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民农场里我的坨坨出去怎么终于看开爱回不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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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夏天,首批“90后”走上工作岗位,在经历了实习期后,眼下不少人拿到了自己人生中第一份正式工资。记者采访比较了从上世纪50年代出生的人首份薪金到现在的“90后”们,透过半个世纪尤其是近十年中国经济的告诉发展,人们对金钱观发生巨大变化。无论是本土上海人还是新上海人,无论是土生土长的还是海归回来的,无论是白手起家还是有“老爹”相帮的,他们对待第一份工资的态度无一不烙下了很深的时代印记。晒晒大家的第一份工资,品味一下不同时代职场新人的集体回忆,或许会让我们对物欲的掌控更加从容——“50后”首份工资用得最小心翼翼在不少人眼中,“50后”是充满磨难的一代,这代人“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经历过上山下乡,沐浴过改革春风”,幼年或童年时期的“三年自然灾害”,将饥饿的烙印深深留在他们心里;少年时期,政治、阶级、集体主义取代了文化和知识,在他们的青春中,画下了不可磨灭又浓墨重彩的一笔。“50后”的第一份工作大多是国家分配,其中,轮到“上山下乡”的青年知识分子不得不远赴农村“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那个时代的零售业并不发达,没有遍地开花的便利店,也同样不存在时尚品牌云集的百货商场,但经历过贫穷、饥饿的“50后”,却养成了保守的消费习惯,相较于“花费”,他们更愿意“存钱”,此外,与兄弟姐妹们共同成长的他们,也较独生子女更懂得分享与给予——◎故事第一份工资:就想着攒钱买土特产带回家马师傅1957年出生,初中毕业后,被分配至崇明农场当木工、造房子。当时,工友们第一个月的工资都是18块钱,不算太多,“其中九块钱用来买一日三餐的饭票,这算是吃得比较省的,四块钱用来买日用品、肥皂等,剩下五块钱,把它存起来,回家前买点特产带回去。 ”70年代中期,崇明岛上唯一的小卖部位于岛的上埠,从马师傅工作地点步行过去,至少得花上一个小时,“花上几毛钱坐公交又不划算,所以基本不会有其他花销。 ”马师傅不抽烟、不喝酒,平时每月几乎没有额外支出。马师傅告诉记者,当时从崇明来回上海一趟的交通成本是2块8毛钱,相当于1/6的月收入,因此,勤俭的他三个月才回家一次,每次回家前,都会买上大包小包鲫鱼、黄鳝等当地土特产带回家,与父母、兄弟姐妹们共享。工作第一年,马师傅几乎没有任何应酬支出,直到第二年,他的工资涨到了27块钱,才偶尔买些小酒和土特产,用煤球炉烧些小菜,与室友小酌聚餐。尽管生活艰辛、物资相对匮乏,但在马师傅看来,那样的纯真年代再也回不来了,所幸的是,艰难岁月里却萌生出了质朴的爱情,这段缘分延续至今。“60后”集体生活下的“私房钱”“60后”是现在社会的中间力量,但其中有不少人还清楚地记得自己的首笔工资收入,聊起来也很激动。整体而言,他们对比“50后”,经济有所宽裕、生存压力略小,也没有“70后”、“80后”买房租房的压力;首份工资根据工种有了差异,但整体来说差异不大;在刚刚参加工作时,有的还能享有免费食堂、免费宿舍的待遇——很有点延续了大学时代集体生活的意思。当然,也有不少家庭的“老大”延续了“60后”贴补家用的习惯,在上海,很多家庭里“大姐”的首份工资贡献给了:母亲的围巾、小妹的毛线、插队落户弟弟的汇款单……◎故事第一份工资:58元26元零存整取老贾清楚地记得自己拿到第一份工资时的激动:58元——这要感谢他的本科学位,令他的工资等级一下子跃到了跟辛苦工作了一辈子的老爸的同一水平。“当时我爸跟我说,家里三兄弟大哥在卫生局,小弟在大学当老师,不需要我补贴,让我每月存26元在银行,这样三年以后就有近一千块了。 ”老贾最清楚的就是自己的第一份工资近一半放到银行当时最流行的“零存整取”账户里。剩下的钱怎么花?在老贾的印象中,一个宿舍的同事在周末轮流请客,但也没有上馆子。是到菜场去买回来大家一起聚餐: “反正花不了多少钱。”但老贾清楚地记得,自己在工作的第一年里两件最奢侈的消费——先攒了两个月买了辆自行车,然后再攒了3个月买了个音响。 “后来自行车被偷的时候,还心疼了好一阵。”老贾笑言。“70后”收入差异开始呈现对于“70后”来说,首份工资用来干啥?分化开始拉大,找个70、71年的与79年的可能活法完全不同——而且,在他们中有不少已经是独生子女。所以,首份工资贴补家用的观念开始淡化,而且花钱的选择比起上两代人极大地丰富了:很多人开始攒钱准备继续出国深造;有远见的在家人的帮忙下买了套房,日后证明这一决策无比英明;也有人给自己的电脑升级换代,彻底告别486时代……对他们来说,首份工资买个自己心心念念的奢侈品也很正常,不过,当时的奢侈品并非是现在动辄万元以上的LV包包、爱马仕皮带,而是一条几百元的美国品牌牛仔裤、一双心仪很久的亮色高跟鞋。整体来说,他们对物欲的掌控拿捏的不错。◎故事上海人:名校优势体现在薪金起点上1976年出生的小吴是独生子,但他回忆同学中也有有兄弟姐妹的:“当时在学校里老妈就管得很严,动不动就说不好好考个好学校,以后扫马路。果然,一毕业,差距就开始出来了——”据小吴说,自己小学时的玩伴中,复旦大学毕业的一开始工资就能拿到3000元。像他这样普通本科院校的也就一千多一点。最重要的是:“工作开始挑人了。 ”小吴回忆,自己拿到的第一份工资虽然只有1200元,但这是每天六点半起床,从通河新村挤95路再转车到城隍庙辛辛苦苦赚来的,“而且如果我不做了,应届大学生多着呢,都在后面排队。 ”小吴记得,对外表还挺在意的他花了300多元买了条当时年轻人中比较流行的第五街牛仔裤,很是宝贝:“当时不懂嘛,牛仔裤还用来烫一烫。 ”后来最终选择去德国留学镀金的小吴如今已经在杜塞多夫定居,已成为一双儿女父亲的他回忆:“好像从我们的第一份收入开始,竞争就异常激烈。我后来每年回上海探亲,就觉得都市人生活的节奏越来越快,东西也越来越贵。 ”非上海人:工资用法完全不同“相比我们,土生土长的上海人真是太幸福了。 ”今年38岁、毕业于上海交大的曹先生是新上海人,虽然户口早已到了上海,但回首自己的第一份工资,他觉得名校硕士学位的他在同龄人中毫无优势,在生活质量上比不过职校毕业的本地人。“当时起薪是2000元,我还帮朋友的公司打打杂,赚点零花钱。虽然在当时算挺‘富裕’了,但我跟女朋友都是硕士毕业,年纪已经不小了,家里催着结婚,租个房子就要近1000元,收入直接打对折。 ”曹先生回忆,“我的第一份工资的近一半就直接贡献给房租,而且当时因为有结婚压力,总不能花媳妇的钱,所以对自己很‘抠门’,最窘困的时候身边的本地同学叫出去 ‘撮一顿’都不想去。”“80后”大学毕业不等于起薪高回眸“80后”的第一份工资,有人觉得有点“坑爹”——因为他们顶着扩招的“历史机遇”全国各地的莘莘学子挤进了大学校门,飞入了梦想中的“北上广”,四年寒窗,南柯一梦,天之骄子也必须直面“惨淡的人生”。从80后的第一份工资里面我们可以读到,当大学文凭变得 “一地鸡毛”,当全国房价变得“遥不可及”,当出国留学成为一种时尚,当魔都房价从四位数直接乐声至五位。是的,没有90后的潇洒,没有50后的惬意,80后的第一份工资似乎在宣告这是 “无奈的一代”。◎故事留守派:第一份工资全部交房租“第一份工资啊,不谈了,全部交了房租还不够,妈妈从老家还寄了500元救济金。”2004年毕业的张伟在谈及自己人生的第一份薪水时,无不感慨地说。 2000年从河南老家的农村里考入上海,4年后,他决定留在这个灯红酒绿的魔都。他最终选了一家出版社担任发行助理,“原因很简单,出版社可以将我的户口落在上海,虽然工资并不高,干的活也很基层,但是,上海户口可比百元大钞金贵多了。 ”刚到单位,老板让他从实习生干起,“第一月的1500元工资,全部交了房租。 ”张伟苦笑着说,他与同学在单位附近租了间房子,每月租金500元,付三押一要2000元,母亲还从外地寄了500元救济金,才好容易将房租交齐。加上水电煤气,一个月下来也得600元多。“好在是两个人分摊,压力还小些,否则老板可以直接将工资开给房东了! ”张伟告诉记者,刚入职场,总要买几套正式一点的衣服,小张捏着自己在大学时代做家教的钱买了一件衬衫、西裤。最初的几个月确实很辛苦,添置东西、吃饭、水电费、交通费、通讯费,偶尔还有朋友聚餐,哪样都要花钱,有时半个月工资就见底了。刚开始张伟不得不跟家里开口,让父母补贴一点。本土派:大肆宴请 坐等“啃老”“1440元!”1982年出生的章晓林虽然毕业已近10年,可他还清楚地记得自己第一份工资的金额,“其实当时谈的薪水是1800,但试用期打8折,所以最终到手1500元不到。 ”文科出身的小章清楚地记得,最初找了几份工作都不合适,在亲戚的帮助下找到一家广告公司做文案。虽然当时的工资听上去很 “寒碜”,不过小章坦言“2004年的物价仍可以过得很舒坦”。我记得当时一份炒面只要3.5元,一客盖浇饭的价格在5元左右。”她说,“由于家在上海与父母同住,所以当时根本没有什么压力,1440仍旧可以过得很潇洒。 ”与很多80后一样,小章的第一份工资也全部花在了请客上面。 “800元请家里所有的亲自搓了一顿,宣誓我开始有经济能力了,500元请同学们去KTV爽了一把,基本上周遭的同学都是这样分配第一笔工资的。 ”事实上,不仅仅是第一份工资,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小章的工资基本都是“吃喝玩乐”。她笑称在自己也“资深啃老族”。 “跟父母同住,一日三餐妈妈都准备好,头疼脑热也由父母管着,自己的工资基本都花在了购物上,属于“月光族”。海归派:镀金归来市场却变了2004年揣着澳洲文凭归国的康璐其实根本没有料想到,今后的日子是如此“痛并快乐着”。由于在澳洲读的会计,小康回国后直接进了“四大”,当时给出的薪水是5000元。“5000元,对当年毕业的大学生而言,简直是天文数字。 ”但谈及第一份工资的去处时,康璐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当时太忙了,根本没有时间花钱,第一份工资好像是全部交给父母了吧。毕业父母送我出国也不容易,总要补贴补贴家用。 ”让康璐觉得比较 “纠结”的是,2004年的上海物价,衣食住行,除了名牌衣服红酒之外,都比澳洲便宜,只要你不是隔三差五的买衣服化妆品,同样收入,日子过的要比澳洲宽松的多。但是现如今,上海的物价已经全面超越了澳洲。“90后”第一份工资以“透支”告终关于 “90后”——刚刚开始参加工作的职场新一代,流传着两个经典的段子:“70后”说:“工作狂基本都是我们。 ”“80后”则笑侃:“我们,拒绝加班! ”“90后”很淡定:“我们,拒绝上班。”另一个关于消费,踏踏实实的“70后”说:“我们有存款”,买房、买车“压力山大”的“80后”则很无奈:“我们有负债”,“90后”们:“我们有老爸! ”在消费观念上,“90后”享受“活在当下”的滋味,他们舍得花钱、甘当“月光”,主张个性化消费,而不再盲目追随大牌,物价飞涨的时代,他们的第一份工资少有结余,不透支已是万幸。◎故事第一份工资:花在购物、就餐、聚会上今年6月,90年出生的王磊从一家大专院校毕业,找工作那会儿,证券与期货专业毕业的他毫不犹豫地投身金融行业,目前任职于徐家汇的一家证券公司。“当时主要考虑到离家近,小区门口有辆班车,30分钟就能送到徐家汇,所以刻意投简历找到了这家公司。 ”王磊的第一个月工资到手2200元,家底殷实的他似乎对于薪水多少不以为意,“交金、税收什么的很复杂,根本搞不清楚税前是多少钱,只知道拿到手的数目。”他告诉记者,自己的工作按照底薪加绩效工资计算,第一个月都在接受入职培训,因此薪资可能相对较少,但之后的工资收入会随着客户及业绩的增加而增加,估计到手能拿到三、四千块钱。王磊第一个月工资主要花在了购买服饰、就餐、聚会上,“买了套西装就花了2000多块钱,好在是拉信用卡的,等于能用两个月的收入来还款,多出来的钱都用在吃饭、聚会上了。 ”和许多“90后”一样,王磊第一个月的工资以透支告终,好在之前实习时有些积蓄,收入水平目前并不高的他仍然能勉强自立,“工作后,我会在下班时买些面包、水果回家,但并没有交‘饭费’给父母,他们也不缺这点钱。第一份工资:不够买一件化妆品“90后”Suki是个典型的 “富二代”,老爸是山西煤老板的她从小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在Suki看来,有个“牛爸”就意味着有了一份好工作,因此直到6月份,当其他同学的工作都已落实,Suki才想起要去公司实习,谁知,“牛爸”能搞定国有企业,却搞不定外资银行,所有外资银行六月份都已招到了实习生。无奈之下,煤老板托关系把女儿“塞”到了基金公司,谁知一个星期不到,Suki就开始嫌弃事情琐碎又繁杂,“牛爸”再次和基金公司老总打招呼,要求减少工作量。谁知,一个星期后,无所事事的Suki又开始抱怨“事情少,学不到东西”。“牛爸”第三次出马,要求给女儿适当增加工作量,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她仍未通过考核。公司规定,过了考核才能按正式员工计算公司,悻悻离开的Suki只是拿到各项补贴总计500元,甚至不够她买一瓶高端护肤品。◎记者手记第一笔收入正在“模糊化”崔烨在策划“人生第一份工资”的选题会上,记者们原来的想法是通过首份收入的用途,比比物价、比比收入水平、比比生活质量,但随着采访人物的积累,我们发现经济问题背后属于特定时代的文化背景被挖掘了出来——一个经济话题更像是文化访谈。时代真是变了,就像民国媳妇们的发髻代表着顺从,空姐们的发髻透着高傲;我们小的时候问爸妈自己是打哪儿来的,他们说是垃圾桶里捡来的,现在小孩问爸妈自己是哪儿来的,妈妈说是购物满300送的;当我们的父辈对自己第一份收入的用法如数家珍,成为记忆里一块温情自豪的瑰宝时,已经有一些“80后”、“90后”记不清楚自己的第一份收入应该有多少。这其中有能力原因:有的年轻人从拿工资开始账户全部在老妈这里管着,自然搞不清自己的收入;也有人在高中、大学时期就打工赚外快,拿到第一份收入时觉得也不比打零工高出多少,自然生不出父辈们的激动情绪……当然,首笔正式收入的“模糊化”也有技术原因:现在发工资都直接打在工资卡里,一串账户数字的变动显然不如实实在在的钞票有质感,花起来也没有 “轻重”,连信用卡也没刷几下就透支了。此外,变化的当然还有收入的用途,当年兄弟姐妹中的“老大”在拿到第一份工资时基本上是补贴家用或给亲人买这个买那个;显然,“4-2-1”时代下,当今的父母并没有奢望已经上班的独身子女要拿出工资来贴补家用。“小囡开始工作了,能够管好自己就好。”这是大多数现代父母的希望,比起标榜自己独立、有思想的“90后”,他们的父母显然更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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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薪资根本就跟不上物价的上涨的速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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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包产到户大变样、山村开始了商品流通、土特产走向大市场、&村里人涌入大都市、小山村找到发展之路。&&&&30年前,安徽小岗村村民严宏昌冒着极大的风险,同17位村民一起,签了承包土地的生死状;如今,更多的农家小伙和姑娘背起行囊,来到他们陌生的城市打工,在城市立足,在城市发展……&&&&&&十七届三中全会提出了到2020年农村改革发展基本目标:农村经济体制更加健全,城乡经济社会发展一体化体制机制基本建立;现代农业建设取得显著进展,农业综合生产能力明显提高,国家粮食安全和主要农产品供给得到有效保障;农民人均纯收入比2008年翻一番,消费水平大幅提升,绝对贫困现象基本消除……
 何进有:
山区"吊远户" 日子红火了&
●“高山移民――发展产业――增收致富”  ●告别“吊远户”、“手爬岩”,搬到山外去!
我家原来一直住在杨柳村一个小地名叫北鸽湾的村落里。二三十来户人家,散住在一个海拔1900多米的大山里,是一个典型的“四不通”村。   
由于山高路陡出行难,从我家到人口稍为集中的村委会,要走上大半天的路,如果到乡里办事,20多公里山路至少要花一整天的时间,柴米油盐等生活日用品,全靠肩挑背磨。那些年,我们北鸽湾的几十户人家住的是茅草棚,吃的是救济粮,外加自产的“三大坨”(洋芋、红苕和包谷米),穿的是“梭边子”(草鞋)。
2000年春节回家过年,走惯了柏油大马路的我再也不习惯走山间那条羊肠小道,爬以前爬惯了的“手爬岩”时,双腿一直打颤,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摔到山谷去。回到家,我跟父亲商量,发动附近的住户把公路接到家门口来,可一计算修路成本,六七公里山路,竟要花50万元以上,这比我们全部住户迁出去的成本还要高。&
湖北孝感高中 杨竹安:三十年圆三个梦
●那时吃饭常常成问题,村里不少人外出讨饭  ●现在,我住在约200平方米的大房子里,休息后或与子女“伊妹儿”叙情
一梦,吃饱点。我1967年高中毕业回乡,受“教育”最深的一点,是吃饭常常成问题。到了1973年,问题更严重,村里不少人外出讨饭。1974年春,病中母亲弥留之际对我说的一句话是:你父亲一生受苦受难,你要让他吃饱点吃好点。为吃饱饭,时为大队团支部书记的我,自荐当起了队长。一年后,社员口粮由上年人均400斤提升到800斤,消灭了缺粮户。肚子吃饱了,批判也挨够了。那时,我对让农民吃饱饭的政策充满期盼。
三梦,殷实点。屋住宽了,家也空了。盖完房子,卖了粮食卖了猪,还欠下500元债务。小康是梦想,梦想竟成真。恢复高考之后,我进了湖北大学学习,毕业后成为一名乡村高中教师。1985年调至县教育局,而后又去了县一中、市高中。父亲、妻子随我进城经商收入不菲,4个子女3个上过大学。
 江苏靖江市生祠镇红英村村民
从篾匠到厂长
●改革开放30年,哪里变化最大?是咱农村!  ●30年前,太穷了,兄弟姐妹5个,别说供我们念书了,一家人糊口都勉强,住的土坯房也是摇摇欲坠。
我的命运,与改革开放紧密相连。30年前,我15岁,那时正跟在父亲后面学编竹器。说实话,不是自己不想念书,可家庭条件不允许,太穷了,兄弟姐妹5个,别说供我们念书了,一家人糊口都勉强,住的土坯房也是摇摇欲坠。
转机出现在1979年。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不久,农村的情况发生了很大变化,一些村办厂陆续恢复生产,于是,我不做篾匠了,跟在哥哥后面,在一家村办的泵阀厂跑供销。
 1995年,我东拼西凑借了30万元,创办了自己的泵阀企业。到工商局注册的时候还有一段趣事呢。当时我的想法是办个集体企业,经办人员问:你为什么不办一家个人独资企业呢?我一愣:我可以自己办厂吗?说实话,我那时的思想还没有解放。。&
 福建省政府移民开发局
老家的银耳闯世界&
●谁家若种上段杂木银耳有个好收成,那是大“副业”了。  ●但这好“副业”当时却是“资本主义的尾巴”
上世纪七十年代,当年段杂木种出的银耳产量低,但品质上乘,是难得的滋补品,自然价格就相当高了。谁家若种上段杂木银耳有个好收成,那是大“副业”了。别说家中平常油盐酱醋开支不成问题,包括一年当家理计都将殷实很多!但这好“副业”当时却是“资本主义的尾巴”,农民为了种银耳,得半夜三更偷偷拿着手电筒与“马头锯”上山砍杂木段,村民们常会碰遇到山上的毒蛇与走兽,而且山路黑暗陡滑,一不小心摔倒,一二百斤的段木压到身上得去半条命。
十一届三中全会后,古田县乡村家家户户开始大种“银耳”了,人民日报还曾在头版以《菇田兴古田》为题报道了老家大种银耳的盛况。到如今,古田食用菌品种从传统的银耳、香菇发展到现在三十多个品种,家乡的名称也由原来的“食用菌之乡”前几年被命名为“中国食用菌之都”了。&
黑龙江垦区北兴农场十二队种粮大户
:我是北大荒的儿子
●没有改革开放,就没有黑龙江垦区农业的新跨越,也没有我今天的家业。  ●党的十七届三中全会出台了好政策,我的底气更足,干劲更大了。我是北大荒的儿子
1985年,我高考落榜,正值垦区开始兴办家庭农场,跟着父亲在离家30多里的草甸子上开荒种地,经过10年努力,家庭农场初具规模,家里已有两台东方红拖拉机,实现了“种、管、收”机械化,生活也达到了小康水平。我加入了共产党,参加了八一农大的函授学习。1997年,我投资40万元,买了台纽荷兰公司的菲亚特大马力拖拉机,仅用10天时间就把全队1.7万亩耕地耙了一遍,保证小麦播在了高产期。1999年,又将大马力双轴流联合收获机在中国的唯一样品引进了北大荒。为让农户多种粮、种好粮,我组织成立青年科技协会。在我的带动下,全队千亩以上规模的家庭农场已达20余家。2003年队里人均收入达7200元,成了远近闻名的小康队。这一年,我的家庭农场纯利润超过80万元。&
当年的手抄课本
不见炊烟升起
粮票难忘怀
乡下人 城里人
 安徽怀宁县龙池茶研所
咱农民也说普通话&
●原来说话“土里土气”,如今已丢掉本地腔,正儿八经地说起了普通话。  ●这正应了一句俗话:形势逼人,形势喜人啊!
我今年44岁,中学毕业后回乡致力发展高效茶园,悉心研制名茶。1995年,我注册成立了县里第一家民营科研机构――龙池名优茶开发研究所,依托研究所聘请安农大茶叶专家,于1997年研制出“龙池香尖”部优名茶。如今,我已在清河乡发展“龙池香尖”茶园840多亩。
从1998年开始。我的茶园每年都吸引外地茶商前来洽谈生意。谈生意要靠语言交流,双方听不懂可不行。有几次,因为自己方言重,以致对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闹出了许多笑话和误会。几次教训下来,使我下定决心要学会普通话。&
  广西宾阳县委组织部 蒙旭达
咱村整体&农转非&&
●童年的我经历过刻骨铭心的“三难”(上学难、看病难、行路难)  ●现在我成了一名公务员,儿时的“三难”已成为我对女儿进行“忆苦思甜”教育的教材。
70年代末,我就读的村小学只有一名代课教师。小学一到三年级30多个孩子,全挤在一间80多平米的泥瓦结构的危房里。老师把我们分为三个组,每一组安排一个年级的学生就坐。三个年级的课程全部由一名老师“一肩挑”。 当时要是生病了,需要翻越一座大山,然后步行3公里崎岖山路,到六蒙村找整个大队唯一一位“赤脚医生”看病。80年代初的一个深夜,我最小的弟弟突然肚子疼得在床上打滚。父亲连夜赶往大队,想请“赤脚医生”前来给弟弟治病。但医生去了几十公里外的县城办事回不来。那一晚,一家人守候着弟弟直至天明……
改革开放使山乡插上了腾飞的翅膀。1981年,村里推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家家户户分到了责任田和责任山,村民们的生产积极性空前高涨,生活逐渐好转起来。80年代初村集体种下的1500多亩杉树、松树和速生桉,到90年代中期产值就已达300多万元;大部分家庭自留山上的林木价值达七、八万元。从90年代中期起,富裕起来的村民们开始告别祖祖辈辈面山而居的日子,陆续下山进城购房,掀起了争当城里人的热潮。
一个农民的三十年变迁
●俺觉得俺的经历也能从一个侧面反映出农业、农村、农民的变迁!  ●俺说:“能过上今天的幸福生活都是改革开放的政策好,俺要感谢党。
1970年俺初中毕业后回乡务农。记得那时俺村一个劳动日才3分钱,劳动一年也挣不够自己的口粮钱。1978年刚改革开放,俺就外出当装卸工,虽然辛苦,但收入提高了,一年能挣500元。这样干了二、三年,不但解决了吃饭问题,还就有了些积蓄。那时,俺娶上媳妇成了家。&
到了1988年,光靠打零工只能解决温饱问题,但生活还是不富裕,俺就萌生了做小买卖的念头。做啥呢?古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俺们村有种葵花的传统,俺就琢磨着能不能做点小买卖,倒腾倒腾点葵花籽。那时一年销售一万多斤,一年能挣四、五千元。两年下来,俺成了万元户,盖起了一处独院九间砖瓦房。&
 安徽省灵璧县黄湾供电所农电工
我成了农户的“电保姆”&&
●在灵璧县这个全国农网改造、农电体制改革的发源地,见证了改革开放30年来农村用电的大变化。  ●我们农电工就是农户的“电保姆”。
1978年前,俺们全镇只有镇上机关、学校用上了电,乡村都在望“电”兴叹。那时,我们用墨水瓶做的煤油灯照明,从堂屋到厨房,端灯要用手遮挡着,防止被风刮灭了。   
1986年秋天,灵璧县实现乡乡通电工程,俺村结束了无电的历史。尽管当时只给每户安装两个灯头,但让俺着实高兴了几个月。通电数年,村民用电只是“点个电灯照个亮”,很多人家还是连黑白电视机都没有。 1996年实现村村通电那会儿,低压线路只架设到村头,往村庄里的线路是农民自己买电线一户串一户连接的,乱得像蜘蛛网,一刮风下雨就停电,而且安全隐患不断。
 河南省开封市供水总公司一水厂
从8斤到1000斤&
●小时候,吃的是大多是黑面馍,所以特别盼望麦收时节,因为收了小麦就可能吃到花面馍。  ●改革开放三十年,土地还是那么多,可村里的人均口粮却从8斤增加到了1000多斤
那时是生产队大集体,每到麦收季节,大人们去参加生产队的麦收,而我们小孩子就挎着柳条篮,到收割过的田地里,或是跟在拉麦车的后面,去捡遗落的麦穗。
有一年麦收时,我跟随小姑姑去拾麦穗,到中午拾了一小篮。我要回家,姑姑却拉住我,问我想不想吃到白面馍,我当然想了,姑姑就说,想吃的话,跟她走。她带着我去了镇上的食堂,把篮里的麦穗给了人家,换了两个白面卷。当时想,镇上食堂的大师傅真能耐,能做出如此美味的馍馍。白面馍吃完,我回了家,母亲问我拾的麦子哪去了,我指了指肚子,低声说:换白馍吃了。母亲没有责备我,只是说:傻孩子,拿回来让妈妈做,够咱一家吃几天呢。&
"我的亲历"征文启事
  为了隆重纪念改革开放30周年,人民日报和人民网今日起开办“我的亲历”征文专栏,欢迎各界读者来稿讲述自己的故事,说变化谈感受、忆经历道真情,以此反映各行各业在改革开放中所取得的巨大成就,反映改革开放给国家、给社会、给普通人生活带来的深刻变化。&&&&“我的亲历”征文要求系个人原创,内容真实,实名投稿;每篇1000字以内;可附1-2张与征文内容相关的照片,所附照片黑白、彩色不限,不得进行修饰或改动,欢迎前后对比照片。  来稿请寄:北京市金台西路2号人民日报总编室征文编辑组收,请注明“我的亲历征文”字样.  邮政编码:100733  传真:010-  电子信箱:.cn  征文截稿日期:12月15日
人民本色 改革开放三十周年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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