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有硅谷基督徒聚会相调的聚会。有互动游戏环节,有些属灵方面的小惩罚。能帮忙想几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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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3日下午2点,中国家庭教会的老前辈林献羔弟兄在广州安息主怀。同一天晚上10:15分,另外一位家庭教会领袖、温州教会的前辈缪志彤长老也在温州丽岙安息主怀。
两位神的老仆人在同一天离世归天家,让无数弟兄姐妹唏嘘不已:王明道、袁相忱、谢模善、杨心斐&&曾经为主在文革前后坐监吃苦的那一代人已都逐渐逝去了,给我们留下宝贵的属灵遗产让我们去纪念与缅怀。
中国家庭教会自上个世纪50年代产生到现在已经有60多年的历史,60多年里面沐沥许多风雨,而这些属灵前辈们却像暴风雨中的石柱,不畏艰难的走了过来并成为那一代家庭教会支柱性的领袖。因此,他们的逝去,也被牧者们形容为&如摩西故去&一般。
短短人生数十年,他们许多都因为信仰的缘故为主坐监20余载,却无悔青春;而更为让人感叹的是,不再年轻的他们出狱之后却仍旧为主火热,在各地创办教会、牧养信徒,发光发热,传承生命,直至离世归天家,诚如当年摩西一样被主呼召之后数十载忠心服事直至离世最后一刻。
正是他们,给我们这代的家庭教会留下宝贵的&十字架&属灵遗产;是他们让我们看到为主&至死忠心&的信仰赞歌&&他们是家庭教会的&脊梁&,也是家庭教会的荣耀。我们为他们感恩,此时此刻,我们也再次回顾那些逝去的中国家庭教会的属灵前辈们一生所走过的道路,默想与悼念。
林献羔,又名林撒母耳(Samuel Lamb,日~日),祖籍广东台山县,出生于澳门。林弟兄传道63年,曾为捍卫真道被监禁20年,是中国教会老一代传道人,家庭教会的精神领袖。
父亲林保罗担任澳门白马巷浸信会的牧师。其父给他起名献羔,意为献给羔羊基督。
林献羔把林字译成广东音&Lam&,再稍为一变,成为如假包换的羔羊&lamb&,真是&献给羔羊基督的羊&了。
日(农历九月初六)出生在澳门一个牧师家庭;1936年在香港长洲受浸。
1942年进入梧州建道圣经学院。
1945年起在广州传道。
1950年开始在广州市中心大马站35号的家中开始聚会,称为&大马站福音会堂&。
因为他不愿意加入三自爱国运动,认为其教导偏离了纯正的福音。
日,在肃反运动中和王国显、张耀生作为&大马站反革命集团&头目被捕。
1957年获释。
日,《南方日报》登载了广东省基督教9个右派分子的名单,&林献羔&的名字被列在第三位。因为坚持纯正信仰、不愿加入三自。
日,第二次被捕,被判20年徒刑。
1978年,林献羔出狱。
1979年,林献羔牧师重新开始大马站35号的教会。聚会人数逐渐增加到数千人。
2000年,教会迁至德政北路雅荷塘(北)荣桂里15号。聚会人数达数千人。
从1979年开始编写第一本《灵音小丛》,已陆续发表了超过一百册,第一页都标有&没有版权&。印刷上万册,分发至全国,成为各地教会的灵粮。
2003年,&中国福音大会&上,林献羔牧师以录象视频向与会的2300位弟兄姊妹分享了&背起自己的十字架&的信息。
2013年7月,病重入院。
日下午,广州林献羔弟兄因医治无效辞世,安息主怀,享年90岁。
日14:30,在广州银河公墓银河园白云厅举行林献羔长老的遗体告别仪式。&
以下是林献羔本人所写的《自始至终,耶和华都帮助我&&广州市大马站家庭教会林献羔弟兄的见证》中部分节选:
  在我的一生中,无时不印证着下列两节经文:
  "众海岛啊,当听我言;远方的众民哪,留心而听。自我出胎,耶和华就选召我;自出母腹,他就提我的名。"(赛49:1)
  "神是我们的避难所,是我们的力量,是我们在患难中随时的帮助。"(诗46:1)
  一、自出母腹,他就提名召我
  当我还在母腹时,父亲就把我献给了神,并替我起名献羔──献给羔羊基督之意。后来,他又为我取了一个英文名字:撒母耳,而广东话的"林"字,英文的拼音是Lum,我把它稍为一改,变成了Lamb(羔羊之意),合起来便成了我的英文全名──Samuel Lamb.
  我祖籍广东省台山县大岭东升里。日,我在澳门白马行出生。年,我父亲林保罗(原名林权章)是澳门白马巷浸信会的牧师,外祖父张允文亦是浸信会牧师,加上祖父母、母亲(张眷西)、叔父及三个妹妹爱灵、爱恩、爱真,堂妹爱洁,堂弟耀基等,整个大家庭的成员都是基督徒。为了方便每晚参加聚会,我们的家甚至曾随着家庭聚会点的迁移而搬迁;这样的环境,使我从小就爱上了聚会,而这样的家庭背景,更成为我日后事奉神的根基。
  二、撒但寻索我的命,我的神却保守我
  童年往事大都已经遗忘,但有两件事是我永远不会忘记的:
  第一件发生在澳门:一位热心爱主的陆镜辉医生找房子时,寻得一栋三层大楼,月租只需50元,但有人告诉他那是鬼屋,人在三楼睡觉,晚上会被搬到楼下去。陆医生认为他是基督徒,不用怕,所以当晚他就在三楼睡觉,结果却没有鬼来搅拢他,于是他全家就搬进去住了。别人知道后都说:"耶稣真奇妙!"
  第二件是:我五岁(1929年)在广州时,患了严重的白喉症,父亲把我送到两广浸信会医院,经美国眼耳喉鼻专科医生夏查理诊断后,把我安置在殓房隔壁。在最危急时,夏医生建议到柔济医院(市二)借部割喉机,把我的喉咙割开,再插入一根管子藉以呼吸,但即使这样做,也没有把握能好转。我父亲眼看我不能活了,便立刻抱我回家,请了许多信徒来整夜祈祷,想不到,天亮我便痊愈了。夏医生替我检查后,也直说:"神迹!神迹!"还有更奇妙的,是陆镜辉医生在我出院时,及时赶来,交给父亲白银60元,说是给他结账用的。而当时父亲正为着出院费用仰望神,所缺的款项亦刚好是白银60元,但事前他并没有透露过任何消息;我们知道,这全是出于神!
  在患白喉症这事上,神给了我两个宝贵的看见:第一,撒但在我年少时就要夺我的命,让我即使不死也坏了咽喉,将来不能讲道;第二,我本来死了,但神把我救活,我的余生就该为主而活,为主受苦,为主而死。
  不久,我们搬进惠爱中路(现在的中山五路)大马站35号。这幢楼房有两层,分前、后座,是祖父从美国回来后买的,前座分给父亲,后座分给叔父。它座落在广州中心,旺中带静,实在是神在几十年前便为我们预备的聚会地点。
  三、"我虽然行过死荫的幽谷,也不怕遭害"
  我虽然在基督教家庭长大,一直都爱主,但也爱世界。
  1936年夏,父亲、叔父和我到香港长洲避暑,在浸信会张云如老牧师的主礼下,我在海边受浸归主。
  1937年夏,我小学毕业。当我在长洲避暑时,爆发了"七七卢沟桥"事变,父亲连忙带着全家到长洲避难,他自己则转往广西梧州工作,以后再转到南洋巡回布道。我则进入皇家书院读书,后转到香港皇仁书院。
  这时,父亲从新加坡来信叫我读神学,我推托说:等读完书再说吧!不久,太平洋战争爆发,香港亦不断遭到炮轰,我躲在石塘咀亲戚家中,祷告、读经,爱世界的心才开始转变。
  一天,石塘咀被炮击中,发生大火,我只好到坚道浸信会去避难。平时,我都是抄着山路的捷径走,但那天却改走皇后大道;当我抱着头横过马路时,看到一响炮刚好击中我平常走的山路。若我当天仍走山路的话,恐怕便遭活埋了。感谢神,是他引导我走皇后大道的。
  香港、新加坡相继沦陷,我们与父亲断了联系,生活日渐困苦,最后决定往肇庆外婆家避难。乘船时,海面波涛汹涌,海盗洗劫了前面三艘船,我们的船走在最后,竟逃过劫难,我又再次经历神的保守。
  四、"众人中他拣选了我,将我分别出来"
  由于外祖父有很多属灵书籍,在肇庆时我闲着无事,便拿着看,想不到越看心里越火热,我于是不能再爱世界了。
  不久,梧州林达荣牧师来信,叫我去晒父亲所留下的衣物,我便到了建道圣经学院,见到刘福群院长和赵柳塘副院长。赵牧师劝我读神学,我经过祝祷告,得着圣灵的感动,于是便回肇庆,将我的决定告诉母亲。1942年9月我正式入学,先读预科,一年后才升读本科。后来,母亲和妹妹也同到梧州生活。母亲以典卖旧衣服为生,生活十分艰苦,但神却供给我们一切所需,我的学费和以后几次逃难的费用,都是神感动别人供给我们的。
  可惜,一年本科的暑假还没有完,梧州便宣告大疏散,我们辗转到了鹏化。原来鹏化是个贼窝。逃到这里的广东人多半是基督徒,其中有几位建道的同学。我们晚上常聚在一起唱诗、祷告、交通,白天则到墟市布道。有一次,我们到一条村庄布道,被误为是汉奸,拉到乡公所,囚在房内,后来所长见我们着长衣,穿草鞋,便说:"拉他们作甚么呢?他们是'讲耶稣'的,快放他们回去吧!"当下我们满心欢喜,算是配为主名受苦。
  当年年底,为怕土民抢劫,我们便又挑起行李回梧州,途中差点又被洗劫;抵梧州后才知道我们起航的第二天,梧州船都被炸得厉害,感谢神!不迟不早,我们的脚步,神早已定了!
  回到建道,闻说李启荣牧师在广州办孤儿院和学校,又主领万善礼拜堂,我便请刘院长写信介绍我去作助理传道。当时广州十分危险,常被美机轰炸,但我去是为了传福音,并非玩乐,所以不怕。月间,我便回到大马站,与祖父、二婶、堂弟妹相聚。
  当年8月14日,日本宣布投降。9月,我成为光复北第六甫水脚万善堂支堂的助理传道。1946年初,转到丰宁路(人民路)锡安堂传道,开设青年聚会,组织诗班。1949年再转到兴华浸信会做传道。
  1947年,我父亲从新加坡回到广州,见我读神学又做传道,心里欢喜到不得了。不久,刘福群院长来广州,表示愿送我去纽约宣道会神学院读书,毕业后回建道授课。但我不想去,因为我感到时候已经无多,主快再来,应争取机会多作主工。后来,叔父替我订了"慕迪函授"课程,让我进修。
  我的学业可说一波数折,生平只得过一张小学文凭,而香港皇仁书院、广西梧州建道圣经学院的修读,都因沦陷而没有毕业,最后的美国慕迪函授课程,也因1949年解放广州,而无法完成。
  五、回大马站,与神的百姓同受苦害
  日,我在广州家里开始聚会,后搬到解放北。10月间,由于解放北的聚会地点受到一些因素影响,而大马站楼下的住户刚好要搬迁,我们便决定搬回大马站聚会。我们不主张用公会名称,我们也不是"基督徒聚会处(所)",于是便采用"大马站福音会堂"为名,直到现在。
  楼下住户搬走原来是因为闹鬼,不过,我们一到那里聚会,鬼便不敢来了。但地方仍不够用,叔父对我说:"你祷告吧,求神叫后座(祖父分给叔父的地方)住客搬走,我便把地方奉献出来。"结果,后座住户也全部搬走,我们便把楼下和二楼前、后座打通,除二楼后座作住房外,其余都作聚会用(有时住房也需用上)。
  1950年底,我最后一次到香港讲道。回广州不久就收到长洲神召会神学院请我作教员的信件,但我已经清楚神呼召我是要在广州传福音,于是便用神给我的一节经文回覆他们:"他宁可和神的百姓同受苦害,也不愿暂时享受罪中之乐。"(来11:25)以后他们又一次来信邀我。我明知留在广州,早晚是要坐牢的,但我还是留在广州传道,因为这是神对我的呼召!
  日,在我经过慎重的祷告,并得到十个证据的印证后,我与李穗玲姊妹(原名李圣贤)在广大堂举行婚礼。次年生了一个男孩,只活了33个小时。日大女儿哈拿出生,日小儿出生,取名以诺。
  六、为守真道,成为广州危险人物
  1953年初,因送堂弟林耀基回校,顺道往访王明道先生。我很喜欢读他的著作,更佩服他抗战时期持守真道,宁死不屈的精神,所以早就写信自我介绍,并透过书信不断与他交通。
  我们见面后,他对我说:"我是北京的危险人物,你是广州的危险人物。你来这里,真是危上加危!"我们经过两个星期的欢聚并拍了合照(这合照后来成为我是王明道爪牙的证据),他买月台票送我进火车站,并对我说:"近年来,我很少送人到车站,因为很多人都变节了!"火车走远了,我还看见他的白色手帕在挥个不停&&
  七、肃反运动时,第一次被捕入狱
  局势瞬息万变,1955年上半年展开的"反胡风运动"演变成"肃反运动"。8月8日,传来王明道被捕的消息,大家都各自心里有数,早已把一些衣服、毛巾、牙刷等日用品包成小包,随时准备就义。
  9月14日晚,聚会完毕,约10时左右,突然来了10多人,喝令我们坐下,不许说话,又把我和王国显、张耀生带到不同的房间问话。最后,除了傅荣光和黄焕珏外,同工都把预备好的衣物取出,被扣上手镣逮捕了。
  我被带往黄华路第一看守所,以反革命分子罪名通宵审讯。广州《南方日报》更以醒目标题刊登"广州的基督教内破获了一个以林献羔、王国显、张耀生为首的反革命集团"。三自会亦于9月27日开了一个控诉"大马站反革命集团"大会,上台控诉的都不是我们福音会堂的肢体。当我们的老姊妹李师太被叫上台控诉我时,她很镇定地说:"以前我不认识真理,也不知得救的事,他教导我认识这些,他很好&&"当然她是被撵下来了。那些人找不出我反革命的证据,便放录音带来诬告我。那录音带是预审员修改我的材料后,叫我读给上级听的。当时我已提出这些不是事实,但他们说那不是审讯,读过就算的。想不到竟被录下作"证据"。
  12月18日,我被调到仓边路第二看守所,肢体们在院子里再次相见,但因为不许交谈,我便对着王国显和张耀生指指天,他们都会意地点点头。
  5月22日,我们又被解回黄华路第一看守所。10月间,预审员把一期《天风》给我看,内有王明道的检讨书,我看后很难过。不过,我把握机会将《天风》里引用的经文抄录,让同囚的梁树栋有机会读些圣经,他后来在大马站受浸。
  日,我们获得释放。询问之下,却没有被定罪,于是我们再回大马站作工,过着自由的传道生活。
  八、三自革新运动中,第二次入狱
  1957年底,形势又再次急转直下,我被通知参加58年2月底的"基督教大会",大会为期9天,出席会议的有24个教派的教牧人员和信徒共100人。参加之后,才知道是基督教主办的,会中以各种似是而非的道理来说服我们参加三自。在这样的大环境下,我也被蒙蔽了,以为参加三自便可以自由去传讲纯正真理,于是我就答应回去说服同工。
  感谢神,藉着3月12日《南方日报》登载我是广东省基督教9个右派分子之一,排名第三。5月30日晚10时多,我第二次被捕(右派分子原不会被捕,除非犯了该逮捕的罪),我终于清醒过来。
  我又一次被解到黄华路第一看守所,经简单审讯后,于9月转解仓边路第二看守所。我已经作了可能被判死刑或无期徒刑的心理准备,所以心情并无异样,还拿出带进去的希腊文字典来看。   
  九、二十年刑期,神存留我命
  日,接到了判决书:刑期20年,另5年剥夺政治权利,罪名是"反革命、亲帝、反苏、王明道的爪牙。"3天后我上诉,但没有结果。
  日,我被送到韶关犁市第二监狱,再转茶山农场,在重劳动农业组里做挑土工作。我的体力不足,常不能完成任务。我想,我活不过20年了;但为主受苦,死在监里应是神所喜悦的。两个月后,我被调到老弱残组,劳动量减轻了许多。后来又因表现良好,被调作记录员,更做过小组长。9月,竟被分派作一自由工作--替老弱残组成员理发;以前为建道全校师生理发的训练,此时派上用场了。
  1963年1月,我为兴华浸会传道王永昊理发时,知道他有一本小新约圣经,便借来抄,结果被人举报,因而转调到集训队去。集训队是一支各队违法乱纪坏分子集中训练的队伍。我在那里不用劳动,便背圣经。以前我在建道时背了全部保罗书信、许多篇诗篇等,当时并不明白为甚么,至今才明白是为了坐牢时候用的。
  之后,我被调去山西省太原市西峪煤矿采煤,由于体力较弱,调组几次后,便担任较轻松但十分危险的工作--挂小钩,即是把一辆辆的运煤卡车挂连,这是需要十分灵活的双手,否则随时会被碰掉指头。我这工作一干便15年,共挂了200多万车次,感谢神,我的十个指头还在!
  1969年底,我站在柱旁数点进车车皮。突然电车头顶翻车皮,其中一个车皮一边压在柱子上,另一面挨帖我颈项上,这时车头停住。若车头再顶半寸,我就完了,因我背后就是煤墙,根本无法逃避。感谢神,我没有损伤流血、没有痛苦、呼吸也自如。我不明白,为甚么神不把我收回天家,因我不敢梦想能有机会出监再为神作工。
  1970年的一天,我站在煤车前,待电车头开到跟前,我把车挂上,让电车头拉走电车,谁知司机冲车,立刻急刹,把我夹在中间:右边是一列煤车,左边是电车头。感谢神,我又一次没有损伤流血、没有痛苦、呼吸也自如。目击者说我"行运"。我说:"不!乃是我有神!"
  一次我站在空车与重车道中间,与一位同犯谈话。电车头把重车顶进来,我突然往前走几步,回头一看,后面顶翻了车。如果我迟一秒钟离开,我就丧命了。但事前,没有一点迹象,否则谁也会离去。感谢神,他又一次把我救活了!
  还有一次,我站在空车重车道之间,和一位同犯谈话。电车头在后面顶空车皮进来。我突然掉在两卡车之间,我若不死,也会被压断脚。感谢神!我打个筋斗,翻过那边。那同犯以为我没有了。我说,"不是没有了,而是没有事!"我本不会打筋斗的。如果叫我再试一次,我不敢试探神。这完全是神差遣天使把我送过那边!
  神一直保守,虽经多次丧命之危,居然奇迹般地安然无恙。他再三存留我的性命,叫我知道今后活着是要更好地事奉他,甚至为他舍命。
  十、批判运动,神保守我不失脚
  1974年,"批林批孔"进行得如火如荼,指导员叫我写稿批判基督教。我回到房里祷告,求神给我要说的话,不过心里已准备接受无期徒刑了。神果然垂听我的祷告,我写下了一篇这样的批判稿:"那怕是英、美等地,都有这样的人--他们利用基督教来达到政治目的,这样的基督教不只世人不欢迎,连我们真信的人也反对。"我没有批判基督教和基督,只批判假基督徒、假先知、社会福音等。结果,领导说我批判得不错,刑期没有加,但也没有减。神再一次保守我的信心,保守我不失脚。
  之后,接连有几次死里逃生的经历,更印证了神大能的护庇。他叫我为主多受苦难,并在苦难中学习赞美,以便我能更好地事奉他。
  十一、刑期届满,获准返回广州
  日,20年刑期满了,我被调到"待迁队"等候分配工作。有一天,我看见4个人抬着一具尸体出来,正是那个接替我"挂小钩"的年轻人,他只挂了两三个月,身手又比我灵活,而他死了,我还活着。除了赞美,我还能说甚么呢!
  等候分配期间,领导一直说我回不了广州,但"在无可指望的时候,因信仍有指望"。6月14日早上,我被叫到领导办公室去,通知我获准返回广州。当时我的心情就像"雅各听到约瑟还在"时的一样。回到家里,我发觉我的母亲在中年时,所患上的心脏病和肺病,却蒙神保守她存活,让我有理由准回广州。当我回到广州11个月之后,她才离世归父,享年78岁。
  可是,在我出监前7年,我父亲已离世归父;在我出监前两年,我的妻子也离世归父了。
  十二、恢复大马站事奉,要作无愧的工人
  回家后,我先在家里教英文,来的多半是信主的。以后我才逐渐去主领家庭聚会,为人施浸,并恢复"灵音丛书"的写作。出监后第一本书是《一次得救永远得救》,于日出版,之后陆续又写了几本,另写了一些诗歌并填上词,加上被捕前和在监牢时写的,我写作的诗歌共有30多首。
  1979年9月,大马站恢复聚会,开始时每次只有4、5人。之后,便迅速增长。我们把天台盖起来,作聚会用;到1981年2月,已经是在三楼讲道,二楼以播音器播音了。后来虽因我尚有5年附加刑,没有集会自由,而暂停大聚会半年,但却藉着这半年的时间,把破旧不堪的楼房重新修建,实在是神巧妙的安排。至此,在这里受浸的弟兄姊妹已有43批,共1364人(日至日),每主日均有300多人聚会,还有不少外国信徒到我们中间交通。美国总统列根也托人送来一枝笔、一本圣经和一张照片给我。海外信徒的支持也成为我们的激励,这一切都是出于神!
  1988年8月至12月,公安局6次找我谈话,要我登记加入三自爱国组织,但我说圣经怎样说,我就怎样做;我们既不属任何宗派,也不混合在"大联合"里,只竭力在神面前得蒙喜悦,作无愧的工人,按正意分解真道。
  十三、受苦不用怕,务要至死忠心
  我虽然经历了一些苦难,但距离神对我的要求尚远,我一直求神保守我,叫我不致后退。王明道于1982年到广州时对我说:"今日许多人不是被魔鬼打倒,而是被吓倒。"确是不错的。我告诫弟兄姊妹不要因苦难而灰心,不要在受苦后失败,也不要因物质享受而爱世界;盼望外国信徒也不要因物质丰富而落到不冷也不热的境地,而是要随时准备受苦。然而,"你将要受的苦你不用怕,魔鬼要把你们中间几个人下在监里,叫你们被试炼;你们必受患难十日。你务要至死忠心,我就要赐你那生命的冠冕。"(启2:10)--那自始至终都帮助我的神,也必帮助保守你们,直到你们安然见主。
  十四、又是恩典
  我自幼健康不算好。自5岁时染过白喉症后没有住院。现在我65岁,再度住院。
  日,右肾绞痛,到10时许到广州市第一人民医院诊治,无效。由于我不能排便,所以在吊葡萄糖的同时,给插上尿管,放了一小袋尿。回家后,肾绞痛还是很厉害,真是要打床发泄;但不敢,只得两手握着拳头上下摆动地强忍!我真愿回天家,但又不敢求死。我只有学功课;学习在苦难中不发怨言,反倒赞美神!
  疼痛一直没有离开。到晚上,我突然呕吐起来。弟兄姊妹多代祷,痛楚消减了,我才一觉睡到天亮,感谢神!
  早上醒来,尿管脱落了,不能小便,腹内渐涨。一位杨姊妹建议我到广州市第二人民医院(市二)求医。这所医院以前是基督教医院,称"柔济医院"。
  约在上午10时,我们分坐计程车前往市二。我们坐的车先起程,不久杨姊妹发觉司机把车子驶到河边沿江路,绕道到仁济路中山二院。那时杨姊妹立即纠正说,不是"仁济"而是"柔济";不是"中山二"而是"市二"。大概司机取巧绕长路。这时腹涨,实在难当,苦不堪言!后来,司机再把车子开往市二,可是仁济路一带交通堵塞。唉!绕路加塞车。如果不是神特别伶悯,我"虽不死,亦不远矣"!
  我们下了车,杨姊妹急不及待地请医生先给我放尿,再办其他手续。我首次坐上轮椅,由别人推我入诊室。
  医生用尿管给我放了一小袋尿,才送入外科103房1床。卧在床上,连续放了两袋尿这才真正轻松下来。但因第二次插上尿管,极之难受,故此,在尿液中夹杂了血丝和浓浆。这次的尿管不好,漏湿了床,只得用尿布当床褥。
  当天是礼拜六,已请了一位弟兄代讲道。我嘱人对他说,今晚,聚会后宣布,免人误认我"失踪了"。
  尿管继续漏,床上的尿布全湿透,换不胜换。半夜,尿管又脱落了,所以不能排放小便,加上两天没有大便,我的腹部再次涨痛难受,只得请陪伴的弟兄通知值班护士来。等了15分钟,不见人来;再去请,15分钟又过了,仍不见来;第三次去请,护士小姐来了。她见我这样,说,"我去看看病历。"一去又15分钟。这时我肚涨得厉害,护士小姐终于来叫我到医疗室。半路上,我支持不住,立刻转往洗手间,呕了一大堆后,才去诊室。第三次插尿管。回房后,成功地排了两大盆。赞美主!
  回想大卫被示每咒骂与石砍,他认为是出于神的(撒下16:10)。同样,是神使司机绕路、使交通阻塞;又使值班护士再三迟延15分钟(撒下16:12),所以我就充满喜乐。
  5月5日下午4时我出院了!入院时,原定至少要住三个星期,但实际上只住了一个星期,从4月29日到5月5日。神的恩典实在丰厚。
  柔济(市二)对我特别有意义。我5岁患白喉症入住广州东山两广浸信会医院,直到最后关头,医生向我父亲建议:最好到柔济医院借一部割喉机以防万一。虽然那次没有借,但与"柔济"有关。
  1947年间,柔济护士请我到肺病房讲道。那时候肺病十分猖獗,传染性极强,有如现在的肝炎一样。肺病比肝炎还容易传染,因为肺病菌透过空气就可以传播。医生进入病房都戴口罩;但我去讲道,怎能戴上口罩呢?感谢神,直到现在,我的肺功能仍然健壮。这次在柔济医院,回想当年,觉得颇有意思。
  5岁至65岁这60年,我没有住过院,对医院术语、惯用语,一窍不通。有一天,一位护士进入我们病房,问道:"一床有没有事?"我说:"我的床没有什么问题,就是有点湿。"
  一位有医疗经验的姊妹刚在,她立刻解释,"问你有没有事,不是问床。一床就是你。"大家都笑起来!
  我在医院时,读了部分蔡苏娟女士所写的《暗室之后》,想到自己所受的苦难虽多,但"痛苦"和蔡女士所受的相差太远了。我从她的经历得到很大的帮助和安慰,也学了不少的功课。
  我记得有人说过:"一个不信的人,一生享尽荣华富贵,死后在地狱半小时,就抵消一切了;一个基督徒一辈子为主受尽人间的苦难,在天家半小时,就给他补还一切了。"神是公义的,背必按人所作的报应人或赏赐人。我们应当尊主为大,凡事顺服,凡事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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