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洋上有孤岛惊魂4最高画质最高多高么

32个日本男人和1个女人,被困太平洋孤岛7年,真实的人性有多阴暗32个日本男人和1个女人,被困太平洋孤岛7年,真实的人性有多阴暗姐带你游遍天下百家号二战结束后,32个日本男人和1个女人,被困太平洋孤岛7年。期间,活生生上演了一台疯狂的人性舞台剧:男人们围绕2把手枪和唯一女人的占有权,展开了野蛮的厮杀,13个男人死亡,淋漓尽致地展现了人真实欲望的可怕、人性的阴暗,文明的脆弱。此时日本海军已是苟延残喘,不得不征调“兵助丸”、“曙丸”、“海凤丸”三艘渔船来运输战备物资。但船队遭到美军空袭,最终,船上31名幸存者游到了安纳塔汉岛。从此在安纳塔汉岛上,形成32男和1女,一起生活在孤岛的局面。1945年,日本宣布投降,但是岛上的日本人却以为是美军设下的圈套,拒绝离岛并坚持每日防空演习,而33人为了在资源缺乏的岛上活下去,他们开始在海上捕鱼,暖饱思淫欲。当生存问题解决后,性欲就起来了。然而,全岛就只有和子一个女人。岛上也没什么布料,和子身上也只围了一块破布。20多岁女性充满诱惑的身体曲线,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32个男人的目光。一天,其他男人在山中发现一架坠落的美军B29战斗机残骸,以及两把枪,而后将另一把枪给了他的死党,就这样,这两个有枪的男人瞬间成为权力的中心。接着,有枪的两个男人就和菊一郎共同拥有和一,过起了「一女侍三夫」的生活。这样的日子逼迫他们必须要想出解决的办法,于是,男人们聚在一起开会,他们最终得到的结论是:杀掉和子!唯有和子消失,杀戮才能真正终结。于是男人们同意明天就杀掉和子。这个本来是一个秘密的计划,却没想到有人走漏了风声,当天晚上,和子逃进了山林里,熬过33天辛苦的日子,顽强地活了下来。1950年6月,一艘美国船从岛边经过,和子迅速爬到树上,挥舞降落伞的布并大喊,最后获得援救。然而,和子的演艺生涯却没有取得更大突破,最后她只好走上脱衣女郎一路。一直到34岁,和子终于迎来一段新的婚姻生活,和现任丈夫一起回到家乡冲绳,开了一家刨冰店,过上了平淡的生活。9年后,丈夫去世。又过了8年,和子因脑肿瘤逝世,终年51岁,结束了波折一生。本文由百家号作者上传并发布,百家号仅提供信息发布平台。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不代表百度立场。未经作者许可,不得转载。姐带你游遍天下百家号最近更新:简介:万水千山总是情,姐带你去路游行不行作者最新文章相关文章分享给伙伴:
泰晤士报的书评金句“人们在仰望月亮的时候时常忘了脚下的六便士”似乎成了解答《月亮与六便士》这个故事的标准答案。但是如果你熟悉毛姆这个人,可能会有另一种解读。
《月亮与六便士》原型 高更画作
1874年毛姆出生在巴黎,因身为律师的父亲在英国驻法使馆供职,毛姆在美丽的巴黎度过了比较幸福的幼年时光。但好景不长,不满十岁,毛姆的父母就相继去世,于是他被送回英国由叔父抚养。童年时期的毛姆身材矮小,且严重口吃,经常受到大孩子的欺凌和折磨,有时还遭到无端羞辱。孤寂凄清的童年生活,在他稚嫩的心灵上投下了痛苦的阴影,养成他孤僻、敏感、内向的性格。
青年时期的毛姆
1892年初,他去德国海德堡大学学习了一年。在那儿,他接触到德国哲学史家昆诺·费希尔的哲学思想和以易卜生为代表的新戏剧潮流。同年返回英国,在伦敦一家会计师事务所当了六个星期的练习生,随后即进伦敦圣托马斯医学院学医,并取得了外科医师资格。
威廉·萨默塞特·毛姆
为期五年的习医生涯,不仅使他有机会了解到底层人民的生活状况,而且使他学会用解剖刀一样冷峻、犀利的目光来剖视人生和社会。于是和中国的、郭沫若一样,毛姆选择了弃医从文。很快,他完成了第一部小说《兰贝斯的丽莎》。
有人说毛姆就是为讲故事而生的。《寻欢作乐》《人生的枷锁》《月亮和六便士》《雨》《刀锋》《佛罗伦萨月光下》……哪里都有他的读者。但是曾有一度,用毛姆自己的话来说,没有一部能够“使泰晤士河起火”。直到他写作的第十个剧本《弗雷德里克夫人》,在皇家宫廷剧院首演后一炮而红,伦敦城无人不知毛姆时也鲜有人知道,在这之前他曾被18个剧院经理拒绝。
威廉·萨默塞特·毛姆
然而,成名后的毛姆并没有摆脱曾经的阴影,如日中天之时他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暂时中断戏剧创作,写作酝酿已久的一部小说——《人生的枷锁》。
电影《人生的枷锁》Of Human Bondage 1934
这部自传式的小说近乎是一次清洗,主人公菲利普·凯里就是毛姆自己,一直在生活的漩涡中寻找人生的真谛。
电影《人生的枷锁》主人公 凯里
之后,毛姆在两次世界大战期间开启了自己的创作高峰,他在战争期间担任救伤员,又进入情报部门工作,同时不断的出发,去往世界各地。在此期间,间谍小说《艾兴顿》,长篇小说《月亮和六便士》问世。
电影《月亮与六便士》The Moon and Sixpence 1942
1920年到中国,写了游记《在中国的屏风上》,并以中国为背景写了一部长篇小说《面纱》。他还写了一系列揭露上流社会尔虞我诈、勾心斗角、道德堕落的剧本,如《周而复始》、《比我们高贵的人们》和《坚贞的妻子》等等,二战期间,毛姆到了美国,在南卡罗来纳、纽约和罗德岛等地呆了六年,发表长篇小说《刀锋》。1946年,毛姆回到法国里维埃拉,两年后完成人生中的最后一部小说《卡塔丽娜》。
电影《面纱》The Painted Veil 2006
日,毛姆在法国里维埃拉去世,享年91岁。
毛姆的一生在童年一段难以抹去的阴影中发芽,在青年时期对信仰的辨识中生根,又在漂泊又动荡的年华里老去。我们反过来看《月亮与六便士》的故事,发现那个被仰望的月亮,也许是因为失明的双目更加清澈明亮,而那些信仰,也许是因为被压抑和鄙视的自我而更加坚定。因为无从谈起,因为无人诉说,他选择了背叛生活,来到文学广阔的领地。
大多数读者觉得月亮与六便士说的是高更,但毛姆心里也住着个小小画家,在他还不知道便士是什么的时候,他已经选择了一笔一笔画那个月亮。
就像故事中,虽然证券经纪人斯特里克兰德40岁才开始学习画画。但在生活中的某天,他还是决定离开与自己生活17年的妻子和两个孩子,带着100块钱住进巴黎最破旧的旅馆。
当他因麻风病毁容,在太平洋孤岛的一间简陋土屋里,迎来人生的最后时光时,脑海里可能响起的还是那句“我必须画画,就像溺水的人必须挣扎”。
舞台剧《月亮和六便士》地点:上海美琪大戏院票价:80元起
(*参考安妮看戏:《月亮与六便士》献给每一个理想主义者,图片源于网络,原作者保留所有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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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家访太平洋险峻孤岛 发现罕见黑色龙虾(图)
来源:中国新闻网
这种黑色龙虾与人类的手指一样大小。
这座发现黑色龙虾的孤岛地势险峻,生存环境恶劣。
  中新网3月2日电 据外电1日报道,最近,来自澳大利亚的两名科学家在南太平洋海域一座险峻的岛礁上发现了一种罕见的黑色龙虾,这种龙虾曾在80年前就被认定已经在地球上绝迹了。  据报道,这种黑色龙虾与人类的手指一样大小,长度为12厘米左右,它能在这座缺乏食物来源的孤岛顽强地生存下来,说明其具有很强的生存适应能力。  据悉,这座险峻的孤岛高约1844英尺(约合562米),位于澳大利亚与新西兰两块大陆的中间海域,是700万年前由于地壳运动而从海底隆起的孤岛。  目前,科学家暂不清楚这些黑色龙虾是如何抵达这座与世隔绝的孤岛的。但科学家已将4只黑色龙虾带离该岛,用于进一步的科学研究与保护。
(责任编辑:UN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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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求生探险,太平洋不知名的孤岛上到底潜藏了什么秘密?
一楼敬天敬地敬度娘
第一章 坠机我姓曾,今年28岁,出生在一个江南小城。因为出生的时候早产,所以父亲给我起名小凡,希望我虽然出生的时候体格弱小,但是能和普通人一样平凡顺利的长大。没错,从我出生起,家里对我最大的期望就是我能平凡安稳的度过一生。回想我28年的生命历程,也的确如家人期许的一样,从幼儿园开始,普通的小学,普通的中学,不好不坏的成绩升入了一个普通的大学,毕业后找了个工资不高不低的工作。一切看起来都平凡安稳,直到……“我靠,小凡!你还在想什么幺蛾子事?这飞机看起来不行了!”我晃过神,一个挺着肥硕肚子的人正在剧烈摇晃我的双肩。他叫王起明,职业是卖烤串的小老板。我的发小,小时候在一个院子长大,一起摸虾,偷地瓜,玩泥巴,从幼儿园到中学都是同班的哥们。因为他从小就是现在这样一副干嘛嘛不成,吃嘛嘛不剩的样子,所以我一直就叫他胖子。胖子冲着我问:“大爷的!这飞机要摇晃到什么时候?”周围一片躁动,前前后后的人都一脸惊恐,不知所措的表情。这也难怪,从刚才开始这班飞往夏威夷的飞机就如同失控了一般摇晃个不停。我推开胖子的手说“别再摇了!就你这体型和重量,我觉得你现在老老实实呆着飞机就安全多了!”胖子快哭出来了,对着我说:“老子还是处男!” “真的?”“毛主席可以作证!”“你确定你没有把第一次献给你的左手?或者右手?”“……”胖子稍稍沉默了一小会,冲着我大喊“好你个曾小凡,这脚不落地的命在天上飘着你还有心情和胖爷开玩笑!我说我们随便找个近点的地方耍耍,你偏要去什么夏威夷,钱多了烧的。这下好了吧?这下好了吧?这下好了吧?重要的事胖爷要和你说三遍!……”我按住胖子的嘴,转头看了下舷窗外,我们的下方是一片一望无际的大海。我小声对胖子说:“胖子,飞机如果坠海,生还率几乎是0%,出事那是命,要没事你得请我吃一年的烤串……”胖子用一脸想掐死我的表情看着我,这时传来空姐的声音“各位乘客,飞机飞入了气流区,请系好安全带,氧气面罩在您的右手上方,它会自动掉下,请您轻拉两下然后…..”话音未落伴随着飞机一阵剧烈的晃动,空姐踉跄一下直接坐到了地上,吓得是花容失色。只见她顾不得站起来就大声说“ 座位下有救生衣!请大家穿上救生衣,脱掉丝....”紧接着又一阵剧烈的晃动,空姐直接被甩的老远。机舱内彻底混乱了,男人女人的尖叫声,哭救声时起彼伏。有些行李从行李架中掉落出来散落的到处都是。随后飞机彻底失去了平衡,打着转径直就往海里急速下坠。机舱内一些没有来得及系好安全带的乘客被甩的四处乱飞,磕的血肉模糊,人的呕吐物到初都是,这如同人间地狱般的场景伴随着各种嘶声力竭的尖叫竟在我眼前活生生的上演。在剧烈的晃动中,我渐渐失去意识,隐约听见胖子喊了一声“我靠!”,然后就陷入一片无尽的深邃之中。…… …… …… …… …… 耳边响起奇怪的音乐,还有“咚咚咚”的鼓声。我努力睁开眼,一群土著打扮的人正围在一口悬在火堆上的大锅手舞足蹈。应该是刚添过柴,火烧的特别旺。锅里可能正烧着水,锅中不断的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我试图活动身子,却发现自己好像是被捆住了一般动弹不得,想说话,却发现好像被堵住了嘴一样发不出声音。然而我又清楚的感到我嘴里并没有堵着东西,身上也并没有捆着我的绳子。忽然间鼓声停了,手舞足蹈的土著们也都停了下来。这感觉就像被人为的按了定格。我正疑惑间,一个胖土著走了过来。他直勾勾的盯着我,眼里透着凶光和欲望,越走越近,越越近,这是前所未有的压迫感。我感觉到真真切切的紧张,头皮开始发麻。等等,这个土著怎么那样眼熟?这是?胖子???还未来得及想明白,我的脖子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胖子居然用刀抵在我的喉咙上。“胖子!胖子!你开的是什么玩笑?”话在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这感觉,实在是糟糕!胖子想要干什么?想要杀我?不会的,胖子绝不可能会杀我。我正如此想着,没想到就在我的眼皮底下,胖子竟真的用刀割开了我的喉咙,大量鲜血喷射而出。一股冷风似乎直灌大脑,肺叶在本能的加速扩张收缩,窒息的感觉却愈加强烈。没错,我的气管已经被割破了。我张开嘴,越用力呼吸,就越绝望。胖子扯着我的头发,把我拖到大锅旁。和几个过来帮忙的土著七手八脚的把我扔进了煮沸的锅里。我就这样被割喉放血,最后成为土著的一顿美餐?“不要啊!!!”我大喊着坐了起来。原来是个噩梦。惊魂未定下我发现周围是一片广阔的沙滩,后面是一片望不到边茂密的原始丛林。海水随着浪不断的冲刷着沙滩,也冲刷着我。我脑中回忆了一遍在飞机上的情形,我身上穿着黄色的救生衣,上面有航空公司的名字,我想我应该是在空难中幸存了。刚才那个梦,居然胖子对我做这种事。我有点费劲的站起来,身上各处酸痛的厉害,在海水里也不知道泡了多久,手全是白的。抬起头,满天的繁星,也不知道是几点了。身上湿漉漉的尽是海水的咸腥味,晚上的海风吹在身上,冷的我不禁打了个哆嗦。我全身湿透不知道在海水里泡了多久,失温很厉害,再加上海边夜里的气温很低,我必须先找到一个暖和点的地方,最好还能生堆火把身上的衣服烘干。我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没有打火机。四下黑暗,一时也很难找到适合生火的材料。沿着海岸线漫无目的搜索了一会,咦?远处忽然发现一团黄色,在夜色里显得格外显眼。我走过去,那团黄色原来是个趴在沙滩上的人,穿着和我一样救生衣。那穿着,那身材,莫非是胖子?他死了?还是和我一样幸存下来了?我心里想着,脚底下加快步伐赶了过去。我翻过眼前这个趴在地上的人,黄色的救生衣上有航空公司的名字,那张熟悉的面孔,分明就是胖子!我赶紧把手放在他鼻子前,还有鼻息,胖子活着!我拍拍他的脸,胖子吧唧了一下嘴吧,完全没有要清醒过来的样子。这死胖子,趴在水里睡的还挺舒服?我拎起他的耳朵,在他耳朵边上吼了一嗓子“胖子!帐没结!”“那个王八犊子吃霸王餐?!”胖子就像诈了尸一般从地上弹了起来。视财如命,这烤串老板的命门。我和胖子各自回顾了一下经历,得出的结论是:飞机确实发生了空难,我和胖子失去了意识,被海水冲到了这片海滩,天亮前我们无法确定我们到底处在一个什么环境,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换一身干爽的衣物,找个能挡风遮雨的地方过夜。我们的身上除了胖子有个不知道被海水泡过不知道多久的手机以外,只有我随身携带的一把瑞士军刀。我们沿着沙滩又走了一会,依旧是原始丛林和脚下的沙子,我和胖子不知道在海水中泡了多久,早已是饥肠辘辘,又渴又饿。“小凡,你知道我觉得人生最大的幸福是什么吗?不是有房有车有老婆,而是一顿烤串和几瓶啤酒。”“胖子,你说的太对了,我的观点和你大部分相同。”“还有什么不一样的?”胖子弯着腰,有气无力的说我说:“前提是你给我免费... ...”我和胖子有一茬没一茬瞎聊着,分散着对自己肚皮的注意力。正聊着,胖子忽然眼前一亮,指着前面几颗树问我“前面那个,是椰子树?”我顺着胖子指的方向看过去“别说,胖子,你餐营业真不是白干的。”我和胖子一路小跑过去,疲劳和颓废似乎一扫而光。椰子树下,散落着几个掉下来的椰子,真是感谢上帝,我们连爬树的力气都省了。“小凡,我一直觉得你整天带着你的多功能折叠小刀挺逗,今天我忽然终于明白,这逼装的挺实在。”胖子用迫不及待的眼神看着我用手上的瑞士军刀开着椰子。“必须的,否则现在就不是你坐看我用刀开,而是我坐看你用嘴咬。”胖子嘚吧嘚吧嘴,一副画面太美,不忍想象的表情。我递给胖子一个开好的椰子,随后麻利的又给自己开了一个。椰汁富含蛋白质,脂肪,和维生素以及大量矿物质,口感清甜。我和胖子一连喝了好几个以后,再把空的椰壳破开,挑出里面白嫩的椰肉吃。椰肉也含有大量蛋白质、各种维生素以及矿物质,椰肉色白如玉,芳香滑脆,吃进肚子里的时候顿时感觉自己被救赎了。我一边吃,一边和胖子分析“我们的飞机是飞往夏威夷,根据飞行线路和时间来看,我们极有可能是在太平洋的某个岛上。”我低着头,边想边说“你看这岛现在能看到的除了沙滩就是原始丛林,再加上我们这一路上你有没有看到船只,渔网之类的东西?”胖子摇摇头,我继续说“所以,这很有可能是一个无人岛... ...”胖子看着我,良久没有说话。我也看着胖子,默默不语。终于胖子嘴里吐出了几个字“我还是个处男... ...”我看着胖子说“你问过你的手了吗?”胖子把脸靠近了一些说“我是说,我不想在无人岛上和你幸福的死在一起。”我把胖子的脸推开“我也不想日夜担心我的菊花... ....”胖子说“小凡,你知道吗?我的烤串摊一天能赚好几百块的。最近每天都有几个漂亮的妹纸来我那吃宵夜。那妹纸长得啊,那叫一个美。”我一连严肃的问“有胸吗?”“有,还汹涌”“腰呢?”“水蛇腰”“腿呢?”“又白又长。”“那你免费了吗?”“... ...没有,送瓶啤酒,多给几个串串”“你知道为什么你现在还是处男了吧?”“如果回去了,我给她们免费... ...”“你发誓?”“毛主席可以作证!”胖子往嘴里塞着椰子肉,话题一转“你说,我们回得去吗?”肚子也快填饱了,我抹了抹嘴和胖子商量,等天亮了,我们仔细确认一下这岛上到底有没有人。发生了空难一定会有人搜救,如果这里是个无人孤岛的话,那我们要做的就是想方设法的活下去等待救援。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今天夜里火是指定升不了啦,我们不能穿着湿漉漉的衣物睡觉,那极容易引起感冒,如果这真是一个无人岛,任何感冒发热可能都是很危险的,同样的道理我们也不能裸体睡在沙滩上,所以当务之急就是搭建一个临时窝棚。好在海岛上单子叶植物纲的大枝叶植物很多,例如芭蕉,用来做临时窝棚的顶盖和床单都非常合适。简单分工了一下,我们用收集的树枝树叶树藤搭建了一个勉强能睡人的临时窝棚。把衣物脱掉挂在入口,一是可以挡风,二是便于把衣物晾干。我和胖子钻进窝棚,躺下没多久,胖子就开始打起响彻云霄的呼噜。在这样的呼噜声下,我居然没多久也感觉困意袭来,没多久跟着睡了过去。
第二章 第三个幸存者一觉醒来天已经亮了,衣物经过一夜也已风干。我穿上衣服走出临时搭建的窝棚。仰起头,天空一片蔚蓝,偶尔有几只海鸟飞过,高耸的群山覆盖着茂密的原始丛林。我把手遮在眼睛上挡住阳光,仔细环视了一遍,视线能看到的地方完全没有发现任何人类活动的痕迹,一片浑然天成的雄伟壮阔。顿时我的心中感慨与不安两种情绪接踵而来。如果是平时,这一番让人心旷神怡的自然风光必定让人唏嘘赞叹。可当下,却也侧面的告诉了我最不愿意面对的事实,这里八成是一座无人的孤岛。我走回窝棚,叫醒胖子,胖子一起来就嚷嚷着饿。我又捡了些椰子开了两人分食。胖子说“椰子好吃,咱们也不能一直吃这玩意吧?这东西不顶肚子,昨天睡到一半,胖爷我肚子就空的难受。”我想了想,胖子说的也确有道理,椰子虽说营养不错,但是确实不能长期用来做主食。我想了想,找了根粗壮的树枝开始用刀削。我手里干着活,嘴里对胖子说:“我说胖子啊,你那烤串店里烤的鱼可是真不赖。”胖子一副得意的样子“那~必须的啊~,胖爷我烤的鱼那可是金字招牌!”“那你说,咱吃顿烤鱼怎么样啊?” 我略有神秘的对胖子说道。我看看手中的树枝,一段已经削的很尖。“那也得有鱼啊?”胖子歪着脑瓜子,皱着眉头问我。我把手里的树枝递给胖子,对他说“胖子,这海边上鱼应该挺多。喏,你拿这个去叉。”胖子一拍脑门,两眼一放光“对呀,小凡,我怎么没想到。等着啊,看胖爷抓鱼去!”胖子挽起裤脚,拿着树枝做成的鱼叉,屁颠屁颠的往海边跑去。没几步他又回过头,冲着我问“不对啊,小凡。有鱼,也得有火啊?”我心里早已打定算盘,冲着胖子挥挥手道:“你去抓你的鱼,火嘛,山人自有妙计。”没有火柴,没有打火机,生火自然只能靠最原始的办法,那便是钻木取火。说起钻木取火,人人都知道大概怎么一回事,但是如果以为找个木头棒子转转就能顺利升起火那就太天真了。成功钻木取火的关键一是材料干燥易燃,二是摩擦点固定,应设法使摩擦在一个点持续产生热量。我找来一些干枯透了的树叶和树枝,在其中找了块巴掌大小的枝段从中间劈开。拿一块把底部削平用做钻台,为的是能够在取火过程中保持稳定。用来取火的一面用刀子挖了一个浅坑,这也是为了在取火时木棍不会随着手用力搓动而轻易移动位置。一切准备妥当,我放了一些木屑在钻台上,削了根合适的小木棍,把与钻台接触的一头削尖,对准转台上事先挖好的小坑,双手合十夹紧木棍,用力摩擦起来。过了半晌,火星如同我期待一般的出现了。我甩了甩酸胀的胳膊,把早已准备好的木屑小心聚拢,双手捂住火星,小心翼翼往里吹气。慢慢的烟冒了起来,越来越浓,随后碎木屑开始燃烧,我赶紧将枯枝枯叶添了进去。看着眼前升起的火,我似乎身临其境的体会到了原始社会的人类第一次成功升起的火时那种欣喜和兴奋。这对于当时的人类来说是一种怎样的历史性跨越呀。胖子捕鱼的工具并不先进也不顺手,充其量只是勉强能用的原始捕鱼工具。但好在我们的“渔场”物产丰富,胖子的战果也够我们两人把肚子吃饱。于是这一天的中餐,我们终于把椰子作为饮料和饭后的甜点。热乎喷香,外焦里嫩的新鲜烤鱼成了我们的第一次正餐。 太平洋岛屿的天气,就和这片汪洋一样变化多端。午餐过后没多久,胖子正在窝棚里美美的睡着午觉,打算养精蓄锐后重操旧业弄来我们的晚餐。然而,也许太平洋上的老天爷有意要和我们中国小伙伴开个玩笑。一场风暴毫无预告的忽然来袭了。天色忽暗,紧接着雨水伴随着狂躁的大风倾泻而来。中午烤鱼时升起的火堆,瞬间就被雨水熄灭。我们用树枝树叶搭建的临时窝棚如同纸片一般瞬间就被掀了个底朝天,被大风一股脑的带走,就好像我们从来没有搭建过一样。胖子惊慌失措的爬起来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已经成了落汤鸡。只见大风吹的他满是肥肉的脸和肚子一阵乱颤。我意识到情况不对。我们必须寻找一个更加坚固的避难所来躲过这场风暴。谁也不知道这该死的鬼天气会持续多久,如果只是一会就过去了倒也罢了,但要是持续到第二天,我和胖子绝对不可能安然无恙的坚持到风暴结束。我找到两件救生衣都套在身上,又费了老大的工夫捡回被风吹远的简易鱼叉。我们要往原始丛林里撤退,哪里的植被可以抵御随时可能加强的飓风。这根不起眼的木棍除了可以做拐杖帮助行走以外可能还是唯一的武器。我拉上胖子,准备往丛林里撤退。胖子问:“小凡,咱进丛林干什么?”我说:“死胖子,我们必须往山里走!这里的大风随时会有可能变成几倍强大的飓风。在海滩上我们会被立马吹到天上然后掉进你家的马桶里!”我摸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继续说 “而且这暴风雨如果持续到明天,我们都活不下去!我们必须寻找能躲过暴风雨的地方!”胖子嗯了一声以后居然把上衣给脱了。我正想问他这紧要关头发的是什么神经,才发现胖子原来是要用衣服做袋子,正在往里面拼命的装椰子。我马上反应过来,心里暗自庆幸身边有个吃货关键时刻还真派上了作用。这一点我的确是没想到,被逼进山里如果没有食物来源就危险多了。我赶紧帮着胖子捡椰子。嘴上还不忘调侃他“胖子!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说一张卫生纸都有它的作用了!”胖子手脚飞快的忙着眼下的事,嘴里倒也是没忘记回击我“我靠,没有你胖爷我深谋远虑,岂不是要和你丫吃泥巴?”“行了,记你一功。党和人民不会忘记你!”眼见衣服塞到装不下了,我让胖子扛起来,拉起他就要往丛林里钻。“等等,等等!”胖子忽然扯住我往海滩上看。我盯住胖子忍不住想骂“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走留在这里下蛋啊?”手里加了把力气拉着胖子往丛林里走。胖子硬是没动,说:“不是,你看啊,海上有个人!”我转头看向海滩,还真有个人顺着大浪往海滩上漂了过来,身上套着和我身上一样黄色的救生衣。胖子问我:“你说他是死的还是活的?”我短暂的思索了一下,让胖子先去丛林边上等我。我拄着鱼叉尽量用最快的速度往海滩边移动。那个人应该是因为这场风暴被海浪带来的。根据救生衣的颜色很有可能是和我们同一架飞机的乘客。现在我们陷在这个孤岛,多一个同伴就多一份勇气活下去,所以我告诉自己,我应该去救他。风雨越来越强烈。我艰难的走到那个人身边才发现原来是个女的,一头乌黑的长发在海水中散成一团,身上穿着蓝色的西装马甲和短裙,里面的白衬衫在领口上系着条红白相间的丝巾,看这打扮应该是个空姐。惨白的脸上一点血色都看不到。我当下也顾不上她是死是活,架上她就往胖子哪里赶。和胖子汇合后,胖子和我一人架住女人的一边,总算是进了丛林。进了丛林还没多久,果真风势明显大了起来,一些长得高的树木明显往一边弯的厉害。你说别,要是磨蹭一点,搞不好我们真就顺着大风去西天取经了。在丛林里,密集的树木成了天然的防风墙。暂时没了飓风的威胁,我和胖子决定歇一会,喘口气,这时我才想起看看这女人到底还活着没有。我和胖子小心的把女人放到地上。这是个性感的女人,相比满大街的骨感美女来说,她完全配的上用珠圆玉润来形容。丰满的胸部,又翘又圆的屁股,短裙下闪现的大腿丰润诱人。紧闭的双眼上长着又长又弯的睫毛,下巴圆润高挑,脸长得不胖不廋带着婴儿般的甜美。“这妹纸还挺漂亮,可惜了,受这份罪。”胖子蹲在一边感慨。我用手放过去已经感觉不到这个女人的鼻息了。会不会是溺水了?于是我脱下她的救生衣交给胖子,又取下围在她领口的丝巾,解开她外套和衬衫纽扣的瞬间,高耸的双峰顿时显露在我的视线里,白花花的胸部在黑色的胸罩内吹弹欲出。胖子直勾勾的盯着妹纸的胸部,拍了一把我的头说:“曾小凡,你他娘的这个时候还不忘记耍流氓可太不地道了啊?”我懒得理胖子,回了他一句“说这话的时候先他娘的把口水擦干净了行不行?来,帮我把她翻过来一点,我要把他的胸罩解开。”胖子古里古怪的说:“这人都死了... .... 你还有这爱好?”“我要给他做心肺复苏!你这满脑子除了猪油还能不能装点别的?!”我瞪了胖子一眼。胖子居然真的摸了摸口水... ....我努力回忆初中生物课上老师教的办法:右手掌根按在胸口,左手按在右手上,双肘升直,垂直用力下压30次左右,然后做人工呼吸2-3次为一组。没办法了,死马也要当活马医,就这样试试吧。一次,没有动静,再一次,也没有动静,也不知道做了多少组心肺复苏的动作,女孩惨白的脸上依然一丝变化都没有。我越是看着她睫毛上,脸上满是水珠,紧闭着双眼的样子,越是觉得楚楚可怜。每每想要放弃的时候,又在心里默默的告诉自己再做一次。就在我终于觉得回天乏术,转头告诉胖子已经没戏了的时候,我忽然听到一阵咳嗽声,转过头发现地上的女孩吐出几口水,缓缓的醒了过来。“我这是?还活着么?”女孩微微睁开眼,气若游丝的问着。我对女孩点了点头“你感觉还好么?”“... ...”女孩的嘴唇动了动,但什么也没说,只是摇了摇头。“胖子!拿个椰子给我!”我想他应该过度虚弱,椰子里富含的水份、脂肪、蛋白质和糖分等正是最能缓解虚弱过度的天然养分。我迅速打开胖子给我的椰子,小心翼翼的扶着她喂了下去。那女孩喝下椰子汁后情况好了很多,她看了看自己的身上问“我的衣服是...?”。我这才发现她衣服还是全部打开的。白皙的上身只穿着一件胸罩。也正是这件胸罩,让原本就丰满的胸部更加挺拔和集中,双峰间深深的乳沟让我顿时面红耳赤起来。奇怪的是我明明刚才还近距离观察过的。她看了看我 ,没有等我回答就自己默默的扣上扣子,然后对我示以一个微笑就再也没提此事。我想他应该是明白了怎么回事。胖子阴阳怪气的冒出句“你别以为他只是为了救你,这小子心里绝对占了你便宜。”我踹了胖子一脚“就你话多是不是?背好你的椰子!”心中暗想:知我者,胖子也。女孩虽然还很虚弱,但总是比刚才昏迷不醒时要好的多了。胖子背着椰子走在后头,我自己一手搀扶着女孩,一手拄着棍走在前头。女孩总算是从鬼门关被我们救了回来。虽说刚喂他喝了椰汁,但现在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来说依旧是十分的疲惫虚弱。在这样一个风雨交加天气,冰冷的雨水和风会迅速带走人身上的热量,如果睡着了,恐怕会十分危险。于是我们三人两前一后,有一茬没一茬的聊着天。女孩告诉我们她姓苏,天津人,叫苏婉若,比我和胖子小三岁,今年25,刚在航空公司实习完,第一次登机就遇到这样的空难,想必以后就算能活着回去也会留下心理阴影吧。我则告诉他,我们现在很有可能在一个天平洋上不知名的无人孤岛上。我心里有句话没有告诉她,我们的结局无非有三种。最好的结局是活着等到搜救队的人找到我们,把我们救出去。还有一种可能是搜救队找不到我们,我们在这座孤岛上直到终老。最差的结局是我们一个个的死在这座无人孤岛上,成为空难死者名单上三个冰冷冷的名字
第三章 狼袭雨水敲打在树木枝叶上发出的哗啦啦声充斥我们的周围。天色本就阴晦,随着丛林植被越来越茂密,四周也渐渐变的更加黯淡。丛林里,满是枯枝烂叶的地面也越来越泥泞。我们的队伍,一个人背着大袋的椰子,一个人搀扶着另一个,前行愈加艰难。更要命的是,我感觉婉若的身体越来越烫,可能在发烧。也难怪了,一个女孩子在海水里被泡了那么久,昏迷的时候还溺了水,直到到现在还穿着浑身湿答答的衣物在这儿淋着雨。“婉若,你还好么?你身上有点烫。”我在她耳边小声的问。“我感觉有些冷... ...”我知道这是因为人在发烧时体温升高,皮肤的毛细血管也会扩张,这样反而会散发更多的热量,造成皮肤温度高于外界温度,所以才会明明自己在发烧,却反而觉得冷。我把她的左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紧紧搂住腰的手上传来一阵女人柔润的触感。我希望这样的姿势能让她觉得温暖一些。“我不走了!累死老子了.”胖子直接一屁股坐在泥泞里“这他娘的要走到什么时候?”没有手表,大致估计一下时间的话,从进入丛林到现在可能走了有三个钟头的山路了。假设我们进入丛林的时间大约是午后,那么再过不久应该就到夜晚了。至于手机,因为泡过水的缘故,我叮嘱过胖子在确保手机完全干燥了以前,绝对不要开机。这是我们唯一的通讯工具,也是我们唯一能和外界取得联系的方式。就算这个岛99%的可能性没有信号,最少我们也能使用GPS定位功能确定自己到底是在什么方位。现在的能见度已经不高了,如果入夜后,我们还不能找到合适的避难场所,情况就复杂了,更何况婉若还发着烧。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可是直到现在一路上能见到的只有无边的树林。有句话叫“屋漏偏逢连夜雨”,意思是说人在倒霉的时候偏偏倒霉的事还接二连三的来。胖子忽然连滚带爬的倒座着退过来,喊着“那是什么?那是什么?那是什么?”我心里想,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吗?顺着胖子的视线,我发现丛林的黑暗处,居然有一对绿油油的眼睛?这时胖子又飞快的爬了回去,目标是捡起拉下的那袋椰子。捡起椰子后他再次飞快的爬了回来。这一幕让我忽然感觉到这世上谁也不能从胖子嘴里夺走食物... ....绝对的!灌木深处能见度太差,更本看不清里面的绿色眼睛具体是什么。我把婉若交给胖子,双手握紧了手中那根棍子,挡在他们的前面,削尖的那头死死的对准那对绿色的眼睛。这根没费什么功夫削出来的叉鱼工具,竟然真的成为了唯一的武器,现在它在我的手中已经成了根一人高的长矛。我还来不及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就发现那对绿色的眼睛慢慢的向我们靠近了。不一会儿我终于看清楚了那绿色的眼睛究竟是什么。它两只耳朵直立竖起,张开的嘴里满是发达的犬齿和裂齿,吐出长长的舌头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一身灰色的皮毛底下看得出健硕的肌肉,贪婪凶残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我。“胖子!是一只狼!你们先逃!”我对着胖子大声喊,眼睛还是死死盯着来物“留意有没有埋伏的,看好婉若!”胖子应了一声,架起婉若就往后跑。那头狼不停的向我逼近,我一边和狼相持着,一边冲着狼大声的呵斥,并且缓步后撤。狼在自然界中是捕猎者,逃跑会让我会看起来更像猎物,转身就跑更是会鼓励狼立刻向我发动攻击,而且把后背留给这种凶残的捕食者也容易刺激它的攻击欲望。所以我绝不能不管不顾的逃跑,但是如果不想办法尽快脱身也不行,狼一般都成群行动,眼前这头狼很有可能也只是拖住我,等待狼群赶来对我分工合围,如果这个局面真的形成,恐怕我真的插翅难飞了。眼下只希望胖子他们能尽量离危险远一些。短暂的相持后,狼或许是摸清了我的情况,又或许是对之前的相持失去了耐心,忽然加速向我冲来,目标似乎是我的腿。它是打算咬断我的跟腱让我丧失行动能力么?人与狼一对一的较量,我持有武器并且做有准备,所以并不吃亏。人类之所以能处在食物链的顶端靠的并不是靠强壮的身体,而是懂得制作和利用工具。我看准狼的进攻路线,在它进入我的攻击范围时,果断的用手里的武器对准这畜生的脖子刺过去。能一击解决问题吗?果然还是失败了,我低估了这畜生的速度和敏捷性,强壮的狼接近目标的速度远远超过我的想象,更没有想到的是它在高速冲刺的时候还能调整自己的姿势躲过了我的致命一击!不过虽然没有刺中要害,但还是扎进了它的前股。它发出嗷嗷的惨叫向后方跳开了,呲着牙盯着我。我注意到狼的伤口不停的涌出血,这说说明刚才那一下应该刺的挺深。这样一来,现在逃走应该是个好时机,现在不跑,万一这家伙的同伙赶来就陷于被动了。拿定了注意,我转身就跑。地面泥泞,胖子他们的脚印清晰可辨,我跟着胖子他们留下的踪迹,雨水和汗水混杂在一起四处挥洒,在这片原始的丛林中,我仿佛化身成了猿人一般,在这片丛林里飞速穿梭狂奔。路上满是荆棘,其实这种原始丛林根本就很难有真正意义上的路,各种植物的倒刺在我的手上,腿上,脸上划出一道道血痕,但这些都顾不上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摆脱可能追来的狼群和胖子汇合。跟着胖子他们留下的足迹,树林渐渐稀疏,耳边巨大的水流声逐渐清晰。这是?难道前面是瀑布?正想着,忽然眼前闪出一个飞跃而出的灰色影子。我心中暗暗一紧,是狼!我刹住车,一只狼正在我右前方五六步的位置恶狠狠的盯着我。身后的丛林也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看起来不止一头,最少七八头!我被包围了?不对,面前的只有一只,现在还还没有被包围!但是不能等了,包围圈一旦形成就束手无策了。我拿紧手中长矛,当头对着阻挡我前行的狼就是一下。狼灵巧的避开了,转头就咬住了我手里的长矛。那狼看起来身形健壮,估摸着怎么也有40公斤左右。我也不知道忽然哪里来的力气,连手里的长矛一起把狼甩了出去,直到它被狠狠的砸在五六米远处一颗树上。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晕了,我也顾不上捡回武器,撒开步子就跑。我感觉得到,狼群就在后面追赶我,理由是身后窸窣的声音越来清晰,而且不光只是在后面追我 ,我的左右侧后方也有声音,我不敢回头看,因为回头看会影响我奔跑的速度,更容易让我被复杂的路况绊倒。它们一定是要再追赶的过程中形成包围。区区双腿的速度,和狼这样的野兽比起来,果真差得远。“小凡!快!我们在这里!”是胖子的声音!我眼前一亮,前方是一小片山谷空地,前面听到的巨大水流声就来至这里。这块开阔地上挂着一条小型的瀑布,这块小片开阔地正好被瀑布从中间一分为二,我的这半边非常显眼的有半截飞机残骸嵌在土里。说到这你可千万别误会是我们乘坐的那架飞机的残骸。这半截飞机的残骸上到处都是青苔和锈迹,看起来距今最少也有70多年了。飞机的型号嘛,看涂装和样子倒像是二战时美军的C-47运输机。我跑进空地,正寻找胖子的方位,忽然感觉脑后一阵凉风,我心中一紧,感觉肩头被两只尖锐的爪子搭住... ...身后一只狼住扒住了我的肩膀?估计下一步我的脖子就会被身后这畜生一口咬断吧?我双眼紧闭,咬紧嘴唇。我甚至可以感受到狼在我脑后吐出的热气!看来哥们就要交代在这了,只希望死的时候,能给我来个痛快。后脑的气息越来越近。忽然... ...“砰!”的一声巨响回荡在山谷中。是枪声?随即又是几次巨大的声响。我回过神,转头一看,地上已经躺着四头狼的尸体。其余的狼都已不见踪影。再回过头,一个人影正端着枪躲在飞机残骸后面。是胖子?只见那人正冲着我挥手“快过来!怎么样?胖爷这枪法不是盖的吧?”果真是胖子,只是他怎么会端着枪?原来胖子带着婉若跑到这片空地后,看到飞机的残骸,想着里面可以避雨,婉若身子又虚,要跑恐怕也跑不动了,就带着婉若躲进了机舱内。结果在里面的军需补给箱里找到还包着黄纸的M1步枪。胖子想着丛林里障碍太多不便射击,又怕进了林子以后被断了后路,再加上把婉若一个人丢在这里他也不放心,所以他决定就在这里接应我。不过话说话来,刚才还真亏了胖子了,胖子的枪法是在部队里锻炼出来的,当初我读了大学,而胖子高中毕业就托家里人找关系进了部队。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们在瀑布的另一边发现了一个天然洞窟。我和胖子进去观察了下,入口窄,里面宽,容纳三五个人绰绰有余。有了这个洞窟,我们就再也不怕风雨侵袭了,是一个非常合适的天然居所。我们把婉若带进去让她先休息会,然后我和胖子又折回飞机残骸中寻找可以利用的东西。
接上。。。。。。。。。。。。。。。。。。。这架美军运输机也许是在执行运送任务的时候失事的。机舱内有不少军需品,罐头,被褥,军装之类的物品很多,罐头只怕是早就过了保质期不能要了。被褥和衣物也基本发霉虫蛀了,我们捡了一些情况相对完好的带了回去。之后又在胖子找到的军需补给箱中,发现另外两把M1步枪,一把带瞄具的M1903A4狙击步枪。狙击步枪弹药数十发,M1步枪弹药数百发,弹药中而且居然还翻出了三颗美军制式手雷。我心中大喜,赶紧让胖子整箱的先搬回山洞去。我则继续搜索到驾驶室,里面坐着正副飞行员的遗骸,绕到正面发现已经只剩2具骷髅了。双手合十拜拜了一番以后,我从他们身上摸出两把M1911手枪,煤油打火机一个,驾驶座后面还有一个煤油桶,我拧开看了下,还是满的,于是我把这些东西也带了回去。回去的时候地上踢到了个金属罐子,仔细看了下,原来是军用水壶,一个的边上不远处,还有一个,想想应该是这两个飞行员用的,我把水壶里的水倒干净后挂在脖子上一起带了回去。回到洞窟里,我发现婉若躲在角落里直哆嗦,我想起必须尽快升起火来,不然婉若够呛。于是我喊胖子把机舱内的不能要的衣物被褥也搬来,打火机里加了一些煤油,捡了一些石块围了一个圈,先用这些破衣服烂被褥升堆火。不一会儿火光就照亮了整个洞窟,洞内的空气也逐渐温暖起来,胖子端着枪坐在洞口警戒狼群去而复来。我则把婉若扶过来,让她坐在火堆边烤烤火暖暖身子,顺道把身上湿透了的衣服换了。我怕婉若不好意思,便转过身去开椰子。“换好了吗?”“... ...”婉若没有回答婉若忽然从后面缓缓的抱住我,从胸部贴在背上的触感来说,我感确信她没有穿衣服,也就是说,她现在是裸体。“你... ...受伤了。”婉若用冰凉细腻的手指轻轻的抚摸我脸上的划伤,贴着我的耳朵小声的说。我一阵眩晕,顿时感觉下腹热了起来。可她这又是为什么?“不要丢下我... ...”婉若幽幽的说。我转过身,克制住下身的燥热和膨胀。帮他把干燥的军服换上,然后递给他一个开好的椰子说“你现在发烧的厉害,烤烤火,吃点东西吧。”“有可能回不去。对吗?”她接过椰子喝了几口,然后还是很小声的对我说。我忽然明白,婉若这样做,大概是觉得在这样孤岛上,他一个女人,对我和胖子来说只是个负担,她能取悦我的,也许只有她的身体而已。我告诉她,我不会丢下她,她也许在求生中真的如她所言是个累赘,但是在我的心里,多一个同伴就多一份活下去的勇气和动力,在孤岛中最难可能的不是克服恶劣的环境,而是战胜自己恐惧和寂寞。当然我并不排斥这样一个性感的女人对我投怀送抱,可我并不需要一个柔弱的灵魂在这样的心境下奉献自己的身体来取悦我。
第四章 幸福的生活下去  在火堆的温暖下,婉若看起来已经好多了。吃了点东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靠在我怀里睡着了,火光照在他白皙的脸上,映出一脸朦胧。我摸了摸他的额头,烧还是没退。我寻思着要要搞点的熟肉给她吃,自己那么一番折腾,体力消耗的也厉害,汤汤水水的确实也填不饱肚子。我想起那几头被胖子打死的狼。我小心翼翼的把婉若放到事先铺好的被褥上给她盖好,然后去洞口找胖子,胖子抱着枪正在洞口打瞌睡。“诶,胖子?”我推了推了他。“别吵,歇会......”胖子头都没抬嘟囔了句。“诶,胖子,想吃肉吗?” “别吵吵,胖爷睡......”话没说完,胖子忽然抬起头,双眼盯着我直放光“什么!肉?”我问胖子外面不是有几头打死的狼么?胖子拍着脑门,流着口水,抱着枪屁颠屁颠的就跟着我出去了。我和胖子穿过瀑布下的溪流,来到飞机残骸前。四处一看傻了眼。那几头死狼短短的时间内居然就成了四具白花花的骨架。四具骨架完完整整的躺在那儿让我满腹疑惑。这是腐化分解了么?这么一点点短暂的时间绝对不可能。那是被什么食肉动物给吃了?也不对,看这些骨架完整的程度就像标本一般每一根骨头都在它原本该在的位置上,什么动物能那么精巧的把肉,甚至内脏吃完却不破坏骨骼?胖子大失所望,骂骂咧咧的一脚就踢散了一堆骨架,我捡起一根观察起来,更是疑惑不解。雪白的骨头上连一丝肉沫都没剩下。我想就算是请胖子来干也吃不到这样干净吧?我把骨头递给胖子“胖子,你看看这个骨头。”胖子凑过来问我“看什么?这骨头肉渣都没剩,没得吃!”“不是,我想问你的就是这个,你不觉得这骨头太干净了?”胖子把手交叉在胸前,歪着头想了想“这真是建立节约型社会的典范!一点粮食都不浪费!你看,值得我辈认真学习。”“......”我终于决定放弃征求胖子的意见,又捡了一块构造更复杂的骨骼端详起来,也是干干净净仿佛从来没有长过血肉一样。我虽然不能断定这是怎么做到的,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这一点都不简单。我心中慢慢产生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总觉得有什么致命的危险潜伏在我们的周围随时可能爆发。狼肉是吃不上了,好在我们身边的溪流里就有又肥又大鱼,我削了根木棍给胖子叉鱼。这个我们“家门口”的溪流里生活的淡水鱼,不仅可以给我们提供方便获得的蛋白质,也告诉了我关于这个岛屿的情况,岛屿的淡水量不比大陆,淡水中的生态系统能维系那么大的淡水鱼类生存说明这个岛屿自身一定足够的大。一个这么大的岛屿对求生来说是件好事,因为岛上生态系统丰富,对于救援来说就是件坏事,因为越大的面积越不利于搜救队找到我们。雨又下的大了些,我想到山洞里火堆烧的还是被褥和衣物,这些东西能燃烧的时间短,而且数量有限,估摸着烧不了多久。如果不准备一些木材,那么当被褥和衣物烧光后,将面临没有东西可以生火的局面。于是利用胖子捕鱼的空档,我收集了一些树枝,这些树枝虽然现在是潮湿的,但是只要火堆没熄,就可以用这些木材一直烧下去。回到洞内,衣物和被褥果然已经差不多都烧成了灰了,我赶紧把收集来的木材添进去,幸好火熄灭前,潮湿的树枝都已经被火烧干并继续燃烧起来。真是万幸,要是火源断了,接下来的几天不光是食物,取暖成为问题,连安全都会变得更严峻,毕竟明火对各种野兽都能起到阻吓作用。把火又烧旺了以后,我叫醒婉若,告诉她一会等胖子回来就可以吃上烤鱼,让她一定要看好火堆,树枝是潮湿的,一定要提前一些添柴。她听到有鱼可以吃,看起来也是很开心,嗯的答应了以后就坐到火堆旁。我则继续出去收集木材,直到我满意的看着木材在山洞的角落里看起来堆成了一座小山。胖子的鱼烤好了,虽然缺少佐料,但是职业烤串老板的火候掌握的非常好,鱼烤的还是非常可口。婉若是第一吃到正经的食物,看的出来她饿坏了,像孩子一般吃了好几条下肚。胖子呢,则借机时不时的吹嘘着自己的厨艺,就好像我们一直都生活在一起一样其乐融融。我在一旁看着这幅画面,心里想着我们三个可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命运把我们巧妙的安排在一起,现在居然和一家人一样要共同生活在这个岛上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此时的我感觉充满了力量,那份要把他们都平安带出这个岛,至少要一直一起活下去的信念此刻一遍一遍的在心中重复。是的,只要我们一直在一起,没有什么是不能克服的,更何况我们现在有武器,有火,有食物,婉若退烧应该也是早晚的事,一切看起来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只是这片孤岛真实的生活,真的会如我的预期一样一帆风顺吗?第二天早晨,下了一夜的雨停了。海岛的天空重新迎来了一片蔚蓝。胖子提议要去弄点海水煮盐,顺带试试丛林有没有什么可以当做调味料的植物,胖子对食物的要求是永远没有止境的,我也十分赞同他,甚至有点开始想要享受这种原始的生活。我记得昨天在飞机残骸中看到有一些军用头盔,这些头盔可以用来做锅、水盆以及采摘水果植物事用的篮子。我必须要尽量为长期生存下去做好万全的准备,比如要喝烧开的水才能避免生病,食物也不能只吃烤的,吃剩的椰子剖开可以用来做碗,我现在需要出去寻找一些合适的材料做在火堆上做个架子,这样就可以把头盔挂在上面用来煮烧食物。下定主意后,我安排胖子负责前往海滩,自己则在附近寻找合适的材料,婉若呢着留在洞里,一方面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不适合外出行动,另一方面我们也需要她留在这里看好火堆。为了确保婉若在我们回来以前不会遇到什么意外的麻烦,出去前,我留给婉若一把手枪,胖子则仔细的教了她怎么打开保险,给弹夹上弹,以及简单的说明了怎么瞄准射击。我则带上了另外一把M1911手枪作为自己的防身武器,胖子还是背着M1步枪。经过飞机残骸时,我们进去里把所有的军用头盔都找了出来,我和胖子一人戴了一顶,又让胖子随身带了两个,一个用来做装海水的容器,一个碰到有适合做佐料的植物时用来装东西。还有几个多余的我就先放回了洞里。借着白天的光线,我们在驾驶室里发现了2块飞行员留下的手表,调校了下,居然还可以使用。虽然没办法得知精确的时间,但是根据估计大概调个时间也总比没有好,最重要的是我和胖子两个人可以方便对时,约定好回来的时间,如果没有回来我就前往支援。一切都准备妥当了,胖子一个人钻进丛林。胖子带着步枪,还有一手好枪法,说实话,我是不太担心他的。我在周围的丛林找了两根粗细合适树枝,稍微用石块打磨了一下以后插在火堆的两边固定好,又从飞机残骸里找了一些很粗的电线,烧掉外面的塑胶皮后,我把它牢牢缠在两根树枝上。这样一来把头盔挂在上面就可以用来烧水煮食了。洞内岩壁上有些天然的小洞,我削出合适的小木桩,用步枪的枪托敲进去,只露出合适长短来,这样就可以用来挂腌制过的鱼和肉。一旦碰上特殊情况,无法出去寻找食物时,也可以保证洞内有足够的食物维持我们的基本需求。接着我削了几双筷子,打算好用椰子壳做成的碗也弄成了,仔细打磨再三确认不会割到嘴和扎到手以后也就算是大功告成了。期间婉若问我能不能做个凉挂衣物的“家具”。我心里想,女人就是女人,就算在这样的孤岛,也比男人爱干净和要漂亮。我内心也确实并不排斥做这种看似可有可无的工作。因为,这样一来我们的避难所——也就是这个岩洞,看起来不就更有家的感觉么?出去找做凉衣架材料的时候,我额外收集来了一些很大的树叶,用剩余的铁丝把这些枝叶的根茎部位缠在一根木棍上,这样一条自制的简易扫把就诞生了。我拿给婉若看时,看的出她也很开心。她说,谁也不能碰他的扫把,那是她御用的。我甚至幻想了一下,“家里”的女人打扫清理“房间”的画面,心头又是一暖。大汗淋漓后,我站在洞口往里看这个我精心布置的成“家”,满满的成就感油然而生,就好像亲自完成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我看着焕然一新的岩洞,看着坐在里面的婉若,心里不禁想到了“金屋藏娇”这个词。想到这我忽然发现“家”里还少了一样重要的东西。于是我转身就跑向丛林。不明情况的婉若被我的突然举动吓到,追到洞口问“小凡,你干什么去?”我头也没回的喊道“我有东西忘记了,等着别乱跑!”我快速的扫视着周围的丛林。在哪儿呢?在哪儿呢?这里么?没有发现。那边呢?那边也没有。等等,有了!就是它!真是漂亮的花,虽然我叫不出名字但是不妨碍我认定它们就是我想要的漂亮的花。下过雨,花瓣上挂着水珠,让它们看起来更加娇羞妩媚,我挑了一大束我认为绽放的最烂漫,最芬芳的花朵跑回山洞。我看到婉若还站在洞口等我,我把花藏到了身后。婉若问我“小凡,是忘了什么东西才这样急急忙忙的跑出去。”我像变魔术一般从身后拿出花给她“送给你的。”短暂的惊讶表情后,婉若接过花,低着头闻了闻,小声的说“花很漂亮,也很香,谢谢......”婉若显然被这份意外的惊喜打动了。“我觉得这里还欠缺的东西就是这束能映衬出你有多美的花.......”我注视着婉若低下的面庞,她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红晕,碧波般的眼神荡漾着娇羞,嘴角挂着甜美的微笑。我本打算融化温暖她的心,没想到眼前这个嫣然温婉的女子,却早已把我融化了。我忍不住在她耳边说“知道么?你笑起来,连空气中仿佛也能闻到甜味......”她踮起脚用双手勾住我的脖子,鼻子几乎就要触碰到我的脸说“这个味道呢?”我感觉心脏一阵乱跳,竟然变得不知所措起来,双手下意识中也抱紧了她的腰。她缓缓的把柔软温热的嘴唇贴在了我的嘴上,慢慢的厮摩转动着寻找出口,耳边传来一阵阵微弱的娇嗔。我脑中一片空白,不禁迎合她的动作,体会着嘴里洋溢的女人的味道。迷离中我把婉若按在了被褥上,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那胸前的饱满几乎要从我的手掌中挣脱出来,我的手就好像不受自己的控制一般,肆意妄为的揉捏着。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裤子,又黏,又滑......在这与世隔绝的孤岛上,也许不仅是婉若需要我,其实我也远比想象中的需要她,需要一个女人的温暖。我们一直相拥而视,她的温婉笑一直挂在我的眼睛里,我们就这样感受着对方身体的温度,直到胖子回来的声音从远处的传来。  胖子拿着满满一钢盔各式各样叫不上名字的草、叶和海水。叫囔着要让我们品尝一下胖大厨的手艺,胖子不仅找到了一些适合做佐料的植物,而且还带回来好几只青黑硕大的海蟹,看起来我们的确是可以大饱口福一番了。
第四章 黑暗处的狼群明月当空,繁星遍布,银白的夜色照耀着洞外的这片小空地。唯有瀑布撞击着溪流,水声打破了夜的恬静回荡在山谷间。我坐在洞口欣赏这片怡人的夜色,不远处的溪水在月下波光粼粼,一个女人的身体在溪间中勾勒出曼妙的曲线辉映着月色。婉若蹲下来,手伸进水里,从肩上的耸动我看的出这是在清洗最私密的地方了,我知道她的习惯,这应该是快洗完了。“小凡,帮我把衣服拿来好吗?”果然没一会婉若就让给他送去换洗的衣物。胖子在洞里叹着气“胖爷我怎么就没你小子这种命呢?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都有妞儿和你好上。”我拿起早就放在一边叠的工工整整的衣服,回头冲胖子说了一句“人见人爱,车见车载。”胖子嘟囔道“我知道,人贱人爱,车贱车载嘛... ....”“赶紧去吧,别让美人着凉咯。”胖子躺在被褥上转了个身“胖爷我还是梦中研究研究明个咱吃点啥吧!”这样的安安稳稳的小日子不知道已经持续了几天。仿佛只要这样等待着哪一天海上出现艘大船,或者天空飞来架飞机把我们接回去就行了。甚至我有时候想,如果一直在这个岛上,有哥们,有红颜,我们一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就这样朝复一朝,夕复一夕倒也乐得自在。回过神,我抱紧怀中的步枪,扫视了一遍眼前这片空地和丛林的边缘,今天我代替胖子守夜。海岛上的夜里,气温很低,海风很大,幸好洞中一直烧着火倒也不觉得冷的厉害。我回去往火堆里添了些柴,四下看起来并无异常,我抱着枪靠着洞口慢慢坐在地上。我想,目前这个山洞生活下去已没有问题,洞口的这块空地如果放置一个明显的标志的话,飞机飞过应该不难发现我们,但这里海拔不高,丛林又茂密,如果是海面上有船过来救援的话,可就谁也看不见谁了,我还是应该找个时间尽量看看高处还有没有合适的地点想办法留下一些标志物作为求救的信号... ...不知不觉一股睡意袭来,我感觉头重脖软,一低头又睡了过去。深圳,深南大道,证券交易所门前张灯结彩放着鞭炮。胖子穿着笔挺的西服,打着条看起来要把自己勒死的领带,头上也不知道抹了多少发胶,向后梳的油光发亮都快贴在自己的头皮上了,叼着个大雪茄一副春风得意的鸟样子。我在心中嫌弃他的这身打扮不下一百遍,因为这一点都不符合他的烤串老板身份特质,更何况身边还挽着个前凸后翘的性感美女。各种看起来来头不小的人纷纷和他握手打招呼。胖子头顶上挂着条红色大横幅,上书:热烈庆祝王胖子烤串集团股份有限公司挂牌上市!我了个去,烤串都能烤成上市公司!什么时候的事?胖子看到我,走过来对我说“曾小凡同志,我,王起明,响应国家的号召,贯彻党的精神,已经成功的先富起来,成为了那只能抓到老鼠的好猫!现在我就要带动... ...”胖子话还没说话,我忽然听到“ 嗷~呜~嗷~呜~”“呼~呼~”的声音。我瞬间中梦中惊醒过来,端起枪摆出射击姿态。空地边界的丛林里闪现出一双双绿油油的眼睛。是狼群!而且是一大群。很有可能是上次遇到那群狼。我冲着胖子大喊“胖子!快他妈的别睡了!”胖子躺在那一动不动,如果不是呼噜声,我真怀疑他是不是死了。胖子没醒,倒是把睡在另外一边的婉若惊醒了。她不知所措的整理了下头发问我怎么一回事,我告诉他丛林中有一大群狼可能冲着咱们的山洞来了。“那怎么办?”婉若惊恐的问我,脸都白了。对于一个女孩来说,别说外面是一群狼,就算是一群狗也会觉得吓人吧。我让她先帮我弄醒胖子,我死死的盯着外面。婉若跑到胖子那使劲的摇他。“别闹,睡觉呢... ...”胖子迷迷糊糊的说了句,推开婉若的手,转过身居然就继续睡了。婉若着急的都快哭了,使劲问我,怎么办?怎么办?胖子叫不醒。我看着没办法,心里也着急,干脆空放了一枪。巨大的枪声在耳边响起,婉若被枪响吓的一不小心就坐到地上。“我操!老子睡个觉,这干什么这是?”别说,还是这枪放的管用,胖子直接从被褥上跳了起来,看到我一副大敌当前的样子,赶紧跑过来顺着我的视线往外看。 “好家伙,这一片绿油油的眼珠子是闹哪样?”胖子赶紧转身跑进去从箱子中拿出一把M1步枪,撕掉外面包的油纸,熟练的检查了一遍枪械,上好弹夹,煞有其事的端起来感受了一下。确定没有问题以后胖子又用飞快的速度找到好几个弹夹,把子弹全部压入弹夹内。“别紧张,你胖爷来了!”胖子跑过来,往我的裤带里插了几个弹夹,完后立马端起枪,别看嘴上逼逼叨,其实可一点都不含糊,标准的射击姿态。我心中顿时感到紧张的情绪缓解了不少。这时我才想起婉若来,我问他,上次胖子教她怎么用手枪她还记得吗?她说,还记得。我说,考验你学习成果的时候到了。幸好今晚月色不错,能见度很高。我安排:胖子枪法好,所以优先射击最远处的目标,只要能看清楚样子,胖子见到一个打一个。冲来中间的由我负责。要是有漏到跟前的,婉若用手枪射击,安排妥当只等大战一触即发。和一旁紧张的恨不得不要喘气的婉若不同,我和胖子有一句没一句的扯起犊子来。“被你打死的狼崽子亲属带着大部队找你寻仇来了。”“当时胖爷我秉承着让它们洗心革面,重新做狼的动机,才给他们放跑咯!”“治病救人,那是对人。对畜生就得除恶务尽啊!你说你放虎归山,养狼为患,现在惹老麻烦了吧?”“以微笑融化陌生,用诚信沟通心灵,和谐社会从你我做起!”“要不一会放几只过来,到跟前你再和它们沟通沟通心灵?”“哈哈,那你可看好咯,真要这样,一会儿胖爷我就让你吃上烤狼腿!”别看我和胖子还有功夫插科打诨,其实手心早已满是汗水,眼睛是一刻也不敢开看别的地方,心中那根弦是绷的紧紧的。第一头狼刚从丛林里露出头,胖子的枪声就响了,紧接着枪声不断在耳边响起。有的狼被打的脑袋开了花,脑浆子喷了一地,有些狼被打的肠穿肚烂,内脏流的到处都是。可即使这样,其他的狼完全不为同伴的惨状所动,只要没倒下,就亮出獠牙吐着舌头向我们冲锋。有些虽然狼中了枪,但是并没有击中要害,因此不会当场死亡,多数还能继续向我们进攻,所以很多时候一只狼要打上好几枪。空旷的平地,虽然有利射击,但也有利于狼群冲刺,没一会功夫,就已经到了婉若也频频开枪的境地。我是大气不敢喘一口,二话不敢说一句,只顾的上瞄准,射击,拉枪栓,装弹,耳鼓被枪声震的嗡嗡的响,满鼻子满嘴全是硝烟味。眼见着月光下从林子里钻出来的狼越来越多,我们的阵线不知不觉中也被逼到了迫在眉睫的地步。“我操,这些畜生到底有没有实行计划生育?”话音未落一头狼伴随着枪响躺了下去。胖子和我一样,手上一秒都不敢停下来,我清楚看到他脸上挂满了豆大的汗珠。“胖子,看起来不一会这些狼崽子就要来烤你的腿了。”我瞄准一头躲过胖子准心的狼扣下扳机“该死,没打中... ...”“就胖爷我这肥中带廋的腿肉,老子宁愿自己吃了也不留给他们... ...”又一只狼应声倒下。“怎么办啊?!过来的狼越来越多”婉若的手枪又空仓挂机了。她慌慌张张的摸出一个弹夹插了几次终于对准位置插了进去。还好我们的弹药够多,也还好M1911是半自动手枪。不然就她这个命中率实在令人堪忧。女孩和男孩不一样,男孩从小对枪械感兴趣,就算没打过真枪,打BB弹的玩具枪也肯定不会少玩。小时候大人带我上街,我最喜欢的娱乐项目也是用气枪打气球,当时在街坊邻居中的小伙伴里,我也算是个小小神枪手,虽然比起在部队中历练过的胖子还相差甚远。“他娘的,如果这时候给我一把56半自动,你们都可以一边看戏了!”胖子脸上的汗越来越多,手上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地上的掉落弹壳越来越多,最近的一只狼已经就死在我几步远的地方,婉若已经有些情绪失控,一边开枪一边哭个不停,原本就没有实弹练习过的她命中率越来越低。我尽可能的在空档中安慰她,让他千万不要慌张,没什么大不了的,就算死,我们3个也死在一起。婉若又打空一枪,这时候一头狼已经冲到胖子的脚底下,胖子完全没注意到,还在寻找着射击的目标。眼见着这头狼张口就向胖子的大腿咬去,我大喊胖子小心,来不及多想就用枪托往狼的头上砸,狼一转身子躲开了枪托,胖子的大腿上也幸好因此没少块肉。胖子咋呼咋呼的大喊好险当即一枪打在狼的脑门上,那么近距离的一枪,我真真切切的看到那狼的天灵盖被掀开个洞,随即骨头渣子和白花花的脑浆子从洞里蹦射出来。胖子没等那脑袋开花的狼倒下去就一脚把它踢出老远,嘴里还骂着“狗娘养的畜生玩意,老子弄不死你!”在我们的防线彻底崩溃的节骨眼上,这些刚才还英勇无畏的畜生们突然一阵慌乱,在空地上像无头苍蝇一样转了几个圈,突然掉头就跑进了林子里消失的不见了踪影。这感觉怎么说呢?就像一个被推出午门斩首的死囚,在刽子手举起大刀要砍下脑袋的瞬间,听到有人手持圣旨快马赶来大喊“刀下留人”一样。我和胖子面面相觑,大为不解。狼群付出那么惨重的代价攻击我们,为什么要在即将成功置我们于死地的时候跑走了?而且看起来还是一副恐惧的样子逃走的。是什么让他们放弃到嘴的肉?他们到底恐惧的东西是什么?我和胖子重新装填好弹药,强烈的好奇心驱使我们出去探个究竟。我安慰平复了下婉若的紧张的情绪,让她一定要给我们做好掩护。然后我和胖子出了洞窟,一直从洞口开始搜索,视线里除了狼群丢下的尸体,别说明显的威胁了,甚至连个活物的影子也没看到。不过很快我们就会知道大难不死并非一定必有后福,比狼群可怕的多的威胁就在下一秒等待着我们。
嗯藏着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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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潜藏的威胁
狼群丢下我们忽然逃走的现象太过蹊跷,狼作为捕猎者不仅凶残贪婪,而且非常狡猾。我告诉胖子不管怎么样我们首先应该决定先确定狼群是不是真的已经撤离了。那几头逃跑的狼,在山洞口的空地转了几个圈最后,应该是穿过小溪,最后从飞机残骸停留的地方钻进了丛林。为了进入丛林确认情况,我和胖子在柴火堆中找了根粗长的树枝,从多余的烂军服上割下些布料缠紧紧缠在树枝的一头,然后浸上煤油就做成了简易的火把。  我拿着火把在前方搜索,胖子举着枪紧紧的跟在我身后以应付突发情况。月色无法穿过丛林茂密的枝叶,火把的照明范围也很有限,也许因为事发古怪,我总觉得火把照亮的范围外,有什么东西潜藏着,压抑的感觉让我心里直发毛,还好我身后跟着胖子给我壮胆。  远处的黑暗中忽然传出一阵骚动的声响,听起来像是地上的枯枝发出来的。片刻后就看到大群的蛇鼠成群结队的从黑暗中窜出来经由我们脚下跑过去。这阵势简直就像动物界的难民潮。我看了看胖子,胖子也正看着我,他的表情一脸错愕,我估计我脸上的样子应该和胖子如出一辙。“难民”大军源源不断,我和胖子每向前的移动一步,看起来就多一份违和感,心中也多一份不安。我确信前方一定有什么危险,不然动物不会这样集体大逃亡,不要说胖子三番两次的问我要不要退回去,我自己心里也数次想过逃走。但是最终我还是决定看个究竟,我相信世界上最危险的事一定是不知道危险是什么,最坏不过丢了命,但是就算死也要死个明白!  从脚下穿行而过的动物越来越少,我忽然站住,一副白花花的骨架出现在视线尽头,那骨架我一眼就能认出来,和前阵子在山洞前的空地上发现的一摸一样,对!就是狼的骨架,也是这样雪白干净,一点血肉都没留下的样子,我把火把举高了些,更远的地方隐约也能看到几个,怪事!怪事!怎么死的?怎么成了骨架?刚才明明还看到它们跑进这里,就这么一会功夫......我脑中飞快的思索,试图理出头绪,就在这时,地面上有一片黑色的浪潮铺天盖地的涌动过来!  我脑中顿时浮现出让人恐怖的一种生物——丛林行军蚁!地上涌动的不可能是什么黑色的浪潮,是丛林行军蚁组成的大军!丛林行军蚁是种集群觅食,没有固定巢穴的蚁类。蚁后是他们的生殖器,蚁后产卵时,蚁群会短暂驻扎下来,当卵孵化成虫以后,蚂蚁大军又会簇拥着蚁后继续行动,四处猎食,这种古老的蚁类甚至可以追溯到白垩纪。它们往往以数十万甚至上百万的规模出现,所到之处即使是豹子、狮子、蟒蛇这样的大型猛兽,只要被蚁群淹没,瞬间就会被啃噬成累累白骨!  相传第二次世界大战中,非洲战场上德军的隆美尔将军被英军的蒙哥马利元帅打的节节败退,为了挽回败局,隆美尔将军派出一支德军精锐部队迂回穿越非洲原始丛林,直击英军后方。在穿越原始丛林时,又挑选出1800名德军精锐中的精锐士兵做先遣队。结果这1800人的先遣队有去无回,音信全无。当大部队派出另一支队伍深入丛林寻找时,才在一个不知名的湖面以西大约三四平方公里的地面上发现一副副骷髅架,不仅皮肉,凡毛发、衣物等有纤维、有蛋白质的物品,无一例外一无所剩。而骨架附近,武器、手表、金属纽扣,眼镜等则完好无损。经搜集统计,共计1764具骷髅。出发的1801人中,还有37人下落不明。后来才根据在现场搜集到的巨大蚁尸确认了这只1800人的德军精英先遣队正是遭遇到了丛林行军蚁的袭击才导致全军尽没。  前几日空地前的狼骨应该就是这些行军蚁的杰作,眼下没时间想东想西了。  我转过身看到胖子正呆若木鸡自言自语“咋整的,那么多蚂蚁?”  我来不及和他细细解释,推了他一把,“还不跑?!这些蚂蚁能吃人!”  胖子“额啊额啊额啊”的怪叫起来,撒起腿就跑。这胖子,刚才还像根木桩一样呆着,跑起命来可真是一点不比我含糊。好在行军蚁始终是蚁类,受到自身因素的限制,他们的行动虽然气势惊人但是速度却并不快,即使丛林里障碍丛丛,路况也复杂多变。但是我和胖子还是远远把黑色的汹潮甩在身后。回到我们的山洞,我把情况告诉婉若,我们必须先离开这里,因为这片空地肯定在丛林行军蚁的行动路线上,我不能指望上帝保佑他们刚好只是想到我们的家门口打个招呼就回去。  我拉上婉若和胖子一起,跨过狼群留下的满地尸体,再次钻进丛林。这个方向是通往海滩的方向,这条路线我们比较熟悉,胖子为了摘椰子,找调料,弄海产多次从这个方向的丛林往返海滩。选取这条路线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万一蚁群就阴魂不散的就跟着我们了,我们还能暂时躲进海水中求生,蚁群能翻山越岭甚至渡过一些平缓的溪流,但是我不信他们能驾驭凶猛的浪潮,海浪会不断的把他们推回岸边,他们休想咬到我们一根脚指头。  可世上的事就是这样出乎意料,所谓人算不如天算。还没跑一会,在前面的胖子忽然刹住车,我拉着婉若差点撞到他的身上,我正想发作,只见他转过一张惊恐的脸,指着前方不远处说:“前......前面也有......”顺着胖子指去的方向,地上黑压压的一片,发出令人恐惧的“沙沙沙”声,像丛林里遍布的黑色地毯席卷而来!再他们的海洋中,混杂着各种动物的白骨。  头皮一阵发麻,“还看什么!”我拽起胖子的衣角就往回跑。我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唯有自己冷静下来,才能带着大伙一起死里求生。可越是冷静,一个令人绝望到窒息的念头就越是清晰的从脑海中浮现。  第一,丛林行军蚁虽然就像个丛林中吞噬一切生命的黑洞,但是他们自身的行动能力缓慢,除了老弱病残或是还没来得及逃走就被他们淹没的以外。大部分动物都应该都能逃过他们的追赶,哪怕是老鼠和蛇,都能有迅速的在蚁群的追击中逃走。前面我和胖子去探查时,除了那几头也许因为惊慌失措误入蚁群的狼以外,并没有发现太多的蛇或鼠的骸骨就是证明。  第二,如果第一条假设成立,那么这样大规模的蚁群出动到底是什么原因?肯定不会是浪费宝贵的能量去驱鼠驱蛇除四害。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为了食物,而且是足够多,足够诱惑的食物。  第三,哪里有这样的食物?没错,就在我们的山洞前。我相信在我们没有涉足这块岛屿前,绝不会有任何物种能在自然界的竞争中让这样一大群的狼留下如此多的尸体,多到用遍地都是来形容也不为过。那么到处涌来的行军蚁的目的地就是我们洞前的那一小块空地,因为那里摆放着它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巨大诱惑。  第四,我们的山洞只有前面的一小块空地,周围都是丛林,背后大一片范围都是岩壁,如果丛林行军蚁以这样的阵势从三个方向一同前往我们的洞口聚餐的话,我们将会被蚁群包围在中央的那一小片空地上,而且再无路可退!我相信他们吃完狼的尸体以后,一点都不介意顺便吃掉走投无路的我们。  这种情况的发生概率至少已经有了三分之二,因为在已经探明的两个方向我们都发现了蚁群,我们正在被逼着往回跑。真希望跑回去的时候,最后的一边没有蚁群的踪迹。随着穿过最后一棵树,我们稍微驻足片刻,空地上视线豁然开朗,我们又回到了这块熟悉的小空地上。  借着皎洁的月光,空地上的景象清晰的映入眼帘。我深深的倒吸了一口气,我们不是造物主,不是神,这也不是小说,不是影视剧,主角不会每次都带着光环赌赢一个极小的概率成为最后的赢家。摆在我们面前的现实是:它们不仅从四面八方倾巢而出,甚至已经要占据这片空地。先到一步的行军蚁正在疯狂的啃噬着狼的尸体。像中间涌动的黑色蚁群就像即将闭合的帷幕,即将把我们彻底淹没在这舞台中央。  我们最后的退路就是眼前的山洞,这个我曾经费劲心力的孤岛小窝。虽然进入山洞以后我们将再也无处可去,但是蝼蚁尚且惜命,何况人乎?带上婉若,喊上胖子,在空地彻底被覆盖前,我们大概踩扁了无数只丛林行军蚁,回到了我们暂时还安全的山洞内,也是我们的最后一块立足之地!  我们没有任何时间可供喘息,因为已经有些零零星星行军蚁进入山洞了。他们只要品尝到一口我们身上的味道,就会立刻唤来他们的大部队把我们淹没,变成白骨,就和外面的那些狼一摸一样!  我冲着胖子喊道:“胖子!把火引到洞口!”  我急中生智想到利用洞内的火阻断蚁群进入这个山洞。胖子顾不上答应,只是一脚踢翻了火堆,然后急忙忙的把正在烧的柴火踢到洞口。我则第一时间找到了煤油桶,烧的通红的柴火浇上煤油,瞬间燃起巨大的火焰,外面的蚁群暂时已经无法通过洞口巨大的火墙进来啃噬我们了。  我们踩死一些已经进入山洞行军蚁后,我才总算敢稍微喘喘气。婉若和胖子看着洞外的情形,脸色都是一片煞白。  洞外每一寸的土地上都叠了好几层的黑褐色的蚂蚁,他们不断的爬行着,涌动着,发出“嗦嗦嗦”“沙沙沙”的声音,越看越让人恶心,活生生的就能把人逼出密集恐惧症来。而那些狼的尸体,先是被蚁群布满,就像重新长出黑色的皮毛一样,里三层外三层裹的严严实实。不消一会儿,就开始褪出雪一般的白色来,那是血肉被吃的干干净净的骨头,白色露出的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最终就成了一副完整的骨架,而这一切竟只需顷刻之间。  当所有的狼都变成白骨后,蚁群开始更加剧烈的向我们的洞口涌动,洞口的火墙几次都差点被争先恐后填进来的蚁群生生扑灭。我不断的往火焰中增倒煤油。“操你大爷的!”胖子嘴里不停的骂着脏话,翻出手雷,拉开保险栓一个接一个的往洞外丢,一声声爆炸的巨响在蚁群中掀出一个个大坑,但是只需要数秒钟,这些坑又会被其他地方涌进去的蚂蚁填满。  “没了。”我倒出最后一滴煤油,胖子和婉若看着我,煞白的脸上都写满了绝望。在火焰熄灭后,等待我们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婉若忽然说了句“杀了我,我不想这样死,胖子,你打我一枪好不好?你打我一枪!”  我看见她眼睛哭的通红,满脸都是泪水,孱弱的双肩在不停的微微颤抖。我的心碎了,就像被无数根针刺过一样,痛楚难当。我想起在这个山洞里,我们曾经拥抱过,亲吻过,缠绵过,我们也曾互相安慰过,也曾互相鼓励过,在我的心中又有多少次发誓要带着她活下去?而她说出这番求死的话时,心中又是多大的绝望和恐惧?  我没有阻止她,因为正是我的无能为力才造成她现在的无助,我没有这个权利。  婉若皱紧眉头,闭禁了双眼,死死的咬住下嘴唇,她在等胖子送给她一颗冰冷的子弹解救她。胖子居然真的举起枪,食指慢慢的搭在扳机上。  就算我马上跟着也会死,就算紧接着胖子可能也会要求我杀死他,或者我要求他杀死我。我也不愿意亲眼目睹这个曾经依附在我身下的女人死在我的面前。我转过头避开这让我无法面对的一切,却在蚁群中看到了一个和猫一般大的蚂蚁...... 
第七章 熊口得生  一只外形像蚊子,但是个头却有小猫一样大的虫子正在蚁群中缓慢移动。这只虫子上身黑色,乳白色的腹部浑圆硕大,长有一对薄薄的,透明的翅膀,因为体型的关系,那对翅膀看起来绝对不能支撑它飞起来。这是丛林行军蚁的蚁后!那圆鼓鼓的肚子里应该是装着成千上万的蚁卵。昆虫能长到那么大已经远远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这哪里还是普通的蚁后,这分明是蚁后成精!不过也难怪,没有成精又怎能生出这样规模庞大的徒子徒孙。  在蚁类的族群中,通常只有蚁后具有生殖能力,其他的工蚁虽是雌性,但是生殖器并不会发育,因此蚁群失去蚁后,就会因为没有新生的蚁而慢慢全部消亡殆尽。现在我眼里看到的这个,正是万恶之源!想到这,我越发觉得视线里的这个恶心的产卵机器令人作呕。  要死,我也要先送你一程,也算灭了你全家!我拿下胖子手里的枪,拉下枪栓,端在胸前,抵住肩膀,三点一线。  “砰”的一声枪响,子弹应声穿过蚁后肥大的肚子,直接给它开了个通透的窟窿。只见它发出吱吱的声音,在地上翻滚扭动着身躯挣扎,伤口不断涌出绿色的粘液。  这时蚁群居然慌乱起来,纷纷往蚁后的位置聚拢,就连洞口的蚁群居然也不再往火焰里冲。它们迅速的往蚁后的方向聚拢,爬到蚁后的身上,用自己的身体把蚁后严严实实的覆盖起来。我心中一声冷笑,也许平日里遇到威胁这是一种保护自己的好方法,但是你今天遇上的是子弹,就算你成了精我也要给你打成烂泥。“砰”又一颗空弹壳从抛弹口跳出来,这一枪的直接打爆了它的头,绿色的体液四处喷溅!没了头的蚁后扭动了几下身躯就彻底没了动静,这时我心中才算暗出了一口恶气。  古语云: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现在想起来真是一点不错,难怪现在各国军队都把斩首行动作为一种重要的战术方法。我打死那只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产了多少崽的蚁后之后,胖子和婉若几乎同时惊喜的告诉我:蚁群四处退散了,不再以我们的山洞为目标。只有一些没了方向四处乱串的蚂蚁还会进到火墙中来。我们几个赶紧找来木柴往火里添,让火不至熄灭。  直到空地上再也看不到一只活着的蚂蚁后,我才发现我们燃烧火墙的位置上,烧焦的蚂蚁居然叠了有十几公分高!事后想起,还真是千钧一发,死中求生,如果不是恰好在蚁群中发现了蚁后,如果不是因为恰好我动了杀死蚁后的念头,哪怕我射杀它只要晚那么一星半点,我们所有人都百分之百的要葬身在这个洞窟里。  这件事告诉我,野外的原始生态环境下,最好不要在自己的营地附近杀生,即使你不得已这样做了,也要尽快清理干净,因为血腥味很有可能会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  我告诉他们我的想法,心有余悸的胖子和婉若立马表示赞同。为了安全起见,我又在洞口外的空地上围了一圈栅栏,用的全是削尖的木桩以确保万无一失。这样一来大型猛兽进来直接威胁到我们的山洞就没那么简单了。  可世上没有永远坚固的防御工事。万里长城如今都坍塌了一大半,何况木头做的围栏?我不能把我们的小命全部放在几根削尖的木桩上。更何况万一那些无孔不入丛林行军蚁卷土重来,那该如何是好?再次被逼的陷入绝境吗?不行,我绝对不能让同样的危险发生两次而毫无准备,我必须找给我们找条退路。我抬头看了看瀑布,山洞就在瀑布边的石壁之下。如果用藤蔓做成牢固的绳梯,从石壁上面放下来,紧急关头的时候岂不是多了一条逃出升天的出路?  我和胖子交代了一下,背上支步枪,准备钻进林子寻找绕到瀑布上面的路。  “作业时戴安全帽,流汗总比流血好。”临走前胖子丢给我个头盔。  “收到。”我心领神会,戴上头盔,食指和中指放在额头往前一指,给胖子敬了个空军礼。胖子这次想的比我周到,如果路上遇到山体滑坡,或者遇上某处峭壁上松动掉下的落石,这头盔绝对是防护性能最好的安全帽。更何况谁也不知道会遇上什么凶猛的野兽,就算带着枪也丝毫不能疏忽大意。因为这里没有医院,没有药物,甚至连消毒用的酒精都没有一瓶,也许一点小伤就足以致命。  阳光穿过枝叶照射进来,丛林里竟像是一片斑驳梦幻的世界,耳边阵阵鸟叫蛙鸣,四处不经意发现的奇异生物,这些都让我心情大好。若不是我必须在日落前回到山洞,我真想停下来仔细观察观察。  我哼着不着调的小曲,一路留下记号,凭着大体的方位探索绕上瀑布的路。谁知正在林间行进,却忽然听见“喔~嗷~喔~嗷”的叫声已在耳边不远处,我立刻抖擞精神提升到警戒状态,屏住呼吸,拉开枪栓,端起枪,仔细分辨这声音的来源。  真是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眼前钻出来的,竟然是一只灰熊!  我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这只熊,体型肥壮粗大,胸口长有零星的白毛,如果站起来大概能有快两个人高。它嘴是歪的,大概是以前受过什么伤。张着嘴,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哪怕离我还有好几米远,还是能闻到这畜生嘴里一股奇异的腥臭味。哈喇子一直流个不停,滴滴嗒嗒的落在地上,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看起是把我当作它今天的午餐了。  “喂…我说…熊哥。听说人的肉不好吃,酸的!”这熊向步步逼近,我满嘴胡话,居然和熊胡扯起来。一方面是想分散下熊的注意力,一方面是给想自己争取点时间,借机观察一下周围的环境。我迅速利用余光扫视了一遍四周,我的附近有不少树木,其中我身后的一棵树,大小粗细合适,方便攀爬,不高不低的地方正好有一个看起来足以承受我重量的树杈。  我心中快速的盘算起来,听说熊不吃死物,野外遇到熊时,只要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装死就可以避开熊的攻击,但是我现在和他的距离那么近,就这样躺下去,熊有这么笨么?再说这只熊看起来大概已经把我当作外卖全家桶了,看看这流了一地的口水,只怕是顾不上挑食了。更何况我手里枪,如果躺下装死,就是把命交到对方手里摆布,是死是活,看的是这畜生的心情。这绝非我的性格,我拿定主意,不管三七二十,先对准它的要害给他来上几枪,如果形势不妙我立马躲身后的树上去。  想到这,我慢慢的往身后靠了靠,同时把枪口瞄准了熊的头部。  “狗东西!”我心中暗骂了一句,扣动了手里的扳机。谁知道那只熊忽然就向我冲了过来,我一慌张,一枪没打中预先瞄准好的地方,却打中了它的一只眼睛。子弹的威力瞬间就让它的眼珠子碎成了渣,鲜血从眼窝里不断喷涌而出。  可这狗玩意毕竟是头熊,皮粗肉糙的。眼睛吃了一枪不但没当即死亡,反而还似激怒了一般,狂性大发。别看这熊体型笨重,跑起来也是转眼间就要到我跟前了!我哪里还顾得上开第二枪,扔下枪就往身后的树上爬。  我坐在树杈上,短短的数秒,已经是一身的冷汗,回想起来,就像电影中的慢镜头,全程丝毫不敢回头看,不敢想熊是否追来,只自顾自的上树。  我稍微定定神,往树下一看,熊已经在树下站了起来。那熊的爪子刚好和我的脚只有一个巴掌大的距离,怎么也够不着我。只能不停的扒拉着树干。幸好熊果真是不会爬树,巨大的熊爪在树干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划痕。身体却依然站在地面上没有离开分毫。  这狗玩意,迟一点只怕老子今天就命丧于此了。看到这畜生还不依不挠的试图把我从树上扒下来,一时我感到心中无比的厌恶。腾出一只手,扯下根尖锐的树枝就往熊的喷血的眼窝子里使劲的捅。  “干你丫的!让你想吃老子!….捅你丫的,捅死你…狗娘养的!”我借声壮胆近乎歇斯底里。  那熊估计疼的不行,也不敢再任由我折腾。嗷嗷的发出一阵怪叫,跑开了。还没等我缓过神,喘过气。这畜生又跑了回来,只是这次他不再站起来扒拉树了,转着圈子跑到树下就撞。树干剧烈的晃动险些没把我直接甩树底下去,我赶紧又用双手环抱的姿势死死的抱住树干。  那熊见一次不成,居然故技重施,开始一次又一次的反复撞起树干来。撞一次就绕着圈跑开,回来借助惯性又撞一次。  几次撞下来,我胸口被震的隐隐作痛,抱着树干的手臂感到酸胀发麻。但是我明白,如果放弃了,当下就必死无疑。人在置之死地时,往往能爆发出超过平常数倍的忍耐力。我咬紧牙关,发誓绝不能从这树上掉下去。我绝不能死在这里,给这畜生做了午餐。想起这畜生腥臭的嘴,流了满地的哈喇子,我就恶心的头皮发麻。如果我被这张嘴给吃了,只怕死了以后见到马克思他老人家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为什么能来和他见面的。  相持间,已经不知道熊在树下来回了几个回合。忽然间,伴随着又一阵剧烈的晃动,树倾斜了?几秒后,再一次剧烈的晃动,树又倾斜了一些!  我心中暗叫不妙!这该死的狗玩意难道从一开始就不指望能把我晃下来,而是想把树撞倒?!!想到这,一股绝望瞬由心生。  跳下树?不出数秒就会被这该死的畜生撕成肉碎。不跳?树干的倾斜程度说明这棵树已经再也经不住几次撞击。人在树上已是进退维谷。  我心中苦笑,今天看起来是要送在这里了。  我闭上眼,静静的等待最后时刻的到来。身体感受着树干越来越倾斜,只怕没有几次就要彻底倾覆了。我只希望熊第一口就能咬断我的喉咙,让我死个痛快。不要让我临死时还要感受皮肉被撕咬的痛楚。  随着最后一阵剧烈的晃动和一声轰隆巨响。  树,倒下了。  我能感觉它此刻就站在我的旁边,也许大嘴正对着我的脑袋。那一滴滴落在脸上的液体,是不是它的口水?  讽刺啊,真的很讽刺,刚才我心中对死亡还充满了恐惧。现在闭上眼等待死亡的降临,却异常难熬,巴不得它快些杀死我。可我期待中的处决却迟迟没有到来,直到我听见一声闷响,睁开眼才发现它已经倒在了满地血泊中一动不动,我摸了一把脸,手上满是血污,原来刚在滴在我脸上的并不是口水,而是这畜生的血液。  细细想来应该是这畜生狂性大发,用尽力气想把我从树上弄下来,却也正因如此导致气血上涌,眼窝子里失血越来越快,结果在这节骨眼上,它居然先见马克思了。  我赶紧爬起身,扶了扶头盔,捡回地上的枪,仔细确认了这只熊已经死透了,又给他补上了整整一弹夹的子弹才算放下了心。此次脱险虽然有运气的因素,但也要归功于我当初没有把主动权完全丢弃而任由摆布,上天若有眷顾也更偏爱有准备的人。  惊魂初定,我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除了一些擦伤,磕伤外并无大碍。看看手表,刚过两点,估计离天黑还有好一段时间。想想这岛上随时都可能遇上的各种无妄之灾,我决心赶紧找到瀑布的上游做好绳梯,为有可能发生在下一秒的危险做好准备。因为我相信不是每次的危机都可以蒙混过关的。
野人部落   我告诉自己在这个孤岛丛林中,不管眼前是高山流水还是鸟语花香,每时每刻都来不得半点懈怠。我收拾好心情,深吸一口气,继续向着目标探索前进。  几小时后我隐约到听见微弱的流水声。我心道只要找到溪流,那么一定可以顺着水流的方向找到瀑布上游。顺着水声的变化我加紧了脚步,在我拨开一丛灌木后,潺潺的溪流果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尚来不及高兴,就被眼前的这幅场景弄的摸不着头脑。  小溪边竖立着一圈巨大的石柱,每根石柱大小高度都几乎一致,它们按相同间距排列成一个圆型。如果说这只是大自然鬼斧神工的杰作,倒也不值得大惊小怪。可这些石柱的顶端都被雕饰成一个巨大的人头石像,头像全部面朝圆心,表情各异,有的看起来慈眉善目,有得看起来面目狰狞,也有的看起来表情肃穆。共同的特点是这些石刻头像都有高凸的鼻梁和肥大垂长的双耳。  这明显只有可能是人为雕刻的,而且绝不可能是几个人就可以做到!首先且不说雕刻所要花费的人力,光说这每个最少数吨重的石柱,青黑色的石质和周遭的山石看起来就格格不入,一定是从其他地方运送过来!可在这个孤岛上,又究竟是什么人所为?难道这个孤岛上,其实生活着其他人类?  我正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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