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山里修行,可以吗?

  1.问:生死可以参透吗?可以参透生死的还叫生死吗?  
  施主为什么要去参透生死?在生的时候想去参透死,只怕到死时也未必能参透。
  2.来什么地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来的人

  3.心中有善念,在家人和出家人就没有什么区别  
  4.如果心中有鬼,在寺庙中也有鬼,如果心中没有鬼,在地府中也没有鬼
  5.问:是否吃葱、蒜、素油?    
  鸡蛋并不是素食,是半荤半素之物,蛋黄为荤,蛋清为素。佛经里面的的荤字是念xun。不单指鸡鸭,气味熏人的蔬菜也属于荤,葱、蒜都是荤。长老们是不吃的。
  6.禅房的大小和华丽程度可能和修为是无关的。就好像个头很大的山果未必会甜,掉在树边的小果子,其实已经熟透了。
  7.年轻的戒嗔也可以在网上写故事和上过大学的施主们交流也许也是一个道理。 

  1.现在和尚上网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很多寺庙都有不少电脑,我们还建了QQ群,叫佛法交流群,人很多的,后来有位施主给了我们100个QQ币,现在已经是可以有200个人了,大部分都是其他寺院的师兄,也有几个庵里的师妹。

  2.请问和尚真的是戒欲吗??有没有男女情事的传闻??谢谢解答!
  可以结婚的。不过现在不行。
  3.问:师父你好,请问如果我想受居士戒(优婆塞戒),需要有什么条件?居士戒的具体戒律是什么?谢谢!
  居士戒是在家人受的戒,比我们出家人受的戒要求也要低,居士有5戒:要求施主们不杀生、不偷盗、不邪淫、不妄语(假话和脏话都不行)、 不饮酒。
  戒傲和五台山的一个师兄约好了下象棋,需要用电脑,中午我在来吧。
  4.中午时间比较短,我们寺里有5台电脑,三位长老每人一台,我们其他人合用其他的2台,不能总占用的,只能聊一会。    
  我这台电脑速度有点慢,以前是智惠大师用的,最近买了新电脑,这个电脑就给我们几个受过比丘戒的师兄弟用了,寺里规矩沙弥是不能用电脑的,不过有时候他们也偷着用,师傅看到其实也不管。
  5. 问:听说现在寺里面狂有钱啊,你们是不是生活条件很不错啊?配了几辆车啊?你们寺里面搞过那种骗人烧香、买东西的把戏没啊?      
  有的大寺的庙产是比较多的,我们这里是山区的小寺庙,没有什么钱的,这几年旁边开发了旅游景点,有些游客会布施。  
  寺里没有车的,我们平时只在附近镇上逛逛,远的地方是不去的,别人看我们的眼光都比较怪,所以我们一般不上街。  
  我们寺里烧香是不要钱的,有心就行。
  6.问:与时俱进啊。要本就不是和尚,要不六根怎么还未清静呢?什么地方不去偏来天涯。
  来什么地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来的人。

  8.请问和尚是不是也有工资的呢?还有就是你打算多少岁还俗呢?当初想当和尚又是为了什么呢?能不能把你们的群号留给我呀    
  我们每个月也有你们说的工资的,不过吃饭都在寺里的,用钱的地方很少,我一般都寄回家里。
  寺里有些师兄会还俗,不过我不打算还俗了,我想待在寺里,我对外面的事情不太懂。  
  我们的群是非公开群,只有一些佛教的朋友才知道。
  9.问:那你一年能见几次你的亲人呢?可以回家探亲吗?
  一年可以回家1-2次吧。

  10.请问小师傅,你年纪那么小怎么就会想要出家的呢?你的家人对你出家这件事有什么看法呢? 
  家里没有饭吃,我弟弟出生了,妈妈送我去出家,师傅开始不肯收的,妈妈和我磕了很多头,就收了。
  11.小师傅,会功夫吗?    
  我不会。我们寺里没有人会功夫。
  12.问:你觉得你们出家人和我们有什么最大的区别么?    
  心中有善念,在家人和出家人就没有什么区别
  13.问:你用不用手机啊?    
  我没有手机,戒傲有,有事情的时候我用他的。
  14.问:现在要出家有什么具体要求么,我研究生学历,29岁,会不会太大了?寺里的和尚都修行佛法么,像扫地僧和做饭僧也修行吗?你在寺里是干什么活的,你什么时候能带徒弟?
  出家和年纪无关,悟不在早晚,只在能否悟。    
  寺里的事情都要做,我不能带徒弟。
  15.师傅曾经给过我几块彩色玻璃,如果遮着红玻璃看天,天就是红色的,遮着蓝玻璃看天,天就是蓝色的。
  我师傅左手有点残疾,如果你从左边看他,他就是残疾的,如果从右边看他,他就是健康的。 
  很多事情也一样,你想从哪里看,就可以看到什么样的结果。  
  出家人也未必隔绝,我和师弟也看过还珠格格。
  16.问:你们学不学自然科学方面的知识, 还有能把你们日常作息来个流水的介绍么?    
  师傅一般都会说一些,讲一些道理,还有一些生活常识.

  17.问:小和尚平时主要有些什么娱乐活动呢??  
  有几个师兄们喜欢打篮球,我喜欢看书。
  18.我下午和师傅说了上网发帖子的事情,师傅没有责怪我,同意我把寺庙里面的事情告诉施主们,不过我们出家人喜欢清净,所以我用一个相似的名字代替本寺本名,不是打诳语,寺名只是一个符号,知道不知道也无所谓。
  我们天明寺在小山区了,寺里人还算多,现在有二十几个,十年前,也就是我当年进寺的时候只有八九个人,以前的香火钱只有吃饭的,最近附近的小山开发成旅游区,所以进香的客人也比较多了,我们的电脑也是香客们捐的。以前只有2台,是长老们用,今年他们又捐了3台,所以我们也可以用了。   
  除了电脑,他们还捐了一些音响,有光盘,还有话筒,可以唱歌的,但是师傅不准唱,现在音响是放佛法光盘的。
  师傅每天早晨给寺里的香客讲佛法知识,我们都会去听,除非香客非常多的时候。
  师傅非常会说佛法故事,我可以把师傅说的故事告诉大家,非常好听的。    
  我进寺里之前,只上过三年学,我们山里的小学只有一个老师,后来老师嫁到县城了,就没有老师了,有钱的人家小孩就送去县里读书了,我在家里帮爸爸妈妈干活。    
  后来有了弟弟,家里的地也不多,基本不够种的,妈妈就把我送到寺里去了,寺里的生活比家里要好有些,现在当然更好些。
  师傅开始也不愿意收的,不过妈妈让我给师傅磕头拜师,磕了很多个,师傅就收了。
  师傅上过大学,是我进寺后才去考的,佛学院的,我跟师傅多念了很多书,大家问的很多很深的问题,其实我也不是很懂,我每天都念心经和大悲咒,金刚经我现在还没有办法研究透彻,再过几年也许能领悟吧。
  有些俗家的书我也看过,比如天龙八部,这段时间我在天涯看了几本小说,当然师傅都不知道的。
  19.我们寺里的师兄包括师傅收的俗家弟子,都没有叫戒色的,并不是说不应该戒色,而是确实没有。
  师傅收的俗家弟子其实挺多的,每个都有法号,也有比较奇怪的,有位四十多岁的师兄叫释戒烟,是他自己要求起的,当然戒烟也是应当的。
  20.问:你们那收不收女和尚呀?  
  学佛法不分男女的,如果要出家,那只能去尼姑庵了,我们寺附近没有尼姑庵,所以具体的也不是很清楚。在QQ群里见过几位师太,不过没有好意思多聊天。

  21.有位施主问头发的事情,其实我们也不是天天理的,大概10-20天理一次,所以有的时候我的头发也长的挺长的,有法事的时候,我们会特意理一次。每次都是智恒大师帮我理,不过我们都不太喜欢他理,他理的不太好,有时候把头都弄破了。
  22.问:佛学院要什么人才可以去读?    
  不太相同,多数都要有1-2年出家经历和文化基础的。

  7.好多施主问戒嗔头发的事情,其实出家人也是有头发的,只是比较短,戒嗔对头发的事情其实还相当在意的。
  有时候人很奇怪,越是得不到的,留不住的,反而越发在意,而一些早已拥有的却随手放在一边,等到失去了才发现原来自己是在意的。    
  戒嗔十二岁就出了家,所以自十二岁以后的十年时间,头发都没有超过半寸的时候。    
  寺里负责剃发的是智恒师父,在家人常说,做那行恨那行,其实也有例外的,比如智恒师父,在寺里给人剃发了二十多年,不但没有厌倦,反而形成了嗜好,见到低辈分的小和尚们头发稍微长点了就看不去,一定要给他剃了。    
  技术这种事情,当然是越练越熟悉,不过还是有例外的,依然是智恒师父,二十多年理发经验,还是常常把我们的头皮弄破,一来我们确实不太配合,在他手下动来动去的,二来给我们剃发,只要求剃光了,也没有造型设计的要求,所以没法提升技术等级。    
  在小辈僧人眼里,没人比智恒师父更可怕,因为他眼睛总会盯着你的头上看,本身我们头发也不多,还总人惦记着。    
  有时候在院子里和师兄弟们闲聊,智恒师父从里面走来,如果手中拿着剃刀,我们就会作鸟兽散,戒尘、戒痴这两个小和尚跑的比“如来”还快。戒傲平时喜欢和几位师兄一起打蓝球,所以逃跑的速度也比戒嗔要快,所以,坐在剃刀下的人通常是戒嗔。    
  施主们如果有机缘来我们天明寺看到寺里头发最短的和尚很可能就是戒嗔。    
  没有头发不代表就不用洗头了,每天晚上戒嗔都会洗头,不过还用不上洗发液,香皂就可以了,戒嗔头发最短,自然也是干的最快的,有时候用毛巾一擦就干了。    
  所以师父说,细细思考自己的短处,也许会发现它并不是一无是处。

  8.天明寺坐落的山叫茅山,很多香客以为这里一定有道士,其实叫茅山的地方未必有道士,这里只有和尚。    
  有山的地方就会有水,天明寺在山南的半山腰,转到山北面,有一个三重瀑布。    
  所谓三重瀑布其实是一个瀑布,从山顶上流到山角的时候,被分成了三个。    
  有人说,山下的淼镇的“淼”字就是源自这个三重瀑布,是否真有其事,无人考证。但我们称这个三重瀑布为淼瀑。    
  茅山不高,也不陡峭,淼瀑的水流也不急,那怕在山脚下水花也只是在脚底附近形成细细密密的一层薄雾而已。    
  壮观是一种美,涓涓细流是另一种美,淼瀑的水源是山水汇集而成,即使雨水少的的时节也不会干涸。    
  有些香客喜欢我们这里山泉水泡的茶,师父有时候会吩咐我们上山顶取水,寺里其实是有自来水的,不过我们的自来水和淼镇居民家用的自来水并不一样,是用水泵从井水中泵上来的。    
  用井水或用山泉水给香客们泡茶本质上并没有太大差别,不过香客们如果有特别要求,戒嗔还是会拉上小师弟戒痴、戒尘一起上山顶去取水,从山边小路转到山的背面正好是第二重瀑布的底端。    
  我们径直上山取水,上去的是三个人,下来的通常只有戒嗔一个人,戒痴、戒尘这两个小和尚只是假借取水的名义出来玩而已。    
  现在的季节正是山花烂漫之时,山间不知名的野花野草很多,也有蝴蝶飞舞,但也不是什么奇异品种,只是普通的白粉蝶。    
  无名的山,无名的寺,无名的水,野花,野草,白粉碟,便是小和尚戒嗔的生活之处。    
  山顶上的风一般要比山腰大许多,有时候一阵疾风吹过的时候,把很多花瓣吹起,山风不知从何处而来,也不知道要吹向何处,甚至感觉不到吹来的方向,只是觉得风在身畔盘旋,带着花瓣飞舞,花瓣久久不肯下落,良久才落于水流之中,顺流而下。    
  昨天取水下山时,看见几名旅客在二重瀑布的底端水潭中嬉闹,有位年青的男施主还把头埋于水中,暴饮甘甜的山泉山。    
  戒嗔也不便对他说,刚才戒痴还在瀑布上层小便过,既然是无关之人,何苦扰了他人雅兴,再说童子尿也有一定的药用价值。    
  转到山路中段,看见一老者坐于路边山石之上,脸上微有愁容,戒嗔上前询问。    
  老人家告诉我,听说淼山有一种奇艳的草,特来寻觅,可是寻遍了整个山都不见踪影,所以心情郁闷。    
  师父说,老施主专注寻求奇草,而忽略了山边美景,无得却有失。

  9.有位姓杜的施主开了一个杂耍班,常年在附近几个乡镇之间走动巡演,如果不下雨,杂耍戏每隔十天都要来淼镇一次。
  淼镇是个小地方,娱乐活动也不多,每次演出团经过淼镇的时候,就是镇上最热闹的时候。    
  杂耍戏班表演是在镇东边的空地上,没有帷幕隔着,观众来来往往看或者不看都是自愿的,即便是给钱不给钱也没有强求。    
  戒嗔和师弟们去镇上买东西,也不自觉的选了杂耍班来镇上的日子,有时候我们站在人群的后面,远远的看节目。    
  小镇里的杂耍班并没有什么过人的技巧,可能是好奇,又可能是相当随意自由的制度,所以即使节目并不太精彩,每当节目结束的时候,围观的镇民也报以热烈的掌声。    
  当然杂耍班也有拿手节目,也就是在节目的最后,表演空中悬绳过人的节目,类似于大家说的“走钢丝”。    
  就在这个节目中,很多劳累了一天,忙碌了一天,争议了一天的镇民得到了些许快乐。    
  戒嗔每次看节目的时候,都可以看到另外一位姓李的施主,李施主在镇上开一家小店,家境殷实,在镇里算的上是数一数二的富户了。    
  围观的镇民中就只有这位李施主不快乐,每当镇民掌声雷动之时,只有他愁眉不展。
  终于有一天,戒嗔忍不住问了李施主,为何独自不乐?    
  李施主说:“我在想,他为什么不掉下来?”  
  戒嗔回答他:“施主,你又何苦为难自己呢?”    
  师父说,一个人心情好坏,很大程度和心态有关,寄望别人从空中下落得到快乐的人,怎么可能得到真正的快乐呢?
  10.每个人都有犯戒的时候,出家人有时候犯戒的次数比在家人还多,因为在家人没有什么需要遵守的戒律。  
  所以用不同标准去衡量一件事情,产生的结论似是而非。    
  一个人名字其实和行为是无关的,叫戒嗔的有时候会犯嗔戒,叫戒傲的也有骄傲的时候,叫戒痴则常常痴迷,就是师傅那位叫戒烟的俗家弟子也没有把烟戒掉。    
  天明寺唯一不会犯戒的就只有戒言,戒言并不是哑巴,它是智恒师父养的一条土狗,它不会说话只会叫,有时候狗能做到的事情,人确难做到。    
  戒言很胖,有香客根据戒言的体型质疑我们寺里人一定偷偷的吃荤,否则狗怎么可能那么胖。其实戒言确确实实是和我们一起吃素长大的,而且偏爱吃胡萝卜。    
  其实每个人所不知道的事情很多,用一知半解的思想得出的结论,也未必是正确的。    
  我们也没有去向香客解释戒言很胖和吃荤并没有必然的联系,因为你去向他解释的时候,他反而又可能去想,你可能是心虚,要不为什么特意来解释呢?    
  戒嗔其实还有一个丢东西的毛病,还好寺里地方并不大,翻来翻去总能找到,如果实在找不到就只能请戒言帮忙了。    
  戒言虽然也能找到东西,不过行动也不神速,可能吃素长胖的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虚胖的。    
  闲来无事时候,戒言和戒嗔会在坐寺门边上的山石上,远望山下景色。    
  香客临门之时,常常会拉着戒嗔问事,戒言则在脚下转悠。    
  有时候长老在侧,香客便会撇下戒言和戒嗔直接向长老问事,戒言和戒嗔依然似无人之时一样,坐于石上。    
  有次香客问长老,我如何提高自己的修为?    
  长老回答,如果施主眼中并不只有那位看起来身份最尊的人,而是把两人一狗都看在眼里,修为自然提升了

11.茅山最有名的景点就是三重瀑,清澈的山泉水,流水中随波而动的花瓣,举目仰望天空,这里自有一份通透。    
  有位老施主说,在这里古树下,找块山石席地而坐,闭目养神,耳畔只有潺潺流水之声,听闻飞虫空中振翅之声,或是采蜜归宅的蜂儿。眼未睁,但依然可以看到柔若无物的花瓣从与瀑布相连的小潭中居住的鱼儿头顶掠过。    
  老施主说,心中美景止于此,如果再追逐花瓣最后飘到了何处,是否化成花泥去护花了?反而不美了。    
  三重瀑虽美,确不是戒嗔最喜爱的地方,戒嗔喜欢带着本书,去寺右侧的一块很大山石旁,靠在树旁翻经阅卷,偶有落叶被山风吹落,落于经文之上,信手取来,夹于书中做为书签。    
  这里无水无花,只有独特的幽寂,也许这就是戒嗔爱此处的原因。    
  戒傲性格于戒嗔大大不同,不似佛门中人,喜欢多动,戒嗔时常想拉着戒傲一起来此处修为,只是戒傲从来不肯来。    
  到是有次戒言叼了戒傲的布袜跑来找戒嗔,戒傲追到此处。    
  那次戒傲也学着戒嗔一样在树下修行,只不过看了一小会就忍受不住又去打球了。    
  戒嗔不解向师父请教,为什么如此清净的场所却无法平复戒傲的躁动的心?    
  师父说,个人有个人的缘法,幽寂的山石旁并不是戒傲心中的归宿,戒嗔,你自顾自己的修行,随他去吧.

12.茅山上可不似山下小镇那样,夜晚还有灯火,山上总是黑漆漆的,这里人烟一直不旺,所以山间小路也是又窄又陡。每逢晚间的时候,我们便很少出门。    
  天明寺有时候也会留宿一些香客,有位姓陈的施主不知道从哪里听说,如果用晚间乘取的山泉水泡茶,其味更清香,师父虽然从未听说过这种说法,但还是吩咐戒嗔这晚去山上取水。    
  戒尘小师弟也和戒痴一样爱动,这晚也要求师父允许他和戒嗔一起出门,戒嗔手中拿着一盏香客布施给寺里小灯,小灯的造型和寺里很久以前用过的煤油灯一样,不过现在已经是用电的了。    
  外在的东西一直没有变,不过里面的确实变了很多。    
  爱动的还有戒言,我们出门了一会才发现,它原来也跟在了身后,我们三个在夜色笼罩的山路上行走,鼻际有淡淡的花香,这种香味其实在白天也一直存在,只是被光亮中被忽略了,到了夜晚反而在不经意间体会了出来。    
  有逐光的飞蛾也在凑趣,绕灯而舞,草丛中点点光亮,是夜行的莹火虫为小灯添彩。    
  远处忽然传来一声怪异的叫声,戒尘在身后忽然问:“师兄,这是什么声音。”    
  戒嗔也无从回答,平日这个时分戒嗔正在寺里,很少留意外面的响动。    
  戒尘又问:“会不会是老虎?”    
  茅山上从来没有有老虎出没的传闻,戒嗔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戒尘。    
  戒尘仿佛有些害怕,从后面抓着戒嗔的手,手心都是汗珠。    
  戒尘问:“如果老虎来了,我们怎么办?”    
  戒嗔回答:“如果老虎来了,有戒言保护我们。”    
  戒尘仍然不放心,在我们取水的路上不断和戒嗔讨论,戒言是否能对付的了老虎这个问题?    
  戒嗔想了很久,也不能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告诉戒尘,戒言是可以对付老虎的。    
  回到寺里,戒尘又忍不住去问智缘师父同样的问题。    
  师父说,在无所事事的山路上,去讨论一个想象出来的威猛生物和一个吃素长大的土狗之间谁更强大,确实是一个打发时光的好方法.

13.从来没有点评过自己写的故事,有些故事自己体会出来可能更有滋味。    
  中午的故事很多人以为我是反击,其实并不是这样的,最后那句话的意思,其实是想让想听故事的朋友们不在为了戒嗔去做争议。    
  晚上的故事其实就是一个值得不值得的故事,天涯杂谈中的一个小帖子,也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如果有兴趣每天光上十分钟、二十分钟来听听戒嗔说说故事,其实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每件事情都不一定是那么值得深思考的,有时候曲解了,反而误人,发贴人的目的可能很单纯,但是想多了,就会有很多想法。    
  我们不会一直在无所事事的山路上行走,有那么多闲暇时间去争论,老虎与狗之间谁更强大这个问题,为了这个帖子花费很多时间真的不值得,如果让自己不快乐可能就不值得了。    
  小和尚的小故事仍然会继续,喜欢听的施主们,记得一定要戒嗔,至少我是不会在意很多事情的,所以如果有争议,请大家不用回应了。    
  快乐才是第一位,本贴目的只在于此.

15.智惠师父未出家的时候曾经是一名教语文的老师,他出家的时候带来了很多书,大部分都不是什么佛经,可能是那时候尘缘未了吧,久而久之,这些杂书都堆到了戒嗔的床下。    
  这些书也不是无人光顾,有些有好学之心的老鼠在里面坐窝,时常翻阅。    
  早晨起床时候,袜子上又多了一个洞,可能是被未读过礼仪篇的老鼠咬的吧。      
  这段时间是放假期间,也是天明寺里最忙的时节,平日里常常一个香客都没有的小寺庙,现在香火是最旺盛的时候。    
  昨天寺里来了一位中年的女施主,她已经是第三次来天明寺了,来过天明寺三次的香客其实很多,而她前二次来寺里间隔的时候也很长了,不过戒嗔却记得她,因为她以前来的时候,都是寺里没有香客的时候。    
  让人影响深刻的,一定是特立独行的,而不是凑趣而来的。    
  女施主拜完佛之后,要拉着戒嗔说话,寺里人少,香客又多,不过戒嗔也不愿意让她失望,还是陪她聊了一会。    
  女施主有个儿子,用女施主的话来说就是很不成器,女施主三次来寺,第一次是为了他求学,第二次是为了他求职,第三次则是为他求姻缘。    
  女施主也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只是拉着戒嗔数落儿子的不是,从五岁一直讲到二十五岁,百味神态,各戒俱犯。    
  戒嗔在她的唠叨声中只听了一个字,你听到了吗?

  淼镇东边有位姓孙的老施主,他是一名木雕艺人,手艺还算不错。
  天明寺香客中,有很多人希望可以从寺里请佛像回去供奉,师父便请孙老施主为寺庙做九十九尊佛像。
  过了几个月,孙老施主把他制作的佛像送来寺里,戒嗔把这些佛像摆放在佛堂中,却左看右看总觉得有一尊佛像好像与众不同,显的格外的精致。
  戒嗔忍不住问戒傲和戒尘,结果他们也有同样感觉,戒嗔想,会不会是戒嗔向他俩询问之时,误导了他们呢?
  正好智恒师父路过,戒嗔便让智恒师父看看佛像,结果智恒师父也一眼认出了那个与众不同的佛像。
  戒嗔心中有了疑惑,会不会是镇上有其他的高超木雕艺人制作了这个佛像呢?
  戒嗔把这尊佛像留了下来,第二天,孙老施主来寺里的时候,戒嗔便拿出佛像向孙老施主询问佛像的事情。
  孙老施主看了佛像后,忽然笑了。
  他说,这尊佛像确实是他做的,在为我们寺里制作佛像期间,有位姓丁的女施主向孙老施主订购这尊佛像,说是想送给她城里的女儿,孙老施主也有一个女儿,非常体谅丁女施主的心思,所以在制作这尊佛像的时候,特别的用心,丁女施主因为其他的缘故,提早去了城里,所以佛像一直未取,孙老施主就把这尊佛像随同其他佛像一起送到了寺里。
  于是戒嗔把这尊佛像重新放回佛堂,在这佛堂之上,在九十八尊为生计而做的佛像之中,确实应该有一份用心完成的作品。

16.有施主说,戒嗔的故事类似于杂志上的心灵鸡汤式文章,实际上戒嗔是吃素的,这些故事永远不会是心灵鸡汤,最多也就是心灵蘑菇汤。    
  很久以前戒嗔一直想问她一个问题:“为什么当年有人愿意收养弟弟,而你为什么一定要送我上山?”    
  每年见到她,只有一两次,每次见到她都想问,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理由让戒嗔不能张口。    
  这个问题,困惑了戒嗔很久,不敢问寺里的师父们,因为不想从那里得到答案。    
  曾经想换上在家人的衣服找个不认识施主问问答案,也许在家人对俗事的理解可能比出家人还要强。最后也没有去,即便是去了,有多少人认出戒嗔是和尚呢?    
  出家人被尘缘困惑是不是一件挺奇怪的事情呢?其实不奇怪,如果依照经文做标准,或者是件奇怪的事情,但如果依照你做标准,或许只是一件小事了。    
  你我之间差别只不过一个字而已!    
  深夜也曾常常难眠,偷偷摸出床下出家人不应该看的书,寻找答案,一本二本,一无所获。    
  以为静心打坐可以得到答案,也未有得,戒嗔一直以为自己修行不够。    
  有一天在寺里看电视,这里信号不好,不像镇里已经用了有线,只能收到几个台,雪花点也很多,不过听到电视中有人在问:“你想知道什么答案?”    
  在禅房中没有领悟的答案在这里终于找到了,那一刻戒嗔不再困惑,在不能改变结果的事情面前,答案显然已不重要。    
  没有恨了,是否就真的空了?为何在雪地中为她奔跑?原来还有爱!    
  无惑了吗?当然还有,只是戒嗔已经把它们藏于心底了!    
  也许不去寻求解脱的人,才能真正解脱!

17.淼镇上有一个姓张的小施主,平日偷鸡摸狗的事情做的很多,名声很坏,有次偷了镇上一位老施主家的鸡,一直被追打到山上。    
  这段时间,戒嗔经常能在寺前看到张小施主的身影,回去告诉戒傲他们,每个人都忧心起来,天明寺里的庙产并不多,那些香炉、木鱼什么的,就是被偷去也没有用途。    
  唯一担心的就是戒言,肥肥嫩嫩的容易遭人惦记。    
  每当张小施主在寺前出现,寺里的大小和尚就赶快拉着戒言,生怕被偷了去。    
  一日、二日、三日,危险终未来临,戒言还在寺里吃着胡萝卜,戒嗔忍不住靠近张小施主看个究竟,原来张小施主只是在山前寻觅一种野菜。    
  本应宽容的和尚原来也会用偏见看人,是否每个人心里总觉得自己微微的与众不同,高雅点,清高点,就像当和尚的以为自己可能比世人脱俗些,实际事到临头,还不是一样。    
  没什么比认识自己更值得去做的事。    
  算算发贴也有十天了,每天信手写上几个长长短短的故事,这一日,算术一直不好的戒嗔,掰手指算算,竟然已经算不过来,借助了脚指头,才发现原来已经讲了十八个之多了。    
  小山上,瀑布前,青石上,有小和尚盘腿而坐。    
  在那个转身之后,坐在三重瀑前小岩石上给大家讲故事的小和尚忽然不见了,空荡荡的青石上,仿佛不曾有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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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家修炼 | 道医辟谷丹道武道丹尊丹道


在大多数人看来,每个人做事,都有一定的动机和目标。我想把我的修道体验写出来,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出于一种爱的需要。这种爱不是何时从哪生起,它也将不会有一天消失在任何地方,它只是一种存在。在这种爱中,自我无立锥之地,心变得彻底臣服、温顺、打开,我曾经、现在、未来所做的一切,只是这种爱的显现。
二十三岁时,我走完了作为一个平凡女人该走的人生四部曲:上学、工作、结婚、生子。我生活的平静而祥和。在儿子10个月时,记得那天是中秋节前一天,我买了几包檀香和一些水果给父母送去。父母祖辈信佛,到父母这一辈时,家里也只剩一尊观音菩萨的瓷像。父母的全部佛事活动也即是初一、十五时出于恭敬在观音像前放些水果、点一支香,再就是他们大多数时间吃素,别无其它。所以,在那个时候我对于佛教的理解,只限于佛像、寺院、僧人、吃斋。当时,虽然孩子已10个多月了,但由于月子中没有调养好,我的身体状况很糟。从我家到我母亲住处只有15分钟的路程,我却走得头重脚轻象踩了棉花似的。这样走着,忽然脚踩到一本破烂的书,鬼使神差的我竟弯腰把那本书捡了起来。书的前后没有封面。随手一翻,有四行字跃入我的眼帘:我本来兹土,传法救迷情;一花开五叶,结果自然成。看到此,我心中忽然吃了一惊,同时只听空中一个炸雷响起,吓得我的手一哆嗦,书掉到了地上。。。愣了片刻我忽然清醒过来,抬头看看朗朗晴空,复又捡起书,反复看这四句话,我不知道它是什么意思,也不知刚才的一声炸雷从何而来?!我百思不得其解,看看手中脏兮兮的破书,也不明白自己刚才为何要捡它,急忙把它扔在垃圾堆里。
这件事过去一段时间,有一天我去弟弟家偶然间聊起这件事,奇怪这四句话象刀子一样刻在我的脑海里。弟弟听后想想说:“这是一首偈子,是达摩祖师写的,我也不明白你为何对这首偈子有这样的感应,可能你佛缘很深。我这几天买了几本佛教书籍,你可以拿去看看。”随之他拿出了南怀瑾先生的《如何修证佛法》和《金刚经说什么》。我并无多大兴趣,但还是决定带回去翻一翻。书很快看完了,但看得似懂非懂。书里一些禅宗公案和佛教故事我看得很认真,也很感兴趣。
有一天孩子睡着了,我忽发好奇想打坐,便照着书里的一些指导试着坐了下来。没想到这一坐,也即是从那一刻开始我的人生目标、生活方式从此改变了。
第一次打坐,我单盘,双手很随意地放在膝盖上,心里有一种戏玩的心态。闭眼几秒钟后,我的身心忽然一片空灵,眼前出现了一幅幅美妙的图画,有山水、景物――优美之极:孔雀在面前开屏,蛇温顺地在膝下爬来爬去。此时,忽然耳边响起了海浪冲击海岸的声音,那愈来愈清晰的海潮音夹带着风的怒吼还有人呼救的声音。。。我突然发现自己坐在一个海岛上,在一块高高的礁石上,我把一朵莲花放进海里。海面上有一艘木船快要被风浪掀翻,那朵莲花飘向船,托住了船的底部,转霎风平浪静。。。
我突然从那种境界中出来了,睁眼一看,身旁的孩子尿了,正在哭。我忙着换尿布,一看表快12点了,丈夫中午回来吃饭还要洗菜。我边哄孩子边忙着做饭,打坐的境界根本无暇去想。第二天下午孩子又睡了,我也迷迷糊糊地躺着。突然想起昨天打坐时看到的情景,觉得心中挺惬意的,原来打坐这么好玩儿:闭着眼就能看到那么美妙的图像,像做梦似的,还有声音和故事情节(后来我才知道不是每个人打坐都有境界的)。想起这些我好玩的心又起来了:今天再坐一下看能看到什么?于是马上爬起来象昨天那样坐在床上。
这次的境界让我更开心:几分钟后我发现自己坐在云端里而且有莲花座,还长出了千手千眼。接下来自己的长相不断变化,一会儿又变成四臂,头上又长出头,肩上也冒出头。在云端里我看到许多身披袈裟的和尚,还听到不知从哪儿传来的念佛声、敲木鱼声,面前的风景不断变化,美的我不知如何表达。。。正看的开心,突然一声啼哭把我惊醒――是身边的孩子醒了。看看表发现自己已经坐了两个多小时,自己却感觉只坐了十几分钟!更多内容,请关注修行圈公众号。
把孩子安抚好,我又开始做晚饭了。第二次打坐的乐趣让我有点意犹未尽,而且觉得这两天打坐后精神了许多,明显感到神清气爽!
在此我想简单介绍一下当时我的家庭状况。我丈夫是一位交警,他从小父亲早逝,家境贫寒,母亲节衣缩食把他供完大学后,已经再不能给予他生活的任何帮助。他虽比我早工作几年,结婚时我们的新房也就是他单位的单身宿舍,我们的婚礼花费也就几千元而已。我高中毕业后在河北一所美术院校学习国画,后来回到市新华书店工作。工作一年多时间便怀孕请了病假,只拿60%的工资。丈夫工作很忙,除了中午晚上回来吃饭帮助干点家务之外,我们自有孩子后已很少有时间进行语言的交流。有了孩子以后我们俩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我生完孩子以后身体很差,盆腔炎、胆囊炎常发作。而且全身骨骼都酸痛,有时晚上痛得想哭。我除了全副精力投入家务之外,就是感到累、困,想多睡会儿觉。在家里呆久了朋友们也很少互相来往,光阴就这样一点一点的流逝,日子过得平和、不觉得枯燥、也不悲不喜。在那段时间里,我没有太多精力和时间想什么――曾经要当画家和诗人的梦想全让油盐酱醋、孩子尿布冲淡了。偶尔还是觉得有点乏味,看当时的日记自己是把生活比喻成一杯白开水没有滋味。
儿子成长的乐趣与好奇已满足不了我,对生活逐渐想贪求更多,总希望自己的生活里能发生些什么。恰好在这种心态下,这两次的打坐经历让我太开心了,打坐是这么美妙的事,它一下子填充了我生活的全部空白。我几乎每天都想坐,只要一有时间,甚至放弃很多家务事挤出时间来打坐,当时自己并没有把此种行为跟修道联系在一起,只是喜欢坐而已。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几个月,我对打坐越来越感兴趣,因为每次打坐都有境界产生,而且都是那么美好神奇,像是在神话里面生活。而且自己的身体也一天比一天好:面色红润起来,骨骼不痛了,睡眠也少了,精力旺盛了许多。。。这样持续几个月后,一天下午孩子睡了,我象往常一样又赶忙上座。几分钟后我感觉自己突然消失了,这时我听到一个声音从空中传来:“你是某某某第八十代投胎转世,你的使命是弘扬佛法、普度众生,你劫数未尽、五年即可超脱。。。”“你是谁?”我问。“哈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过后,一块两米多高,金光闪闪的牌子掉落在我面前。上面我认为写的是梵文,但我眼光所到处梵文自动变成汉字,上面记录着我的姓名生辰以及我今生要经历的一些事。然后牌子消失了,我又象看电影一样看到了自己借业投胎的全过程,看完这些后我出定了。当时的心态似如梦初醒,我似乎明白了许多,但看看我面前的孩子、家又似乎什么都不明白;但心里却很激动:我似乎找到了什么又说不清楚,仿佛正是自己二十多年来内心一直渴望或者寻求的东西。
第二天全天都有朋友来访没有时间坐,到晚上十二点多时孩子丈夫都睡了,我虽累得腰酸背痛但却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那段时间打坐已成了我每天必须做的事情,它像洗脸刷牙一样成了一种生活的习惯,一天不坐,心身感觉很不舒服。我还是起来打坐了,这时对打坐中出现的境界我能平静的观看,不像刚开始那样好奇激动得在境界中玩得不想出来。打坐十几分钟后我入定了,面前突然出现一本巨大的佛经,佛经快速翻到中间的一页,有一行字从经文中特写出来而且变成红色在黑色的字体中很显眼:是四个字『观心即佛』。
这四个字在我面前停留了一会儿后,佛经消失了。我发现自己走进一座鸟语花香的山谷,有一条蜿蜒曲折的小路通向山谷深处。在路口坐着一位年轻和尚,正敲着木鱼在念经。我走过去,向他鞠了一躬,然后开口就问:“师父,观心即佛是什么意思?”他似乎给我讲了许多,但我却越听越糊涂,始终弄不明白。这时,他收好木鱼站起来说:“跟我来。”我随他走向山谷深处,在一处陡峭的悬崖下站住了。他双手合十,非常恭敬地向着悬崖说:“师父,我把她带来了。”
然后,他就径直离去,我愣在那儿。这时,峭壁上发出一个声音:“孩子,我等你很久了。”我循声望去,只见在悬崖顶上,站着一位老和尚。他胖胖的、身材高大,穿一件出家人的灰色长袍,脖子上挂一串硕大的檀木念珠。我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忽然就站在了他前面,他慈眉善目,语调平和,我马上就对他产生一种信任、亲切的依赖感。
他开始对我讲“观心即佛”的意义,我虽然记不起他说的原话,但我在定中似乎明白了我与他的交流只是一种心灵感应。他说一句话,我心中即能马上明白他要表达的全部意思,而这些根本不是一句话就能表达清楚的。他说是我师父,从明天起,他要传授我他的法门:“大光明法八部”。我听了很高兴。我问他叫什么名字?是谁?他笑了笑说:“不必知道我的名字,叫我“天竺老人”好了”。那天,他带我游遍了那里的山水,而且对我讲了许多佛学知识和道理。
从定中出来后,我都能感觉到他温暖的气场仍然围绕在我周围,我的心已对他产生了无比的依恋。我的感觉像是失散多年的孩子找到了自己的母亲一样兴奋、激动、神秘。第二天,我盼着孩子能早点睡觉。心诚则灵,孩子上午十点多就睡着了。我激动地马上就打坐了。
师父出现了,他面色比较庄严,坐在一个蒲团上。我不知道自己和师父坐在什么地方,那儿很静,只偶然听到几声流水声。我坐在他对面,他开始传授大光明法第一部:明心见性。他讲了这个法门的起源、方法,还有炼成后心里及人体气脉的转化程度。他讲完后,我开始依法进入观想修证。禅定中,我感觉时间约半小时左右,我已完成了第一部功法的修证过程。师父夸奖了我,我开心极了。
每天学习一步,这样连续8天的打坐,我已学完师父的全部课程。第二步到第六部我学习了五种神通,第七部第八部主要了解了一些术数、星象、风水、法术等等的知识。师父对我很满意,几乎经常夸奖我,他总是称我孩子,我也感觉自己在他面前只是一个几岁的小孩儿。师父的赞扬让我修行的信心倍增,而且越来越依恋师父。
那段时间我即使不打坐都感觉到师父无处不在无时不在。我每时每刻都生活在一种熟悉、温暖、被关切的气氛里。我内心甜蜜的象一位初恋的少女,又像随时准备在母亲怀里撒娇的孩子。我每天除必须做的事情外,几乎挤出全部的时间用来打坐,我迫切的需要见师父。因为那时我只有入定后才能看到他、听到他的声音,所以家务活干得越来越少了:房间没有时间整理,常常把做饭也忘记了。当时似乎对这世界上发生的一切都不感兴趣,只希望能有时间入定,去跟师父交流。
当然,第一个对我不满意的是丈夫。他首先感到的是突然受到了冷落,我们结婚不到两年,他大我一岁。我除了不整理房间,孩子带的脏兮兮外还有就是我没有兴趣过性生活。那时我并没有修行要禁欲的想法,只是突然不想做了。而且从那时起我开始纯粹吃斋,看到肉就恶心,而且吃了带荤的食物会轻度腹泻。丈夫一日三餐嚼着青菜,晚上看着孩子一睡,我便面南而坐。他开始烦躁、痛苦、失落。我内心对他充满歉意,但我也不知该怎么办。修行的愿望已占据了我生命的全部,我根本无法放弃它,我无路可走!我像被一种巨大的诱惑吸引了,一旦我走进去已身不由己,我背后似乎有一种强大的动力推动着我,使我无法后退半步。
我找个机会把我打坐修行的经历与丈夫谈了,我多么希望他能理解相信我的话。他只是笑了笑说:“你是否在跟我讲神话故事?我又不是小孩子。不会是我一个人这样说,你这些话说出去人家谁信,以后千万不要给别人讲这些事了。”我心里很失望,我知道自己与丈夫的沟通失败了。
我在禅定中很快学习完师父教授的东西,在以后日子的打坐中我并没有再回忆重新修证师父教授的法门。师父开始告诉我:不要看禅定中出现的任何境界。我那时的境界里偶然开始出现一些恐怖的图像。比如我最怕蜘蛛,那时就会常在定中看到蜘蛛爬满我全身,而且我越怕蜘蛛就变得越大。如果我想千万别爬到我头上,那么瞬间我头上、脸上就全是巨大的蜘蛛。这时我总会想起金刚经里的话:“一切有为法,如露亦如电。如梦幻泡影,应作如是观。”这样心一放松,念头转入想到的经文中,全身的蜘蛛瞬间便消失的干干净净。
一段时间后,禅定中不管出现恐怖的景象还是美妙的景象,我都能置若罔闻,与我都不相干。这样境界逐渐少了,但脑中的杂念却又多了起来反而有时入不了定、东想西想。师父告诉我“不要管念头,念头也像境界一样,让它像水流一样从你身边流过,静静的看着它,不要分别念头的善恶、好坏、美丑,只是观它就行了。”这样我变成了一个旁观者(这段时间我不需要入定,随时可以看到师父而且可以跟他交流)。
随着我修证的日益精进,家庭矛盾也开始日益激化,我与丈夫出现了一些小的磨擦。那时我们已搬入新居,我的家人在经济上给予我一部分资助,我的生活条件改善了很多,而且我还聘请了一位小保姆和我一起带小孩。丈夫对我的不满开始升级,我知道自己那段时间在生活上表现很差,尽管我已尽了全部努力,但还是无暇为家庭为丈夫奉献更多。最重要的是,丈夫明显的感到我的心不在家里,不在他与孩子身上。我认为我是爱家的,只是我也不知心在哪儿?!更糟糕的是我的脾气越来越大,对丈夫的一点点讽刺挖苦我本应像禅定里观境界一样让它过去就行了。想是这样想,做起来很难。我比以前更没有耐心,更容易烦躁,而且火气更大。我从丈夫的眼神中明白的看到他对我的怀疑:怎么修道学佛变成这种样子?一定是走火入魔了!我会理直气壮的想:修道没有固定的样子给你看,这就是活生生的道,就是我这样子的。自己也知道是在狡辩,我的发怒并不是智慧的体现,而是习气――贪嗔痴慢疑的爆发。
师父告诉我应持忍辱戒。我痛苦的问师父:为什么有些人不相信我说的话,而且他们有的还是很善良也信佛很有根基的人。师父笑笑安慰我说:你是否有时会打妄语,打妄语的果报就是这样的。我仔细想想,我不敢肯定以前自己就没打过妄语,只求今后自己不再打妄语。我问师父怎么持忍辱戒?师父说:遇事不要去争辩对错,不要执着生活中的善恶美丑。目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你必须也应该承受的,你不仅不要与你丈夫争执,更不能心生嗔恨,这就是你目前持戒必须要做到的。
我马上照着师父的话去做,不再与丈夫争吵。不管丈夫说什么,我都要努力平静心态,只是默默听,从右耳进左耳出去。话虽如此,心中还是会起波澜。委屈、愤怒、嗔恨撕咬着我的心,泪水充满我的眼眶。
丈夫出于失落或赌气的心态,开始不再关心我与孩子,有时喝酒很晚才回家,偶尔也会整夜不归……
我修持依然精进,情绪却异常糟糕,心态常常不平衡。有时看看可爱的孩子,看看这个家,想想放弃修道算了,我何必为了修行失去现在的一切!对师父仍很恭敬,但已失去了以前的依恋。师父对我的关心如故,他不给我讲大道理,有时竟让我逛街买新衣服调节心态。他说这段时期,你只要能让自己的心态平衡,所有的方法都是最好的法门。
在这段时间里,尽管有师父,我起坐后还是困惑、迷茫、委屈、痛苦、疲惫、失落,我竟开始反复重新审视自己,追问自己为什么要修行,我究竟想做什么?我比以前更清楚的看到自己潜藏的欲望、习气:我与别人并没有什么区别,而且觉得越修反而越退步了。
我觉得自己没有一点智慧,连平时的聪明也没有了。我变得迷迷糊糊,越来越没有人生的方向,不知道自己每天在做什么,也不知未来等待我的是什么,成佛对我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佛是什么?我越来越糊涂。我只是每天听师父说什么,全照着他说的去做。我心中不再有任何自己的想法,我觉得自己很笨,很愚蠢。我对师父却是始终信任恭敬的,从没有怀疑过。师父那段时间对我的教诲只是尽力让我保持心态的平和,其次就是持忍辱戒。
我觉得持戒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口不还言可以,但心中丝毫不起嗔念却很难做到!但我还是尽全力去做,我认为只要自己能做到一次,就能做到两次。这点启示来源于自己刚开始打坐:如果入定了,自己很舒服。
慢慢的我觉得自己一开始修证就能入定全是依赖于师父的加持。再者就是自己心态放松没有任何理障。后来,真把打坐当成了一回事,反而坐不下来。在后来的修持中,心中的杂念也多起来,只坐40多分钟(我一直是单盘)两腿就开始疼。师父告诉我不要下座,一秒一秒的忍。而且师父在旁不停的鼓励我,再忍一秒、再忍一秒。。。疼痛逐渐从脚腕转到股部,而且在这两处循环,有时疼的满头大汗。。。疼痛一下子消失了!瞬间,舒服感弥漫了双腿及全身。师父说,这样忍几次后就不会再痛了,但有时会麻。我把这种经历运用到持戒,每次遇到自己要发怒时,自己就想再忍一忍,一秒一秒忍受。
但是如果我们没有智慧去看清事情实相而最终包容化解了它,忍受只是暂时的,而且人的忍耐一定是有限度的,忍到一定时候,所有的忍耐在一瞬间就会全部爆发,自己会像抖葡萄串似的把过去的所有让你忍受的事情一股脑全想起来,一起算总帐!
我当时就是这个样子:火气的突然爆发简直像发疯!我把师父的教诲全部抛之脑后,而且平时父母的教育也全部忘记了。我口出脏言,而且竟然砸碎了家里的一些物品。丈夫对我的做法简直不屑一顾。完成这次杰作后,我安静下来,把自己贬得一文不值,我都无颜再与师父交流。师父并未责备我,只是安慰我并说:“过去了就不要再想了。过去的事情已经做错了,如果你再把它挂在心上,那不是错上加错了!孩子,你体内能量很大,修证到现在气脉已开始转化了,你无法把握自己的起心动念这是很危险的。从现在起,你要每年抽一段时间避开红尘,去山里专门修证,完成气脉的转化,具体时间地点我到时会通知你的。”
果然,没过多久,师父通知我某月某日你去普陀山,在那停留20多天后速速返回。接到师父的通知后,我有些顾虑:第一,出去走这么长时间,丈夫肯定不同意。虽说孩子已经快2岁了,但还是小,把他留给一个小保姆带我也不放心;第二、经济问题。普陀山离山西很远,师父又通知让坐飞机去,这需要一笔钱,而我根本没钱。
在此,我必须谈起我的弟弟。
我们姐弟共四人,我排行第三。妈妈是老师,爸爸是一位普通国家干部,姐姐、哥哥都是市政府的公务员。弟弟毕业于医学院的中医专业,后分配到市制药厂工作,半年后他辞去工作自己在市内开了一家个体诊疗所。他为人和气,对人态度极好。虽然他没有什么名气,还是有很多病人愿意来他的诊所就诊。他自己干时间上就自由了,他那时业余时间练一些硬气功,打太极拳,也看佛经、修禅定。我把开始打坐后出现的那些境界描述给他,说如何如何的一连串奇遇。他听后对我看到的境界不感兴趣,只是很平静地问我:“那位师父对你讲了什么道理?”我说我只是心有领悟却表达不出来。他让我把我的感悟简单表达一下。他听完后说“我虽不能圆融地理解佛经,但看上去他的教理与佛教经典教义不相违背,应该不是魔变的”。我心中想:我从来就没想过魔会变成和尚来骗我,而且魔是什么样子的,佛又是什么样子的?我想自己当时看的佛经少,反而不会往此方面多想。
但弟弟的肯定却让我心里像吃了一颗定心丸,最起码他会相信我说的是真的,而且还抱认真的态度去考虑。从那以后的整个修证过程我就会常去找他谈,有时我谈我在禅定中发生的现象时,我刚描述一点,他就接着我的话说出后半部分的情景,这点是很让我感到惊讶。他说,他认为应该就是那样的。但他在打坐时却自己什么也看不到,黑漆漆一团,连点光也没有,但他却知道我的境界。
他常说我:怎么小女人习气那么多。我说他:坐了那么多年,像枯木头似的,一点灵气也没有。
当然这次师父要我去普陀山,我首当其冲要找他想办法。
很快,他的办法想出来了:我丈夫的工作由我来做,孩子白天由我母亲与大姐轮流探望,晚上小姑上班单位离我的住处近,又未结婚,让小姑晚上住我家陪小孩。钱我弟准备把他新婚的房子卖掉,他与弟媳继续与我父母住一起,然后他陪我去普陀山。
我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好分头行动。除了我大姐很爽快地就答应了外,没有一个人赞成我们的想法。我父母虽心里不反对我修行,但觉得在家里吃斋供佛看经书就完全可以了,何必离家去修行!母亲又怕我因修行家庭破裂。但我与弟弟态度坚决,不停地做众人的思想工作,出发的日子将近,房子也卖了,事情已成定局。
走的前一天晚上,丈夫喝得醉醺醺的很晚才回家。第二天我们出发时,他突然从单位回来了,什么也未说,只是帮我把皮箱提到楼下,眼里噙着泪,我内心像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我去拜别双亲后便踏上了我朝山的第一程―――观音菩萨的道场普陀山。
我们坐飞机到宁波,在宁波住了一宿才坐船,船到了普陀山,在靠近海边的一家宾馆住了下来。在禅定中,我无数次看到南海,看到身穿白衣的观音菩萨,而且听到过那震耳欲聋的海潮声,今天终于亲自坐到了南海边上。我望着那一望无际的海面,听着那潮起潮落的声音,心变得空旷而宁静,连日来的焦虑、不安、疲惫全让海水冲刷的干干净净。
第二天我们就准备去洛迦山,到了码头,因海上风浪大,所有的船都不出海。我们站在码头上一直等,后来有一艘个人的小船愿意出海,但船价涨了10元。我们与十几位游客一起包了这条船,船舱很小,我们十几个人挤在一起坐在舱板上。
船开了,风浪很大。我第一次坐这种小船,心中很兴奋好奇,根本想不到有任何危险。船里的其他人可能都是本地信佛的,他们几乎都手里拿着念珠,背着香袋,而且一上船,都念着南无观世音菩萨。我想:不愧是观世音菩萨的道场,此地人信观音菩萨这么虔诚。
船接近海中心了,风浪忽然间变得更大,木船剧烈地摇摆起来,而且怕浪进入船舱,小船的入口被一块厚厚的帘子堵上了。船舱里又黑又闷,我觉得小船快失去方向了,似乎在原地打转,颠簸的幅度越来越大。舱里的人被抛来抛去互相挤成一团。有的人开始吐了,一位眉清目秀正在念佛的小孩迅速从他的香袋里掏出一叠塑料袋分发到众人手上。真是救命啊!大家几乎连声谢谢都来不及说就把嘴埋进塑料袋大吐特吐起来。
我感到自己的肠子都要吐出来了,当大家吐得昏天黑地时,船开始慢慢停了下来,终于到了!
下船后,天开始下雨。坐船的一些人在与船老板争着什么,我与弟弟忙着按地图说明去找寺院。走了十几分钟后,我们都觉得不对劲儿,弟弟便向旁边摆小摊的人问路。那个人说这不是洛迦山,去洛迦山要坐船过去。
我们俩遥望着烟雨朦朦的海面,这才如梦初醒。原来那条船行到半路因风浪太大又返回了码头。我们俩对海岛不熟,并没认出我们刚才下船的地方就是我们上船的地方。两个人互相看着,!!!不禁大笑。。。
2天后风平浪静,我们俩终于如愿以偿坐快艇朝了洛迦山。那晚回到宾馆我睡得很香,半夜却突然从梦中惊醒―――只见我们住的房间被刺眼的白光笼罩着。一尊白色的观世音菩萨像立在房间中央!她高大庄严,头一直顶到屋顶。这是我第一次不入定看到观世音菩萨像,我着急的望了一眼睡在另一张床上的弟弟,他似乎睡得很沉。我不敢喊他,只是愣愣的盯着那尊像,我感觉自己都快窒息了。房间里太静了,我听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
突然那尊像消失了,房间里一片漆黑,只听得屋外的海潮音一声声传来。我心里并没有多想,只是觉得有点奇怪――观音菩萨这样显相是什么因缘。随后就又睡着了。
普陀山之行圆满结束了,除了按师父的吩咐拜了岛上的所有寺院,剩余的时间都用来打坐修禅定。在普陀山我并没有感觉到自己的生理气脉有什么变化。在此我想再插一句,我大概十几岁的时候常有时发觉自己突然变大变小,那只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也从没对父母提起。年龄大时,有时与一桌子人吃饭,偶然愣神儿,突然面前的人全变了样:有的是狗猫猪,有人尾巴还在凳子上一晃一晃的,自己并不觉得惊讶,只是时常感慨:生命真是奇妙,怎么眼睛一花这世界就变了样子。
当师父开始教我禅定一段时间后,我突然开始能透视人体的骨骼、脏器,只是不太稳定,有时想看看不到,不想看的时候又满眼是人的心肝脾肺觉得很烦!师父告诉我:这是天眼通。我天眼能量不足,故不稳定,以后会稳定下来的。
果然随着我定力的增强,我可以随意控制自己。不想看时天目就可关闭,而且师父讲完佛教的五眼六通后,我已平静的理解接纳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些现象。对神通的问题师父教导我:“不要玩神通,首先你脉道并未完全打通,更谈不上完全转化,用神通消耗能量很大,那样更难把能量聚起来,达不到生理的进一步转化。其次玩神通易感召外魔,介入别人因果。”我问“那经书上很多菩萨不是都游戏神通吗?”师父笑笑说“你如证得空性怎么玩都可以。再说你这还不能算神通,只是一点小功能而已”。我当时认为有神通并不是件坏事,即使是小功能那也很容易使自己对佛法产生正信,而且修行不会觉得枯燥,看到境界会增强修道的信心。
但一切事都有利有弊,有小神通更易走火入魔。因为心中贪嗔痴慢疑的放下却不是神通可以帮到忙的,如果我们最终不能断除习气开启智慧,即使我们神通再大,也并不能最终获得心身的自在,我们也不可能随心所欲的游戏神通。。。
从普陀山回来后,家里一切平静,大家各归其位。我感到最大的收获是心胸宽广了许多,心态变得越来越平和。这期间我开始大量阅读佛经,只要能买到或借到的佛教典籍我都如饥似渴的读。《金刚经》、《妙法莲花经》、《圆觉经》、《楞严经》、《楞伽经》、《大涅盘经》、《六祖坛经》、《五灯会元》,还有南怀瑾、元音老人、西藏一些仁波切的开示录,及儒家道教的一些典籍。我不能全部理解书中讲的意思,而且根本记不住。如果有人问我楞严经说什么?我可能会讲楞伽经的内容,只有我自己明白得到了什么。看经时我满心窃喜,那种喜悦似一个小偷偷到了价值连城的珠宝。。。而且每本书里只要有一句话对应了我当时的心态,解决了我当时心中的问题,我立刻觉得心中似有一个结突然打开了,感到心花怒放。那是一种茅塞顿开、醍醐灌顶的感觉!我沉醉在佛经的海洋里,流连忘返。。。。。。
那段时间,我的生理上也同时开始起反应了。首先是一段时间剧烈的头痛,我内视自己头部的脉道全变成红色,像烧红的钢管。头痛的得像得了急性脑膜炎,连大口呼吸、轻微转头都痛得龇牙咧嘴难以忍受。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看着自己的头顶开了一朵肉莲花,每打开一片花瓣就钻心的疼一阵。。。莲花终于全部开了,头顶的气脉凹下来,变得像一个雷达接收器。
这个过程大概持续了半个月,因为有师父告诉我气脉在转化不要理它,所以我既不惊奇也不害怕。
第二个现象是我间断性地不想吃饭,只喝水,偶尔会吃水果。有时7天,有时半个月。反正我一切都顺其自然,饿就吃,不饿就不吃。对自己的身体变化我没有分太多的心去注意。
这时,有些信佛或炼气功的朋友常会来探望我,我除了热情地接待外就是与他们大谈佛教的一些理论,把自己并不圆融的一些佛教观点硬是要塞给他们而且会极力劝他们信佛、修证佛法,中间根本没有他们插话的任何空隙。一些对佛法不感兴趣的朋友真的在持“忍辱戒”,他们几乎都是耐着性子听任我对他们的耳朵进行一轮一轮的轰炸。直到吃午饭了或很晚,他们才礼貌地告辞,我会再三挽留,有时还会硬塞几本自己认为很有价值的佛教典籍让人家看,还会告诉人家,书太好了,千万不要弄丢,下次来时我们一起讨论。
我不知道我的那些朋友是怎样忍受了我当时的那种狂热,竟没有与我断交。最终的结果是,几乎我所有的朋友都开始信佛或对修禅定感兴趣。
我虽然听师父的话尽量不用神通,有时对一些好朋友也会玩一下。比如看他脏器有什么问题,或看他宿世的一些事情。记得一天有一位阿姨来串门,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让我看她的妇科有什么问题。我查了一下她的子宫,发现里面有黑色的瘤子,我马上说:你子宫里长了一个恶性肿瘤。说完我就后悔了,怎么这么冒失啊!凭我当时察病的经验,一般人体内部的瘤子和囊肿会分两种颜色:偏黑色或偏红色。黑色一般偏向于恶性病变,红色偏向于良性。但现在行医时间久了,知道有些良性肿瘤在形成时间太久病人又气血太虚弱时也会短时间里放出乌黑色的光,经过一段时间吃药调理后瘤子的光又会变成红色并逐渐收缩。
那位阿姨听了我的话马上就脸色大变哭了起来。我没想到她这么脆弱,急忙安慰她说我有时也看不准确,她可以去医院再检查一下,如果真如我所说早点发现也是好事。她对我的安慰不置可否,竟哭着走了,我垂头丧气的坐在家里。我知道自己以前看过一些病人,他们的病只要被我无意间查出来一般结果都非常准确。我心里有点替她难受,又想以后不给人查病了,即使查出来又不能帮人家治疗,徒给他们增加痛苦。但似乎又觉得一个修行人看到别人有病又不告诉他良心会觉得不安。我一个人呆坐了半天,心里默想:如果自己是个好医生就好了。像古代的李时珍、华佗、扁鹊治病救人多好。我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愿望很快就实现了!
一天晚上,我正在打坐,师父来说带我去见一位师父。在禅定中走了一会儿,师父带我来到一座墓前,墓碑上写着“李时珍之墓”!师父让我对着坟墓礼拜。我想也未想就对着墓碑拜了下去。墓突然炸开了,一个人从墓里跳了出来拉着我的手叫道:“我等你很久了!我带你认草药去。”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带到了一座长满草药的山包前。他兴奋的一株草一株草告诉我他们的名字,他讲的很快,我努力的记忆着。。。
出定后,我回忆着禅定中的经历满腹疑惑:莫非自己刚才落入昏沉睡着了,做了一个梦?!李时珍近千年了还未投胎转世?但我大脑却清楚的记下了几种草药的名字和它们的样子。我把它们简单的画在纸上,想明天问问我弟弟。
第二天我弟弟听了我的话后看了看我画的图样和药名说:“我查一下《本草纲目》”。果然他在书中翻到了我说的这几种药的名字,而且旁边绘的图案与我画的也几乎一样。他说这几种草药不常用,他也不熟悉这些药的名字。在禅定中师父对我说:“你可以拜李时珍为师,让他传授你中医知识。”从此以后李时珍成了我的第二位师父。后来又来了一位师父姓黄,只教我针灸。我又像以前跟师父学习一样每天入定后听李时珍讲中医理论,听黄师父讲针灸。他们讲课速度很快,图文并茂。比如李时珍讲一株草药,那株药就鲜活的出现在我面前。如果我看不清楚,那株药瞬间可以放大几千倍。李时珍讲药的药性是寒性、味发酸,那么我的胃里会同时出现寒、酸的感觉。讲药走的经络时,我面前会出现一个活的人体。只是他是透明的,我能清楚的看到不同配伍、不同剂量下药顺着他气脉运行的情况……
黄师父讲针灸时,我面前同样会出现一具透明的人体。他的气血在循环、经络分布由暗色的光联起来,穴位处特别亮形成一闪一闪的光点。李时珍、黄师父与我交流并不像师父那样轻松,我们常不知对方要表达的意思。在听他们讲课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出定后只是记得他们讲课的一些方法和图像,他们讲的内容记得很少。我有点忧虑的问师父:这样学习中医我出定后用不上。师父说:“没有关系,他们讲的东西已编好程序输入你的大脑,将来你用的时候自然会流出来。”我不再担心,只是每天入定后去听课。
这种学习持续了半年多时间,一直到有一件事发生而中断了。
一天我丈夫买回十斤猪脂肪让我炼油。从普陀山回来后我看到肉已不再恶心,家里丈夫、保姆、孩子都吃肉,只有我一个人吃斋。上午,我把猪脂肪全部放在炒锅里加热,等它全炼成油后,我把油倒进一个大盆子里。那时油炼得已开始冒蓝烟,倒了满满一盆。油盆放在做饭的台子上,我想这地方太低,万一小孩来玩,不小心把盆子碰倒后果不堪设想。当时自己的大脑好像迷糊了,我端起那满满的一盆油往楼房的窗台上放去,窗台只有巴掌那么宽,即使一个小孩也能判断出盆子放在窗台上是不可能的事,但我当时就那么做了。
盆子放上去后马上向一侧倾斜,油泼洒出来时我伸出手扶盆子。后果是,油全部倒在了我的右手臂上。我大叫一声,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从厨房蹦到客厅的。清醒过来时,只见自己用左手扶着右臂坐在客厅痛得大哭,右臂迅速变得通红,右手像鸡爪似的往一起抽。随着油毒一层一层往里炸,隔几秒便有一次剧烈的钻心的痛。我坐在地上,脚胡乱蹬地放声大哭,也顾不得颜面、定力全无,吓得保姆满楼道敲门向人要烧伤的药膏。更多内容,请关注修行圈公众号。
涂了一些烧伤的药膏后,我暂时能忍住一点痛。忽然想到李时珍,我迅速关起卧室门打坐。我似乎并未入定,但我清楚的看到李时珍提一壶开水全部倒在我的手臂上(此为定境,不可效仿),然后拿出一碗早已准备好的红色粘糊状的药,一点一点往我手臂上涂。我感到整个手臂逐渐变得清凉,痛苦减轻了许多。这时手和手臂开始出现大水泡,李时珍边上药边安慰我:“没有事的,不是很严重,很快就会好了。”我当时很怕自己右手不能伸展,变成残疾。
师父来看我,他说“这是你的劫数,我们已经竭力将它化成最小,但你还是要受点皮肉之苦。你放心,会彻底康复的。”然后师父又说:“你这次被油烫伤还有一个意外的收获:你那一声刺耳的大叫让我一位朋友出定了。”这时我在禅定中突然置身一个山洞,只见洞中的蒲团上坐着一位散发道人。他骨像奇特,两眼炯炯有神地看着我,然后跟师父说:差点误了大事!只见他站起来,向他侧面的一个石台上放着的一本古装书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很恭敬的取了那本书给我。书的封面上写着《黄帝内经》。我在他前面坐下来,他开始给我讲书里的内容。我迷迷糊糊不知坐了多久后出定了。。。
在师父们的帮助下,我也自己在医院买些烧伤药膏。一个星期后,大的水泡已全部消失了,手指也灵活自如的伸展开了,但皮肤却开始溃烂。师父说“这次烫伤油毒引发你体内的毒全部要从手上排出来,大概要断断续续排三年之久,会痒一些,你要能忍过来”。我想痒总比痛要轻松一点,弄点止痒药不就完了,急了还可以抓一抓―――我的结论下得太早了!
那种痒简直像千万只蚂蚁在全身爬。手与手臂一痒全身全部起反应,连舌头心脏都痒,除了满床打滚外根本无计可施。痛时还能忍受坐几分钟,但痒却根本一秒也无法打坐。好在痒的发作有规律性,一般午时和子时发作最严重。晚上我尽量早早睡觉,到子时不管我睡得多熟都会一下子被痒醒。我丈夫那段时间出差,只有一位老保姆跟我做伴,很感谢她给我的照顾,只要半夜一听到我的呻吟,她便迅速爬起来,把壶里的开水倒满盆,然后放一大把盐,我会一点一点把手臂放进去。那时肌肉轻度糜烂,痒的得也顾不上开水烫,每次痒的发作大概会持续半小时,痒完后就会从溃烂的皮肤流黄色的毒水。因为是排毒师父们只在一边观看,安慰我。有一次我对师父说“痒的得无法忍受,我恨不得用刀把这只手臂切掉”。师父怜惜心疼的看着我没有说话,我想这次师父也没有办法帮我了。但几天后师父很高兴的带了一个人来看我。师父称这个人师父。
看上去这个人要比师父年轻多了。他看了看我的手然后说“开始吧”。师父让我静坐,他们俩坐在我面前,我刚静下心来就听到一阵古琴的声音―――师父面前已经摆了一张古琴正在弹奏,另一位师父怀中抱着一只琵琶。师父的琴音听起来低沉而有旋律,另一位师父的琵琶只发出呜呜呜像风吹一样的声音。
刹那间,从两位师父的乐器上放出无数道金光笼罩了我。我陡然全身燥热,只见自己的脉道发出一条条强烈刺眼的白光与金光相融。耳边传来的乐音越来越激烈,我被万道金光穿透溶化了,消失在光中。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两位师父在用五音为我排毒,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醒过来时两位师父都不在了,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已经好了一些,从此以后我痒的程度已大大减轻:只烫伤的部位会痒,其他部位就不会跟着一起痒。我不知该对师父说什么,泪水悄悄流下。。。
师父后来告诉我,为了让手臂的毒排的再快一点,我可以去练练太极拳。我就拜师去学了几个月太极拳、太极剑,虽打的不标准,这也对我手臂康复起了一定的作用。
师父第二次通知我是去朝五台山,这次家里几乎没有人反对。因为五台山离我家只有2个多小时的车程,而且时间短,只要去一个星期。五台山我曾经去过一次,但那时只是玩,买些旅游纪念品就回来了,这次当然不同。我大姐也兴致很高,请了一星期假陪我和弟弟同行。到五台山后,我们先是找一个小旅店住了下来,然后我们拜了菩萨顶。在菩萨顶大雄宝殿礼拜时,忽然一位童子出现在面前说:“文殊菩萨今天不在,他让我告诉你,明天月圆时他会回来。”我们依次朝了黛螺顶。
第二天晚上恰好是农历十五。我心想文殊菩萨我没见过,今天一定要等他回来看看。我从子夜11点开始打坐,面向窗户,我可以透过窗玻璃看到晴朗的夜空和悬在空中的一轮明月。我忘记自己是入定或是睁着眼,忽然看到一个小黑点似乎在从月亮那里向我移动。顷刻,我的窗玻璃被白光笼罩,只见文殊菩萨端坐青狮从窗而入。我完全惊呆了,好美啊!如果说我以前见过最漂亮的是天女,与文殊菩萨的显相相比也已太俗了。在朦胧的光中,文殊显男身,衣饰庄严华丽,,手里拿着一根横笛放在口前吹。青狮蜷卧在他腿下,笛子似乎在吹,我却听不到声音。我问“菩萨在吹什么?”文殊说;“我在吹世界一切音。。。”文殊似乎问我一切可好?我说很好。我告诉他明天我准备朝五个台……”。十几分钟后,文殊菩萨的像从房间消失了。
五台山的五个台分别建在五座峰顶上,代表文殊的五种智慧。朝黛螺顶属小朝台,朝五个峰顶是大朝台。那时,五座山都正在修盘山路,汽车上不去,我们租了一辆摩托改造的三轮车,路很难走。除了北台三轮车上不去外,其他四座台都是坐车一直到台顶,每座山用一天时间。五天后我们三个都被太阳晒得脸部脱了一层皮,因为我们在朝五个台的过程中,还把沿路的庙宇都拜过,只要是在地图上能找的寺院,我们都要进去,即使只剩下遗址,师父也要我去看一下,师父说是为了广结善缘。当时我的手每天晚上回来还是痒,皮肤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小水泡,而且未烫伤的左手也与右手一样,皮肤开始发红、溃烂、流水,但痒的程度我还能忍耐。师父说是在排毒,让我平时少吃饭,能不吃最好不吃,可以多喝水、吃水果、蔬菜,还要多打坐,尽量心平气和,不要生气,这样体内新的毒就形成的少一点。
从五台山回来后,我的身体间断性感到不适,常不想吃不想喝,全身软绵绵的没力气,还会常发低烧,但在床上休息几天后一切又恢复正常。师父说是在转化气脉,他说一个人要气脉转化完需要上百次不同程度的脱胎换骨,而转化需要的能量足以爆炸几个地球。我每天打坐2个多小时,一段时间师父规定每天打坐最少要8个小时,我就尽量挤时间坐。只要一天打坐时间累计下来有8个小时就算完成任务。
但师父说这样能量还差的太远,主要是自己起坐后起心动念把打坐的能量又大部分消耗掉了。所以师父说:“气脉转化一定要先把心念转化过来,心念空掉多少,能量就能聚集多少。达到心无所住时,能量才不至于大量散失。”平时我的打坐聚集的能量被六根消耗一小部分,心动则消耗掉大部分。即使我们整天都能静下来,却达不到心无牵挂,那也充其量只是打通一部分气脉。如不能转化,通了的气脉还会被堵上。我们便常徘徊在这个过程。
从我自己的修证体验我发现开始时密宗说得中脉、左脉、右脉是不能完全看到的。它们被血充斥,被百脉缠绕与脏器绞在一起,脉道很脏。等修证功夫到一定时候,脉道开始净化了,这时才有点形状,有时会通。继续修下去,脉道开始被光充斥,(我们聚集能量到一定时候,转化成光)。这时左中右脉才完全显现出来,与书中说的完全相同:中脉发出蓝红色的光。因我们所有的脏器都傍脉而生,气脉打通后,脏器轻度移位是对的,但移动太微妙,从外边根本无法察觉。百脉与三脉主要的缠绕就是脉轮,这些脉轮会随气脉转化,有不同程度打开。每打开一个脉轮,就会出现不同的神通。一般人很难全部打开,有时修得好只会打开脉轮的一部分。
我们全身的脉道多的像地球上的河流,无法数清。如果气脉全部打通而且转化了,那我们的每一个细胞也同时被光化,那已超出五眼六通的范围,即可聚则成形,散则成气。更多内容,请关注修行圈公众号。
心身是相依的。一般人只能先通过心意识的转化开始才能进一步达到生理的转化。但如有外力相助,有时可通过生理的转化而反过来影响心意识的转化。我的修证过程即属于后者。在这段时间,我在禅定中或梦中,常会有一些小动物来拜访或找我帮忙,一般是躲一些劫数或让我帮他们作超拔,蛇与狐狸较多。它们常会带一些人参、灵芝或宝物作为给我的回报。而我在定中也会把这些东西吃掉,以增加自己的能量。一次一条又短又粗黑色的蛇来献宝,只见它吐出一颗墨绿色的珠子,我认为那是蛇丹,如果我拿了它就死掉了。这时有声音响起“快接住把它吃掉”!我照办了。忽然我面前出现了上万条蛇,还有乌龟,它们似乎都很兴奋,欢呼雀跃。蛇王说它们住在离我几百公里外的一处沼泽里已几百年,但现在有场劫数,整个家族全部要毁灭,求我救它们。。。
这件事后师父告诉我,以后遇到这些动物来献任何东西都要接纳,如果不接收就无法结缘,也无法超度它们。何况,我修证的过程需要太多的能量,不是自己短时间打坐能聚集到的。它们献的东西都聚集了上百年甚至上千年的能量,你吃了可直接摄受。只是有一些弊端:这些能量直接聚集在我体内时,会短时间无法与我融为一体,而且有一些毒素也要排出去,会有不适。如能量太大,自己的脉道有时也短时间无法转化而憋的很难受,甚至忽冷忽热,心烦气躁。师父会教我一些简单调整释放能量的方法。。。
忘记提到我的护法――狮王。我非常喜欢它,是师父把它带来的,它形影不离的跟了我3年多时间,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它就安静地卧在我床边,它全身白毛,硬的一根根像钢针,身长两米多,我打坐时它就在我附近来回巡逻。有一次禅定中一个跑得飞快的机灵鬼突然抢去了我座前的一串念珠,我还没反应过来,狮王已追上去把它拦腰咬成两截。我看的目瞪口呆,心里怪狮王没有一点慈悲心,也就是一串念珠,何必把它咬的那样惨。但狮王照样我行我素,根本不听我的任何说教。一次睡梦中突然狮王把它硕大的头附在我面前,瞪着铜铃一样大的眼看我,它那张脸真是全天下最恐怖的一张脸,我吓的连气都不敢出,而它却迟迟不愿将头从我的面前移开。我心里虽然知道他并无恶意,但我太害怕了,还是默喊师父来解了围。。。从此,狮王再没有这样做,变的很温顺。我有时会用手抚摸它的背,晚上我睡在床上习惯把手放在它的背上,因为他虽然在我床边,但背却还是高出床一截。它对那些来找我的小动物很友善,如我有事,它就会安排它们安静地在一边等我。3年以后,我身边的护法换成了韦陀菩萨,狮王就离开了我。韦陀菩萨护持我与狮王不一样,我并不能时刻看到他,只是禅定中或平时我忽生恐怖时,他就会忽然出现在我面前,我马上就什么也不害怕了。有一次,我在禅定中吃了一位大仙送来的丹药,便全身发光,这时韦陀突然出现在我旁边,他仔细看了看我,问:“为何头上放蓝光?”我笑着说是吃了丹的缘故。韦陀认真地说:“以后再吃丹的时候打声招呼,我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师父有80多个弟子常随他左右。第一次带我见师父的年轻和尚就是大师兄,他与二师兄常来看我,他们显普通出家人相,喊我小师妹,并送好吃的东西给我。
弟弟的诊所当时已开了三四年,但从我修证开始他常陪我出去,诊所就常会处于停业状态。他对开诊所有点消极的心态,他说我查病查的那么准,他把脉怎么样也学不了我那样精确,他觉得自己做不了一个好医生,就是对病人不负责,他想放弃医生这个行业算了。但他态度好,收费低,而来他诊所的病人也都是一些感冒发烧之类,在他诊所打打针、吃吃药就好了,所以找他的病人却越来越多。住在他诊所附近的一些居民没事也喜欢聚在他诊所聊天,下下棋,他们都感觉很好。弟弟也就把诊所慢慢开了下去。
一次我母亲病的很重,卧床一星期,打了一星期吊针毫不见起色,我母亲从我记事起就满身病:糖尿病、先天性心脏病、严重神经衰弱、肠粘连、胃下垂、肾盂肾炎等,没有一天她不是生活在痛苦之中。弟弟一筹莫展,我也很心急。我默默地在佛前为她祷告。也许是救母心切,那天晚上,我半夜忽然从梦中惊醒,看表才三点多,而我却睡意全无,便起身打坐。这时我脑子里忽然的出现了一个充满了白色光的银屏,上面清晰地显现出一个药方,我忙取来纸和笔,把它抄了下来。我直觉感到它可以治母亲的病。第二天,我兴冲冲地拿给弟弟看,这是我开出的第一个药方。弟弟看了看说:“有些药的剂量远远超出常用量,而且砒霜的用量也太大了”。该不该给母亲吃呢?我们俩互相看着拿不定主意。这时母亲在屋里不知怎么就听到了我们的话,竟说:“不用怕,给我抓药吧,反正妈妈吃了几乎一辈子药,这病也好不了,这次就试试你的药方”。弟弟忽然下决心把药抓了。一会儿,药便煎好端在了母亲面前。我们都忐忑不安的看母亲喝完药又躺下了。一会儿,母亲睡着了,看样子问题不大。母亲这一觉睡得好沉,可能是好几天病的没好好睡觉,等她醒来时已是中午了。她精神好了很多,而且马上就从床上起来下地活动了,3付药吃完,她已与平时一样了……所以我母亲是第一个吃我的药的人。
母亲暂时康复了,我很高兴,但到那时,我也并没有把自己与一个医生联系在一起,禅定中学的我认为与出定后干的事是两码事。在这期间,我也常与李时珍、黄师父他们交流,因他们是中阴身,故我在家给他们供了几个牌位。我也常看到他们以中阴身修禅定,每次打坐李时珍都在自己的座垫周围点一圈蜡烛,面前摆一个黄色镶金边的药碗。一次他打坐中间忽然有事出去了,我便偷偷地坐在他的座位上,想体验一下。
刚闭眼就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震的受不了,血液流动的声音像小河流水,还有地球自转的声音。虽然平时自己在禅定中也能听到这些声音,但声音并没有这样大,这次我觉得自己被吵得根本一刻也安静不下来,而且面前的药碗裂开了无数条缝,我身边的蜡烛也像被风吹动,灭了几根,吓得我连忙从那垫子上逃了下来。
李时珍过后没有提过这事,他打坐时,我偷偷看那药碗,还是好好的,并没有破。我问师父,师父说如我上坐能达到气住脉停,就不会有那种现象发生了。李时珍还练剑,在禅定中我常看到他舞剑,练书法。有一天,李时珍完全变了一个样子,他竟穿了一件和尚衣服,头也剃度了,还落了戒疤。李时珍出家了?!因为他平时显的相是古代宫廷医生的打扮。黄师父说:“李师父修成了。”我也不知道修成是到了哪个境界,还高兴的买水果、点香、摆酒供养,因黄、李两位师父都爱喝酒。那一天后,李时珍又重新返回到了医生的模样,但我却发现他说话的方式更平和豁达,而且愈来愈相好庄严,眉间常放红光。
后来,又来了几位师父,都是古代的一些名医。我不熟悉的有西藏的一位药王和日本的一位医生。我只是来一位便用牌位把他们供起来,他们都是中阴身。我在禅定中常看到他们聚在一起探讨一个药方或谈论修行方面的事,还常进山采药。但并不能完全明白他们的行为。从我母亲那次开了一个药方后,我在自己家里开始有了名气。家里人有谁不舒服了都不再找我弟,而是找我。
刚开始,我每次要给他们开个药方,都是白天诊病半夜才能像第一次那样脑里出个药方。时间长了,我周围的朋友、亲戚也来找我看病,我逐渐就是诊断完病后,病人的病情便输入我的大脑,这时对应的治病的方子自动就从笔下流了出来。刚开始下笔时,有些药名还写错别字,随名气越传越远,我已在不知不觉中陷入病人的包围之中,开始了我行医、治病、救人的生涯。
李时珍师父在给我讲药的配伍时曾说:古代天然草药多,现在的中草药几乎都是人工种植,质量差。而且采摘炮制又都不严格,药的干湿度也不合规范,而现代人的病却越来越复杂。所以让我在开方用药时,许多药都大大超出《本草纲目》记载的中草药常用剂量,还常用一些冷药、名贵药材。他说:古代因交通不便,南北方药材交流很困难,而一些名贵药材也只有皇宫里有,老百姓见不到也用不起。故古代这些民间名医留下的汤头中多是一些价格低廉而且常见的药材。但现在中药很全,只要药方中用到的一般病人都能买到,而我开药不是按背下的汤头去增减。故我用药与一般中医有很多不同,还常用一些毒药。这样就给病人造成一些难题。即我当时虽是免费给他们看病,我费了好大劲儿,病人拿我的药方去医院或其它药店拿不全药,并且毒药还需要他们开证明,病人抓药很不方便。另外有些诊所不负责任,药的质量太差,甚至于一些名贵药材用假药,这让我也很不放心。。。
在这种情况下,弟弟又投资把我常用的近千味药全部采购到他诊所,为采购全,他要跨省到各地的药材公司去看、查,很辛苦。
这样病人抓药方便了很多,我看病也放心。再者就是我当时无行医资格,故不能在任何诊所坐诊。找我看病的也都是亲戚带朋友,朋友又带亲戚,我只能在家里为他们看病,而且一直不收任何费用。远方的朋友来了还要在家里吃住。我每天打坐的时间更少了。更多内容,请关注修行圈公众号。
我报考了中医专业的成人自考,然后顺利拿到了职业医师证。在我拿到医师证之前,我义务就诊的病人已达几千人,病例也放了几大箱子。在行医过程中,我曾问李时珍,我是否需要到医学院进修几年?他说:“千万不要,千万不要把那些教条的、死板的观念学到你的大脑中。你现在像是一张白纸,我们讲的东西你只会吸收,不会拿出你的观点与我们抗衡,我们这样教你还更容易一些。”这样我打消了去中医学院学习的想法,也同时为祖国中医的没落感到痛心。
在我十几年的临床经验中,我一般把病分为四种:1、四大不调引起的病,即自然界的风、暑、湿、燥及人的情绪引发的疾病,此类疾病一般中西药都能治疗;
2、因果病:这是因生命体在宿世的某段经历留在记忆中印象太深,而造成投胎后今生某处的气脉天生与别人不同,一旦身体抵抗能力降低或某种因缘成熟,病情便突然发作。此种病西医一般查不出病因,常会误诊误治。如有一人前世是一头狮子,吃了一头得传染病死去的驴子,它也传染此病死去了,它死时皮毛脱落。而这世在他40多岁时,忽然得了皮肤病,病情与他前世死去时是一样的,全身在短时间内起了大块大块的牛皮癣,奇痒难忍,吃了很多偏方都不管用。有一天,他无意中吃了一碗驴肉,却在几天之内,皮肤病几乎痊愈了,这是一种因果病,但此案例的康复较特殊。
另有一位病人,前世是被日本人抓住,被喂了蚊子,今世又投胎做人,脉道里天生就有蚊毒。从30岁起,全身及脸就起小泡,一抓就发硬溃烂、很痒。
还有一位病人,他前世是条鱼,被卡在一截铁丝网中死去。今世投胎后,那种病的记忆留在他的脉道里,一天他的腰和胯却忽然剧烈疼痛,去医院查B超、CT都没有问题,只按神经系统或风湿等病治疗。其实也是因果病的一种。
3、外邪入侵。自然界每分每秒都有一些小生命死亡,它们死后以生物波的形式存在于空间,但不占有空间。由于现在现代化设备的大量运用,如手机、电脑等,还有空气污染、气候等原因,对它们的生存空间造成一定干扰。这样,人一旦身体某个脏器稍有阴阳不平衡。只要人体生物波波长振动的频率与它们相符,它们就不管千里万里,瞬间即能附在人身体上。时间久了,对脏器的损伤危害相当大。如:曾有两位病人,都是水蛭附体,一个是附在肝上,造成溶血性贫血,医院一直查不清病的起因。第二个附在脾上,中焦气脉不通,病人不能吃饭。小腹鼓涨,他的脾也开始肥大、缺血,医院把他的脾切除了,但病并未好,因为那条水蛭仍留在他脾的脉道里。像这类外邪附体,一定要把它们从脉道排出,病人才能彻底康复。
4、外魔附体。这是宇宙间一些妖、魔、精、怪附在身上,也都是出于某种与病人的因缘。这种病人绝大部分神态有异常人,又哭又笑,严重的病人神志失常,胡言乱语。那是这些外魔已经控制他们的神经系统所致(另有神经分裂病人与此病发病症状相同,但发病原因不同,故不是每位神经病人都属此类)。此种病如能查清病症,其实是最容易治的。只要外魔离开,病人即可痊愈。得病时间短如神经系统未受损伤,连药都不用吃。但要让这些附体离开,不是很容易的。需解决它们之间的一些宿世今生的纠葛,帮他们化解一些恩怨,必要时还要医生帮他们用自己的福报功德偿还债务,有能力救度超拔他们。如有一位女病人来诊所时跳着舞、唱着歌、说话颠三倒四。病人家属说这样子已经20多年了。这个病人就属外魔附体。我在诊断时与她的附体对话,讲明道理,给他一定的补偿,化解他与病人之间的宿缘,外魔便离开了。我给病人开了四副药,调节她的神经与心神,病人吃了药就好了,到现在几年过去了再未复发。还有一位病人也属此类,但因病人得病前身体很虚弱,等附体走了以后,他的神经系统损伤很大,而且失眠、血压很高,脑房也有少量积水,又调理了半年多时间才基本康复。所以此类病发病后调理越及时,病人留下的后遗症就越少。
这四种常见的发病原因之外,还有一种属于自然界大的瘟疫流行,有些瘟疫其实也是来自另一个维层。如曾有一条吞食无数毒物修行的大蟒蛇,它修行上万年了,因为人类的共业召感(人类的共业来自于杀生、来自于贪嗔痴慢疑的加重)破坏了它的修行环境,在它迁徙的过程中不小心污染了我们的维层,它所到之处草木皆毁,在地球上空局部出现红色的毒雾场。这些毒进入我们的呼吸系统脉道里,与不同病人结合产生不同的变异菌群,或严重的还来不及产生菌类就直接腐蚀我们的肺部脉道,进而损伤我们的肺功能。现代医学手段只能检查出病人已经发病的状态,对人群发病的深层诱因无法了解。又如,也是由于我们的共业感召破坏了另外一个维层里蝎子的生活环境,它们突然大量出现在一个地方造成大量家禽中毒的瘟疫流行。所以宇宙场的净化是三界的需要。对人类而言,少造杀业、每个人多发善念,那对宇宙的净化即起很大的作用。
其实,所有的病按佛法讲都是我们业力的显现,因为我们本来是业报身。但在娑婆世界,业力的显现是通过不同的因缘诱发,才导致业种的成熟,我对病的分类也只是根据发病的因缘不同来划分治疗。
以上几种病有时会同时出现在病人身上,形成几种病的综合症。这两年这些综合症的病人急剧增多,尤其是40岁以后的中老年人。
我在查病时要消耗很多能量,开始是每天上午看10个病人,下午必须打坐8个小时左右才能将能量补充回来。后来随定力增长,每天坐两个小时即可,但对心能的损耗相当大,有时累的心脏都在颤抖,还会大量脱发。但修行的整个过程本身就是放弃自我、无私奉献的过程。为了广结善缘和功德圆满,我并不在意这些。最让我伤心的却是病人的误解,有的病人并没有病,但为了试探我或好玩而来就诊。在我刚开始坐诊时这类事每天都有发生,而我尽量做到每个病人都细心的全身为他检查,而且是免费的。令我安慰的是所有的这些病人走的时候都会很满意而且会表示歉意。还有就是几乎80%的病人让我诊断时不愿说出他们的病情。致使本来他们是腿痛,而他们却只字不提,我就要从内到外、从上到下全部给他检查一遍,最后才能查到他的腿。许多病人只把重点放在我的诊病手法上,觉得它特殊;但我却认为更重要的是我的治疗。我从师父那儿学习的独特的中药配伍,一定会给每位与我有缘的患者带来福音。
其实病人的心情可以理解,我不想在此责备谁,但我太累时就会想到不愿去做医生。这时师父就会安慰鼓励我,“不要怕病人不理解不信任,是你自己功德还不圆满,而且众生的贪嗔痴慢疑本来就重,你既然发心行菩萨道,就应把每位众生当作自己的亲人一样:他们被病苦折磨,你既懂医术就不能坐视不管。而确实也有人用行医在骗人,病人怕被欺骗,你一切随缘,与你有缘的患者自然会信任你,也会在你的医治下痊愈。”
行医的过程中,我仍尽量抽时间打坐修禅定,也会看佛经。师父给我推荐看的佛经只有一本《维摩诘所说经》。在此期间,我在打坐中,有时也用密宗的持咒和手印来帮助打开脉轮。我常在禅定中想起一些修证的方法,便拿来自己修学。师父对我学什么法门不太关心,只说:“法门无有对错好坏,只要见地正确就行。”我在禅定中还跟一位女师父学习了“巴山圣母法门”,跟元始天尊学习了上乘女丹功。(所以我在禅定中还跟元始天尊学习了上乘女丹功,和另一位女师父的巴山圣母法门。)
师父通知我第三次朝山是普贤菩萨的道场――峨眉山。这次是弟弟陪我去的。家里人虽有一些异议,但反对的并不激烈。师父说这是我持“忍辱戒”的功德。我在峨眉山呆了半个月,我们住在沿途的寺院,边走边观风景,路过寺院就进,天黑了就在附近的寺院住下来。峨眉山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儿寺院的素斋很好吃,风景也很优美。在金顶我见到了普贤菩萨,她也是从远方归来,见到我就从白象背上跳下来。她显的相是一位妙龄少女,还用彩带扎许多小辫。她很热情,笑声朗朗,我们一起喝茶聊天,临走时还送了我很多经书和礼物。
从峨眉山回来后未隔多久,我又接到师父通知去朝地藏菩萨的道场――九华山。我们还是找寺院住,只是在九华山顶上发生一件不愉快的事。当时我很希望在九华山顶的寺院住下来,弟弟找那寺院的客堂挂单;客堂师父当时正不知为什么事生气,便怒气冲冲地拒绝了。我弟弟想再求一下,那师父就更生气,竟破口大骂要把弟弟轰出去。我当时站在客堂门口很伤心,觉得出家人怎么会这样,别说慈悲方便了,连一般的礼貌都没有。
我们便从山顶返回,住在了一个距山顶不远比较偏远的寺院里。晚上,我在禅定中上了金顶,地藏王菩萨走出来,他显男相、个子很高,相貌庄严,手里拿一根锡杖,气质有王家风范。提到白天发生的事我说“你这儿的弟子怎么这个样子?”菩萨不以为然的说:“什么样子?我的弟子就这个样子。你为何要坚持在顶上住?”我说感觉那里场好,想晚上打坐。菩萨说:“如你对这件事不起分别、不生气,那你已经在顶上坐了一晚上。”我一听,如梦方醒,心里直喊惭愧。何时自己变得如此着相。以后,我在禅定中又见过几次地藏菩萨,他显不同的相,但都没有那天那样严肃,说话生硬、不客气,非常慈和。
四大佛教圣地朝完以后,我大概又有2年多时间在家修行、行医。有时会去五台山短时间闭关,一般闭关时,有时不吃,有时每天吃一顿饭。所有的时间用来打坐或看书;其实也算不上闭关,只是短时间避开红尘琐事、七情六欲的干扰,安静的修证几天。
记得一年冬天,我住在五台山的一家小旅馆。我常站在二楼的阳台上看雪景。每天早上我都看到一位穿的破破烂烂的和尚三步一叩头朝黛螺顶,当时我对执着修苦行的人有点偏见,认为那是心外求法。一天师父突然让我一步一叩头地上黛螺。我想大概是我对那位和尚起了分别心被师父知道了,准备惩罚我。黛螺顶1080个台阶,前天晚上下了雪,台阶上积了厚厚一层。
我穿着棉衣棉裤戴了副手套就开始上了。师父说:“什么也不要想,身心放松,口里默念南无大智文殊菩萨。”我当然照办。平时我很多次上黛螺顶,上一半时我都会气喘吁吁。但这次却愈上感到愈舒服,就像趴在平地上扣了几个头那样轻松。上到一半时有几个游客从我身边走过,只听得其中一个说:“真可怜,棉衣都湿透了”。另一个说:“不知这样辛苦为了什么!”我听了真想站起来对他们说:“不辛苦,我舒服着呢”。
我感到全身的能量像冰河解冻一样复苏了。全身暖融融的,身心舒展,眉开眼笑。上到顶后,我发现自己呼吸绵长,像刚入了一次禅定,并看到自己眼中、口中、耳中盛开了一朵朵莲花。
从那以后我看到修苦行的人时,我一定会心生赞许,随喜他们。他们的觉受也许我们永不会懂,任何法门只要是适合你的就是最好的。
随后我又与弟弟、一位朋友一起去了西藏。在布达拉宫我见到了宗喀巴大师,他为我解说了一些密宗的法门。在经过一间密宗传密的房子时我笑着问宗喀巴大师:“真有密可传吗?”大师说:“真有密法,不信,你可进来我传密给你。”我随他走进房间,只见他坐在我对面的一个座位上。我站在他面前,他突然变得十分庄严,我瞬间也被那种场感染了、变得十分恭敬。只见从他口中缓缓的吐出:
“无贪――――无嗔――――无痴――――无慢――――无疑”每吐出两个子,我从头到脚便刷的一下,被瀑布一样的白光冲洗一次。当他喊完时,我身心一片雪亮,心神寂静安宁,整个身心被彻底净化了。。。
一次禅定中,我进入喜马拉雅山深处。在那儿我看到两个圆锥形的冰柱,十分光滑,柱子中间是空的,上面有口,我知道里面有人,就从上面的口进去拜访。果然,里面坐着一位修行人,他见到我很高兴,很和善的问我一些问题。他告诉我那边的冰柱里是他哥哥,他们都修密宗大手印,在这300多年了。里面的温度能呵气成冰,我们聊的很默契。当时我正在转化心轮,胸口很疼。他看了看我说:“小心脉毒攻心,你能量不足。”然后他让我伸开手,用手掌与我相抵;只见从他体内似有一股强大的电流迅速传遍我全身。
持续了大约半小时左右,他突然收掌,气息微微地对我说:“我刚才已把自己体内的能量全部注入你的脉道,希望你能早日圆满,广弘佛法。”我大吃一惊,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他又笑笑说:“没什么,我本来近日也准备圆寂,故这些能量对我已无多大用处,我走了,烦你过那边告诉我大哥一声。”转眼我已到了那边的冰柱里,告诉里边的人:“你弟弟要圆寂了!”那人一听,腾空而起,消失在柱外。一会儿,他又回来了,稍带沉痛之色。他用埋怨的眼神看我,然后嘴里嘀咕着:“走前也不打个招呼。”我难过地把刚才的情况跟他复述了一遍。他听了沉思良久说:“你不要难过,这不怪你,我们兄弟与你有缘,我们已在人间300多年,也该走了。能在临走前对你修行有点帮助,我们很高兴。”说完,他突然一跃而起倒立在空中,用头顶着我的头;我忽然明白了他的意图,正准备阻拦,但已迟了,我的头似乎与他的头粘在了一起,我根本无法阻挡。他的能量排山倒海一般从他头顶倾泄下来,只几分钟,他从我头顶翻身下来,结跏趺坐圆寂了。我定定的坐在他身边,心潮起伏,等我终于平静下来后便默念师父。师父出现在冰柱外,他已知道了刚才发生的一切,他让我对冰柱磕了几个头。。。在喜马拉雅山还有几次奇遇,都让我至今想起来感动不已。也使我常觉得自己为别人奉献的太少了。我在藏地呆的时间是20多天。
从西藏回来后,我的生理转化比较强烈,最痛苦的是喉部气脉的打通与转化。我卧床不起,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不能说话,不能吃饭,即使喝水也像是钢刀在划自己的喉部和食道。我用手势写字比划着,告诉家人不要为我担心。每到半夜子时,我的两个肺叶的气脉会忽然膨胀,像是用打气筒突然把气注入肺部。这时,我必须立即蹲或半跪在床上,那种痛苦难以言表。如不是师父在旁鼓励,觉得自己都难受的快要崩溃了。这种情形持续半月后忽然所有症状在一夜之间消失了。自己精力充沛,全身轻松,当我早晨又一次端坐在客厅的坐垫上时,激动的泪流满面,自己终于又可以打坐了。我当时住的楼旁边有一间发电厂,每天早上从3点开始,便从大烟囱里排废气,故我家早上空气最差。但那天我在打坐中,等那些刺鼻的气味进入我的鼻腔时,我忽然发现这些气味转化了,它们在我的喉部变得清凉而且甜丝丝的,似乎吸进了纯氧。我的肺部似变成了一台净化器。我兴奋地把这一消息告诉师父,师父不以为然地说:“不要高兴,你喉部的气脉并未转化完,脉轮只打开了三分之一。有的脉道还会再堵上的。以后再说吧。”
耳部气脉的转化不是很痛苦,首先是后脑玉枕处麻胀、打坐时耳朵里发出爆炸声和啾啾的鸟鸣声,两耳听力下降、迟钝。有时打坐中耳朵里放出圆锥形的光,还有倒立着的各种图像。有次在禅定中我看到文殊菩萨带一个小童来说要给我清洗耳根,只见那小童捧着一钵水,文殊化身为一个老和尚,不知用什么东西伸进我的耳朵清洗,我只见到我的耳朵里不时有粘稠、脏兮兮的东西流出来。文殊用的水是刚从西方极乐世界取来的八功德水。这时有两位老者正好路过此处,在快靠近我的地方,他们捂着鼻子停了下来。并说怎么会这么臭!并用厌恶的眼光看我。那小童听到后对那两位老者说:“不得无礼。”那两位老者便不再说话,只捂着鼻子静静的站在旁边观看。我觉得文殊菩萨洗了有半个小时左右才离开。出定后顿觉神清气爽,但耳朵里有点疼。过了几天,我站在路边等出租车。忽然,街上所有的嘈杂声全变成了我喜欢的海潮音。面前川流不息的车、人,楼房全成了海市蜃楼一般,连自己一起成了一幅图画。我静静地站着,身心溶化在海潮音中,不知道时间的流失,超越了空间的概念。。。
我在禅定中虽然各种法门都能快速完成,但自己觉得生理气脉的转化还是一步一步在转,而且非常缓慢。到目前为止,我的生理转化规律我想简单写一下。刚开始打坐,我只是在各种境界之中学习、玩。(我认为这只是我宿世的因缘和师父的相助。)在我学习完师父们传授的东西后,我反而与常人打坐的经历没有区别。只不过我马上就进入光的层次,境界和念头越来越少,大部分时间我处在一种如如不动的白光中。有时,我觉得自己被光化了,我也看不到书中说的任何脉道。但有时却能在打坐中看到自己的座垫。我处在白光或没有任何颜色的光中,这样一年多时间后,我才隐约看到自己的中脉、左脉、右脉出现了,我看到自己的脏器、四肢、百脉、听到心跳声如雷。血液流动的声音像小河在哗啦啦欢唱,地球转动的声音、宇宙空廓的回声,自己的呼吸声;而且嗅到自己全身毛孔发出的臭气,觉得人身确实是很粗糙不堪的,在这段时间非常厌世,生起强烈的出离心。随着禅定功夫的提高,我的意念愈来愈集中,不再为上述事情干扰,但仍有念头生起。忽然有一天我感到自己的肺呼吸停止了,那是我的顶轮和小腹反复出现龟息和胎息,一段时间后,头顶时时清凉,大概隔几分钟一次,再进一步胎息消失,似乎有一股气停留在胸椎部位,它不是在中脉,而是在脊柱,这一点气凝滞不动,可以让你不吃不喝不呼吸,似乎你坐多久都可以。从呼吸一停开始,杂念已不能再生起。胎息生起一段时间后,拙火即会开启,小腹发暖,这时,如平时的观照功夫(即起心动念把握的好)与禅定功夫相配合,即会随着暖相的出现而真息发动,只觉的整个脉道里充斥着氤氤氲氲的真炁。全身暖洋洋、软绵绵舒服极了,同时心生无比的欢喜。这是我在修证中的一小部分生理变化,我认为这是每个人修证都会出现的,生理的转化促使心理也在转化,从而净化习气、开启智慧。而导致转化生理能量的聚集除了禅定功夫外,更重要的是心量的广大。曾经我看到佛经中记载,一个毛孔里有一个世界,我理解不了此种境界,认为那身体需要多大啊,而且怎么可能一瞬间就可看到每个毛孔每个世界的情况。当我在一次禅定中突然亲证到这个境界我感觉自己变成一个大圆镜,看到自己肉体的每个毛孔里坐或站一位金刚,每位金刚的表情动作都看得清清楚楚。看三千大千世界真如手掌心的一个果子,一目了然。重要的是,才知道自己的身体并不变大,而是心量包容太虚,心量其大无外、其小无内。虽然以前看到佛经的记载却总像过眼烟云。但一次实证却让我终生受用。那一刻,真正知道原来这个肉体名相是假我,识得真我本来面目,对禅宗公案“原来尼姑是女人做的”、或“鼻孔原来是向下”一类的公案豁然明了,不禁放声大笑。那次从定中出来,我哭了,感谢恩师,感谢诸佛菩萨慈悲!
我的朋友对我说,你这几年修行,对家庭付出太少,现在又要去广东,相距千里之遥,让父母为你担心牵挂,古语说:“父母在,不远游”,你这样做不是太自私了吗?我告诉他:报恩有很多种方式,我与我父母一起生活了20多年,父母并不因为我在他们身边而停止烦恼、停止痛苦,停止被病痛折磨。我无数次看到父母在烦恼的漩涡里挣扎而无能为力。他们都是60多岁的人了,生命无多,我不知道他们临终时是否能往生到他们希望的极乐世界中。我是深信因果的,我的尽孝是要把父母从生生世世的轮回中解脱出来,让他们生生世世不再烦恼。
话虽这么说,但启程时,看着年迈的父母和幼小的孩子,我心里默默挣扎。我只有把自己修行的全部功德回向给他们,回向给那些给予我帮助和爱的人们。。。。。。
在广州我感受到了她的博大与包容,我开始喜欢这个城市。
在广州,我用行医的方式和大家结缘。半年后,我发心到广东某地的一个寺院帮助建道场,但因种种原因却事与愿违。我想我发心是好的,但为何诸佛菩萨不加持,让逆缘成熟?仔细审视自己的起心动念,发现自己执着在“缘”上,只觉得自己与一些师父有缘,而寺院又是自己喜欢的道场。只要一执着,自己的心念已偏离了道,当然逆缘会成熟。以前认为“有道”的地方才是道场,其实是偏着在“缘”,偏着在清净、庄严、偏在有形的修证、有为法上。当我从寺院走出来、瞬间醒悟:三千大千世界何处不是道场、何处不是道的体现!“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以前念过,但从来没有那时体验的深刻。回到熙熙攘攘的闹市中,似如鱼得水。红尘才是最大最圆满的道场,即污泥才能生出圣洁的莲花,一个真正圆满的人,他起一念,即可影响三界。道场就在他的身口意中。面对一个人和面对成千上万个人讲法并无分别。当你变成道的体现,你的起心动念都在说法,讲出来当如狮子吼,何有弘法一说。
现在,我在广州已有许多朋友,他们几乎常问我同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来广州,我有时也会找几个借口搪塞他们,但在这我想说的是:如果你有一刻理解了什么是平等、博爱、慈悲,那么你的所有行为就都变得没有理由,你不会再问你的师父为什么?在整个修行过程中,我们可以放下家庭、事业、朋友、名利等等一切外在的东西,但到最后我们却发现无法放下自己!破我执的过程是一种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死掉、重新被诞生。这才是真正圆满的佛果。要达到此境界你必须走进博爱及大慈大悲的等级,否则你永不会圆满。在那种无我的品质里,所有的行为只是因缘的需要。
今年3月份我走完了中国佛教的最后一个大道场——云南鸡足山。我们一行五人先住在山下的一个小寺院——放光寺,第二天去华首门。道路较崎岖,当我们到达一个小寺庙时,大家都累得气喘吁吁,我看到庙门上写着“有求必应”,我想大概庙里面供着观音菩萨。进去一看,一尊塑像并不像平时寺院里供的观音菩萨的样子。我想不管是哪尊菩萨,我都求一求。这是我朝了无数寺院第一次非常虔诚、非常恭敬、心中无一丝杂念的求菩萨保佑我的父母身体健康,我愿意把自己的修行功德回向给父母。突然我面前的塑像大放金光。空中出现了迦叶尊者庄严的法像。他说:“我会满你的愿!”只见我的父母也出现在了空中。尊者用山下的八功德水洒向他们的头顶,然后图像消失了。这时我突然醒悟我们已经到了华首门。果然小庙的后边就是迦叶尊者留形住世入定的山洞。我在洞门外又静静的坐下来,入定后我看到洞门口站着一位拄着大刀的护法,他的左肩还停留着一只白色的大鸟。这只鸟是迦叶尊者的信使,他常接引一些有缘众生见到迦叶尊者。洞门打开了,洞口站着的护法使者请我进去,走进洞里,洞很大,一束光线从洞的斜上方倾斜下来,我顺着光线的方向走了十几步就看到了迦叶尊者穿着一件灰色的长袍,手里拿着一串念珠,个子高高的很随意平和的站在那儿。他看我边走边四面看,只平静的说:“不要看了,我洞里什么也没有,出洞去往上面走有很好吃的素斋。”我也笑了笑就转身离去。更多内容,请关注修行圈公众号。
出洞后我发现自己真是饥肠辘辘,随行的几位也饿坏了,大家在一家素菜馆狼吞虎咽的饱食一顿后便准备返程,走过华首门,我突然觉得要与迦叶尊者打个招呼。我看见迦叶尊者从洞里出来似乎要远游的样子,我便向他告辞,而他只向我扬扬手。意思是说去吧,我心里就有点委屈。心想我们这么远来朝拜你,你总得向我们说点什么像是开示之类的话吧。迦叶已明白了我的想法。他说:“你什么时候来过又何曾离去?”我站在那看着尊者远去,不禁感慨、笑自己的习气与执着。我们总是不能生活在平凡之中,总在用攀援心希求点什么,不明白平凡才是道的真意,既无所来也无所去。我又留恋牵挂点什么?
在这儿我想起刚来广州时我首先去南华寺拜见六祖的真身。我恭敬的跪在六祖真身面前叩了几个头就直直地盯着六祖的像,想看看六祖长的什么样,这时忽然大殿的三尊肉身变成了三尊菩萨,他们看看我又相互的笑笑,我便说“三位菩萨好!六祖大师,我想问一下达摩祖师传下来的禅宗心法究竟是什么?”六祖笑了一下,只见从六祖的心中忽然放出白色的光芒,瞬间笼罩了整个大殿,大殿中出现无数闪亮的光子在流转,光子中有大大小小无数的“心”字。我被一种强大的场笼罩着,感觉自己慢慢消失了。我变成了一种存在。超越一切的存在着,而且又感到自己随光子流转,变成一种快乐的流动。光子与心在旋转。我被净化和洗涤着。不知过了多久,我从那种状态中出来了,大殿已恢复了平静。六祖的肉身像又端端正正的坐在那儿,没有菩萨没有心。我站起来,在走出大殿的刹那忽然生起一种留恋想回头再看一眼六祖的真身,而且对刚才的境界生起一点点疑惑。就在我回头望去的时候却看到六祖站在自己的肉身像背后一脚把他的肉身从供桌上踹了下来,而且又伸手撕掉了头上的红色幔条,我感到整个大殿都震动起来,屋顶落下无数尘土,我的心如果再停留片刻,我觉得六祖就要把整个大殿都拆掉。我转身终于走得无牵无挂。
我的修道经历写到此告一段落,我没有写我在此过程中的感悟和得到了什么,我只是如实写了自己的所见所闻和一些生理体验。每个人因根基不同,修道的境界和体验也是不同的。而每一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也没有那个法门更好、谁的修道体验更精彩!十多年的修道历程,只是让我愈来愈懂得了什么是真正的平凡,因此而狂心顿歇,更踏踏实实地工作、生活、学习,全然地活在当下,全身心地享受生命的每个片刻。对我而言,睁眼闭眼都是境界,这个要修证的我、那个被证得的果,和四禅八定无非都是虚妄的境界而已,如心无分别,随缘自在,你才真正了知永恒的真义。希望每一位修证佛法的同修不要急于肯定或否定什么,也不要轻易把别人的修证结果当成自己的见地。真正去选修一个法门,身心深入的去实证。一定要自己去亲尝法味,你才能得真实受用。(完)

道家丹道宗师道教三清武道丹尊洞天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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