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估计,这世界总有人在爱着你快没有谦虚的人拉什么意思

没有战争的世界_起点中文网_小说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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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世界上,战争似乎没有终点。它残忍无情得剥夺人的生命,留下生者孤独地活在这悲凉的人世中。  “活下去,改变这个世界。”这是我至亲死前唯一留给我的遗言,或许是他对我期盼过高吧,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拿什么改变这残缺的世界?  “你是这里唯一的生还者,希望你抛下心所有的悲痛,跟我们走。”  整整等三天三夜,终于听到了活人的声音,心里的情绪逐渐踏实了许多。她望着我,眼里没有丝毫神情,仿佛在她眼前的这一切早以司空见惯了,她也只是履行自己的职责才会向我伸手。  这个世界哪来的同情?  我发疯似的将她的手拍开,将内心里所有的愤怒全部冲着这个女人发泄出来,是她那双无情的眼睛让我火大,她难道看不到吗?看不到这座城市横尸遍野?看不到这里已经血流成河了?看不到这里身首异处的尸体?你难道一点感情都没有吗?你这种人怎么配的上这身救援队服?  之后,我被她身边的两个人镇压住,他们将我强行带上来车离开了这里。  有多少不甘涌上心头,泪已经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在我哭着被褥上车后,我用尽全力气声嘶力竭喊出最后的一声呐喊向这里告别。  我被救援队的人带到了安全区。我知道生活的那座城市已经不复存在了,将来的路没有了父母亲,我要靠自己的力量活下去。  打从出身后我就在父母严厉的管教下长大,他们似乎望子成龙的期望太高,然而我只是一个成绩差又爱跟父母顶嘴的坏孩子。因为我的叛逆,我也没少挨打。什么事都做不好,而且爱在学校闹事打架,事后又让父亲来赔钱。  所有大人眼里的坏孩子,所有同学眼里的社会大哥大。  但是只有她不同其他人,言忒莘-墨。  当我在一次因为打架而受到学校处分被罚后,如同上天注定般与她在操场邂逅。  那时她穿着白色体操服,优美地跳着“温特菲国际体操舞”,简简单单的体操在她身上却有一种不一样的美,我的心像触电般跳动,有些许悸动,我知道我可能喜欢上她了,就仅仅一眼而已,就被她那优美的姿态所打动。  “你跳的真好。”  这是我和她说的第一句话,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对她的赞美,而她却微微摆动裙角低身对我说了声“谢谢”。  本以为她会无视我,或者说装作没有听见一般走掉,依她这种成绩上流的好学生来说,根本没有必要回应我这样的坏学生的话。  可是她没有,她很礼貌地弯腰说了声谢谢后便离开了。  之后的日子,我常去她们班只为看他,因为我在她们班上有各别认识的人,所以没有引起别人地重视。  只是每一次去我发现她都坐在位置上,像是发呆一样,看着自己的桌子。  她没有朋友吗?  抱着这个疑问我过去问她为什么下课也不走动走动?  她的回答让我震撼。  因为找不到路,会影响到同学。  “你?看不到?”  我的手掌在她面前晃了晃。  “嗯。”她语气低沉。  “那你没有朋友吗?”  “有,只是不想麻烦她们。”她声音微落,像是在顾及周边环境。  “那你还记得我吗?”  “记得。上次你夸我跳舞跳的很好,我很开心,谢谢你。”  “你别骗我,你真的看不到吗?”我还是不敢相信,明明有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这也太可惜了吧。上帝啊,为什么给了她双美丽的眼睛,却要夺走她的视力。  “我天生就看不见。上小学的时候都是在家里请了家教,长大后上学放学都是拜托叔叔来接送。”  “这样啊...我叫周黑仪-冉,如果可以,我想和你交朋友。”  她显的有点吃惊,扫动了刘海然后笑着说“我叫言忒莘-墨。”  就这样,我们认识了两年,最终在我热烈的表白下,我们成为了让人羡慕又妒忌的情侣。  与墨交往的事很快就传到父亲那里。我知道父亲会怎么样骂我,但是这一次我都不怕,父亲让我把墨带回家,他要好好的劝说墨放弃这段过早的恋爱。  我牵着她的手去见父亲,之后被父亲狠狠的打了个耳光。这种事,我早就习惯了。  这是我出生以来第一次有勇气与父亲对立,最终他被我这份执着打败了,父亲愤怒的说“你爱怎么样怎么,我以后不会对你抱有期望了。”  呵呵,可是您在最后的时刻却要我活下去改变世界,这个荒唐的期望,只有去对神的儿子诉说才不过分吧。  “冉,你喜欢我哪点?”  “喜欢你的眼睛,喜欢你跳舞时优美的舞姿,还有你那句彬彬有礼的谢谢,还有你美丽的头发,还有你那颗天真无邪的心,还有你……”  她用手指堵在我唇间示意我不准再说了。  “别全部说完了,留着以后再慢慢告诉我吧。”  她笑了笑,依旧那么的美,让我痴迷。  “还有你那副不知道给了我多少救赎的微笑。”  可惜再也没有机会对她说出后面的这些话了。  日,由于地球资源的缺乏,导致各地城邦战争不断,为了扩张领土,争夺世界权,“闫国”以促进科技发展为由,联手周边邻国,组成一个叫“六国征服者联军”的侵略军,向“北南亚历兰大洲”地区等先后发起全面的入侵。  一向热爱和平的“特恶徒国”带头反抗,后来才导致了“14战”爆发,北南亚历兰大(亚历兰大洲)等多个国家都卷入了这场战争,这场史前最大的世界战争爆发了,主要战场在北南亚历兰大大洲,简称“北战”。  面对世界大战的爆发,亚历兰大洲随即召开了第59次国际大会,宣称各国要联盟起来,向“六国征服者联军”发起反抗。  “温特菲”总统——“阿德临真-图”随后拒绝了各国首领发出的联盟抗敌邀请,以经济处于危机状态为由申请退出世界大战,发起不反抗任由侵略的政策,向六国征服者发出友好中立的旗帜。  面对“叛徒国”的行为,各国首领表示要与它断绝所有利益来往,并且从此的国会不再向温特菲国发出邀请。  号,温特菲和六国征服者联军签订《温特菲中立条约》。  号,亚历兰大洲很快出现了首个被征服者联军国家完全占领的国家,因该国家首相被当场击毙后,它们向世界证明了六国联军的恐怖,也让各国首领胆战心惊,以统治整个北南亚里亚大为目的,六国联军掠夺了大量资源后会拥有支配世界的力量,各国首领联手全力以赴派兵向六国联军发起反抗。  号,战争的影响早以涉及全国,包括温特菲,我的国家,我所居住的城市毫无抵抗之力被敌人攻陷,敌人对这里的百姓进行惨无人道的屠杀,掠夺。  他们的所为深深印在我脑海中,即使多么想冲上去反抗可我却没有这勇气和能力,看着曾经的家人以及朋友一个一个死去,我的内心深处受到了致命的打击。  7月3号,背负着父母的使命,我和墨一路逃窜,最终在敌人的追杀中,我和墨意外的走散了,我才放弃了逃生的念头。  跪倒在铺满血肉的大街上,聆听周边最后一声枪响后,一切回归宁静。我行走在这条熟悉的街上,踩着同胞的尸体前行,只求死前要在一个离她近点的地方。  那些恶魔终于将枪口对准了我。  上膛声轻脆欲耳。当我准备好迎接死亡一刻时,敌人的指挥官发话说“留个活口表示我们的诚意。”说完他对着我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便带着部队离开了  六万人中,就只有我一个存活者。  7月8号,我被她们带到了救援队。  真是可笑,你尝过吃人肉的滋味吗?那种感觉简直比死还难受,但是饥饿迫使你吞下去。现在餐桌上的这些鱼肉在我眼里跟人肉有什么区别?它们就像弱小的我们任敌人宰割。  坐我身边的短发女生推推我,看上去她的年纪和我差不多,只有十六岁的样子,这一路还多亏她的照顾,我挣脱了噩梦缠绕回到了现实中。  我被带到了救援队的基地,样子还真狼狈。  救援队是个秘密地下组织,其实它的存在跟国家没有任何关系,甚至要以温特菲现在的政策来说,这个组织属于反对国家政权的组织,必须要铲除。  救援队只是一些热血的革命人士建立的组织中的一支地位最小的组织。  救援队的职责并不是上战场杀敌,而是在敌人血洗某座城市后她们去寻找有没有生还者并将她们带到救援队基地暂时受到组织的保护罢了。  而我是她们带回来的生还者之一。  8月6日,我以在救援队渡过了愉快的第一个月。  这一个月里,我一直做些体力活,至少帮不上什么忙,分担点体力活还是理所当然的,之后我被英大邀请我加入救援队。  救援队里的成员算上我的话一共就有八人,除我以外都是女生,年纪都不大,但是却有着丰富的经验,明明和我一个年纪却早早加入后援队组织,我和她们的落差太大。  “还不知道你名字呢。”餐桌上坐在我对面的黄发女生对我说。她有双美丽的眼睛。我见到她留下的第一印象最深刻,因为那时我脑海中全是墨。  “我……”不知为何突然语塞说不出话,像有什么东西堵住喉咙般。  她们见我这般,便热情的站起身来自我介绍“我叫莉莉丝-若,叫我小若吧!”小若向我伸手,我跟她握手后余光向她的脸瞟去,为了记住这里每一个人的长相我试着主动与她们交流。  小若身穿洁白的连衣裙,披散在肩后的纯黑秀发,匀称而纤细的身材,纯白色的过膝丝袜紧紧裹着如同牛奶般白晰的秀腿,配着乌黑发亮小皮鞋,无时无刻散发着青春诱人的活力。  听说她是负责咖啡厅吧台主管的位置,擅长弄些点心和咖啡,软绵绵的性格,说话也很温柔。  总之在她身上有一种独特且无法言语的魅力。  而坐我身边一直照顾着我的短发女生叫陈帘,像两字无间隔的名称在这个世纪几乎没有了,听上去就像上几个世纪的人一样,但最后才得知他们家族是传统家族,一直以来不受国家名称政策束缚,代代姓“陈”。  她的头顶上戴着蔚蓝色的海军帽,短发且不过肩,给人一种海军小清新的即视感。  平时喜欢休闲时爱独自坐在阳台听着音乐然后品尝咖啡。  坐我对面的那位,金黄发色的女生叫桐,是个温闫(闫国、温特菲)混血,国籍在温特菲。蓝色的眼睛,非常迷人。她的父母都是军人,只不过在她六岁的时候就双双殉职。加入救援队后她成了队里的核心,擅长收集情报并且还是个电脑黑客。  坐在所有人最前方的便是后援队队长,认识她之后才知道她并不是个冷酷无情的人,只是她失去了太多所以才筑造了现在她。其实她是个很温柔、细腻的人,虽然平时一副对队员很严厉的样子,可是大家都看得出,她只是害怕再失去同伴,所以会对队员的训练非常的苛刻。  她叫英大-罗迈理,虽然听名字不太像是温特菲国人,但是我会告诉你她是土生土长的温特菲人。据得知,她出生在一座贫困的山区,那地方的人算是温特菲的少数名族,所以姓氏也不受到国家政策束缚。  最后她靠自己的努力走出山区,报上了军校,当了兵,有着一段三年难忘的服役岁月,现在是后援队队长,今年二十出头,是我们这里年纪最大的,组织上头愿意把后援队托付给英大,算是对她能力的一种肯定。  再来就是她身边的那两位女生,也是那时把我狠狠压制住的女生,一个叫深,一个叫浅,两人外貌很像,是双胞胎,深虽是姐姐但身高却比妹妹浅矮个头,性格傲慢寡言少语,当我们经常嘲笑她身高148后,才知道实际上她是个很毒舌的人,在你不触犯她的前提条件下。  而浅恰恰相反,她性格温顺活泼开朗,说话时彬彬有礼,非常讨人喜欢。头饰是浅蓝色的花朵,笑容灿烂,我喜欢叫她浅妹。  最后一个黑色长发女生似乎并不太想与我交流,我尴尬的笑了笑。这时队长英大放下手里的筷子,语气随和的说“她叫零,以后就是你的搭档了。”  “什么?搭档?”我无比惊讶的问,没搞错吧,别说她这傲慢的性格比深还严重啊,做搭档以后该怎么相处。  “没错,搭档就是在生活、任务上互相帮助的两人组,并且衣食起居都在一起。”英大拿起筷子继续吃着饭。  我目光向零看去,她站起身来却用刁钻刻薄的目光看着我,说“为什么要我和他做搭档?”  “零,关于玫的死,我们都很难过。但是,作为救援队的成员,在选择加入组织的那刻,就该抱有随时可能失去同伴的觉悟。”  我尴尬的笑了笑,果然我的存在制造了很多麻烦,零勉强收回刚才的目光,欲言又止。  “好,那么从今天开始,零就是你的搭档了,她负责教会你救援的一些基础知识,希望你们能够好好相处。”英大又放下筷子,收拾了桌子上的残渣,起身时不忘夸赞一句“小若你做菜越来越厉害了。”  “嘿嘿嘿嘿,哪有啊。浅也在帮忙,其实都是她做的。”小若笑着向浅抛了个小眼神,像是对她说“是吧”的意思。  而这个眼神让浅妹有些不知所措了,“没那会事呐,我只是跟着师傅学两招而已,这些,这些都不是我做的!”  “你真谦虚,明明是你做的,英大都夸好吃来着。”小若锲而不舍地调侃浅。  “真的不是我……”  大家哄然大笑起来,欢乐的气氛伴随着浅妹展开。  “你看你,老是这么谦虚。”  “呜呜呜……”浅妹委屈的低下头。  忍不住哭了出来,正是因为她的性格,小若时不时就戏弄她。  “好啦不哭啊浅,小若她就是喜欢欺负你,下次我替你教训她。”英大摸了摸浅的头,手里拿着饮料,仰头畅饮。  救援队的职责是拯救幸存,就像当时她们拯救了我一样,无论是什么生世,都会无条件把你从废墟中救走,并且带到基地,训练你成为一名合格的救援队队员。  多么可悲,世界大战开始后,腐败的国家,懦弱的领导人,就这样抛下自己国家的土地任人宰割,他们根本不关心百姓们的死活。  到现在这个危险关头,那些有地位的高层们却还在顾及内战,为了除掉那些支持革命抗的人,他们花高价派出杀手进行谋杀,私底下内战不断,只要有钱,任何事都摆的平,没关系没身份没地位没钱的人,只要弄出一点动静,就会被人整到死。  革命组织就是在这个时期爆发,他们反对国家采取政策自保,自以为这样就可以高枕无忧,实际上已经成了敌人手中的玩偶,一切都掌握在别人手里。  多少有着革命想法的青年被遭到毒打,甚至所有人都认为,革命思想是邪恶的,只会给国家带来灭亡,所以一旦发现,必须严惩不贷。仅仅出现在大街上,那些革命青年被人吊在树上狠狠地打死事件也不止一两件了。这就是温特菲的黑暗,一个弱肉强食的社会。  “我们的存在,在法律上是不认可的,并且国家政策上说革命组织是邪教组织,一旦知道你是革命组织的人,就会被立即枪毙。”英大跟我说。  “那我们做岂不是见不得人的事?”  “在某种角度上来说,是的。”  “要是革命组织被铲除了,这个国家迟早也要跟着被铲除。”桐说。  “一直以来支撑国家台面的就只有我们革命军了。”  “真是一份得不到好脸色的艰苦工作。”我吐槽道。  救援队的基地扎根在北方一个遥远的荒山野岭上,是目前来说最安全的地带之一,因为这里远离了市区。基地是用最好的上等石材搭建而成,基地里面安有无线网,还有很专业的设备可以观察国家的现状,以及诸多娱乐休息场所,简单说这地方又大又安全。  晚上,英大召开集体会议。我们围在会议室昏暗的灯光下。开会到一半,我望着窗外那一轮凄美的圆月,不经意间我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正当我正在神游太虚时,我的搭档零给我头部狠狠的一击,眼神如刀尖般锐利审视着我,让我浑身难受,好似这把刀随时会向我刺来一般。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端坐了姿势才发现在坐的各位目光都投向我,我连忙起身道歉,英大没有在意继续在讲台上发言。  “既然冉正式的加入了救援队,那么组织上面让我给他发配枪支,在坐的各位谁有意见的请举手。”  我欣喜若狂的看着她们,我想大家一定不会有意见的。  “等等!”  果然这时候她站了出来,“如果他是敌人特意留下的间谍怎么办?我觉得不行。”零站出起身反对,居然还怀疑我是间谍。  “这点你放心,零,我已经调查了他身世,并不是你说的那样。”桐把一张单子递给零,不知为何,看的我心里一阵暗爽。  零撇了我一眼后便离开了会议室。  “今天会就开到这,解散吧。”  英大让我留下来。  我坐在那一动不动,等其他人离开后英大兑现承诺把一把C型科技步枪拿给我。  C型步枪是科技系列中威力排名最后的,诞生地是在闫国。基本上世界大战没爆发之前,世界上所有的军火武器都是购买闫国的产品,因为他们的科技技术早以领先世界几百年了,闫国就是高科技的代表一样。  但是并不是在闫国出来的都是好货,其中也有很多假货是从闫国流放到世界各地去卖的。  这把枪的外观看上去也很一般,不过能用来杀敌护身已经很不错了。  英大对我说“零以前不是这样的。自从在上次救援中,她的原搭档在任务中丧命后,她整个人都变了,变的很阴沉。她们的关系很好,所以看得出她只是害怕有了搭档后再失去。所以才这个样子拒绝你,加油,付出点行动让她能认可你吧!”  我默不作声,心里大概知道怎么做了。  沿着宿舍房门挨个找去,终于找到了零的房间。听说搭档都是两个人住一间卧室的的,虽然这对我来说比较害羞,可是这正是让我接近零的好机会啊。  我轻轻敲了敲房门,良久里面没有回应,我把耳朵凑过去听里面的动静,隐约听见零细微的哭泣声,果然还是很难释怀同伴的离开对她的打击。  我不想打扰她,就这样站在门口等着。  曾经性格开朗的零从那以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整天以泪洗面,消沉了许久。  正在这时桐突然出现在我身后拍拍我,“怎么了,干嘛不进去啊。”  她倒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被赶出来了吗?嘿嘿嘿嘿。”  我无奈的望向她寻求帮助,桐“哼!”的一身转身敲敲房门轻声探问“零,是我。”  不一会儿,零打开了房间的门,可能是她没猜到我也在,她哭红的眼睛和眼角的泪痕来不及擦干,她看见我后立马转过头去,我道了个歉,零把我往外推,然后拖着桐的手往房间里拉,随手也把门给关上了,我呆呆的望着红木房门不知所措。  罢了罢了,不跟女生一般见识。离开宿舍没头没脑的到处逛。  我随着不远处飘来的香味走到了咖啡厅,干净舒适的布置让我迫不及待的想进去坐坐。  推开咖啡厅的玻璃门,迎面而来是一股浓抹的咖啡香,炫彩的投光照在吧台的小若身上,她那双柔软若无骨的小手正调试着咖啡机里的咖啡。此情此景让我心里一阵憧憬,回想起曾经的梦想,毕业后自己打拼一番,攒够钱自己开一家咖啡厅与墨一起经营,两人就这样无忧无虑的生活着,多么的美好啊,可惜现在都已经不可能了。  “冉?你怎么来了?要喝点什么我帮你做。”小若在不远处对我微笑,能清楚的看到她脸那边凹进去的酒窝,特别迷人。  “就喝咖啡吧。”  我坐在靠落地窗的位置上,看着窗户外的悲凉的景色,一片荒芜,毫无生机,夜空中的星星闪烁着悲鸣的光。小时候听妈妈说,每个人都是天上的星星,当人去世后,就会伴随着一颗星星的陨落,那为什么星星会再次出现,而人却不会呢。  在美丽的星空下,最灿烂的那颗星就是我最思念的人。  不一会儿,小若端着两杯咖啡过来,放在桌子上,坐了下来。  “你也喜欢星星吗?”她把咖啡移到我面前。  “说不上喜欢,总之不讨厌。”我拿起温热的咖啡对她说了声谢谢,呡了一小口,醇香丝滑的感觉随即而至。  
    灯光下,她脸上的轮廓清晰可见。楚楚动人的脸庞,魅力十足粉唇,让我心跳不由得加快,她的声线也很动听。我们聊到了她的过去,出身在豪门世家,从小接受高等教育,父亲是个将军,母亲是个医生,本来是过着上流社会的生活,直到战争打响,她的父亲被国家高层陷害,说到这,小若忍不住的抽泣。我可以体会她的心情,国家腐败,大敌当局不抗敌却还在自相残杀,我痛恨我的国家。不顾百姓死活任人宰割,敌人来了我们只有逃难的份,各地的起义军却遭到了国家的压迫。在外国人眼里这个国家已经完了。六国联军在温特菲肆无忌惮的烧杀抢掠分割土地。  小若所在的城市被敌人攻陷后,她随母亲逃亡。途中母亲为了保护她而中枪。  小若躲进了下水道才逃过了追杀。两天后从昏暗的下水道里走出来,她生前第一次觉得外面的空气那么的新鲜,虽然空气中夹杂着血腥味,却远比下水道里臭味和老鼠好一百倍。  这座城市尸横遍野,为了生存她找过所有的商店,食物东西都被敌人掠夺干净,根本找不到任何能吃的东西。果然和我一样,在饥饿难耐之下她吃了人肉,那种味觉的冲击使胃里一阵翻腾,她把肉呕吐出来,泪水与地上的血水混合在了一起。  最终她被英大带领的救援队救走,才得以生存下来。  “天色不早了,我先去把柜台的东西收拾下,然后要回寝室了,陈帘在等我呢。”她起身对我说。  打消了刚才沉重的气氛。  “好,你去忙吧”我笑了笑,心想我也差不多该回去了,于是我起身再次对她说了声谢谢,准备离开。  “冉,今天要不要到我住一晚呢?”  我红着脸说“算了吧,我还是回去比较好……”  “你回哪去?”她不可思议的问我。  啊?  这么说我好像确实可以答应小若去她那住一晚。  “零……零……她还在等我,所……所以我……”  莫名的笑点让小若忍不住捂住嘴大笑起来。  “我想你肯定是被她赶出来了,她这人对男生非常敏感,不会轻易让你住进去的。”  “这么说好像是有点道理。”我点点头说,表示确实如她所说的一样。  “那今天就来我房间住一宿,我想陈帘不会建议的,我和她睡一张床,你睡我的床上。”  我的天,画面太美关是想想就迫不及待了呢,我仍然口是心非地推脱着,其实内心期待着她会把我强行拉到房间里。  小若白了我一眼说“少废话我困了,跟我来。”  我红着脸跟她走到卧室。  一路上内心是忐忑的。  进房间后一股芬芳扑鼻而来。  陈帘穿着睡衣坐在化妆台不知所措的看着我们俩,我不好意思的扭过头去。下一秒,一声锐利的尖叫划过天边。  “见鬼了啊?”隔壁宿舍的浅妹吐槽道。  “若!!!!为什么你把他带到我们寝室!还不跟我说!”陈帘几乎暴走般的躲进被窝,一脸委屈的看着我们。  “哈哈哈哈,不好意思了啊,谁叫你穿这么露骨的睡衣呢,怪我咯。”小若调皮的回应她。  “还不是你喜欢,我才这样穿的啊!”陈帘理直气壮的说。  “鬼才喜欢呢!我什么说过喜欢你穿这种睡衣了?”  “呜呜呜!难道你!不喜欢人家了吗?”  “鬼才喜欢你。”小若扮了个鬼脸。  “你把他带来想干嘛?该不会?小若你!你!”陈帘两眼怒睁,委屈的指着小若,手指间还不停颤抖,一副即将要快出来的样子。  “去死吧,只是让他住一晚而已。”  “那……如果他和你睡在一起的话,我现在就起来就杀了他!!”陈帘又把矛头指向我,连续喘着粗气,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哎呀不会啦,我和你睡一张床,他就睡我那。”小若连忙解释到。  “不行!”她好像一直用意义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它进一步恶化。  “别闹了,帘。”小若坐在床边一边安抚道她。  “要不你让他睡我那里?”  “都一样啦。”  “不一样!”她像一直在强调某种意义上的东西,而小若却迟迟不领情。  “好了好了,随你喜欢!”  “哈哈哈哈哈哈,那就这么定了!”陈帘一拥而上抱住小若,她们关系真不错,把我羡慕的不要不要的。  “这些衣服你洗完澡换上吧。”小若随手把干净整洁的衣物拿给我。  “这些能穿吗?”我不自觉的拿来在自己身上比了比衣服的大小。  “果然不够大。”  “我又不知道你穿多大码的,来吧,把衣服脱了。”说着她朝我的方向走来。  “你要干嘛?”我稍微往后退了几把。  她看着我不怀好意的说“帮你量量尺度,好去帮你去申请适合你的尺度大小的衣服啊!”  好吧,看来是我想多了。  我猛地脱上衣,心里其实迫不及待的想秀出这副我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身材。  然而小若并没有丝毫表情变化,但是陈帘吓的躲进了被子。  “你难道真的脸不红心不跳吗?”我厚颜无耻地问到。  她斜视我一眼,一边帮我量尺度一边调侃道“没想到你既然是个这么不要脸的人!”  “嘿嘿。”  “比你还好的身材我见多了,你这算什么,如果真要比,你这只是冰山一角,哦不!连冰山都高攀不起,你就是海里的水藻。”毒舌实力和深简直不分上下。  我脸色一灰,心里很是不爽,居然这样说我这副既健壮又完美的身材。  她笑着朝我吐舌,量好尺度后念了几遍,转身去浴室放水洗澡。  我长舒一口起,倒在床上,心里的痛苦自从来到救援队,认识了这群人后都烟消云散了,英大对我说,从此她们就是我新的家人,这句话把我心里所有的顾虑都打消了,以后,我会在这个大家庭下和她们一起成长,长大一定要当兵,当革命战士,上战场杀敌,为死去亲人好友报仇保,这就是我错过下来的意义。  “喂!谁允许你睡在小若床上的?”  恍惚间,陈帘的脸出现在我面前,她凶狠的眼神怒视着我,吓的我立马从小若的床上跳起来。  “我错了我错了。”我连忙地道歉。  她似乎不肯放过我,从被窝里蹦出来想要找我麻烦,机智的我立马转移地方,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话题扯开。  “我说……陈帘,救援队以前有过男生吗?不会我是至今第一个来救援队的男人吧。”智商下线,等我反映过来才知道我问得问题是多么的愚蠢。  “怎么可能。”她毫不留情的否认掉我这个问题。  “以前那些男生可比你帅多了,又高又帅又有安全感,你和他们没得比没得比。”  这句话说的让我倍受打击!好歹你也给我留个台阶下吧。  “那他们都去哪了?”我尴尬的笑了笑。  陈帘一脸苦闷的说“他们在一年前统统被组织调去了前线。”  “这么说以后我也会被调去前线吗?”心里莫名的兴奋,又有些不舍。  “那是当然,其实你别看英大那样,以后我们大家终会因为组织安排调动而分别,所以大家都很珍惜现在能在一起的时光。”  我低下头,鼻子一酸,天下无不散之筵席,珍惜眼前的人,留下美好的记忆就算分别了也不会那么痛苦。  “你们在聊什么?”  小若包裹着浴巾从浴室走出来,湿漉漉的头发与光滑修长的美腿让我心中的大海波澜起伏,仿佛大战来临一触即发。  我还是意思的转过身去。  “他问我救援队以前有没有男生。”  小若噗嗤一笑“当然有啊,跟你说,很久很久以前零的搭档可是一位大帅哥哦,他们那关系简直如胶似漆,只可惜零到最后才知道是自己一厢情愿,那个男人只不过把她当妹妹看待,他那年龄应该和英大蛮配,所以后来零才特别反感男生做她搭档。”  “原来是这样……”  “话说回来,小若你以前的搭档好像也是个男生吧,而且只比你大一岁,你们有没有擦出爱情的火花啊?”陈帘偷笑道,她像是对这类话题很感兴趣一样。  “还好吧,反正后来他走后我还是很舍不得的,爱情火花之类的倒是没有,不过我的初吻被他夺了!”语气显然不是情愿的。  “居然……”陈帘不可思议的看着小若,“你们居然……”此时脑海中一阵脑补。  “在得知他要被调走后,出于不舍我去安慰他,谁知道最后一刻他居然强行吻我,不一会我便推开他了,并且之后再也没有联系过了。”  “你喜欢他吗?”  “恩……说不上喜欢,总之不讨厌吧。”  这家伙临时借用我的话,言语间,小若以换上睡衣,并且钻进被窝去了。  我默默拿起衣服去了浴室。  浴室的热气还没散去,心情却不自觉的有些低落。  眼下摆在我面前的问题是,今后该怎么和零相处呢。  “其实零真的很可怜,喜欢的人去了前线,生死未卜。玫姐的牺牲又对她造成不小的打击,是谁都难以接受。”  隐约中能听见外面传来的对话声。  零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洗完澡后感觉一身轻松多了,之前在回来的途中,我便冲过一次澡了,是在温泉里,把身上的血腥味都冲洗干净,勉勉强强的算是洗过了吧。  不过这一次洗澡的地方,简直就是男人的梦乡。  咳咳。  其实我并不是一个喜欢思春的人,毕竟我也是正值青春期的少年,难念会有些这段时期该有的小情绪,情有可原。  不知不觉十分钟过去了,关了花洒的开关,擦干身子换上衣服,甩了甩脸上的水渣,把模糊的镜子擦亮,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嘿嘿一笑,出了浴室门,卧室的灯已经关了,陈帘和小若也在一起睡着了,我什么也没想,乖乖睡在陈帘的床,盖上被子闭眼睡觉了。  二十六世纪的世界大战,对于人类来说可谓是毁灭性的打击,前所未有的战争恐怖,也是历史上唯一一场长达百年的世纪大战。  世界大战目前至今以打了三年左右。  六国联军一直处于上风,它们的背后有许多支持者撑腰,然而对于温特菲革命军来说,艰苦的抗战,才刚刚开始。  而温特菲革命军一直是六国联军的心腹大患,最终六国联军代表人物向温特菲提出联手,宣言要联手铲除革命组织。  早晨,睡梦中隐约听见些许吵闹声,一阵冷风吹来将我的睡意全部打消了,难受的睁开眼,发现天还没亮她们就起床了。  睡的真香,好久没睡的这么好过了,不知道是床的原因还是其他原因,我起来了依旧不想离开被窝,换作以前我一定会说一句“让我再睡会。”然后双眼一闭躺下去。  可是现在完全不同了,迷糊中我见她们穿着训练服,这是要干嘛?训练吗?  “早上好啊,冉,快起床了,马上要晨训。”小若说。  “能不能把窗户关了,很冷的说!”  陈帘听话的把两扇推动式落地大窗合上,狂风呼啸声嘎然而止,房间内又重回安静。  室内的温度随中央空调吹出的热气开始升温。  落地大窗外是阳台,站在那可以遥望远方的景象。  阳台上晾着她们的内衣裤,随风在空中摇摆。  “变态,看什么呢?”  脑神经一紧缓过神来,嘛,差点又睡过去了。  “没什么……”  “这是你的训练服。”  小若把准备好的衣服拿给我,醒神后我迅速换上了衣裤,好!抖擞精神,崭新的一天来了!  等小若他们洗漱完后我跟上节奏洗漱完跟着她们往室外外走。  “迟到了,快点。”  英大英姿飒爽的身姿在风中伫立,一边看着手表一边催促姗姗来迟的我们。  “抱歉抱歉,我们迟到了。”陈帘不好意思的低头说。  “你们归队,冉,站零旁边去。”  一眼扫去,找到了零的位置,小跑过去,站在零身边。  她一副嫌弃的样子,向一边靠了靠。  对于我这种运动废材的人来说,这样的晨训简直就是噩梦!  荒无人烟的荒山,地形凹凸不平,背着沉重的米袋上下来回跑,一不小心就有沙子吹到眼睛里,咬着牙跑完了几个来回,我放下米袋,稍微休息下,只见零还在努力跑,我有些不好意思,身为男人的我怎么能落后呢,于是抗住米袋一股脑向前冲。  “你蠢吗?”  “哈?再说我吗?”  我停了下来回头看了看,只见零站在我后面看着我。  “你刚刚在说我吗?”我在一次确认道。  “嗯。”她点点头。  我和零目光对视,她眼神中隐约透露出些许温柔。  “你这样跑接下来没体力了怎么办?”  “说的也是。”我点点头,于是后来把速度放慢。  “跟着我的速度跑,至少还有十个来回,如果实在不行了你就去休息。”  我看了看她冷傲的侧脸,没想到她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不比深浅姐妹,我和零是最后跑完的,还多亏了零,我没有无脑的消耗过多的体力跑来回,留了补分体力来做接下来的训练。  两人三足。  考验搭档默契的训练,深和浅一如既往的做的最完美,  我看见其他人系上绳子都开始跑了而唯独我和零还在僵持着,数秒后她将那支和我绑在一起的脚用力往前抬,嘴里说道“跟着我的节奏跑。”虽然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但是能感受到她已经原谅我了。  一路上我们摔倒了很多次,但还是坚持跑完了十个来回。接下来要训练射击,这点可是难倒我了,虽然拿到枪我很高兴但是我根本不会使用,科技步枪的特点是发射出来的是激光子弹,威力是跟它的型号有直接的关系,C型是垫底的,S型是最强的,世界上只有两把S型科技步枪,其威力无比,传闻得到S型步枪的人可以轻松毁灭一座城市。  零很认真的在训练而我却在一旁摸索这把C型步枪。  在军火的角度来看这只不过是把普通的超科技现代步枪,威力比二十一世纪的子弹强上百倍,上世纪远古时代的枪在二十六世纪简直就是把古董玩具枪,听父亲说我的祖父曾经是上上世纪世界大战中的将军,听爸爸说他是个混世魔王,最后打败了所有敌人一统世界。  听上去不错,但真假还有待考究。  二十六世纪,天空的颜色是灰色的,夜晚的星空是黑紫色的,没有星星,无法用科学的角度来解释,太阳和月亮同时挂在天边。  太阳出现的频率越发变少,月亮出现的时间却稍有过早,人类的发展是逐渐指向灭亡,这点越来越明显,特别是在这个科技发达的年代,大自然的规律受到严重的改变,以至于有的时候会出现没有日月星辰的状况,有人说这预示着人类将会面对一场前所未有的大浩劫,也许世界末日指不定就要来临。  的确,最近的自然灾难确实比以往多,甚至要比上几个世纪多上十多倍,这是多么恐怖,灾难带来的死亡远比战争带来的多,是无法用言语行容的噩耗。  “喂。”  零推推我,我失去重心般的往旁边倒去,缓过神来以是中午十点了,我这是怎么了,脑袋这么昏沉,刚才是睡着了吗?  大概是的吧。  “怎么一副没睡好的样子?”陈帘上前问我。  “还好吧,可能是真的不太习惯这么早醒。”  “平常你都是十点才醒,现在你已经是个正式救援队成员了,必须改变你的作息时间。”英大说。  我点点头。  迷迷糊糊的走到了咖啡厅,看见深和浅还有桐坐在一桌闲谈,她们向我打了声招呼,我笑着回过去。  吧台依然是面带微笑的主管小若,我和她闲聊了一会,随口要了背咖啡,主要是为了提神醒脑,其实我并不是习欢喝咖啡的人。  这是我隐约看见了零从咖啡厅门口走过,视线穿过透视玻璃看见她那紧身背心和黑色紧身裤下诱人的身材曲线,还有那胸前轮廓般凹凸线,不知不觉我的心跳变快,像是要跳出来一般。  意识到自己在干嘛后连忙拍了拍脸,还好刚才的举动小若没有注意到,心里暗自庆幸,这件事一晃而过,也没放在心上。  “嘿,冉。”  一个清晰的声音从我后方传来,我回过头一看,是桐,她在向我招手,像是示意我过去,我对着小若笑了笑缓慢的向桐那桌走去。  桐看着我拍拍她旁边的沙发要我坐下,沙发是半圆形设定,看上去很有创意很休闲,皮质是大红色的,桌子是圆形的大理石台面。  我坐下来,手放在口袋里,竖起耳朵听桐接下来要说的事。  只见她瞄了瞄不远处吧台的小若后,低着嗓子说“后天就是小若的生日,要不要向英大申请,组织个活动?”  生日。  第一次听上去感觉这么的亲切,油然而生是一种珍贵的友情。  “当然要。”我既脱口而出。  深、浅看着我,“那你有什么好点子,说来听听。”她们两人异口同声的说。  我左思右想,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什么确切的想法。  桐说“那就去富桥首都玩,怎么样?”  “那里不太安全吧。”浅有些顾虑的说。  “深深,去把英大叫过来吧。”桐说。  深点点头便出去了。  不一会儿,深随英大来到咖啡厅,小若不可思议的捂住嘴,她还是第一次见英大会来这种娱乐场所,除了有时候紧急通知会跑过来一趟,平时她都是待在体育馆里跟零打拳。  连拳击服都没换,背夹还冒着汗珠。英大摆摆手表示并非自愿来的,小若笑了笑随即而至上了一杯运动茶饮给英大。  英大吹了吹茶饮冒出来热气,对着小若问“怎么是热的。”  小若苦笑道“只有热的,不好意思,嘿嘿。”  她又转头对我们说“快说吧,什么事。”  桐笑了笑,依旧保持低沉的声音说“后天小若生日,去富桥玩怎么样?”  “不行。”  意料之中的事,但桐还是不肯罢手。  “据我调查,这几天六国联军都在南方与第六调查革命军作战,我们暂且不会有什么事要做,再说,我们日常用品储存量也不够用了,迟早都要去富桥一趟的。”  “那你自己安排吧,出了事你负责。”英大说。  “是!”桐摆出个敬礼的手势说,然后目送英大离开。  那么去富桥的事就定下来了,英大说她不去,零也不去,我想不去也不行。  大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小若,想给她个惊喜,生日的事连小若她自己都不记得了,还好浅妹有记每个成员生日的习惯,对于浅妹来说,日记本是她随身必备的物品,把身边发生的事物都写在在日记本上也是她平时的爱好之一。  计划赶不上变化,就在去富桥的计划定下来之后,桐收到了组织派来的紧急通——救援东南地区。  收到通知后,我们救援队马不停蹄的赶往东南区。  当我们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赶到东南区时,今天正是小若的生日,大家心里都清楚,等任务完成后在回去庆祝。  这地方以经空无人烟了,那些漂亮的屋子,里面想必也空无一人了,一路走来我和零几番周折的找过大片区域,任然没有任何发现。  这里到底遭遇什么样的恐怕打击?才让偌大的城区空无一人?毫无生机。  我显的无比疑惑,心里嘀咕着。怎么感觉像是这里的人们都被大规模迁移至别处了呢,可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我们没有得到任何消息和情报呢?不然也不会傻傻的跑来这吧?  这一带成了荒无人烟的地方,周围环境静出奇。说是被敌人侵略,可是连战争的迹象都没有,显然这一说辞是错误的,要么这里的人被大规模调离,要么……  我没有继续往下想,以我的脑洞想他个三天三夜也未必能想到什么。  经过桐的调查,侵略这一带的是闫国的一支军队。  正在三天前,六国联军拿下了闫国东南区与边疆所有城区,并且掠夺资源财产共七十六亿元。  “据调查,攻打这一块的部队是闫国第三十六号侵略军——生化武装部队,指挥官叫约德斯,是个疯狂的科学家。”桐看着手提电脑说。  “能更详细的说明下吗?他们把人都带哪去了?”  “他曾经用生化武器毁灭了一个村庄,原因是嫌这里太落后,必须要改进。疯狂的拿人体作为实验道具。”  “居然把人命当成小白鼠做实验。”虽然心里很愤怒,可现在的我疲倦的就像就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好困好累。零的精力总是很充沛,这一路上很少看到她疲倦的样子,显然,工作起来的零真的很疯狂。  桐把电脑里所有的信息以及她的分析说给大家听,“也就是说,闫国把这里的人都带走了,他们一定都还活着。”  “他们用什么东西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一千八百人从这里转移到别处?”  “这也正是我所想的,约德斯要把一千八百人口关起来,那耗费的工程不是两天能够完成的。”  “所以现在我就要到处找,方圆百里,一定有活人的气息,如果有,就说明那里是闫国军队的实验基地。我们借助扫描仪,从市中心的位置,东南西北的位置一路找去。”  英大拍拍手示意全体集合,“大家记住,一旦扫描仪有反应了,切勿单独行动,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同伴,毕竟那里是敌人的巢穴,以我们的力量无能无力的,找到后桐会联系组织。听清楚了没。”  “明白!”  这是军方研发超科技卫星扫描仪,能扫到很远一带活人的气息,并且会出现指针指引方向。  “这地方可真大啊。”没一会我便走不动了,长叹一口气,回头望去我已经和他们分离很远了。  她们到底接受了怎样的特训才有了现在这样的体魄,而我却只是个拖后腿的废物,无数次想让自己强大,强大,强大,可我发现我在困难面前,还只是个孩子。  想要打倒敌人,就先要打倒现在这个无能的自己。  我曾无数次幻想过要是我们好像电视里面的男主角一样,有超能力,我一定会改变崩坏的世界,创造一个没有战争的崭新世界。  回到令人乏味的现实中,我也只是个小混混而已,经常打架打的满身是伤,不过现在,我有了梦寐以求的专属武器,我也不再是以前的小混混,我拿着枪是为了杀敌,是为了不再有同胞死去,是为了把侵略者赶温特菲。  可是现在,我连最后一丝精力都用尽了,疲倦击垮了我,慢慢的合上眼睛,心里想着,小睡一会应该不会有事的。于是我在一家空无一人的大街上躺下睡着了。  不一会儿就进入梦乡,想也没想到就是因为我这么小睡一下,让整个局势陷入了被动。  一股浓浓的腐臭味刺激着我的鼻子,我难受的睁开眼睛,心想完了,是不是睡过头了?这是哪里?我的手脚被束缚住,完完全全被缚的动弹不得。我的眼前是一片无尽头的黑暗,空气中难闻酸臭味使我作呕,现在能确定的是,我一定是被绑架了。  周围的呼吸声很急促,我敢肯定这里不止我一个人,没有五个也有三个,因为很安静所以我辨别的很清楚。  “零。”我试图问到。  不一会儿,那急促的呼吸声嘎然而止。  从黑暗的尽头那里突然亮起了一盏台灯。  台灯的光照亮周围,能够清楚的看见,一个戴着口罩白发苍苍身体瘦小的老头坐在凳子上,他的前方有一张高高的水泥床,床上躺着一个人女人,她的两张手掌被分别两个手指长度的钉子狠狠的钉穿在水泥床上,双脚被拷住,嘴巴被黑色胶带封住,全身上下的衣服也沾满了血渍,好像不久前经历了生死劫难一般。  女人的肚子被剖开个大洞,看到的只是一片血肉模糊的身躯。  睡了一会总算头脑清醒了许多,眼前这瘆人的一幕让我“大快人心”,于是我强行把视线转移到别处,一具男人的尸体在我右边的位置被高高挂在空中,表情狰狞的看着我,硬生生的把我吓的要吐出来。  
    离开了富桥,瑜接到组织的秘密任务,快速赶往北方新普顿地区保护民众安全撤离。  坐在组织上派来的车上,两天的路程。到了北方新普顿区。这里以是战火连天,面对科谷曼军队的强力进攻下,革命军明显处在下风。  两天的路程真是闷死了,正好现在可以热热身。瑜兴奋的推开后车厢的门,手里拿着H6A科技激光剑跳下车对着拿枪的科谷曼军队一副跃跃欲试样子。  “等等,瑜,你的任务是掩护民众们安全撤退!没必要跟敌人纠缠!”  没等同僚说完,瑜已经向那七个手持B型科技步枪的敌人冲了过去,速度极快,电光火石般,敌人甚至还没看清她的脸就已经倒下了。  “好厉害。不愧是革命军的王牌。”刚才那个试图阻止瑜的人被眼前的画面吓傻了,没想到这个被组织公认的王牌身手果然不一般。  半分钟不到,白茫茫的雪地布满了一片赤红的血泊。瑜头也不回往车上走去,关了门阀,车再次向前发动赶往最终目的地。  刚才发生的这一切都被科谷曼司令看在眼里,就在新普顿区正上空有一搜巨大的母舰,他们观察着整个新普顿的战况,高清显示器上,刚刚瑜所做的事都被敌人看的清清楚楚。  六国征服者联军——科谷曼国自由侵略军,总司令,总指挥官——达达西-晋。北海战争中有名的司令官,由于指挥能力出众,作战时拥有极强的进攻性,被世人称为“科谷曼死神”。攻下特恶徒国首要功臣,等诸多战绩是对称号最好的诠释。  他命令手下,全力出击打压瑜,并且要求生擒瑜。看上去科谷曼死神对她很感兴趣,他这一生对战争的渴望使他爱上了蹂躏俘虏,把人关在笼子里然后活活整死是他平时取乐的方式之一,最能让他快乐的事还是拿着枪疯狂的杀人。  车开到一半便停了下来,没等瑜搞清楚情况,只听见车外枪声阵阵,玻璃被击碎的声音,然后驾驶座上的司机被打死,副驾驶座的同僚也被打死,只剩下瑜在后车厢,她手握紧剑把,心里大概对外面的情况有了谱,单靠科技光剑是突不了围的,只能借用同僚的枪,还有车上的后备防弹盾牌,才有突围的可能。  一鼓作气踢开后车厢门,开枪射杀面前的敌人后,用盾挡在身前一路撤退,在盾牌的庇护下她一路撤退到一条死胡同里,没有后路了,不,与其说没有后路了不如说这正是她想要的!在刚才那宽广的大路上用剑是不明智的,而到了这小巷子里,范围小杀伤力广。  “轻松地干掉我五十个精锐部队,身手不错啊。”晋的脸上浮现不自然的笑。  血溅四方,瑜早以习惯了身手的这股血腥味,没有管它,只是用手帕把沾在脸上的血渍给擦掉。  北方革命军基地,雨正坤受到组织派给他接应瑜的任务,不一会儿,他派人随他向新普顿区赶过去。  到了革命军与科谷曼军交战的地方,瑜被派去掩护后方的民众撤退,而这时部分敌军以不知不觉潜入革命军的后方进行包夹,刚刚离开的瑜被身后激烈的枪声所吸引,难道说?  刚才与敌人的部队擦身而过?  一刹那间她突然觉得身体被抽空了一般,回过头来以是一片黑烟,她的泪划过脸颊,含着泪埋头向后方带着民众往南边方向撤离,直到撤退途中遇上了雨正坤的军队,瑜大松口气,瘫坐在地上,眼里尽是怨悔和不甘。  雨正坤给瑜披上了一件大衣并且跟她说“民众我会让人掩护撤离,这期间你跟我们回去,我有很多事要问你。”  瑜点点头跟着他们上了车。  “为什么你一走后前方战线的革命军就遭到科谷曼袭击?”  “这应该是我问你的,为什么你们革命军不出兵支援前线?”瑜起身双手猛拍桌子。  “因为我们的工作只是调查和收集情报。”雨正坤双手一摊“审问俘虏,在他们口中得到重要情报才是我们的工作,上前线打仗那都是你们的事。”  “那你有什么理由来问我?”瑜怒视雨正坤,把他吓得身子一抖。  雨正坤镇定下来后,说“我还有事,你自便吧,失陪。”  “等等,你们不是很擅长收集资料吗?”  “恩?”  “我要你帮我找个人。”瑜把一张旧照片丢在桌子上。  “她是我的妹妹,我们三年前在一次任务中走散了,她一定也还呆在组织里。”  雨正坤拿起桌上的照片看了眼,嘴角露出难以察觉的笑“好的,我会全力帮你找她的。”  地下牢里,雨正坤看着挂在空中不断颤抖的零欣喜若狂的说“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原来你还有个姐姐?哈哈哈哈哈哈,太好了。”  零睁开眼看着雨正坤“姐姐?”  “是啊!她找了你三年了,而你却在我的手里,我当然不会把你交给她。”  “你想怎么样?”  “把她杀了,怎么样?宝贝。”  “不要,求你了,你要我怎么样我都可以答应你,求你了放了她把,求你了。”  “好好好,只要你乖乖的我不会杀她。”  雨正坤摸了摸零的脸笑了笑然后离开了地下牢。  瑜看着手里这张老旧的照片,心里一阵心酸,回忆一幕幕在脑海呈现出来。  “瑜长官请用餐。”这时推车的人伙送上一桌子菜上来“雨正队长听说你很能吃所以让人给你准备了很多饭菜,请您慢用。”  “替我说声谢谢。”  小伙点头后便离开了。  饿了一天了好好大吃一顿然后准备赶往下一个目的地。  不久前上头接到北方革命军传来的情报,报道了新普顿战争的全军覆没以及瑜在撤退时遭到狙击手狙击的牺牲。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上头很快传来务必找到瑜尸体并且好好埋葬的消息。  十分钟后,药性发作,瑜的视线开始模糊,摇摇晃晃,仿佛世界晃动不停,身子一轻最终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零?”醒来后瑜第一眼看到的是被吊在空中一个满身伤痕的人,模糊中,瑜看清外貌,确认了那正是三年不见的妹妹零!眼泪一瞬间涌了出来,环视四周,寂静的地下牢一片死寂,寒冷随即袭来,不由得收缩身子。温度低到一定程度,呼出来的气体呈雾状。  任凭瑜如何挣扎都以无能为力,双手被人反绑的很牢。  这时,雨正坤突然出现对着眼前的瑜说“怎么样?这是我送你上路的礼物,好好看,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了。”  “你对我妹妹做了什么?她为什么被关在这里?”  “这个人想必你认识吧。”雨正坤拿出那张照片。  “寒?”  “正是因为照片上的这个人,零才会遭到如此下场,他杀了我的父亲,为了报仇,我查清了他的底细,原来他还有个叫零的妹妹,在组织工作,并且还有一个大两岁的姐姐,也在组织,所以,我关注你们很久了。自从见到了零,我的心,我的心就跳的很厉害,不能自拔,恐怕我爱上了她,报仇什么的都滚一边去,只要有她就够了,我会好好疼爱零的,所以,所以你就当见证人!见证我们的爱情吧。”  “呸!”一口唾沫渣溅在雨正坤脸上“疯子。”  他笑着擦了擦脸,然后猛地一脚踹过去,窒息般的痛,瑜口吐白沫,双眼翻白。  “你想死吗?”  “咳咳……”  雨正坤从刑具房里拿出电击棒,先向她身上泼一桶冷水然后在用电击棒让她全身都触电。  “我有分寸,不会让你就这么死了。”  昏睡在梦里的零毫不知情。梦中梦见她和姐姐相遇,模糊的脸看不清姐姐的面孔,这么多年了姐姐在记忆中已经淡去。在一个美丽的花园中,还有哥哥,他们仿佛回到了那个没有战争的童年,无忧无虑的玩着过家家,姐姐是妈妈,哥哥是爸爸,而我是她们孩子。  “你会遭到报应的,你杀了我组织上不会放过你的。”  “这个你放心,我已经跟组织上汇报了你阵亡的消息,在北方的我可是一手遮天的神,哈哈哈哈。”  “卑鄙小人。”  “随你怎么说,哈哈,我已经不想跟死人说话了,好好上路吧。”  瑜叹了口气,这辈子到这就结束了吗?好不甘心,还有好多事没有去做。寒,你一定要找到零啊,把她从这个地狱里带走。  “我死后能不能把我的尸骨和前线战死的战友们埋在一起。”  “这是你最后的遗愿?”  “或许吧。”  瑜闭着眼等待死神降临。  “那么,再见了。”  寒的手在半空中微微颤抖,在这关键一刻既然打岔,不像一个杀手该有的素质,缓过神来后,眼前的那个人还在跪地求饶,他的生死全全掌握在寒手上,尽管对方哭着管他喊爷了,他依然毫不留情的按下扣板。  “怎么了寒?身体不舒服吗?”  在这次任务中和寒做搭档的女人叫苏菲-雪,年纪仅有二十出头,有着肌肤白皙、金黄色的长发,梳着麻花马尾辫,任务时会把头发盘起来。浅蓝色的双瞳,微尖的下巴粉色的唇。  父亲是耶特华国人母亲是温特菲国人,是个混血儿。但是国籍却在温特菲,说着流利的温特菲语,曾在闫国做留学生,后来因为某些因素回到了温特菲富桥受到了特定的培训,成了训练有素的杀手。在被组织选中后,成为了寒的搭档。中期少言寡语,但是熟悉后却是个很健谈、话很多家伙,热衷学习和运动。  寒摇摇头,低身拿下了目标胸前的勋章看了一眼,任务完成了“撤退。”  寒一向喜欢独来独往,性情冷淡,少言寡语,执行任务时,手段干净利落,从不拖泥带水。随着与组织形形色色的人和事接触增多,性格逐渐温和,与雪做搭档后也开始产生了同伴意识。  正准备离开时,雪做搭档外边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坏了,手里的勋章是假的,被杀的这个人也是目标找来的替身,行动暴露,被算计了。  敌人围在门外举着枪对准寒和雪把他们逼到了靠墙的地方,真正的目标出现了,他看着计划失败后的寒嘲讽般的大笑,寒眉头紧缩,镇定的看了看窗外,果然,落下布满了敌人,举着枪对着上方,不留一丝机会。  寒心想要是现在是自己一个人行动的话或许有逃脱的机会,可是,他看了看身边冒冷汗的雪,一般人在面对这种情况确实不知道该怎么,除了被敌人杀死就是举手投降。  寒心里有一丝不甘,如果丢下她自己跑,或许能成功,可是,寒绝对不会丢下同伴不管,即使他是个骨子里冷血的人。  “寒你快跑吧,我不想成为你的累赘。”  雪推开寒,冲出去想给寒创造机会逃生。  寒冷了她一眼,冲上去一把拉住她的手,把她拉到靠书柜的后面躲过了敌人发射过来的子弹。  雪惊讶的看着寒。  “为什么要救我。”  寒抱着雪,视线紧顶着敌人的动向。  黑色防弹衣外露出来诱人的锁骨挡在了雪面前,生平第一次感觉这么有安全感,前所未有的幸福感涌上心头。  她紧紧的抱住寒,激动的泪水划过脸颊。  门外的敌人见里面许久没有动静,派出两个士兵进去,他们在黑暗的房间里摸索前进,呼吸声清脆欲耳回荡在空中,寒静静听聆听他呼吸声,判断敌人的位置。  突然他向窗外扔出一个庞然大物。“砰”的一声窗户破碎,落地后下面把敌军纷纷散开,躲到安全的地方做好爆炸的准备,双手捂住耳朵。  寒他们趁乱从窗外跳去,寒紧紧拉住钢丝线向窗户里面丢出进一个似炸弹的物体,天真的敌人见到是炸弹吓的火速撤离了房间并且往楼下跑。  “抓紧我。”  寒一手拉住雪一手拉住窗户外的钢丝线,事先固定在窗边的钢线在这时起到了作用,他们根本没有往窗外跳,而是制造了炸弹假象把下面的的敌军骗了后假装从窗外逃跑骗过里面的敌人,再扔出炸弹强行骗敌人离开别墅,数秒后都没有听到炸弹声。  “为什么炸弹没有响?”  “假的。”  “假的?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他们很快就会发现的。”  寒也知道这只是缓兵之计,没有实际作用,敌人依然包围在这栋别墅外。  不过,至少现在的处境要比刚才好太多了。  “报告长官,那炸弹是假的。”  “妈蛋,被耍了,他们还在别墅内,千万别大意,派些人上去,如有反抗,允许开枪射杀。”  “是!”  眼看敌人开始行动了,寒依旧保持往常般冷静,站在窗前注视着不远处他要刺杀的目标,那人也正用得意洋洋的神情注视着楼上的寒。  视线交接。  从敌人信心满满的眼中寒隐约有了一丝畏惧的神情。  如果现在逃跑了就代表任务失败,对于他来说,一个杀手的尊严就是从不无功而返,哪怕会这一次会付出生命的代价,他也在所不惜一定要去完成。  只是身边的雪,他觉得不能把她也牵扯进来。  他跑到屋子左边的窗户,利用手里的钢丝线把想要偷偷潜伏上来的敌人解决掉。  试了试绳子的牢固后,决定让雪借助绳索逃到楼下去。  “等我数到三,你从左边的窗户下去,那里有敌人留下来绳子。”  “那你呢寒?”  “不用管我。”  “为什么,你不走吗。”  “在十字街等我。”  “好,你一定要来,我等你。”  寒点点头,示意她准备。  1,2,3。  寒目光紧锁目标,一脚踏在窗户上,这一刻,一定要成功。  他手里紧握刺刀,从窗边一跃而起,落地后一个翻滚,迅速的解决掉准备向他开枪的两个敌人。  然后以电光火石般的速度冲向刺杀目标,尽管敌人此时已经反映过来向他开枪试图阻止,可是当子弹才刚上膛时,一道血痕在空中形成一道美丽的弧度。  寒在一瞬间就将目标人头砍落地,他死前的表情还显的很自然,因为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在下一秒会毫无征兆的死掉,甚至都没有感觉到丝毫疼痛。  正是因为他不知道寒的恐怖之处,所以才会在算计寒后嘲笑他,然后被寒轻松的解决掉,成功验证了那句话——“不作死就不会死。”  周围的守卫员一个个吓坏了般,颤抖的手举着枪对着寒。  幽静的夜色被阵阵震耳欲聋的枪声撕破,别墅外时而刀光剑影后,时而枪声欲耳,寒矫健的身影在月色的笼罩下格外瘆人。  杀戮过后,只留下向荒野逃窜的身影和站在血海中的寒。他冷冷扬起嘴角,侧身收起刺刀作为收尾。  下一秒,已经逃到五十米外的那两人突然倒下,他们捂住脖子上的伤口,痛苦不堪。  血腥味扑面而来,血与泪的记忆被不断侵蚀着,不再像往常一样去感受,渗入黑夜之中是一副猩红色的油画,散发出来的气味另人作呕,无尽长夜终归过去,太阳将会升起,闭上眼睛就看不到眼前的一切,坠落,在黑暗中咆哮。  每当这时,心里的另一个自己便会安抚道“没办法,谁叫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呢?弱者没有能力主宰自己的生命,对吧?”  “错了,他们是无辜的,是我疯了,我控制不住自己了,我该怎么办。”  “你已经彻彻底底成为了杀人恶魔,是你已经习惯了血腥味,任意剥夺别人的生命,还理所当然的以为这都是对的,疯子,疯子,疯子。”  “我是疯了。”  “我杀人无数。”  “每到夜深人静以后,黑暗把世界吞噬后,就会听见来自地狱里那些被我所杀的人的悲鸣声,我甚至都记不得他们的面孔,在黑夜中发出赤色的瞳光聚集着我,让我非常痛苦。”  “他们一双双手向我伸来,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寒低着身子,冰冷憔悴的脸庞下肆流的泪水,摇摇晃晃的身躯行走在漆黑孤独的人行道上。  今晚的月亮显的格外凄凉,梅树上的花儿时而凋零。  “寒!”不远方的雪呼喊着他。只是寒视线越来越模糊,看不清雪的脸,好困,好困,心里的另一个自己怂恿他闭上眼会舒服很多的,没事的,试着闭上眼,来吧。  “雪,我想休息会。”  寒倒在雪的怀里。  “好,我会陪着你,你睡吧。”  寒安心的合上了眼。  流逝的时光在天空中不停打转。此情此景如此安详。一切又回归平静。  起点中文网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
    黎明谷的夜晚,下着绵绵细雨,沉寂的夜色显的很不安分,就在这月黑风高的晚上,天国的丧钟响起,回荡整个黎明谷,死神的降临把这个夜晚的寂静给彻底打破。要说这是史前最大的诡异事件也不为过,八月十四号,驻扎在黎明谷的六国联军,第七十一支侵略军,在一夜之间,全军覆没,这不能说明什么,诡异的是,这些军人的尸首既然都是站立着的,犹如行尸走肉一般,面部表情很狰狞,像是死前看到无法形容的恐惧一般。从他们统一的站姿看上去,就像身前还在训练,突然灵魂就被抽空一般。身上也找不到任何伤痕,死亡原因不明,没有任何人能够解释这起离奇的死亡事件。很快,温特菲政府受到了六国联军的来电,这起诡异的死亡事件是在温特菲发生的,显然不是政府所为,但是六国联军可不管这些,要求温特菲政府从平民中抽取三千人服役六国侵略军,以示抵消那死去的三千六国联军军人。这个要求显然过分了点,可懦弱的政府哪会这么觉得,他们只知道只要战争的矛头不指向富桥,不管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于是政府很快便在富桥开始对那些十岁至十五岁的小孩,甚至还要小的孩子下手,用谎言骗去孩子家人的认可,把他们统统带去给六国联军。东拼西凑,三千人便找齐了,有些甚至十岁未满,他们的父母以为把孩子交给政府以后会有一个很美好的未来,可事实并非如此,他们把孩子的未来推向了深渊,哪天指不定侵略富桥的军人中就有你的孩子。政府花费了大量心思,把召集来的这三千名孩子们,进行特殊的洗脑,把他们过去的记忆都抹去,有些甚至记不起自己是谁,完全性的变成一台任人摆布的木偶。很不幸,零知道了这一切,发现了政府的阴谋,并且成功混入在这三千人中。至于她是如何通过洗脑这一环节的,这都还亏了桐,在救援队里桐给大家介绍过这种新开发的特殊洗脑机器,只要在洗脑过程中心无杂念,洗脑仪是无法将你洗脑的,之后只要装作若无其事,也没人能发觉究竟。不久,将有六国联军的车来接这些孩子们。零被换上统一服装后,失去了联系组织的方法,只好静静待在其中,等待时机与组织联络。  “愚蠢至极。”“这次任务代号——九月行动,这一次务必铲除他们。”“能成功吗?”“敢失败你们就提头来见我。”“在我们这里最忌讳的就是想你这种优柔寡断的人。”“啊呀,我也只是担心你们,再说了,对方可不是菜鸟级别的人物,不能随便对付的来,像我负责的这个目标,他可是个杀手界的精英啊,不过,再厉害他也不是我的对手。”“像你这么多废话的人,早死了。”“好讨厌啊你。”“别说了,任务开始了,行动。”银色的月牙下,苍白的莱目湖边,六个神秘身影隐隐约约浮现,他们一个个穿着白色大衣,戴着黑白两边的面罩,漆黑的眼睛里流露出恶魔撒旦的气息,如同死神一般的身姿,在空中盘旋,湖面上时不时闪烁着微光,如同天上的繁星一般耀眼。夜行。不巧,寒今天去了躺酒吧,深夜喝的醉醺醺的,他摇摇晃晃地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沿着微亮的路灯一直往前走,前方不远的黑影下,有位伺机而动的“面具鬼”,一直盯着朝这边走来的寒。就算喝了点酒,意识模糊,不过前方隐藏着沉重的杀气寒早就察觉到了,他的步子越来越慢,越来越慢。躲在暗处的面具鬼好像看出来寒的不对劲,可惜为时已晚,当他不小心走神的这一会,寒已经不见了。而另外五个面具男,已经把他们的目标一一解决掉了。这个夜晚的沉寂,被突如其来的警笛声打破。九月一号,富桥一夜之间同时发生五起命案,这次事件甚至惊动了温特菲政府,他们亲自出面调查此事,务必换富桥人民一个安宁。不久,调查结果出来,这五个被害者都是***组织的成员,据不完全统计,年龄大概只有二十至三十岁,死亡原因是被“抽空灵魂”。  地下室里,寒的眼神微微有些焦灼,很明显他们的目的是杀害像寒这样的***人士,那么,唯一会做出这样举动的,只有银月。“目前组织上正在调查此事,是否真是银月所为,还有待证实,如果他们真的像传说中那样的存在,呵,我很期待与他们交手。”明翘着二郎腿,一脸不屑的说。“被诅咒的六人,银月。有意思。”寒轻笑一身,起身去了楼上咖啡馆。工作日的两三点,咖啡馆里生意有些冷清,很多位置空着,雪穿着工作服帮忙打扫卫生,她见到寒便笑着打了声招呼。寒没有回应她,随意的坐了下来,注视着外面人来人往的车辆。“喂,想什么呢。”同事晓从身后拍了拍寒的肩,并且坐在了一旁,向柜台招呼了一声要了两杯红酒。寒没有回答他,一直注视着外面。不一会儿,一个穿着大红色连衣裙的女人坐在了晓的对面,那双深深的烈焰红唇让寒想到了瑜。这样的休闲日子还能持续多久,寒心里没有底,其他人也没有底,他们知道,前方等待他们的是一群穷凶极恶的魔鬼,它们的气息越来越强烈,就要将整个世界笼罩……  昏睡了四天,陈帘在今夜七点多的时候突然醒来,她全身包裹着绷带,除了脸部的位置,能够清楚的看见她那张既憔悴又消瘦的脸颊。我坐在病床边,见她有所反应后便立马呼叫了医生。她握住我的手,嘴里像是在念叨着什么,却没有出声,即使有千言万语,现在的疼痛也足以让她发不出声来。医生从外面奔跑进来,见陈帘醒了后急忙拔去吊瓶针管,把陈帘的病床推动着往检查室里走去,他们的脸上都带着忙碌的神情。我目送着陈帘的病床被推出了病房。心里非常担心她现在的状况。前天,我向医生询问了她的伤势,他说陈帘的下颚骨有些开裂,想要正常说话还比较慢,平常也只能注射葡萄糖来维持生命。复查总需要花上几个小时,这段时间我也只会在医院内到处打转,哪也不想去,心情总是沉淀的,那些病人常会用友好的表情向我打招呼,不知道是出于我的年龄而表达对我的关照,还是这些天我经常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因为无聊所以想要找我聊聊天,总之,我都会热情的回应他们。“小伙子,你也是刚搬来富桥的吧,哪里人啊?”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奶奶问我。我打量了一番,发现她的腿部位置好像受了点轻伤,不过没什么大碍,她很乐观,这点我敢肯定。“我是楠图市的人。”我笑了笑回答她。“唉,楠图市是个大城市啊,可惜啊,现在也只不过是一片废墟了。”老人语重心长的说。我又是笑了笑,完全没有闲聊的神情。“那个小姑娘是你的妹妹吧。”老人嘀咕着。“不不,她是我的同伴。”我对此表示否认。“看得出你很照顾她啊,这些天一直守在身边不离不弃,如果不建议的话,我这里有碗骨头汤,是我儿子给我送来的,我没胃口吃,没有动,还是热的,你拿去吧。”说着奶奶便从床边柜子里拿出保温桶给我。我笑着说“不用了奶奶,谢谢了。”推脱着。本以为富桥人民都是冷漠的人,像这样一位心地善良的奶奶在当今社会少之又少。“拿着吧,我看你就像没吃晚饭,吃吧没事的。”奶奶把保温桶硬拎给我,像是我再拒绝她就要生气的样子。没办法,我只好将就收下了骨头汤,奶奶反而非常的高兴。这是一种关爱,并不是出于同情,这一刻后,我打心底里对这位年迈的奶奶提升了些好感。光让我这样坐着等陈帘病好,我是办不到,心里的疑问越来越重,以至于快要奔溃,我考虑过去找焚问个明白,左顾右盼,我顾不上会发生什么后果,次日,我便去了躺组织。另我没想到的是,在我出来不久后,我便接到了氏叔的电话,他刚回富桥,没什么事,说要来探望陈帘,我表示很欢迎。之后陪同氏叔探望了陈帘后,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氏叔,显然他想极力反对我,可我坚定的意志使他最终同意了我的决定。“事先警告你,这一次你可别闹大了,如果有什么不测马上离开组织,焚是个危险人物,不宜与他过多交谈,否则你我都不会有好下场的。”氏叔的语气带着些严肃,我也知道我这么做势必会引发些动静,不过我都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就是死在里头。我的想法很快就被打消了,氏叔说,他们可不会轻易杀掉你的,组织内部矛盾都是公开处理,也就是说,他们想杀你,理由就是,冠以你背叛组织称号。如果让我背着背叛的名义死去,永远也会死不瞑目。“当然不,最坏的打算就是死,尽可能活着回来。”我笑了笑说。“看你这样子,你是准备闹大咯?”氏叔嘴角微扬,向我这边瞄了一眼。“最好闹大点,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怎样对待陈帘的,我定会让他偿还。”“年轻就是狂妄,哈哈哈,真好,我喜欢你这性格。”不知不觉氏叔好像越来越站在我这边了,心里也些许多了点底气。“好,到了,接下来看你表现了。”氏叔把车停了下来,朝我扬了扬眉,我向他挥挥手便进了组织的内部。此刻的心情以没有当时的忐忑,反而每一步的迈出都带着十足的勇气。直到推开那扇另我难忘的门。氏叔已经帮我向组织打了招呼,他们见我后都很客气的让行。“你来了。”像是早料到了一般,焚坐在椅子上,背朝着我。周围的人目光紧盯着我,时刻准备要把我轰出去一般。“打扰了。”我把门关上,目光再次落在焚身上。“抱歉,我现在没心情跟你说那天的事。”焚说,语气很是沙哑,如同刚刚经历过声嘶力竭般的呐喊一般。“我来的目的你应该很清楚吧,如果今天我没能在你口中得知情况,我是一定不会离开这个门的。”我的声音有些狂妄,这我知道,但是面对焚的态度,我一刻都能退让。“不离开又能如何?莫非你有这本事能呆在这吗?”他的语气带着挑衅。“有。”话语刚落,坐在两旁的人全都站了起来,随时要对我大打出手的样子,面对这场景我我依旧镇定自若,这要是换作平常,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焚招了招手,命令他们都在下。我的余光刻意瞄了眼坐在左边的兵,他目光紧盯着我,像是在用意念跟我说“还不快走,想死吗。”然而我没有动摇内心的坚定。“你们都出去。”焚显然是有话要说,不好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于是那些人出去后,他请我坐下。比预想的要好很多,焚的态度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兵看了我一眼,像是提醒我注意点。我坐下后,焚给我倒了背茶,太客套了,我必须打破现在的局面,于是我问“现在能说了吗?你为什么要伤害陈帘?你知道她现在依然昏迷不醒吗?你怎么忍心对一个柔弱的女生下如此狠手?”他没说话,只是低着头喝茶。我可不管这么多,一问便问到底。“你可知道,小若是被谁所害?”他低着声问我。“是被闫国人杀的。”“那为什么她会死在闫国人手里?你能告诉我吗?你们不是同伴吗?为什么?”他一把扯住我的衣领,那力气简直要把我抬起来。我神色如常的看着他,他苦笑了一番松开了我。“是因为救我,小若在撤退的路上与队伍脱节,之后没能逃出来,被闫国人所杀。”我的语气比平时冷静。“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疯癫般仰头大笑,我依旧面无表情。“三年了,战争整整打了三年,我从认识她到分开,仅仅用了一年时间在交往,那时的天,是蓝色的,时间,总是流逝的很慢,我以为,今后的路,有她,就够了,谁知,我被调到了富桥,分别了两年,我们很少联系,心想等改革成功后,我就能去找她,只可惜,当我得知她的死讯后,我的心有多难过!”他朝我怒吼,一脚将毫无防备的我踹飞十米远,这种力度实在夸张,顿时我受到剧烈的疼痛,嘴里喷出鲜血。晕厥过后我看着焚,丝毫没有为他刚才的那一脚感到愤怒。我倒在地上,他继续说“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打陈帘吗?”他用凶狠的眼神看着我,我吐了吐嘴里的血泡,他接着说“因为那女人说了不该说的话,所以要让她为之付出代价。”“说了什么。”我问。“她说小若是被闫国人羞辱至死的,怎么可能,哈哈哈,怎么可能?我的小若怎么可能会死的不清不白,不可能,你们在撒谎。”丧失理智的语气里还夹杂着愤怒和不甘,我能看出他的内心早以崩坏,或者说现在的他已经丢失了灵魂,不过只是一副躯壳而已。灵魂,躯壳。话语,崩坏。所有的念头在寒的脑中一闪而过,他急忙跑去地下室,boss吐了吐烟看着寒,“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灵魂和躯壳,我知道那人的杀人手法了。”寒指的“那人”正是这几起杀人事件的凶手,也是GV组织的宿敌。“噢,那很好,林,给上头汇报事件有了新进展。”boss很快就沸腾起来,仿佛就等这一刻很久了。“这封邀请函你来看看。”boss一个眼神示意“晓”,晓急忙从柜子里拿出一封邀请函给他,寒看了看上面的内容:很高兴见到你,寒,上次在任务中没能解决你,那是我一时打盹给你溜走了,希望这一次,你能够赴约来做个了断,噢,特别提示,可以带你的同伴来,越多越好。时间地点,Z区十栋废弃工厂,晚上十二点,不见不散。(搞怪)“你打算怎么办?”晓问。“去。”寒答。“这明显是圈套把。”雪突然跑过来说。“是啊,再说对方是谁都没能弄清楚,如果是那个杀死三千闫国人的人,那么就算你去也只是送死。”明说。“那个人显然不是普通人,有可能是巫师。”雪拉着寒,手心有些冒汗,她不想让寒去冒这个险。“安静。”boss说话有镇压力,不一会儿大家便安静了。“听寒的想法。”“这一次我必须要去。”“好,寒,你的任务就是除掉他,我们会协助你。”明拍了拍寒的肩,表情显的很期待。寒喜欢在任务前,在家泡个澡,理理胡渣,换上黑色风衣,一切就绪后,便悄悄离开家门。走在赶往目的地的路上,心里不时有股强烈的不安感。这次任务本该由负责单独行动,boss却突然临时派了五名组员一同协助。分别是雪、明、晓、海、茨,其中,雪和明曾在任务中与寒做过搭档,雪是寒的追求者,这一点大家心知肚明。如果说boss是出于不相信寒的能力,才会派出多人协助的话,倒不如说是对手实在过于强大,或许对方也不止一人,多派点人手会更有几分把握。寒走在明处,其他人分别散躲在暗处进行观察。一切都很顺利,今夜的血色出奇的明亮。直到寒走进废弃工厂后,一阵悠远的声音从四方聚拢般传进寒的耳朵里。“欢迎来到——地狱。”突然这时,工厂外狂风大起,原本老旧的厂门却像如获新生般自动关闭。躲在暗处的组员发现情况不对,想要靠近些观察里面的情况,却不知道就在他们的身后出现了一个无声无息的幽灵,张开透明的双臂就要将他们整个吞噬……“该现身了。”寒说。话语刚落,就在寒的正上方屋檐边,隐约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他戴着面具,看不清脸,如死神一般俯视着下面的寒。白衣人所处的位置离地面足有二十米高左右。他像位跳水运动员一样,从空中一跃而起,轻盈落地后连碰撞声都没有,又像一个幽灵轻飘飘的飞下来一样。寒与他隔开有十米的距离,但却能依稀闻到从白衣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死亡气息。“不知道为什么,在见你一面后,我深深的对你产生了好感,我不希望你就这么轻易的死在我手里,倒不如这样吧,如果你肯愿意成为我们的伙伴,我可以拿他们作为交换。”白衣人打了个响指,这时,废弃工厂突然亮了起来,聚光灯笼罩着二十米高的上方,寒能清楚的看见被聚光灯所投射的五个人影。是雪他们。寒的神经非常明锐,但从不慌张,此刻他能保持冷静,是出于白衣人前面的那番话,这说明他还有谈判的资本。他们的双手被麻绳绑住,吊在了离地面二十米高的天屋檐上,奄奄一息的面孔在灯光下清晰可见。“你到底想怎样?”“来玩个游戏吧,每过十秒,将有一个人绳子会断开掉下来,期间如果你能找到我的话,游戏便会终止,如果他们五个的绳子都断了,你还没能抓到我的话,你就加入我们。怎么样?”白衣人的声音回荡整个废弃工厂,寒的额头冒了些冷汗,对手是个琢磨不透的劲敌,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选择。“好。”“那么我数到三,就开始。”一,二,三!“三”的声音还回荡在半空,但那白衣人早以消失不见。寒的眉头一皱,上方的聚光灯突然熄灭,整间工厂回到最初的一片漆黑,隐约能听见不远处出来稀薄的呼吸声。十秒如同一眨眼般,很快就过去了,只听见高空传来一阵嚎叫声,随后就是一阵枪声响起,海的尸体坠倒在寒的身前,而寒面不改色的看着海,内心却无比焦急。又过了十秒,明的悲鸣声贯彻了寒的脑海,随即的枪声阵阵,把往下坠的明打成了马蜂窝。又过了十秒,寒依旧站在原地,圆眼大睁,眼中还夹杂着一丝血色。直到雪的声音传到寒的旁,他斟酌的心在一瞬间爆发了。“不要!”寒的身心就要被击溃,他跪倒在地,哀求道“拜托你停下来!”话语刚落,一阵刺耳的枪声后,雪的尸体倒在寒的身前,身上以是血肉模糊一片。死前她的嘴角却扬起了一丝微笑,她并不惧怕死亡,只愿自己能永远驻进寒的心里,她曾说过,为了寒的一笑,她愿做任何事情。“不……”咆哮声和绝望刺破了云霄,他的灵魂也在这时脱离了他的躯体。“你不是杀手界第一精英吗?这副模样太让我失望了。”白衣人出现在了寒身后摇摇头叹息,随后又是一个响指,剩余的那两人坠落下来。寒的前方以是血肉淋漓的一片。“我赢了。”白衣人咧嘴得意的笑了起来,摘下面具,风度翩翩向寒微微鞠躬,却不时带着恐怖又崇高的信仰般的诡异微笑。“杀了我吧。”绝望的寒跪倒在地,地上的血泊投影出他此时的模样,犹如一面镜子般清晰的面孔在血中浮现,他那么多年的杀手生涯第一次被侮辱的一无所有,仅连同伴都救不了,他还有什么理由活下去。“我说了,我不想你死,你都死了的话,我上哪找乐子去?哈哈哈哈……”最后的最后,只剩下陷入绝望深渊的寒在血泊前孤独的咆哮。白衣人早以消失在满天血腥气息的黄叶之中。  “真不过瘾,压根还没玩够。”白衣人摘下了面具,英美的轮廓在月光下慢慢浮现,由于他脸上的曲线太过纤美,再加上腔调的不同,通常会以娘娘腔这种不讨喜的身份来掩盖自己。“最终你还是没有杀了他?”另一个白衣人语气带走一丝顾虑。“别担心嘛,反正他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他得意的笑了笑,杀人对他来说简直就是门乐趣,让人绝望、痛苦才是他最享受的折磨方式。“你还真是把任务当成你娱乐消遣的方式把啊。”“哈哈那是,人生就是这样,无时无刻都要在快乐的折磨中渡过,不出多久,富桥地下党将会被我们一一剿灭。”“哼,瞧你这德行,下次你要是再敢违背规定的话,你自己看着办。”“行行行,下次一定不留活口。”“KV1,政府那边召集了一批孩子送给六国联军服役,这事我们要不要插手?”“不了,在没有老板命令的前提下,我们不要轻举妄动,我们存在就是按照老板的意愿办事。”kv1这么说,其他人纷纷点头。“不行,政府是被欺负才会赔偿三千人给六国联军,而根源是在于我们杀光了那批军队,所以我们有责任解救那三千名孩子,他们是无辜的。”他的语气有些急,显然这件事对他来说至关重要,又或者那三千人中有和他有关系的人。“可以把情况向老板汇报,kv10,这事就交给你了。”kv1说道。“行。”“那就这样吧,今天就到此解散。”kv1扬长而去。其他的人相视而笑后便散去。脱下诡异的面具,如释重负般倒在了客厅的沙发上,今夜难眠,回想起刚才那刺激的画面他不时有些兴奋,直到卧室传来女儿稀疏的声音。“爸爸你回来了?”女儿睡意朦胧跌跌撞撞的走到他身边,侧身睡在父亲宽厚的膝盖上。“小夜,快快睡,爸陪你一块睡。”他安抚道。“嗯……”小泽的嘴角露出了天真无邪的笑容。客厅的灯亮起,周围寂寞成空的场景让他心里顿时空荡荡一片。原本该熟睡在他身边的小夜却换成了小夜最喜爱的洋娃娃作为陪伴,刚才的场景全是他的幻觉,他拿起那个洋娃娃心里的痛楚无限循环,狠狠的扔在了地上,痛苦又复杂的叹息着。  
    当我再次回到陈帘身边时,以是次日八点多。  她的面容比之前多了几分血色,我该为此而高兴。医生说她已经脱离了昏迷期,之后只需要安心的静养就行。  我有些高兴,从花店里买了大束康乃馨摆在她的床边。  “对……不……起。”  陈帘的手紧紧的抓着我的衣袖,拼命地想用沙哑的声音向我传达她此时的想法。  我轻抚着她的额头对她说“没关系,你要快快好起来,大家都很想你。”  说着,她的泪水已经溢出了眼眶,她点点头,向我露出往常一般的微笑。  “冉,你过来下。”  氏叔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他在病房门口向陈帘招呼了声然后示意我出来。  我看了眼陈帘后便走了出去,跟着他走了很远,我知道这是为了避开陈帘。  “你去组织之后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会安然无恙的出来。”氏叔的脸上充满了疑惑,但我并不打算直白的告诉他事情的经过。  “他承认了一切事情,并且向陈帘道歉了。”  “不可能,以他的个性不可能因为你而妥协,太荒唐了吧?”氏叔对我非常质疑。  “比起一件能让他升职的事情,简单承认过错有什么难的?”我笑了笑。  “什么意思?”  果然氏叔没有听懂。  “嚯嚯,8.14事件你可否还记得?”  “恩,记得。”  “那显然不是正常人能做到的,要是能破了个件案子,想必焚会愿意作为交换。”  “你是说……”  氏叔被我藏头藏尾的话弄的稀里糊涂。  “我在报纸上看见了那一篇新闻报道时,首先申明,我虽不是无神论者,但我我也不相信世界上真的有神,或者有特殊魔法之类的。所以当我看见那篇新闻后首先排除了特异功能的可能性,其次,六千人会在一夜之间就像灵魂被剥夺了一般站立着死去,那也只有一种可能……”我买了个关子想让氏叔自己去猜测。  “什么可能?”氏叔还是不太明白。  “朗播咒术。”  “咒术?”  “那是上世纪邪教的咒术,传说朗播者能轻易调动听咒者的灵魂,是一种非常厉害咒术,最后那个邪教被政府剿灭,据说有位传承者在那次剿灭中成功逃走了,之后也没能将其捕获,事情就这样过去了,那些被称为死亡朗诵者的教徒也就此销声匿迹。”  “难道是?”  “如果没错的话,那伙人一定跟教会脱不了干系,我猜测,他们就是银月。”  说到这,氏叔有些惊讶,他问我怎么知道银月?  “听说的,银月的存在已经证实了,他们的目标是富桥地下党,说明和革命组织是一条战线的,我们没必要去干扰他们的事情。”  “那倒是,只不过上头对银月的存在依旧心存不安,认为他们会给社会带来影响。”  “影响是有,毕竟他们可能是邪教的人。”  “等等,那你怎么这么肯定银月真的存在?”  我笑了笑没有立马回答他,是否存在不是两句话就能证实的,等到亲眼见证后才能下结论。  “只是猜测而已。”  “所以焚就承认了一切为了换你一个猜测?”氏叔觉得有些搞笑,我也觉得我的猜测确实不太现实。  “是这样的,如果猜测是对的,那说明他赌赢了,如果是错的,那也只能算我运气不好。”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这显然关系到陈帘能否继续呆在富桥治疗的事情,她的伤势显然不够救援队给的补助金用,他说会帮助我们交清所有费用,所以那件事至关重要。”  “那是他应该的,把人打成这样是他应该付的责任。”  “好了,先不说这个了,我要去照顾陈帘了,氏叔你自便吧。”  我转身便离开了,氏叔看着我扬长而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  氏叔离开医院后,开着车便往往咖啡厅开去。  韵味十足的咖啡厅今天又停止营业,大街上人满为患,他对着关闭的卷折门敲了敲,很快里面就有动静了。  “19201。”里面传来试探性的声音。  “01291。”氏叔回答。  卷折门打开,氏叔弯着腰便进去了。  “怎么了?”漆黑的咖啡厅里一个男性的声音这样问道。  “没什么,我要找boss。”  “他在地下室,请。”  氏叔随着寂静的走廊沿着墙一步步走下去,随后便是一条狭窄的通道,他不紧不慢的走过通道,来到一间老旧的房门前敲了敲,里面没有回应,于是他自作主张推门而入。  烟味扑鼻而来,里面的灯光有些昏暗,里面的人坐姿百态,手里拎着酒瓶,不屑一顾的看着刚进来的氏叔。  “打扰了。”  氏叔走到boss面前,站着对他说“boss,据我调查,这几起事件很有可能是银月所为……”  “咳咳……”  boss丢下烟头,闷声咳了咳,斜眼示意他注意旁边的那个人。  氏叔向旁边看去,是一个落寞的青年男子靠在墙角那边如饥似渴地喝着酒,他的脸上流露出万念俱灰的神情让氏叔把接下来想说的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他的衣裳有些脏乱,头发也乱成了一窝蜂,下把的胡渣体现出他现在的窝废。咽了口酒后他的表情变得黯然无色。  氏叔看了一番后,像是明白了什么,于是低声说了声抱歉,便离开了地下室。  我知道氏叔是潜伏在革命组织的内线,这都多亏了舞的提醒,他的那句“银月”真是彻底让我察觉到了氏叔的不对劲。  显然对银月深感抵触的也只有他们这些地下组织的人了,在仔细回想看,当时我被黑衣人抓住,我老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如果氏叔真是敌人内线的话,为什么不让黑衣人杀了我们?难道说,他还有更长远的计划才会临时阻止黑衣人动手?  我的逻辑一片混乱,总之,现在尽量少于氏叔接触,在富桥唯一能寻求帮助的也就只有投靠焚的那一条路。  之后的几日,我让医生帮陈帘换了间病房,手机也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切断了一切能联络上我们的方式。  南城六号街,咖啡厅的地下室里。  来了一批新人,花费了大量周折在黑市里雇佣的一批外国杀手,他们一个个都是接受过训练后,变成了一批年轻有为的杀手。  有了这批杀手,让GV的势力增强了不少,美中不足的是队内关系不太好,新成员与老成员之间存在一层语言交流障碍上的问题,因此队员关系尴尬。  “不用担心,他们是一批国际化的杀手,因此也懂得不少国家的语言。”boss说完,接着那五个人轮流做了自我介绍。  “我叫尼禄哈顿?仪。”  “我叫神乐?柚,嘻嘻,多多关照。”  “白鬼?奕。”  “我叫白猫夜景?楠,多关注。”  最后那位个子较矮、一副高傲神情的人像是不太愿意说自己的名字,于是旁边的人推了推他,最终才肯说“黑羽聆。”  新成员接二连三自我介绍完,boss便一一给他们介绍老成员的名字。  “切,一副学生样。”林双手插口袋对着他们吐槽一番便要离开,这时,一个看不清人影的极快速度靠近了林,用一把锋利的刀对着他的咽喉,恐惧使林浑身一颤,这种前所未有的惊吓是他毕生第一次体会到的害怕,太快了,这阵突如其来的杀意,若不是对手无意杀人,不然他早以尸首异处了吧。林咽了一口唾沫,不急不慢地把身子转过去。  “够了,黑羽聆。”那边传来神乐?柚细腻柔和的声线。  黑羽聆不屑一顾的“切”了一声,把刀从林的咽喉拿下来。  “哈哈哈哈……我告诉你,我们正是你口中的学生,怎么样?这种身手的高中生你怕了吗?”楠嘲笑着狼狈的林,他没有说话,转身推门便离开了。  要说年轻人就是狂妄,还真没错。  这五个人不仅是学生,年龄也只有十七岁至十八岁左右。他们都是群被抛弃的孩子,被卖到一座孤岛里秘密接受专业训练后,从一千人中不断互残杀走出来的最有天赋的五名杀手。  其中,神乐?柚、白鬼?奕是女生,但是她们在战场上发挥出的气场却不比男人差。  加入GV后他们五人就接到了boss交给他们的第一份任务。  “银月?什么鬼?可以吃吗?”奕好奇的问boss。  当然,对于长年生活在孤岛的他们来说,外面的世界是多么的美妙,他们也只见识到三分之一,对于当今的世态更是丝毫不知情,只知道听从上头安排千篇一律的完成任务。  即使这一切对他们来说都充满了乏味,但如果哪天他们失去了这乏味的任务,那样的人生对他们来说,就像失去了身体的另一半一样难受。  “当然不是吃的,你饿疯了吗你。”仪指着吃货奕的鼻尖说道。  “他们不是什么吃的,是一个专门针对地下组织的神秘部队,具体情况无法详细描述出来,我只知道这个世界上,高手要是存在高低之分,那么他们一定能算的上是高手中的佼佼者。”boss说。  “有这么厉害吗?那我们呢?我们岂不是神一般的存在?哈哈哈哈……”楠张开双臂仰天大笑,如同世界就是他们的一样。  “嘿嘿,那就先拿他们练手,让你见识下我们五人的实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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