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很害怕心理学男生喜欢一个人人,按理来说她没啥可怕的,可我就是害怕,我也说不清楚,总之就是给别人我

我是女孩,为什么我害怕交朋友,总喜欢一个人独来独往,可是又害怕一个人,也总想交个知心朋友,可是又很_百度宝宝知道后使用快捷导航没有帐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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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Nicot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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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迩纯,纯洁的纯,唱歌的,在演艺圈混饭吃,早晨又开始了,与昨天一样,没什么大区别,真恶心——
  镜子里的男人是他吗?苍白,没有生气,通体的伤痕累累,但是不能否认,很诱人,这就是一种罪恶,他的罪恶,迩纯的罪恶。
  “在想什么?”一双有力的肩膀环住了迩纯,肆意在赤裸的身子上摸着,慧黠的洞视着镜中那张清秀异常的脸上的每个细微的变化,磁性的声音沙哑的问着:“感觉如何?”
  “不怎么样,这男人贱得让人作呕。”他麻木的对着镜子冷笑,就好像自己说的是另一个人,这是迩纯的一贯态度,他厌恶自己,这不是没理由的,根本就不会有人知道走下舞台的他是个什么德行,就算你把这个世界上所有糜烂的形容词都用在他身上也不为过。
  “哼,知道就好,自己来吧。”淡然的嘲讽着,身后的男人把装饰用的细皮绳递到迩纯手上,对于别人,这或许是个装饰,对于,迩纯,一样是,而且还是个极其燎人的装饰。
  “呵……呜……”咬着牙,迩纯笑得凄凉,捧起自己镶了别致银环的分身,这代表了什么也就不用他说了,堕落呗。一绕,两绕,就这样,他将自己的前端紧紧的捆了起来,痛吗?当然,可他没办法,他已经无可救药了,他是个下贱坯子,连被自己触摸顶端都会湿润,真是浪透了。
  “真没用,这样能绑得住你那些淫欲吗?”粗鲁的手臂一把将削瘦的躯体搂在怀里,一双手熟练的继续着迩纯的工作,恶意的的在根部扎了三绕,耳畔悦耳的声音再次勾起了他的反感,于是,两颗红李般的小丸无情的被绳子擂得顿时晶莹剔透,扯着那尖端耻辱的银环,这是他送迩纯的十八岁生日礼物,呵呵,从此,这个男孩就只是他的性玩具了。得意的问着:“现在感觉怎么样?呵呵。”
  “呜……好痛……太紧了……不……”想身手去摸,而箍得降红的尖端被那只恶意的手用力扯住了***上的银环,迩纯知道,他不能反抗,并且他也不想反抗,他的确是淫欲的生物,于是,双手乖乖的背到身后,尽量立直着身体,深呼吸着,他又没有忍住,叫了身后男人的名字:“i。k……啊……”
  多淫荡的声音,都说了不让自己爱上他的,而这声音分明是在要求索取,迩纯啊,你真是无可救药。
  “少装纯真,没人可怜你这个贱货,趴下。”i。k的声音显得高高在上,他听不进迩纯的求饶,那不诚实,像迩纯这样的人,根本不需要对他有什么恻隐之心,他就是个发情期的猫,不好好管教,随时随地都开始张着他的腿开花结果。
  “可不可以不要……他们已经在怀疑了……呜……”尽管这么说着,迩纯还是乖乖的屈膝趴在了地上,那种像母狗一样的姿势,甚至比那更加的谄媚,用小臂膀垫着下巴伏着,将臀部高高的抬起,他都不忍看自己的狼狈样子,但习惯了,每天早晨这一幕都会上演。不容分说,戏谑的手指已经挺进了他的花蕾,他要怎么做?像个乖孩子,好好的含住,就是这样,尽管那进入的两指正在毫不留情的撑开他娇嫩的甬道……无法忍受,前端涨得要炸开了,感到窒息的唇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更大的东西硬生生的钻了进来,冷冰冰的,那该是一样什么工具,突然被涨满的裂痛把他逼疯了,或者说是一种病态的兴奋让他不能自已:“啊……不要……啊…………求你……不……”
  “听听,纯儿啊,你说,你怎么会下贱成这个样子?看来真要好好教育才可以了。”将已经瘫软的贴在地上的迩纯拖了起来,i。k拽过衣架上的粗绳恶狠狠的将分成四股拢在一起的绳辫勒入迩纯陶瓷般的臀瓣内,将刚刚塞入的物体整个没入了那已变得石榴般鲜红的菊蕊内,而此时的迩纯已经昏了过去,看他昨夜他的玩具没有休息不好,不然他应该可以忍耐的。抱起迩纯的动作是轻柔的,但仅此而已。
  “恩……不……”昏沉的迩纯胡乱的哼着,i。k的动作并没有因他的虚弱停下来,他的下身被用粗绳捆绑、打结,腰被束得喘不过气,而最难以忍受的,是他的分身,那该算什么?那只是i。k的一个小玩意,根本不是他的器官,捆扎的分身竟被用粗绳硬生生的捆贴在了小腹上,当那个所谓艺术的杰作完成之后,他趴在床上却连呼喊的力气都没了,哭了吗?只有泪在淌。
  “真乖,你记住,不要把下面的东西拿出来,我的惩罚你不是没尝过,呵呵。”拍拍迩纯被绑紧的下体,白嫩的皮肉被勒出红痕的感觉果然是一种美,这样的一块美肉,又有谁不想吃呢?一把扯高迩纯的头,i。k狠狠的说着:“记住了!别让别人碰你!”
  “我……他们……好像看出来了……恩……”迩纯声音是颤抖的,他知道i。k不会给自己丝毫的恩赐,果然,他被像个木偶一样翻来覆去,套上了衣服、裤子……在被揪起的一刻,迩纯笑得惨淡……能想象吗?这就是那个衣冠楚楚的真实的皮相,他厚重的衣服从来就不是为了羞怯,而是掩饰。
  迩纯还是站不稳,他是被i。k半推半就的抱出去的,而这一刻,他却觉得幸福,至少,在i。k满意的时候,他会得到一些温暖,这足够了。他不奢求,他爱这个叫i。k的男人,说出来几乎没人信,他自己也不信,但这是真的,并且i。k信。
  没有人会了解他们间的情感,但那是爱情,真正的爱是畸形的,这是西方哲学家的观点,也是i。k对他说的,当时他趴在床上哭得像个孩子,只因为i。k说了爱他……满足了,真的。对于他的人生,那又是什么东西,他是个从不绝望的人,因为他根本就不抱任何希望。
  “到了……晚一点我来接你。”到最后,他还是心软了,i。k嘲笑着自己摇摇头,迩纯的颤抖与踉跄让他心生怜爱,但,这不被允许表现出来,他的高傲不允许。
  “恩,i。k……昨天我梦到妈妈了……”迩纯点点头,竟勉强的笑了,才迈了第一步,果不其然,寸不难行的痛,没走一下,刺痛一分,也刺激一分,他大概就是个变态,竟然,他感到愉悦。他被毁了,被i。k?或者是他自己。
  “别跟我提那个贱女人,你和他一样,晚上在跟你算帐。”带上车门,i。k风一样的消失了,也像带走了他的灵魂。
  “i。k……我爱你。”看着街的尽头,迩纯笑得更加深切,那根本让人想象不到,他正在承受着什么样的痛苦,但也没人能想到,他在承受什么样的甜蜜,这就叫……自作自受,呵呵。
  悲剧,一切都是悲剧。世界是,人生是,每个感觉都是。所以痛苦大概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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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入新公司的大门,意思跟那些似乎眼睛长了钩子的男男女女们虚伪的打着招呼,自己还能挨到自己的工作室,这使迩纯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忍耐力,但来自下身的疼痛与体内被涨满以及刺激的欲望却折磨着他,就连周遭投来的目光都似乎带了异样的神采,他感到害怕,更或许只是心虚,他知道,自己身上隐藏的秘密如果在这个圈子里被发现了将代表着什么,并且在上一家公司他也是吃过苦头的了,他真怕,可是……
  “对不起,我不舒服,出去一下。”
  就这样,唐突的,到了下午,面色苍白的迩纯从会议室里略带踉跄的冲了出来,他实在无法忍受了。
  还好,洗手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几乎是用爬的,躲进一道小门内缓缓的坐在马桶盖子上,尽管动作已经放得非常轻了,但他还是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那真的是比女人还娇嗲的呼吸。
  “啊……i。k……”
  咬咬牙,解开裤子的拉练,迩纯笑得自嘲,一定不会有人想到那个衣冠楚楚、看上去乖巧可人的大男孩竟然会有这样一幡景致——那是一条连女人穿上都无比风骚过火的蝴蝶比基尼,基本上,只有那些******的鸡才会穿,而现在却套在了他的私处上,这是i。k的爱好,他会让迩纯无时无刻的都记得一件事,那就是自己有多下贱。精巧的蕾丝只是种暧昧的装饰,根本挡不住任何东西,这条内裤是中间分开的……深吸一口气,将手插进花边之下,皮质的绳结已经湿润了,两枚可怜的小丸被勒得血丝清晰可见,肿胀的好像成熟的红李般色泽妖媚,尽管分身已经被捆得惨不忍赌,而乳白色的汁液夹杂着血丝还是染了顶端那枚银环,那是他离开上一个公司时被迫穿上的,是两枚,另一枚在他的阔约筋上,i。k说这是为了证明他的贞洁,多蠢,像自己这种人怎么可能跟贞洁这个词在沾上面,无非是另一种再折磨他的方法罢了,如果让他听话,还是那句狠话管用点——别让我再知道你那淫贱的***再让什么别的人插过,不然就跟你的阔约筋再见吧——迩纯知道,i。k真的做的出。
  “啊……啊……啊……”
  ******的呻吟在晦涩的场所内难耐的越发放肆,在迩纯被因折磨而病态的快感统治并征服之时,他忘记了一切,廉耻、尊严、荣辱、还有心……这让他忽略了一切,而却不等于,他的贪图会被所有人所忽略与救赎……
  砰——
  “哈,你看,早说过,这小子很******吧?”
  光将代表灾难吗?而这一束光是的。在那道小门被人踹开的一刻,迩辰知道将有不幸的事降临了,那些带着猥亵笑容的男同事们活像是逮到兔子的猎人,俯视着瘫软的靠在瓷砖墙上,大方的分开双腿展示着被束缚的肮脏私处的他嘲弄的大笑着,他感到羞愤,但这没有意义,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什么样的货色——
  “哈哈,不愧是传言中的‘公用男娼’,还穿女人的内裤,哈哈哈哈,看来他被调教的不错。”
  “看,那里都穿了环,绑着还能有这么兴奋的表情,我猜他心理变态的。”
  “是啊是啊,很多碰过他的人都说他有被虐狂,怎么玩弄都不会死的。”
  “那你说我们要不要试试?”
  “那是当然,把他拖出来……”
  就这样,在迩纯因眩晕与畏惧而模糊的视线中,无数只手将他从他觉得安全的黑暗角落拖了出来,他的手被两个男人架的很高,那个宣传部的小头头淫笑着将他落在膝上的裤子扒了下来,男人们一边用手任意抚着他的身体,一边谈论着作呕的话题,而他能做的却只是鼓励似的发出******的叫声——
  “啊……不……”
  他的脸很痛苦,而他的心在嘲笑,迩纯就是这样的人——i。k说,他活着就是一个奇迹。
  “哈,你看,摸一下都会颤抖好敏感啊。”
  “没错,而且他好象很喜欢我们对他这样呢……”
  “还真浪呢,我们不如这样把他拖出去,让公司的同事们看看我们这位大明星的风采……”
  “哈哈哈哈哈哈,有道理,让大家到会议室开个会吧,我们来研究一下这件等待我们开发潜力的产品,哈哈哈哈哈哈。”
  “可这样的话,如果i。k知道了怎么办?这小子可是有主的。”
  “那这小子就惨了,不过这似乎跟我们没什么关系不是吗?”
  “有道理,那么……亲爱的迩纯先生,就以你如此亮丽的形象去见见你的同事们吧。”
  如果i。k知道他会被打的,i。k不喜欢他在很多人面前丢脸,特别是i。k看不起的人——迩纯有些怕了,他求饶——
  “求求你们,不要……不要让别人看到……怎么都成……不要……”
  “哈,都要哭了,好可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们大笑着,他们将卫生间的门一把推开——
  “就算我们把你带出去,也一样可以为所欲为,小东西,让我们开个party吧,哈哈哈哈哈哈。”
  “不,不要————”
  迩纯害怕的抗拒着,但他知道,这没多大用处,噩梦要降临了,i。k……如果被他知道了,他会怎么样?像迩纯这样的人,当然不会在乎被怎么玩弄或是怎么惩罚,他从未把自己当成一个人,可如果自己做了i。k不喜欢的事,恰恰相反,i。k不会对他做什么,因为,他会离开他,就像狗最害怕被他的主人丢弃,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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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k先生,议员请您进去。”
  “……”
  点了下头,他站起来,整理了一下白色的休闲套装在西服革履的侍从引领下,走入国会大厦富丽堂皇的法式门廊,他的脸上习惯性的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就像正在400平的豪华办公室等他的参议院先生说的那样——
  “i。k,你这个表情可一点都不像个男娼。”
  那个体态肥胖的议员挺着他硕大的肚子慢慢踱了过来,捏着i。k的下巴的粗壮手指像清点着自己的那些财富般摩擦着,贴进i。k的脸,他必须翘着脚尖才能用刚刚还叼着雪茄的厚嘴唇舔上i。k的丰腴、性感的唇,i。k没有躲,他对任何事都表现得很敬业,这是他的优点,但他也同样不喜欢去迎合别人。
  “你不笑笑吗?那我可是会生气的哦。”
  “我不喜欢笑。”
  议员推推架在自己的蒜头鼻上的银边眼镜,搔着自己的地中海式的稀疏毛发,装着能让人呕吐的细嗓调笑着,而这一切,只换来i。k一个无所谓的笑——这个野小子就是这副脾气,不过就是这样,才让人想凌虐他。
  “i。k,你被我们宠坏了,别在这里摆你外面天之骄子的架子,你认清楚,那是怎么得来的。”
  议员在i。k尖俏的下巴上狠狠的捏了一把,错错肥胖的身体退到一旁,示意侍者将门关上,然后他不用再掩饰他贪婪、邪恶的嘴脸,揉弄着自己硕大膨胀的裤裆,他向早立在一旁怀着同样猥亵表情的书记官弩弩了嘴——
  “去帮i。k先生更衣,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哼!”
  “老东西,别装了,又不是演戏,我已经在演艺圈玩得腻了,不想听你这么蹩脚的台词……”
  一把将大理石办公桌上的文件推到地上,i。k无趣的撇撇嘴,脱了鞋,十分随意的躺了上去,能让国会的书记官伺候更衣可是件荣幸的事,他当然不会拒绝,只要不看那个四十几岁的男人黄鼠狼一样的奸相,这也算是种享受不是吗?只是他有些担心,书记官的口水好像随时都会滴在他干净的脸上,还是闭上眼睛好了——
  “你想出什么新花招都随便你,但我要一样东西,你得给我弄到手。”
  “i。k,只要你做个乖孩子,议员先生当然会满足你,其实你是个长得很漂亮的年轻人,为什么总是那么没情趣呢?呵呵呵呵……”
  书记官像见到奶酪的老鼠般发出古怪刺耳的笑声,拨开衣物,i。k健康而光滑的淡小麦色肌肤让他堆积着皱纹的三角眼放着异样的光,真想看这样的肌肤染上蔷薇色的瑰丽,只可惜,i。k有个规矩——只要你给他想要的,就可以对他做一切,但,别留下痕迹——这么傲慢的小宠物恐怕也只有国会的重议员以上的官员才消受的起,所以他一直很感谢议员的关照,不然,他这种身份根本没资格接近i。k。
  “……狗的嘴都可以随便叫吗?最好小心你的指甲,他们划得我的皮肤很疼。”
  根本连眼睛都懒得睁一下,i。k皱了下眉,书记官在他身上涂抹香油的手让他烦躁,这个混蛋看上去有点噬血,这可不好,他不喜欢在皮肤上留下痕迹,这当然是因为迩纯,迩纯不会接受他的主人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跟他做着一样低劣、下贱的事的,所以说迩纯这个小东西才是纯正的心理变态,他只是单纯的喜欢被所爱的人摧残的快感,而并非有什么其他的目的。
  “i。k,你把我们的书记官都吓到了,呵呵,我真不明白首相到底在想什么,像你这种的贱货有什么资格来命令国家的官员?恩?”
  等书记官将i。k的手用皮带束缚在桌子两边暗藏的锁链上,议员才得意洋洋的坐在他现在变成刑讯台的办公桌前,叼了支新的雪茄,喜滋滋的由下至上抚过他钟爱的年轻肌肤,他笑得狰狞——
  “呵呵,这玫瑰香油还真不错,它让你的皮肤很柔软,好孩子就该学得乖点、温柔点,这对你有好处……别以为你和首相有一腿就可以为所欲为!”
  故意的,议员将雪茄猩红的烟灰抖在i。k绛红色的乳尖上,端详着那额前的乌丝间倔强的眉一蹙哈哈的笑着,那双手再挣扎,可就像进了笼子的野兽,又能怎么样呢?——
  “好了,别用这种表情看着我,我也不喜欢演戏,通常成功的人都喜欢不容易征服的东西,所以我们才喜欢宠你,但你也不要太得寸进尺,我知道你要什么,听说你养的那个小贱货换公司了?你乖乖的,等你走出这里,那个传媒公司就是你的了。”
  听到这句话,只是微微的,i。k笑了,这该算是顺从了吧,对他来说就算是了,那么下一步该干什么呢?通常迩纯在这种时候会选择哭泣,因为迩纯喜欢被从痛苦中释放,而他则是喜欢先得到承诺,再准备痛苦——i。k清楚自己接下来的任务,所以他不再挣扎,并分开了他的腿,他又不得不去忍受那恶心的腐肉与自己的身体磨蹭的感觉,但这至少是有价值的不是吗?他告诉过迩纯,他会不择一切手段的控制他,跑的再远也没用,他要每时每刻的让那个总是了无生趣的大孩子在自己的视线中才能平静。
  “i。k,你要这家公司不只是为了那个小贱货吧?没记错的话,有了它,这个国家的媒体就完全在你的控制内了,对吗?”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没人相信i。k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看住迩纯,而当然也不可能只是这样,他何止想要这个传媒界,有可能的话,他想要这整个城市,乃至整个国家,但那不是靠出卖肉体就可以得到的……迩纯或许只是安慰他灵魂的人,真正陷落的是他,他已经准备好了,为自己的野心付出一切代价……
  “你什么时候开始在意我想什么了?我跟你交易的只是身体,不是思想。”
  眯着眼睛,i。k配合着书记官将自己装了皮革的膝窝折到分束的手边与腕部用钢锁固定在一起,他不知道自己将要陪这些权衡朝野的禽兽们玩些什么样的游戏,但他知道,他会努力的活下去,这就够了吧?在这个世界上,总是有不同的人选择着自己不同的生活方式,而那大部分都是没什么意义的,活着,做一些事确定自己活着,其实就是如此而已——这不是他说,他对人生的真谛没研究,是迩纯说的。
  “呵呵,你这个姿态很燎人啊,一会儿你会更美的,呵呵呵呵……”
  抚起i。k黑色发丝,那张脸如果不是那么冷若冰爽真是绝色,修眉、长睫、挺鼻、薄唇,还有那双眸子,深邃得让人无法猜透,仿佛一注视,便跌入了他重墨的深渊,所以,对这种妖精,是绝对不能掉以轻心的——
  “书记官,去把医生为我们提供的神奇药拿来,呵呵……”
  在议员下达命令的时候,那双手已经冷不防的捏住i。k表现得十分怠慢的分身,将什么针剂从收缩的括约筋注射了进去,突如起来的刺痛让i。k本身开是轻颤了起来,敏感的前端也顿时尖挺,喘息着,他尽量让自己平静,收缩的花蕾开始慢慢放松,直到他赫然发现那个开始渴望被插入的肮脏容器根本不听他的控制,就算他再怎么努力,也无法缩紧……但那些体面的官员是不会给他弄清一切的机会的,比刚刚笑得更贪婪的书记官将一种红色的药水刺入他的动脉,很快,他开始呼吸急促,浑身燥热,i。k的经验告诉自己,马上他将不再是自己,只是一个被玩弄的物件,他只希望药效快点过去,这样晚上18点时,他还可以去接迩纯下班,而迩纯呢?现在又在做什么呢?躲在厕所里因他放在他体内的性具而难耐的自卫吗?还是……他已来不及去思考自己以外的事了……
  “啊……”
  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i。k胡乱的摇着头,窝折的姿态让他有些缺氧,视力渐渐的失去了它的功能,只有被麻醉了的感官——他听到金属咬合的声音,分身被冰冷的感觉在根部箍得无法释放,而后,他不知道又是什么特殊的工具,像是钩子一类的东西从四个方向伸入他的蜜蕾中,将失去弹性的穴口向外大大扩开——
  “啊……恩……痛……别……别在扯了……啊……”
  药生效了,i。k的呻吟像发情的动物般不断的响起,他能听到,可他已经不能控制自己,有种人死了变成灵魂之后看着自己的肉体被火化的感觉,无能为力的境地总会让人畏惧,i。k也不例外,因此协议达成后,他都会遭到被下药的待遇,那会让他看起来楚楚可怜,特别是像他这种高傲的男人,这样的时候就更加让那些变态的欲望感到兴奋。
  “听这声音,你很喜欢嘛,放心吧,我很宝贝你的,给你打了肌肉松弛剂,你看,你的***竟然可以撑到拳头这么大呢,我得把他们固定好,你最好别乱动。”
  带着几乎所有的政客都拥有的虚伪的慈善笑容,议员示意充当帮凶的书记官将用来撑开蓓蕾的长柄金属钩固定在早已准备好的用来固定臀部的黑铁架的四角,这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工具,制造这样东西的人不做机械师而是做一个性具的设计师简直太可惜了——在约1米见方的黑铁架内是一个椭圆的环型,在书记官殷勤的帮助下,它紧箍住了i。k被迫分开的胯,被铁架稍稍翘起的私处更加清楚的暴露出来,甚至连蜜穴内的红色肉壁都格外清晰,被器具装点的像是一件研究品的i。k咬着牙侧过头,不愿去看议员令人作呕的嘴脸,而别过的头,却被那双肥胖的大手板正——
  “议员先生,你看这种脸的表情,又羞又愤的,如果不是那药,没准他会咬我一口呢,大概他不满意议员您的招待吧?”
  书记官谄媚的声音带着隐藏不住的雀跃。
  “是吗?他不会拒绝的,这只是我们满足他愿望的一点点小小的回报,是不是i。k?”
  靠在桌尾,议员横肉的脸笑起来活像个河豚,欣赏着那被他的新花招弄得像展品的红色隧道,他将一直叼在嘴上的雪茄夹在指尖,慢慢的靠近i。k因感到热量的逼近而颤抖的肌肤,不慌不忙的将火光探进撑开的后庭中抖了几下——
  “呵,不错的烟灰缸。”
  “啊——————啊……混蛋……混蛋……啊……啊……”
  体内的灼伤令i。k发了狂般的挣扎,但被困住的身体根本无力反抗——这样的时候,他时常想到迩纯,对于那个人,这是种享受吧?但他真的不相信迩纯那些所谓他是被虐狂的鬼话,也不愿意去相信,因为他知道这样的感觉。
  “最好闭上你的嘴,i。k,你该记得我们的协议,哈哈,我不会让你的身体被看出伤痕的,但你的体内嘛……哈哈,你都想不到他有多美……我喜欢美的东西被摧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议员狂妄的笑着,他就是喜欢这样,把这个小东西捧到天上,然后再让其在自己面前过着连狗都不如的日子,那将是种多么美好的事——孩子就是孩子,他以为得到一切都那么简单,而任何一种游戏,花样翻新都会有异想不到的效果。
  “我今天要研究一下,你美丽而淫荡的器官到底喜欢被用什么填满……不过,你放心,我会让你感到舒服的……书记官,去舔他。”
  “什……什么?我我?”
  唯唯诺诺的交握着双掌,书记官受宠若惊的确认着,他很想尽力掩饰自己对i。k的贪婪,但那八字型的嘴角险些留下的口水已经证明了一切。
  “哈哈,我们是老朋友了,来吧,他不是觉得你像条狗吗?那么没准他会喜欢被狗舔的感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是……是,那我可就对i。k先生不客气了……”
  尽管嘴上这么说着,但那条滴答着口水的舌头还是由i。k颤抖的身体上舔了下去……
  “啊……啊……恩……啊……啊……呜……”
  除了呻吟,他的嘴就还有一个用场,当i。k意识到这一点,翻到他身上,像狗一样倒着舔食的书记官,已经套出他粗黑的阳物塞入i。k因呼吸困难而张开的口中,恶心的感觉刺激着被不断触碰的小舌,而更让他感到撕心裂肺的,是那个在他身上游走的舌头竟真的钩起了他的欲望,被书记管的手揉搓的分身越是活跃,禁锢的痛苦便越是逼得他发疯,而正在为一个禽兽的性物服务的嘴又却连呻吟的机会都不再拥有,在野兽的胯下,他的泪被隐藏了……
  “呵,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来吧,看看我带了什么东西来为你的‘美丽隧道’的开通做礼物,这可比我为任何一座海底隧道剪彩都隆重哦……”
  议员此刻的表情像是比邀请参加什么戏剧首映式幕帷拉开的一刻,将放在桌下的文件柜中的笼子拿出来——一条一米长的青蛇,一对可爱的小白鼠,到底哪一个更适合他淫荡的奴隶呢——一边思考着这个问题,一边将青色药膏用手涂抹在i。k颤抖的甬道内,他感到非常兴奋,没想到那小小的蜜蕾竟真的可以打开得让整只手随意进出呢,如果他在严格一点,会不会下次这里可以装得下一个篮球呢?哈哈哈哈。
  “好了,用这个把他的嘴堵上。”
  将一个高尔夫球丢给纵欲书记官,i。k淌着兽液的唇立刻被再次填满,当黑色的胶布封上他低呜的嘴之后,他也只能任由恶心的液体流入自己的颈嗓,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书记官雀跃的喊着——
  “你看,他竟然哭了,哈哈,流泪的样子都这么美,议员先生,他真是太棒了……”
  “呵,更棒的还在后面呢,拿布蒙上他眼睛,把他的腿解开,你用手撑着就好,好戏要上演了……”
  待书记官将i。k的眼睛蒙住之后,议员不慌不忙的抚着i。k湿润的尖端,从抽屉中拿出一根按摩棒对着书记官诡异的笑笑却先将其放在一旁——
  “我想,他会喜欢的,呵呵。”
  议员扯着笼子中小白鼠细长的尾巴笑意更深,吱吱的声音对于黑暗中的i。k来说更加可怕,而就在这时,有个毛茸茸的东西进入了他被剖开的甬道内——
  “这就是你下边这条隧道的第一位客人喜欢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恩……呜……呜……恩——呜——————呜——————————”
  有什么东西在他的体内蠕动,像是想要跑出他的身体,而又一硬物的顶入阻挡了体内的物体出逃的去路,于是,那个物体疯了般开始用尖利的爪子撕扯他身体内的肉脏,疼痛已经把i。k逼疯了,这时,那一直撑开他的铁钩却被撤了下去,摆脱了器械的束缚,却换来了新的绳索,被并绑的双腿让他完全沦陷在体内比他欲望更加疯狂的蠕动与撕扯中,而当他的腿间流出鲜血,议员笑着拨开了按摩器的开关,看着大理石的桌面染上更多的血色,眼前的这个孩子显得格外的妖媚,没人会想到,像i。k这样的少年才俊会有这样的秘密——
  “呵呵,一会儿你就会期待这些客人们进入你的‘隧道’了,我在你下贱的穴里的涂的药物渗入血液会让你温柔24个小时,我想,你没法去接你的迩纯了……而且,刚刚有人告诉我,那个小贱货正光着屁股在会议室里跟他的同事们开会呢……呵呵,你们还真是一对……”
  “呜……呜……呜……呜……………………”
  迩纯,你在等待我见到你被玩弄时那一刻的反应对吗?你总是喜欢这样,很刺激吗?不过这次我想我要失约了——i。k当然很担心迩纯,但此时的他已自故不暇,大概迩纯会以为他又想抛弃他吧?可这总比他知道他爱的i。k是这副可怜的模样强……每个人要得到什么,总要去付出什么吧?他是i。k,一个连个象样的名字都没有的人,生长在这个罪恶的城市,如果他想登天,不堕落,还有什么其他的方法?
  “议员,他好像昏过去了……”
  “没关系,去拿针来,他需要一些刺激。”
  “是尖上涂了药的那种吗?”
  “当然,他的那两个小丸很喜欢这种刺激……”
  “是,我马上去。”
  “还有……”
  “什么?议员?”
  “去问问首相阁下和他的秘书愿不愿意一起来聚聚,估计这小子要在这里过夜了。”
  “好的……那……如果我去取针时医生问起来呢?”
  “还用问吗?让他一起来好了,呵呵,最好带着他的摄相机和医疗器械。”
  “天呐,这将是个很隆重的宴会,我去准备酒水。”
  咣——
  议员办公室的大门连闭合的声音都是那么充满了喜悦,只是这两门外的侍从发了愁——
  “书记官先生,今天下午议员安排的与外国使节的会面还有15分钟。”
  “告诉那些人,议员生病了,让他们下次来。”
  “可这在礼仪上似乎……”
  “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照办就是了。”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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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哪个城市来到这里,他已经忘记了,这个城市被称做gomorrha——罪恶之都,在他刚刚到这里的时候,他觉得奇怪,为什么这么美丽的城市会叫这个名字呢?而当他真的在这个城市开始了他的流浪,美丽的东西便都从他的眼里消失了——i。k告诉他,越是美丽,就越是罪恶——迩纯对此深信不疑,这座城市是这样,他自己也是这样。
  “这种娼妓简直是对我们演艺界的亵渎,做为这里的总监,我宣布今天我们要开一个对迩纯先生你生活问题的暴光会。”
  那个总监,打从迩纯第一次进入这个公司开始就盯上了他,现在好了,他终于有了机会,当他看着可怜的迩纯像个小羊羔一般被几个男人脱光了裤子暴露着接受调教的下身从卫生间里脱出来时,他知道机会来了——于是,他命令保安关上了公司的大门,然后,他摆出正义的嘴脸,命令四个保安,将他没有节操的新员工扒光衣服五花大绑,抬着这个哭泣的贱货从一楼到四楼在每一位工作人员包括清洁工人面前示众,他并没有理会迩纯的挣扎,他命令那些人将迩纯的腿分开架着,让每个人看到这个在银幕前乖巧的孩子是如何让自己快乐的,而当所有人都在嘲笑将迩纯的下体绑得像个行为艺术品的麻绳时,迩纯却用可怜的哀求来恳请他们不要把绳子解下来,无疑,这又给了他一个惩罚的理由。
  “摄影师,请过来这边,好好的给这么淫秽的下身一个特写。”
  “不……不要拍……求你们……啊……”
  “看看,只要用手一碰就如此******,真是太过分了,这可是会议室,你居然当着这么多同事……太可悲了。”
  拍着桌子,总监拿着刃性很好的教鞭在迩纯被绑得紧贴小腹的分身上没轻没重的戳着,他命令迩纯必须要以那种最下贱的姿势躺在众人围观的地毯中央——果然是个被调教得十分顺从的宠物,看着迩纯哭泣着、痛苦着、却又无法掩饰欲望的饥渴因而更加痛苦就会让他觉得心旷神怡,那种躺在地上,将自己的腿用自己的手分开,把最羞辱的部分展示出来的可爱样子太令人想入非非了,难怪圈子里的人都管他叫“公用男娼”,连看着衣冠楚楚的他都会觉得下体躁动,就更不用说看到传言中他如此乖巧的表现之后的感觉了——他有细长勾人的凤目,有煽动着泪珠的长睫,有娇挺得想让人咬下来的小鼻子,还有紧抿的淡粉色小嘴儿和白皙的像牛奶泡过的皮肤,总监相信,迩纯这种男人是天生用来被人玩弄的,他太像个娃娃,就算再多次的蹂躏,他的眼神永远都楚楚可怜的像个处子,这就更想让人将他毁掉——用自己名贵的皮鞋尖踢踢迩纯的大腿根,暗示在垂涎欲滴的摄影师狗一样爬在地上拍摄那勒入迩纯的股勾的绳结的走势时,他应该去乖乖的配合,而迩纯的乖巧,却让这个此时流氓般俗气的淫棍注意到了那个在绳结之下,括约肌上若隐若现的银环,这小子的主人还真是个有心人,居然把环打在那种位置上……抬起脚,总监的鞋底狠狠的踩了上去——
  “啊……好痛……别……别这样……啊……”
  “哈哈哈哈,总监,干得漂亮!把他的那两个小卵蛋踩爆!”
  “不要……饶了我……痛……好痛……不……”
  “迩纯!抓好你的腿!你现在当然可以走人,但这录象带就会暴光,你可是名人,呵呵,况且……i。k肯定不会原谅你被他未经允许的人玩弄对吗?如果你不想让我们帮你从i。k的绳子中解脱,就老实的听话!”
  “我……呜……我会听话……你们怎么都可以……别碰那里……求你们了……呜……”
  i。k总是说他懦弱,眼泪来的太容易,所以就不值钱了,不过对于迩纯来说,这是他的武器,男人和那些女强人们喜欢他的眼泪——他活到现在,不过19岁,可有9年都是在******中度过,妈妈是个******,而******的儿子当然是男娼,10岁,妈妈跟人家跑了,他被卖给人贩子当路费,那个晚上,就像种仪式,十几个男人脱了裤子排成了长队……而在今后的9年中,这样排队等着他的人到底有多少,他也说不清……从他思想意识还模糊开始,他学会的就是如何用下身让别人开心,因为这能让他有顿饭吃,等他的所谓的狗屁人生观价值观形成,他已经被性欲和扭曲的快感奴役了,i。k说,这是因为他活得麻木,人做什么都有可能习惯,只要他常时间的去做,之后对错、廉耻就都不重要了——遇到i。k是他一生的转机,他们的初夜,i。k对他很温柔,从没有人这样珍惜过他,而从那之后,也从没人像i。k这样让他欲死还生,因为i。k知道,他已经堕入这种惯性而无法自拔了,i。k希望他活着,即使他活着就是恶心。
  “求你们……啊……好痛……啊……”
  涨痛的感觉其实早已被身下的绳子勒得麻木了,迩纯只是让那些看热闹的人占上一些便宜,那种皮鞋踩上去的感觉根本只是小意思,他15岁时被一个调教学校训练,那种金属头的皮靴要感觉更刺激些,那之后,医生告诉过他,他不可能让女人为他怀孕了,不过他这种人,只要下面的那张嘴不被封上,也没什么可在乎的。从他进入这公司的第一天,他就知道,这样的一天,一定会来的,只是他没想到,来看热闹的人,要比开公司决策会议时来的人多多了,离i。k来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希望他可以撑过去,i。k告戒他下面那张嘴要有选择性,做为主人的奴隶,必须听从主人的,并且,他已经决定,这时他此生最后一个也是唯一的主人。
  “哈哈,放心吧,我们会把你好好的还给i。k先生的,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得到惩罚,这都是你下贱的屁股给你惹的祸。”
  啧,啧,看看这小贱货,叫的多动听,想到他每天被绑着下面却在表面上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就觉得好玩,他还真是听他主人的话呢,这种小动物大概最害怕的就是违背主人了吧?听说他曾经因为在i。k公司的录音房里被三个调音师轮上而被吊了两天,如果那个传媒业的骄子知道这次他在这么多的人面前再次违背他,不知道会不会把他弄死,真想试试,可那之前,该逗逗这个小可怜——总监压下周遭兴奋的一片嘈杂,蹲下身,用手有意无意的扯着迩纯分身顶端的银环,被皮绳绑得结结实实的茎在不住的颤栗着,一边随意的拨弄着,一边眯着眼睛欣赏着因小小的刺激而通体红润、虚汗直冒并且不断喘息的迩纯仁慈的说着——
  “既然你一再恳求我们不让你解脱,那就成全你好了,但你上面这张嘴必须代替下面的来接受处罚。”
  话说过之后,迩纯被一些胡乱在他身上抚摸的手抱了起来,总监舒服的坐在大沙发上,等着他爬过去为其服务,不知道i。k一早在自己的后面放了什么,凭感觉,那该是根按摩器,而再更深一些的地方似乎还有什么……爬的时候很痛,但想到一早被i。k用手将其亲自插入时的感觉,迩纯在离总监一步之遥的地方蜷缩在了一起,紧捂着疼得窒息的火热分身,***爆炸的威力让他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恩……啊……”
  无力的握着染了白液的手,迩纯感到十分无力,禁锢让他无法痛快的宣泄,在浑身被酥麻的痛占领的同时,迩纯的幻觉中i。k得意洋洋的笑容不免让他感到脸颊潮红,他喜欢被i。k那样非凡的男人统治的感觉,在他给的疼痛与肆虐折磨的自己昏厥之时,因他对伤口的亲吻与啃咬慢慢醒来时,迩纯总会觉得,自己的人生还与幸福这个词能挂上那么一点边——而迩纯也知道,i。k并不喜欢这样,他装睡时i。k常会吻他的伤口吻个没完,然后一支一支的抽烟,他们也总是因为他在外面与他人的轻浮而争吵,他也不想这样,不想被别人碰,可这并不代表别人会放过他,他是“公用男娼”,这可是金字招牌——一家电视台的台长曾经在他以前工作的俱乐部包过他一个星期,那个畜生拍了很多照片,就算i。k再怎么帮他改头换面,有些东西在圈子里还是瞒不住的,当一张他吞过药后发情的照片被恶作剧般的帖在了工作室的大门上后,不出三天,他便被几个过气的艺人乘休息时间劫到了仓库——设想一下,谁会认为一只三月的母猫守着贞操?那么自然也就不会有人相信他,况且,他的身体已经被弄得十分敏感了,这总让他的罪恶感加深,特别是面对i。k的时候——大概是因为自己真的爱上自己的主人了。
  “这样居然还能射?这可不好,地毯很贵的,把他带过来,我来让他乖一点。”
  找旁边的女秘书要了珍珠耳钉,总监弯下身捏着被几个同事架过来跪在地上的迩纯湿润的分身,诡异的一笑,便将黄豆大的耳钉毫不忧郁的捅进了迩纯的顶端的小孔里,娇嫩的内茎在迩纯痛苦的呜咽中现了红艳,而堵在小口的珍珠却让淡淡的红只是在周遭扩散,无法流出。
  “啊……拿出来……啊……”
  晃着被压制的身子,迩纯撑在总监的两腿之间因痛苦而发出悲鸣,而这时,他的头被人按在了总监两腿间已经挺起的硕大之上,身体被人的抚摸与揉捏而变得温顺、柔软,他知道该做什么,这个时候,完全已经是一种他******的本能,用自己的嘴叼开总监的拉链,他甚至不用手,就将那个长着丛丛的体毛的巨根含进了自己的嘴里,在头发被人扯着,硬按着将其整个吞入后,迩纯开始了无意识的套弄,他一直在哭,没人知道他的痛苦,他尽量把他正在取悦的人想成i。k,希望这样能让自己显得不那么下贱,而心底的渴望却逼他面对自己的丑恶,他就是一个被任何人驾驽都会发情的贱货,他的哭泣从不为了痛苦,而是为了他迷失的灵魂,当麻木在痛苦中的感官将痛苦都变成了快乐,可悲这个词就太合适不可救要的他了,这时他仿佛看到了i。k蹙眉的凝视,所以他哭得更凶,套弄的频率越发激烈——他摆脱不了,他永远也摆脱不了这阴影,这样的他怎么配得上i。k。
  “哈哈,别吃的那么急嘛,有这么多位同事还怕喂不饱你吗?呵呵……”
  “那总监,我们可就排队搂,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每个人都有份的,别急,别急。”
  “那总监,人家是女生,怎么办嘛?”
  “哈哈,别着急,看到那根教鞭吗?来鞭挞一下他好了,我认命你做监督,如果他为哪个同事服务的不好,就打他的屁股。”
  “好好玩哦,人家都没想过能这样对大明星呢,呵呵……”
  “恩……我好了,你看,他好乖,把我的养分都吃下去了,哈哈哈哈哈哈”
  没给迩纯喘息的机会,闲聊的同事们捏着他的嘴,不等他将唇角的白液全部吞下,另一个热呼呼的大家伙就又钻进了他的口起,很想吐,可臀部火辣辣的鞭打令他除了呻吟着继续做一个性工具没有别的选择,女人生疏的鞭打令他得不到任何快感,好几次,他都差点将吞入的***吐出来,而男人狠毒的耳光,却让他只能流着泪继续忍耐着无尽的煎熬——
  “呜……不……恩……”
  “换我了,他可真不乖,让我来打几下。”
  “啊——不————恩……啊……恩…………”
  “不要咬我哦,你才吃了六个人的养分怎么会抱着,慢慢来吧,哈哈哈哈”
  “呜……”
  就这样,当迩纯听到六点的钟声时,他的套弄与吞咽甚至哭泣,都已经成了机械动作,鞭打的痕迹从最初的臀瓣蔓延至全身,有些认为他不够乖巧的人甚至用皮带对他进行长时间的鞭打,到最后,他根本已经连爬着的力气都不再有了,只是被人以任意的姿势架着,从一个怀抱被掠夺到另外的怀抱,他不确定自己这样会被i。k看到后如何处置,但他没有让别人碰他那里,至少这样i。k会满意的,至少他守了对i。k的承诺,这很重要……很重要……
  “呼,他还真厉害,20多个人耶,六点了,i。k还没有来,怎么办?”
  “哈,那就继续玩好了,一直玩到i。k来为止,反正他只乘法他的小奴隶,并且迩纯跟我们很开心不是吗?”
  “也是,可是,我好想看看他后面耶,碰过他的人都说很爽。”
  “是吗?那我们试试好了……”
  连裤子都没系的男人们从迩纯的后腰抄了上来,开始去解迩纯的腰间的绳子,这让已经半昏迷的迩纯顿时醒了过来……
  “不……不要……你们答应过我不碰那里……呜……”
  他怕了,i。k,来救救他,那些人不会守约的——迩纯颤抖着想要挣扎,而淌着白液的口却被带着奇怪味道的布赌住了,他熟悉那个味道——用来迷奸的药水。
  “哈,那只是上班时答应,现在不生效了,这是在洗手间拣到的,这种内裤可是名牌货,听说连总统的夫人都买不到呢,它的味道如何?哈哈哈哈哈”
  将那条羞辱的红色女式底裤塞进迩纯的嘴里,总监抱着被药物弄昏的迩纯松松领口——
  “把绳子解开,看看他的穴里都装了什么。”
  “绑得都淤血了,居然还那么浪,还真不是盖的……呵呵……是个按摩器啦,才一放开就出来了,入口已经被撑开了,我们也省不少事,哈哈哈哈哈哈”
  “他里面好象还有什么东西,好深啊,拿不出来……”
  “算了,就这样来吧,反正这个小贱货没准喜欢这样,哈哈哈哈哈”
  有人分开了他的腿,迩纯根本弄不清那是多少只手在趋势着他,他知道他已经被一群兽欲的动物团团围住,当他感觉到冲刺的力道,本能的收紧让他在梦境中也无法得到安宁——
  “i。k,对不起……啊……啊……”
  i。k,当你看到这样的我,一定会对我厌恶吧?我还是没法遵守我对你的承诺,做为宠物,我将你当神一样的去仰望,为什么你要选择我?你可知道,每当我想着自己用这么肮脏的身体去侍奉你时,那将是一种怎样的痛苦,在与你相遇后,我终于懂得了什么叫做真正的痛苦,可我又能给你什么呢——没准i。k已经对他厌烦了,就像指针划过了六点的轨迹,任何一分钟都会过去,情感也是,如果它只能付出而无法回报,也迟早会熄灭,而他却无法给i。k——他所爱的人任何东西,除了让其目睹他一次次在其他男人的怀抱与胯下的放荡再没有其他的什么……已经被抛弃了吗?
  “啊……i……k……你在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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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国会大厦的一些办公室总是彻夜亮着灯,那些为民造福的官员们总是日理万机,他们是那样的劳苦功高,他们总是会不遗余力的去满足他们人民的要求,比如,让有钱的人更有钱,而忽略每一笔巨大的财富都隐藏着罪恶这句名言,让没钱的人更加疲于奔命,却并不能让在冬天的天桥下发现被冻死的尸体少一些,还有,就是让他们喜爱的宠物得到最极质的快感,而不去管,他们的宠物是否真的愿意这样做——真不知道他们是习惯了做个发号事令者,还是慈眉善目的天真,他们总觉得,他们是真理,而他们的行为完全遵循了神的旨意。
  “你们看,他现在完全是个听话的小东西,没有任何的危险,首相阁下,我觉得我们应该给这个孩子身上的隧道挂个中国式的匾额了,它的用途简直比上月竣工的海底隧道还要大,我的两位小白鼠朋友都已经因他美丽的隧道窒息而死了,我看我们应该去修改刑法,加上一种窒息囚犯的死刑方式,干脆把人的头也直接插进他的这条多功能隧道里好了,哈哈哈哈哈哈……”
  “呵呵,那我想这一定是对那个囚犯最人道的,他的这条隧道,是我见过最漂亮的,简直是巧夺天工了,呵呵,我想看看那里面,看看他还能吞下什么去,呵呵……医生,你去帮他一下。”
  “呵呵,放心吧,我会让他舒服的,上个月进口来的那个改良后的产床终于有些用处了,一想到上面躺着个大男人我就想笑,可他是个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啊,看他在那样的床上表情比女人分娩更痛苦且充满了变态的欲望,一定是件很惬意的事。”
  “医生,您上次说的那笔支出就是为了买这张床吗?我们国会的医疗室似乎不需要那种东西吗?呵呵。”
  “书记官先生,这可不是从你的薪水里扣出来的,关于医疗器械,卫生部长允许我自由的调用公款,况且,你知道,我买的这样东西比卫生部长阁下的那栋洋房看上去更像医疗器械不是吗?”
  “哈哈,书记官,你就不要再跟医生斗嘴了,反正这张为我们的宠物量身定做的床是放在议员的这间密室里,生不了什么事,或者我们可以下次再跟我们的小宠物玩时叫上卫生部长,他也一定会乐意的。”
  “有道理,不愧是首相大人的秘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恩……啊……”
  “我们打盹的小宠物醒了,医生你轻一点……把他隧道的入口……拉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吵,我是谁?我又在做什么?我不知道,但我想要……想要让热的东西在我体内蠕动,最好将我撕开,那样的话,或许在我体内翻腾的罪恶会停止,好痒……我的肉……我的血……好痒……快,让我被侵犯……我竟会有如此的想法?这太奇怪了,我还是那个别人眼里野心勃勃的i。k吗?我……我不是……我只是那些人的宠物……我快要疯了……我的身体在渴望,背叛了思想的渴望,它竟然在乞求着邀请别人进入它、玩弄它……天啊……我……给我……啊……我要——他被注射了太多的药物,而且不止一种,他已经完全失去了心志,每次i。k都会在自己清醒后感到自我厌恶,但现在,他没有一点办法,只能任由别人摆布着。
  医生是个非常健壮的男人,身高1米9,120公斤,每次i。k见到他,都觉得他应该去当保镖或者给熊看病,但这个大夫的医术不错,他总是能把被那些野兽玩弄成任何样子的他医活,尽管他的救护都是从对他下体的凌虐开始的。当医生将i。k抱到那张据说十分昂贵的产床上解开并绑着他双腿的皮革时,他的腿迫不及待的分开,他确定自己意识清醒,因为他听到将根本没有束缚的手自然相交高举过头的自己喘息着乞讨着——
  “啊……给我……我要……”
  “哈哈哈哈哈哈,他这个样子太可爱了,真看不出来就是那个傲慢的传媒巨子i。k大少爷啊,哈哈哈哈”
  “没错,不过他一向都很识时务,他的成就,多半可都是靠他下面这张嘴换来的,呵呵呵呵,医生你要小心点,不要把i。k这么宝贵的器官弄破了,哈哈哈哈哈哈。”
  “放心吧,肌肉松弛剂已经让我们的宝贝变得无所不能了,况且,i。k也想要,对不对i。k?”
  “呼……呼……啊……给我……啊……撕……撕开我……啊……”
  “听到了吗?满足他吧,哈哈哈哈哈哈”
  “呜……啊……痛……够……啊……不要……啊……我……我……啊……进去……求你们……啊……”
  在那些依旧着着西装,用尊贵的手夹着上好的雪茄或是优雅的拿着酒杯的政客们的谈笑间,被器械架开双腿的i。k用一双几乎是自动套入皮锁内的手紧抓着头顶的锁链,努力的挺起胸脯让自己呼吸的顺畅,汗水从他因欲火而绯红的颊侧滑落,慢慢流至起伏的胸脯,挺立的红樱之上分别穿刺的细针就好像是一幅名画的点精之笔,让这种屈辱的滋味也在药物的幻化之下变得那么难以控制,胸口在火辣辣的烧着,这总是让i。k想去要求那些人来啃咬他的身体,而所谓禽兽都是喜欢乘人之危的动物,他们善意的告戒他当初立下的规定,保证着不会在他身上留下看得到的伤痕,然后去肆意的玩弄着他隐藏在羞辱之下的******领域,那又是什么?他不太清楚,医生正在用又一样什么新奇的工具将他下体已经好无脾气的入口慢慢撑开,他能感觉到有风从下面灌入体内,身体被开了个大洞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似乎是在接受被活体解剖,而医生带着皮手套的手一直在为他里里外外的忙碌着,当他已经不能被称之为蜜穴的入口开到了那些人觉得合适欣赏的尺寸,医生对准了扣在他私处皮肉之上的金属爪看似是用来固定螺丝的小孔,将放在一旁的医用碟中随时待命的银针一鼓作气的刺进他的肉里,这让他迷离的眯起的双眼猛地睁开,钻石吊灯的琉璃之光,让i。k的眼中除了一片亮如白昼的光再也看不到其他的东西,这一刻,他的眼眶湿润了,而针刺的痛却依然在持续着——
  “啊————不要……啊————————不啊——————————呼……呼……啊……啊……”
  “看,这样固定起来是不是更像海底隧道了?”
  医生将最后一支带着螺丝头的银针刺入已经痛得瘫软的i。k蕾口格外细嫩的皮肉之后,骄傲的向官员们展示着他的杰作——这很难让人再想象到这是人体的一个器官,金属的刚圈配上看上去与真的螺丝没有区别的固定钢片,血肉与金属的结合让几位要员兴奋的鼓起掌来,谁能相信,这螺丝的槽是人的血肉呢?世界上好玩的东西很多,但做为高高在上的他们,没有什么比玩人更来得痛快,做为这个城市的统治者,有什么比看到那些下等的玩物被奴役更开心的呢?站在台阶之上的人有权对台阶之下的人做一切,这是……恩赐。
  “啊……啊……痛……啊……好……好热……啊……救我……好热……啊……”
  因疼痛而绷紧的脚趾慢慢放松下来,i。k的身上已经大汗淋漓,在他被黑发档住的脸上,分不清汗与泪水,被在疼痛时咬破的唇更加妖艳,粉红的舌随着急促的喘息隐现,在医生橡胶手套的抚摸下,他的腰支开始不自觉的摆动,小腹的收缩而带来的律动使得两枚涨满的小丸不断的因起伏而颤抖,而其上穿过的长针则让被药物所俘虏的i。k显得更加可怜——他身的几乎任何一样器具上都有强效的春药,只有这样,那些人才会满意的看到他失控的模样,他曾经看到过那样的自己,他们玩得性起时会拍一些当做要挟的筹码,在首相大人的府邸他是骑在削尖的三角铁上看完的,他们就是喜欢这样羞辱他,以证明他们自己对他的重要性——他人看来不可一视的i。k也不过如此,甚至他比那些在他面前唯唯诺诺的人更加虚伪,想想看,在阳光下傲慢嘲讽着世间一切的他隐在黑暗的角落就是这样的一副姿态,多可笑,多……可悲。
  “恩……好热……痛的地方好……啊……给我……救我……啊……”
  他哀求着,被刺在自己所有敏感点的针令他没有丝毫的尊严,现在的他,什么样下贱无耻的话都能说得出口,他根本没法去思考,即使被箍上枷锁还是喷薄多次的欲望更是让他疯狂的想要索求,而那些号令他的人却似乎并不想这么快满足他,他们在抚摸着他,用涂了药的针刺他,并且以绘图用的灯去让他下体无法闭合的入口变得灯火通明,他们总是喜欢这样去研究他——
  “呵,先别急,让我们来检查一下,这对你的身体有好处,看看……流了这么多血……”
  “啊……痛……呜……”
  “怎么,不喜欢吗?这是好酒啊,哈哈。”
  首相背着一只手,用卫生钳夹的止血棉蘸着刚啜过的红酒像擦他喜爱的玻璃工艺品般擦拭着i。k被他们的游戏折磨得艳红淌血的容器,好不容易,十分关心宠物的他才从血肉模糊的一片中看清他疼惜的蜜穴内竟然还放着什么腐物,他皱眉——
  “议员,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们的i。k?那个红色的恶心东西是什么?”
  首相拍着床角威吓着,以一种紧绷着笑容的表情责怪着看死无心的议员。
  “不好意思……我想……那可能是我的老鼠朋友……”
  议员挠着他的地中海发型会意的答着,他们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就算是被玩弄,他们这种人也不会施舍的太容易。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如果他病了我们会心疼的!你看看,现在要怎么办?”
  首相继续敲着床描着在这间豪华的像宴会厅的密室茶几上摆放的各种用来施虐肉穴的工具,这些是专门给i。k准备的,非常讲究且卫生,他和那些劲不起折腾的女性奴隶们不同,越是完美的东西,就越想一直将他掌握在手中,他们不会让i。k的生命受到任何威胁,因为他们中没有任何一个希望他从痛苦中解脱。
  “我们可以用一个一物降一物的方法。”
  议员笑着。
  “什么意思?”
  首相眯起了他堆积着皱纹的眼睛。
  “书记官……”
  议员在书记官耳边念叨了两句,过了一会儿,那条似乎是被人遗忘了很久的蛇被从笼子里抓了出来。
  “蛇会吃死老鼠吗?”
  “试试吧,呵呵”
  “啊……啊……恩……再……再深一些……啊……恩……”
  “你看,他很喜欢呢,呵呵,我们早该这样讨他欢心的,哈哈哈哈。”
  “啊……是什么……啊……恩……不要再往里了……啊……会钻到我的肚子里……啊……不……啊……啊…………不要……啊……”
  “又说谎,不是刚才还说很喜欢的吗?看,这条小蛇有一米多呢,现在只省半截了,我们的i。k胃口不小呢,呵呵呵呵呵呵……”
  “啊……我……啊……啊……喜……喜欢……啊……啊……啊…………恩……”
  “真是乖孩子,呵呵,那就让它陪你玩一会儿吧,呵呵呵呵。”
  “现在我觉得医生说一点没错,他和这产床还真配,简直像条下怪胎的母狗,哈哈哈哈。”
  “没错,太绝妙了,哈哈哈哈哈,他可真美,快把摄像机拿来……”
  “啊……恩……啊啊……我……啊……给……给我……更……更……啊……”
  就像是欣赏一部高品位的艺术影片,当朝一品的官员大人们一边谈论着一些琐碎的军机大事,一边商量着一下步游戏的大计,就这样看着已经完全失去控制力的i。k在药物的控制下与钻入他体内不断蠕动着想要完全进入的蛇******融在一起,长蛇青色的冰冷身体不断的在他体内温暖的地方索取着,而另一只死物的阻隔像是让蛇兽发了脾气,不断的弓起着长身体一次次不顾i。k肉体的痉挛发起着进攻,大概他是要死了吧?可即使这样,他的身体还是在不断的索求,不断的要求着被充满,甚至贪婪的要求将自己下贱的容器整个毁掉……他……这就真实的他……这个在连女人等不一定能忍受的古怪产床上磨蹭着床单,紧抓着锁链,分开着双腿以无法言喻的淫荡动作扭动着腰支去展示他在官员们的蹂躏下格外贪婪的身体的他……死了算了……突然i。k想到迩纯,他常对他说这样的话,迩纯……是谁呢……这个名字……好熟悉……好熟悉……
  “啊……痛……好痛……啊……恩……恩……”
  想到这个名字,突然让他已经忘我的意识感到了一种穿刺的痛楚,那要比任何一根钢针的折磨都痛苦,但他并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无法想下去……那条不安分的畜生在他体内发疯的搅动终于让他的内壁因不断的折磨而造成的伤口裂了开来,血流得比上次更加汹涌,而那条染成红色的蛇,却依然不想放过他,他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就这么下贱的躺在那里,翁鸣的耳膜中回荡着官员们看到他逐渐失去反应的身体因蛇的蠕动而发出奇怪的声响与虚弱的微吟所引发的笑语,现在,连耻辱都不再有意义,真的就像个难产的妇人,他自己都能感到已经成为蛇的巢穴的甬道不断的淌出鲜血,i。k感到自己在亵渎一切,男人的尊严,女人的尊严,一切的一切……肮脏……这是代价……
  “哈,你看他,真的像是个血崩的女人,哈哈哈哈,小宝贝,加油啊,把你的蛇宝宝给生出来,哈哈哈哈哈哈。”
  “啊……恩……”
  “呵呵,他很陶醉呢,以后这成为我们游戏的保留项目如何?哈哈哈哈。”
  “……”
  “首相大人,差不多了,他可能要不行了,血再这么流下去,他会送命的。”
  “呵,那好吧,医生,去到里面的浴室给他好好清洗一下,然后我们要亲自试他那里的感觉了……”
  “放心吧,我会的,来吧,宝贝儿,我们一会儿会给你更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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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拿着听诊器简单的检查了一下i。k的情况,将那条似乎已经爱上i。k的蛇揪了出来,又用镊子取出了那只白鼠的尸体,然后拔掉了那些带着血迹的针,最后取下了扩开后庭的工具,那些早i。k身上使用过的东西已经堆了一个医用托盘,快比做一个外科手术用的器械都多了,所以,对于i。k的昏厥,医生没有丝毫的怜惜,他认为,这是人自我保护的一种正常的休眠反应,根本没必要去在意,这不是第一次了,虽然,这次是玩得花样多了点,但i。k不会那么容易死的,他还有他放不下的东西,呵——
  “纯……”
  “呵呵,你今夜好好做我们的小乖乖,明天就可以去见你的迩纯了,来,我会帮你把里里外外都洗得很干净,呵呵……”
  抱着再次昏厥的i。k,医生进了浴室,只留下外面几个再更衣的官员,此时,他们不再具有平日他人面前的威严与体面,脱光了衣服攀比着阳物的大小,说着一些引以为傲的风流帐,听着从浴室里传出的i。k意识迷乱时不知被医生如何而引发的沙哑求饶,他们就像是一群等待着落单的羚羊的豺聚拢在一起——
  “哈哈,首相大人,怎么你最近也不行了吗?还要先吃药?哈哈哈哈”
  “议员先生,你的肚子也不小了,50多岁的人了,我还得叫你声老兄呢,呵呵。”
  “书记官,你不用跟首相秘书在那嘀咕了,我们这两个老东西满足不了i。k的,现在才11点,恐怕凌晨1点以后就都是你们的时间了,到时我们可要休息了,明天还要去会见大总统递一份关于国家风纪问题的报告书。”
  “谢谢首相阁下、议员先生,报告书已经拟好了,我们也会让i。k先生得到快乐的。”
  “呵呵,我真担心这孩子会精尽人亡,可我们太爱他了,有什么办法呢?哈哈哈哈哈哈”
  “放心,医生会有办法的,哈……”
  在这些地球上最罪恶的一点的大官僚们畅谈的时候,浴室的门开了,像迎接什么由泱泱大国来访的使节一样,首相和议员都站了起来,并发出情不自禁的赞叹,伸开双臂欢迎着他们的正餐——尽管,这个有着健康肤色的男孩子已经被他们这一日摧残得苍白如纸,但他们绝不会因此而让步,他们给了这孩子这么多,那些金钱、权利、名誉、地位……令他们的小宠物自满的一切,不都是他们给的吗?那这样的话,他们让他得到了重生,他又为什么不能为他们下地狱呢?这很公平,非常的公平。
  “不好意思,为了把这宝贝肚子里的脏东西都冲干净多费了些时间,我们快一点吧,他忍不住了,那些药的效力还蛮强的,刚一清醒就又开始渴望了,呵呵……”
  将湿漉漉的i。k从浴巾中包出来,医生用自己粗壮的手横在他单薄的胸前,让已经像个刚出生的小猫般温顺的i。k靠着他的肩膀被他半抱着站在众人面前验证他赤裸的整洁,他漂亮精致的脸蛋上泛着红潮,完全是娇喘着别过头羞涩的期待着,黑色的头发间无神的眸子却在这些禽兽眼中格外的美,能看得出来他很想呻吟着去渴望,而口中叼的东西却让他不能诉说——
  “i。k,好好叼着,不然我们是不会去抚慰你下面那张吃不饱的嘴的。”
  “恩……”
  握着依旧被银圈箍着的分身,非常敏感的i。k立刻皱眉闭上了双眸,痛苦着点着头。
  “呵呵,你让我们的宝贝叼了什么?”
  首相背着手问着,他很骄傲,他的下身很争气,第一个竖了起来。
  “没什么,一些让他更整洁的小东西……”
  i。k叼的是一个连接着导管的橡胶袋,如果你得过秘尿科的疾病,一定会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执着i。k的手,让他拿着导管的另一端,医生命令着——
  “把这个插到你的******里,深一点,要插到底。”
  “……”
  “别那么看着我,你不想要了吗?乖乖的听话吧。”
  “……”
  “哈哈哈哈哈哈,真没想到,i。k居然今天这么乖,连这种事都干得出,哈哈,看他那痛苦的样子美呆了,我很少看到他哭的,真美,把他的脸抬起来,哈哈哈哈。”
  “恩……”
  “真是太乖了,今天他太美了,早说过,加大药量会让他光彩四射的,哈哈哈哈。”
  他哭了,但这又很重要吗,现在他连自己到底是谁都不记得,泪水重要吗?就这么在这些冷漠的动物面前,将那种摧残着自己的任何器具夹注在自己身上得到能让他在清醒之后死上十次的羞辱,而他却一次又一次的来到这里,就因为他在走出这里时,会在那些看不到这片光景的人的面前高高在上,值不值得,出卖了自己来换取一切,到底值不值得——无从去想,他没有退路了,屈服于一些人,然后奴役着一些人,这就是他活着的方式,恶心的方式……随他去吧。
  “呵,看,还好用了导管,不然这些东西流出来会很脏的,他今天实在是太放荡了,再射下去,大概也就只有这些了,所以我想,这样挺不错的,呵呵……来吧,首相大人,您先来……”
  “呜……恩……”
  “i。k,叼好你的这些脏东西,不要让他污染了首相……”
  “恩……”
  就这样,他连发泄的呻吟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叼着那象征羞辱的并且不断的滴入自己的排液的橡胶袋,他被几个人架到首相的身上,用自己来包容了那个丑陋的物体,并且享受般的开始摇晃着自己的腰支……
  “哦……好棒啊……不过……我觉得他该想要更雄伟的东西……呵呵……”
  “也是啊,刚刚他在浴室连我的那支‘枪’都不满意呢。”
  “哈哈,医生,原来这就是清洁时间延长的真正原因啊,哈哈哈哈哈哈。”
  “那怎么办?我们怎么满足他呢?”
  “呵呵,可能他想吃两个呢……”
  “哈哈,那议员,我们一起来吧,哈哈,老朋友嘛。”
  “呵呵,新的挑战呜,哈哈哈哈哈哈。”
  “呜……呜…………恩……恩……”
  腿被分得更开,手被医生钳制在头顶,被书记官和首相秘书再次撕扯到最大限度的i。k除了撕裂再也感觉不到其他的东西,自己的压抑与野兽的声音混合在一起,而下体双重的抽动却刚好满足了他无耻的欲望,尽管那再次让他鲜血汩汩……
  “哦……他的里面变得紧了……哦……首相您的下身也很有领袖风范嘛……哦……满一点好吗?我有点忍不住了,好痛……哦……”
  “议员大人,您也不差啊,我们着那两个家伙从没这么进过吧,哦……慢点……这小子吞得太急了……”
  想要更快的抽插却无法忍受疼痛的高级官员一边小心的对待着自己有些自虐的部分,一边享受被在他们同样喜爱的体内冲刺的快感,而全然忘记了一切,尽管他们口口声声疼爱的宠物一再被痛折磨得瘫软的昏厥,而他们还是继续着这比动物的交配还要恶心的举动,如果不是他们直立着走路,没人会相信,他们竟然是人——而人又是什么样的呢?对于i。k,只有两种,无非是统治别人的人和被别人统治的人。可这一夜,他一直被匹了人皮的兽统治着,忘记了一切,也不想记起一切……被玩弄了多少次,他并不知道,身体不断的被越来越猛烈的撑开,体液不断在甬道中喷薄,直到清晨,他醒来在那张产床上,看着爬在自己的小腹上交缠着他依然插着导管的分身,而长尾却在他一直敞开的体内蠕动的蛇,他在将腹中的东西吐干净后,便再次昏厥了过去……呵,他没死,该清醒吗?下次又将是什么样的游戏呢?
  清晨9点,一切收拾妥当,系着领带的首相问着议员——
  “我们该把i。k怎么办?送回去吗?他是大总裁,一天不上班没关系吧?”
  “呵,再玩一晚吗?也好,不过他惦记着迩纯吧,而且我怕他撑不住,那血流了一床,真有点像刚难产完,哈哈哈哈。”
  “医生不是给他输血了吗?迩纯?不用管他,i。k才是我们的宠物。”
  “也好,那就把他关在浴室里好了,别给他下药,让他知道什么叫羞耻,好好管教一下,这孩子清醒的时候越来越不象话了……”
  “恩,好的,那就让他那个样子吗?是不是太残忍了点?”
  “不好好管教怎么能学乖呢?”
  “呵呵,也是……”
  正在首相与议员在密室中遐想着又一次游戏而攀谈时,书记官和侍卫慌张的声音打破了他们的美梦——
  “大总统,您不能进去……您……”
  “首相阁下,议员先生,早晨好啊,还真是个不错的地方,别有洞天嘛,我很想知道,你们昨天下午谢绝了外国使节的会面到底在做些什么,恩?”
  进来的男人最多也就只有三十来岁,梳理得非常光亮的棕发向后笼着,这让他的灰眼睛更具有一种洞察一切的威慑力,这个相貌堂堂的男人就是这个国家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领导者,正首相sad先生,而他当选后,国会的人都称他做大总统,他一直对副首相有些看不惯,所以,他不愿意别人同样称呼他为首相。
  “我们……”
  通常,狐狸在隐藏他的尾巴时总会不住的向后看,就是这种所有奸人的习性让sad发现了他们的秘密,他慢慢的踱向那扇白色门,底头看了看地毯上由门缝渗出的水,回身看向身后惊慌失措的部下——小的时候他就相信一点,每一扇关着的门后,一定都藏着秘密。
  “大总统阁下,请……”
  咔——
  “你们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
  怒视着脸色煞白的首相与议员,sad不敢相信这些人竟然在他的眼皮底下做出了这种事——
  那个漂亮的男孩子不过二十的模样,淋在水中更显得清瘦,他就那样被双手反剪吊在水管的铁栏杆上分开腿勉强的赤裸的跪在那里,而更让人发指的是那个插在男孩后庭的水管,它连接着另一头打开的阀门……还有他可怜的分身,就那么被一根卡住的导管插入着,那微微隆起的下腹似乎是水被倒灌进膀胱而造成的……更不可思议的,这样的一幅画面竟然出现在国会大厦这个庄严的地方,sad震怒了——
  “他到底做了什么让你们要这么侮辱他?你们这个样子怎么能成为国家可信的人?警卫!把议员和首相扣下来,告诉议会下午要紧急会议,绝不能让这种渣滓留在议会里!”
  撸起袖子,sad大总统率先冲入浴室中,将已经意识全无的i。k从非人的虐待中解救出来,在拔出前端的导管时,疼痛的刺激让i。k睁开了虚弱的双眸,他看着眼前抱着他疲惫受虐的身躯的男人,看看落地窗透过的白色阳光,他知道,天亮了……
  “我……可以走了吗?”
  “你现在这个样子走的了吗?别担心,你已经安全了。”
  一把抱起i。k,将他裹在手下递来的毯子里,sad掠过脸色比死更难看的首相和议员冷冷的扯了下嘴角——
  “男人的下半身总会闯下些大祸,这回你们该知道教训了。”
  “请不要这样……饶了我们……总统阁下……”
  隔着sad的肩膀,i。k看着那些昨夜还傲慢的凌虐他的畜生们今天这副可怜的嘴脸,他惨白的唇笑出了声音——人还真是有意思,还真是恶心的可以,以为可以只手遮天吗?可天在人永远也触不到的地方。
  “在傻笑什么?这次你立了大功,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将i。k带到自己的休息室,连亲信都没有留下,sad拥着在自己怀中无力喘息的身体怜惜的吻着那本是十分艳丽的失血唇瓣——
  “你会不会怪我把你推入虎口,利用你的肉体来达到铲除异己的目的?”
  “呵,我只是你父亲养给你的玩物,做政坛的男宠不就是我的真实身份吗?”
  i。k笑笑,推开sad的怀抱——
  “给我找套衣服。”
  “你这样能离开吗?让我看看他们把你伤成了什么样。”
  sad不肯放手,但他了解i。k,这个什么他所谓的玩物,只把肉体给了他,而i。k的心已经在别人身上了。
  “呵,你想玩我的话,我会奉陪,但是别抱我,他们用那种针对付了我,现在我全身疼,还有,我得把我的纯纯带过来,我不去他会哭到短气的。”
  i。k没有说假话,被那些针扎过后,他总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并且会不时感到疼痛及身体燥热,到现在,他依旧不能确定他是否可以走出这里,但他必须得去接迩纯回来,这一夜,他的迩纯一定会挨得很辛苦——我和迩纯是同一种人,只是他不知道罢了,我确定他死不了,但他会受到的创伤一定会比我深,他已经对一切绝望了,甚至是他自己,如果没有人要他,他一定会去死,迩纯说过,除了死,其他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痛苦。
  “真搞不懂你,为什么会喜欢上一个男娼呢?别动,我帮你穿衣服,然后派人送你去,不会有人走路风声的,他们拍的那些带子我会弄回来,你的小纯纯的那家公司已经是你的了,另外,我会让人送去张支票给你的,想要多少你自己填,就当是我的补偿。”
  帮i。k挑了套黑色的休闲装,sad一边交代着,一边小心的帮他穿着衣服,那些人肯定让i。k很痛苦,他连稍微挪一下身体,都会疼得颤抖,虽然i。k一直在忍耐,但他还是看得出来——i。k的魅力他很清楚,因为他自己也会被他诱惑。
  “呵,他是男娼,那我又是什么?你永远也不会懂的……我走不了了,找个人把我抱上车吧。”
  i。k揉揉太阳穴勉强的睁着眼睛,等他安顿好迩纯,他得睡一觉,可他又多么希望,现在的一切是一场梦。
  “好的,有什么事找我。”
  sad拍拍i。k的肩膀关照着,却被i。k嗤之以鼻——
  “这话应该反过来,只要你别把我阉割,随便你怎么玩。”
  “你可以不要把自己形容的像一样物件吗?”
  sad无奈的摇摇头,i。k的脾气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怎么管教也没用——所以包括父亲和一些政客都喜欢用药物对付他。
  “对于你们,我本来就是样东西。”
  自嘲着这副肮脏的皮囊,i。k的不容分说使他与sad的每次会面都是不欢而散的结果,sad,这个国家的大总统就是所谓他的主人,一个从来没有碰过他,却让他体会了各种痛苦的主人……而他自己呢,对于迩纯,他又是个什么样的主人呢?
  正午,当派来护送他的保镖在经过了一个提着裤子匆匆离开的看门人之后,终于在会议室套间的茶水间里找到了伤痕累累的迩纯,当他染着一身男人的体液被抱还给在车里等待的i。k时,i。k终于忍不住胃中的翻腾的巨痛推开车门连胃液一起吐了出来,这在无形中又伤害了已经怕得发抖的迩纯——
  “对不起……他们……我……”
  想要解释,可现在连自己的衣裳都找不到的他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别说了,回家再收拾你。”
  i。k板着脸不去看迩纯,他知道迩纯又在哭了,每次都是这样,一怕就哭,但哭得昏过去,也改变不了什么,迩纯的眼泪总是说来就来,可他的心已经死了,i。k敢保证,如果自己说出那种要抛弃他的话,那么这个看起来怯懦的男孩子会想都不想的去死,所以,你必须让他活着得到痛苦,这样他会觉得自己的罪孽在痛苦中得到救赎。
  “能问你昨天去哪了吗?”
  哭了好久,哭得累了的迩纯缩成一团小心翼翼的问着——i。k看上去脸色很差,这个样子不像是出去******,当妓倒是有可能——又瞎想了,当所有人都跟你迩纯少爷一样是公用男娼吗?真贱。
  “没什么,胃出血在医院,医生让我休息一周。”
  靠在后座上,i。k看着窗外流过的风景编造着谎言。
  “惩罚我吧。”
  突然,迩纯的嘴里蹦出了四个字,让i。k有种想打他的冲动——真是下贱!
  “贱货,你不说我也会那么做。”
  不这样,迩纯就会觉得罪恶,被i。k奴役就是他唯一的解脱,i。k当然明白,就像他也明白自己需要迩纯这样的宠物来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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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omorrha的国际传媒中心——这栋大厦已经完全属于i。k了,它是这个国家最高的一栋大厦,有九十层。从一层到三十层是租给个大报社、出版社、杂志社、电视台、网络公司和一些小的子公司的,三十一层到八十一层是i。k的传媒王国,而八十二层到八十八层则是迩纯签约公司的新址,安放在这儿的原因很简单,通过八十九层的空中花园就是第九十层——i。k与他欲望的温床。迩纯从来不知道i。k如何会拥有这么一笔巨大的财富,他把这个国家整个的传媒资讯一手掌握,就如同他总是喜欢住在最高的地方,身在之处已是颠峰……而每当迩纯这样想的时候,i。k总是嘲弄的对他说——我们永远也触不到颠峰,天离我们很远……很远……
  通常,i。k总是起的很早,不到7点他就已经坐在自己百平的办公室里看着落地窗外渺小的一切等待他的报纸了,但这几天他的办公室不得不改到了他那间只有几个亲信才进得去的豪华卧室里,他得了很奇怪的病,行动不便且不能正常进食,从法国大餐到中国式的清粥咸菜,吃什么就吐什么,连一直很器重他的大总统阁下送来的特效药都没用。私人医生看过后怎么也不肯说出病情,只是开了一些葡萄糖、生理盐水、人体球蛋白之类的营养液就告辞了,而这却丝毫不能让事无拒细的i。k停下他的步伐。9点整,像每天一样,公司的十来名骨干无一不准时的到达了他的“临时办公室”,将上一日的工作项目逐一向他汇报,半点都不敢怠慢——
  “总裁,大总统的捐款一共是十亿美金,已经转入我们的帐户,要做为资本金注册吗?”
  “我们的注册资金还不够多吗?捐给第三世界国家,前提是我们要获得第一手的新闻、战况及内幕。”
  “可这是军事机密,他们未必会讲出来。”
  “你第一天出来打工吗?把九亿包个红包给相关负责人,一亿谈判上捐掉就可以了。”
  “好的,可总裁先生,我弄不懂这有什么意义?”
  “如果你弄懂了,你就是总裁了,照做就是。”
  i。k的声音不大,可很有威慑力,他甚至不用看上他的部下一眼,只是靠在床上精心的摆弄着他的工艺品,手中修剪用的刀片只顿了一下,那个适才还一心以求甚解的声音便硬生生的吞了回去——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些所谓的政坛人物,他用了他的思想、灵魂乃至肉体才得来的今天的一切,他当然了解他全身心去接触的这样腐臭的散着粪土味道的东西,他当然知道那些人最想要的是什么,贪婪是人类的本性吗?至少他自己是,如果不是为了得到更多,他又怎么会付出代价呢?
  “那宣传部经理呢?内部重组的事完成了吗?迩纯的公司现在交由你们代管,艺人的合约看下有没有变动,所有二线艺人全部淘汰,留下那个公司的前任总监,其他的都叫他们滚蛋。”
  “可总裁,他们的合约没到期我们要赔款的……”
  “毁约金才多少钱?你算过养一帮饭桶每个月发工资要给多少钱吗?算过光盒饭是多少钱吗?那个快两百斤的过气摇滚歌星我看了头都疼,他要是突然吃多了噎死了丧葬费多少钱?不熟不做,影视唱片这方面我们不是行家,把稳赚不赔的留下,其他滚蛋,我没银子养一帮只会喝喝花酒、欺负小动物的猪。”
  “……是,是属下办事不利。”
  i。k瞥了下声音有些发抖的宣传部长mike,这个中年人的年纪已经快可以做他父亲了,并且是美国哥伦比亚新闻系毕业的高才生,他在传媒业摸爬滚打了快三十年,这比i。k的年纪还要大,但即便是这样,只要i。k稍微发发牢骚,mike就得乖乖的点头哈腰的伺候着,为什么?他发给mike的薪金是以年薪计算的,mike那个得肾病的儿子要靠每两周做一次透吸活命,这自然也是公司划帐,还有他利用职务之便干的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等等,总之就是一句话——如果他胆敢对i。k先生有二心,他什么下场,只是看i。k心情的问题——这个世界上,利益是最可怕的,他可以让人丧失理智,你让他生他就生,你让他死……他就死。当i。k了解了这一点,一个二十岁的政界男娼控制一群所谓的菁英才子也就不算是一件什么大不了的事了,只要是身上沾着那些贪婪的恶臭的生物,他总有办法对付的。
  “那你知道拿那为‘照顾’了迩纯的总监该怎么办吗?”
  “……知道,后勤部还缺一位打扫的工人。”
  “好,他要是不愿意呢?”
  “那他也不可能在这个国家找到比这更好的工作。”
  “呵,如果宣传部年底的业绩可以翻两番,这间新的子公司的法人就是你了。”
  “谢谢,i。k先生。”
  “呵……”
  i。k动了动身子,打算换个舒服点的姿势,继续修剪他的工艺品,不过几天来滴米未进的他,怎么说也有些力不从心了,此时,穿着红色职业装的女秘书立刻殷勤的跑了过来,用那喷了不知道多少吨香水的酥肩拖着他软绵绵的身子以便让他可以舒服的靠在那个d罩杯的丰胸上,但这样一来,就让他多少分了点心,于是,他的那件工艺品怯生生的抗议着——
  “恩……轻点……弄痛我了……”
  微微的喘息,带着充满欲望的只言片语,那么娇气且孩子气的央求都说得这样让人心痒,能说出这种话的人,除了他那只******的小猫纯纯还能有谁?这可是他最贵重的一件工艺品,他每天工作以外的时间几乎都花在他身上,这样才把他的纯纯培养的如此乖巧可人,可就是因为那个胸大无脑而且永远不知道在西服里穿内衣的女人,他把迩纯最娇贵的那个小摆设给弄伤了——
  “不好意思,这不是我的错。”
  i。k玩世不恭的笑笑,揉揉由于剃刀的锋刃而在迩纯的白玉分身上留下的血痕,他喜欢把迩纯的肌肤保养的像小婴儿一样嫩滑,那样的话当然不能有体毛这种刹风景的东西,可他总是很粗心,十次有五次都会出一些差错,以至于他的小宠物总是冤枉他是故意这样做的。被他弄得涨红着脸嘟着小嘴儿的迩纯眼泪都要流出来了,那个模样,看了就让人想把他压在下面蹂躏——迩纯没有穿衣服,这不奇怪,他在i。k身边从来都不穿衣服,他没有羞耻心这种概念,尽管最初他也时常会感到难堪,或是因i。k的员工们看到他时那种不怀好意的目光而羞愧,但他依然不能否认,就像i。k所了解的那样,当i。k这样对待他,让他在别人面前被他任意摆弄的时候,他的潜意识里会有种十分兴奋的感觉,他似乎很喜欢去向天下召告,自己是属于伟大的i。k的一样爱不释手的小玩意儿的这个事实,这可以让他长期压抑的心情得到安慰,甚至……感觉到幸福。就像此刻,他身上因前几天的意外留下的斑斑伤痕昭示着他的放荡,胸前的两枚新红的嫩芽各坠着一串很有分量的白金挂饰,这对他可爱的小红点上新穿着小洞实在是种摧残,红彤彤的肿着亮得透明,仿佛一戳就会破掉,但相比之下,他的小乳头要比下身幸运的多,括约肌上那个由一整颗红宝石打磨成的吊坠就快让他想赖在地上不动弹了,可i。k还得要他照顾,这个坏心的主人把家里的佣人全辞了,这当然是故意刁难他,他无权抗议,他是主人的物品,并且,还是个正在接受处罚的坏奴隶,他甚至相信,i。k是故意弄伤他的分身的,因痛的刺激而乖乖挺起的前端就差那么一点欲望的白液就要流出来了,可是他只能紧紧抓着将他由背后反剪双手的锁链,努力的忍耐着,等待着他的主人非常好心的并且慢条斯理的给他检查着伤势——看着i。k将拇指上沾到血迹放在唇间品尝的一刻,迩纯对i。k是全天下最仁慈的主人这一点更是深信不疑,这总让他感动的有些想哭,又有些想拣起他丢弃以久的男人尊严痛打i。k一顿,然后揪着这个男人的领子告诉他:不要对我那么好,幸福会杀了我。
  “谁准你弄脏我的手的?总是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罚你,你就不能收敛点吗?”
  做了个无奈的表情,i。k接过女秘书递来的纸巾,一边把因迩纯的情不自禁而染上他指间的***擦干净,一边对他的部下和迩纯君王一样发号着事令——
  “那些白痴在我们接手前,有没有给我的纯纯设计新的造型?还有,他的通告和日程安排是什么样的?……迩纯你躺下,这些事用不着你管,对,就这样,腿再分开点,你踩到我的枕头了……你太不乖了,教训你……”
  “呜……别打……好涨……啊……啊……”
  像是逗着自己养的猫咪般,i。k在迩纯乖乖的倒着躺在被子上分开双腿后没有很快为他套上用来管教性子急的奴隶的钢圈,而是先照着那个不听话的部位拍打了几下,在涨得透出血丝的小球已经开始颤抖的时候恶意的以金属的质感硬是把那即将喷薄的欲望给生生关了起来,迩纯的眼圈一下子红了……像是哀求又有些像撒娇的呻吟不断的从那张圆润的小嘴儿里溢了出来——
  “啊……恩……啊……”
  “呵呵,纯纯,把你的脸抬起来,让大家看看是不是能激发一些灵感把你包装的更像一个尤物……”
  迩纯情欲的脸不住的蹭着i。k被子下的小腿,那可怜巴巴的表情好像要被卖掉的小狗狗,又想乞求着主人的怜悯,又想不顾一切的冲到主人的怀抱,被医生指示至少禁欲一周的他们忍得都很辛苦,特别是可怜的迩纯,他总是要三五不时的忍受一些i。k心血来潮的欺负,这已经快把迩纯给逼疯了——有个对自己了若执掌的主人是件非常恐怖的事情,i。k知道,对于迩纯,最残酷的惩罚不是蹂躏他,而是挑逗,只是挑逗,却不给他,这样的日子,几乎每一分钟,迩纯都会有想一头撞死的冲动——听话的用手肘支起上身,将自己一张欲火中烧的脸孔转向不由得后退一步的工作人员们,当感受到陌生目光的注视,汗顿时爬满了他全身,迩纯努力的将腿分得更开讨好着每一位看客,他当然知道,自己的这副小贱样会让i。k死掉多少脑细胞,这正是他想要的。
  “啊……给我……谁都好……啊……求求你们……啊……”
  如果这个样子,i。k还没有任何反应的话,迩纯觉得,他可能该下床穿衣服了,因为i。k大概已经病得需要他料理后事了——做为小奴,他不该说如此放肆的话,特别是在主人生病的时候,他似乎不该让主人失体面的,但他管不住他的欲望,从涨麻的下身都活跃的腹部、腰胯……那股欲望的火就要把他整个烧毁了。
  “得了迩纯,在你的化验报告没出来前,我是不会让你去祸害我的菁英小组的,你该感谢我放了震珠在最里面,不然细菌会跑到你的肚子里一点一点的烂掉……”
  迩纯的小伎俩很容易的就被i。k识破了,顺着那极淡的腹中线,i。k的手指游走着逐渐加重力道,直到按进迩纯的肚脐,从脚趾到腰部,迩纯的每一根神经都绷了起来,血液仿佛在同一时间冲上大脑,他只觉得耳边一片翁鸣,无力的躺下,他开始委屈的抽泣,或许是i。k的铁石心肠被他的眼泪打动了,他终于获得了一点奖赏,i。k开始拿他括约肌上的吊坠逗弄他迫不及待翕合着的菊蕾,这里的伤并没有完全好,从公司被i。k救回家的他在那天晚上不得不秘密去了医院,在医用的扩张器的帮助下,两名大夫才成功的将那枚该死的跳珠取了出来,而最痛苦的是,医生硬逼着他做hiv等等一系列的性病化验,这更是让i。k找到了折磨他借口,已经成为性奴的迩纯就要抓狂了,他发誓,如果今天i。k不能让他满足,他就跑到厨房去偷黄瓜。(i。k:你觉得我那里像黄瓜吗?-
  -+纯纯:你和黄瓜有两点不同,它比你雄伟,你没他耐用。--|i。k:我杀了作者!==、、
  作者:关我什么事?--++)
  “恩……再……啊……给我……啊……”
  “你们难道是来这里看a片的吗?离我问上一个问题已经过了六分又三十五秒了,关于迩纯下半年的活动安排在哪里?”
  说得好像自己完全没有半点责任般的公式化,i。k看了看一旁盯着情欲中的迩纯夹紧一双美腿的女秘书,随便拿了桌上的一张支票塞进女秘书丰韵的乳勾里,指指迩纯分身上还在流血的小伤口,伶俐的女人立刻擦掉了自己的唇膏弯下身以唇去抚慰迩纯的创伤,用中指顶住迩纯刚刚吞入红宝石的蜜蕊,i。k不带半点感情的冷着一张脸扫着所有目瞪口呆的部下——
  “做为我旗下的员工,你们要明白三点,一,服从,二,服从,三,绝对服从。”
  “是!”
  几位骨干站直了身体重点着头,即使屋内情色有声有影,没有i。k的指示,也没有人敢把头抬起来,即使是悄悄的扫一下,都是不可能的事。
  “ok,现在回答我的问题。”
  i。k点了下头,拍拍女秘书的肩膀暗示陶醉其中的她可以停手了。
  “迩纯先生签约的公司当时并没有制定详细的规划,形象上似乎是想突出成长,大概是要做个比较成熟的造型,有打算cd的封面裸拍。”
  宣传部的几位负责人翻看了一下资料核对了一下之后,由mike将总的情况报告给i。k,从他们总裁大人那张拉长的脸上就可以看出,他对这个计划十分不屑。
  “其实……突显成熟未必要拍******的,我们觉得……”
  “你们觉得他这种定力算是成熟吗?”
  打断宣传部想法补救的建议,i。k勾着迩纯分身上的慢慢流下的***皱皱眉,似乎思索了很久才发表看法似的说着——
  “我觉得还是纯情的形象合适他,你们去办吧,我要他清纯健康的造型,你们不觉得那很适合他吗?三十天后,我要全世界的雌性生物都认为没有人比他更适合阳光男孩这个称呼。纯纯,过来……”
  向眯着眼睛望向他的迩纯勾勾手指,i。k伸开手,等着他温顺的小猫,费力的用关节的支撑爬起来,极其谄媚的顺着他的手将头放在他的腹侧讨好的蹭着,那个妩媚僚人的姿态实在无法让人想到纯情这个词,而总裁大人的眼光总是如此独特。
  “我们会尽力去做的。”
  听到部下们的保证,i。k笑了,他其实并没有开玩笑,在他的眼里,迩纯的确是最纯情的男孩——他很真实,从没有秘密,就像一块翡翠,即使有再大的瑕疵暴露在班驳的莹绿之上,也从不隐藏,因此,翡翠是玉中的极品。这比那些唯唯诺诺的活在自己蔽塞的象牙塔中孤芳自赏、玉洁冰清的贞烈们要更令他着迷的多,他已经看累了那些打上领带便可以对一切作恶全然不认帐的绅士们,在自己变得越来越像那些人的时候,迩纯的存在就很重要了,他会让他在自己忘乎所以的时候记得,他和迩纯其实不过是同一种人。
  “去吧,我想休息一下,另外,帮我拿一份今天的报纸,我想知道关于国会的几名官员引咎辞职的真实内幕。”
  随意的用指尖在迩纯被汗浸得格外滑嫩的脸上打着圈,i。k揉揉太阳穴表示他累了,其实他一点都不喜欢很多人在一起的感觉,这总会让他感到恶心,可能的话,他想和鲁滨逊先生换换,或许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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