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在三国地盘是谁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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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圩文化
  为了有效地对巢湖进行管理,从明代至今,根据战备需要和湖匪严重程度,或立或废或废再立,巢湖先后设立东口河泊所、巢湖司、巢湖水师营和巢湖水上公安机构,又因为巢湖大半属巢县(居巢)范围,管理机构的总部,一直设在居巢。康熙《巢县志》载&本县焦湖司巡检员下编给俸工银四十三两五钱二分,其中巡检司俸银三十一两五钱二分,皂隶二名,每名工食银六两,共银一十二两&,其时的巡检司&工资标准&与典史、儒学训导相同,大约相当于如今的&副县级&。康熙《巢县志?公署》的&焦湖巡检司&栏中云:&旧为东口河泊所,在县西,后改为巡检司。明嘉靖十三年,本州许承恩署县事,申革。至知县周思充(作者注:嘉靖四十二年任),始复之。万历十五年,知县赵成愈乃令改迁于萧公庙今衙舍。寇焚,止存基地。&我们从上述记载中得知:洪武年间,巢湖设立东口河泊所,后改为焦湖司,该司设立初衷是管辖巢湖军备的机构,正常情况下,它的功能主要是剿匪,维护巢湖治安。长官巡检,由孙彰(景泰年间)、李文通(成化年间)等任职。清初罢设,康熙年间恢复设置,首任巡检周礼,后有喻民乐、白成、傅梦斌等人担任,最后一任刘天云,先后十二任,乾隆三十五年(1770)撤焦湖司,改设柘皋司。到了清光绪九年(1883),因湖面及沿湖四县&盗贼出没无常,行旅苦之&,安徽巡抚裕禄奏请清廷批准,设置巢湖水师营。水师营建置一营,编制115人,首任管带许桂林,配有水制炮船16艘。光绪三十一年炮船改为舵板,每船配前膛炮一尊,水勇七名,炮手一名,长官称哨官,归管带统领。水师营营部驻巢城,炮船分驻沿湖的巢城、薛宫殿、三河镇、花塘河、中庙、长临河、罗昌河、?炀河、王家小河、丰乐河、施口、柘皋、新河口等地。水师营虽为军事建置,实际职责是维护湖上治安,稽查湖面,保护居巢、三河、罗昌河、丰乐河厘卡。民国初年,巢湖水师营改置为巢湖水上警察专局,归属安徽省水陆警察厅,沿用水师营装备,负责湖上治安管理。后因炮船年久失修,到了1919年前后,枪械不能使用,形同虚设,1927年,设在新河口的炮船竟被当地湖匪苏光勇等缴械。1927年,民国政府建立后,改水上警察专局为巢湖水上公安局,归属安徽省民政厅,管辖巢湖水面及流域内巢县、合肥、舒城、庐江等县方圆三百余里的区域。局机关驻巢城东门外,后移驻中庙。局下辖两个分局,第一分局统领炮船8艘,分驻巢城东门、南门、大西门、十字河、高林桥、白山、马家渡。第二分局统领炮船九艘,分驻新河口、丰乐河、施口、柘皋河口、?炀河、长临河、三河、邓家渡。水上公安局管辖的巢湖,治安混乱,湖上巡警根本不敢与匪徒接触。中途曾把十七艘炮船卖掉,购置三只梢划,作为局长和分局长的专用乘船。1938年4月,日寇占据巢湖,水上公安局自行解散,直到解放,八百里巢湖,无人管理,形成真空,客观上给多如牛毛的巢湖湖匪,创造了生存蔓延的土壤。
  北宋司马光《送崔尉尧封之巢县》,对巢湖流域的丰稔生态大加赞美,言:&低昂蹙荷芡,明灭萦葭苇。银花脍肥鱼,玉粒炊香米。居人自丰乐,不与他乡比。&但到了清末民初,由于时局动荡,一些人铤而走险入湖为匪。他们的口号是:&光棍浪子一把连,有钱之人差我钱,无钱之人跟我缠,一时三刻挣个长工钱。&以至于到了后来,沿湖一些集镇,出现了&土匪住碉楼,有钱穿纺绸,穷人睡稻草,饿死怀混头&的畸形现象。最具有反讽意味的是,管理巢湖的巢湖水上警察专局,竟也成了土匪的洗劫目标。  关于清末明初湖匪之害,仅举一例。在巢湖之滨的青龙山下的陈村,有一富户,有田四五千亩,兄弟二人,都成了家,有五个小孩,三男二女,一家十几口人没有分家,为防湖匪抢劫绑票,花重金购买了三支盒子枪。相邻的张村有四个湖匪,他们经常到陈家敲竹杠,并在当地欺男霸女。 陈家作为当地的大户,忍无可忍,愤怒至极,向清朝政府设的巢湖水师营报了案。水师营到处抓他们,无果。在民国元年的一天傍晚,四个土匪突然闯进陈家进行报复,陈家未来得及关门和反抗,兄弟二人和他们的父亲便被杀了。四个土匪要铲草除根,将三个小男孩也要杀掉。陈家的大师傅和伙计冒着生命危险,用自己的身体护着男孩,陈家的丫鬟跪着向土匪求情,保全了三个男孩的性命。  总体来说,民国初年,由于巢湖设了水上警备专局,巢湖的湖匪还难成大的气候,那时候,巢湖的湖匪臣服于流窜的匪帮,自谦称自己是&小爷&,外地如寿县、六安来巢湖洗劫的声势浩大的匪帮如王大驮刀、张大鼻子则被尊称&大爷&。老百姓将巢湖湖匪称为&小爷班子&,而将流匪称为&大爷班子&。&大爷班子&打着&铲富济贫&的幌子,深谙&荒乡不荒镇&,经常侵犯巢湖沿岸的乡镇,其中张大鼻子日拂晓,率匪徒三百余人,持枪攻入盛家桥,大肆抢劫之后,纵火焚烧民房,当日正起大风,火乘风势,风助火威,半日之间,五百多间民房化成灰烬。同年春夏之际,张大鼻子率众百人枪,自合肥方向乘船沿湖而来,欲犯白山镇,途经湖滨,遭遇夏晓云、王业鉴两自卫团协防阻击,未能登陆。转而于农历四月初八,入西口门至新河。新河小镇正值鼎盛时期,商家财富被劫一空,房屋被纵火烧毁一昼夜,聚兴楼、东西楼,还有两层西式建筑均化为灰烬,一条街基本毁灭。是年九月二十一日,张大鼻子再度来犯,袭击夏晓云民团,攻入白山镇,烧掉当铺、裕顺祥、杜复恒、陈同丰等几十家商店,自中街和上街几百间房舍悉被烧毁。
(二)国民党和汪伪政权的招安和剿匪
  典型的城堡式村落,昔只有几个门对外,约四千人聚族而居,一是凝聚族力,二是地缘巢湖,为防湖匪侵袭。  据当地老人口传和家谱记载,明初,老六夏和齐嘴吴先后迁此。吴、夏迁庐始祖原系一对表兄弟,亦说是重山兄弟,夏比吴年纪大,又是先来,蹲南,吴后至,居北,符合南大北小的规矩。两姓划界而居,此界后来变成了村巷,此巷一直通到巢湖湖岸,六百多年过去,夏吴二姓谁都没有逾越雷池半步,因而秋毫无犯,泾渭分明。清代,夏在现同春村部所在地建有二路二包厢的宗祠,吴家亦在吴家大塘畔立祠。传吴家先人有先见之明,在临湖的&雁子地&上葬坟,西有庙嘴怪石如牌,名曰石牌,&石&通&食&,雁嘴一张就有食吃,且墓上覆有古藤古树,水来即&炸翅&高飞,水淹不到,故出&人&出&材&。村中有二个古井,西南有夏家在明代建的夏家井,麻石井圈,外壁文字漫漶不清;吴家井临吴家大塘,民国初兴建,青石井圈。夏家世代较穷,因居地高,水往下流,全兜进吴家大塘了,财气流进吴家。吴家三个八字大门,房子数阵直到巢湖边,人钻进去如入迷宫。夏家有几个院子,夏老院、中院子等,共走一道大门。民国年间吴小嘴造齐头嘴土城,夏走南门,吴走北门,吴夏二家共伙东北门,城为土城,&下七户&共造。  在数百年的村落孕育、形成、发展的过程中,其村落布局呈显巢湖流域特有的&九龙攒珠&的格局。所谓&九龙攒珠&,主要是指以村落前的&门口塘&为中心,根据村落的地形特点,科学规划道路、行巷、明暗排水沟渠和居住区等的一种村落布局方法。此村为放射式的&九龙攒珠&式,地势呈盆状,中间低洼处有人工开凿的吴家大塘,以吴、夏巷道为界,吴家临湖居巷之下首,夏家居巷之上首,村庄巷道以水塘为中心向东北南三方放射,成一柄打开的折扇。宅地前低后高,意味一代胜过一代,&玄武压朱雀,代代有吃喝&,还得左高右低,&青龙压白虎,出文又出武&,&坟对尖山门对洼&,因为泉水与&钱水&谐音。村落中间的吴家大塘,无疑是&村眼&。吴家在齐嘴村世居,经过若干代前仆后继,在村庄北首巢湖湖梢滩涂上垦荒圈地,形成一冲二?的梯田,得旱地近百亩,俗称大塘冲。大塘冲虽枕巢湖波涛,但&家住巢湖沿,望水干断田&,播种的庄稼却是&七日无雨受旱,十日无雨歉收&。清代康熙年间,吴氏族人在湖稍上游挖塘蓄水,滋润禾苗。开始挖的塘呈方形,宛若旧时官印,故称&官印塘&。民国时期,齐嘴村人多地少,亦耕亦渔,湖滩遍生茭草,常年靠割茭草烧锅,茭草茎干连绵难断,非剪不得入灶门,时有歌谣:&养丫头莫嫁齐头嘴,吃冷饭、焐冷腿,烧锅要用剪子剪&。日寇侵占中国,巢湖成了三管三不管的区域,土匪招安队常驻该村,一时热闹非凡,因而又有歌谣云:&养丫头要嫁齐头嘴,二把盒子保了险,大伍、大拾随你使&。
  巢湖是中国五大淡水湖之一,位于安徽省中部。夏商之时,湖南属巢国,西为&群舒之国&。春秋战国时,巢湖属楚,沿岸有巢国、舒国、橐皋等国。秦时在九江郡。西汉初属淮南国,东汉初,北属合肥候国。三国时,西属庐江郡的居巢、舒县。隋时,湖在庐江郡,北属合肥、西属庐江、东南属襄安。唐时属庐州。宋属淮南道,分属庐州的合肥、舒城和无为军的庐江、巢县。元初属淮西道庐州路,后属河南江北行中书省。明初属直隶中书省,永乐十八年,属直隶庐州府辖的合肥、庐江、巢县、舒城。清属安徽省庐州府的合肥、巢县、庐江县。新中国成立后,属肥东、肥西、庐江、居巢、合肥市。各县所辖湖域面积如下:居巢550平方公里,庐江82?8平方公里,肥东35平方公里,肥西100平方公里,合肥市33平方公里。  明代储良材《过巢湖》诗中言巢湖&气吞吴楚千帆落,影动星河五夜来&。巢湖市是全国唯一一个以湖命名的城市,巢湖人也因&巢湖之滨、鱼米之乡&而自豪。毋庸讳言,历史上的巢湖,湖匪横行,乌烟瘴气,&焦湖土匪&曾几何时像湖淀一样泛滥成灾,使巢湖市这张&一望千顷翠澜&的名片蒙羞。正是中国共产党建立了新中国,才将臭名昭著的&焦湖土匪&,扫进了历史垃圾堆。
  白山镇位于巢湖南岸的中心位置,又是巢湖人文地然景观最集中的区域,在中庙、姥山、庙嘴的东、西湖中轴线的一端,应当重点打造。白山镇突出湖山生态文化,具体要围绕八个字:&山、圩、嘴、崖、村、绿、人、庙&。
  白山的巢湖岸线约十多里,自白山大河口门起,跨同春、觉海、兴岗三村至谷胜河。白山镇沿湖岸线最有特色的是红石崖、红砂滩,西起自夏家龙?,经觉海村杨冈,至店后,长约三华里,崖高五至十米,红砂夹石。崖壁上有无数浪淘的洞穴,最著名的是仙人洞,此洞深达十数米,可容百十人,昔年放牛娃们在洞里躲雨、藏猫、扮演皇帝。红石崖壁下是红砂滩,平缓伸入湖心,涸水时约有二里,沙滩上浪咬礁石,如云朵、蘑菇状,千姿百态,石缝孔洞扎根柳树和芦苇。  环巢湖只有二处红石崖,另一处在与此相对的北岸中庙。论规模,中庙的红石崖远在白山的红石崖之下,且中庙红石矶下没有辽阔的红砂滩。古人将中庙红石矶视为&巢湖赤壁&,并美其名为&湖中第一胜境&。清代朱弦《巢湖夜月记》:&此湖北隅红矶,一片炎炎,陟削正不让江干赤壁&。光绪巢湖志言中庙:&其上则层楼飞阁,其下则苍波赤岛&。白山的红石崖和红砂滩,因地处偏僻,至今还是养在深闺人未识。
  白山镇冈圩交错,沿白石天河一侧筑圩几十口,仅以一浪圩为例。
  境内有唐代与姥山圣姥庙、中庙一起建于庙嘴的薛公殿,唐建的福昌寺,明初建的宣公寺,宋建的白石晴雪寺、觉海寺等。  除此之外,还有必要打造巢湖水师文化、太平天国运动、湖匪文化,巢湖由于是黄金水道,历史上湖匪猖獗,而湖匪最集中的地方,正是白山镇的沿湖地区。(材料附后)
三:历代巢湖的管理
  史书记载,明崇祯十五年五月,张献忠陷庐州,为习水师于巢湖。其年七月六日,张部克庐州,八日进击庐江并占领白石山,且在三河缴获了明军双樯巨舟300多艘,张以此为基础,并在齐头嘴等地收集渔船货船,于当月建立起第一支水师营,在巢湖大举训练水师,齐头嘴即是训练营地。水师的建立,给明王朝以直接打击和威胁,兵部侍郎冯元飙向崇祯帝上书说:&巢湖环八百里,经由濡须口(今裕溪河)达大江。今舍之以资寇盗,俾收??窥天堑,南都(南京)危矣!&水师营在齐头嘴集训一年多,于次年底由裕溪河入江,溯江而上,浩荡入川,在四川建立了大西政权。  明末张献忠起义军占据白山,白山多家家谱都有记载,如《金氏宗谱》:金凌璧,字南正,号潜石,金姓迁庐十二世祖,贡生金巢庵之父。生于1629年,卒于康熙戊辰年(1688年),八岁就家塾,1642年,农民起义军张献忠占庐,&湖滨山麓弥望皆贼&,举家纷然逃窜,金潜石被劫持到舒城,见营房西边有一丈余大石,可以藏人,起义军移营,是夜,鸣笳四闻,鼓角齐发,起义军驱赶群众随军行走,他趁乱藏匿石下,蒙混过关,逃回家中。为了纪念那块救命的石头,他遂号潜石。待他返回家中,见到的情景是&野无居人,庐舍灰烬&,寇平,整理残砖毁木,葺茅为栖。  有关明军与张献忠农民起义军、清军在白山一带的争夺战,史料有限,但明末南京兵部尚书史可法至白石山,曾书下一联:&听涧底泉声呼天地,是歌是哭;看阶前月色问英雄,还死还生?&由此可见,明军与张献忠、清军在白山的鏖战,肯定惊心动魄。  太平天国据《庐州府志》、《国史?和春传》等:咸丰三年十二月安徽巡抚福济催其带团练赴合肥剿太平军,与太平军陈玉成部在白石山激战,并打退了太平军,合肥得以保全。咸丰六年六月,无为的太平军增援三河,和春击诸白石山败之,巢县举人汪人廉守巢南,战白石山阵亡。先是太平军守将林检点据竹青山,筑垒固守,为白石山外援,当月军功高戴会同王必寿、夏福等各率团练合击太平军,相持多日。庚子日,太平军援军至,将清军和团练合围,击毙高戴,打死清兵和团练三百八十余人,将王必寿、夏福剖腹抽肠死。光绪《庐江县志?义烈》载:王必寿,八品军功,奉巡抚福济谕办团练,攻剿竹青山贼垒被获,烧烛炙臂鞫之骂不绝口,不吐同事一人,抽肠支解死。夏福,五品花翎,奉谕率练攻剿竹青山贼垒被执剖腹支解死。沈必发六品军功,率练攻剿竹青山贼垒,临阵被执支解死。咸丰八年九月,李续宾克舒城,贼走三河。三河距舒城县治五十里,有伪城九垒,逆众累年踞守以捍蔽庐州也,李续宾自率五千人以庚子日进抵三河。十月甲辰,李续宾分兵三路攻三河,贼垒坚固,贼千数百夺栅而入,九垒俱下,又击退伪城及白石山援贼,毙七千余。其时,陈玉成自江浦六合庐江来援,李侍贤、张洛行自庐州来援,号称十万宵至。金牛镇、白山镇连营数十里包抄。续宾宵剿金牛镇,晨战樊家渡,擒斩二千。贼乘大雾回扑,参将彭友胜、游击邓玉堂战死。贼掘河堤断我军后路,壬子夜续宾力竭而死。清军此役共战死六千人。  太平天国时期,因白山是巢县、无为至三河、庐州的一条重要通道,太平军在此有重兵把守。1853年十二月,太平军入庐江,次年一月进占三河,太平军分屯庐江各点、线,白石山是其重点驻扎之地。英王陈玉成、忠王李秀成、将领吴定规、捻军主将张乐行,均先后数度逗留白山。白石山是三河大捷的主战场之一。一八五八年冬,太平军曾在此歼湘军主力李续宾部,曾国藩悲叹:&三河之败,歼我湘人殆近六千,不特大局顿坏,而吾邑士气亦为不扬,未知此后尚能少振否?&《庐州府志》称三河镇为&水陆之冲途,庐州之要害&,是合肥外围兵家要地。太平军筑有城堡,&外列九垒,凭河设险&,保障庐州、天京间粮饷供应。正是由于三河如此重要,《清史稿》本传:湘军悍将李续宾统率湘军精锐五千余人占领桐城、舒城,以为欲取庐州&非得三河不能进&,咸丰八年十月,以兵三路,合围三河。三河太平军守将吴定规,在外围九垒失守后,,请求增援。前军主将陈玉成从江苏六合回师,抵达庐江,扎营金牛镇;后军主将李秀成进至白石山,从东南方向增援三河;大军四面云集,连营数十里。李秀成从白石山西进,过白山河,沿同大镇小南河两岸,在六连圩黄瓜嘴处搭太平桥,截断李续宾退路,李续宾大势已去,绝望自杀,曾国藩之弟曾国华等全部被歼。  1863年3月辛酉日,太平军与罗家埠、戴家桥、齐头嘴、白石山各处团练激烈交战,双方相持至壬戌日,总团练首王占魁、吴长庆相继领军增援,&以洋枪队从旁轰击&,太平军收缩战线于戴家桥,并断桥以拒追兵。王、吴追兵至,伐树曳薪架桥以渡河。此刻,自戴桥东北来援的太平军,乘敌方渡河之机,&急以精骑分为两隅,夹道而阵&。吴长庆攻右之坚,王占魁攻左之弱,&长庆跃马而出,首犯其锋&,&诸军鼓噪以进&,终于攻破太平军的防守阵地,太平军残部退归盛桥。此役,清军武弁张福海等战死,练兵死百余人,太平军伤亡一千三百余人,丞相朱大必、掌书记李金礼等十余名被俘杀。自此,太平军退出白山镇境。  关于太平天国在白山一带之战,当地家谱多有涉及。如松柯张氏宗谱人物传中记载,其族张一山练团,于咸丰八年冬,受清庐江知县驱使,率团练赴三河为湘军李续宾助战打头阵,与太平军&战于鹊渚镇(即三河古称),战数合而军皆墨&,张一山及其练丁先作了牺牲品,战后,族人前往收殓,见到的情景是&丘墟莽涧,积尸如山,遗体竟无从觅。&永一氏宗谱载:&夏福,原名夏德智,名福,字朋高,五品花翎,生于嘉庆十四年六月初五,配赵孺人生于道光十年,生二子,英、文。他于咸丰六年奉谕剿贼(太平军),功表一方,竹山殉节,闾里称扬,名垂邑志,奕世流光,葬王家冈。&  民国时白山下拐叫太平保,保因太平桥得名。太平桥现位置在下街停车场,原是大连山圩圩埂至白山街道的人行桥,宽八尺,长一丈有余,底部为木桩,桩头砌青石条,成为桥面,桥上有独轮车辙印,甚深,此桥直到一九六九年洪水才圮。据说此桥便是当年太平军驻扎在白石山镇所修,太平军过桥,再走一段,便到了白山渡,上可到盛桥、巢县、庐江,下可达三河、舒城、庐州。白山湾时有民谣:&天王兵占白山湾,穷人脸上露笑颜,出门有地自己种,进家吃到称心饭&。
五:共产党剿匪
  镇内有齐山、双山、竹节山、白石山等,齐山、双山、竹节山历史上均在巢湖之中,后因筑圩脱离巢湖。元代之前,庐江八景之一的&白石冬雪&的白石山三面临湖,白石山仙人洞元代题壁诗便有:&湖面波涛浅渚烟,高峰耸地碧云天;大元羽客餐霞处,古洞仙踪遗万年。&现齐山和双山位于环巢湖大道之间,这些山的开发,将是&游山玩水&的好去处,仅以齐山为例:
一 浪 圩
  在同大圩巢湖一侧,有一个圆球状的圩口,就是灵台圩,那圩,面积四千余亩,有一个诗意盎然的别名:&二龙戏珠&。西边的杭埠河和东边的白石天河入湖口,每到洪水季节,宛若两条飞珠溅玉的游龙,口衔灵台圩,把一个圩口,吞吐得风生水起,口吐莲花,蔚为大观。   灵台圩由北灵和南灵联成,光绪《续修庐州府志?田赋志》合肥县的增加田亩栏中:&乾隆三十三年,民人李山友等升科北临滩,溢额圩田三顷,南临滩圩田四顷,又李山友等开垦溢额当年升科圩田一顷七十二亩九分八厘&。从此志中可知,北灵和南灵圩,开垦应在乾隆三十三年之前,乾隆三十三年,又将北临和南临滩扩垦一百七十二亩,当时是&滩田&。不过,此志说:&按照全书科,则每折实田一亩&,也就是说,此滩田,一亩算一亩,完粮纳税没有打折。当时这两口滩圩,归属于合肥县,而且是相邻的两口滩圩。嘉庆《庐江县志》说:&嘉庆八年(1803)后续垦灵台圩、义成圩,两处升科。&由此可以得知,灵台圩初垦于清乾隆三十三年之前(1768),但因面临巢湖,&水涨则没,水涸间可耕种&,直到1803年的嘉庆年间,又重新作圩,重新作的圩口把北临滩和南临滩圈在一起,命名为灵台圩,内分北灵和南灵,其中原属于合肥县的&南临滩&,变更为庐江县所有。察看民国三十六年一月庐江县政府统计室编绘的庐江县地图,显而易见,若是按照县界延伸,那&南临滩&应在庐江县版图之内,当初作此滩圩,合肥县民李山友等,是鸠占鹊巢了。再作圩时,庐江县肯定据理力争,合肥县只好将南临滩完璧归赵。  光绪《庐江县志》载:&北乡的齐头嘴保原灵台圩滩六百八十七亩六分九厘八毫&,说明到了光绪年间,灵台圩此时又被水淹没。在圩田四种类型之外,还有个备注云:&以上系同治四年清查熟田之数。&在这四种类型之外,还有一种,那就是&废圩&。废圩系指&老荒,一时未能复垦也&。&境内荒田虽经同治四年清查,分别注册,其实久荒与废无异,其时(丈田)委员以足额为重,所属荒废之区,或仍冀将来开垦,不概加以荒废字样,因此实数未能尽载,如齐头嘴保灵台圩滩,六百八十余亩,今亦湮废,清查册俱未注明,是一证矣。&该志书载:&同治八年(1869),夏雨冰雹击死野兽,大风狂起,掣去民祠,大水坏民居,圩田没。&同治四年查田时,灵台圩尚属&滩田&,经过了同治八年的大水,灵台圩实际上已经不复存在了。在灵台圩的遗址上,长满了芦苇等水生植物,因此圩早纳入计税田亩,所以,政府将其发包给当地居民,将租金供潜川书院作办学经费。光绪十一年刊印的《庐江县志?学校》的&潜川书院&中附有该书院的田数,其中就有:&北乡灵台圩滩一片,每年草租洋十二元,原十六元,光绪九年由县批减&的字样。  灵台圩是公文里的写法,圩民呼作&菱大圩&,因作菱大圩的巢湖滩地,生长了满滩野菱角菜,故称。过去巢湖的西湖,十几里路水域,全是菱角,厚得连船盆都难得入内。巢湖的湖菱叫&聪菱&,比家菱小,,全是二个角的,花白色;菱角成熟,当地圩民便一个划盆一个摘菱,带稻箩挑,一人每天能翻二百余斤,菱角摊晒干后,用稻囤装,沿湖圩民家,一个冬天吃的都是菱角粥。清康熙年间巢县人陆龙腾曾云巢湖之滨:&乳鸭眠沙,新蝉叫树;蒲草香生,锦凫竞渡;菱歌声袅,莲女颊素&。同大圩自清朝道光年间联成后,杭埠河和白石天河的泥沙大量淤积于圩外湖滩,在几经兴废的被巢湖湮没的灵台圩圩框周围,形成了一片大面积的沼泽地,遍生菱角、茭草、芦苇、芰荷。到了清朝末年,灵台圩遗址上的沼泽滩涂,已经远远高出同大圩的圩心,复垦灵台圩条件具备。旱年作圩,那年大旱,赤地千里,废弃的灵台圩湖滩全部浮现出来,周围的一些大户,看中了这块风水宝地,商议作圩。没有金钢钻,不揽瓷器活,经过数轮角逐,最后,花落合肥罗家和庐江夏家。  民国之前,同大圩被合肥县和庐江县牛蹄子两半儿,灵台圩所在的湖滩,依然为合肥县和庐江县共有。罗、夏二家把报告呈递到合肥、庐江两县,打通关节,取得了建圩许可证。那圩,虽是一个圩口,但中间要做一道月埂,算是两县分界线,一分为二成北灵和南灵,北灵归合肥,南灵属庐江。是水从桥下过,罗、夏又买通同大圩的圩董们,想小船靠到大船边,好抗风浪,最终被圩民否决。建一个圩口,是一次战略投资,只要把圩建起来了,就坐享其成财源滚滚,同大圩人眼看着肥水流到外人田,本属同大圩的滩,被&墙头栽大葱,八代不连宗&的罗、夏二家据为己有,早就红眼,现在,又要把圩像贴狗皮膏药似的箍进同大圩内,他们哪能答应!新筑的圩,堤坝疏松,埂身单薄,不经水填,哪有不破之理,若是把它联进来,不是一粒老鼠屎带坏一锅粥么?你复圩可以,但我们是豆腐渣贴门对――两不粘!这样也好,巢湖能刮八面风,一到巢湖出蛟,同大圩还有个借尸还魂的灵台圩挡浪。  罗、夏开出的条件是,凡来挑圩兴埂,除供应伙食,还发大米,圩成之日拥有落户圩内的居住权和土地租赁优先权。围圩当然先从高处动手,那样基础牢实,好挑,费土方少,所以,灵台圩复成之初,直到解放前夕,圩呈碟子状,四周高中间低,中间部分的&瓤田&,还都是遍生野菱角菜和其他水生植物的湿地,未被改造成田,即使靠圩埂脚周围的高田,也是&浪田&,所以,灵台圩的人,有一首圩歌:&灵台圩,锅底涝,三厘雨,浪淘淘,大雁飞,野鸭叫,一亩田只收担把水花稻,熟年头,吃不饱,大水年成向外跑。&  罗、夏二家,拥有圩的田底权,田面,放给外来户耕种,他们收租。具体的办法是,凡佃户做一担东田,则在所划田的圩埂脚头的圩埂上划给四丈长的埂头做宅基地,若是一担五,则划给六丈。因圩是圆形,那田,通前彻后,沿宅基地两端,向圩心辐射,因此,田基本上呈扇形。所以,最初的灵台圩,假若从空中俯瞰,便是打开的一把折扇,扇骨,由圩口的田埂组成。圩成熟后,提留公田,选举圩总。财主罗伯飞仗势,既要当圩总,又要独吞公田。于是罗、夏发生纠纷,双方聚众械斗。  明明是一个圩口,浑然天成,却一圩两属,被合肥、庐江二县&瓜分&,分界线便是圩中间的一条大埂。解放前,灵台圩的青壮年躲壮丁,风声鹤唳,怕被抓了壮丁的人,夜里便在大埂上餐风露宿,&见风使舵&,若是庐江县来抓,南灵的人便跑到北灵圩内,合肥县来抓,北灵的人跑到南灵圩内,官府也就无可奈何了。正是基于一圩两县,不便管理,1923年,经安徽省长公署决定将北灵圩划归庐江县管辖,但未实行。圩是粮仓,寸步不让,在粮税主要依赖土地的时代,试想,合肥县能将一个圩口拱手相让?一九四九年,行政区划调整,撤合肥县,设肥西县,合肥县靠三河东边的同大圩全划归庐江县管辖,到了一九五五年,灵台圩中间的&两县分界线&,才被开挖成排涝沟。
一:历史上的巢湖湖匪之害
  白山镇已建成皖中最大的万亩苗木花卉基地,形成了天然氧吧,可以踏青赏春。
二:金城寺
巢湖水师文化、太平天国运动和湖匪文化
四:民国时的湖匪和剿匪
(一)民国时期的湖匪:
  同大镇境河流交织,主要有杭埠河、白石天河、小南河,现以小南河为例:
  如出生在明代建文帝时的被谥为&大忠&,并在庐江县城敕建大忠祠,死于永乐皇帝靖难之变的兵部侍郎陈植的陈洪二村;明万历进士官至太常寺少卿朱来远的出生地大朱村、生长地朱井村;明永乐甲辰(1424)年同出一个师门同中进士的广东揭阳知县金皓、户部郎中葛陵的金沈二村等。
  古村落保护性开发必须提到议事日程,沿湖古村落较多,一般建村于明代洪武年间,这是由环巢湖人口迁移规律决定的。沿湖几乎每个村都有古井,如夏家老院井、东沈井,因为合族而聚,一个村落共有一个祖宗,不少村还遗有老大门、老堂屋,一般每个村都有一尊保护神――菩萨,以齐头嘴村为例:
  原名齐山郢,约二百四十亩。原先是齐山北麓临巢湖的一块滩地。民国初年建。初建者为三河街的戴万元。戴万元名副其实,家资万贯,在三河河南拥有商号数间,那年巢湖流域大旱,他和趋之若鹜的士绅们一样,也来到巢湖边圈圩淘金,。巢湖风高浪险,建起一圩谈何容易,戴万元掷下巨资,从齐山上开石筑基,建了二里多长的护堤坝,阻挡巢湖风浪,终使圩口凿成。凿成的圩口,因面积小,仅收几年,便在之后某年大水中被一浪打破,&一浪圩埂断,二浪连根起,三浪一望白,四浪打还原&,一浪圩之名因此传开。戴万元本欲恢复圩口,但湖匪多,强龙压不了地头蛇,只好拱手交给地方豪强王业鉴。王业鉴是民团团长,又是讼棍,当地地主田给佃户做收不到租,地主说是同大圩胡三疯打贫民百姓招呼不要交租,请王业鉴帮打官司,王业鉴告到省里,省里批准收租,地主们感谢王业鉴,免费派佃户为王业鉴挑一浪圩。民谣曰:&三河街戴万元,到巢湖来挑一浪圩,一浪圩,一浪圩,一浪打还原,白白送给王二爷。&王业鉴排行老二,时人恭称他为王二爷。1929年大旱,巢湖水涸,翌年春正月圩成,王言鉴请戏班子唱戏庆祝,枣树龙村的私塾先生龙飞甫为戏台写了副对联:&荒凉自此终乎,茭、荇、菱、萝,色色消除薯稷茂;热闹于斯始耳,笙、萧、管、笛,声声吹放岭梅开&。从联中看,其时的巢湖水生植物,是非常丰富的。
  抗战胜利后,一度甚嚣尘上的巢湖湖匪有过短时间的收敛。随着内战打响,他们又跃跃欲试沉渣泛起。最为嚣张影响最大的是巢南巨匪夏镜然。夏镜然(1918――1948),号祚德,白山镇夏老院人。抗战时期在国民党庐江县常备队当兵,因贩卖军火事败露,潜入巢湖为匪,经过兼并戴三股匪和收罗其他散匪,扩大了势力。1946年崭露头角,受国民党庐江县招安,编为白山联防区署第一中队任中队长。由于反共卖力,1947年又被加委&白山清剿区清剿大队副大队长&头衔。夏匪拥兵自重,能左右地方政局,为国民党庐江县当局倚赖。县长胡海愚曾一度将妻、女寄夏之据点,隶反专员徐步赠夏乘马一匹。  夏镜然善于投机钻营。被国民党招安前,我庐北工委书记、庐北游击大队大队长张家英同志,根据党的争取改造土匪政策,利用与夏是表兄弟关系,与夏镜然多有接触,冀其弃暗投明,或保持中立不妨碍我游击队活动而有所默契。故夏镜然曾被我方擒获而复纵。哪知此举是放虎归山,夏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不念我之宽大,招安后,变本加厉与游击队为敌,日,夏镜然在国民党庐江县县长胡海愚面授机宜下,竟将张家英诱捕于湾塘村并于白山杀害。时有民谣:&夏镜然,不讲理,遇到人就五斗米;夏镜然,黑了心,杀害革命张家英&。1947年秋,解放战争形势急转直下,夏镜然匪部岗地不敢立,退缩到濒临巢湖的盛安、邓渡,建起水围子。夏镜然的水围子,紧临白石天河口门,三、四里宽,十余里长的浅滩皆长竹子粗细的芦苇,便于躲藏。夏的水围子水陆两便,易守难攻。这些无主芦苇,是附近村民的财源,夏镜然在口门设卡,坐收渔利,谁砍芦苇,都要向他缴纳保护费。夏一方面劫掠巢湖过往商船,一方面在陆地掠夺民财,武装掩护伪乡保人员催粮收款,对人民敲骨吸髓。1948年8月,夏匪突然绑架我白山区副区长王修盛,作为人质,勒索白山镇商民大米三百石。夏部拥有五挺轻机枪、十余支卡突枪和百余支长、短枪的战斗实力,群众义愤地给夏镜然的招安队编了段顺口溜:&招安队,吃喝睡,拉人家牛,抱人家被,搂着大姑娘小媳妇一头睡&。  1948年10月中旬,华野南下先遣支队(顾鸿率领的三十三团),在我地下党组织和人民群众的迫切要求下,决定拔掉这颗毒瘤。战斗布署是:以一个连由巢湖乘船从灵台圩登陆,包抄南大坝据点;一个连由陆路抢占邓渡南段圩堤;一个连封锁白山、三河方向之通道,以备围点打援;支队司令部作战指挥所及炮阵地设于邓渡对岸的王圩。10月15日清晨,战斗打响,顿时炮火纷飞,枪声四起,我各路部队发起攻击,逐渐向敌纵深逼近。先前敌凭有利地形,竭力顽抗,持续数小时激战,敌伤亡惨重。下午二时,敌四座堡垒被我炮火摧毁,受到致命打击。夏镜然躲进地窖,仍图顽抗,我军采用硫磺熏洞,迫使其从洞中爬出,束手就擒,战斗胜利结束。次日,湖西县民主政府在白山镇觉海寺召开数千人的群众大会,公审夏镜然。在罗维道司令员、顾鸿副司令员、李群珊县长分别讲话后,群情激奋,怒涛汹涌,这个恶贯满盈的匪枭,被群众处决。  解放初,共产党对巢湖湖匪进行彻底清剿。由于实行了&首恶必办,胁从不问,立功受奖&的政策,故而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如郭道发虽然后来&金盆洗手&,解放后仍被抓捕判刑;夏祚三解放前夕逃到上海当特务,1950年被我侦破,将特务组织一网打尽,押回白石山枪决;解放战争时期其他匪首罗勤彪、王兴传、孔大才、唐三猪、夏大猪、方大猪总称&三猪&,以及陈鹏飞又名陈老窝子等,均在剿匪反霸头争中被消灭。  为了有效地对巢湖进行管理,建国后,重建巢湖水上公安局,1954年底撤局,成立巢县、施口、三河、白山水上派出所,归各县领导。1954年6月成立巢湖区,为半县级机构,归巢县人民政府领导,是巢湖有史以来第一个管理巢湖的政府机构,下辖4个乡,有东起巢城西至芦溪嘴北至柘皋河的湖口乡;东起盛家湾南至兆河口的湖滨乡;南起谷胜河西至下派河,北至塘西的庙齐乡;东起芦溪嘴西至施口南起姥山的施口乡。这些机构的设立,从组织上保证了巢湖的海晏河清,从此,巢湖湖匪从巢湖大地上彻底消失。
  南河得名于&南湖&。唐、宋时期,现同大镇上半部分淤积成湖滩,并次第凿圩,下半部分凹陷成内湖,因位于巢湖之南,呼作&南湖&。后建圩疏渠,渠水成河,于是,&南湖&演为&南河&。  南河原系杭埠河、丰乐河的叉河,是广寒大河的分洪道。起自王四六渡(此渡最早摆渡人叫王四六),东南流经清水河沈家桥、施婆寺、横沟至大河咀入白石天河,全长15?5公里,河底宽20米,底高程7?36米,能季节性通航。其中,太平桥之上游,因河床沙多水清,又名清水河。1976年冬,为了减少白石天河防洪压力,在王四六渡筑坝堵截从杭埠河汇入的水源,1985年又将此河下游口门筑坝堵死,切开石大圩东南拐堤埂,新建一座大河咀防洪闸,使小南河成为同大、石大两圩之间的排涝内河,防洪闸一孔,跨径4?5米,闸底高程6米,闸顶高程14米,可通过十吨左右船舶。  小南河的生成得益于鹿的昭示。大宋政和年间,合肥知县来到晒网滩,勘察建圩疏水事宜,湖滩上积雪皑皑,随从某人一拍脑袋,大呼:&有了!&知县问有了什么,那人指着蹄印,说,大人,鹿跑出来的路线,不就是对圩埂河堤走向的示意么?那时候,巢湖滩上是有野鹿出没的,同时期的陆游在《巢山》诗中云:&渴鹿群窥涧,惊猿独袅枝&。鹿是很有灵性的动物,它为了不陷于泥淖,当然会选择一条基础扎实的正确路线,由此可见,小南河是古人对仿生学的一次伟大运用。  三河镇因丰乐河、杭埠河、小南河三河交汇于此得名,至于三河以下,嘉庆《合肥县志?山水志》云:&又东南十五里至南河镇,又东五里至横沟,归巢湖。&这条水路即为南河。由此可见,古代三河之水是从南河通过南闸小河流入巢湖,但河道弯曲向南,不易泄洪,后开新河,河水直向东入湖。  1976年之前的小南河,曾是三河至白山航运入巢湖的捷径;光绪九年之前,南河更是三河及舒城、合肥广大地区下巢湖入长江的唯一航道,时有&装不尽的双河(粮食),买不尽的三河(商船)&之说。明末清初知名画家崔冕自三河归巢,途经小南河,写出一首脍炙人口的《月夜舟经三河归》:&渐看仙姥庙,风浪一天狂。鱼路吹樯火,星光叫夜?。众帆分远近,孤屿入微茫。歌罢樽随竭,湖心月未央。&  小南河还是漕运通道,晚清李鸿章家族在同大镇境内广置田产,于小南河岸建&墩子仓&和&成德仓&储谷。小南河两岸,至今流传李鸿章先生背纤的故事。稻要航运,每年都要差调夫子从三河街调运粮食,除了青壮年,还有迟暮老者,百姓不堪劳役之苦。某次,连李鸿章手无缚鸡之力的开蒙老师也给抓来了,滥竽充数。纤夫们顺着小南河背纤,众纤夫将纤绳扣于肩胛,作前赴后继前倨后恭状,惟其中那位白胡子老人别出心裁,将纤绳套于脚踝,亦步亦趋。押粮的漕官不解,便问老者,老人没有给出合理的解释,只是没好气地说,我上身没力,但脚底下有力。漕官忍俊不禁,这老头子,十成是老糊涂了,这么大岁数,走路都蹒蹒跚跚,还说他脚底下有力,他那架式,分明是摆个姿态应付公差而已。其他纤夫道,大人,老者说的一点不错,他都黄土埋到脖子上,干力挽狂澜的背纤,自然是力不从心;说他没力吧,力比包括大人您在内的我们所有人力都大。纤夫们这么一说,更是把漕官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漕官不敢小觑老者,小声问众人,这弱不禁风的老者,哪来那么大的&力&?纤夫们说,大人,我们可不敢拿卵子吓寡妇,李中堂大人是他的入蒙弟子,你说他脚底板硬不硬?脚下有没有力!漕官惊惶失措,连忙把白胡子老头请到船上,待若上宾。痛骂地方不是东西,有眼无珠,竟把中堂大人的入蒙老师抓来背纤,岂不是有辱斯文,胆大妄为么?!  据了解,位于同大镇的台创园,拟打造小南河旅游风光带:沿河自上而下有宋朝开国皇帝赵氏兄弟避难的二龙街,以及清末根据二龙街店大姐与湖北商人蔡鸣凤故事改编的庐剧《小辞店》;建于明代天启二年的迎水庵;建于宋代的施婆寺、行宫庙;朱元璋借重巢湖水师一举渡江统一国家问拜过的并于洪武初年下旨扩建的九路十三厢的巢湖湖神庙――南河将军庙,此庙遗有洪武初大学士宋濂写的碑记,清康熙年间攻打吴三桂捐躯的云贵总兵王承业故居王家花园。  除此之外,还有同大圩的万亩葡萄园,已成功举办了三届葡萄旅游文化节,以及保存完好的清初所建的胡氏宗祠、张氏宗祠等。
  兆河大桥所在地的&兆河&最早是曹操所开。  土城是三国时曹操与孙权在巢湖相持时所筑。历史上,盛桥镇部分区域属古代巢县,康熙《巢县志?山川》云:&皂河,在马尾河内,相通可数十里,曹操所开掘&。&洗马沟,治东北七十里。水入排字湖。沟北有曹操屯兵寨基。去金城寺一里许&。那土城,便是曹操屯兵寨基。康熙《巢县志?摭遗补》&土城&云:&在金城寺地方,离寺可三里许。其城周围一里有余,乃三国时曹操所筑,屯兵以拒孙吴者。开挑皂河以为左拒,盖欲径通白湖以环其外也。今历二千余年,非有增加,而土基恒存,想见虎视东吴之概。&其中&今历二千余年&,显然有误。  熟悉盛桥镇地形的人知道,盛桥镇有着独特的地貌结构,南有白湖,北有巢湖,中间陆地最窄处不到五公里。镇境内的三国遗址传说俯拾即是。曹操兵马南下,队伍前锋已到白湖边,其尾仍在巢湖南岸,后人将前锋名马头嘴,后尾叫马尾河,因要洗马,沟名唤作洗马沟,村亦名洗马沟村。本来曹操以为八十万大军所向披靡,哪知却在巢湖遇到孙吴顽强阻击,曹操只好在盛桥一带驻扎下来,与孙权对峙。为了与孙权打持久战,曹操下令,在盛桥金城村一带修筑土城,方园二三里许,以居高临下,演练兵马,城名曰&金城&,以取金城汤池牢不可破之意。并命兵士开凿皂河(今兆河),欲将白湖与巢湖沟通,以壕沟湖泊防御孙权部队的进攻。为了统一号令,搭建铜鼓台,上下工以鼓声为号。相传某日一喜鹊衔枝从铜鼓台经过,一阵风将树枝吹落,正落在鼓面之上,士兵闻得鼓声,以为收工,未到开饭时间,只得等待,哪知,狂风暴雨将开挖的河床淹没,雨止,督工前去察看,半拉子河床全部还原了。曹操想,这是天意,此地不可久留,于是弃下开凿一半的河床,撒土城而北返,最终导致&四越雄心阻,三分霸业休&。  其实,由于吴、魏在巢湖流域几十年的拉锯战,三国文化遗存在同大镇、白山镇均保存完好,如同大镇的上圩口即始于曹魏&江淮屯田&,白山镇境内有曹操驻军养马和征战的&大仓&、&小仓&、&马鞍&、&下槽&、&下马石&、&战岗&、&土城岗&等。
白 山 镇
三:古驿道文化
  民国时期,对巢湖湖匪的政策是剿抚兼施、或剿或招、先剿后招、招后又剿、剿后再招,由此造成恶性循环。招安队和土匪一脉相承,是国民政府剿匪黔驴技穷的表现,时人心目中的招安队,和土匪是一个概念,土匪是匪,招安队是明匪,是穿着军装佩戴符号的官匪,他们可以明火执仗。国民党对匪招安,是权宜之策,得不偿失。  先说招安。据上世纪八十年代编写的《白山区志》&土匪和招安队&和有关资料显示:1936年国民党对湖匪进行首批招安改造,国民党招安政策自此开始。抗战爆发,社会动荡,匪势益炽,招安队再变为匪、变而复招,波折很大。如夏可三先在1937年于谷胜河为国民党桂系五二八团收编,后又重操旧业,入湖为匪,日下午,夏可三率匪近三百人,蜂拥至盛桥镇,纵火烧毁民房三百余间。1940年转而投靠巢北伪军司令吴道南,驻忠庙、姥山,1941年又转向盛桥伪军首领高振汉卵翼下。吴元华(绰号吴小嘴)、吴启年叔侄股, 1940年被庐江县政府招安编为常备队一个中队,吴小嘴为中队长,吴启年为二队长。丁刚,1941年携带伪军枪支回江北招安,编为巢警总队第四中队,任中队长。郭道发由伪清乡大队长朱亚堂收编,朱部后被国民党桂系军队打垮,郭腿部受伤,他把所部交给伪清乡司令第二师第一团团长陈俊之统辖,自己退归家乡长临河开大烟馆。夏祚三先是由国民党巢县警察总队司令杨惠农收编为大队长,后夏惟恐被杨缴械,又重新入湖为匪,到胡正刚调任伪巢县县长,夏再向胡投靠,委任为&大队长&,胡调至当涂县,夏苍蝇跟饭跑,带队前往,抗战胜利后,被国民党收编。高尔撒子、魏家增、周哲巨股匪,先后被三河巢警大队招安,分任巢警第一、二中队长,队部驻新河、罗祝店等地,1940年前后,还有土匪头子夏日法,招安再变,被捕杀。  再说剿匪。抗战期间,国民党规模最大时间最长的一次剿匪,是1943年农历端午节开始的清剿巢警大队。上世纪三十年代末,国民党招安巢湖土匪,组建巢警大队。巢警大队驻三河张小大人祠堂,大队长刘惠隆系国民党委派,编成六个中队,最初只有四五百人,后来有队员近千名,除了收编零星土匪,更多的则是地方想躲壮丁,只须参加巢警队,就可以抵作壮丁任务,免除壮丁费。一中队长魏家争,肥西魏家大郢人,驻现同大镇吴家祠堂,分点驻徐家祠堂;二中队中队长陈精良;三中队中队长唐化清,其中一个分队驻施婆寺;四中队中队长丁长文,系贵池大龙圩伪军哗变而来,枪是日本造,因而势力最强,拥有七挺升子口机枪;五、六中队驻新河。这些被招安收编的巢警队,警纪不整,管理混乱,匪性不改,挂羊头卖狗肉,恃强凌弱,欺压百姓,无恶不作,以维护治安为由,大肆征收保护费,弄得民不聊生,怨声载道。巢警大队被清剿,有二个原因:一是当年年成不错,丰收在望,老百姓在田头薅草,巢警队的人扬言:&你们今年年成好,我们稻扎都打好了,秋后有得装了&,老百姓闻言,恐慌不已。二是国民党派系的倾轧。巢警队是地方武装,而其时安徽省是桂系的势力范围,桂系千方百计找借口打压地方势力。直接的导火索是当年春,桂系一个团来到三河驻扎,巢警队自然与桂系正规军有些龃龉,巢警队大队长刘惠隆与副大队长舒浙巨带了二十杆盒子枪的保卫人员前去拜望团长,刘、舒二人走后,团长认为他们是示威,强龙压不住地头蛇,要先下手为强,于是禀报上峰,成立合(肥)、舒、庐三县剿匪司令部,桂系一位副师长肖竹樵任司令,合肥县长陶松等任副司令。农历五月初四晚,桂系对巢警大队总部实施包围,由于正值端午节,巢警队队员不少回家过节,大队部空虚,推倒一方墙,仓皇逃窜,连刘惠隆的小老婆也被抓住。与此同时,桂系对驻扎在其他地方的中队小队一齐动手,分割包围,各个歼灭,抓获了众多头目,如龙门口分队的钱大俊、高二插子,钱被砍去两个胳膊;北闸、七里店的葛老八、赵四疤子(赵金泉)、张必刚、张必同等。为了剿匪,当时实行五户连坐法,哪一家有人当土匪,五户中的人若不举报揭发,同时受罚,若是查户口讲不清楚,则被抓去用水车拐打屁股;各户订门牌,发居住证,出门必得带证,交道要道设岗盘查,风声鹤唳。新渡村的徐用树哥哥在巢警队当&兵&,徐的哥哥逃跑,便将徐用树抓去顶替。被捕的人押至三河,每天枪毙十来人,一律打头,行刑时,打破锣破鼓,吹惨烈的军号,枪一响,围观的人则拍巴掌,否则鬼魂附体。仅这一次,白山杀了二百多人,新河杀了七十多人,三河更达数百人。从此巢警大队土崩瓦解。  在此前后,沿湖的乡镇,都年都要枪杀数十人,高峰时一次杀十余人。1944年,吴启年调任白山区队副,吴小嘴继任队长。是年,庐江县政府以通知开会检阅名义,在庐城收捕吴小嘴,四十人枪被集体缴械,并被全部枪杀,吴启年亦于当年被捕杀。  国民党对湖匪的围剿打击,当然无可厚非,但存在的最大问题是对匪案不加区别,杀人过于严酷,其株连亲友和五户连坐政策,至今遭到诟病。
一:三国土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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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巢湖湖匪的成因
同 大 镇
二:河文化
  因被袁姓独占,又名袁家山。滨临巢湖,与姥山相对峙,面积164亩,海拔78米,位于同春村境内。雍正县志:齐山,治北七十里北瞰焦湖。说明其时圩口已筑。虽然海拔不足百米,却神韵非凡,树木葱笼,西北麓有深不可测据说直通焦湖心的仙人洞,北麓的滴水洞滴下来的水饮用能治百病,并有白兔、白鼠神出鬼没,还有十八踏、天锅、大牛鼻和小牛鼻组成的牛头石等景观,惟妙惟肖形神兼备,别有一番世外桃源景致。前人有诗赞云:&山离村落二三里,景胜西湖六七分&、&无岩不是玲珑体,有石皆成皴瘦纹&。康熙年间郡贡生金巢庵,某年九月九日登高于齐山,诗兴大发,集唐代诗人孟浩然、宋之问、许浑、王维、刘脊虚、唐太宗、皮日休、杜甫之句写了一首《九日同友人登齐山》:&共醉重阳节,幽林采药行。松杉还待客,泉水咽迎人。木叶纷纷下,溪阴寸寸生。一方潇洒地,万里正含情&。  &天锅&,传为唐代冶父山伏虎寺的铜锅飞到巢湖,在此撞出一个锅灶状的大坑,又反弹入巢湖。《冶父山志》中载有一逸事:唐伏虎禅师道成之日,供众僧吃饭的大锅忽然飞去。虎师高兴地说,如果冶父寺日后有复兴之日,你可向空中转三个圈圈。于是大锅吼声如雷,依山三旋三匝留恋而去,直向巢湖心里飞去,落于孤山周边。千年后的星朗法师于顺治九年某日渡巢湖,忽见大锅浮出水面,迎舟而来,很久才沉没。  仙人洞、天锅等遗存还是&八仙&之一的蓝采成仙之前的卜居地。蓝采和原名许坚,字介石,《全唐诗》注明是庐江人,唐末逸士。他有诗十几首,其中有《登游齐山》:&星使南驰入楚重,此山偏得驻行踪。落花满地月华冷,寂寞旧山三四峰。&从诗中看,这首诗是许坚故地重游所作,&寂寞旧山三四峰&指的是齐山附近的鼓角山、小山、牙山。宋代诗人隐士应参慕名来到齐山,寻找先贤许坚逸痕,作《题齐山隐图》,赞许坚大隐于市小隐于村之事:&若有人兮山之巅,乾坤为幕云为毡。饥则餐兮固斯眠,此中自得元中元&。  齐山形如水瓢,俗名葫芦瓢山。渔民们都知道,瓢对他们的重要,出没风浪里的渔盆,命悬一线,盆里的水只有赖&瓢&舀,下湖打鱼的人,往往&一去不复返&。风水先生说,巢湖太大,葫芦瓢太小,哪里能舀得尽巢湖水呢,你们这里不是有座&瓢山&么,这瓢山其实就是上苍配给巢湖的水瓢,只要掌握了&瓢&,下湖打鱼就高枕无忧了。  清代齐山归&二十四张刀&,也就是二十四股人家,石埂有几股,齐嘴有几股,砍草归二十四张刀,包括看山封山。炮竹一放便是封山的告示,禁止人们上山乱砍滥伐。这二十四户,均为地方大户豪强,齐山下建龙家小圩,圩内收成提留部分给这二十四户,名曰进贡,否则不给龙家作圩。平素此山由夏吴等户管理。当然,清代的齐山,并非谁占谁有,也是要缴纳税费的。旧志载:&成熟草山,每十五亩折田一亩。每草山一亩,科征起存折色银八分三厘&。齐山&二十四张刀&的准入也是有门槛的。光绪二年《夏氏宗谱》中有:&当年夏氏遗失的一支,补入宗谱,并将遗失诸祖姓名立牌位一所设座中龛,合族照丁捐洋拾二元,买置袁家山刀一把,并随山圩田伍拾肆亩,均照二十四股内执一股,该山草田租照执,年坎山首事轮流督收入祠,承办酒席纸锞祭祀,遗失诸祖无许冷落&。  后来,为何又被袁家独占,改称袁家山?说起来匪夷所思,七十七岁的&永一夏&夏立波老人说,袁家山原是我们夏家的老坟山,荒山秃岭,姓袁的在白山天河西边的同大圩,与袁家山八竿子打不着,却以智慧最终赢得该山所有权。居住在圩区的袁家,大水三六九,小水年年有,常到齐山砍柴拾荒草,便想在袁家山上拥有所有权,山上有神迹&天锅&灶膛,谁争得此山,便预示有得吃有得烧。居住在袁家山周围的众姓,哪会将山拱手相让?袁家先辈在唐末五代时,曾出了个合肥人吴王杨行密手下的将领兼军师袁袭,袁袭精通天文地理,且料事如神,正是他成就了杨行密的事业,奠定了吴国基业。袁家可能是遗传了先祖的衣钵,主意比他姓高出一筹。袁家为了独霸齐山,先是移居山脚之下,与夏姓为邻。到了清代中叶,袁家虽增丁不少,但与夏家相比,力量悬殊很大,二姓为争夺这个巢湖的&水瓢&,曾产生数次械斗,袁家&寡不敌众&。于是对簿公堂,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都说此山是本姓所有,因为双方都给正堂大人打通过关节,知县大人一时左右为难,此案只好不了了之。袁家决定智取,想了个&屎主意&:事前用芝麻、山芋和红糖做成&狗屎&,粘在茅草上,并串通好作证的乡绅。遂请来乡绅&乡里鼓乡里擂&。袁、夏两家齐聚齐山,乡绅说,你们都说山是你们家的,现在双方各出一个人,谁敢一口将那堆狗屎吃了,山就归谁。经过抽签,夏家代表先吃,可那代表临上阵脚就败下阵来,这时候袁家代表摩拳擦掌,在众目睽睽之下,二下五除二,真的将狗屎一口吞进肚里,更奇的是,他竟吃得津津有味,人问何味,他说&鲜甜的&,不信你们尝尝,围观的人见他吃屎,都倒胃口,哪里肯品尝,从此,&愿吃狗屎鲜甜的&,便成了当地一句熟语。自此,齐山无可争议地归入袁姓名下,更名袁家山。
巢湖湖匪剿匪述略
  巢湖湖岸由于浸水的结果,岩嘴伸入湖中成半岛,洼地凹入内陆形成湖湾,那些岩嘴伸入湖中的湖岸便成了&嘴&。谚云&巢湖九头十八嘴&,这是一种虚指,言巢湖湖头、湖嘴之多。老辈白山渔民编有《巢湖周边河嘴歌》:&上派河、中派河、下派河,孤山南套是新河,三河街吃水河,无梁柱四岔河,白石山河通焦湖,齐头嘴到蓼河(同春湾塘花水沟),油坊嘴是小河,旁岗嘴(许桥)是谷胜河,棠林嘴为界河,庙头嘴是孙家河,苍林嘴马尾河,槐林嘴十字河,黄龙头鸡嘴是牙河,青龙嘴高林河,赵嘴洋河,姥坞嘴黑膝河,龟山嘴巢县河,考字头柘臬河,芦溪嘴?炀河,大王嘴花塘河,红石嘴(中庙)金大河,黑石嘴长临河&&&白山镇位于东西湖交汇处,湖头湖嘴更是相对集中,有同春村的齐头嘴、庙嘴,觉海村的大王嘴、小王嘴、油坊嘴,兴岗村的红庙嘴等。  重点打造庙嘴。此嘴因宋元建巢湖湖神之一的薛公殿,而得名庙嘴。庙嘴是乌龙地,龙氏宗谱:&禹驿,生于隆庆五年,卒于崇祯十六年(1643),葬庙嘴乌龙地&。相传庙嘴这个乌龙地是条死龙,当年中庙和薛公殿同时选址,薛公菩萨一看庙嘴是死龙,只看见龙头,这叫神龙见首不见尾,不蹲,到中庙与中庙娘娘理论,中庙娘娘诡辩说男的是龙女的是凤,我中庙是凤凰台,你庙嘴是乌龙地,薛公菩萨哑口无言,一气之下,踢了三脚,遂有中庙凤凰台下的三个洞穴。
  康熙《巢县志?祀典志》载&金城寺&:&在巢之西南界,去县一百里。世传魏武帝筑城开濠以御孙权,故名。元魏丙午,有浮屠曰善询者,因创寺其地,历晋隋唐宋,兴废不一。元延佑间,塔见存。宣德丙午,有僧净观募众鼎新修建,请内院邢宽作记&。  元魏丙午年,即北魏丙午年,是公元466年,金城寺始建,离现在已阅近一千六百年。有关资料显示,此寺是巢湖境内最早的寺院之一。遗有明永乐甲辰科状元邢宽写的《重建金城寺记》。  到了清朝,康熙进士孙维祺,来到金城寺,撰寺联二副:&作恶当亡作恶不亡祖宗有余庆庆尽乃亡,为善者昌为善不昌祖宗有余殃殃尽乃昌&、&你虽然轰轰烈烈所作所为到此日英雄何在,我这里明明白白为善为恶看后来果报无差&。  金城寺占地面积三十亩,周围寺沟,院掘寺塘,三路三包厢,中有寺院,后有台基,古木参天,并有一口建于北宋年间的寺井。  1919年,寺内方丈了尘坐缸圆寂,三年后在寺外建造宝塔,塔全系青石条所筑,三层,六棱形,每层用青石柱支撑,并请名人撰联,曰:&莲座无灯凭月照,塔门不锁待云封&、&已了凡尘归玉宇,永留仙骨镇金城&等。1925年,一许氏老妇,愿素斋修行,筹资建三间尼姑庵,并将宝塔置于正堂。由此形成了寺庵僧尼并存一体的奇观。
  该镇建国之前,属合肥县、庐江县共有,面积118平方公里,水面积6700余亩,滩涂615亩,属纯圩区。历史上的巢湖由俗称的西湖、东湖、南湖组成。这&三湖&的交汇点,即是中庙、姥山、白山镇庙嘴为纵轴的&庙嘴&,由于地理上的西高东低,&南湖&现已成了广大的圩区,也就是说,如今的同大镇,昔日是巢湖的&南湖&,同大镇的南河村,即是由&南湖&演绎而来。同大镇圩口的兴筑,是从三国时曹魏&江淮屯田&开始的,《合肥县志》有宋代复垦合肥三十六圩的记载,其中有不少就是现同大的圩口。以南河为界,北部四十四口小圩,于清代道光、光绪初年,先后联成同大圩;南河之北的二十口小圩,在上世纪五十年代联成石大圩。在联圩过程中形成了河流。
  庐江县委、县政府对环巢湖旅游大道建设十分重视,县委书记王民生即撰有《奋力走进环巢湖开发时代》。早在去年四月份,县委就安排宣传部组织&环湖三镇采风&活动,为环巢湖旅游大道庐江段建设提供历史文化资料。本人响应县委、县政府号召及相关镇领导之邀,从2010年5月始,先后对环湖的同大镇、白山镇以及盛桥镇进行拉网式的历史文化普查,结集出版了六十万字的《秀美的水乡?同大》、《白山》,发表了《门前十里金城路,留取明宵踏月行――庐江县盛桥镇人文景观掠影》。  环巢湖旅游大道桥梁设计旅游文化研讨会,邀请市县八位专家出席,我叨陪末座,十分荣幸。四座桥梁,有三座与庐江县有关。北宋刘?咏巢湖时有&湖势西来迥,川形百道开&之句,作为滨湖水乡的庐江三镇,昔有&隔河不成邻&之说,在这三镇中,古代便建有许多桥梁,如同大镇清末的胡家湾石拱桥、民国初的七里桥;白山镇明正统十年(1445年)由知县李显首修的戴家桥、民国十六年,由乡绅王业鉴募捐重修,易木以石的&天知桥&,此桥刻有&民国十六年清和月?旦&、位于金沈村由金慎六建于1900年的刻有:&苏成桥 光绪二拾陆年仲夏重修&字样的&苏城桥&等。这些桥梁,本身的&桥文化&丰富,业已成为当地重要的文化元素和地理坐标。  历史文化是旅游的灵魂。庐江滨湖三镇历史文化内涵十分丰富,环巢湖旅游大道庐江段的建设,若从历史文化角度审视,应该提炼彰显如下内涵:同大镇着力打造圩河文化兼顾万亩葡萄园、庙祠观光;白山镇突出湖山生态文化;盛桥镇重点体现三国文化。下面分而述之:
  盛桥镇是古代庐江通往巢县、无为、南京等地的古驿道,并置石牌驿,北宋巢县县令(其时盛桥镇有约一半面积属巢县)时号&阮绝句&的阮美成过盛桥镇曾留下:&山下湖边小客亭,一堤衰柳暮蝉声。门前十里金城路,留取明宵踏月行&的优美诗篇。清初,又是巢南地区至三河、合肥的必经之道。  石牌驿也是军事要冲,上自三国近到太平军与清军作战、国民党军新四军与日军作战,此处都是交战双方必争之地。古驿道沿线,设有铺舍、烟墩等,明代成化年间,驿道旁立有&圣旨碑&。明正统六年九月(1441年)巢县天宝乡(今庐江县盛桥镇金城村)农民姜礼捐谷七百担赈济,次年,姜礼再出谷一千五百石赈济,此事呈报明英宗朱祁镇,皇上赐圣旨,并谕州县为其树碑,规定以后凡自愿捐赠三四百石以上者,皆树碑立传,免其杂差役二至三年,授予&义民&。  综上所述,庐江环巢湖三镇历史文化十分丰富,为此建议:(一):对沿途的古代文化遗存(古村、古集、古墩、古墓、古井、古庙、古树、古圩、古桥、古碑、古嘴、古崖等)要进行保护性开发,尽量避免破坏;(二):因为是环湖旅游大道,随处都是旅游目的地,沿途一线,每到一处,其观景台应树标记。如经过&某某圩&,介绍其圩的兴筑等故事;经过&某某自然村&,介绍该自然村特色,如村落布局、此村历史上的名人等;经过白山&红石崖&,可介绍其为&巢湖赤壁&;途经&某某山&,可介绍此山景观、传说等;(三):不断挖掘收集环巢湖濒临绝境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如巢湖三尊湖神焦姥、薛公、将军的故事,齐头嘴的传说,巢湖民歌风土民俗等,以不断丰富深化环巢湖旅游历史文化内涵。
  侧重三国文化。  盛桥镇是一个有着千年历史的古镇,明代即为庐江县九镇之一。镇境人文荟萃古迹众多,龙山商周文化遗址、曹魏土城、金城寺、明代圣旨碑、福建巡抚吴赞诚墓、日军夏砾山据点碉堡遗址等,星罗棋布。
  1:湖匪由散到股的形成过程:湖匪从规模上分,有散匪和股匪。滨湖地区水面辽阔,湖畔滩涂生长大面积的茭草和芦苇,为土匪藏身的天然渊薮,官兵剿捕见茭不见人,此剿彼窜,或结舟啸聚湖中,或遁迹彼岸,可望不可及,望湖兴叹。先是零星散匪,后结成小股;股匪之间伙并,弱肉强食,集小股为大股。先小股剪径,打家劫舍、绑票帖票,后大股攻镇破村。这阶段巢湖最早的土匪起于民国十几年间,有白山的夏长俊、夏天宝,长塘嘴的沈必山,新河口的苏光勇,派河的王二孬子,南湾的郑绍财,散兵赵开国、赵开炳等。当初的湖匪,只是零星小股,三五成群,活动较为隐蔽。1935年起为匪的有夏可三、夏可齐、吴志朋、黑老大、夏登池、张安平等人。  抗战期间,环巢湖不少地方沦为敌占区,日伪顽犬牙交错,利于土匪伸展触角,巢湖周围一时成了国民党、日伪、新四军犬牙交错的三角斗争地区,巢湖管理成了&三管三不管&,客观上给湖匪膨胀创造了条件。国统区和敌占区政治局面社会秩序相当混乱,群魔乱舞,湖匪遂逐步发展,气焰极为嚣张。这一时期,巢湖土匪多如牛毛,成群结队,此消彼长,&城头变幻大王旗&,各自为阵,主要有六股:①郭道发股。郭道发人称&郭老小&,原在国民党安徽保安团当兵,后结伙入湖为匪;②夏祚三股。夏祚三家里原是巢湖岸边一户渔民,田地较少,好吃懒做,游手好闲,十七八岁了,还常到其姐夫林先春家蹭饭,其姐夫恨其恶习,骂他吃雀子屎还得到大树下把嘴张周正着。后来,夏祚三&下江南&逃荒到贵池大龙圩,在当地参加了伪军,并升任伪军军官,后携长枪300多枝、重机枪1挺、轻机枪11挺,率众打回家乡,入巢湖为匪;③夏可三股。夏可三,白山镇石埂人,先是小匪头目,原在沿江一带为匪,因巢湖是个&三管三不管&地区,且物产富饶,商旅较多,于是移匪驻此,1937年于谷胜河经保安团招安,1938年秋,夏晓云民团四十人枪哗变,夏可三趁机兼并起家,不到一年由百人扩展到三百余人,自称大队长。日下午,夏可三率匪近三百人,蜂拥至盛桥镇,纵火烧毁民房三百余间。夏可三于1940年投靠巢北伪军司令吴道南,驻忠庙、姥山,1941年又转向盛桥伪军首领高振汉卵翼下,以后部众离心向背,另立山头,纷纷逃散,大队之势已衰;小股浪迹巢湖,继续从事劫匪生涯,1944年被内部打死。④吴元华(绰号吴小嘴)、吴启年叔侄股。原系夏可三部下小队长,因与夏可三有矛盾而携枪回归家乡齐头嘴,单独成队。⑤吴志朋、黑老大股。其股七十余人。黑老大山东人,原是国民党军队溃散连长,吴志朋原是黑老大属下排长。两人结合为匪,1939年围攻驻徐老四的县常备队,黑老大被击毙,部众星散。⑥丁刚股。丁刚原在贵池大龙圩为匪并依附伪军,1941年携带伪军枪支回江北招安,编为巢警总队第四中队,丁刚任中队长,分队长有褚在仓、尹昌盛、高家银等,拥有轻机枪9挺、重机枪1挺、掷弹筒1支、长短枪百数十支,二百余人。其武器之优,名噪一时,初驻觉海寺,后队部设在紫荆,兵力分驻同大、白山。丁刚于1942年秋在紫荆被部下张永清等谋杀,褚在仓继任中队长。这六股匪啸聚巢湖后,原来在湖上活动的零星散匪被分别兼并,散兵游勇和地痞流氓陆续归附。也有少数群众不堪国民党或敌伪政府压榨,迫于生计,误入岐途。在一些&匪窝&,特别是政府鞭长莫及的&山高皇帝远&的边远湖区,如旗头嘴、夏家老院、盛安、塘西、新河、施河等处,居民不为匪即窝匪或者通匪,否则无法生活,故当时这些地方被视为&匪区&。  2:湖匪内部管理和活动范围。湖匪虽是乌合之众,但大小头目,大多是蒋军、伪军的官兵转化而来,因而他们采用部队的编制,以达到名正言顺遮人耳目。郭道发成立一个大队部,自称大队长,下辖8个分队,分队长有魏正邦、周德玉、魏家宗、八道劲、二党子、孙大手、丁大师爷、吴小罐子。夏可三则一度设&司令部&,自封司令,并竖起大旗。下面的大队长有张海清等,分队长有夏登池、夏可斗、夏小开、吴小嘴、吴其年、王一江(绰号&小日本&)等。夏祚三也成立大队,自诩为&巢湖大队长&。下面的分队长有高家英、徐保见等。土匪头目出行时前呼后拥,威风凛凛。吸大烟者还有专人携烟具侍候。他们的住所不定,日间散处港汊,晚上集中民船几十只,联在一起,浮居水面,四围撒岗。也有的在岸上建城堡,如丁刚在觉海寺筑土城,构防御工事,吴小嘴部驻齐头嘴亦建有城防,丁、吴两部一线南北对峙,老百姓作顺口溜谓&五里路二座城,齐嘴住有吴小嘴,觉海驻个丁长文(丁刚原名)&。湖匪的统驭方式是统一指挥,按级服从,集体策划,统分结合,以分散活动为主。这六股土匪,根据地理形势,将巢湖切成六块&蛋糕&,划定了各自的势力范围。郭道发占据西湾一带;夏祚三占据南湾一带;夏可三占据东湖一带;吴志朋、黑老大占据巢南白石山一带;吴小嘴叔侄占据白石天河一线;丁刚占据同大、白山一带。在划定的界线以内,井水不犯河水,并订立信约:凡经某方征过&税&的商船,互凭收据和路条放行。  3:两栖&作战&,彼此勾结。六股土匪虽各自为阵,但抢劫手段和分脏办法却大同小异。首先他们将巢湖水产物产资源当成他们的私有财产,打着保护渔民旗号收取保护费,强买强卖,坐收渔利,坐地分赃,并在主要航道设卡,收取芦苇等砍伐费,雁过拔毛;肆无忌惮地在水面上拦路抢劫。他们派出匪徒,化装成渔民或船民,驶小舟靠近交通道巡逻,遇有过往商船,鸣枪喝止,掠去财物,放走人船,或是扣留船主,限令缴款。其次在陆地上贴票绑票。贴票分二种对象:贴一家一户的单独票或是贴一保一村的集体票。夜间派人将写有款额、限期及兑票地点的条子,贴在对象户的门上或投于屋内,其&票&一般是当时流行的十支装的紫金山香烟盒或是草纸,为防追查,故意用铅笔写上&本大军需要军粮军饷多少,限你在几日内交至某处,逾期不缴,一烧二杀等字样&,为了躲避抓捕,往往多次变换兑现地点。由于贴票是家常便饭,故当时稍微温饱人家,清晨开门,第一件事便是习惯性地看看大门和门下有无遭遇贴票。绑票亦分二种,一是个别富裕户的重要人物,如家主或长孙,最令人发指的是绑&花票&,将媳妇、姑娘捉去,逾期不赎,一遭蹂躏二则可能成为&压寨夫人&,故其时巢湖沿岸的姑娘、小媳妇常装扮成老妪,以防被土匪瞄上;二是全村或全保的主要人物,如保长、士绅,夜间派人把他们捉来,限期赎人。更有甚者,光天化日来到保长或士绅家,或者是将你&请&到茶馆,言明&事由&,晓之利害。不论贴票或绑票,讨价还价后,一般不得低于索要额的半数,如逾期不缴,对被贴票人采取恫吓,严刑拷打,割去某一器官,以至烧杀,闹得鸡犬不宁,直到达到目的方才罢休。上世纪三十年代,白石山王受四村的王业鉴自卫团(实际上行偷鸡摸狗的湖匪勾当),无恶不作,周围几十里群众闻风丧胆,至今,当地老百姓要是言及某人耍横,都会说:&你是不是吃了王业鉴屎、喝了王业鉴尿&。此外还有登门掳掠,被掳的对象,一是土匪自己打探的,二是线人勾引。同大镇横溪村林先春,是远近闻名的中医,被湖匪惦记上了,1932年深冬的一天,湖匪破规(起初,湖匪有&七不夺八不抢&的匪规,如喜轿丧事、邮差、摆渡、行医、鳏寡孤独、僧侣、开棺材铺的等不抢,因为湖匪里有伤号,还得请医生治疗)贴了林先春家的票,开的价码很大,哪知悬壶问诊的林中医家里根本凑不起那么多钱,湖匪以为林中医虚以委蛇,竟将林先春绑至巢湖,要他家不折不扣依票赎人,逾期湖匪动了真格撕了票。次年春,林先春被巢湖用淌钩捕鱼的人捞了上来,目面全非。到了后来,湖匪越来越多,僧多粥少,竟见到谁家茅草房的墙上贴了牛屎粑粑都是绑票的对象,因为墙上有牛屎粑粑,说明你家养了牛,有田可耕。为了对付韭菜一样一刀一刀割的土匪,不少人家&坚壁清野&,将收上来的粮食埋于地下,或是藏于夹墙。我外太公一生省吃俭用,置地六十余亩,在村子里算是温饱之家,被&线人&&扒沟&。湖匪三次贴票,并写上一首打油诗:&老子本姓天,家住焦湖边,不给三五万,叫你一堆灰&。湖匪咄咄逼人,我外太公置之不理。先&礼&后兵,湖匪撕票,破门而入,要外太公给钱,天冷,扒光了外太公衣服,外太公一毛不拔,匪徒们看他不见棺材不掉泪,架柴生火,抬着他往熊熊烈火上烧炙,但他视死如归,匪徒们一筹莫展,悻悻而逃。我外公木匠手艺炉火纯青,他出的犁&放手二十步&,据我母亲说,她父亲兄弟俩分家,家有二路屋,在外看像是两家,内则相通,为了防匪,后院及天井均拉了铁丝网,且拴有马铃,一有风吹草动,铃响,全家人就闻风而动,可谓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当然,老百姓也不完全是逆来顺受,湖匪也有败走麦城之时。1945年,湖匪一行七八个人来到我们村,欲对在外教私塾的吴昌庆家下手,那晚,村中正好有一户老人去世,山人在做法事,全村和亲朋百十人在场,村人忍无可忍,拿起农具、库刀群起而攻之,湖匪见人多势众,仓皇出逃,有一个土匪因夜黑逃跑时撞到树上晕厥,被义愤的群众打死。村人怕报复,通过邻村的另一个匪枭花了几十担稻才摆平。湖匪分脏的原则是,先由大小头目从中提成百分之二十,其余以一人一枪为单位,按数均摊,如果有人抢不到,则领取均摊的半数。抗战前期,湖匪依靠抢劫绑票所得,尚可维持开支,随着人数增加,入不敷出,便勾结沦陷区的日本洋行,如三井、三菱、大丸、安元等,和买办商人,把布匹、食盐、火柴、洋油、烟土等生活日用品,通过湖匪盘踞区运往外地销售,或由其他地区换购土特产品,运往敌占区,从中抽取五分之一左右的&护航保险费&,以扩大财源。  4:湖匪武器来源。清末及民国初年,巢湖土匪行劫一般使用匕首、长矛、棍棒甚或农具等武器,鲜有枪支。这些土匪被老百姓称之为&秃把手&。白山三番头子张心诚的大门徒、土匪李来喜独出心裁,用黄泥巴仿制驳壳枪再涂上锅灰,冒充真枪实弹,坑蒙拐骗,耀武扬威,倒也屡屡得逞。某晚,李来喜单&枪&匹马到莲河村催票款,村民见其有枪,惊吓不已,只得苦苦哀求延期兑票。李来喜发怒:&他妈的,今晚不兑票,老子枪毙你!&随即把&枪&往桌上用力一掼,不料&枪&被掼得粉身碎骨。村民见状,胆子壮了起来,继起群情激愤,将李来喜逮住,用绳子将其勒死。抗战前期湖匪有两三千之多,无枪的&秃把手&轻少,差不多人手一支,他们枪支弹药充足,其来源:①从国民党部队带出来的,不少土匪,,就是国民党的&散兵游勇&;②从国民党部队手里买的,尤其是国民党的杂牌军军官,暗地靠贩卖军火谋取暴利;③从国民党地方武装手里买的或是抢的。民国前期,各乡建有甲团,1937年,改称乡警队、自卫队或民团,隶属县政府,每团不少于一个班兵力,十余人枪,仅现庐江县同大、白山镇沿湖地区,就有吴春江等十支自卫团,这些自卫团,时与湖匪进行武器交易,也是土匪抢枪的对象,或者干脆就是&警匪一家&,白天为警,晚上作匪;④从伪军处买的或是伪军携枪为匪。抗战后期,部分伪军见势不妙,不思弃暗投明而是哗变成匪;⑤从有枪人家抢来的。一些大户为了自保,建起看家护院的私人武装,湖匪到他们家,除了抢财还抢枪。如1938年,巢湖土匪为了抢夺枪支,包围了家住同大镇胡家湾曾任民国陆军第三军参谋长、混成旅旅长、省政府参议,赋闲在家当寓公的胡配庚家,用石滚将其坚固的大门撞开,掳去护家枪支十数支;⑥限令被绑票人备枪赎票取得的。  5:湖匪的相互倾轧。股匪划片活动,初期尚能各守界线,互遵信约,&我的地盘我作主&,后来,随着人数膨胀,难填欲壑,于是有些湖匪就瞒上不瞒下,越界行事;对于他方发的路条,也不买帐。久而久之,股匪产生纠纷,直至大动干戈。一次,夏可三亲率所部到孤山附近,打死郭道发手下四五十人。股匪内部争权夺利的内讧也是司空见惯,如丁刚于1942年秋在紫荆被部下张永清等谋杀。1944年,夏可三到槐林嘴,在茶馆吃茶,被结有冤仇的匪徒枪杀。土匪吴长文,曾任三河商壮队队长,又与时白山区区长是表兄弟关系,这个家伙后摇身一变入湖为匪,并依势强占河滩作圩,得圩田数百亩,后因与他股土匪争夺地盘,某日被封门于家,捉入船中,湖匪为了羞辱他,竟当着其面,轮奸他的女儿,后将其绑石磨沉入湖底。
  巢湖历来是匪寇啸聚的苻薮,&焦湖土匪&由来已久。到了清末,巢湖匪患与日俱增,不仅危害巢湖流域,甚或流窜他乡,震惊朝野。光绪三十四年(1908)春正月,曾任法部右侍郎的沈家本在给朝廷的奏折里就这样奏称:土匪&&&其籍贯以皖省之焦湖人为最多,两湖人次之,温、台人亦杂出其间。&&焦湖人&、&焦湖土匪&、&焦湖强盗&,一度成为土匪的代名词。解放初清剿土匪,匪窝庐江县白山镇旗头嘴和夏家老院,曾有&挨门挨户捉,可能有冤枉;间花捕,肯定有漏网&之说,可见民国匪患之登峰造极。俗话说&匪来如梳,兵来如篦&,巢湖沿湖的老辈人,至今依然谈匪色变心有余悸不寒而栗。  关于历史上巢湖湖匪之猖獗,我们可以从环巢湖有关县区的古志书以及光绪年间的《巢湖志》的记载略见一斑。  康熙《巢县志?摭遗》中言及现居巢的&芦溪嘴&节中,对芦溪嘴是这么介绍的:&在焦湖北岸,近白露、花塘两河之间。有长碛入湖中十数里,东西往来船只必纡道避其浅。古时生芦苇满碛,最为盗船藏奸之薮。嘉(靖)隆(庆)间(笔者注:1552――1572),每患盗,扩而去之,俾苇无遗根再育,因禁舟载芦苇过湖,恐有飞子播入湖中是也&&大约湖中最不可令有芦。今近孙家河湖西南一带,渐次有芦矣。幸而承平,滨湖或幸柴薪之助,又幸非湖中孔道,倘值艰难,不又患芦溪之患乎?&  1894年李恩绶所著的《巢湖志?祠宇》中,云:&真武庙,在西乡芦溪咀,芦溪,俗误卢杞(《庐州府志》)。相传其地多芦苇,遂为萑苻薮。水盗多匿于此,为民患,后宪示不许种芦,今巢县河干有禁碑尚存。&李恩绶在《好事近?顺风过芦溪嘴》词中吟道:&挂席湖天,不见苇花如雪。剩有锦囊诗在,且高歌秋月。小姑从古幻彭郎,一笑仍腾说。(备注:芦溪讹为卢杞,乡谈津津听之喷饭)休问萑苻逋薮,喜清平时节。&  苻薮,系代指贼之巢穴或盗贼本身。上述两志对现如今居巢区的黄麓镇芦溪嘴明清时的窝匪情形,略有记述。芦溪嘴是巢湖北岸一块伸入湖中的滩涂,生长着茂密的芦苇。这些芦苇,正是湖匪隐身的&根据地&和&大本营&,自明朝嘉靖和隆庆年间,他们开始啸聚,依赖茂盛芦苇的庇护,打劫过往商船,抢劫渔民财产,政府亦曾组织无数次清剿,但因八百里巢湖浩瀚无际,芦苇滩面积太大,均事倍功半,最终黔驴技穷,因噎废食,下令将芦溪嘴生长的芦苇,全部砍除,并且明令过往船只,不允许装载芦苇过湖,恐防芦苇种子飞入湖中,滩涂上再长出芦苇,甚至于出安民告示,湖滩上禁止种芦,且勒碑&宪示不许种芦&,到清光绪年间,禁种芦碑,仍然竖立于巢县的河流。至于&幸而承平&和李恩绶在清末的&休问萑苻逋薮,喜清平时节&,当然只是歌功颂德粉饰太平而已。  芦苇是水生植物,因为匪患而铲除禁种芦苇,只能是治标不治本,自然收效甚微。巢湖大面积的湖滩,一直以来都是&老渔艇子飞芦箭,小钓烟丝挂月牙&、&渔歌白日芦中去,秋士青丝镜里斑&。到了清朝同治年间,巢湖南岸的现同大镇的灵台圩溃破,变成湖滩,在灵台圩的遗址上,长满了芦苇等水生植物,因此圩早纳入计税田亩,所以政府将其发包给当地居民,将租金供潜川书院作办学经费。光绪十一年刊印的《庐江县志?学校》的&潜川书院&中附有该书院的田数,其中就有:&北乡灵台圩滩一片,每年草租洋十二元,原十六元,光绪九年由县批减&的字样,其中的&草租洋&,便是芦苇和茭草承包给当地人砍伐的租金,可见其时巢湖湖滩植被的茂盛程度。  康熙《含山县志?山川》在&诸河总论&中有一段关于清溪河拟与巢湖相通的议论。明嘉靖三十四年(1555)一修《含山县志》,时县人动议将清溪河与巢湖打通,因为&通巢湖进贤河,隔于横路铺山冈,相去仅五六里许,诚能开凿此河,使上通巢湖,下达大江,于含民实三利焉。滨河之田得以灌溉一也;商贾往来,财货流通二也;水源溥长,山川助胜三也&。就是这项一举数得的利民工程,最后不了了之,其中一个重要原因,便是畏惧巢湖的匪寇之害,&今县河一通吾恐天下有事,巢舟或出新河,而县城适当水道之冲,得非招寇之端乎?&清顺治八年(1651)二修《含山县志》,又有关于清溪河沟通巢湖的动议,言:&形家言,含城诸山拱列,宜有科第蝉联,其所以寥寥仅一二数者,以水不环绕故也。若能开凿清溪河,上通巢湖,则人文之盛,可敌江南,其利于含甚大;若灌田亩,通商富财,犹其小者耳&&&,古人是非常重视&形胜&的,含山县想科举中多出人材,使清溪河与巢湖相通,便能&人文之盛,可敌江南&,但是,终因有人以&巢湖多屯兵聚寇&,凿通清溪河,招匪引祸而作罢。到了康熙二十三年(1684),三修《含山县志》时,一个世纪过去了,有关讨论仍在继续,&若夫巢湖聚寇,虽近于含,幸不能为含患,如今河开而舟楫得以往来,设有不肖盘踞,且乘间窥含&&&,因此,志书提出忠告,&后之筹含者,尚其慎重之&,希望不要轻易将清溪河与巢湖沟通,谨防引火上身。由此可见,巢湖匪寇之患,明清时是多么触目惊心。  光绪《庐江县志?艺文》收录了道光二十八年知县徐闳《严禁箩头把持勒索示》,亦可观照出当年巢湖之滨湖匪&箩头&的横行霸道:&为再行出示,严禁事前奉本府(笔者注:庐州府)正堂栗牌开据合肥县职员范公辅等词称,生等均住三河,上接舒六,下达巢湖,船只往来商贾贸易之地,近有假籍箩头名色私分地界,虎噬一方,稍不遂欲,纠众凶殴。三河乃舒合庐三县接壤,受害不止一处,抄呈各禁著,抱奔辕叩,请赏禁等情,据此查箩夫私分地界,把持需索,殊为地方之害,合行抄词檄饬,迅速一起查明严禁等因到县,于上年九月间,列款示禁在案。兹据生员鲍云鹏孙贵恒等禀前事词称,生等均住县城内外,近有无籍棍徒,籍箩头夫头大小码头,名色各有,私分地界,凡有搬运商货,挑卖稻米以用婚嫁殡葬等事,伊等仍行把持勒索,惟开受害各条叩赏明示,勒碑永禁等情。据此除批示外,合再据情列款出示。严禁为此示,仰县属绅商铺户诸色人等知悉。自示之后,凡有搬运商贾、挑卖稻米以及婚嫁殡葬等事,均听民间自雇,该夫头不得私分地界,把持强搬,高增勒索,倘敢仍蹈前辙,或经访闻,或被告发,定即锁拿带县,从严惩办,决不姑宽,各宜懔遵毋违!特示。道光二十八年(1848)十一月二十三日。计开条款于后――一:县城内外烟火数万家,每月出殡有人,箩夫等于富者索钱百余千,虽极贫者亦索钱数千,均有停棺数十年不能出者,一遇水火,祖宗骸骨成为煨烬泥沙,伊等反指为悭吝之报,现值大水,停棺未出者甚多,皆伊等不容自行出殡,此枯骨受害之情形也。二:向有商船抵岸,自雇人夫搬运,今箩头把持不容自行雇人,伊挑每石要钱四五十文之多,每石稻米要钱三四十文,稍不遂欲,则纠众辱詈,大则纠众凶殴;又店铺搬运货物,随伊估值,不敢与较;砻坊开设,每坊每年索取七八千之多;零星米铺,每设一臼,每年三四千之多,名曰季规。此商贾受害之情形也。三:小民秋收之后,自挑稻米,投行变卖,既除行用,又费工食,与箩头毫无干涉,而勒索苛求,分文不让,此穷农受害之情形也。四:他如离乡背井,出外营生,为此蝇头,抛妻撇子,不幸客死店中,虽棺木无赀,而额规断不可缺,见者侧目,闻者酸心。此异民受害之情形也。五:嫁娶喜轿,无论城乡贫富,该夫头均要包抬,重索钱财,铺派酒食,稍不遂欲,即肆扬言夫价,甚至需索十余千之多,正价之外,更有升轿礼取给,无厌必索,增至再至三而后已;间有贫家自行备轿雇人肩抬,伊等闻风亦必中途截阻,讹索更甚。此婚嫁受害之情形也&。  从示文中可知,所谓的&箩头&,亦即欺行霸市的封建把头,而当时的&箩头&,先在庐州府辖下的合肥县下属的濒临巢湖的南乡三河一带形成,并向周边的庐江、巢县、舒城等地蔓延,为非作歹。巢湖是鱼米之乡,而三河镇是当时环巢湖最重要的大米的集散地和中转站。这些&箩头&,政府一旦清理,他们则下湖躲藏,实际上是清朝末期最早的湖匪雏形。  巢湖沿湖居住的人民,为了防匪,聚族而居。环巢湖岸边的一些村落的名称和村庄布局,折射出先民防匪的意识和匠心。肥东长临河地区流传一首地名儿歌:&一,一,吴兴一;二,二,梅寿二;三,三,盛宗三;四,四,罗胜四;五,五,张日五;六,六,徐藏六;七,七,朱龙七;八,八,罗荣八;九,九,张日九;十,十,千张干子豆腐长乐集&。儿歌里的&吴兴一、梅寿二&等,都是村庄始祖的姓名,为什么这些村庄会用这些名字,因为巢湖岸边的村落,大多是明初的移民,他们通过&插草为标&的方式获得自己的土地,然后建立村庄,村庄的名字直接和土地所有者名称挂钩。六百年过去了,这些村落的后裔,基本上是他们始祖的后代,他们为何&抱成一团&、&画地为牢&?其中一个原因便是聚族防匪,血缘成了他们众志成城共同防御湖匪的纽带。近年来,巢湖北岸的居巢区黄麓镇一带,发现三十多个&九龙攒珠&布局的古村落,这些村落巷子很窄,最多只能容纳两人并肩而行,巷子一般都在9条左右,巷子两边的房子比较密集,天井里的水能通过巷子两旁的排水沟顺着地势流进水塘里。所有巷子一般都指向村中的水塘,每个小巷子就是一条条龙,中间的水塘就是那个&珠&。为何形成如此如出一辙的村落布局?因为以水塘为中心,能将整个村子里的居民团结到一起,当土匪侵袭村庄时,四通八达的巷道有利于村民对土匪群起而攻之或逃避。最典型的九龙攒珠村落莫过于张治中将军的故里洪家疃。由于防患于未然,谋篇布局合理,使得土匪望村兴叹,故有熟语&洪家疃水清没有钩&。&扒钩(沟)&,是巢湖流域的一句俗语,即土匪在村庄中的线人、耳目。栽培&扒钩&者也是土匪洗劫村庄的重要工作。洪家疃是巢湖北岸的一个大村,族人精诚团结,很少出现&扒钩&者;该村经济富裕,入军旅者较多,土匪不敢贸然侵犯。还有一点,当时的村庄为了防匪,一般在护村河里放淌钩,以阻止湖匪的进攻,而洪家疃人有恃无恐,是不会在水里放淌钩的。巢湖南岸居巢、庐江的村庄,与巢北肥东大同小异,村庄周围,往往垒砌一道高墙,一个村落共有一个大门,大门坚固无比,二道门栓,配置有撑门杠、撑门石,夜间有强壮民丁把守,俗称&一个大门里&,森严壁垒。如庐江县白山镇的邓兴隆村,村落里的人,都是邓兴隆的后代,几百人的村落,共走一个大门,过去,每天佛晓,家家户户的女人要端着大便用的&桶子&从大门经过倒到村头的粪窖里,便有一句歇后语:&邓兴隆女人倒桶子――一个一个来&。
  《元史》:&至正十一年发庐州等戍十八翼军开黄河,庐州盗起,陈思谦亟命庐州路总管杭州不花领领弓兵捕之,而贼已不可扑灭。&&至正十五年(1355),左君弼据庐州城,巢湖水砦附于明。&《明史本纪》:元至正十五年夏六月,明太祖自和州渡江袭取太平路,会巢湖帅廖永忠俞通海等以水师千艘来附,明祖大喜,往抚其众。  俞通海,水师名将,封豸国公,元末与其父俞廷玉、弟俞通渊等参加金花小姐的江淮起义军,失败后于至正十四年(1354)集廖永安、廖永忠等&拥众万余,船千艘,屯巢湖为水寨&以此自保,白山镇境均为水师地盘,水师多为沿湖周边的渔民,还征集湖民于姥山南开掘船塘,船塘太小,战船多在齐头嘴的&后泊&白山湾&大泊&和金沈今&泊圩&处停泊。至正十五年,朱元璋军困和州,欲渡江而苦无舟楫。五月,巢湖水师因被元军所围,俞通海三次到和州,请求归附。朱元璋对徐达、赵善长说:&方谋渡江,而巢湖水军来附,吾事济矣。&于是亲往巢湖,实际考察巢湖水师情况,并自同春村庙嘴登岸,祭拜巢湖湖神庙之一的薛公殿,以及同大镇常丰村的南河将军庙,求巢湖之神保佑渡江成功。无奈主要出湖口都被元军占据,唯有一小港可行,却又干涸,适逢大雨旬余,水涨一丈多,朱元璋大喜曰:&天助我也!&即率巢湖水师鱼贯而出,继而由采石一举渡江成功。
  巢湖之所以匪患无穷,主要是地理因素和社会因素所导致的。  地理因素:巢湖东西长54?5公里,南北宽21公里,水位8米时,面积755平方公里,昔日有&港汊三百六十纳诸水&之说,现有入湖河流达35条,水系延伸整个皖中,形成皖中水网,上接淮河,下达长江,流域面积12398平方公里,是&淮右襟喉&,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因而藏龙卧虎也藏污纳垢。清嘉庆道光间程恩泽在《庐江吟?序》有云:&庐州,淮以南第二重镇也。其地博大爽垲,有山不当孔道,有湖越在偏隅,是人事必争之地&。清末王尚辰言巢湖:&湖实为巨浸,其中风帆沙岛,四山点缀,宛若浮眉,画意诗情,吾深契之&。李鸿章说巢湖&盖天设之险,全皖之险在(巢)湖,全湖之险为(姥)山,犹天门之屹立于长江,天堑也&。巢湖得天独厚的地理,使得湖匪如鱼得水进退有据。巢湖又是鱼米之乡富庶之地。作为五大淡水湖之一,清末诗人方澍在其《应天长?泊姥山》词中云巢湖&樵斧渔榔牧笛,声声出烟草。湖田远,野屋少,看一片红莲香稻&。清初大学士李天馥,在《偶忆巢湖》中称:&巢湖久别误华簪,湖上青山梦里酣。三月鲥鱼九月桔,令人那不忆江南&,将巢湖比作富裕的江南。唐史有&郡米数万石&经巢湖&输入扬州&的记载,清末芜――合客运航班穿巢湖而过,沿岸&米廪比栉,商贾至负贩不竭&、&米谷廪聚,河流宽阔,枝津回互,万艘可藏&,湖匪的重要窝点巢南的三河一带,更因圩口素有粮仓之誉,有&装不尽的双河,运不完的三河,停靠的是新河&之说。作为重要的交通要塞和商旅必经之黄金水道,不可避免地寄生层出不穷的杀人越货的剪径客。其次是巢湖特殊的湖岸地貌,便于湖匪隐身。历史上巢湖四周层峦叠嶂,树木苍翠,&低昂乱荷芡,明灭几葭苇&,湖内植被密布,沼泽和滩涂上广生芦苇、茭草、荻、柳树,水生植被覆盖率1931年大水前约占百分之三十,上世纪五十年代之前,约占百分之二十,1954年大水之前,管束植物约有30万亩,这些植物,无疑是湖匪们的&冒险家乐园&,他们遁迹其中,正如古诗所云:&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巢湖湖岸由于浸水的结果,岩嘴伸入湖中成半岛,洼地凹入内陆形成湖湾,那些岩嘴伸入湖中的湖岸,如中庙嘴、槐林嘴、红石嘴、青龙嘴、黑石嘴、姥坞嘴、龟山嘴、旗头嘴、芦溪嘴等,更是&两栖&的湖匪理想的窝点,故&巢湖十八嘴,嘴嘴出土匪&。譬如巢湖南岸有名的匪窝白山镇的旗头嘴,昔日有流传甚广的二段歌谣,第一段描述的是没有成为匪区之前的旗头嘴,因为旗头嘴人多地少,男人下湖打鱼为生,燃料依赖湖滩上的茭草,那枝枝蔓蔓的茭草得带剪子剪断,于是便有&有女不嫁旗头嘴,吃冷饭焐冷腿,烧锅要带剪子剪&;后来,旗头嘴的很多人被迫&落草为寇&,过上了&荣华富贵&的日子,那支民谣遂有了&外一首&:&养丫头要嫁旗头嘴,大五大拾有得使,二把盒子靠大腿&。  社会因素:乱世出匪,是铁定的法则。人民安居乐业,则海晏河清;贫富差距拉大,矛盾累加,政权不稳,社会动荡,则匪患蜂起,&人逼急了为匪,狗逼急了咬人&,&强盗无种急中生&,进而&遍地英雄起四方,有枪就是草头王&,因为&当湖匪,不发愁,进了租界住高楼;吃大菜,住妓馆,花钱好似江水流。枪就别在腰后头,真是神仙太自由&。尤其是每到改朝换代之季,或是国破家亡,阶级矛盾、民族矛盾不可调和,巢湖湖匪更是沉渣泛起死灰复燃,如过江之鲫,明火执仗招摇过市。民国时期,尤其是七七芦沟桥事变之后,巢湖市大多数地区沦陷,湖匪由弱到强由暗转明,不可一世,&笑傲江湖&,就是明证。
  同大镇的圩文化、河文化十分丰富,我在《秀美的水乡?同大》一书里,用了近二十万字作了详述,每个圩口的由来、兴筑、圩俗、传说各具特色,存有古代圩碑数块、圩庙(湖神庙)数个。关于圩文化的丰富多彩,仅举最年轻的圩口灵台圩作为佐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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