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幻悄然降临,你是一抹天边的云,明媚的波光明灭婉转,遥遥送来和谐温情是哪本小

你所知道的最优美的散文是哪一篇?
你所知道的最优美的散文是哪一篇? 5
因为我是一个比较懒的人,所以麻烦各位直接把散文复制下来,省得我费力去找!呵呵!
一个仰望天空的小孩&&& 郭敬明
  我是一个在感到寂寞的时候就会仰望天空的小孩,望着那个大太阳,望着那个大月亮,望到脖子酸痛,望到眼中噙满泪水。这是真的,好孩子不说假话。而我笔下的那些东西,那些看上去像是开放在水中的幻觉一样的东西,它们也是真的。  音乐  一直以来我就是个爱音乐的人,爱得排山倒海,骨子里的坚持在别人看来往往是不可理喻的。  在天空清澈的夜晚,我总会在CD机中放进一张民谣。我总是喜欢扬琴丁丁冬冬的声音,像是一个满腹心事的宋朝女词人的浅吟轻唱。红了樱桃,绿了芭蕉,雨打窗台湿绫绡。而我在沙发温暖的包围中,在雀巢咖啡低调而飞扬的香味中,清清楚楚地知道,窗外的风无比的清凉,白云镶着月光如水的银边,一切完美,明日一定阳光明媚,我可以放肆得无法无天。  然而大多数夜晚我的心情是不好的。寂寞。苍凉。和一点点呼之欲出的恐惧。而这个时候我会选择张楚,或者窦唯。我总是以一种抗拒的姿态坐在客厅墙角的蓝白色沙发里,像个寂寞但倔强的小孩子。满脸的抗拒和愤怒,却睁着发亮的眼睛听着张楚唱“上苍保佑吃饱了饭的人民”以及窦唯的无字哼唱。我是个不按时吃饭的人,所以上苍并不保佑我,我常常胃疼,并且疼得掉下眼泪。我心爱的那个蓝白色沙发的对面是堵白色的墙,很大的一片白色,蔓延出泰山压顶般的空虚感。我曾经试图在上面挂上几幅我心爱的油画,可最终我把它们全部取了下来。空白,还是空白。那堵白色的墙让我想到安妮宝贝掌心的空洞,以及我内心大片大片不为人知的荒芜。都是些暧昧且疼痛的东西。而一旦音乐响起,我就会在墙上摸到华丽的色彩,凹凸有致。  张楚总是让人想到烈日当空照的闷热长街,大群大群游手好闲的赤着上身穿着拖鞋的人从发烫的地面上走过,目光呆滞,像是一头头温驯愚蠢的羊。而有个孩子却穿着黑色的长衣长裤站在浸满沥青的黑色马路上,以炯炯的目光宣告他的寒冷。冷得骨头出现一道一道裂缝,像个易碎的水晶杯子。那个孩子叫张楚,他说孤独的人是可耻的。他说蚂蚁没问题。  而窦唯总是给人一股春末夏初的味道,每次听到他的声音我都能敏锐地感受到悬浮在空气中大把大把的水分子,附到睫毛上便成了眼泪。窦唯的声音总会激起一股穿堂而过的黑色的风,风中盛开大朵大朵黑色的寂寞,灼灼的光华烧疼了我浅灰色的瞳仁。窦唯总是给我一种向后退的感觉。一退再退。一直退到有个黑色的角落可以让他依靠,他才肯发出他春水般流淌的声音。孩子通常都具有抗拒的天性,我不知道窦唯还算不算个孩子,反正我是个孩子。我总是坐在图书馆的角落里,营造并且守候那个角落里我的小幸福,热血沸腾或者全身僵硬怎么都无所谓,总之我不想有人靠近。  音乐真的是一种很好的镇痛剂,对我而言,它像一个可供一只四处流浪常常受伤的野兽藏身的洞穴,我可以在里面舔舐我的伤口。  朋友说她可以在音乐里自由地飞翔,一直飞过太阳飞过月亮,飞过沧山泱水四季春秋,飞过绵延的河流和黑色的山峰,飞到乌云散尽飞到阳光普照。  我想我没有那么自由,我只能在音乐中将身子蜷缩得紧一点更紧一点,我好沉沉睡去,一直睡到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切烦恼统统消失不见。  那样我就会很快乐,我就不会再在黑夜里一个人流下眼泪。  那些如天如地如梦如幻如云如电如泣如诉如花如风如行板如秦腔的歌 / 我的黑色的挽歌  电影  王家卫。  写下这三个字的时候我的指尖很细微但尖锐地疼了一下。他是个善于制造幻觉的人,而我是个善于在幻觉中沉沦的人,正如他是个很好的戏子,我是个铁杆的票友。王家卫操纵了太多太多的宿命,也寂寞了太多太多的人。欢乐的角色在剧终时总会悲伤,而悲伤的角色在剧终时不是疯了便是死了。寂寞是王家卫的杀手锏,而失落是他夜行时的锦衣。  那些热闹的风啊,那些寂寞的人。不停地吃着过期的凤梨罐头不停地等待奇迹的金城武,目光空洞手势寂寞的王菲,反复地念着黄历的张国荣,对着水中的倒影舞剑的林青霞,对着墙上的一个洞口不停倾诉最终用泥封住了一切秘密的梁朝伟,在恍惚的路灯下穿着妖艳旗袍的张曼玉,这些如同不肯愈合的伤口一样寂寞的人,总会在每个夜晚铁马冰河般地闯入我的梦中。前世今生。物是人非。斗转星移。沧海桑田。一梦千年。永世不醒。  王家卫一边创造着幻觉一边创造着黑色的伤口,每个伤口都像是一朵黑色的曼陀罗,一边妖艳一边疼痛,并且涌动无穷无尽的黑色暗香。  算算我的八字,看看我的掌纹,我想我在劫难逃。  一个人总是下意识地靠近一些与自己相似的人。我记得有人这么说过。于是我知道了,原来我身体里流淌的血液是如此的寂寞。冰蓝色的血液最寂寞。  我总是对一些非主流电影中的人物有着细腻得惊人的触感,就像细小的冲击对含羞草都是雷霆万钧一样。我看过很多不为人知的电影,多数是我在成千上万张盗版碟中挑出来的。而那些电影里的人总是寂寞的。我清楚地记得一个男人站在灯火阑珊的落地窗前撕日历,一页一页,执著且近乎疯狂,一直撕到最后他整个人都疯掉了,从十八楼跳了下去。在他凌空飞行的时候,天空闪出大朵大朵色泽华丽的云彩。我也记得有个女人每晚都给自己买一束玫瑰,然后第二天早上看也不看就扔掉了,直到有天终于有个人送了她一束玫瑰,她第二天早上看到玫瑰凋谢却无能为力时,她怎样流了一地的眼泪。  还有《东京爱情故事》,我一直将其看作一部加长版的电影。每当《东京爱情故事》的主题音乐响起的时候,我的眼前总会闪现出赤茗莉香痛苦的微笑,而那种微笑总会在一瞬间就将我的灵魂抽离我的身体,然后再在一瞬间将我的身体抽离这个世界。每看一次,心就缩紧一次,看到无人的车站栏杆上系着的迎风飞扬的写着“永尾完治”的手帕,看到赤茗莉香在火车上蹲下来哭得像个孩子,我就会觉得眼眶隐隐发涨。  看到你的身影蹲在足球场上,我也把球踢了过去,完治,我轻轻唤着你的名字。看到了吗?完治,我将“赤茗莉香”刻在学校的柱子上了,上面有你十二年前毕业时刻下的字迹,那时的你该是个小萝卜头吧?真的希望刻下的名字能填补你我之间那段空白的记忆。我不知道我的名字是不是也能在此保留十年、二十年?正如你的名字一般。即使它可能很短暂,但只要我们的名字能够并排在一起,那就足够了。  是谁唱起黑色的挽歌 / 是谁守望白色的村落 / 我的水银 / 我的烟火/还有我长满鸢尾的黑色山坡 / 热闹的风 / 寂寞的人 / 灼灼光华的清澈灵魂 / 你们是我 / 不肯愈合的温柔伤痕  阅读  阅读是午夜里的御风飞行,我一直这么认为。阅读似乎成了我生命中的一种极其重要的状态,黑色的风从翅膀底下穿过的时候,我总会有莫名的兴奋。  我所看的书很是极端,要么就是如许佳、恩雅般的安静恬淡,要么就如苏童、安妮宝贝般的冷艳张扬,或许我天生就是个极端的人。  记得我刚看许佳的《我爱阳光》的时候,我初中已经快毕业了。那时候第一次发现居然可以有作者用那么不动声色的文字而成就那么庞大的精致。后来看了她《最有意义的生活》和《租一条船漫游江南》。她是安静的,像一株静立的木棉,而她的文字则像是从木棉枝叶间渗透下来的被洗涤了千百次的阳光,不急不缓地如春水般流进我的皮肤。因为彼此都是学生,所以看她的文字不太费力,很多时候共鸣可以毫无障碍无边无际地蔓延。而且最最重要的是她的文字有一种向上的张力,就像是有人站在很高很高的蓝天之上嘹亮地歌唱。很多时候当我压抑或者寂寞的时候,我就会去翻《我爱阳光》的最后一章,看完之后我的心情就会波澜不惊了,我就可以毫无怨言地抱着数学参考书一直做到日月无光做到山无棱天地合。  然而安妮宝贝和苏童却给予我文字上的囚牢,犹如波光潋滟的水牢。而我站在水牢深处,仰望天空疾疾掠过的飞鸟,口袋里装着坐井观天的幸福。  苏童。我一直无法明白为什么一个男人会有那么冷艳张扬的想象力,像是海中色彩斑斓的海葵,漂亮,但会蜇人。他笔下的那口关于宿命的井总会在有风声有雨的晚上闯进我的梦中。我走到很多地方都会去看那个地方的井,看井下会不会有人喊我下去。  安妮宝贝。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写她。一个异常漂泊的灵魂,一个可以将文字写成寂寞花朵的灵魂。安妮宝贝在水中编织了一座空城,而我仓皇地站在这个城中,像个迷路的孩子。安妮说她的掌心是有空洞的,而我看看自己的掌心,干燥而温暖,掌纹虽然错踪但脉络清晰,我想我最终还是一个好孩子。我只是需要安妮以尖锐的姿态在适当的时候用适当的力度对我的灵魂进行必要的穿刺,好证明我并不麻木,证明我是个好孩子。  杜拉斯。她的那些支离破碎的语法像是海中茂密的水藻,一大团一大团晃动的灵魂,丝丝缕缕将我缠绕。她的文字总是潜藏在深深的水中,你一定要屏住呼吸潜下水去才可以看到那些深水中绽放的美丽焰火,那些华丽到极致的透明幻觉,然后你浮出水面,大口呼吸,同时迎接暴雨后的虚脱。  还有另外的一些他们或者她们,那些感动我的人。  梦中我是个爱走路的人,我走过了所有书中写到的村庄以及城市,甚至花朵开遍但空无一人的庞大草原。走过我的泱泱四季,走过我的悲悲戚戚。  骆驼的头流水的酒 / 下雪的城市空空的楼 / 我要拉着荞麦的手 / 向着风走 / 向着云走 / 走到落满桃花的 / 河的源头 / 谁的右手 / 拎起银针 / 挽起袖口 / 将一枚一枚铜扣 / 缝在我的世界尽头  疗伤的方式  我是个容易受伤的孩子,打场羽毛球之后,手臂可以因为肌肉拉伤而疼痛一个月。拿着筷子发抖的样子挺难看的。可是一个月之后我又能握起球拍幸福地流汗了。但内心的伤痕却可以在每个晚上清清楚楚从头到尾地再疼一遍,那些伤口就像我一样,是个倔强的孩子,不肯愈合,因为内心是温暖潮湿的地方,适合任何东西生长。  我喜欢找一条漂亮的马路,然后在上面气定神闲地走,走过斑斑树阴的时候我像是走过了自己心中明明灭灭的悲喜。一直以来我希望自己是个心如止水的人,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就像白白一样,“忘记悲欢的姿势”。可是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是面太大的湖,些许的风就可以让我波澜起伏。很多时候毫无先兆的悲喜在一瞬间就可以将我淹没。  我也喜欢蹲在马路边上,看着梧桐树叶一片一片地掉下来,一直掉满整个大地。我总是觉得那些树叶慌慌张张地掉下来是为了遮住一个大秘密,而我扫开落叶,看到的总是黑色的柏油马路。就像我蹲在路边看见天上慢慢走过一朵云,我就会傻傻地望着天空,想看看云走过了露出来的是什么,但云后面还是那个千年不变的天空,仍是那个天空,总是那个天空。同样,我家曾有个上了锁但找不到钥匙的漂亮的红木箱子,妈妈告诉我那是个空箱子,可是我不相信,于是有一天我终于用斧子将它弄开了,结果我毫无遮盖地看到了箱子的底部。为了一些空气我毁掉了一只漂亮的箱子。很多时候我就是为了这样一些莫名其妙的怀疑或者说是由不确定所带来的恐慌而将自己弄得精力憔悴。我想我真的是个麻烦的人。  身边的人说我走路的姿势是寂寞的,双手插在口袋里,眼睛盯着前面一处不可知的地方。朋友说我写字的时候才是真正寂寞的,眼睛里是忽明忽暗的色泽,姿势是一种完美的防御。其实当我抬头仰望天空的时候我才是真正寂寞的,可是我总是在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仰望天空。正如那个作家说的那样:你永远也看不见我最爱你的时候,因为我只有在看不见你的时候,才最爱你。同样,你永远也看不见我最寂寞的时候,因为我只有在你看不见我的时候,我才最寂寞。  和我一起玩的朋友很多,也许多到一个广告牌掉下来就能砸死三个的地步。可是我真正愿意去爱——不是男女之爱,而是真正敞开自己的灵魂去接纳另一个灵魂的爱——的人,真的不是很多。并且,我不是个高傲的人。我真的是个好孩子,只是偶尔寂寞的时候会傻傻地仰望天空。  小A说世界上最寂寞的植物是柳,在明媚的春天她抱着满怀白色的心事,抖落在空气里  ,随着风飘,一点一点寂寞地白。  我想也许我的前世就是一棵柳树,站在山冈上,在风中开出大团大团白色的寂寞。  谁的寂寞 / 衣我华裳 / 谁的华裳 / 盖住我伤痕累累的肩膀 / 谁的明月 / 照我黑色的松岗 / 谁的孤独 / 挫疼山间呼啸的沧江 / 那是谁家寂寞小孩 / 头插茱萸 / 夜夜夜夜 / 纵情歌唱 / 如此辽阔 / 如此苍凉  写作  写作是一种暗无天日的自杀,杜拉斯是这么说的。  有人说我很会讲故事,所以我拿了个在全国相当显赫的一等奖。其实他们错了,我一点也不会讲故事。我只是善于把自己一点一点地剖开,然后一点一点地告诉他们我的一切。我不会是个好的写小说的人,因为我不习惯去讲别人的故事。哪怕我想写一个宋朝勤劳的农民,写到最后我还是会扯到自己身上来。甚至我在写到女主角的时候,我都习惯用第一人称来铺展故事,构好框架,然后一点一点填进自己的血肉,这种状态需要有足够的神经质才能坚持。  并且我是双子座的人,所以我写出来的东西会有很大的反差。我是双重性格的人,而且明显,小A总是告诉我说他分不清到底我是个阳光中乐天的人还是一个习惯在黑夜里疼痛的人。  我现在一个人住在学校附近的一座老房子里,晚上我总是坐在窗台前写大量的字,一直写到手指开始抽搐我才停下。小A说我是个不要命的人。还有些时候我坐在书桌前看窗外树枝在窗帘上投下的影子,晃啊晃的,像是手语。  其实我将来想要过真正平静的生活,干一份平常稳定的工作,找一个人好好地去爱,普普通通地结婚,住在一套普通的房子里。我想我总有一天要丢开写字的生活,丢开这种内心流离失所的生活。我只需要做一个好丈夫,当一个好爸爸。我想:紧握在手里的幸福应该是简单而透明的。就像两只大雁,依偎在一起飞过天空,那么简单,那么快乐。  一直以来我是个性格复杂的孩子,很多人说我很难了解。我于是对他们笑,我是个经常笑的人,可是我不是经常快乐,很多时候当我感到悲伤,泪水还没来得及涌上来,笑容已经爬上了眼角眉梢。我对我喜欢的人才会生气,不喜欢的人却对他们微笑。  直到有天我发现写字给我带来的快感,于是我开始不停地写字。就像蒙着眼睛不断追逐那黑色的幸福。  河水的手 / 黑夜的喉 / 月光吊起竹楼 / 是谁为我煮好清酒 / 那些灼灼的竹简 / 那些盛开的伤口 / 而我的双子星 / 一颗在这头 / 一颗在那头  我就是这样一个孩子,我诚实,我不说谎。但如果有天你在街上碰见一个仰望天空的孩子,那一定不是我。因为我仰望天空的时候,没人看见。
的感言:原来郭敬明写的东西真的不错! 满意答案
最优美的散文情书
&&&&&&& 厚厚的包裹从江南的某个城沿着铁路线到我的手中时,已是落暮的下午,阳光斜斜的照在房内的家具上,虚虚实实的一片斑驳,像一河斑斓的水,闪着光沉落在水中。我把那厚厚的包裹放在书案上,望着窗外的云天,云散云聚,瞬间飞花落叶,云闭了眼睛,天盲了,只有零丁的行人在模糊中各行各的路,各归各的家,把我甩在黑暗的边缘,伫立。 黑暗里,我摸着那重重的包裹。包裹在千山万水的奔波中,有了裂开的缝隙,缝隙里抖落出一路行程的残痕与忧伤。这一路,它经过多少长亭更短亭,它转经了多少人的手,每个手心的温度都不过三十八度左右,是否温散了它凝结的冰凉。我知道,许久以来我都在等待它的到来,像在等待命运归去的号声吹响。在这个落叶飘零的秋,它如期而至,我用冰凉的手把它接过,如接住那飘零的枫叶,一身的血红。这是季节的落果,等待它的或许是封存,也或许是化作春泥,那都是我们最后的姿势。这个姿势像极了舞台上花旦在落幕时,用那纤纤的兰花指摆下的一个手势。 在幽淡的灯光下,我拆开包裹。包裹用小针脚缝的很密,像极了你缜密的心事,一如当年你用细短的针为我缝的衣衫开线处。那些衣衫我还保留着,它们陪我走过了大江南北,穿越了数年风雨。记得你曾经写给我的一句话:“若是说有的漂泊都是因为我,我又怎么不爱你满脸的风霜。”在这一根根白发杂在青丝中时,我却在不留神间走到了你生命之外,宛如这缜密的针线将来要缝在别人身上,我只能欣赏、远望了。 摊开包裹,一叠叠信整整齐齐的,像水中铺开的莲花,婷婷玉立的在蓝天碧水间绽放,不染尘世的一点虚华。一共是七大叠,三百三十九通,一百三十五万四千二百八十六个字。它的厚度超越了一部长篇小说的厚度,它的涉及的内容超越了任何小说的所涉及的问题,它的情真意切又超越了任何作家对待文学的态度,但小说家的读者千万,这些字的读者只有一个人。望着这些字,我如那些作家看到被打回来的稿件一样地苍凉。温度降到了零度一下,骨子里的血液被凝结成霜雪,这一切成为绝望的探望。 七年的时光悄然成为背影,化作一封封信笺,它是长江边上的望夫时把所有的黑夜站成白昼,把所有的白昼眺望成黎明。我解开第一叠信,启开第一封信,信纸变得淡黄了,有些脆。这是我们第一次的通信,那个时候我在黑山白水间的一个边疆小城,你在西南的一座山城。那个时候我们都在读书,我们是学生很穷,我们怕每封信超重,把信笺的正反面都写了,密密麻麻的像蚂蚁在纸上排队。你曾经嬉笑说,偶尔有一个大点像苍蝇的黑点,那是句号。第一封信开头是真样写的:“子衿,我们分别七天又三个小时了。这是我们从小到大分别最长的一次。现在我明白毛主席所写的‘汽笛一声肠已断,从此天涯孤旅’的意思了。”我一字一字的读着信上的字,在信的末尾我看到你娟秀的小字写着“共三千八百六十三个字”。这封信怎么在那里结为了呢?我看第二封信的时候,知道了,是同宿舍同学呼噜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一封一封信的读着我们曾经的文字,在这些信里我再次重温我们的爱情。 我时而默读,时而高声诵读,那一片片往事随着信笺的换来换去而涌来涌去。这些信有的写自深夜,有的写自课堂,也有写自旅馆。第一年的寒假我晚回了几天家,去了呼兰,到了萧红的故居,看到了呼兰河。我在呼兰县的一家小旅馆里给你写了这封信,我说:“窗外的寒风呼啸,风穿过城市的街道如狼对对月长嗥。腊月十八的夜月出来的很晚,天一片漆黑,像被墨水灌了的墨水瓶。咱们家说:‘十七、十八黑狗摸瞎’,你在家摸到了什么。我在这里遥想着你,遥想着萧红文字里出现的慈祥温暖的祖父。在那破落的院子里,萧红没有温暖,一切在老祖父去世后变的冰冷,她也被驱逐到冰冷的门外,从此她失去了家园,失去了与故乡相连接的脐带。她带着一身的孤傲走入苍茫的人间,寻找一个可以给她温暖的男人,然而这些男人一个个从她身边走过,却给她带来的只有伤害。她在冰冷的小旅馆内差一点被卖到妓院,她那时候是该如何的绝望啊。她以为那个拯救她的男人能给她带来爱情的温暖,一切让她绝望,她的生命成为望不穿黑夜的下弦月。当她躺在香港那家医院濒临死亡的时候想到远在天边的呼兰了吗?想到这个抛弃她呼兰了吗?当故乡以它抛弃的女儿为荣时,我为这个城市感到悲哀。”这一封信好像还没有我的脚步快,当我走到家时候,它还没到你的身边。这也是我唯一一次看到你读我信的时的样子。是那么安静,那么认真,那么的充满欢悦与恬然。那一次我就在你的身边,看着你的眼泪悄然落下,为那个哀伤的女子。 信我一通一通的读,仿佛看到那些黑夜,宿舍的灯熄了,我点燃一株红蜡一字一字的勾画着字迹。月亮升起来了,月亮落下了。似乎那时候的心情也悄然回来了。看那每个句号里都融着自己的或悲伤,或欣然,或沉重,或轻松的情绪。有时候我写的激动了,会站在楼道里沉静一下自己,有时候写的忘乎所以了会让蜡烛自己默然而熄。看九九年春天四月五日的一封信,那一封信我把自己的头发让烛火舔着了,烧得一撮头发焦黄,整个宿舍的人都以为发生火灾了。你四月九日的回信让我买一个充电的能当台灯的手提灯。甜蜜涌上我的嘴角。我为你讲述黑山白水的春夏秋冬,春天的风沙,夏天紫色的丁香花,秋天的迅速短命和皓月,冬天的榆树琼枝与苍茫无垠的雪原。那一封封信,一个个不眠之夜,我刻画着文字,刻画着心情,刻画着爱情。我说我们的爱情应该像山间的青松,任季节变换,任夏日曝晒,任冬季风雪相欺,我们依然保持自己的青色。然而,我在什么时候却把你丢失了。 你说你喜欢读我的信,像一篇篇精美的散文。你说在读信的时候心情怡然如在水中绽放的莲花。可是我却不理解你如莲的心事。你说,这些信有时候你会在课间得到,在课堂上悠然的阅读。你说,老师在讲充满血腥的《洗怨录》时,你也能面含微笑怡然自得。你说在晚上别人睡去之后,你会再把它拿出来阅读,有些字你能悄然背下,你能在千里之外感受到我心的跳动。你说你仿佛能看到我在灯下写信的背影,能感受到我信里喷薄出来的热情。其实我一直没告诉你,读你娟秀的信的时候,我也感觉着你。 你说,有时候你把信带到山林间的树林里阅读,有时候会坐在山顶的石头上,望着天边的云卷云舒,看着身边的花开花落,恬然安静的默读信里的内容。你说,你在等信的日子,会把过去的信重新拿出来反复阅读,品读内容嗅那“英雄牌”碳素淡淡的墨香,你会用发带为那一通通信打一个个蝴蝶结。你说,你会对这那些信发痴发呆然后吃吃的发笑。你说,自己的老年痴呆症提前发作了。你问我,如果你老年痴呆了我还会不会要你。我一直没告诉你,如果你老年痴呆了,我就背着你去走遍神州的千山万水,我会推着这你看日出日落,我会熬出香香的绿豆粥,我会是你的手脚像你小时候照顾摔断腿时的我一样,为你梳理乱发,为你洗去发间的灰尘,我会在我们都苍老的时候看着你先走,然后承受失去你的悲伤,会在你苍老时依然把你当成手心里的宝,摇着摇椅任春来秋去…… 你说,如果有一天我们老了,我们把自己的信印成书,只印一本传给后人。你说我们的信或许比不上那些作家的情书文采灿烂,可是我们的信却是世上的孤本,是字从心里流出来的,我们的信不是让别人阅读的,只是写给自己的。你说结婚时把我们的信摘除精彩片断作为每个结婚照的说明,它一定比张爱玲那充满苍凉的《对照记》能包容更多的温暖。你说张爱玲的字是因为她心里没有爱,所以文字里只有琐碎的荒凉,那样的字是给没有爱的人读的,我们不需要读她。你说,要在我们的结婚合影封面上印上毛主席的一句诗词:“算尽人间知己,吾与汝”。你说,毛主席这样伟大的人物会保佑我们的。我笑你,迷信,历史唯物主义白学了。我怎么当时就没理解你其中藏着的深意呢。 网络横行的现在,你不让我发邮件,你说它虽然迅速,但是却没有了想像的空间。一样的仿宋体,没有了我的温度,等待的甜蜜会大很大的折扣,你依旧让我写信,在白纸上用“英雄牌”的碳素墨水。你说,你喜欢在这飞速的时代,读着古老方式的鸿雁传书,那样会感到时间永恒,岁月留下的痕迹。你说,山盟用字刻划下来我们不怕水逝的声音,我那窈窕的文字会随着细细的笔端芳菲,它会像一首古歌款款的飘来走去,如一道秋水绚烂的沉静,在古意里扣地有声,像穿越三月的马蹄声,哒哒的扣开美丽。 那一封封信像一首首暖暖的歌,飘着软软的爱情。纵然冷月孤独寂寞,看着秋风里凋零的落红,我们依然能感到温暖,能把冰冷的心情温的潮湿。而今它却成为绝响,只剩下余音缭绕,不见了那个写信的少年,也不见那个读信的少女。温一壶月光,我们只能就着往事下酒,回首只有冷冷的月光,再也无法温暖苍凉的内心。我们把梦埋在尘土中,我们把温暖撒在丁香花下,试着让它在长出一个温柔的春,然而雨打归舟、花凋梦残,只剩下残零的书简却串不起往事风铃。
七大叠,三百三十九通,一百三十五万四千二百八十六个字的信笺让我一读再读,往事让我一温再温,读到是个苍凉的手势,温出的是你遥去的背影,任我在遥远的异乡一次次的呼喊,你却决然的一去不回头。当年的你呀,接到这些信曾经多么温柔抚摸,那一个个星辰落进尘埃的夜,你该是如何的眷顾,如何的一字一字的数着,多少次眼光碾转成一次决然的告别。青骢骏马,如今已是白雪青年,眉目之间的清朗掉落成一片如血的枫叶,落下如此地凄清。是我在月迷津度的时候把你丢失了,我回不到了故乡那片浸染着绿色的土地,然后让自己在旷野里荒芜,荒芜成一片沙漠海。那曾经艾艾蒿香在你春衫上飘荡,我却成了没有嗅觉的盲人,在黑暗里摸索着绝望的石雕。
那一封封信是我寻路的标记,可是在某年某月我忘了在前进的路上刻下回去的标志,我在清朗的天空下迷失了道路,在如潮的人群里迷失了自己。他们说,那些刻下的标志叫做——爱情,那些记载着痕迹的信叫做——情书。我失去了爱情,情书成了你邮寄回来的的废纸,我在那些废纸堆里寻找自己,可是寻到了自己却失去了你。原来所有的钥匙并不是每时每刻都能开启那把锁,时光里锁已经锈住,我被寂寞的锁在门外,深深的院落传来的笑语渐渐的消隐在绿树围墙中,我却站在门外,被风干。
他们说,四月的天空如果不肯裂帛,五月的袷衣如何起头?我把那包裹沿着你缝上的痕迹再次缝上,还缝进去了曾经陪我穿越风雨的衣衫,然后断然的投进火中,任它燃成灰烬,那段段的华锦在火里走向它的凤凰涅磐。
从此,那些记载着光阴、情节的文字成为空白。生命在某一段光阴都成为空白,我永远无法记起,也无法重温,让它们随着那个苍凉的手势消隐。如同消隐的你。
的感言:这里的故事很唯美!
其他回答 (13)
这几天心里颇不宁静。今晚在院子里坐着乘凉,忽然想起日日走过的荷塘,在这满月的光里,总该另有一番样子吧。月亮渐渐地升高了,墙外马路上孩子们的欢笑,已经听不见了;妻在屋里拍着闰儿,迷迷糊糊地哼着眠歌。我悄悄地披了大衫,带上门出去。
  沿着荷塘,是一条曲折的小煤屑路。这是一条幽僻的路;白天也少人走,夜晚更加寂寞。荷塘四周,长着许多树,蓊蓊(wěng)郁郁的。路的一旁,是些杨柳,和一些不知道名字的树。没有月光的晚上,这路上阴森森的,有些怕人。今晚却很好,虽然月光也还是淡淡的。
  路上只我一个人,背着手踱(duo)着。这一片天地好像是我的;我也像超出了平常的自己,到了另一个世界里。我爱热闹,也爱冷静;爱群居,也爱独处。像今晚上,一个人在这苍茫的月下,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便觉是个自由的人。白天里一定要做的事,一定要说的话,现在都可不理。这是独处的妙处,我且受用这无边的荷香月色好了。
  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niǎo,nuó)地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儿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这时候叶子与花也有一丝的颤动,像闪电般,霎时传过荷塘的那边去了。叶子本是肩并肩密密地挨着,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叶子底下是脉脉(mò)的流水,遮住了,不能见一些颜色;而叶子却更见风致了。
  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叶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又像笼着轻纱的梦。虽然是满月,天上却有一层淡淡的云,所以不能朗照;但我以为这恰是到了好处——酣眠固不可少,小睡也别有风味的。月光是隔了树照过来的,高处丛生的灌木,落下参差的斑驳的黑影,峭楞楞如鬼一般;弯弯的杨柳的稀疏的倩影,却又像是画在荷叶上。塘中的月色并不均匀;但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如梵婀(ē)玲(英语violin小提琴的译音)上奏着的名曲。
  荷塘的四面,远远近近,高高低低都是树,而杨柳最多。这些树将一片荷塘重重围住;只在小路一旁,漏着几段空隙,像是特为月光留下的。树色一例是阴阴的,乍看像一团烟雾;但杨柳的丰姿,便在烟雾里也辨得出。树梢上隐隐约约的是一带远山,只有些大意罢了。树缝里也漏着一两点路灯光,没精打采的,是渴睡人的眼。这时候最热闹的,要数树上的蝉声与水里的蛙声;但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忽然想起采莲的事情来了。采莲是江南的旧俗,似乎很早就有,而六朝时为盛;从诗歌里可以约略知道。采莲的是少年的女子,她们是荡着小船,唱着艳歌去的。采莲人不用说很多,还有看采莲的人。那是一个热闹的季节,也是一个风流的季节。梁元帝《采莲赋》里说得好:
  于是妖童媛(yuán)女,荡舟心许;鷁(yì)首徐回,兼传羽杯;欋(zhào)将移而藻挂,船欲动而萍开。尔其纤腰束素,迁延顾步;夏始春余,叶嫩花初,恐沾裳而浅笑,畏倾船而敛裾(jū)。
  可见当时嬉游的光景了。这真是有趣的事,可惜我们现在早已无福消受了。
  于是又记起,《西洲曲》里的句子:
  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
  今晚若有采莲人,这儿的莲花也算得“过人头”了;只不见一些流水的影子。这令我到底惦着江南了。
  这样想着,猛一抬头,不觉已是自己的门前;轻轻地推门进去,什么声息也没有,妻已睡熟好久了。
  一九二七年七月,北京清华园。
安妮宝贝的
青春不是年华,而是一种心态;不是玫瑰般的脸庞,红润的嘴唇和敏捷
  的双腿,而是坚韧的意志,丰富的想象力,以及无穷的激情;青春是生命深
  处的一股清泉。
  青春意味着勇气多于怯懦,青春意味着喜欢冒险而讨厌安逸。拥有此种
  品质的人之中,六十岁的老人往往多于二十岁的年轻人。没有人只因年龄的
  增长而年老,人们往往因放弃理想而年老。
  岁月可使肌肤长满皱纹,但放弃激情可使心灵布满灰尘。焦虑、疑惑、
  猜疑、恐惧和沮丧一一都会挫伤心灵,磨损意志。
  不管是白发老人还是青春少年,每个人的心里皆有其喜欢之新奇事物,
  对星星和类似星星的东西皆有好奇之心,敢于挑战,对未知事物的孩子般的
  渴求之心,乐于享受生活带来的乐趣。
  我们因充满信心而变得年轻;因心存疑虑而变得年老;因自信而年轻,
  因心存恐惧而年老;因充满希望而年轻,因满怀沮丧而年老。
  人人心里都有一座无线电台,只要接收到来自地球、人类和宇宙的美好
  、希望、勇气、庄严及力量,就会变得年轻。
  当心灵的天线倒下,心如大雪般的悲观、如冰块般的愤世嫉俗时,那时
  ,惟有那时,我们将真正老去。
《空中楼阁》
还有朱自清的《背影》《荷塘月色》
今夜,依然无眠,习惯于在夜深屏前敲着一些不成章节的字句,心事,漫无边际的铺开,一段段的往事,一串串的牵挂,前路茫然,忧伤的心绪开始蔓延……。耳边,哪深情的旋律使我的泪水在眼眸里久久徘徊。    幽深的夜里,我抚摸着忧伤的键盘,弹出心事,我们从开始的无尽默契走到现在的相对无言。其实是什么原因?一声叹息……,是因为我的脾气坏?还是因为彼此不爱了?自问,并不是不爱你!而是,我开始不懂怎样去爱你了。若即若离的感觉令人疲倦。为什么会这样?或许,是因为太爱了,太无奈了,所以我们只好选择远远地观望,默默地为对方祝福。为对方祈祷,为对方牵肠挂肚,为对方才下眉头,却上心头。那纠缠已久的泪水把我的眼帘模糊了,轻轻地滑落在键盘上。这是多么熟悉的一幕啊!已经多少次了!一直认为,人的一生中不可能只爱着一个人,不可能只有一段爱情故事。重要的是爱着一个人的时候,仍然保持有静静独处的能力,怎样爱得强烈都不能失去了自己,可是,现在我却为失去了自己而悲哀。对于情感,一直坚信可遇而不可求的。一切都想爱得自然,人生总是在不停追寻某些东西,因此也会不停地失去某些东西。而其实不论梦寐以求也好、厌倦逃避也好,是否一切都可以顺其自然呢?或许,人生中的爱情要刻骨铭心地痛过,要经历过迂回曲节的磨练才会觉得更珍贵和完美。每每想到这些,也渐渐凉却了对爱情的期盼。    一直以来,我常常梦想追寻浪漫人生,沉醉于自己唯美的情感世界里,幻想着童话故事一般缱绻角色,迷恋着永远无法完结的情感旅行!我渴望拥有世间最美最真的回忆。时光的流逝,生活的改变,一切的一切都已珍藏,不再随意翻动,完美无缺的结局永远遥不可及。可是,让我心灵有所依靠的会是谁?如今,陪伴我的仍然是哪孤独疲倦的影子,和那冰冷的键盘
* 梦飞江南&&& 北国女子,偏偏向往古意的江南,驭清幽的笛曲飞向草长莺飞的梦中天堂,眼前蓦然展现一幅柔润的画笺。水墨画中流出糯糯的吴侬软语,水波山影恍然其间。  以一汪柔情凝望你,江南,轻轻合上眼帘便会沉浸在对你的浓重思念里,无边烟水笼不住恋你的轻愁。念着你天光昏晓中的树木葱翠,楼台烟雨处点点飞花,泪水不禁盈盈。  多少次梦中来到你的尊前,浅吟低唱中忽有莺之娇啼辗转耳畔,极目望去却见皓腕佳人隐现莲间。似乎远离了尘世,心情随着延绵的山峦起伏,眼波伴亭榭飞檐流转。拂岸的柳丝,含露细草,悠闲的乌篷船啊…无不拨动我纤细的心弦。
&&& 好羡慕江南女子,生就比他乡女儿多三分纤柔。想她们必是婉转的眉眼玲珑瑶鼻下小巧的樱唇,骨子里总透着千般柔媚娇羞,摇曳着窈窕的腰肢施施而行。借我一缕她们的魂魄:素面朝天,曳一袭长裙,笼两袖花香,柔带轻拢发丝,桐油纸伞在手中旋开,并非为了遮挡潇潇细雨,只是难舍那份古意的情怀。  随幽幽清流赤足走在阡陌水巷,踏古朴拙雅的石桥。去品味“古诗奇画、明砖清石”的风雅,探寻“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的芳华。残雪断桥之上是否还有千年未了情怀;杨柳抚面的西子湖畔是否还有昔日浣沙的沉鱼娇颜;驶过星光的画舫中有没有纤手挑拨的古典曲调弥漫?一弹流水一弹月,半醉清风半醉花。&&& 若有来生,江南,我愿于注定的轮回中将你守侯。生在温润的画卷里,也许是柔美的女子在淡淡的清风中浅笑,也许是羽化的蝶儿于杏雨中飞舞,或是一朵碧波间至纯之青莲,柳岸下一株纤弱的小草,依在你的胸怀。既便化一缕清爽的风也会游弋在你的帏幔。只要能沾染你丝缕清雅悠远的韵致,便不枉我一生一世的期盼。  江南啊,烟花溅飞着蓝绸般的梦幻,秋水望不完我对你的思念。愿在某个黄昏、清晨,与你结一段尘缘,与你---共唱如歌的行板,醉在你身边,长眠……
&写尽一生的痛,写尽一生的泪
甜甜的草莓蛋糕   文 / 小燕飞飞
  蛋糕的阵阵香甜味儿弥漫在整个房间里,红红的草莓镶嵌在蛋糕上,像一颗颗红宝石那么雅致,一闪一闪的烛光也显得那么温馨,“祝你生日快乐”的歌声一遍遍响起,是如此的动听。我双手合十,在心里许下了一个又一个最美好的愿望,我要把这么多年的愿望都在这一刻许愿……真的是幸福甜蜜从天而降。此刻,我觉得我是世上最最幸福的人。  今天是我的生日,这么多年以来,我已经习惯了没有蛋糕的生日。小时候家里条件差,每当我的生日,妈妈会为我做上一碗长寿面,那时我觉得那碗长寿面好香好香,那香味一直让我回味无穷,一直留在我美好的记忆深处,那香味中融进了妈妈对我的一片浓浓的爱呀。  如今,可爱的女儿都已经14岁了。老公非常疼爱我和女儿,在家里任劳任怨为我们做着一切事情,但他不是一个细心的人,不懂得浪漫。结婚十几年来,他从来没有给我买过一个生日蛋糕,我也习惯了没有蛋糕的生日。  今天是我的生日,而老公却远在新疆出差,女儿也和同学去书店了。  曾记得,每当女儿过生日,我都会为她订一个大大的漂亮蛋糕,在吹生日蜡烛的那一刻,看着女儿开心的笑脸,我感到幸福极了。曾记得,老公过生日,我也会高兴地给他打电话“老公,快回家来吃生日蛋糕吧,我们都等着你呢。”可是可是,我却没有一个属于我的生日蛋糕。  也许有人会说:现在生活这样好,蛋糕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嘛。也许有人会说:过生日真的一定要吃蛋糕吗?但是在我心里,我是多么的渴望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生日蛋糕,哪怕不是很大,因为这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呀。  而今天是我的生日,我依然是独自在家。  我正在回忆着小时候的生日,一声清脆的门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妈妈,我回来了。”听着女儿小鸟一样的叽叽喳喳的声音,女儿一进门,就拎了大包小包的好吃的,还有一个大大的香喷喷的生日蛋糕。“妈妈,我给你买了一个甜甜的草莓蛋糕,今晚我来给你做生日晚餐。”我太惊喜了,搂着女儿亲了又亲,这么多年以来,这是第一个属于我的生日蛋糕。  女儿稚嫩的小手为我做了一桌丰盛的生日晚餐:清凉的糖拌西红柿,好吃的黄瓜炒鸡蛋,绿绿的清炒小油菜,还有韩国风味的寿司。看着女儿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望着女儿可爱的脸庞,我心里感到无比的欣慰。  手机铃声响了,一看是老公给我发来的彩信《两只蝴蝶》,随着音乐,一枝、两枝,许多的玫瑰花开了,还有一个热情的“love”。不知怎的,我的眼睛湿润了。我马上打电话:“老公,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呀。”电话那边传来老公的声音:“我工作很忙,今天是工作日吧,哈哈”原来如此,我无言。我还没有回过神来呢,清脆的门铃声又响了。我打开门,简直不敢相信,哇!好香好美的一大束玫瑰花,送花的小姑娘微笑着说:“您好,请签收。”这时。老公的祝福如约而至:“老婆,辛苦了。我拜托朋友定的鲜花收到了吧,祝你生日快乐。”这一切是真的吗?我仿佛在梦境一般。女儿跑过来:“妈妈。爸爸什么时候学会浪漫了?”  妈妈给我给我打来电话:“乖女儿,祝你生日快乐。”  这是我过的一个最浪漫、最温馨、最让我感动的一个生日,虽然老公出差在外,虽然爸妈不在我身边,但乖女儿一直陪着我。甜甜的草莓蛋糕,让我体会到的是一份温馨与感动;让我感受到的是家人对我的一片浓浓的爱,传递到我心里的是一种亲情的暖。这亲情是这样的滋润着我的心田。“妈妈。吹蜡烛吧,许个愿吧。”女儿顽皮地笑了:“妈妈,这一切都我和爸爸的一个小秘密,哈哈,妈妈,祝您生日快乐!”  那甜甜的草莓蛋糕……
冰心的散文《霞》:
&
&&&&& 霞,是我的老朋友了!我童年在海边、在山上,她是我的最熟悉最美丽的小伙伴。她每早每晚都在光明中和我说“早上好”或“明天见”。但我直到几十年以后,才体会到云彩更多,霞光才愈美丽。从云翳中外露的霞光,才是璀璨多彩的。&&&&&& & 生命中不是只有快乐,也不是只有痛苦,快乐和痛苦是相生相成,互相衬托的。&&& &&& & 快乐是一抹微云,痛苦是压城的乌云,这不同的云彩,在你生命的天边重叠着,在“夕阳无限好”的时候,就给你造成一个美丽的黄昏。&&&&&& &一个生命到了“只是近黄昏”的时节,落霞也许会使人留恋,惆怅。但人类的生命是永不止息的。地球不停地绕着太阳自转。东方不亮西方亮,我窗前的晚霞,正向美国东岸的慰冰湖上走去……
&&&&&&&& 爱与喜欢不同&&& & 安娜·思蒂·何迪艳提
面对心爱的人,你的心跳会加速,然而面对喜欢的人,你只会兴高采烈。面对心爱的人,冬天就像是春天,然而面对喜欢的人,冬天是个美丽的冬天。假如你凝视的是心爱的人,你会脸红,但假如你凝视的是喜欢的人,你会微笑。面对心爱的人,你不能说出心中的一切,然而面对喜欢的人,你言无不尽。面对心爱的人,你容易羞涩,然而面对喜欢的人,你能展现真实的自我。心爱的人时刻萦绕在你心头,你不能直视心爱的人的眼睛,而你却能欣然迎接喜欢的人的目光。当心爱的人哭泣,你会一同落泪,而当喜欢的人哭泣,你会停下来安慰。爱的感觉源自眼睛,而喜欢的感觉源自耳朵。所以如果你不再喜欢你喜欢的人,你只需要堵住耳朵。但是如果你试图闭上眼睛,爱便会化做一滴泪水,永远留在你的心中
没有宋词的年代
青藤静静攀在漆迹斑驳的旧墙边,空气里漂浮着不知名的清香,一个罗衫淡淡的女子,提一盏小小的荷花灯,循着词人的韵脚婉约地走来。   那是多雨季,多忧愁的《雨霖铃》,是被落花和笙箫包围的《满庭芳》;是精致不可临摹的《钗头风》,是蘼丽凄婉,让我伤感的——宋王朝。   整个下午,我素手为桨,宣纸为舟,泛波于千年前宋词的烟波浩渺中。   当江南的细雨霏霏飘洒,秦淮两岸香拥翠绕,是谁轻舞罗扇扑流萤,黯然伤怀于碧水秋云间
云间的舴艋小舟?   当渭城的轻尘沾上衣襟,塞外的羌笛悠悠吹响,又是谁身披蓑笠狂歌大江东去,挑灯醉看吴钩犹利?   回眸之间,万千繁华已落尽。   曾经,想做羽扇纶巾间穿行的女子,在西子湖畔独品晓风残月,绿柳如烟中墨笔添香,做那宋朝华美锦缎上韵短而味长的一笔。曾经,想学闲雅清丽的同叔,凄婉优柔的易安,随手从词里斟杯清酒,便能盛满离人的眼泪;书页间点曲轻歌,便能唱尽万古的痴情。     只是,这是一个没有宋词的年代。人类文明的进步,数字时代的到来,那个精致玲珑的朝代,早已浓缩成淡淡的身影,在墨香古卷的文字中沉淀下去。   在那本该丝弦弄音,霓裳轻舞的七夕之夜,没有谁肯对着秋月伤情悲怀。素笺成灰,相思成灾,赤裸裸的爱恨恩仇随意抛出,还有哪家女子“和羞走,却把青梅嗅”?   这是一个欲望充斥灵魂的年代,充足的物质让我们安逸,流行的泛滥,语言的苍白晦暗,让豪放、婉约成为已逝的背景。黯然回首间,钢筋水泥的丛林,市井巷陌的攘攘冠盖,使暗香疏影早已成为苍海桑田,还有谁肯闲情雅致的栏杆拍遍,欲说还休?   于是我们总在叹息世路难行,叹息良辰美景虚设,却有谁忍把浮名换作浅吟低唱,笑饮不敌疾风的浊酒一杯?太多的事非功过“剪不断,理还乱”,足以让我们彷徨不知所终,哪里还能用文字表达出无以伦比的穿透力,让人思绪万千,让人拍案叫绝。   庸俗的无数种定义,在这个恹恹的年代,开出纸一样的花朵。   千年的宋词,那种气韵,那种凝重与低沉,需要有足够的时间和空间来承载。在这空虚浮燥的年代,宋词,象是被不停搓揉的花瓣,在落花流水中日渐式微。再优雅也只能裱挂于房室之中,象是帘幕重重后那只飞起不再回转的惊鸿。而不管枉结多少愁肠,那种意在笔先,神余言外的极致,那个造就山水仙气,世外清音的韵律,早已“零落成泥碾作尘”,于雾霭沉沉之中遁无形迹。   于是我喟叹,不能象清新婉丽的晏几道,可以惆怅忆着心字罗衣的小萍,寻着旧日的谢桥;不能如柔弱无力的秦少游,徘徊在轻烟小楼里数飞红万点纤云弄巧,看自在飞花与无边丝雨;更不可能似姣花照水弱柳扶风的李清照,守着满地黄花,为绿肥红瘦的雨后海棠叹惋流泪。   没有宋词的年代,兰舟催发的浆声,已在千里烟波的楚江里,一蒿独去。   每当月照轩窗,我唯有在秦悲柳切,伤花惜春的缠绵悱恻里,化身成崖草边的一朵红菡萏,让长长的雨,把整颗心沁得透湿。我唯有怀想、感伤那个风雨飘摇的宋王朝,那个造就文学奇葩的时代。   感谢,感谢这段距离——   沉淀了千年的孤独,让我足以远远地、静静地拈花微笑。
《时文选萃》第六辑的的第200也得《千年的美丽》很不错,自己找了~~~~~~
相忘于江湖
隔一程山水,你是我不能回去的原乡,与我坐望于光阴的两岸。 彼处桃花盛开,绚烂满天凄艳的红霞,你笑得从容,而我却仍在这里守望,落英如雨,印证我佛拈花一笑的了然。爱,如此繁华,如此寂寥。 起身,然后落座,知道与你的缘份,也只有这一盏茶而已。结局早已先我抵达,蛰伏于五月的一场雨,十分钟,或许不够一生回忆,却足以使所有年华老去。 五月的天空泼满青釉,你瓷青的衣襟在风里飘拂。阳光遍地,你信手一捧,放进我手里,说:“我爱你!”三字成谶,我被你一语中的。从此,沉重的枷锁背负在我每个梦境,明知无望,却固守着仅存的坚持,以为,终究可以将你守侯成最美的风景。 若青春可以作注,我已压上一切筹码,只待你开出一幅九天十地的牌九,示我以最终的输赢。谁知,你竟中途离开,衣袖随长风斜过,拂乱了赌局。无人坐庄,这一局牌宛如三月桃花,错落于五月的湖面,飘散了满湖的灰飞烟灭。 遂重新审视命运,看它如何写就这一段际遇。暮色四合,天边的浮云已渐暗。人走,茶亦凉,有明月,照你的背影涉水而过,十丈红尘饰你以锦绣,千朵芙蓉衣你以华裳,而你竟无半点回顾,就这样,轻易穿越我一生的沧桑。 摊开手掌,阳光菲薄,一如你的许诺。太爱你,所以希望你以许诺勾兑眼泪,以永恒明见柔情,却不曾料到,岁月将你的微笑做了伏笔,只待风沙四起,尘埃遍野,便折戟扬刀,杀一个回马枪,陷我于永无翻身之日的险境。 没有狂歌当哭的勇气,却在倒地时明心见性,瞥见万里风沙之上,有人沉腕拨镫,疾书一行字:相忘于江湖。朱砂如血,触目惊心。 忘,谈何容易?烟水亭边,你用青色丝绦绾就了我的心结,江南的水光潋滟了你的眼,你已是我一生的水源,润我干涸的视线,柔我冷硬的心痂,忘记你,不如忘记我自己。 而夜幕,依旧如期降临,严冬的风替换曾经的三月烟花,举目四望,偌大的桌边只我一人,空对一盏冰冷的茶。 竟是不能不忘。 也罢,且学你拂袖而去,菩提树下觅一方青石,静待,看沧海变桑田。 你已到达彼岸,水草丰美,桃花怒放,便是落雨,也有一番风细柳斜的心事。我只能做到起身离席,却仍无法与你同步。其实,又何曾与你同步过?一盏茶的爱,终我一生,也只有这一盏茶的温度,由暖而凉,片刻而已。 你抬手落笔,转折勾挑出青春的天书,我是你无法辩识的狂草,短短一行,被你飞快地写下,翻过。再提起,只怕也要在多年以后,由阔达的魏体悄然重写,方可看清,当初的挥毫泼墨,竟是如此轻易,如此不堪。 回忆若能下酒,往事便可作一场宿醉,醒来时,天依旧清亮,风仍然分明,而光阴的两岸,终究无法以一苇杭之。我知你心意。 无须更多言语,我必与你相忘于江湖,以沧桑为饮,年华果腹,岁月做衣锦华服,于百转千回后,悄然转身,然后,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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