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串怎么样,是不是太柴了,戴尔灵越不适合玩游戏

从玩尿泥到玩珠串,八零后像是经历了几个世纪
从玩尿泥到玩珠串,八零后像是经历了几个世纪
最近从前慢这歌火了,歌词是木心先生写的,很短却能戳中人心。 记得早先少年时 大家诚诚恳恳 说一句 是一句 清早上火车站 长街黑暗无行人   卖豆浆的小店冒着热气从前的日色变得慢   车,马,邮件都慢 一生只够爱一个人从前的锁也好看   钥匙精美有样子 你锁了 人家就懂了 不同的人第一次看到这,总有那么一句击穿自己内心,最近总在为年龄焦虑,想想木心是上世界二十年代出生的人,时间有时候并不能代表生命,关于美好是所有年龄共通的,谁没年轻过,谁没看谁都像傻逼的年纪,年少总能找到嘲笑年长的傻,殊不知岁月之美非得到了那个岁数才真正能体会的到。 恰同学少年挥斥方遒听着是好,可以对大多数人也只是听说而已,能挥斥方遒的能有几人,不骂自己当时怎么那么傻逼已是万中无一了。 作为八零后很幸运,见证了一个时代的落寞和另一个时代的开启,很像蔡文姬的一句诗,稍加改动就是“我生之初尚无为,我生之后汉乍兴”,我觉的我是最后一代从原始走向现代的人,似乎真的很幸运,因为我是真的感受过什么叫慢,什么叫从前很慢。 从前是个什么概念,最早是没有电的,现在分分钟都离不开手机的时代,能想象出来没有电是什么感觉么,是的,我很小的时候家里就是没有电,点的是煤油灯。记得那时候村里有一种树叫臭椿树(和它相对的是香椿树,可惜样子一样,一个少见能吃很香,一个常见高大,却完全不能吃),秋天的时候我喜欢去捡它落下来的一条条断枝,只有这种树会有那种很规律的很短很细的断枝,捡回来之后晾干,这样点灯的时候就可以在煤球上引一下,就可以节省一根火柴。 当时的火柴是五分钱一盒,我记得很清楚,因为那时候特别想买一盒火柴,因为没钱所有美的买。我想买火柴当然不是做饭用的,是点火来玩的,那时候小伙伴们的一个主要娱乐项目,是在村里收集一堆柴火,然后点着傻傻的看着它燃烧,然后就回家吃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玩的是不亦乐乎。 点火虽然好玩,无奈却没有火柴,那时候火柴是很珍贵的,那个下伙伴能把家里只剩下一两根的火柴拿出来那绝对是小伙伴中的土豪,令人羡慕的对象。没有火柴也难不倒小孩子的创造力,一般点火都是冬天,家里还有被我拆下来没有放完的鞭炮,于是把两个鞭炮掰断,找来一小堆干草,上面堆上一点小柴火,在加上从我家门前的庙里偷来的香,就像刘谦所说的那样,别眨眼奇迹就在你的眼前。在实验过很多次之后,我终于可以用香和掰断的鞭炮,对着干草在“呲——”的那一瞬间,把火点着,于是就开始高高兴兴的不断的往上面加柴。站在火边,脸被烤的通红,甚至还会被呛到,不过总能从看着火焰越来越高中获得快乐。 家长都不管么,玩火可是件危险的事情,家长当然会管,在你把被人家点着的时候,那时候我们纯粹是散养,跟小动物是一样的,平时就在外面乱窜,快到吃饭了自然会回去,又或者像巴普洛夫的狗那样,听到家长叫了,才知道该吃饭了,不然似乎也不知道饿。 原始而散养的生活,使我有了一个快乐的童年,有多快乐,快乐到上学头几年,基本上书本学完也被我撕完了,其实我也没有故意撕它,就是学完几页之后,那几页就变成油膜卷,之后呢之后就不知道怎么就不见了,也有可能是被我撕下来擦屁股了,怎么可能?听起来好荒谬呀,可事实就是如此,在一个期末被我妈发现书本被我撕的没剩下几页,残存的也是像油膜卷之后,我被狠狠的打了一顿,之后才慢慢适应从散养的野鸡到关在笼子里的家鸡,整齐划一的啄食是家鸡最显著的特征。 每每从树上看到某地有多艰苦,我都能感同身受,因为我基本上可以说是从最简陋的农耕社会一步步走过来的,能理解什么叫艰苦的环境,只不过小时候从没觉得那是艰苦,就知道疯玩。现在很多人都出生在医院,但是我是出生在洞里( 当时我家住洞里),我妹妹是出生在家里,小孩子心智单纯的何种程度,我那时六岁,只记得那天晚上家里来了很多人,应该还是跟我妈睡一个床,我貌似是要过去看看,一个阿姨说“小孩子凑什么热闹,赶紧睡觉”,于是我就真的睡着了,一觉睡到天亮,跟平时没有什么却别。此时脑海里蹦出岳云鹏一幅经典表情“我的天哪”,加上那贱贱的笑容,不知道那晚有多吵家里,我居然就这么睡到了天亮,于是第二天我就多了个妹妹。怪不得老子主张人要努力回到婴儿的状态,饿了吃累了睡,跟禅宗修行的法门是一样的,可以只是不自知而已,想想现在饿了不吃累了不睡,多么怀念那时的生活呀。 人生不可能重来,所有有那么多现在看来不可能再重复的经历还是很幸运的,让我能间接的感受的古人大概的一个生活状态,所谓古人当然是指几千年男耕女织的社会,技术上没什么突破。书本上学过汉朝的二牛抬杠耕,我是见过的,那时我家犁地就用牛或者马,甚至那时牛马都不够用,于是就用人,地里有散落的宋朝黄陵的石像,如果有摄像机拍下宋朝耕地的情形跟那时基本上没有差别。《辘轳·女人和井》是当时很火的一部电视剧,什么?你要去查查古汉字词典什么叫辘轳,我一定会拍着你的肩膀说,小鬼,哥当年也是用辘轳打过水的,经历过真的就是无比珍贵的财富,再见到古书上写凿井而饮我就很有画面感了。 闲来无事我会看小脚老太太手工纺花,当时看的很入迷,这边是一堆棉花,怎么就通过手摇的机器到了另一边就成了线了,好神奇的一件事,我管那个小脚老太太叫大奶奶,她常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嘲笑一个我称作五奶奶的一个老太天是大脚。织布机看起来很大,也可能是我当时看起来很大,哐当哐当哐当,就这么织出了岁月织出了斗转星移。 一切似乎都很慢,几千年都没有变过,对孩子的态度也不像现在生怕磕了碰了,我记得有一次我找到了一块磨刀石,兴奋地把我的削铅笔的小刀磨的非常锋利,然后就兴奋的跑到一片高度到我胸部的一片草丛里,像一个大将军上阵杀敌一样在那里乱舞一通,砍倒了无数敌人,结果自己也像打仗一样受伤数处,严重的还流了血,我这个大将军自然是很英勇的,去土墙上捻下来一些很细的图,撒到伤口上止血,像这样的小伤那时候的男孩子基本上没有断过。听起来匪夷所思,现在我稍微划个口子还没流血呢,就赶紧贴上创可贴,可见是“不复当年之勇”呀。 作为八零后我又是很幸运的,最原始的部分我也只是见过,以后慢慢这些就消失了,辘轳听起来很美,但是挑水绝不是一件轻松的活,幸好等我长到能挑水的年纪家里也就通了自来水,只是偶尔有停水的时候我尝试过几次挑水,最终还是肩膀上架不住疼都作罢了。男耕女织后来也就没有了,我认识几乎所有的农具,用过的也就廖廖,最苦的无非是是进玉米地掰玉米扛玉米,但主力显然不是我,后来一直上学也就慢慢变的不事稼穑了,但绝对不是古人说的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地步,所有的农活我基本上都浅尝辄止的干过,因为那时候小也确实没有力气干。 很幸运知道什么叫医疗卫生条件差,上面说的那个流血用土止血算一例,有个恶心的就是一到突下暴雨,厕所会流出来,地上会有很多白白的蛆,跟猫狗一起玩,不是说猫狗不洗澡,而是冬天人也是基本上才洗一次澡(我小时候去我爸的工厂洗澡可是件大事)。这些基本上让我很能体会现在卫生条件有多么好,幸运的是虽然小时候环境是原始的,因为我在农村生活,如果真有什么重大疾病,还是可以到县城甚至是省城治疗的。一脚在原始社会,一脚在现代社会,年龄给了我很多别人没有的体会。 身为八零后,岁月虽然无情的把我们推到了“中年”,但我还是很庆幸自己是八零后,太早就会受苦,对新事物接受起来慢,太晚就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推铁环这种神奇的游戏,感谢那时很慢的生活,不管现在多忙,曾经很慢很慢就知足了。 感谢命运给了八零后一个既不受苦又知道什么叫苦的美好岁月,这样才跟懂的珍惜眼前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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