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师傅压制,运气很差,想出道,可是嘴窍没开,求师傅们帮忙,我现在饥荒巨人的统治不少,缘分也随我很久了

【10.1】“国庆,我爱你!”这些国庆故事,你一定闻所未闻(留言有奖)|孙国庆|检察官|建国_新浪新闻
“国庆,我爱你”今天是新中国的第六十八个生日,我们有幸得以见证她日新月异的变化和发展。美好的环境、便捷的生活、满满的安全感,眼下的一切都让人想发自内心呼喊一声:“国庆,我爱你!”今天小编带来的,是一些不太一样的“国庆”故事。很多人生活中都有一个名字和“国庆”相关的人,他或许就叫“国庆”,也可能叫“建国”“治国”“树国”“爱国”……他可能是一位优秀的榜样,也可能是一名亲切的朋友。作为名字中自带家国情怀的人,他们的生活中,都有着怎样的故事?我们征集到的这些“国庆”故事,有的鼓舞人心,有的感人至深,也有的无厘头到令人捧腹。不一样的“国庆”故事,不一样的生活百味,背后是一样的祝福。我和国庆的“狗血”故事……身边不仅曾经有一个叫国庆的人,还发生过一段很狗血的故事。上初中的时候,国庆曾是我的同桌,他的聪明、幽默,深深吸引着我。鉴于年纪还小,所以只是偷偷暗恋着。偶尔也会拉着闺蜜的小手去篮球场上看他的飒爽英姿,深深陶醉其中,并向闺蜜讲述我喜欢的有关他的一切。终于,在我的耳濡目染下,闺蜜也喜欢上了他。如今,闺蜜已经成为了国庆的妻子,我也在几个月前步入了婚姻的殿堂,但那段尴尬的青葱岁月永远不会忘却。网友 薄荷为让孙儿叫“国庆”,老父亲煞费苦心……要说身边的“国庆”,我算是一个有缘的,因为老爸和儿子都是国庆节出生,他们俩正好相差50岁。老爸的名字那是肯定有“国”字的,家里那辈人论“殿”字辈,老爸顺理成章就叫“殿国”。儿子取名时,他执意要叫“国庆”,我和老公都不同意。觉得零零后的名字应该潮一些,独特一些。我对父亲说:“我的名字是父母取的,那我儿子的名字也应该由他自己的父母来取。”父亲听后,心生一计,谎称找了个算卦的,花了一百元取了个好名字。当我问取的什么时,他说“国庆”!真是哭笑不得。后来儿子的大名没叫“国庆”,但为了尊重父亲的意愿,儿子小名叫“国庆”,不过父亲平时只喊他“老孙儿,老孙儿。”因此十几年过去了,“国庆”这个小名恐怕连儿子自己都不知道。网友 天00(? o?_o?)?地00 “既然叫了国庆这个名字,就不能做逃兵!”季国庆是我们院法警大队的大队长,因出生于1966年9月的一个靠近国庆的日子,父母便为他取名为“国庆”,表达那一辈人的爱国情怀。我们都亲切地称呼他为“季大”。1986年起,季大辗转山东、河南等地当了15年的兵。2000年,季大转业进入如东县检察院法警大队工作,这一干就是十多年。2003年,季大因个人能力优秀,与其他三人组队,一起代表南通市检察院参加司法警察专业技能比赛。比赛包括五项:理论、计算机、射击、擒敌拳、队列。作为南通市法警队伍的代表,队员们都想在第一届比赛中取得好名次,所以在训练时格外认真,对细节毫不含糊。但是在备战期间,季大突然发起热来,反反复复发热,前后持续了二十多天,吃不下睡不好,但他仍然咬牙坚持训练。回忆当年,季大感慨说:“真是累啊,累得拿枪的时候双手都在颤抖,但是还是要坚持完成比赛。”最累的时候,季大默念自己的名字“国庆”“国庆”,暗想:既然叫了“国庆”这个名字,就不能做临阵逃脱的逃兵。终于“苦心人,天不负”,南通市取得了2003年法警专业技能比赛的第一名。比赛结束后,季大一下子瘦了十几斤。也正是凭着这样“咬定青山不放松”的精神,季大带领法警大队获得了2012年“全国法警编队管理示范单位”的荣誉称号。从走进军营到成为一名检察院的法警,季大把最美好的年华都献给了亲爱的祖国和他热爱的事业。江苏省南通市如东县检察院 潘倩“闲不住”的孙国庆“早上好啊!”“国庆大叔,早!”每天早晨上班时段,宝坻区检察院干警都会听到警卫室保安孙国庆亲切、洪亮的一句“早上好”。这句普普通通的话,孙国庆每天要重复一百多遍,而每一遍都那么有力量。孙国庆仿佛没有闲下来的时候。一次,我在单位加班,晚上九点半才往回走,正好遇到了正在打扫警卫室的国庆大叔。我说:“国庆大叔,我就没见过您有闲下来的时候。您天天干活儿累不累?”国庆大叔乐呵呵地说:“反正我这人也闲不住,这对我来说不是干活儿,是锻炼身体。现在不是提倡全民健身吗?强身健体不一定要去健身房,扫扫地、浇浇花,每天用走路代替打车,这就是锻炼。”2017年国庆节到来之际,我想起了检察院的国庆大叔。虽然孙国庆没有检察官的头衔,但他坚守在警卫室的岗位上,迎接春风夏阳,送走秋霜冬雪,用昂扬向上的风貌在无数从检察院门前经过的人们心中刻下了亲切庄严的印象。在祝福祖国母亲节日快乐时,我也想向无数和孙国庆一样忠诚担当、敬业奉献的人致以敬意,是你们让祖国生生不息、春光永驻。天津市宝坻区检察院 纪然爱跳皮筋的胖“国庆”虽然我是80后,小学同窗却有一个叫“国庆”的男生。记忆中的他是个爱跳皮筋的小胖子,咪咪的小眼睛,整天乐呵乐呵的。虽然胖,“国庆”跳起皮筋来却很是灵活。有一次我约他来我家一起跳皮筋,一前一后摆上两个方凳子就赛了起来。几个回合下来,“国庆”就遥遥领先,连我妈在一旁都忍不住说:“国庆比女娃娃跳的还好呢!”后来,因为各自考上了外地的学校便也失了联系,再后来,听说他搬了家。一转眼,三十年过去了,当年那个跳皮筋的小胖子“国庆”不知道现在生活的怎么样,但愿生性乐观的他一如既往的乐天派,因为爱笑的人运气都不会差。江苏省徐州市鼓楼区检察院 马宇飞 和我“拼饭”又“拼水”的杨建国同学每每临近国庆,自然想起我的高中同学杨建国。1990年,又一个秋天,我们相聚宣威长征中学,报到后分宿舍,我跟杨建国因睡上铺还是下铺发生争执。杨建国操着浓厚的倘塘镇口音:“你们来宾人只会欺负外地人,我是来宾,你是不是该以礼相待呢?”作为来宾人,我倒无言以对。于是,杨建国就成为睡在我下铺的兄弟。高中阶段,正处长身体时期,饭量大还肯饿,打一个饭不够吃,咋办?杨建国与我合计:“再打一个咱们分。”“咋就想到一块?这就叫臭味相投。”吃着第二个饭时,我问:“建国,你爹咋就给你起这土气的名字?难道你是国庆节生的?”杨建国打着饱嗝:“我爹五八年差点饿死,我出生那年倘塘又遇饥荒,我爹怕我被饿死,给我起了个来头大的名字,才镇得住饿死鬼。”“什么鬼——”我似懂非懂地问。除了拼饭,杨建国还与我拼过水。那天中午,打篮球回来,口渴得要命,到处找水,全宿舍,只有杨建国剩半塑料桶水。我央求杨建国:“建国,看在我们上下铺的关系,这水我喝了。”“你一口气能喝这半桶水?”杨建国挑衅地看着我。“当然啦,不服气的话,赌什么。”“如果你一口气喝完,我输五毛给你。”我抬起水,如牛饮把水喝干。杨建国瞪大眼睛之余,把五毛扔地上,不服气地说:“算我倒霉,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那时为了五毛钱,我真豁得出去啊!建国,值此国庆、中秋佳节,衷心祝愿工作顺利,身体健康,阖家幸福!云南省曲靖市沾益区检察院 何学彦“生日”那天,范建国骗了我们所有人!谁在大学没几个死党?范建国就是我的死党之一。死党叫建国,偏偏又姓范,于是我们叫他名字的时候就常常恶作剧地省略了最后一个字。不过,建国也不跟我们计较,他是我们班出了名的好脾气。清楚地记得日那天,由于老家离学校比较远,放假我们没回家。我和建国几个人吃完饭在操场溜达,建国突然说:“明天是我生日,我们几个去学校附近的小饭馆聚一聚吧!”看来这小子明天要“出出血”了,我们心想。毕竟人家生日,我们哥几个总要表示一下的,我们凑钱买了个大蛋糕并配上“建国,生日快乐”的祝福语。第二天,我们带着买好的蛋糕去了约定的饭馆,他看到我们提着蛋糕却有点蒙了,说怎么会有蛋糕?今天是你生日,哥几个买个蛋糕给你庆祝庆祝!咋了,是不是有点受宠若惊?他突然大笑起来,我是沾了祖国的光啊!我们这才知道,今天不是他生日,他是打着国庆节的名号骗了我们。江苏省启东市检察院 商登新我这个名字,寄托了母亲的愿想我叫张建国,是一名90后,现就职于陕西省扶风县检察院刑事检察部。许多人一听到我的名字,都惊诧于我为何如此年轻?随即就会问我是不是国庆节出生的?其实我的名字与国庆没有关系。我的名字是母亲取的,在我出生的时候,村里有一个知青叫马建国,比较有文化。母亲希望我将来也能有知识,建设祖国,这是她作为农民的一个朴素愿想。现在的我,已经在检察院工作三年多,虽然没有什么鸿鹄之志,但我一直坚守法律公正底线,正所谓:你所站立的地方就是你的中国;你怎么样,中国便怎么样;你是什么,中国便是什么;你有光明,中国便不再黑暗!希望自己能为中国的未来贡献一份薄弱力量,祖国的明天越来越强大!陕西省宝鸡市扶风县检察院 张建国“再不出嫁就别回家过年了!”高建国,54岁,我的亲爹,为了给我找对象,手段花样翻新。这几年,他盼儿子娶媳妇、盼抱大胖孙子的梦想都实现了,顿感空虚无聊。眼看着闺女马上三十了,连对象都没有呢,急得俺爹坐卧不安、茶饭不思,于是他把所有精力都放在我身上了。俺爹有项异常强大的能力,不管跟他打电话还是聊微信,最后的主题永远只有一个——抓紧找对象。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后来爹发动亲朋好友帮忙介绍对象。“编辑一条你的基本信息发过来,我给你王叔叔发过去,他认识的男孩多。”一天晚上我收到了俺爹的这条微信。刚发过去就收到他的回复:“你的基本信息里大一就入党了怎么不写?大学期间每年都得奖学金怎么不写?通过司法考试了怎么不写?男孩家长看到的话, 这都是加分项啊!”“俺不是找工作,俺是找对象好不好,您要加了这些内容,不见光就得死信不信?”俺爹不信,非要把这些内容写进去,结果介绍的几个对象都没成。再后来,俺爹觉得还是得靠自己,于是他只要一出门就多了一项任务——“捡”对象。具体操作步骤是这样的,以到银行办业务为例,如果在银行能碰到相貌端正的工作人员,他会主动上前搭讪:“小伙子多大了?哪里毕业的?有没有对象?”“没有?太好了,留个联系方式,我给你介绍!”俺爹就这样“捡”过好几个。因为太尴尬,我都是骗我爹说是见过面了都觉得不合适就没再联系。 “再不出嫁就把家里你卧室的床拆了,别回家过年了啊!”去年年前,气得俺爹发了狠话。可是,“急也没用啊,这不得看缘分吗?”从孩子出生、上学、工作,到找对象、结婚、生育,甚至孩子的孩子都出生了,父母们都还没能松一口气。自从有了孩子,他们的心血就将全部倾注于后代。希望我的父母不再每天替我忧心忡忡,希望你们多花点精力照顾自己,希望你们学会享受生活。愿天下父母健康、平安、快乐!天津市北辰区检察院 高洁被当成“检查官”的刘建国中等身高,略瘦,笑起来十分亲切,虽年近花甲,但依然还是每天准时到单位来上班。大家都亲切的称他为“刘科”。他就是资兴市人民检察院法警队有着30年从检生涯的副主任科员、三级警长刘建国。刘科十分健谈,在一次采访中,他跟我们分享了一件从检生涯里的趣事。1984年,刘科随领导去资兴市旧市乡食品站做安全消防检查,当地一个大叔跑过来找领导帮忙,说“我媳妇快要生小孩了,可不可以帮忙做个检查”,他啼笑皆非。群众常常把他们当成“检查官”,而不知道他们其实是“检察官”。回忆起这些,他说,“这些年,检察队伍越来越壮大,检务人员的分工越来越细致了。特别是电视剧《人民的名义》播出,让大家都认识了我们检察官”。如今的他在控告申诉科做着信访接待工作,细心地了解来访者的诉求,耐心地释法说理,被最高检授衔一级警督。希望在今后的岁月里,他能身体健康,每天都开开心心,继续自己的检察事业。湖南省资兴市检察院 曹仙忠爸爸叫建国,曾为我找了三天的狗我爸叫建国,他并不是十月一日出生,但是那个年代的男孩子身上都应该多少背负着“建党、建国、奋进、杰出”的重担。建国是一个不爱表达的人,但是很不巧,他是一名人民教师。每天用尽全身力气给学生讲完课以后,回家后的建国就会默默点上一支烟,然后做菜、吃饭、备课。建国不爱狗,但我小时候家里养了一条狗。我们三人分工明确,我妈负责打狗,我负责玩狗,剩下养狗的活儿全是建国的。三人一狗的日子本来过得很平静,结果初二的某天我上课忘记带作业本,情急之下,我打电话给建国爸爸,求他给我送作业。虽然嘴里一直吐槽我,但是他也着急忙慌地出门送作业了。就是这么着急,建国忘了关门,狗跑了。我哭了三天,我妈安慰了我三天,建国找狗找了三天。这几天开学了,建国又开始了早出晚归的日子,我一直劝爸妈养一只猫或者养一条狗,但是建国总是皱着眉头说:“不要不要。”可能,之前的经历让他觉得养动物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吧!网友 二马厉害了我的治国主任!扛着梯子上两会第一次听到治国主任的名字时,我心想:看看人家这爸妈,取的名字这么宏大,而我爸妈却给我整一个每次出差安排住宿时都会被备注“女”的名字……今年两会期间,我承担了部分视频拍摄的工作,有一次全体会议结束后,摄影记者边走边端着相机咔嚓我们的工作照,我一手帮忙拿梯子,一手拖着装有摄像设备的皮箱,治国主任见状,就主动提出“扛梯子”,当时我心里一惊:哪能让主任扛梯子…于是连声说:主任,我可以,我劲儿挺大的。主任还是坚持要帮忙,于是就诞生了这张治国主任扛梯子的照片。我有过开完会东西落在会场的bug,此后跟治国主任一起开会,离开会场前,当我说“主任,我们走吧”,他回复“嗯,回去之后多看看这个讲话内容…”时,我回头一瞅,往往能看见治国主任正用力拉开我刚坐过的凳子,一副四处找东西的样子,这真是让我觉得很温暖……尽管我的职业是记者,但平时生活中经常自己跟自己玩得不亦乐乎,治国主任敏锐地发现了我这个特质,有两次聊完工作的事情后,他突然来一句:小史,平时你要多去各个办公室走走,跟大家多交流。于是,在治国主任不厌其烦的谆谆教导下,我这个脸盲加近视也和一些同事越混越熟了。在国庆即将到来之际,我要表白下有着宏大名字的治国主任:主任,很欣慰能有您这样一位亦师亦友的领导,在我有诸多不足之时包容我、指点我,最重要的是还能帮忙扛梯子(再次捂脸)……检察日报社新闻中心记者 史兆琨火车上偶遇的朋友,竟是我的检察同行树国是我在火车上认识的朋友。四年前,第一次见到树国时,他阳光的外表和开朗的性格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记得那是在外出返程的列车上,当我打着呵欠从迷糊中醒来时,抬眼看见窗口处站着一个小伙子,正目不转睛地欣赏着沿途的风景,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列车穿行在空旷的原野上,窗外是大片的绿。“好美啊”,我说。他笑了笑,算是回应。交谈中,我了解到,他考录了内蒙这边的一个岗位,这次是来报到的,聊起各自的经历,我们的话匣子便打开了,一路上说着自己的见闻,长途颠簸也不再让人觉得疲惫。火车到站后,我们互相道别,奔赴各自的目的地。很快,我便把这件事淡忘了。时间倏忽而过,几个月后的一次培训会上,我偶然遇见树国,在彼此诧异的目光里,我们相视一笑,原来他之前在火车上说起的工作是到检察院就职,我们俩竟然是同行,一番感慨过后,我们愈发珍惜这份难得的友谊。直到今天,在繁忙的工作之余,我们仍保持着简单的联系,虽不能经常见面,但也时常问候,聊聊近况,正所谓“君子自交淡如水”,这便足够了。相信以后的日子里,我还会认识更多像树国一样的朋友,衷心希望每一个“树国”都能随遇而安,事有所成。内蒙古呼和浩特市赛罕区检察院 尹相龙 你的名字,便是初心高中一位要好的朋友,原名张孝心,高考考上了本地一所一本理工科院校,原本以为我们的未来都是毕业、工作,谁知,他却做了一个令人惊掉下巴的决定:大二的时候,改了名字叫张孝国,而且办理休学去部队当兵了!
尽管我们不理解,但不得不说,无论是黑龙江边防哨所里,在埋到膝盖的厚雪里站岗的他;还是模拟演练中,一身迷彩,满身泥土草屑的他,都充满了昂扬的朝气。在部队最后一年,他重拾高中课本,通过部队重新考上了军校学习指挥。我们都问他为什么,他说,好男儿不就应当爱国、孝国吗?如今生活的平安与祥和,都是无数军人和我们伟大的祖国带来的!他用名字代表爱国之心,更用行动代表了他的拳拳保家卫国之情!亲爱的朋友,你的名字,便是初心。值此国庆佳节,愿君学业顺利,早日报效祖国!天津市宝坻区检察院 关金芳说到名字和国庆相关的人,怎么能忘了新晋网红,被警察工作耽误了演艺生涯的民警李建国同志?一起来回味他的出道作品,经典程度堪比“夕阳下的奔跑”:普法神剧《民警李建国》第一季第一集你的身边,是否也有这样一位名字和国庆相关的朋友?看完这篇不一样的“国庆”故事,你有什么感想?快留言和我们一起分享吧!【送福利!留言有奖,快来领取~】国庆八天假,天天有福利。欢迎文尾留言。24小时内,点赞数最高的前三位留言读者,将得到@检察日报新媒体与@南充顺庆检察联合送出的精美礼品套装(优盘、靠垫、公仔、帆布袋)。每天都有奖哦!↓先上美图↓国庆是不是好喜欢?好想要?快来留言点赞吧!没抢到礼物不要紧,关注@南充顺庆检察公号,还有机会得到小礼物套装哟。
跟格局小的人打交道,就像被缩骨伞夹住脑袋一样不痛快。
号外号外,特朗普又出行政命令啦!行政命令有多强,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是XX你就坚持60秒!
吴承恩的人生经历,决定了《西游记》背后必然影射着中国特色的官场文化。
没有石油的生活,可能比如今这种依赖石油的生活更加有趣和充实。《吴起传》02回 声东击西偷玉米 千里有缘遇明师| 春秋战国历史
《吴起传》02回 声东击西偷玉米 千里有缘遇明师
七、八岁的小孩子谁也不会记死仇,过了些日子吴起就又和那些同学们有说有笑了。
加上他们又发现地里的玉米快熟了,于是把注意力都集中到喷香的烤玉米上去了,连吴
起都把玩儿打仗的事扔到了脑后。
这一天一放学,几个同学又聚到吴起身边来了。“吴起,今天咱们在哪儿下手?”
——所谓“在哪儿下手”就是到哪块地里去掰嫩玉米。吴起想了想说:“咱们不能再去
掰南面李家地里的玉米了——上次咱们掰了他家地里的玉米,结果害得看玉米地的那个
奴隶差点儿被他家主人打死……”大家也都说那个奴隶是挺可怜的,不去就不去吧。接
着又有人问吴起:“那咱们总得找一块能下手的地吧——烤玉米多香啊!”一提起烤玉
米,大家不禁往下直咽口水。其实吴起也挺想吃的,但想到因为丢了玉米那些看玉米地
的奴隶会遭到毒打,就又犹豫起来了。忽然有一个叫乔舟的小孩叫了起来:“有了,咱
们掰北边那片地的玉米不就得了!”小孩子们都来了兴趣,纷纷问:“北边的哪片地?”
“那地是谁家的?”当然,更多的是问:“那地里的玉米香吗?”乔舟得意洋洋地回答
道:“你们放心,咱们这儿所有的玉米地里就数那片地长得最好!那玉米烤出来才叫香
呢……”乔舟话还没说完,有一个孩子插话说:“我知道你说的是谁家的地了,我看还
是别打那片地的主意吧——根本就不行!”听他这一说,大家都有点儿急了,七嘴八舌
地问那个孩子:“为什么不行?”“那片地有什么了不起的?”那个孩子被问烦了,大
声地说:“乔舟说的那片地是左大叔的!”这下大家安静了。
说起这位左大叔来,他在左氏镇上也算是小有名气。不是为别的,就因为这人出奇
的吝啬。他家没有奴隶,倒不是因为他买不起奴隶,而是他认为买奴隶不值:第一、买
了奴隶好歹也得给他们一口饭吃——这不就又多了一笔开销;第二、奴隶干活不卖力气,
自己不又受损失了吗?所以他家的地都是他带着家里人种,收获了之后,除了留出一点
儿自己家里吃之外,全部存起来——好等到荒年卖高价!左氏镇上几次闹饥荒,他都借
机发了大财,可平常还老对别人说他多么多么的穷。让他出点儿钱比要他的命都难——
他家连买盐都要赊账,而且是能赖得过去就不还。眼下到了收获季节了,他为了地里的
庄稼不被别人偷走,早就拿着弓箭、搬着铺盖卷住到了地里的窝棚里。不管是谁,也不
管是来干什么的,只要进了他的庄稼地,他就射箭,还要大骂人家是贪财不要命!不仅
如此,左大叔还在他的地周围安上了打猎用的窝弩——只要踩到了窝弩的机关上,就会
被窝弩射中。对此,左大叔还有一番高论:这窝弩安在这儿,一来可以防人偷庄稼,二
来说不定还能射上两只兔子、獾什么的——这不又是一笔收入吗?
试想要去这样一个守财奴看着的玉米地里去掰玉米,其难度大概不会低于虎口拔牙。
烤玉米虽然好吃,可也犯不上把性命搭进去吧?所以大家谁也不说话了。
吴起低着小脑袋想着:这方圆十几里内,就是左大叔的地不是奴隶们看的,要掰就
得掰他家的……可……想着想着,他自己“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吴起,你笑什么?”
孩子们都异口同声地问道。吴起抬起头,并没有回答伙伴们的问话,他看了看这几个孩
子,反问道:“你们想不想吃烤玉米?”“想啊!”大家又是异口同声地说。“那你们
敢不敢跟着我去掰左大叔的玉米?”这回没人搭话了,过了老半天,才有一个孩子说:
“要是让左大叔给射死了,那……那多冤啊!我……我可不敢去……你也别去吧,他可
真敢射箭呢!”
“没事儿,你们都过来听我说……”吴起边说边把大家召到了他身边。这一群孩子
聚在那儿听吴起说完了他的计划,也都笑了起来。这时吴起又问:“怎么样?有谁愿意
跟我去?”
“我去!”乔舟第一个说,接着另几个孩子也下定了决心,表示不掰到玉米,今天
绝不罢休!吴起看看这些伙伴又甘心情愿的当了自己的部下,咧开小嘴,满意地笑了。
他冲着“部下们”一招手,“走!直取左大叔的玉米地!”那架势俨然一位指挥着千军
万马的将军。
不大一会儿,这支“讨伐玉米地的军队”就开到了左大叔的玉米地边上,远远的已
经看得到左大叔的窝棚顶了。“趴下!”吴起一声令下,孩子们齐刷刷地趴在了地头。
吴起开始“调兵遣将”:“乔舟,你跟着我去地东头;二喜、张禄、李髡你们去地西头;
陈宣,你专管传递消息;剩下的人留在这里准备接玉米,掰到玉米后你们马上带走,到
老地方等我们……可不许你们先吃!对了,大家走路要小心点,千万别踩上窝弩!行了,
开始干吧!”
左大叔这会儿正拿着弓箭在窝棚里坐着呢,他看着这一大片玉米地的长势,心里都
快乐开花儿了——今年一定又能存下不少的粮食,把这些粮食往自己的大粮囤里一放,
等到明年开春青黄不接的时候拿出来一卖……哈,那可又是一大笔钱!要是赶上明年是
个大荒年,就更好了……到时候我就是要他们十斤黄金换一石粮食他们也得换!这么一
想,左大叔禁不住一个人“嘿,嘿,嘿”地傻笑起来。就在此时,他忽然听到在地的东
头好像有动静。“妈的!老子早就防着你们这手呢!看老子地里的收成好就眼红了?想
偷老子的玉米?门也没有!”左大叔一边自语着,一边提着弓箭向发出声音的地方摸了
再往东面走,又听到那边“呲呲啦啦”的响了一阵,就没了动静。左大叔分开玉米
秸直往发声的方向冲去,心里骂着:“恶贼!偷了老子的玉米还想跑?一会儿抓到了,
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快走到地边的时候,左大叔发现了情况——地边上一副窝弩的箭射了出去,周围的
玉米也被碰歪了几棵,玉米倒没有丢。左大叔一看,心里琢磨:这是怎么回事?是兔子
踩上机关了?还是……还没想清楚呢,就听到有人叫他:“左大叔,我正找你呢!”左
大叔抬头一看,原来是吴起和乔舟在地边上站着呢。
他一步跳出玉米地,不由分说就揪住了吴起和乔舟的耳朵,说:“原来是你们两个
小坏蛋!说!是不是到大叔的地里偷玉米来了?”吴起一边挣扎着,一边说:“左大叔,
你不能冤枉好人呐!我们知道你这地不能进,这不是在地边上站着,刚想喊你,你就来
了。不信你就翻翻看——要是翻出一根玉米须子来,我们就让你把我们的耳朵都揪下来!”
乔舟也跟着说:“左大叔快放手,要是把我耳朵揪坏了,让你赔!”左大叔这才把手松
开,说:“你们真没进我的玉米地?”“没有!我们可不敢进,要是让窝弩射着了就……
就完蛋了!”吴起抢着说。左大叔想了想,说:“算你们聪明,都给我滚吧!”
吴起拉着乔舟往回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说:“左大叔,你让我们滚……那兔子你
就别要了……”说完就走。左大叔一听,什么?兔子?噢,一定是刚才窝弩射到了兔子……
那得要啊,一只兔子可是好几斤肉呢!想到这儿,他抢上两步抓住了吴起,“快把兔子
给我!”“左大叔,你别冲我们凶呐!我们又没拿你的兔子!”“那就快说,是谁把兔
子拿走了?”
“你先放手,我就告诉你。”
左大叔听吴起这么一说,只好放开了手,又催促道:“快说!”吴起揉着被抓痛的
胳臂说:“今天是我妈让我来找你,要我告诉你上次你欠的那四个铜钱的盐钱该还了!”
左大叔一听吴起是来要账的,气得吼了起来:“什么盐钱不盐钱的,我现在问你谁把我
的兔子拿走了?”
“你听我说——”吴起又接着说,“我就到这来找你,刚到地边就看到有个人从你
地里拎着一只这么大个的兔子钻了出来。”吴起说着,两只手在空中还比划着。“那人
往哪边走了?”左大叔一看吴起比划的兔子的个头儿,急不可待地问。
吴起故意说:“我妈是让我来向你要盐钱的,要是要不回去该打我了……”左大叔
明白了吴起的意思,他思前想后,最后终于下了狠心,从腰里掏了三个铜钱给吴起:
“给你!快说!”
“大叔,这还差一个呢?”“唉呀!大叔实在没钱了,等要回了兔子,卖了钱,再
还你!你就快说吧!要不那人走远了,兔子可就要不回来了!”左大叔急得快冒火了。
吴起看看差不多了,才抬手往南边一指,说:“那人往这个方向走了。”左大叔听了刚
要去追,又停了下来,“我明白了,你们两个是打算把我支走,你们好偷我的玉米!对
不对?”他指着吴起的鼻子说。
吴起一听,把小脸儿一绷,对乔舟说:“走,省得人家老怀疑咱们,到我家玩儿去!”
说完拉着乔舟就往镇里走。
这下左大叔为难了——去追兔子吧?又怕这俩小子返回来偷自己的玉米,不追吧?
又不甘心。等了一会儿,看着吴起他们两个确实走远了,他才一跺脚向着南边追了下去。
结果是可想而知的——肯定没有追着!因为根本就没有什么兔子!那窝弩是被吴起
和乔舟趴在地边上用一根长树枝打到了机关上才击发的,那支箭其实就插在田垄里,不
过是他没看见罢了。左大叔追了一程,连个人影也没看见,只好返了回来,一边走还一
边埋怨自己要是早点追就好了。
先不管左大叔怎么后悔了,还是看看这次“行动”的“指挥官”吴起吧。他和乔舟
两个人走进镇子转了一圈,然后直奔镇子北头的那片坟地——那就是他们烤玉米的地方。
进了坟地,他们在一个大坟头的后面找到了其他小伙伴。“怎么样?”吴起问。李
髡和二喜抢着说:“你自己看!”这时另几个孩子把坟边上的一大堆树叶拨拉开——好
家伙,原来下面是一个土坑,里面堆着不下五十个玉米棒子。“快!点火!烤玉米吃喽!”
一个孩子喊道。大家马上响应,有的跑去找来了干树枝,有的忙着剥玉米棒子上的皮……
一切准备好后,李髡用从家里偷着拿出来的火石引着了干树叶与树枝。很快,坟地里就
飘出了烤玉米的香味。
孩子们一边有滋有味的啃着烤玉米,一边谈论着“行动”的经过。“吴起真有你的……
你这招真灵!开始我们还……还有点儿担心,后来陈宣跑过来说你真把左大叔给骗走了,
我们几个就……就一头扎进地里,一通的猛掰……掰完了就往地边上扔……”负责接应
的几个孩子接过了话茬说:“可不……他们扔出来……我们就捡起来……往怀里揣……
最后……最后实在揣不下了……吴起,你可真行!”吴起听着伙伴们对自己的赞扬,嘴
里嚼着的烤玉米好像更香了。
大家躲在坟地里说着笑着闹着。一直到天都黑下来了,才一个个咂着小嘴,打着饱
嗝,回味着烤玉米的香味,回了家。这天晚上吃饭的时候,他们的父母都觉得纳闷儿,
孩子今晚上这是怎么了——平常一进门就喊饿,怎么今天才吃这么一点儿饭,就一劲说
就在吴起他们筹划着要再次偷袭左大叔的玉米地的时候,不知是谁把秘密泄露了出
去,左大叔气势汹汹地找到吴起的母亲,要她赔玉米。吴起的母亲知道又是自己家那个
宝贝惹下的祸,赶紧道歉。左大叔不依不饶,一定要吴起的母亲赔给他一百个铜钱。吴
起的母亲好说歹说才用一袋子海盐把他打发走了。等左大叔一走,母亲就把吴起按在地
上,拿柳条狠狠地揍了他一顿。并且责令他放了学马上到铺子里帮忙,不许再在外面胡
闹。吴起虽然满肚子的不愿意,可自己犯了错,还能说什么呢。打那以后,放了学只好
乖乖的到铺子里去。他没想到,这会让自己有了一项重大的收获。
吴起的母亲说是让吴起到铺子里帮忙,实际上不过是看住他的意思——她哪里舍得
真让儿子干活呢。吴起所要做的就是老老实实地坐着。开始的时候,吴起看着母亲和伙
计们忙前忙后的挺好玩儿,可没多久就坐不住了。他开始想,要能出去玩儿多好啊。想
着,他抬头看了看母亲,又把头低下去了——她是不会满足自己的这个愿望的。他又在
心里埋怨那个把自己掰人家玉米的事告诉母亲的人——要不是他,自己也用不着在这受
这份儿罪……
正当吴起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忽然听见母亲对一个伙计说:“你到东头的西门家去
一趟,告诉他有个客商给咱们送了几把剑来,他要是有空,就来看看有中意的没有。”
吴起正闲得难受。赶紧说:“妈,我去吧!”他怕母亲不让,又跟了一句:“您不是说
让我来帮忙吗?”母亲让他给气乐了,她也看出儿子坐不住了,一想,让他去也好,反
正就是传句话,出不了什么岔子。想到这,她对吴起说:“好吧,看你坐着也怪难受的!”
然后把要传的话又跟他说了一遍,又告诉吴起:“你出门往东走个四、五百步,就看见
西门家了,他家就在你那个同学乔舟家旁边……对了,见了人家想着叫‘大叔’!去吧!”
吴起一连点了好几下头,说:“妈,我知道了!”接着扭脸就往外跑,只听见母亲在后
面喊:“说完赶紧回来……”再看吴起,已经跑出老远了。
吴起很快就找到了母亲说的那户人家,上前一敲门,来开门的是一个小孩。吴起觉
得好像在哪儿见过,再一想,对了,这不是那个西门虎吗?西门虎也认出了他:“我还
有事呢,不能跟你们去玩儿。”说着就要关门,吴起赶紧说:“别,我不是找你。我妈
叫我来找一个姓西门的大叔……唉,大概是你爹吧……”正说着,只听院里有人问:
“谁找我呀?”吴起闻声望去,见从屋里出来了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个子不高,但看
上去很结实,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吴起想:这就是西门虎的爹吧。这时那个男人
已经走到了吴起跟前,“你找我?”“大叔!我妈让我来告诉您:有个客商送了几把剑
到我家的铺子里,您要是有空就去看看有中意的没有。”吴起把母亲教的话背了一遍。
看着小吴起那认真的样子,那个男人不禁笑起来:“哈!原来是小掌柜的来了……”吴
起一本正经地纠正:“我不叫‘张贵’,我叫吴起!”男人憋住笑,说:“好,吴起,
你回去告诉你母亲:承蒙她想着,谢谢她,我一会儿就去。”吴起说:“行!”
刚要出门,正好看见西门虎在一旁站着,他又回过头来对那个男人说:“大叔!一
会儿您去的时候,把西门虎也带去,好吗?”
“那为什么呀?”
吴起眨巴眨巴眼睛,说:
“嘿嘿,我想和他玩儿一会儿!我妈让我呆在铺子里,可铺子里就我一个小孩,谁
也不跟我玩!”
“哟!还挺可怜的呢……好吧!过会儿我把他带去。”
“谢谢大叔!”
说完吴起又冲西门虎笑笑,然后蹦蹦跳跳的走了。
西门虎的父亲看着小吴起的背影,终于憋不住笑了出来:“小家伙真有意思。”这
条刀光里来剑影里闯的汉子确实难得这么愉快,也不知为什么,他一见到吴起就觉着这
小孩挺招人喜欢的——这可能就是缘分吧。
吴起跑回了铺子,把西门大叔的话告诉了母亲,然后就坐到了门口等着西门父子来。
过了有一顿饭的工夫,西门虎的父亲真的带着西门虎来了,吴起一见赶紧迎了上去。他
一把拉住西门虎的手,说:“走,咱们上里面玩儿去。”西门虎没敢动,一劲儿看父亲,
他父亲冲他挥挥手说:“人家请你,你就去吧,别给人家捣乱就行了。”西门虎这才跟
着吴起进了里屋。
吴起的母亲也看见了西门父子,忙过来招呼:“他大叔!上回您来说要买把好剑,
可偏偏没有,这不,有个客商昨天送了几把剑来,听说是打你的故乡——吴国带来的,
所以叫您来看看。”说着,叫伙计把那几把剑拿了出来。西门虎的父亲忙说:“您太客
气了,还特地让小公子跑一趟。”“嗨,反正他也坐不住……您看看剑吧,我是不会看
这东西。”吴起的母亲说着把剑摆到了柜台上,又接着说:“不瞒您说,一来是让您看
看有中意的没有,二来,我们这铺子里没个懂行的,想让您给评评这货色怎么样,我们
也好跟那个客商商量价钱。”
“噢,行!我给您看看。”西门虎的父亲专心地看起剑来。这会儿,里屋的那两个
孩子已经混熟了。“给,吃吧。”吴起拿了一块点心塞在西门虎手里,看西门虎不敢吃,
他又说:“没事儿,你爹在外屋看剑呢!”西门虎看看父亲确实看不见自己,才不客气
地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说道:“上次是他们几个求我,我……”大概是吃了吴起的点
心,觉得上次的事有点对不起人家。吴起满不在乎地说:“嗨,你还记着呢!没事儿呀!
玩儿打仗也不能老让我赢啊……”说到这,吴起好像想起了什么,“对了,第二天我还
摘了一捧枣让他们带给你。”“我没见着啊!”西门虎惊异地看着吴起。“准是他们自
己给吃了!”吴起忿忿不平地说,“他们真坏!那是我特意给你留的。以后不理他们了!
咱俩一块儿玩儿。好不好?”西门虎一边往下咽着点心,一边使劲地点了两下头。他想:
还是吴起这个朋友够意思,第二天我没去还想着给我摘一捧枣,比那几个孩子强多了。
他们口口声声说和自己交朋友,可竟偷着把自己的那份枣给吃了。这算什么朋友?“唉,
西门虎,你那手是跟谁学的?”这个问题在吴起肚子里憋了半天了,他想现在可以问了
——他们已经是朋友了嘛。“跟我爹学的。”西门虎也认为这个问题不应该瞒着朋友。
“那你跟你爹说说,让他也教教我。”“这……这可不一定能行,我跟我爹说说看吧。”
西门虎显出有点为难的样子。“谁说不行?”西门虎的父亲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
“只要你母亲不反对,你这个徒弟我收下了!”这话显然是对吴起说的。“真的?大叔!”
吴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当然是真的!我一个大人难道还能骗你个小孩子?不过有几件事得先和你说清楚:
第一,得你母亲答应才行;第二,跟着我练武,要能吃得苦,能受得累——你自己要想
清楚;第三,学了武功,不能在外面打架,不能仗着自己有武功欺负人。怎么样?”西
门虎的父亲说完看着小吴起。“行!什么苦我都能吃!保证不欺负人……我……我这就
跟我妈说去!”吴起忙不迭地答应着就往外跑,刚跑到门口,跟正往里屋走的母亲撞了
个满怀。母亲笑着戳了他的脑门一下,说:“看把你急的……练练武功又不是坏事,妈
怎么会不答应呢?只怕你没长性,练不了三两天就又改主意了!”“妈——我才不会呢!”
小吴起撒着娇说。
吴起的母亲又对西门虎的父亲说道:“他大叔,我真得谢谢你。这孩子可难管了,
老给我在外面惹祸!今后跟着你练武要是不听话,你该打就打,该骂就骂——替我好好
管管他!”西门虎的父亲笑着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接着,吴起的母亲又说道:“他大
叔,你看也不好意思叫你白受累啊,这……”意思是问问学费是多少。谁知这下西门虎
的父亲不高兴了:“大嫂,你把我西门路当成什么人了?我就是看这孩子挺招人喜欢的,
跟我又投缘,我才收他这个徒弟。要不然,就是国君的儿子我也不会教的!还请大嫂千
万不要提钱啊什么的,不然我可真要生气了!”
他这么一说,吴起的母亲可是感到有点儿意外——这年月居然还有不爱钱财的人,
太难得了!这样的人做自己儿子的师傅,自己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这么想着就脱口说
了出来:“这孩子他爹也不在了,就请你多费心了!”“这就是了,打明天起,我就开
始教他!”西门路——就是西门虎的父亲点了点头说,“今天我就先回去了——家里还
有些杂事要办!”又对西门虎说:“虎子,咱们走吧!”说着就要走,吴起的母亲忽然
想起了什么,她一面叫住了西门路,一面把吴起拉了过来。“快给你大叔……不对,快
给你师傅行个拜师礼!”吴起还真听话,跪下就冲着西门路连磕了三个头。西门路先是
一愣,既而爽朗地笑了起来:“哈,哈,大嫂,你这是不是怕我反悔哇?这头一磕,就
好像你们做买卖的下了定钱一样,我想不认这徒弟也不行了——是吧?大嫂。”吴起的
母亲见人家点破了,自己倒不好意思了:“你这是说哪的话?我……我就是想着这礼数
不能少……”西门路收住笑声,严肃地说道:“大嫂,你尽管放心!我西门路说出的话
从不反悔的!”西门虎在一边抢着说:“对!我爹说过:大丈夫一言九鼎!还……还好
多匹马难追!”——他想不起是驷马难追,一着急,索性说成了“好多匹马难追”。这
句话把屋里的两个大人都逗笑了。
“就你长着嘴呢!也不怕叫大婶笑话!”西门路说着拍了儿子的头一下,“好了,
大嫂,明天一早就请小公子到寒舍……我先走了。”说完领着西门虎离开了吴起家的铺
这天晚上,吴起高兴得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他想着,跟着师傅学了武
功,自己就也能有和西门虎一样的本领了——到那时,再和他们玩打仗,哪还不得让他
们天天给自己摘枣吃……想着,他不禁在被窝里偷偷地乐了起来。他当然还不会想到,
这位师傅教的本事可远远不止是可以用于玩打仗……
先不管吴起在床上怎么折腾,还是回过头来说说这位西门路吧。讲起西门路来,那
在吴、越一带可是大大有名:他十七岁时,就凭着自己手中一柄灵蛇快剑,在三十招内
连取了为害乡里的四个恶霸的首级,为此人们送他一个绰号——“追风快剑”。一提起
“追风快剑”西门路来,吴、越一带的强盗、恶霸没有不害怕的。吴、越两国的国君曾
几次派人来请他进宫当侍卫,可西门路看不惯官场中的勾心斗角、你争我夺,每次都婉
言谢绝了。后来他娶了越国的一位姑娘为妻,两人夫唱妇随,琴瑟和谐,日子过得虽不
富有,但也有滋有味的。几年后,他们的儿子出世了——就是西门虎,一家三口幸福的
生活在一起。平静的日子使西门路曾一度动过封剑归隐山林的念头。可就在这时,一场
灾难降临到了这个家庭。
当地的一个贵族子弟一向倚仗权势横行霸道。他每天吃着山珍海味,看着美女歌舞,
日子长了觉得怪没意思的。他身边的鹰犬们就给他出了个主意——用箭射路上的行人取
乐!他一听觉得这个玩法倒是蛮有趣的,便立即命人在府邸的花园里建了一座高台。站
在高台上正好看到府外的大道。高台建好后,他天天领着一群狐朋狗友在高台上向过往
行人射箭,以看行人们左躲右闪、惊慌失措的样子取乐。弄得老百姓们宁可绕点远,也
再不敢从他府邸边上行走了。
事有凑巧,这天西门路正好要去集市上给妻子和小儿子买些应用的东西,因为他很
少到城里来,所以并不知道这条路走不得。往集市走着走着,就走到了那个贵族子弟的
那个贵族子弟正坐在高台上,为这两天没人从他府外过着急呢,忽然见大道上走来
了一个人,那高兴劲就别提了!他一把抄起弓来,搭上了一支箭,朝着来的那人“嗖”
的就是一箭。
走过来的那人正是西门路。他正在大道上走着,忽听到一声弓弦响,猛抬头一看,
只见一支利箭挂着风声已经到跟前了。西门路来不及多想,忙侧身让过了箭锋,紧接着
一伸手抓住了箭杆。
那个贵族子弟射出箭后,本以为那个行人一定会中箭倒地,要不也得吓得东躲西藏,
可没想到自己的箭居然让人家给接住了,不由得气不打一处来。他冲着西门路“嗖、嗖、
嗖”又连放了三箭。西门路听到弓弦声,见又有三支箭接踵而至,暗叫:“不好!一定
是仇家来寻仇了!”想到这儿,忙用刚接住的那支箭将这三支箭拨落,之后,一甩手将
手中那支箭朝刚才射箭的方向打了出去。
贵族子弟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听到“当”的一声——那支刚刚由他射出去的
箭深深的钉在了他身边的几案上,箭尾还不停的颤动着。看着这支飞回来的箭,那贵族
子弟吓得差点尿了裤子,全没有了往日那股威风劲。半晌才叫出声来:“来人!去把那
小子给我抓来!”一大群鹰犬听到命令“呼啦”一声拥出了府门要捉拿西门路。可到了
大道上却没有找到人——原来西门路把箭甩回去后,没敢耽误,就在贵族子弟愣神的这
会儿工夫,已经施展轻功离开了那里。
那个贵族子弟得知没有抓住那人,大发雷霆,赏了奴才们每人两个大嘴巴子。后来
有人告诉他说,在这一带有那么好的功夫的一定是“追风快剑”西门路。这下可坏了—
—他跑到他父亲和叔叔那里添油加醋的一说,你们当即就给他调了一百名门客,让他领
着,去报那“一箭之仇”。
西门路毫无防备,见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的人,挥刀舞剑的,还口口声声地说要报仇,
知道讲道理也没有用,只好拔出剑来仓促应战。虽然他的武艺超群,但也不可能对付得
了这么多人,更何况他还要保护不懂武功的妻子和当时只有三岁的儿子。结果,妻子惨
死,他自己抱着西门虎拼死杀开了一条血路,跳进了滚滚长江,才得以逃生。爬上岸后,
他也想到要为妻子报仇,可看着还不懂事的儿子,只好强压下心中的悲愤,带着西门虎
离开了越国,沿着水路,辗转来到了卫国,在左氏镇上安下了家。
到左氏的头几年,西门路领着儿子深居简出,很少和外人接触。他每天除了进山里
打猎以维持两人的生计外,就是在家中传授儿子武功。后来西门虎渐渐的长大了,家里
关不住了,总是闹着要到外面去玩儿,西门路拗不过儿子,又见这几年仇家没有找到这
里来,对儿子管得也就不那么严了——这才有了“树下夺‘军旗’”的那一幕。对吴起,
西门路是因为左大叔丢玉米的事才知道他的。西门路听说了吴起这一“罪行”后,深为
这样一个小孩子竟然有这般奇智感到惊讶——吴起这娃娃的这招正是兵法中的“声东击
西”一计啊!待今天亲眼见到吴起后,更觉得这孩子天资不错,便动了收吴起为徒的念
头,所以当他听到吴起说想跟他学武功时,就非常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吴起从第二天起,每天一大早就到西门路那里去学武功,到时间再去私塾上学,等
下午一放学又马上跑到西门路那里去了——那积极性甚至超过了吃烤玉米。而西门路也
是尽心竭力地教。
就这么着,一个爱学,一个愿教,十几年下来,吴起已经学成了一身精湛的武功,
而且和自己当年的“强敌”西门虎成了一对拆不散的好朋友!这两个年青人,平常不是
在吴起家的后院里切磋武功,就是到街市上的酒店中一起饮酒。酒店的主人对他们两个
非常欢迎——有这二位往这一坐,那些闲汉、无赖们绝不敢来店里捣乱。
孙开泰、孙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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