我失聪了。我听不见自己说话,也听不见别人说话,但我并不着急,因为我知道自己只是在梦里。如果我把自己和别人的对话录成视频在电脑里播放,我就能听见自己说话了,但声音低低的,好像严严实实地捂住了耳朵时听到的自己的声音,依旧听不见别人的声音。我开始试着学习唇语,很奇怪当别人说英文时我就能读懂,而中文时就不行了。印象最深的是really这个词。
然后说说寒假。这个寒假快过完了。时间在过滤,喜欢的事情越来越少,花在每个事情上的时间越来越多,我变得越来越专注。那些花里胡哨的琐碎的小事已经不再能够引起我的兴趣,就一点点地慢慢地被遗忘了。似乎真的过了什么都要试试的年龄,这种固定,反而让我拥有更多快乐。真的就不再去关注那些不喜欢的事了,不需要那些无意义的关联感和存在感。也就是说,我们关注是因为兴趣而不是热门。不用在意和别人没得聊,是否奥特曼,没得聊就没得聊吧,省得浪费时间。所谓成熟,其实是一回事。
之后说说春天。眼药水用完了,打算去楼下的药店买。T-shirt套羽绒服,底下就穿着睡裤和拖鞋。除了露出的脚踝凉凉的,其他地方都不觉得冷。于是断定春天来了。去年北京的春天被冬天吞噬了,今年算是补偿吧。中午热死,晚上冷死,这种感觉挺好。敏感的人总是能比别人更早注意到季节的变化,因为他们在换衣服的时候也要换心态。我最爱的春天,抑郁症高发的春天。我是“一年之计在于春”的忠实拥护者。春天就是希望,希望就是一切。我可能一年四季都在迷惘,但只有在春天我才敢说,迷惘时候别害怕,我们只是在路上。我爱春天。
接着说说春节。初二去了龙潭湖庙会,初六去了地坛庙会。后者人很多很多。不过对于一个坐惯一号线的人来说不算什么大事。我不太喜欢有人说什么过年的时候才是真正的北京,人少才是真正的北京这种话,太矫情了,人多的时候你发发牢骚也就罢了,人都走了还这么不依不饶的。我也看不太惯有人说什么没年味,没气氛之类的话。年是自己过出来的。你不亲手去贴春联,你不亲手去包饺子,你不拜年,你不守岁,你怪谁呢。什么事情都没变,变的是人的心态。关于庙会,庙会上的小吃挺好,但是游戏太难,转一圈有一种小脑受挫感。记不太清了,不过从小到大好像没怎么靠技术拿过奖。唯一的感触是,有时候偶尔放低姿态,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我发现单调的生活也需要色彩,当然不是拿一把颜料哗地一下就泼上去,那是毁了。只是如果有一天我完全换了颜色,我不会反抗的,因为我可能找到了自己的颜色。换个姿势,能看到更多机会。
最后说说情人节。8年前的我,期末成绩考得特别好,只有我自己知道是为什么。4年前的我,闭着眼睛往下面一跳,只有我自己知道是为什么。爱情像减速上升或加速下降的电梯,我失重。有时候常常想,4年甚至是8年是不是足够长,长到可以改变一个人。如果长到你已经改掉了所有的缺点,那么当初抛弃你的那个人会不会重新爱上你;如果长到那个人已经改掉了所有的缺点,那么你会不会重新爱上当初你抛弃的那个人。这些都是表面的幻想。当完美的你站在那个人面前时,你才发现那个人好像没你想得那么完美;当完美的那个人站在你面前时,那个人才发现你好像没那个人想得那么完美。或者,那个人对全新的你反而没了兴趣;你对全新的那个人反而没了感觉。这些都是内在的真实。总之,错的就是错的,与时间无关。你在歪歪那头跟我说,为什么不去试试啊。我说,不试。你说,试试又怎么了。我说,不试。其实当时我没有回答上来你的第二个问题,于是我想了以上的话当后话。现在想想,挺有道理的。感谢很多人的关心,只是我现在没有心思,我有自己的未来打算,真的别再催我,别再给我压力了。最后祝所有恋爱和已婚的朋友们节日快乐。“和已婚”这三个字加上去,岁月如梭。
午安,白色北京。
去协和医院看奶奶,刚做完心脏手术,一切顺利。这两天一直在不停祈祷。每年新年和生日我都许一大堆愿望,Health
Top1。然后每当亲人和朋友身体不好的时候,我就在心里默默地念,别的愿望我都不要了,保佑他们早日康复吧。回来的时候,和老妈打了两次关于地铁的赌,全都输掉了。没想到原来每周回家的路线不是最近的,这一年半过的。自以为是真可怕。
睡前收到SL的短信,Bad
News。生活中总有不好受,当发现别人也不好受的时候,就觉得生活更不好受。很多困难别人不知道该怎么解决,只能靠自己。我能做的就是默默地难过,我讨厌帮不上忙的感觉。我要是难过的话,安慰对我来说完全不受用。我不需要倾诉,也不需要理解,更不需要你讲一段更糟糕的经历。我需要的是鼓舞和激励。聊一聊美好的明天我就重新振作起来了。
最近几天的梦都不是很喜欢,刻意地想要忘掉他们,结果成功了。不要听James
Blake的同名首专,当时下载是因为他拿了Sound of
2011的亚军,事实证明他果然很BBC。迷幻短促压抑生涩的节奏让我难以控制,脑子里一直在胡思乱想,想了很多不好的事,甚至影响了我的梦。英国的文化就像大麻,从音乐到电视剧到电影,给我的感觉一模一样。
北京的第二场雪,我小感冒,重重的鼻音挺好玩,只是一天要打几十个喷嚏。从窗户往外看,小区的花园里已经分不清哪里是路哪里不是,就全都是白白的雪。有小孩儿在玩雪和奔跑。我坐在床上听歌看书。想上厕所又不想把东西放下,就右手拿书左手拿手机,虽然高难度,但还是华丽地完成了。快吃晚饭的时候,我发现那些小孩儿还在那儿玩雪和奔跑。其实我也看不清他们多高,只是因为穿得五颜六色的。
就要开学了,我有开学phobia。第三十次开学和第一次很像,紧张得不得了。把窗子打开,冷风一直吹到脚趾,看样子冷静了点儿。无意间听到关于你的消息,怕别人察觉是关心你,就没再多问。开着窗子又想起这件事,未来还真是难以预测,一直以为你要出国。是不是保守的人都无法实现突破。所以你为了突破,而放弃保守,抑或是你有其他的原因,总之都无从得知了。
接二连三的坏消息,让我怀疑,是不是人一旦达到顶峰,后面的路就越走越不心想事成了。你是不是也要接受生活就像过山车这个观点,或者是类似的生活就像大转盘。上升很困难,上升后的上升更困难,每次你都用尽全力,你哪来的那么多全力。如果被想象出来的子弹射穿身体,到底还要怎么保护自己呢。我害怕任何形式的吵架。每次都是好奇心那个贱人的错。
扬扬传给我一无聊的QQ软件,可以查单向好友。你加了他,他没加你/他加了你,你没加他。结果,我加的人,都加了我/有108个人加了我,我没加他们。我承认有点儿愧疚,只是时间越久越愧疚,但是我什么也弥补不了,就只好这么下去了。每个人待人接物的方式是不一样的,如果两个人在这个问题上有着严重的偏差,那么相处起来是很吃力的。不如不相处。
OMFG,开学了。
返校的那天中午,和我妈大吵了一架。好像吵了得有一个半小时。连哭带吼的,最后我累得都虚脱了。别人问怎么了,我都说多年恩怨,其他什么也不想提。我们并没有发泄什么,无非是提出了很多我们都不能解决的问题,然后就不了了之了。我挺不好意思的,一冲动说了很多不好的话,不过我知道我妈也不会放在心上。趁还没开始签到就多回回家,每天地铁来地铁去的,路上用手机看之前看过的电视剧。觉得无论上学还是回家所用的时间变少了。我走路的速度,吃饭的速度也都变快了。因为在学校是一件令人不舒服的事情。而且我不断强调也不断加重了这种感觉。留宿的第一晚,睡不着,我就在黑暗中睁着眼,听着别人呼吸,直到三点。好像一瞬间对手边的一切事情都失去了兴趣。给自己订了不少的新计划,却发现用外在力量把自己变积极这个想法很可笑,面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感到更加茫然和绝望。在自习室里看书,包括拿书的姿势,都显得格格不入。上课时不停翻着别人的围脖,发现他们的生活也很无聊,只是使劲用文字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惨。于是我也不知道什么样的生活就是精彩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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