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港集团是不是所有人都要到外面找房子住

  如果你看了,你将为之而后悔,  倘若,你没有亲眼一见,  那么……  我希望你们记住我的忠告,尽快离开。  虽然现在,我依旧不知道它代表着什么。但是,选择离开!至少会比你们选择盲目的去追寻原因要切合实际。  因为,我就是在盲目追寻原因的过程当中失去了很多本应当属于我的快乐。  整件事情的发展完全是出乎我的意料,原本我可以好好的在这个世界上活着,但是好奇心的驱使,使我心里开始逐渐的怀疑我这些年所受到的教育。  虽然,有些事情是刻意的认为,我们可以科学合理的给予正确的解释,然而当你用科学的方法去证明这一些的时候,却发现所有的一切都是“反物质”变化,我们还能够再次证明吗?  有时候,我在想可能这件事情不只是只有我一个人遇到。  我不是第一个,当然更不是最后一个。  除非,整件事情都有着一个圆满的结局。很明显,依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只是在我这里接近了尾声,然后仍旧还有更多的人会再次遇到。  所以,你们看到这些文字的时候,千万不要将它当成小说故事去对待,因为我相信这件事情,会给你们的生活带来一定的苦恼,尤其是在外工作租房子住的朋友。  我想给你们尽量多的提示,但是实在对不起,一直以来我都是处于被动的地位,直至现在我也不知道下一秒将会发生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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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一个人出门远行  离开学校和朋友,一个人背着行李,踏上了一列开往另一座陌生城市火车。  终点站,会有一个朋友在那里接我。  列车都是拥挤的,何况这个绿色的铁皮车,车速不仅开的非常缓慢,而且随着车厢内流动的空气,你会闻到呕吐的杂物所产生的酸馊味和脱了鞋放出双脚凉快的汗臭味以及车厢内厕所流出的潮湿臊臭味等等各种各样融合在一起的味道扑向你的鼻腔充斥你的肺叶以及你的大脑。  幸好我车票上所显示的位子是靠着窗户,倒不至于被那些浓烈的刺激性味道所淹没。列车工作人员每到一站都会用那特有的温柔声音说出站点的名字,以及提醒旅客朋友各种细节问题。当然,路过一个有着历史或者风景的城市的时候,也会特别的叮咛一声此处的好!  “嘶~”  随着一声刺耳的嘶鸣,我的终点站,终于在熬过了十几个小时之后安全的到达了。  又是一个人流汹涌的高峰期,随着人流前行,就像置身在洪流当中,一切都是身不由己,只能摩肩接踵的默默向前走着。耳机里面传来了一曲另类铃音《鬼来电》,按了下耳机,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声音,我的朋友——大头。  他的这个小名,不知道是从什么开始流传的,具体可以考证的时间,最早可以追溯到高二上学时期,可能是因为头大,也可能是人比较憨厚比较壮实……。但是,具体的原因,谁知道呢?  接通电话就是一顿爆骂:“尼玛,什么彩铃不好,女孩子家家的,弄这个吓死人的铃音,是不是每个打电话给你的人都是死人,都是鬼给你来电啊……”  随着人流走向出口的我,只能唉声叹气,高呼交友不慎,不关心的问我一句一路是否辛苦,直接扯呼到我手机彩铃上面来了。  “我在站台左手边,你出来就可以看到我,我一早就来了,就怕人多,你看不见我,我抢到了第一的位置等你”  “哎呀,头哥为了小女子的事情,真是费心了,等下准备去哪为我接风?”  “我擦。。。我看到你了,先挂了”。  我抬起头,向左手边看去,果然他在那边奋力的挥舞着比两年前更加圆滚的双手。  彼此脸上的笑容,不自禁的就绽放开了,一路小跑过去,本想来个熊抱,哪知道这货不给面子,说我太瘦了,抱着没手感。  瞬间,额头挂了三道黑线的我无语的凌乱在了一个陌生的土地上……。  “走吧,我安排好了,包你满意”,说着便一把夺去我背上行李包,拎着包着就超前走去。  没办法,男人是不是都是这么暴力?跟着他一路漫步,本想打击下他,怎么两年没见又肥了一圈?哪知道,他直接冒出一句:“你包里不会装着原子弹吧?怎么这么沉?”  我白了他一眼,说道:“姐要是有原子弹,还千山万水的来这混,早就占个山头自立为王了!”  就这么走了几分钟的路程,随意的调侃了几句吹牛逼的话,就走进了一个装修还不错的饭庄,名字更是不赖,用了《天龙八部》里面的聚贤庄一名。也许是地理位置选取的不错,也许是他的名字符合江湖道上的口味,更或许大伙都觉得自己是贤能志士……总之,只能用两个字形容:爆满!  看着如同商场促销活动似的人数,我咽了口唾沫问道:“头哥,这人可真多哈,都没位置坐了,改天我也来这宝地张罗个聚义堂……”。  我话还没讲完,大头便拉着我走上了二楼,唱道:“饭店不是你想开,想开就能开,没有技术,没有特色,迟早得滚开……”  我很想说暂停,但是他一时之间却陷进去独自陶醉了。直到走进包厢门口,才开口说道:“知道你坐十几个小时的车,又累又饿,所以我早就定好位置了,等你来了。”  “总算没有跟错人,跟头哥混就是有饭吃,哈哈!”我奉承的说道。  “你嫂子今天上班忙,抽不出时间来接你,中午先在这吃,晚上回去给你烧几个家常菜,补偿你那受苦受难的十几个小时”听到这话,顿时一扫疲倦。只顾着开心的说好!  话不多说,饭菜上齐就是一顿猛吃海喝,也顾不得什么矜持的形象,直到吃的再也撑不下了,才放下两只油油的手掌,临走时还贪婪的喝了两口汤。  下午便回到了他的住处,简单的一室一厅,但是整体的空间格局,布置的明亮简约却并不显得单调,给人的感觉是一种充实的温馨。  大头在一年前结婚了,当时我在外地读书,很遗憾没能够参加好哥们的婚礼,这次的工作也是他帮我安排的,社会上混的时间长了,和以前相比的确稳重的多。  大家可能会想,我一个女孩子怎么会跟异性走的这么近?是不是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其实,除了大头,我还有四位异性好哥们,后文将会为你们讲述到。  大头将我的行李放置好,便领我来到了他们的房间,推开房门透着淡淡的幽香,将近三十平米的房间装饰着各种各样的小玩具,有毛绒玩具熊仔还有一些其他的毛绒玩具吊饰,床头还摆放着一个大大的泰迪熊,房间的摆设非常清爽简单,落地窗的位子摆着一个书桌,桌子上面放着几本书籍和一台电脑,其他的地方收拾的比较整洁干净,可以看出房间的主人是一个细心并且爱干净的女子。  “想不到你一个大男人有了老婆之后,还保持着童心未泯哈,房间弄这么多玩具熊做装饰品,比你以前那窝要时尚多了”。我半带着玩笑着笑嘻嘻的说道。  “呵呵,这些都是你嫂子弄得,他非常喜欢这些小玩具,她经常说等自己将这玩具玩厌了就全都留给儿子玩,既然他喜欢我也就随她了”他甩去头上的汗液,傻傻的笑道,但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流露出来的深情爱意。  “嗯,可以看出来嫂子是一个非常爱干净和顾家的女人,你小子真有福气,真是打心眼里恭喜你,捡到宝了”看着房间的装饰,让我想到了我自己的小窝,觉得蛮亲切温馨的。  大头点上了一支烟,吸了一口说道:“你先休息下,我去接你嫂子回来,顺便给你准备大餐。”  “好哦,虽然刚刚吃的我差点撑死,不过头哥这么给面子,我怎么也得舍命陪君子呀。”说玩我就直接奔向了他的大床,坐了十几个小时的车,的确是累的厉害,不由他在说什么就把他招呼走了,自己躺在大床独自闭眼梦周公了。  只不过这一觉睡的并不是很踏实,按照常理说,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应该累的一塌糊涂,倒床就睡的死沉沉的。  眼睛虽然闭上了,脑中的意识却还是显得的格外的清醒,迷迷糊糊之间,感到有一个很小的身影在房间走动。我动了下手,准备掀起被子,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动弹,似乎这只手臂已经从胳膊上卸下来了一样,一股酸痛蔓延全身,只能够眯着眼睛望着那个小身影慢慢的爬上了床。  他很熟练的滚进了被窝,在里面折腾着玩,可以肯定是一个小孩子天生的玩性。在意识当中我知道这便是“鬼压床”,无奈之下我也懒得动弹,但是这个孩子,是真实的存在么?  心里不免产生了疑问,为什么我能够感觉到他无意间触碰到我的身体是那么的真实,是真实的肌肤相靠,渐渐的我的意识也显得越来越模糊,脑子终于停止了思考,眯着的眼睛望着那个小身体逐渐的离去,出门的一刻,朝着我这边挥了挥小手。
  晕死,这就是有生之年在天涯的第一个沙发~~~~~
  第二章:奇怪的嫂子(一)  半睡半醒之间,我突然觉得有人在抚摸我的脸庞,柔软的手指轻轻的在我脸上由上而下的划过。猛的睁开眼睛,却发现坐在我旁边的是一个简单的扎着秀发有着一张清秀脸蛋的女子,直觉告诉我坐在身旁的美女就是大头的老婆。  “不好意思,吓到你了吗?你是笑笑吧?”画着淡淡的浅妆,泯了一丝薄薄口红的,说话的声音很细小,透着一股小女人的味道。  “没”我揉了揉眼睛说道:“我睡的太沉了,竟然连嫂子回来了,都不知道。”看着她微笑的脸庞,我又冒出一句“嫂子,你真漂亮!”  “呵呵,累坏了吧,今天单位比较忙,抽不出时间去接你,真是有失礼节了,笑笑可别见怪。”给我整理下被子,说道:“多休息会,嫂子给你弄点好吃的,你哥他看到你来了可高兴了。”  “嫂子,你让大头哥去弄吧,你也休息下,上班也累了一天”  “我没事,你休息好了就好,我得去帮他,他烧饭总是毛手毛脚的,等下饭菜好了,我来叫你”她将被子给我再次给我盖好,转身便走了出去,身材不是很高,但确实是个美人。  醒了之后,便怎么也无法再次进入梦乡,索性起床。走到落地窗前,望着窗外闪烁的霓虹灯,也别有一番风味。  眼角转到了书桌上,下午看见上面摆着几本书,当时比较累也没有细看,正好现在休息好了,便随手拿起一本,封面上映着书名是《卡尔威特的教育》。  这本书曾经在大学辅导员家中看过,当时正是周末闲的无聊,就来到辅导员家中陪她的两岁孩子玩,记得这本书写的是卡尔?威特,他是德国19世纪著名的天才,八九岁时就能自由运用德语、法语、意大利语、拉丁语、英语和希腊语这六国语言;并且通晓动物学、植物学、物理学、化学,尤其擅长数学;9岁时他进入了哥廷根大学;年仅14岁就被授予哲学博士学位;16岁获得法学博士学位,并被任命为柏林大学的法学教授;23岁他发表《但丁的误解》一书,成为研究但丁的权威。他一生都在德国的著名大学里授学,但是在他出生之后却被大家认为是一个痴呆的婴儿,最终是他父亲的教育方法改变了他。卡尔的父亲把小卡尔长到14岁以前的教育写成了一本书,这就是《卡尔?威特的教育》。书中详细地记载了卡尔的成长过程,以及自己教子的心得和独辟蹊径的教育方法。  不知道嫂子,为什么看这本书,难道他们现在想要个孩子?翻着书桌上的另外几本书,还有关于人格心理学和教育心理学以及积极心理学等,翻来翻去都不是我喜欢看的书,干脆将书整理好放回原处,打开电脑看起了电影。  百无聊懒的看着无味的电影,迷迷糊糊的眼皮越来越沉了,打了个哈切觉得现在的电影的拍来拍去都是一个模式,除去先进的高科技技术也就没什么值得一看的了,翻看了几部恐怖片都是在虚张声势故意的渲染气氛,反而适得其反,于是关了电脑,走出房间准备看看厨房有什么需要帮忙。  厨房与房间之间的直线距离大概只有四米,透过透明的玻璃看到嫂子一个人立在柜台前,拿着勺子嘴角抽动这似乎在与谁说话,起初我以为她在和大头讲话,我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他的身影。  心说奇怪,嫂子再讲什么? 我喊了一声嫂子便径直走了过去,除了锅里面烧菜发出来油渍声,嫂子口中也在喃喃自语的说道:“宝贝乖,马上就开饭了,别哭……乖……”听到这些话,我立即停止了脚步,这……嫂子在跟谁说话?  嫂子刚刚好像没有听到我的喊声,她依然在说着自己话语,好似梦呓一般。立在原地喃喃的重复着同一句话,锅里面发出来的声音越来越大,我立马走上前将火门给关上了,转过头对嫂子说:“嫂子,菜熟了。”   “啊”嫂子似乎很吃惊,惊讶之色完全的定格了在一张秀气的脸上,片刻回过神来放下勺子关掉煤气阀门说道:“哎呀,你看嫂子也是笨手笨脚的,第一次常识做这道菜,刚在默想菜谱呢,幸亏笑笑你发现的及时。”说完便用便菜盛到了盘子里面。  我帮忙递着盘子,说道:“嫂子辛苦了,我来帮你吧!大头哥…”话还没说完,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我探出头来发现是大头哥回来了,手里多了一个黑色的袋子。  我忙迎上前去,准备接过他手里的袋子帮他拿着,大头却将我得手脱开了,笑着说着道:“这些粗活哪用的着你动手,你去房间上网吧”说完就走进了卫生间反锁上了,连同黑色袋子一起。  也有点纳闷,里面装的什么宝贝,还不给我碰一下,这么神秘。嫂子也是奇怪,宝贝还没出生就购买那么经典的幼儿教育书籍,而且在烧饭的时候还出神的念叨着。  大概几分钟以后,大头从卫生间出来了,黑色的袋子已经扔进了垃圾桶,出来就笑呵呵的说道:“饿了吧,你嫂子烧的菜,包你等下吃的忘记减肥心思”我望着嫂子笑道:“嫂子真厉害,要是我也会烧饭就好了,以后得多向嫂子学习了”嫂子扶了额头的刘海开心的笑道:“也是随便烧着一些饭菜,你也知道这世上还有什么喂不饱他呀”说了几句夸奖嫂子的话,之后便一边烧着菜一边听我说大头读书那会的糗事。  女人和女人之间一旦打开了话匣子便很难停住,大头也开心的加入其中,但是他的辩解之词起不了丝毫作用,我们依然开心的说着,直说的他摸着自己的脑袋不好意思的红了一下脸。  我跟大头帮嫂子处理好其它的菜之后便不在打扰嫂子烧饭,来到客厅听候嫂子的吩咐,由于时间的关系,每一个频道都在播放着新闻联播,我们也没多大心思看电视,就坐在客厅里面笑呵呵的聊着天。  我们聊着曾经的过往回忆,聊着近两年时间没见各自发生的事情。我唯一好奇的一点是想不到他娶上了这么漂亮的一个老婆。  于是我说道:“头哥,你跟嫂子是怎么认识的啊?”  大头笑呵呵的说:“这个说来话就长了”虽然说来话长,但是他还是长话短说的跟我讲清楚了事情的始末。  一年多以前大头有次开车出门送货,没想到半路上车子突然熄火了,怎么也发动不了,便下车检查,刚打开车门的刹那,一辆飞驰而过的摩托车擦着手臂便冲了前去,一溜烟的没影了,当时被那股冲撞的力道带着侧过身子前胸碾在送货车的反光镜上,又连带着翻了几个大跟头,心想着这下手臂应该是废了。  趴在地上浑身的力气好像都消失了,咬着牙强忍着胸口和手臂传来的阵阵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最终还是晕倒在地上,而那狂飙的摩托车卷起一层浓浓的灰层消失的无影无踪。  当他在此睁开眼的时候,手臂和前胸都绑着纱布吊着药水躺在病床上,也亏得他身体好,换个身体瘦弱点的,估计早就挂了。  这也得于他运气不错,事发没多久被几个赶点去工地的民工发现了,当时也把那几个好人给吓个半死,车门开着的,人却离车好几米趴着,以为遇到古时的山贼了。  大头出院之后,第二天都带着大大小小的礼物寻那几个救命的民工报恩,无巧不巧的是有一个救民而恩人家中有着这么一个美若天仙的美女。  听完之后,我竖起了大拇指说道:“人家好心救了你,你却把人家女儿拐走了,你这人”。  大头听了乐呵呵的说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看到他那得意的劲,我知道他心里充满了幸福,于是我问道:  “头哥,你们结婚一年了,是不是准备要个孩子?”本来还在傻笑的大头,听到我这句话,堆满笑意的脸上瞬间凝固保持着唯一表情——错愕!
  你是要说故事还是炫你的拐弯词?看着闹心!不用谢我了。
  第三章:奇怪的嫂子(二)  看着他做出这样的表情,我也失去了笑意问道:“怎么了?难道我说错了?”他摸了自己的头发,深深的吸了口气缓缓说道:“你嫂子告诉你的?”我连忙解释说:“不是的,我看到桌上有一本幼儿教育书籍,和一些心理书籍,是个人都知道你是革命分子,不管用什么苦刑反正你是誓死都不会看书的,那么就一定是嫂子看喽”  “其实那些书还真是我看的,只是这些问题以后有时间再告诉你吧,说来话长待会就吃饭了说也说不完”  “哟呵,娶个如花似玉的老婆,连书都学会看了”我是绝不会放过任何一次打击他的机会。“但是,你刚刚为什么用那表情?”我问出了心里疑问。“吃惊的嘛,你这么聪明,看到书桌上摆的书,就猜到了”没有将我的打击放在心上,若是平时他一定会跟我斗上几句的。  “好吧,既然你不想说,那就算了”  “嗯,你以后会知道的,只是现在你嫂子……”话还没讲完,就又陷入了沉默,这时嫂子的声音传来了。“开饭了,胖子去厨房将饭菜端上来,我跟笑笑都饿了”  满满一桌子的菜,席间我们拉着家常,我一直想问嫂子是不是想要孩子,但是想到大头刚刚那一瞬间的表情,我又不得不将话连同可口的美味一起咽下去。  吃完饭,我收拾碗筷准备那去清洗,但是嫂子始终拽着我的手,说这些事情轮不上我做,交给大头去清洗就可以。我将他们按到沙发上说道:“吃饱饭有力气了就需要活动下,我还想要保持嫂子一样的身材呢,这点小事情又不累人,我还是可以完成滴。”不等他们说话,我拿起碗筷就冲向了厨房。  将碗筷全部清洗完成以后,来到客厅嫂子给我让了个座位,说道:“笑笑,这两天你先到处去玩玩,工作的事情已经安排妥当了,下周一去上班,你觉得行吗?” 我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今天是星期四,于是我说道:“真是麻烦嫂子,我想周末的时候将房子也给一并弄好,不知道哪里的房子比较好,我想……”  “不行”一声粗暴的声音讲我的话打断,着实吓我一跳,嫂子正死死的盯着我,嘴形还是保持着最后一个字的弧度。  大头碰了碰嫂子的脚踝,嫂子眨了一下眼睛,吸了一口气说道:“对不起,笑笑。吓到你了吧!”我从错愕中反应过来忙到:“没有,有”嫂子继而说道:“你要是不嫌弃就在嫂子这里住着,女孩子在外面租房住,不安全。”  大头点了根抽了一口说道:“是啊,我这房子虽小,但是住人还是可以的,你跟你嫂子住里屋,我就在这里睡沙发,正好。”“这样不好吧,岂不是太打扰你们了,我还是……”正准备说自己还是找间房子吧,嫂子便抢着说道:“你一个女孩子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于情于理也不能够让你一个人在外面住啊,别说你一个人了,就是你哥们几个一起来了,没关系。”  大头接着说道:“是啊,现在这社会虽然是法制社会,但是社会上还是存在坏人的,在我这里住你也可以省下房屋嘛”。  看到他们真诚挽留的热情,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仔细想想也对,租房子的价格在这城市还是蛮贵的,于是我说道:“嗯,这样也好,还可以跟嫂子学学做菜,今天算是大饱口服了,哈哈”嫂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喜欢吃就好,以后机会还会有很多的,只要你喜欢”。   大头抽了最后一口烟,将烟头在烟灰缸当中掐灭说道:“对了,上次鹏博士说好像也想过来发展,貌似现在的工作也不如意”  “哦,是么?那我们就又可以在一起玩了”。听到鹏博士我就到想起了当时我们还在读书的时候,他说的一句话:不管美女还是丑女,关上灯就都一样。哥们我就比较省事了,去掉眼镜连灯都不用关,二十米开外雌雄通体,五十米外人畜不分。  当时把我们乐的那叫一个欢,听到最后两句,我更是笑的眼泪鼻涕不分,从此以后我便多了一个小名——笑笑。  其实,鹏博士并不是有着多高学问或者拿到了博士学历,而是其本人长得比较清秀,本名叫做许鹏,没读到多少书却把眼睛给整成几百度近视,上课的时候带着眼镜装模做样的看书,大部分任课老师还都以为他是在认真看书。直到有一天化学课,他的破绽被一个新来的化学老师抓住了,没收了一本《金麟岂是池中物》,老师没收了那本书之后说出他心中的疑惑“我看化学书都想哭,你一边看嘴角还带着一抹淫笑,就知道你小子不老实”  事后他跟我说,当时他很想说老师英明,但考虑到那本书属于学校规定的“禁书”,所以只能马失前蹄,认栽了。从此之后他便走了“博士”这个称号。  嫂子看了下时钟上的时间已经八点了,从沙发上站起来说道:“你们聊着,我先去洗澡”。说着便转身,走向了浴室。  我跟大头有一搭没一搭的胡扯,两年没见了我发现大家都没有明显的变化,大头还是像以前一样有点爱吹牛。只不过现在比较靠谱点,也沉稳的多。  渐渐的我将之前的一些疑问都抛诸脑后,一旦不去想一件事情,往往事情会忘得很快,就像你一直盯着手机上的时间看,觉得它半天都不动一下一样。  关于具体的工作,大概情况我已经从大头的口中了解清楚了,是他朋友开得一家文化传媒公司,私营小企业,不过待遇还不错,不知道大头有没有添油加醋带有水分的跟我一通胡说。  聊了半天也没有聊出什么正题,电视上出现了九点准时报时了,大头还在胡乱的按着遥控器,不知道他想看什么电视节目。  但是,嫂子呢?我心中一惊,嫂子洗澡要一个小时的时间?  我敲了敲大头的胳膊问道:“嫂子洗澡怎么要这么久的时间,也没听到水声啊?”大头转过头,望了我一眼说道:“还有半个小时就好了,女人嘛,都比较麻烦。”  “我晕,什么叫做女人都比较麻烦,我就不麻烦,十几分钟就Ok了”。   大头再次转过头,斜着眼睛瞄着我的胸部,嘴巴还啧啧的说道:“你,你除了头发长,哪里像个……啊~”没等他话说完,一颗肉栗子已经在他头上开花了换来了一声痛苦的“啊”作为果子,顺便带上一句鄙视的话:“男人都是有了媳妇忘了娘,有了老婆就忘了哥们,你是个混蛋!”  “哪有啊,倒是你两年没见,手法还是那么娴熟,不知道这两年都有几个帅哥毁在你手里了”伸手摸着头,一脸痛苦的说道。  “你还敢取笑我,是不是一颗不够”,当我再次举起手的时候,他缩着脖子说道:“你嫂子出来了”我转过头,才知道上当受骗了,浴室里面依旧安安静静的,没有任何声音。  在看一眼大头,好家伙,转个头的时间,他却跑到了另外一个角落坐着,对我滋着牙傻笑着。  无可奈何,干脆不理他,免得他越玩越得劲,我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还有五分钟就到九点半。嫂子真的会在九点半出来,但是她手机在外面放着没有带进浴室,而且我下午进浴室上厕所的时候并没有发现里面有时钟,不会这么准时吧?  我望着浴室的门对大头说道:“你确定九点半准时出来”。   “嗯”。  大头只是简单的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答复,我转过头望着大头,他脸上的微笑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迷茫的眼神和紧锁的眉头。  结合今天他两次反常的神态,我知道他有事情蛮我,但是他不肯说,我也没办法。我依然盯着时间和浴室的门,离九点半还有二分钟的时候,我听到了浴室的水声,一分钟之后水声又停止了,换来的又是一时的安静。
  第四章:奇怪的嫂子(三)  门的把手动了,手机上的时间正好停留在九点三十分,嫂子从浴室擦着头发走了出来,看着我惊讶的望着她,婉尔一笑说道:“怎么了,难道我身上还有脏的没有清洗干净?”我泯了下嘴唇,回过神说道:“没……没有,刚大头说……”,“刚刚我在跟笑笑说,你最美的时候就是洗完澡出来的那一刻,你看笑笑就一直等你出来,现在被你的漂亮惊到了”。  我不知道大头为什么不说实话,多年的朋友我们已经有了一定的默契,我也顺着他的话说道:“是啊,我觉得嫂子很漂亮了,没想美人出浴更是美得惊艳”。  嫂子害羞的低下头继续擦着头发说道:“别听他鬼扯,笑笑你也去洗洗吧,我们早点休息”  “嗯,好的”我起身刚准备过去,没想到大头比我起的更早说道:“哎,你们洗完了就一起进房间了,把我一个人留在大厅,我可不干,我要先洗,笑笑最后,哈哈”!说要就一溜烟的跑进了浴室,紧紧的关上了门。  嫂子走到我旁边坐下说:“累了吧,胖子和小孩一样,洗澡也要抢先后,不过他洗澡很快的,我洗澡要二十分钟,今天时间可能还要少点,但是他洗澡只需要两分钟就洗好了,我很无语”  “男人都一样,用水随意的淋一下就搞定了”这句话的声音我说的很小,明明是用了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嫂子怎么认为二十分钟都没到,这段时间她在干什么?难道这些她都是潜意识行为?  嫂子乌黑而又柔顺的长发,在吹风机的冷风但中肆意的飞舞着,听着吹风机发出的哄哄声,我理不清头绪,总觉得他们在刻意隐瞒什么,尤其是大头,他是一个不会演戏的人,所以两次出现无奈的神情。  嫂子乌黑而又柔顺的长发,听着吹风机发出的哄哄声,我理不清头绪,总觉得他们在刻意隐瞒什么,尤其是大头,他是一个不会演戏的人,所以两次出现无奈的神情。  我该用那种比较合适的方式去问清楚呢?况且,大头的行为也表明了他本身就不愿意说这件事情。望着嫂子盘弄着头发,随着吹风机的声音恰然而只而止,我也做出了决定了,既然不愿意说,我还是不要多事的好。  大头洗澡的时间只用了十分钟不到的时间就大功告成了,果然很快。  看着大头出来,我做了一下深呼吸,也没问他什么就直接的走进了浴室。  推开浴室的门,吸入鼻腔的虽然是浓郁的沐浴露香味,但是其中却还夹着一丝淡淡的异味,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味,毕竟香味占了大部分,如果非要形容的话,那么我只能说和中药味比较接近。  不是我多疑,而是联想到下午大头带回来的黑色袋子就是放在浴室当中,当时我也进入看了,但是只有一个废旧的袋子丟落在垃圾桶当中。而且当时并没有这种气味溢出来,所以当时也没有多想。  我关上了门带上锁,喷头里面的水从上而下的浇灌这全身,感受着水带来的温暖,脑子里却显得非常的凌乱。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也许他们也一样,不想将心里的事情告诉我,那就让这份秘密永远的保留在他们心中吧!至少,不告诉我的原因,也是为我好。  胡乱的抹了点沐浴露,匆匆的擦拭了身体,走出浴室后看见大头已经在沙发上铺好了被子,看我出来了笑道:“哎呀,你也是个快枪手哈。”  我擦着头发,本不想理他看着他那挑衅的样,气不打一处来,随口说道:“是呀,小女子跟您老人家相比,还差的远了,你就是个混蛋”。  “开个玩笑嘛,认真你就输了。”  我走到他身边说道:“现在我很认真的告诉你,你他妈的把你心里的秘密告诉我,否则哥们到此也就差不多了。”  他的嘴角依然留着笑容,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很勉强的表情,他没有理我,只是转过头掂了掂被子,良久才缓缓的说道:“如果今晚住的不习惯,周末我陪你去找房间。”  “什么意思,赶我走吗?我不会赖在着的。”当时,我觉得是用吼的力度来说完这句话的。  因为嫂子已经听到了我吼声,从卧室中走了出来说道:“怎么了?胖子你怎么惹笑笑生气了。”说着便上前揪住了胖子的耳朵,“快去给笑笑道歉。”  大头没有躲开嫂子伸过来的手,甚至连动都没有动一下。就像一个听话的小孩,以为那只手伸过来的是一颗糖,迫不及待的等着。  “你揪着我的耳朵,我怎么过去道歉啊?”大头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表情,可以看得出来他心里也很平静。  嫂子松开了手说道:“真不知道你这哥是怎么做的!”大头走到我的旁边,我撇过头没有理他。  “别生气了,哥们是为你好……”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渐渐的我感觉到左手的无名指第二个环节越发的疼痛,转过头边看到大头的嘴形是保持着“嘘”的动作。  我使劲的抽回了手,借着灯光我看到无名指的环节处有一圈深黑色的颜色,我给他一个疑惑的眼神,想他告诉这是什么原因?  大头拍了拍我的肩说笑道道:“不生气了吧,那跟我老婆回房间睡觉吧!哎,今晚我亲爱的老婆要跟别人睡了,无语泪先流哇!”  看着他的表情我想我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大概情况,我对大头说:“大头哥,刚刚对不起!”大头走到嫂子的面前,握着她的手说道:“刚刚的事情不要提了,我都知道,早点睡吧。”  “嗯,晚安”我转过身,走进了卧室。  “老公,我也去睡了,晚安。”  “嗯。”  嫂子来到房间,望着窗外说道:“笑笑,刚刚胖子是不是欺负你,下次他要是敢欺负你,就和我我讲,看我怎么收拾他。”  “没有了,是我自己有点神经质。大头哥是个好人。”  “嗯,他确实是个好人,也是一个难得的好丈夫,而且嫂子这条命也是他救的,我就是看在他忠厚老实,重情重义才嫁给他的,事实也证明我没有看错。”说着两眼有点朦胧,肯定提及了伤心事。  我起床走到她的身边,怕着她的肩膀说道:“对不起,说到你伤心事了,其实我觉得,你们真的是天生的一对,你父亲救了大头哥一命,而大头也救了你,这也是上天安排的缘分。”  “什么,我父亲救过他?”嫂子露出一脸的惊讶:“我是孤儿院长大的,哪来的父亲?”  “这……”此时我若能看清自己的表情,我觉得肯定比嫂子还要惊讶的多。  “但是大头哥说是你父亲救了她,才认识你的。”  “这个死胖子,睁眼说瞎话,我去问问他。”转身准备出去,幸好我的手一直搭在她的肩头,才及时的将她他回来说道:“明天在问吧,现在很晚了,不好打扰他休息,明天再问吧,明天还要上班,你也早点休息。”  嫂子想了想说道:“也对,明天再问,还怕他跑了不成,哈哈。”看到嫂子发出来的笑声,真切的让人感觉到,她和大头一样也是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大小孩。  时间不早了,我跟嫂子也换上了睡衣,掀起被子结束今天的劳累好好的睡一觉。  可能是下午睡了一觉,也可能是心里的事情积压的太多,反正就是闭上了眼,数起绵羊依旧不能够引起半点的睡意。  索性在脑海里把整件事情再次过一遍:首先,下午“幻觉”中出现的小孩影子以及嫂子忘记了烧菜而出神的说胡话;其次,大头在电脑桌上摆放着莫名其妙的书籍而且从来不看书的他竟然说那些书是他看得;然后,大头带回来的黑色袋子和浴室当中的怪味;最后,我对大头发火以及大头揉过我的无名指之后所出现的黑色痕迹。  这是几条最明显的主要事件,在联系到大头两次莫名其妙表情,事情会不是这样的发展路线:他们想要一个孩子,但是处于某种原因没有成功或者出现了意外,然后嫂子心里无法接受抑郁成疾,最后大头才买哪些书来看,希望能够帮到嫂子。  这样虽然可以解释的通,但是那个黑色的塑料袋里面装的东西和浴室当中的气味有着什么样的联系,以及我为什么莫名其妙的朝大头发火,之前已经想好不在问的。还有在“鬼压床”的时候,那朦胧中的小孩是真实的存在吗?而且更为重要的是,大头为什么要故意的隐瞒他跟嫂子之间认识的经过而编谎言欺骗我等。大头到底……  “你怎么还不睡?”正在我想的出身的时候,嫂子的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话,打断了我的思路。  “睡不着,正在努力的睡,嫂子也没睡着。”  “又饿了,不是刚吃的嘛!”嫂子侧身背对着我说道。  “我……”我刚想接着说话,嫂子的声音又想起了:“过来吧。”  原来嫂子并不是在跟我讲话,而是再讲梦话,我不禁笑道:“呵呵,不知道嫂子做了什么美梦,大概又是梦到了孩子。”  果然,嫂子拉起了胸围,露出了一对坚挺光洁圆滑的双乳,但是我看过之后,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第五章:鬼影再现  嫂子的床边明显有一道黑影站立着,但是在门的旁边还有一个比较模糊的身影,显得很是瘦弱,一动不动的立在门边朝着床边望着,嫂子露出双乳的一瞬间,乳晕处明显有所下陷,乳头直立滴出了奶水,奇怪的是奶水顺着一条弧线低落,但却并没有滴在地板上。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见到的事实,但事实摆在眼前,我又无法辩解,我使劲的掐着自己的食指,直到感觉一股钻心的疼,我才确定自己并不是在做梦。  倘若这样的情景不是自己亲眼所见,任谁说也不敢相信,更无法相信这发生在眼前的一切。  现在,我相信,我不得不相信,更加的相信允吸奶水的是我下午半睡半醒之间所见到的影子。   再一次的出现,而且是在我清醒的时候,我不怀疑这个孩子的存在,我在怀疑我所见到的大头和嫂子是真实的存在吗?  那个门旁边的黑影是谁?怎么会无故的多出一个来?难道是这个小孩子一起带来的伙伴?  越想越不对劲,浑身都立起了鸡皮疙瘩,身子一阵一阵的发凉,我闭上了眼睛不敢在看下去,环抱着肩膀轻轻的钻到了被褥当中。   脑子里面不知道该怎么表述当时的心情,除了恐惧,我找不到更贴切的词语。  恐惧,可并不是当我闭上眼睛之后就会消失。   控制不住因为恐惧而产生身体反应,我面向着墙,身体颤抖的越发厉害,我死死的紧闭着眼睛,但是一片黑暗的眼帘出现的是嫂子滴血的乳头,被那婴孩大口的允吸,嘴角溢出的鲜血流成一丝长线一滴一滴的滑落,微翘着的眉毛,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正朝我这边望着。  蜷缩着,颤抖着,无望的心里我想放声大叫,眼前却有一股温暖而平稳的热气划过,我轻轻的侧了下头,将大半张脸都埋在了床单里面,但是我露出的左眼却被两只滑嫩的玉指轻轻的撑开。  背着窗户,屋外的霓虹灯已经不在我视线之内,所能感觉到除了一团长发将我的脖子以上的部分全部盖住以外,我看不见任何东西,但是那双眼睛此时一定是在盯着我的眼。  我任由这双眼看着,尽管我看不见任何反光的物体,不知道那双眼能否将我看得清楚。  长发在脖子边随着窗外的风拂动,苏苏麻麻的而且其痒难耐,但是撑着我眼的手指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面对着面,随着扑向面颊的呼吸,她的整个头颅似乎也没有动的可能。  根据手指皮肤在我眼皮上的感觉,我确定是一个女人才有的葱葱玉指。  但是,绝对不是嫂子。  因为,嫂子丝毫没有动。  在绝对漆黑的环境里,人的大脑是非常活跃的,电影里面那些猛鬼的装扮,瞬间在我的大脑中纷纷上场。  眼睛有着明显的酸痛,眼泪也止不住的流出来,眼泪划过鼻翼却被一个潮湿柔软的物体在我眼角和鼻翼之间舔过,我不敢想象那是她的舌头。   崩溃的边缘,我想用尽身体里面仅有的力量吼出声来,但是嘴巴却无法张开。每一次微启嘴唇,都会有一束头发迅速的灌入嘴里,直到嘴里面在也没有多余的空间之后,那些头发才渐渐的不在继续往里钻,喉咙里发出的呜呜声,最终还是变成了最初的宁静。  忘记了手脚的存在,忘记了时间的存在,忘记了我现在所处的空间到底是在哪?她究竟要干什么,睁开我眼睛的手指不送开到底是为了什么? 正当我意识逐渐模糊的时候,耳膜飘进了一声很奶气的声音,“姐姐,姐姐我们走吧!不要跟阿姨玩了。”  我的心脏再次剧烈的抖动了一下,声音,孩子的声音!  “不要,不要走,我的孩子,不要走啊……”一阵歇斯底里的叫声,是嫂子喊出来的声音。  刹那间,撑着我眼皮的手松开了,嘴里的一团头发也猛地消失感觉不到了,恶心反胃的感觉随之而来,我紧捂着嘴担心真的有东西吐出来,主要原因还是害怕自己控制不住也随声叫出来。“不要,不要走啊,宝宝,不要走……” 嫂子还是保持着刚刚喂奶的姿势,我无暇顾及其他,刚准备跳起来打开床灯,却发现腿脚已经不在听使唤了。  “啪”房间的门被打开了,随之一束刺眼的光线射来,右眼一片金黄色的朦胧,左眼一股刺痛逼得我再次紧紧的将其闭上。  “怎么了?”大头慌张的冲来,喘着粗气说道。  大概过了半分钟的时间,渐渐的适应了灯光的亮度后,我望了一眼窗外,平静的夜晚,只有闪烁的灯光在充斥着漆黑的夜。  嫂子的文胸是完整的穿在身上,可见是刚刚那孩子将嫂子的衣物整理好在离开的。  嫂子依旧在沉睡,被子凌乱不堪,不知道是我刚刚因恐惧而抖动造成的,还是嫂子最后拉扯形成的。   “大头哥,刚刚……”我是带着哭腔说出这句话的,但是却不敢说完,内心的恐惧和寒意依旧包裹着整个身体自己心理。  大头望了一眼窗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叹息道:“短命的孩子,我们对不起你。”  难以抚平的心情使得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不愿接受刚刚所发生的事实。  但是,不愿接受就能够证明和使自己相信刚刚发生的一切难道都是幻觉。  大头转过身子,望着我,投射过来的眼光,流露出的神色让人看了是那么的忧心无奈。 走上前来,将嫂子的被子整理好,轻抹了一下她的发髻对我说道:“笑笑,没想到事情还是会发生,我们去大厅说吧!”  望着大头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我知道他将会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但是我还是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嫂子,是不是有心病?”大头轻轻的摇摇头说:“你嫂子其实不是这样的,今天反常的举动都是因为,因为……”大头欲言又止,不知道他是出来因为所以,还是无法去形容。  “因为你们的孩子,回来了,找到你们了,是不是?”我与大头对视着,看着他的瞳孔瞬间扩散和抽搐得脸部肌肉我知道这次我完全说对了。  相互对视着几秒钟,我先开了口说道:“走吧,去客厅说。”  “嗯”,说完大头便转身走了出去。  我揉了揉大腿和手臂,让血液循环快点,尽快恢复刚刚因为害怕而导致身体出现“半瘫痪”的状况。  披了件衣服,关上房间的灯,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大头点燃了一根烟,呛鼻的烟味使我不舒服的嗓子再次难受,嘴里似乎还有那细细长长的软发。  我快步走进厨房,倒满一杯水,狠狠的漱了一下口腔,这才渐渐的消除了那股恶心感,喉咙里面也没有了那种干涩作呕的感觉存在。   大头坐在沙发上依旧低着头闷声的抽着烟,使得烟雾在整个客厅当中缭绕不散,朦朦胧胧的灯光下,响起了大头低沉的声音:“其实,我们本应该走的更远,只是你嫂子放不下那个孩子,一直将那具‘三分尸’带在身边。”  “三分尸”不禁心中一惊问道:“什么是三分尸?” 大头沉默一会,再次点燃一根烟,抽了很大一口,缓缓吐出经过肺叶过滤的长烟,紧咬着板牙直至额头的青筋冒出来,才说出了他近两年所做到不可思议的事情。
  第六章:大头的往事  大头手里玩弄着打火机,缓了一口气说道:“我先说好,我会告诉你我愿意告诉你的……”  “你还有不愿意告诉我的?”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就不高兴了,盯着他说道:“哥们也算是老铁的那种,有事都不跟哥们说了,算哪门子兄弟,非得逼姐发火,你才说是吧!“  “笑笑,有些事情不告诉你,也是为你好,而且对你来说,你也未必相信。”大头掐灭了烟头,直接丢在了地上,摇摇头再次说道:“你别逼我,行吗?”  看着他现在的样子,我无法和我所认识的大头联系在一起。曾经那个在篮球场挥汗如雨的阳光少年,一直充满笑容的脸庞给人一种非常容易相处的友善。然而如今,除了满脸愁容,压抑的心事早就将曾经的那个少年遗失。  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大头变成这样,今天去接我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开心劲,原来都是假装出来的,男人要是心里瞒着事情会比女人藏的更深,而且更不容易发觉,因为,永远不会在他们的脸上表现出来。   “我知道,你把你愿意说的细节都告诉我吧,我希望你还是从前的你,解决不了的事情,我们兄弟一起抗!”大头欣慰的一笑,继而说道:“这件事情不是像以前打架闯祸那么简单抗的,你信不信还是一个问题呐!”  我本想说现在老娘连鬼都相信,还有什麽不相信的是。想了想还是没有直接说出来,只是给他一个信任的眼神说道:“不信兄弟,我还能信谁?” 大头在口袋摸索了两下,我知道他又在找烟抽,于是说道:“少抽点,你看你刚抽的烟,烟味现在都没散掉,呛死人了。”  “我不是在找烟,我是在找这个。”说着他便从内衣口袋里面掏出一个小小的盒子放在手心。  “这是什么?”我不解的问道。   “事情的起源就因为这个盒子。”  “为什么?”我接过盒子放在手心,仔细的端详,只有半个手掌大小,扁平的外观透出一股凉意的质感,再加上浅绿色的冷艳颜色,给人一种较为古怪的感觉。   “没什么特别啊?”虽然是昧着良心说的假话,但是除了最直接的感官显出优点阴霾的气息之外,也真没什么特别的。  “你看到的只是表面,你打开看看。”大头深吸了一口气,“若是这么简单,刚刚你也不会看到刚才那些东西。”   “你是说,自从你得到了这个奇怪的盒子,就发生了更多奇怪的事情?”心里哇的一下就凉了半截,不由的联想到“一个盒子而引发的诸多诡异事件”  “你打开盒子看看吧!” 我轻轻的打开盒子,没想到小小的一个盒子,合上还挺紧的,费了半天力气才将它打开,里面是一个狭小的空间,却什么都没有,我把盒子的开口递给大头看,说道:“空的,什么都没有?”  大头再次点上根烟,摆摆手说道:“盒子的盖。” 我无语的白了一眼大头,将盒子朝上翻了一下,白色的盒子顶部,用红色的小楷写着四行字,由于字体写的比较小,我看了半天才清楚这四行字,我小声的读到:  如果你看了,你将为之而后悔;  倘若,你没有亲眼一见,  那么……  我疑惑的望着大头,希望他能给出解释,哪知道他直接说:“别看我,那么后面是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就他妈的只是这么几个字。”  “那这又说明什么?”看着这几个莫名其妙的字,事情好像又乱了。   “本来我也不知道,那么……之后是内容,有着什么预示或者暗示之类的,但是经过一系列的事情,我就彻底的明白了。”大头吐出一口气接着说道:“正因为我打开了这个盒子,看了里面的内容,所以我才失去了孩子,失去原本属于我的幸福。”  我依然很迷糊,说道:“要是你没看呢?会怎么样?”  “呵呵”,大头的笑声里面透着无奈和凄凉,“如果我没有看,也许会我会继续享有我的幸福,也可能会比现在更惨。”  “到底是为什么会这样?”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突然的就吼就出来。  “没有为什么。”他的声音很平静,就像静谧的湖面,平静的没有一丝涟漪。  “那你之前跟我讲的三分尸,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头似乎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久久没有发出声音,他向后靠着斜躺在了沙发的上,“我告诉你,但是这件事情决不能还有第四个人知道,因为过了今晚明天一切就结束,它们在也不会来了。”  “你快告诉我吧,真是急死人了。”我真有点受不了他了,以前雷厉风行马大粗的一个人,现在怎么成了女人似的,而且比女人还要婆婆妈妈慢半拍。  扔掉手上的烟头,喝了口水,逐渐的敞开了心扉,告诉了我这两年来所发生的事情。虽然还有事情没有直接告诉我或者可以的隐去了,而且他也只想一个人放在心里,我也不能够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逼着他说,况且就算我这么做了,他也是一根筋到底,依旧不会说。  听了大头将近三个小时的叙述,越听越感觉精神,到最后我竟然毫无睡意,脑子里面一直浮现着他跟我所讲的内容,从大头比较凌乱的语句中我也算是大概明白了八成以上的内容。因此,我先将大头跟我讲的“三份尸”,给大家复述一遍,其他的内容,我还需要进一步消化,不可思议的事情,彻底颠覆了我的世界观念。  大头一个人高中毕业之后,就独自来到这个城市打拼,其中的各种心酸,在此也不便详述了。就在这个美丽而又劳累的城市里面,就如他跟我所讲一次意外的车祸,遇见了嫂子。  在听她说的过程中,我曾问过他,我说:“嫂子在这点跟你是截然相反的意见,所讲的内容不是一个版本?”  但是大头一句话就将我的疑问给咽住了,他说:“你嫂子在烧饭的时候,说的胡话你也信么?如果你不信,那么就信我,明天她连你都不记得。”  我不置可否,只得听他的。  他在与嫂子相处的非常融洽,不多时也就喜结连理,大头跟家人说了这桩喜事,其父母也是开心的催促他们赶紧回家把婚事给办了。  就在他结婚一个月之后,再次来到这里上班,应为钱的原因,他们没有能力买房,于是就在上班不远的地方租房子一间房子住。也便是这件房子,引来了更大的灾难,他们的宝宝在出生两周之后,无故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那是一个周末,外面天气比较阴霾,灰蒙蒙的一片,大头跟嫂子也便没有出去,只是在家里陪着孩子,开着电影。然而,就在屋外划过一道闪电之后,孩子的哭声也随之响起。  大头抱起孩子,听着孩子哭声比较揪心,于是对嫂子说道:“孩子,估计是饿了。”  嫂子走过来,抱着孩子,准备喂奶,听着孩子的哭声,感觉不对劲,对大头说道:“孩子的声音与往常怎么不一样,以前哭的时候声音也是比较轻盈显得清脆,今天怎么听着那么刺耳,不会感冒了吧!”  大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毕竟孩子太小了,“要不去医院看看吧。”  于是大头进了去换衣服,嫂子抱着孩子在窗沿上坐着。  当大头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所见到的画面,在他心底犹如狠狠的被铁锤重击了一般。  孩子躺在床的中间,整个身体比他换衣服之前要整整胖了一圈,颈部和手指以及脚踝已经逐渐出现了白白的软骨,哭声消失了,孩子死了,嫂子也消失不见了。  会为什么会这样?彻底惊呆的大头知识呆滞的望着床上的孩子,快要全部腐烂的孩子。一道沉闷的雷鸣,惊醒了大头出神木讷的身体,他疯了般找遍了整个不大不小的房间,依旧没有嫂子的身影。  雷声掩盖了他的嘶吼,无望的瘫坐在地上,似乎支撑身体的骨架被人剥开皮囊掏空而去。  转眼之间不过三分钟?孩子就变成了那样,而且不仅仅只是大头一户人家的孩子,两年的时间,在那租房子的人家只要有孩子基本上都会出现这样现象,至今大头最少看过三具那样的实体。  听住在这里的老人讲,这是因为‘邪气入体,尸留三分’身体的其他部分将会在一炷香的时间之内全部高度腐烂。  最终,大头在卫生间里面找到了嫂子。但是,已经不省人事晕倒在地。  “笑笑,你能够相信或者接受我刚刚所讲的一切吗?”大头在这三个小时的时间只是不断的抽烟不断的述说,孩子的变故,我也只能尽力的给予安慰,毕竟还年轻。但是这件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将大头讲了三个小时言语进行总结之后,我明白了一些事情,同于矛盾也一并存在。  为什么出现这样的一个奇怪的盒子?盒子是整个事件的关键所在么?嫂子为什么会晕倒在卫生间?依旧非常模糊,整理不清楚!我闭上了眼睛,脑中再次幻想着大头经历过的画面。将整个事情在我的脑海中整体的像电影一样播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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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盒子?多出的鬼影   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听了大头诉说的全部,心里翻来覆去的也不是滋味,我的小侄子刚出生两周就这样被死神带走了,嫂子也落下了心病,一个本应当幸福美满的家庭,莫名其妙的遭到了如此荒诞的事情。  我真希望此时大头是在跟我讲故事,以前大头总是讲异常恐怖的鬼故事吓唬我,然后再趁机搂着我,拍着我的手臂揩我油说:“没事,大头哥在呢,不怕不怕。”现在,我倒真想他是故计重施,但是很明显这是不可能的,他不可能为了吓唬我而编出那样残忍的故事。  事情经过了一年的时间,一切本应当归复平静,今晚我让他再次提起,我虽没有做过人母,但我心里的痛楚已经无语言表,作为父亲的他,自己的孩子死的不明白,并且还有着一系列荒诞不经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换作是我想必早就崩溃了。  我知道是什么力量支撑着大头再次站起来,对于嫂子而言想必也是如此,彼次还有深爱,生活还需要继续,一路携手相扶到老,这辈子也算没白活。  大头跟我所讲的一切,我很佩服他能够平静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将整件事情叙述完,虽然刻意隐瞒部分事情,但是对于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我已经得到了所有的论证。  我睁开眼,看见大头依旧还是斜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发呆,我拍了拍他的肩,说道:“头哥,过去发生的事情已经无法挽回,这件事情虽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事出必有因,你后来没有接着调查吗?”  大头眨了一下眼睛说道:“有,我们报警了,警察没法处理,法医解剖过孩子,但是毫无结果,孩子的内脏完好无损,却偏偏从身体外部组织开始腐烂,医学无法解释。警察将此案件进行了加密交由上级处理,但是一直都没有结果,我经过多方调查也是一点线索都没有,直到我想起了这个盒子。我才明白了。”  “这个盒子?为什么会这样讲呢?”我再次拿起这个小小的盒子,放在手心,仔细的端详着它,不肯放过每一个角落,良久,我发现除了形状像钢笔盒之外没有其他特别的,只是比钢笔盒要小很多。放在手心掂了掂分量,很轻。我又用指甲狠狠地掐了一下盒子的表面,外表竟然坚硬得连一丝痕迹都没有,但是又判断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材质。这么简单的一个盒子应该不是什么名贵的材料,单凭质感我觉得应该是桃木或者枫树,但是想想也不对,为什么放在手心会有一股凉意呢?  大头看我一直死死的盯着盒子,只是浅浅的一丝苦笑,说道:“这个盒子,我每天看它都不会少于两个小时,我也拿到一些古董或者当铺去问过,是现代的东西,最早不会超过五十年,柳木制作的,里面的字体是仿褚遂良《圣教序碑》的字迹,而且是用左手写的。”  “没啥重要信息,那你从这个盒子里面发现了什么?”  “刚刚在房间里面,你看到的是不是两个影子,有一个是女孩子,而且舔食你的眼泪?”大头望着我,看着他的急切的样,我知道这个问题很重要。  我朝他点点头说道:“是的,我还听到那个小男孩叫她姐姐。”  “这就对了,他们以后不会再来了,那个‘姐姐’其实是我们的大女儿。”  “什么?你怎么又多出个女儿?”我惊得眼珠子都快冒出来了,“那你刚刚怎么不讲?”面对他说的话,我真想揍他一顿,讲一点漏掉一点,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真的无法组织好语句来描述整件事情的发生过程。  “不是我刚刚不愿意讲,只是再次回忆那段过去,我真的不敢想象这一切真实的发生在我的身上。”大头说着眼睛已经深红了,声音也开始有点抽噎,我听着鼻子也是酸酸的,说道“对不起。”  “没事”,虽然他口里说着没事,但是眼泪已经掉下来了,我拿过一张纸递给他说道:“你要是不愿说,那就不要勉强自己了。”  “也许说出来心里会好受点,况且现在让你也卷入了这个怪异的事情当中,也都怪我。”  “我们是兄弟嘛,说这话就太见外了。”   “我想你应该知道整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  “我不知道,我就知道那多出来的一个影子是你大女儿,其他的你也没告诉我。”  大头无奈的摇摇头,说道:“我看你今天发现很多细节问题,你都能按照自己的逻辑猜出个大概,现在脑子怎么就不灵光了呢?”   “我……” 我只能咬咬牙心说:“忍了。”  “我笨你还不知道啊!你就简而言之,看我能不能猜到。”  大头闭上眼睛,似乎在考虑到底该怎么说,良久他才开口说道:“我跟你嫂子认识三个月之后,你嫂子就有了身孕,在第四个月的时候,我们便在这里租了一间房,一次打扫卫生的时候,在床底发现了这个盒子,当时觉得没啥,就把它捡起来放在书桌上……”  为了方便叙述,也方便大家细看,我将大头讲我听的细节进行了整理。  原来这个盒子第一次出现是在这样一个偶然的情况下,大头打扫完房间之后看到书桌上的那个小盒子反射着浅浅的绿光,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大头拿起了那个盒子,第一眼看上去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盒子,他试着将这个盒子打开,但是无论怎么样使劲那个盒子都始终丝毫不动。  大头当时就郁闷了,这么一个小的盒子,中间明明有条可以打开的缝隙,为什么就像万能胶粘住一样,丝毫没反应呢?倔强的脾气一旦上来,他就不甘心了,难道我一个大老爷们还打不开你?  他找来剪刀朝着中间缝隙划过,用力向上一扳,盒子的缝隙裂开了,两只手一起用力,在盒子开启的一刹那,一股恶臭扑面而来,熏的人直反胃。大头立马丢弃盒子捏着鼻子躲到了一边,心里不经嘀咕:“封的这么严实,难道吃饱了撑得藏着一坨屎在里面,这么恶心的臭味。”  空气弥漫着作呕的气味久久不散,无奈只得将老婆的香水牺牲一点了,然后将盒子拿到窗台,透透风。抽了一只烟,觉得透风差不多了,于是再次拿到手里仔细的看盒子里面有什么。不看还好,一看他就要骂爹了,空无一物。一通乱骂之后,就将盒子直接甩在了地上,就在甩手的一瞬间,他看到了盒子的顶部写着一行字,也就之前我所读的那四行字。  打扫了一个多小时的房间,本来累的够呛,还被一个破盒子给耍了,越想越火大,直接一甩手将它丢到了窗外。  房间里面的香水味和臭味夹杂在一起,简直比刚才那臭味还要难闻,索性关上房门去接老婆下班。  两人在外面吃了饭,大头也没有讲下午遇到了一个倒霉的盒子,晚上大概七点多回到了家。当大头打开房门的一刹那,那股莫名的臭味依旧还在。  “什么味?你上厕所没冲吧?”嫂子望着大头说道。  “像我这么爱干净的优秀青年,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把房间打扫的一尘不染,怎么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呢?再说了,您借我胆,我也不敢啊!”  “那这是什么味?又香又臭的?恶心死人了。”  大头将下午捡到一个破盒子的事情和嫂子说了,嫂子皱了皱眉头不信的说道:“真的?”  “对天发誓,千真万确,哪敢骗老婆大人啊!”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哪天不贫嘴,耳根就清净了,宝宝也不用被你烦了。”  “呵呵,老婆教导的是”  “怎么一下午的时间,还没有挥散完?”  “这就不知道了,比下午好多了,再喷点香水缓缓。”  就这样喷香水缓一缓,一直缓了一个星期,这股其臭的味才算是彻底的干净。  但是,一个星期之后,怪味是没有了,噩梦确是一晚比一晚真实。
  第八章:盒子?第一个梦  当大头将那一个星期的噩梦经历告诉我之后,我也随之恍然大悟,每一个晚上所出现的噩梦都是他后来所经历的事实。  躺在床上不经片刻便沉沉的睡去。置身在无尽的黑暗深渊里面,眼前有一丝闪烁的绿光逐渐的越来越显得明亮,直至最终看清楚那道亮光,才发现原来是今天下午丢弃的盒子所发出来的。  那个盒子静静的悬浮在空中,一个人影也直直的立在盒子旁边,本以为是自己眼花,使劲的挤了挤眼睛,虽然盒子所散发出来的亮光足已看清楚盒子周围大概两米的范围,但是,呈现在他眼前的那道身影仍旧是模糊的很不清晰,模糊的无法判断那道影子是否衣衫完整,更别说看清性别,除了盒子本身,其他的一切都显得朦胧而不够真切!  黑影像古松一般立在那儿一动不动。此时大头心里有点发嘘了,嘀咕着:“这到底演的是哪出啊?秉着小时候所看的武侠片里面大侠的谆谆教诲,‘敌不动我不动,敌欲动我先动’,一直和那个怪影子那道黑影对视着好了。”  那影子似乎看出了他的心事,缓缓的从一只袖口里面伸出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夹住盒子递给了前方的大头,示意要让他接住。大头已经做好跑的准备了,看到这样的情况身子已经稍微转动了四十五度,此时若是确定了对方不是朋友而是敌人,凭着这样的姿势我也可以如离弦之箭般全力奔跑出去。  下午才丢弃的盒子,为什么现在又再次出现在眼前,可不想再闻那股恶臭了,立马转身就往回跑,心想着:“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啊!”   一路狂奔,跑到两条腿直打颤,脚跟落地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抬起来为止,才放下心从地上坐了起来,四周仍旧是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完全将自己包裹其中。  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心想:“那怪物应该没有追上吧,好歹哥百米也是12秒的成绩。” 做了几次深呼吸之后,肺叶里面有了新鲜空气的调换,力气也逐渐的有了缓和,忍不住小心翼翼的转过头看看身后的情况,当脑袋和身体转过六十度角的时候,不禁“啊”的一声大叫。  身后,同样的距离,同样的场景,唯一不同的是盒子的另外一边又多了一个弱小的枯瘦身影。这个瘦小的身影和另一个身影相比,却显得异常的清晰可辨认。  这是一个婴儿,最多不过四五月大小,可以清楚的看见没有发育完全的五官和手脚,微张着眼睛正朝大头这边看着。  这是在梦里,一定是做梦!抬起右手朝自己的脸狠狠的抽了一耳光子,瞬间整个耳膜以及半个脑袋都在嗡嗡作响,嘴角也流出了鲜血。   这一刻,他慌了,彻底的慌了,明明记得自己跟老婆回家之后,冲了澡就上床睡觉了,怎么可能不是做梦?为什么扇了一耳光之后,竟然会疼的那么真实?  对面的一切依旧没有变化,夹着盒子的手依旧是向前伸着做出递给你的姿势,静悄悄的漆黑环境里面,大头感觉自己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蝼蚁,毫无反抗之力,拼命逃跑了半天依然是寸步未动,一点实际效果也没有达到。  散发着绿光的盒子逐渐显得暗淡了,可见的范围也在逐渐的缩小,一线生机再次出现在大头的眼里,他准备起身再次赌一把,就当他偷偷瞄那黑影的时候,他的目光便定住了,瞳孔逐渐的不断放大,心脏也随着恐惧跳动的频率越来越快。  他看到那个黑影用拇指撬开了盒子,左手正拖着那个婴儿使劲的朝手心里握着,就像蹂躏一片树叶那样轻松,婴儿的眼睛始终望着大头没有变换方向,小小的嘴巴随着黑影手指碾压的力道一张一合,缩小的身体被折磨的已经不成形状,却始终没有发出一丝的喊叫。   大头的心在抽搐,胃里面也是一阵翻腾,婴孩的嘴越张越大,黑影整只手掌最后几次力道,直接压迫着那可怜的肉体张开了一个成人拳头大小的嘴,整张脸孔充血膨胀的如同紫牡丹一样的颜色。  看着婴孩尚未发育完全的面部所表现出来的痛苦以及黑影咧着嘴发出的刺耳狂笑,左手一直连着整个左边身体都被婴孩的鲜血染得通红,但是面前的一切仍在继续着,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大头实在没有勇气再看下去,更没有勇气冲上前去救下这个还未真正形成生命的肉体,眼前的这个黑影在大头的眼里是一个魔鬼,一个恶魔!  一声怒吼,还是用尽了身体里仅存的点滴力气站了起来了,横竖都是一死,倒不如跟你这个怪物拼了。  整张脸孔都布满了一颗一颗豆大的汗珠,此时正一滴一滴的滑落,若不是自己有着近一百五十斤重的身体,皮粗肉糙的恐怕心脏都会直接蹦跳出来,蓦的一跃而起,用尽力气猛地起身站立,大脑突觉一阵眩晕险些再次倒下去。  还未抬起步子,却看见那婴儿缓缓的抬起手,用那五根还是连在一起没有分开的手指摇了摇又向前挥挥手,便直挺挺的垂了下去。   黑影见大头站起来了,婴儿也停止了最后一丝气息,左手的力道再次加深,似乎觉得已经没有在细细把玩的必要。  大头知道那婴孩是催促自己快跑。  可笑,自己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却需要一个未成形的胎儿来提醒自己,却眼睁睁的看着一个生命被残忍的折磨致死。  他想跑,但是腿脚已经不再听他使唤了,就像两道长钉死死的将两条腿钉在原地一样,动弹不得。  盒子是打开的,大头的眼泪也忍不住的掉出来了,他只有选择闭上眼睛,不去看那令人惊心生寒的一幕, 因为眼前的景象使得他无力的栽倒在地。  婴儿已经被揉成了盒子大小,黑影将盒子放在面前深深的吹了一口气,然后将那已被自己摧残的如同一张薄纸般的肉体放了进去。  关闭盒子的一刹那,整片空间再次陷入了全部的黑暗当中,黑影甩手一仍,盒子正正落在了大头的跟前。   “叮玲玲……” 一阵闹钟的响声,惊醒了正在熟睡的大头,当他猛地睁开眼睛的一刹那,开心的笑了!  原来昨晚的一切真的是南柯一梦,自己还活着,不管谁遇到也得放肆的大笑几声,然后大吼:老子还活着。  不过最终还是放弃了狂吼的冲动,因为感觉自己的嘴角有点火辣辣的疼痛,而且嫂子还有自己的孩子依旧在睡梦之中。  转过头准备关闭闹钟的时候,他却将伸出去的手停在了半空。眼睛所流露出来的神色,除了极度恐惧之外,更多的是透着迷惘。  床头的柜子上面,不仅有一个闹钟,昨天从窗口扔出去的盒子,现在正端正的摆放在闹钟的旁边。   “老公,快把闹钟关了,吵死人了。” 沉浸在恐惧当中的大头根本就没有听见嫂子的声音。直到嫂子用力的推了大头几下,大头才反应过来。将闹钟关掉,除了一缕阳光从床沿射进来,让人感受到新的一天开始,大头的思维彻底的混乱了。  现在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生活当中?  他已经没有一个明确的判断,因为昨晚那件事情若是真实的话,那么现在自己为什么会在房间的床上,而且充斥房间的那股淡淡臭味依旧还在鼻翼间流荡,如果昨晚那情况是在梦中出现,那么嘴角的疼痛和这个盒子又怎么解释呢?
  @震撼呵
12:26:00  你是要说故事还是炫你的拐弯词?看着闹心!不用谢我了。  -----------------------------  两个都炫。。。
  怎么没了?  
  1945年,一位非藉少女LATUALATUKA,乘坐一艘灰色小船由非洲漂到美国‧一位神秘男人杀死了她,而且在背脊割了 "LATUALATUKA"几个字母。一星期后, 这消息传到亚洲.现在你已看完这篇讯息, 她会在一星期后飘到你家中夺取你最重要的家人性命。解咒方法只有完成以下指示: 将此讯息贴在其他三个留言版的回应内  对不起,不小心看到的,没办法
  @仙卜预测a
13:28:00  你来错板块了 大哥 大姐 还是大什么的???不要更新了夺首页了。。。。  -----------------------------   那我去哪?回家睡觉( ⊙o⊙ )哇???  找个地方先发着。。。
  @比若惜
15:05:00  怎么没了?  本帖发自天涯社区手机客户端  -----------------------------  没人看。。。真心没动力,你要是喜欢,我接着更新。。。。
  第九章:盒子?胎死腹中  揉了揉眉心,脑袋还是疼的厉害,索性起床带着盒子来到卫生间,推开通风窗,点起了一根烟。  自从老婆怀孕之后,厕所便成了他抽烟的根据地。左思右想,越想脑袋越疼,待了半个多小时依旧没有总结出什么所以然。  直到嫂子敲门,问道:“掉进马桶了吗?”这才知道时间待的有点长,将盒子放进口袋,推开门笑着说到:“幸好你来的快,不然你得拉我起来了,差点掉进去了,嘿嘿”  “出息,赶快出来,上班时间快到了。”嫂子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  “遵命。”一溜烟的跑到楼下去买早点伺候老婆大人。  虽然时间还是早上七点多,但是整条大街上都挤满了早早起床的上班一族。  不知道为什么,昨晚那一场太过真实的梦境,一直在脑海当中徘徊,哪怕思维刻意的往其他方面引导,但依旧也无法挥去那真实的一幕。  黑影?婴孩?盒子?黑暗的环境,绿色的光,黑影为什么要那么残忍的对待那个婴孩?又为什么将其放入盒子当中?明明已经将盒子扔出了窗外,怎么会再次出现在房间当中。   除非,昨晚不是梦!   一路向前走着一路嘀咕着,已经错过了两个早点摊位了,最终想不透,听着摊贩老板吆喝才猛地想起来,自己下楼是买早点的,手机没带在身上,估计老婆大人又以为自己失踪了或者掉进了哪个下水道。  赶紧买好早点迈着腿就往回奔。  回到家,果然看见老婆大大正守候在门口,估计又得迎来老婆一番“羞辱”。  大头咧嘴一笑说:“老婆,今天买早点的人特多,排了很长的队,才买到!”  “哦,那快点吃吧,时间不要早了。”  大头摸摸三寸小平头乐呵呵的进屋,心想:“善意的谎言,还是需要滴。”  两人吃完早点,就各自上班。  嫂子上班的地方离住处比较近,大头上班地点要远一点,一路踩着单车,走过一座大桥的时候,看见两边都是一些五六十岁的老人,在地上摆着八卦图,放着玄学易经以及龟壳等卜卦算命的装备。  大头车速慢慢缓了下来,心想:“遇到这么不靠谱的事情,也许还真得找这些不靠谱的人来看看。”  于是,将自行车停到一位估摸着有六十多岁,将灰白相间的长发留着三七分发型的老者身旁,说道:“师傅,算一卦多少钱。”  “有缘无价,无缘不算。”老者缕着发白的胡须说道。  这话不跟白说吗?要是真找你算了,等下又用这种不清不楚的话解释,我不跟没算一样。  不靠谱就是不靠谱,不算也罢!  正想上车不再理睬,老头的一句话,又愣愣的让大头原本抬起的脚步再次放了下来。  “这位兄弟,你家里有不干净有东西,你身上也有不吉利的物品。”  大头转过脸,原本不安的脸色就已经显现出了难看的神色,经过老头这么说立马掏出钱包,双手递过五块钱说道:“您在帮我看看。”心想:“还真这么神?”  老头闭着眼睛摇摇头道:“你走吧!你的命已经注定,就算我泄露天机,也救不得你。”  大头以为钱少,就把钱包里面的钱全部拿出来,说道:“师傅,您要是算对了,我把我这一个月的零花钱都给您。”  老者摆摆手,说:“我刚说了,有缘无价,我刚看你面相已经猜出七成,若我告诉你不但救不了你,而且老朽的恐怕也见不了明天的太阳。”说完,不等大头说话,他已经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了。  大头拽着他的胳膊说道:“我从来不相信算命的江湖骗子,就冲你刚才那句话,我信了!”  老者撇开大头的手说道:“这座桥上,干我这行的少说也有二十几位,你偏偏找上我,说明我们有缘。但这缘是孽缘,早点回家,希望这血光之灾不会累积到你我身上,七天之内跟你爱人在家哪都别去。”  “师傅,我还要上班,不然我全家老小怎么糊口?”  “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你自己决定是工作还是接你爱人回家!”  说着老人就背起地上的家伙跨着步子离去了,看着老人离去的背影,大头也不置可否。  他还是选择了相信老人所说的话,毕竟人家没有瞎忽悠,况且哪个开门做生意的,连工钱都不要就收工离开,生意都不做了。  顾不得打电话向老板请假,立马上车,调转车头驶向了嫂子上班的方向。  一路猛踩脚踏板,心里越思索越觉的更是玄呼,恨不得马上就飞到嫂子身边。  此时太阳已经高高挂起,一路卖命似的飞速前行,汗水早已经湿透全身,正当离嫂子还有一半路程的时候,口袋里面的手机响起来了。 右手扶车,脚也没有停下来,依旧卖力的猛踩,左手接起手机看到是嫂子发来的,于是便说道:“喂,老婆,你等我,我马上就到你那了。”  但是电话里面传来的却不是嫂子的声音,话筒里面传来的声音也是非常的熟悉,就是一时又想不起来。 这时电话那头带着哭腔急促的说道:“洋哥,你快来吧!嫂子摔倒了,流了很多血……”  “嗡……”顿时心里不由的一阵抽搐,脑子也随之不由自主的嗡嗡作响,似要裂开一般,感觉天地都在摇晃,一时失神差点翻车。  这是小倩的声音,跟嫂子在同一个单位上班,后面小倩所说的话,他一个字也没有听清楚,挂上电话跳下车,连忙拦了一辆的士,心里默默念道:“老婆,你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啊!”  十几分钟以后,车子停在了单位院门口,大头付了车钱,也没有接司机找出多余的钱,打开车门就狂奔了进去,门口的保安想拦也拦不住。  但是他来错地方了,救护车比他先来几分钟,现在人已经去医院了。  大头找不到人,掏出手机回拨了电话,但是电话那头久久没有人接听,就当手机快要自动挂断的时候,电话里面的忙音突然就结束了,通了电话之后却没有声音。  大头大声的喂了几声,话筒里面依旧静悄悄的,就当大头准备挂断,重新拨打的时候,里面传出来了笑声,大头带着急促不安的心里在烈日下奔波许久,早已被汗水湿透了全身,但是听到电话里面所发出来的声音,顿觉寒冬里面一盆凉水,从头顶浇到脚心,突如其来的笑声,吓得大头一个咧切,手机被丢出了几米远。  这笑声大头这辈子也忘不掉,正是昨晚那个梦中黑影所发出来的狰狞恐怖音色。  这时保安可算追上来了问道:“先生您找谁?这里闲人不得入内,您得先到工作室登记才能进入。”  大头铁青的脸,吓得保安也不敢发火,狠狠的留着保安的衣襟说道:“我老婆呢?刚刚摔倒的那个女人呢?”保安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此时也被大头的反应和表情吓得不清,断断续续的说道:“被救护带走了,现在应该到了市医院。”  大头撒开保安,转身就像门口跑去,保安在身后说道:“先生您的手机丢了!”  跑出院门,还好那司机没有走,看见大头出来开说道:“刚没找您钱。”  “不用找了,马上去市医院,快,快啊!”  司机也是聪明人,知道发生了比较严重的事情,立马踩油门加速前去。  不消片刻就来到了医院,老天也算给大头面子,一路上都没有遇到红灯。找到值班护士,问清楚情况,急忙按照护士所讲的方向跑去,跑过二十米的路程就看到小倩还有几个同事在那失魂落魄的坐着,或者来回踱着焦急的步子。  大头上前就抓住小倩问:“怎么回事?”  小倩咽哽着带着恐惧的语气说道:“嫂子说肚子不舒服,想去上厕所,但是去了大概半个小时还是没有出来,我便进去找嫂子,怕她挺着肚子不方便。”说着,小倩流露出的眼神和因恐惧抽搐而变形的脸部,咽呜着没有往下说。  大头急了,大声的说道:“后来怎么了?”  小倩吞吞吐吐惶恐不安的说道:“我,我进入的时候,看见,看见满地的血,鲜红的,嫂子就倒在鲜红的血液当中,怀里抱着一个变形的婴儿。”  抓住小倩双臂的双手,突然放开,小倩一个身子没有立稳,摇晃着向后翻去,幸好后面坐着人,这才没有倒在地上。  “啊,变形的婴儿,这,昨晚……”大头想到了昨晚被黑影压碎的婴儿。  不禁浑身冒出冷汗,接着问道:“第二次是谁接的手机?”  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的小倩,惊呼道:“没有人接电话,嫂子手机都是我拿着的,我一直再给你打电话,就只打通了一次,其他的都提示说不在服务区,无法接通。”  大头拿过手机一看,的确,二十分钟里小倩一共打了数十个电话。  大头瘫坐在在地上,他知道昨晚那个梦是预示着什么了!
  第十章:盒子?死亡的开始(一)  大头脸色惨白的瘫坐在地,旁边几位同事见到大头这样的神色,知道他受不了这样沉痛的打击,连忙起身将他扶到座椅上坐好。  小倩毫无血色的脸直到现在也没有恢复丝毫血色,哆嗦着说道:“洋哥,嫂子上厕所之前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就……”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不知道怎么形容,小倩始终没有说出下面的话。  大头满眼噙着泪水,莫不作声,旁边的女同事看着也痛在心里,拿出纸巾伸给大头,大头也像没有看见一样。  那女孩给小倩擦了擦挂满脸面的泪痕,又主动的给大头擦去了脸上的泪水和汗水。  几个人就在这条不长的走廊当中静静的沉默,谁也不敢讲话,更不知道说些什么,仅凭安慰的话语是无法抚平男人的心,更何况是痛失儿女,妻子生死未卜的心情,大家也只有默默的等着医生出来,说明情况。  大概过去了十分钟,小倩的手机响了,木讷的接起手机,只听见小倩重复不停的说嗯,两分钟之后小倩挂断了电话说道:“警察让我下午抽个时间做笔录。”  大头深深的吸一口气说道:“这又不是人为的故意伤害,没有用的,没有用的,一切都是注定要发生的事情。”越说声音越小,渐渐的大头便斜靠在了椅子上面。  众人以为大头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说着胡话。  小倩拍着大头肩膀说道:“洋哥,事情已经发生了,节哀顺便,只要嫂子没事,这是个意外,孩子是不会怪你们的。”大头依旧没有回答,眼角挂着泪,面无表情斜躺着望向急救室的方向。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不知过了多久,抢救室的门终于打开了。大头猛地冲到刚走出急救室的医生旁边紧紧抓住医生的双肩,急切的问道:“我老婆怎么样了?我老婆怎么样了……”一直喋喋不休的重复着这句话,医生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大人现在已经脱离危险了,只是现在还处于深度昏迷,什么时候醒来那就要看她自己了,你们的孩子我们已经尽全力了。”  大头垂着无力的双手,听完医生说的话,刚刚一股子的力气,现在也所剩无几。  医生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又突然回过头带着疑问说道:“你老婆最近有道医院来做检查吗?”  大头点点头说道:“有,前天来的,一切正常。”  “那就怪了,我们检查过你孩子的身体,初步检查发现你孩子的身体像受过很大力度的挤压,导致未发育完全的身体极度变形,而且在昨天已经死了,具体情况我们还需要进一步解剖化验。”  大头只是简单的摇了摇头说道:“医生,孩子怎么会从身体里面出来?”  医生眉头也紧紧的邹在一起疑惑的说道:“被外力强拉出来的。”  大头无谓的一笑转过头对其他人员说道:“今天谢谢你们,改天我在登门道谢!”  众人急忙安慰说道:“洋哥,人命关天的大事,我们应该做的,现在是照顾好嫂子要紧。”  送走了医生和几位同事,抽出时间给领导打了个电话,请了假。  穿过透明的玻璃,看着嫂子安静的躺在洁白的病床上,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想起了曾经第一次见面的下午,夕阳下是两道依靠在一起的斜斜身影,本不相信一见钟情的男女,用自己的事实给予了最直接的解释。自己那段住院的时间,嫂子更是在自己昏迷的时候一天一夜没有合过眼,当自己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嫂子红肿的眼睛瞬间再一次的次湿润,默默无言。  这一年来,他们生活当中虽然没有享受到过多可以炫耀的物质,俩人一起携手走来,不管是晴天还是风雨,口里常说的是一句:你若安好,我便晴天。  看着嫂子苍白的脸上透着不易察觉的痛苦,大头明白在晕倒的那一刻她想到的是自己的爱人,将身体带来的剧痛深深的遏制在心里,不能够让他看到自己过多的痛苦。  大头抹了一下泪水,无声的抽泣中闭上了眼睛,不在忍心看着这么美丽的人,受着如此巨大的痛苦,回到走廊的座椅上无力的仰头靠在上面,从口袋里面掏出那个普通的盒子,不管从哪个角度去看,盒子依旧是一个普通的盒子,显得十分的简单。试着再次打开这个盒子,却发现这个盒子的缝隙再一次死死的紧密连在了一起。  “一不做,二不休。”大头心里狠狠的想,“劳资出去把你烧了。管你是人神鬼怪。”  说着就走出医院来到一处偏僻的小树林里面,点上一支烟,捡起几根干燥的树枝在一些枯草的引火下,火苗很快忽的一下就窜了起来,等到火势渐渐的越来越旺,紧紧的捏着盒子的手,心里说道:“烧了你,一了百了。”  将盒子丢进火堆里面,大头又从周围捡起了一堆树枝,全部压在了火上。被高温包裹着的盒子渐渐的脱落了其表面的油漆,随后却逐渐的发出了一丝丝的哀嚎声。  大头愣在那儿先是一惊,其后立马想到,昨晚梦境当中的黑影,是否就是藏在盒子当中,现在将它烧了彻底的毁了它。  心里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将所有干燥的柴火都一股脑的丢了上去,那摄入耳膜的哀嚎更是一声紧似一声,烧了一个多小时之后火苗才渐渐的熄灭。  盒子已经成了一堆灰沫,随着下午林子里面的一阵晚风吹过,全部飘散在整个小小的林子当中。  在外面随便弄了点吃的,吃了两口索然无味,心里惦记着嫂子喊来服务员给了钱之后直接走进了医院。  来到病房看见一个小护士正在给嫂子换药水,敲了敲门问道:“你好,现在我可以进来吗?”  小护士转过头停止手上的工作说道:“可以,时间不要太长,病人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  大头道了一声谢,看着护士忙完之后坐在了床边,握着嫂子柔软的手指,静静的注视着嫂子面孔,想说些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些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  双眼一直紧紧的盯着病床上的嫂子,心理是多么希望嫂子此时能够睁开眼睛,像是每一个醒来的清晨,所说的第一句话:“胖子,我饿了。”  但是,这已经是不再可能发生的事情了。  在心里默默的念着:“老婆,早点好起来,我们还没给女儿取名字,你一直说我没读多少书,取得的名字真土气,今天我遇到了一位高人,他可以帮助我们的女儿取个好听的名字,你醒来吧,我们一起去找他。”  揉搓着手指,心力狠狠的抽痛了以下,鼻子一酸眼泪又不争气的掉了下来,浑浊的泪珠落在了嫂子的洁白如玉的手臂上面。  站起身拿过口袋里面的餐巾纸,说道:“老婆,这纸巾是你最喜欢的香味,家里还有好多,你起来我们一起回家,好吗?”  抽出一张纸,轻轻的擦去了手臂上的液体,再次将手心握紧贴在了自己的胸前。  护士走了进来,本想说:“还是给病人一个安静的环境吧。”看着房间中的情景,又莫名的将想说的话给生生的咽了下去,轻轻的转过身体,悄悄的离开了病房。  大头叹息的轻声说道:“老婆,刚刚来的小护士可能是想让我亲爱的老婆好好的休息,做老公的也不能够这么自私占有你休息的时间,老公先出去吹吹风,你好好的休息,要听话,知道吗!”  将嫂子的手轻柔的在被子里面放好,仔细检查了病床的柔软度和被子厚度,因为嫂子在家都是喜欢轻薄的被子盖在身上。  大头离开病房,走到屋外。此时,日落时分天空出现了唯美的火烧云。  点上一根烟狠狠的抽了一大口,心里想着必须要再次找到他。
  第十一章:盒子?死亡的开始(二)    大头一个人离开医院,走到路口拦了一辆出租车,告诉司机开往城南大桥。  从医院到城南大桥的路程并不多,只是现在日近黄昏,希望尽早赶到那里能够遇到还没有收工的算命先生。  付了十块钱的车费,菊黄色的灯光开满大桥的两边,熙熙攘攘的人群川流不息,大头无心欣赏这一片美景,绕着桥面人行道走了两圈,除了摆地摊叫卖的老板以及看物购买的消费者,早上摆摊算命的一族早已经下班回家。  无奈,只得放弃,心里盘算着,看来只有明早再来,今天早上丢弃在不远处的自行车,现在也不知去向。也罢,别无选择只有徒步走回医院。  这一切事情已经非常明朗了,唯一不明白的一点就是那盒子为什么会出现在房间里面?是一直都存在的吗?那么以前租房子住的人有没有发生类似的事情呢?所有对外出租的房间当中,是不是只有这一间房子有这样古怪的盒子?等等一系列的疑问,仅凭一个脑子去想,理清楚这些事情也只能是越理越乱。  最终想想,想要弄明白这些问题还是需要直接问房东。  于是,心里决定暂时不去医院,在嫂子醒来之前一定要调查清楚所有事情的原委。  夜色渐渐降临,都市闪烁的霓虹灯,将原本属于夜的黑给予了最大限度的驱散。  朝着房东所住的方向,一路小跑,亏得房东的住所和租给大头的房间只隔了两条二十米的长街。借着屋外的灯光,敲响了房东的房门,开门的是房东老婆,一个四十岁左右的成熟少妇,只是两人至今还没有孩子。  女人打开门说道:“原来是小汪啊,有什么事情吗?”拉开房门让大头走了进去。  大头立在门口没有直接进去,问了一声:“芳姐,赵大哥在家吗?”  “哎呦,看来我老公不在,你还怕我吃了你啊!”说完自顾自的咯咯笑起来。  大头知道是一句开玩笑的话,他却没有笑的心思,只是尴尬的走进了屋。女人给大头拿了一杯水说道:“我老公在洗澡,这么晚了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呢?”  大头一路跑来,身体里的水分都转换成了汗液在脸面上结成了细细的盐粒。  一口气喝了半杯水,将这两天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女人听的很仔细,时不时的紧皱眉头,当大头说到今天上午嫂子事情的时候,不禁大大的张大了嘴巴。  待大头将所有的事情全部讲完,芳姐早已被惊得合不拢嘴巴。  大头看着她表现出这样的表情,心想:看来以前是没有这样类似的事情发生。  芳姐也喝了一口水说道:“还真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听的就像电视里面聊斋一样,我来这边也才两年时间,以前都是我老公在这边打理,自从这一片区域开始大规模的开发,房屋出租这一片的发展前景比以前好了很多,我才过来帮我老公做下手,看你满身汗味,先歇会,我去叫我老公出来。”  大头端坐在沙发上,大概五六分钟之后,一个中年略显精干的男人走到了大头身边,大头递出一根烟说道:“赵哥,我今天想问你一些事情。”  赵哥接过烟,点起火抽了一口说道:“刚你嫂子已经跟我讲了大概,这件事情我得好好想想。”  芳姐再次给大头倒了一杯水,关心的问道:“小汪,敏敏(大头老婆)没什么大碍吧?”  大头摇摇头说道:“现在还是昏迷不醒,不知道醒来能不能接受这样一个现实,所以必须要在敏敏醒来之前,将所有的事情调查清楚。”  芳姐听着说道:“小汪,有句话芳姐不知道该不该讲。”  大头以为芳姐想起了什么,连忙说道:“有话芳姐直接说。”  芳姐接过话说道:“那我就直说了,这件事情如果你说的是事实,我觉得这可能不是人为的,你在我这里要是查不出什么原因,你不会赖我的房子不干净,要我们赔偿损失吧?”  大头听着一愣,说道:“芳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大概情况我都说的很清楚了,这件事情的发生我总感觉是必然中的偶然,我要是想赖你们,我就直接去公安局或者法院告你们,到不至于现在来问你们情况了。”  赵哥还是沉默的在一旁回忆,听着芳姐跟大头的对话,说道:“这件事情很邪乎,小汪的意思我明白,其实我们都是受害人。”  芳姐心里的一块石头想是落地一样,感觉一身轻松,“那你可想到什么相关的事情?”  大头也把眼光投向了赵哥,希望能够出点线索。  赵哥掐灭手上的烟头说道:“一样的事情到是没有,不过在八九年前你隔壁的房子也发生过一件难以解释的事情。”  大头心里一惊,说道:“隔壁的房间?现在不都是一直空的?”  芳姐也用疑惑的眼神的望着赵哥,不解的说道:“那房子自我来就是关着门的,一直不让我开,也不解释为什么不让,原来也发生过怪异的事情?”  赵哥抽出一根烟给大头,说道:“小汪,我说出来你不要感觉我是在欺骗或者是在推卸责任,那房子我一直关着近十年的时间不外租,你也可以看出来我的用意。”  大头知道赵哥夫妻心中还是有着很大的担忧,不禁说道:“赵哥,我不会将责任随便赖给别人的,这件事情是我亲身经历的,想赖也没有证据赖,我清楚。”  赵哥将手里的烟深深的吸了半截,突出一口浓浓的烟雾,终于将之前发生的不知道与现在是否有着联系的事情说了出来。  大头抽着烟,细细的听着。  原来,大概在十年之前,里面住着一对年近花甲的老人。两老口子估计已经退休,一直租着房子闲在家里,住的两年之中逢年过节也没有见到老人走亲戚或者儿女之类的人员来看望他们。  按理说这样两个孤苦老人性格一定很孤僻,所以房东每逢过节的时候就送他们一些礼品或者时常帮助他们一些日常生活的琐事,这也体现出了房东一片爱心,其次也想跟老人交流交流,毕竟自己是晚辈也不能够让没有亲人陪伴的老人在晚年还显得落寞无靠。  然而房东却看错了,两位老人非常的健谈,邻里邻外的关系相处的也是非常的融洽,只是有时候会莫名其妙毫无招呼谁也不理的直接离开,更加不可理解的一点是离开之后呆在房间里面,将自家房间的门锁的严严实实连窗户也不开。  当时在一起租房的人们都感觉十分的古怪,开始还有人敢去敲门,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是都吃了闭门羹,而且房间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有一次,一个小伙子经不住好奇,趁着老人两口子出去散步,偷偷的在他们房门一个角落里用钉子钻了一个可以看清房内情况的小洞,就在老人再次出现那种默然的表情毫无征兆的离开之后,那个小伙子在众人的催促下走向了老人的房门前,盯着眼睛朝里瞄着。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那个小伙子回来了,一群人吆喝着问道:“帅哥,看清楚什么情况了吗?”  时间已经是傍晚,小伙子的脸面映着落日夕阳的余晖,显出的是一片青绿的颜色,而不是落日的红色。  众人感觉到事情的不对,摸着小伙子的额头,身体的温度是正常的,只是眼睛已经是一片茫然,似乎看不清楚眼前将近十几号人。  人群当中突然冒出一句:“看样子是中邪了,给他喂点童子尿,快。”  说着人群一阵忙活,找来小孩就逼他们撒尿,小孩子也是一阵好奇,都上前抢着撒尿,不一会就弄来了满满一碗发黄的尿液。  强壮的男人都上前用力挤着小伙子的下巴,在牙齿中间横着一根木头,将满满的一碗尿一股脑的灌了下去。
  第十二章:尸臭(一)    满满的一大碗童子尿猛的灌了下去,真别说还是有点那么作用,小伙子脸色逐渐由青绿色缓和成了一丝血色,当一群人正准备问他看到什么的时候,小伙子眨巴两下眼只说了一个字:“臭”立马无力的瘫软下去,众人一阵唏嘘觉得甚是古怪,将小伙子扶回了房间。  院子里面此时就像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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