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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大经典重出江湖 你想先玩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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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他是一个常年混迹于江湖没心没肺没脸没皮擅长以身体为手段达到种种目的却又倒霉喜欢上一个难搞家伙的厚颜无耻的家伙。(有没有语病?汗……==)作者握拳望天狼嚎:这回,一定要写一篇真正的高H文~!(第一次发文,鞠躬,大家走过路过表错过啊~)第一回今天天气实在很好。风儿轻轻吹拂,鸟儿浅浅吟唱,树叶簌簌作响,实在是适合居家酣睡或是谈情说爱或是路旁埋伏或是打家劫舍的好天气。我倚靠在雕花窗旁手托香腮杏眼半眯作慵懒美人状。据不完全统计,很多观赏过本公子这一绝世风姿的人无不顶礼膜拜口角流涎三尺却又想扑不敢扑想上不敢上。官方说法是此造型在武术大家眼内隐含杀机无限在平头百姓眼里暗藏可怖后着。我个人的看法是,纯粹放屁,老子只是单纯的红颜遭嫉。……不过,那个官方说法显然对我身后那个不知何时早已紧紧贴上的急色家伙不管用。想想也是,要是他那么容易被老子的英姿吓到,他又怎么吃得到老子这块肥肉,还不止一次。他特有的那种浓厚的男子气息从我的左耳后侧扑面而来,一张罪恶的大嘴“啊呜”一下咬住了老子的耳垂,两只狼爪开始毫不客气地袭上身体,那早已涨大的灼热物事在老子身后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磨蹭着我的股沟,实在是直接得要命。深切怀疑这个家伙在我面前还有“脸皮”二字可言么。我被他耳朵上那一下起码咬得失血三升,于是乎缓缓而坚定地将倚着窗棂的左手滑下,伸到后面捏住他的下巴,再来将右手从老子那触感极佳的香腮下撤出,轻轻捏住老子的耳垂,用力一抽,成功脱离狼口。此时这男人的左手已经明目张胆地伸到老子衣襟里面揉捏着那还残留着昨晚余韵的微微红肿的乳头,右手则直接探到下方顺着大腿蜿蜒直上,不怀好意地抚摸套弄着老子的阴茎。大约是咬不到本公子那玉雪可爱滑嫩可人的耳垂,这家伙开始拿老子的反应做文章:“……干什么?都硬了……还不想?”我道貌岸然地按住他正在蹂躏老子胸口的毛手,正色道:“天气这么好,拿来浪费在这些事情上是不对滴。”他低低地笑了一声。老子浑身一颤,没办法,就是对他那把犹如裹着铜器的绸缎般低沉诱人的声音没有抵抗力。他似乎没有注意到,另一只手在老子身下活动得更开心:“哦?那这是怎么回事?”我被他压得低头一看,那薄薄的春衫早已被他高高撩起,我腿间那不争气的家伙已经一柱擎天,粉红的色泽似乎在夸耀这男人技巧的高超,圆润的龟头早已渗出滴滴晶莹的淫液,顺着柱身流淌下来,迫不及待地滴在他那还在继续活动的大手上。他套弄了一会儿,弄得老子喘息连连双眼迷茫之后便不动了。被这个家伙调教过度食髓知味的淫荡身体却开始向这个淫棍屈服,前方的刺激虽然舒爽异常,但是那已经麻痒翕动的后面却始终得不到男人的丝毫眷顾,被那双蕴含无限恶意的大手若有若无地撩拨,弄得我竟然开始像个荡妇似的微微弓起下体,磨蹭着他的同样灼热的器官。呵呵,没有错,老子确实是个男人。不过托那群败类的福,却已经成为了一个只能用后面那个淫穴达到高潮的男人了。像我这种人,就是世人俗称的——“兔儿爷”。不过,现在和我耳鬓厮磨,剑拔弩张的武林盟主郭大侠,似乎也没有高级多少。2第二回老子我正在忿忿不平这家伙吊人胃口的举动打算自力更生,却在半途被郭云一把拦截下来,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待我回过神来,发现那天生神力的郭大盟主竟将我放倒在峨嵋派掌门老师太上次送他当二十五岁诞辰贺礼的檀木桌上。此桌触感光滑质地温润,兼之桌脚稳固异常经得起摧残,因而便成了郭云房中除了那张巨大床榻之外又一泄欲青睐场所。我眯起眼睛望着郭云那隐隐激动的神情,略粗的鼻息早已扑面而来,便留恋地再望望外头大好春光,对今天出游计划的再度夭折小小哀悼了一下,便顺水推舟地将双腿打开夹住男人腰身,叹道:“来吧。”既然狼有情受有意,那干嘛还搬出什么他难受我受罪的矜持。我玉公子向来是个真挚的(忠于自己欲望的)好人。男人沉重的躯体一下子压上来,一边胡乱亲我,一边用大手粗鲁地在我的下体抚摸几下,中指毫不犹豫地探入我那早已湿润的后门,柔软湿热的内壁一下子热情饥渴地缠绕住男人的手指,发出恬不知耻的轻微声响。郭云低声戏谑道:“你这里真是妙处,连润滑都省了……这么湿这么热,看来是很难受了。想不想爷干你?”我挺起下身,更加张开双腿,让不知何时早已抽出手指的男人将我胯间风光一览无余,粉色的阴茎直直地挺立在半空,尖端上晶莹的淫液丝丝流淌下来,流过囊袋和股沟,流进那不断献媚般朝男人一开一合的洞穴。我缓缓扩张着张开的弧度,媚声使出杀手锏:“想,绯儿好想爷干我。爷快点把那根插进绯儿下面,绯儿好痒,好想要爷那柄勺搅搅绯儿那锅淫汤。”我兴致一起,什么话都说的出口,更何况是对这个男人。果然,听见“绯儿”那两个字,郭云一下子激动起来,也顾不得大盟主的气概和所谓英俊少年侠客的风度,急匆匆半褪下亵裤,捏着那根尺寸惊人的巨大肉棒对准我的后门,圆润的龟头顶开了我那柔软紧致的穴肉,轻车熟路地插进来了。那根熟悉的东西只是插入时轻轻摩擦着我的肠道,我便兴奋得不行。下体像是有了自我意识似的,粉红色泽的黏膜紧紧地纠缠上男性粗大的性器,孔洞中的肠液发出了“嗞溜嗞溜”的声音,直到男人巨大的龟头顶到了我那幽径内顶端那湿滑的软肉,沉甸甸的卵袋和下体的毛发碰到我的屁股时,我们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这个心急的家伙没等我多享受几下静止的快感,便将我的双腿大幅度扳开悬于肩头,两手扶住我的细腰,下体那孽根已经迫不及待地抽送起来。他想来是憋得狠了,我明明记得昨晚还满足过他。这家伙果然精力过人,马力全开时连我也隐隐吃不消。他的性器本来就大得异于常人,现在却十足粗鲁的在我可怜的肉洞内狠狠抽插操干着,就算是我也受不了。为了缓解我的不适,他俯下身体一边吸吮含咬着我胸前挺立红肿的两粒奶头,一边揉摸着我的性器。虽是如此,下身那巨物顶送的力道却丝毫未减。那男根插入时全根尽没,抽出时却又只余那龟头被穴口含啜在内,撞得我浑身激颤连连,忍不住叫了起来:“啊!……轻……轻点……啊……!!”第三回我话音未落,郭云便抬起头来,那双鹰一般锐利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我,忽的粗鲁地含咬住我的下唇,舌头迅速的探进我的嘴里,像是八百年没喝过水一样,在我温热的唇舌间搅动吸吮着,弄得我只觉得那可怜的嘴唇像是要被他咬出血来似的,一阵麻辣辣的刺痛。他一边“啧啧”有声地吻着我,一边下面也毫不松懈地操干着。我内壁想必已经充血,紧紧地啜含着那根疯狂戳刺着我肠道的肉棒,几乎能感觉得到那巨物顶端那蘑菇状的龟头在湿滑淫乱的密境中肆意穿行,那沉甸甸的囊袋撞击在我大开的臀瓣之间,“啪兹啪兹”的水声和肉体粘连声响成一片。我大张着双腿紧夹着这男人的腰肢,那些微的不适早已远去,任男人的凶器不断地进出那最私秘淫荡的地方,只觉得舒爽异常,正想放声喊叫,却被郭云那小子仿佛有预知能力似的更加用力吻住,有力的唇舌全方位封住了我的声音,只能在两张胶合的嘴间发出垂死呻吟一般诡异的声音:“呜……唔唔嗯……嗯……”他将我早已打开到极限的双腿扳得更开,下体像是想谋杀我似的更加拼命撞击着我的臀瓣,嘴上却开始模仿起交媾的方式,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张开嘴,舌头在我口腔内部戳刺搅动着,甚至连齿列间也没有放过。那充满情色意味的热吻使我几乎产生了自己同时进行两场床事的错觉。我忍不住在快感下浑身颤抖,在他唇舌进攻的间隙里大声呻吟起来:“嗯啊啊……啊!嗯唔……!”他一边像是不要命般亲着我的嘴唇,一边肆意地在我的下体抽送着他的男根。左手扣住我的几乎被他的猛烈撞击而弄得“吱吱”作响的可怜腰肢,右手则有一下没一下地套弄揉捏着我的阴茎,时不时还玩弄一下我的双丸,配合着抽插的频率和强度,把我弄得欲仙欲死,忍不住弓起下身,睁开闭上的眼睛,近距离对他进行无声的示弱和谄媚。他终于松开嘴,唇舌从我大开的齿列间撤退时,我们两人缓缓分开的两片唇瓣竟发出了清脆的“啵”的一声。我刚想长出一口气,却被这个家伙恶质的用粗大颀长的性器在我体内再度粗鲁地顶到深处,再也忍不住高声吟叫了起来:“啊……!太重了……混蛋,你要干死我吗?呃啊……!”他邪邪一笑,接口到:“你这小浪蹄子,只怕不这么重干你,你后面这张小嘴是不会满足的。”此时他低头用闪动着森森寒光的洁白利齿噬咬亵玩着我的乳头,同时抬起已被欲望浸染得乌如子夜的利眸定定地注视着我,仿佛不愿错失我任何一个细微的反应。我浑身一抖,那闪电般的快感蓦地从胸前冲入脑际,便不由自主地仰起头呻吟起来。那灵巧的舌头在红肿绽放的肉点上旋转按压着,时不时间或以牙齿啃咬戏弄,淫靡的水声夹杂着吸吮声声声入耳。那粗硕的男物肆意侵犯和开发下早已洞开的粉红媚肉,此时亦溢出半透明的粘液紧紧地衔住深入其中抽插戳刺的性器,吸着咬着拉出的肉棒不让走。那前端颤巍巍立起的粉色阴茎在男人粗糙大掌的套弄下亦渗出一股股晶莹泪滴,淌落到因快感逐渐加强而略微收紧的囊袋上,又流到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第四回
不知是否我激情下的幻觉,郭云那较之常人要黑上许多的瞳孔直直地注视着我的痴态,竟隐隐出现了痴迷之色。
我还未瞧个分明,便又被这个道貌岸然的禽兽一下子堵住唇舌,把我亲得气都几乎喘不过来。
他妈的臭小子,他当人人都练过龟息功啊,还是存心谋杀?
那纯粹男性的阳刚味道扑面袭来,他气息渐粗,一边不要命似的吻住我,一边不断律动着下体,我那秘处此时已经异常敏感,几乎能有如目见般知道他那埋在里面的孽根涨大几分,插入多深。
他左手将我臀瓣掰得更开,右手则紧紧扣住我倍受摧残的可怜腰身,好方便自己更加恣意地抽送。
我体内那不知名的一点被他若有意似无意地顶弄久了,再也难以忍耐那自脊梁骨下方一路直奔头顶的爽快感觉,大开的双腿紧紧勾勒住男人结实的颈部,忽的浑身剧颤,开始发抖起来。
他似乎知道我即将攀升顶峰,胯下黑紫色的巨根亦加快了在我那柔软湿滑肠道中抽插的速度,巨大浑圆的卵袋有力地拍打着我的臀部,和着肉棒操弄淫穴的“啪啪”水声,以及我越来越大的吟叫,还有两人下体相撞的“噼啪”声以及男人吸吮我奶头的“啧啧”声,共同谱写了一阙淫乱的春宫曲。
这男人终于良心发现,那浑圆的龟头不停地顶弄着我的敏感点,助我直奔高潮。我伸出手臂用力勾住他的颈项,整个人形成几乎吊在他身上的奇异姿势,向他张开口唇半伸出舌头索吻。
他下面越干越粗猛,上面当然也禁不起什么诱惑,也不再使坏作弄,很干脆地低头含住我的舌头,两张嘴再度饥渴地胶合在一处。嘴唇粘连处啧啧有声,他也越干越大力,我俩浑身纠缠在一起,他更是几乎连那卵袋都有点插进来,两人皆是汗如雨下,交合的性器也纠缠一处,秘径几乎和那搅弄着穿插着的巨大男根融在一处,颤抖收缩着的肠道发出的“扑兹”声响越来越大,我再难忍耐,晃动着屁股弓起下体迎接着男人的抽送律动,忽的眼前白光一闪,浑身激颤,用尽全力搂紧这个还在不断耕耘我那处的家伙,阴茎颤动地对准男人的平坦的小腹,射出了白浊的精液,同时再难顾得到守在外头的堡卫,高声叫了起来:
“嗯嗯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
我身上的男人一把用力抓住我的腰,鼻息渐粗地吹拂在我的耳际,胡乱地亲着我的嘴唇和脸颊,留下湿漉漉的触感。
我情潮正酣,脑袋一片空白,只紧紧搂住男人肌肉纠结的结实背部,阴茎余韵未歇地喷射着,慢慢地势头开始减小,直至再也射不出来为止。那臀瓣间的孔洞也因为高潮的关系紧紧衔咬着男人的肿胀的性器,淫乱内壁的软肉紧紧包裹着含吮着那阳具,几乎让他寸步难行。
郭云也上了火,低声狠狠骂了一句粗话,道:“你他妈真是个小骚货,小贱人……老子就栽在你身上了!”
他大力抽送几下,猛地将男根往最深处顶进去,那颤动着的巨物便插在那里不再挺送,灼热的精液有力地喷射而出,浇灌着我同样温热的秘径。
他一边射精一边还在小幅度抽送着,仿佛要将所有淫秽之物射进我那淫乱的秘处,我高潮过后又被他的大量精液烫得抖动着身体,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他下面的毛发与囊袋一起抵着我柔软敏感的臀瓣,那男物深深埋在里头,慢慢地软了下来。
室内淫乱的交媾声渐渐止息,只有我和他低低的喘息缓缓响动。
他这时忽的将原本窝在我颈窝内的脸抬了起来,凑近我脸侧,我正感不妙却又浑身无力地陶醉在余韵里不愿动弹。
果不其然,这家伙狼口一张,“啊呜”一声又咬住了老子的耳垂!
很痛!!这小子是真的咬!
我身不由己地用沙哑的嗓音破口大骂:“操!郭云你就算前世是狗,老子的耳朵也不是肉骨头!!”第五回
郭云懒洋洋地抬起头,慢吞吞地松了嘴。
我使劲瞪着他,一句话都不想说。
“干嘛这么看我?”
他嘿嘿一笑,低头又含吮住我的下唇,舔弄间含含糊糊地道:“莫非……是爷还未满足你?”
说着说着,他那还深深埋在我下体内的男根渐渐勃起,涨大坚挺的龟头蠢蠢欲动,还恶意地动了一下腰部,我那敏感的穴心被这家伙顶弄了一下,酥麻异常的快感夹杂着高潮后的甜美余韵袭上脑际,弄得我那可怜的阴茎再度半竖起来,颤巍巍的样子。
他一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脸上再度红潮泛滥的样子,一边吸吮啃咬着我的舌尖。我亦是欲望渐起,没什么诚意地顺从了身体的本能,半启齿列更加伸出舌头响应他的舌吻。两片薄唇胶合在一处,两条舌头纠缠来去热情似火,他火辣辣地上舔下吮地亲得正在兴头上,我则紧紧勾住他的脖子仰着脑袋回应得不亦乐乎,彼此交合处蠢蠢欲动,正当我们激情正酣,准备进行下一场大战的时候,忽如其来的情况打断了我们。
“吱呀”一声,门响了。
本来这张桌子放在正对着门口的小厅里,我则被郭大盟主牢牢压制在身下,按理来说是不会清楚来者何人的。
不过……我就是知道是谁大驾光临了。
从郭云那逐渐在我体内软下来的那话儿,以及这诡谲的气氛。
再加上这个苍鹰堡内,能够不用通告就能经过堡卫进来的,想当然尔,只有那个人。
果不其然,郭云的脸色都有些不自然了,他慢慢抬起头,低声地说了一句:“绯儿……你怎么来了?”
这种听似温和,实则带了几分示好的语气,想必传出去会让多少仰慕郭大少的少女少妇心碎神伤。众所周知,郭大少性子虽和熙好似春风袭人,但那其实只是他掩饰自己冷淡寡情的幌子。
温柔的冰山,优雅的残酷,就算他娘当年死在他眼前也不曾变过颜色。
凭借苍鹰堡堡主和当今武林盟主两大惊人名头,再加上那张英俊得足以风靡一时的脸孔,江湖中不知有多少女子为他神魂颠倒,却又不敢接近。
不过,要说真正了解亲近他的人,不是说没有,只是比较少,顶多只有两个。
一个可能是我,就我的立场而言,郭云小子是一个混蛋色胚,但是,还算是一个比较可爱的色胚,与我在特定时候恋奸情热,不管心里怎么想,身体上却一度亲近无比。
另一个嘛,不用多想,绝对是他,李渊绯。
郭云最宠爱的小师弟,暗恋了十八年的倾慕对象,这个苍鹰堡的半个主子。
我不动声色地赏析郭云脸上好似被捉奸在床的尴尬表情,赤橙黄绿青蓝紫各种颜色一瞬间极其挑战人体极限地自他脸上一掠而过,实在赏心悦目。
对了,还忘了交待一句,那就是正牌出现了,我这个赝品也应该撤了。
虽说身为地位低贱的小小男宠,在正室登场的时候应该尽量达到悄然无声、寂然无形、在不打扰到主子和夫人的情况下偷偷摸摸退场的境界方为我辈本色,不过……
现在这种状况,要我装死人两眼一闭佯做不知,好像是困难了点……
尴尬至极的沉默维持了一阵,终于听见那把清雅动听的年轻男音徐徐道:“师兄,是不是……需要绯儿顾及简公子面薄,回避一下?还是你们尚未尽兴,想要再来一场?”
真是镇定,用词又这么犀利大胆,不愧是寒剑公子,小的我拜服。第六回郭云似乎终于回过神来,终于注意到当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如何不着痕迹地摆脱我这个小替身。短暂的慌乱过去,他又再度回复到平时的状态,慢慢地道:“绯儿,可不可以……先回避一下?”李渊绯轻轻哼了一声,终于妥协地动了下身子。我斜眼上瞄,看他是背过身子去了,没有一点出去的意思。看来,郭大盟主今天是不得善了了,小的我无权无势也无靠山,还是不渗和为妙,以免引火烧身。郭云现在估计是看我多一眼都觉得难受,忙不迭地动了动下体,轻轻地将软下来的阳具从我的甬道抽出,可是那性器分开之时还是传出“砰”的一声轻响,郭大盟主眉头抽搐了一下,想来是极其不自在了。我幸灾乐祸地偷偷再朝李渊绯的方向看了一眼,只见那纤纤玉手果然闻声牢牢握紧,肚里更加暗笑非常。唉,要不是此时站在那风口浪尖,我还真是想要死皮赖脸地留下来看戏啊。来来来,瞧一瞧,看一看了啊,过了这个村没了这个店哎,惊世大揭密~你们知不知道,这个平时道貌岸然爱装正经的郭云郭大少,实际上是个怕老婆的家伙~天知道我多想拿个扩音器站在窗户对着外头苍鹰堡五千人口嚎叫啊。古代就是不方便。随着他性器的抽出,我下体再度传来一阵战栗,但还是很给面子地忍住了呻吟。用脚趾甲想也知道,要是现在不知死活还在淫声浪语,正好是一头撞在枪口上,这个偷腥被逮的武林盟主和那个已经到达临界点的盟主地下正室绝对会同声联气夫夫合璧将我斩落马下。伺候主子必须全力以赴不落人后,面对夫人还得恭敬卑微谨慎小心,平时还要处处陪小心以防有心人说我闺房吹枕边风恃宠而骄。弄得我是左右不是人,镜里镜外都是猪八戒,我容易么。当男宠难,难于上青天啊。我艰难地维持死气沉沉的面部表情以免笑出声来刺激到正在难堪的郭大少,敏感地在他离开后觉得下体一凉,一股腥浓的液体从肛口顺着打开的双腿流淌下来——那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同时察觉到的郭云眉头微皱,我察言观色连忙扯过激情之时早被丢弃一旁的外衣急急披上,聊以蔽身。此时郭云早已动作迅速地将自己草草打理干净,衣着整齐地朝着李渊绯李美人扬声道:“绯儿,可以了。”啧啧,那小声调柔情的。我伪装成妒妇状正准备哼一声,却在郭云不动声色瞥过来的警告眼神下识相收回。唉唉算啦,现在弄得这两人上火固然可以看见百年难遇的好戏码解我无聊,但是这事后郭大少必然要找我算总帐。虽说倒也不怕他,但麻烦能避就避才是我的人生准则。我一抬眼,恰逢李渊绯转过身来,正好对上他的视线。啊啊,寒剑公子就是寒剑公子,那风华绝世果然令人陶醉无比啊。只见那杏眼凤目暗藏威棱凛凛,精致眉眼却是叫人见之陶然。薄唇一抹隐含冰冷傲气却又似雪般冰清可人,再加上一身白衣脱俗清雅,淡淡荷香幽幽传来,恰似一朵雪山峰顶的空谷幽兰,暗香浮动但也叫人不敢轻撄其锋芒。实在不愧是以男子之身跻身江湖绝色榜的大美人啊。阅人无数的我也不禁感慨一声。这时郭云那厮轻轻咳了一声,我这才回魂,看清现下情景。眼前的美人儿冷冷地赏了我一记白眼,适才与我共赴云雨的英俊男子嫌我碍眼。我怀着哀怨的心情滚下桌来,恭敬地弯腰道:“既是公子驾临,小简告退。”拢了拢衣襟,正准备出门回自己狗窝,却被一只大手有力抓住手腕,紧接着一件更加宽松的外衣披将上来,熟悉的味道盈于鼻端。我略感惊讶地抬眼看了看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只见那张形状性感的薄唇动了动,粗声道:“穿厚一点,这样成何体统!”我不由自主地被迫理了理衣着,垂下眼睫,做足小媳妇受宠若惊样:“谢堡主关爱,小简告退。”再鞠一躬,倒退几步。妈呀我的腰,酸得够呛还得给刚才上过我的男人行礼……万恶的古代社会!待得退到房门口处,我悄然抬起睫毛,果然亲眼目睹刚才那温馨一幕的李美人已经险险维持不住冰山假象即将爆发。唉我说郭云啊,你什么时候不良心发现怎么偏偏在这种敏感时期良心发现,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对你接下来的安抚大计造成极大阻碍啊……心有戚戚焉地小声合上房门,我一转过身体,便和一人撞的满怀。第七回这一下可是撞的结结实实,可怜我身材单薄再加上适才承蒙堡主宠幸,浑身酸痛根本无力与之对抗,便小小地发出一声应景的惊呼,直挺挺地向后倒去。所幸来人动作敏捷,大手一伸便将我捞进怀里牢牢护住,弄得我半分多余擦伤也无。我正打算做纯情少男样羞怯抬头道谢,却后知后觉地感到不对劲。这个怀抱散发的热力和味道,很是熟悉。……不会吧?微风轻拂~荷塘里的花都开了吧?小树招摇~庭院里的桃花怎么还不谢?话说现在到底是春天还是夏天?……话说这个死人怎么会在这里?!“呵呵呵呵呵,”我笑,“这位公子……”来人将我酸麻难耐的倍受摧残的细腰搂得更紧,低声在我耳边嘿嘿两声,可怜我无缚鸡之力的柔弱身躯就被他带得华丽丽飞起,一时之间只觉得双脚悬空气流呼呼扑面袭来眼前一阵乌黑脑袋一片混浊待我回过神来已经身处自己小小狗窝……这个感觉好像以前看过的某本志怪小说啊~当我慢吞吞感慨完毕,却发觉一双修长灵巧骨节颀长漂亮的大手在解我的衣襟扣儿。地点:我闺房的床上(郭大盟主为方便自己偷情特地从关外西域弄过来的足可躺倒5人的波斯大床)人物:刚承完堡主雨露余韵犹存的公狐狸精一枚,以及貌似春情泛滥的十八堡卫之头号老大时间:堡主正在应付醋劲大发的正室分身乏术,不可能会来造访……实在是出轨的好时机啊……我懒洋洋地任由男人将第一件外衣脱下,貌似纯情地嘀咕了一声:“唉……天时地利人和……为什么不是真正的堡卫头号老大?”抬起头注视着男人泛着狡黠精光的修长眸子,我心里一阵隐隐的烦躁:“你到底要顶着那张人皮到什么时候?!”男人手上动作一顿,这才低笑道:“好你个小星星,撇下地盘到处乱跑还比我大声了?”那把声音宛如金石相击,流泉轰然却也威严暗生。我理亏,我哑然。我怒目而视之。哼,比声音威势我不及你,比眼睛大还不行么。男人宠溺意味地叹息一声,这才伸手道:“怕了你了。”语毕,俐落地撕下脸上那张尚算清秀的人脸,露出一张宛如上天精心雕就的脸庞来。我怔怔地注视着他熟悉的眉眼,熟悉的浅笑,熟悉的温柔目光。那么熟悉美好的人,却代表了那么一段我避之惟恐不及的痛苦岁月。这个人就像一把雕工精美至极的剑鞘,花纹流丽,挺拔清俊。但是当利刃出鞘之时,那可怖的锋芒往往伴随着死亡的阴影当头罩下,必然至少要有一个倒霉的祭品流血牺牲。我转过脸,嗤笑道:“那地盘已经不是我的了,你们爱怎么就怎么。”我话音未落,却又是一阵熟悉的天旋地转,被他牢牢扑倒在软绵绵的床榻之上。方才定神看去,那位于我上方的家伙却早已定定注视着我的眼睛,有力的手掌握住我细瘦的手腕压制在头顶上,长长的头发散落下来笼罩住我。仿佛将我锁在了一个只有我和他两人的迷情天地里。我嗅着熟悉的清凉男子体味,下体感受到灼热的物事顶在胯间,一时之间,竟产生时光倒转的错觉。——————俺素表示目前存货用光滴分隔线————————第八回……我再度怒目而视之,做不畏强权不惧惨死状:“你想干什么!放开!”呜呼哀哉,就是咱穿越前的主妇八点档上面临贞操危机的少妇都不兴这么叫了……咱沦落到这地步容易么……真是人善被人“骑”,古之人不余欺也……话说这天杀的不就一古人么……古代人民咋这么邪恶……(千千万万古代伟人们,小的在这里给你们赔不是了……这都是那小子说的,不关我的事丫……我不是那个归人,我只是个过客……汗)对方温柔的一色儿微笑。透着一股隐密的不怀好意……(汗……)不得不说这老天爷真是不公平,他要是一张包子脸估计做这个表情就猥琐无比人神共愤,但摊上那么一张玉面俊脸,硬生生就把气氛从强暴未遂变成和奸伊始。这叫什么来着?我用温柔攻陷你,我用微笑杀死你,我用柔情QJ你……我直勾勾地瞪着他。这厮温情脉脉地注视着我。他眉毛生得极为好看,修长雅致的形状再加上墨黑得恰到好处的颜色,笑起来的时候微微向上扬起的弧度有点流水潺潺的意思,衬上本来就俊秀古雅的斯文长相,不知道在组织里骗了多少痴情少年男女。不过以貌取人用在这家伙身上是最要不得的,许多倒霉蛋前赴后继地用自己的鲜血和痛苦证明了这一点。现在手无缚鸡之力的我,一个小小的苍鹰堡男宠,斗不过他。虽然领袖告诉过我们,与天斗与地斗皆其乐无穷,由此引申而出,与人斗亦是其乐无穷。但是,对着现在压在咱身上这位主子,我还真是不敢和他较真儿。这就是上妓院嫖娼还得和姑娘们喝喝小酒听听小曲说说体己话培养培养气氛呢,他倒好,在老子一声装模作样的怒喝之后便肆无忌惮地开始行事,是吃准老子不敢反抗了吧?我牙齿都咬得得儿得儿响,脸上却要死不活地笑道:“阮公子……呵呵,那个就是小姐还有经期假呢,您看……”阮天行皮笑肉不笑地道:“‘小姐’?‘经期假’?你这又是哪国的无聊话?”我一愣,小声嘀咕了一句“真倒霉,又搞错时空”,一边皱着脸决定直接挑战恶势力:“我能不能不做?”沉默。怎么又是沉默……==阮公子眉毛更加舒展开来,嘴角微微扬起,笑得实在犹如二月春风,端的迷人好看。放在外头不知多少春心要为之荡漾,不过对我这个和他知根知底的熟人使用,还是浪费了点。唉……又有多少人知道,在那张温柔迷人的笑脸之下,隐藏了多少邪恶龌龊的念头啊……他完全不把我的万千感慨放在眼底,那只淫荡的左手早已不动声色地从老子衣襟底部探入,里面一丝不挂的内容想必助长了这厮的嚣张气焰,摸的那叫一个淫荡欢快。右边的手则紧紧捏住小爷我的下巴,一瞬不瞬地深深看入我的眼里,慢慢地道:“若果您还是本派掌门,天行自然不敢随意相逼。”语气谦卑恭顺,但是这已经贴到我嘴上的狼吻又是什么?慢吞吞在我唇上舔了两下,这厮接着道:“……但如今您身份已今非昔比,试问一个苍鹰堡排不上号的小小男宠,如何阻止本公子尽兴?”感觉到另一只贼手在我大腿内部又掐又捏的,我不爽地道:“更重要的是,小爷我内力尽失已经毫无反抗之力了吧。”响亮地在我嘴角亲了一下,阮大公子心情很好地笑得那叫一个春光灿烂险些叫我被晃得睁不开眼:“似您此等尤物躺在眼前,若是还不动心,那在下就不是男人了。”……阮公子,您还漏说几字,应是“此等‘柔弱’尤物”才对吧。真是遇人不淑,我怎么尽摊上这些急色鬼?阮天行缓缓吮吻着我的颈项,一边兴奋地含糊道:“小星星终于任我摆布……哈哈哈。”我朝着屋顶翻个白眼,心知此劫难逃,便慢慢放开了身体,任他折腾。反正横也是做,竖也是做,与其被人强迫受到痛苦折磨,还不如稍稍配合,这样大家都开开心心,皆大欢喜。……什么?您说我太没节操?拜托,这都是应作者那死色鬼的题目要求啊……不记得题目了?没关系,劳您贵驾拉上去就成,看看题目后缀——《江湖人,江湖玩(高H)》明白了吧,高H文的小受,那是米有节操滴。第九回阮天行在我脸上吧唧吧唧亲得正开心,手也忙着在我胯下煽风点火,我亦是兴致渐起下体微有抬头,偏着脸随他狗啃,还闲闲地道:“阮公子好耐性,对着这么一张皮都这么‘性’致勃勃。”没错,我是在挖苦他。本来我就不太喜欢被人强迫,特别是被人趁虚而入的强迫。就算我是这么淫荡滥交的体质,就算对方是这么手段高超出类拔萃的极品帅哥,只要不是老子自愿晃着屁股抛着眉眼勾搭上来的,我就不会有多爽快。更何况我现下这张皮囊实在连秀气都称不上,浑身皮肤灰不溜秋的简直叫人倒尽胃口,那脸蛋是更加惨不忍睹,一道接一道的细小伤疤横亘其上,近看就更加令人触目惊心。我就不相信除了郭云那个异类以外,还有哪个白痴竟然会对着我这副极“安全”的长相发情。但是看这丫狼性大发的小样……我承认,尽管我在这边呆了这么久,我还是小看古代劳动人民了……==这会子那狼口已经开始在我半开的衣襟内部寻幽访胜,阮天行一边吮咬着我的乳头一边径自笑得八风吹不动:“那是,足以证明属下对您的景仰之情不会因为皮囊的丑陋而动摇啊。”说着说着,两脚俐落地探入我无力紧闭的腿间用力一分,一只手便探入我仍然湿润的股沟缓缓抚摸着,我轻轻喘了口气,随后便感觉到两根手指缓缓插入我的后穴之内,极具色情意味地抽送摩擦着刚刚才经历过情交而依旧柔软滑润的内壁,另外两根手指则按捏着我的会阴处,很快便令我阴茎立起,淫欲袭身。……这家伙,还是这么熟悉我的身体啊。随着后门被他用手指慢慢撑开,液体亦徐徐从内流淌出来。他边亲吻着我脸颊,边在我耳边调侃道:“那小子……射了不少在里面嘛……小星星,你是不是被他操得很爽?我看你里面还是这么软绵绵的呢……刚才叫得也很大声啊……”我反射性地弓起身体张开双腿迎合他的手势,懒懒地回嘴道:“是啊是啊他那根很大很粗,插得我爽死了。怎么了你,这回干打雷不下雨,莫非真是纵欲过度,年纪轻轻便不行了?”说完,我故意伸手探进他亵裤捏弄了他那物事一把,却感觉那巨物早已蓄势待发,灼热烫手得很。果然是男人都经不起床事对象如此质疑自己的“能力”,向来处事待人极其有手段城府深的家伙这回也上火了。我话音未落,他便恶狠狠挺着那物,就着郭云射在里面还未清理掉的精液润滑了两下,就毫不留情地插进了我的下体。我眼前一阵昏乱,便感到肉壁被那热烫阳物撑得大开,发出了“嗞溜嗞溜”的淫秽水声,柔顺地含吮住那男根。他腰部一用力,很快便全根插入,浑圆巨大的龟头直挺挺地顶在甬道深处,酥痒酸麻的感觉令我脚趾都微微曲起,舒爽异常。他紧紧握住我的腰肢,含吻住我的下唇,还轻轻笑道:“……如何?我的没他大吗……?”一边说着,还一边恶意挺了挺胯部,我此时异常敏感怎堪他如此逗弄,便眯起了眼睛咬住嘴唇,他这时紧紧吻住我,自然也受波及,被我那一咬弄得痛呼一声。我咬毕心情大好,便微微收缩着秘径挑逗按压着他的那物,露出邪邪的笑容。他一瞬不瞬地望着我,咬牙道:“……你这妖精!郭云那个白痴,怎么会被你骗了这么久?!”说着,他便再难忍耐,开始耸动下体操弄起来。我再不为难他,便攀着男人宽厚的肩膀,一面享受着那轻柔舒缓的抽送,一面轻轻地呻吟起来。……不管阮天行这个人怎么样,在床事之上,倒是向来对我很温柔的。第十回我上身还穿着那件已经皱巴巴的可怜的单薄外衣,阮天行更是衣着还算整齐,若是有人一打眼看进来,可能还会以为我们只是亲密地搂抱在一起,却殊不知那紧紧交叠为一处的下身另有乾坤。唉……偷情偷情,又见偷情。刚刚才和郭盟主瞒着正室偷情,现在又和这家伙瞒着郭盟主偷情,这档期……还真是有点给他排不开啊……为什么我就是当狐狸精跟人偷情的命~!(作者:嘎嘎,这都是俺滴安排~)一边搂住我在我肠道内抽送着自己那粗大的肉棒,阮天行一边在我耳边微喘气笑道:“我们像以前那样来一次吧……怎么样?”他声音低低地央求着,还不时挠弄着我的腰眼,下面更是贴心的在我甬道中的敏感处轻轻顶弄,这个家伙果然熟悉我的身体,才一会儿便弄得我浑身轻颤,比郭云那个手段粗鲁只知自己受用的白痴还是好得多了。……为什么我还在回想那个说不定已经和自己暗恋对象挺枪上马搅在一处的无情男人?我忿忿了一小会,便听见男人诱惑的提议,于是决心把那个家伙抛出脑海。……再说了,现在的我,好像是没什么立场责怪他……==我定了定神,这才撒娇地伸出舌尖,慢慢地舔了一下男人光洁的下颔,曼声道:“人家刚才才伺候完堡主大人,现在累死了,你怎么忍心……”阮天行笑着拍了一下我的屁股,接着手便流连在臀瓣上缓缓捏揉,薄唇也凑上来含住我半伸出来的舌尖,低声道:“你这套把戏也就好骗骗那郭云。小星星,你当我不知道你就算内力尽失,这种事上还是留有余力?”我暗里咬牙切齿。他奶奶的,郭云你掉不掉价?他阮天行能看出来的东西,你竟然还不知道?可怜小爷我这些天来还在你身上花了这多心思!……果然满心满眼都是“绯儿”是吧…………这样,你让我怎么给你放水啊……我火上心头,一下子气壮山河地大声道:“是有余力。姓阮的,瞧好你家小爷我的手段罢。”我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微一用力,我们两个的姿势便来了个翻天覆地的变化。本来他压制在我躺倒的身子上方的姿势,却变为我半坐在他胯部上方的骑乘姿势。这一下子变化,使得他那阳具在我湿润的甬道内捅得更深,我腰部一软,轻轻地“啊”了一声,他也激动了些许,略显粗鲁地捏住我的下巴,给了我一个深吻。他的舌头在我口中迅速而缠绵地扫荡了每一个角落,接着便来到了我的颈侧。尽情在我脖子上吮吻着,这家伙还有心情调笑道:“……你怎么不动了?”我感觉到自己正在坐在他的浑圆硕大的卵袋之上,那下体卷曲的毛发轻轻挠弄着我的私处,挺翘的男物被我的肉鞘尽数包裹,不禁有些心醉神迷。懒得跟他计较语气,我搂住他的肩膀,开始耸动起下体骑乘着那根粗长的肉棒来。大概是姿势的关系,我觉得他插得异常地深,几乎要将我娇嫩的黏膜捅破似的,便低低地呻吟起来。由于是我采主动姿势的缘故,所以力道和深度都能够任意操纵。我俯下上身贴在他身上,冲着他微微一笑,拉开了这场床事的序幕。第十一回我的手轻柔徐慢地滑下,伸进阮天行的衣襟,在他的胸膛上缓缓捏揉着。这家伙一如既往地表里不一,文秀的外表下那健硕的身材往往能把我自卑到十万八千里外去,所以我一向都是眼不见为净。什么?你说这就是为什么我没等他脱下衣服就扑上去的原因?!拜托,小爷我像这种心地狭隘、睚眦必报的家伙吗?(f小小声:你就是这种人……)眼珠一转,我慢慢耸动着下身,故意把动作放得极为徐缓,从阮天行的那个角度望来,必定可以将我们的交合处一览无余。我先是深吸一口气,将后穴慢慢扩张开来,缓缓坐倒下来,那粉红色泽的黏膜溢出了郭云射在里头的精液和我肠道内部分泌出来的粘液的混合体,贪婪地将阮天行的巨大肉棒全根吞入。那巨棒深深滑入我穴内之时,一路顶开温软粘腻的媚肉,发出了极为淫秽的水声。待那物完全顶在我肠道尽头,我才徐徐长出了一口气。此时我故意挑逗地揉弄着他的胸肌,果不其然,阮大公子面上虽是故作镇定,心跳却快如擂鼓,扑通扑通的在胸腔内跳动,震得我掌心都发疼。我暗里偷笑,一面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他貌似冷静的神情,一面凑上来用舌头舔着他的下唇,发出粘粘腻腻的声响,一面用肉洞轻轻套弄着他的阳物。他果然喘息逐渐粗重,两手越发用力扣紧我的腰部,还伸出舌头逗弄着我的舌尖。他点触交加,吮舔皆来,我故意狡黠闪躲,只伸个小舌在外头,就是不开口任他亲吻。下体亦是套弄得特别深,虽然幅度极大可是节奏缓慢无比,大腿紧紧夹着他的腰成跪姿,让他的男根在我那湿热紧窒的肠道内半插半送,刺激着我的敏感点,我自是舒爽至极,就是存心不让他痛快。哼,姓阮的,好叫你也知道那句古训: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你要趁着我武功尽失的时候欺负我,可以。不过,想要这么简单就把小爷干个尽兴,只要老子我不愿意,一样多的是法子整你!阮天行果然犹如百爪挠心,开始不痛快了。他牢牢抓住我的腰肢,胯部拼命上顶,我也跟着提起臀部,存心不让他享受一插到底的快感。脸上更是左闪右避,故意让他亲不到小爷的嘴儿。阮天行折腾了一阵子,除了让我俩肌肤厮磨得更加热切让他欲望更盛之外,还是讨不得好来。我窃笑得更开心。别以为插进来就大功告成了,小子,弄得我不高兴,到时候让你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你就知道为什么花儿他是那么红啦。阮天行开始吭哧吭哧喘开了,带着欲火的火红的眼睛紧紧盯着我嘴角的笑弧,好一会儿,才服软道:“小星星,好主子,乖宝贝……天行下次不敢啦……你给我个痛快罢!”边说着,边在我脸上轻轻啄吻,左手扣着我的腰眼,右手捋抚伺弄着我的阴茎,一片示好姿势。下体也不再莽撞乱顶,温声央求的样子足以令铁树都要给他开出花来。第十二回我做足姿态,睨了他两眼,见那浅棕色的瞳孔几乎都要泛起欲望的红光了,两道漂亮的眉毛也快要拧成可怜至极的麻花结,嵌在我体内的性器更是涨大灼热,蓄势待发,便决心见好就收。倒不是我善心大发,只是我熟知这小子的品性——看似温和的表皮,奸险无伦的内在。真的惹恼他,说不得他会抛却心中那仅有的少的可怜的尊卑观,真的对我这个昔日的顶头上司下狠手。再说了,自古以来男人都是这样,要是欲望得不到满足,他们肯定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自己也是男人,若是沦落到阮天行现下这步境地,我火气绝对比他大得多。从这个角度来讲,他的涵养确实比我要好得多了。不愧是谦谦君子阮天行啊……(就算是装出来的……)我一边无聊地慨叹,一边俯下身子,半张开齿列迎了上去。他大手往我后颈用力一摁,略显粗鲁地亲将上来,舌头在我柔软的口腔内一顿乱搅,口唇交织的“啧啧”声盈于室内。我觉得自己的唾液几乎都被这家伙吸跑了,看来先前那胃口是吊得狠了些。他亲得我嘴唇都泛起火辣辣的感觉,倒有些像是郭云的风格了。我心底一软,便将手松松搭上他肩头,放下身体,摆出任君享用的软姿态。阮天行何等聪明,一下子便意会过来,很快便接过掌控权,直起腰成坐姿,抱着我转移了阵地。我从唇舌粘连的空间里模糊地哼了一声,感觉到背部抵上了冰冷的墙面。这个手脚迅速的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又褪了我的仅余的上衣,将赤裸着身子的可怜的我大力压上床边那堵墙,弄得我含糊着倒抽一口气:“冷……”他离开我被亲得红肿的唇,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吮着我的下颔和颈子,一边褪着自己的衣服一边还低笑道:“没有关系……很快让你热起来……”话音未落,赤裸的健壮身躯便一下子将我牢牢紧抱,我刚惬意地哼了一声,便惊叫出来:“啊……啊!唔嗯……嗯……啊……”这家伙绝对存心报复!连一声招呼都不打,就开始了!我紧紧环住他的肩颈处,身不由己地哼叫连连。此时他双手用力捏住我的两片臀瓣大力分开,那火热的肉棒已经迫不及待地在我臀部裂缝中的那个孔洞内抽插起来,浑圆巨大的香菇状的龟头在湿腻腻的肠道中肆意穿行,撞击顶弄着我内壁的敏感点,弄得我浑身颤抖,只剩下呻吟的份儿。那过大的快感弄得我脚趾头都弯曲起来,两颊滚烫。激情之下,不由得曲起大腿紧紧地夹住他结实的腰部,胯下的阴茎随着他的大力撞击而上上下下地颤抖着,一股股晶莹的淫液顺着茎身流淌到下体交媾处,滋润着那本就已经湿漉漉的洞口。抽送间隙,他的卵袋随着那戳刺的频率拍打着我的臀缝,噼噼啪啪的响声夹杂着他粗重的喘息,一声声从耳际传入我昏昏沉沉的脑海里。我们二人浑身是汗,紧紧搂在一处。我勉强用仅余的力气环住他的背部,肠道内被他的巨根干得酸软酥麻,紧紧地含吮住那抽送穿刺的性器,湿滑的粘液从男根和后穴的间隙内汩汩流淌下来,顺着我的腿根一路蜿蜒直下,把床单都濡湿了一大片。我忘情之下,又担心这交媾的响动会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便紧紧咬住下唇,只能从齿缝内溢出一些破碎的呻吟声。阮天行直勾勾地看着我,似乎有些来劲了,更加出死力地操干着、律动着,存心逼出我的声音。我此时动情以极,他那双大手却只是死死地扣紧我的细腰,丝毫抚慰我的意思都没有。我胸前两枚乳头早已颤巍巍地挺立起来,空虚地呼唤着男人的怜爱,只可惜他大约存心报复,只是将手缓缓地在我的大腿和胯间游移,一丝上移的趋势都没有。我喘着气,细声抗议道:“你……故意……的是吧!”他不答,只一径抽送穿刺着,那双丹凤眼却含了隐隐的笑意和茂盛的欲火,以极情色的目光望着我被汗水和吻痕点缀得纷繁缭乱的平坦胸口。娘的……果然是故意的!第十三回他是不让我求他一会便不罢休是吧!我恨恨地舔着开始有些干裂的下唇,男人却凑上来衔咬住辗转吸吮,厚厚的舌尖舔弄不休。我刚下死力准备咬他,却被他狡猾地退开了。我眯起眼睛安静了一会,下面却不动声色地收缩紧致的肠道,在他插入时放松,抽出时收紧,让他一无着力之处。如是几下,他终于低叹了一声,轻声骂了句“妖精”,便缠缠绵绵地吻将上来。哼……小气记仇的家伙,这回就算和你爷爷我扯平。下次,可就没这么好的福利啦。任你亲,随你干,竟然还敢跟我讨价还价……他忽然下体一耸,将那粗圆的龟头大力顶插在我穴心,我忍不住搂紧他闷哼一声,手上一个用力,在他背上抓出几道鲜红的血痕。他痛得低呼了一声,我则径自得意地笑开,被他忿忿地一口咬在我锁骨上。我轻笑着开始讨饶:“好哥哥……好天行……咱们休战罢?”他喉间咕咕低笑,在我腋间挠弄了一下,轻佻地道:“……拿点诚意来……”我尽力环抱住他的厚实肩膀,费力得提起在他大力抽送的间隙下吱吱作响的髋部,挺着胸膛将左边的乳头送到他的嘴边,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他饱满的上唇,浪荡地笑起来:“……给你喂奶了……这个诚意……够……啊……不够?”男人果然淫欲狂起,嘴巴一张大力咬住我的乳头,又舔又吮地啧啧有声,低骂道:“郭云有一句倒是说对了……你就是一个小浪蹄子……小骚货,小贱人……”边说着,下面更是大力顶插,我大腿被他架到肩上,形成下体微弓的放浪姿势,男人的凶器更是肆无忌惮地戳刺顶弄,一下子半插在穴口,扭动腰部,在洞口滑磨搅动着,接着慢慢将肉棒插入,在内壁上回环搅弄,然后忽的用力摆腰挺胯一插到底直顶穴心,用那浑圆巨大的龟头细细地研磨着我的肠道尽头敏感处,直到尽兴了才猛地抽出性器,继续下一次插弄。我被他的手段伺候得舒舒服服,便也合作地敞开胯下随他操弄。淫荡的穴口每当他重重插入,便放松扩张来迎接他;每当他厮磨抽出又紧紧闭合收拢,让他尽享穴肉湿润滑腻紧握性器的快感。……唔,实在是舒服至极……我忍不住低低吟叫起来,他一边使着温柔手段,一边轮流舔吻吸吮着那寂寞良久的两枚奶头,更空出一边手伺弄着我的阴茎,弄得我简直神智混乱,舒爽至极。他想必也早就把持不住,一边欲仙欲死地在我胸前喘息,一边胡乱舔咬着我的胸部。那柔软的唇在我胸口厮磨了一阵,留下几道暧昧的水痕,便迫不及待地来到我的唇上,两人打开的齿列间唇舌纠结,饥渴的吮吻像是怎么要都要不够。他用手捻弄着我的两粒乳头,空虚难耐的我的阴茎便在他小腹摇摆挺动,从那处顶端流下的粘稠淫液在他下体亦留下晶亮痕迹,流过那平坦结实的下腹,将他的黑色毛丛濡湿得一塌糊涂。此时我肠道内早就润泽无比,任他肆意插弄扭摆,将我的粉色黏膜带进带出,随着那巨大肉棒的抽送而发出粘腻的水声,扑兹扑兹地夹杂着我俩的喘息,逐渐升上了高峰。第十四回我双腿大张,敞开秘处任男人的性器插弄不休,阮天行像是八百年没做过爱似的拼命操弄着我。我们紧紧纠缠在一起,饥渴激烈的状况显然令房内的空气亦是开始升温,蒸腾着雄性体液的腥气,益显淫靡无比。他越来越涨大的肉棒用力捅刺着我那今天内被两个男人侵犯过几乎就要烂熟的红肿肛门,一边喘着粗气伸着舌头舔舐着我的奶头,一边用两只大手将我可怜的圆润臀瓣往中间含住男人阳具的股沟挤弄过去,好将他的那东西吸得更紧。他灼热的吐息侵袭着我的胸膛,让我那本就沾满男人唾液和咬痕的乳头更是挺立肿胀,敏感得要死。他时不时轮流舔弄着我那红肿湿润的两颗奶头,忽的兽性大发起来,边大力提着我的腰用性器操弄着我那早已柔软下来的甬道,边含吮住我的嘴唇噬咬着我的舌尖,在下体噼啪噼啪的撞击声中含含糊糊地问道:“爽不爽?我干得你……爽不爽?插到你最深的地方了吗?”我一瞬间被那正在我下体戳刺的巨大男根弄得大脑一片空白,根本反应不了他说的话。待我慢慢回过神,才明白他那淫邪的语句说的是什么。脸上开始滚烫起来,我忍不住破口大骂道:“你……给我滚!”“滚?”男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低低地笑了起来,“你下面还含着我的东西,这样要我怎么滚?”我不禁语塞,别过脑袋不想看他。可恶……以前明明还是很温柔的……男人倒也不恼,只是抽送的幅度更加大了些,那沉甸甸的卵袋和卷曲的阴毛不时拍打着我的臀缝,巨大粗硕的男物捅插着臀缝间的孔洞,带出湿漉漉的半透明液体和色情至极的“兹兹”水声,有力的臂膀将我紧紧搂在怀里,扣住我的腰肢令我只能这么大张双腿夹住男人精壮的腰杆任他操干,湿润的薄唇带着情欲滚烫的热气舔舐含咬我的嘴唇和奶头,以及颈项、锁骨、耳垂……我听见他轻轻哼了一声,下体用力往前一送,粗长的肉棒一下子顶到我肠道最深的尽头,薄唇半张用力咬上我可怜的早已肿得不像话的奶头,那龟头一涨,便插在里面不再动弹,分量不少的精液就那么激射而出,浇灌在我那本就湿得不像话的甬道内!他闷哼着还在不停抽送着那庞大的性器,舌头卷弄亵玩着我的胸口,那精液竟似乎是射不完似的还在尽情喷射,有好些还从我们性器交媾的间隙喷涌出来,顺着我的卵袋流淌到我的大腿根部,一直到洁白的床单上。我那温润灼热的肉壁被他的精液烫得软绵绵下来,大敞着任由那性器紧紧插在里头肆意喷射,直到大约一刻钟后,再也射不出来为止。他好像还意犹未尽,丝毫没有将肉棒从我的下体拔出来的意思,依旧紧紧插在里面,而且还有再度勃起的架势……第十五回我细细地喘着气,斜睨起眼睛看着他。还未看清那张带着万年一号迷人微笑的脸孔是不是像从前一样,在性事过后带了些满足的慵懒和安心感,他便一低头,浅浅的吻落在我的唇上。这个吻和郭云那厮像是要把人撕吞下肚的吻完全不一样,显得轻柔无比。我们的嘴唇先是轻轻地接触,唇瓣厮磨的感觉柔软湿润而又亲密无间。他灼热的鼻息喷洒在我鼻间,弄得我痒痒地想笑,却又不知为何地觉得不好意思起来。奇怪……,明明才刚做过那种事情,甚至他还没有完全抽离我的身体,我怎么就被这么一个……比起刚才暴风骤雨般的床事,就犹如和风细雨……般的亲吻,弄得不好意思了呢?我将眼睛张开一道细缝,发觉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之上,似乎也氤氲着若有似无的红晕。嘿嘿……看来,不好意思的害羞家伙,这里还有一个。就着男人的嘴唇还紧贴着自己嘴角的姿势,我嘻笑一字一句道:“天行啊……你以前,好像从来没这么亲过我呢……”因为嘴唇几乎粘连在一起,我说话的声音又比较低,语速也放得很慢,那黏糊低哑的声线自己听了都觉得放荡。更不用说在说话的时候,一张一合的唇瓣和他的几乎是厮磨纠缠在一处,弄得我都觉得这是最直白不过的挑逗了。果不其然,他一伸左手紧紧按住我的后脑勺,舌头俐落饥渴地挑开我的齿缝,迅速地深入我的口腔内吸吮我可怜颤抖的舌尖。那嘴唇之间火辣辣的厮磨纠缠发出了滋滋的声音,我本就还未平复的欲望又被生生勾起,脸颊上滚烫一片……感觉到男人即使软下来也分量十足的性器在我体内再度勃起,挺翘涨大的龟头顶开了温暖滑腻的穴肉直指肠道顶端,我忍不住低喘了一声。不会吧……老天证明,人家刚才其实真的只是想发表一下新发现而已,真的不是存心勾引啊……(俺证明,他绝对不是存心,只是故意――+)我吃力地在男人难缠的唇舌攻势中挣扎,被男人大力吸吮的嘴含含糊糊好不容易才说出一句“不要了……不要……了啦……”,却被他更加有力地扣住腰部往那宽厚的胸膛里带,温润的体温和肌肤贴合的光滑情色的触感便犹如一阵强有力的电流,弄得我开始神智昏乱了。他按住我一阵亲吻吸吮,手也不老实地在我胸口和胯间游移,现在的我根本招架不住,只能就着大张着双腿坐在男人大腿上的姿势,喘着气闭着眼瘫在男人怀里任他胡作非为。好不容易过了一阵子,他终于过足瘾将我放开,我早已上气不接下气,微微张着口唇吸吐着长气,补充被这个家伙吸掉的元气。我半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他那灼热得几乎要将我烧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我。我喘足气,半晌后方才听他慢吞吞地道:“小星星……你刚才说……不要了?”我“嗯”了一声,指望他今天能放我睡个好觉。不过,看来我离开那里太久,连个性都变得温婉天真了起来。这家伙将他的性器缓缓从我体内拔了出来,过程中还特意用双手捧住我的臀部抬高我的下身,将这一淫靡的画面尽皆呈现于我的眼底。我的身体生来就天资异凛,骨骼清奇经脉畅通,柔软度更是令人瞠目结舌。此刻被他一抬下身,形成下体几乎弯折到眼前的姿势,便更是将我们的交媾处看得一清二楚。那根赤黑色的阴茎缓缓地涨大起来,将我的粉色肛口撑得几乎到了极限的地步,更是随着他慢慢抽出的动作不由自主地收缩蠕动起来,形成极度淫乱的画面。那可怜的菊穴经历了快一整天的插弄,早已红肿得不成样子,此刻随着男人抽出的阳具缓缓松开却又不时蠕动,竟是欲拒还迎的模样。随着那巨大粗硕男根的抽出,肛口溢出了男人刚才射进的白浊精液和肠道内分泌的淫液的混合体,顺着股沟流淌下来,又从大腿根部流到床单之上,濡湿了一大片。前方小巧阴茎渐渐抬头,我还是微微有些情动了。男人一边将肉棒故意慢慢抽了出来,一边用手覆住我的卵袋和柱身缓缓揉弄,戏谑的鼻音从耳边传了过来:“不想要?嗯?”我微微眯起眼睛,哼哼似的说了一句:“天行……你这是威胁我?”他笑了,自是以为我已经同意,便一挺下身,“扑兹”一声,将堪堪抽到肛口的肉棒再度全根刺入,准备开始下一轮的纵欲狂欢。我眯着眼睛,任男人在我恣意体内律动着他那巨大性器,任他随意吸吮啃咬着我的乳头和嘴唇,细微的,代表怒气的火苗从我眯起的眼睫内渐渐升起。第十六回慢慢抬起脚,却不是缠在男人腰上,而是以绝对不像是经历过“激烈”运动的俐落动作,轻巧地对上男人的腰间大穴……“吭”的一声巨响。我毫不犹豫地一脚将这个刚才还在和我抵死缠绵的家伙从身上踢开,惬意地看着他咕咚一声,重重摔在木制地板上。没有了内力,不代表我从此任人宰割。适度的放纵我可以容忍,但是我从来不是太过宽容的主子。阮天行很快站起身来,看来那一下子只擦破他的皮少许。唉,算了,木制地板质地本来就温润,人摔上去可是舒服得很。实在想念我以前的房间啊,那地上都是突出的尖锐铁锥,任谁在上头滚一圈,至少都得去半条命。我懒洋洋地看着阮公子笔挺直立的身体,那带着情欲余韵的身体强健美丽,每一根线条都带着雄性特有的刚健美感,大刺刺地赤裸裸展现在我的眼前。那种对自己身体的裸露满不在乎到了极端的程度,果然是我天残门的风格。他脸上还带着慵懒的笑容,却在看清我的表情的时候,慢慢收敛了起来。我斜斜勾起嘴角,眼睛也愉快地半眯起。我知道自己这么笑的时候妩媚异常,简直不像寻常少年。但是那又如何,我体质本就极其特殊,这种无意间就能对雄性产生媚惑的本领更是生来就有,不是我想不要就不要的。既然这辈子无法再当个正常男子,那何不利用天赋异禀,好好得到我想要的?我一边愉悦地笑着,一边注视着阮天行眼内掠过的迷惑之色,轻柔地道:“你……给我跪下。”阮公子注视着我的眼睛,终于慢慢地锋芒尽敛,应道:“是,主人。”号称魔门四公子之首的扇公子阮天行,终是在我这个旧主子的面前低下了高傲的头颅,驯服地跪倒在地。我惬意地拥着薄被,托着腮望着此刻跪伏在脚下的男子。阮天行之所以成为我的心腹爱将,当然除了可怕的手段和强悍的武力外,另有可取之处。比如他收放自如的态度,知道什么时候该放纵、什么时候该听话,便是我乐意经常给他些甜头吃的最大原因。一边审视着他垂下的颈项两侧那肌肉隆起的线条,一边嘴里啧啧赞道:“阮公子好大的火气,不把我放在心里了吧。”别以为低下头我就看不见你眼里的寒冷和怒气。小子,打从我十六年前将你收入本派门下开始,你那性子都被我摸得一清二楚。这么多年来,你变得奸猾狡诈,变得手辣心狠,但是有一点,你却一直没变啊。那就是使你一路爬到现在这个位置的,那种一直不甘屈居人下的勃勃野心。天行……你是一匹狼,吃人嗜血的狼。只有真正具有压倒性威力的强者,你才会臣服于他。可是,你伺机而动,虎视眈眈。机会一到,反噬主子,对你来说绝对只是小事一桩。那么,你凭什么这么卖我这个前主子的面子呢……我自然知道自己的身体,对男人来说相当具有吸引力。可是,天行,你不是那种经不过美色考验的家伙吧。否则,早就被我扼杀在你的成年礼之上了。是现任主子的命令?……还是,你自己的意图……我笑眯眯地看着他。窒息般的死寂萦绕在这个适才还充满着旖旎气息的房间内。那种发自扇公子的冷冰冰的杀意浸淫在我周身,我舒服地叹口气。啊,好久没有感觉到这种令人愉快的氛围了。在这个苍鹰堡过得太好,弄得我几乎都忘记自己姓甚名谁了……我简寒星,就是现在江湖上恶贯满盈,大名鼎鼎的魔门之首——天残门的前任门主。同时,也是现任门主的师伯祖。若不提我那狼藉名声,论起武林辈份,现在江湖上这些侠女侠少,可都是我的儿孙辈啊。那就是阮天行阮大公子,按辈份来说,也得恭恭敬敬地叫我一声师叔呢。唉,树大招风,是不是就是我如今落了这个下场的最大原因呢?我一边慢悠悠地将衣服披上,一边徐徐地道:“天行……现在做也做完了,你该说正事了吧?”阮公子缓缓勾起嘴角,轻声地道:“师叔。”“嗯?”“你想不想夺回门主之位?天行……愿助一臂之力。”第十七回我定定地看着他。他赤着身体站在午后熹微的日光内,修长的身躯金光熠熠。从窗棂外透进的光芒模糊了他的脸庞,隐约间,我仿佛再一次看见“他”站在我眼前,在情事激荡的余韵之后,慵懒地站在我的眼前,毫不在乎地赤裸着身体,露出戏谑的笑脸,娴熟地对年少的我说着甜蜜的情话,将曾经也很可爱的我迷得晕头转向。我莫名地觉得有意思,便“嗤”地一声笑了起来。阮天行挑了挑眉,向我走了过来:“你笑什么?”他不满的时候也和“他”一样,喜欢扬起左边的眉毛。甚至连那种戏谑的吊儿郎当的神采、看似温存实则残忍冷漠的眼神,都几乎如出一辙。我渐渐加大了嘴角咧开的弧度,头一次不在属下面前维持某种特定的形象,像被人触到痒处般大笑起来。阮公子终于薄有怒意,低声道:“你到底笑什么?有什么好笑?”我抖动着身子倒在床上,抱住了肚子。妈呀,太好笑了。肚子痛得要命……呵呵,连眼泪都笑出来了。我紧紧巴在床头,用手不着痕迹地抹去了眼角的咸涩水珠,很大声地打了一个喷嚏。随便扯过一块布片擦拭着喷出来的鼻涕,我模模糊糊地道:“小孩子家家,赶快把衣服穿上,当心着凉。”感觉扇公子怒气盈眉,我连忙柔声道:“听师叔一句,嗯?”他动作粗鲁地大致清理了一下身体,便将衣服一件一件穿上,一边还用那双丹凤眼斜睨着我。我笑着仰躺在床榻上,交叠起双腿,懒洋洋地道:“门主那劳什子,谁爱当便当。”阮天行走到我身前,用一种奇异的表情俯视着我。我慢慢地伸出手,他轻轻握过。我用手肘支起半边身体,注视着我们紧握在一起的手掌。他的手型相当漂亮,雅致修长,皮肤洁白。我的手肤色晦暗,细看还有细小纠结的疤痕横亘其上,实在不忍卒睹。想必身上情形更是如此。这两个男人真是好耐性。郭云也就算了,毕竟他第一次见到我时我便是这副鬼样,估计是习惯了。严格来说,还是他救的我。但是阮天行明明知道我以前生得什么模样,面对我如今这副尊容,竟还能够生起色心,我就不得不佩服。我道:“你师叔我呢,如今便是这么一副模样。从此以后,就在这个苍鹰堡当一个可以吃饱穿暖的小男宠,不用回去天残门那个闹死人的地方。况且只要你不说,不会有人把我‘小简’和江湖上恶名昭彰的玉公子做什么多余的联想。你让我过上几天太平日子吧?”阮天行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淡淡地道:“您真的这么想?”我有些乏了,困顿地眯起眼睛,甩了一下被他握住的手。谁知却是挣脱不开,心内有些恼恨,面上却也淡淡地道:“你好歹叫了我一声师叔,就不乐意听我一句话?”阮天行定定地注视着我,道:“这么说,您是打算退出天残门?”我嘻笑起来:“我现在这副德性,你应该不会舍不得我吧?再说了,小灵他可是喜欢你得紧,你这么暗地里跟我这个‘前朝余孽’勾结算计他的门主之位,他若是知道了,可是会很伤心的……”说着说着,我脑海里闪过一张玉雪可人的脸庞。唉……灵儿,你真是所托非人哪。实在是……枉费了师兄这一番心血!第十八回阮天行不说话了。只是他目光虽然沉冷,我却知道他定要打什么鬼主意。这孩子从小有些城府,越长大便越是厉害。当他真要算计什么人的时候,便是像现在这幅模样。一言不发注视着一个地方,看起来倒是平和安详,温柔得紧。唉……我们好歹有些父子、师徒情谊,他就不能给我留三分情面吗。他看了我一会,终于慢吞吞开口道:“你中的什么毒?”我嬉笑道:“情毒。怎么,你要帮我解吗?”情毒是江湖上鲜少有人知晓的一种奇特的毒。这毒有些蛊的意思,并非凭借解药来解,而是通过人心。情毒便是要求有人真心爱上中毒之人,以相思情泪连续喂养其十五天,每次五滴的分量,这才得解。这解法说起来不算过于苛刻,但相思情泪自然是心爱之人不在身旁才能流出,而得到泪水又必须第一时间服用,这其间距离问题很是令解毒过程麻烦不已。而且这毒,对我这个恶名昭彰、众叛亲离的大魔头来说,正是相得益彰。我逍遥半生,纵横天下,敬我怕我、畏我惧我、厌我恨我、轻我蔑我的人不在少数,只是这爱我之人……只怕,早已不在这个世上了。阮天行果然知道这毒解法,脸色微变,低声道:“情毒入骨,缠绵悱恻。你现下顶多只有半年寿命,还不快随我回去,偏偏留在这里作甚?你以为那位大盟主会相信你一个小小男宠竟然‘有幸’中这种不世出的极品毒药吗?至少回去天残门各种珍品奇药应有尽有,还能想想怎么解你这个毒!”我眼珠转了一转,开颜道:“天行真是温柔体贴,能听你这番话,师叔我死也值得啦。刚刚说的,只是唬你一下,你可千万别当真。你师叔我祸害遗千年,不会这样就挂掉的。”一片静默。我吐吐舌尖,眼睁睁看见他嘴角抽搐了一下,勾起一个温柔犹如二月春风的和熙微笑,煞是动人。如果不是那眼中团团燃起的怒火,当真是倜傥风流,我若是二八少女绝对捧场尖叫。他持续微笑,和声道:“师叔,其实一开始就不应该跟你说什么道理,你说天行是不是很傻,不知道你现在变得这么顽皮会抓弄人呢?”我看他好似真的火上心头,不由得强笑道:“天……天行啊,这个有话好好说,你现下欺负一个不会武的人是不是不算什么本事呢?”他嘴角弧度扬得更高,慢慢欺身过来,向我伸出左手,温润如玉的脸庞笑得我简直感到一缕缕春风拂面而来,嗖嗖那个凉啊……坐以待毙?不不不……我还有最后一个杀手锏。绝对是阮公子想像不到的。我惊恐地看着即将扑上来解决我的男人,不紧不慢地放声大喊道:“救命啊~!强奸啦~!非礼呀~~有人动堡主的娈宠啦~~~!!”那声音直上云霄,连同我那辛苦了一天却饱受摧残的饿瘪的肚子(终于饿了= =),一并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巨大声音。唉,为了给主子尽忠,一个小小娈宠不得不布施肉身和歹徒斡旋。好不容易安定下情况,又为了给主子守贞,必须不顾自己颜面呼救求援,哪怕被人抓到通奸的痛脚。你说,我当男宠我容易吗?天行你别瞪我。真的,男宠可真是一个技术活儿啊。第十九回我目送着扇公子再度将自己扮回十八堡卫之老大,利落地融入人民群众的汪洋大海之中,不由得斜倚窗棂,给他挺拔潇洒的背影挥动手绢壮行。一干听见我催命般喊声的人等看我如此做派,不禁停住原本狂奔的脚步,站在门槛上傻眼了。我手也挥累了,这才放下手绢,对着冲在最前头的郭云得力左右手刘奇英——一个姿容不俗的美男——微微一笑,眨眨眼睛,放电道:“帅哥,我饿了~”他一下子没刹住车,愣了。片刻,这才顿住脚步,冷冷看我一眼,鼻子轻哼一声,复又不动声色环顾四周,这才道:“来人,传膳。”我向他媚眼抛得快要抽筋,肚皮却快要笑破。话说那收拾现场的一系列动作——卷铺盖、着衣冠、开窗户等等——阮公子做得如此纯熟,看来实战经验很是丰富啊!不愧是我的得意门生!我肚里窃笑不停。帅哥你就看吧,看死你也绝对抓不到我们偷情的把柄~想我和扇公子哪个不是风流阵仗里打滚出来的房中好手,你要是能发现什么证据,那才真叫奇怪呢。同情地望着刘奇英冷峻的面部线条。唉,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但是为人这么耿直,很容易站上风头浪尖啊。一边享用着刚送上来的热腾腾的餐点,一边笑吟吟地说道:“那个……奇英啊,不一起吃吗?老站着多难受啊。诶你你你,就是你们,”我瞄了一眼其余非帅哥的闲杂人等,“下去下去,我问刘副堡主一点事儿,掺和什么?”我现在“圣眷正隆”,能摆多久架子摆多久架子吧,省的以后想摆也摆不了。转头却看见刘英奇看着我叼筷子的奇异姿势,露出了一抹奇特的笑容。只见他悠悠道:“你想问堡主在哪是吗?”我点头,拢了拢衣襟,大约是过于“风韵动人”,刘英奇眼神中带了毫不遮掩的轻蔑之色。呵呵……正人君子……我懒洋洋叼着筷子,顺着他的话说道:“还能在哪?不就在正室……咳,李公子那儿吗。”他倒是挺惊讶地看着我,讷讷道:“你……知道?”我慵懒道:“岂止知道,我还知道他们,现下在干什么呢……”说着,我含笑勾起眼角,道:“呵呵,刘公子想必也很清楚罢?”却见他“腾”地一下,闹了个大红脸,低声斥道:“无耻!”便大步走出去了。招呼也不打一声。我悠悠躺倒,伸出手臂枕在脑后,“吃吃”笑了起来。个性这么可爱,真是让我蠢蠢欲动啊……————————我是小简打鬼主意的同时将场景切换到郭盟主与李美人H的分割线(这时应该用的套话是不是“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时间咻地回到小简离开房间那时)房内一片静寂,目送小简那纤瘦背影消失在门板后,郭云这才有些尴尬地看着李渊绯愤怒的脸孔。李渊绯僵直身体站了一会,本想听听郭云怎么开脱,谁知他一声不吭,倒像是无所谓一样。李渊绯本是骄傲至极的个性,现在看郭云竟似是默认了的模样,不由心头更是火起。别说那小简相貌粗鄙(咳咳,男人嫉妒起来一样歹毒),就凭他和师兄这十八年来的感情,就不是那小小一个男宠可以插足的。只凭一些床第手段,恩宠也不见得能有多长久。况且男人有时候确实是有些欲望不得不抒发,自己也是男人当然能够明白。师兄年华正茂,血气方刚,这也并非不可以理解不是吗?那么,他那个小小男宠可以做到的,没理由自己便做不到!目睹现场的刺激之下,李渊绯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他咬咬牙坐在床沿,开始解起衣襟上的排扣。十八年来的僵持,看来就要在今天打破了!第二十回李渊绯一边做着生平最大胆的举动,一边僵着声音喊道:“师……师兄!”郭云回过头,立刻便愣住了。只见那原本如霜似雪的美人儿此时玉面含春,衣襟半解,露出娇柔锁骨,虽然手势僵硬,但脸上红霞却煞是可人。李美人看他呆站在原地,不禁有些怒了,低声道:“你……还不过来?难道是嫌弃我?”郭云终于回过神来,便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走到床前搂住李渊绯,低声道:“你嫉妒?嗯?”李美人忿忿闭上双眼,轻轻“哼”了一声。却说郭云看见心上人如此诱惑,哪里还能抵挡得住?当下紧紧搂住李渊绯,使尽浑身解数取悦起他来。他密密实实地亲吻着李渊绯半启的浅色唇瓣,又吸又吮地紧紧含住他的下唇,李渊绯看似冰冷高傲,实际上却白纸般无暇,哪里经得住这种欢情阵仗?立刻便羞涩至极地闭上眼睛,手臂软软搭上郭云健壮的肩颈处,摆出任君采撷的害羞模样,软下身体随他作为。多年守候此时终于开花结果,郭云心中却并未产生臆想中那般狂喜的冲动,但是欲火内却也夹杂着对怀里佳人的怜惜和依恋,动作不由得更加轻柔起来。他在李渊绯白皙的颈子上舔吮出一处处斑斑红点,一只手揽住他软绵绵的身体,一只手却轻巧迅速地褪下他的亵裤,然后熟练至极地探入衣襟下摆,来到李渊绯未经人事的股间。郭云在李渊绯胯下仔细逗弄,不一会儿只觉得手中细巧男物已渐渐立起,顶端沁出了欢情的液滴。此时他的嘴唇已经隔着衣物咬住了李渊绯敏感的乳尖,牙齿一边细细厮磨,手下却也和着厮磨的频率套弄着李渊绯的阴茎和下边逐渐收紧的囊袋。李渊绯闭上眼睛喘息微微,半张的嘴唇内小巧的舌尖若隐若现。郭云低低一笑,吻将上去,舌头接住了他嘴角动情下滑落的唾液,手上一个使力,李渊绯便低喊一声,射了出来。郭云不失时机地将沉浸在余韵内的李渊绯抱坐到自己身上,沾满他精液的左手来到李渊绯的股间臀缝处,将白浊的液体抹在那粉臀之间,手指轻轻探入那个青涩的入口,缓缓开拓着羞涩细小的肠道。也不知道弄了多久,郭云瞧着李渊绯的脸色,手下连连换了几个方位逗弄他的后穴,心下已经隐隐开始不耐烦起来。须臾之后,李渊绯低叫着,手臂松松揽着郭云脖子,却是郭云终于触到了他的体内敏感之处,那青涩的性器再度高高立起。郭云此时忍无可忍,将手指往外一抽,握住自己紫涨难当的巨大龟头,毫不犹豫地对准李渊绯的胯下,插进了早已濡湿的秘孔之中。那秘径之内异常拥挤,而且没有入口那般湿润,显得干燥至极。郭云下体一耸,肉棒全根插入的时候却听李渊绯痛叫一声,随即感到下体交媾处湿润不少——却是流血了。第二十一回郭云身居高位,向来随兴惯了。他年少有成,相貌英俊,为人风度极佳,在武林中算是口碑极为不错的一个少年盟主。如此天之骄子,当然从来不会缺乏暖床的对象。李渊绯是前任苍鹰堡堡主的关门弟子,在师兄弟五人中最为年幼,也就更为惹人疼爱。从小不但生的玉雪可爱,聪明乖巧,在五个师兄弟中也最有人缘。郭云排行第三,虽然最后夺得堡主之位,但是对于这个小师弟,他也是无可奈何。当真是“但愿君心似我心”,可是性喜周旋于四个师兄之间的李渊绯却从来没有给过任何一个人明确的答案。也是直到今天,郭云才恍然大悟,原来在小师弟骄傲甚至有些骄纵的心里,对他还是有些特殊感情的。虽然心里还是认为李渊绯对大师兄余情未了,但郭云乃是欢场老手,稍稍试探下自然知道李渊绯还是处子,心下也稍稍安慰。他虽耐心做足前戏,但向来被众多灵巧知机的美人服侍惯了的个性一时改不过来,所以难免还是有些急躁。再加上刚刚才在那个小简身上得到无与伦比的极乐,现下就显得不是很有耐心。想到小简那虽则貌不惊人却异常销魂的身体,郭云插在李美人下体的性器不由得又硬了几分。此时李美人痛叫不已,抡起拳头捶着他的胸口,哑声道:“好痛!我……我不做了,你出去!出去……”郭云看他眼角泛起几滴泪光,心下也怜惜起他来,不禁温柔安慰道:“绯儿你忍忍。这床第之事便是这样,第一次难免有不适的地方。慢慢适应了,接下来你绝对可以感觉到……很爽快的。”他话音刚落,下身便往前一挺,那尺寸惊人的男根便尽皆没入李渊绯未经人事的处子之地内。李渊绯低低抽泣着,刚想大声哭喊,无奈郭云薄唇早已密密压了上来,到嘴的叫声变成了暧昧的“呜呜”之声。郭云一边肆意亲吻着那小巧红唇,一边左手扶住李渊绯细腰,右手开始套弄他慢慢勃起的小东西。感觉到含吮住硕大肉棒的小穴终于慢慢放松下来,郭云缓缓送了一口气,尝试着轻轻抽送起来。他温柔地亲吻着李渊绯慢慢得趣的身体,心下却是犯起嘀咕。也不知那个王八蛋说的废话,说什么处子那处未经人事生涩可人,紧致得别有一番风味,真该让他来试一试所谓的“处子风情”。特别是男子那处不比女子,虽然紧致度上销魂一些,但是完全不会分泌什么润滑的体液。若是就这样插进去,干涩摩擦痛也痛死,哪里还会有什么“风味”可言!这么想起来,还是小简最为天赋异凛。他抱过的美丽少年也不算少,但是可以单单用身体便使自己产生迷恋之情的,他还是第一个……更别说,那张脸当真是毫无特色可言。可是那紧致度和柔软度恰到好处的秘处,不但可以自己产生妙到巅峰的体液润滑,最重要的是那吞进送出的温热纠缠,柔弱无骨的欲拒还迎,还有瘦不露骨的漂亮体态、滑不留手的曼妙肌肤……无不是郭云对他爱不释手的原因。……与他相比,绯儿虽然有着动人的所谓“处子风情”,也是自己暗恋……不,明恋多年的对象,但是,始终还是欠缺了什么……察觉到身上人有些漫不经心,李渊绯不满地勾住他的脖子忍痛道:“……云,你不专心……”郭云回过神来,邪笑着俯下身子含住美人胸口的蓓蕾,一边舔舐着一边调笑道:“没想到绯儿这么急色……别急,现在满足你……”一边顺利地将小简抛出脑海,一边开始律动着下体。此时此刻,床上的两个交颈鸳鸯不约而同地在想:他算什么……哼,就是多了他,云也不会不爱我/我也不会少爱绯儿一分!第二十二回郭云没做多久,便摸清了李渊绯的敏感点。他搂着李美人的细腰,一边细细吮吻他纤细的白皙颈项,一边慢慢律动下身。惟恐心上人感觉不好,他曲意奉承,下面先不是很急着动,只是慢慢吮吻着李美人柔细的肩颈,牙齿舌头都上来了,连吸带咬,无不温柔到极处。灼热的鼻息吹拂着李渊绯的敏感处,他前面因为郭云忽然进入而消失的欲望再度渐渐萌生,在男人温情脉脉的啄吻和技巧娴熟的套弄下再度慢慢勃起。一度迷醉在男人技巧下的李渊绯,忽地推开男人俯在自己胸前吸吮乳头的头颅,郭云愕然抬头,只见李美人虽然满面春色眼神迷离,但表情却带着奇妙的愠怒。他又怎么啦?这时郭云早就因为长久的忍耐和温柔手段,弄得自己欲火焚身,更何况他的下体还埋在那个温柔乡之内。现在心上人明显阴晴不定的态度,以及那双开始推搡自己肩膀意图让他离开的白皙玉手,则令他开始火上心头——是欲火,也有怒火。要知道,男人某些时候,确实是经不起再三触怒的。脑海中再度不合时宜地冒出一张平凡黝黑,甚至说得上有几分简陋的脸孔。——是他的话……“你是不是还在想那个丑八怪!”李美人妒火中烧,狠狠盯着身上的男人,“你喜欢上他了?”郭云瞠目结舌。“我?”喜欢上小简?嗯……“喜欢,上他”倒没有错……绯儿怎么会得出这个结论?似是看出他疑惑之处,李渊绯冷哼道:“你技巧这么熟练,都是在他身上练出来的吧?!”……原来如此。郭云哭笑不得。绯儿什么都好,但是疑心极重,妒心似乎也很强。刚才自己服侍得太过优秀,反而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邪笑着俯下头,用情深款款的眼神注视着李渊绯带着怒意的眼眸,柔声道:“绯儿不必吃醋,你要置身处地想想,若你只是一个心中另有其人的可怜男子练习服侍情人技巧的代替品的话,会不会很难受?”李美人愣了一下。回想起那个小简的处境和自己的位置,确实是如此。郭云运用过去哄骗无知少女的深情口吻,徐徐道:“所以,你不该嫉妒他,他只是一个可怜人而已……”他一边说着,一边亲吻着李美人雪白的脸颊,红润的唇瓣,娇俏的下巴,一直顺着颈项延伸向凸起的锁骨,留下一道湿痕。“……啊……你,你别想就这么蒙混过关……”李渊绯口气软了下来,一时还有点不甘心,但是挣扎的纤细手腕被男人的大手一把抓住牢牢固定在床上,坚硬的分身被男人粗糙的掌心摩擦套弄得实在舒服透顶,他初试云雨怎么抵挡得了?自然很快败下阵来,樱唇只能发出舒爽的呻吟之声。郭云看他得趣,一边紧紧搂住他的细腰,紧紧将自己身体覆上去,一边大口含住那胸口早已绽放的樱红乳首,开始尝试抽送起来。由于欲望的关系柔软下来的股间秘处紧紧含住郭云贲张的性器,郭云抽送几下后便找到了李渊绯敏感的地方。却见他蓦地“啊”地叫了一声,下身剧烈收缩了几下,郭云便心领神会,一直朝着那个凸起的小点顶弄过去。李渊绯舒服至极,只觉得下体被那灼热物事塞得满满,还一直顶弄着自己那销魂之处,简直人间极乐。他情不自禁紧紧搂住身上不停耸动的男人,半张开红艳的嘴唇意在索吻。但他天性拘谨,又是处子开苞,一时还不是太能全情投入性事,所以处处显得有些放不开。对于郭云来讲,老实说其实并不淋漓尽致。他是那种欲望强烈的男人,一时这么压抑着本性曲意服侍心上人还可以,但时间长久恐怕是不太妙的。此时他自然顺水推舟低头吻上那翕张的红唇。温柔搂住李渊绯一边温柔抽动的郭云,心中却显得很冷静。没有跟那个小简在一起时天昏地暗般的激情澎湃,只有绵柔的温情在心中暗涌。……对,那就是发泄欲望。而这,跟心上人终于如愿以偿的欢好,才是来自心底的,真正的带着爱情的床事吧。在李渊绯压抑般的,有一声没一声的呻吟中,郭云也终于慢慢地得到了高潮。望着李渊绯带着桃红色泽的清丽脸颊,郭云没有再做一次。就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他吻了一下那白皙的脸庞,慢慢抽身出来,之后搂住美人羞涩的身躯,什么也没再做了。李渊绯陶醉地看着郭云脸部俊朗的线条,轻轻将脸埋进了他的胸口。……他很温柔……真是太好了。第二十三回………………………………嗯,总之…………发生了很多事。反正,总之,终于,在各位青春美丽CJ可爱的姐姐妹妹姨妈干娘(虽然生活在DM的大旗之下,但我们坚信H文的受众始终是心灵纯洁的最佳代言人!)的千呼万唤下,我,简寒星,匿称小简,终于在万恶的后娘魔爪下辗转挣扎,吃上鸟本文包括弃坑以来共计305天的第一顿饭~!我哭,我笑,我潸然泪下仰天长啸风中凌乱瀑布汗~~~~~啊~太太太太感动鸟~~~~(吸鼻涕)…………嗯?我侧头,露出嘴角35度三颗前门牙的最佳表情,柔情望向窗外的不速之客,轻轻问道:“原来,你也在这里?”……爱玲姐,原谅我。罪恶的小受只能从你那里才能兴起恶搞剽窃的冲动。……不速之客——嗯,有着一张正经严肃知性帅哥脸孔的苍鹰堡堡主郭云得力属下刘奇英童鞋(亲们忘记的话可以翻阅第十九回),正一如既往地用眉心微微蹙起2.75厘米,漂亮的黑眼珠瞪视着我。大概终于感觉到我明媚双眼内透出的询问意味,他终于慢慢开口了。“你能解释……”“嗯~?”额头上蓦地冒出青筋的刘帅哥,抬起修长的手腕子,伸出形状美妙的食指指着我的左脚。“为什么你一边吃饭一边还能边哭边笑边仰头对空祷告,一边还摆出足踏窗台的可笑姿势?你是听见流言,生怕失宠才蓄意自残么?”???我发誓,我若是来自草莓雅克旺仔牛奶星球的话,刘帅哥肯定来自菠萝蜜奇强恰恰星球。否则,为什么他说的话,我一句都听不懂??“嘛……算了。”用优雅的姿势按着额际,小英(刘帅哥怒吼:我什么时候变成小英了!!)忍住不停冒出的青筋,用压抑的语调慢慢道:“你肯定没听懂。只是我想说……”我更加深侧头的角度(据说这样装可爱很有效),微笑道:“哪泥~?”小英眼角倾斜,望向别处。“你的牙齿上,有葱花。”………………………………我抿起嘴角,泰然自若伸出舌尖一挑上齿门牙缝隙,淡定地将葱花解决掉,接着龇起大牙,再次露出微笑:“小英帮我看看,这回干净了没。”……喂喂,别这么看着我啊。我很自恋的,会让我以为你为我深陷爱河,不可自拔啊~喂喂。喂喂,就算谈不拢,也别一走了之啊~!人家最近门庭冷淡、门可罗雀、都能跳九宫鸟舞了,好不容易来个会动的(而且脸蛋也中瞅)供我取乐哦不瞻仰,怎么这么快就走了捏~!喂喂喂~~!我无助地收回风中招展的小手,趴回窗台上。无力地转头一看,盘子舔得光溜溜了都。更加无力地倒下。香风拂面而来~咦?远远,从我住的偏门小院门口经过的两位美女姐姐们,到底在说什么捏?笑得这么开心~迎风吹来的体香夹杂着温软笑语,轻柔吹进我竖起的灵耳之内。“……是吗?少堡主要回来啦?”(嗯?谁?)“嘘……还叫少堡主,小心堡主生气。现在应该叫林公子……不,大少爷也成。你这丫头,成天乱嚼舌根,再乱说话,小心你的脑袋。”(哦……和郭云夺位失败的大师兄,命途多舛的前少堡主……)“我才不怕呢,咱们堡主这么好的一个人,长得又好看……嘻嘻……”(看来郭云公众形象不错……)“臭丫头,别想啦。现下堡主和小少爷亲爱着呢,小心小少爷听见!”(李美人?郭云终于抱得美人归啦?)“我……我可没对堡主有什么非分之想!你别胡说!”(左顾右盼了,看来李美人不好惹……= =)“量你也就只敢想想。好啦好啦,你看,那个小简不也只落得打入冷宫的下场,想当初……”(嗯嗯,冷宫,很冷清的说,很无聊的说……)“只要曾经和堡主有过一段,我也死而无憾啦……”(郭云,行情还真是不错看啊……)“你还说!少说话,多做事吧你个死丫头……”“姐姐我错了还不行嘛,别打人家头啦好痛的……”……走远了。我摸着下巴,对着天空深邃思考。嗯……以我纵横江湖多年的经验,有风雨欲来的感觉啊~那个小林公子,如今才回来,到底是想搅乱一池春水还是……?……反正,是有戏看了,活活活。第二十四回时光如水,生命如歌…………(现在开始由小简第一人称换为在下区区不才偶滴“上帝视野”= =)花儿开了又谢了,太阳升了再降了,天空晴了接着阴了又再晴了……好吧,应亲们的要求,作者大笔一挥,日子“咻”的一声,从小简失宠、李美人得势、郭盟主乐不思蜀、林公子动身启程,一下子过渡到三天后……(这该有时间过渡了吧……擦汗)今天天气晴好,似乎老天爷也异常为林公子林(前)少堡主的回归感到开心。李美人协同郭堡主在苍鹰堡大门前面场地空旷处骑马等候,身后当然是堡卫与堡中得力人手,十八堡卫留守堡中带领暗卫以防不测。郭云看看日头,微笑地遥望前方山路,伸手一指,对李美人道:“绯儿,他们到了。”李渊绯心头一颤,望了一眼郭云俊朗的脸庞,见他目光中平和如水一如既往,甚至还透出几分期盼喜悦,这才放下心来。只是,心头却是莫名其妙涌上几分失落。暗自轻轻咬牙,他心内默念几句“平静平静”,便运足目力往前望去。他亦是江湖中顶尖的少年好手之一,内力虽不如郭云深厚骇人,却也是称道一方。须臾之后,他便看见山路上一骑当先,一个白衣侠客驾驭着雄壮黑马,正朝着他们的方向疾驰而来。“呵呵,大师兄还是喜欢身着白衣啊。”郭云低笑,李渊绯心内一阵烦躁。这个三师兄,从来便是如此。关系疏离的时候,你觉得他谦和有礼,处处热情不失周到,但是深入交往之后,却往往发觉,很多时候,他似乎除了极高的武学天分之外,却又不是单纯的悍勇武夫,时而温文尔雅,时而似乎手段惊人,叫人实在捉摸不透……李渊绯确定他是喜欢自己的。否则,他不会就因为自己一句话,轻而易举地将得宠多日的小简打入偏院,自然也不会因为体贴自己体质不佳,有的时候……强忍欲望不碰自己。(美人害羞鸟~)但是……之前,自己和大师兄……他真的不在乎?……“来了!”郭云忽地面露喜色,驱马往前一步。得得马蹄声已到耳畔,一阵清亮的笑声之后,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三师弟、小绯儿,别来无恙?”郭云抬头一跃下马,和早已下马的男子把臂长笑:“大师兄,这些年想死我们了,绯儿可是日日念叨,我从不敢或忘呢!”李渊绯带着几分复杂的思绪,下得马来,抬起眼睛看着带着几分尘土气息的男子,低低道:“……慕……大师兄,好久不见。”林慕文微笑着放开郭云,一把搂住李渊绯的肩膀:“小师弟可是出落得越来越漂亮啦。看中哪家姑娘了吗?”李渊绯一时语塞,郭云嘴角一勾,轻轻巧巧抛开话题:“大师兄,你别一回来问这个,没看绯儿不好意思了吗。来来来,”他挽住林慕文手臂,往苍鹰堡大门走去,“咱们今天一醉方休,大师兄你可得好好跟我们说说,这些年做了些什么惊天动地的好事,遇上了什么有趣的风流人物,还有我们未来的大嫂,到底有影儿了没有?”感慨地望着堡内熟悉的一草一木,一边纷纷上前叙旧的属下侍从们,林慕文敏感的发觉,这地方虽然没怎么改变,但人,却都产生了微妙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了。他望着眼前早已当上武林盟主的三师弟,那俊朗得令人移不开视线的脸孔,隐隐的霸主气概和称雄江湖的叱诧风云之气,嘴角慢慢勾了起来。小师弟绯儿莫名其妙一直低垂的脸孔侧面虽则依旧清丽可人,但是,却也不是从前的小绯儿了。“……是有心上人了吗?”林慕文不动声色地望了李渊绯一眼,关心地问了一句。李渊绯无语,只是脸上红霞渐渐弥漫,倏忽消逝之后又是面色苍白。郭云看着他两人别扭奇异的气氛,嘴角弧度深了一些。“绯儿,你何不跟大师兄一叙别情?”郭云眼中笑意更深,拍拍林慕文宽厚的肩膀,“大师兄可以跟绯儿先喝口茶,我先让下人给大师兄备水洗尘。”望向郭云洒脱离去的背影,林慕文一脸赏识之色:“阿云倒是越发出色了。”他转脸看着李渊绯局促的表情,拉着他走向偏厅,笑道:“小绯儿不必如此不好意思,来来跟大师兄说说你那‘心上人’如何?”李渊绯脚步亦步亦趋,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说……还是不说……?……为何慕文……大师兄他……到了现在,才忽然回来?第二十五回(本章开始回到小简童鞋第一人称叙述角度~)“……所以说~!”?我挂着一脑袋豆腐渣,无神地望着眼前一张一合的红艳樱唇。“……简直是太英俊了哇呀呀呀呀~那深沉宛如天际深夜的渺远双眸,那俊挺如同高山流水的笔直鼻梁~听算命的说过那种男人意志坚定不易变心~还有那形状完美无可挑剔的嘴唇~薄唇就是招桃花和薄情花心,呀呀呀我不是说堡主花心~但是他的嘴唇就是那么不薄不厚恰恰正好样子还好看简直无懈可击~虽然没有堡主俊俏但是这种硬汉型的人家最是招架不住的啦~~~~还有那淡淡的黝黑肌肤,充满了男人的味道~啊啊那充满沧桑气息的深邃眼眸——哦天啊当他那么凝视着我,我简直就来到了一个只有我们俩人的小小世界里,那一刻开始世界变得……啊啊啊如此不同~~~~~”(……这……这个女人……好聒噪……)我痛苦地盯视着上下不停翻飞的两片朱唇,心里默念着各位救苦救难的观世音~救命……“哪哪哪小简帮人家看看啦人家知道你品味最好啦,看看今晚我能不能雀屏中选自荐枕席一夕风流从此飞上枝头变凤凰~”(这几个词原来可以这么用……)“看啦看啦看啦哎呀你到底有没有在看的?!”我被眼前放大的脸孔吓了一大跳,好一张浓妆艳抹的大饼脸……“小蜜,”我痛苦地伸出两根食指顶住她的大脸两侧,小心挪开:“那个……你说了一大堆深夜渺远高山流水桃花沧桑的……那个充满景物气息的被你看上的倒霉男人到底是谁?”“当然是大、师、兄~!林慕文林公子~~”(爱心……我发誓我看见漫天爱心飞舞……)“他叫林慕文……吗……”我无聊地托着腮,“名字倒是起得挺好的。很文雅么~”“讨厌~”她魔爪一拍,险些将孱弱纤细的我拍下凳子,“快帮人家看看怎样打扮好看啦~~~~”重新爬上凳子我擦去额头黑线,很中肯、很诚恳地望着她,握住她的肩膀慢慢道:“小蜜,如果你能够把脸上那些夸张的妆弄掉的话,我发誓肯定会有很多男人迷上你,你也不至于跟我一起住在偏院了。”(而且,我们也可以免去“冷宫丑人二人组”的称号……默-_-)她严肃地看着我,半晌忽地牛头不对马嘴地道:“小简,你一定要答应人家一件事哦。”“嗯?”“堡主那个就不提了,这个林公子可是人家看上的,你可别出手哦。”“唔?”我装纯真貌,“人家也没有勾搭过堡主啦~而且现在不是失宠了吗~”“不是最好。”她勾起弯弯唇角,回复花痴貌:“啊啊啊啊~”“又怎么啦?”我冷汗。这个女人……“天色已晚,人家也得抓紧时间啦~!来来来小简你也得快~!”我捂住额头:“我?”(关我虾米事?难得过几天清净日子……阮公子也没来骚扰……让人家多吃几天素不行啊?怨念……)“你刚才肯定没听人家说话。”小蜜怨恨地撅起嘴巴,“人家不是说了吗,今晚堡内给林公子开洗尘宴会。”“然后?”那和我们有关吗?想也知道不可能有面子出席的吧?“然后宴会之后就是重头戏啦!”小蜜激动得鼻子吭哧吭哧冒着粗气(汗):“堡主会将堡内娈宠齐聚一堂,让林公子随意挑选春宵一度的人啦~!讨厌好害羞~”……我戒备地看着她,最后决定满足她的心愿以换取一宿安宁。“你是不是很喜欢那个小林公子?”忽然想到七龙珠那个小光头……噗~对方鸡啄米般顿首。“那好,我满足你的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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