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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6月30日以来的暴雨影响,林头镇多处圩口、堤坝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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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经历了一个晴天,从昨晚开始,含山继续暴雨来袭,一夜的磅礴大雨致含山内涝严
这两天的含山,暴雨如注,遭受了几十年一遇的大雨,至发稿时,大雨还在持续中,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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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时新帖:1)[余情杂感]两年多的放纵,想不到的结局
  安格格回来以后很忙,每日早出晚归,档期排的满满的,还得应酬。我窝在她家那都不想去,关了手机省的禁不住赌博、酗酒的诱惑。我白天基本就是在睡觉,安格格拉着我去逛街,看我一副苦瓜脸也就不强迫我了。我差不多喝光了安格格存的酒。      我看看电脑下面的时间,快十点了,我实在是饿的不行,冰箱里面空空如也,我又不想出门,开机给安格格打电话。一开机短信蜂拥而至,来电提醒居多,我翻了一遍,大部分都是杨旭、占宇他们打的,我想无非就是赌博、喝酒、泡妞没什么正事。还有我哥的信息,是我妈担心我怎么不开机的,我给他打回去说,我在朋友家呢,不用担心我。他说,戚舰给我打了两次电话,让我问问你去不去他公司了?我说,行了,回头再说吧。我打给安格格问她什么时候回来,一听她舌头拐弯的腔调无意是多了,她说,林夏,你嘛事,嘛事。我说,你赶紧回来,给我买点吃的,我饿,我饿。然后听见那边抢电话的声音,杨旭的声音说,哥们,你受啥打击了,赶紧过来,你马子喝多了。我烦死了,早知道就不开机了,我说,我不去,我饿,你让安格格赶紧回来。说完挂了电话。过了不大一会,手机就响了,我一看是杨旭接起来说,喂。他说,你赶紧来吧,安格格喝多了,又哭又闹的。      我心说真他妈烦人,还是问了地方,下楼开车过去。一进包房就看见安格格在那又蹦又跳的唱歌,一看,一屋子人差不多都多了。我走过去切了音乐,包房里面立刻静下来,杨旭说,林夏,赶紧过来补几杯。我没搭理他,冲着安格格说,你走不走?安格格看我生气了,捂着脸蹲在地下哭,我走过去拉她往门外拽,几个姑娘上来拉说,林夏,大家难得聚聚,你这是干嘛啊?我说,你妈比你在这耍什么酒疯,我饿着呢你知不知道。酒精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借着酒劲安格格对着我大喊,林夏,你到底当我是什么,提款机还得有张卡才能取钱呢,旅店也不是你想睡就睡的吧,我算什么啊?你倒是说说啊。我说,你几把有病,松开安格格转身走出包房。      本来心情就不好,作为一个吃货饿了的时候心情就更不好,开车去了一个24小时的粥铺,吃了点东西,一想回安格格那又免不了的争吵,我也不想跟喝多的人计较,可是喝多的人偏偏就要跟我计较。我找个宾馆刚开完房间安格格的电话就进来了,哭哭啼啼的,非让我和她有个了断。我烦死了,挂了她又打,不接就收到她的短信一条一条的,都是一些决裂的话。我突然想到的自己,我对戚舰是不是也是这样呢?我能感觉到安格格对我的爱意了,我想安格格待我不错,我不应该伤她啊。
  我还是去接了安格格,把她送回家,帮她洗澡然后陪她睡觉。安格格像蛇一样缠绕在我的身上,用舌头舔着我的耳垂、舌头舔过我的胸口,到小腹,停在我兄弟面前。我仰头躺在床上,一阵阵销魂。安格格坐在我的身上,一上一下、一上一下,我噢噢啊啊的叫着,她也嗯嗯啊啊的叫着,我一把把她拉下来,抬高她的双腿,狠狠的进入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有力的撞击,把我和安格格都带到了云端,在我的一声怒喊之后,我射了。拿掉套套,我去浴室冲澡,回来看见安格格大汗淋漓的躺在那。我说,去冲冲。她说,好累,你抱我。我就抱起她,到浴室,帮她调好了水温,然后回到卧室抽烟。一会安格格披着浴巾走进了,我看着她,我知道这个时候和她说这番话有一些残忍,不过我必须和她说,错就错在她爱上了我。      我说,格格,你知道,我俩。她好像知道我要说什么,急忙接过去说,炮友么,床伴么,哥们么。我今儿喝多了,林夏,你就别跟我徼幸了。我说,格格,我爱上了一个人。她有点惊,然后带着鄙夷的口吻说,哎呦喂,咱们林少也懂得说爱了。我说,是真的,就在你去杭州拍戏的时候,我和他上床了,我现在整个心里面都是他,什么也放不下了。安格格说,你这些天跟要死了似的,也是因为她?我说,嗯。安格格说,林夏,我没想到你也能有感情。我说,我自己也没想到。她说,能让我见见她么?我说,对不起,格格,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安格格倒很爽快说,没事,不过你不能住我这儿了,我得开发新货了。我笑了说,那以后咱俩?她说,哥们。我说,那就当好最后一天炮友吧。然后拉过她,又是一番云雨。      第二天早晨安格格很早就走了,赶去给一个杂志拍封面。我也没什么可收拾的,几件衣服往拉杆箱里面一装,往车后备箱里一放,然后我有点郁闷了,我去哪继续混吃混喝呢?第一个念头是回家认错,想想还是决定回家,在外面晃悠也不是回事,在谁家住也不是长事,不如回家,让我爸给我买个房子,以后再玩离家出走,也有个自己落脚的地儿。      不过我绝对没有想过我爸能记仇记这么长时间,我想归根究底是余霏霏的问题,一定是他妈比余霏霏在我爸那瞎比次了。      妈妈看我回家高兴的不行,给我哥,我爸打电话让他们回来吃饭。我装乖,在厨房帮妈妈做饭,我想先好好表现表现,一会妈妈也能替我说话。我正和我妈聊的欢实呢,保姆过来说,林总回来。我有点胆突儿的,看看我妈,我还是决定让她和我一起面对吧。我妈就拉着我去客厅,我爸正坐下来开电视,看见我,一下子就把电视遥控器扔过来了。幸亏我身手好,免于被暗箭所伤。    我爸说,你回来干什么?我说,这不是我家么。他说,你不是有能耐么,那就别回了,有多远滚多远。我一听我也来气了说,这也是我家,我想回来就回来想走就走。我妈赶忙拉着我爸劝,可惜没好使,我哥这个时候凸显他窝囊废的本色了,在一边一句话也不说。我爸说,这哪写着你家了,你满18周岁没,满没?满了我就没有义务养你了。然后指着我妈说,你去,你把房产证拿来让他看看,让他看看写的是谁的名。我说,行,我不是你儿子行不,我走行不。我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往外走,他又喊我说,等会,我说门口那个起亚那么眼熟呢,林冬,公司新买的车是不是就是那个车?我哥说,爸,小夏没车挺不方便的。我爸说,他有本事他自己挣去。然后过来一把把车钥匙抢过去,使劲扔出去老远。      他还没发泄够,指着我对妈妈和我哥说,你俩听好了,谁也不行给他钱,谁给了谁就跟他一起滚,我说到做到。我说,你别几把钱钱钱的,给我我也不要。他拿起沙发靠垫打我,我转身跑出大门,这回我可傻眼了,车车没了,钱钱没了,衣服也都在家没拿出来,我心说操了,老比K这次做的够绝的。      我不想哥们知道我这丢人的事,打车去宾馆开了个房间,躺在床上想这可咋几把整啊。我突然想到了戚舰,想到了戚舰对我说的话,戚舰说,我喜欢你,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你。戚舰说,我有能力保护你。我想找他,我又怕他拒绝我,比起被我爸赶出家门,我更害怕戚舰对我冷冰冰的言语,我知道我没有安格格那么看得开,我在感情上其实是一个钻牛角尖的人。就在我挣扎的时候电话响了,我乐了,看见戚舰的名字,所以的烦恼和忧伤全部不翼而飞了。我拿着手机的手,这个激动啊,我按下接听键说,喂。戚舰说,林夏,你在哪儿呢?我说,宾馆。他说,怎么了?我说,让我爸撵出来了。他说,不都撵出来一个月多月了么?我说,又撵出来了。他停了一下说,晚上来酒吧找我。我说,好。    挂了电话我想,林夏啊林夏,你怎么就这么贱比呢,就这么让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你怎么就不矜持矜持呢,哪怕说个我看看吧,晚上可能有事什么的,你也太不懂得欲擒故纵了吧。不过一想能见到戚舰了,能看见他带着笑意的眼和带着笑意的唇,看见他夹着烟的修长的手指,理智没有了,剩下的就是期待期待还是期待,我结结实实的评价了我一下,太几吧不要脸了。
  我打车到酒吧,下车给戚舰打电话,他说,林夏,你打车来某某某会馆。我心说,cao他妈了,真帮我当姑娘了使唤了。我说,不去了,啪挂了电话。刚挂他又打过来说,你痛快的,到了给我电话。我还没说话,他就先挂了。      我又想起来我曾经是怎么对待安格格的,我一个地又一个地儿的换场子,溜的安格格团团转,我想这就是报应吧,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现在好了,都报应在自己身上了。我又打车去戚舰说的地儿,到了给他打电话,他让我和前厅的经理说找他的。我走进去,以前也总来,和门口的姑娘还挺熟的,看我去了,她们叽哩哇啦的说,林哥,怎么好长时间没来了。我说,出门了。然后跟着大堂的经理说,六爷是不在这呢,我找他。大堂经理带我去里面的浴区,他和几个人开房间打麻将呢。我进去走到他身边说,六爷。他看看我说,林夏你跟他们玩啊,这是谁谁谁,这是谁谁谁,谁谁谁,给我介绍了一下牌友,然后指着我说,林夏,林冬的弟弟。然后那三个人就哦,哎呀,哦的一通感叹,我心说,哦你妈比啊。戚舰站起来把位置让给我,数了数飞子,又从包里给我拿出来2万块钱说,血洗他们啊,我去泡会温泉。我真应了戚舰的话了,真把这三位血洗了,知道戚舰回来,他们的飞子差不多都在我这了,其中谁和谁还分别花一万买了我一次飞子。戚舰看看战绩说,操,你赢的够咱们今天消费的不?他们就在那说,六爷,不带你这样的啊。我真不爱玩了,我这个人有点奇怪,赌博的时候要是输了比较精神,一赢就不爱玩了,而且越不爱玩越赢。戚舰也看出来我不爱玩了说,散了散了,赶紧算钱,进行下一项。谁说,算你妈比啊算,然后他们几个就在那闹,戚舰抢他们桌上的钱。我突然移不开目光,这时候的戚舰就像一个孩子,那笑没有一丁点儿的掩饰,发自内心的。      到楼上的餐厅吃饭,坐下来戚舰让我点菜,我说,先给我来个鲍鱼捞饭。戚舰说,那破饭有什么吃头。我说,我饿,我得先垫吧垫吧。那谁就说,林夏,你这饭得付出代价,一盘饭,一杯白酒。我说,几杯都行,先让我吃饭吧。然后那谁就说,林夏,你比你哥敞亮多了,你哥一喝酒就磨叽。然后那谁就拿出来电话,好像是给我哥打,我听着他是码我哥过来参局儿。一会人陆续的就来了,我坐在戚舰旁边,大圆桌子一会就一圈围满了,杨旭也过来了,杨旭和戚舰关系比较好,第一次见戚舰那半个局就是杨旭给戚舰码来了。我发现我哥没来,我想这逼这点儿不出来得瑟一准是死哪逼里了。杨旭说,林夏,听说你让我叔判死刑了?我说,死你妈比刑,你赶紧喝酒。说完和杨旭干了杯里剩下的半杯五粮液。我感觉我醉点到了,去卫生间吐,听着外面他们喝酒笑闹的声音,我出来明显有点迷糊,不太热情了,他们在那拼酒,我就在那拿个手机瞎摆弄,上天涯看帖子。    散局的时候一帮人还嚷嚷着续局,我不乐意去,看着戚舰,戚舰好像看明白了我的想法说,你们继续啊,我入股,然后问我,林夏,你赢了多钱。我说,3万4。他说,刚才吃饭花了1万多,这两万算我入股了,我有事不去了。我赶紧跟着说,六爷,你送我,我也不去了。杨旭说,林夏,你咋地啊,别急吧逃酒袄。我说,我难受,真不去了。杨旭说,怎么地,你车也让我叔给缴了?我心说尼玛这逼人真烦人,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懒的跟他比次,开车门上了戚舰的车。车里很静,戚舰专心的开车,虽然喝了不少酒,但是车开的很平稳。我想尼玛酒驾啊,别让人给拦了,又一想哪个傻逼交警在这个城市拦戚舰的车,脑袋灌屎了吧。      我伸手按了车里的DVD,悠悠扬扬的响起来忘了怎么哭:  我已经忘了怎么哭,怎么哭  独自收拾着爱情的包袱  这段情一开始就错误  而我却不肯服输  我已经忘了怎么哭怎么哭  默默承受这爱情的痛楚  故事到最后总会有落幕  我真心的付出不是你要的幸福  我已经忘了怎么哭怎么哭  默默承受这爱情的痛楚  故事到最后总会有落幕       我哭了,眼泪顺着眼角噼里啪啦的往下淌,无声无息的哭起来。戚舰转头看见我的眼泪,皱了一下眉毛,把车停在路边,问我,怎么了?我说不出来话,我长这么大都没掉过几次眼泪,才遇到戚舰几天,我好想就哭了好几次了。我说不出来我心里的想法,这让我很着急也很懊恼。我不想承认我爱上了戚舰,我和他才见过几次面,如果是因为肉欲,那和我上过床的姑娘海了去了,可是那份说不出来的感情困扰着我,让我惦记他,我从来不知道想念一个人是这么甜蜜又这么痛苦的一件事情。戚舰拂过头亲了我,眼和眉毛,然后吻上我的唇。口香糖的味道很甜,在我的嘴里翻滚着,他轻轻地细细的咬着我的下唇,我觉得整个人软软的。他伸手抹掉我脸庞上的泪水,打火开车往他家开,到他家楼下,停车,然后拉着我上楼。第一次我们十字相扣,我感觉着从他手上传来的温度,他的手很软,很温暖,让我很安稳。
  一进屋戚舰就忙和起他家的耗子和青蛙,我蜷在地毯上抽烟,看着他忙碌。他忙完了就过来揉揉我的头发说,林夏,起来去洗澡。我说,我不想洗澡,累。他一边脱衣服,一边拉我,把我从地上拉起来,帮我脱掉T恤,然后帮我脱掉裤子,拉着我去浴室,我乖乖的任他摆布。我俩脱光了衣服站在喷头下面,他用浴花打上沐浴露帮我洗澡,很小心,手指划过我的皮肤,让我觉得很舒服。小弟弟不争气的站起来了,戚舰笑了,按着我的脖子,吻我,任水浇在我俩的头上,顺着发梢、脸庞流下来,水很温柔,戚舰也很温柔,我就被这温柔彻彻底底的征服了。      还是很疼,戚舰唬我说,林夏,乖,第二次就不疼了。可是还是给我疼哭了。他就亲着我的脸,把泪水一滴一滴的亲掉。戚舰说,林夏,你怎么跟个小姑娘似的,没见过这么爱哭的。我躺在戚舰的怀里,他轻轻地亲着我的耳垂和脖颈,我一声也不吭的躺在,他说,睡了?我也不吱声。他动一动,一只胳膊让我枕着,一只胳膊环住我。我突然说,你不是不喜欢和别人睡么?他说,操,没睡呢,吓我一跳。我说,戚舰,我好想爱上你了。戚舰说,逗我是不?我说,是啊。他说,快点睡吧,明天我要去北京,你跟我一起去。      第一次我得觉这么踏实,梦里我梦见了戚舰温柔的笑意,温柔的怀抱和温柔的手指,戚舰坚定地目光温柔的说,林夏,我能保护你。只是后来我为了保护戚舰两次差点付出了生命。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闻到想问,揭开被子下楼看见戚舰在厨房煎培根和泥肠,桌子上放着热气腾腾的粥。我又让这场景弄的难过了,我莫名其妙的想家了,想起童年时候每个早晨,妈妈带着围裙在厨房给我和哥哥做饭的情景,我很感激妈妈这二十几年来对我的照顾,维护我,待我好甚至超过了哥哥。      戚舰说,林夏,你醒了就赶紧去洗漱吃饭。我说,我不吃早饭的。戚舰说,不吃早饭容易得胆结石,早饭一定要吃的。说的话和妈妈说的一样,我一下子眼睛就红了,戚舰说,林夏,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哭?我说,戚舰,你像我妈一样。戚舰说,别废话了,麻利儿的。我一边喝粥一边看戚舰,绝对是优质男人了,帅、爷们、硬汉又不失柔情,最重要的是有钱,真几吧邪门了,怎么好事都让他摊上了。戚舰说,林夏,你能好好吃饭不?我说,戚舰,你以后会结婚么?你要是结婚了,你会给你媳妇儿做饭么?你会抱着她睡觉么?你会给她洗澡么?我一溜气问了一堆问题,戚舰瞅着我顿了顿说,还不知道媳妇儿是谁呢,到时候看心情吧。我低头吃饭,我知道了,戚舰一定会结婚的,那我和戚舰能在一起多久,还是戚舰只是一时的喜欢,也许在我之前他也喜欢过别人。我又觉得难过起来。      吃完饭我又觉得困,戚舰说,我得出去啊,你困就再睡会,行了没意思就出去转转。我说,哦。他又说,车库里有车,要是在床头的抽屉里,你开车记得调导航。我心说,尼玛导航,我在北京呆了五年,我就堪称导航了有木有。戚舰到门口换鞋,我说,戚舰,你没忘点啥事啊?戚舰说,怎么了?我说,操了,你不准备给我点钱么?戚舰看了我一眼愣了一下说,操,你把我当林冬了吧。我嘿嘿一笑说,我这也没办法,回头我让林冬还你。他打开包拿出来一把钱,我一打眼没多少,一万都没有,当时嘴就撅起来了。戚舰也发现有点少,又拿出来一张交行的信用卡,连同钱一起给我说,信用卡没有密码,你优着点刷,零钱你吃饭、加油吧,我走了。我看见卡才露出笑脸说,走吧走吧。      戚舰走了,我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不知不觉又睡着了。我是让电话叫醒的,一接是占宇码人赌博,我说,赌不了了,我在北京呢,你码完人记得给我挂一档,挂你,血洗他们啊。醒了以后就怎么也睡不着了,我躺在那琢磨要不要和同学联系一下聚一聚,又一想我自己跑出去玩戚舰会不会生气?可是戚舰一到北京就貌视很忙,可能根本没有时间管我啊。正在那犹豫不决呢,戚舰的电话解决问题了,我接过电话说,喂。戚舰说,吃饭了么?我听得出来语气里面全是温柔。我说,吃了。顿了一下说,早晨饭。戚舰说,林夏,你就找抽吧。我说,干嘛,准备请我吃饭啊?戚舰说,我在哪哪哪呢,你过来吧,一会一起吃饭。我说,那你等我吧。上楼换衣服,衣服还是那天前天从家里出来的时候穿的那身,一股酒味恶心死了,我想了想翻了翻戚舰的衣柜,找出来白色的衬衫和V领的毛衣,穿了他一条牛仔裤,开车出门了。
  我拿出来车钥匙一看,操了,奥迪,我最不喜欢的车。到车库一看A4,奥利里面我最不喜欢的车。有点不太开心。我在饭店的包房里面看见戚舰,坐在主宾的位置,手比比划划貌视指点江山。饭店是我大学时候常来的一家,老北京很特色的百年老店。我一进屋一屋子的人都笑了,把我都弄蒙了。那天是我第一次见汪夏,我觉得这个男人和传说中的一点也不一样,很干净、幽默而且很平民,不像传说中的那样嚣张。      戚舰皱了眉头,我看出来他不高兴了。我不知道我哪出了错,他旁边有个空的位置我就坐下来,戚舰坐在我的左边,右边就是汪夏。汪夏说,戚舰,这这是五年前的你么?你穿越了?然后就是一桌子人爆笑。戚舰说,笑个几吧。然后问我,你怎么穿我衣服?我说,我衣服埋汰了啊。戚舰说,操了,你穿这身是我五年前特别喜欢穿的一套。我听完也笑了。戚舰就给我介绍一圈,汪夏、沈磊、谭成业。三个很牛逼很牛逼很牛逼的人,具体为什么牛逼,牛逼到什么程度我就不介绍了。我这个人交朋友很讲究眼缘,看到汪夏第一眼的时候我就觉得我和汪夏以后会深交。      我说,你们四个是F4么?还是现代版的京城四少?汪夏居然跟我聊起来F4,问我是比较喜欢道明寺还是比较喜欢花泽类。我说,俩二比,我谁也不喜欢。汪夏说,上次言承旭来北京一起吃饭的时候我也这么说他的,道明寺简直是太二比了。我遇到投缘的人话就多,和汪夏有点相见恨晚的感觉,汪夏喜欢摄影和旅行和我一样。我说,那年我穿越塔克拉玛干,太他妈妈难忘了。汪夏说,死亡之海啊?07年我也徒步走过了。我说,是么?你几月去的。汪夏说,我是10月吧?我说,那我俩真差不多,我大概也是那个时候。戚舰说,你俩说这么多话,赶紧喝酒吧。      总之那天我很开心,我觉得我和汪夏好像认识了很久的老朋友。我们很畅快的聊天,好像一起经历过的一段又一段旅行。我看见他清澈透明的眼睛,很干净。汪夏帮我夹菜,帮我倒水,帮我点烟,他是不抽烟的,一切都那么恰到好处,他在饭桌上细致的照顾我,和我畅饮,举起杯对我说,林夏,虽然我不能喝酒,不过今天一定要和你喝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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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舰特别的忙,忙着筹备新公司,两个合伙人就是孙磊和谭成业。一边办手续一边装修,戚舰占60%的股份,孙磊和谭成业每人20%。我开着车拉着戚舰满北京城的转悠,工商局、人才市场、招商办、工业园,戚舰说,林夏,你对北京还挺熟的。我说,哪天你不忙我领你去个地方,你就知道我为什么对北京这么熟悉了。      戚舰告诉我,本来这个公司是要带上汪夏的,都说好了,不知道为什么汪夏说什么也不参与了。我说,怎么呢?他说,不知道,就是那天一起吃完饭,晚上汪夏就打电话说什么都不做了。我说,那我打电话问问他。戚舰瞪了我一眼说,你和他很熟么?      之后经常的看见孙磊和谭成业,不过却再没见到汪夏。      那天周末戚舰出奇的没有应酬,一大早起来给我做了早餐就躺在沙发上看报纸。戚舰不雇保姆让我很难理解,这么大个屋子自己收拾,我有时候会看着戚舰拖着疲惫的身子擦地板,给鱼缸换水,带着围裙收拾厨房。我问他,你干嘛不雇个保姆。戚舰说,平时有保姆收拾,不过我回来保姆就不来了。戚舰说,不喜欢别人打理自己的生活。我说,大哥,那不是打理你的生活,是打理你家的卫生和你的肚子。戚舰说,林夏,家里多个人,你还会这么自在么?我想想戚舰的话,不再吱声了,后来看见戚舰收拾屋子我就帮着投投抹布换换水,我实在没有做家务的天赋。      戚舰看报纸的时候是我最无聊的时候,大多时候我就坐在沙发上发呆,要不就躺在他的腿上睡觉,戚舰喜欢我在他身上腻歪,有时候我靠在他身上装睡,他会轻轻的叫我,媳妇儿,媳妇儿。然后轻轻地亲亲我的额头。我挺喜欢挺戚舰叫我媳妇儿的,我也特别喜欢我们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他在厨房会对着客厅的我大声的叫,媳妇儿,过来帮我拿个盘子。不过独处的时间特别少,戚舰总是有忙不完的应酬,在外面我就是一司机的角儿,一开始我还挺愿意跟着他到处混,跟一帮牛逼人物吃喝耍,觉得很带劲儿,时间长了我就有点腻歪了,我不爱看戚舰那出,很装逼,看着让我反胃。我喜欢安静的戚舰,微微眯着眼睛带着笑意的戚舰,温柔的亲吻我,抚摸我的戚舰,带着围裙认真的在厨房做饭的戚舰。可是我喜欢的戚舰却很少出现。      那天我躺在戚舰的腿上,他带着眼镜专注的看报纸,我闭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我说,戚舰,我带你去我说的那个地儿吧。戚舰说,哪啊?我说,去不?他低头看了看我说,去,我媳妇儿想去我敢说不去么。      我带戚舰去了我的大学,开着戚舰的Q7,我一度纳闷戚舰的车怎么全是奥迪,又不是买不起法拉利、宾利,后来当我看见汪夏开奥迪A6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了,感情一帮奥迪控。
  因为不是饭点儿,饭馆里面人不是很多,学校对面的湘菜馆,在一条泥泞的小巷子里面。我和戚舰坐在一个角落里面,我点了一桌子我上学时候爱吃的菜,我给戚舰夹腊肉说,尝尝,有点肥,但是一点也不腻。然后又夹鱼给戚舰说,快吃快吃,我最爱吃的臭鲑鱼,闻着臭,吃着香。我好像真的回到了我的大学时代,跟一群同学在这小馆子里面胡吃海喝。戚舰说,林夏,没想到你在这念的大学?我说,怎么?瞧不起我?真当我是公子哥了。戚舰说,你是自己考上的?我说,废话,考不上的不是都留洋了么。我看见戚舰欣赏的目光,其实我有很多事我没有告诉他,比如我在大学的时候创业,比如我和同学怎么在一个学期挣了700多万,比如我最好的哥们怎么因为我离开这个世界,比如我为什么堕落成今天的样子。我只想让戚舰看见现在的我,依附在他的身边的我,被他的温暖关怀着的我,我害怕,我的强势也许会让我失去戚舰,我愿意呆在他的身边,甘愿做他的助理、司机、员工甚至是床伴。      吃完饭,我和戚舰沿着学校的甬路走,看见超市我进去买了十罐燕京,拎着到游泳馆后面的楼梯,和戚舰并排坐在那里,我说,来,咱俩干一个。戚舰说,干个屁,一会开车。我说,那你开,我干。      我开始回忆,大学的时候我和丁言钧他们经常背着一书包的啤酒到这,干掉一厅然后比看谁扔的远。那时候丁丁从来都是扔的最远的,他的优秀从内而外,差不多囊括了我们系所有的奖学金。可是却因为我的二比行为而付出了生命。我好像看见他干啤酒之后打饱嗝儿的样子,还有低头认真看书的样子,专注的编写语言的样子,我抬头看看天,启开一厅啤酒说,丁丁,干了。然后把易拉罐狠狠的扔出去。      戚舰说,林夏,怎么了?戚舰看见了我脸上的泪,丁丁走的时候我都没哭,我以为此生我可以不再有泪,可是却因为戚舰,我又有了感情,懂得了欲望与伤心。我说,戚舰,你知道么?我哥对我很好。    我说,小时候我特别恨我哥,要不是因为他,我不能早上学一年。我一直认为是因为要陪他所以剥夺了我疯玩的岁月。每天上学我都不理他,独自走的很快,放学也是。很长一段时间我在学校不理他,跟着一群同学疯闹。我说,戚舰,有时候我觉得你和我哥真特么很像,都那么装逼。你知道么,我哥小时候就特装逼,我们玩什么骑马杀仗、玩变形金刚、玩游戏机打麻将,你知道林冬干什么么?他装逼的独来独往,思考、看书、写诗,我操了,尼玛够早熟,有木有。后来我们上初中,还是一个班,大家都知道我们是兄弟,总是把我和他放在一起,他长的帅,学习好,干净,班长么,我长的倒还凑合吧,不学习打仗,每天都脏兮兮的,老师都不愿意管我。回到家,我爸更是每天的拿我哥说事,说我这辈子都没出息,这辈子都指望不上我了。我烦我哥,我不理他,我觉得都是他的错。不过我哥对我真的很好,每次都把自己的零花钱给我,我想要我爸不给我买的东西他都会想办法帮我要来。有一次放学我又打仗,在学校后门的小路上打群架,对方人多我们人少,让他们追着跑,正好碰上我哥在学校后门的书店买书,他跑过来拉着我跑,我们被人追上他就帮着我打仗。第一次我看见林冬打仗,身手了得啊。我到现在都记得他和我一起把追我的那个男生打到,我到现在都记得林说对他说,敢打我弟弟,不想活了吧。本来我是要让学校处分的,林冬却把整个事儿都揽下来了。我爸又没少花钱,当然我又没少挨骂,我哥第一次挨骂,被我爸骂个狗血淋头。后来高考,我不想再追着我哥的轨迹,估完分我就填了这个学校,我爸说,林夏,你脑袋让门挤了,报那么好的学校,收拾收拾跟你哥一起去法国。我说,我考不上我就出国,我考上了你给我自由,大学四年给我自由。我爸根本没想过我能考上这,结果我哥打包去了法国,我来了北京。我哥走的时候,我们一家四口去机场送,妈妈和妹妹哭个稀里糊涂,我看见我爸眼睛也红红的。我是一个人开车来的北京,独自一人,独自一人。
  戚舰说,知道么,在法国的时候和林冬聊天,差不多有一半的内容是你,你哥对你真的很好。戚舰说,林冬给我看你的照片,我就想,这么单薄的一个男孩怎么能跟无休止的打仗联系在一起呢,这小身板能打过谁啊。那天在酒局上看见你,我不敢相信你是林夏,和照片上的差异太大了。      我把头埋在戚舰的怀里,我不害怕目光,我就想这样靠在戚舰,我不信感情不信爱,可是我却深陷其中。戚舰说,林夏,给我讲讲你大学的事。我说,我的大学,永远不想回忆。戚舰看我,我一口、两口、一厅、两厅,我觉得我的醉点提高了,不醉,只是难过。戚舰摸摸我的头说,走吧,约了老谭,晚点还得去工地看看。      我躺在后面睡觉,却怎么也睡不着,我从后面看戚舰的侧脸,我想起第一次醉酒,就是这个侧脸吸引了我,很man。我说,戚舰,我们要是能永远在一起就好了。戚舰笑笑说,傻子。对呗,在戚舰面前我就是个傻子,感情里面傻子也许会更幸福。迷迷糊糊的电话响了,我接起来是林冬,我说,哥。林冬说,小夏,你去哪了,也不给家里打个电话,妹妹回来了,看不到你和爸发脾气呢。我说,我在北京呢,要不你让妹来北京吧,行了,回头我给她打电话。挂了电话,电话就又响了,还是林冬,嘟嘟囔囔的问我,怎么跑北京去了。我说,我回头给你打行不,我头疼,还困。戚舰回头把电话接过去说,林冬,我让林夏跟我上北京的,我在这边做上次咱们说那个项目,让他过来帮我。不知道我哥在那边说什么,反正两个人得比得比的没完没了,我烦的不行,我说,操了,你有完没完啊,我电话要没电了。戚舰说,行了,我挂了。把手机扔给我说,难受我就送你回去吧,别跟我去工地了。我说,那最好了,我困死了。才说完,电话又响了。    我接电话,喂。对方说,林夏,我是汪夏。我抬头看了看戚舰,他认真的开车,我说,挺长时间没看见你了。汪夏说,想我了么?这句话说的有点莫名其妙,我觉得是汪夏在开玩笑,也许他和我一样觉得我们很投缘。我说,你怎么想起来打电话了?他说,你知道我去哪了不?我说,哪?他说,可可西里。我一下子就精神了,从后座上面起来说,雪域高原啊,感觉如何?他说,你过来看啊,我伙计帮我照出来不少好片子。我说,上哪?他说,你来我家吧,哪哪哪,你到小区门口给我电话。      我说,戚舰,我想去找汪夏玩。戚舰说,去哪?用不用我送你。我说,哪哪哪,你顺道好像。他说,我知道他家,我把你送去,晚上打电话。      汪夏和他父母住,房子装修的充满中式风格,我掂量了一下那套黄花梨的家具,估计得值几百万,墙上贴着字画,看不出来是正品还是赝品,要是正品的话那汪夏他家就太牛逼了。汪夏的房间落地的玻璃窗,一面墙一半是壁柜一半是木格子,摆着世界各地的纪念品。床后整面墙手绘的汪夏的自画像。我说,汪夏,你这房间够牛逼的。    汪夏说,让你看看更牛逼的。汪夏推了一下手绘的墙面有一个门,里面是一个小型的暗房,夹着胶片,一片一片的。我看看大多是可可西里的照片,我看照片,汪夏在洗片。回到汪夏的房间,他给我搬过来一摞子影集,我躺在床上翻,翻着翻着觉得酒劲上来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我让点电话铃声给吵醒了,睁开眼睛看见汪夏躺在我身边,蜷曲着,长长的睫毛,细嫩的皮肤。汪夏的皮肤很好,白嫩白嫩的。他突然睁开眼睛,看见我盯着他看,说,林夏,你看够了么?我说,你丫怎么长的跟姑娘似的,皮肤真好。他起来戴眼镜,对着我说,是不是你电话响。我才想起来,拿过看未接来电是戚舰,回了回去,戚舰说,晚上一起吃饭么?我对着汪夏说,戚舰,问晚上一起吃饭不?汪夏说,你叫他去哪哪哪吧,我做东。我对着电话说,汪夏说去哪哪哪,他做东。戚舰说,那行,一会儿打电话吧。挂了电话,我伸伸胳膊问汪夏,现在干嘛啊?汪夏说,要不我俩去烧钱去?我说,我没钱啊。汪夏说,我赞助你。我说,等我考虑考虑啊。他说,你丫还考虑什么啊,一会我后悔了啊。我说,勉强接受吧。      我一见汪夏的车就郁闷了,奥迪A6,我说,汪夏,你跟我爸品味差不多。汪夏拍了拍我肩膀带我到后面的一排停车位,指着三辆车问我,开哪辆?我看了看,豪车啊,有辆跟我哥一样的,我心想尼玛这些装逼犯眼光都差不多,还有辆路虎应该是限量版的,一眼就特别喜欢,我说开这个。他说,你等我上楼去拿钥匙,我说麻烦死了,就开A6吧。汪夏说,你喜欢,我取钥匙,给你开。我笑了说,送我啊?借我我就不开了,送我我考虑考虑。汪夏说,送你了,多大点事啊。我说,行,就这么说了,钥匙先放你那存着。和汪夏在一起很放松,他大大咧咧的性格,特别的得瑟。      我俩在金融街溜达,一通消费,他试的衣服都让我试,我看上的衣服,他非得也跟着试试。一圈下来十多万应该是花进去了。给我买了两件T恤,一副眼镜,一双鞋,往停车场走,在电梯口转弯的店都给我买了一个小夹克。北京这阵有点凉了,我还穿着薄羊绒衫,是得配一件外套了。从汪夏的这个举动,我更认定了他是个细心的人。      我俩在车上给戚舰打电话,戚舰说,和老谭在一起,马上完事,往那边走了。汪夏说,给孙磊叫着啊?我又对戚舰说,汪夏说给孙磊叫着。戚舰说,你们叫吧。汪夏掏出来电话给孙磊打说,哪哪哪吃饭,你直接过去吧,你把老潘他们几个也叫着吧。那时候我记这些人还挺费劲的,现在都是特别好的哥们了。我和汪夏是最早到饭店的,接着戚舰和谭成业就过来了,谭成业拿了个苹果手机递给汪夏说,一朋友前两天回国的时候带了两部,那部让我妈要走送人了,这个给你。汪夏说,处了兄弟,还记得我电话声小的事呢。然后就在那鼓捣换卡,没有针拿个牙签捅咕半天也没打开手机盖,我说我给你整,我的羊毛衫里面有一个金属的别针,我拿下来帮他弄,按上卡了我俩又在那研究苹果系统。然后汪夏拿起电话对我说,林夏,来合个影。说完一手搂着我的肩膀,一只手举得老高,拍了一张我俩的合影,我说,还挺好看,你彩信发给我。      突然戚舰说话了,戚舰的声音明显就是不高兴了说,你俩还有完没完。我说,这不是还没吃饭呢么。戚舰一把把茶杯推到地上,站起来就走了。我心说,这点小事至于么?难道戚舰吃醋了?又一想,不可能,在家的时候我一天到晚跟杨旭、占宇腻乎戚舰从来没生气过啊。
  戚舰走了,老谭去拉,我对着汪夏说,哥们,这回废了。汪夏说,林夏,你怎么那么怕戚舰。我说,废话,那我衣食父母啊。他说,戚舰给你开多钱啊一个月?我想想说,6000,管吃管住。他说,那么点啊,没事,大不了不干了,我再给你择个地儿。      我赶紧拿出来电话打给戚舰说,戚舰,我错了行不行啊,你这一走多不好啊。戚舰说,林夏,你现在真几吧是不要脸了,还学会和我顶嘴了。我脑袋在那快速的转,不能和戚舰闹翻,我还是怀念那个怀抱的,无论几点,我已经喜欢了戚舰的怀抱了。我耍赖说,你去哪啊,你走带着我啊,我出门没带钱,也没带钥匙。戚舰说,你爱几吧咋办咋办。嘟嘟挂了。我说,汪夏,你这回得救我,你求戚舰回来,要不我就废了。汪夏看着我,眼睛很明亮,眼神也很平静,汪夏的嘴角也有微微的笑,和戚舰很像,很迷人。我赶紧摇了摇头,继续求汪夏,我说,汪夏,那个路虎我不要了,你别这么害我啊,你赶紧把戚舰叫回来。说完我自己一想,真特么挺过分的,明明是戚舰莫名其妙的发脾气,我还让汪夏去哄他。汪夏倒没说什么,拿着新手机打给戚舰说,戚舰,你这干什么啊,你看给林夏吓的,你有什么事和我说呗。不知道戚舰在那边说什么,反正汪夏握着电话老半天,脸色有点难看,然后我看汪夏有点要怒了,我赶紧凑上去抱拳示意他千万忍住,别惹戚舰,汪夏皱着眉看了看我,对着电话说,戚舰,别几吧生气了,多大点事了,我把手机摔了行不,给你解气了,要不我帮你打林夏一顿,再让他打我一顿。汪夏说完自己都乐了,我估计戚舰也乐了,没一会戚舰回来了,跟着孙磊、老谭,还有一男一女我不认识的两个人。      一进屋就听汪夏对着那个不认识的男的说,死逼,人都不带马子,你怎么把你家周丹妮带来了。那个男的没说话,那个女的张嘴了说,汪夏,你留点口德,小心生孩子没屁眼儿。谭成业说,你俩行不行,见面就开掐。      进来的这对就是老潘和周丹妮,据说老潘曾经很是风流,在京城风月场所也是数一数二的一号,后来见到周丹妮就坠入情网了。周丹妮那时候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演员,是老潘力捧出来的,可以说周丹妮的成名是用老潘的钱堆出来的,两人整天的腻歪在一起,形影不离的。那阵子和老潘周丹妮走的很近,尤其是和周丹妮处的特别好,周丹妮有点爷们的性格,和周丹妮在一起玩会让我想起安格格,很好接触,越熟悉越觉得这个女孩可交。但是最后老潘还是甩了周丹妮,兴许是玩腻歪了吧。      吃完饭散局,老潘张罗着去酒吧坐坐,戚舰说,你们去吧,我明天有事,今天得早点睡。我本来很想去,刚刚认识两个聊得来的新朋友,正在兴头上呢,不过听见戚舰这么一说,难免还是有点失落。戚舰看出来我不高兴,看了看我说,林夏,你跟他们去玩吧,然后上车里拿出来一套钥匙递给我说,回去自己开门。
  去了东四环附近的一个咖啡馆,是周丹妮一姐们儿开的。很味儿的一地儿,周丹妮打好招呼说朋友一起过去,老板娘留出来二层给我们玩,又叫了几个朋友过来,喝了几杯就熟悉了。老板娘的小情人叫耗子,过来陪我们拼酒,把他压箱底的物件都倒腾出来给我们欣赏,我看见一对狮子头核桃真是喜欢。      白天就喝了不少酒,虽然睡了一觉,这又连着两个局我有点多。周丹妮也有点多,嚷嚷着玩杀人,我心说尼玛杀人,我看人都双影了。周丹妮的姐们拿出来邪恶的扑克,我一看就不想玩了,尼玛对隔着的人求婚,尼玛和你左边的人热吻,尼玛亲草花Q的脚后跟,我想发明这扑克的人也太几吧损了。周丹妮讲规则,输的人抽完排,不照做就要干三杯,一杯啤酒、一杯、咖啡、一杯果汁,我一看,尼玛好大的杯啊。第一把警察大获全胜,谭成业抽了个给老妈打电话说我要结婚的牌,果断的选择了干杯,周丹妮抽了个亲汪夏的牌,色迷迷的说,这下可便宜我了。耗子抽了个幸运牌,你什么都不需要做。      第二把警察险胜,我正乐呢,汪夏居然抽了一个舌吻你左边的人。我说,不好使啊,我不让亲。亲字还没说出来汪夏的嘴就落在了我的嘴上,我咬紧了牙,抗拒着汪夏的舌头,我听着耳边的喊声,10、9、8、7、6、5、4、3、2、1,我一把推开汪夏说,操了,我初吻啊。一帮人哈哈的乐,孙磊说,初让汪夏吻吧?接下来玩了几把都是有惊无险,散局的时候我想打车走,汪夏说,林夏,你和我一起啊,去我家取车钥匙,你把那车开走吧,省的没车不方便。我说,你真几吧有钱,我不敢要。他说,你开走吧,停那也是停着,我很少开那车。我一想也挺好,我开够了破逼奥迪了,开两天过过瘾再还他呗,就跟着汪夏上了他的车。汪夏开车时候很专注,侧脸和戚舰很像。我闭上眼睛靠在座椅上,听DVD里面张国荣的老歌,侧脸,  犹如巡行和汇演  你眼光只接触我侧面  沉迷神情乱闪  你所知的我其实是那面  你清楚我吗你懂得我吗  你有否窥看思想的背面  和你每天如情侣相见  说爱说天偏偏讲得太浅  看着我吧对住我吧透视我吧  可感到惊讶  你是你吧我是我吧这是爱吧  可需要消化  掩盖点会否好过一点  倾斜点会否感性一点  夜晚会面白天道别  才没有弱点      我迷迷糊糊的睡了,睁开眼睛看见汪夏躺在主驾驶上也睡了,我推推他说,别说了,几点了啊。汪夏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表说,操了,快四点了。我说,操,回去要是把戚舰那比弄醒,又几吧废了。汪夏说,要不你在我家住吧。我一想晚上戚舰那逼脸,心想和你玩会戚舰都那逼样了,再去你家住戚舰不几吧废了我。我说,我回去,明天有事啊。汪夏上楼给我把车钥匙拿下来,帮我把给我新买的衣服放在车里,嘱咐我小心点开车。
  路虎就是路虎,即使喝醉、即使疲惫还是20分钟从北四环飙到了亦庄。钥匙不好使,怎么也开不开门,我有点气急败坏,可是越急越是开不开,我回到车上合上衣服沉沉的睡了。      戚舰敲车窗户,我不情愿的睁开眼睛。戚舰说,你怎么睡车里了?我说,打不开门了。他说,你不会叫我啊,傻逼。我心说,尼玛叫你,万一扰你清梦,我不废了。戚舰说,赶紧进去睡吧,厨房都吃的,我弄好放在桌子上了,你饿了就热一热吃,别吃凉的。我说,好。我下车想起来昨天金融街买的衣服,从后面的座位拿下来。戚舰说,你怎么把汪夏的车开回来了?我说,我膈应开奥迪。戚舰说,起亚都你开的劲劲儿的,奥迪怎么不入你眼了。我瞅了他一眼没吱声,他说,你看看车吧,我给你买一辆。我当时笑了,精神头也来了,不困了,我说,真的?他说,嗯。我说,什么标准?他说,200万以内。我说,买不到限量版的。他说,找抽吧你。      戚舰帮我把购物袋拿进屋说,你要不睡觉就先吃饭,我得去工地,这两天得安排把办公室都整理出来。我说,用我去么?戚舰看了看我说,随便。我想了想为了新车忍了说,那我陪你去吧,我去吃饭你等我。我喝了两口粥,胃当时就好受了不少,吃了两个包子,扔下碗筷说,我去换衣服。戚舰就脱掉西服挽起衬衫袖子过来收拾我吃完的餐具。我看着戚舰站在水池边上刷碗,很幸福。      上楼换了昨天新买的衣服,照了照镜子感觉精神不少,下楼戚舰看了看我说,是昨天买的么?怎么没收到消费短信呢。我说,汪夏消费的。戚舰说,给他打电话,把钱还他。我说,他大家大业的,这点逼钱算什么啊。戚舰瞪了我一眼,在车上戚舰扔给我五万块钱,告诉我,今天必须把钱还汪夏。我一开开车一般寻思,破逼Q7让我开。      跟着戚舰忙和了一天,中午居然吃的套餐。我让他使唤着一会去买这一会去买那,一会拉会计上银行,一会送人,终于熬到五点多,收拾的都差不多了,孙磊说,今天得定个开张的日子。我随口说,我要过生日了啊,要不就定那天吧。戚舰说,行。孙磊说,老六,不找人算算了。戚舰说,不用,之前就算过那个日子。孙磊说,那哦了,安排今天晚上的事吧。戚舰说,你叫老潘吧,晚上聚聚,昨天我先走了,今天补上就当赔礼了。然后对着我说,你给汪夏打个电话,叫他一起过来。
  我打电话给汪夏,他还在睡觉,我说,懒逼,我忙和了一天,你还几吧睡。汪夏说,怎么地,说。我说,哪哪哪,快点啊。汪夏说,又喝啊?我说,别废话了,麻利儿的。      一桌人一坐下来周丹妮就在那回顾昨天晚上的场面,对戚舰说,六爷你是没看见昨天那精彩场面,汪夏舌吻林夏了。我说,周丹妮,你别在那夸大事实,我根本没让他得逞。戚舰笑着说,汪夏,你还爱好这个呢?虽然是开玩笑,不过我看出来戚舰不高兴了,我合计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一顿饭下来戚舰倒也没怎么表示出来不高兴,倒是汪夏情绪不太高。      闹腾到半夜,我困的实在是不行了,闭着眼睛靠着戚舰。戚舰碰了碰我的脸,指尖冰凉冰凉的,我一激灵睁开眼睛,戚舰说,走了,回去睡去。戚舰把我扶到副驾驶的位置,关上车门,我隐约的看见大家都走了,戚舰和汪夏不知道在那说什么,汪夏好像很生气的表情,戚舰就用手指指着汪夏的头,然后转身上车。我问他,怎么这么半天呢?戚舰说,没事。我没再问。      回到家戚舰就把我往浴室拉,我说,我困死了,能不能不洗澡了。戚舰也不说话,动手给我脱衣服,我看戚舰眼睛里面的怒火,终于知道危险了,我说,戚舰,怎么了。他一把抱住我,舌头翻滚着在我嘴里,我刚把舌头伸到他嘴里,他使劲的咬了下去,我感到一股咸咸的液体,舌头保证出色了。戚舰抓着我的下巴说,怎么样?汪夏亲你的时候什么感觉的。我哭了,我说,戚舰,你信我啊,我根本没张嘴,根本没让他亲。戚舰说,记住,以后少几吧跟汪夏黏糊,愿意玩找别人。我一时没理解戚舰这句话的意思,什么是愿意玩找别人。傻乎乎的让他拉进浴室,冲掉沐浴乳刚躺在床上,戚舰的唇就雨点般的亲了下来。他又让我给他口交,我赶紧卖力干活,我也怕惹恼了戚舰。然后戚舰一推把我压在下面,我知道疼痛又要开始了,果然,戚舰做的有点冲动,使劲儿的撞击,让我觉得像被撕裂了一样,我说,戚舰,求求你了,疼死了,求求你了,放了我吧。戚舰使劲儿动两下问我,以后还跟不跟汪夏玩了?我说,不玩了,保证不玩了。戚舰又使劲的进了几次说,以后你要再不听话,看我怎么收拾你。我累的瘫倒在床上,后面疼的一动也不敢动,戚舰说,都做了这么多次了,你怎么还这么疼。我说,戚舰,下回能不能轻点。他亲了亲我的嘴唇说,以后你乖点,听话,我就轻轻的。      那一夜戚舰把我抱的很紧,我乖乖的蜷曲在他的怀抱里面。我在心里想,戚舰是在害怕么?他是在担心失去我么?戚舰会不会也已经爱上我了呢?我又想到了未来,我们的未来将会是什么样子,我真能放弃那么貌美如花的姑娘么?戚舰呢?我会是他的唯一么?痛苦开始侵蚀我的心灵,我觉得我的心已经开始腐烂了。
  戚舰开业的那天也就是我生日那天,林冬来了北京。林冬看见汪夏的时候说的话,让我有点意外,林冬对汪夏说,汪夏,这些年还好吧。汪夏说,还不是老样子。林冬说,有一些事,该放下就放下,哥们永远站在你这边。汪夏说,谢谢。这段对话说的我莫名其妙,我也没多问。林冬来还带了一个人,就是我妹妹林秋。我一直怀疑我爸这名字是怎么排的,为什么偏偏要错过春天。    我其实不太高兴,因为庆祝开业的同时也是在给我庆祝生日,可是戚舰却听孙磊和谭成业的把宴会安排在顺义的一个度假村,尼玛那叫一个偏僻。还请了一堆不相干的人,让我更加郁闷。总之宴会办的不伦不类的,一会说是开业庆典,一会说是我生日,可是在场的又没几个人知道我是个尼玛人物。      戚舰、孙磊、谭成业忙着收礼,我有点无聊。妹妹说,林夏,他们都是谁啊?怎么开业和你生日弄在一起了?你怎么跑北京来了?我把爸骂了,你跟我回家。我说,你是属鹦鹉的啊?嘚嘚嘚嘚的。她说,我想你么。过来抱着我的脖子撒娇,我说,秋秋,你都多大了,在外面注意点。汪夏过来说,林夏,这是林秋吧?妹妹看了看汪夏说,你谁啊?这个妹妹真是被宠坏了,从小到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来没把什么放在眼里。汪夏说,小美女,我是你大哥林冬的同学,你二哥林夏的哥们。我听到哥们这两个字突然很感动,没想到短短几天接触,汪夏就把我当成哥们。我说,叫秋秋,叫汪哥。妹妹冲着汪夏吐了吐舌头。汪夏说,哎呦儿。我不高兴,在那玩手机,汪夏说,生日快乐。我看着汪夏的眼睛,我不知道我看到了什么,总之很晃眼,好像触动了我的心。      终于熬到宴会结束了,送走了一帮高官富豪,妹妹拉着我说,哥,你干嘛去啊?我说,累,回去睡觉。她又问,你住哪啊?我说,住林冬同学家呢。戚舰终于忘完了,过来假惺惺的说,林冬,大老远的过来,也没好好招呼你。林冬说,咱们兄弟还说这么见外的话。我心说,这俩逼人,假惺惺的。孙磊和谭成业也过来,孙磊明显是喝多了说,林夏,生日快乐啊,今儿我得给你备份厚礼,你等着啊。我也不知道他出去干啥了,我哥和谭成业他们很久没见面了,就在那比次,我今天也小收获,我哥给了我十万块钱。一会孙磊进来拿了个小盒子递给我说,看看喜欢不?我打开一看,尼玛世界名表啊,孙磊太敞亮了有木有?说起来我和孙磊接触的最少,平时总觉得他很装逼,没想到真正给我准备礼物的居然是他。我说,哥们,你这礼物太像样了。三下两下带在手腕上,对着灯光看了看说,像样,铁子处了。汪夏说,林夏,你也真够现实的,孙子送你块破逼表,就处了,我那路虎送你了,不用还了,这礼够大不?我心想,尼玛别害我了,上次买衣服那钱戚舰还逼着我还呢,限量版路虎,我要是敢收,估计我是找灭呢。戚舰说,别贫了,走走走,林冬,换地儿给你接风。      反正是没出顺义的地界儿,一个私人的会馆,我在出门的时候看见妹妹的车当时就崩溃了,最新款的玛莎拉蒂总裁,我爸真是大出血了。我说,秋秋,你赶紧把车卖了,救济救济你哥。她说,爸送我的毕业礼物,你休想。名车美女太范了,可惜她是我妹妹。
  走的时候戚舰叫司机过来,后来我才知道戚舰从来不自己开车的,而且出门都带一两个保镖,他是为了和我在一起才不用司机的。      回到亦庄的别墅,戚舰让司机把车开进车库,我说,我下车啊,去车库干嘛啊。戚舰说,从车库走。我纳闷了,从车库走什么啊。到车库我才明白,戚舰送我了一辆我天天念叨的车,我说,戚舰,这礼有点大吧?戚舰没说什么,告诉我自己花钱保养。      上楼冲了个澡,我躺在床上枕着戚舰的胳膊,我说,戚舰,你没觉得你有点对我太好了么?戚舰说,你犯贱了吧?我笑了,翻过身,对着戚舰说,说真的,戚舰,我好像爱上你了。戚舰说,我还以为你早就爱上我了呢。我说,你能不能要点脸。戚舰说,小子,说谁呢?然后伸手在我身上挠痒痒,我也还手挠他,两个人闹成一团。我真希望这一瞬间可以永远逗留,不要消失。      这几天过的有点嗨,妹妹想出各种法子让我带着她疯。每天拉着她不是烧钱,就是各种玩,白天逛景点,晚上不是购物就是找汪夏他们聚会。我真怀疑妹妹怎么这么精力充沛。这小丫头找她朋友的朋友小聚,还拉着我跟她扮情侣,很没面子的让人给拆穿了,我和妹妹长的太像了,还有名字,一听就是兄妹。有一天跟她在新光天地溜达,看见了欧米茄的一款运动手表很漂亮,暗红色的,39万。我不知道触动了哪根神经特别想买下来送给戚舰,比起戚舰的表,这个可能有点不值钱,不过他有三块手表,但是都不是运动款的。可是不能用戚舰给我的卡买,我舔脸问妹妹借钱,她倒挺大方,开票,刷卡,买了两块,限量版的啊,红色一块白色一块,北京城里举世无双。我还在想没白疼这丫头,这么舍得给我花钱,交换条件就来了。妹妹说,林夏,你得帮我把这个送给孙磊。我马上不乐意了,我说,你和孙磊才认识几天,送这么大的礼。妹妹说,你和人家认识几天,你过生日收人家那么大的礼。我说,秋秋,你是不是喜欢孙磊了?她打了我一下说,用你管。我装的很伤心说,秋秋,你可真是长大了啊,哎。女大不中留啊。她打我说,林夏,你再恶心我,表我就不给你了。我一想尼玛给不给我还有意义么,你送孙磊,我就不能送戚舰了,要不就穿帮吧,我也不能看戚舰跟孙磊带情侣表啊。我想了想计上心来,我说,秋秋,孙磊不能喜欢这个表,你回家给我爸带吧,还能再骗点钱。她说,你傻啊,我爸那么大岁数了,带这个能好看么。我说,你送也送点有新意的,我过生日孙磊刚送我表,你又送他表,他会以为你帮我还人情。反正是连蒙带唬的让她把那个表退了,没想到表退了,更麻烦的事来了。
  其实我和孙磊真的不熟,我也不知道在我生日那天他为什么要送我那么贵重的礼物。但是这却让妹妹误以为我和孙磊关系很好,任凭我怎么解释也不行。我提议问问林冬,她马上表示反对。妹妹和林冬之间隔着点什么,不及我和她近亲。其实我清楚,这丫头是害怕林冬反对。妹妹逼着我越孙磊,我说单约孙磊不好吧?她说,你得给我创造机会,适时的就闪人。我心说,真不愧是我妹妹,和我一样内心邪恶。我俩坐在星巴克耗着,最后我还是没耗过她给孙磊打电话,孙磊说,干嘛儿去?我说,不知道啊,我领我妹妹玩呢,没什么地方可去的。妹妹就在对面比划着要打我。孙磊说,那等着吧,我过去找你。我冲妹妹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挂了电话就看见她把她大包里面的装备全拿出来,各种画,我说,你小心点,一会干吧了别掉墙皮了。她根本不理我损她,快乐的在那给自己本来就挺好看的小脸装修。      我其实挺纳闷的,妹妹怎么会看上孙磊。我和孙磊接触的很少,孙磊不太爱说话,不过有时候会突然人来疯,说起来孙磊和我挺像的,在姑娘面前喜欢油嘴滑舌,会突然很沉默,突然很兴奋,长的也不是很出众,很大众化。不过妹妹说,大众化的有钱男人是最有魅力的男人。我到现在也没理解她这个说法。      孙磊推门进来,我向他找找手,我说,秋秋叫磊哥。妹妹笑笑和孙磊打招呼说,孙磊。我瞪她一眼说,没大没小呢。孙磊说,叫什么不都一样。然后问妹妹说,秋秋想去哪玩?她说完我和孙磊都晕了,大小姐说要,看电影。我真恨我自己啊,我二比到尼玛程度了,打电话让孙磊过来陪我们看电影。孙磊倒也没说什么,三个人去看电话。在车上未接短信,妹妹发的,四个字,该滚就滚。我心说,这个丫头现在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我忍了,看在表的面子上忍了。我说,老孙,你帮我陪秋秋吧,我忘了得去大使馆给戚舰送面签的资料。孙磊说,行,哥们,你放心吧。妹妹甜甜的笑着向我挥了挥走。      我打车去公司找戚舰,看他忙的不亦乐乎,从我进他办公室电话就一直没停过。一会英语一会国语的,谈订单的事。终于搞定绕到茶几前面沏了一道茶。我说,今天和林秋去溜达,看见这个就买了,你健身的时候看点。戚舰拿过我给他的纸袋打开看了看,拿出来在手腕上又带了一下,放回去说,不错,正好想买块运动款呢。我和他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戚舰突然说,林夏,下周林秋走了,你就来公司上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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