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光大师文钞三编卷四复卓智立居士书七说大悲咒摩摩下之所加不必用,用则反成隔碍,古德持诵通不加,


  是印光法师.  补充下法师的一些介绍:  清末民国之际,中国遭受内乱外侮,众生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印光大师应劫而来,力挽狂澜,重振净宗,引导无量众生往生净土。丰功伟绩,昭若日月。如周孟由居士言:“法雨老人,禀善导专修之旨,阐永明料简之徽。中正似莲池,善巧如云谷,宪章灵峰,(明蕅益大师)步武资福(清彻悟禅师)宏扬净土,密护诸宗。明昌佛法,潜挽世风,折摄皆具慈悲,语默无非教化,三百年来一人而已。”弘一上人称为“诚不刊之定论也”。大师在世,绝弃名利,决不许人为自己作传作谱,唯愿众生往生西方极乐世界。吾辈末凡,难抑对大师崇敬之情,今编年谱,不仅为了景仰大师,更为了遵循大师的教导,沿着大师这个伟大的向西木标,归命阿弥陀佛,生信、发愿、念佛,仗佛慈力,往生西方极乐世界。  1861年,1岁,清咸丰11年,阴历辛酉年12月12日晨时出生于陕西合阳县赤城东村,俗姓赵,名绍伊,字子任。父秉纲,年高德劭,母张氏,慈和淑慎。(《印光大师言行录》)生六月即病目,六月未开眼,未止哭声,几乎失明(见《文钞续编》卷上19页民国二十三年复觉明居士书)。兄弟三人,师最小。二兄皆无子,其门遂绝。(《文钞续编》上80页)  1862年,2岁  1863年,3岁  1864年,4岁  1865年,5岁  1866年,6岁  1867年,7岁  1868年,8岁  1869年,9岁  1870年,10岁  1871年,11岁  1872年,12岁  1873年,13岁  1874年,14岁  1875年,15岁  1876年,16岁,自14、15岁后病困数年(《嘉言录题词并序》)。自十余岁,厌厌多病,知韩(韩愈)欧(欧阳修)辟佛之说不足为法,想出家修行,未得到机会。(文钞三编卷二复邵慧圆居士书一)。  1877岁,17岁  1878年,18岁  1879年,19岁  1880年,20岁,弱冠  1881年,21岁,光绪7年辛巳岁春,弱冠次年,到终南山南五台莲花洞礼道纯和尚出家,夏,承剃度师命去安徽徽州小南海参学,道经湖北竹溪莲花寺,为常住留任照客,于晒经时,读残本《龙舒净土文》,知净土法门(《文钞三编》印光大师行业记)。大师自述出家因缘说:  “光本生处诸读书人,毕生不闻佛名,而只知韩欧程朱辟佛之说。群盲奉为圭臬,光更狂妄过彼百倍。幸十余岁厌厌多病,后方知前人所说,不足为法。(光未从师、始终由兄教之、)先数年,吾兄在长安,不得其便。光绪七年吾兄在家,光在长安,(家去长安四百二十里),遂于南五台山出家。先师意光总有蓄积,云出家则可,衣服须自备,只与光一件大衫,一双鞋。不过住房吃饭,不要钱耳。(此地苦寒、烧饭种种皆亲任、)后未三月,吾兄来找,必欲令回家辞母,再来修行则可。光知其是骗,然义不容不归。一路所说,通是假话,吾母倒也无可无不可。次日兄谓光曰,谁教汝出家,汝便可自己出家乎。从今放下,否则定行痛责。光只好骗他,遂在家住八十余日,不得机会。一日吾大兄往探亲,吾二哥在场中晒谷,须看守,恐遭鸡践,知机会到了。学堂占一观音课云,高明居禄位,笼鸟得逃生。遂偸其僧衫,(先是吾兄欲改其衫、光谓此万不可改、彼若派人来、以原物还他、则无事、否则恐要涉讼、则受累不小、故得存之、)并二百钱而去。至吾师处,犹恐吾兄再来,不敢住,一宿即去。吾师祗送一元洋钱、时陕西人尚未见过。钱店不要,首饰店作银子换八百文,此光得之于师者。至湖北莲花寺,讨一最苦之行单。(打煤炭、烧四十多人之开水、日夜不断、水须自挑、煤渣亦须自挑出、以尚未受戒、能令住、已算慈悲了、)。次年四月副寺回去,库头有病,和尚见光诚实,令照应库房。银钱帐算,和尚自了。光初出家,见杨岐灯盏明千古,宝寿生姜辣万年之对,并沙弥律,言盗用常住财物之报,心甚凛凛。凡整理糖食,手有粘及气味者,均不敢用口舌餂食,但以纸揩而已。”(文钞三编卷二复邵慧圆居士书一)。  1882年,22岁,光绪8年壬午岁,到陕西兴安双溪寺受戒,因擅长书法,戒期中缮写事务都由师承担。师生6个月就患眼病,几乎失明。后虽痊愈,但视力已受损,稍发红,就不能视物。受戒期间由于写字多,眼病转重,为了不耽误工作,闲时专念佛号,夜里大众睡后,起坐念佛,求佛加被,写字时也心不离佛,虽力疾书写,仍能勉强支持。戒期圆满,书写任务完成,目赤也痊愈了。(《印光大师言行录》双溪受戒)  1883年,23岁,受戒后,回终南山,潜居念佛。  1884年,24岁,居终南山念佛。  1885年,25岁。大师住南五台大顶,亲侍观音大士香火,一日下山,到刘村西寺中,见有数碑,发现元朝所立的南五台观音示迹记碑。(增广文钞卷一书一七十页“与高鹤年书”)  1886年,26岁,光绪12年丙戌岁春,受至交委托,调教一非常顽皮的幼僧。八月十五日辞别师父,离开南五台到北京怀柔县红螺山资福寺参学(文钞三编卷四复卓智立居士书七),十月进念佛堂。  1887年,27岁,正月告暂假朝五台山(文钞三编卷三大师复陈柏达书一说是光绪12年),解证入。先在北京琉璃厂遍求清凉山志,只得一部,日常看之。以天冷至三月初,方到山。住山四十余日。仍回资福寺,历任云水堂香灯、寮元等职,任藏主,遂得阅读大藏。三年中,念佛正行以外,研读大乘经典。(印光大师行业记)  1888年,28岁  1889年,29岁  1890年,30岁,光绪16年庚寅岁,到北京龙泉寺任行堂,冬天,行脚白山黑水(今东北地区)之间。(印光大师言行录)  1891年,31岁,光绪17年辛卯,由东北返回北京,住圆广寺(印光大师言行录)。师之剃度师父道纯和尚圆寂。  1892年,32岁,光绪十八年有同乡由京回家,师敬奉一函,仰彼亲身送去。(文钞三编卷二复邵慧圆居士书一)。与以摩尼宝珠则不受。乞丐为骗钱,肯念佛,也种莫大的善根。大师自述:  “光绪十八年,光在北京阜城门外圆广寺住。一日,与一僧在西直外,向圆广寺走。一十五六岁乞儿,不见有饥饿相,跟著要钱。光云念一句佛,与汝一钱,不念。光云念十句佛,与汝十钱,还不念。光将钱袋取出来令看,约有四百多钱,为彼说,汝念一句,与汝一钱, 尽管念,我尽此一袋钱给完为止,还不念。遂哭起来,因丢一文钱而去。此乞儿太无善根,为骗钱,也不肯念。乞儿果发善心念,则得大利益。即为骗钱念佛,也种大善根。”(文钞三编卷二复张觉明女居士书八)  1893年,33岁,光绪19年癸巳,普陀山法雨寺化闻和尚入都请藏,检阅料理,缺人帮助,众以师做事精慎,推荐师去,查印刷事务。化闻和尚见师道行超卓,南归时,请师同行,安单于法雨寺藏经楼。自此曾两度闭关,影不出山二十余年。(印光大师言行录及大师行业记)  1894年,34岁,在法雨寺潜修。  1895年,35岁,在法雨寺潜修。  1896年,36岁,在法雨寺潜修。  1897年,37岁,光绪23年丁酉夏,寺众一再坚请讲经,辞不获已,乃讲弥陀便蒙钞一座,毕即于宝珠殿侧闭关(印光大师行业记)  1898年,38岁,闭关。撰《与大兴善寺体安和尚书》阐述净土法门的性质、源流和对众生的利益。(增广文钞卷一书一一页)。与高鹤年居士初次见面并开示净宗信愿行修持法。(《印光大师永思集》印光大师苦行略记)  1899年,39岁,闭关  1900年,40岁,融明法师为师护关三年,师致书劝修净土,并言又欲闭关。(增广文钞卷一书一“与融明大师书”)  1901年,41岁,闭关。春,高鹤年居士在金山寺,大师去信嘱高到普陀一谈,高居士随后到普陀,大师留谈五昼夜,开示净宗诸家法要。高居士感到大师已深入经藏,智慧如海,门风高峻,学者望崖而退。(《印光大师永思集》印光大师苦行略记)。  续编113页复念西大师书(民23年)大师自述:“光生即病目,40多岁即不能常看经,故未阅全藏。至民七以来,终日忙于复信,直是无暇阅经。”  1902年,42岁,闭关  1903年,43岁,两期6年闭关结束,了余师和真达师等特创慧莲蓬供养,与谛闲法师先后居之,不久,仍迎归法雨寺。  1904年,44岁,清光绪30年,因谛闲法师为温州头陀寺请藏,请师入都,助理一切,事毕南归,仍住法雨寺藏经楼。大师自述:“光绪三十年谛公请藏经,令光随去料理,经已印完,尚须几日方行,因至琉璃厂各书店看看,一店中有二部(按:拣魔辨异录)通请来,以一部送谛公,冀彼流通。一部自存” ,大师评价说:“其文,凡读书人阅之,都增长莫大学识。而于参禅之人更为有益。”(文钞三编卷一复如岑法师书)。  1905年,45岁,光绪三十一年往南京杨公馆,知东洋弘教书院印藏经,祈仁山先生将光之一部拣魔辨异录寄东洋。(文钞三编卷一复如岑法师书)  1906年,46岁,光绪32年,高鹤年视察徐淮海水灾,师约往普陀休息,常言袁了凡四训和周安士之因果书,并谈末法众生障深业重,纵发大心,群魔扰乱,如无善根定力,即被所转,真可惜也。(《印光大师永思集》印光大师苦行略记)。  1907年,47岁  1908年,48岁,戊申,作《重刻安士全书序一》。增广文钞卷三《重刻安士全书序二》中说:“忆昔戊申,曾劝李天桂刊板于蜀,彼即祈余作序。后以因缘不具,事竟未行。”  1909年,49岁,宣统元年,元年至三年,大师常致书高鹤年居士,函询外方佛法如何,嘱提倡净宗及因果报应。(《印光大师永思集》印光大师苦行略记)。  1910年,50岁,宣统2年。  1911年,51岁,宣统3年,上海出佛学丛报,高鹤年多次寄给师。师用云水僧释常惭名寄信请编辑秉公立论,不令美玉生瑕。师出家30年,终清之世,始终韬晦,不喜与人来往,不愿人知道他的名字。在山日久,有以笔墨师见托者,绝不用印光名字。有必须署名的文字,也随便写二字。住法雨20年来,绝无人客过访及信札往来诸纷扰。(《文钞三编》卷四印光法师文钞续编发刊序)。参见《增广文钞》卷一与佛学报馆书。  1912年,52岁,民国纪元,秋天,高鹤年居士取师文数篇,包括《净土法门普被三根论》、《宗教不宜混乱论》、《佛教以孝为本论》,《如来随机利生浅近论》刊入《上海佛学丛报》(第九期、第十期,民国三年出版),不敢用印光名,以常自称常惭愧僧,故署名常惭。徐蔚如居士和周孟由居士读后,开始打听师。  1913年,53岁,民国2年,《与谢融脱居士书》言“所幸者,净土一法,于出家学弥陀经时,已生信心,实未蒙一知识开示,以当时业师,与诸知识,皆主参究,所有开示,皆破净土。吾则自量己力,不随人转。虽佛祖现身,犹不改作,况知识所说乎?(增广文钞卷二书二廿三页)。撰《与高鹤年居士书》八封,其中书一说”去秋蒙各下携至上洋,录出四论,以登丛报。“  1914年,54岁,民国3年。大师言:”民国三年狄楚青来普陀,光劝伊流通此书(按:拣魔辨异录)。云当向谛公处请其书。伊云我有。问从何而得,云在北京烂货摊买的。伊回申,即付印刷所,照式石印一千部。以八部送光,留二部,馀送有缘。遂息心按文义校正。“佛学丛报主编邀大师作论,大师言:《便蒙钞》为道光末年,红螺山慕莲法师所著,《净土决疑论》特借慕莲法师口气发起,于题下标:红螺山慕莲法师遗稿,云水僧常惭钞寄。寄给给周孟由时,标云:借红螺慕莲法师口气,及徐蔚如排印,两种标语,全删去。(增广文钞卷二书二三三页”复马契西居士书九“)另作论有《净土法门普被三根论》、《宗教不宜混滥论》、《佛教以孝为本论》、《如来随机利生浅近论》(文钞三编卷一四四页)  1915年,55岁,民国四年,高鹤年居士在终南山文殊台,想造茅蓬,准备请大师回陕西。  1916年,56岁,民国5年,徐蔚如打听到师,欲通函,托友问,师不许。(《续编》卷上52页,复姚维一居士书)。自言:在普陀,由光绪19年至民国5年,20余年颇安乐。经年无一人来会,无一信来投。(续编上111页)  1917年,57岁,民国6年,王幼农以师一信印数千,徐蔚如居士得师与其友三封书信,印行5000本送人,题曰《印光法师信稿》。师曰:自此以后,函件日多,甚至一个月有100多封。拆、写、封、贴,通归自办。(续编上111页)又开始刻排各书,以期利人。三月末,徐蔚如上普陀山,拜谒大师。作《与徐福贤女士书》开示净土法门信愿行宗旨。高鹤年居士因京津水灾事到普陀,见师言决不准信众归依自己,高再三顶礼劝师,如有真正发心请求者,务必说方便归依,普度众生,如违常住规模,当向法雨寺方丈请求通过,师始含笑点头答应。(《印光大师永思集》印光大师苦行略记)。  1918年,58岁,民国7年戊午春,徐蔚如将历年搜集所得师文22篇,印于北京,书名《印光法师文钞》。旋陪母到普陀拜访师,获稿颇多,并求归依,师令归依谛闲法师。周孟由来山拜谒,并祈归依,拿走数篇废稿,寄给徐蔚如。倡印《安士全书》。将《拣魔辨异录》刻板于扬州藏经院,印三百部送人(文钞三编卷一复如岑法师书)。七月二十六日,下山往扬州,想到扬州刻经院刻印经书。因初次出山,人地生疏,请高鹤年居士陪同。到上海,找到一个最冷落的小庙--天台中方广下院住宿。由高居士介绍,与荻楚青、程雪楼、王一亭、陈子修、邓心安诸居士见面,广说净土、因果等事。(《印光大师永思集》印光大师苦行略记)。十月十五日,与高鹤年书劝高不必去鸡足山,惜有限之精神,办末后之事业。  1919年,59岁,民国8年己未秋,徐居士又将搜集到的师文38篇,印为续编。(增广文钞卷四附录徐蔚如跋)。周孟由兄弟,奉庶祖母登山,再四恳求,必请收为弟子。师观察时机,理难再却,故为各赐法名。此为师许人皈依之始。(印光大师行业记)。因刻安土全书等,自普陀到扬州,张瑞曾居士出资印《法华入疏》,大师校对并作序(增广文钞卷三《法华入疏序》)。作《重刻明宋文宪公护法录序》(增广文钞卷三序七页)。《复高鹤年居士书》中,大师述怀:  “谁知宿业竟与真如法性同一不生不灭。佛光普照法界,我以业障不能亲炙,苦哉苦哉,奈何奈何。”  还有 写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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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感应篇之概述  1、感应篇的来源  问,《感应篇》,谁人著作。对于他教典籍,以何法辨别之。  答,《感应篇》通行本,有太上二字,谓为老子所作。亦有谓本抱朴子而广之。然不必究其为何人所作,只取其书所说之益。所谓不以人废言也。圣人立法,固不必定取圣人所说为法,只取其益世道人心为事。虫文鸟书,大开文字之端,敢以虫鸟不足重,而不用其文字乎。举此一事,可以息彼妄论是非者之无益繁词。此种繁词,尚不如春禽昼啼,秋虫夜呜之有天然风味也。《三编卷四 答崔树萍居士问》  2、感应篇的性质  《感应篇汇编》为古今注此篇者之冠、文理俱隹,俾熟读而详审以行之。则人人可以为良民,人人可以了生死矣。《增广卷二 复四川谢诚明居士书》  五经四书,本是教人为善之书。世多以文视之,则便当面错过。若《感应篇》、《阴骘文》等,直陈因果报应之事,俾人一目了然,实为有益。彼大言理性,不提因果报应者,徒欲得高出人上之名,而不知所以高之实。《三编卷二 复谢慧霖居士书五》  《感应篇》、《阴骘文》,实为功过格之源本,以故恭录于首,以期朝夕讽诵,互相鉴照。俾得三业清净,一心淳笃。庶可无忝所生,行为世法。由是而世法佛法,一道齐修。成已成人,了无二致。前继往圣,后开来学,参赞化育,辅翼郅治,皆于此庸言庸行中得之。若舍此不行,别求玄妙。纵令大得,亦只能利一类之机而况专资空谈者乎。《续编卷二 净土问辨功过格合刊序》二、感应篇之实行  1、读诵奉行 改过迁善  凡《安士全书》,及《感应篇汇编》,《印光文钞》,通文义者,皆须人奉一部。由此路上行,上焉者或可体会到此。否则只知圆融不执著,口口说空,步步行有,为家庭之祸患,亦佛法之蟊贼。《三编卷三 复福州佛学社书》  《感应篇汇编》,宜令熟读,此正本清源之要务。以五经四书所说者,或散见于各处,或义晦而难领会。此既熟读,读五经四书,一见此种话说,即便心领神会。理学务躬行,而不知此义,反指为异端者,皆见理未的,救世无术之流类也。《三编卷二 复谢慧霖居士书二》  汝宜每日将《太上感应篇》,《文昌阴骘文》,《关帝觉世真经》,日读三五遍,至少须一遍。亦令汝妻日日读之,自可知为人之道理。既知为人之道理,则便可继汝父之家风。凡一切人皆钦仰汝,以为汝父素好善,故有此令郎。此其荣为何如也。光宗耀祖,成家立业,只在能立志学好而已。岂有甚么难行难做处。《三编卷三 复某居士书》  人之一生成败,皆在年幼时栽培与因循所致,汝已成童,宜知好歹,万不可学时派。当学孝,学弟,学忠厚诚实。当此轻年,精力强壮,宜努力读书。凡过读之书,当思其书所说之事,是要人照此而行,不是读了就算数了。书中所说,或不易领会。而《阴骘文》、《感应篇》等皆直说,好领会。宜常读常思,改过迁善。于暇时尤宜念阿弥陀佛,及观世音菩萨,以期消除业障,增长福慧,切勿以为辛苦。古语云:“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此时若错过光阴,后来纵然努力,亦难成就。以年时已过,记性退半,所学皆用力多而得效少耳。第一先要做好人。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焉。第二要知因果报应,一举一动,勿任情任意。必须想及此事,于我、于亲、于人有利益否。不但做事如此,即居心动念,亦当如此。起好心,即有功德。起坏心,即有罪过。要想得好报,必须存好心,说好话,行好事,有利于人物,无害于自他方可。倘不如此,何好报之可得?譬如以丑像置之于明镜之前,决定莫有好像现出。所现者,与此丑像,了无有异。汝果深知此义,则将来必能做一正人君子,令一切人皆尊重而爱慕之也。祈审慎思察,则幸甚幸甚。《增广卷一与周法利童子书》  若日说因果报应,与生徒讲《感应篇》、《阴骘文》、《觉世经》。而所作所为,皆与三者相反,则成登埸优人,只供台下人一时悦眼娱耳而已。优人只得优人之值,断无生前没后之真利益也。愿汝深体吾言,则儒佛之心法,及究竟之实益,岂必令前人独得,而汝或不得者哉。《三编卷二 复卓智立居士书一》  2、感应篇与家庭教育  志在成就子弟,而不知子弟之成,唯在家教…………及能读书,即将《阴骘文》、《感应篇》,令其熟读,为其顺字面讲演之。其日用行为,合于善者,则指其二书之善者而奖之。合于不善者,则指其二书之不善者而责之。彭二林居士家,科甲冠于江浙,历代以来,遵行二书,其家状元甚多,然皆终身守此不替。如金入模,如水有堤。岂有不能成器,仍旧横流之理乎?人之为人,其基在此。此而不讲,欲成全人,除非孟子以上之天姿则可矣。然读书之时,不可即入现设学校。宜合数家请一文行兼优、深信因果之师,令其先读《四书》及《五经》耳。待其学已有几分,举凡文字道理,皆不被邪说俗论所惑。然后令其入现学校,以开其眼界,识其校事。不致动与时乖,无由上进矣。能如是,则有天姿者,自能有为。无天姿者,亦为良善。独善兼善,自利利他,实不外此老僧常谈也。《增广卷一 复永嘉某居士书四》  令熟读《太上感应篇》,《文昌阴骘文》,《关帝觉世经》,俾知有所师法,有所禁戒。一一为其略说大意,以为后来读书受益之前导。幼时如是,愈读书愈贤善,不患不到圣贤地位,光宗耀祖也。否则任性憍惯,养成败类,纵有天姿,亦不知读书为学圣贤,则读的书愈多愈坏。《续编卷二 家庭教育为天下太平之根本发隐》  《阴骘文》、《感应篇》,必令其熟读。且勿谓此非佛书而忽之。以凡夫心量浅近,若以远大之深理言之,则难于领会。此等书,老幼俱可闻而获益。而况德无常师,主善为师乎。《增广卷二 复永嘉某居士书七》  祈以《感应篇》教子孙,终身诵之,胜于小学韵语多矣。《三编卷二 复邵慧圆居士书三》  儿女从小,即为教其常念《感应篇》。此文每日或念三五遍,至少须念一遍。尽此一生念,再看看直讲,依之而行,则自可归于正人君子之域矣。《三编卷一 复金益平居士书二》  教小儿常以《阴骘文》、《感应篇》,为入德之门。俾幼时即知为人之道,与因果之理。则后来决定不敢作越理犯分之事。否则被彼邪见所诱,则其行或至如今之废孝废伦免耻者,以现今此种邪说甚多故也。《三编卷三 复王智卓居士书》  宜令儿女等同读《阴骘文》、《感应篇》,为彼讲说。俾知为人之道,及三世因果之理。则将来自不至流为暴恶。彼杀父杀母废伦免耻者,皆由最初不知为人之道,及因果报应。一闻邪说,遂极力依此,以逞其肆无忌惮之心,为可哀也。《三编卷三 复马宗道居士书一》  必须令彼熟读《感应篇》、《阴骘文》,以为前途之导。即二女亦当读之,以期藉此自修并以化人。天下不治,匹夫有责,此实匹夫令天下治之根本法。又须令儿子多看《安士全书》,《历史感应统纪》,及有益身心之善书。《三编卷一 复神晓园居士书》  世之不肖子女,皆其母不尽母职之所致也。母若贤,一则秉其气性,二则观其作为,此系以身立教者。次则教以为人之道,如孝弟忠信,礼义廉耻等。又须切切实实示以因果报应。迨读书时,先将《感应篇》、《阴骘文》令其熟读。毕生每日须念三五遍。再与讲其大义,则如镕金入于好模中,决无不成好器者。此母教为治平之根本也。世人皆不注意,故有今日之战争现象。以致国运危岌,民不聊生也。光不须为小儿说法,且为汝夫妇说教小儿法,则小儿自可仿效仪型,克成正器矣。《三编卷一 复李慰农居士书五》三、感应篇之功用  1、令人深信因果  因果者,世出世间圣人,平治天下,度脱众生之大权也。书曰,惠迪吉,从逆凶,唯影响。又曰,作善降之百祥,作不善降之百殃。易曰,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皆因果之说也。至于佛法,则更为彰著。前究过去,后明未来。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后世果,今生作者是。了此,则善恶报应,不爽毫厘。吉凶祸福,皆由感召。人虽至愚,决不至幸灾乐祸,避吉趋凶。惜无殷鉴,每致所作反乎所求。此忧世君子,汲汲然流通《感应篇直讲》为急务也。《三编卷四 感应篇直讲题辞》  因果者,世出世间圣人,平治天下,度脱众生之大权也。孔子之赞周易也。最初即曰,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此语依表面看,是说庆殃及于子孙。依实际论,其庆殃之归于本人者,当更大于子孙者多多也。箕子之陈洪范也,末后方曰向用五福,威用六极。用,以也。极,穷困苦荼也。五福六极,实示前生之善恶因,及现生之善恶果也。儒经说前因现果,现因后果。孔子箕子此二语,最为明显。佛经说三世因果,最为详悉。撮要说之,则曰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来世果,今生作者是。人每谓现生所享受苦乐吉凶者为命,谓天所命令,不知乃自己前生所作善恶之果报耳。天岂有厚于彼,而薄于此之命令乎。故《感应篇》云,祸福无门,唯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果知此理,则上不怨天,下不尤人。兢兢业业,恐惧修省。格除自心私欲之物,则自心本具之正知发现。由兹罔念作狂者,咸得克念作圣矣。此就儒教所说因果,尚有如此之大利益。况佛教人修戒定慧,断贪瞋痴,诸恶莫作,众善奉行。初则断尽世间烦惑,了生脱死,超凡入圣。次则渐渐进修,以至真穷惑尽,慧满福圆。彻证自心,成菩提道。咸皆不出因果之外。故曰,因果者,世出世间圣人,平治天下,度脱众生之大权也。《三编卷三 因果实证序》  人性本善,由对境涉缘,不加检察,遂致起诸执著、好恶、种种情见,以埋没本性者,比比皆是。由是古之圣人,各垂言教,冀人依行,以复其初。其语言虽多,总不出格物致知,明明德,止至善而已。所言格物者,格,如格鬬,如一人舆万人敌。物,即烦恼妄想,亦即俗所谓人欲也。与烦恼妄想之人欲战,必具一番刚决不怯之志,方有实效。否则心随物转,何能格物。致者,推极而扩充之谓。知,即吾人本具爱亲、敬兄之良知,非由教由学而始有也。然常人于日用之中,不加省察检点,从兹随物所转,或致并此爱亲、敬兄之良知亦失之。尚望其推极此良知,以遍应万事,涵养自心乎。是以圣人欲人明明德,止至善,最初下手,令先从格物致知而起。其所说工夫,妙无以加。然欲常人依此修持,须有成范,方易得益。五经、四书,皆成范也。但以文言浩瀚,兼以散见各书,不以类聚,颇难取法。而未多读书者,更无因奉为典型也。太上感应篇,撮取惠吉、逆凶,福善、祸淫之至理,发为掀天、动地,触目、惊心之议论。何者为善,何者为恶。为善者得何善报,作恶者得何恶报。洞悉根源,明若观火。且愚人之不肯为善,而任意作恶者,盖以自私自利之心使之然也。今知自私自利者,反为失大利益,得大祸殃,敢不勉为良善,以期祸灭福集乎。由是言之,此书之益人也深矣。故古之大儒,多皆依此而僭修焉。清长洲彭凝祉,少奉此书,以迄荣膺殿撰,位登尚书后,尚日读此书,兼写以送人,题名为元宰必读书。又释之曰,非谓读此书,即可作状元宰相,而状元宰相决不可不读此书。其发挥可谓透彻之极。然见仁见智,各随其人之性质。此书究极而论,止乎成仙。若以大菩提心行之,则可以超凡入圣,了生脱死,断三惑以证法身,圆福慧以成佛道,况区区成仙之人天小果而已乎。此书注解甚多,唯清元和惠栋之笺注,最为精深宏畅,惜非博学之士不能阅。次则汇编,实为雅俗同观之最上善本,而不甚通文之妇孺,犹难领会。唯直讲一书,为能普益。然文虽浅显,词甚优美。浅而不俗,最易感人。《续编卷二 感应篇直讲序》  培植家庭根本之道维何。即凡教子女,必在于孩提之时,先须使知因果报应之说,则一切悖恶行为,自有所畏而不敢为。讲因果之书,莫善于《感应篇》,及《阴骘文》。此二书,能为之常常讲说,自有莫大之利益。盖童蒙天性未漓,善言易入,幼而习焉,久则成性,及既长而不可改也。正本清源,端在于此,故易曰,蒙以养正,圣功也。今天下所以大乱者,皆由一班不明教育原理之父母,有以养成之也。盖既不能以胎教善其始,又不能以因果策其后,根本一坏,遂泛滥而不可收拾。于是非孝无亲之说,家庭革命之谈,乃昌言而不讳。驯至朋友则利交而货卖,夫妇则兽合而禽离。廉耻道丧,天理绝灭,洪流滔天,未知所届。即起孔子释迦于今日,亦无法以救之,岌岌乎殆哉。然则将柰何。曰,挽救之道,唯有注重家庭教育,冀各为子女讲明因果之事理,以培植其根本而已。既植善因,必获善果,庶将来人心丕变,风俗渐淳,天下国家,其有太平之望乎。 《续编卷二 示殷德增母子法语二则》  2、受持流通感应篇之利益  天下不治,匹夫有责。谓其善教儿女,俾成贤善。以之风于一乡一邑,以及天下之谓也。吾常谓教子为治平之本,而教女为尤关切要。以女有相夫教子之权,女若贤善,则其婿与儿女皆贤善矣。故又曰,治家平天下之权,女人家操得一大半,乃真语实语。欲家门兴盛,子孙贤善,当以吾言为圭臬,则所求皆得矣。又提倡因果报应,莫善于教人受持太上感应篇,文昌阴骘文。以善恶类书,一目了然,易于获益。彭定求从小日诵此二书,至中状元作尚书时,犹日日诵之。且得暇恭书送人,题为元宰必读书。跋曰,非谓读此可以作状元宰相,而状元宰相决不可不读此书。可知此书之要矣。《三编卷一 复朱仲华居士书一》  令友求子,拟舍百金。当令请百部《感应篇汇编》,以送通文理有信心之正人君子,实为不可思议功德,当获感通。又须知求子,先须从培德节欲起。印施善书,乃培德之一端,非止乎此而已。培德,当常看《感应篇》、《阴骘文》。善则随分随力而行,恶则如怨如仇而去。袁了凡行功过格,乃认真体察,丝毫不容放过。故命本不寿而寿,无大功名而大功名,无子而有子。果能追彼芳躅,以期德日增而过日减。即不用功过格,凡了凡之所得者,令友亦当得之。况彼主持报馆,握言论机关之权。…………长洲彭家,自清初以来,科甲冠天下。其家状元,有四五人。有同胞三鼎甲者。而世奉佛法,虽状元宰相,犹日诵感应篇,阴骘文以为诚意正心,致君泽民之监。彼狂生谓此等书,乃老斋公老斋婆之所从事者。非但不知圣贤之所以为圣贤,并不知人之所以为人。生为行肉走尸,死与草木同腐。而且恶业难消,永沉恶道。彼嚣嚣然自命为博雅通人,致令后世并天地父母之名字亦不得闻者,何可胜数。欲子孙之不趋败途。共入正道者。当以《感应篇汇编》,《阴骘文广义》,为定南针。则世俗习染之恶浪滔天,黑云障日,亦不至不知所趋,而载胥及溺。否则纵令风平浪静,天日昭彰,亦难保不入洄澓,而随即沉溺矣。况绝无风平浪静天日昭彰之望之世道人心乎。须知阴德二字,所包者广。成就他人子弟,令入圣贤之域,固属阴德。成就自己子弟,令入圣贤之域,亦是阴德。反是。则误人子弟固损德,误己子女亦损德。力能兼及,何幸如之。否则且就家庭日用云为,以作为圣为贤之先容。正所谓即俗修真,现居士身而说法者。祈以此意,与令友,及一切知交,恺切言之。亦未始非已立立人,自利利他之一端也。《增广卷二 与永嘉某居士书》  以世世奉佛,奉《阴骘文》,《感应篇》。其志固长欲利人,而天固长施厚报也。《三编卷四 复刘观善居士书二》  至于所说《感应篇》,见人之得,如己之得等十二句,若能事事省察自心,则虽未能即纯,亦可以常然如是。颜子三月不违仁者,亦是微有间断,未能毕竟与仁打作一块之样子。希圣希贤,在人自勉。若一放纵,则便不可名状,如今日之为国为民者然,可不哀哉。修行人,心不可偏,若偏,即或受病。身体孱弱,当息心正念,俾神不外驰,心自归一,身亦可渐渐安康。若欲得往生,傥此心坚固不解,或起魔事。去来任业,镇定由己。若欲即得,如瓜未熟而先摘,而尚能受用乎。《续编卷一 复念佛居士书》本文来源:弘善佛教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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