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机房是暗房技术,外面空了一大间可以做什么

手工给照片PS的“暗房大师”:坚持只是一种喜欢
《中国新闻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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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工给照片PS的“暗房大师”:坚持只是一种喜欢
来源:中国新闻周刊
常有人称赞他,暗房已经快消失了,而左爷却坚持把这件事做了一辈子。可张左说,他没想过使命感,也不懂什么是坚持。“都说坚持、坚持,有什么可坚持的?你喜欢你就做”
张左。摄影|本刊记者 董洁旭&张左:坚持只是一种喜欢(原标题)&  《中国新闻周刊》记者|符遥&  微信公号:百万庄的小星星&  配药、显影、停显、定影、水洗……这天上午,在《中国青年报》摄影部那间小小的暗房里,张左进进出出地从早上7点一直忙到中午12点,共洗出了8张照片。在现在数码时代,这样的洗印速度和手法已经很少有人在使用了。  这是中国国家博物馆送来的黑白胶片,一共300多张,都是历史老照片。一半拿来扫描做数字化处理,剩下一半要手工印放出来收藏。由于之前订的一批相纸迟迟没送到,耽搁了时间,他还差40张没做完。尽管对方并不急着要,张左还是有点儿不踏实,“春节了嘛,咱们老话说,不能欠债啊。”  正值这个冬天北京最冷的几天,水洗后自然晾干的相纸变得脆且容易打卷儿。他在地上垫起报纸,小心翼翼地把照片一张一张铺在上面,一边晾,一边歪着头来回查看。  手工印放出来的照片效果,每张都不完全一样。在做收藏用的片子时,同一张底片,一般人会洗出三四张,从中选个最好的;他做得熟了,正常的底片,先洗出一张样片,再对照着调整出一张,基本就成了。  “这张背后那个小房子(颜色)发浅,那张稍微加了一点点,层次就出来了。”他指了指其中一张样片解释说,“其实这张完全就可以交了,拿过去人家也挑不出问题,但我就得重做一张,因为我知道那张更好。其实就是细节,(虽然)只差一点儿 。”  从业30年,张左早已从“暗房师”变成了人们眼中的“暗房大师”,诸多摄影家、博物馆的“指定合作伙伴”,经手的名作不计其数。当年,解海龙拍摄的那幅“希望工程”的标志性照片《大眼睛》就是由他制作而成的。&由张左制作的解海龙摄影作品《大眼睛》&  这些年做下来,因为手艺了得,他得了个“黑白王”的美誉。更多的时候,大家都尊称他一声“左爷”。  从二十多岁开始玩相机,自学黑白胶片印放,到后来成为《中国青年报》摄影部的专业暗房师,左爷经历了胶片摄影大热的八、九十年代,也赶上了2000年后数码技术大举来袭、暗房日渐衰落的萧条时代。如今,大浪淘沙过后,全球最大的胶片生产商柯达公司都破产了,黑白胶片和手工印放已成为了一批摄影发烧友们才能理解的技艺。  可无论外面的世界怎么变,左爷哪儿也没去。他一直待在自己的暗房里,一待就是30年。  “这就是命吧。”他说。&“墙上的东西其实也没什么,都是一些标记和字条,因为没处放,索性就这样贴着吧。”张左解释着墙上这些令人好奇的物件。摄影|本刊记者 董洁旭&  泥瓦匠  因为他出生在反右那年,家庭成分不好,父母索性给他起名叫“张左”。  张左在北京长大,高中一毕业就上山下乡当了知青。两年后回了城,被分到崇文区房管局工程队当了一名泥瓦匠。  天天在工地上盖房、砌墙、喝大酒的生活辛苦而又毫无意趣可言,他手巧,又好琢磨,也能从中找一点儿乐子:砌墙容易,砌墙角难,他还是2级工的时候就开始专门负责砌墙角了,这可是5级工的活儿。  在上世纪80年代,社会刚刚开放,人们追求精神生活的热情也是空前高涨。那一阵,单位里有个同事刚买了相机,张罗着要去学摄影。张左也动了心,咬牙拿出一年的工资,又向父母借了点儿,买下了一台柯尼卡的135自动照相机。虽然只是休息时和哥儿们一起到公园里拍拍“到此一游”照,他还真就上了瘾。先是给认识的人拍,然后拍不认识的人,那时候他觉得,这就是摄影了。  那时没有老师指点,张左只能自己摸索,这时候泥瓦匠的好手艺派上了用场:只要听说“圈里人”谁家要砌个墙、补个房顶,他二话不说马上过去帮忙,借机结识了不少和他一样的摄影爱好者,再跟人家交流、讨教。他管这叫“用手艺交朋友”。  拍得多了,他的技术越来越好,对摄影也越来越着迷。平时白天上班不能拍,下班后天黑了又拍不成,他又攒了一年钱,在家里配上了简易的暗房设备。从此每天一回到家,就拿着自己拍的底片翻来覆去地琢磨,试着自己配药剂、印小样,自己冲放照片。  这么“瞎玩了两年”,1986年,张左在一次由北京广角摄影协会组织的区级摄影比赛上一举夺魁,这引起了协会负责人、在崇文区文化馆工作的解海龙的注意。见他一个人能拍能印,人又勤快、仗义,解海龙帮他调进了文化馆,张左从此正式踏入摄影这行。  在那个不流行辞职的年代,辞掉一个事业编的岗位是冒险之举——文化馆的编制指标不一定能下来,如果衔接不上,之前6年的工龄就全作废了,一切都得从头开始。解海龙的一句话把他点醒了:“你心爱的事业干不了,难道你真的情愿一辈子天天砌墙?”  “从那开始就好像命里注定了似的。”张左在文化馆一干8年,专门负责黑白暗房的工作。慢慢做得小有名气,1992年,他被“挖”到了《中国青年报》,成为了摄影部的一名暗房师。  初到报社,张左“特别难受”。冲印新闻图片,不仅数量多,还要求速度快,色调反差大,这都和在文化馆时的节奏、习惯截然相反。为了尽快适应,他尽量多找活儿干,来训练自己的熟练度。从下午4点上班到晚上9点下班,他要求自己不能有闲着的时间。冲印完当天报纸需要的图片,他就义务帮同事们洗照片,或是拿来自己拍的底片,用边角废料的相纸悄悄练。暗房一共才两个人,一年下来胶卷冲了几千个,1000张一箱的相纸用了足足20箱。平均每天至少30张的洗印量,他倒觉得挺乐的:“多好的条件啊!而且那会儿我们摄影部气氛特别好,下了班大家都不走,天天聚在一起聊天、交流业务。”  1994年,新华社组织了一次全国范围内的新闻摄影比赛,张左负责为中青报摄影部的参赛记者们冲印照片。比赛结果出来,由他制作的图片拿下了一大半奖项,从此,“左爷”的名声一下就传开了。  张左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暗房手艺好像有那么点儿得到认可了。&一张刚刚定影完的作品正在进行水洗。摄影|本刊记者 董洁旭&  经验  在摄影圈有这样一个说法,“三分拍、七分做”:一张好照片,拍得好只是一方面;要成为“摄影作品”,还有七成的功夫都在暗房里。按数码时代的说法,暗房师的工作就相当于手工给照片做PS。  暗房放片是对拍摄题材进行二次创作的过程,做得好能提升画面质量和表现效果,但什么叫“好”却是见仁见智。反差大小,影调高低,分寸怎样把握并无量化标准——多数时候,这取决于暗房师的技术和经验,更取决于他们或摄影师对影像内容的理解和对底片的解读。  而在与张左合作过的人眼里,他是公认的能把照片做好的人。他的同事、《中国青年报》摄影部前主任晋永权就曾评价说,张左技术精湛、对自己的要求高,常常带给摄影师惊喜:“让你发现你在拍摄中都不曾发现或者不得不放弃的一些精彩细节。如果没有他,这些细节也许就被埋没了。”  上世纪90年代初,随着解海龙拍摄的《大眼睛》一夜成名,在新闻摄影圈里,制作出这张照片的张左也开始被更多的人所注意。  1995年,曾采访过波黑战争的新华社记者曾璜慕名找到张左,请他为自己的摄影集《波黑人:战火浮生》冲印照片。这也是第一次有外单位的人来请他放片子。曾璜在美国留过学,自己懂行,对制作效果的要求也就格外严苛,这一度让张左十分心虚。可等到片子全部做完,摄影集出版,曾璜在里面专门提到了他:“张左的工作使我更加相信,很多好的黑白照片是放出来的。”在此后数年里,每每提及,曾璜依然对他的手艺赞不绝口:有两张照片,张左把彩色底片直接放成了黑白照片,“代表了1995年中国暗房技术最高水平”。  2001年,张左为晋永权制作了一组题为《傩》的照片。根据自己的经验,他建议要在图片的艺术视觉上多下些功夫。经过他的处理,《傩公傩婆》中原本一片惨白的天空有了由白到灰的渐变效果,画面的表现力更强了。这组照片在首届平遥国际摄影节上展出后广受好评,其中10幅还被法国国家博物馆纳入了收藏。  回想起这些年做过的片子,像这样露脸的例子还能数出不少,张左有着几分藏不住的得意,但很快又一脸正色:“我这就是一个熟练工种。要说技术多高,真没什么技术,就是有点儿经验。”  在他看来,做照片其实和砌墙是一个道理:来来回回就那么几步,“你从一楼砌到十楼,都是这个砌法,就是看你熟不熟练。”  可说归说,真做起来远非这么简单。欠缺的技巧好补,积累的经验却难学。同样的片子,同样的步骤,“别人做的”和“左爷做的”就是两个样,好像也没什么道理可讲 。  冲了30年胶卷,他从来不买市场上现成的“套药”,所有药液都是自己配,他早已摸索出了一套“最好的配方”。不同的胶片配不同的相纸,不同的创作主题用不同的影调风格,怎么冲、冲多久,通通都在脑袋里。他也曾把自己配好的药直接给过别人,可对方怎么也冲不出跟他一样的效果,跑来请教,他嘿嘿一笑:“下次记着,冲的时候,标准时间加1分钟。”“为什么?”“你加1分钟就行了。”  底片冲出来,打试条、裁画面,最关键是要控制局部曝光。哪里加光哪里减光,各种形状的遮挡工具都有的卖,他却基本靠手——一双大手,手指又瘦又长。在放大机前双手一拢,看似不经意地一比划,该圆的地方圆,该方的时候方,功夫全都在手上。  2006年,张左出了本书,以讲解案例的形式总结了自己多年的制作经验,至今被许多胶片发烧友们奉为传统暗房里的实战宝典。可也有人说:读了这本书,有时觉得琢磨明白了,有时还是觉得云里雾里了。  张左觉得这就对了:“暗房不能讲课,是手把手教的。没什么神秘的,只能多练、多做。”  “好多时候还不是手艺的问题,是眼睛的问题。是你的眼睛怎么看待这照片。你的手法全对了,药液、相纸都是最好的,但你的眼睛能不能控制这个照片。”张左总说,玩黑白摄影,讲究的是“前期控制、后期把握”:拍摄时对光影控制的好坏,已经基本决定了照片的质量。后期冲印能做的只是在此基础上尽量把握——这就要求暗房师要具备制作的技能技巧,以及对照片的理解与感悟,二者缺一不可。  正因为这样,他也特别注意“练眼睛”,走在路上,“看什么东西都是黑、白、灰”。红色是深灰,黄色是浅灰,看到什么都要在心里想一想,如果拍成黑白照片是什么效果,应该怎么取景、怎么调光。而每次给别人做照片,只要有机会,他都要先跟摄影师聊会儿天。聊当时拍摄时的情况、想法,也聊对方的心情、性格,为的是做出最符合对方设想的效果。&“这两张照片的不同就在后面的房檐上,可以再仔细看看,能看见两个不一样的灰色。究竟哪一张更好,我暂时还没有答案,看看再说。”张左皱着眉头说道。摄影|本刊记者 董洁旭&  规矩  经过一扇特制的转门进入张左的暗房,像是来到了一个神秘的世界。在巨大的黑暗中,一盏老旧的安全灯发着微弱的红光,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化学药剂的味道。外面的光明和喧闹都消失了,在这个十几平方米的小屋子里,时间仿佛停滞了,安静得能听到呼吸的声音,和放大机工作时发出的低鸣。  张左伸出手朝水池上方的货架上够了一下,一台老式的收音机开始隐隐约约地唱起歌。在那些漫长的、昼夜难分的暗房岁月里,这是他唯一的伙伴。  夹底片、曝光、局部加光遮挡、显影、停显、定影、看照片中黑白灰的影调效果……很难想象,在这样一个与世隔绝、昏暗又逼仄的空间里,一个人日复一日地进行着无数次的重复劳作,是怎样的一种寂寞。  “真的挺苦的。”张左并不掩饰。  那些孤独、枯燥、辛苦的时刻会想些什么?“什么都不想。干净。”他淡淡地说。  在他的眼中,暗房的工作看似重复单调,但稍有不慎,一点点偏差造成的损失都可能是无法弥补的。所以,做这行最重要的就是心要静,只要放上片子了,就不能有杂念了。&张左把放大完成的作品从自制的立式水槽中抽了出来。摄影|本刊记者 董洁旭&  从崇文区文化馆到《中国青年报》,解海龙和张左做了15年的同事,亲如兄弟。在解的记忆中,张左做事最大的特点就是专注、细心。无论大家玩得多欢,聊得多热闹,只要片子没做完,“他在自己屋里都静得下心来,自己的活儿他都盯着”。  解海龙从1991年起开始关注贫困儿童的教育问题,两年里跑了全国十几个省,拍摄有关“希望工程”的纪实专题。那时候他常常一走就是一两个月,每次拍完回来,第一个见的人一定是张左。其他人见他回来,张罗的是一起吃饭喝酒,而张左见到他,最先问的总是片子。什么情况下拍的,想要什么效果,一一问清了,马上就回到暗房开工。  因为这份认真,更是这种默契,在拍摄“希望工程”的那些年里,解海龙拍回来的所有胶卷都交给张左冲洗,制作完成后也一直由他保管。“(胶卷)要是没了,或给我冲坏了,我不就白忙活了吗?但是这么多年,他没出过差错,永远让你感觉他那么敬业,那么细心。”解海龙这样告诉《中国新闻周刊》。  在大家眼中,张左技术一流、经验丰富、有职业精神,但他坦承,“都有烦的时候”。他自认是急脾气,手工印放偏偏是个磨性子的活儿,一环一环的哪个步骤都急不得。而且,为别人放制照片,喜不喜欢的都要在暗房里熬着。片子做好了,出了名、获了奖,卖出了好价钱,热闹都是人家的,只有那份单调和寂寞是自己的。  怎么平衡自己的内心呢?“谁让你做了这行?我觉得特别好啊,交了好些朋友。”张左说。  解海龙说在圈子里,张左是出了名的好人。外面的人慕名而来,他来者不拒;同事朋友请他帮忙,他又常常是分文不取——拿瓶酒,或是吃顿饭,他又交个朋友。  这些年来,张左对摄影的热情并没有消减。可暗房的手艺越做越好,来找他做片子的人也越来越多,自己出去拍的机会更少了。许多人都劝他趁早转成摄影记者,收入、地位都比现在高,他却不上心,坚信做暗房是他的命:“我要是转了记者,现在谁知道我张左还会做照片?”  每次给别人放片子,他都当成是自己在进行二次创作,但他并不以“手艺人”自居:“就是给人家服务的。”  他也这么教育学生:“你要给人家做照片,首先想到的是你是给人家服务的。这不是你的东西,但你得当成是自己的东西来做。”  几年前,一位采访过他的记者曾说:“如果有一天有人愿意给当了大半辈子暗房师的张左举办一个展览,专门展出他二十多年来制作过的黑白作品,那将是一场中国摄影界名家名作的荟萃,将非常壮观。”  如果细数这些年和张左合作过的摄影家,便会知道这话并不夸张。他自己却对这样的假设不以为然:“那是人家的作品,不是我的。”  可他也有着手艺人的骄傲。有一回,一位胶片爱好者把他请到家里上课,他看见墙上挂了几幅已经做好的黑白照片,直接让人家摘下来:“别挂了啊,伤眼睛!太次,根本就不是黑白片,你们还装框子。”那天,他饭都没吃地干了一天,做出来的效果“把他们看傻了”。  他讲手艺,更讲规矩。  家里人出去玩拍了彩色照片,他拿着胶卷到照相馆洗,看见工作人员直接用手拿底片。他马上就急了,扯着嗓子跟人家嚷嚷,从此再不去外面的照相馆,“这是规矩。装底片就是一定要戴手套。摸出一大手印子,片子就完了。”多年后说起来,他还有点儿生气。&张左把放大完成的作品从自制的立式水槽中抽了出来。摄影|本刊记者 董洁旭  老古董  站在暗房里,张左突然想起来,距离上一次有摄影部的实习生进来跟他学放片子,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2000年前后,报纸出了彩色版,数码相机也开始多了起来。几年的工夫,各个媒体里的暗房一间一间的都消失了。当年一起做手工印放的朋友们全都不再干了,张左和中青报的这间暗房,却奇迹般地留了下来,成了全国“中”字头媒体里的独一份,也成了数码时代人们眼中的“老古董”。  时至今日,他也想不明白自己是怎么留下来的,但是“领导认可”,他就还要接着干。这些年来,报社全都换上了数码相机,他也跟着与时俱进,杵着两根手指头敲键盘,跟年轻人学Photoshop。暗房不用再为每天的报纸洗照片了,他就按照领导的要求,整理报社成立以来存下的近10万张老照片底片。  他还是像以前一样,认认真真地守护着自己的这些宝贝。“这放大机,最起码有40年了!”他说,70年代,报社花7万美金买回了一大一小两台放大机,现在小的那台早已坏了,没地方能修了。大的那台,原本使用的灯泡现在也已经没地方生产了,他就自己掏了1000多块钱,找朋友来改造了一下,换成了现在用的LED灯。  可世道终归是变了。  2000年第一届平遥国际摄影节上,一半的黑白照片都是他手工放的。可后来有了电脑彩喷,摄影节上他放的照片就一年比一年少了。  他也明白数码的好。年初的时候,他去看了摄影家朱宪民在国家博物馆的摄影展,看到了朱公的代表作《中原黄河人》。片中举着碗喝粥的老大爷,身上的袄子一层层的特别清楚。 他一看就明白,这肯定是电脑调了色后,彩喷出来的——90年代初,他曾做过这片子,“靠手工做,是做不出这个效果的。”  “特别完美的,肯定是打印的,数字输出的。传统(手工)的东西,一定有残缺。”可他还是喜欢传统的。说起好的黑白作品,他一脸陶醉,眼睛都在放光:“黑的那么润,太漂亮了!看了那个片子,那个享受! 就跟喝了酒似的,特别兴奋!”  在他眼中,黑白片看似只有黑白灰三个颜色,却有着无限的想象空间,闭上眼睛一想,那天穿的什么衣服,光线什么样,全都重现了,“太美了”。可彩色的呢?太实了,放20年就偏色啦,“黑白的,放100年,永远都是黑白灰。”  前些年,解海龙也换了数码相机,黑白胶片拍得少了。他说,他能感觉到,张左是有点儿失落的。“他跟我说,大哥,只要您现在还拍胶片,我给您干一辈子,您别轻易不拍了啊。”回忆起这一幕,解海龙一边说一边从柜子里掏出了十几盒胶卷:“就因为有他,我才囤出这么多胶卷。要是哪天张左不干了,我也就不想拍了。”  张左也曾担心过,黑白暗房可能要被数码冲击没了。后来他慢慢发现,在收藏界摄影界,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开始发现黑白胶片的魅力,来找他的人依旧络绎不绝。这几年,仍有外面的年轻人来找他,因为看了他的书,想过来跟他学艺。虽然大多都是来玩玩票,他也挺欣慰,不仅来者不拒,还请人家吃饭。  如今,再有人问起来,他总说:数字有数字的味道,传统有传统的味道,“不影响”。  “拍完照片,数字的当时可以看,可胶卷拿在手里,是有期盼的。得等着拿去暗房,等着放出来,可能曝光非常好,也可能就闭眼了。这种期盼、遗憾特别多,但这就是传统摄影的乐趣。”他对《中国新闻周刊》说。  还有两年,左爷就要退休了。他说,为别人放了一辈子片子,这些年自己也拍了点儿东西,等退休了,就有时间整理整理自己的了。他早早地就让在德国留学的女儿给自己背了台小型的二手放大机回来,琢磨着以后在家也弄个暗房,“想玩了,再配点儿药,自己再做几张片子。”  在家里的墙上,左爷挂了4张照片:李振盛的《虔诚者》、吴印咸的《白求恩大夫》、解海龙的《大眼睛》,还有他自己的摄影代表作《重任》。说起过去的这30年,他扒拉着手指数了数合作过的摄影家们,笑了:“我全给他们干过活儿,我多自豪啊!我还图什么?我够啦!”  常有人称赞他,暗房已经快消失了,而左爷坚持把这件事做了一辈子。可张左说,他没想过使命感,也不懂什么是坚持。“都说坚持、坚持,有什么可坚持的?你喜欢你就做,干嘛要鼓动坚持?到最后,说坚持的都没坚持。既然你都喜欢这个了,怎么叫坚持?坚持只是一种喜欢。”★&  本文首发刊载于《中国新闻周刊》总第744期  声明:刊用《中国新闻周刊》稿件务经书面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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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联网新闻信息服务许可证:  天涯的朋友们你们好很高兴能在这认识你们
在这里看到了很多励志感人的文章
我也打算写写我的一些事情
我的学历不高
上学时就数学好
语文的成绩是很差的
也不会写文章
我写的都是发生在我自己身上的一些事情
写的不好了
请诸位多多包涵
首先介绍一下我
本人今年27
出生在黑龙江
父母都是农民
我还有一个比我大六岁的姐姐
父母很勤劳
种地是一把手
不几年就盖了一间砖房
小的时候生活还算不错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
我们那个村子百分之九十都是朝鲜族的
我们家也是
我记得我五六岁的时候那时村里好多人都跑到韩国去务工了
因为在家这边一年下来种地累死累活也就能挣个三四千块
就是最低的工资一个月要七千吧
还是劳务去的
如果自己找工作
一个月挣个上万不是难事
所以很多人都去了
我爸心也痒痒了
他和我妈商量打算也去
那时去韩国你可以签合同劳务去
当地这面有人专门搞这个
一个人可能收四五万块钱
还有一种是偷渡去
这是违法的
但用不了多少钱
我们这大多都是偷渡去的
交不起那四五万
偷渡的风险还是很大的
抓的也很紧
平均过去十波人才有一波人能成功到达韩国
大都在海上就抓回来了
但人们还是前赴后涌
十分之一的概率能成功
明知道大都会失败还要去做
这是不是也说明了
大多数中国人身上天生都有赌性的
都想着走捷径呢
我父母也是在海上抓回来的在边防看守所关了有半个月吧
最后每个人又罚了5000元才回来的
父亲回来后不甘心还要去可母亲说什么也不去了
她说这辈子就算饿死也不去韩国了
她说想想在看守所的日子就想流泪
母亲汉语说的不好
在里面肯定是又打又骂的了
受了不少苦
父亲回来后说想去南方看看
带走了家里所有的钱
从没做过生意的父亲
在那进了好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回到了我们家乡
父亲本身就是那种很随意的人
进的货好的都让人说点好话便宜的买走了
最后剩了 一堆残次品
想处理都没人要
还有一堆不知道是什么用途的云云
结果可想而知
卖出去的连一半本都没有收回来
赔的一塌糊涂
父亲本身就爱喝酒也是个能喝的人
经过这些事情
他更是每天都喝着闷酒
家里的顶梁柱就这么倒下了身体越来越不好
最后父亲又借了点钱做了一些别的生意也都赔了
就这样家里的情况越来越遭
慢慢的有些人开始来家里讨债了
父亲没办法只好把家里的房子给卖了
还了一部分债
剩了一些钱带着我们一家四口来到了另一个村子
我二姑和我三姑也住在这个村子
在这我们生活了六年
我对这个地方印象很深也很有感情
接下来让我来讲讲发生在这里的一些事情
我的童年  这里也是个朝鲜族乡聚集地有四成是朝鲜族
我也到了上学的年纪
父亲给我找了个朝鲜族学校
说是学校但是老师加学生不过20个人一个班主任身兼数学 ,语文,汉语三门课。在这里我讲讲语文课和汉语课的差别
语文课的课本是用朝鲜语翻译过来的是我们的母语
汉语呢当然都是汉字了
我们的数学课本也都是朝鲜语
汉语课本就跟现在你们学英语一样
上面是英语下面就是汉语注音
这所学校只有三个年级
我们这个一年级只有五个人
四个男孩一个女孩
在这五个人中金是我们的班长
因为他的成绩好
朴的成绩也不错一般都在前三名
和朴差不多不是第二就是第三
第四当然是我们的美少女张同学了
张是个笨笨的蛮可爱的一个女孩
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第五呢也姓金暂时叫金胖吧
这家伙父母都去了韩国和爷爷一起住
可能家里条件好从小就有很多零花钱
每天都很能吃
所以长的也是高高胖胖的
我和金的关系最好了
他是我形影不离的朋友
每次都是第一名我总想超越他但好像怎么努力也就那样了
但我的数学很好
经常可以考过他
这是我唯一比他强的
我们这是个镇隔了个松花江就是县城
夏天的时候有渡船
我们可以免费的坐过去到对面的县城
小的时候对什么事情都是好奇的
我和金也是
我们俩经常会放假的时候去县里玩
县百货大楼有两部电梯那时我们就从一楼坐到二楼然后又坐电梯从二楼下来
就这样反反复复
感觉有无限的乐趣
现在想想那时候真快乐
百货大楼附近有个游戏厅
开始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就看见里面有很多人好奇的就进去了一下
里面有很多玩的
对战的闯关的
对于家里连个有限都没有的我来说
这个太刺激了
画面里的人物好像就要跑出来一样
我和金都没有钱
我们就看了好一会
看也是一种享受
很多次都是天快黑了我们才从游戏厅里出来
恋恋不舍的往家里走
好多次金都对我说
改天我有钱了
请你好好玩一回
他们家也是很穷的
家里是很少给他零花钱的
可能比我家还穷
直到我转校我也没等到和他好好好玩一回
四年级的时候我转校了
转到镇里的汉语学校
父亲怕我汉语跟不上给我降了一年级
这学校很大
有大大的操场
一个班级人也很多我们班有30多吧
在这里我算是很特别的了
因为班里就我一个朝鲜族的学生
我刚来的时候汉话还不太会说
我一说话他们就笑我
过了一年多就好多了
来到这里后我的学习成绩还是蛮好的可能是降了一年级的缘故吧我经常都是前三名
这里在不是那五个人的班级了
我能考前三真的很不错 老师很喜欢我
我和同学们也相处的很融洽
在这里我又结识了我的两个好朋友
他俩的名字就差一个字姓还是同姓
我刚来的时候以为他俩是哥俩呢
大任是我们的学习委员
很聪明老家是安徽的
小的时候从老家搬到了东北
冬天的时候他父亲会做糖葫芦去卖
我们去了会免费给我们吃
那甜甜的味道现在想起来还是甜的
小任家在大任家对面
他们家也是很穷的家里有三个娃
小任很爱玩不怎么爱学习
所以成绩不是很好
他有个爱喝酒的爸爸经常一次喝七八瓶啤酒
什么牌子我记不得了
但那个啤酒有奖的
中奖率还是蛮高的
奖就印在瓶盖里
小任经常会搜集一些中奖的瓶盖
然后换一些好吃的来找我和大任
一个瓶盖还可以换一块钱
有好几次他都换了钱请我们到县里的游戏厅玩我梦寐以求的游戏了
没事的时候我们还会到江边玩
夏天的时候会在岸边洗澡
也会在江边捡一些小石子玩
有几回还捡到过大钱
就是古钱币
听大人们说以前岸边都有墓的水涨冲没了
所以有时候会捡到一些大钱
但不是很好捡的要看运气
我就捡到过三枚
当然都卖给收大钱的人换零花钱了
冬天的时候也是很好玩的因为冬天的东北很冷到了12月份了江面都会冻了
冰的厚道能达到一两米
汽车人走在上面都没事
我们经常会在冰面上玩爬犁
这是北方地区特有的产物
爬犁的形状类似滑雪板
上翘的辕头可以减少阻力
两杆贴地的一面砍削得很光滑
在硬滑的冰雪路行驶
不用太大的牵引力就能快速前行
比车还要方便
它的乐趣只有玩过的人才知道
还有冬天可以抽冰嘎
它是平顶、下尖,尖上有一小滑灯
整体呈锥状
是老少皆宜的冰雪上的玩具。把绳子绕在冰猴上
然后用力一拉
冰猴就在冰面或雪地上旋转起来
接着要用鞭子对它不停地抽打
使它在冰面或雪地上不停地转动
谁的冰猴转的时间越长
就表示谁的功力越深
打雪仗就不说了
如果有朋友没到过冬天的东北
不妨来一下
真的会给你留下很多美好的回忆
  由于种种原因我们不得不又要搬家了
这回我们搬到了离我们这个镇好远好远的地方
做长途汽车要9个小时还要倒车
这是个农厂
来这里主要是因为这里地多
可以承包好多地
第一年父亲就承包了100亩的地
结果是个漏水田白忙活了一年还赔完了积蓄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家的财运会这么差
父母都是很勤劳的人
父亲在老家是个出了名的聪明人
但是不知道怎么
干什么都不成
父亲也是挺郁闷的
没事就喝酒消愁
他经常跟我说爸妈再苦再累
只要你能好好读书考个好的大学
爸妈就没白忙活
一切都值了
我也看在眼里
发誓一定好好学习
不让她们失望
就这样我转到了农场的一个小学
对于这个学校我也暗自下决心一定好好学习
新生报道第一天要进行一场模拟考试看看你的成绩怎么样
然后给你分班
科目一共有三个
语文和英语
当我看到英语的题目时我傻眼了
因为在我们那小学不学英语
所以我一点都不会没办法英语考试只有放弃了
数学和语文都还顺利
数学还考了90多分
教导主任看了我的成绩后说我英语没有基础不行
这里一年级就学英语了我这样是肯定不行的
要给我留级
要不然就不让我上
我听后我就哭了
我说我不留级
我哭的很伤心
但是没有办法
最后我又被迫降了一级
那时我应该有12了才上四年级
我的心真的像被针刺穿了一样
我小的时候也挺好面子的
开学第一天我跟老师还是同学都说了我只有11没敢和他们讲真话
我从小就长的矮(遗传我妈)所以没人知道我到底多大
在这里我也结交了两个好朋友
一个叫达达是我的同桌
他有点磕巴
我经常学他话逗他
他人很大方经常会给我买好吃的
还经常带我到他家吃饭
他家的条件还是蛮好的
他妈也很喜欢我
因为我礼貌学习也很好的缘故吧
我去他家写作业
他妈就留我在他家吃饭
一般饭菜都很丰盛
对于在家一年吃不上几回肉的我
很是解了馋
而且他妈的厨艺也确实好
就这样我经常会去他家
我们一起写作业
一起玩游戏
  还有个好朋友他叫纪
他和我同年级不同班
他家离我家很近也都是农厂的
学习也很好
他有两个哥哥
他是最小的
所以家人很宠着他
他家条件还可以
包了很多地
他爸是个赌鬼
大家都知道东北比较冷
一般适合农作物的生长期在每年的4-10月份
所以从每年4月中旬的土地完全解冻开始
一直到10月中旬收割完庄稼
除去这段时间
东北的农民基本上都是很闲的
打牌就成了冬天大多数人的选择
纪别看只有十一二岁赌瘾还是挺大的市面上的扑克麻将他都会玩
玩的都还可以我们几个小朋友聚在一起没事就会打打牌
在这说一下其实我父亲也很爱玩牌
而且赌技很好
我父亲记忆力好
加上高超的赌技经常会赢钱
但他玩的都不大
大都是为了消磨时间才玩的
父亲跟我说过小赌可以
但是大赌必有炸
就算你赌技在高
遇上出千的人你都要乖乖的掏钱了
我没事的时候会看我父亲玩牌
我父亲虽然不反对
但他不许我玩
说影响学习
我和我的小伙伴们每次都是偷偷的玩的
我们经常玩牌九
还有炸金花
一般都是一毛钱一个底的
一天输赢也就三五块钱
而且谁赢了都要买零食吃
玩的会大一点
两毛钱底的或五毛钱底的
如果被的话也会输个几十块钱
过年都有点零花钱所以
输了也没什么了
我和纪赢的次数多一点
家离的也近所以我俩的关系很好
在赌桌上输家难免会有情绪
嘴里骂骂咧咧
动个手也是常有的
记得有次跟别的队的两个小朋友玩牌他们就输了钱
骂我和老纪说我们总赢肯定弄鬼了
要我们退钱
不给钱不让走
最后我们就打了起来
因为在他们那玩的他们俩很快就又叫了三个人要打我们
他们五个人我们这就我和小纪
力量太悬殊我们被打了
钱也被搜了去
这以后我就很少玩牌了
  在这个农场呆了一年多我们家又搬家了
你们会问怎么又搬啊
想赚钱赚更多的钱只有走出去才有可能
我父亲也是个不安分的人
认识了县城里同是朝鲜族的老爷爷
他说来这里卖点咸菜
卖点冷面也不错的
我爸就过去了
这是个县城
确实人比农村多的多
很热闹就这样我的父母就在这做起了小吃做点小生意
房子是老爷爷的一个房子免费让我们住的
房子不好是个草房
但对于本身没有多少钱的我们来说这已经很好了
我也再次的换了一所学校
在这里我将度过我的三年初中生涯
一个让我难忘的三年
  写了这么久有人会问你些了那么多你的童年往事干什么
跟题目也不符啊
也没写一件打游戏的事啊
别着急后期我都会写的
每个人的童年都是很美好的
那时的我们最真实
天真无邪长大后为了利益我们会不折手段
我们会背弃我们多年的信仰
我们会慢慢堕落
再回不去的童年
愿我能回到最初的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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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期会更新我是如何用500元不到一年的时间在游戏厅赚了100多万的
  搬到县城后,父亲找了老爷爷的大儿子帮忙给我联系下学校。那叔叔在县城里混的还蛮好,最早是开朝鲜族饭店的,挣了钱后买了船在江边挖沙子了。县城里有五所小学,叔叔给我找了当地最好的学校,他的女儿也在这个学校,叫做婷。我刚进班的时候老师还不怎么待见我,怕我成绩不好托班级后退,但第一次月考后我就让老师刮目相看了,我考了全班第六名,五十多人,全年级第十一名。老师是很高兴的,在全班里点名表扬了我。同老师的高兴相比我到是淡定不少,我不觉得我考的有多好,在农场的时候我每次都是考第一的,我感觉我可以发挥的更好。在新班级我的人缘还是蛮好的,同学们有什么事都会找我帮忙。无论是“好学生”还是“坏学生”都爱跟我玩。放学后,我经常会找几个同学去江边玩,这里每次去都有很多人。有很多卖小吃的,小孩子嘛都爱吃。还有很多玩的,我们都爱玩蹦蹦床,我记得那时候是五毛钱五分钟。当然每次都会有人请我玩的,我身边有很多有钱的小朋友哦。我记得每次我们都玩的大汗淋漓,蹦的很高,有的玩的好的还能在空中来个空翻 ,很帅的哦。当然,这也是很危险的弄不好你的头会先着地,这个不推荐。下来后,我们的袜子经常都会磨破的,腿也是酸痛酸痛的,当然痛并快乐着。时间过的很快,我是五年级下半年转到这的。上了几个月后就到了小升初了,考的还可以我被分到了离家很进的第五中学。县里还有个四中,两学校差不多。
  刚来到县城的时候还发生了一件事情,那时候快过年了,我姐姐也从大连回家了,三十的时候她给我包了200的红包,还给我买了衣服裤子。在这里我一直没有介绍我姐的情况,后续我会提到的——这个在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我姐给我这么多钱一是过年了,知道我从小也很少有零花钱,没有吃过什么好吃的她心疼我。二是她知道家里还是很困难,怕我管爸妈要钱给他们带来压力。我拿着姐姐给的钱,穿着新衣服高高兴兴的出了门,我从来没有这么多钱那个兴奋劲别提了。刚来县城几天我就发现了这里有好多游戏厅,最近的汽车站那就有一个。那个游戏厅我前几天就去过,玩的人很多除了我爱玩的对战游戏,还有一些带赌博性质的游戏机,人们都叫它苹果机。这里是一块钱四个币,我先买了一块钱的币玩的会拳皇,不知为什么以前这是我最爱玩的游戏,但今天我没有心思了。我的心不知不觉的跑到了苹果机那里了。我放下手中的游戏,跑到了苹果机那里看着一个30多岁的一个男的在玩,玩了一会可能输了一些转身就走了。我看着心里痒痒的,我坐到他玩的那台机器钱喊了上分。这个是10块钱1000分
, 最少上5块。我掏出100块钱,上了5圆的分。这时旁边来了几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小伙子,坐到我身边看。他们不时的和我说着话,告诉我压什么好中,开始我听他们告诉我的压结果分都输玩了,我就又上分。刚开始的运气可能真的不太好,我就上了好多有20了吧。后来慢慢的好转了,我根据我自己的判断去压,我不听他们的不一会我就把本赢回来了还多赢了5圆钱。我真的特别高兴,旁边的几个这时也竖起拇指说我玩的好。我看天也不早了,我想先回家吧明天在过来玩。因为天黑了,我决定走小道。我刚从游戏厅出来他们几个也跑出来了,有一个还搭着我的肩说想要和我做朋友,说我玩的好想和我学学。就这样我们就边走边聊,突然走到一个胡同的时候他们几个就把我嗯那了,说兄弟们没钱了借点钱过年。我这时拼命反抗,他们就打我,一共有四个人有两个人拽住我的两个手我是一点都动不得了,他们有一个还拿出了刀吓唬我说,不把钱拿出来就要桶我。剩下的一个在我身上搜了个遍,搜到了钱他们拿着就跑了。就这样我稀里糊涂的被他们给劫了,过了好大一会我才缓过神来,我拖着浑身的痛飞快的跑回了家。心里的痛比身上的痛要多的多,200多块钱啊就这样被几个小流氓给抢去了我真的想杀了他们。
  回到家后我看见家里正吃饭,父亲跟婷他爸喝酒呢。父亲看见我脸上有伤新衣服也破了就问我怎么了,我看瞒不过去了就把刚发生的事说了一下。这时在一旁的婷他哥起来了,说没事这事我给你摆平,明天我就给你把钱要回来,听他这么一说我的心里好受多了。到了第二天婷他哥真的来了,又带了个朋友。他说这是强——四中的老大今天我们就帮你把这几个抢你的人给你找出来。就这样他们开着摩托车托着我在县里各个游戏厅、台球厅、录像厅找人,终于在一个游戏厅找到了一个抢我的人。他见到我很惊讶,他没想到我这么快能找到他,他更惊讶的是我身边的两个人,这两个他当然也认识。在四中、五中打架都是出了名的,一般的社会小青年都不敢惹的。他看我有这两个靠山,很快就跟我道歉,各种赔礼不是。他说你要早说他俩是你哥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抢你啊,很快他就把其余三个人也供出来了。下午又找出来两个,其中一个还是强的徒弟,叫刀是个孤儿。剩下的一个听到风声跑了外地了再见到他是一个多月的事了。两个哥哥把他们三个带到我的面前让我昨天怎么被打的就怎么还过来,说实话我从小到大还真没有受过欺负,昨天被打的那么惨心里那个郁闷啊。但今天我可以报仇雪恨的时候我心软了,看着他们一个个和我差不多大有的还是孤儿,能走到这步多少有点苦衷的。还有就是我想如果我今天把他们在痛打一顿,我虽然是出气了但难免他们不会怀恨在心,有一天在报复我怎么办。再说我刚到这里多个朋友比多个敌人强,我只想要回我的钱,我不想惹事。所以我没有打他们,我的做法是对的,后来的日子里他们再也没有找过我的麻烦,见到我都客客气气的哥长哥短的。婷哥限他们两天内给我凑500快钱,说200的本金加三百的医疗跟精神损失费。我跟婷哥说不用,我这都没事了给我200就好了,他一再坚持要的。没办法我就和他说那好吧你要多少是你的事,我就要回我的200就好了多要的就当做弟的请哥哥们吃饭喝酒了,婷哥听后也同意了,这事情就这样结束了。从此后我在县城里在也没人欺负过我,相反很多人打架找人会找我帮忙,当然这都让我推掉了因为我真的不想惹事
  在五中的三年多发生了许多事,我很怀念这个地方,很怀念这里的人。我们年级有六个班,我就在六班。我们的班主任姓万,是个男老师,很年轻应该不到30.他以前是教历史的没带过班,我们是他带的第一个班,全班有50多个人。本来能达到60多人的,因为有些家长找关系就把他们的孩子转到别的班或者转到四中了。因为他们怕这个班主任没经验教不好学生,可惜他们都错了,我们的万老师真的很不错,他是我们的老师更是我们的朋友亲人。他为我们这个班付出了很多心血,他努力教好每一个人,学习再困难的学生他都没有放弃,对于不爱学习的,家里条件不好的他经常会去家访,会抽出业余时间免费补课。我想他打心底里是很要强的,他想证明给所有人看,那些小看他、轻蔑他的人让他们后悔当初的选择。老师是很棒的,只可惜我们这个班整体条件太差了学习好点的都转走了,总体成绩是全年级最差的。班里的学风不正,全年级最坏的学生都在我们这。他们每天上课说话、看小说、睡觉。下课了就泡网吧、游戏厅,或者打架斗殴这都是家常便饭。遇到这些学生真的什么样的老师都没有什么办法了吧。我分到班里的时候,是班里成绩最好的。对于为数不多的“好学生”,老师当然是对我寄予了厚望,对我要求也相对严一点。只可惜我后来做的一些事情彻底让老师失望了,我真的辜负了老师对我的期望。
  我本想再用很大的篇幅来讲讲我在五中发生的一些事情,我与我的三个好兄弟,我与她的故事,还有我为何退学的。在五中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不是一句两句能说完的。但朋友们好像不是太感兴趣,我暂时就不写了,如果后期关注的多了我会补上的。我最近很爱看《致青春》,《匆匆那年》这些电影。很有感触多么美好年纪,多么美丽的青春,再也不能回去了,只有回忆,永远的回忆。
  我现在给大家讲讲我最近几年在电玩城打游戏的一些事情。电玩城很多人都去过,里面有很多玩的有跳舞机、篮球机、开车的、打枪的,闯关对打的,还有一些抓娃娃的应有尽有。但除了这些惊险刺激游戏背后,还有一些你不知道的带赌博性子的游戏机,这些才是老板们的生财之道。它们常常都在一些暗室里放着,很隐蔽的,有的地方只有熟人才让进的。
  我没别的毛病就是爱赌,游戏厅当然我也不会错过。从上学那会混游戏厅到现在算下来也有十二三年了,最开始我是瞎玩什么都不懂输了很多钱。到2010年的时候,我已经输了差不多15万了吧,一零年前我就开过两个小吃店,一个月下来也能挣个七八千块钱。但是这点钱根本就不够玩,我每天都是拿着营业款去玩,上午卖个几百我就拿着跑游戏厅去了。开始就是嫌店里赚的少,想在挣点外快,所以把店交给服务员和厨师我就不管了。最后输的多了,就开始借钱赌管家里要,管朋友借。由于我的无心经营店里生意也一落千丈,资金链彻底断了。最后连工资都发不下来了,粮油店的货款都欠了四五千块。没办法纸是包不住火的,我父母都知道了,他们最后把店给转让了。父亲对我说,这么好的机会你都不珍惜,那好吧你爱赌我们也没有办法,以后你自己养活自己吧我们不管你了。把我给撵出来了,我知道我做的太过份了伤透了他们二老的心。我发誓我一定要靠我自己的能力在外面闯出一片天地,赚很多很多的钱回来交给父母。
  从家里走出来这年我22,初中文凭,没有什么手艺什么都不会做。我看满大街的招聘,可我都不知道我能干什么,而且我看那工资1000多点,呵呵真心不想干。但没办法我要生存下来,我已经想不出在从哪里能弄来钱了。就这样我找了找,看有家火锅店招人我就去了,因为什么都不会经理给我安排了传菜员的工作,从小老板到传菜员这落差心里的苦闷只有我自己知道。店里刚开业不久,再加上是夏天没有什么生意所以一天很清闲。我就这样混了半年,其实我来这的时候我的想法是干个一两个月就走,拿着工资去翻本。可是每次发完工资没两天就输完了,就这样就一直干一直干半年就过去了。我那时是玩狮子机输的钱,它是个连线机一般是八台机器连在一起。狮子的倍数最高可达46倍,就是你压一块的狮子如果中就有46块钱,这个很难中的有时一个多小时都不出一把那都是有可能的,而且还分三个颜色红、黄、绿,你必须动物跟颜色都押对才有分的。其次就是熊猫、猴子、兔子的倍率是最小的一般是四到七倍。这个游戏是100圆1000分的,也有100分的。我都是玩1000分的,每次去我都是能赢点但玩到最后都是输光光了才走。这种机器是很智能的你去追个动物追很长时间,它都不会出的但是当你不追了没钱不玩的时候它就出来了,而且一出就出好几把。你在旁边看的真恨不的把机器都砸了。我每次都是太贪了赢了还想赢,输了又不任,非要把兜里的每一块钱都输完才甘心。我觉得像我这样的赌徒是最可悲的,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穿辛辛苦苦赚了钱发了工资没等在兜里过夜呢,就给游戏厅老板送去了。我也知道那是电脑,能作弊是不可能赢的,但每次都是抱着侥幸的心里去追寻那万分之一的奇迹,真的是太蠢了我现在回过头来想想那时太傻了
  在火锅店干了半年多后又干过几家餐饮店,但干的都不长,其中还干过一家沙县小吃。老板俩都是正经沙县本地的做的很正宗,现在市面上有很多冒牌的根本不是沙县人做的。店里人手不够写着招聘我就来应聘了,店里还有两个员工都是老板儿子的朋友,从老家带过来的。我们店里会营业到九点半没人了就关门了,睡觉是在店里睡的,厨房后面隔了几间房子出来。房间不大有十平米吧,有两张床我和一个瘦瘦的阿力一起睡,阿柯一个人睡一张床,不大的房间里还摆放了很多杂物更显得拥挤不堪。还记得第一天下班后老板儿子带着阿力和阿柯去按摩去了,问我去不我说累了不去了我先睡了。关了灯不一会我就听见什么东西响,再听原来是老鼠。我那个怕啊,请大家别笑我从小就怕老鼠不知道怎么看见那东西浑身不自在。老鼠怕灯,怕吵我就把灯给打开了还时不时的咳嗽一下就那样我度过了我的第一个夜晚。
  在这里吃的还是蛮好的顿顿米饭每餐都有两三个炒菜,这点还是挺开心的,在家的时候也是天天米饭。但在外面以后尤其是陕西这边人都爱吃面,我真的是受不了,都吃伤了。阿柯他们还是每晚都会出去,开始我不知道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们也是晚上去游戏厅玩,呵呵爱赌的人到哪里都能碰见。输完了就回来了,赢了就去按摩洗澡。阿柯最近输了不少,他跟我说他现在外面欠了六万多块钱都不敢回去了,有的还是高息不知道怎么办了,眼快要过年了现在还是没钱,爱赌的人结局都很相似,我看着他我又比他强哪去呢,有家都不能回,在外面一年了混的跟狗一样,冬天了连个厚衣服都没有,想想心里真不是滋味。那天我俩聊了很多,可能是同病相连吧特别能聊的来。他说他现在工资都预支了半年多了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了,他跟我说咱们去抢劫吧,晚上下班了去。专抢背包的单身女的,我刚开始还以为他在开玩笑,但后来看不像,他给我掏出来一把水果刀还有口罩,这我才相信他是认真的,我想了想最后也同意了,因为我和他一样迫切需要钱,如果那时候有人给我足够的钱让我杀人我可能也会答应的,因为我已经赌的丧失了最起码的准则,根本不计后果了。
  第二天中午阿柯又买了一把水果刀和口罩,就这样晚上下班后我们第一次行动了。那时是冬天,后半夜的西安还是很冷的,我们走了好几条街去寻找目标。我们的装扮现在想想还是挺逗挺傻的,头上带个鸭舌帽,嘴巴和鼻子用口罩封的严严实实,就露出个眼睛,手上带着手套,刀别在屁股后面,还真的挺专业的。晚上的西安人还是很多的,有很多见了我们这副装扮远远的就躲开了,一看不是坏蛋就是个神经病,呵呵。中途见了几个单身的也有机会下手,但毕竟是第一次我们退缩了,说实话紧张巨紧张特害怕,而且不知道那天是怎么了警车还特别多一会过去一辆一会又过去一辆,就这样第一次抢劫就这样收尾了。我们都没有那勇气,原来坏蛋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呵呵。我很庆幸我们那次什么都没干,对于那次抢劫我现在想想都有点后怕,如果真干了或许我现在还关在监狱呢,持刀抢劫啊判个五六年都是轻的啊。所以奉劝各位朋友洁身自好,远离赌、毒,多交一些正能量的朋友。做个安分守己的公民,千万不要犯法,监狱的饭真的不是很好吃的。
  自从家里出来自己上班以后,我就从来没攒下过钱,混了一年多没买过什么衣服,连个手机都没有(早都卖了)。有好多次从游戏厅出来连个一块钱都没有,真是欲哭无泪啊。没钱,没工作的时候睡过网吧也睡过公园的长凳子上。衣服好长时间都没换过,头发也好久没洗过,那时的我跟乞丐没有什么区别可能连乞丐都不如。有一回也是兜里没钱晚上在公园睡了一宿,是夏天到是不冷,但后半夜还是会有点风。早晨天亮后慢慢公路上汽车也多了,再加上晨练的、跳广场舞的都来了跟本就睡不着了。我就早早的起来了,在公路上漫不经心的走着,走到一个大十字路口看见那里有很多人,与是我也凑了过去看看热闹。原来这是个人市,就是民工市场。有很多建筑工地的包工头还有私人业主到这里找工人,这时候突然有人拍了我一下,我一回头他问我干活不,我愣了一下,我就问干什么,他说平土,一天80八个小时工时.其实那时我都不知道平土是干什么的,我一看能赚钱管他呢就去了。平土我刚给大家百度了下:一、人工平土要求?(1).地面树桩及主根应拔除,其坑穴应分层回填。?(2).地面上的杂草或植物应推除。?(3).应排除积水,晾干淤泥。?(4).地面以上建筑垃圾应清除。?(5).应对原地面进行一定压实。?(6).填土应做到当天填土,当天压(夯)实。?(7).不得回填建筑垃圾及石块。?(8).平整过的场地应平整且无杂物。?(9).平整过的土面与栅栏下横梁间的间距不得大于10cm且不得高于栅栏下横梁。?  (10).不得将多余的土倒至水沟里面。?  (11).清土地段如遇到有涵洞堵塞的情况应疏通。?二、特殊情况?.(1).如遇到土不够的地方,应从附近土多的地方转土到应该补土的地方。?(2).如遇到附近无土多的地方,且原土面低于水沟面,应在积水的地方拆一个水沟靠板,留一个缺口,缺口用砂浆抹平
  就这样我干了一天工地的活,这可不比餐厅,真是又脏又累,还要在烈日下晒着。为了生活我也是吃进了苦头,这又能怪谁呢,只能怪自己狗改不了吃屎,沉迷与赌博,有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遭这罪。这些遭遇我从来没有跟我的朋友、家人说过,我觉得丢人,这些苦这些难,我应该受,赌博终究是跳不归路,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一切的痛都应该我自己扛。
  人市跟饭店不一样这里是干一天结一天工资的,只要你想干每天都有活。而且这里平均一天80到120普工,如果你是技术工,像瓦工、木工那要比这高的多也轻松。像我什么都不会只能找个普工干了,虽然累点但相对与饭店工资要高的多,而且不用在干一个月才能见到钱了,你病了或者今天有事情也可以不用去,人相对也自由点。我在这入入续续干了有一年,还是老样子攒不下钱,戒不掉我的赌。
  在这待的大半年里我认识了几个不错的朋友,有安徽的、宁夏的、还有陕西当地的。在这我重点介绍两位一个是宁夏的老马,还有个是陕南的龙。我和龙认识是因为一次干活,他叫的我他说有几方沙子要往楼上背,干完能挣200一人,要五个人干快了四五个小时就干完了。那天我正好也没什么钱了,于是很爽快的答应了。背沙子我是没有背过的,我只听他说能挣200我心就痒了,于是就跟他去了。到了才知道沙子有10方多,而且要往三楼和四楼背,显然这是个苦差事,价要的低了难怪要轮到我。可我是逼到那了,身上钱不多不干不行啊。就这样我们五人就开始忙活去了,我们先把这些沙子装袋子,装了一个多点才装完结果一数有600多袋子,这样算来一个人要往楼上背120多趟啊,朋友们想象一下背着五六十斤的沙子来反120多趟那是多么艰巨的任务啊,背了20多趟的时候额头上的汗珠就像下雨一样留了下来,浑身都湿透了,没办法再累也要坚持啊,干不完没人会给钱的。从下午一点多干,一直干到快8点才干完。这时每个人都累的不行了,这是我终身难忘的经历,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老马是个宁夏回族的认识他是因为他有个弟弟也和我做过活。老马比我大6岁,他是不做活的因为身体不太好,干不了重活。老马虽然不干活,但有他弟所以吃喝是不丑的,而且那时我们住的城中村里有很多游戏厅都上了叫海洋之星的捕鱼机,老马靠玩那个一天赚的比我们做活的还多,那老马是怎么做到的呢,原来他发现这种捕鱼机,成群的2分鱼特别好死。他没事就用五炮光打这些成群的2分鱼,一般枪枪都会赚,也有放空枪的时候,但只要你不胡打,不追大鱼后期亏掉的分都会补回来的,而且有时候还会不经意间挂死条大鱼那利润就更高了,就这样他每天都会赢钱多的时候一天有200多的收入。由于捕鱼机是才推出的,有娱乐兼赌博性质很快就在西安各大小游戏厅兴起来了。
  玩的人多流水好,钱就好赚了,海洋之星的机子最大的好处就是,你在哪个口输了钱你就在哪玩每次多少都能赢点,没有什么风险。不像狮子机吃的时候都吃,吐的时候也一块吐,(除了现在单面送活动的狮子机除外)。而且这鱼机吃分也不是那么狠,有很多循环的。你只要在旁边守住,心里大概算着你接下来要玩的那个口吃了多少钱,一般等他不玩了你上去把握好每次都能打出来最少一半的。你上十块我上二十的,人们都当是娱乐,输了就走了。呵呵 ,等他们走后接下来你就可以慢慢的收获你的果实了。我也看到了打鱼机这个市场,比狮子机稳当的多于是我也跟着老马开始了打鱼的生涯了。
  自从打鱼后我的境况就好多了,至少不用上班也不怕忍饥挨饿了。运气好了每天都有一百多,最开始的时候我也什么都不懂,连小鱼都瞄不准,慢慢练习后技术有很大的提高,这真是个耐心活不能急也不能瞎打,要不然是不可能赢的。就这样我和老马每天都去打鱼,那时候我们住的那个村子里有七八家游戏厅,由于竞争激烈每家厅都会搞活动,比如不定时送分,只要你在厅里玩就有分送,一天能送三四回,因为是不定时的,所以有很多人就一天都泡在游戏厅里混送分。聪明的就把分挂在上面一分都不玩就等送分,当然也有忍不住想玩的,这些人大部分都会输钱,呵呵为了混厅里送的20块钱的分,有的人一天在厅里玩着玩着就把几百都输了,所以你要忍的住寂寞忍的住各种诱惑你才能最终赢得胜利。厅里也不傻每天送这么多分他不怕亏吗?当然不怕,他这是在钓鱼,掉大户。有很多真正的玩家进厅了以后一看没有人玩,厅里冷冷清清的他就不会玩了,他会换一家人多的那家去玩。他会想没人玩肯定是机器黑,玩的人多的场地机器会松点,就这样这些“大户”都跑到他们自认为不错的游戏厅了。事实真的如此吗?这些厅里水还是很深的,没有几年道行你是不可能全身而退的。首先讲一下我经常去的那个游戏厅,每次去都有很多人。当然这些人七成都是混分的,还有一些是不玩看的,还有少部分是和我跟老马一样挖分的(职业或半职业的)。游戏厅都是有吃才会吐,想想看,一个大户到了这他的结局会是什么。一个字“死”,而且死的很惨,有多少会输多少,那你会说机器在黑也会吐啊。当然一般的机器都是有循环的,分吃够了会吐出一些,但你可能不知道每个厅都有那么一两台吃人不吐骨头的机子,尤其这种小黑厅吃了跟本不吐。如果你不幸遇上厅里最黑的那一两台机器那你可要输点认了早早回家。但一般人是看不来机器的状态的,他们输了会不甘心,想着这么长时间了,吃了也很多钱了狮子马上就出来了,就这样他们不停的上分,直到把兜里的钱钱输的一干二净。这还有不认的,还有去取钱的。我见过一个大户,玩了一天一夜就那一台狮子机100一千分的输了十三万,这是我亲眼见的。一个人包了八台机器雇人帮他压,狮子是中了不少但没几把又把分打进去了,最高的时候连两万都没打出来。最后他可能也是绝望了,或者是太累了不打算玩了走的时候厅里给他返了5000块。呵呵零头都不到哦,看看他就想到了以前的自己。我也是被这狮子机害惨了,以前不懂这里的门道。,真后悔当初怎么那么傻,把钱都不当钱,总跟机器过不去对着干,每次输了都觉得是自己运气的问题,从没想过这都是让老板动过手脚的,是个无底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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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戏厅的活动还是很多的,有的厅还会抽奖就是你在厅里玩会给你发奖票,一个星期开一次奖一等奖多的达到5000圆,还是蛮有吸引力的。有些厅会发隔日券面额有三十、五十的,第二天就能当钱上分。还有一些老顾客、大户厅里老板们会给他们办会员卡,每天来都能免费上个五十、一百的分打到指定的分就可以下了。所有的活动终究是羊毛出在羊身上,所有的厅都是为了圈更多的羊罢了。
  海洋之星Ⅱ是继捕鱼达人及海洋之星1后希力科技一大新作,新版本新增2个送奖小游戏环节。新增更多精彩鱼群剧情,感觉更新鲜刺激,花样百出更有意思!同时新增超级激光功能,玩法超级刺激,大炮更是升级到8级了,身临大海的音效感觉,给玩家更好的体验!  全新剧情3D动感海底世界,真实大渔场,大捕鱼;程序柔和,游戏机的渔网大小8倍可调,小网以小博大,大网成功率更高,射程更远;多个小鱼群剧情,切换场景后蜂拥而出,趣味无穷!
  就这样我每天打着鱼收入很稳定,海2出来后我的收入也提高了不少,最多一天我和我朋友俩人配合十四个小时赢了有5000多。你们可能会说真的假的啊,那小鱼机能赢那么多?呵呵,可不要小看这海2啊!只要一定的技巧、耐心和时间赢个千八百一天是没问题的。尤其是后期推出的海洋之星2:美人鱼时代、龙鲨风云、鳄鱼公园、海啸来袭(恩芳专卖)、三头鲨系列等等这都是包赢的,没人输钱玩都能把机器的分打成负账的。而且投资都不大就拿一百1000分的鱼机来说最多三百的本就够了,好打的一百就够玩了。玩过的应该都懂的,好多次都打到机器黑屏死机了,嘿嘿。
  好日子总是短暂的,由于上述那些鱼机有明显的漏洞,慢慢的都被淘汰掉了,游戏厅都换了主板。再加上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了打鱼的行列,原先一张饼两三个人吃,现在要分七八个人吃了,弄的每个人的日子都不好过。我打鱼赚了钱很多人都知道了,龙这时候也来投靠我来了,他说干活不挣钱,想跟我学着打鱼。龙人是很好的我俩算是患难与共的兄弟了,在我最困难的那些日子里他也帮助过我,我很高兴能够认识他。在打机这条路上,你会遇到形形色色的人。人好,脾气对了就能够走到一起。我很幸运我遇到了几个,走到现在还联系的有龙、老马、小胖、超、刚还有高哥,就剩下这几个了。很多人都是你生命中的过客,真正能走到你心里的没有几个,遇到了请珍惜。只有他们,对我不离不弃,无私帮助,感谢你们我的好兄弟。
  当希力科技推出海2后不久,又有家公司也推出了捕鱼机——99炮渔乐无穷系列。下面我给大家介绍下游戏特色:  1.全新概念捕鱼玩法,多种娱乐游戏场景画面,娱乐性强。  2.炮值选择:1-99炮,鱼类的倍率为2-100倍。  3.炮弹永不落空,无限反弹.  4.选择不同的炮值打相同的鱼类得到不同的分值,炮值越大得到的分值越多.  5.击中蓝色鲨鱼(40-100倍)中高分值彩金,炮值越大彩金越高渔乐无穷打鱼机是新概念的打鱼机。和海洋之星有很大不同。它的分值有一百1000分的也有2000分的,相对于海洋之星,渔乐无穷的盈利能力更强,玩家也觉得更刺激。很多人都以开大炮为荣,用99炮牙签一别感觉特有面子,呵呵后期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最早的版本为了炒场机器都是不赚钱的,或者老板赚的很少。开大炮猛冲你不会输什么钱,而且遇到出分口,它会一直出分,就拿六个口的来说有时候杀五家的分就给你一家。所以更容易出高分,还有这机器吐分的时候爱给大炮,你的炮越大就越给你吐分。从海洋之星过渡到99炮,开始也走了很多弯路。玩了很多次输多赢少,总结了一下第一:老是想用个小炮赢个小钱,但这机器杀分的时候大小都杀,吐分的时候都给大炮吐的,小炮不占优势,小炮中炮往往都成了,给大炮后期垫分、续分的了。所以遇到杀分的时候你可以先歇歇,毕竟鱼是打不完的,兜里的子弹只可能因为你的不理智而越来越少。也可以先用小炮慢慢磨,但感觉好打了,出分的时候你必须要用大炮冲,不能犹豫。因为你的过于谨慎会错过一个出分期,记住机器杀分的时候可能长达几个小时,但吐分的时候就那么十几分钟甚至更短,所以你必须把握好机会。第二:要远离背口,99炮跟海洋之星不同,出分口会一天都很旺,同理杀分口也会一天都处于杀分状态,我开始就不太懂老想着这个位置吃了很多分,上去挖点出来,但往往都是上去就套住一直杀。别的口大鱼一两枪就下来,我这口死活都不下,越急越不给,越打越乱,又填了很多钱最后没办法只好认了。所以玩之前一定要多观察,一个好口子特别重要,不要轻易上手远离黑口。第三:资金要充足,99和海2不一样,海2我一天带个100就能玩一天对付个五六百没问题,但你要打99钱少了真不行。有时你就开个中档一百可能都连个鲨鱼都打不死,再一个就拿出分口而言它也是有循环的,不是你一上去就特死鱼,也要先填一些它才慢慢给你吐的,所以如果你不幸遇到杀分的时候钱少了坐在出分口也会把你踢死的。那带多少钱合适呢,就拿一百2000分值的算我觉得最少要1000才够,因为你要先试口子。你不是每次上来都能坐上出分口的,要试。一般最多200就好了,先打打小雨和中倍鱼死鱼的情况,慢慢涨炮,再看大鱼好下不,小炮打死的也算。如果都不行赶紧换口,多换几个试试,总有一个口子是出分的。找个好口子后轻易不要换了,你就慢慢打,相信投资不出500圆你就会开始盈利的。赢到自己的目标后果断下分,但也可以根据在场的情况而定,有大户的情况下机器前期吃的多了一直都没吐,你的口相对又不错不怎么吃分那你就可以多赢点,当然好机会不是天天有,遇到了要敢打敢赢。这都是我的一点见解,也不包赢的只能让你的赢面会大点,鱼机这东西变数太大了,尤其后期的99水很深,如果没什么经验的尽量不要去碰。
  论坛里就没有打游戏的吗?出来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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