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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把神当神来荣耀他在哪卷书哪节是新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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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把神当神来荣耀他”在圣经新约罗马书1章21节。经文:新约罗马书1:21 因为,他们虽然知道上帝,却不当作上帝荣耀他,也不感谢他。他们的思念变为虚妄,无知的心就昏暗了。解释:即虽然他们通过良知和大自然的启示而知道上帝。此外,像挪亚及其众子那样敬畏上帝的人,他们都认识上帝,并且把这种知识传给了他们的子孙。可是他们大多数的子孙由于犯罪疏忽,不久就心智昏暗了。在外邦人中间,认识上帝的知识大都消失了。外邦人的心智昏暗和可憎习俗的真正根源就是不愿尊上帝为神圣的创造主。要荣耀上帝就意味着要尊敬他,爱他并且顺从他。道德败坏和偶像崇拜的原因之一,就是不愿感谢上帝的慈爱和良善。忘恩负义的精神会使人心地刚硬,并且忘记那位他们所不愿感谢的主。外邦人在制造虚妄之物的同时,自己的心也变得虚妄而愚蠢了。人的思想即崇拜那些用木头和石头做成的不会说话的偶像,就变得与他们所崇拜的对像一样了。人既深陷于无知和罪孽之中,他们的心就变得昏暗麻木了,再也不能认识或理解真理了。撒但在善恶之争中的目的始终就是要造成这种昏暗。上帝已赐给每一个人“个性、思想和行动的能力”。人得救专赖于对这种选择信靠上帝并顺从其旨意之能力的正确运用和培养。所以在六千年的时间里,撒但处心积虑地要削弱和摧毁上帝所赐的这种能力,使人无法认识,接受和实行真理。因此福音最重要的应许之一就是赐给人一颗新心。
罗1:21 因为,他们虽然知道上帝,却不当作上帝荣耀他,也不感谢他。他们的思念变为虚妄,无知的心就昏暗了。“他们虽然知道神,”这里的‘他们’是指世人。
“却不当作神荣耀他,”人明知道神是神,却偏不把神当作神而荣耀他。所有零零碎碎的罪,并非根本的罪;这些零零碎碎的罪,都是从这一个罪起头的。
“无知的心就昏暗了,”人因为不把神当作神,所以心思就昏暗;心思一昏暗,就有别的罪了。
本节的‘因为’、‘却不’、‘变为’三个词说明了我们人类堕落的过程,点出了人类犯罪的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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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寺庙名称:台中圣贤堂  电话:04-  地址: 404 台中市北区邱厝南巷61号之1  供奉神祉:关圣帝君  -------------------------------  《地狱游记》  时间:天运丙辰~戊午年(即民间农历年)【西元年】  地点:幽冥地狱(访地狱十殿,各殿内小地狱只探部份)  导游:济公、杨戬(仅第30回)  访客:杨生(杨赞儒‧圣轮法师)  传真:玉虚(当杨生灵魂往访地狱时,玉虚附上杨生肉体扶鸾)  原着:圣贤堂(台湾省台中市北区邱厝南巷61号之1)  -------------------------------  另外,刚好我最近刚看完灵珠子游记 之 畜道心声,  原来这勇笔就是你说的杨生,  而且是无极老母座前,守蟠桃树之金鸾应运下凡转世,现为李哪吒的弟子。  -------------------------------  第十一回 细述吾徒因与果 圣门弟子戒为之  灵珠子 降
庚申年十二月廿二日  诗曰:畜道心声已十篇。聊堪醒世化三千。  种因得果天公报。愿尔黎民觉悟焉。  又诗:一述吾徒果与因。消除劣性可归真。  通天灵笔蒙尘垢。险坠轮回不保身。  又诗:人间赌色害人坑。荼毒无垠实可惊。  多少灵根为败坏。情关利锁莫心倾。  圣示:畜道心声自庚申年瓜月望日开著至今,计已十篇,其中包含:大奸巨擘,卖国求荣之乱臣贼子。诈财骗色,昧尽天良之骗子。沉迷赌博,忤逆不孝之浪子。阴谋鬼计,仗势欺人,凌人以逞,杀人行凶之恶徒。虚情重利,无情无义的妓女。拈花惹草,从事色情的男女等等。可说已几乎包括了现今众生之百相,世事之恶源,其在生失德之罪行,均受冥府定罪,判转畜道,其因果,其心声,俱足作为晨钟暮鼓,警世醒迷之音。愿世人须知天道轮回,因果报应,至正无私。阅读本书者,应有所惕,惕而改之,回头向善,则畜道之报可免也。  又示:如今著书期限,已迫近眼前,「畜道心声,灵珠子游记」,亦已将结束,故在此篇末之一、二篇中,一述吾徒之因果,一述吾神之因果,以悟世人。  又示:盖吾徒勇笔,自十五岁,奉天命煆笔,灵根深种,灵笔通天,誉传遐迩,建树丰功,受天人之重视。如十年前,筹建台中圣贤堂,系吾徒勇笔一手度众,仅九个月期间,而兴建完成庙貌。继而六年如一日,每月逢三六九,初一、十五为期,扶鸾阐教济世,因桃笔通灵,著经书十余部劝世,轰动全国。曾於民国六十三年正月初九日,受中华民国各界启建甲寅九皇护国礼斗祈福大法会之聘,代表全国鸾堂,移鸾台北,其挥鸾之快,鸾文之精确,惊压四座。又冈山五文昌宫,曾五十四名鸾生,来堂观摩扶鸾,在短短二小时间,将五文昌宫五十四名鸾生,以其姓名为冠首,各赐诗一首,如此通灵之桃笔,实为罕有。台中圣贤堂有今日之成就,实由吾徒通天灵笔,所奠定之基础,其功果莫大,功不可没也。  又示:吾徒勇笔在廿一岁时,奉召入伍为国效忠,但因其性灵早萌,又惑於世俗之奢华风气,故曾一度步入岐途,几至道根败坏,造孽无边,上天震怒,本拟收回天命,打入永不超升之境,吾念师徒之情,不忍坐视慧珠之蒙蔽,与圣业之中断,乃与鸾门五恩主,力保於玉帝案前,上天始准暂予宽贷,责吾严加督励,为期一年,若无收效,定严惩不赦。今藉著书之便,特开述吾徒因果,以醒悟世上,身为圣门之弟子,肩负天命之人,有所警惕焉。  又示:世人在年青时,易入歧途,是所难免,有慧根而负天命者,亦不例外。推究吾徒之步入歧途,源於嗜赌与色而起。盖吾徒自十八岁时,交友不慎,被诱入赌场,就此沉迷而不醒,二十岁时娶妻生子,还自命风流,广交女朋友,致灵根日渐败退。  勇笔曰:嗳!嗳!恭听恩师一番话,先褒而后贬,贬得弟子面子扫地,说得那麼难听。  灵珠子:难听?这岂非事实?为师胡说了?  勇笔曰:事实归事实,恭请恩师,口中留情,这是弟子疮疤,揭人稳私,乃不道德,况且如今,我等正在著书,这隐私一旦被鸾友杂志刊登,那麼弟子怎麼作人?  灵珠子:嘿!你竟训起为师来了。  勇笔曰:弟子天大的胆也不敢,只是请求恩师,口下留情而已。  灵珠子:男子汉敢作敢当,既然作了,却怕人讲。  勇笔曰:哦!话不是这麼说,被鸾友杂志一刊登,读者会指摘说,弟子身为圣门正鸾,竟如此胡为,上天为何不惩罚?这岂非是表示上天报罚不公吗?则往后将何以代天宣化呢?  灵珠子:谁说天报不公,因你荒唐胡为之造孽,上天已将你度众兴建台中圣贤堂,及扶鸾阐教济世之莫大功果,移添你慈父及继母之福寿。再拟命地府拘你之魂定罪,打入畜道。  勇笔曰:啊!这……哦!可是这些事,总不好刊登於鸾友杂志,庶免弟子难得作人哪!  灵珠子:刊登鸾友杂志上,乃是为你解消罪孽。人不怕有错,错则勿惮改。圣人尚不敢言无过,况凡夫俗子。为师今特将你之因果开述,让你觉悟,忘弃以前之胡涂,坚定意志,代天宣化,重振灵威,则往者已矣,你又何患乎难以作人呢?  勇笔曰:恩师啊!弟子之过错,已过去又何必再提,使弟子难堪?  灵珠子:非为师故意使你难堪,乃上天旨意,亦可藉此而开悟世上办圣道,负天命之人,谨防步入歧途。因现今世上,亦有许多如你之情形者,再亦有藉圣道而敛财,亦有籍圣道之便而猎艳,若不予警告,则任其败坏圣道之威严,上天将会谴责矣!  勇笔曰:既是如此,弟子夫复何言!哦!对了,适才恩师曾提及上天,本拟命地府拘魂,将弟子定罪,打入畜道,请予详述。  灵珠子:当然可以,为师当然要从头叙述。  勇笔曰:好吧!弟子在此恭聆圣训。  灵珠子:话说在距今一千五百二十六年前,天母至尊无极老母,在瑶池无极宫,召见吾师太乙真人时,老母座前一只守护蟠桃树的金鸾,不知怎的竟飞到吾师面前,放了响屁,老母大怒,下令罚禁。吾师太乙真人乃代为说情力保,并请命愿带金鸾回金光洞调教,蒙老母之俯允,此只金鸾就在金光洞,一待就是一千五百年。就在二十六年前,老母忽然又召见吾师,面授机宜。吾师回洞后,就要金鸾下凡投胎,金鸾已通灵,眼见凡界,人生苦海,不愿下凡投胎。吾师说,你若不愿下凡投胎,就要将你交回瑶池,去受一千五百年前所犯过错之处罚,金鸾畏罚,就答应下凡投胎。金鸾在当时,要求吾师,待它投胎后,派人渡它回天,吾师也答应了。  勇笔曰:灵鸾怎会在瑶池无极宫,随便放屁呢?  灵珠子:它因偷食未成熟之蟠桃果,故屁急无法控制所致。老母早知一千五百年后,必须应运降生一个能担当圣门大任的人,因而就借此欲施惩罚,便金鸾先由吾师调教,然后应运降生凡尘投胎为人。  勇笔曰:那金鸾降生投胎在那里呢?  灵珠子:投胎在中华民国台湾省彰化县鹿港,一书香门第,王氏家为长子,取名奇谋。此子自出生后,聪慧过人,但性调皮,及长入学,对於学课,都不感兴趣,惟偏好国文。又因自小即失去母亲,由慈父兼母职,带养长大成人,惟个性好动,是以入学后,也不好好读书,到了国中一年级,就逃课休学。从此与一群不良少年为伍,整日游手好闲。其父是负天命下凡,扶助圣道的人,因热心於圣道,致疏忽了教养,眼看应运下凡的金鸾,势将堕落於凡尘苦海中。上天乃立即作下决定,命其煆笔为正鸾生,命吾任主煆仙师。此子既是无极金鸾转世,已具灵通,是以仅煆笔十五天,就启开灵窍,煆成通天灵笔。自此一帆风顺,代天宣化,著书立说,阐教渡迷,誉冠三台,通天灵笔勇笔之名,普受圣门神人重视。  勇笔曰:原来弟子乃无极老母座前,守蟠桃树之金鸾应运下凡转世。  灵珠子:正是,本来你若能一志持恒,自勉不懈,不越轨,则当可立下丰功硕果,重回无极,位证金仙果位。可是好景不常,正当你灵性最盛,名声远播之际,你却染上恶习,沉迷赌博,因此你曾受为师处罚,在堂前跪两柱香之久,可是这仍不能令你回头。后来你竟变本加厉,厌弃糟糠,意欲另娶,若非你慈父阻止,你已变成光棍矣。  勇笔曰:恩师恕罪,容弟子说一句话。  灵珠子:你说吧!  勇笔曰:弟子早已戒赌了,更不敢滥交女朋友,那些都已成过去了,恩师何必讲得那麼难听。  灵珠子:虽然是已成过去,但为师要开悟於你,所以再提出,不要打岔,细听下去。  勇笔曰:是,只请恩师,口下留情。  灵珠子:哼!你也会不好意思。  勇笔曰:恩师啊!弟子因此而触犯天怒是吗?  灵珠子:对,就在你最混帐,几至走火入魔之际,上天大怒,以你身为神之使者,鸾门之正鸾生,不守清规,决定命地府拘魂定罪,判转生畜道。鸾门五恩主乃一齐力奏,谓:通天灵笔,煆成不易,如今只是一时胡涂入魔,况且如今,天命迭降武庙明正堂,代天宣化之职责,犹须大力推行。五恩主愿同负教化之责并联名保免,为师亦一肩承下督励之责。上天始敕准,暂予宽贷,限期一年,若无悔过自新,定严惩不贷。  勇笔曰:啊!为弟子一时胡涂,闹得这样大事,惊动五恩主与恩师力保,弟子始得幸免,惭愧。  灵珠子:你不想想,欲离妻弃子不谈,为了赌博与美色,你竟忤逆亲尊,如此无法无天,若非五恩主念你十年来,通天灵笔,煆成不易,又为师愿负督励之责,你如今想必亦已转入畜道,去受千刀万割之苦了。  勇笔曰:多蒙恩师周全之德,五恩主护翼之恩,弟子实在惭愧,那次之非为,不知怎的,只是浑浑噩噩,不能自拔,弟子早就悔过自新了。  灵珠子:好了,现在为师问你,以后你还敢不敢这样混帐?  勇笔曰:弟子不敢了。赌一定戒,色一定远。  灵珠子:你可记得,不久前的一个晚上,在深夜两点多钟时,你一个人在路上漫步,隔一天,报纸刊载发生了一起凶杀案。  勇笔曰:记得啊!  灵珠子:地府本拟让你在那起凶杀案中,无辜被杀凶死,幸好五恩主保得快,否则……  勇笔曰:恩师别吓我,弟子已洗心革面,从此为天命而尽最大职责,不负上天宽赦之恩,父母慈爱之德。一定重振通天灵笔之威名,代天宣化,庶免有负无极金鸾应运下凡之身。  灵珠子:好,愿你能如此,否则,再触怒天颜,上天严惩不贷之时,为师亦要负督励不严之责,就无能为力保你了。总而言之,人生於花花世界中,难免会被酒、色、赌所迷,若无善觉与坚定意志,是难逃其惑。犹其圣门弟子,更应时存警觉,远离是非之地。因圣门弟子,一旦进道,魔考就来,虽曰,无经魔考,则道不进。但圣门弟子,应坚定意志,任考不倒,始能得道。你之胡为,就是被魔所考,而无警觉,愈坠愈深之故。你若能痛改前非,重新发挥通天灵笔之威信,则返回无极有日,金仙果位可得。  勇笔曰:请恩师宽怀,正如恩师所说:人不怕有错,最怕错不能改。往者已矣!来者可追,请恩师拭目以待,弟子一定重振通天灵笔,显耀圣门。  灵珠子:好,今夜就此结束,吾回天廷交旨。  勇笔曰:恭送恩师圣驾。  -------------------------------  以下节录Jack先生的回答给你看  但这一段好像有误,&然后杨生的肉身让杨戬仙师(封神榜中有三只眼的神)降鸾&  应该是玉虚童子。  -------------------------------  回答者:Jack  回答时间: 14:03:19  -------------------------------  大约在26年前我曾经有幸到圣贤堂以鸾生的身份观看济公禅师带领杨生(杨赞儒先生)创作地狱游记一书。  刚开始所有鸾生必须双手何十念...心中诸内境,三万六千神...净口咒,恭请神明  下乩,首先是济公禅师降鸾带领杨生前往地狱,然后杨生的肉身让杨戬仙师(封神榜中有三只眼的神)降鸾,济公禅师与杨生在地狱所与到的一切事情透过杨戬仙师在沙盘上一一描述。  每周济公禅师会带领杨生去地狱2次,当时我才国中,因为好奇跑去观看,圣贤堂在台中市中正公园旁边。  当初也是因为同学家中常常去圣贤堂,我是托同学之福,才能够参与到地狱游记与天堂游记写书的活动。  当时有很多国中生、高中生都曾经一起参加,想起来也算是一段美好的回忆。  我现年42岁。  -------------------------------  回答者:Jack  回答时间: 23:56:21  -------------------------------  当时圣贤堂有两位鸾笔一称圣笔杨赞儒先生是也,一称贤笔XXX先生,后来贤笔XXX先生先行离开圣贤堂,贤笔的离开传闻不断,堂中有人传言因为贤笔因酒误事被恩主公处罚所以离开,听说后来台中重生堂也就是贤笔XXX先生所开设,后来重生堂也写了一本地狱游记,只是没有造成轰动,不过也有很多大德时时到重生堂,当时的我只有13岁。  杨赞儒先生后来也离开圣贤堂,开设了圣德宫主祀恩主公,而后又改名圣德宝宫,往事不堪回味,民国66年之时圣贤堂的一片繁华就这麽随着鸾笔一一离开也将各位大德带着离开,圣贤堂也就开始步向没落。  今日,圣德宫到圣德宝宫又变成禅寺,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人为因素,人一旦有了名声就会开始起妄念,也是妄念造就了这一切一切。  民国60几年大家踊跃祭拜恩主公,因为听说恩主公当了玉皇大帝,民国70几年又改信济公禅师(大家乐),民国80几年又开始流行走灵山,无极的兴起,到了90年左右大家又一窝风的开始祭拜五路财神甚至还有八路财神,这一切皆是妄念作祟。  地狱游记在民国60几年之时,造成了轰动,我就是因为地狱游记与天堂游记到了圣贤堂,放假也常常去那里服务,当时只有13岁的我从那里开始了,我的宗教信仰,到目前我还是祭拜恩主公,我相信神佛的存在,不过不迷信,我祭拜恩主公是要学习他的精神,而非得到什麽,也许也因为如此,我避开了宗教中的妄念。  说真的,我很怀念圣贤堂那时我们一票都是13岁到18岁的同修,只是这一切已经随着妄念消失了。  目前我的宗教信仰就是正信与正念,唯有经得起时间考验的才是正信与正念。  版主,无论是圣德宝宫或者圣德禅寺,您只要拥有正信与正念,相信妄念就会离您而去。  共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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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历史向】[重发][耀这五千年]隐曜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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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 「。」菊叫住了站在前面的红衣少年。 少年回过头来,脸上一如的温和。「呐?怎么了啊鲁。」「不累么?」 「小菊,不,是先生。我们是国家。我们必须万分……」 「在下只想听您一句实话……」 谦逊有礼,可却处处体现着说话者的疏离。 「怎么会……不累呢?」垂下头,长长的发丝遮住了他的表情。 五千年,真的足够让一个民族疲倦。菊没说话,兀自坐在那里,静静地注视着自己的兄长。
1. 耀,记住你这生皆为炎黄在我有记忆的时候,身边就有这样的一个高大的男子。我称他为。很小的时候,他宽大的手紧紧握着我的手,我静静地感知着他掌心的温度,那双手,总是让我那样安心。在后来,我终于知道了他的名字。姬 -轩辕。我仍然记得有一天他郑重其事地把我叫到跟前,轻轻地用大手抚着我的肩膀:“记住你的名字。王耀。”“可是,为什么不是姬……”我来不及问完话,就说道:“记住。好么?”好像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应该意识到我与其他孩子的不同了吧。我郑重地点了点头:“是。”“你是炎黄。你这辈子要做的就是王。明白么?”“……我不明白您的话。”我抬起头,长长的刘海遮住了我的表情。他再没有说话,眼神里不知道是悲伤还是欣慰:“你记住这些就好了。”……日子过得很快,等我终于能穿下在我十岁那年送我的鞋子时,我已经二十岁了。可是父亲却苍老了,我隐约能感觉到他华发早生的悲伤。“耀,我出征了。”他眼神坚定地看着我,可是却似乎有什么想要说的没有出口。不能回来了么?……?二十年了。我一直不知道我是谁呢。父亲,您究竟还会回来么?父亲……为什么我们的父子情总是那么疏离呢?[扑通]这是我第一次铿锵有力地向别人下跪,也许是最后一次了吧。当我如今回忆起那时年少的故事,不禁痴笑。“您,会回来的吧。会的吧。” 我抬起头,扯着的裤脚,竟有一种想哭的冲动。鼻子一阵酸,么?一定要……回来。我等您。[啪]等我回过神来,脸上已是一条明显的红痕。“你若真是我的儿子,就不该这么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男子穿着戎装,一如往昔的英气逼人,那一缕华发似乎与他不太相称。“你是国家。你是炎黄。你是王。”他一字一顿地说道,眼神里却有些怅然若失。“因为是国家,所以不可以有感情么?因为是国家,所以要痛失所爱么?因为是国家,所以必须要屹立于众生之上么?”眼泪,淌着我的眼角不甘心地流下来。他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是。”绝尘而去。我扶着宫门,看着那个男人的背影越来越渺小,再抑制不了内心的悲伤,阳光残酷地照在我的身上,生疼。“啊……!为什么为什么!”我近乎疯狂地呐喊着,温和与隐忍不都是假象么?撕破了这张面具,不还是渴望被爱渴望被理解么?嘶哑。就像是金戈与铁马的长鸣。其实,我也许是忽略了男人诀别之前的那句没有说出口的话,“保重。”可是,我却再没有听到。胜利的捷报传进了宫门,可是,我再没有看到他。“……”为什么?您不回来了呢?我在人间彷徨,寻不到你的地方。为什么……我没有哭。风里夹杂着沙,吹打着我风干眼泪的眼角。六个月前,我曾跪在这个宫殿,痛彻心扉地哭泣过,只为了留住那个名为的男子。可是他却走了,没有归期,也许这才是离别的意义。“看哪。这孩子竟然这么冷情……”一旁的妇人捂住了那个女人的嘴:“您快别说了。他和我们普通人的孩子不……”我看向他们,眼神从未有过的复杂,怜悯、悲哀、沉痛,亦或是……像是一汪深深的潭水,棕榈色的眼眸中布满了暗色的阴霾。我是国家,因此无喜无悲。我是国家,因此痛失所爱。我最终还是穿上了那件红衣,执起战死沙场的佩剑,割发代首,墨色的发丝夹杂着流沙飞扬。……再见,。再见,轩辕。TBC
2.命运给你这样的选择,何必,去争?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个男子倒在我面前的场景。他应声而倒,汩汩鲜血从他口中胸中飞溅,他竟没有捂着胸口,只是怒目圆睁,怒火似乎在他的眼中燃烧,在诉求,在怒吼。他一遍一遍地怒喊着我的名字,可是我却愣在原地,丝毫没有帮扶他的意愿。那九州大地,在震颤,在哭泣。红衣,鲜血,战场。我闭上眼,却发现早已流不出眼泪。只是很酸涩,就让他睡去吧,永远地,睡去吧。我用手轻轻抚过他的眼,可是那眼睛就是这样久久地望着天,那苍老的牛首竟像是镌刻了千年的历史。我终于意识到,我是那样地肤浅。……“世人只知,轩辕大帝统一了这华夏九州。”“世人只知,贵中华,贱夷狄。”他朝着天空怒吼,那声音在九州大地中回荡:“王耀!你不公。你只知九黎人杀戮成性,却不知我们只是为了保护九黎人不受伤害。”“我蚩尤,是你们口中的虫豸吧。你,早就想杀了我吧。”他看向我,声音突然低了下来。他见我执着那把铜剑,轻轻地说,“替他报仇吧。你,爱他。”我怔在原地,来不及思索,只闻见那一声长啸“我九黎战神不劳你动手。但是记住,保护好我族人。王耀!记住——”他疾步向我面前走来。“哐当。”等我反应过来时,他已倒在地上,用他最爱的方式,沐浴着鲜血而亡。只是,蚩尤,不,九黎战神,你就这么肯定我王耀一定会答应你么?……我站在原地,看向他的尸首,淡淡地说道:“我会,保护好我所有的子民。你,放心。”可是真的值得么?用生命换回一个也许不会被提及的承诺。世人,都道你刁蛮无情,可是事实,也许并非如此吧。那我王耀今日就许下这诺言,我单膝跪地,任凭那柄铜剑深深地嵌进了这九州大地,红色的衣襟在秋风中纷飞,混杂着鲜血与沙土的味道。记住。待我君临天下之日,我定许华夏一片安康。蚩尤,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也会争的吧。TBC
3.情由无生有,一旦有了,便万劫不复。“替他报仇吧。你,爱他。”现在只要阖上眼,竟都是那句平静却铿锵的话便一遍一遍地在脑海里循环。爱吗?不知道。我只道——那个男子牵着我的手走过了那道宫门,温暖厚实的大手紧紧地抓着我的小手,那种温度有如一股暖流在我掌间袭来,每当这个时候,我的手总是会习惯性地颤抖,或许,是害怕他先挣脱了他的手吧。那个时候,他总是弯下身来,继续牵起我的手,捂起我的手,暖暖的。可是他却被风雪冻的满脸通红。他很少笑,但是他笑起来一定很好看吧。“怎么了?”“没什么。父亲。”我挽起他的手,笑道。他先是愣了一愣。继而也学着我的样子,一点点努力地把嘴角往上挤,有点困难,却很认真,是我看到的最不像笑脸的笑脸。我只道——那个男子曾在宫殿里小心翼翼地替我系上斗篷的带子,颇有丝丝入扣的意味。他的眼睛很好看,里面好像沉着整座江山的厚重,没有一丝他那个年纪该有的轻佻,却多了疲倦和那道不清的情愫。可是父亲。你是我的父亲吧,我也不知晓这究竟算不算的上爱。我不能没了礼数吧,不能吧。就让这一段不算情的情永远的随风,逝去吧。我捧起门沿前的沙,任由其被风吹散,飘摇。父亲有嫘祖这样的贤德,那个女子为你日日夜夜操劳内政,桑织弄蚕,每天不忘为你安抚将士,校阅女工。试问,这样母仪天下朝野上下何人能及?父亲有女妭这样的绝美,那个女子为你以一己之力抵抗雨师之力,临危受命。有卿如此,夫复何求?我不过是你生命中的江山,不该有情的江山。父亲,我会让自己变得最强,愿您在天有灵,见我君临天下。你看,这身红衣好看么?红衣上依稀有着真龙的影子,若有若无。我笑了,对了那个木刻着姬轩辕三字的陵墓,飘扬的发丝遮住了我的眼睛。“少主。新主的祭祀,您……去么?”我笑了,端起侍从手中的酒杯,朝大地撒去。愿您魂灵永安,来年三月三,孩儿定来。“去。当然要去。兄长的新典自然要去。”我放下手中的酒杯,一步步走向宫门。TBC
注释君:1.“我蚩尤,是你们口中的虫豸吧。“蚩”是贬词。《说文解字》释为“虫也”。作冠词用,若今之詈辞“小爬虫”之类。《六书正伪》曰:“凡无知者,皆为蚩名之”。“尤”为部落名。尤又作由,意为农。杨慎《丹铅录》云:“由与农通”。《韩诗外传》云:“东西耕曰横,南北耕曰由”。《吕氏春秋·勿躬》例举“管子复于桓公曰:‘垦田大邑,辟土艺粟,尽地力之利,臣不若甯遬,请置以为大由’”。注:“大由,大农也”。《管子·省官》说:“相高下,视肥瘠,观地力,明诏期,前后农夫,以时均修焉;使五谷桑麻,皆安其处,由田之事也”。诏期即《礼记·月令》所谓“王命布农事”之日期。由田即农田,亦农官之谓也。《钱谱》神农币文“农”作“由”。“尤”是依传闻所记部落名称,与“由”为同音异字。故“尤”部落即“由”部落,亦即农部落。贬之即谓“蚩尤”。中国古代对氏族及部落的名称与其酋长名称和氏族部落民名称常常不加区别地称呼,所以,“蚩尤”既为部落名,亦为该部落酋长与部落民之共名。2.贵中华,贱夷狄出自唐太宗之口,意思是以中华族人为贵,以少/数/民/族为贱。这里引用一下,不要拍。3.九黎战神蚩尤的美称。
4.弱水三千,吾只取一瓢饮我一摆手中的衣袖,衣襟飞扬,那血染的红像极了我们轩辕族人的过往。我一步步踏进了那众臣微坐的朝堂,持着那把血迹未干的铜剑,颇有些弑君灭父的意味。少昊看着我,正襟危坐在朝堂之上,气定神闲,眉宇间依稀有着父亲的影子。然而朝臣们却有些坐不住了,不少人在朝堂之上偷偷与邻座讨论我的来历,有些甚至直接避开了我凌厉的眼神。我王耀的子民,怎么可以这么怕自己的国家?“这是我的——”少昊清了清嗓子,示意众臣坐下。我似笑非笑地朝他看,打断他的话。血染的红与他尊贵的黄很不相称:“弟弟。”“恭喜了,玄嚣。这片土地就拜托你了。”我向他拱手道。他没有回答我,只是慢慢地看向远方,深邃的黑色眼眸里包含了太多不该有的沧桑,江山之美,尽映衬在他的眼眸里。于是我走出了宫门,我再一次感觉到,自己是那么的多余。我总是仁慈有余,威严不足;总是凌厉有余,霸气不足。比起玄嚣,我真的太不像一个王。比起他干练的带有薄茧的手掌,我那样光滑过分的手掌少了太多的历练。他从小就接受父亲严格的训练,经常在深夜中还勤加练习武技,轩辕城的冬天是极冷的,他的手常常浸在冰冷的手中,冻得红肿。我曾上前去,推开他浸在冷水中的手,可是他却怔怔地看着我,乌黑的眼睛里带着少有的坚毅:“耀,你要知道,想要保护你有多难。”那时候我也不是很明白他所说的,只觉得听了之后心里痒痒的,酥酥的,很特别。[未完]
注释君3.情由无生有,一旦有了,便万劫不复。①嫘祖:黄帝轩辕的元妃,即正妻,她生了玄嚣、昌意二子。有史料记载“嫘祖首创种桑养蚕之法,抽丝编绢之术,谏诤黄帝,旨定农桑,法制衣裳,兴嫁娶,尚礼仪,架宫室,奠国基,统一中原,弼政之功,殁世不忘。是以尊为先蚕。”②女魃:亦作“女妭”,神话中的旱神。据《山海经》描写,蚩尤起兵攻打黄帝,黄帝令应龙进攻冀州。蚩尤请来风伯雨师,以狂风骤雨对付应龙部队。于是,黄帝令女魃助战,女魃阻止了大雨,最终助黄帝赢得战争。4.弱水三千,吾只取一瓢饮①玄嚣(少昊):少昊(前2598-前2525年),相传少昊是黄帝之子,是远古时羲和部落的后裔,华夏部落联盟的首领,同时也是东夷族的首领。中国五帝之首,中华民族的共祖之一。本名姬已挚。
每当我坐在暖炉围靠的热气腾腾的宫室里,总能从窗外望去看到玄嚣痴痴地朝这附近看着,我并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但是在那一刻,我竟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对什么东西的渴慕。玄嚣说过,他一定要当上这个王,因为一个冥冥之中他必须要守护的人需要他。那时候的我似乎是看漏了一个细节,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直是注视着我的眼眸,剑形的眉却也不总紧缩着,像是被什么东西化开似的,特别的舒张开了。……“耀,你怎么了?”一个人的话突然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抬起头,看到一个身着金色华服的男子,墨色的头发不经意地被束起来了,那凤鸟的图案金亮亮地迷乱了我的眼睛。我蹙起眉,突然用手抓起他的衣领:“为什么?”“嗯?”他突然看向我,黯然神伤似的,朝我的耳边轻轻吐字。玄嚣从未这样失礼过,耳边一阵不自然的暖意,我低下头,很别扭地接下了他的话。“凤么?”他抓起我的手,没有一丝一毫的粗暴,径直跑出宫门:“带你去个地方。”现在是阳春三月,一改以前的冰寒,郊外总是浸在暖意里。潺潺的流水声冲荡着浮在上面的冰块,百鸟齐鸣着,甚有一只娇嫩的燕子落在了我的肩上,可爱的生灵呵。他停下脚步,笑了笑,很难得的快乐吧,他的笑容是爽朗好看的,就和浮冰融化似的温暖,剑形的眉毛舒张着,更平添了几分亲近的意味。“耀,知道这是哪儿么?”他朝我指了指。我似乎也是被这种欢欣冲昏了头脑,一时间静下来看了看周遭。冰蓝的湖泊静静地流淌着,周围丰沛的花草树木。莫不是……我蹙起眉,缓缓开口:“弱水……?”“我知晓你的意思,是在想昌意卒于弱水三千之事吧。”“……”其实我最恨,最恨这种不专一的人。玄嚣你又是何意?“可是我,不同于昌意,比起这三千弱水,吾更愿与这一瓢白首不分离。”他执起我的手,十指紧扣,从未有过的专注和神情汇聚在他的眼眸里,像是一汪清泉,一汪道不清说不明的情愫。
TBC-----注释君4.弱水三千,吾只取一瓢饮。②弱水三千与昌意:昌意不仅长相俊朗,有乃父黄帝之风,而且聪明敏捷,天资卓著,很受轩辕和嫘祖的喜爱。昌意返回中原后,还在轩辕的授意之下修建了昌意城(今河南南乐西北),以施展自己的领导才华。但就在这个年轻人春风得意的时候,一种奇怪的疾病夺走了他的生命,时人无不叹息。当然那时候的人们由于科学水平所限并不知道这病是什么东西,只能将之归为天命或神鬼的诅咒他们不可能知道昌意的死和他在若水畔居住时的放纵有着直接的关系。昌意最大的特点是好色成性,不仅多方采撷,而且毫无节制。他居住在若水畔时,虽然已经娶了蜀山氏之女为妻,但仍时时寻花问柳、寻求不同的肉欲的愉悦。据说弱水畔居住的上千名少女都与昌意有染,有的是在山谷中,有的是在树林里,有的甚至直接被拖拽入浅水中行事,她们也多半都是自愿的并以此为乐。那时人们在性上十分开放。孔子在《周礼》中就将这个性开放时期描述为:“中春之月,令会男女,于是时也,奔者不禁。”就是说每到春天的时候,由于生理上迫切的需要,男男女女就自发地外出求偶,只要互相看上了就可以发生性关系,即我们所说的野合。而像昌意这样优秀的男子又自然成为弱水之畔女子们寻求野合的对象,再加上对此事特殊的嗜好以至于成瘾,昌意在离开弱水之前就染上了性病,直至迁回中原后不久就一命呜呼。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只是可惜了轩辕的一片栽培。以上选自《百度百科》③少昊与凤:少昊国是凤凰的国度,少昊时期是凤文化繁荣鼎盛时期,凤文化和龙文化是中华华夏文化的两大支柱,中华民族既是龙的传人,又是百鸟之王——凤的传人。
*5.命运不允许我们做出其他的选择,那样的诉求太仓促。【删减版】“耀,我爱你。”“耀,让我任性一次吧。”“耀,多想你眼里不要只有父亲一个人。”只觉得眼前一片天旋地转,光影在不停地交替着,只依稀看到一张英气逼人的脸慢慢地凑过来,温润的气息弥漫在暧昧的空气中,风轻轻拂过我的脸庞,只感觉修长的手指小心地在我的脸庞上摩挲着。哥哥呐。突然想起这样一句话。当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小到他的气息,语气都会不自觉地记得,慢慢地在心中镌刻。爱么?唇上濡湿的触觉将我的思维拉回了现实,玄嚣的舌轻轻的舔舐着我略显苍白的唇瓣,那般的小心翼翼。我竟没反应过来,他似乎是感觉到我并没有抗拒,大胆地将舌头探入我的口中,轻轻勾起我的舌,忘情地看着我。他慢慢的品味着,那么的轻柔,我似乎感觉到脸上有什么东西在烧,落霞一片。吻么?“哥哥……”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似乎是看到我眼中的抗拒,轻声唤着:“耀。对不起……”
“呐,这是什么?”我看到我旧时的孩童模样静静地等在宫门,小脸冻得红肿。这时,一个少年人拿来一席斗篷,小心翼翼地替我系上斗篷的带子,颇有丝丝入扣的意味。他的眼睛很好看,里面好像沉着整座江山的厚重,没有一丝他那个年纪该有的轻佻,却多了疲倦和那道不清的情愫。但那个人,不是父亲。粉嫩的小脸上写满了开心,“你来啦。”那是我真实的情感么?来者抬起头,笑着抚摸孩子头:“嗯。”而是?玄嚣……?!原来记忆一直都……所以这才是所谓的真实么?哈哈,当真是有趣,所以上苍只愿我王耀此生无爱么?枉我励精图治,不过痛失所爱,不过深忘其爱。他轻轻地唤着我的名字,眼眸里浸着从未有过的颜色:“耀,你醒了。”“对不起。”他突然抱住我,紧紧地,红衣却被不经意地抓开了一个口子。我最终还是挣脱了他的拥抱,想了许久最终还是冷冷地说道:“让我走。”“看着我。”他最后一次握住我即将放开的手,怔怔地看着我。“就这么,后悔么?”“我不知道。”“你让我走吧……”我再一次挣脱了他的手,任凭刺骨的风慢慢地朝我脸上袭来。对不起,玄嚣。命运不允许我们做出其他的选择,那样爱或不爱的言语都太过仓促。*TBC【删减版完】
6.这一瞬的温暖,我愿用一生去换取。我走了,带着我和他的回忆,带着他眷恋的眼神,我再没有回头看他,只觉得萧瑟的晚风逐渐吹开了我的衣襟,只是觉得左上方很疼,很不自然的疼,锥心。我想就这样吧,让我去不顾一切的出走吧。我开始不停地向前奔跑,因为我不敢回头,怕回头看见的,是他眼角的不舍。鼻尖一阵沁凉。我落泪了?但我显然高估自己的脆弱,是雨,一点点侵蚀着我的眼角,一种浓浓的心酸感了然于心。不知是否是老天同我开的第二个玩笑,雷电,响彻云霄,划破了天穹,我怕雷。我脚一软,竟失足跌进了湖里。我不会水。身体的疼痛与疲倦在水中被不断地放大,刺骨。我顿时脑海里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太软弱了,最终还是成为被感情奴役的人,其实我连人都算不上。我是国家啊。我肩负着炎黄的命运,我王耀答应过蚩尤,要造福神州的百姓。可是我现在却是在做什么呢?蓦然间,思绪停滞了。灵魂在逃离,格外的疼,要飞走了呢。“私はあなたを爱し”脑海里,是一句我听不懂的话,但总觉得格外的温暖。刹那间,似乎有百鸟齐鸣,鸟儿在飞翔,在鸣叫。“傻瓜,不是这样呐。”“耀,让我任性一次吧。”“耀,多想你眼里不要只有父亲一个人。”脑海里竟是那个束发的少年,小心翼翼地躲在房门后,问着一旁的侍从:“那女子真漂亮。她是在跳舞么?真想娶她为妻。”尽管极力掩饰,依旧难掩英气逼人。据说人死前,会想起最重要的人。是这样么?这时,水中顿时起了极大的波澜,像是有一股强大的力,拖拽着我不停地往上。我猛地睁开眼,撞见那个脑海中的少年人紧紧地搂着我往上游,不自觉红了脸。“呐,没事吧。耀?”他有些担忧地看着我。我全身都湿透了,红衣连同头发一起湿哒哒地贴在身上,呼吸奇怪地紊乱了,让人忍不住想打个哆嗦。“我替你……去找件衣裳?”“不用了。”我刚想站起来,却发现一点力气都没有。他有些生气地止住我的话,意欲向宫门那儿走:“不行。你坐在这儿等我,我同侍从一块儿去拿。”真好。有那样的一个人,永远地守在你的身边保护你,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你。我突然从背后抱住他,只觉得他的身体不自觉地抖了一下:“请,请等一下。”“嗯?”“抱紧我,抱紧我。好不好?”我意识到从未有过的惊恐,好像在告诉我,我不能失去这个男人,不能……他回过头来,一点点地抱紧我,从未有过的暖意,冰冷的身体竟一下子灼热无比。百鸟齐鸣,鸟儿在飞翔,在鸣叫,围绕在他的身边,甚有一只停在了他的肩际。我答应你,白首不分离。这一瞬的温暖,我愿用一生去换取。TBC
7.谢谢你,在我需要你的时候没有离开。玄嚣习惯性地蹲下身来,背我起来,这样的感觉是那样的熟悉。多希望,能一直这样,相濡以沫。久违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那个时候的我们都是只有齐腰高吧,你就开始背着我走路,你总说你不累,你还说你想一辈子背着我。可是我为什么或多或少地忘记了呢?那个时候的你,是很爱笑的吧,我常能看见玄嚣温暖的笑脸,像月牙儿一样的笑脸。可是为什么现在不是这样呢?我是错过了什么细节了么?罢了罢了。雨还是淅淅沥沥地下着,风不经意地吹在我湿哒哒的身上,好冷。“啊嗛……”
(接上文)在很久的后来,我才知道那时的我仅仅是感冒了。可是在那个时候,生病也许就意味着一病不起。玄嚣很细心地把我抱回床上【虽然那时候没有床,但请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命侍从替我换好了衣服。出奇地合身,就像是很早以前就比好的一般,和我以前的那件红衣一模一样。玄嚣,谢谢。“好点了么?”我刚想伸出手,回复他的话,可却还是不自觉地又打了一个喷嚏,当然,那也是后来才知道那叫喷嚏的。“嗯。”床边是旧时的铜镜,泛黄的光依稀照出了我有些苍白的侧脸,果然,还是太弱了呢。“你怎么样了,耀?头怎么这么烫?”他很关切地伸出手摸摸我的额头,担忧地问道。我苍白地笑了笑,慢慢地摇摇头。“给我……讲个故事吧。……好么?”我抬起头,撞见他深深浅浅的关切目光,不自觉声音颤抖起来。“好。”“从前有个美丽的女子名为皇娥,每天在天宫中用五颜六色的彩丝织布,常常到深夜也不知疲倦。有时为了轻松一下,她便乘着木筏,荡漾在浩瀚的银河中自娱自乐。”美丽的女子……想到这儿我不禁一阵痴笑,没想到看似严肃的玄嚣竟也会讲这样的故事。没想到我的轻笑打断了他的说话声,玄嚣有意无意地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直。“当皇娥正在穷桑树下浮想联翩的时候,忽然看见一位英俊的小伙子从天上徐徐而降。她好奇地打量着小伙子,见小伙子面如满月,眼如晨星,浑身上下隐隐发着光亮,十分潇洒,禁不住看得呆了。小伙子潇洒地来到皇娥跟前,深施一礼,道:皇娥仙女你好!我是白帝的儿子,愿和你交个朋友。”“诶,原来是个爱情故事?”我笑着看了玄嚣一眼,突然发现他乌黑的眼睛里多了几丝难以察觉的闪亮。“然后呢?”“正如你所想,他们相爱了。”我看着他专注的眼神,突然觉得自己的执念似乎与儿时的一切都重合了,多想这样,永远陪伴他。“耀。你在听么?”他看见我逐渐有些模糊的眸子,担心地看着我,深深的黑色,看不出一点的迟疑。“启明星,也就是那个小伙子,微笑着,将手一伸,召来了一把银光闪闪的琴。他双手抱琴,依着穷桑树,弹奏出美妙的乐曲。皇娥立刻被这琴声给吸引住了,情不自禁地跟着启明星的乐曲轻轻地唱起了歌。启明星的琴声在情切切地向皇娥倾吐着爱慕之意,皇娥的歌声也在绵绵地向启明星诉说着倾慕之情。歌声、琴音婉转悠扬,吸引着鱼儿成群结队地浮游在水面上,激动得花儿竞相开放。凤凰飞来了,在空中翩翩起舞。百灵鸟飞来了,放开歌喉为皇娥和启明星伴唱……”真是美好的景色,只是我还有机会看到么?我好久才扯出一个艰难的笑容,本来是打算宽慰他的,却发现他紧皱的眉毛更加紧了。“呐……”“嗯?要喝水是么……还是饿了?”他站起身来,意欲去吩咐侍从去准备。“琴瑟……和,鸣……”声音终究还是游离不止,就像是被掐断了的灯芯。玄嚣连忙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手不同于我的滚烫,而是温和有力的。“耀,你想要什么?”“不介意同我……弹一曲么?”只愿你一个人,只与你一人,琴——瑟——和——鸣。他出奇地没有阻止我,只是轻轻地喟叹了一声:“好。”眼眸里的黑就像是化不开的墨,要我一生来研磨的情吧。铜镜里,黄衣少年在一旁抚琴,淡然的美丽音符就这样细细流淌,与红衣少年的表情极不相称。他时不时担忧地看了看一旁的人儿。只见来者秀眉蹙起,颇有几分绝旦的韵味。修长的指节在阳光下分外清晰,红衣少年终于还是轻笑着,轻轻地弹拨着瑟,游离的目光小心翼翼地看着身旁的少年。“北岭有雁,羽若雪兮朔风哀哀,比翼南飞 翼折雨兮,奈之若何朔风凛凛,终不离兮。”我轻轻地和着旋律吟唱着,俨然没有了刚刚的羸弱。但是,这会是此生绝唱么?TBC
注释君:主要还是关于这个琴瑟和鸣的故事,这里偷懒的尧纸有好多都是把百科的原文搬过来,讲的是玄嚣的父母亲的故事。至于这个嫘祖和皇帝是他名义上的父母,所以远古的关系总是有点凌乱的。另外这里是网址【在里面的传说中有。】
8.我愿用这一生来赌你君临天下,可否 【玄嚣番外1】犹记得,那个月明姣好的夜晚,清风拂掠过我的脸时的清凉。我同侍从一起在宫门旁走着,静静地享受着这个美丽的夜。也许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就在这时,我在正殿的房门外瞥见了一个与我年纪相仿的女子。明亮的眸子里透着几丝温暖,墨色的鬓发在清风中轻轻飘扬,伴着月夜翩然起舞,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也形不为过。我愣住了,那是个红衣的美丽女子,我示意侍从不要惊扰女子的舞蹈。只是真的好……美。她在父亲的正殿,会是他的姬妾么?“那女子真漂亮。她是在跳舞么?真想娶她为妻。”我竟不自觉地说出了这句话,殿中的女子也像是听到了似的,只是一摆袖子,轻轻掩上了殿门。连见一面的机会都不曾给我么?这样惊鸿起舞的场景竟是让我至今难以忘怀。……“哥哥。我是耀。”第二天早,我刚起来就看到一个少年笑靥如花站在我面前,而且,身着一身红衣。我收住了心中的疑惑,淡漠地看着他道:“玄嚣。”那个叫王耀的孩子只穿着一身单薄的红衣,我不禁担心他起来,也不知道怎么的,竟脱下自己身上的斗篷系在他身上,一点一点慢慢地扣起来,颇有丝丝入扣的意味。
“这是什么?好暖和。”孩子笑了起来,弯弯的眼睛很是好看。“斗篷。”“哥哥,你看,下雪了。”是啊下雪了,不过他是那天在正殿里跳舞的女子么?怎么总觉得有些意外的重合了,只是我竟会连男女也辨识不出?我有些好笑似的摇了摇头,直到一捧雪花落在我的肩上,一触即化,那一点点的冰凉逐渐在温热的肩上消逝。我疑心这雪竟然这么大,正欲一探究竟,却发现那个孩子笑得一脸烂漫,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原来是他泼在我身上的啊,我弯下身来,本欲与他一番说教。却不想他误以为我是要把雪泼他身上的吧,竟翻身一躲,眼看就要栽在雪堆里。我竟一时间起了恻隐之心,以我的武功救这个孩子自然是可以的,我一个轻盈的翻身,便接住了那个调皮的孩子。没想到那孩子竟然可爱到闭着眼睛,像极了乖顺的小鸟【鉴于那时候能有的动物只有这些了。总不能说是狗吧TUT】。我仔细端详着那个孩子的容貌,长发褐眸,脸上泛着因为寒冷而引起的红晕。“呐,原来你不是要和我玩呐。”孩子突然睁开眼睛,笑得一如之前的天真。“谢谢你。”“不必。”我刚想要作揖,孩子却制住了我,轻笑着:“不必这么拘礼,我就住在正殿,你可以随时来找我。”正殿?虽然他只是不经意间提起,可是为什么在我看来是加了一个重音,也罢也罢,但愿只是我幻听了。但是我真的很像知道他的身份,难道他这样天真的孩子也会被父亲染指?亦或他是我的兄弟,可是我只听闻我有个弟弟名为昌意?“等一下。”我拉住了他的衣袖。他回过头来,颇有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意味:“嗯?”“你的姓氏?”“王。”他突然收住了温暖的笑脸,竟有了几分疏离,又像是威严又像是黯然。不是姓姬?“曾有人同我说过……”他突然低下头,墨色的发梢遮住了他的表情,一瞬间让我感到那么陌生,“我这辈子要做的就是王。”他抬起头,又像是安慰我似的轻笑道:“呐,我只是同你说笑罢了。”如果这句话对你来说是出于真心,那么我这有生之年定要好好守护你,王耀。我愿用这一生赌你君临天下,可否?
9.可是你却走了,只是为了迎合别人的拥抱【玄嚣番外2】就在他十四岁那年,他一下子变了一个人,怎么说都像是刻意删去了我和他的所有回忆。越来越……像一个王了吧,无悲无喜,无爱无恨。我常常避过他的正殿,那个他曾经与我赤脚玩耍的地方,那个我曾经见到过绝美女子的地方。我害怕趴在那个泛红窗棂的宫门向里面看,因为里面的人,也许早就忘掉我这个“哥哥”了吧;因为我害怕我这个小小的人,触动了他回忆的清肠。那时候,闭上眼全是与他曾经的快乐,还有那个没有被世俗染上寂寞的天真的脸庞。既然如此,我只有为他努力了,我要做他的王,做他的骄傲。我在心中轻声喟叹着,握紧了手中的木剑,继续在冰雪中练武功。决不能让昌意那样的浪荡公子玷污了他,决不能吧。我也常常在门缝里偷偷看到过他,只是他的眼里只有父亲了,好像那些曾经我的好都转移到父亲身上似的。他常常看着父亲默默地发呆,褐色的眸子总是闪着亮亮的光。他常常在朝堂边上等得全身冰凉,北方的轩辕城总是那么冰寒不是么?他常常冲父亲纯真地笑,那种笑容却让我走进正殿的脚步悄悄往后退。我就是,那么不甘心吧。为什么耀的眼里只剩下父亲了呢?终于在他二十岁那一年,轩辕与蚩尤生死一战。我随父亲出征,终于不再用那柄木剑了,我看到耀也来送行了,心中喜不自胜,正欲朝他走去。来者一如初见时的天真烂漫,慢慢地展开笑脸,那一排洁白的牙齿。我也僵硬地笑起来,努力地装出一副毫不牵挂的样子,伸出双臂。可是,耀却在走向我的那一刻,脚步偏折了一些吧,我缓缓回过头,看见他笑得那样甜,扑进父亲的怀里。你走了,只是为了迎合别人的拥抱。我只觉得左上方很疼,像是心跳漏了半拍的感觉,一下子又开始狂跳,抽得我生疼。他的背影真好看,是那种淡然超脱的样子,那么潇洒,却一直没有回头。这个背影要我用一生去等待么?我只觉得视野一片白亮,阳光好生刺眼,竟刺得我眼睛被沙子迷了眼。“您,会回来的吧。会的吧。”“扑通。”“啪。”“你若真是我的儿子,就不该这么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啊……!为什么为什么!”姬轩辕,枉他这样爱你,你为什么要这样伤害他,为什么?!我紧紧地握住拳,伴随着分明的指节,眉毛不自觉地皱起来。我走了,耀,你要变得最强。风里夹杂着沙,吹打着我瘦削的侧脸,生疼。TBC
*10.我愿意赌上一切,只要你记得我【玄嚣番外3】删减版父亲死了,倒在了我的面前,由蚩尤的那一掌,静静地倒下。血肉模糊的躯体,那是我的父亲么?突然觉得有一种无法言状的悲伤从我心中淌过,父亲,就这么,走了么?“父亲……”我朝着天空大喊着,本以为自己会流泪却发现自己早已哭不出来了。……“你爱他,对么”我恍惚间听到了蚩尤的问话,不知道是在对我说?还是耀?我再没记住其他了,那种骨肉分离的感觉和嫉妒悲伤的意味夹杂着,弄得我喘不过起来。我怔怔地望向远方,只见耀单膝跪地,将那柄铜剑深深地嵌进了这九州大地,红色的衣襟在秋风中纷飞,混杂着鲜血与沙土的味道,一点也不快乐。所以我才会因为你的不开心而难过么?我突然觉得自己是那么多余,蚩尤的那句话时常在我脑海里回响着,是啊,爱本来就是盲目的。我走了,我知道自己待多久耀也不会回头的,不如让他自己安静一会儿更好。也许这么一走,再也没有交集了吧。那一晚上我都没有在正殿里找到他,也许他还在那里看着父亲,也许……我没再继续想下去,只是觉得心很痛,就像是被抽干了一样的生疼,好想,好想见到他,好希望他记得曾经的一切。第二天,是我登基的日子,我一直在等待,等待他能够来参加我的新典,哪怕是指着我的鼻子斥责我一顿也好。他还是来了,虽然看上去谦谦有礼但带有几丝少有的煞气,我看得出来,他笑得很勉强。“恭喜了,玄嚣。这片土地就拜托你了。”他朝我作揖。可是我却不能保护你,你还是那么的悲伤。我看见耀一个人坐在正殿里笔画着什么东西,凝望了好久,竟发现他毫无知觉。我最终还是没有忍住自己的话头,说道:“耀,你怎么了?”我特地穿了凤的华服,父亲在世之时,以龙的图腾为重,我这么做,无非是想激怒耀罢了。哪怕是指责我也好。如我所料,他被我激怒了,抓起了我的领头说道:“为什么?”这样也好,至少你还没有难过到无力指责我。原本只是想让他有些精神,我特地把头凑得很近,在他耳边轻轻地吐了几个字,然而来者奇怪的红晕彻底让我失去了理智。他可能不明白,那句话在鸟语里的意思就是——我爱你(私はあなたを爱し)。我最终决定赌一把,赌他一定会再记起我,哪怕赌上我的一切。我一把抓起他跑出宫门,没有再考虑片刻,这一点也不像我的作风呢。“耀,知道这是哪儿么?”我指着周遭的景象,百鸟齐鸣很是漂亮,心里却是从未有过的忐忑。“弱水……?”他显然是有些惊讶。我看着他眼神里稍纵即逝的欢欣,努力鼓舞自己说下去。“可是我,不同于昌意,比起这三千弱水,吾更愿与这一瓢白首不分离。”我执起他的手,十指紧扣,他竟一下子失了神,既没有推开也没有做任何反应,像极了脱了线的木偶,静静地很乖巧。我看着他棕榈色的眸子里那吸引我的亮光逐渐消逝,竟有一种想要迫切抓住它的冲动,我不顾一切地勾起他的下巴,看着那因为被手按着而格外明显的红印,他一张一合的唇瓣似乎是在说些什么。一定又是在抗拒我,对不对?可是耀,我不想听,不想呐。我小心翼翼地进入他的舌腔,试图一点一点地让他回忆起从前的事,唇齿间他竟像是没有反应过来似的。我在心中轻轻叹道,那种温润的感觉是你的味道对不对?只可惜,你忘了我,一点也不记得了。或许是他被我吻得快要窒息了,或许是他想起了曾经,他的脸上又是那种极其好看的红晕,让我好想好想我们曾经的时光。他似乎是抗拒似的,小心地退出了我的舌腔,慢慢说道:“哥哥……”耀,你心里在哭么?他的眼神水汪汪的,像是在乞求,又或是在抗拒。可是那一吻过后,我的冲动就好像一场无法熄灭的大火可怕地燃烧着,我着了魔似的呢喃着:“耀,对不起……就让我任性这一次……”“好不好?”我像是自问自答似的轻轻唤着,再一次忘情吻了他,忘情到竟没看到他已晕倒在地上。他突然动了动,褐色的眸子染上了一种恐惧的意味,许久,那眼眸中的亮点逐渐消散。我轻轻地说道:“耀,你醒了。”“对不起。”我突然抱住他,紧紧地,也许这样你就不会恨我可是来者还是冷冷地说道:“让我走。”就这么绝情么?“看着我。”我决定最后搏一次,握住他即将放开的手。“就这么,后悔么?”他连头也不回,终于还是走了:“我不知道。”“你让我走吧……”……他奔跑着,我知道,他在害怕,我同以前一样跟着他,也许我再没有机会爱你了,对不对?天空中突然一个霹雳,那闪电的白划破了整个天穹,我知道,他怕雷。可是他需要独自一人静一静。他脸孔变得煞白,竟脚底一滑,眼看就要失足跌进弱水里。我再也无法迫使自己停住脚步了,以为这次还能像儿时一样,接下他。可是他的身体却早已不听使唤,我看见他一点一点沉入水中,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他不会水。……他全身都湿透了,红衣连同头发一起湿哒哒地贴在身上,看来弱水的水温果然是不可恭维。他一定不想看到我。“我替你……去找件衣裳?”“不用了。”你果然还是拒绝了我。我有些生气了,这么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么。“不行。你坐在这儿等我,我同侍从一块儿去拿。”他突然从背后抱住我,那一瞬间,我突然感到了一种奇异的暖意:“请,请等一下。”“嗯?”“抱紧我,抱紧我。好不好?”我再没有忍住心中的喜悦,紧紧地回抱着怀中的人,如果两个人可以一直这样汲取彼此的温暖有多好?TBC*删减版【玄嚣番外完】
11.生命,如虫翼般轻薄脆弱,似野草般顽强坚韧。虽然经过了这几天的休养,我的身体已经好很多了,但是仍然没有很大的起色。玄嚣急得团团转,连说要为我去寻名医来治。每当这时候我总会轻笑着同他说我好多了,只是来者还是深皱着眉,来回走着,而后又在我面前站定,按住我的肩示意我等他去找名医。这天早上我很早就醒了,张开眼的时候,隐约看到一位面目慈善的老者端着一碗药坐在我的床边,可是这在我眼里看来并不是这样,或许只是我看错了。我慢慢坐起来,轻轻地揉搓着太阳穴,仍不忘用警惕地眼神打量着他。“耀,你醒了。”黄衣少年朝我走来,乌黑色的眸子里透露着喜悦,像是如释重负的样子,似乎是遇到了什么喜事。“诶?这位是……”我指了指身边的老人。他拍了拍我的肩,轻声说道。“你应该也听说过的,神农子。【即神农,尝遍百草,找寻治病解毒良药,以救夭伤之命,后因误食“断肠草”肠断而死。《神农本草经》即是依托他的著作。】”[未完]
“拜托您了。”玄嚣礼节性地朝神农子拱手道。只见老者忽而露出有些诡异的微笑,忽而递来手中的药悠悠地说道:“这是阴阳草熬成的药,一定能够治好您的病。”我意识到这药定有蹊跷,我摆摆手示意不要喝。可是对面玄嚣却是一片期待的眼神,意思就是不要怕药苦。可是玄嚣,我怎是那种怕苦的人呢?我已经做好尝千年之苦的准备了。我试探性地喝了一口,那药竟不见得有多苦,可是半刻过后,我忽而觉得腹间一阵剧痛,我连忙捂着肚子,却感到那种疼痛不断地放大了,好像要撕裂我的内脏似的,我最终还是被疼痛引得倒在地上。玄嚣见状连忙跑来扶住我,满眼都是愧疚与后悔,我见状也只是轻笑着。可是我却在他的眼里看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冷冽,就像是被千年寒冰的浸润的水,那样的目光,是他的真正面目么?我突然觉得心中一阵寒冷,不自觉打了一个哆嗦。我循着他凌厉的目光看向神农子,那人的笑容愈发玄乎了。很明显他已经彻底激怒了玄嚣。“你到底想做什么?”“如您所见。”玄嚣从来没有的失控,一下子执起手中的剑抵着神农子的脖颈。“为什么?”“江山真好,只可惜已经不是他的天下了。”他忽而悠然地笑道,我俨然记起神农子与炎帝的相貌竟是如此地相像。我忽而抬起头,捕捉到了老者眼神中的落寞:“您是……炎帝?”“我以为,只要我拱手相让他就能……【炎帝将自己的部落拱手相让给黄帝,于是我们是炎黄子孙之称。】可是他的儿子却夺走了这一切,包括江山与民心。”他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语气忽而缓和了一些。“我自己来。”他摆开玄嚣手中的剑,端起手中的药,从未有过的坦然与潇洒。生命,如虫翼般轻薄脆弱,似野草般顽强坚韧。我终于明白父亲为何当时总说我是炎黄,因为……我再没有想下去,忽而觉得好了很多。“我好多了。”只见玄嚣很仔细地翻着《神农本草经》,忽而叹道:“断肠草啊,原来。”“真的好些了?”“嗯。”我有些轻松的样子站起来,示意他不要担心。他突然问道:“诶?对了你会跳舞么?”“你说我?我只会舞剑?”我笑着摸后脑勺,有些不明情况的意味。“啊。没什么,只是随口问问……”他忽而从背后环住我的腰,只是一瞬间让我感到了些许的恍惚,是活的,暖的。在那之后,玄嚣再没让我一个人先尝药。TBC
1.刚刚没错是更新,玄耀两个人之间的感情第一次有了间隙,也许这也是两人后来最终分开的导火索吧。2.另外说说玄嚣这个人吧。个人真的特别喜欢这个角色,但是至于有没有把他写崩又是后话。所以大家不要总说特别不喜欢这两个人呆在一块什么的。3.现在理一理之前发生的事。玄嚣很小的时候就和王耀相识相知,但是记忆中一直有一个起舞的红衣女子,可是在后来得到王耀证实他是不会跳舞的。王耀十四岁的时候,一下子忘掉了他和玄嚣只见发生的一切,而且把玄嚣对他曾经的关心都以为是黄帝对他好的。轩辕一辈子最爱也是最爱他的人是神农,但是神农的性格里有灰暗的一面,所以出现了对少主不利的一面。玄嚣最终通过【咳咳,你懂得】唤醒了王耀的记忆【我不狗血2333】,然后王耀因为掉进弱水里患病了,神农给王耀服下了断肠草,最后神农自己服下断肠草自杀。
12.一场浮华落空的梦境。结局,宿命。一个深长没有结局的梦境。梦里是一个离别的场景,我看不清对面的人,只知道自己不愿意,不愿意对方离开。痛,好像那么的真实,即使在梦境中痛意会减弱。我感到那是一种踩空了的感觉,就像是从万丈高峰中跌落的失落感,落空了,我的梦,好像都落空了。我看到我逐渐游过了那道深海,累,却感觉不止是手臂酸痛……我醒了,通过铜镜看到床边上一位少年为我擦汗,但是有什么东西不对,究竟是什么呢?“耀。”我避过了他看向我的眼神,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抬起头,撞见他乌黑色的眸子,一如之前的柔和,然而里面似乎夹杂着……“……”我默不作声,但是脑海里浮现了梦中的场景。“我得娶凤鸿氏之女。”他见我一直缄默不做声,突然轻声地说道。我终于意识到了他眼神里的不对劲,原来是懊悔,那是懊悔啊,他不是说过只许我一瓢么?他不是说过要守护我的么?哈哈,当真可笑。自古君王怎会没有三妻四妾,父亲如是,玄嚣亦如是。我没有说话,只是觉得好像一切与梦中的情形重合了,比起旁人告诉我这一切,让我一直活在可笑的梦境中,我倒是希望他早些告诉我,也许这样就不怎么难受了。[未完]
“你来……就是告诉我这些的么?”为了打破这漫长的宁静,我终于还是开口了,声音格外地颤抖,连我自己也没有料到的失控。他终于深深地倒吸一口凉气,缓缓地说道:“只要你说,我就不去娶那个女人。只要你说……”“你是君王。”所以你必须要有那些所谓的政治联姻,我不怪你,可是我恨你,恨你骗我。“这就是你要同我说的。原来我玄嚣竟不值得你挽留……”我再一次加重了语气,隐约感觉到他眼神从未有过的失落。“你是君王。”“好。”他看向我,却明显感到了我眼神中的游离,终于还是缓缓地离开了正殿,他时不时地回头,期待我能说出什么挽留的话,可是我知道,他必须走,只要他一天是王。我躲开了他的目光,努力用手抓着床单,企图可以掩盖我的情绪。原来一切只是我王耀做的一场梦,梦里的主角是你和我,梦里的结局是分开,再无交集。尽管我们曾经都那样深爱,可这不也是有缘无分么?“凤鸿氏之女……凤鸿氏……”我望着昏黄的铜镜里掩照着的背影,依然能清晰地认出是他的轮廓,痛心,我虽不信有什么来生,但若有什么来生,好像再遇到你,遇到……我再没有忍住自己眼角的泪水,轻轻地抽泣着,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一直掉落着。我是国家,因此痛失所爱啊。
今天【由于网上没有准确的时间,所以暂且就楼楼杜撰。】就是他的成婚之日,我不知为何还是记得那么清楚。我可以想象你成亲的时候也会穿着红衣,你会不会骑着高马,会不会揭开那个好看女子的盖头【为什么被关谷的那首头盖骨毒害了呢? 好吧,我只是缓和一下气氛。】,会不会喝一盅合卺酒……可是那个人却不是我。可是从今天开始你被归属于另外一个女子,到后来我曾听说过这样一句话,一切只以今天为界,似乎就是这样的意思吧。很快就到了晚上,我独自一个人坐在床边,不知道该是睡下还是继续坐着,总是就是很不舒服,很奇怪的感觉,感觉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对面的灯还亮着,我依稀能看到亮光勾勒出的男子的背影,我依稀能看到……我终于还是准备熄灭蜡烛,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阵敲门声。TBC
13.看见了么。那束光,是我最后一丝想望。“耀……”我缓缓抬起头,门外传来一阵闷闷的呢喃。“你来……作什么。”我听不清自己的声音,竟然细小得如同蚊声一样。他忽而推开了那扇半掩着的门,紧紧地拥住我,努力地,汲取着最后一丝体温。最后一次了吧。我忽而不知道该怎么终结这无尽的纠缠——就像是时间服下的毒药。怎么,也医不好。就好像神农子在死前的感叹一般——医者不能自医。我目光一凛,继而用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语气,冷冷地说道:“陛下。”他突然打了个趔趄,继而把我抱得更紧了,那双乌黑色的眸子直直地看着我。“今日之事,并不是出自我的真心……”并不是出自真心,却不还是……“您醉了。”我叹了口气,用自己也听不清的语调阴阳古怪地说道。他没说话,凭着铜镜,我隐隐看见他深深长长地叹了口气,侧脸竟是如此的……消瘦。-扑通。他一下子无力地瘫软在地上,执起旁边的酒杯开始盛酒灌到自己的喉咙里,一杯接着一杯……我知道,他不胜酒力。说好了放下,心还是——会痛。是那种连心的绞痛啊,漏了一拍的。我们不能在一起,不能,明明知道彼此的心意的啊,明明可以陪他过完这最后一天的啊。玄嚣,对不起。“你疯了么?”我再没有止住自己的心绪,打翻了他手中的酒杯,红褐色的液体蘸满了整个青石地板。像不像我们?最终还是……曲终人散。“你不是说我醉了么……你不是说你不在乎么?”他显然是醉了,说话间多了些从未有过的真态以及从未在我面前显露的疲态。我扶着衣袖,斟满了酒杯,舌腔里竟是那股酸涩的味道。“我陪你。”最后一次陪你。最后一次爱你。……一夜无梦。[未完]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不知是何年月。我下意识打量着周遭的一切,荒岛……海……究竟发生了什么。头好痛,头痛欲裂。脑海里是那一串串画面—— 一位少年抚着爱人的睡颜,轻声地道别,眼泪一点点从眼角里溢出。—— 大海的黑暗中,他因溺水高度昏迷,险些溺死深海。—— 那是一束光,他极力抓住那一丝的希望,逆着水流游向海岸。等我回过神来,一声清脆的啼哭声划破了天穹。婴儿?脑海里突然传来了神农悠悠的声音,断肠草——阴阳草。原来。.我和你最后的联系,不过如此。我抱着怀中的孩子,粉嫩的小脸甚是好看,若是长大了一定……乌黑色的眸子,一如玄嚣一模一样。我站在海岸,看到太阳缓缓地从那片土地上升起,照亮了这片荒土的黑暗。孩子,对不起,我要去找你的父亲了。成为这片日出之土的第一位子民吧。可是玄嚣。看见了么。那束光,是我最后一丝想望。TBC
14.我欠你的,是一辈子的守候。等我回到部落的时候,城里已是另一番光景,城里尽是祥和美妙的乐曲,人群熙熙攘攘地,像是在吟诵着什么。惟天之合,正风乃行,其音若熙熙凄凄锵锵。鱓乃偃寝,以其尾鼓其腹,其音英英。后来我才听说,那是名曲《承云》。八风之音,命之曰承云。……当我赶到殿堂之上,却见一位从未谋面的君主坐在高堂之上。不对。不是这样。玄嚣呢?他在哪里?在哪里?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糊上了我的心头,与其说是担心,更多的是——恐惧。我直直脱口而出,惊得堂上所有的人朝我投来奇异的目光:“玄嚣呢?”群臣窃窃私语着,其中不乏许多这样的声音。“玄嚣是谁……”堂上之人缓缓开口,似乎是有什么不祥的事发生了。“少昊父兄他……”“说啊!他怎么了?”下一秒,竟是我从未预料到的情景,一声清脆的跪地声打破了群臣的骚动。那个高傲的君王就这样不卑不亢地跪在我的面前,看不出来眼神里有什么情感。抓着他不断拷问的手,轻声地垂下了。“父兄他……病重。”病重……怎么会呢?明明那个时候,明明那个时候还好好的。明明是这样的啊……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昏昏沉沉地走回那个简陋的木屋里,只记得玄嚣这几年来,真真切切地瘦了,不然他的侧脸怎么会那么苍白,那么……我不记得自己的声音有多轻,来者竟像是浅浅地睡着了似的,岁月,让他变得如此疲倦。“玄嚣。”可是我,只能陪你走到这儿。我,还必须为了你——变强。我轻轻地抚摸着来者的脸庞,棱角分明,是那张不爱笑的脸。还有,那对深沉的乌黑眸子啊。他总算是醒了,轻声地呢喃着我的名字。“耀……”我紧紧地反握住他的手,手掌心的温度却是那么真切。“我在这儿。我在这儿……”根本就说不上病重……嘛。我突然听到一声轻轻的叹息:“我只问你一事……”我知道。我好——好爱你啊。玄嚣。“别说了。你知道,我……”我用手指抵住了他欲言又止的唇,一点点的温度稍纵即逝着。玄嚣……别走啊。我们说好的,要一直走下去的,要一直一直不分离的。我握紧了来者的手,然而,下一秒,一滴清泪忽而从他的眼角滑落,嘴角微微上扬,是我曾经最爱的弧度。一滴清泪洗去悲伤,南风吹过平原,滴血的花将如何盛开?我缓缓地将嘴角上扬,也露出同样苍白的笑意。那只紧握着我的手,最终还是松动了,那么无力,那么不甘。万鸟齐鸣,仿佛是某种悲伤的鸣乐。我学着来者的语气一点点地学道,刹那间仿佛有千年之长。“私——はあなたを——爱し……”我欠你的,是一辈子的守候。对……不起。TBC
声明:1.关于删减版:里面有一些和谐的内容所以被卤煮删掉了,那么,等完结之后,可以在TXT格式中拿到原版。2.欢迎叫我尧纸。更新估计是周更,礼拜六礼拜日各一更。3.另外欢迎食用最新预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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