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性别男性和女性在社会中扮演角色上充当什么样的角色?

Lin Fraser五、 出柜人们经常在出柜之前寻求精神治疗。许多人一遍又一遍地强调:“我再也不能忍受了。”这是因为性别焦虑和压抑持续累积,而这种压力迫使跨性别者寻求带着这种跨性别感生存下去的方法和途径。Ta们来寻求精神治疗有很多不同的目的:或者是得到正确对待这些焦虑感受的本真方法,或者询问ta们在跨性别光谱的哪一个位面(全跨,还是仅仅HRT或者几乎不表现)能让自己活得更幸福,又或者对自己来说什么是正确的,以及是否要走上完整的跨性别角色道路。因为当事人需要应对各种各样的内在和外在影响,以试图在跨性别感、性别焦虑和外部世界的要求以及生命中其他亲近的人的需要之间做平衡,对自身的精神治疗或许会持续很久。Ta们试图发现ta们本真自我的本质,以及这个本质在什么程度上需要表现于外部世界。许多前来精神治疗的人希望治疗师帮助ta们理解跨性别感和性别焦虑的意义,以及帮助ta们决断是否要将这些感受表达、宣泄于外在世界。其他人有些已经确定要改变性别,并且认为性别角色的变换对其来说是唯一本真的道路,则会前来精神治疗以获取变性上的帮助。许多人花了好多年分析自己,而且在心理上可以说是非常成熟。因此,有些人在面对自己的内在世界时需要帮助(我是谁?),而其他人则需要帮助解决应付外在世界、工作、家庭和朋友的问题(我知道我是谁,但我该怎么以真正的内心性别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除了需要在性别角色变换上的支持外,后者通常还需要有关女性化或男性化的HRT和手术的评估和建议。出柜也是对爱和工作进行再次调停的阶段。许多人好奇谁能爱上ta们,也困惑是否能在变性后还待在原来工作的地方。变性意味着旧的自我的丧失的同时,也意味着某些关系的丧失。它也关乎针对性别的歧视和“盯着看”——“感觉自己像个变态”,甚至潜在地会丧失所有那些对成为自己认为自己应该成为的人来说至关重要的东西。有些人也许会这样想,尽管自己是个跨性别者,但变性却“太不值得”。然而,大多数人却连是否变性的抉择都下不了。我举一个男跨女的例子,她在考虑变性的过程中动摇了很久,并且在此过程中与其配偶离了婚,最后却坚信“他”因为“她”的身份而无法在其领域做出重大贡献,因为一个“她”的身份根本就不会被人当一回事。但,假如她不出柜,她也会问自己——是否能认同于一副男性躯体和一个男性的身份?当事者或许会在出柜还是不出柜的问题上反反复复多年。对于那些明确要求变性的人来说,出柜期可以说是第二次青春期。但与青少年不同,跨性别者在年龄和阅历上更有智慧和优势,却缺乏同龄人和同伴支持所能带来的益处。认真开始HRT所带来的影响,是意义深远的。在典型的情况下,当物理和心理改变起作用后,跨性别者会萌发一种“正确感”。变性是一个自我中心和自我聚焦的时期,或许在他人看来会显得自私。与其他跨性别者见见面是培养一种本真自我的表征的关键。在出柜过程中,跨性别个体会同时感到慰藉和恐惧,尤其是对污名化和出柜被拒的恐惧。跨性别者的出柜与l、g、b个体的出柜不同,其出柜牵涉到的性别角色转换是非常引人注目的,出柜之后并不能获得掩藏。从身份认同构建的角度来看,这可能会导致其自我及其外表的镜像化产生困难。跨性别者在性格角色的变换过程中,会让自身显得非比寻常,以至于会导致异化。Ta们的遭遇的并不会符合ta们的内在想象,而彰显自我导致的后果会使人放弃继续作为非跨性别者的“正常”男女而生活。此外,个体或许会是第一次感到其有了正确的性别和身体。有些人甚至会在性别取向上发生预料之外的改变。有些人根据其性别而改变其对象选择,有些则不会。不管是否改变对象选择,那些先前是“直的”的跨性别者,或许面临着对性取向是l、g还是b的第二次出柜。其他人,尤其是为男性所吸引的女跨男个体,可能会放弃les的身份而认为自己是直男。大多数正在经历性别角色转换的跨性别者都必须在长时段社会化缺位的情况下学会如何适应新的性别角色,而长时段社会化却是适用于非跨性别“正常”人的。Ta们必须很快完成其二次青春期,而ta们的这次青春期是以幻想为基础的,这种迄今为止的纯粹的幻想没有来自青春期友谊或社会反馈的根据。因此,ta们不得不再次经受“镜像化”的缺失。六、 出柜阶段的治疗治疗的关键任务是:一、 根据其或准确或模糊的性别认同,或局部或全面地对当事人进行观察和镜像化。二、 在治疗进行时,帮助ta们本真地认识和参与其所认同的性别。治疗师在治疗开始的时候,尤其要注重分析的是在依恋、分离化和个体化方面的前俄狄浦斯时期。在这一成长阶段,完整的自我地成长需要有共情和镜像化。正如前面提到的,对许多跨性别个体来说,这种共情和镜像化并没有发生,其结果导致了“虚假的自我”的成长。通过分析师采取的准确镜像化的治疗技术,当事人会感到自己的全部被透视了、话语被听见了、内在被理解了。表明早期成长阶段的缺陷需要当事人进行共情和镜像化,而这种表达无疑会在治疗方面实现矫正。正如Winnicott所说的:“精神治疗并不是做一些聪明和精巧的阐释。大体上,它是对病人所释放出的感情的一种长期反馈。它是诊疗师面孔的复杂衍生物,而这张面孔需要反映它的一切所见所闻。我喜欢这样来界定我的工作,还觉得只要我这样做足够准确有效,病人就会发现自己的自我,并且会感到自己是个真实的本真的活生生的存在。”当我们面对跨性别寻诊者的时候,要记住这些尤其重要的话。对ta们来说,治疗师往往是在本真自我事实上被表达出来之前,第一个看到自己的本真自我的人,而且是知道自己的秘密,而且会帮助ta出柜的人。对跨性别者来说,仅仅是倾诉自己的故事,或许还有第一次在一个非成见的环境中听到ta们自己的故事,就足以成为巨大的慰藉了。Ta们得以以自己的图示来看待自己,而不是畏缩于他者的目光。以下是一位已经术后十五年的跨性别者对治疗师的评价:(在我第一次约见您后回家的公路上,我这样想)自我决断时,我知此方适。我将无悔恨,亦无第二念,遑论寄他想。兹又因之何?我知我谁为,此知持已远,然为恐惧羁,怎敢有此念?君问实霹雳:“可曾与人道”?我觉君委婉。来此与君话,实乃花初绽,敢问畏水者,谁敢寸步前?我亦不确记,但觉身无负。似有神在身,万事皆肯付。吾家吾宗教,谁人愿肯许,但心基督在,我心全已释。是日当是刻,何疑又何问!何曾有他想,岂能有遗恨!一九九二年,六月又五日,全套谓完毕,我亦为真人!除此之外,一旦ta们开始以一身偏好性别的打扮前来诊疗,有些诊疗者就再不会以原来性别的打扮出现。经常就是,我看到她之后,根据她看待她自己的方式来分析她、接近她。这个形成中的自我非常脆弱,因而需要得到极大的关爱。它很年轻、脆弱,还未经世事。通常来说,它长期以来只是一个终身的幻想,被主体所掩藏、所珍惜,并为主体所保护。它也可能充满负罪感,并且是相当不信任别人的。一旦暴露于外界,它很容易羞愧和感到耻辱。在诊疗室之外,它会被指指点点、被污名化、被看作精神变态,甚至会被世人所厌恶,乃至臣属于他者的暴力,当然毫无疑问,肯定会臣属于世人的排斥。当本真自我开始生成时,治疗师和当事人需要在保持希望和最初放映的梦想实现的可能性的同时,也认识到这个梦想被毁坏的可能性,或者说,至少部分被毁坏的可能性。一位前跨性别女性如此描绘了她的经历:出柜乍得成,真欲却洪泛,欲为真女子,然此实折磨。为汝需己安,更需不己厌。苟存似履冰,几人能幸全?外人目力怒,岂止暴与拳?然我不自锢,怎能徒保安?每每显真值,此方为真焕,我身犹已死,然真我犹生。随出柜前疑,觉真女可践。出柜或特攻,允我以梦现。然此昙花梦,可曾有希涓?我愿梦成真,亦想天大同。我已非男子,女子尚宣宣。但为居中者,何事可改变?但能空移情,尚可溺其中。如我梦不助,移情有何用?幸人今见我,也知我欲何。如能全男体,唯唯其规范,困难兹可避,然我只心恚。此世无他途,汝亦无可择。人言当下世,非汝辈情欲。然则未来世,又岂能确切?我欲为此在,不生焉能死?纵有手术在,汝亦为排异。吾身谨铭记,何则吾所缺。性别不可求,好似无穷大,纵有所接近,不过离更远。已知泉路尽,但觉归家难。虽我诉此情,亦觉怒不限。然模范何在?多者亦蝇苟,岂乏同病人?战栗复战栗。汝亦为则何?岂能哭身死?身心为二元,笛卡尔斯确。我灵无谓性,更无谓实在。我乃超验者,汝亦须知此。我不再为男,若有一宁日,谁又愿为女?性别又性别,超验则无别。出柜时跨性别者的中心问题是与他人的关系问题和信任问题。对某些个体,治疗师不仅仅要反映ta的感受,还要与ta进行互动,这是因为ta的自我已经被深层保护了。这有点像接生婆在应对难产。从荣格主义视角来看,最好能激发出当事人对外向和社交感情的态度。许多男跨女求诊者往往十分内向,并且在回应别人的时候也受到其性格的很大影响。为了缓解对身体的烦躁,治疗师可以提供女性化或男性化的HRT或SRS方面的信息、帮助和参考。激素的作用可能会出乎意料地大,虽然这种作用本来就是跨性别者想要的。同新人的跨性别者分享先辈们的跨性别路途有助于预测和推进其自身的变性化。治疗师也可以为求诊者树立一个准确的性别角色表象,以此作为其追求的榜样。变性的决定不仅仅对跨性别者来说有着重大的影响,对其所爱的人来说,也是至关重要的事情。有时候,治疗师在征询当事人的意愿和需求后,会让亲人、爱人乃至工作环境里的同事也参与治疗。所爱的人也需要处理其在世界上的身份和位置问题,为此做一个迁移。但是,只有在充分告知其参与治疗的潜在风险,以及获得其完全同意的表态之后,所爱的人和同事才会进入治疗过程。对很多跨性别者来说,诊疗室里一对一关系所确保的安全性不应该受侵犯,治疗师如果觉得就诊者身份合适,可以把ta介绍和转诊给其他精神问题的专家。同雇主的问询还有对同事的某些训练,可能会是促成ta们在工作场所完成性别转换的恰当方式。并不是所有人都变性。有些人与出生性别的角色相处得很一致很融洽,但他们同时也理解并接纳自己的跨性别感,把它视为自身的一部分。然而大多数人或多或少是必须变性的。不论当事人在跨性别光谱上处于何种位置,治疗师的任务仍然是经常观察、经常包容并且赞许ta们。诊疗室既有充满认可感的环境,也是一个充满安全感的场所。对那些要实行变性的人来说,它就像一个防止ta们过于冲动和猛烈行动或者置身于危险之中的保护性的容器。让我们举个例子,有一个暂时居住在原教旨主义穆斯林社区的跨性别者,她迫于焦虑不得不易装出门,但她很清楚,一旦她被人发觉,就有可能会被囚禁乃至被斩首。她通过网络与治疗师保持着稳定的联络(稳定到几乎就像在本地的精神科就诊),直到她返回美国并且安全变性,这个虚拟的办公室为她提供了足够的环境支撑以实现她展现自己、被他者目视的需求。在更一般的情况下,治疗师需要考虑跨性别个体的所有的可能性,因为ta们在性别光谱上并不固着,在某些情况下,甚至从来不会固定在某个特定的位置上,而保持着一种流动性。有些人并不完全变性而只是停留在性别光谱上对其最舒适的位置上,而其他人则承认,ta们的性别实际上是一种流动性别,而且会随时间改变,从来就不会稳固。还有要说的是,有些过着双性别生活,不断改变着人格外貌和性别角色的人,当ta们拓展其生活经验并且花更多时间与外在世界共处,并使其自我或多重自我逐渐成长时,ta们会潜在地拓宽其原有的性别刻板印象和原型图示。治疗师需要面对、处理这些拓展选项,而这些拓展选项并不与一种性别的二元系统相适应,而更可能是对身体与性别表达的混合性搭配。这个性别光谱多样性的存在挑战了既成的理论,这些理论假定只有一个一贯的、一元的性别自我,并且性、性别和性取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稳定的。有些人完全变性,并如此生活,有些人则以部分变性的状态活着。有些人会改变对性交对象的选择,有些人则不会。跨性别女性也许会选择保留其阴茎,跨性别男性可能在选择性别重塑手术的同时,还保留其阴道开放而只是给其换个名字。有些人自己认为是跨性别,但有的人却不这样想。有些人只想要一个跨性别的代名词,而不想改变其身体。总而言之,性别光谱的排列是千姿百态的。许多人在对其所认同的性别有了越来越多的认知之后,会越来越倾向于完全变性,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这样。除了内在的自我表征以外,ta们不得不受限于社会背景、年龄和社区共同体。尽管治疗师为跨性别者所做的工作或许看上去很新鲜,但ta们的治疗手段与其他的深度分析工作并无较大的不同。治疗师仍然保持了其情感中立的立场,而只有这种情感中立、同情中立和价值中立才能确保良好的治疗,这使得治疗师能把注意力放在回应移情以及个性化过程中的所有部分。由梦所描绘的无意识的内容可能会对当事者应付不同的性别身份认同和表达的排列组合颇有帮助,这是因为ta们鲜有外部形象可以援引,而只能倾听自己内心的声音。治疗师的另一重要身份是良师益友。许多求诊在总体上以及在新的性别角色上,在处理关系性问题时总是感觉自己很天真。对治疗师和求诊者来说,互相感觉处在联系之中是最为重要的。关系性问题以及培育更强的共情感在自我建构的过程中会逐渐变得越来越重要。此时,跨性别个体有有意识地构建起自我的可能。Ta们可以抛开阴魂不散的错误感以活得更加本真,因此可以变得不再那么害羞,而能更加融洽地与他人建立关系。一旦ta们能褪去心中那尺寸不当的厚厚的外壳,许多人会变得更加外向,因为这是ta们第一次不带有任何障碍地与外界交流。当自己构建起来的新的性别自我被外界和他者所目视、所镜像化,许多人会觉得自己世界联系得更加紧密了,自己不再那么自我中心了。这个过程经常需要ta们面对童年时错误镜像化所产生的恶果。精神治疗的目标是把两个平行发展起来的自我整合为一,以此解决相关的并发症和精神错乱。七、 变性之后及变性之外变性之后,随着跨性别个体得自我意识得到巩固,其个体化也继续得到发展。Ta们会持续发育出对身体同一性的感知,其意识和理解能力也不断成长,以致于认识到早期幻想里的改变性别实际上并不会成真。这实际上是一种沉重的悲哀,因为ta们长期以来一直渴望着一副“真正的”阴茎或阴道以及随之而来的性意涵。在此,在爱情与工作上对应于新的性别角色的各种问题又开始凸显。许多人还是要问:“哪里是我的归宿?谁肯爱我?如有人爱我,我要不要告诉ta我的过去?”性别取向的改变实在是稀奇的事情。许多人的伴侣也可能是一位跨性别者。而有些人则要忍受独身和孤独。在这个阶段,存在的意义的问题显得更加重要。用荣格主义理论来看,这个时期内,自我得到扩展,新的性别角色内未发育的原型图示有了发展的可能。与被欺骗感相对抗仍然是有效的主题。有些完全变性了的人会问:“我是否仅仅从一个密室逃到了另一个密室?”传统地来说,一次“成功的”变性需要跨性别者在“对应”性别角色上能够被认可,以使得其跨性别身体不再可见。许多人都很渴望这种结果,因此也会对自己的跨性别过往和经历表现出否定。但是,一个人如果不说出真相,ta怎么保证自己是本真的?跨性别个体往往把回避社会污名化看得很重。Ta们的想法是这样的:“如果你知道了真正的我,你肯定会排斥我,或者说至少你会用不同于看待“生而为男/女”的另类的眼光看待我。这样,我就失去了一切。而变成想要成为的那种女性或男性的梦想,也就全都破碎了。但如果我对你掩藏这真相,我也改变不了我是个性变态和怪物的事实。”这种左右为难与骑虎难下的窘迫会成为一种不断积累的一生的困境,而变性后的个体需要用不同的方式来应对。有些人重视外貌和表面的正常,因此就把真相藏起来,活得鬼鬼祟祟的。其他人“说出了真相”,但除非ta们承认自己的第三性状态或者真正地接受自己的跨-性别,ta们也就不能像自己当初期望的那样幸福地活着。这种痛苦,是很难缓解的。大多数人只会对少数亲友道出真相,但对更广阔的世界却保持了沉默。变性后的阶段仍然离不开对失去了的机会的渴望、失望和悲痛感。有些人希望自己原本能更早些变性。一些男跨女跨性别个体哀悼逝去的青春,深恨不能在青春期变成女性,因为只有在青春期,才能体验纯真的少女时代。而对于女跨男跨性别个体,“成熟化”会显得很困难。许多人看起来过于年轻,而不像一个成年男子。有些人则宁愿保持其少年的身份,这是因为成年男子所需要的社会生活太让人厌恶。许多人与以女性主义者自称的女同性恋者达成了同盟,并且对异性恋霸权关于男性化或阳刚之气的观念感到非常不满。其他人担忧自己比实际年龄看起来更年轻,以致不像个成熟男性。有些女跨男外表转变得很好,以至于不会再被人所注视。但不管怎么样,跨性别女性和男性都会因某些重要的关系和牵绊的断绝而感到深深的悲痛,因为有些朋友、同事,还有尤其是家庭成员并不能够接受ta们变性了这一事实。但是,对很多人来说,不管外部世界是否能完全接受ta们,ta们的的确确会感到放松、宽慰和满意,觉得自己终于“做对了”人。一位术后六年的男跨女跨性别者如此说道:我为世间不同者,此事何曾分秒忘?汝知汝非生即此,这事空能诉圣杯。然则天主是赋予,我亦不能为之何。我知我性非完满,真女唯有梦中作。然则我心谨无疑,岂可踌躇行不确?一言一行皆法正,如此心释又情怡。又有江边垂钓人,谓我殊途亦同归。然则殊途虽不易,今我此在岂能移!在治疗过程中,关于存在意义的问题会源源不断地被呈上案前,而治疗或许会涉及到先前的阶段没有涉及的问题。随着个体同一性不断获得整合,任何其他精神分析和心理治疗中出现的相同的问题会螺旋式地发生复归。诊疗室之外的歧视和不理解为跨性别者带来的窘迫可能会让精神分析师在社会上或者对其家人、同事和朋友面前,为其展开辩护;有时ta们还会行动起来发起或参加某些社会活动。许多精神分析治疗师成为了教育家,希望能使社会文化对性少数和性多元者更加包容,乃至有一天能满怀希望地歌颂性别不一致和性别分歧。对跨性别者而言,在个体化进程不断前进的情况下,ta们更需要与生涯任务达成妥协,并且接受身体和社会的现实。Ta们需要学会感受出彩的工作所能带来的自豪感,需要在其独特的人生道路上找到意义(例如,能够同时体验两种性别的生活,并懂得其感受;能够感受到性别光谱的复杂性。这是“常人”所感受不到的独特的知识和智慧);并且为自己独一无二的的人生旅途中的所见所闻而感到由衷的喜悦。每一个跨性别者都要学会为自己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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