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扒美女的裤子小游戏游戏叫什么名

别人不敢骂的游戏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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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村到明阳镇的路上,有座无名的小荒山,山腰上藏着一个早就废弃的小破庙。就连村里年纪最长的老人,也说不清楚这庙里曾经供奉的是什么菩萨了。
村里人都说这庙邪性,这说法带着故事一代代传下来。到了现在,怎么个邪性法,谁也没有见识过,因为大人小孩儿看到这庙,都会躲得远远儿的,谁也不想自个儿去试试这说法是真的还是传的。
不过凡事总有个例外,张洋就是这个例外。
张洋是个孤儿,一岁多的时候被人扔在凤凰村头儿,拾粪的张老头儿把他捡回家当孙子养。长到十二那年,张老头一头病倒就再没起来,张洋一下又变成了没人管的孤儿。好在这小子皮实,从十岁开始就啥都能干,倒是也没把自己饿死。
对于这座野庙邪性的说法,张洋从来都没有信过。打从张老头儿去世到现在,几年里不说是进去,就算是在那过夜的次数,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回了,从来都没有什么邪性的事儿出来过。
但是这一次,他却信了,再让他说的话,他只能说,这庙,邪性,真他娘的邪性!
那一天中午,天气有些阴,外面刮着小冷风,张洋从破庙塑像前的稻草窝儿里爬出来向外看了一眼,身上的暖和气儿被风一吹,不禁打了个哆嗦。消灭了两块烤红薯,接着就又摔了回去,反正今天他是不想出去了。
眼珠子瞅着破败的房顶打转儿,看了一圈儿,最后落在身旁不远的塑像上。那东西全身都是黑乎乎,上面斑斑驳驳的好像全是铁锈,连模样儿都看不清了,头顶两个尖儿上还挂着蜘蛛网。
“老黑,都说你邪,你咋就不邪邪给我看,连自个儿身上的蜘蛛网都不会扫扫,你邪个蛋啊!”张洋看着那座黑塑像,嘿嘿地笑了笑,“还是我来给你搞搞卫生吧,以后你要真邪了,可得罩着我点儿。”
说着他从草窝里起身,身子向上一蹿,就到了塑像的后面,一手抱住塑像的脖子,另一只手已经抓到了塑像其中一个尖角上。
“咝……”
手指肚儿被这尖儿一刺,竟然还刺出血来了。
张洋缩回手甩了两下,又在老黑身上抹了抹,正想要骂两声,忽然听到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心想这平时没什么人来啊,什么时候这人也变胆儿肥了?
“快点儿啊,我都等不及了,你这屁股是咋生的,看着就想摸一把……”
“滚犊子,这大冷天儿的你把老娘拉这儿来干啥,这庙邪性,你想坑我是咋的?”
“啥邪性啊,村长的婆娘都要让老子干了,老子还怕啥邪性!”
哟嗬,想不到还能碰到这种“好事儿”,张洋顿时来了兴致。
说话的俩人他听声音也能分辨出来,一个是村长的婆娘王淑芬,另一个是村里的电工李宝全,因为人长得又高又瘦,跟电杆儿似的,再加上他管电,所以别人都管他叫李电杆儿。
这俩人大冷天儿竟然还跑到这小荒山上来搞洋事儿,这要是让村长赵瘸子知道了,那还不得把肠子气炸了啊。
张洋忙把搂着塑像脖子的手缩了回来,小心地藏到了后面。这塑像坐在一米高的石台子上,本身又比常人大两圈儿,足够把他遮了个严严实实。
刚刚藏好就听破庙的木头门被推开,两个人拉拉扯扯地走了进来。
“滚你个死犊子,谁说老娘要跟你那啥了?”
王淑芬话虽然说得硬,但是张洋瞄到那女人的表情,就知道她不是不愿意,就是还有点儿抹不开面儿。
“行啦,别装了,你不想的话,这大冷天儿的去赶集干啥,我拽你你跟我来干啥?再说昨天不是你故意跟我说你今儿个要去赶集,让我在这儿等你的吗?”李电杆儿嘿嘿地笑着,一只手已经伸到了王淑芬的屁股下面,“现在秋裤都湿了吧,还说恁多干啥?”
张洋在塑像后面吐了吐舌头,平常看不出来,村长这婆娘竟然骚成这样儿,今天可有好戏看了。
偷偷从塑像的肩膀上探出个头来,小庙里没有窗户,关上门之后里面本来就黑,再加上塑像靠在最里头,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那里冒出个人头来。
只见王淑芬被对方一通话说得也有点儿臊,再被那只手在关键的地方一摸,顿时就有点儿腿软。
李电杆儿哪儿还不知道这是啥反应,往上一扑就把王淑芬按到了稻草里,慌不迭地去扒对方的裤子。
“别……别忙,这儿咋会有稻草,咋这草还是热的?”
女人到底是心细,再加上这偷汉子的事儿本来就十分敏感,立刻就察觉到了不对。
可是李电杆儿这时候哪儿还能等得了,一边儿扒裤子一边儿嚷嚷道:“啥热的,老子这儿都要喷出火来了,能不热吗?”
王淑芬被那大手一揉,立刻就哼叽一声,再也说不出来别的,只任由对方去扒她的衣裳。
什么稻草凉的热的,早就被抛到脑子后面去了。
三两下的功夫,就看王淑芬的裤子到了腿弯儿,李电杆儿又慌忙去解自己的裤腰带。
爬在塑像后面的张洋顿时看傻了,白拉拉的大腿,中间儿还有一小片儿看不太清的黑草。活了十七八年,这可是他第一次看到女人身上这风景。
嗓子眼儿有些发干,两个眼珠子想挪也挪不开,脑子里不由控制地想像着,要是上去摸一把该是啥感觉。
这时候儿李电杆儿已经迫不及待地掏出了东西,就想要往王淑芬的身上扑。
“嘟——”
一个响亮还带着三道弯儿的屁,把三个人都给吓了一跳。
张洋连忙把头缩了回来,暗骂自己是红薯吃多了,刚才看得又太下神,怎么一不小心就给崩出来了。
他这里暗恨的时候,另外两个人更是被吓坏了。
老辈子相传都知道这个庙里邪性,现在两个人正要搞事儿的时候竟然从塑像上崩出个屁声儿来,能不吓人吗?
“娘啊……”李电杆儿吓得叫了一声,那玩意儿也软下来,提上裤子就跑了。
“你个死犊子……”看李电杆儿把她一个人扔在这儿就自个跑了,王淑芬更吓得两腿发软,想站起来跟着跑也不能了。
虽然已经小四十,但是却保养得还不错的小脸儿,显得更白了几分,心里头惊慌之下,连裤子也没想起来提,就这么直愣愣地坐在那儿,大气儿都不敢出一声儿。
小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了半晌,塑像里也没蹦出来个青面獠牙的妖怪把她叼走,这时她才大着胆子把头转过去,朝那黑乎乎的塑像瞥一眼。
“嗯……阿嚏……”
张洋也等着对方赶紧走呢,这喷嚏憋了好大功夫,刚刚好这一下子没忍住,酣畅淋漓地打了出来。
王淑芬刚刚一转过头来,就听到塑像里又出声儿了,这回差点儿没把魂儿给吓跑了。
“老天爷,过往的各路神仙,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都怪我们家男人不顶用……不不不,都怪我……”王淑芬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爬起来连向着黑塑像磕头,生怕这里的神仙咳嗽一声,让雷把她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给霹了。
张洋心里一喜,看来村长婆娘竟然没想到塑像后面有人,兴许磕几个头就该走了,他也省得尴尬。
刚想松口气儿,塑像上的灰尘被他喷得扬起来,一口吸到鼻子眼儿里,登时就感觉鼻子一痒。
“阿嚏阿嚏阿嚏……”
伴随着无敌连环大喷嚏,张洋手一滑,整个儿从塑像后面滑了下去,一屁股坐在地上。
玛勒戈壁!这他娘的再说啥也晚了!
王淑芬抬起头来,两个人大眼儿瞪小眼儿。
村儿里总共就这百十户人家,就算是这屋里的光线暗,王淑芬也一下子就认出张洋来。
不过这一下,王淑芬倒是先松了一口气,好歹比遇到一个凶神恶煞要强得多。但是随即想到自己跟李电杆儿的事儿被这小子都看到了,虽然还没成,终归是个丢人的事儿,万一被说出去了,她家里那口子还指不定会怎么收拾她呢。
“嘿……嘿嘿……”张洋看也没地儿可躲了,只好嘿嘿傻笑了一声,挠了挠头,“其实吧……我啥也没看着……”
嘴上说着,眼珠子却是转不过来,还是直勾勾地盯着王淑芬裤腰子的地方。
“啊……”
这一下王淑芬才反应过来,到现在她的裤子都还没有提上呢。惊叫一声,忙不迭地往上拽裤子,脸上要多不自在有多不自在。
裤子拽上去之后,王淑芬倒是平静了下来,虎着眼睛问:“原来是铁蛋你个不老实的小东西,说吧,你都看到啥了?”
铁蛋是张洋的小名儿,张洋小时候身子骨弱,张老头儿怕他不好养活,就给他起了个硬梆梆的名字。
“嘿嘿,我刚刚不是说了么,真是啥都没看着,淑芬婶子是上山拜神来的吧。”张洋扫了一眼对方被丢在一边儿的竹篮子,里面好像装着什么东西,替她圆着话儿。
“嗯……”王淑芬模棱两可地答应了一声。
“那你接着拜,我还有事儿,我先走了。”张洋嘿嘿一笑,就要向外跑。
“站住,”王淑芬两手一张,跟母鸡护雏一样挡住门,“你没看见?糊弄鬼呢?”
小庙就这么大一点儿,要硬说没看见,这他娘的就算是糊弄鬼,鬼也不信啊!
“就算是碰巧看着了那么一丁点儿,我也肯定不往外说,这总成了吧?”张洋耸耸肩,心想这也不是我想看的啊,你们非要在我眼皮底下搞。
不过话说回来,女人那里看着就是过瘾……
“你说不说,我就能信你啦?”王淑芬一掐腰,指着张洋鼻子道。
“那你要咋着吧,我都看着了,你总不能把我眼珠子剜下来,舌头割掉吧?”张洋这下也来气了,这可是他抓着对方的把柄呢,怎么搞得跟自己把柄被别人抓着似的,舌头吐出来指了指,“这不,舌头在这儿呢,你来割,来割!”
王淑芬愣了一下,也知道自己用错法子了。凤凰村谁不知道张洋打小放驴,脾气上来连村儿里最倔的叫驴都别不过他,想要吓唬他啥,他还真不怕。
“咯咯咯……”这么一想她立刻就笑了起来。
“咋?不割了?”张洋看她笑得胸口一颤一颤,眼神也被笑乱了几分,却还是没好气地说道。
“割啥割,婶子跟你逗笑呢,”王淑芬说着把竹篮子提过来,“看婶子给你拿的啥?闻闻香不香?”
“香!”张洋伸头过去闻了闻,肚子里的馋虫都被引得直流口水。
“赶快吃吧,我裹了好几层布,现在还有热乎气儿呢。”淑芬婶子突然变得慈眉善目起来。
这是刚从集上买来的卤肉,本来是给她老公打牙祭,也是给自己偷情打幌子的,现在都便宜了张洋了。
张洋也不客气,好长时间都没有尝过肉味儿了,抓起来跟狼一样啃起来。
“慢点儿吃,又没人跟你抢!”淑芬婶就在旁边儿看着他,时不时还给他拍背,眼神儿不断在张洋的身上扫来扫去。
不过十分钟,一斤多卤肉就彻底地进了张洋的肚子里,拍拍肚皮:“还是肉顶事儿,虽然没吃饱,也能顶两天了!”
“咋样儿,婶儿对你好不好?”
“好,好得没边儿了。”张洋抹抹嘴,心想要不是我看到你跟李电杆儿了,你能对我好?
“这算啥,还有更好的呢,”王淑芬神秘地笑了笑,眼神里带着点贼光,“你跟婶儿说,刚才是不是看到婶子那里了?”
“呃……”
“到底看到没,怎么一说这个你就没种了?”
“看……看着一点儿吧……”
“那,你想不想再看得清楚点儿?”
“不光是看,婶子还能让你摸几把,”淑芬婶手一伸,在张洋的裤裆上揉了揉,“你可不是毛头小子了,就不想尝尝女人是啥滋味儿?”
“啊?!!”
张洋心想不是吧?这村长的婆娘真骚成了这样儿,李电杆儿跑了,这是想让自己顶上去?
其实王淑芬这么说有她的打算,张洋就算是胸脯拍得再响,她还是不放心对方会说出去。但是如果自己跟张洋有了那事儿,这小子的嘴肯定不会乱说。等于是用自己下面那张嘴,把他上面那张嘴给封住了。
再说这张洋虽然才十八,但是身子骨却生得壮壮实实,模样儿不是电视里的那种帅哥儿,也很有男人味儿,比起李电杆儿那种柴货可强多了。
本来就是出来找男人,又是这么一举两得的事儿,她怎么会放过好机会。
“啊啥啊,还不凑近点儿?过了这个村儿,可就没有这个店儿了!”淑芬婶白了张洋一眼,示意他来脱自己的衣服。
“淑芬婶你就别再跟我逗笑了,我真还有事儿呢。”说着就站起来又想往外走。
开玩笑啊!真要把村长的婆娘给睡了,赵瘸子还不得跟自己拼命啊!
“那不成,天大的事儿你现在也不能走!”淑芬婶可不依了,两手一乍,鼓囊囊的胸脯一挺,把张洋挡住。
“我保证不往外说还不成吗?”
“不成!”
“那咋着才成呢?”
淑芬婶献媚似的白了张洋一眼,两手向下一扒,刚刚拽上来的裤子又到了腿弯子。
“咕噜……”张洋的嘴唇动了动,狠狠咽了一口唾沫。
刚刚虽然也看到了,但是现在看得可更加清楚,连毛毛有几根都能数得过来。
“婶子都把话说到这程度了,你咋还这么怂包呢?”说着淑芬婶向前凑了凑,在张洋的耳朵边儿小声道,“再说这荒山野庙本来就没人来,你怕个啥啊?”
张洋早就被眼前的风景晃得火气直往外冒,淑芬婶说话的热气再在耳朵里一吹,整个人都有些飘。眼前、脑子里都是晕晕乎乎的,除了刚才看到的东西,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干她!有好饭不吃是白痴,有女人不干王八蛋!
淑芬婶看出张洋的松动,还故意用前面的两个大鼓包蹭了蹭他。
这一下可了不得,脑子里最后一根挡着的弦儿也给崩断,一把就将淑芬婶放倒在稻草上。
“嘿……”淑芬感觉着张洋这股子劲儿,就算是她男人跟李电杆儿绑一块也不是他的个儿,嘴角一扯笑了。
跟这样的男人来事儿,那还不得……
张洋现在就跟头野兽似的,两只大手上下游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女人的肉就是软,就是滑!
“你在这儿躺着,让我来教你怎么要女人!”淑芬婶虽然被大手摸得一阵舒爽,身上的火也烧得更旺,可张洋这个小坏蛋却像是不知道怎么搞一样,真个在那儿只摸不干,她只好坐起来,亲手指点。
“你这玩意儿怎么还没硬啊?”她坐在张洋身上,本想把那东西送到该去的地方,这才发现那该硬的地方还没硬起来。
心里想着这不应该啊,俩人都亲热了这么久了,怎么着也该起来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动静?
张洋听到这话,心里头也是咯登一声。
他记得十一岁的时候,有一次不小心被驴弹了一蹄子,虽然躲开了一些,没有踢得太实,但是好死不死的正好踢在了他那玩意儿上,疼得死去活来。因为这个,张老头儿还带着他去了不少地方,吃了好多奇怪的药。
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张老头儿整天都愁得吃不下饭,第二年就去世了。
张洋当时年纪小,从那里不疼了也就没有在意过。不过后来慢慢长大,也听死党说过,看到女人那里发硬的,他就奇怪自己那儿怎么没硬过。不过就算这样他也不认为有啥问题,村头儿的杨老头儿就说过,鸟到窝前自然直嘛。
可是现在黑乎乎的鸟窝就在鸟前面呢,这鸟却还不伸腿,那可就真有事儿了,还是大事儿!
“别着急,我再试试,兴许是你这玩意儿难侍候,这种东西要起来了,那才叫厉害呢。”淑芬婶啧啧了两声。
她也是从前听哪个婆娘拉家常的时候说的,有的男人那东西要求可高,不容易起来呢,但是一起来了,就是金枪不倒,是个女人都得稀罕得要死。
心想她不会是刚好就碰到了这么一个宝贝疙瘩吧?要真是这样儿的话,她可得好好巴结着这个小祖宗,自己以后的“性”福可就指望着他了。
头一低,小嘴儿开始忙活起来,就算是对她家里的正牌儿男人,也没有这么上心过,这回她可是下足了心思了。
可是几分钟过去了,那话儿却还是没有动静。淑芬婶的脸色有些垮了,就她这一番啜弄,就算是石雕的鸟儿也该伸腿了,可这玩意还是软塌塌的,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东西是废的。
废的?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王淑芬心里暗骂着,碰着了一个胆小的跟老鼠样,听着一点儿动静就扔下自己跑的李电杆儿,就已经够倒霉了,原以为这铁蛋是个宝贝,谁想还是废的。
啥尼玛铁蛋,分明就是个软蛋!还让老娘白白啜了半天,把舌头都啜麻了,真急巴败兴!
不光是她脸色垮了,张洋那里比她垮得还厉害,现在他也知道,自己那话儿八成是真有问题。想到这辈子跟太监差不多,他哪还有心思再去想别的!
“轰隆……”
也不知咋的,外面突然响起了一声闷雷。
这声雷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看着电光把屋里照得一明一暗的,正想要从张洋身上抬腿走人的淑芬婶叫了一声,一头扎在对方怀里,动也不敢动。
“噼啦……”
这一道雷电透过小庙的房顶,正击在那座黑塑像上。张洋就听那塑像传来细微的“喀嚓喀嚓”声,从来没有动过的黑塑像晃当一下,向两人倒了下来。
“闪开!”张洋一胳膊把淑芬婶扫到了一边儿。
张洋两手一撑,还不等起来,塑像就已经要砸到他身上,不得已,他只能身子往后一倒,两手托住塑像。
可没想到那东西也不知道是石头还是铁,竟然沉得吓人,平常他搬百十斤的东西跟玩儿一样,现在却愣是被压得直不起胳膊。
张洋托住的刚好是塑像的肩膀,黑乎乎长角的大头正冲着他的脸。用力之间,突然看到那东西眼睛的地方裂开一道缝,两道紫光从里面射了出来,直冲进了他的眼睛。
脑子一懵,张洋陷入了黑暗之中,塑像也彻底压在了他身上。
迷迷糊糊地睁开一道缝,只看到两个硕大的鼓包,把白大褂撑得紧绷绷,正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吸到鼻子里,浑身都感觉舒坦。
目光朝上稍稍移了一点儿,领口地方大片的雪白肌肤就裸露在眼前。刚好这时对方俯下身子,一眼就能看到里面乳白色带蕾丝花边儿的罩罩和深深的沟壑,还有那罩罩都包不住,小半个嫩白的大馒头。
张洋感觉小腹一片火热,眼睛顿时睁得更开了一些,微微向上抬头,像是要从领口钻到那鼓包里去吸两口一样。
“咦,铁蛋,你醒了?”那白大褂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动静,向后退了一步,停止了给他检查的动作。
“小玉……嫂子?”张洋这才看清楚,这人正是村里的第一大美女何小玉,“我怎么会在这儿啊?”
要说这何小玉,那可当真是凤凰村这草窝里的一只金凤凰。不仅脸蛋儿生得漂亮,皮肤白嫩得能掐出水来,再看那身材,前凸后翘,小腰儿一把抓,偏偏胸口那一对“凶器”却饱满坚挺得吓人。
在凤凰村里不知道多少汉子,都巴望着能搂着她折腾一晚上。这么说吧,如果减寿十年,能换这何小玉一夜的话,过来排队的人,得从她家的大门排到村外边儿去。
可惜这个大美女的命不太好,小时候当了刘老头儿家的童养媳,谁知道刘家的儿子命短,让何小玉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后来就跟着她婆婆,在村里诊所里帮忙。
“李电杆儿赶集回来的路上,刚好看到你晕倒在小荒山下边儿,就找人把你给抬回来了,要不然这大冷天,非得冻死在外面不可,”何小玉伸手试了试张洋的额头,“嗯,现在烧也退了,那会儿你就跟个火球儿似的,要是再不醒,我都要让人把你往县城送了。”
“李电杆儿?”张洋这才想起来,他是被小荒山上那个黑塑像给砸了,然后塑像的眼睛里还出来两道紫光,再往后他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回想起来,还真他娘的邪门儿,这都什么季节了,还从来都没有听过冬天打雷的。还有老黑,这么沉的塑像,怎么说倒就倒啊?
不过接着张洋就想起来跟王淑芬那啥的时候,自己那儿不行的事儿来。叹了一口气,要是那玩意儿站不起来的话,还不如让老黑砸死算了,想那么多干嘛用?
“咋了?小小的年纪,就病一下,有啥气可叹的?”何小玉看张洋那样子,还以为是担心药费,忙笑了笑,“放心吧,也没有用啥贵药,就打了个退烧针,嫂子做主,不用你给钱了。”
“谢谢你,嫂子,”虽然对方说的不是他想的,但是心里却还是暖暖的,“我要是能娶个像嫂子这样的媳妇儿就好了!”
这后半句张洋经常都这样想,可是现在他知道,别说娶不上,就算是能娶也没用,婆娘再漂亮,放在炕上弄不了,那不是成心给自己找腻歪的吗?
“臭小子,多大点儿就想媳妇儿了!”何小玉噗哧笑了一声,朝张洋头上敲了一下。
“我说的是真的!”张洋躺在那里一动也不想动,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何小玉。
何小玉愣了一下,男人看她的眼光都是恨不能一口吞下去,连核都不带吐的那种。可是现在张洋那样子,却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在看自己的姐姐,甚至是亲娘一样。
心里没来由地动了一下,柔柔地笑了笑:“也是哦,铁蛋转眼也不小了,放心吧,你以后找个老婆,肯定比嫂子更漂亮!”
“我不,我就要找跟嫂子一模一样的!”
“好,就找一模一样的!”
张洋是孤儿,再加上现在病了的样子,看得何小玉有些心疼,说什么话都顺着他。
“嫂子?”
“我能求你个事儿不?”
“你说,啥事儿?”
“我……我能闻闻你不……”张洋吞吞吐吐,心想这辈子上不了女人,能好好闻一下小玉嫂子也好啊,“闻手也行……”
“你……”何小玉没想到张洋会是这种要求,刚刚想要拒绝,可是看到那眼神里边儿,却一点儿自己想的那种猥琐也没有。
“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闻闻嫂子的手,那……”张洋一看何小玉的脸色变了,忙就改口,“那……嫂子要是不愿意,就……就算了……”
听张洋这么说,何小玉的心又软了,犹豫了一下,向外看了看,把手伸过去,带着些羞涩的笑骂道:“臭小子,要闻……只一下哦!”
张洋一听立刻忙不迭地坐起来,小心翼翼地抓着对方的小手,凑到鼻子下面,深吸了一口气。
凉丝丝的感觉,还带着几分酥麻,把何小玉也电得愣了一下。这几年来,她的手别说是闻,就是碰都没有被男人碰过一下,竟然一时忘了把手抽回来。
张洋捧着那只白嫩,带着香气,还有一些药品味的小手,心里边儿也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低头看到白大褂下面,穿着黑色棉丝袜的长腿,一直延伸到包臀短裙里。
想着小玉嫂子光一只手就香成这样,比王淑芬身上都还要软滑,要是把那丝袜脱下来,不知道里面会是个什么样子?
对,要是在荒庙里的是小玉嫂子,说不定他就能硬起来了!
张洋的脑子里不禁浮现出小玉嫂子摇摆着白花花的屁股,一边儿忘情地哼叫着,一边儿在自己身上磨蹭的景象。
鬼使神差的,他竟然伸出舌头,在何小玉的手背上舔了一下。
“啊……”何小玉一下子回过神来,触电一样慌忙把手缩了回去,“你……你不是说就闻一下?”
“我……”张洋也有些尴尬地挠了一下后脑垂下头去,突然眼前一亮,激动地大喊道,“我硬了,我硬了!”
没等何小玉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张洋已经蹭地从床上跳下来,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唔……”
何小玉一声轻呼,这下不用问她也知道是什么硬了,因为那硬梆梆的东西正顶着她大腿内最软的窝窝儿。
最敏感的地方被这么一刺激,她身子忍不住颤了两下,第一个反应不是把张洋给推开,而是心里暗呼了一声:“真大!”
张洋心里这个激动啊,谁说他起不来?他现在感觉那东西跟铁一样,就算是墙都能给捅个窟窿。
那里好了!
可……这是咋回事?不会是被老黑眼里的紫光给电好的吧?
嗨,不管怎么说,他再也不用担心做不成男人了!
“小玉,你干嘛呢,快点儿来帮忙!”
张洋正要情不自禁地有下一步动作时,外面传来一个妇女的声音,一下子把两个人给惊醒了。
何小玉一怔,被电着了一样慌忙把张洋推开,自己也退了两步才站稳,俊俏的小脸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
“哎,来啦,这就来!”逃也似的跑到门口,又回过头来狠狠地白了张洋一眼,这才转身走了。
“嘿嘿……嘿嘿嘿……”张洋看着何小玉逃走的方向,想起刚才那手感,那香味儿,还有下面那种纯男人的爽歪歪,虽然被白了一眼,还是忍不住傻笑了起来。
现在他才明白,村里的男人女人为什么对那档子事儿这么上心,李电杆儿为了上村长的老婆,连小荒庙都敢去!
只是占了点便宜就这么爽,这要是像跟王淑芬那样搞起来,那还不飞到天上去了?
舔了舔嘴唇,好像上面还有何小玉身上的香味儿。不行,说什么他也要让小玉嫂子当自己的女人!
“快来个人,搭把手把人抬进来!”
张洋正在胡思乱想着,就听外面何小玉的婆婆何月梅焦急地大声叫着人,看来是真出了大事儿。
顾不得小张洋还在那里挺立着,他也三步并作两步地蹿了出去。
刚才他呆的那个是病人输液的小病房,刚刚跑到诊所前面,就看到门口一男一女,正把一个嘴里吐白沫儿的女人往里拖。
何小玉跟她婆婆也都跑过去帮忙,可是那吐着白沫儿的女人不但不配合,反而拼命挣着要往外走,看样子是打定了想死的主意,连治都不想让人治了。
“这不是村头儿的王老鳖跟他老婆吗?连农药都喝了,这是演得哪一出啊?”张洋一眼就认出那个吐白沫儿的女人叫李翠莲,旁边儿那个男的正是她男人王老鳖。
这李翠莲不是本地人,是王老鳖花了大价钱从外面买来的婆娘,无论是身材还是模样儿,都是一等一的。要不是这几年里出了个何小玉越长越漂亮,李翠莲的岁数也变大了,这村里的第一号美人可就非她莫属了。
当年王老鳖做买卖发了财,又带了这么一个婆娘回来的时候,那可是轰动了全村儿的大事儿。只不过后来王老鳖慢慢变得好吃懒做,家境也渐渐不行了,两口子吵架的次数也变得多了。
不过有句话说夫妻吵架,那是床头吵,床尾合,吵得再凶,最后俩人搂一起插插一通,就啥事儿也没了。从来也没见吵到了喝农药寻死的地步,这事儿可就闹大了。
“你个该死的王老鳖,你看你把莲妹子给气成啥样儿了,你是男人不?”说话的是李三牛的老婆马秀香,就是她帮着王老鳖把李翠莲给拖到这里来的。
“别说了成不?不……不丢人?”王老鳖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半天才蹩出一句这个话。
“你个王八犊子现在知道丢人了?知道丢人你咋不做点儿人事儿呢?”马秀香可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越不让她说她越来劲。
“好了,都别吵了,救人要紧,先把莲妹子弄进来,晚了可就来不及了。”何月梅看他们这时候还有心思吵架,皱着眉头嚷道。
王老鳖跟马秀香两人都信了嘴,想要把人往里拖,可是李翠莲就死拗着不走,他们两三个人在那里挣来挣去,半天还上不了台阶儿。
“我来!”张洋几步走到了前边儿,把何小玉跟何月梅往两边儿一推,上去拦腰就抱了起来。
李翠莲还想要挣扎着下来,被张洋另一只胳膊在胸口下面一箍,动也动弹不了,两只大奶都被挤得变形了。
“铁蛋儿你个死犊子,占我老婆便宜……”王老鳖一看这样子可就不乐意了,他花这么多钱讨来的婆娘,怎么就白让这个臭小子给抱了。
“滚你娘的蛋,铁蛋儿不帮忙,你就等以后抱着莲妹子的尸首暖被窝儿去吧!”马秀香伸手把王老鳖推了个趔趄。
王老鳖哼哧了两声不说话了,也跟着何月梅几个人进去看情况。
“咦?”张洋把李翠莲放在病床上,突然看到她额头中间有一股子灰色,以为是蹭到脏了,用手抹拉了两下,却发现那是肉皮里的,看上去跟藏了一股子烟似的。
心里有些纳闷儿,怎么从前没有看到翠莲婶的额头长着这东西啊?
那边儿何月梅跟何小玉几个诊所里的人都忙活起来,又是洗胃又是准备解毒药品。
好在李翠莲喝的量不多,经过这一番抢救,吐出了不少污秽的东西,情况也好了很多,旁边儿的人这才都松了一口气。
这时大家看到诊所里又来了一个人,正是马秀香的男人李三牛。只是他来了之后,没有跟自己的老婆搭话,却是悄悄儿地溜到了王老鳖的身边儿。
“没事了吧?”李三牛偷偷问
“没……没事了。”
“那,咱那事儿咋说?今儿晚上能成不?”
“这……你也看着了,”王老鳖有点儿没奈何,“我总不能把翠莲往死里逼吧?”
“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连自己的婆娘都整不了……”
“李三牛你还是不是人了?莲妹子都剩半条命了,你还寻思着你那破事儿,平常你胡天黑地老娘当没看见,可今儿个莲妹子要是有个什么好歹,我跟你没完,你,还有你,”马秀香转脸儿又一指王老鳖,“他不是东西,你个犊子比他更不是东西!”
“别说了……”王老鳖向两边儿看了看,意思是诊所的几个人,还有张洋和看病的人都听着呢,让人看笑话。
“呸,”马秀香啐了一口,“你以为老娘稀得说啊?”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她却是闭上了嘴,毕竟有些东西就是家丑不可外扬的事儿,说出来,谁都不好看。
“你个臭婆娘,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眼看着好事儿被搅和,李三牛可不愿意了,“老子还就搞女人了,你能怎么滴吧?”
“哦……”
这下子围观的人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肯定是李三牛想要搞王老鳖的女人,结果李翠莲不愿意,才喝了农药了。
不过让人不明白的是,马秀香那话里的意思,王老鳖好像也知道这回事儿,而且还同意让人搞他老婆一样。
不管怎么说,现在大家心里都觉得这个李三牛这次是过分了,你搞女人就搞吧,找那种愿意跟你勾搭的,那也没啥可说的,逼得人寻死还不放手,那就是没人性了!
“去你娘的李三牛,给你留着脸你自己不要,你敢打我一巴掌试试,”马秀香看事情都已经被人知道了,也没啥好说的了,“我还跟你说了,你搞别的女人我不管,要真敢碰莲妹子一手指头,我就跟全村的老少爷们都睡个遍,我让你从头发尖儿绿到脚后跟儿。”
猛,真他娘的猛!张洋在心里都忍不住给马秀香竖大拇指,一直听说马秀香泼辣,这一次可是看到她泼辣的样子了。
还别说,马秀香跟李翠莲年纪差不多,虽然长得没有李翠莲好看,但是身材也不错,再加上从这辣椒婆娘嘴里,亲口说出来跟全村男人睡觉这种猛话来,别有一番诱人的滋味儿。
不过看样子,她跟翠莲婶倒是真要好,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护着她。
“你敢,倒霉的婆娘,我打不死你!”李三牛一听这个可不乐意了,抬手就要打。
“成,你要是打我的话,打一巴掌,我就睡一个男人,有本事你就打!”马秀香也一点儿都不让,反而把脸扬起来,伸给对方打。
“好咯,你们两口子这是要给咱村里的光棍儿做贡献啊!”也不知谁在后面说了一句。
这话立刻引得围观的人一笑,就连穿着白大褂的小妮子们也都掩嘴在那偷乐。
“是啊,听秀香妹子这么一说,我着的凉气不用吃药就好了一半儿了。”
“哈哈哈哈……”这话更是把人引得哈哈大笑。
“行啦,你们两口子就别在这儿闹了,看病的地儿得安静,再说当着这么多人,说那些个破事儿,你们不嫌害臊啊?”一个老头儿也插话道。
“脸都没的人了,还知道啥是害臊啊!”马秀香没好气地瞥了李三牛一眼,“自己家的婆娘都喂不饱,就那娘的一个脱裤头儿的时间就软了,还整天想着去采野花,不是没脸皮,就是二皮脸!”
“哈哈哈哈……”
农村里整天也没啥乐子,听马秀香这一爆料,大伙儿都笑得跟不倒翁似的。想不到这李三牛长得块儿不小,却还是一个快枪手。
李三牛本来也明白过来在不该在这儿闹,闹得越多丢人越大发,可是听婆娘一说他不行,立刻就怒了:“你他娘的别在这儿胡说八道行不行,老子哪次不把你搞得嗷嗷叫……”
“老娘那是急得嗷嗷叫!”
马秀香越说越辣,周围看热闹的人都笑得直不起来腰,几个男人还在那里起哄叫好。
这一下李三牛的脸更挂不住了,想要扭头走,又觉得下来台,一扭头儿看到张洋,立刻就找到了出气口:“铁蛋你个熊孩子笑啥?你个小犊子知道啥也跟着笑。”
“啊?我没笑啊?”张洋愣了一下,他真没笑,这时候他正看着李三牛的额头呢。
“没笑你看啥,老子头上有花儿啊?”
“没花,我就是看你额头那儿有点儿黑。”
张洋是真看对方额头上有块黑,周围几个看病的人头上也有一点儿灰,但是都很淡,比刚才翠莲婶的还要淡,唯独这个李三牛的最黑,都化不开那样儿的黑。
人群里又是一阵哄笑,因为这凤凰村里有个老规矩,凡是抓到了奸夫淫妇,就把额头抹上锅底灰游街,虽然现在早就已经没有人游过了,但是说对方的额头黑,那就是在说他是偷别人家女人的野汉子呢。
“你祖宗十八代的额头都黑,哪个裤裆没拴紧漏出来你这么个狗杂种,”李三牛这一下子就找到了发泄的地儿,骂他一顿也好找个台阶儿下,“把张老头刨出来,他娘的全身上下都黑了!”
“你那嘴是从茅坑里刨出来的啊,他娘的欠揍!”别的话张洋能受,但是别人骂张老头儿他可受不了。
不管怎么说,张老头儿收养他,待他就跟亲孙子一样,虽然嘴上不说,但在张洋的心里,没谁能跟张老头儿的地位相比。
“哟嗬!”李三牛没想到张洋个没爹娘的半大小子还敢骂他,当下火气更大,“臭小子,以为长了两岁就能跟老子叫板了?看我不把你牙打掉了!”
说着就要上前,却被马秀香横着身子一挡:“自己觉得丢人就自己滚蛋,别欺负人家铁蛋找台阶儿下,开口骂死人,你给自己积点儿德吧!”
旁边儿的人也都皱了皱眉头,七嘴八舌地插话,大多都是责备李三牛不该侮辱死人,俗话说人死为大,这是最不能开罪的。
“滚你个死婆娘,你他娘的不会跟这小子有一腿吧?”李三牛看这面子越丢越大,自己家的婆娘还护着外人,噼啦一巴掌糊了过去。
“啊……”马秀香半边儿脸肿了起来,身子也向后退了好几步,边哭边指着李三牛,“好你个李三牛,老娘说了,一巴掌一个男人,你等着!”
小编&段春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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