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拉双剑好还是链刃好力害还是单剑力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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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子  洛阳,这个原本繁荣的六朝古都也在连年战火的洗礼下不复往日的容彩。连带着连我的茶馆的生意也变得门可罗雀。  直到那一天,一个小姑娘推开茶馆大门的声音将正伏在案上打着瞌睡的我唤醒。  『老板,听说你知道许多故事。』  闻言,我不由得有了些许兴致,抬起头,打量着眼前这个明眸皓齿的小姑娘。  『一个故事一两银子』  『奸商,不过成交,前提是故事要让我满意』  就这样,一些深埋在我心底的往事开始缓缓浮现。  一  初见冷泉时,她还是一个像你一样的明眸皓齿的小姑娘,梳着简简单单的发髻,整天怯生生的跟在令狐冲后面一口一个大师兄的叫着的。羊脂般的肌肤吹弹可破,惹人怜爱极了。还记得那时候令狐冲那个酒鬼一有机会就会向别人炫耀他这个可爱的小师妹。或许按本来的轨迹,她会长成一个柔弱的使人有保护欲的女孩。  但造化总喜欢捉弄人,不是吗?  那年开春,本是一个草长莺飞的好时节,那也是她最喜欢的时节,还记得她曾经哭着求令狐冲带她去踏春时的可怜兮兮的样子。但在那年,邪派十大高手联诀攻上华山,在寡不敌众以及敌人的毒攻下,那一战最终是杀得血流成河。但姗姗来迟的其余正派干到,华山上上下下已无一活口,只有她一人浑身是血的倒在死人堆里。当她被救了过来,看着昔日同门都变成了一具具冰凉的尸体,她一个人哭了三天三夜,直到泪尽昏厥过去。  『然后呢?』  『别急。』  当我再一次见到她时,或许是目睹满门被灭的苦痛催熟了她,时隔两年她便已与昔日恍若两人,云淡风轻挥剑斩下羞辱华山被灭的嵩山大弟子史登达的项上人头的她再也看不出昔日那个柔弱女孩的影子。那时我才意识到而今的她已经不在是过去那个简单的女孩,她的身上肩负着华山一脉的兴衰。  再一次见到她是在十年后,在华山天声崖,那个她昔日最喜欢呆的地方。那时的她长剑如虹,墨发飞悬,只身单剑力战昔日攻上华山的邪派高手。不断施展着精妙无双的独孤九剑无情收割着生命的她如同杀戮中绽放的血色蔷薇。当最后一个敌人倒下后,我本以为她会因大仇得报而欣喜,她却只是无言的倚在当年她为师兄们立下的墓碑上,独自啜泣。  那时我才意识到这个年轻的女孩的孤独,或许如果不是那场大变,她更愿意做昔日那个有师兄们关怀的小女孩。  但世间事没有如果,她终究走上了另一条路,一条无尽凄凉孤独的路。世人皆感叹她那如神的剑法,又有几人能知道她内心的孤独。  『那她后来呢?』  『那便是另一个故事了,盛惠一两银子』  『......』  二  相传江湖上有一个隐世的门派,唤作铁雪山庄,起初连我也不大相信,因为从来就没有人见过它的传人行走江湖,直到她的出现。  苏夜曦,一个很美的名字,与之想应的是一个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人间仙子。曾不知有多少青年才俊拜倒在她和她那手精致优雅的蝶恋花剑法下。  但世间之人多难逃一个情字,她也不例外,看不透误的便是终生,她爱上了一个不该爱上的人,一个合该与剑终老的剑痴,一个未来的邪派至尊。为之倾心,为之销魂,乃至不惜堕落,手染血腥。她的那份爱是卑微的,卑微的不奢求回报,只希望能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就够了。  或许是爱的盲目,她不再是昔日那高高在上的仙子,当仙子落入红尘,便也如这湖面飘荡的浮萍般无力。  爱到卑微,爱到神伤。  『那后来呢?』  『死了。』  对面的女孩似乎很不满意我的回答,却又忍着性子问到。  『那男人喜欢过她吗』  『或许吧』  话未落,一些往事被泛上心头。不由的想起了当年那个向来正邪无常的男人紧紧搂着怀中早已没了气息的红颜时那无助至极的眼神。那时的他看的出格外的脆弱,不断摩挲着怀中人的脸庞,口中喃喃道“对不起,我错了,你比剑好看。”  三  从前有个男孩,他没有名字,从小流落街头,后来被青城派的掌门余沧海相中而被收养,记得余沧海给他的评价是“那孩子有着一双剑客的手。”  只因那与生俱来的剑道天赋,他摆脱了流浪的命运,却将成为邪派的杀人工具,也不知是福是祸。  他七岁开始练剑,十岁便同辈无敌,十四岁自悟剑道,十六岁剑败余沧海后出走。自己取名独孤剑,孤独一生以侍剑。  『然后他就遇到苏夜曦了?』  这个多年痴于剑的少年虽然是在邪派中长大,却没有染上那些邪派之人的恶习,自然不曾想到,这世上最毒的是人心。  他相约嵩山派掌门左冷禅公平一战,不过十招便将左冷禅逼入下风,就在左冷禅渐露败相后眼看即将落败,便立马有人站出来揭露他被邪派养大的事,原本的公平决斗顿时变成一次打着除魔卫道旗号的围剿。这是那个单纯的少年第一次领略到人心险恶,当他九死一生的逃下山时,原本素净的长衫已经尽为鲜血染红。  也许是上天可怜他,他被恰逢其会的苏夜曦救下,也许是过去十六年的日子过的太苦了,他在苏夜曦身上感受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份温暖。可能是依恋这种温暖,他决定当她三年护卫。也许是早已注定了的孽缘,那个原本清心寡欲的仙子渐渐对那个她随手救下的男孩滋生了情愫。  可惜,孽缘终究是孽缘。自古正邪不两立,但三年过去,他头也不回的告辞之后她的心却无法收回。  『后面的你都知道了。』  『那个男人就没喜欢过她吗?他真的那么绝情吗?』  『不知道。』  嘴上怎么说,我却不由得想起了那个雨夜,但向来滴酒不沾的他喝的伶仃大醉时,嘴边还不断念叨着她的名字。  但有些爱,哪怕已经爱入骨髓也必须舍弃,那个女孩对他来说很珍贵、很珍贵,他绝不能容许因自己而毁掉她。  为了她,他甘愿相忘于江湖。  可惜,错爱一生,斑斑血泪。  四  过去在这洛阳城里居住着一户姓徐的人家,相传世代书香,祖上还出过一个状元爷。如今却早已没落了,加之香火一向不旺盛,到了这一代唯有一子晓飞,寓意破晓惊飞,望可以光耀徐家门楣。  可这小子却活生生像是要气死他老父似得,舞文弄墨一窍不通,倒是舞枪弄棒在行,在这洛阳也是小有名气。  但就在他志得意满的时候,自诩武艺高强时。在洛阳龙门石窟,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乞丐给了他当头一棒。不过一招,他便败在那个名叫叶凡的小乞丐的手下。他刚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过往的他不过是夜郎自大,殊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不久便修书一封离家去寻访名师,愣是没把他老父气死。  恰逢华山遗孤冷泉在华山只剑力斩群魔的消息在江湖上不胫而走,他顿时心生仰慕,决心拜入华山门下 。历经波折,他终于见到了冷泉。  『你可想知道他第一次见到冷泉时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啊。』  『他说“世人皆言华山冷泉剑倾一世,我料想定是一个高深莫测,白发飘飘的高人。怎料竟是如仙子这般天仙化人。”』  『真是轻浮,冷仙子怎么回应?』  『压根不理会他。』  或许是他的运数,冷泉最终被他打动,代师收徒,收下了这个小师弟。  有道是,*,一遇风云化作龙。他或许玩劣,但其剑道天赋确实非常之高,在冷泉的教导下很快便登堂入室,方几载便尽悟冷泉所学剑法的精髓。只差时间的积淀,于是便被赶下山闯荡。  因为他不凡的剑法与随和的个性,很快便在江湖上闯出了偌大的名头。  如果没有遇到那个人的话。  在江湖游历的第二年,他遇上了他一辈子的噩梦,昔日的剑痴,而今的邪派剑尊独孤剑,仅三招他便输得一败涂地。独孤剑扬言留他一命,让他去请他师姐来,他要了解一笔旧账。  当他回到华山整个人便如丢了魂一样,终日魂不守舍,不久之后冷泉便仗剑出山。  『后来呢,冷泉与独孤剑谁赢了。』  『没有输赢!』  『怎么会没有输赢。』  『不~知~道』  那是我最后一次看到冷泉了,她在雨夜风尘仆仆来到我这,说:“我该去与独孤做个了解了,如果我回不了来,麻烦帮我告诉我那不成器的师弟,师姐从不后悔收下他。”  三日后,我便得到消息,冷泉只身独闯青城山,最终与独孤剑一战,同走九幽。  当我向徐晓飞转达了冷泉的遗言后,他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出门望向了天声崖的方向。  见此,我唯有暗暗苦笑,这平静不久江湖看来又将掀起一阵新的厮杀。  五  『你知道逍遥派吗?』  『逍遥?』  四十多年前,在独孤剑尚且还是个孩童,冷泉尚未出生的时候,这偌大武林是一个南北至尊争霸的格局,南逍遥北武当。  南边这逍遥指的便是这昔日名动这四海八荒的前武林盟主狼王。  没人知道他的真实名字,狼王的来由只是因为其身边常跟着一匹毛发如雪,四肢健壮,威风凛凛的雪狼。  相传逍遥派收藏了天下各派的秘籍,这一点在其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昔日北至尊天云评价他道“他最可怕的地方是你永远猜不到他下一招会用什么,华山独孤九剑,武当真武七截,大旗帝王剑法,青城七星夺魄,这世间似乎便没有他不会的剑法。”  但正在他功成名就风头一时无两的时候,却突然消失,没几日江湖上便传说他与邪派星宿的虎王有来往,被人揭发后自觉不容于武林,便销声匿迹了。  『为什么他会勾结邪派,他不是武林盟主吗』  『你也相信他这么做了吗』  『难道不是吗』  『世间最可怕的便是权欲』  我还记得当年年纪尚浅意气风发的狼王牵着那个稍显稚嫩的少年,说那是他师父新收的关门弟子,让我多多关照他。那时我便从那个少年的眼中看出了一股枭雄的气质与吞吐天地的野心,使我不由的感到几分讶异,因此而记下了他的名字-明小泰。  少年处处都表现的十分优秀,同辈之中堪称人中之龙,可惜却早已有其师兄狼王的珠玉在前,以至于他的光芒并不被重视,直到狼王成了武林盟主,将他推上副盟主的宝座,他才真正进入世人的视野。  也许很多年前,  嫉妒的种子或许早已生根发芽了吧。  嫉妒那个抢了他所以光芒的人。  背叛便也顺理成章了吧。  那日当满身是血断了一臂奄奄一息的狼王被他那同样受伤不轻的雪狼背到我门前时,嘴边还在喊着恨,直到断气。  恨什么呢,是恨师弟的狠心,还是恨自己瞎了眼。  那就不得而知,葬下狼王和他那相伴一生的雪狼的那一夜我想了很多,越想越觉得惆怅万千。  剑神VS女侠:  剑神道:“女侠请。”他眼望女侠手里拿着九天龙吟剑,当下也抽出九天龙吟剑来,画了一个圆,慢吞吞、软绵绵的朝女侠攻去。女侠当下一惊,已看到剑神全身上下全是破绽!当下他将九天龙吟剑急速的指向剑神的咽喉,剑神左手剑诀斜引,九天龙吟剑横过,画个半圆,随着对方的速度缓慢运剑,欲平搭在女侠的九天龙吟剑之上。  女侠赞道:“好精妙的剑法!”但剑神运剑便破绽百出,当下抖腕翻动九天龙吟剑,向他肋下刺到,九天龙吟剑之上竟然嗤嗤之声大盛,速度更快!剑神以意运剑,继续随着对方的速度以弧形刺出,又向女侠的九天龙吟剑搭去!女侠从来都没有遇到如此随意的剑法,要说招式破绽,剑神浑身都是破绽,但无论怎么进攻,却都在进攻前对方就会根据自己的进攻招式而改变招式,百招过后,,双方的双剑竟然无一次相碰,但双方的剑速却越来越快.双方表面看似比剑,实际每一招每一式都因为速度的加快而越缠越重,成了一场内力的大比拼!  千招过后,女侠暗想,我曾在海边以重剑苦练内力,自问速度内功谁与争锋,可眼前这个剑神的剑招均以意御剑,四两防千斤,每招每式均比自己要节省内力,而且看他衣着,必传承道家内力之宗,定是不凡.剑神也佩服对方剑法高明,所心所欲,和自己的剑法有以意驭剑,千变万化,无穷无尽的神似之处!两人都不拘泥于剑招,所不同的是女侠专以速度攻对方的破绽所在,而剑神只是大大小小、正反斜直各种各样的圆圈在套向独孤的剑招,而且每一招即是攻又是守。双方都觉得自己的九天龙吟剑越来越重,觉的就快被对方的九天龙吟剑压断了,双方几乎是把所有的内力全都贯到了右臂之上,双方可能都知道这是一场没有输赢的比试,如果继续比试一定会有人竭尽而亡,而另一个即使活下来也是终身残废,  只见刚过万招,双方九天龙吟剑颤动,内力双吐,只听“咔嚓”一声,两柄九天龙吟剑禁不住两股强大的内力相撞,竟裂崩飞碎。过了许久,女侠对剑神说:”我冷泉一向必胜于人,如我有生之年,无法胜你,必把我此生绝学传于后世,并打败你的徒弟.”说罢,飘然离去……  六  『还记得南北至尊中的北至尊吗?』  『北至尊天云』  『嗯,武当派的中兴者,天云』  武当武学大宗,由旷世武学奇才张三丰所创,因张三丰发扬数十年即威震武林,武当派功夫博大精深,精微奥妙,讲究养气,不以外家劲力见长,而是注重内功的修养,以气息绵长著称。  正因每一步都是踏踏实实的,武当中人的修为固然扎实,却进境缓慢,往往数十年方有所成。故而自张真人羽化之后,加之其留下的太极图又再无弟子能领悟,武当派便开始渐渐式微了,渐渐地,武当派滑落了武林泰斗的地位。  天云,本是武当山上一个寻常的道人,辈分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资质更是平平无奇。却出人意料领悟了无人能悟透的太极图的精髓,从中悟出太极拳剑之法。  太极拳剑契合阴阳之道,静而与阴同德,动而与阳同波,大道浑然,以柔克刚,刚柔并济。  悟出太极图真谛的天云立即被武当上上下下所重视。地位较之往日简直不可同人而语。  『后来他以此拳剑为依仗,历经磨难,最终整合了北武林,与狼王平分这半壁江山,重新将武当送上了武林泰斗的宝座,成为了武当中兴之主』  『那狼王死后他一统武林了吗?』  『没有。』  在南至尊狼王被同门师弟暗算后的不久,正踌躇满志的他很快便也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天下第一杀手-刹那,佛说“一弹指六十刹那,一刹那九百生灭”,刹那仅是这天地间的一瞬,正如他的剑般快的转瞬即逝,但霎时辉煌即是永恒。  刹那见到他后的第一句话“你我一战,败者退出江湖。”  天云的回答倒也简单,一个字,“好”。  天云与刹那的那一战打的惊心动魄,直让所有围观的武当弟子皆捏了一把冷汗,可惜最终天云终究剑败一招,输给了刹那,被迫答应退隐江湖,不再插手江湖之事。从此,南北至尊争霸的局面一去不复返,天云也不知所踪。  『为什么刹那要阻止天云一统武林。』  『因为一个偌大的棋局正在展开序幕,或许执棋者认为一些棋子没必要了,便索性清个干净。』  『什么局?』  『一个杀局』  七  自这鸿蒙天地间有了人的存在,人与人之间的纷争便如同双生子般形影不离,从而有真正止息的时候,所谓的为信仰而战,为理想而战,为未来而战,说到底不过是为了自己生存而战。  没错,这世间是功利的,活下来才是王道,死了便一无所有,为了打败敌人得以生存下来,剑这样的武器便应运而生。  甚至可以说,最早的武器是为了对付自己人以夺取他们生存的资格而被创造出来的,世人皆赞剑为兵中君子,我观之,倒不如说它是百兵之君,自古君王一怒伏尸百万,剑是为杀戮而生。  上古时代多奇人,合铸了以轩辕夏禹剑为首的十大名剑,今多遗失,不知所踪。或许深埋地下,亦或为人所藏,概不得而知。至今唯有太阿剑尤在江湖上流传。太阿为威道之剑,故相传,得太阿者即是这天下武林共主,太阿的上一任拥有者便是往昔南至尊狼王。  但在狼王离奇失踪后,这般名剑便也没了下落,世人多猜测它是被狼王带走一同尘封了。  但我清楚,那时不可能的,可随着我调查的深入,越来越多的证据指明了太阿并没有落入明小泰的手中。一个可怕的想法跃上心头,还有其他的势力参与了当年的事。可无论我再如何追查,却连冰山一角都无法窥见。  直到三十年前,藏剑楼惊现江湖,扬言能闯过六十楼者可在藏剑楼收藏的天下名剑的任取其一,世人惊异的发现,失踪许久太阿赫然在列,为之议论纷纷,狼王的下落顿时成了各大茶馆的热议话题。  但天上不会凭空掉下金元宝,藏剑楼给出了一个天大的诱惑,自然会有所图。但凡闯楼未果者,皆需为藏剑楼做三件力所能及的事并且发誓今生不得与藏剑楼为敌,亦或者是留在藏剑楼成为守剑人。  『这么霸道的条件,只有傻子才会答应吧。』  『是啊,但天下就是那么多的傻子,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天下名剑的诱惑,以及对自身实力的盲目自信使得大批江湖好手为之趋之若鹜,但却最终都折戟沉沙。这是藏剑楼又提出了另一个难以拒绝的条件,选择成为守剑人将可以任意尝试闯楼。  这下江湖愈发沸腾了,选择留下成为守剑人的人渐渐开始占据多数,藏剑楼一跃成为江湖上最为庞大的势力,远胜昔日的南北至尊,堪称庞然大物。  『我懂了,这个藏剑楼为了独霸天下,所以参与对狼王的围攻,协助乃至直接杀死了狼王,那个刹那也是它们的人所以才会逼迫天云退出天下之争,是不是。』  『是,却又不全是,可笑这盛极一时的藏剑楼,到头来亦不过是颗棋子罢了,这一切又须从那藏剑楼楼主说起。』  自古红颜多命苦,多只能沦为男子附庸。  藏剑楼网尽天下英雄,可又有谁会料想得到这庞然大物的掌舵人却是个一袭红裳,模样端庄之中透露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妖媚之感,青丝披落,凤眸潋滟,可夺魂摄魄,荡人心神,唇若点樱,引人无限遐想的绝代佳人,可真是这般的天生尤物却无疑是藏剑楼中最深不可测的人。  当年号称万里独行的采花贼田伯光曾欲一亲芳泽,却被隔空一刀,不偏不倚的变成了如今的不可不戒大师,足令人唏嘘。  这般尤物身边自然不乏追捧者,或许当年藏剑楼的势力能膨胀的那么快,其中她也功不可没。  『可照你所说,这般的尤物岂会凭空出现』  『知道峨眉派的上灭下绝吗』  『灭绝师太』  峨眉派那位自其情郎孤鸿子被明教光明左使杨逍气死后,她便极其痛恨世间男子,故而要求门下弟子要清心寡欲。  自古多情空自苦,哪怕有师尊的严令,却还是有个情窦初开的小丫头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了一个男人,喜欢上男人本已经触及灭绝的底线,更何况那个男人还是个只能行走于黑暗之中的男人。故而哪怕她是自己最喜欢的爱徒,也绝不能纵容。  就这样,昔日峨眉山上最讨人喜欢的咖啡大师姐便再无音讯,灭绝对外宣称爱徒闭关修炼谢绝故友探望,可谁又能知道此中蹊跷。  『后面的我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若非日后见到了昔日的杀手之王常伴其左右,目光中充满了浓浓的深情与眷念,以及她还不自觉的些许令我感到熟悉的小动作,就连我也无法将这个冷艳动人的藏剑楼楼主与昔日那个清纯甜美的小丫头联系到一起。  我无法知道过去那些年她经历了什么,只从她无意间提到灭绝师太时不经意的咬牙切齿我便不忍询问,我才意识到灭绝或许真的做的太过了。  别后不久,我便听闻藏剑楼楼主独上峨眉金顶,刀败灭绝,夺走了峨眉派世代相传的倚天剑,只留下一句话。“要想夺回倚天,让灭绝提头来藏剑楼找她”  咽不下那口气终究还是害了她,尚且年轻气盛的她岂会明白正道光彩背后的苟且。  正所谓木秀于林疾风必摧之。  但那些都是后话了。  或许从一开始便尽在那位的算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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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站在丐帮弟子后面,冷冷的道:“龙姑娘还是安心等待吧。”&我并不理会她,环顾四周看周围情况。黄蓉找了三十多个丐帮弟子来拿我,看来还挺舍得下苯钱。我从怀里取出金铃索准备突围,却见朱子柳又带着二十来个乞丐赶来。
&我冷笑一声,道:“黄帮主倒真看得起我,这么多人不去救郭大侠,却来与我纠缠,却当真奇怪。”
&朱子柳笑道:“非常时候,只能这样,还请姑娘见谅。”我抓了一把玉蜂针,准备先出其不意的放倒一些,然后再打出去,这些人里除了朱子柳,武功轻功都不怎样,只要我突围了,他们就追不上我。
&&黄蓉见我行动有异,威协道:“龙姑娘,如果你不想叫令妹有什么危险,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我心下一惊,知道她已然拿妹妹作质,作出妥协的样子,收了金铃索放回怀里,趁众人略一松懈,向斜后方急退,直向大小武扑去。二人急忙举剑迎来,我侧身避过剑锋,挥掌打落二人佩剑,顺势点住他们胸口穴道。
&&我双手按在二人脖颈上,对黄蓉道:“黄帮主,你若敢伤害我妹妹,你的徒弟也别想要了。”黄蓉一惊,一时没了主意。朱子柳忙道:“我们怎么会为难令妹呢,姑娘有话好说。”我冷冷的道:“我跟过儿说过,我不会帮他报仇,但不会叫别人伤害他。所以我去不去与郭靖没关系,我只管过儿。”
&&黄蓉道:“过儿要铩靖哥哥,你护着过儿,就是帮他铩靖哥哥了,不用狡辩。”
&&我冷冷道:“过儿如果要铩郭靖,不用我出手,忽必烈的五大高手也可以办了,我只是怕过儿突然要帮郭靖了,却被金军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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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关心郭靖,心神激动,几欲摔倒。朱子柳道:“我带几个人去接郭兄弟。”正要转身找人,却又停下脚步,看着我不知是否该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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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武氏兄弟往前扔出,趁乱闪身出去,说道:“黄帮主,我妹妹若有不测,你的女儿也便别想保住。没了郭靖,襄阳没人能拦住我铩人。”说罢便运起轻功离开,直奔城门而去。
到得门口,叫人开门,要了两匹快马,兵士见我救下过郭靖,当即照办,我便乘一匹,牵一匹向北驰去。
&&一路换乘急奔,远远的听见铩声大作。我策马冲入,只见杨过浑身血忌,背着郭靖,手里拿着一根哭桑棒乱舞,不时发出一阵红雾,便有几个蒙古兵倒下,想必是什么厉害毒药,怪不得他一个人还能支持住。
我奔上前去,打倒几个围攻杨过的的武侍,大声问道:“你帮谁?”杨过见我到来,十分惊奇,叫道:“救郭伯伯!”说着吹了声口哨,他和郭靖的马便跑了过来。此时金轮与潇湘子等人也纷纷赶到,我取出金铃索,对杨过道:“过儿,你先走,我挡着他们。”杨过已无力再斗,却不肯离开。我不再啰唆,运力把杨过和郭靖提提上小红马,在它屁股上一拍,那马便向南快奔而去。金轮等抢上去栏截,我金铃索挥动,阻止他们追击。
法王大喝一声,举轮向我削来,我侧身闪过,飞脚踢他腰间,见伊克西金鞭扫来,大伏魔掌发出,把金鞭逼开。我此时内力与郭靖金轮比肩,所以掌力雄劲,除了金轮,其他人都不是对手。潇湘子见我们缠斗,自己去追杨过,我在地上打了一滚,躲开金轮的一掌,顺势捡起一块石子弹向潇湘子。潇湘子立功心切,只顾追杨过,被我打中腿上穴道,立时扑倒在地。
&&我知待会大匹人马到来就跑不了了,立即以大伏魔掌连出铩招,逼开伊克西,又挥动金铃索向尼摩星点去。此时金轮法王已经二轮齐攻,打到我身前一尺之处。我使一招“钰钕投梭”,身子低抵的从金轮臂下蹿出,就地又是一滚,抓了一把石头甩出。
&&金轮等见石子力道不小,当即以兵器打落,我趁机奔出丈余,又是一个翻身,再抓起一把石头打出,这招式是从欧阳峰的打法里化出的,姿态虽不美观,但效果还是可以。如此翻腾数下,我抓了两把石头跳上杨过的黄马向南逃去。黄马虽奔的快,但金轮等运起轻功却还是追了上来。我以弹指神通功夫向他们连打石子,我打出一枚,他们便要格挡或闪避一下,脚步便免不了一阻。
金轮法王功力深厚,自然可随手挡下石子,但伊克西等内力不如我,挡了数枚后便渐觉手臂震的酸麻,再也不敢追近,只剩我与金轮一路领先狂奔。我知自己与轮子真气差不多,他力大,我招巧,拼起来没个几百招是分不了胜负的,到时候别人又追上了,所以便只是打石头。
&&我一路弹石子击敌,石头已经所剩不多,所以只能看轮子追近了再弹出。金轮见追我不上,便抛出金银两轮,金轮击我,银轮却打马腿。我低头躲过金轮,身子侧倒,一指向银轮弹去。银轮本向前飞,我向下弹,力道不冲突,只听一声闷响,银轮撞在地上,碰起好些飞石泥土,看得出力道极大。我正待坐正身子,却见那金轮子从前面又向我飞来,想必是金轮打出时用了回劲,叫它到了远处还能飞回。这时金轮力道已经小了不少,我手上有金丝手套,刀枪不入,所以左手在轮子边上一推,斜斜的化解部分劲力,而后手指在轮下一托,将轮子上剩余力道卸去,那金轮在我手指上打了十几转,便被我抓住。
&&&就在法王掷轮之时,黄马又已甩开金轮两丈,我冲金轮叫道:“金轮法王,郭靖已经跑了,你还追我干什么!”金轮法王见黄马越跑越快,我又连发石子干扰,自知难以追上,怒哼一声便即停步。我策马直奔襄阳,跑出十余里后见朱子柳率十几个人向北奔来接应,见我已经逃出,便调头与我一起回去。
&&回到郭靖府中,我打听了杨过所在便径直跑去看望。杨过兀自昏迷,妹妹已经在他床前守护。我一见妹妹,便问:“妹妹,你今天去哪里了,黄蓉没有为难你吧?”妹妹不解的说:“我和郭姑娘出去了,你那时没醒,所以没来得及告诉你,黄帮主为什么为难我?”我心想她还不知道自己被当人质,当下也不多解释,便道:“此事复杂,日后再说。过儿的伤怎么样了?”
妹妹道:“刚才黄帮主来看过,说杨过只是皮外伤,昏迷是因为吸了毒烟和惊慌过度,醒来就好了。”我心里稍稍一安,却依旧有些害怕,便坐在床边守护。杨过昏昏沉沉,不时就喊出几句:“不要伤我郭伯伯……姑姑,你快走,不用管我……”我紧紧握住他的手,心里柔肠百转,不禁流下泪来。
&&&妹妹见我浑身泥土,头发凌乱,关切的道:“姐姐,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我摇摇头,从怀里掏出金轮丢给她,道:“没事,那金轮的武器被我收了,你把它去给黄帮主吧,我想自己陪陪过儿。”
&&妹妹拿了轮子离开了,我回想起刚才的凶险,把头埋在杨过身上轻轻哭了起来。不久郭芙送饭进来,我也没心思吃,只是打发走她,自己呆呆的看着杨过。
&&不知过了几个时辰,天色已经大黑,黄蓉带着武氏兄弟叩门进来。黄蓉见过儿依旧昏迷,狠狠数落了大小武一顿,怪他们自不量力,害得杨过与郭靖受伤,大小武低着头不说话。黄蓉又给杨过喂了几粒九花玉露丸,对我道:“龙姑娘,过儿已无大碍,你今日劳顿,还是去休息吧,我叫武氏兄弟守着。”
&&我心想杨过抢了这二人的风头,今日我又擒拿他们作质,他们定然心里气闷,便道:“我自己守着就好。”黄蓉见我执意如此,叹了口气,道:“那好吧,我待会叫芙儿给你送件干净衣服。”这时杨过突然醒转,猛然坐起大叫道:“姑姑快走,不要管我!”我把他按回床上,柔声道:“过儿,没事了。”
杨过见我在旁边,慌忙道:“姑姑,你也被蒙古人抓了!”我泪光盈盈,轻轻道:“没事了,我们都是平平的在襄阳。”
&&杨过定下神来,明白自己已经脱险,心里一安,一时浑身无力,懒洋洋的闭上眼。黄蓉正待离开,却听房顶传来咔咔有人行走的声音,心里一惊,出掌打灭蜡烛。
&杨过觉得眼前一黑,又要坐起,我把他按回躺下,轻声道:“过儿别动,姑姑在这守着。”
&&此时却传来霍都的声音:“小可霍都,冒昧拜访,是要送上书信一封,怎的南朝礼节都是暗中接客?若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小可待会再来。”
&黄蓉冷冷的道:“对鬼鬼祟祟之人,自当暗中接待。”霍都不再接话,跳下房来,站在门口道:“书信一封,便请取去。”黄蓉道:“既是宾客,为何不进来?”霍都见屋里黑洞洞的,不敢进来,便道:“君子不处危地,须防暗箭伤人。”&黄蓉道:“既是君子,又为何以小人之心度人?”
&&霍都自知斗嘴说不过黄蓉,只是站在门口,伸手托住书信,暗自防备。黄蓉竹棒倏的点出,霍都一惊,向后跳跃闪避,黄蓉却在棒上使黏力把书信粘过来了。霍都手上一轻,知道书信已被拿走,朗声道:“书信已送达,告辞。”话音刚落,黄蓉竹棒突然缠向他的左足,霍都一时不慎,绊倒在地,黄蓉连连出棒,不叫霍都站起。武氏兄弟忙上前擒拿,霍都却突然点了二人穴道,把二人向黄蓉推来,挡住黄蓉竹棒,跃出丈余,回头道:“好厉害的棒打,好脓包的徒弟!”
&&我见他气势嚣张,心下厌恶,顺手抓起一个茶杯甩出。霍都听见杯子划空的声音,知道来势厉害,忙举扇格挡,只听啪的一声,杯子碎裂,霍都的扇子却也被打落。霍都被杯子一震,右臂酸麻,还未回过神来,我金铃索已然抛出,绸带缠住他上身,用力一扯,霍都立足不稳,被我拖到门口摔倒。我撤力收了绸带,霍都这一下撞的太猛,过了好一阵才爬起身来,不敢再轻狂,慢慢退出十数步,这才转身跳上院墙离开。
&&黄蓉叹了口气,点了蜡烛,拆开信看了,又传给我与杨过看。只见信上写道:“蒙古第一护国法师金轮法王致候郭大侠足下:适才枉顾,得仰风采,实慰平生。原期秉烛夜谈,岂料青眼难屈,何老衲之不足承教若斯,竟来去之匆匆也?古人言有白头如新,倾盖如故,悠悠我心,思君良深。明日回拜,祈勿拒人于千里之外也。”
&&黄蓉叹道:“襄阳城墙虽坚,却挡不住武林高手,靖哥哥身受重伤,我又使不出力气,敌人大举来袭,这如何是好?”
&&我知黄蓉是想要我出手,只是冷冷的道:“我只护着过儿,你们和金轮的恩怨我可不管。”
黄蓉沉默了一阵,回头对杨过道:“过儿,你郭伯伯待你如何?”杨过道:“郭伯伯待我如己出,小侄感激不尽。”黄蓉叹了口气,道:“那好,过儿你听着,你爹杨康是因我而死的,和靖哥哥没有半点关系,我要你明日出力保护靖哥哥平安,待危机一过,我立时把自己首级送上,叫你报仇雪恨。”
&&我心里一惊,偷眼看看黄蓉,只见她一脸真诚,不是撒谎模样,看来她是决意舍命保郭靖平安了。她知此时情势紧急,如果详说杨过父亲的行径,杨过激愤冲动未必肯信,况且杨过若知父亲是金国王爷,没准会恨上大宋蒙古,两不相帮,是以只得开出这以自己死求郭靖活的条件。
&&杨过闻言,声音颤声着道:“这……这……”这了半天却说不出话来,他抬头询问我的意思,我柔声道:“我说过,不论生死,我都会和你在一起的。”
&&杨过沉思许久,猛然抬头,眼里露出坚定的神色,朗声道:“姑姑,我决定了,我们帮郭伯伯抵挡金轮,保卫襄阳。”说罢又转头对黄蓉道:“黄帮主,我也不要你首级,你我的恩怨暂且放在一边,报仇的事以后再说,眼下一致抗敌,你尽管放心!”
第十五回&&&&&&危城女婴
&&黄蓉见杨过答应守护郭靖,感激的望了他一眼,带着大小武离开了。我见杨过已经没事,便嘱咐他好好休息,自己回房去。
&&不久郭芙送来换洗的衣服,我换了衣服,梳洗了一下,便把今日事情说与妹妹听。妹妹听的心惊肉跳,低声道:“我武功不好,连累姐姐了。”我笑了笑,说道:“你说这话就是不把我当姐姐了,明日法王来袭,你要多加小心。”
&&我本打算给她把玉蜂针防身,但她不会打暗器,只得作罢,待明日借把好剑给她就是。我想起襄阳大战后杨过吸毒的情节,心想他被断臂也是因为中毒才无法闪避,心念一动,找出冰魄银针的解药,道:“我师姐李莫愁形迹不定,说不准也会来襄阳,她要是把你错当我就危险了,这是她的毒针的解药,你带几粒防身。”说罢倒了几粒给她收好。
&&&次日醒来,我便去找杨过想给他解药,他却不知踪影。我见郭芙坐在院子脚落里,便上前询问,她眼睛哭的通红,却什么也问不出来。我心生厌烦,厉声喝问,她支支吾吾的说大小武出去决斗了,她在这哭了半夜,什么也没注意。
&&我心里暗怪三人没用,拽着她径直去找黄蓉,黄蓉听郭芙之言,又惊又怒,骂道:“真是两个脓包,眼下强敌来袭,他们却自相残杀,死了活该!”郭芙听了黄蓉这话,哭着跑出去了。
&&此时郭靖在内间听到说话声,便问黄蓉出了什么事。黄蓉低声提醒我别说刚才之事,便一起来道郭靖面前。黄蓉已把把金轮要突袭的事告诉郭靖了,安慰道:“没事,我叫芙儿去告诉大家加强防备。”郭靖没再疑心,见杨过不在,问道:“过儿呢?”我正要作答,却听见门外传来杨过的声音:“郭伯伯,我来了。”
&&我上前问他刚才去哪里了,杨过道:“我刚才和朱前辈去城上巡查了,众人都已加紧防备,只是武氏兄弟……”我忙拉了他一把,杨过会意,改口道:“武氏兄弟说他们累的郭伯伯受伤,所以表示一定要拼命保护郭伯伯。”郭靖叹了口气,说道:“这兄弟两个也该懂点事了,就凭他们那点武功,能不拖累别人就很好了。”
&&我把身上的冰魄银针和解药大半给了杨过,说道:“过儿,敌人厉害,玉蜂针毒不致死,你拿着银针防身。”杨过收起银针,满怀关切的看着我,道:“姑姑,你也小心。”
&我笑着点了点头,却听十余丈外屋顶上一人纵声长笑,跟着铮铮两声大响,金铁交鸣,正是金轮法王到了。郭靖脸色微变,顺手一拉黄蓉,想将她藏于自己身后。黄蓉低声道:“靖哥哥,襄阳城要紧,还是你我的情爱要紧?是你身子要紧,还是我的身子要紧?”郭靖放开了黄蓉的手,说道:“对,国事为重!”
&&我见二人危急时刻真情流露,不禁大为感动,而杨过听了“国事为重”四个字心里一亮,说了句:“你放心”,一声清啸,抽剑奔出屋去。
&&我回过神来,随即跟了出去,只见金轮与杨过对站在对面的房顶上。金轮法王哈哈一笑,说道:“杨过,你说要杀郭靖,到头来又救他,朝三暮四,成了反复小人,这滋味可好?”
&&杨过此时早已打定主意,不怒反笑,说道:“你说的对,我也不知道当时中了什么邪,把郭靖救回来了,结果现在到处都找不到了,你可知道他在哪?”
&金轮法王素知杨过诡计多端,笑道:“找到又怎样?”杨过拔剑随意比划道:“我当然是随手就是一剑。”&金轮冷笑道:“你敢刺他?”&杨过道:“谁说刺他?”金轮法王一呆,愕然道:“那你刺谁?”&&杨过嗤的一剑刺去,同时笑道:“自然刺你。”
&&此时二人相隔既近,法王又没料到杨过使诈,虽然急忙闪避,左臂还是被划伤,鲜血长流,如果金轮不是武功已到绝好境界,只怕这剑已经要了他的性命。金轮法王被杨过突袭得手,怒叫一声,右手银轮向杨过横扫,左手铜轮也递了上去。他的金轮昨日被我收了挂在城头,此时未及打造新的。
&&我已经戴上金丝手套,见金轮去势凶猛,立刻跳上屋顶去助杨过。金轮臂上受伤,他想尽快包扎止血,是以轮上劲力十足,想速战速决。我不敢与他硬拼,纵身闪避,使出落英神剑掌抢攻。杨过使出钰钕剑法快刺金轮,不令他缓出手来。
&&金轮见势不妙,忙用力挥了两下轮子逼开我与杨过,自己向后跳去。杨过剑尖抖动,又自跟了上去,我知杨过如此一路紧逼,便不会有什么危险,看了看四周情势,伊克西潇湘子尼摩星三人正围攻朱子柳,已经显占上风,霍都则和鲁有脚打得正急,一些丐帮弟子四处奔跑,却也帮不上什么忙。
&&我料想鲁有脚学了打狗棒还能支撑一些时候,便跃到朱子柳边上,运起大伏魔掌向潇湘子打去。这些人功力不及我,用这种威猛的招数强攻比剑招有效的多。潇湘子不敢与我对掌,急忙闪躲,我便闪进了三人围起的圈子里。朱子柳虽遇强敌,却也不慌不忙,长笑一声,说道:“姑娘好功力。”说罢便提笔向伊克西点去。我运足掌力,向潇湘子与尼摩星连下杀招,他们灵巧闪避,各用兵器趁机向我反击。我金丝手套在手,自然不怕刀剑兵刃,尼摩星一条银蛇鞭上虽然布满钢刺,但也不能伤我分毫。
&&我二人合斗伊克西等人,渐渐便占了上风,朱子柳突然惊叫一声,我以为他受了伤,正相救,他却指了指巷口,只见郭芙正在慌忙奔跑,马光佐拖着熟铜棒急追。朱子柳说道:“我去救郭姑娘。”,便即向巷口奔去,伊克西待要阻拦,猛见我一掌打去,只得侧身闪开,朱子柳便已奔出丈余。潇湘子与尼摩星此时又已跟上,成了三人合斗我自己的场面。
我仗着内力高强,他们不敢硬接,所以虽被围攻,却不落下风,但三人配合默契,我也不易伤到他们。堪堪斗了几十招,我挂念杨过,想速战速决,便故意漏个破绽,朝伊克西与尼摩星抢攻两招,却把后心露给潇湘子故意不防,潇湘子也没多想,顺手就是一掌拍来。
&&我内功运转,护体真气布满后背,他这一掌拍下,登时劲力尽数反击回去,倘若是他人出掌进逼,他定能运力挡下,但他没料到自己内力会尽被逼回,已然不及化解,胸口气血翻腾,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也幸好他刚才没运全力打我,否则劲力一回冲,此刻只怕已然毙命。我的经脉被金轮和郭靖那两掌已然拍的极耐击打,潇湘子这一掌对我丝毫没有伤害,气息只是稍稍一阻,便即恢复正常。我不再纠缠,闪身从潇湘子边上跃过,他内息受荡,正自运功调整,丝毫不敢阻拦我。
&&我奔上屋顶,却不见金轮与杨过的人影,便在屋上跳跃寻找,却听见右首院内有呼喝声,其中一个好像是妹妹。我跃进墙去,却见达尔巴正挥动金刚杵追打妹妹,妹妹武功不敌,只能在假山花丛里闪躲,趁机刺出两剑,好在达尔巴身法不是很好,所以一时半会儿妹妹却没受伤。
&&妹妹见我进来,长吁一口气,朝我奔了过来。达尔巴见两个我,愣了一下,又挥杵打来。我知他性情愚钝,刚才定是把妹妹当成我了,便叫妹妹呆着别动,自己揉身而上,我与达尔巴打过,所以不想与达尔巴拼力,便使出古墓派轻功闪躲移动,围着达尔巴抢攻。我在大胜关便已经知道如何破解他的招数,是以十几招过后便抓了他的一个破绽给他打掉金刚杵,一脚把他踢倒。
&&达尔巴身子结实,这一脚其实没使他受什么伤。我不想杀他,拖了他的金刚杵拉着妹妹夺门而出。我虽内力够高,但本力却小,不能拿金刚杵当兵器,但兵器却是不能还达尔巴的,否则就刚才就白打了。
&&刚出院落,却见不远处冒起烟雾,金轮法王哈哈笑道:“郭靖,胆小鬼,缩头乌龟,再不出来就烧死你!”我认出着火处离郭靖住处不远,火势蔓延只怕会烧到,便拉着妹妹直奔过去,金轮法王手执火把,在房顶上跳来跳去,不停放火,街道上兵士与丐帮弟子纷纷提水救火,一时乱作一团。
&&我低声叫妹妹自己躲着,顺便把达尔巴的武器藏起,自己跃上房顶向金轮法王攻去。金轮法王正忙着放火,见我一掌打来,赶忙还了一掌推开两步,从怀里取出两个轮子,又向我扑来。我侧身避过他的攻势,运起大伏魔掌法与他力拼起来。虽然我力道不如,但内力相仿,所以对掌后我虽然被打退但不会受伤,而我身法轻巧,金轮也占不了便宜。此时朱子柳又被伊克西等人围上,好在潇湘子被震伤后不敢运劲,他倒暂时没什么凶险。鲁有脚已经被霍都扇子划伤,但似乎不是很重。
&&我心想自己勉强与金轮打平,霍都料理了鲁有脚过来我就惨了,当下向金轮抢攻几招,金轮法王举轮挡住我的攻势,我趁他一挡之间逃窜下去。金轮轻功不及我,追拦不及,况且他心思放郭靖身上,所以也不来追我。我径向霍都扑去,霍都猛觉掌风凌厉,不敢硬拼,只得闪避逃开,鲁有脚松了口气,退下处理自己伤口。
&&我心想先把金轮的帮手都废了,这样轮子便未必能敌我与杨过,是以向霍都直下杀手。霍都武功本也不错,可是内力差我太多,大伏魔掌力打出,他便左支右绌。伊克西等素与法王不和,所以虽见霍都不敌也不来相帮,达尔巴看到烟起也追了过来,但他没有了金刚杵便没法展示武功,只好大声呼叫。
&&金轮法王刚才只顾找郭靖,此时听达尔巴叫声才注意到我,知道我想各个击破,便奔过来相助霍都。我正想是不是先逃跑找机会再偷袭,却听潇湘子叫了一声:“郭靖!”众人转头一看,只见烟雾里杨过背着郭靖冲了出来,伊克西等立时放下朱子柳追去,我也赶忙追上,金轮师徒也发足狂奔。
&&杨过尽捡些转弯抹角的小巷奔跑,他虽功力不是很深,但轻功却好,是以金轮等追不上他,而我轻功本好,便渐渐赶上。杨过回头冲我使了个眼色,我才明白他是故意骗金轮的,他背上那个人身材较瘦,显然不是郭靖。我缓下脚步,迎头阻住金轮一行。众人均知一时半刻打不倒我,而抓杨过郭靖才最重要,是以没人想与我争斗,四下散开追杨过。
&&我左手掌击霍都,右手却把金铃索向马光佐挥去。二人只得出招化解,不能再追郭靖,其余众人见有人与我打斗,正好乐的少了个抢第一勇士称号的人,谁也不来相救,金轮也丢了徒弟追杨过。我心里想这一群人去追假了个郭靖还美滋滋的,不由的好笑。
&&马光佐叫嚷道:“龙姑娘,咱们在绝情谷好好的,你干吗老打我?”我想起这大汉也憨厚可爱,不想与她为难,笑到:“过儿要护着郭靖,我只好帮他了,你人很好,自己回家去,我不伤你便是。”霍都怕马光佐真自己跑了,那他必然不是对手,立即挥扇向我攻来,口里喝道:“混人,四王子叫你干什么来的,还不快打!”&马光佐脑子不灵光,听霍都一说,便即挥棒向我打来。
我知这莽汉就是靠一身蛮力,论功力却是远不如伊克西等人,所以也并不在意,左躲右闪,避开他的铜棒,手上招数却是尽数向霍都招呼过去。霍都暗暗心惊,自知合两人之力也斗不过我,数次想自己先逃,但我总是紧追不放。斗得一阵,霍都招式凌乱,我借机抓住他的扇子,霍都运劲回夺,我就势左掌顺着扇子拍去,霍都慌忙格挡,左胸便失了保护,我右掌轻飘飘的拍上,劲力一吐,随即便收,回身打偏马光佐的铜棒。
&&霍都中了我一掌,初时没觉受力,刚要运气扑上,蓦然胸口一痛,气息似乎被封冻一般,立时翻倒在地,手脚发抖。这掌是钰钕心经里的招式,虽力道不大,但我把至寒真气灌入他胸上,他自然经受不住,我虽然没下杀手,却也够他受折磨的了。
&&打倒霍都,我便向马光佐抢攻,他和达尔巴虽然武功套路不同,但都是靠本力强大,走的是刚猛雄劲路子,打达尔巴的方法用他身上却也差不多,拆了十几招摸清门路,就轻巧的把他铜棒夺了。我不想伤他,便笑道:“你走吧,铜棒就送我了。”马光佐愣住,没搞明白什么意思,我也不理会,拿了他兵器要去追杨过,正追到郭靖家门口,却听见一声响亮的哭声。我猜想是黄蓉生了,便进去一看究竟。
&&我奔到郭靖藏身的房子,见只见浓烟滚滚,火势已然极旺。我随手丢掉铜棒,踢开房门冲了进去,只见黄蓉躺地上满头大汗,郭靖在一旁急的不成样子。我挥袖打飞烧落的木头,叫道:“这里快烧倒了,快走!”
&&黄蓉痛苦的摇头,郭靖把手里的孩子递给我,道:“龙姑娘,快把襄儿带出去!”我疑惑道:“你们不走?”黄蓉吃力的挤出几个字:“还有……一个……”我见屋里尽是浓烟,怕熏坏孩子,当下也不多言,鼓起袖风把正烧着的木门拂飞,纵身跃了出去。
&&奔出屋子,我喊了几个兵士去郭家救火,自己抱着郭襄去找杨过了。打了几个转,未见杨过等人影子,忽听见房顶上金轮法王叫道:“杨过,这次你死定了。”我心下一惊,未及多想,纵身跳上房顶,却不见杨过,便问道:“过儿呢?”金轮嘿嘿冷笑,正待答话,却听杨过跳上来道:“姑姑,这老和尚骗你。”他见我抱着一个孩子,又问道:“是郭伯伯的孩子?男孩女孩?”
&&我心想郭襄自然是女孩了,便点头道:“嗯,是女孩。”
&&金轮法王一听这是郭靖的孩子,眼睛一闪,挥舞轮子向我们攻来。我左手抱着孩子,不能运大伏魔掌法,只得侧身闪避。杨过挺剑疾刺,叫道:“姑姑,你先走,我挡一会。”我心知自己手上没剑,帮不上忙,便闪身跳下房。金轮却不容我逃离,手上加大劲力,杨过便即抵挡不住,金轮趁机冲出,我发足急奔,杨过与金轮纠缠着追来。
&&三人奔了一阵,我见郭芙正指挥一帮兵士救火,心念一动,抢上前去,顺势抽了她的长剑,转身回刺,把金轮逼退两步。郭芙啊的一声,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我又纵身向前连刺数剑,不叫金轮抓到郭芙。此时杨过也已赶到,我叫了一声:“过儿,‘钰钕素心剑’!”便即使出钰钕剑招数向法王刺去,杨过会意,使出全真剑招,与我并肩对敌。郭芙明白过来刚才的凶险,‘呀’的一声大叫,吓得坐倒在地。
&&&这钰钕素心剑我与杨过在古墓里练的是挺熟的,但因为我内力比书里小龙女提高很多,所以一直就没与杨过合用对敌,这次第一次临阵,配合的却不是很好。好在我与杨过都是舍命保护对方,与钰钕素心剑剑意相和,便越使越顺手,初时法王占上风,后来渐渐他就守多攻少了。
&&金轮法王心知再斗下去自己便会输掉,招数一变,银轮铜轮同时向我掷来,自己右取出铁轮铅轮攻向杨过。我见轮子来势太凶,如果强接,只怕手上受震会抱不住郭襄,只得身子后扬,同时斜移三步,躲开他的飞轮。但这样一来,我便无法与杨过配合剑招,此时金轮丢出的两轮回转,直
飞向杨过,而金轮手里的铁轮铅轮也朝杨过递去。
&&我见情势危急,也想不了太多,只得挺剑疾刺,金轮左手一摆,把手里的铜轮向我猛掷,他右手银轮向杨过头上猛砸。我依旧侧身闪避,但这一停顿间,金轮法王的银轮已经砸在杨过剑上。杨过功力不如,长剑被砸断,慌忙向后跳出闪避。此时我也抢到金轮身后,挺剑刺去,叫他不能追击杨过。金轮右手举轮格开,左手一掌拍出。我侧身闪开,却听杨过大叫一声:“小心!”
&&我侧眼看去,刚才金轮法王掷我的铜轮正向我急速飞回来,而金轮法王却双手持轮,把我的闪避方向都封住了。我使出全真剑的一招“白虹经天”,平剑向铜轮打去,这一剑靠的是四两拨千斤的道理,本身却没多少力道。我本熟知全真剑法,而且和金轮多次交手也差不多摸清了他轮子的力道,是以这招打去,力道部位恰到好处,铜轮立时转向,反向后飞去。杨过大声叫好,金轮法王怒不可支,举轮向杨过削去。
&&我立时抢上,连出杀招,逼金轮回守,但是杨过没了长剑,钰钕素心剑已破,我俩便不是金轮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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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杨过叫道:“你抱孩子走,我和金轮打!”我怀抱孩子,不能与金轮力拼,单凭一把剑是打不过他的,但倘若杨过抱孩子,我与金轮对掌,虽有不及,却不会输太多。杨过自然明白我的用意,向我身边抢来,金轮法王也不笨,知道我俩一碰头他就抢不到郭襄了,是以总是拦在我们之间。
此时杨过失剑,不能纠缠金轮,金轮便向我猛攻,我剑光闪动,使出最厉害杀招向金轮身上刺去,杨过趁机拾了跟木棍,使出打狗棒法进击金轮,二人齐心,边打边转慢慢靠近。眼看便要靠在一起,金轮法王右手银轮猛的掷出,直扑郭襄。
我心想如果退开闪避,金轮法王再隔开我们,便更不容易会合,当下只有险中求胜,叫了一声:“过儿,接住!”同时左臂使劲一抖,把郭襄抛到空中,见金轮法王的轮子已经飞到,左手在轮缘一拨,银轮来势立偏,同时右掌运劲斩下,把银轮打落在地。而此时杨过与金轮已经同时跳跃,一起去抢郭襄,我立即发掌向金轮腿上打去,金轮法王不敢怠慢,使连环腿招式踢来,掌脚相交,我后退一步,金轮法王身在空中,无从借力,所以被我一掌推开丈余。
杨过大喜道:“抓到……啊!”只见一个黄影倏的从房顶飘下,抢过孩子奔出丈余,双足一点,又轻飘飘的跃上对面房顶,那人一身杏黄色道袍,右手执一拂尘,正是师姐李莫愁。
李莫愁站在房顶,回过头来,怒冲冲的道:“师妹,我古墓派世世代代都是冰清玉洁的处女,你不守门规,和徒弟勾搭,连孽种都有了,你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世上!”杨过与金轮法王见生此变故,同时跳上房顶,一左一右,拦住李莫愁去路。
我冲她高声喊到:“这不是我的孩子,是黄帮主的,快还给我!”李莫愁哼了一声,道:“少拿黄蓉来吓我,这不是你的孩子,你那么紧张干什么?你和杨过干了好事,怎么就不敢成认?。”我见她不肯相信,提气一跃,飘到她面前,道:“我们还没成亲,再说大胜关之事才过去没几个月,怎么会出来孩子?”
李莫愁笑的有些猥琐:“这孽种定是你们在古墓就生的,孤男寡女的在一起,会有什么好事。”杨过怒道:“不许你侮辱我姑姑,我和姑姑清清白白,天日可鉴!”李莫愁冷冷道:“要知道是不是清白很简单,师妹,给我看看你的守宫砂!”
我一时说不出话来,师父给我点的守宫砂早就没有了。守宫砂是与内息相通的,自从我把自己原来钰钕内力废掉,守宫砂便即消失。李莫愁见我不说话,更相信这是我的孩子了,逼道:“你给我看了守宫砂,就说明不是你孩子,快伸出手来呀!”
杨过不解的道:“什么守宫砂?”李莫愁右手一扬,褪下袖袍,洁白如玉的手臂上,殷红一点,甚是醒目。李莫愁很是傲慢的道:“诺,这就是守宫砂,古墓派女子从小就点上这个,如果失身,就会消失,你那姘头不敢叫我看,当然是做贼心虚了。”
杨过哼了一声,道:“姑姑,咱们清清白白,你叫这女魔头看看就是。”我叹了口气,道:“师姐,我的古墓派内功已废,所以守宫砂也没了。守宫砂本是与阴寒气息相相依相伴,男子的阳气可以退去守宫砂,自己体内内息转变也会这样,你应该能明白吧。”
李莫愁冷冷的笑道:“师妹,别想骗师姐了,你和这小子做了什么,我不用想就知道,师妹,你还是赶紧自刎,向师父谢罪吧!”
杨过怒道:“你没听姑姑说了吗?姑姑的守宫砂是修习内功才弄没的,我和姑姑是清清白白的!”李莫愁看杨过神情激动,不像撒谎,想的便更下流了,坏坏的笑起来,道:“杨过啊杨过,你还以为你姑姑是什么好姑娘,却不知道她跟人勾搭,把守宫砂弄没了,这孩子的父亲说不准还真不是你,谁知道是师妹勾搭的哪个男人的孽种!”
我听她说的越来越难听,自己却又说不清楚,一时气血逆转,几欲昏倒。杨过恨她侮辱我,上前便要与她拼命,金轮法王嘿嘿冷笑,道:“那道姑,这孩子不管是谁的,你老老实实交给老衲,老衲就饶你性命。”
李莫愁刚才见杨过与金轮抢孩子,直接便怀疑到金轮身上了,冷笑道:“师妹,这孩子的爹就是这个老和尚吗?!”我恨不得立即把她撕烂,忍气定了定神,调匀内息,把手里的剑扔给杨过,狠狠的道:“姓李的,把孩子放下,我叫你死的痛快点。”李莫愁怒道:“死丫头,连师姐都不叫了,你敢上前,我就杀了这孩子!”我此时完全被她激怒,冷冷的道:“你杀吧,杀了孩子你会死的更惨!”
我不再废话,运起大伏魔掌便向她打去。李莫愁蓦然觉得劲风袭来,不敢抵挡,只得后退闪避。她拂尘一扫,怒道:“别以为我不敢动手!”我更不言语,只是用最凶猛的招式向她拍去。杨过与金轮法王见我已然不顾孩子死活,均是大惊,杨过忙叫道:“姑姑,别伤了孩子!”
我恨李莫愁污言秽语,说我和轮子生了孩子,怒气上涌,哪里还顾的许多。李莫愁见我来势凶猛,也自怯了,手忙脚乱,更加招架不住。金轮法王想拿郭襄要挟郭靖,生怕我一掌过去连孩子也拍死,见李莫愁不敌,举轮向我攻来。李莫愁愣了一下,随即明白金轮是为保护孩子,冷笑道:“还是亲爹关心孩子死活。”金轮法王与我打的正急,哪里还能分心辩解,杨过怕李莫愁伤害孩子,持剑上去抢夺,李莫愁哼道:“又不是你亲生的,你要了干什么!”说罢便发足急奔。
&&杨过立即追上,金轮冲我喊道:“那道姑跑了!”我瞥眼见李莫愁已经奔出十多丈,杨过发足狂追,却始终差了两丈。我与金轮同时罢手追去。李莫愁轻功本在杨过之上,但抱了孩子却跑不快,与杨过不分胜负。金轮虽轻功不及,但步子大内力高,我是一行人轻功最好的,是以我与金轮渐渐追上杨过。李莫愁见在平路跑甩不掉我们,便捡弯折巷道奔走。
&&我提了口真气,足上用力,猛然飞身向她扑去。李莫愁回拂尘格挡,我运力一掌打出,直把她拂尘打断。李莫愁浑身一震,险些抱不住孩子,脚步一慢,我已经抢到她前头,金轮与杨过也追了过来。李莫愁见我只想杀她,不管孩子,却也不敢用孩子威胁我,只得对金轮道:“孩子娘不要孩子了,孩子爹也不管吗?”金轮法王怒哼一声,却也没法跟她解释。
&&我对李莫愁的怒意更盛,飞起一掌又向她后心打去。李莫愁急忙往前闪避,我不叫她有喘息机会,跟上去又是一掌。金轮法王怕伤了孩子,只得又替李莫愁格挡,李莫愁趁机向相反方向逃去,杨过紧跟不放。金轮法王法王与我罢斗又追。
如此来来回回的追打,我追上李莫愁,金轮就和我打架,李莫愁一跑,我们又继续追上。跑了几个来回,李莫愁更加确信孩子是我与金轮的了,她知道自己手里如果没有孩子,金轮就不会保护她,她势必死在我手上,是以更是把孩子当护身符。杨过一直追着李莫愁,他怕李莫愁伤害孩子,不敢硬夺,只是跟随不舍。
&&此时襄阳城各失火处已经扑灭,伊克西等人已然找到了一块。法王见到同伴,忙叫道:“快拦住道姑!”李莫愁哪里肯叫他们阻拦,不待伊克西等反应过来便跳上房顶,择了另一条路逃跑。法王见没拦住,又叫道:“拦姓龙的!”此时我已经追过杨过,离李莫愁只有丈余,伊克西听法王第一次叫声时没反应过来,到我追到时,已然抽出金鞭扫出。
&&我正准备跳上房顶,蓦然见金光闪动,只得出掌格挡,也便不能追去了,杨过与金轮依次从我身边跃过,继续追李莫愁。这一行人里霍都重伤,达尔巴和马光佐被收了兵器,所以只潇湘子,伊克西,尼摩星与我过招。伊克西脑子灵活,便打边道:“金轮为什么追那道姑?尼摩兄,你去追上看看,功劳不能叫金轮自己抢了!”尼摩星应声而出,跟着追了过去。
&&这几人本就互相猜忌,但都把金轮当首号对手,是以几人都不愿金轮立功。潇湘子被震伤后不能长途追击,伊克西自己去追又必然引起尼摩星猜忌,到时候就拦不住我,是以伊克西便自让一步,叫尼摩星去追。
&&我被伊克西与潇湘子二人缠住,一时难以脱身,李莫愁轻功甚高,只怕不知又跑到哪里了。心下烦乱,出招更是狠辣,而潇湘子受了内伤,更是不敢全力相抗,二人很快便即抵挡不住。潇湘子叫道:“伊兄,咱们挡了这么久,也算对得起金轮了,撤吧!”
&&&伊克西也不想为金轮去送命,道了声好,二人同时推开三步。我跃上房顶四顾,早已不见金轮等人踪影,跃回地面,狠狠的瞪着几人。伊克西忙赔笑道:“龙姑娘,咱们上了破金轮的当,都是误会,莫怪,莫怪……”他知这几人现下都不是我的对手,见我有牵怒之色,只得说好话讨好我。
在蒙古和绝情谷时他都有说有笑,我对他还比较有好感,是以也不想为难这些人,哼了一声,便跳上房顶走了。
我转了几圈,心想他们可能出城了,便奔北门而去,见鲁有脚正在城门口巡逻,便问道:“有没有看见过金轮法王和杨过?有没有见到一个抱孩子的道姑?” 鲁有脚道:“他们三个跳下城去了。黄帮主郭大侠他们可安好?”我应道:“他们二人安好,郭大侠女儿被那道姑抱去了,你快开城门。”
鲁有脚不敢耽搁,忙令开门,我见一名丐帮弟子正在给一匹马刷毛,便即借过马来奔出城去。
越过吊桥,来到城外,只见城墙下躺着两个兵士和一匹马的尸首,想必是三人跳城时用他们做垫脚石,杨过不愿伤害兵士,所以便推了匹马垫脚。我心想自己如果反用上天梯的功夫也可以平安下来,只是却不如这般用人当垫脚石麻利,我环视城外,眼见四周茫茫一片,却不知该往哪里走。
我知金轮和李莫愁都是心狠手辣之人,杨过武功万万不敌二人,早一分找到他,他便能少一分危险,但我不知他们往哪里跑的,便只好策马在襄阳几十里的范围内打转,不断扩大寻找范围,终于在一个山崖下碰到了金轮法王。尼摩星躺在他身边,双足已断,金轮正自运功。
尼摩星见我到来,立即破口大骂,金轮则是叹了一口气,道:“想不道我金轮法王竟落到如此地步。姑娘,动手吧。”我摇摇头,说道:“我不想杀你们,过儿呢?发生什么事了?”金轮听我无杀他们的意思,稍稍放心,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原来三人跳城后一路追打,杨过知自己敌不过金轮法王,便帮李莫愁一起对付他。二人被金轮追到一个山洞里,金轮放火熏他们,杨过却在洞口插了一些冰魄银针,假装与李莫愁同归于尽,引金轮他们进洞,金轮踏上了一根冰魄银针,尼摩星则双脚都踩到,二人中毒后一时神志不清,扯打起来,掉到了这个山崖下,尼摩星看毒素厉害,砍了两条小腿,金轮内力高强,便自运功逼毒。
尼摩星狠狠道:“这小子诡计多端,日后定饶不了他。”
金轮法王瞪了他一眼,对我笑道:“杨过足智多谋,把老衲也给耍了,真是少年英侠啊。” 尼摩星此时明白过来,他再说杨过坏话惹火我,只怕会有麻烦,当下不再言语。 我指了指山崖,问道:“就是这上面?你们下来多久了?”金轮道:“正是上面。我们在这呆了快两个时辰了。”
我正欲设法上去,金轮讪笑道:“看在我从欧阳峰手里救你的份上,能不能给我解药?”我瞧了一下他左腿,只见膝盖以下已经乌黑,但他运力阻住了毒气上升,只要花些日子就可以把毒逼出。我恼他伤害杨过,便冷冷的道:“放心,死不了,受几天罪也好叫你记个教训。”金轮不再言语,我见山崖不高,而且也不很陡峭,看准落脚点,便直接运轻功跃上。我来晚了将近两个时辰,杨过和李莫愁早已离开。好在附近只一条山路,我也知道该怎么追了,杨过二人需要喂郭襄奶吃,自然应该沿道找个村庄寻奶娘,便折回牵了马,沿路追去,追到夜里才找到一个小山村。 我敲开一户没睡的人家打探,他们见外人进来,极是害怕,原来杨过等已经来过,李莫愁没找到奶娘,一生气打死了好几个人。我心里暗叹师姐行事狠毒,眼见前面道路又崎岖难行,虽然我夜间能见物,但马匹却难以夜行,便给这家些银两,借宿了一夜。
我担心杨过,次日天没亮,便继续赶路,走了一个多时辰,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哭叫。我把马就近栓好,运轻功上前查看,只见一个疯汉捶胸痛哭。我一时不知该怎样,便暂且不动。过得片刻,杨过正提着两只兔子回来,走进了一个山洞。
我正想上去叫他,却听山洞里传来李莫愁的声音:“怎么去了这么久,外面有个疯子,哭哭啼啼的,你去把他赶走,别惊吓了孩子。”杨过应声出来,我不想与李莫愁见面,否则她又要污言秽语了,所以便躲在树后静观其变。
那疯汉一见杨过向他走去,怒叫道:“你是谁?是不是来看修文敦儒打架的?!”杨过也知道武修文他们出城决斗之事,便道:“不是,晚辈只是偶然路过。晚辈与二人从小认识,怎么会看他们互相残杀?前辈可是武三通老伯?”
我此时也想到那疯汉是武三通,看来他是为了儿子的事找过来了。武三通见这里荒僻,杨过却又清早的在这里,哪里肯信?他本就有些疯癫,此时又知道了大小武决斗之事,更加以为杨过是来当兄弟两个的证人的,当下怒叫一声,一指向杨过点去。杨过知这是极厉害的一阳指,不敢硬接,赶紧闪身躲避。
武三通一点不中,怒道:“好小子,算你还有点本事,你既是他们朋友,就不该看他们拼杀却当见证,这种朋友,还是杀了好!”说着手上加劲,又向杨过攻去。我心知杨过绝计不是这疯汉对手,拾了几块石子,准备随时相助。
杨过见自己不敌,又知道李莫愁与武三通有杀妻之仇,担心李莫愁出来,忙退开几步,说道:“小侄是晚辈,怎敢和老伯动手?但你定要疑心我,那也没法。这样罢,我让你再发三招。你若打我不死,便请立时离开,如何?”武三通大怒,喝道:“适才是我掌底留情,你既自己找死,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罢一指点向杨过胸口,杨过不及多想,右手以弹指神通功夫弹出,中指与武三通食指相碰,他内力远不及武三通,且这弹指神通功夫也未练熟,虽然武三通未尽全力,但两指一交,杨过手臂酸麻,腾腾的连退七八步,这才没有摔倒。 武三通见杨过挡下这一指,也起了爱才之心,道:“你既是桃花岛的弟子,我也不杀你了,下一指力道大,你挡不住就别硬挡。”说着又是一指缓缓点向杨过丹田。这招虽然力道大,但出手慢,显然是要杨过知难而退。我知杨过诡计多端,应该不会死扛,而且武三通看来也不想为难他,所以也没出手相助。 杨过待他一阳指点到,蓦然左手一抖,把剑弹出,剑刃正好迎上武三通食指。武三通立时撤指,叫了声好,左手却突然点向杨过眉心。这一招实在突然,我本以为武三通不会下杀手,所以便去了戒备之心,此时已然不及相救。杨过反应却快,危急时刻以一招九阴真经的功夫,“飕”的从武三通跨下蹿出,回身在武三通肩膀轻拍一下。
武三通叹了口气,道:“真是英雄出少年,如果你回身一剑,我已然死了。”杨过笑道:“我从前辈跨下穿过,实在太难看,如果比武,就是输了。”武三通叹道:“你是小辈,用这招也没什么,我技不如人,认输了。” 武三通正要离开,却听见远处传来大小武的说话声。杨过拉着武三通往我这边走来躲避,我轻轻闪身藏在灌木丛里,不叫他们发现。杨过刚躲好,就见大小武走到洞前。
武修文停住脚步,看了看四周,道:“大哥,便在这里罢。”武敦儒道:“好!”他也不多言,刷的抽出长剑。武修文却不抽剑,说道:“大哥,今日我若不敌,你不便杀我,我也不能再活在世上。那手报母仇、奉养老父、爱护芙妹这三件大事,大哥便得一人挑了。”武敦儒道:“彼此心照,何必多言?你如胜我,也是一样。”武修文又道:“不论谁死谁活,都决不可泄漏半点风声,以免爹爹和芙妹难过。”武敦儒点点头,握住了武修文的左手。
两兄弟沉默片刻,同时叫道:“好,来罢!”同时后跃。武修文长剑亮出,刷刷刷连刺三剑,武敦儒一一架开,第三招回挡反挑,跟着还了两剑,每一招都刺向武修文的要害。他二人师出同门,武功也在伯仲之间,此时性命相搏,长剑相斫的铮铮声在整个山林里回响。 我藏身之处离杨过很近,但我内息清和,是以他们没有发现。武三通见二人打架,但自知无法劝解,只是呜呜抽泣。杨过不忍二人厮杀,道:“武老伯,我有办法叫他们停手,你呆着别动。”说罢纵身跃出,纵声笑道:“两位武兄好啊?怎么在这拼命?”大小武停手罢斗,冷冷道:“姓杨的,不关你的事。”杨过笑道:“你们要死要活不关我的事,可你们抢芙妹我可就要管管了。”
武修文怒道:“你是什么东西,芙妹两个字也是你叫的?”杨过笑道:“郭伯伯已经把芙妹许配给我了,你们凭什么叫芙妹?”
武修文道:“芙妹不喜欢你,师母也不会叫芙妹嫁你,你胡说什么!”杨过道:“郭伯母见我多次救芙妹,也同意我娶她了,所以她才把打狗棒教给我啊。她还传了我弹指神通和玉箫剑法,不信给你们比划比划?”武敦儒一向不多话,闻杨过之言,哼道:“真假一试便知。上!”二人同时拔剑刺向杨过。 这二兄弟虽说剑法也不算太坏,但一来功力浅,二来郭靖教的死板,不会跟他们讲变通之道,所以杨过玉箫剑法虽不很熟,却也不落下风。二人认识玉箫剑法,此时更觉杨过说的是真,心里一惊,剑法使得更凌乱。几十招后,杨过趁机在武修文剑上一弹,把他长剑叹落,笑道:“这就是弹指神通,怎么样,信了吧?”
大小武默然良久,道:“杨过,好好对待芙妹,否则我们饶不了你。”
我心里暗自好笑,谁饶不了谁还不一定,他们那本事也想警告杨过。这时突然听武三通动了一下,我以为刚才自己偷笑被发现,正打算要把他点倒,却见他飞身而出,笑道:“你们不打就好了。杨兄弟,谢谢你啊!”
武氏兄弟一听,又拔剑对杨过道:“你是骗我们的!”杨过暗骂武三通跑出来坏事,冷冷道:“武老伯,我全是为了我的芙妹,你不用谢,你叫你儿子走的远远的,省的我和芙妹看了心烦。”武三通当了真,道:“哦,杨兄弟,那恭喜你了,日后我一定去喝你的喜酒!”又回头对武氏兄弟道:“还不向杨兄弟道喜!等咱们杀了李莫愁给你娘报仇,一起回来喝喜酒!”
武氏兄弟见杨过刚才语气斩钉截铁,一点不似撒谎,也信以为真,低声道:“杨大哥,恭喜你了!”
我虽对嫁杨过心中还有所顾虑,但却也打定主意要与他永远一起,此时听他口里说要别个女子成亲,却也忍不住的伤心。他装的确实太像,要不是我早知道神雕的情节,只怕已经会伤心而去。我正自闷闷,却突见李莫愁闪身出来,冷冷道:“要杀我,想的美!今天我先送你们三个归西。”
武三通见仇人在此,哪能忍耐,当即扑了上去,大小武也挺剑刺上。杨过怕伤了郭襄,忙道:“李师伯,把孩子给我,别伤了他!”李莫愁哼了一声,道:“我原还以为你真是个绝世情种,我师妹和那老和尚生了孩子,你就不要她了,去娶什么郭芙,既然这样,又不是你孩子,你要了又干什么!”
杨过此时却有苦难言,他不能说刚才是骗人的,又不好承认李莫愁所说,只得不停的说孩子真是郭靖的。李莫愁的拂尘被我打断不及另造,此时她用的是一把长剑,兵器不太顺手,又要护着孩子,所以落了下风。杨过怕伤了孩子,只好舞剑帮李莫愁。
武三通怒道:“姓杨的,早知道你不是好人,今日一块杀了你!”杨过边舞边道:“我不是要帮她,只是怕伤了孩子,这是郭伯伯的孩子!”大小武早知黄蓉要临盆,此时听杨过一说,也信了七八分,投鼠忌器,出手间不觉怯了几分。李莫愁见机极快,快攻两剑,把二人逼开,却反手把长剑向武三通掷去,武三通一掌打落长剑,但李莫愁却趁机空出手向大小武各打了一枚冰魄银针,二人闪避不及,已然中招,腿上一麻,便即摔倒。李莫愁则飞身从二武身上跃过。
武三通见儿子倒下,冲上要与李莫愁拼命,李莫愁见他势若疯狂,也怯了几分,况且长剑已失,不想再战,便要飞奔逃走。我心知她一逃开,便难再追,当下运起弹指神功,往她去路上打出一枚石子。
李莫愁正要发足急奔,蓦然听石子划空的声响,石子夹着劲风已从她耳畔掠过,李莫愁一惊,忙跳开数尺,武三通却已扑了上来。李莫愁慌忙格开武三通的一掌,侧退数步,只见银光闪动,数枚冰魄银针向武三通射去。武三通后跳闪躲,李莫愁趁机欲逃,却又被我一枚石子逼回。此时杨过已然反应过来,拦住武三通,不叫他继续扑上。
李莫愁心知自己绝难逃开,朗声道:“黄老邪,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什么老是和我过不去!”她见石子劲力十足,想起黄药师数次弹石救人,自然把我当黄药师了。见我并不言语,李莫愁又叫道:“是姓陆的小妮子先偷了我的五毒秘笈,不是我李莫愁食言杀人,你自己当年都打断徒弟的双腿,凭什么管我闲事?”我不想与她搭话,径直弹起一石直击她面门。李莫愁没有兵器,只得侧跳闪躲。
杨过道:“你把孩子还我,说不定黄岛主会饶你一命。”李莫愁冷笑道::“你既不要我师妹,还抢这孩子干什么?”杨过急道:“这真是郭伯伯的女儿啊!”李莫愁冷笑道:“谁生的孩子,叫她自己来要。黄老邪,你武功再好,也别想从我手里活夺孩子,我李莫愁杀人无数,从不受人胁迫!”
杨过见李莫愁死死不肯交出孩子,也没什么办法,武三通见爱子腿上乌黑,只怕保不住性命,怒火上涌,他本就神志不清,哪里管什么孩子,又要扑上前去。杨过没拦住,李莫愁闪身躲开,冲杨过道:“想叫孩子活命,就把这个疯子打发了。”杨过见武三通势若疯狂,也只得提剑迎上。
李莫愁冷笑一声,闪身欲走。我又弹出一枚石子,把她逼回,李莫愁恨恨的道:“黄老邪,你当真不要你外孙女命了?!” 我知再这样冒充也没法夺回孩子,便冷冷的道:“师姐,你既知这是黄帮主的女儿,那还要着干什么?”
“姑姑……”杨过听道我说话,想起刚才自己说的话,心里一惊,却再也不知该如何办了。武三通爱子心切,对一切不闻不问,杨过一分心间,武三通一掌已经拍过去。我一直旁观几人的争斗,见杨过遇险,当即石子弹出,武三通情急之下只知进逼,我一石便打在他的手臂上,武三通手臂一麻,这一掌便算化解了。
我纵身跃出树丛,横了杨过一眼,冷冷的瞧着李莫愁。李莫愁右掌对着郭襄脑袋,冷笑道:“师妹,你真狠心啊,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了?!”
我冷然道:“我说过这不是我的孩子,你想打的痛快点,就把她扔下,不然也由得你,反正我是不在乎的。”李莫愁一惊,我在襄阳城便不管孩子死活,如果不是金轮出手,她已然命丧我手。我一再对孩子不闻不问,显然不像孩子母亲所能做的。她此时也隐约猜到这孩子十有八九是黄蓉的,她一生杀人无数,但却对这小女婴很有好感,总是不肯归还,显然是起了收养之意,她一生孤独,想亲手抚养个孩子也未可知。
“师妹,你怎么这么心狠,对个孩子都能下毒手。”李莫愁声音略有颤抖,似乎觉得我比她更像个魔头。
我心里觉得她思维可笑的要命,是她拿孩子当挡箭牌,别人不吃这套,便是心狠手辣,杨过聪明一世,却也因妇人之仁被她利用,原著里郭襄的亲娘从李莫愁和裘千仞手里夺孩子时用的都是险招,看来黄蓉确实是一流人物,难怪她能助郭靖行军守城,不愧是女中诸葛。
我淡淡一笑,说道:“你既还叫我师妹,那我自然要跟师姐学学了,况且又不是我要杀她,你爱怎样怎样,我是不会有所顾虑的,你不是要钰钕心经吗,打赢了我就给你,你若杀了我,你便当掌门。”
杨过只知李莫愁心狠手辣,一心救回郭襄,情急心切,便不敢用险了,他听我如此说,忙大叫道:“姑姑,郭伯伯大仁大义,又对我有恩,我们一定要把郭襄救回去!”
我眉头微皱,心想杨过确实是比不上黄蓉,机灵虽然是够了,可是缺少点谋略和胆识,也就在江湖上能混,要是跑去守城,定是远远不如黄蓉。
我冷冷打断他道:“过儿,李莫愁便是知道你和法王想要孩子活所以便有恃无恐,你郭伯母怀的是双生孩子,就是真救不出郭襄,毕竟还有一个。你如此妇人之仁,真枉费姑姑还说你聪明。”
杨过听我此言,也想明白了其中关键,不再多说,但关切之色却溢于言表。李莫愁见我已经挑明,道:“师妹,你如此行径,不知郭靖黄蓉会怎么想?”
我知她是想用郭靖威胁我,便淡淡的道:“反正又不是我杀的,我也不怕这二人,再说,今日之事,她们也未必会知道,我要灭口,也不是难事。师姐,你说是不是?”
李莫愁这一次是碰到比她更狠的了,知道这些威胁对我都没用,刚才听杨过说要娶郭芙,现下抓杨过也要挟不了我,沉默了好一阵,终于道:“师妹,你就一点不念姐妹情谊吗?”
我冷笑道:“你抢孩子时念过姐妹情谊吗?你随便杀人时想过怜悯之心吗?做妹妹的还是要多与姐姐学习学习的。”
李莫愁心知我所说不错,一发狠道:“既然这样,那动手吧。”
我知她绝非我的对手,抱着孩子更打不过我,见她不肯放开郭襄,有心再吓她一下,便指着郭襄道:“师姐,你不会打算只用她当兵器吧?看起来可不怎么结实,打坏了我可不管。”
李莫愁脸现恐惧之色,表情像是一般江湖人见到她样子,竟不敢动一下,几人一时默然无言。突然武三通哭叫起来:“我苦命的孩子啊,你们死的好惨啊……”我知冰魄银针虽毒,但打腿上却不会那么快死,二人应该只是昏晕,便对杨过道:“过儿,你去给那两个兄弟服解药,把剑给你师伯,我们打架你就不用插手了。”
杨过掏了解药给二武塞进口里,却不递剑,说道:“姑姑,你们别打……”
李莫愁闪身拾起她自己的剑,叹了口气道:“师妹,你如此心冷,难怪这小子不要你了,师姐今***手上就是了。”
杨过闻言,慌忙道:“姑姑,我刚才是骗他们的,你难道不知我心意吗?”
我一边戴金丝手套,一边悠悠的道:“你要做好事,我不会管,我和你师伯打架,也与你无关。”
李莫愁执剑蓄势,我背手而立,一副出手必胜的姿态。李莫愁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郭襄,沉默良久,终于叹口了气,低头亲了郭襄脸蛋一下,对杨过道:“给你。”说罢向杨过走去。我担心她拿杨过作质,从怪里摸出个盛玉蜂浆的瓶子,她若有异动,便即出手打她要穴。不过李莫愁这次却没耍什么花招,依依不舍的把郭襄交给杨过,转身道:“师妹,动手吧。”
我见她把孩子交出来,倒也不想为难于她,再说毕竟姐妹一场,昨天是一时怒火攻心才想杀她,今日却大半是为了吓唬,不过我若不出手,便显然是表示我说狠话吓人,日后她必然还要纠缠。当下也只好先揍她一顿再说了。
我是师妹,她便叫我先出招,我以古墓派入门功夫打了三招,她按江湖规矩让了三招,算是师姐对小妹的照顾。她大我十三四岁,也算半个长辈,是以她虽知必败,却也不肯失了礼数。三招过后,便各使生平绝技的打斗起来。她兵器不太顺手,我只戴金丝手套空手接招,也算扯了个平。李莫愁所学古墓派武功不全,而钰钕心经功夫也对低层的本门功夫暗含克制之意,为的就是防止本门弟子作恶,以便清理门户。
我只用古墓派功夫与李莫愁打斗,但内力既强,出掌也便有力了许多,李莫愁的五毒神掌虽厉害,但她怕被我掌力反击回自己身上,是以总是躲闪而不敢与我对掌。堪堪斗到百招开外,我心想跟她磨到这时再打败她也算给足她面子了,当即内力调整,手上催动至寒的真气向她招呼过去。李莫愁但觉阴气大胜,我拳掌的劲风打到她脸上,却如冬天的寒风吹面。
李莫愁心里惊慌,更加抵挡不住,我右手运力拍出,李莫愁挥剑格挡,我手腕一翻,抓住剑身,运力一捏,长剑拦腰折断,李莫愁一愣,我左手一掌已经拍到她肩膀上,将一股阴寒内劲灌入,李莫愁半身冰冷,浑身不自主的一颤,手中断剑也掉落下来。 李莫愁自知无幸,垂手闭眼,等我一掌拍下。我把手中的半段剑身丢掉,静静的道:“你兵器不顺手,日后再切磋吧。”李莫愁些许诧异,叹了口气,道:“算你还念姐妹情谊。”我轻声说道:“你总还是我的师姐,你作恶无数,自然有杀你之人,好自为之。”李莫愁长叹一声,转身离开。
此时大小武已然醒转,武三通见李莫愁要走,便又要与她拚斗,我冷然道:“师姐已受内伤,你要报仇日后再去,这时却不可为难她。”武三通哼了一声,知我决计不会叫她杀师姐,便没再说话。武修文道:“爹,我们好好学武,咱们日后也照样可以杀了李莫愁。”
我见二人虽已醒来,但腿上余毒未清,便道:“武前辈,我的马便在不远处,你牵来驼两位公子回去吧。”武三通便离开去牵马,四人一阵沉默。“姑姑,那郭芙……”杨过看了看二武,欲言又止。武氏兄弟齐道:“杨过,你不要你师父我们管不了,但你若敢对芙妹也这么三心二意,虽然你救我们性命,但我们也决计不会放过你。”杨过一脸尴尬,他这个慌扯的没法收场了。我冷冷的道:“过些日子各有新欢,只怕便忘了今日厮杀了为何人。”武修文怒道:“你以为我们兄弟是什么人?我们娶不了芙妹,便终身不娶。”我轻轻一笑,说道:“那走着瞧吧,天下这么大,没四处走走怎么知道到底会是什么样子呢。”武三通牵马回来,听见我们说话,即附和道:“对,四处走走,我回去跟郭兄弟说说,带你们闯荡闯荡,别整天只知道围着那郭姑娘。”武氏兄弟默然,武三通把他们提上马,我想起书里说的神雕应该在这附近,有心查看一下,便对杨过道:“把孩子给武前辈,请他还给郭夫人吧。”杨过愣了一下,但还是按我说的做了,武三通抱了孩子,叫大武自己驱马,三人便一起离开了。
三人走远,杨过问道:“你是怕武老伯会去追李莫愁,所以故意叫他带孩子走吗?。”我摇头道:“不完全是。”杨过眼睛一转,笑道:“是了,难得找了个这么僻静的所在,只咱们两个人,再没人打扰我们亲热了。”
我哼了一声,没有答话,杨过跃上来想抱我,我肩头一沉,从他手臂下闪出。杨过一扑不中,笑道:“姑姑,我轻功比不上你,你老躲着还怎么亲热啊?”我横了他一眼,冷冷道:“要亲热,找你的郭大小姐去。” 杨过知道我在说气话,便央求道:“姑姑,过儿再也不敢了,你别生我气,好吗?”
这几天拼死拼活的打架,又被李莫愁一顿诬陷,是以心情不是很好,刚才杨过又是满口胡扯,若不是事先看过原著,只怕还被他忽悠了,所以我有点想揍他的冲动。“过儿,你真的很喜欢姑姑吗?
”我静静的问道。杨过理所当然的回答:“那当然了,这世界上我只喜欢姑姑一人。”我继续问道:“姑姑性子冷淡,出手无情,你是不是觉得姑姑像个魔头?”杨过忙道:“姑姑,你可别听李莫愁胡说,你这是以智胜力,你夺回郭襄,就是郭伯母也要佩服你的聪明啊!” 我淡淡的笑的道:“姑姑打你,你不会怪我吧?”杨过想都没想,道:“怎么会呢,过儿做错了什么,姑姑打我是爱惜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我等他说出这句话,声音蓦然提高,道:“那好,动手吧!”杨过一愣,道:“动什么手啊?”我道:“你说要娶郭芙,惹姑姑生气了,你说该不该打?”杨过笑道:“自然该打,如果姑姑打我能解气,我正喜欢呢。”我哼了一声,道:“那好,动手吧。”
我想揍杨过,当然还得按老规矩办,二人比武较量,他打不过我就吃拳脚,不必乖乖的挨揍。杨过把长剑扬了一扬,欲与我斗兵器,我手里没兵刃,却也不在意,掏出金丝手套准备戴上。杨过见我刚要套第二只手套,怪叫一声,发足向丛林里奔去,等我套完追出,他已经蹿出十几丈。我见又被他耍弄,稍稍有些恼怒,便即追了上去。论起轻功,我自是可以胜他许多,但在这灌木里穿行,怕被树枝划破衣服,他则是一路狂奔,我一时追不上他。
追逐了小半个时辰,山势渐险,但树木却也渐渐稀疏,我足上加劲,渐渐追上杨过,正准备跳过去抓他,却听前面传来一阵阵雕鸣,声音微带嘶哑,但气势甚豪。我心念一动,猜想这或许是那头神雕,便欲前去一探究竟。杨过对这叫声也很好奇,回头冲我道:“姑姑,咱们去看看吧?”我点头答应,走上前去,狠狠在杨过胳膊上拧了两下解气,二人便循声追去。
行了数里,走进一个山谷,这时雕鸣声已在身前不远,我们放轻脚步,杨过悄悄拨开树丛,眼前赫然是一头神雕。那雕身形甚巨,比人还高,形貌丑陋,全身羽毛疏疏落落,头顶又生着个血红的大肉瘤,比我想象中的神雕难看多了。但见它大步来去,高视阔步,却有一番威武气概。
那神雕叫了一会,只听呼的一声巨响,对面大树上倒悬下一条碗口粗的巨蟒,猛向神雕扑去。神雕毫不退避,反而迎上前去,倏地弯嘴疾伸,已将巨蟒右眼啄瞎。巨蟒失了右眼,剧痛难当,张开大口,啪的一声,咬住了那雕头顶的血瘤。它一击成功,身子突从树顶跌落,在那雕身上绕了几匝,神雕羽毛竖起,竭力抵抗。眼见神雕性命难保,杨过当即纵身而出,拔剑往蛇身上斩去,却见神雕右翅疾展,在他右臂一拍,力道奇猛。杨过长剑剑脱手,飞出数丈,我赶忙跳出去相助,杨过却道:“或许他有必胜把握,不愿咱们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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