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龙无名天尊无意得到天尊的传成又有九爪天龙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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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座别墅之中,一个略带书卷气息的年轻男子正拿着一黄面经书读着。若是走进前会赫然发现,竟是一本无字经书,书是按着古书的样子装订的。青年男子拿着经书翻看了一会,没发现什么,却又不甘心,又在抽屉里乱翻一阵。不一会,找到一面样式古朴的放大镜,那放大镜是他探墓时所得,样式古朴,象个八卦镜似的,他也没发现什么神妙的地方,权拿来当放大镜来用。透着放大镜,对着经书又是一阵猛看,却也什么也没发现。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收起那古董一般的放大镜,合了经书,出了书房,楼上睡觉去了!  那青年名为李瑜,为瑕不掩瑜之意,端的好名字,到是希望能取得一番作为,光宗耀祖。其所居之处是父母余荫。家住西安,书香世家,一向是子孙兴旺,或许是家门兴盛惹了老天妒忌!那李家传至现今却是一脉单传,香火难继!而李瑜的父母又双双毙命于五年前的车祸之中。自盛唐以来的名极一时的李家却只剩下李瑜这一人续香火!可谓悲哉!那旁支李姓大多是太宗之时,有功之人,赐姓李,算不得正宗李姓。可以说这李瑜是身肩重任,偏偏李瑜又不好男女之事,只对仙法道术感兴趣。  自父母离他去了以后,他将所有事物都变卖一空,只留得这一处遮风避雨之所。一心访名山,寻仙人,闲来买一些古董赏玩,却也将日子过的有滋有味。亲友大多劝他重操父母旧职,他却只是访山问道,仙人没访到,倒也学得一些呼吸吐呐之法,与些个方士为伍!成天在一起谈天说地,天南海北尽是一派无嵇之谈!李瑜只盼能访得仙道,也不在乎!  亲友见其如此,都于之断交,李瑜也不在意,乐得清闲!  却说李瑜某日游伏羲神庙时,在圣人像座之下寻得一本书,就是刚刚研究的黄面经书!自打李瑜得了这本书,惊若天人,以为上天慈悲,体恤苦心,特降仙宝,研究了许久,也没什么发现。  原来那日,李瑜心血来潮,追寻古迹,想要重游丝绸之路,也好缅怀先人,随便探访一些个名胜古迹。李瑜是个想到做到的人,多年来只要想到什么便立马动手,一点也不拖拉!于是收拾了行装,徒步旅行,一来可以发现别人可能发现不了的东西,二来可以顺便锻炼自己的脚力。李瑜多年寻山访仙学得一身呼吸吐呐之法,是以脚力还是有点的!一路上是有山有水,玩的好不自在。  踏上征程,过了年关,来到甘肃天水市,伏羲庙前,只见伏羲庙建筑庄严宏伟,气氛肃穆,格局完整。见周边群众扶老携幼,纷纷前来伏羲庙朝拜祭祀。  问问路边人家,知道正月十六乃是伏羲诞辰日。庙旁苍郁的古树,越发引人思古之幽情。就有了进去观赏的念头。又随便找了个人问了一下,也好了解了解!知道伏羲庙本名太昊宫,俗称人宗庙。  进入伏羲庙,伏羲庙临街而建,院落重重相套,四进四院,宏阔幽深。庙内古建筑包括牌坊、仪门、先天殿、太极殿、钟楼、来鹤厅等数十座;新建筑有朝房、碑廊、展览厅等六七处。整个建筑群坐北朝南,正好和了坎离龙虎位,吸阳气,吐浊气,实在是巧夺天工。不禁大赞古人奇思妙想,更加勾起李瑜对伏羲庙的兴趣,心里猜测着可能有显圣什么的发生!  进了先天殿,气势恢宏、宏阔幽深。李瑜不禁升起一股沧桑之感!高大雄伟的殿内,有伏羲彩塑巨像一尊。藻井顶棚正中绘太极河洛八卦图,四周等分为六十四格,内刻绘六十四卦图。先天殿后面为太极殿,相传伏羲圣皇就在此处排演八卦!李瑜也就在此处,仔细观赏了许久,企图能够发现一点玄妙的东西!  金乌西坠,玉兔东升,不知不觉竟是过了一天,李瑜也一点也不觉得饿,只是看了那太极八卦图。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其中流转,李瑜也是看的入迷了。那彩光缭绕的的八卦图,似乎在那一刻成了世间最为玄妙的东西了!  有庙祝来催促李瑜走人,不得已,只有走出伏羲庙,在外面随便找了家旅馆住下了,明天想要继续来研究,试图琢磨透那一丝玄之又玄的彩光!  夜深人静,虽是即望之日,仍是缺月疏桐,漏断人初静。缥缈孤鸿,惊起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李瑜不禁有了一丝伤情感触,对那未知事物的渴望愈加的深切!  人之一身,在红尘浮屠打滚,空惹一身业障,也是徒劳。终究是脱不得命运的摆布,只能一直如此继续,直至受万世折磨,才有那一线生机,能够争取!李瑜此时就是有了一丝觉悟,感慨万千,在天道命运面前,任你是圣人也是枉然!有的那些有了一丝觉悟,却没有求证之道,终究仍是脱不了天道支配!李瑜在宾馆了想着,脑子里一片混沌,不知道在想什么东西,胡思乱想。渐渐的就入睡了……  翌日清晨,闻机起舞,听了手机的铃声,“啾”地窜了起来,梳洗过后,又来到了伏羲庙前,见庙门紧守,就在门前石级上靠着,昏昏欲睡!  此时虽说已经过了春节,但天气依旧是寒冷,料峭春风吹着李瑜,一个激灵,睁开眼睛见庙门大开,就走了进去。依旧是来到太极殿,看那玄妙的图案!看了好半天,怎么也是不能恢复到之前的那种玄妙的感觉,也就停了下来!来到圣皇神像前,行了个三拜九扣大礼!  突然“啪”的一声,一物正落在头顶,李瑜吃痛,疑有人捉弄他,抬眼望去,哪里有什么人!此时尚是清晨,又为初春,春眠不觉晓,大部分人都在被窝里暖和呢!只有几个庙宇的管事,想来断不会做这等无聊之事。上前拾起正中头顶的事物,却见是一本古旧的黄皮古书,封面上用篆书写着斗大的“地”字!看官,李瑜即寻仙问道,自然对那古旧事物有过一番研究,是以认识篆书也不奇怪。  地书,记载是镇元大仙的成道法宝,其内大道真言、天道感悟却是不少。待李瑜翻看时,却见上面空无一字,不觉有些失望,仔细看了看,发现纸张有些不同,又说不出哪里不同!也只得扫兴而归!  大凡世间之人,在即将达成目的之时,都会一时心花怒放,倘若此时发现到都来一场空,大抵会在胸腹之内成一股灰黄之气,日久则生疾!  李瑜回到家中就死命的研究,仍是一无所获,却是郁郁不乐,心头仿若压一块大石般,茶饭不思,一心想那成仙得道之事。一连数日面黄肌瘦,终于一病不起,倒于卧榻之上。幸好李瑜乃财大气粗之辈,请来三两佣人,请医生,端茶送水,也不至于绝命,也就勉强能够自行走动。按说李瑜学了些许呼吸吐呐之法,决不会轻生枉病,但李瑜这病由心而生,药石难理,也就病了下来。  春去秋来,李瑜在的病也拖沓了一年有余。闲来无事,又拿起地书研究起来,却也未能有什么发现。每日只是心烦气闷,一连几月,病情恶化,李瑜自觉大限将至,命人找来纸笔写道:空活人生二十年,寻仙问道尽数扯谈。又立下遗嘱分配财产,整日只是胡思乱想:有何颜面见泉下父母祖宗,又想到我却不信了那仙道,又哪来的黄泉。一阵哈哈大笑:想我一直自以为仙道可求,竟为方士所误!又念及古书,从床头拿过,想撕毁算了,但想自己余生尽皆毁于此书,撕了并不解恨。命人将书房中多年收藏全都拿过来,准备一并毁了!  一日,李瑜早起直觉精神大好,风风火火的练了一套强身练体的拳,一遍下来以是气喘吁吁,大汉淋漓!李瑜自知回光返照,将收集的事物,如那花罐,鱼肠,加持宝仵,宝锉,金铃铛,金弓,银戟,幡旗,宝幢.莲花,令牌.钵盂,尖枪.阔剑,舍利.经书等一并包好,带到无人僻静之处。生起火来,将那事物一并投如火坑之中。看着辛苦收集的事物被烧的“吡吡剥剥”作响,一阵大笑,笑的有些自嘲,颇有看遍人间冷暖的味道,纵身跳投入那火坑之中!  可怜一大好青年,却是死的有些可惜了!  
    话说李瑜跳入火坑,在坑中等待毙命,不觉地书卷起一道玄光将李瑜周身罩定,玄光一闪,收了其三魂七魄,玄光再一闪,失了踪影!  那地书正是昔日镇元大仙的成道法宝。镇元大仙乃地仙之祖,道号镇元子,道场在西牛贺洲的五庄观上,道术深厚精深。不尊三清,只拜天地!与三清同辈的又岂是易于之辈!传闻他在道家的位置与玉清、上清、太清平列,抑或是“三清候补”之数。奈何苦修万载,终因不识变通,违了天数,受人算计而在大劫中化作飞灰!可怜是混沌未开便行功,却还不识天数,终不免落个画饼,诚为痛心!  大抵是李瑜求仙心切,上应与天,特将下异宝,奈何天数不该今生受此等福分,应了天数,殒命与火坑之中!只留得一道真灵,被地书收了,径自去了。  不说地书去处,切说李瑜真灵被地书护住,飞往别处了!李瑜醒时见周身黄澄澄的一片,极为浓密,不知何物?伸手上前去够,哪里够得着!一挥手,那事物径自从手心穿了过去。吃了一惊,又上前抓了一阵,却还是一样光景。当下暗升闷气:我被那些个方士,欺骗也罢,你这不知什么事物的东西,也来欺我!又上前一阵乱抓,只见双手在前乱舞,尤然不过瘾,又是一阵脚踢!一阵下来,竟又是一套虎虎有声的拳术!  过的片刻,李瑜也累了,却还是没有半毫收获,当下就不管了趴下便睡!  也亏是李瑜,都死过一次了,那里还有什么顾虑!李瑜也着样睡了,而且睡的那样塌实!  待李瑜醒来时,已然过了好一会了。无事可做,便又来研究那身前一片!片刻过后还是没有丝毫头绪,自思:我到底这是身在何处?怎身边又是这般光景!诚为可恨!莫不是我没死?  念及此处,李瑜猛的一怔,拿手到面前,仔细瞧了瞧,又恨恨的掐了自己一下!却发现没有丝毫的疼痛!“莫不是我成了魂魄之身?”随后又用诸般手段验证,发现确实魂魄无疑了,又惊又喜!  “想我一生追求天道,无果。毙命之时,判为方士所误,奈何身后却化为这等模样!造化弄人啊!造化弄人啊!哈哈!”自己有了魂魄,也就有可能学的仙法了!李瑜说着,便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李瑜透过那黄澄澄的一片,看到的却是灰蒙蒙的一大片!心想:莫不是这就是九幽地狱?也没什么恐怖的!  看了一会,又觉的不象!李瑜本是个随遇而安的人,否则决然不会,寻仙问道多年未果而无怨言。想的半天知道自己大概是穿越了!想到这里,李瑜别提多兴奋,你道为何?他前生闲及无聊之时,也会在起点上看一些小说,其中不乏有人穿越,建立丰功伟迹!  在着黄澄澄的一片片中,时间仿佛停止了,没个变化,外面的灰蒙蒙也是如里面一样,没个变化!李瑜也不知在里面待了多长时间,只觉得无聊,忽的想起盘古开天的故事“天地混沌如鸡子,盘古居其中万八千岁……”发现外面这灰蒙蒙的好似鸡子,混沌未开之时!“莫不是来到了混沌洪荒之时!?”李瑜又惊又喜。  原来地书护了李瑜真灵,忽的福至心灵,径直飞了。适逢其会,五百年一次周天星斗大阵运转,演化洪荒,重现太古星辰,莫名其妙的穿越。来到了远古洪荒,天地未开的混沌之中!此时,鸿蒙未判,天地未开。混沌之中不记年,不辩方向,地书按那冥冥之中的指引也不知飞了多长时间,只是在那无尽的混沌之中穿越。李瑜在书中尤自一个人暗喜。  又是一段漫长的时间,混沌不纪年,也不知多长时间,李瑜只觉快要发疯了!却也无事,只把生前所记的真言、妙语都一遍遍的诵读,只觉身体越来越凝实,又卖力的诵读起来!忽地想起自己在圣人像之后,参悟的太极图谱阵势,心里也不去管其他,只一心参悟太极八卦的变化玄通!  李瑜在这参悟八卦变化的问题,就是让他想上个几年也是想不出来的,要不然文王囚羑里也不会演周易。这个且不提,且说这混沌之中出了个了不得的人物,道场紫宵宫,自号鸿均老祖,天地常坏而老祖之身历劫不坏,每逢天地初开老祖便出世度人。混沌之中的第一位得到圣人!鸿均老祖第一仙,先有鸿均后有天。老祖得圣位开坛讲道,引得众多混沌中的修士赶来听讲!  大凡有大毅力、大智慧、大因果之人尽皆欲拜老祖为师,而老祖却只收了两个,就是盘古和女娲。余者不免有些不悦,但老祖准其在宫中听讲!众人的怨声不免小了些!这些旁听的有两个都有些大神通、大毅力、大智慧。一个叫准提是一棵菩提树得道,准提身黄白色,有种种庄严其身,腰着白衣,衣上有花纹,着轻罗绰袖天衣,以缓带系腰。另一个叫接引,面生疾苦,头挽双髻,身穿水合道袍。两人都是有大功果之人,一心向道,以求证混元!  李瑜乘坐地书来到了紫宵宫前,早有鸿均将其收了。至混沌深处,大袖一扬,将李瑜真灵放了出来。那混沌之中布满了罡云煞气,李瑜的真灵浦一出来,受了些许罡煞之气,险些形神具灭。这罡煞之气非凡物,乃混沌之中一点五昧神风受了些罡云煞气,鼓荡而出,威力非凡。虽只是一丝,却也是非比寻常,罡煞之气专破人魂魄,李瑜的真灵在地书中受了福泽之气滋润,变的愈发强大,又诵读的大道真言变得愈发凝实!地书本是开天辟地所遗留的天地膜胎,现今穿越至此又怎会易于!是以李瑜的真灵才没有受到罡煞之气的破坏!  鸿均见了大袖一甩,一道五彩霞光将李瑜罩定,正色道:“汝本异世之人,吾念汝求道心切,甚有渊源,特行移星易宿之法,带汝返本还原,汝当拜我门下,扬吾道门!”  鸿均收徒!多么荣幸啊。李瑜当下便败,可抬头看去哪里还有什么师父的踪迹!  李瑜不免有些不高兴,“什么吗!还说拜师,原来恍我玩呢!”突然耳边传来鸿均的声音“你我虽有师徒之缘,奈何时机未到,天数不可违!汝可自行修炼,等待时机成熟,自然水道渠成!”得到自己好有机会,李瑜别提有多高兴!当下便修炼起来。可他没学过怎么办?好在李瑜前世看的小说不少,知道吸取天地精华,这混沌之中全是宝贝,不一会李瑜便入定了!  
    李瑜入定感悟天道!心中焦急,不一时就脱了出来,彼时再想如定难!不能入定李瑜偏要定,却怎么也不能进入,刚刚的那种福心灵至的感觉。内心更加焦急了!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突然记起生前看过的一句话。顿时心血来潮,血气上涌,就那样静静的参悟大道真言去了!  李瑜只觉又回到了前生,又过着那样自由自在的生活!说是自由自在,却是为人所蒙骗,终是不得本心。谜谜惶惶似乎看到自己跳入火坑中,在大火之中烧的“吡吡剥剥”作响,却有不觉疼痛,甚为疑惑。忽而一转,来到了前升访问的方士住处,见到生前好友,李瑜心下高兴,跑过去一熊抱,却扑个空!只听得他们说话。自思,也罢!便是不能说话,听得他们说话,也是乐事,总比我孤身一人!  “你说那个李小子,是不是鬼迷了心志,竟然跳火坑里去了!”说话的是一个身穿白衣,一片儒雅之色,是李瑜的“好友”只知道姓周,其余不知,为人神神密密。听到这句李瑜不免心中有些感动,看来自己这些兄弟,还是蛮在在乎自己的!  “就是,就是!那个小子,每天没事往我们这跑,问什么仙术,我门自己都没有哪来的给他!随便乱掰他都信,不愧为傻小子,现在死了,害的我门没了生计”儒杉青年说。原来李瑜生前经常到这来赏玩,临去时,总给这几人留些钱物,以供驱使,希望能多问点仙神之术。却没料想,竟是着等光景!那两人竟是行骗营生!害人不浅!害人不浅!  李瑜听的这句只气的圆目狰狞!三尸暴起,胸中三昧烧起。恨不能将其斩杀,以泻愤恨!闲人欺侮!闲人欺侮!怎能受住?忽的“嘣”一声,李瑜竟凭空跳将起来,手持诛魔宝剑,将其二人斩杀当场,血贱五步,尤觉不泻恨,冲入内屋,将一干人等,统统杀了,一把火将屋子烧了!  “哈哈!哈哈!你门不仁休怪我不义!”大笑几声,扬长而去!周围邻居见状,都不敢轻触其锋芒!当真是神魔难挡!  一路走来,李瑜越想越不对,自己不是在混沌世界吗?怎么有来到了凡世,难道之前都是一场梦?不可能,鸿均老祖那极具渲染力的声音依然在耳边回响!难道?莫非?是了,一定是心劫!当下盘腿坐下,心神合一,集中自己的精神!  周糟景物又是一变,竟来到了九幽一十八层阿鼻地狱,凡是生前所凡在:光就居、居虚、桑居都、楼、房卒、草乌卑次、都卢难旦、不卢半呼、乌竟都、泥卢都、乌略、乌满、乌藉、乌呼、须健居、末都干直呼、区通途、陈莫之列的都要在这割舌、剪指、扒皮、抽经、孽镜、蒸笼、炮烙、刀山、火坑、冰山、油锅等林林总总,何其繁多!李瑜兀自端坐不动,手捏不动明王根本咒,不理会身外事物!  画面又是忽地一转,竟来到了天仙之境,众多美丽仙女围着李瑜跳舞,无所不用其极,尽其所能挑逗。忽左忽右、忽上忽下、亦前亦后,翩翩起舞,搔首弄姿、尽态极颜、千娇百媚、花里胡哨!李瑜亦是端坐不动,口诵儒家真言!又转,来到仙山、绣水、穷山、恶水、名胜、古迹!李瑜只是不动,口念儒经:  “赡彼淇澳,绿竹猗猗,有斐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涧兮,赫兮喧兮,有斐君子,终不可煊兮。如切如磋者,道学也;如琢如磨者,自修也;瑟兮涧兮者,恂溧也;赫兮喧兮则,威仪也;有斐君子,终不可煊兮者,道盛德至善。”  忽地,回到了混沌之中,李瑜慢慢睁开眼睛!微微一笑后,又闭了眼睛,四肢漂浮,疯狂的吸收混沌之中的灵气!李瑜的身体也随着涨大涨,涨至九丈大小,便止住,继续疯狂的吸收混沌灵气,只觉有如黑洞般,又如长鲸吸水,仿佛无穷无尽似的!“嘭”一声暴响,李瑜身体爆开来!无边的混沌灵气,更加疯狂的涌到李瑜方才立身之所!  摹的,一个身影从中显现出来!却是丈六身高,面坯白净的一人,身披道袍,显出一丝儒雅之气!这人正是李瑜!面目还是前世模样,不得不说李瑜前世虽是顽皮,却生得一付好模样,穿上道袍,淡淡的儒雅之气流露出,到有些英气逼人!  李瑜经过方此一劫,因祸得福,竟凝练出肉身来!李瑜凝练肉身,看似简单,但其中凶险非常,稍有不慎,则形神具灭!所谓心劫就是,心里的一场龙虎争斗,稍稍有一点弱势,就是万劫不复!  掐指一算竟是过得了一元会的时间了。盖闻天地之数,有十二万九千六百岁为一元会,四万三千二百元会为一量劫,乃是大千世界生灭轮回一次,却是五十六亿年,无量量劫乃四亿八千万量劫。乃无穷之数!然,混沌之中不纪年!  经过一个元会时间打熬出来的肉身岂是易于!李瑜当下想起了鸿均,却不知师父可有曾想起我!此念一经提起,不觉相思之苦,泪光点点,雨珠一片!竟痛哭起来了!只哭的是天崩地裂,海枯石烂!滔滔不决,有如黄河之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痴儿!怎生这般模样!且自随我去罢”鸿均竟在这时来了!见到师尊,李瑜立马止了哭声,大袖一挥,化去泪痕!  鸿均大袖一舞,便来到了紫宵宫。此时刚刚止了讲,门徒尚未散去,鸿均端坐蒲团。李瑜马上便拜:“弟子参拜师尊!”  “不必多理,念汝无名,特赐名镇元,汝过得些许时光,可来吾门下听讲!务必专心证道,须知不得圣位,不脱大劫,不去因果,好生下去吧!”鸿均大袖一推,李瑜便出了紫宵宫,一路拜谢!  “恭喜道友了!”诸多门客惧是来道喝。  “同喜!同喜!”李瑜心里也是高兴,嘴里说着。自己竟然是镇元大仙啊!强大的存在啊!  自此李瑜便成了鸿均的三弟子!每日专心修习,听老师讲授大道。鸿均讲道,端的不同凡响,只见云霞升腾,香雾阵阵;金光涌动,天光大开;又是天花乱坠,地涌金莲。紫宵宫为之震颤!混沌为之涌动!  
    自是这样,又过得数百元会,李瑜不愧有大毅力、大智慧、大因果之人,法力道行突飞猛进!大有追过接引、准提的趋势。想那接引、准提比李瑜修炼也不知道多少个年头,李瑜也是硬生生的赶超上去了!却仍旧是不及盘古大法力!  忽地,李瑜心血来潮,提指掐算,却是模糊一片,不甚清楚!连掐数次皆是这般,没了主意,来见鸿均!说如此。却见盘古也在紫宵宫中!  鸿均对李瑜道:“你意吾以知晓,你可去叫上众门生!速去!”  “是,师尊。”李瑜去了紫宵宫前,见偏殿处有一口铜钟,走过去撞了铜钟。只觉得如泰山压顶一般,无法撞的开了,李瑜只得用无上法力摇动钟铃,竟也有些吃力。只听的“当、当”之声,不觉入耳,竟如丧钟一般,整个混沌都震动了!  那钟本是混沌钟,乃是顶级的先天灵宝,放在宫门以镇压混沌之气,否则混沌之中,地水风火演化,那紫宵宫又怎能屹立?竟被李瑜当撞钟用了!后混沌之中鸿均道人搁置在分玉石之上,盘古开天,交与天帝东皇太一镇压洪荒天界,亿万上古妖族慑服,威力当真是可和盘古幡这等法器不分上下!此是后话不提!  且说李瑜撞动了混沌钟,混沌之中有些神通的修士,都被震动了。大神通者隐隐能够算到些许,一些法力低微的修士,也知道紫宵宫有召,纷纷赶来!一时间,门亭若市,不绝如缕!有些修士,不知所以,凑上前问道:“道兄有礼了,不知老师因何,召我等至此间?”所有的修士都凝神静听。  “老师之理,岂是我等可以妄加议论,众位道友,还是随我一同拜见师尊吧!”李瑜虽然自己能算到一点头绪,但还是不太明朗,惟恐落人笑柄,也就不多说。身子微微一侧,引着众人进去了!  “拜见老师!老师圣寿!”进入内殿,早有金、银童子取了蒲团,众人都忙上前下拜!  “而等都起身说话。”鸿均老祖依旧端坐蒲团,眯着眼睛,似乎神游一般。  众人又拜谢,起身立在一旁!  有准提道人上前问道:“老师,不知召见我等有何事?”  “而等听讲,有二十九万九千两百岁!时值鸿蒙未判,天地未开,有五十六亿年为一量劫,而今有无量量劫,天数以至,而等可好生修行,以候开天辟地!”顿了顿转向盘古:“汝在我门下听道已有七量劫,野语有云:朝闻道,夕死可矣。而今鸿蒙已判,天地当开。汝可开天!”说罢赐下一把斧子和一个图卷。  “尊师尊法旨!”李瑜一听竟是要开天,一楞,不过随之也就释然了,自己来了这么长时间,都是在这混沌之中度过的,老是在这灰蒙蒙的地方会生病的!李瑜如是想到!然后就看着盘古怎么开天的!长这么大还没看过开天呢!这次正好赶上!不过李瑜好象忘了一点,那就是盘古开天以后是会身殒的!  只见盘古来到紫宵宫外,手持古朴的盘古斧,偌大的法力从中鼓荡出,李瑜都觉得有隐隐的威压从中散发出!猛的听到一声暴喝,一声炸雷响起,无数地、水、火、风从中涌出!渐渐又混在一起!又又无数从盘古斧劈到的地方涌出,无穷无尽,多如牛毛都不足一形容其于万一!见到这样盘古又祭出太极图,化作金桥,定住翻腾不息的地、水、火、风,盘古立其上双手持大斧,不停的鼓荡出地、水、火、风!金桥也不断的定住,渐渐的天地开始出现了:阳清为天,阴浊为地!  李瑜本以为就这样完了,不过想想后世的传说,觉得不象,也想不出是哪里出了问题!不过他也不希望盘古身殒,这个大师兄对他还挺好的,平时喂招、试招都让李瑜觉得盘古的善良和忠义!  就在这时,原本分开的天地又有了合拢的趋势,一道闪着明亮白光的物体从盘古天灵飞出,照亮了整个混沌世界!生生止主了天地合拢的趋势,镇天珠!李瑜看到那个事物就知道是什么了,竟然是镇压洪荒世界的镇天珠,怪不得有如此威势!连天地都可以止得住!  可是盘古这时已经力竭了,法力经过盘古斧和太极图的消耗已经所剩无多了!勉强祭出镇天珠已经没有一丁点的力气了!“啪!”因为没有了法力支持,镇天珠终于抵挡不住天地之间的威势,裂开了!盘古大惊,赶忙用自己的身体抵住天地!双脚立于大地,以手撑天!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数,盘古始终要化生天地万物的吗?镇天珠也不能挡住天地!枉称镇天!这时老祖突然对李瑜道:“汝可去助其一臂之力!”说罢赐他一物,正是之前护住李瑜真灵的地书!  大袖一挥,地书没入刚形成的大地之上!莆一接触,李瑜便感到一股大力涌来!差点让自己与地书的感应被切断,喷出一口本命真元,才刚好抵住大地的上升趋势……  天地开辟,万八千岁,天日高一丈,地日厚一丈,盘古日长一丈,万八千岁……  不觉自开天至今已有三万余年!李瑜和盘古也在这新形成的天地之中待了三万余年!只见李瑜端坐在大地之上,仿佛坐化了一样,道道霞光自李瑜脑后发出,照亮了天地。李瑜顶头现了庆云,有半亩大小,上面现有甲鳞金灯,又有莲花朵朵,托起金灯!威猛至极…  原来李瑜用地书止住了大地上升后,发现浓厚的地元力朝着地书涌来,李瑜自思:天之所以为天者,阳清;地之所以为地者,阴浊。地书为天地膜胎,是否能够吸收这地元力?于是马上边盘腿坐下,作五心,朝天元,引地力,喷一口精气在地书上,开始祭炼地书!有了浓厚的地之元力做基,也不用担心!  经过三万六千年的时间,李瑜忽的福至心灵,灵台一片空名,似乎多了一些东西,又似乎少了一些东西,莫可名状!悟通了许多大道!李瑜睁开眼睛,掐指微微一算,瞬间明白了许多!回头看着正缓缓倒下的高大身躯,忽然有了些明悟,也有些悲伤,一滴液体划落在大地之上,瞬间没了踪影,舍身为道吗……  李瑜没有马上去见洪钧,而是在这片洪荒大陆上四处看看,想看看盘古化成的这个世界,表达对死者的慰问。天地开辟,也就有了以后的女娲造人、巫妖大战等一切自己所预先知道的事情,自己这个穿越而来的“蝴蝶”能否向小说中写的那样,引起“大洋彼岸的海啸呢?”心里一阵激动!  但想到自己最亲的师兄却远离了自己,化身大地万物,心里却一点也是开心不起来,连刚刚的激动也被染上了悲哀的色彩。漫无目的的行走,似乎沉浸在悲伤中,却永远也没有目标。忽的心神猛的一震,李瑜一个人的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盘腿坐下,默运原神。感知也沉浸在刚刚的玄妙之中!  “恭喜了,道友!”一个和李瑜长的非常相似的道人出现在李瑜的身前,这个道人却全身土黄色,连面坯都不免。散发出浓厚的土元力,那是怎样的一种芳香味道啊,连心也沉浸在其中!  “同喜!同喜!”李瑜也慌忙还礼。原来李瑜在开天之时,用地元力祭炼地书,已经心神和一了,指挥如臂,刚刚又因为思欲过度,善恶只在一念,后世中佛是为大慈悲,开辟灵山道场,立西天极乐,渡己渡人,可谓大慈悲。但天道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大慈悲亦是大罪孽!渡人不如渡己,天道才不失偏颇!  李瑜有开天大功德,又有地书这等法宝寄托执念,自然斩却善尸!道行有有了精进,而且用地书炼出的化身,显然有着不低的神通!那道人自名“与世同君”,天地初开,便以成道,自然于天地一同毁灭!李瑜也是不管,只是由他!  一扫低沉,径直飞往三十三天外,来到紫宵宫门前,见了守门童子道:“劳烦童子代为通传!”片刻童子回来,见李瑜道:“老爷,在内里等你呢!”  李瑜道了声谢,就进了紫霄宫,见老祖端坐云床,似乎神游了一般,在一边等了好久。见老祖睁开眼睛,赶忙上前行礼!老祖也是不在意!  李瑜上前道:“弟子领命开天,以有三万六千年,如今难满归来!”  老祖从袖中拿出一颗珠子道:“此珠为震天珠,有开天破碎之厄,如今开炉重炼,反本还原,也是威力颇大,正好你有开天功德,也就赐与你了!”李瑜称谢退去!  
    上回说到李瑜自开天辟地之后斩却了善尸,道行有了精进,明白了诸多身前身后事。回到紫霄宫,来见老祖。老祖将盘古开天所用的震天珠赐于李瑜,李瑜称谢退去了。  话说老祖讲道,每月两次,月前一次,月中一次。紫霄宫中也是络绎不绝,前来听道的都是洪荒之中有名的修士,或开天之初秉持天地灵气所生的精灵,抑或是盘古身躯所化的洪荒生灵!  李瑜逢老祖开坛讲道,每次必去,久而久之在紫霄宫中大多数人都是混的厮熟,那些个洪荒修士、天地精灵也都敬李瑜,李瑜也秉着“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欺我一尺,我欺他十丈”的原则,对那些洪荒修士也是客气。  一日李瑜正做着功课,静坐云床,静参老祖讲道所悟,静静的感悟天道。李瑜在天地未开、鸿蒙未判之时,就已经是道行高绝之辈。后经开天一事,斩却善尸,道行更是猛增。但也不似三清那般,开天之时便已成圣,乃先天圣人,法力无边,真个是无量量!有无边法力,无量功德,无际道行。翻手之间,就是星辰亦为齑粉;覆手只要,重立地、水、火、风,演化洪荒,自立一个世界亦是可能!  道行达到一定的境界的时候,能够隐隐的感预道天道变化,从而趋福避祸,逍遥于天道之间。生灵一点真灵,自后天生成而来,就沾染了诸多念头,从何而来,到哪里去,就好象明珠蒙尘,玄之又玄。那法力的外相就是力量,过度的追求力量,固然能够极盛一时,但终究是迷了本心,不能还原,那道行之说就好比将那明珠洗净,顿时毫光大放,一点真灵不致蒙蔽!  道行越是精深,越是看的分明。就犹如拨云见日,明珠洗尘,李瑜甚至隐隐感觉到了那天道运转的奥妙,但仔细感觉,却是有如雾里看花,水中看月;朦胧不清楚,好象眼睛前面蒙了一层纱罩,看不见清晰的天道变数。吉凶祸福,这些念头和感觉在李瑜心里急速运转,但却是电光火石一般,只有亿万分之一刹那的时间。  李瑜心神一怔,自然分明清晰,知道下界有一场机缘,也是高兴。他此时还没有像三清那般,能够做到无悲无喜,也就算是道行高深罢了自然是高兴万分。提了一口宝剑,投下界去了。那口剑乃是李瑜炼魔所用,也就是混沌之中,一些普通宝贝所炼!  自盘古开天,至今已有数百年,大地洪荒业已成型。高山流水,灵山宝地,福地洞天等也是有者甚多;洪荒之中也是有凶神恶煞之地,也有美妙养心之所。无边落木,沉英断壑,滚滚长流,波涛汹涌,无所不在!  李瑜来至下界,也不辨方向,只是向着那冥冥之中的感应,天道循环,演化万千,洪荒万物,无所不在天道运转之内!渐渐的入目所在,是一片片的池沼,氤氲密布,瘴气腾空,将那一片土地也变得绿意森森。  李瑜用法力形成一个护罩,将自己护起来,也不怕那些沼气瘴毒!继续架着电光前进,道路之上到处弥漫着一些奇异的怪味,有光晕在那些沿途的灌木之上,光怪陆离,真觉得不可思议。又有野兽尸骸在那池沼之中沉浮,翻滚不定,飘飘荡荡,不明所以!  李瑜见了,只是喧一声道号:“无量天尊!”将那些浮游离魂净化,以免被不义之士所用,炼成邪道法器,那永生不得超度,只能在被禁锢在法器之中,永生永世替法器之主卖命。稍有不慎,就是享受那无边的痛苦,如修罗狱场,可怖之极,就是形神具灭也比之好上许多!因此,李瑜也就顺便将其净化了,免得生出许多是是非非!  忽地视线豁然开朗,一片空明,就是连空气之中的氤氲瘴气也不知什么时候消散,空气清新,气流畅通。淡淡的香味在空中飘荡,沁人心脾。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无不舒爽,就是连全身的骨头也似乎受了滋养也变的酥软起来了!  “居然是这个东西!”李瑜看着眼前那颗参天大树,有点不可思议!真个是青枝馥郁,绿叶阴森,那叶儿却似芭蕉模样,直上去有千尺余高,根下有七八丈围圆。点点星光从枝叶交叉的圆孔射入,映在地上,一个一个圆斑;树干盘扎交叉,兰芝玉树,高不可攀,层层的叶子之间偶尔射出点点日光,微风吹过,晃动一下,有消失不见了!  “好东西呀!果然罕见,果然罕见!这东西就是太清天老君的九转金丹也是比不上的!却是便宜我了!不过此物原也是我得,也不算是占了谁人的便宜,哈哈!”李瑜在那大树底下自言自语。  那大树三千年一开花,三千年一结果,再三千年方得成熟。短头一万年,只结得三十个。有缘的,闻一闻,就活三百六十岁;吃一个,就活四万七千年。乃是开天三大灵根之一的人参果树,又名草还丹,妙用无穷!普通修士就是吃上一口也是够得上几年的辛苦打坐!未得仙道的,吃上一颗,就能位列仙班!寿于天齐!  李瑜在那大树底下嘿嘿的笑着,正思虑着怎么将如此大的一个东西,搬回去。否则,入宝山而空回,岂非浪费,既然天意如此,就是砍了当柴烧也不能留着给后来的人寻了便宜!  “急急如律令!赦!”喷了一口精气在人参果树上,李瑜就开始炼化。先变作和那树一般大小,然后双手一边一个,抱定大树,手中发出清蒙蒙的光亮,照亮周围,宛如一座魔神一般。  那大树吃了李瑜野口精气渐渐的变的小了许多,当然这并不是什么法相天地,是李瑜用无上法力,硬生生的将那人参果树,凝练起来。从树干上,一丝丝碧绿色的液体流出,李瑜正凝神炼树,也懒得管那么多了。任由那绿色液体流了一身,将整个身子也染成了绿色,骇人至极!  “嘛呢嘛呢哄!”一声大喝!李瑜突地立起身来,巨人一般,全身都是碧绿的汁液,宛如魔神下凡。一个倒拔杨柳,将大树连根拔起,通天彻地,威力非凡!那大树被拔起来之后,变作三寸大小,分有九叉,玲珑剔透,玉雕成一般,隐隐的折射出幽绿的光芒!又有淡淡的香气流转在其中,沁人心脾!被李瑜抓在手心!  周围的瘴气也是不受了约束,不要命的向李瑜冲了过来;地底的灵脉破坏,无量的灵气也是不要命的向李瑜冲过来!  “嘿嘿!”李瑜干笑几声,大袖一挥,地底灵脉尽数被李瑜给收了,那无边的池沼瘴气,也是被李瑜收了起来。“嘿嘿!如此多的灵气也够我炼几件威力不错的法器了,不然老是用我那不中用的飞剑也是无用;还有那些个瘴气,也能炼制几件害人的法宝,谁要是敢惹我,不介意偷偷的给他来一下!只怕会被冲的晕头转向吧!”李瑜得了好吃也开始洋洋得意起来!  好处也是得尽了,打道回府,架了电光火急火燎的飞了回去,好祭炼刚得的宝贝!  ……………………求推荐票,新人写书停不容易的,大家都推荐推荐吧………………  
    上回说到李瑜得了鸿蒙未辟之时,三大灵根之一得人参果树。三大灵根,一是一株菩提树,乃准提道人成道之物,后经立教育人大功德,又在西方八德池中受了清净池水浸润,成就七宝妙树,刷落万物,破万般法术,威力非凡。虽说比不得太极图、盘古幡、混沌钟一类顶级先天灵宝,但也算得上是后天法宝之中得顶级了。与天地玄黄玲珑宝塔,一主功,一主守。都为后天法宝之首!  另一个就是李瑜新得的人参果树,三千年一开花,三千年一结果,再有三千年方能成熟,一熟止有三十颗果子。整头整尾有万年方能得以偿,那果子名人参果,形如三寸小儿,有眉有眼,白嫩嫩,粉嘟嘟;又名草还丹,生人死白骨,闻一闻就能寿增三十纪,吃一颗就是四万八千岁,成就仙道,与天地同寿,寿于天齐!  第三处乃是一藤所结七个葫芦,分按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排列。此七处葫芦乃一地所成,但功用却是天差地别。那赤色葫芦能装千山、填日月,内里另有乾坤,无边世界、无尽空间!那橙色葫芦曾受开天之时,一点阴浊红砂,在里边生了根。一经放出,就是飞砂走石,红云升腾,罩定周身,除非是有大法力、大神通者,否则行动受阻,元神受滞,昏昏噩噩,彤云密布,红砂漫漫,不能脱困!  那黄皮葫芦能蓄养精气,保养药性,有先天灵气运转,流水不腐!精气在里边愈发壮大、凝练,元神受损也能在里边治疗,端的是无双灵宝,圣手医人!其余葫芦也是各有妙用,在此不做多说,后面自有分晓!  话说李瑜自得了那草还丹树,每日只是祭炼,只把胸中三昧喷出,将那三寸晶莹小树裹住,双手连连翻动,不断结出符印,晶碧颜色,一道一道得打将进去,那碧色符箓一经进入面前的三寸小树,立刻放出万千毫光,绿幽幽的,电石火光之际,一闪而逝,浮光掠影一般,霎那消逝!  那小树却平添了几分绿意,李瑜双手连连翻动,越来越快,只见双掌渐渐得冒出一股绿光。那绿光随着李瑜双掌得舞动越来越胜,最后竟是成了一个绿色小太阳,金碧辉煌,印得李瑜全身都是一片绿影,不见身体,只在隐约之中见一个轮廓,胸前浮着一颗晶莹小树。  “急急如律令!赦!”一声炸响,宛如晴天霹雳,那绿光如同潮水一般退去,一齐涌入胸前小树中,漫天碧影,涅盘一般,通通消逝,只留得李瑜静坐云床。  “哈哈!终于成了!”李瑜手中抓着小树,不住得把玩着!那晶碧小树吃了李瑜用三昧真火锻炼,已经是基本上圆满了,有的只是欠些火候!李瑜看得分明,那晶碧小树分有九个枝杈,每个枝杈上又分有九支更小得枝桠,枝繁叶茂,其大如斗,伞盖一样;绿光缭绕,仿佛一个氤氲世界,直冲九重天外!那法宝通体碧绿,有莹光流动,带着丝丝异香,沁人心脾,赏心悦目!  “这那里是什么法宝啊,分明就是一件艺术品!这要是来一个精美法宝大赛,准能拿头筹!”李瑜手里把玩着精致小巧得小树,爱不释手!九个枝桠上都有点点珠光垂下,玲珑剔透,又有香气缭绕,绿云弥漫,确实也是一件精巧得法宝!  “准提道人成就七宝妙树,与我之人参果树一般为鸿蒙未辟之时灵根。他有七枝,我这人参果树却成了九杈,若是与他一般,岂不是不光彩,凭白若了名头!”大手一握,紧紧的,绿气一样放出,成了一根通体碧绿得戒尺,上有九个凸起,把儿一样,丝丝绿光从中照出,整个戒尺放出毫光,耀人夺目!  “嘿嘿!这就对了,才显得出我地仙不二法门,我得独一无二。”李瑜反复把玩了一会,思虑一阵又自言自语道:“呵呵!如此模样也就叫个敲天尺罢了!”那戒尺绿光一胜,仿佛同意李瑜得说法一般。“哦?你也是这般认为!”李瑜***着那戒尺,缓缓道来!  收起戒尺,立起身子,微微舒展一下身子,运起神通算一算,却是过了九九八十一日。  “为了这宝贝,却是缺省了老师讲道!也不知这几日,又有什么新人来到紫霄宫!”李瑜心里嘀咕道。原来自开天辟地以来,紫霄宫就成了三界之外得一方净土,大凡有神通者都会来听讲!运起法力,驾着电光向三十三天外飞去。  “还是要找一个车驾代替脚力啊,象三清那般才叫悠闲啊。”李瑜一边飞着一边想到!  紫霄宫本为混沌之中洪钧道场,盘古开天,衍化万生,无量量功德。彼时天分三十三层,无数揭帝、迦南、丁甲、功曹居与其中。又有仙草神兽栖于其中,乃中天之数,无边广大。地有九十九重,地狱、恶鬼、般若蜜多、焰摩罗界、众生浮屠;一切罪孽、无量量戒、阿修罗!凶神恶煞,以暴制暴!那紫霄宫处于混沌之中,为三界之外,不在三界之中,跳出五行。无定所,亦有紫霄无所不在,也做无所有紫霄;天道无所不在,亦是天恒无道!心诚则现!  李瑜飞至三十三天外,只见灰蒙蒙的一片,无边无际,入目之处,近是地、水、火、风碰撞,雷霆一般,轰隆隆的。李瑜心中默念箴言,犹如拨云见日、明珠洗尘。云散则日出,珠明则毫光大放!眼前一亮!  金碧辉煌,琼楼玉宇,气象万千,亿万毫光挥洒,警钟长鸣,一声紧过一声,似乎整个紫霄宫都可以听见一样,就连脚下缥缈灵动,但又有如实质的仙云都被警钟震的摇晃翻滚,那云海波涛,卷起千丈浪头,扑面打来,把李瑜整个人都淹没其中,仙云中间轻灵的灵气,使李瑜感觉到一阵清新,滚滚仙云从身边翻过,只听得到声音,完全看不到周围的情况,就好像人在大雾之中,周围只是白茫茫一片。  好个混沌天外,老祖道场!群山秀丽,物景清奇,飞瀑流泉,宛如碎玉而成,好多出广崖,丹石突出,水帘飞垂下来,一些瀑布深潭的岩石旁边,搭建了好些竹屋,清净雅致,三三两两的道人,或走溪水边濯足,或是在那大阑树之下的石桌对弃,或走捧一卷道书观玩。  漏出一股闲散的味道,让人进入其中,十分的轻松,整个心神都仿佛全部放开,也无恐怖也无忧。紫霄宫就坐落在群山之中一块平地上,用香檀香山木搭建,有九层,高百丈,古朴清奇,占地百亩,不大不小,隐隐有一股股淡药的味道传了出来。  今天乃是老祖休息的日子,紫霄宫中停讲,闭了宫门,玄都天的仙人各做各事,有些仙人倒是去天界,地仙界游玩访友,去下界积累外功,留在混沌天外的仙人都十分悠闲,饮仙酒琼浆,食仙家瓜果菜蔬,真乃个清净平朴,果然是道祖门下神仙。清修道德!  李瑜进了混沌天外,早惊动的不少修士,那红云老祖与李瑜向来交好,才知道李瑜回来,来到宫门前,手中持一柄拂尘,火红道袍,印人目中!鲲鹏道人与李瑜也是有点交往,见李瑜回来,也是前去迎接。  再有就是陆压道人,那陆压道人乃是鸿蒙未辟的一点离火之精,得了开天之时一点真灵,成了道行,万火不禁!就是混沌之中的的火也不能伤道分毫,乃火之祖!李瑜开天之时曾受李瑜恩惠,也来至宫门前问候!  “道友倒是悠闲,这一去就是百日,不听道祖大法,一人静悟,是否有新境界啊!”却是通天道人,见了李瑜,自思李瑜助盘古开天,自己却是盘古元神所化,有因果与自己,也来问候一声!  李瑜听了通天挖苦,也不在意,只是笑笑,并不答话,红云老祖道:“道兄来的不是时候,道祖方才就止了讲,闭了宫门!”李瑜不敢擅入,就在门外等候,有红云、陆压陪同,余者却是都散了!约摸有一个时辰,宫门打开,出来一对金银童子,对李瑜道:“师叔,道祖有旨,请你进去!”  李瑜道:“只我一人?还是另有他人?”童子道:“道祖还有叫了三位师伯和两位西方大士!”李瑜道了声谢了,微笑着走了进去!童子去找其余众人!不提。  且说李瑜进了宫中,不敢多言张望,一路上了九层楼阁,到了那鸿蒙法坛之处,只见道祖坐风火蒲团,闭目垂眉。李瑜不敢惊动,跪下静侯老子醒来。  少时片刻,道祖醒来,着童子取了蒲团让李瑜坐在一边,又闭目神游去了!  
    少时片刻,又有童子引进三道人,那三道人向洪钧道祖行了大礼,老祖仍是叫童子取来蒲团,三道称谢,坐了下去!李瑜看的分明,见上首第一人,鹤发童颜,面若涂脂,轻舞飞扬!粗布织成的道袍,浑身透着说不出的沧桑,李瑜知道是太上道德天尊,后洪荒破碎,重立天庭,化身太上老君,居于玄都天八景宫中。  老君向李瑜方向看了一眼,嘴里呢喃着不知道是什么,李瑜见其看了过来,微微颔首。老祖见了先是一愣,转而醒悟过来,也是向着李瑜方向轻不可见的点点头!  后面一道人顶负圆光,身披七十二色,左手虚拈,右手虚捧,看着朦朦胧胧,虚无缥缈,浩然正气油然而生!李瑜知道是原始苍穹天尊,多留意了一下。后首则是刚刚见的通天道人,英唇剑眉,丹凤眼,英气逼人,居禹馀天上清境碧游宫中,为盘古通天道人。  李瑜见三清都坐定,意欲上前问礼,碍于洪钧道祖在上边,不好行动,也就忍了下来。只是微微点点头!三清中只有通天回了礼,老君与原始却没有动作,全然没见!  李瑜心里有了计较,自思道:“那老君与原始也忒无礼了,我好意问礼,他却不看顾,却来气吾!想来是做大,吾若不是见其为盘古所化,也不与其说话,也省得撞了一鼻子灰土!”愤愤不平!  又有一会儿,童子又引了两道人进来!为首一位丈六身高,面生疾苦,头上顶了一浮屠,寸寸可见毫光。李瑜知道是阿弥陀佛,无量金身,开辟西天极乐,立旁门大法。此接引道人,日后却要斩去,成就化身,无量功德!  后面道人水合道袍,丝涤束带,将发髻盘扎起来,托将下来,又将道袍带起来,一弯,打了个结,束在一起!那两道人向道祖行了大礼,道祖也是让童子搬来蒲团,也是坐在一边!道人又向三清行了礼,三清却是不答,道人也是不在意,又向李瑜揖首,李瑜慌忙答礼!  道祖候众人都坐定了,睁开双目,实质般的电光从众人身上流过。缓缓开口道:“而今有大道真言四千卷,旁门大法五万六千册,皆能成道。天地开辟,鸿蒙已判,有量劫净世,了结因果,肃清亿万恶果,重新演化世界!量劫接量劫是为无量量劫,龙蛇起陆、移星易宿、天地反覆、万变定基。为无穷无尽,无边业力,另辟鸿蒙,衍化一方世界,为重立地、水、火、风!性有巧拙,可以伏藏。九窍之邪,在乎三要,可以动静。”  顿了顿,看看众人,又继续道:“吾今且传你等大道真言与旁门大法,务要好生立教教化万生,积无边功德,日后也好渡劫!”  “老师讲法,可要开坛,昭告洪荒?”李瑜问道。  “不用!此法非为外人道哉,只有你等,且听仔细了!”说罢,就坐在水火蒲团之上,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涌金莲,空中有天女散花,云霞升腾,香雾阵阵;金光涌动,天光大开;又是天花乱坠,紫宵宫为之震颤!混沌为之涌动!振动洪荒!  外面又下大雪,宛如那鹅毛,还听得掉地之时那淅淅的声音,月下的越紧,生灵寂静,天地空旷,但那紫霄宫之中却是天花乱坠,大放毫光,仙音响亮,异香袭袭。  众人道行高下立判,三清祖师听的如痴如醉,双目紧闭,脑袋摇晃随时都有可能倒下,却不停止,只是听得如饥似渴!三人听得到妙处,认不住眉开眼笑,古人云:朝闻道,夕可死。这三人听道,情不自禁,也就难怪了。  接引听了,之时端坐不动,身上不时冒出金光,准提也是如此!李瑜听了,初始觉得有些深邃难懂,渐渐的一片空明,那真言如针一般钻将进来!  蚊虫一般,得了血食,如饥似渴,牛饮起来。到最后听的如饥似渴,难以自拔!求道之心深切!直欲将那道德篇章吃下去!忽地全身放松,如坠云雾,哪里看得清楚!一片白气迷茫!将李瑜周身都裹住了,那里能视物?却是那大道真言依旧是从耳中传来,冥冥指引!  李瑜在那云团之中,也是不心急,只是听老祖讲道。忽地声音停住了,李瑜惊醒,不明所以,周身还是白蒙蒙的一片!大惊之下,连忙收摄心神,默运元神,一道云光光从脑后冲出来,有亩余,清亮如水。  云光之上,现出四道黄光光,俱有一抱粗细,上冲到三寸来高,就即停住,一阵旋转,分化成两组,每两道黑光一组,上下交错,恰似龙虎交泰,坎离相溶,合为一个坎离阵势!  坎离阵势交错,就成了四尊圣位,或高或低。在云光之中沉浮不定。与世同君看了那云光中尊位一眼,身体一缩,变为两尺来高的婴孩身材,面目衣着却是依旧。仿佛那刚将元神炼成道家婴儿的地仙,跳进云光之中,盘膝坐上尊位,两手平放,闭起双目,也不在言语。还有三尊圣位却是空闲了下来,兀自的沉浮飘荡!  “呼!”吐出一股浊气,双手虚捏,呈兰花指状。睁开双目,李瑜双眼看的分明,见三清与西方二道人,头上都现了庆云!  原始天尊头顶显了庆云,庆云之上,有璎络垂下,宛如华盖,上面金灯万盏,一同悬浮在半空之中,都有斗来大小,把笼罩眼前的迷雾都驱散开来,泛泛滚滚;老子把头上现了三条清气。仿佛波浪大河,托着一尊天地玄黄玲珑宝塔。玲珑塔沉稳异常,老子却飘然如云龙,扶偏拐,踏清气;通天顶上有五道白气,滚滚如天河之水,白气之上有三朵金花漂浮,沉沉浮浮,游荡不定,上有一青衣道人,手提青萍剑,剑指上天,怒发冲冠!  准提道人顶头上头上现半亩大小鱼鳞金云,金云之上现莲花,莲花上托金灯,金灯火光之中,现出一尊佛陀,耸立在天地之间,无量的光明,驱散了一切。那佛陀一十八只手,二十四首,执定璎珞伞盖,花罐鱼肠,加持神杵、宝锉、金铃、金弓、银戟、幡旗等件。  接引也现了法相真身,庆云之上是一尊佛陀,佛陀端坐在一团虚应之上,看的不甚分明,那佛陀周围有三颗海碗大小的舍利围着打转!  众人正听的如痴如醉,道祖却是止了讲,众人不解,李瑜掐指一算,竟是过了七七四十九日!  老祖叫来童子道:“你且去叫上众门人,今日开讲!”童子领命退去!原来今日却是道祖开讲之日。前些天讲道给李瑜等诸人,误了好些时光,其他门人却是有了些怨言,道祖此时又要开坛讲法了!  不过李瑜却是没有心情听讲了,心里思虑着方才听道所悟。只觉刚刚如坠烟云,一切浮华众生皆为天道,自身也为天道,万物皆是天道!无所不在,无处不存!阿修罗、一切阎浮俱皆不存!  
    上回说到,老祖传法,有大道真言四千卷,旁门大法五万六千册,功参造化,到了极处,都能成就混沌无上大罗金仙!李瑜等人也听的特别的仔细,生怕漏过一丁点!等到众人顶上都现了庆云,老祖却是止了讲,门外有一干修士随着水火童子进来了!  道祖见所有人都进来了,缓缓开口道:“今日开讲!”众人都一副虔诚的样子听讲,只有李瑜和三清等人没那心思听讲!都在琢磨着洪钧道祖之前所讲的大道!李瑜是眉头紧皱,思虑良久才缓缓的舒开眉头,咧开了嘴角嘿嘿的笑了起来!如同得了什么宝贝似的!  三清等人却是闭目静参,仿佛神游了一般,止留得一副空躯壳,看不出丝毫的生命迹象!而西方的两位大士却是面皮愈发的黄了,露出里边黝黑的骨质,淡淡的有如实质一般的,飘渺难测!浑身仍旧是一闪一闪的冒出金光!  李瑜见老祖还没有开讲,三清却起身告罪离开,老祖也是不在意。随后西方的二位大士也是离开了!李瑜见他们都走了,也是起身告了声罪,退了出去!不退出去的话,又怎么能够安心参悟老祖所讲呢?  老祖候六人走后,却是开讲起来,依旧是地涌金莲,天花乱坠,金光普照,无量光明,参破一切虚无!  李瑜走后,电石火光之间,架起电光风驰电掣一般的走了!后面留着溜长的尾巴,有丈宽,长长的脱将下来,匹练一般,火急火燎的,回到自己在下界随便开辟的一处灵山!  按下电光,信步走进洞中,此时还没有守洞童子,更不用说服侍的童子,也看火童子和焚香童子,止留得光秃秃的一个人在洞中摆弄!过得片刻,李瑜摆弄好了,将洞门闭了,又祭出敲天尺,那尺子一经祭出,利剑一般,放出万道绿芒,氤氲遍地,烟霭阵阵。  大手一抓,一捏,一按,那敲天尺变作一枝树的模样,分有九杈,每个杈枝上又有九个更小的细枝,有晶莹剔透的光彩在上面流动。流转不息,翠绿欲滴,将那一片山洞都映成了绿色!碧绿碧绿的,好不生动!将那九杈的树抛起,嘴里念动着咒语。  那三寸晶莹九杈树化作一株参天大树,朱栏宝槛,曲砌峰山。一弯绿柳似拖烟,数簇枝叶如泼靛。红拂拂,锦巢榴,绿依依,绣墩草。青茸茸,攸荡荡,临溪水流波。真个是青枝馥郁,绿叶阴森,那叶儿却似芭蕉模样,直上去有千尺余高,根下有七八丈围圆。风过处似乎有声。那通天大树傍朱栏玉砌,有或红或白千叶,有或香或黄九秋。人间第一仙景,西方妙树也是难比!  话说那敲天尺化作大树,郁郁葱葱,茂盛之极,遮天蔽日,隔绝阴阳天机,一切算计都无法着落!大树冠伞盖一样将整个洞府给遮盖起来,当中有沁人异香荡起,安人心神,最适安心参悟!李瑜用那敲天尺化作人参果树大阵也做草还大阵守护洞府,以免参悟洪钧大法之时,外魔入侵,也可庇护一方,就是圣人,也休想知道,李瑜所处!  收摄心神,将心都沉浸在洪钧所讲的大道之中,耳边刮过微微的香风,撩人心扉,鼻尖传来阵阵香气,将心也陶醉了!李瑜端坐在那蒲团之上,那蒲团被一圈绿光裹住。在空中飞腾,带着李瑜在树干上缓缓的转动,从那树上射出丝丝绿光,从蒲团之上有传到李瑜紫府之中,静静的参悟大道,一连数日也没有清醒的征兆……  且不说这边李瑜静参大道,那陆压道人,也是李瑜好友。上次听了老祖讲道,心有所悟。来到下界寻了一处福地,用法力破开土地山石,凿出一个山洞,也开始静心参悟大道,以期证道混元!岂不知天道冥冥自有定数,强求不得!  一连数日,那陆压道人也没有悟出什么,只是对火的控制更为精妙了!想那陆压道人本就是,开天之时一点火灵,得了灵智,生来也就有大神通,尤其是控火,根本就是无与伦比!也就只有洪荒之中祖巫祝融的火技能够与之向比,也算的上是火之祖!当然并不是说陆压有和祝融向抗衡的实力。  道人数日无所悟,心情烦闷,索性也就出来了,刚一出来,就将那洞府毁了,只用真火煅烧,只要能泄愤,怎么使唤都行!可怜那寸土地,也无大过,只是一方山石,却受此无名之厄!此也是一点机缘,这寸土地,受了真火,也算的是有了神通,日后得了真灵,也有一番造化,在此且不提!  话说,盘古开天之时,用盘古斧劈混沌,太极图定地、水、火、风,而后元神化三清,肉身化巫,为一十二位祖巫!而那大荒之中有名大巫却都是祖巫所生!而后天地之间生出许多生灵,有巫有妖。巫妖初始混居,而所受理念不同,一言不合,便拔刀相向,发生了许多争斗。战斗祸及天外,洪钧老祖出面止戈,巫妖分管天地!  大凡有大神通者,在那洪荒一处,占山为王,日子也是悠闲,后来巫妖分管天地,妖族掌天,巫族控地!那一十二祖巫,便将那大荒分为一十二块,以便管理,有巫祝融,乃祖巫之一,操纵洪荒蛮火,烧尽世间万物,重归混沌!威力非凡,手下有大巫无数,个个都是威震一方的大神通者!  重黎为祝融手底下一员得利干将,也是操火能手,习得祖巫祝融火技后,更是功力通玄!生成一副红脸膛,长得威武魁伟,生性火爆,遇到不顺心的事就会火冒三丈。  这一日,其正在领地安排事务,此领地乃是祖巫祝融分配,因重黎控火能力强横,也就将其分配到大荒的南部的穷桑山,有离火之精!忽地,一小巫火急火燎的赶来报道:“大王,不好了!不好了!”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重黎见那巫人焦急的样子,凭地生出一股恶气!一脚踹在那巫人身上!那巫人见重黎一脚踹来,变成一个滚筒模样,那滚筒受了重黎一脚,在地上滚了几滚,又滚了回来,依旧是原型,浑身没有丝毫受伤,只是衣服脏了点!  来到重黎身边道:“大王!真的不好了,那妖族打了过来了!”这巫人为滚巫,危险之时身化一滚石,浑身钢精铁骨,刀枪不伤,在地上滚动之时还可伤人,乃是穷桑山对抗妖族的主力!  “什么!哪个妖族,竟敢如此胆大,不顾当初紫霄宫中的协议,前来欺侮我等!就不怕祖巫将其打杀!”重黎听了那滚巫的话,顿时火冒三丈,丝丝火气从顶头冒出,直冲牛斗,可怖至极!那滚巫见了重黎凶神恶煞模样,往后退了几步!  “说!那妖族在哪,有多少兵力,战况如何,有无伤亡?”重黎一口气问出许多问题,大手将那滚巫脖子提起,抓到近前。那脖子乃是滚巫的命门,一旦被抓住,就无法变身滚石!  “回大王!那妖人只是孤身一人,并无部队,并且法力通玄,吾等不及!有好几个兄弟被烧伤了,带回来救治了!”那滚巫小心翼翼的回答,生怕一个不小心,又要被踹上一脚!此时他被抓住了命门,使不了玄通,这一脚要是踢实了,只怕又有几天下不了床了!  “哦?如此说来,那妖人倒是不识好歹了,竟敢来我穷桑山显摆,岂不是拿我等,不当回事!”放下那滚巫,重黎叫小巫,取了披挂,拿来兵刃。  穿着停当,只见一身火红的披挂,配上银色大戟,有点威猛的感觉!大声喝道:“儿郎们!且与我一同取那妖人性命,为我巫族壮威!”  众巫都齐声大喝,列了队伍,出去了!  不说这边巫人准备仪仗,排班出列,且说陆压道人,本在兀自的煅烧山洞,却不妨,背后有一两个巫人偷袭,陆压也没有对巫族的歧视,他一出生便被招到紫霄宫听讲,所以也没下狠手,只是微微教训了一下,就让其逃跑了。然后有继续锻炼那山石,一直到将那山石烧成绿豆一般大小,通体火红,才停下来,心里的窝火才稍稍有点缓解!  忽地元神一怔,脑后有风声,知道有人偷袭,忙将法力注入到身上穿着的八卦仙绶衣上,“噗通!”浑身腾起火焰,将整个人映成火红神,魔神一般。“铛”的一声,一股大力从背后传来,绕是他提前将八卦仙绶一祭起,也是一个踉跄,险些将陆压道人打翻在地。  乘机向前迈开步子,跳开战圈,转过身子来,见偷袭之人生成一副红脸膛,长得威武魁伟,有几道皱纹爬在脸上,露出一股阴鹫的味道!皮肤黝黑,闪出几点乌光!果真是红的发黑、黑的发光、光的发亮!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何故偷袭与我!若不是我还有几分本事岂不叫你给打杀了!当真以为我好欺负不成!”陆压见那巫人,生的魁梧,心里有点敬意,出声问道。  “你也配问我!你打伤我族同胞之时,却没有向他们解释?”那黑脸大汉,也就是重黎喝道。  陆压道人这才明白过来,想要上前去解释,转念一想,我若是上前解释,却显得我怕了那巫人,凭白丢了面皮。也就壮着胆子,扯开嗓子喝道:“你来正好,我却要说你族人,无故偷袭与我,你却恶人先告状,还偷袭与我,岂不是一窝小人!哈哈!哈哈!”说罢怕不够味,大笑几声!  “好!这是你说的,可敢来与我光明正大的打一场,也好见识一下。谁才是小人!”重黎起初见陆压道貌岸然的,还有几分不信,听了方才的话语,大怒起来。  “你来我也不怕,只知道背后偷袭的家伙,又怎配我对手!”陆压继续挑衅道。  这下可真把重黎火气挑了上来,头顶冒出三丈来高的火焰,直冲九霄,那云团吃了这一冲也弱了几分,太阳星中射出万道光芒,更加平添了火势!提起银戟就冲向陆压道人。  陆压见对方也是玩火的高手,生起了一丝比试的念头!也是浑身冒出火焰有三寸来高,呈金黄之色,祭出一口真火剑,朝重黎砍了过去,重黎见对方也是操火,也就想起了祖巫祝融所传秘技。嘴里咕咯一句:“正好拿你来试试祖巫秘技!”与陆压战了起来!  陆压乃是离火之精,历经开天,得一点真灵,万火不伤,厉害非凡。重黎哪里能敌得住!一场本来就不公平的对决,草草的收场了。当然结局是必然的!  
    上回说到,陆压道人将重黎打败了,却也没有伤他性命,之时稍稍加重了一点力度,将其打昏死过去了。那巫人见首领倒地不起,都以为被打杀了,气愤交加,却也不敢上前,只是拿那双铜豆一般的大眼睛,恶狠狠的瞪着陆压!  陆压见那些个巫人都拿大眼睛瞪着自己,也知道再待下去,也是无趣,既然心里烦闷业已释然,也就不多做纠缠,化作一阵火光走了!那些滚巫见陆压道人走了,潮水一般的涌上前,将重黎抬回去。  早有服侍小巫,赶将过来,将重黎放在石床上。拿起一个葫芦,摇了摇,听得里边响动,解开盖子,取出一粒黑黝黝的丹丸,放在手中。又取了一碗水,将药丸放在水中化开,过了片刻,待药性上来,将水喂下。  少时片刻,重黎睁开眼睛,大叫:“痛煞吾也!痛煞吾也!”有小巫上前,将重黎扶起,重黎坐在石凳上叹曰:“吾有负祖巫教训!”他打不过陆压心里有闷气,又不好发作,只能埋怨自己!在那里捶胸顿背,大呼小叫,那一干小巫却是都不敢上前,只是远远的看着。  这是从巫群中走出一巫,通体黝黑,连脸皮都是黑色的,只有两双眼睛在那里滴溜溜的打转,才能见到一点生气,否则与地上一般的黑石也没什么区别!只是有个人形而已!  走上前,见重黎仍是捶胸顿足、以头抢地,在他后背拍了几下道了一声:“九幽重黎巫!”  重黎听了这声音也停住了身子道:“魍魉,你来这里却是做什么?怎么不去陪你的魑魅!”原来九幽重黎巫,乃是重黎修炼巫法之时,听闻九幽之下有血海,血海之上有生灵,无灵智,止得一点灵智,却又不曾开启,终日之时浑浑噩噩的,有的被修士拿来练成邪宝,整日受魔火煅烧,生不如死!就许下大宏愿:愿为九幽巫,教化血海生!  当初知道此事的也就只有三人,一为相柳,以为祖巫祝融。一为魍魉。此时听了这声音,相柳远在幽域镇守,亿万之遥。祖巫日理万机也不可能,也就只有魍魉能够过来。魍魉也是曾在祝融麾下学习过巫术,与重黎也算了是同门兄弟,之间感情是极好,此次本是前来找当年兄弟耍玩,却见重黎如此悲伤,也就上前劝阻。  魍魉听了重黎的话道:“兄弟何苦为一点事就如此呢?想那道人也不一定是妖族派来的,你也不必如此,只是那妖道也是法力非凡,却是万火不伤,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如此大神通!”  重黎听了道:“天下强者无数,只似我等却是如那井底之蛙,只见树木却是不见森林!蒙蔽了视听,想当初我等追随祖巫学习巫法之时,何等的雄心壮志,如今却是沦落至此,以致被妖道所欺!实为痛心!”  魍魉听了道:“兄弟也不必如此伤心,我等虽说是无甚么大法力、大神通但曾见祖巫率领天下巫门,攻打天庭此是何等威势,便是盘古先祖当年开天也不过如此!兄弟若是如此消沉只怕,乱了心神,殁的心智!”魍魉所说的乃是当年巫妖分立之时,谁也不服谁了管教,都想要当天地主宰,于是双方约定在新野一场大战!  “那次大战,发生在开天之处,三清等人也没有成圣!亿万生灵都化作了飞灰,天地为之色变,许多修士都隐蔽了起来,唯恐被卷了进去!那此大战,无比的残酷,到处是残肢断骸!天上下着的是血,地上流着的也是血!巫杀成了妖,妖又杀成了巫!惨烈至极!”  重黎仿佛陷入了对那次大战的回忆之中接着道:“最后是道祖洪钧出面调停才出现了现在的巫妖分治的局面!”接着喃喃自语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魍魉见重黎深陷沉思之中,将其打醒道:“既然你今次受如此大辱,可叫上祖巫祝融!也可主持公道,还你一个公正!”  重黎听了道:“只怕祖巫却是不管此等小事罢!”  “祖巫便是我等再生父母,天下哪里有儿女受辱,父母不上的道理!就是妖族那些蛮夷之邦也是知道的!”魍魉振振有词!  “即使如此,也就只好这样了!”重黎听了道。说罢对身边小巫交待了一下,就和魍魉一起往祝融所在的祝融宫遁去,不提!  且说李瑜在阵中参悟大道,那洪钧所讲大道条条通往混圆大罗金仙,脑后一会儿红光,一会儿变作绿光,一会儿又变作黄光,最后在黄绿之色上停了下来,变得有些泛黄的绿色!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道有千条,我取其一,不证道果,一切都是虚幻,老师却是传下大道四千卷,旁门大法五万六千册。我与三清得一千卷大道真言与旁门大法两千卷,那西方却是得了旁门四万八千册!”李瑜此时,已经参透了洪钧所传大法,知晓了前因后果,自然看的分外清楚!  “只是盘古开天之时,用盘古幡劈混沌,太极图定地水炎见,而后元神化三清,肉身化巫,又有河图、洛书秉持开天精义,降落在天庭被太一所得,祭炼成了周天心斗大阵之阵眼!只是我成道烙印自在其中,如能得到两件法宝,参悟其中烙印,自可得成混沌元始大道。直接向其讨要也没有馔头,若是打劫过来,娘娘那里不好分说!”  李瑜听了洪钧老祖的大道,又得了旁门两千册,自然知道自己成道关键,乃是那河图、洛书,只要将那河图、洛书其中的开天印记参悟了也就能证了混沌大罗金仙无上教主!只是此时也没有藉口讨要,心里烦闷!忽地心神一怔!  掐指一算,顿时哈哈大笑道:“真是缺什么来什么!我说缺了个藉口,也不用这般迅速的送过来吧!”转而一想道:“陆压道人也正有此一厄,以后也与我有师徒之缘!顺手也可救他一救!”  心情大好,撤了守护大阵人参果树,依旧化作一枝有九杈的树枝,李瑜大手又是一捏,一提再一拔,那树杈又变作戒尺模样,还是敲天尺!  回了三十三重天外的紫霄宫!紫霄宫位于混沌之中,无数地、水、火、风一齐涌来,潮水一般,不过李瑜有敲天尺这等法宝也是不怕,只是把戒尺立在手中,也不见施法念咒,那地、水、火、风自然避过去了!此时李瑜参悟了洪钧大道,对真元法力的运用都远远是之前的数倍,运用的灵活自如,有如使臂!  混沌之中,混乱不堪,咫尺也是天涯,一刹那也是永恒!李瑜念动真言,忽地天光大亮,远处的仙殿楼阁,亭台轩谢,又有高山流水都清晰入目!  来到紫霄宫中,李瑜并没有急着找洪钧,只是在那天外天之中乱逛,偶尔去听洪钧讲道。此时他听了洪钧的大法,早已是心如止水,古井不波!听讲与不去也是没有分别,感悟更显了尤为重要了!如那三清、西方的两位大士却是没有来过了!  李瑜一连在紫霄宫中待了数日,忽地眼前一亮,见了一道人,浑身大红法袍,上绣有一轮红日,正是陆压道人。  
    上回说到,李瑜在紫霄宫中游荡了数日,忽地见了陆压道人,知道此人乃是日后自己成道关键,又为自己日后徒弟,好生的拉到一边,见其顶上有红光,红光底下隐约有黑气翻腾,心里道:“终究是脱不得劫数!也罢我便帮上一帮,一来好显我仁慈,二来渡人渡己,此却是为我自己日后成道!”  见陆压道人,迷茫不知所以,对其说道:“陆压,你乃开天之离火精英,有脱胎转世之厄,乃是天数,违逆不得,我今见你顶上有红光,红光之下又有黑气丝绕,应劫之时,就在近日!也也好生准备吧!”  此时,距离巫妖上次大战却是有了数百年,祖巫后土体恤万物生灵,身化六道轮回,为那场大战万千生魂,寻了个安身之所,也就有了万物轮回。所以李瑜才说陆压有轮回之厄!  陆压道人听了大惊,见李瑜却是面带微笑,上前一把抓住李瑜的手道:“道兄救我!可怜我开天之时便已成道,如今已有了两三百年太平!我却是不想就此抛却!还望道兄可怜我成道辛苦,救我一救!”  李瑜道:“非是我不救,只是此乃天意,违逆不得。你若是应劫,日后还可有还本之相,我若是帮你违了天道,却是累及与我,此且不说,单是你现下不应劫,日后定要受那群魔噬咬之厄,一样是受罪!”  陆压道人听了,面如死灰,那黑气又顺势向上涨了几分!李瑜见了暗暗称奇,陆压道人想了一会儿,忽地面露喜色道:“既然道兄有如此大法力、大神通知晓我命运,定有方救我脱困,我便甘愿受那转世之厄,还望道兄指点一二!”说罢竟是向李瑜扣了一首!  李瑜也受了着一拜,反正日后也是我徒弟,先行拜师大礼也不为过!见陆压道人,看得开了道:“即是如此,我有一方,只你依了,保准无事,若是不依,我也无可奈何!”  陆压道人道:“还望道兄指点!”李瑜将陆压手拿在左手心,右手连翻,在陆压道人手中画了一个印记,后又在前胸后背,各自画了一道符箓道,只需如此如此,便计将成功!陆压大喜,拜谢退去了!  李瑜见陆压道人离去,心里又算了一算,突然大喜道:“却还有一番功德!也好,得了如此功德,日后只怕门人渡劫也是好过一点!也可与那至人娘娘结一场善缘!”说罢,就飞了出去。  离了紫霄宫中,往着下界飞去,见那大地山川,虫鱼鸟兽,都呈无光十色的,光怪陆离。也不着急,顺便观赏一下这洪荒大地景色。架着云慢慢悠悠的在空中前进!  忽的脚下一道红光阻了云霞,大仙无法,掐指一算,顿时大喜。降下云团,落至一座山上!天然瀑布,奇石怪洞,有鬼斧神工之妙,峰山点点,景色秀丽,天外飞瀑,翠藓堆蓝,白云浮玉,光摇片片烟霞。果然是座好山!李瑜在山上看了半响,见这山乃十洲之祖脉,三岛之来龙,山清水绣,清净无为,与事无争,是个好地方。  见山顶有一方玉石。其石有三丈六尺五寸高,有二丈四尺围圆。三丈六尺五寸高,按周天三百六十五度;二丈四尺围圆,按政历二十四气。上有九窍八孔,按九宫八卦。四面更无树木遮阴,左右倒有芝兰相衬。自开辟天地以来,每受天真地秀,日精月华,感之既久,遂有灵通之意。  李瑜见那玉石隐隐有迸裂之意,也就上前帮得一帮,拿手一指。一道白气从指尖射出,电一般的射向那块玉石。那玉石得了李瑜相助,猛的涨大了几分,周围灵气也都充裕至极,疯了一般的涌入玉石!  “咯咋!”一身那玉石纷飞,片片碎屑飞剑一般从中射开。从李瑜身边飞过,李瑜浑身光华一闪,将那碎屑统统挡在外面。笑道:“你这泼物,我好意助你化形,你却那玉石碎片射我!”  那碎屑之中飞出一条怪物,两眼射出两道金光,射冲斗府!将那片天也冲破了!那怪物生的身体长,有鳞,有角,有翼,能走,能飞,能游泳,能兴云降雨。出生之时就有云雨之兆!双翼张开有千丈,抟遥直上,背若垂天之云,有大力,负山载水!  李瑜见那怪物生的雄伟,也是高兴!那怪物见李瑜在面前,拿大脑袋凑进了看,有如铜铃般的眼睛,比李瑜头都大。李瑜也是不说话,只是看着不说话,那怪物看了李瑜半响,又那鼻子嗅了嗅,最后匍匐在地,道:“愿拜大仙为师!”口吐人言,李瑜到也是始料未及,不曾想过却有这般声势!心了也是高兴,见那玉龙拜自己为师,嘴里也是答应!  龙有鳞者称蛟龙;有翼者称为应龙;有角者称虬龙;无角者称螭龙。那玉龙却是有角有翼,是为应龙之王,通体有黄光在其中流转,看着却似一件美玉!李瑜道:“你即拜我为师,我也无他宝贝给你,日后再为你补上,今日且替你取个法名罢!”沉吟了半响道:“你既为玉石所生,也就指玉为姓,就叫个玉灵子吧,此为法名!你本名我也不便与你起,你可自行解决!”  那玉龙听了大喜道:“多谢师尊赐名,既然老师要我自行取名,我能否先行问过老师贵姓?”这下可把李瑜给难着了,自己这真名可是许久都没有用了,以致都有点遗忘了,过了半响才道了一声“李!”便再也没有话语了!  那玉龙,不明所以,听了李瑜说话,心里寻思着,老师姓李,我也就跟老师姓吧,从今起我也有姓了,至于名字就叫玉好了,反正也是我自行取了便是!  李瑜也不问玉灵子所取姓名,只是道:“为师还有一处因果了结,带着你不方便,你且自行找一处地方安歇,完事后我去找你!”说罢还替玉灵子算了一卦,却是福缘深厚,心里高兴,也不说出口,只是淡淡的道:“此去东海有万里,你可去那地方等我,自有一番机缘!”玉龙领命退去,腾起空来,呼地走了!  李瑜见玉灵子走了,又按原订路线走了!  那玉灵子,乃天地之精华所凝聚,开天第一块玉石得道,天生就是大神通,能入得海,上的天,就是九幽地狱也去得!奈何未得仙道,却是难以化成人形!  话说李玉听了李瑜的话,心里有点不舒服,自思道:“我这新得的师傅,也太不体谅我了,谅我刚刚得了形体,对这一片世界也不太熟悉,怎地就叫我去东海,还万里之遥,如何识得?”但考虑道李瑜刚才的回答似乎有点不太想说话,也就没有过问,只是凭借自己在山上吸收灵气时,一些听闻,自己摸索!  腾起身子,电一般的走了!风驰电掣般的,将那片天也拉成了虚空!无与伦比的速度,看的李瑜也是一惊!  不说李玉也就是那玉龙在那兀自的飞向东海,且说李瑜见玉灵子腾空姿势玲珑巧势,心里暗暗称奇,果然不愧为天地灵物,端的不同凡响!  
    不说李瑜在赶路,却说原始,听了鸿均老祖的大法后,回了自己的玉虚宫,参悟鸿均所传的大箴言一千卷和旁门大法两千册!闭了宫门,着童子看守行宫,自己却是去闭关了!只留得看火童子和看坐骑的童子三四人!  一连数日,脑后现了红光,红光照亮了无边世界,无量的光热,将世间所有的黑暗、寒冷全部都驱除怠尽!原始大喝一声:“成了!”从那红光之中站立起来,面部也无风雨也无晴,看不出丝毫的波动。袖袍一挥将静室随便整理了一下,走了出来。  宫中童子见老爷出关,个个都欢喜,端茶送水,忙的不亦乐乎。好容易元始歇息够了,心理自思道:“老师传我等大法,却是有立教之意,切莫辜负了老师一番美意!奈何?”在宫中蒲团上坐下,神游了一般!过了半响睁开眼睛,大喜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吩咐童子道:“白鹤童儿,且去备了车驾,随我往八景宫大老爷处走一遭!”  白鹤童子赶忙退了下去准备,少时片刻,一车驾有九龙拉,车驾用沉香木搭成,散发淡淡的香味,沁人心脾,安人心神!后面又有丝幔挂了下来,整个车看上去,却似一个小屋子!原始见了也不说什么,只是走了进去,一众童子也进去了,有架车的金童玉女,又有看灯、焚香童子在里边服侍!  不说这边原始乘了九龙沉香辇,往老君的八景宫赶去,且说老祖悟透的鸿均道祖所传大法,正开炉炼器。  那太极八卦炉边,老君端坐蒲团,旁边有扇风童子拿芭蕉扇轻轻的挥动着,老君却是闭目养神,偶尔拿浮尘轻轻的挥动几下,嘴里念着一些听不懂的咒语。过后又是好长一会,没了动静。那看火的童子扇的也是无趣,虽是身形在这里,思想却是早就陪周公下棋去了!眼睛一睁一闭的,不住的交织着,嘴角流出一丝水线,慢慢的脱了下来,将地上都浸湿了好一大片!  有守门童子报道:“老爷,有玉虚宫二老爷在门外候着。”“你去着他进来!我随后便至!”老君听了童子的话,仿佛早就知道了一般,迅速答道。那两个看火童子正在梦中神游猛的听了老君言语,没听的明白,只是双手垂在胸前,没有发问,等老君的吩咐!  老君见了,也没有多说,只是淡淡的道:“今日,有二老爷至此,而等且下去,今日停了功课,那丹炉也不必看了!速去!”童子听了,如遇大赦,顿时感恩拜谢退去。  过的片刻原始进来,见老子,揖首道:“道友请了!”就径直走了进去!老子也还了礼道:“道友此来,可是因老师之命!”原始道:“正是,我在我那玉虚宫中,思虑半响也没个头绪,老师所传大法,分明是叫我等立一教,以阐释教义,却奈何没些有仙根的,怎么好立教!难不成找些妖物?所以来见师兄,还望指点。”老子道:“你我之道,只可在未来。现下没了些有仙根的。可找女娲道友造些个。也是你我功德一场!”原始听了推算了半响道:“大善!还请道兄先行!吾自随道兄。”  二圣人借着纵地金光之法,来至风台,风台为女娲在大荒之中行宫所在,漫天的黄土,又是多地属的妖兽,受了娘娘庇护,生活在此间!老君和原始来到了女娲宫外,早有守门童子看见,入里报于女娲,女娲惊道:“快备大礼接见师兄,勿得差了分毫!”童子下去,女娲正了正衣冠,来的宫外道:“不知师兄来见,怠慢了,望乞恕罪!”老子道:“不妨,你我俱是老师弟子,何来的尊卑!一样的道友罢了。”  女娲道:“正是,不知道兄此来有何事?”老子不答,一旁原始答道:“无他,只是眼下有一场功德,特来成全于你!”进的宫内,童子取了蒲团,送了茶,退却了。女娲道:“不知何功德,烦两位道兄前来?”原始道:“老师夕日曾赐你一物,却是此功德关键。”“哦?”女娲取出息壤道:“老师赐我此物正不知何用!还望道兄指教!”  老子道:“你心生慈悲,可也觉的这洪荒大地荒凉些?你可用此物照吾之先祖盘古,捏个样儿。自然大功德!”女娲开始还不怎么明白,听得老子一说,顿时明澈,道了声谢,拿过息壤就捏了起来,须臾便是个小人模样,只是没了生气。  老子道:“还需道友精血浇灌,方得成就无上功德!”女娲听了,拿针刺破手指,滴了一滴上去。那小人顿时活了过来,见了女娲便拜口称:“圣母万福!”女娲见了又将许多息壤一把洒在空中,对着吹了口气,一时间无数小人活蹦乱跳!  一时间天降祥瑞,无边功德汇聚女娲身上,女娲也明白了些过去未来之事,也知道老子和原始来点化自己的意图,也不作多谢,只对老子和原始道:“道兄,请了!”老子和原始也不在意。离开了女娲宫,回了自己的宫殿,老子回八景宫。原始回玉虚宫,不提。  且说那人族诞生之后,拜女娲为圣母,也自是繁衍后代,虽说无甚本事,却因天资甚好,多数的洪荒有本事的修士,都渡得一些做徒弟,这是后话现且不提。  却说李瑜正往大荒之中的风台赶去,忽地感到洪荒巨变,掐指一算,算的因果,自言自语道:“这份功德到是被他们给分了去!我却是晚了半步!也罢,我却是收了一徒,也是天生神勇,也不落差什么!”说罢却是没有望女娲宫去,转而掉头往昆仑山去了。也不知是有什么原因!  碧游宫通天正在思虑如何才能按老师所说,忽感到洪荒巨变,也是微微一怔,复而大笑起来:“如此甚好,我也可立教!哈哈!”说罢命童子道:“替我好生看守着宫门!我先出这洪荒大地看看!”说完便没了踪影。  
    上回说到李瑜闻得洪荒一震,掐指一算,知道女娲造人成功,自己本来想是去分一些功德,奈何自己却因收徒玉龙而错过了时机,彼时再要去,却是晚了,天意如此,违逆不得!也就不再思虑,心下有了计较,望东昆仑飞去!  昆仑墟为玉虚原始行宫,覆压数千余里,层峦耸翠,凤凰翔集,百鸟齐鸣,又有仙境妙树,茂密繁盛,一簇簇的将整个昆仑墟,装点的像一神仙地界!美妙非常!  陆压道人此时站在昆仑之巅,身后的一座山峰高耸入云,有万仞高,将大气之上的罡风给捅破,长年累月,整个昆仑墟顶上被罡风吹的残破不堪。有碎石从山顶滚落,又经罡风一绞,成了粉碎,随风飘荡,扬上九万里,又被云层之上的水气给冻成一块!依旧落下,数万块山石从万里高空,罡风层之上滚落,被水汽一冻,成了一大块一大块的,经罡风一绞,通通成了粉碎,轻舞飞扬!卷将上去,如此反复,却也凭添了一份古朴苍凉,神秘非常!  “予辞恩绝尘,不暇披览,本愿功德,不觉手额失声,愿人人入大道愿海。一切贤圣,皆以无为法而有差别。”陆压道人正念着大道真言,看着那神山一般的昆仑墟,口中喃喃自语,忽然霍然,指手拍额道:“道兄,真乃神人也,原来如此!”  玉虚宫正在那半山腰上,仙气缭绕,朦朦胧胧,看的不甚分明,只有一圈光晕从宫中散发出来,带着一股古朴苍凉的气息,又有一丝让人顶礼膜拜的诱惑,欲罢不能!  那光晕散开有千丈大小,将整个玉虚宫罩定,慢慢升起,腾在空中,苍龙一般,直射牛斗,无量量的的星斗之力洒在玉虚宫方圆百里!粘稠到一定程度,如若实质!  那些山精地怪,也是不客气,一个个将嘴巴张的老大,一颗颗色彩各异龙眼大小的内丹吐出来,丝丝电光在上面缠绕,吞吐之间,有电舌火花,溅射而出!那些个飞禽走兽却也是不敢太过靠近玉虚宫,只是远远的,离了有五六十里,将那一片映成五光十色,离奇非常,光怪陆离!  陆压道人却是没有欣赏到如此美景,双目放出电光,将法力运到极致,周身有火舌吞吐,将整个人都都映成火红,立在那里,佛陀一般端坐!双目始终不曾动过一下,只是注视着眼前一个山坳!  有七彩光华,隐隐射出,含而不发,内敛的很,不能辨出是什么东西即将出世,陆压道人强自按耐住心里的喜悦,周身火光一盛,化作一条赤练射了进去!电石火花,十万分之一刹那间,投入那片氤氲世界!  一片雾霭,重重叠叠,如同蔓莎一样,阻隔了视线,看的不甚分明。陆压道人将法力催逼到了极致,身体的轮廓早以失去,只有一团火红的烟霭,飘飘荡荡,当中有亮点红芯,发出惨白的火光,却依然不能驱散周身那幔帐一般的烟霭!  “唉!”叹了口气,恢复了原型,依旧是身穿大红法袍,自言自语道:“莫非是镇元道兄骗我不成!此处莫说宝贝,就是连一个天材地宝也是不见,却是禁制着实厉害,连我这自开天辟地以来,照耀万里的真火之身都不能射穿!要在这到处是雾气的地界找寻宝贝,岂不是妄想!”嘴里抱怨,可心里确始终不敢放松警惕的注视着周围!  不说陆压道人在那兀自的找寻宝贝,且说李瑜自收了玉龙为徒后,本想去风太台,与女娲结一场善缘,奈何却被原始和老君抢了先,也就调转方向去了东昆仑,乃是先前指点陆压道人所到之处!今次过处正好也可相助一二,一路是风驰电掣,三山五岳如同潮水一般倒着退去,争先恐后,一股脑儿涌了去!  正行间,却见前面攸然行走一道者,仙风道骨,手持拂尘,信步闲庭,脑后有丝丝红云飘起!李瑜见了心中一喜,上前拱了拱手道:“红云道友,有礼了!”  红云一见是李瑜,心里也是大喜,揖首道:“原来是镇元道兄”两人寒暄一番,李瑜道:“道友哪里来?欲往何处啊?”  红云一怔,随即笑道:“实不相瞒,我于昨日,夜观星相,东方玉恒星上有七彩光晕垂下!分野度之,应在昆仑,想必是有宝物降世!红云不才,也是想去分一杯羹,如何也要得一点好处。想必道兄也是为此而来吧!”  李瑜听了到:“如此说来,这昆仑宝物出世,岂非人尽皆知!”  红云道:“正是!只是不知是甚么宝贝出世,竟有如此威势,引得天降异象!还望道兄指点一二!”  李瑜心里寻思道:“只怕是圣人手段,弄出如此声势,我也就卖个乖,让你们折腾,且看如何收场!”暗暗计较,没有多想,听了红云发问,当下道:“道友且宽心,此次昆仑之行,我定然会助你成功,帮你得那宝贝,至于宝贝为何,现下也不便多说,以免误了天机,那是悔之晚矣!”  红云听了大喜道:“如此多谢道兄抬爱。”又向着李瑜打一躬。  李瑜上前拉住,看红云脑后有丝丝红云升腾,结成一条盘扎得红龙模样,龙目直射天际,乃是天定之人,当下道:“道友不必如此,只是天定,自有有缘人得之,我等修道之人,也只不过是顺应天理罢了!”  红云只是称谢,说来也是奇怪,明明没有得到宝物,却是称谢不止,若是得了宝物称谢也是不迟,此时行如此之时,直到真正得宝之时只怕又是另一番模样,不是欣喜若狂,便是涕泪齐下,老泪纵横!  李瑜见红云如此殷勤,心里虽说高兴,却也是承受不了,一狠心道:“道友这般模样,岂不叫他人笑话,想来我等寻仙问道之人,不应着迷与如此皮囊表象,须知一切,外相皆是心魔,大慈悲俱是大恶魔!道友如此便是落了下乘!”语气横来秋味,有如长者!  红云一听,大彻大悟,脑后突地红云大胜,一下子将红云道人整个给裹了进去,翻腾不息,里面时常有雷鸣之声,经若天人,李瑜却是始料未及,一番言语却是让红云大彻大悟!心里也是高兴,口中轻轻地喧一声道号:“无量天尊!”立在云头等候。  好半响,红云道人一声暴喝,声震九霄,那周身红云尽收,依旧是顶头有红光得红云,对着李瑜微微称谢道:“多谢道兄指点,若非道兄只怕,如今仍是在大道之外徘徊,止步不前!”  李瑜自知无心之语,只是悻悻得笑答:“如此倒是恭喜道友了!”  红云也就不在说话了,望东昆仑加快了速度,此时却是不急,宝物尚未出世,架在云上,略微用点法力,也就飞了起来,只能一日千里。若是有急事,却是不能这般飞行,那得架上电光,风驰电掣,瞬息之间,就是咫尺天涯,无边无际,万里之遥,非有大法力不可!那些个法力低微的,也是架着飞剑,乘在飞剑上,运用法力起飞,速度也是绝伦,却是没有这般迅速!  再有就是妖族之中的飞禽,天生速度飞快,擅于飞行,一双肉翼须臾之间就是千里之遥!像那妖族之中得三足金乌,瞬息万里,一个呼吸之间,展翅飞翔十万里路!鲲鹏祖师,刹那就是九万八千里!  还有那便是,洪荒之中的大神通者,比如那祖巫帝江,鸟身四翼,飞起来,那是电射而起,遥望不见,有十一万九千里!无与伦比,乃是洪荒一绝!也有洪荒修士,为图逍遥,捉来坐骑代步,来去之间,逍遥自在,飘渺无踪!  
    红云此时道行有了精进,对那冥冥之中的天机有了感悟,了解非比寻常,运算天机,斗转星移,星罗密布,颠倒阴阳也不是不可能!对那宝物出世,有了更深的了解,模模糊糊只是觉得与自己有莫大关联,心中欢喜。但也不尽然,发现此事牵扯甚大,就是圣人也是不免!不觉有些惊慌失措!  拿眼偷偷望向李瑜,见李瑜一副正经,丝毫不见阴鹫,坦坦荡荡,心有戚戚,暗自愧疚,忽地忆起一事,上前问道:“道兄可知盘古烙印之事!”  红云脸上一会晴,一会儿阴,李瑜那里不知道原因,分明清楚,听得红云发问,知道业已看清,回道:“盘古烙印?当初,老师命盘古开天地,历经三万六千年,后盘古身殒,元神一化为三,成就混沌无上大罗金仙,元神烙印也就是三位师兄,你分明知道,却来戏我?”  红云听了,换忙答道:“那里敢戏弄道兄!此事亦是道兄常年不再紫霄听讲,蒙蔽了视听所致!”  李瑜听了,心里起了个心眼,那紫霄宫原来也是个消息来源之所,暗暗决定,日后有空也就去看看一番!  红云道:“道兄有所不知,盘古大神,开天之后,元神一化为三,盖因开天有大功德,天降无边祥瑞,成就了混沌无上大罗金仙之体,历经万劫不磨;肉身精血却是化为十二祖巫,各各能力通天,都有逆天改名的实力,却是不修元神,肉身造化通玄,功参造化,成就不死之身!想来盘古精血所化,又怎会如此不堪,无法休习那玄门神通?定是有大法力之人,蒙蔽了天机,将那肉身烙印收了起来!”  李瑜道:“还有如此之事?我却是不知,现下思来,盘古师兄也是功德非凡,法力无边,真觉不可思议,当为这世界第一人!只是如你所说,那肉身烙印却是没个所在!”  红云道:“正是这般道理,如今只怕除却圣人,谁人也不知晓。就是盘古精血所化祖巫,也是无法感应!”  李瑜道:“竟有这等奇事,若非道友所说,定然是不相信,只是如今巫妖大战在即,盘古肉身却是吸引非常,天地浩劫怕也是因此而生!”  红云道:“也是不尽然,那肉身烙印,对妖族却是无甚大作用,只是巫族间隙却是不免,只是眼下巫妖形势不妙,矛盾重重,一个不好只怕又是一场浩劫,重蹈覆辙!”  李瑜听了,也就不再言语,对着那昆仑虚看去,只见有七彩光华射出,直射天际,有丈余粗细,将那一片天际都给染成了七彩,始终不能冲破那薄薄的一层煞云!意味深长的道了一句:“这天怕是要变了!”  按下云团,落在昆仑虚顶上,红云也是跟上,落在李瑜身后,看着那山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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