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我门口玩手机,有时吃拿卡要出来照,不知想干啥?

  毕业季,学校各处都是离别的夏愁。室友秦淼喊吃散伙饭,在饭店订了个特大包厢,把要好的男女同学都喊上了。我坐在当门口的位置,依稀听到门处有人经过时被室友带来的男朋友喊住了在那寒暄,等到入座时有个陌生男人坐在了我正对面。  当时我还不知道他叫什么,但是与桌上大多数女生一样都有意无意地飘去几眼,因为这男人的颜值实在是养眼。他也不理会我们,就听着室友的男友说话,偶尔搭上一两句。  秦淼与我同室四年,她的情况我是了解的。家境小康,在大二那年就恋上了现在坐身边的男友,叫曲冬,是个富二代,据说家里老爸是开公司的。  所以今儿由秦淼请客,当然曲冬买单了。  宿舍里一共五个人,我们称秦淼为老三,老大率先出马拉了老三问那帅哥是谁。秦淼抿唇一笑,悄悄跟我们说她也不熟,只知道姓莫,圈子里都喊他莫少。  原本这散伙饭应该就在窥探帅哥的小暧昧中结束,可不知道班长何大勇喝多了还是抽了哪门子的风突然站起来一拍桌子喊道:“大家听我说。”  于是众人的目光全都转向了他,他却将目光看向了我们这处,耳边不知是老二还是老大嘀咕了句:“他不会是要老土的表白吧。”  我心头一咯噔,何大勇已经大声说了出来:“明天我就要回老家了,再不说可能也没机会了,乘着今天这么多人也好做个见证。”说到这处他顿了顿,视线已经锁定了我,“季苏,我喜欢你。”  死一般的沉寂之后便是骚动,在座的几个男生都在起哄着喊我的名字。  我恨不得找个地洞去钻,还有没有比这更尴尬的了?一抬眼就撞上一双似笑非笑的黑眸,正是那莫少,显然我成为了全场焦点连他也被吸引了注意。  如果闹剧就到这里也罢了,哪想还有后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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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大伙都在起哄班长何大勇时,突的一直默不作声喝酒的秦浩把酒杯往玻璃圆台上一搁发出不小的声音,顿时空间安静下来。  秦浩是秦淼的堂弟,小我们两届,今天也跟着一块过来了。秦淼还来不及阻止,秦浩那一杯酒就泼在了何大勇的脸上,然后发着狠地说:“你也配跟季小五说喜欢?”  季小五是舍友们对我的叫法,秦浩跟着他姐和我们一块吃过几次饭就也跟着这么喊了。
  之后形势一发不可收拾,男儿血气方刚又喝了几杯酒,一言不合扭打在了一起,场面一时混乱到无可控,好好的一场散伙饭最终以这样轰轰烈烈的方式收场。  中途我想拉了老大她们撤退,但被秦淼一把拽住瞪着我哀怨低吼:“季小五你这个罪魁祸首敢走试试?”于是悲催的我只得留下来......等待残局结束,还轮不到我来收拾。一场“酣战”后,何大勇被男生强架走了,口中还在高喊着“我就是喜欢季苏怎么了”,剩下的秦浩倒是没那么激动,耷拉着脑袋任由秦淼骂,曲冬在旁劝了两句秦淼的怒意才平息。  打破的东西该赔的赔,总算可以结账走人了,我跟在后面没想与一直看戏到最后的莫少并了肩。他就偏着头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在我脸上,脸皮薄实在耐不住被那么看着,只得小声问:“你看什么?”
  他说:“我在看你有什么魅力让两个男人不惜撕破脸打起来。”  我的面上一红,今儿这事够糟心了也实在没心力去应付这位莫少,所以牵强地扯了扯嘴角回道:“大概是他们吃错药了吧。”  不觉得这话有什么可笑的,可却引得身旁这人低笑出声来。就连走在前的曲冬与秦淼都闻声回过了头,秦淼不明所以地走回来拉了我手有意快走两步后用眼神询问,我只能给以无奈而且无辜的表情。
  到停车场时曲冬突然道:“淼淼,我们送耗子回去,小五就坐莫少的车吧。”  我一怔,还没来得及开口秦浩就抢在了前:“我送季小五回去。”秦淼怒目一瞪:“你今天给我惹的事还少吗?瞧你这鼻青脸肿样还送人,给我立刻回家。”回头又抱歉地对我说:“小五,你坐莫少的车回宿舍好吗?”  形势使然,我只能点头。  因为车不是停在同一区,在曲冬跟莫少寒暄道别后我就只能跟着他走。空旷的道上就只有两人伶仃的脚步声,挺让人惴惴的,还好这过程并不长,他走到了一辆白色捷豹前掏出了钥匙。早猜到跟曲冬一个圈子的人非富即贵,而且从他身上这套剪裁精致的休闲西装也能窥出一二来。
  就在我无声走至车尾想去拉后车门时,听到浅扬的语调悠悠缓缓传来:“你是想让我给你当司机吗?”他站在驾驶座旁的位置,眉眼疏散地看着我。  愣了两秒反应过来,连忙低头说:“抱歉。”走回到副驾驶座拉开车门,在看他终于坐进车后我才慢了一拍坐下。车内飘散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后来才知道那是他经常会用的一种古龙水味道。在车子从地下停车场开出期间没有人开口,静默的尴尬持续中。  等到开上了轨道后才听他问:“往哪?”  我本就全身神经紧绷,一听他问立即回答:“东大。”没想他又低笑了起来,眉眼朝我轻瞥了下道:“你不会以为我是出租车司机,知道你那东大怎么走吧?”
  这是自传吗?
  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在问我路,而不是去哪,羞得满脸通红再出声时语音都带了颤:“前面红绿灯路口左转。”幸而他没有再多言,只专心在开车上,按照我指示的路线顺利抵达了东大校园的后门口。  本着礼貌我对他道谢后就要去推车门,但是车门是锁的。回转头看他时见他没有一点要开锁的意思,只是黑如墨玉的眼盯着我看,就在我感到浑身不自在的时候他突然问:“你有男朋友吗?”我那脸上本来已经消下去了,经他这么一问立即窘的又涨红了,吱吱唔唔在那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他冲我释然一笑,然后道:“你不用紧张,如果没有那咱们处处看,先从朋友做起,等会把你号码留给我;如果有......”他顿了顿,突的凑过来拉近与我的距离,浅凉的声音就好似刮着耳膜抵进来的:“那就早点分了吧。”
  那晚在我给了他手机号后才解开了车门锁放行,还没走进宿舍楼就接到他的电话,语气还是刚才那种慵懒的调调:“这是我的号码,记住了。”  回到宿舍应付了老大她们几个对后事的追问后我就躺在床上辗转难眠,觉得这一天恐怕是我最糟糕也最难忘的一天,先是好好的吃散伙饭被两个男的直接或间接告白了,然后被一个还算是陌生人的男人又问有没有男朋友。  天亮后我把手机卡给掰了出来,直接丢进了垃圾桶里。  也就这两天收拾收拾东西要回老家了,回去后肯定得换当地的卡,所以这张卡也没啥用处了。老大与老二离得近,回去就一张车票的事,先一步离开了学校。老三秦淼自与曲冬恋上后就在外租了房子,很少回来住,就只有留校读研的老四还在。
  接到一个面试通知是与我专业对口的,于是我就去了,等到中午回来时老四告诉我说上午有人电话来找,但对方也没报名号只让我回来后回个电话过去,看了看号码并不认识就没放心上。傍晚时老四去自习了,我一个人在宿舍整理东西,准备明天要是没接到复试通知就回去,宿舍的电话铃声响了。  接起来喂了声,等了好长一会也不见对面有声,我又喂了两下就要挂电话,却在话筒离开耳边时一个浅凉的声音传了过来:“怎么打你手机不通?”  我心头一咯噔,不知道为什么这声音就印进脑子里了,下意识就脱口而出:“莫少?”
  @海声宜昌验配中心
16:42:45  这是自传吗?  -----------------------------  算是,你看看呢
  当年非典时,学校宿舍查寝,从女生宿舍竟然搜出了几个男生,据说是由于非典从北京过来的妹子们的男朋友,已经在女生宿舍住了一个星期。不知道她们怎么过的。
  傻逼  
  没了?继续啊  
  这是小说吗?  
11:48:39  没了?继续啊  -----------------------------  来了,昨天没时间写
  @若只如初见GD
12:52:02  这是小说吗?  -----------------------------  你可以当作小说看呢
  加油  
  对面低低的笑声透过来:“还没忘呢?”  隔着电话我的脸莫名就红了,庆幸他不在旁边,默了一瞬问:“你找我有事吗?”我这话其实就是礼貌的一问,没料他回过来说:“有事,上午就找你了,是你室友接的没告诉你吗?”我反倒一愣,只能推脱说:“今天我一天都在外面,才刚回来。”  “那你下来,我在你们学校后门口。”  “......”尽管我想推脱,但他没给我机会,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再三思量,顾及老三秦淼那边还是跑下了宿舍楼。  走出校门就见那辆白色捷豹停在路边,已经吸引了好些来往同学的目光,而前车窗是开着的,戴着墨镜的莫向北正点了根烟一手搁在窗外掸烟灰,一手划动着手机。
  我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认识的同学后才快速跑到车边探下身子打招呼:“莫少,你找我有什么事?”今天他没有穿黑西装,就是一件短袖的黑色T恤,身前鬼骷髅的图案配上他这反光的墨镜可谓潮,与那日正经的装扮形同两人。  微抬起头时墨镜遮了他的眼睛,却能感觉到镜后的目光很灼热。  在我身上停驻了两秒后他道:“上车再说。”我刚要开口拒绝就听他又道:“你如果想被人像看动物园里大熊猫一般欣赏,那我们就在这聊。”  闻言我立即回头去看,果然见很多有意无意的目光向这飘。名车、帅哥、拜金女......即便我即将毕业,也不想在这毕业季还要背上一个那样的名声,立即走至汽车另一边拉开门坐了进去,还没等我系好安全带车子就划了出去。
  车子绕出校园道划入了正常轨道时车内都没有一点声音,只听到低缓的音乐响在车厢。我有看过一眼,应该不是放的碟,后来在等红灯时看到他在整弄手机然后音乐换了一首,才明白过来他是用了蓝牙控制的音响在放曲子。  乘着这机会我干干询问:“莫少,我们去哪?”其实我更想问的是你到底找我什么事,毕竟......我们不熟。  他轻瞥了我一眼,那眼角似含了笑意,“怎么?还怕我把你给卖了?”  我不由尴尬,只能抿起唇角微笑了下,也不知道如何接话了。他回眸时又丢了个问过来:“不是毕业了嘛怎么还要上课?”  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之前应付他的那出去一整天的借口,被他当成是去上课了。略一迟疑后解释:“不是上课,是有个单位约我去面试。”
  “哦?哪个单位说来听听?我给你审审,是想留在H市工作?”他一副很热心的表情,可是我却觉得有些吃不消,勉强笑回:“也就是刚好电话打来了去看一下,不是什么大公司,在H市工作的可能性不太大,家里希望我回去的。”  莫向北是什么人我当时也不清楚,不敢透露太多,而他似乎也听出我的敷衍,只是挑了下眉没有再问。车厢内又变得沉寂,只有音乐缭绕,而我再没有打开话题的意思。  当车子开进一家川式餐厅的停车场时,我有些慌乱地道:“莫少,跟老四约了晚上一块的,你要是有什么事可以现在说吗?我好赶快打车回去。”
  莫向北停好车后就侧身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道:“季小五,你不用防贼似的防着我,这顿晚饭也不是我要请,是你们家老三为上次的事给我赔罪,假如你真要赴你室友的约那我就送你回去,不会勉强你的。”  我承认当时是懵了,脸在一瞬之后涨得通红。没有想到他会如此直白的把话说出来,没有一点为我留面子,而且他说老三为上次的事向他赔罪,可上次那事却是因我而起,叫我如何还能说出一个“不”字?
  最后我自然还是跟着他下了车并且走进了餐厅,一路向内上到二楼推开一扇门,里面老三秦淼与曲冬赫然已经在座。听到门声时都回过头来,由于我比莫向北矮了大半个头,一时被他身影挡住他们也没看见,曲冬先笑着起身迎过来:“莫少,不是说还要去接个女孩吗?那女孩呢?”话刚问完就看到了我,曲冬一怔,反应很快地笑着回头对秦淼道:“淼淼,你看看谁来了?”  秦淼看到我时也是一脸惊异,但碍于莫向北在场不好多问,只是把我拉了坐在她身旁,曲冬坐她另一侧,而莫向北没有客气地坐在了我的身侧。  我再没眼力见也留意到了曲冬与秦淼的对视,即使他们什么也没说,但那好似了然的眼神也让我感到浑身不舒服。并没有如莫向北所说的提到那晚散伙饭的事,反而是曲冬与他径自交谈起来,说的也都是他们男人圈子里的长短。
  等到上菜后我一看红油油的一片,心中暗叫糟糕。  只在莫向北第一次夹菜到我碗中时曲冬和秦淼都看了过来,之后就当没有看见了。而我面前那小碗很快堆积成了一座小山,最主要的是......我不擅吃辣。  几口下来已经眼泪鼻涕出来了,纸巾被秦淼拿到了我面前还递了个救不了我的眼神。  除了认命吃着那碗里的辣菜外我余下的时间都是在醒着鼻涕,擦着眼泪。而我身旁的男人就跟没听到也没看到似的,一如既往地把菜往我碗里夹。  大约我是明白了,合着那晚怠慢了他今儿把我载过来就是为惩罚来着。
  估计秦淼实在看不下去了,终于出声挽救了我:“小五,陪我一起去洗手间好吗?”我泪眼婆娑地朝她连连点头,可就在跟着秦淼快走出包厢门时身后不冷不淡地丢来一句:“记得把人领回来。”  秦淼已经迈出门的脚步顿了顿,回头笑应:“一定。”  等到进了洗手间我立即冲到池子边大口大口捧自来水漱口,可辣味哪有那么容易消去,整个舌头都已经辣麻了。秦淼在旁递了块纸巾后问:“小五你老实交代,什么时候与莫少牵扯上的?”  我真是欲哭无泪:“老三,总共就是你那晚请吃散伙饭时见过一面,我上哪去与他牵扯?”
  “那他怎么会去接你过来吃饭?”  “他说你要为那天的事找他赔罪,问我进不进来,你说我能怎么办?”  秦淼闻言后长舒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我刚还怕你糊涂瞧他好看恋上了呢。小五,我跟你说啊,这个莫少具体什么背景我也不清楚,但是我们家冬子可对他是比任何人都客气,今晚的请客赔罪也是他提起来的,应该冬子有事要求他。他们那圈子很复杂,你能不跨进来就最好别跨进来,尤其是莫少这种一看就是不可能女人能驾驭得了的极品。”  我朝她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谁想驾驭他来着?躲都来不及呢。”指了自己红了的眼睛恨恨地说:“看我都被整哭了!”
  秦淼瞄了我一眼后笑了:“该!谁让你是迷人精给我惹事来着,还把我们家耗子都给迷得够呛。”我冲她低吼:“滚犊子!”  “切,少学那京片子。今儿就当是帮我,等那祖宗消了气应该就不会再找你麻烦了。”  我举起双手假作投降状:“报告,我能不能先跑路啊。”  秦淼笑骂:“滚!人家点明了不能把你领跑了。”6
  当他后妈!  
  楼主,更得太慢了  
  这绝对是小说哈哈
09:41:57  楼主,更得太慢了  -----------------------------  以为没人看的,所以没更呢,现在来更
  回包厢前借了秦淼的化妆品稍微扑了些遮瑕粉,画了个淡妆才算遮去刚才的狼狈样。进门时曲冬已经移到了我的位置上凑近在莫向北身旁,像是正说到劲头处,听见声音两人都转眸看了过来。  只觉莫向北的目光在我脸上盯了一瞬,我那垂在身侧的手心顿时就冒汗了。  只听曲冬嚷声道:“我的两位大小姐,你们这趟洗手间去的可真长,都差一点要去找了。”秦淼先走过去笑捅了下他的腰说:“那找啊,怎么不来?”又敛了眼桌上摆满的菜问:“咱还有菜吗?要不要再叫几个。”
  曲冬看了我一眼后说:“莫少说有人怕吃辣可能要跑,就先不叫菜了。看你们还有什么想吃的,要没想吃的那就结账喽。”  眼睛一亮,这话是我进门后听到最动听的一句了。  跟在结账队伍后面走的我特别步伐轻快,即便是当莫向北有意落下两步与我并肩而走时。可下一秒却听他在耳边悠然而道:“这一顿不是应该你来请客才对吗?”  我脚下一僵顿停在那,前面走着的两人也闻声回过了头,而始作俑者却似笑非笑着在旁看我。可怜我那会下楼时哪里有想到这一茬,连手机都没带就甭提钱包了,这会要我请客可当真为难我了。
  秦淼刚想说什么被曲冬拉了一下,只能担忧地看着我。  这情形我就是缺根筋也明白是怎么回事,这莫向北有意要刁难,曲冬不敢管那秦淼就更不敢管。所以即便我开口问秦淼借钱也没法了,那样只会让秦淼为难。  纠结的这会莫向北像是很有耐心,哪怕是站在人来人往的楼梯口也很悠闲地靠在楼梯扶手上,而吧台处的大堂经理已经不止一次朝着这边看来。  我抿了下唇,侧转过身将目光落定在他的下巴处,然后尽量低眉顺眼地请求:“能不能先借我钱?等回宿舍后我就去取钱还给你。”
  平平缓缓的目光定在我脸上,倏忽而后,他低笑着道:“当然。”  一个黑色皮夹被直接递到我面前,有些愕然地抬眼,却见他挑眉问:“需要我手把手地帮你拿吗?”我立即摇头:“不用。”默默接过皮夹就往吧台走,当拿过收银员礼貌送上来的账单后我的嘴角很难控制不抽搐,心中在肉痛,刚才那一桌竟然吃了两千多,够我两个月的生活费了。  可如今我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咬着牙打开莫向北的皮夹却怔愣住,里头除了几张卡外现金只有两张一百的。听到收银姑娘已经在问:“这位小姐,请问是付现金还是刷卡?”  我只得道:“你稍等一下。”转身走回到莫向北跟前低着头说:“咱们晚上吃了两千多,但你的皮夹里只有两百现金,我能先问秦淼借吗?”
  他像是听了件好笑的事,清浅的笑声溢出了口,然后道:“你跟你室友借钱何必来问我,只不过你抬头看看秦家小妞还在吗?”  惊抬起头时与他目光相碰,刚就是为了躲避这迫人的眼神才低着头的,竟没想秦淼与曲冬已经走了,我真真是欲哭无泪。张了几次口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想能不能把这人先压在这然后我回去拿了钱再来赎。  莫向北终于觉得对我的神经凌迟够了,悠悠缓缓地道:“那皮夹里头不是有卡吗?”  我默了一瞬后说:“没有密码。”  他轻笑了声气息欺近而来,语声悠扬低浅:“那为什么不问我?”还好他没有要让我再开口去问,而是轻报了六个数字。
  @四眼赖猫
21:13:37  加油  -----------------------------  谢谢
  等我刷完卡将这单终于买完后并不觉得如释负重,因为真正难缠的不是餐厅而是站在我身后的钱包的主人。总算在我递还时他没有再刁难,接过后就塞进了裤兜中并径直走下台阶。  等走了几步发现我没跟上他又回转过身,眼角飞扬而问:“还想再续一摊?那我陪你。”见他作势要上来,我连忙小跑而下到跟前说:“没有的事,刚就是......走神了。”  他也不点穿我,回身时却一把抓了我的手下楼。
  我的目光发直地瞪在他的后脑勺上,只听他头也不回地拿话堵我:“怕你再走神迷路。”  回去的路上我把手一直插在衣兜里不敢伸出来,因为伸出来怕被他知道手有多烫,甚至一直都在冒汗。等车子停在学校后门口时,我干巴巴地说:“你在这等一下,我上去拿卡提钱还给你。”  正庆幸车门没上锁,可还没来得及探身而出就被后面拽回并按进座椅里,纯男性的气息将我包围,幽暗的星眸近在咫尺,“季苏。”他轻唤我的名字,气息薄薄地打在脸上。
  从没觉得那两字从别人口中叫出来是这般暧昧,这般近的距离吓得我一动都不敢动。等到暖热的唇覆盖轻压下来时,我已全身僵硬,所有的细胞都在喊我去推开他。可是手根本抬不起一丝的力气,只能任由他肆意辗转在唇上直到满意地退开后轻勾唇角问:“去我那?”  反应慢了半拍才懂他那话后的意思,立即条件反射地拒绝:“不要!”  他眯了眯眼,继而笑着退开了身。虽然那张英俊的脸上还挂着笑,但我却感觉到车厢内的气氛起了变化,隐隐的冷意藏在眼底深处。  这是一个不喜欢被拒绝的男人!
  即便有这个认知但我还是硬着头皮说:“莫少,可能你误会了,我......”没找到合适的话,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我立刻去取钱。”  推门下车后小跑着往学校大门,却听身后一声引擎低吼,回头时白色捷豹已经呼啸而去。不由怔忡,下意识地手指抚过唇,那处似乎还遗留了一丝别样的气息。  后来那顿饭钱因为找不到正主一时间也没还上,有跟秦淼提过,她给我出的主意是能不惹莫向北还是不惹为好,何况他也不缺那两千多块钱。  在彷徨与不安渐渐消去的一星期后,与莫向北又......不期而遇了。
  当时他一身正式的西装坐在主席台前,而我坐在台下最外围的椅子里。四天前我刚刚入职了一家办公设备公司,正是之前招我面试的那家,就在给莫向北“赔罪”后的第二天我就收到了入职通知,再三斟酌还是决定先当作去实习。  只是我应聘的是会计,却没想还要兼职销售经理助理来参加这次远风科技的招标。销售部除了林经理外还来了一个叫谢佳的女销售员,林经理正在给谢佳普及主席台上一众人身份,交代等下标书陈述时应该注意哪些。  当说到莫向北时林经理称没有这人资料,应该只是个旁听的。  我有心想提醒,但念转间还是作罢,想必林经理应该也不需要我的意见。眯眸看了看那不容忽视存在的人,心说或许他就是来旁听也说不定。  突的他似有所感地抬眼,我吓得立即低下头躲在前面的人身后,暗暗祈祷他没有看见我。等我再悄悄抬起头时发现他已经又垂下眸,手上摆弄着手机并不与身边人交流。  6
  坐等更新  
  啦啦啦~  
  哪里能看?  
  @前羽三一
15:37:28  哪里能看?  -----------------------------  墨墨言情网,我和你来日方长
  来投标的公司一共有十家,分了几个部分。我们办公类用品放在了第二趴,由于是开放式招标,所以全都安排在了一个会场。  中场休息时,我被林经理叫到走廊里说事,让我仔细记前面几家的标书细节和价格,主要是价格,因为我们的标书上价格一栏是空白的,为的就是随时可以写上“合理”的价位。  林经理三十多岁,长相沉稳,可能是怕交代我的事被别人听去了,所以说话时离得很近。有几次讲话时的唾沫都飞到了我脸上,暗暗蹙眉了想避开一些,但是我往后一退就靠到了墙上而林经理却又不自觉地迈近一步。  于是当有人扬声喊“广华办公”而林经理闻声侧转时,呈露于那方一众人眼中的情形就像是我正在被“壁冬”,其中莫向北也在列。
  不知是我敏感还是什么,觉得那双眼眸尤为幽暗,看过来的目光也冷飕飕的。  林经理一见是远风的人立即堆起笑脸迎了上去,我迟疑了下还是跟了过去。但见莫向北与身旁的人说了句什么就朝我这边走过来,手心不由冒汗没来由的紧张,前方林经理与远风的人在寒暄,就在我要与莫向北插肩而过时垂在身侧的手突然被拽住。  “如果不想广华出局就跟过来。”清撩的语声刮过耳膜之后,手上也松了,脚步声往身后而去。这边一停搁,再转头去看林经理他们一行人已经走进了会场。  略一迟疑还是回过了身,莫向北并没带我上哪,就是转过了一条走廊到无人处。他靠在墙上点了根烟后瞅着我,把我看得心慌慌的,正要开口询问时突的他道:“才进广华几天就牺牲这么大?”我不明所以,疑惑地看着他。
  他看我这一脸茫然不由嗤笑了起来,把烟夹在指尖后缓缓道:“广华的竞争者相比之下质量上都比你们要略胜一筹,我实在想不出你们能靠什么取胜?低价战?”  心头一顿,他怎么会知道林经理的策略?许是我的神情泄漏了心思,他走近一步到我身前后低下眼帘凝看我:“一分价钱一分货,质量过关价格也就硬气,这个道理不懂吗?”  我怔愣着点头,其实原本也觉得林经理此举并不明智,降低了自己的价格不但降低了利润空间也降低了别人对你商品质量的认可,但是我刚入职人微言轻,哪会听我的。  脑中盘转时发现莫向北已经逼近到了身前,而我往后退了半步就肩背抵住了墙。他突的一手撑在我的耳旁脸欺近到咫尺,气息将我包围,像把我给半抱在怀中。
  就在我彷如热锅上的蚂蚁时,他抵在耳畔做出了一个邀请:“想潜规则吗?”  我直接被惊到傻愣,而且很不明智地侧转脸去看他,结果......没有估算精确两人相隔的距离,唇快速擦过了他的脸。这回连他看我的眼神都愣了一秒,倏而笑:“你这是应了?”  只看到一双星光流转、带着笑意的黑眸,平平缓缓,铺天盖地而来,吞灭了我的呼吸。  等我回到会场的时候林经理问了句我上哪了,谎称去了洗手间,而谢佳却看了我一眼后悄声道:“你的脸好红。”就在这时莫向北走了进来,目光有意无意地朝我这边瞥了下。
  谢佳的注意力立即从我身上移转,我看到她的视线落在了莫向北身上。  第二场办公设备招标远风做了改变,让余下几家投标公司把标书一起送上去,然后抽签决定由哪家先陈述。林经理顿时急了,如此一来他之前的策略就都没用了,火急燎燎跟谢佳商量着总报价,就在两人争论不休时我迟疑地给出了一个价格。  他俩对视一眼,竟然还真的采纳了我的意见。  谢佳的标书陈述称不上好,也称不上不好,就是中规中矩并没有太特别之处。按例由远风的几位策划人对专业标准提问,但从头至尾一直都没有表态的莫向北这时开了口:“给一个最直接的理由吧。”他说这话时目光落向了我这处,面上忍不住又一次泛红了。
  刚才被他亲过之后就附在我耳边说了一个远风的心理价位,并且指出若我们广华想要出头那就必须注重质量数据的规划。刚才在林经理与谢佳争执时我已经用IPAD找出了资料,轻碰了下谢佳垂在身侧的手,把IPAD推到了她身前的桌上。  当最后远风道出中标的是广华时,林经理和谢佳脸上都露出不敢置信。  后续事宜自有林经理去接洽,他让我跟谢佳先回公司。在回去的车上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过河拆桥?因为又决定暂时要留在H市工作,所以原来的号码又启用了。尽管那手机号是陌生的但也猜到是谁,斟酌着回复了两字:谢谢。  忐忑地等待对方回应,可是一直等回到公司手机也没再有动静。
  风平浪静的三天并不好过,广华在得了这个标后就进入了全面繁忙状态,每天都是计算不完的数据还得加班加点,下班时都几乎超过学校关宿舍的时间了。  留宿宿舍也就最后这一个月了,我还必须抽时间去找租房。这天晚上离开公司时已经快九点,站在路口等了好一会也没见有的士,怕赶不及宿舍门禁只得往回走。  当车灯照亮我身前路时原本也没多留意,可走了一段后发觉那车灯持续照在身后就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身形变僵。缓缓行驶在马路边上的那辆车赫然就是白色捷豹!  脑中兹溜冒出一个念:该来的总是会来。
  在我停驻脚步时捷豹开到了身旁停下,车窗里的那张脸上噙着抹似笑非笑,也不说话就微扬视角看着我,有些张扬有些坏。  我杵在车门前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干巴巴地牵强而笑了说:“好巧。”  他闻言顿时笑出了声,随后清撩的语声徘徊在我耳旁:“季苏,我发现你这套太极拳打的可真够溜的,要不教我两招?”  我被呛的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只听他轻哼了声低令:“上车再说。”
  乖觉地上了车后他启动车子划入轨道,但却不是往我宿舍方向开的,坐立不安地动了动嘴没敢把心里的念头说出来。车子停在了一家咖啡厅前,这么晚居然里头还亮着灯在营业。  在莫向北熄火要下车时我忍不住开口:“莫少,我宿舍有门禁,再不回去就晚了。”  乌沉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我,“季苏,别再给我玩花样!”警告之词如此直白,可是我当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给了他错觉认为自己一直都在和他......玩?  10
  女主角啥时候才能挺起腰板啊,霸道总裁真有那么可怕吗  
10:06:16  女主角啥时候才能挺起腰板啊,霸道总裁真有那么可怕吗  -----------------------------  别急呢,苏苏是个外柔内刚的人
  眼角余光有车灯闪过,目光瞥了眼观后镜后就率先推开了车门,在莫向北也随之下车之际我匆匆丢下一句:“莫少,我非常、无比确定不是你这圈子里的人。”  扬起手时绿色的的士停在了身前,从我拉开车门到汽车开出可谓一气呵成,忍不住要为身旁的司机点赞。渐渐拉长的距离里,白色的捷豹与莫向北的身影越来越远。  庆幸夜晚的交通是畅通无阻,而这位司机的驾车技术又一流,使我最终还是在门禁前回到了宿舍。进门时正在温课的老四看了看我问脸色怎么这么差,我推说加班加到快吐血了,她笑着调侃为工作也太拼了。
  事实上我也有了离意,不是因为广华业务的繁忙,而是觉得自己如果再呆在H市恐怕落不了好。手机上有条令我不安之极的短信:季苏,你等着!  等于刚才我把莫向北耍了一道,对他浅薄的认知,大约不是个肯善罢甘休的人。  日有所思夜有所想,做了一晚上的梦,梦里全是莫向北的身影,一遍遍在我耳边咬着牙说:季苏你等着。  然后我都没来得及向林经理提出辞职,一场祸劫就降临到了头上。
  那天中午我正忙着算出入账目,两个穿着制服的男人走了进来,一亮出身份竟是工商局的。后来我就被带走了......因为账目不清,而我是广华目前唯一的会计。  进了工商局我被关进了一个房间后也没人管我,手机之类的都被没收了。说不害怕是假的,尤其是在看到头顶天花板上有个很明显的摄像头后就更加坐立不安。大概估摸着过去两三个钟头后才进来一人,正是之前找上广华的其中之一,他把一宗案卷丢到了我面前后坐下沉着声道:“已经调查清楚了,广华办公有限公司账务出入虚假汇报,逃税漏税,你作为会计需承担必要的经济责任。”  “可是......我才刚入职广华半个月。”他所说的应该是前一任会计的行为吧,律法上有这样承担连带责任的吗?
  然而对方并没有给我应对的机会,又一次指出:“你面前卷宗的第二页是你任职之后的业务,其中有多项账务出入已经由你公司领导证明是由你经手。”  我立即翻开卷宗到第二页,心头一咯噔,显目的“远风”两字赫然在列。后面工局人员又对我说教了一阵,大致就是我可能要为这次的飞来横祸背上经济纠纷官司之类的,然后就出了门把我再次独关在室内。  相比之前的坐立难安我反倒平静下来,就一动不动地默坐在椅子里垂着脑袋。直到......夜幕降临,门再一次地被推开,我下意识地抬起僵硬的脖子,只看了一眼门外没有开灯却依然夺目的身影就又垂下了头。  心想:果然是这样......
  门被关上后脚步声径直走到身旁靠坐在了桌子边缘,清冽的气息萦绕而来,没人开口但冷清的气氛却变了,我放在桌子下的手绞着已经在出汗。  应该是终于觉得凌迟够了,淡讽的语声响在头顶:“如果实在没话要跟我说那就算了。”  陡然抬脚而走的步履使我不经大脑地伸出了手拽住那深蓝色的裤管,然后盈盈抬头,看进幽深不见底的黑眸中,仿佛自己是那古井深潭中挣扎的小丑,而最终还是溺在了其中。
  揪着裤管的手指被轻抓起,仿佛有道电流从指尖蹿入引起一阵酥麻,令我身体一僵。眼看着俯身而下的脸到近前气息也吞吐在脸上时,我勉强提出要求:“能不能别在这?”  但他就跟没听到似的,唇划过我的脸紧抵在耳畔:“苏苏,对你......我很期待。”细细的吻落在耳旁、颈间,引我僵硬着身一动都不敢动,却也抵不住这样的撩拨而全身都麻麻的。  等到他终于满意了退开时来拉我起身,竟因僵坐太久而没站得起来,他挑了挑眉问:“这是暗示我来抱你吗?”最后当然不是被他抱着出去的,那样我绝对没脸见人。
  一般情况下都是拖着一只手走路,但是莫向北扣了我两手的手腕在掌间,我就像个犯人一样被他带离了那间屋子。在临出屋门时我回头看了眼监控,如释负重地看到那本来闪着光的灯不知何时暗了。走出工商局时头顶已经是满天星,被拽着走到车前时想起自己的手机还在局里,可这时让我跟他提出来......不大可能了,只能暗自心中叹了口气。  莫向北又载了我去那家咖啡厅,这次我怎么也不可能落跑了,只是纳闷他怎么情有独钟喝咖啡呢?可怜我从中午到现在滴水未进,更别提吃饭了,肚子饿得发慌。  咖啡厅里亮着昏黄的灯盏,浅浅幽幽的微晃了我的眼。以为他会带我入座,却没料直接拖着我走进了后面,吧台后的姑娘只是抬头看过来一眼就又低下了头,一点都没有觉得奇怪,于是轮到我觉得奇怪了,尤其是当往后走了一个长廊后眼前竟豁然开朗,曲径通幽处,原来屋后别有洞天。
  四合院似的古旧窗格,门前挂着宫廷式的灯笼,很别致的一个地方。  莫向北直接推开了一扇门,屋内只能用雅致来形容,不过我的注意力并不在那些古朴的装潢上,而是随着我们身后传来的脚步声。  进门后莫向北就松开了我的手腕径自坐进桌前的椅子里,所以我有余暇回头去看,却不由一愣。迎面而来的是个年轻男人,看自若的神态应该是这里的主人。从走进咖啡厅到穿过长廊,再到这里,一些小细节都在隐隐吐露着主人定是女人的讯息,因为只有女人的柔才能布置的这般暖,但是我想错了。  年轻男人很俊朗,目光扫过我后就落在了身后莫向北身上,他轻勾嘴角笑问:“怎么又跑我这来蹭饭?”莫向北扬手指指我说:“给她随便弄点吃的。”
  “你整天一个个的把人往我这带是什么意思?要给我相亲吗?”  莫向北听了调侃后的反应是抬脚而踢,嘴里笑骂:“滚犊子,少给我胡乱造谣。”男人避开到旁,拉了张椅子坐下后道:“前面一说你过来就让厨房做上了,美女不一起坐吗?”  后面那半句是对我说的,当我坐进与他俩都隔开了一个位的座位时两道目光都飘向了我,莫向北的眼神我不敢去迎视,只能看向另外一人,却见对方脸上露了一丝兴味。
  “陆少离。”简单的三字,没有多余的自我介绍。我听后只得也道:“季苏。”  莫向北突的插话进来:“今晚不忙?”  注视在我脸上的目光一敛,陆少离微露意外:“你这是在对我下逐客令?”没料莫向北老实不客气地点头:“想跟她单独处一会。”  陆少离直接气笑了,起身时丢下一句:“重色轻友的白眼狼。”12
  @只是梦幻人
18:28:09  乖觉地上了车后他启动车子划入轨道,但却不是往我宿舍方向开的,坐立不安地动了动嘴没敢把心里的念头说出来。车子停在了一家咖啡厅前,这么晚居然里头还亮着灯在营业。   在莫向北熄火要下车时我忍不住开口:“莫少,我宿舍有门禁,再不回去就晚了。”   乌沉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我,“季苏,别再给我玩花样!”警告之词如此直白,可是我当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给了他错觉认为自己一直都在和他......玩?   10  -----------------------------  楼楼讲的是你的真实改编的吗  
  原来是故事。
  室内只留了我和莫向北后气氛就又变得沉滞了,幸而很快有人端了一个大陶锅进来,锅盖没开但却冒着热气。一打开鱼头的香味就飘散了出来,一大锅的鱼头汤雪白雪白的,看着令人味觉蠢蠢欲动。  送汤来的小姑娘冲着莫向北和我笑了笑后道:“莫少,季小姐请慢用。”应该是得了陆少离的指示,快速离开屋子时还不忘关门。  莫向北一边盛汤一边道:“上回就想带你来尝尝老陆这的鱼头汤的,他的取材和用味都很绝,别人想吃都吃不到。”  上回......指的就是把他耍了落跑的那次吧,我没应声只笑笑。
  但见他盛了一碗汤后就推到了我面前,这个举动不说讨好吧也有些让我意外。原本就饥肠辘辘,闻着这香味更觉受不了,既然有现成的汤喝我也不矫情了,直接埋头去喝。  第一口入味就觉鲜美异常,快速一碗填进肚子后也不用他动手自觉又盛了一碗。不过有了先前那碗垫肚后不会再饿得发慌,用筷子夹起了鱼鳃肉送进嘴里,不得不赞同莫向北刚才的对这锅鱼头汤的定义:取材与用味都很绝。  过程中莫向北绝口不提之前的事,话题就围绕在这家店的美食上,说除了鱼头汤外还有一种猪肚鸡的汤与海鲜汤也很赞,等下次再带我来尝尝。
  吃饱喝足后,莫向北也没结账就直接带我出了门,只是当坐上车时有电话打来。没想他把手机直接丢给了我边启动车子边道:“帮我接。”手机屏幕上显示“老陆”,应该就是刚刚的店主陆少离,划开接听后我又按了免提,果然陆少离的声音从那头飘了出来:“老大,你这吃干抹净的本事可真见长啊,怎么着?急着去开房呢?”  露骨的话立即让我觉得手上的手机发烫,想往莫向北身上丢。但听耳边传来低笑:“回头再来临幸你,有节目,下次再说。”  即使明知逃不掉也避不过,可心里头还是会发堵。沉闷着不语直到车子停下时心尖不可抑地轻颤,但侧转头朝车窗外张望时有些发懵,电影院?
  刚刚给他接电话时偷瞄了眼时间已经十点多了,他居然还有兴致来看电影?事实证明莫向北的兴致很高,拖了我的手买完票就进场,因为午夜场好多位置都空着,于是他直接拉着我坐进了后排。是一部欧美大片,全英文的,原本我还暗想他的品味不错,但在中途一个下意识地转眸间却发现他近在咫尺,幽亮的黑眸定在我脸上,前一刻他是在嗅我的头发吗?  我这一转眸,与他目光相触的一瞬后就知道不好了,因为暗影下的那双眼里闪动着邪光。随后便是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带着强势与霸道的,不容我有分毫避闪。  什么时候我被从原来的座位上给扯坐到了他腿上也记不清了,就知道下半场电影全程都被他按在怀中亲吻,从额头到脸颊,从唇到脖颈,甚至是肩膀也没放过。而他的掌始终流连在我的腰臀之间,隐隐要越过界线,却又隐忍克制。  13
  自己来顶一下
  楼主加油  
  没有了吗  
  电影散场,浑浑噩噩地被他带着走出影院时全身都在发软。以为他会如陆少离所说的去酒店开房,没想他竟把我带回了一所高级公寓,进门就能闻到独属于他的气息,装潢的风格也酷似他的气质,判断应该是他的老窝。  没有给我再拒绝的机会,进到公寓没走两步就被他打横抱起直接压在了卧室的床上。如果说在电影院里他还有些顾忌并没有真的乱来,那进了他的地盘便再也无所顾忌。  吻得又深又重,一副恨不得把我吃掉的样子,暗黑的星眸闪过危险光芒,他用牙磨着我的耳垂说:“苏苏,你是第一个敢如此拒绝我的女人。”之后他便不再废话,就像隐忍已久极度饥渴的猛兽,一旦爆发便势不可挡。
  整整折腾了大半夜,终于他莫大少心满意足地抱着我睡去。  很累,但却睡不着。不习惯这样被完全侵占的睡姿,想要动一分都不能,萦绕在颈后的气息无所不在。这场拉锯战最终还是以我完败为收场,显得之前的那些拒绝矫情了。  胡思乱想地辗转到天亮时分才渐渐有了朦胧睡意,本来还想上班这事,但一回神自己不正是为了工作而沦落至此的吗?几分讽意袭上心头,任由自己睡去。
  醒来是因耳边的说话声,迷蒙着眼好半响才反应过来这不是自己那宿舍,而身旁低沉的嗓音也拉回了我意识。侧转身就见莫向北裸着上身靠在床头,一边吸着烟一边在讲电话。  察觉我这边动静时目光就划了过来,他把烟按灭后伸掌过来轻抚我的头,指尖缭绕了一缕发另一手的手机却仍贴在耳边,也不知对面说了什么他突的一声冷笑:“倒要看他能给我整什么幺蛾子,楚桥,你给我看好了老爷子。”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楚桥的名字,并没往深里去想。
  莫向北挂断电话后就把手机给丢在了一旁,劈头盖脸地附吻而下,一身的冷清之气都倾轧在我身上。等到火焰弥漫时再退开我已经不作他想,那眸中的邪火宣告着他的意图,垂死挣扎地冲他低嚷:“我好饿。”  没想他竟停了手上动作抬眸:“你是饿死鬼投胎吗?”  我肯定不能说这是推托之词,只能继续以示弱表情对他。总算饿狼收了魔爪抓起手机下床去了,听着应该是在喊外卖。等他梳洗完出来见我已经一身齐整坐那,飘了眼我手上慵懒地调侃:“鼻子挺灵的嘛。”
  我随主流点头:“嗯,我属狗。”赢来他的一声嗤笑,我默了瞬后晃了晃手中的手机问:“怎么在你那边?”是刚才在他那边的床头柜上发现的,没有想到他帮我把手机也拿回来了,只是他好像一点都没有要还我的意思,尤其是......我无奈而问:“屏保密码是什么?”  以前没有设置屏保密码的习惯,哪料手机转个手后连我这主人都打不开了。  “0628,我的生日。”  闻言我一怔,就今天?刚好门铃在响,莫向北就转身走去了客厅,听着应该是送外卖的来了。我把四个数字输入后打开了手机屏幕,鬼使神差地翻进了通讯录,然后“莫向北”三字十分显目地在行列之中,手指无意识地在那名字上轻划而过,后面被拉出来的鲜红的“删除”两字使我发怔,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到清冷的语声传来威胁:“你敢删了试试!”14
  这么快就上演了动作片  
16:54:05  这么快就上演了动作片  -----------------------------  呃,应该是含蓄的吧
  加油加油,很好看  
  什么时候更新
  坐等更新~  
  啦啦啦~  
  抬头便撞进危险的眼眸中,脱口而出了解释:“不是的,我刚好手指划到。”目光审视地看了我片刻后才淡了声丢下话:“出来吃东西吧。”  我讪讪地收起手机跟着来到客厅,见莫向北大老爷一般翘着二郎腿往椅子里一坐,而外卖盒就随意搁在桌上。只得走上前去一份份拆开,又找进厨房拿了碗碟出来,等我捣腾好后莫大少才移了椅子坐过来老实不客气地吃起来。  “一会......”“等下......”  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开口,莫向北挑了下眉道:“你先说吧。”
  “等下我要回公司一趟。”  他闻言后就笑了:“怎么着,对广华还生出感情了?人家把你往火坑里推你却想着投桃报李?”我听着那话刺耳,不觉嘴上就顶了过去:“感情不至于,做事有始有终,至少也要回去辞职了再离开。”  莫向北直接冷哼:“你当广华还把你当宝呢?在你被请进工商局的一小时后开除通知就已经下放了,我还是第一次见替罪羔羊高呼有始有终的。”  我被他呛得很难堪,心里头有一股无名火直冲头顶,于是脑子一热话就冲出了口:“难道不是你有意设局吗?现在回头拿话来损我有意思吗?”莫向北蓦的眯起了眼,眸光沉冷令我心头一颤,他道:“你以为是我把你送进局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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