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难读完的书解开的书在哪买

8月21日结束在上海的行程回到北京次日就去了北京国际图书博览会。

去年北京书展期间活动甚是不少但我记得比较清楚的,是蕾拉·斯利玛尼《温柔之歌》的新书分享会,还有西格弗里德·伦茨《投敌者》的新书分享会《温柔之歌》我是提前买下,在参与新书分享会之前一鼓作气读完的当时译者袁筱┅老师就预告说,明年(2017年的明年也就是今年)作者会到中国,开展巡回的读者见面会(说句后话结果作者今年在北京的这一站就是茬清华大学,我当场买了法文原版问世在前然而中文译本出版靠后的《食人魔花园》并连同《温柔之歌》要到了作者签名,不过《食囚魔花园》我至今没有开始读)。说来《温柔之歌》注定是我去年个人阅读过程中的重要作品读完以后我甚至写下了一些个人看法,权當书评但是《投敌者》就比较抱歉了,买到此书后我又买了《德语课》(文汇出版社顾士渊、吴裕康合译本译笔灿然),结果未能安排时间阅读

今年的北京书展和去年比起来,吸引普通读者如我辈的活动确实少了一些8月23日的“蓝色东欧”译者分享会本拟要去,后来洇为当天生病作罢之后的8月25日,我去了徐松岩老师就《历史》、《伯罗奔尼撒战争史》详注修订译本的读者见面会听他讲古希腊。

说起来之前听过一种论调,是国内某些所谓“西方古史辨”(这个称呼法我觉得甚至侮辱古史辨派)的人,说古希腊或古罗马历史的伪慥其中就涉及对古希腊遗迹考古的质疑,甚至声称这些不符合所谓的考古规范等等徐松岩老师8月25日的分享会中,主要谈的是自己翻译囷考察古希腊的经历提到了大量实地考察活动和研究。想想许多事情确实是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或许早先的古希腊遗迹考古活动确實在如今的考古学标准下不是很讲究,但是这些遗迹如今又被发掘和解读得如何了那些“西方古史辨”的人并不关心(许多文献的记载囷考古的遗迹,也是在后来一步一步的研究与解读中逐渐坐实的并没有那些人所说的那么随意和不严谨),他们只是揪住最初考古的“鈈够讲究”因而往诛心了说,上纲上线到“作伪”如是而已。而这些人对待东西方古史的态度又往往是“双标狗”也就是说如果他們“推翻”西方古史的方法与理论居然能够成立的话,那么中国古史也可以被全盘颠覆但是,这派人往往对中国古史的真实性一口咬定不容怀疑。我之前听到这派观点的时候还不免将信将疑后来是向我宣扬观点的人告诉我,他们从实证的角度对柏拉图、亚里士多德作品提出了怀疑我马上想到,实物不足徵固然缺乏铁证但是他们讲这个问题的时候,似乎只讲“原始实证”之存否而不考虑(可能就昰故意架空)任何文献学和传播学因素,这才有了怀疑

但是在听徐老师的讲座之前,毕竟只是事先知道现在看来比较正确的结论面临菦乎诬蔑攻击的“质疑”还是直不起腰杆。听了讲座之后虽然知道徐老师只讲了相对浅近的部分,但是已经为希腊文化提供了确证也為想见古希腊文明样貌贡献了依据。端的感慨毕竟隔行如隔山本身就对考古文博甚无兴致,只是好歹知道本国的几个著名考古现场与文奣遗迹而已至于对于西方的考古与古代文明,更是毫无瞭解然而知道以后,禁不住想击节赞叹

香港国际诗歌节的两套丛书,最近两姩都由南京的出版社推出了大陆版,其中一套是译林出版社的“镜中丛书”(原先由香港牛津大学出版社出版)前面已经提到,另外┅套则是江苏文艺出版社的“红狐丛书”(原先由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社出版)这两套书的出版都离不开活字文化的推动,都是由香港到喃京真是颇具因缘。

不过我也是到了江苏文艺出版社的展位才知道“红狐丛书”的出版,推手除了活字文化还有“做天下最好的诗集”。在展位遇到于奎潮老师是最大的惊喜。其实早先在江苏文艺出版社出版北岛的诗文集四种之时他们就有意出版整套的北岛集。泹是现在与北岛关系密切的活字文化在北岛集大陆版出版事宜方面,最后是与三联书店谈妥了

我觉得这个“做天下最好的诗集”品牌確实有点神秘,几乎没看到这个牌子单独出面做出版和营销但是正是这个牌子,带动了江苏文艺出版社的诗歌出版品位从前我们提到詩歌出版,代表性的中国诗歌有“蓝星诗库”外国诗歌有“诗苑译林”。现在外国诗歌的出版已经是群星璀璨,不过重新推出的“诗苑译林”在其中还是颇具地位而“蓝星诗库”的地位,可能不如从前那么高了到底还是“做天下最好的诗集”做得够优秀。除了《顾城诗全集》、《洛夫诗全集》这样的大部头(蓝星诗库虽然不做全集但是人文社的副牌作家出版社还是做了《海子诗全集》、《昌耀诗攵总集》这样争气的全集),他们还做“创世纪诗丛”、《郑愁予的诗》等颇具台湾风味的诗集内地的诗集也极好,前有“蓝星诗库”後有“标准诗丛”的情况下“做天下最好的诗集”依旧把食指、芒克、多多、韩东、杨炼、西川、蓝蓝、翟永明、欧阳江河……等诗人嘚诗集出得如此别致。而且他们似乎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作成“丛书”规制而是各自为阵,独当一面在食指和韩东,强调“完备”昰更多的作品收录和亲自订定的文本;在西川,是短诗的集中呈现;在欧阳江河是长诗的大成展示;在翟永明,则突显“女性”;在蓝藍则浓缩“抒情”;在芒克和多多,是诗歌与画作的跨体裁交融;在杨炼是单诗、组诗、译诗的多面手交响。可以说既是体现“甄选”的选集也是突显“别致”的别集。“做天下最好的诗集”做的外国诗歌似乎并不多他们的但是加里·斯奈德、罗伯特·哈斯和沙朗·奥兹,译者都选得很考究。

虽然,也正是这种“反丛书”意识尽管让所有诗人的诗集都具有独特风貌与价值,但是在一定程度上规模效應可能稍差(这么说也许新版“诗苑译林”才是典范,确实作为丛书没错但是从风格相对统一的首辑出版以后,后来出版的品种在装幀和内容体式上都不求统一也是各有特点,但是又有很稳定的丛书背景因此品牌效应很不错)。我一直觉得这样的品牌应当有属于洎己的宣传平台,为读者提供更多更好的信息——尤其是挑剔的读者

我虽然对中国当代诗歌的购买与阅读不是很积极,但是主要是受到Φ学语文老师的影响至少对这方面也曾多加注意,因而也对“做天下最好的诗集”这个品牌真的很喜欢我希望于老师可以多着力给这個品牌做专门运营与宣传,做成一块招牌

而正是在江苏文艺出版社的展位,我买下了一整套“红狐丛书”驻场编辑查老师告诉我,是洇为我书展头天就来现场提出要买此书的毕竟之后几天来的读者,陆续有点名要买这套书的对于两位老师的盛情,我很是感激接下來,阅读这套小开本薄册之馀我也要把购读“镜中丛书”提上议事日程了。

认识李建新老师也是偶然的荣幸说来去年在北京万圣书园嘚《汪曾祺集》分享会上我已经见过李老师真容。说到《汪曾祺集》大概不免总要谈到李老师与梁由之老师的分歧了,前者的《汪曾祺集》和后者的“汪曾祺自编文集”大概反映了“两条路线的斗争”

梁老师在中信出版社出版《汪曾祺文存》的时候,是根据文学体裁分卷编次汪老作品的他在前记《关于汪曾祺》中自陈将汪老的书分为三大类来做:

所谓三大类,其一是作者生前自编文集只要原书不错,市场断货值得做新版的,均在此列原则上一字不易,保持原汁原味迄今已先后出版《汪曾祺自选集》、《旅食与文化》、《榆树村杂记》、《去年属马》、《老学闲抄》诸种,还将接着做下去2015年底率先面世的精装新版《汪曾祺自选集》,精致漂亮出炉伊始,即獲商务印书馆年度十大好书并已多次加印,叫好又叫座开了个好头。其他走势也都不错
其二是新编文集。目标是主题鲜明、集中讀者和研究者都有需求,从未出过的新编版本上海三联书店2016年夏天一气推出的“汪曾祺作品”系列六本,广受好评其中《后十年集》(全两卷)和《书信集》两种三本,即属其列将要推出的还有《前十年集》、《青少年读本》等品种。
其三是一套迄今最为全面、精粹嘚汪氏选集我亲自操刀编选——果实便是这套《汪曾祺文存》。

我是觉得梁老师这段话看来更像是生意人,不仅要吃鱼而且一鱼多吃。自编、新编、类编一口气全包揽下来了本来我觉得吧,比较严格的原本主义者或许会推重自编文集对新编文集和类编选集不是特別喜欢,而新编文集和类编选集爱好者似乎又会觉得按照自编文集来做太迂腐但是梁老师这里几乎是无缝融合三大类产品。可是到了“汪曾祺自编文集”的前言中梁老师似乎又变成了严格的原本主义者:

汪老去世已逾二十一年,自编文集旧版市面上早已不见踪影一书難求。倒也间或出过几种新版但东零西碎,不成气候个别相对整齐些的,内容却肆意增删力度颇大,抽换少则几篇多则达到十馀篇甚至二十多篇,旧名新书面目全非,是一种名实不副不伦不类的奇葩版本我一直认为,既然是作者自编文集他人就不要、不必且鈈能擅改。至于集子本身的缺憾任何版本,皆在所难免读者各凭所好就好。

说“东零西碎不成气候”,可能是梁老师的夫子自道《汪曾祺自选集》、《旅食与文化》、《榆树村杂记》、《去年属马》、《老学闲抄》,五本书辗转在四家出版社出版确实没有形成规模。但是所谓“个别相对整齐些的”“奇葩版本”大概系就李老师的《汪曾祺集》所言。

当然根据“自编文集”出版没有什么不好,確实保留了自编作品的原貌算是自带原本版本价值的读本。可是如果真的要做文学史或者出版史研究完全可以直接从原本或其扫描件、影印本入手,“自编文集”的重版形式在版本学术价值上是一定会打折扣的主要地还是去满足某种挑剔和讲究的市场需求。至于为何絀版《汪曾祺集》时要在“自编文集”的基础上加以抽换呢李老师在后来公开的出版草案里说得清楚:

汪曾祺不算高产,当然这也与他數十年的沉寂、晚年才恢复纯粹的文学创作有关到1997年汪离世为止,他的中文版作品集共出版27种其中包括数种台湾版。《汪曾祺全集》Φ小说只有两卷,在80万字上下;散文有4卷总字数也不会超过150万。这20多种选本篇目重复率比较高。《受戒》、《大淖记事》、《异秉》等名篇几乎是每个小说集都要收录的。因为汪多数作品集出版时间、出版者的分散所以除了《汪曾祺文集》(江苏文艺出版社,1993年絀版)、《汪曾祺全集》(北京师范大学1998年出版),至今没有较全面、完整、系统展现汪曾祺文学成就的作品集出版文集、全集的编排方式,对于普通读者来说显得过于拘谨、整齐;而全集中的一些杂项,如书信、应酬之作对非从事专业研究的普通读者来讲,没有呔大的阅读价值因此,重新整理出版汪曾祺的系列作品全面、系统、精要地向读者介绍他的主要成就,不但可以满足读者的阅读也具有相当大的版本意义。
重新整理出版名家旧作的成功案例如止庵校订、河北教育出版社出版的《周作人自编文集》,岳麓书社出版的《沈从文别集》在读者中均有口碑。稍有不同的是周作人的著作当初结集时,有一定的目的性、计划性复选篇目有限。前面说过汪的作品总量很少,如果也完全照搬这种方法势必会有大量作品重复。所以暂作折中考虑即在保留汪曾祺原著集名、主体选文的前提丅进行一定规模的增删,以“汪曾祺集”作为丛书名称这样一来,既可以避免普通文集惯用的编年选文方式的呆板又保证了全面、系統与整体上的协调。

尽管梁老师筹备的“汪曾祺自编文集”也只选入了16种而非27种全选,大概也与重复率有关(可是如果真的是作为“版夲价值”来查考的话除了部分书名小异而内容基本一致的“自编文集”可以择其较为完备的一种为底本,而以另一种作补充或合并其餘的不论重复率如何,都应该尽量出版也即,即使是走“原本主义”的思路梁老师在实际操作中也没有将此贯彻到底),但是其中仍囿大量互见、重复的内容也就是说,重复率偏高的文集编排状况同时也就意味着它给了后来的选家编者一定的可操作空间。虽然以“洎编文集”为基础但是李老师做的是具有整体布局考虑的、并且体现了自己对汪曾祺作品的看法与定位的“读本”,其中的用心也许不┅定能取得所有读者的认同不过肯定有其独到的价值。

不过在去年见到《汪曾祺集》时我还不知道“星汉文章”。最近知道这个出版品牌并且发现他们搞了很多大新闻。但是因为出版集团内部调整的缘故暂时走自产自销(微店销售)路线,没有走电商渠道之后应該有望“正常化”。我也希望能够等到他们“正常化”的时候就动手买他们的书

“星汉文章”的平装书都是胶装锁线,精装书也做得很栲究整体选题方向比较小众,比较小资多数的精力似乎都放在中国新文学方面,比如他们出版的学术著作就有孙郁《无路之途》、《周作人和他的苦雨斋》、《鲁迅书影录》、《革命时代的士大夫:汪曾祺闲录》以及黄乔生《渡尽劫波——周氏三兄弟》、《俯首横眉——鲁迅先生写真集》、《鲁迅家书》(他们对鲁迅还真是看重),还有朱金顺《新文学史料学》(《新文学资料引论》、《新文学考据舉隅》的合编修订本此书出版未久,我就看到了一篇转贴《新文学的校勘》即选自此书。说句实在话从校勘理念的角度来说,新文學领域对校勘的地位与作用的认识是比较超前的但是朱先生的理念还比较老套,有些“初版至上”主义其实报刊版、排印版、修订版等等,都是需要综合利用的至于底本究竟取何为上,是否一定要以初版为底本而不能用最后的修订版,也不能用中间的某个意义重大嘚版本呢譬如第二版相比初版不仅没有迫于压力的改动,还增添了一些内容改正了不少讹误,是否更应该以这个版本为底本呢以及,有些作品是不是甚至连初版也信不过只能相信手稿本,或者极端状况下只能相信报刊本呢我想这个是具体操作层面的事情,还是应該根据个别情况个别处理不可一概而论)。

最能代表“星汉文章”的“新文学色彩”的出版物当然也可以想见是他们的金字招牌的就昰“新文学经典”了,目前出版五十种我认为往后应该还会有第二辑、第三辑。这是一套近乎“中国现代文学作品原本选印”、“新文學碑林”的书系有套装,有单卖都是按照原本进行校订的、精良考究的本子。

此外还有些文集、全集我有些不太瞭解海燕出版社的《台静农全集》是否与“星汉文章”或与其成立前的部分原班人马有关联。但是后来看到《孙犁集》时觉得风格还挺像他们还有下一步嘚文集、全集选题,听说还挺重磅呢

即使外国文学,选目也颇有“新文学”时代色彩譬如卞之琳译“莎士比亚悲剧四种”的单行本,這个就是将《莎士比亚悲剧四种》拆出来单行了我只是觉得可惜没有把卞之琳先生的文论集《莎士比亚悲剧论痕》作为附卷出版,惟能洳此才算是把卞译莎剧的完整样貌呈现在世人面前。而我也希望各位莎士比亚作品中译本的读者不要只是知道朱生豪,瞭解一下孙大雨和卞之琳会更好。除了“莎士比亚悲剧四种”以外他们还策划了《阿左林集》,是将民国时期的前辈大家——如戴望舒、徐霞村、卞之琳等——所译阿左林作品辑录而成之前三联书店出版的《塞万提斯的未婚妻》,只选取了戴译;花城出版社新近出版的阿左林小品集《著名的衰落》由当代译者林一安先生翻译,也只选取了阿左林的四部小品文集这部《阿左林集》,不知能呈现阿左林的多少体裁與面孔

不过我见到的比较特殊的一种外国文学出版物,是菲茨杰拉德《夜色温柔》新译本译者是唐建清老师。这本书我之前打算入手嘚是上海译文出版社汤新楣译本不是因为有多好,只是因为书前有马修·J.布鲁科里的导读《〈夜色温柔〉的创作与出版》至于正文,夶概由于是引进的台湾译本的缘故读来并不觉得非常习惯。所以听说唐建清老师要有新译本时还是有些期待的。可惜驻场小编告诉我这些参展书既不售卖也不可拆看,未能先睹为快

和上海书展几乎就是看书买书相比,北京书展更好的地方在于大量编辑和社领导都茬,因此其实有很好的编读往来空间这次到了北京书展,与浙江大学出版社的王荣鑫(密州司典)老师见了面王老师是文字、策划、營销都上手的编辑。这与湖南文艺出版社的吴健老师很像而且也往往是这样“一条龙”式的编辑,做营销的时候更容易说到点子上我覺得“硬核营销”、“干货营销”应该受到重视,出版业和读者应该有种“编读相长”的关系因为读者获取优质信息的时候,也会逐渐被培养出对于某些信息的注意甚至重视会有“亮点思维”,而对出版物的鉴别力也能得到提升反过来对出版物的建言和挑剔也就更有意义。当然这只是一个理想化的模型,现实大概没那么乐观

而果麦和读客作为“毒瘤”的问题就在于他们的营销似乎喜欢注水(新经典也有这个倾向),有些营销文案扒开来看其实没有什么诚意也没有什么内容。这样的营销有把读者往坑里推的意思反正没有什么鉴別能力,或者说品位已经败坏掉了不如接着用这样的营销对读者进行持续的降智打击,并让读者对自己形成不讲理的脑残式品牌依赖這个就是在“比烂”了。

说起来营销编辑和责任编辑分离其实是顺应市场导向的做法但是具体营销来说,除非双方一体化否则至少是偠进行合作的。文字编辑字斟句酌抠过全书不知凡几但是可能不会写文案,不知道营销怎么做;营销编辑知道如何才能够博取读者注意但是对此书内容一问三不知,连至少的读过一遍再写文案可能都不一定做得到这样的情形,听起来是不是很像是“兵不知将将不知兵”?

浙大社最近几年最让我关注的是“传古楼”和“启真馆”两个品牌前者是古籍影印,其实主要是靠馆配赚钱后者则是人文社科類图书出版的项目。如此品牌与丛书市面多有,中信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理想国、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甲骨文、新星出版社等都是其中佼佼但是启真馆的选目整体水平比较稳定,而且分为几个专题做丛书特点也比较突出。虽然价格对我来说还是偏高但是吔是蛮希望可以多加购读的。

然而书展以后我拜读了书展前王老师预告要写的《近两年“四部要籍选刊”编辑工作检讨》,其中谈起了這两套书在书展上的遭遇:

前几天去参加了北京书展在做自己的主要工作之馀也观察了来逛摊位的读者(同行居多,也是一个角度)擺在比较显要位置的“四部要籍选刊”几乎无人问津,即使是启真馆的书来翻翻的也不多

看来浙大社文史出版的品牌推广,还道阻且长

中信出版社的展位,我是偶然路过的他们家出版的书,我现在基本上只读“见识城邦”

见识城邦的品牌建设初期大概是离不开三辉圖书的支持的。最近虽然有一些不令人愉快的遭遇(比如霍布斯鲍姆作品系列再版的时候作了一些删削)并且三辉图书似乎已经与别家匼作而与中信合作较少了,但是整体水准应该还不错可是近来他们出版的“东鉴丛书”,虽然选题上还可以(目前暂时是把江苏人民出蝂社“海外中国研究丛书”中不再重印而又没有其他出版社再版的品种捡起来重出)不过已经出版的三种中我经眼了两种,都看到了一些问题其中史华慈《寻求富强:严复与西方》,叶凤美修订过的译本相比江苏人民版虽然没有立竿见影的改进但是确实比旧版流畅可讀了一些。然而手民之误比较严重多处将“郭嵩焘”误作“郭松焘”(幸好不是误作“郭松涛”,否则由火旁变作了水旁岂非滑天下の大稽),还有一二处将《译书识语》之类的严复文章标题打错了另一本是柯文《在传统与现代性之间:王韬与晚清改革》,此书相比江苏人民版内容变化主要是删除了原书译后记(不过此书译后记非常简短仅限于交代两位译者雷颐、罗检秋的分工),增加一条编者按語(主要是纠正柯文的一处疏误)但是更大的问题在于,见识城邦版的注释全是尾注实在远不如江苏人民版的脚注来得舒服。要是此書也能在重印时将尾注改成脚注那可真是善莫大焉。

我听说“东鉴丛书”即将再版杰罗姆·B.格里德(贾祖麟)《胡适与中国的文艺复興:中国革命中的自由主义()》。之前传闻江苏人民版有一定的删削不知是否为真。见识城邦驻场编辑钱午骏老师正是此书责编他說这次出版对全书内容基本未动。钱老师的理念是既然要出版的话,就要尽可能维持原貌左砍一刀右铰一剪,还不如干脆不出版算了

逛完中信出版社的展位以后,我去了新星出版社的展位新星社的主打丛书是“午夜文库”,然而说起来我对推理小说向来没有多大兴趣况且确实出版的品种太多了,给我一本图书目录估计能看晕不过毕竟在上海时曾聆听陆秋槎、林千早两位老师关于日本少女小说与嶊理作家的讲演,所以看到部分作品的时候总算不是毫无瞭解印象最深的是绫辻行人,之前知道他的作品大量版权在读客手上(彼时读愙给人的印象是出版当代畅销小说其时他们宣传和吃相也还没有如今那么难看),但是看到新星社的绫辻行人作品赫然是“馆”系列,才发觉好书毕竟在此

去年北京书展,除了“午夜文库”以外新星社还有“大端文库”和“传记文库”两套丛书作为主打卖点。一年鈈见重访之时,突然发现这两套似乎都是去年刚刚起步(“大端文库”其实早先就曾出版过是与三辉图书合作的项目,后来因为三辉湔往新的合作方所以停歇了一段时间,许多旧版丛书的品种版权也都流转了不过似乎从去年开始,新星重新打造了这块牌子)的丛书一年后居然硕果颇丰,新推出了不少品种(大端文库自然是没话说了只是仿佛新星社没有给予集中的宣传,品牌规模效应不明显而苴新星出版的人文社科类图书颇不少,但部分是大端文库比如魏斐德,部分不是比如《西班牙内战》,选目标准似乎有些模糊传记攵库,中国人物部分似乎橙红色封面精装版那几本,虽然书名替换成了看起来有些吸引眼球的奇葩名称但是编校和附录都很用心,倒昰最近出版的几本浅黄色封面的品种用心程度都很不足,做得也比较差了;外国传记部分目前有几本银灰色封面精装版做得比较好,尤其是茨威格系列;此外还有《玛尔戈王后》和《维多利亚女王传》则是以文学作品为传记,两本的封面设计也相近;精装版作品主要著眼于旧著重刊或重译而平装版作品更像是一个原创系列,装帧设计没有成体系的统一风格质量也比较良莠不齐:总之“传记文库”頗有读封面设计识内容高低的特点)。

前往新星出版社展位最大的希冀就是看到《雷蒙德·钱德勒典藏版全集》的内容,但是最大的失望也昰这个去的时候发现这套书是箱装,内品是塑封的我也不好拆开。译者阵容应该大体同旧版但是之前在新星出版社微信公众号上读箌典藏版全集编辑手记,编辑说其中的《漫长的告别》、《小妹妹》、《重播》三个之前引进台湾译本的品种,都遇到译本版权转移洇此另外约请了译者。但是此书封面、书脊等处都没有告诉读者,究竟约请的是哪三位译者(虽然愿意相信这是中文世界最好的雷蒙德·钱德勒,但是始终觉得没有写译者的信息是败笔)。驻场编辑说,虽然不明确译者是谁,但是新星社是外文局下属的出版社通常来说,請到的译者应该都是很靠谱的冲着傅惟慈先生翻译的《长眠不醒》、《高窗》,我想等到有闲钱时把新星社这套书买下来(可惜《小妹妹》没有使用姚锦清、李燕乔的合译本姚锦清老师是傅先生高徒,傅先生当年为译文社翻译格雷厄姆·格林时,《布赖顿棒糖》就直接采用姚老师译本,傅先生亲自校订后交付出版,洵为译坛佳话;如果能把姚老师翻译的雷蒙德·钱德勒与乃师的译本同列一套丛书那就更為值得称许了)。

到了文景的展区我拿了他们的一份BIBF宣传单,看到上面写着《周作人译文全集》2018年版一问才知道,之前文景陆续出版嘚四种周作人译作单行本《枕草子》、《古事记》、《浮世澡堂》、《石川啄木诗歌集》都是为《译文全集》的再版所作的准备,至于單行四种之后一度音讯杳然事实上是忙于整理校订,没有准备好大概那个时候,校订者止庵和出版方世纪文景也在考虑重版《译文全集》大概因此,尚未想好单行本的规划所以才停工的吧。《译文全集》重版事宜准备大体得当以后接下来他们就要筹划出版《平家粅语》单行本了。

但是我觉得“校订”的话除了手民之误和洋文拼写,可能还得考虑到其他因素究竟周作人先生的译作在其晚年及身後出版时,有经过或自订或编辑擅订的改动尤其是经他人增订补译的《平家物语》、《石川啄木诗歌集》更为明显,《伊索寓言》、《盧奇安对话集》(周氏原译作《路吉阿诺斯对话集》)也与此同《古事记》、《日本狂言选》更是有“重译本”。如果说世纪之交“苦雨斋译丛”的出版有“正本清源”之效的话,这么多年过去对周氏译作的校订与研究应该更上一层楼。如果版权问题能解决的话按說以周氏原稿为底本,以历次出版的译本、校订本、重译本作为校本反映其译作面貌的流变,必要时甚至注出原文加以简明辨析都是極好的做法。不过我看止庵大概不会这么做这个工作只好有俟来者了。

在河北教育出版社的展位上我看到了“非琴俄罗斯文学经典译攵集”已经出版的康·帕乌斯托夫斯基《一生的故事》(说起来,去年的时候我听说草婴、力冈和非琴的译文集都要出版后来最先看到的昰非琴译文集出版,力冈译文集似乎也出版了暂时未见分卷本,草婴译文集还未见)《一生的故事》非琴译本在中文世界无可替代,絀版方也采用了锁线胶装出版了平装本但是这个装帧被一些读者挑剔了,因为装订不够牢固而且封面用纸与配色导致《一生的故事》表面极容易被染脏。当时我在展位上拿了一本出版社的宣传小册子上面写着:精装版《罪与罚》、《贵族之家》、《普里什文随笔选》、《游击队员》、《奇人录》、《橡树林里的秋天:卡扎科夫作品选》,2018年8月上市这些作品既然是出版精装版,那么《一生的故事》没噵理独为平装希望不久以后也能有对得起非琴先生译作档次的精装版出版。

这次我还在花城出版社和漓江出版社的展位晃了一下“蓝銫东欧”的译者分享会没能去是足为可惜的,不过花城出版社这次确实带来了几本新出的“蓝色东欧”来其中《罗马尼亚抒情诗选》原屬第1辑,这次出版了修订版据说是第1辑出版较早,而且装帧设计也与后来几辑不大一致因此要趁版权续约之际改版。我在后来的关于赫拉巴尔的文学咖啡馆活动中拿着修订版的《罗马尼亚抒情诗选》向高兴老师请求签名。高兴老师说:“之前跟花城说要出版这本书婲城还担心这是诗歌,不太好卖结果第1辑就是这本卖得最好。”

漓江出版社则一门心思是来谈版权输出的因此只带了原创作品,而没囿带代表性的外版作品或公版作品比如“诺贝尔文学奖作家文集”。

高兴老师主编的“蓝色东欧”书系是针对特定地域多个小语种的文學的集中译介因为历史的缘故,东欧文学在国内的地位一直相对处于边缘化高兴老师主持译介东欧文学,不仅让国内对东欧文学能有哽多的接触同时也让更多东欧大小语种译者进入大众视野。以捷克语译者为例我所熟知的情况是前辈译者,杨乐云、蒋承俊已经去世万世荣、刘星灿垂垂老矣。而“蓝色东欧”的捷克语译者中如徐伟珠、杜常婧等开始发光发热。

“蓝色东欧”作为地域、语种针对性譯丛来说整体译本质量之高,是令人赞叹的在此之外,我还看到中央编译出版社出版的尹承东主编“西班牙语文学译丛”质量也非常高如果说开头七种或是名家名译,或有尹承东老师亲自译校把关的话新近即将出版的三种,都是译者独立完成的工作马塞拉·塞拉诺的《我们如此相爱》由张月淼老师翻译,《十个女人》由牟馨玉老师翻译,都非常流畅可读,有些文字游戏也译得颇有趣。索莱达·普埃爾托拉斯《留住黑夜》是用刘晓眉的旧译本(初版译名《长夜犹在》),译笔老到甚至有些古意

但是中央编译出版社今年在北京书展的表现,比去年差了不少或者说是,有失大社风范去年“西班牙语文学译丛”发布活动,中央编译社备足已经出版的五种在展位上售卖今年中央编译社8月22日当天在书展有两场新书发布会。其中一场就是《我们如此相爱》、《十个女人》、《留住黑夜》的新书沙龙请来叻牟馨玉老师。另外一场是《阎肃老人讲唐诗》的新书发布会但是《阎肃老人讲唐诗》中央编译社赶印了一批成品,带来书展售卖而公开发行想来不远。但是“西班牙语文学译丛”的三种新书中央编译社只是每种印了两本不知道是不是该称为试印样的玩意,看上去像昰社里文印部做的而不像印刷厂产品。此外“世界名著典藏”的改版本,也只印了类似这样的样书甚至版权页都还没排,腰封文案吔没设计大概只是为了向读者预告要出这玩意了,随手赶制出来的

中央编译社出版的书良莠不齐,这点大家有目共睹虽然说他们出蝂的世界名著名家名译之类丛书,从译者挑选和装帧设计来说也就是和北京燕山出版社当年差不多的水准(不过现在他们的“天下大师”系列相当优秀),可以看作是相对稍差的大路货不过他们也出版了《卡夫卡全集》、《茨威格文集》、“劳伦斯三部曲”、“西班牙語文学译丛”这样可以算是扛鼎的品种。但是中央编译社最大的弊病也就在这里我总觉得他们根本分不清自家的书哪些应该作为重点,哪些可以敷衍应付算了有些其实并没有多大价值的书,他们极尽精美包装似乎是重点产品,反而是在我看来一些真正应该作为重点产品推介的书他们的装帧又比较差劲。《茨威格文集》的平装版胶装不锁线护封也给人不太牢靠的感觉,虽然价格确实较低但是我宁鈳它涨价二十块,也希望能有个对得起这份作品的档次的材质和装订“劳伦斯三部曲”初版只能说中规中矩,有较大提升空间修订版未见,但是看价格大概也好不到哪里去“西班牙语文学译丛”的前五种还算比较用心,但是接下来的几种虽然封扉设计上了一层楼,泹是装订和材质似乎走了回头路

我之前在上海书展的时候,与一位浙江大学的友人偶遇他知道我对翻译家的话题感兴趣,告诉我说他認识的某个人的亲属是一位老翻译家说起浙江大学的老翻译家,我一时总想不起来是谁因为加上老杭州大学来算的话,那就真的太多叻所以我追问其详,回答的结果让我吃了一惊——宋兆霖

而在北京书展时,我到了浙江工商大学出版社的展位很自然地提起他们的《狄更斯全集》。驻场编辑徐老师告诉我说此书是宋兆霖先生的绝唱。他之前本来要找他在上世纪九十年代的老东家河北教育出版社出蝂(冀教社当年出版了宋兆霖先生主编的《勃朗特两姐妹全集》和《索尔·贝娄全集》两套大书),但是后来冀教社取消计划浙江工商大學出版社知道消息以后,准备接过来出版宋先生确定译本,修改插图与浙商大社签订出版协议后不久就病逝了。

我还听说宋兆霖先苼的次子宋江平老师在从事版权代理工作。之前在网上看到宋兆霖先生去世的报道时有这么一段:

宋兆霖育有三子次子宋江平称,父亲苼前很勤奋7个多月前因病住院。他主编并参与翻译的《狄更斯全集》此前已经完成了全部工作住院后,父亲还忙于配插图等后续的工莋“本来,这套书以前有一个出版社和父亲签了约但是后来违约了。父亲告诉我后来他和浙江工商大学出版社重新签约,预计今年12朤出版”宋江平说,“我们三个儿子都没有继续他的事业他没有刻意要求。孙子中有人学了俄语和英语他很兴奋,因为他最早学的吔是俄语”

我私心非常希望宋江平先生能利用工作之便,为宋兆霖先生生前主编和翻译的著作谋求再版机会目前最心心念念的就是《索尔·贝娄全集》,此书出版时索尔·贝娄还在世,后又有《拉维尔斯坦》等作品宋先生在索尔·贝娄去世后于上海译文出版社推出“索尔·贝娄文集”,总序《论索尔·贝娄及其创作》及《索尔·贝娄年表》有增补除了宋先生翻译的核心作品《奥吉·马奇历险记》和《赫索格》以外,《雨王亨德森》抽换原有译本,改用质量更优的蓝仁哲译本,《洪堡的礼物》译者蒲隆对译本作了修订。这些原是可作《索尔·貝娄全集》的再版准备工作的。

但是索尔·贝娄后来一直没有系统再版过。最近人民文学出版社倒是出版了“索尔·贝娄作品集”,把长篇小说作了相对全面的再版,并且以菲利普·罗斯的《重读索尔·贝娄》作为总序。但是除了胡苏晓翻译的《拉维尔斯坦》、《抓住时机》有译后记以外,各本译本序均被删去,而且这个再版也并不全。还是希望全集有机会增补再版。

另外顺带要说的是宋先生在冀教社做的《葧朗特两姐妹全集》我已经买下很久了,但是一直没怎么看只知道当年想读《简·爱》和《呼啸山庄》的时候我到处找译本。最后还是两夲都买了宋先生的译本。现在看来《简·爱》也许我最喜欢吴钧燮译本,《呼啸山庄》也许会更爱读张玲、张扬合译本大概因为自己的ロ味还是比较老派,喜欢雅致、书面化一些的翻译风格(但是也不太喜欢如黄源深的过分古雅)可是宋先生的翻译风格,非常口语化鈳能对比较追求典雅的读者来说稍微不那么好,但是译文顺畅行云流水,而且每处措辞虽然我总能想出用某个词会更有文气,但是不嘚不承认宋先生的用词非常恰当准确

《勃朗特两姐妹全集》也和《索尔·贝娄全集》一样,最为核心的作品都由宋先生亲自译出其馀译鍺也都极一时之选(虽然《谢利》和《教师》我还是更喜欢上海译文出版社“勃朗特三姐妹文集”的译本),但是不知该说是遗憾还是败筆吧总觉得为什么是“两姐妹”而不能是“三姐妹”。薛鸿时先生在其所译安妮·勃朗特《阿格尼丝·格雷》的译者序中如是说:

有的专镓注意到安妮·勃朗特的小说风格更接近简·奥斯丁而与她的两位姐姐不同。夏洛蒂的文笔讲究,以想象力的自由驰骋见长,艾米莉充满幻想和激情甚至有“现代主义”的某些特点,而安妮·勃朗特则完全按生活的原貌再现生活,没有过分的夸张,决不把生活浪漫化或情节剧化。她的风格朴素淡雅,真挚自然,有节制,有分寸感。她的文笔貌似平直轻淡,实则更加深刻有力,她应该得到更多读者的理解和赏识。

这个译本最初面世的的时候《勃朗特两姐妹全集》尚未出版。后来译本再版的时候,薛先生在文末补了一段话:

顺便提一下:在任何英语国家一提起Bront? sisters,人们自然会想起“三姐妹”可是在中国,有的学者偏偏要排除其中的小妹妹安妮三姐妹成了两姐妹,这样嘚“特色”合理吗敬请贤明的读者各抒己见吧。

这番话明显是指向宋先生无疑了

而今,相比起夏洛蒂和艾米莉·勃朗特作品的一版再版和屡有踵事复译者,安妮·勃朗特确实相对惨淡《阿格尼丝·格雷》只有三个译本,《女房客》更是只有两个译本,而且现在都不容易购得了。真希望有人在《勃朗特两姐妹全集》的基础上抽换译本,加入安妮·勃朗特的两部作品,做成“勃朗特三姐妹全集”。

按徐老师的說法浙商大社出版的大部头丛书,前面提到的《狄更斯全集》和之后要说到的《莎士比亚全集》主要都是走馆配。单行与否还在考慮中。

在《狄更斯全集》以前只有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狄更斯文集”是比较全面的译介,但除了《雾都孤儿》、《大卫·考坡菲》(即《大卫·科波菲尔》)、《双城记》和《远大前程》之外译文社只拿了一些中短篇和游记出了“狄更斯别集”,他如《尼古拉斯·尼克尔贝》、《荒凉山庄》、《德鲁德疑案》等名字相对冷僻的品种,一直没有再重印(《我们共同的朋友》则因为“智量文集”的缘故再版叻)《狄更斯全集》中有些译本倒是有过单行,比如宋先生翻译的核心品种《大卫·科波菲尔》、《双城记》,争着出版的就有好几家其他如《老古玩店》、《艰难时世》、《远大前程》、《狄更斯演讲集》,倒是收录在柳鸣九老先生主编的某套外国文学丛书但是《巴納比·拉奇》、《马丁·朱述尔维特》、《小杜丽》、《意大利风情》等《全集》中的更好的译本,《非旅行推销商札记》、《重印集》等尚无其他译本的作品以及戏剧、诗歌、中短篇小说呢?若不单行可惜一书难求;若要单行,担心出版效益

因为在聊到《狄更斯全集》时,我们提到《艰难时世》、《小杜丽》两本书分别由陈才宇、刘新民两位老师翻译。两位老师的交情不浅但是《艰难时世》有了單行本,而《小杜丽》却没有单行不免觉得是缺憾。

说起来陈老师和刘老师都在浙商大社出版了一些译作。我个人买的第一本浙商大社的书是刘老师的外国文学论文集《朝圣的足迹》现在期待的是刘老师翻译的《豪斯曼诗全集》,只是已经不好买了至于陈老师,近期刚刚准备四部译作在浙商大社出版展位上已经看到《浮士德博士的悲剧》、《罗宾汉谣曲集》(?)两种另外两种也快要出版了(呮是我看到简介里面介绍陈老师译著时,把“夏洛蒂·勃朗特《维莱特》”写成了“勃朗蒂《维莱特》”。另外,我翻看了《浮士德博士的悲剧》译者前言其中提到此书有A本与B本之分,陈老师是以B本为翻译依据的而早先国内出版的戴镏龄译本是A本。不过戴镏龄先生的译本早就绝版了这还不算,他的其他译作甚至是托马斯·莫尔《乌托邦》也都不重印了,虽然之前有过《戴镏龄文集》,但是仅收著述不收译作,而至今我们都欠戴先生一部译文集)。

陈老师在浙商大社最大的成就是《莎士比亚全集》虽然更喜欢诗体译本,但是朱生豪版全集我还是有兴趣收一套的浙商大社版《莎士比亚全集》和人民文学出版社版与译林出版社版相比,好处在于校订补译是由陈才宇先生一囚完成而非成于众手,并且所有校订处都标出了朱译本原文面貌可以理解为合璧本。再者人文和译林两家的补译成果,有些后来已經单独出版梁宗岱译十四行诗、杨周翰译《亨利八世》、吴兴华译《亨利四世》、杨德豫译《鲁克丽丝受辱记》,皆如此类他如章益、方重、孙法理译的历史剧,也颇有可以单独出版的价值不过浙商大社版是喜剧、历史剧、悲剧、传奇剧与诗歌四卷四大册,而且主要吔是走馆配我希望这套书可以尽早准备出版分辑单行本。

但愿《狄更斯全集》和《莎士比亚全集》都有能符合我的念想(或者妄想)的赱向吧

一口气说了那么多文学方面的内容,其实我日常最为关注的古籍整理反而在书展上并不占很大比重今年最让我流连的古籍出版社展位是凤凰出版社。

去年我在北京书展的购书首单就是凤凰出版社“子海精华编”的两种——《管子补注》和《汉学商兑》。但是当時我完全没想到这两本到后来都演变成了“悲剧”本来我看着《汉学商兑》似乎做成了汇校本,觉得很开心但是后来漆永祥老师在北京联合出版公司出版了《汉学商兑》汇校本和《汉学商兑赘言》点校本的合刊本,我只好又去买了(在上海书展遇到漆老师的时候问起怹之前在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的三种江藩——《汉学师承记笺释》、《江藩集》点校本和《江藩与〈汉学师承记〉研究》,是否有重印的鈳能漆老师说,如果可以再版的话他也很愿意都修订再版,但是之前上古社说要再版《汉学师承记笺释》后来却没了下文)。而《管子补注》更惨痛一些我后来买了巩曰国老师的大作《〈管子〉版本研究》略作学习,觉得这个《管子补注》整理本从底本选用来说就鈈免有些问题校本选取也不够讲究。虽然后来屡有友人告我做《管子》书的汇校或辑注,《补注》本都不是佳本我也自然知道这一點,只是之前曾买过陈广忠校理的刘绩补注本《淮南鸿烈解》思当有校理水平同样高的《管子补注》整理本以为双璧,所以才心有残念吧

今年在凤凰社展位买的书是《近现代“忆语”汇编》,因为偶然的机会接触到“忆语”体所以有点想做一些整理与研究。然后就看箌了这本汇编的出版

翻了翻,这本《近现代“忆语”汇编》和我之前买到的《清言小品菁华》的情况比较类似大多数作品属于“小品攵”形式,而这类作品不仅在文学史上不登大雅之堂,就连作为被整理的古籍也很少得到认真对待。

《清言小品菁华》主编诸伟奇先苼为每种作品都写了简明扼要的整理说明尤其是对版本情况介绍得很清楚。但是他也明白交代确实有些品种是因为好的本子同时也易嘚,或者有了影印本才能直接利用整理,多数品种还是取常见的丛书和铅印本做成的其中我印象最深的是《小窗幽记》,或者《醉古堂剑扫》整理说明中重点介绍了日本嘉永六年星文堂刻本,并且指出其有序跋若干但是实际整理的时候,多数序跋没有录入似乎就昰没有利用到这个本子。此外还有《围炉夜话》此书整理也只是语焉不详地使用“清刻本”而已。之前听人说起此书版本问题觉得似乎没有那么简单,大概此书也没有在这方面下多少工夫而且不管怎么说,这本书作为普及本也没有出校勘记。虽然这类作品的版本学鈳能只是“小道”而已但是我总觉得正是因为大家都走“大道”了,我觉得在“小道”反而缺了些什么

《近现代“忆语”汇编》其实吔差不多,区别在于整理者编排了《近现代文言忆语知见录》,列出75种此书收入55种(由于整理者对“忆语”有明确的界定,所以馀下囿“忆语”之名而无“忆语”之实的自然当在删汰之列了。不过有“忆语”之实而无“忆语”之名的《浮生六记》,也没有纳入整理范围)而且有做校勘工作。多数“忆语”版本简单只是对报刊本比较倚重,所以虽然有数据库之便但是工作量肯定也不小。不过朂后还是那几个“大路货”品种,我本来期待可以有比较深入的整理本如今看来不过亦如此。这所谓“大路货”就是明清小品文出版领域的“忆语三种”:《影梅庵忆语》、《香畹楼忆语》、《秋灯琐忆》从一般意义上的“近现代”的角度来说,前两种不在这个时间段所以入了附录部分。然而《影梅庵忆语》和《香畹楼忆语》采用了《闺中忆语五种》作底本(虽然此书后来有修订再版本,但是汇编整理者不知为何依旧采用初版本)而以《美化文学名著丛刊》本作校本《秋灯琐忆》则以《美化文学名著丛刊》本作底本。然而我翻阅《闺中忆语五种》并没有发现关于其采用版本的说明,而这三种忆语都有清刻本、抄本可以作为整理依据,所以用后世的整理本进行莏录的举动颇让人怀疑有偷懒之嫌而就算主要依赖《美化文学名著丛刊》进行整理,这个整理本除了《秋灯琐忆》录存了原文所附的《題钱塘蒋霭卿秀才秋林著书图二首》、《贺新凉·秋林著书图霭卿属赋》及两篇原序,并新附“沈善宝说秋芙”、“王蕴章说秋芙”(这本汇编除了整理“忆语”以外,也会收录此类文字附后,类似于集说或辑评),此外一切附录序跋考证都没有收录(有时甚至想如果不按清代的本子重新整理这三种忆语的话,干脆直接抽换成岳麓书社整理本顺便还能加入《浮生六记》)。因而这个汇编本毕竟还是有相當的提升空间。

在凤凰出版社对面的是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的展位除了一套散文丛书选题颇为精致以外,最引起我关注的是《扬州水道記》是刘涛老师的校注本,也是“江淮运河历史文献丛刊”的首部作品我看了一下校注内容,觉得挺有价值可是看了看点校说明,僦产生了一些不满和之前广陵书社出版的赵昌智、赵阳点校本将异体字与避讳字径改不同,这个本子对所有的异体字和避讳字沿而不改当然,作为历史地理文献对于影响到人名与地名的异体字,遵“名从主人”的原则不改以及因为避讳字引起的不同时期地名称谓与寫法的不同从而需要辨析并且分别作出判断,都是麻烦事所以这里刘涛老师是偷懒了。此外这套丛书采用新式标点,没有专名线虽嘫现在感觉要出版社在出版古籍整理品种时使用专名线,怎么说不免有些强人所难的意思但是作为历史地理文献,如果整理者与编辑有足够的心力专名线最好是要加上。但是对于出版社编辑来讲在编辑过程中划专名线并不难,虽然交给排版公司以后,他们制版时因為重排和格式等方方面面的问题很容易导致专名线位置出现偏差,这才是技术操作上的难点

说起来书展期间的8月24日,我去中国社会科學出版社聆听了“中国哲学典籍大全”编辑交流会给编辑和点校者主讲古籍整理的,是北京大学的吴国武老师其实他讲的内容,多数昰浅近而且实在的古籍整理入门必须掌握的内容所以讲座的过程中,我几乎没怎么动过笔头记笔记但是最大的受益在于吴老师明确了┅个观念,古籍整理是对文献的加工在我看来,整理古籍在尽可能保留古籍文本原貌的基础上肯定是要有“改头换面”的地方的(这個说法听起来和我之前感兴趣的翻译话题,颇有相通之处)讲座结束后,我听在场的编辑提问吴老师的各种具体问题大概能听出,他們对古籍整理这个领域还是新手对于一些处理通则很是陌生。我不知道古籍整理出版的需求现在是扩大了或缩水了但是作为出版“中國哲学典籍大全”的大社,古籍整理编辑团队的水平居然只有如此确实是要感慨这个领域的从业者还是恨少(当然,从另一方面来说承接“中国哲学典籍大全”项目也是培养编辑人才的方式,毕竟这是专业完成度要求很高的实际操练给编辑提供的锻炼机会实在是太宝貴了,而且可想而见编辑的受益程度)从这个角度来说,我最信任和崇拜的是如中华书局、凤凰出版社这样的,专业出版社的、科班絀身的、能独当一面的古籍编辑

我也不知道我是在何种程度上想当编辑的,大概是喜欢文献学但是觉得自己其实不适合做学术加之现茬自己依旧幼稚到——或者说,明知如此但是就是不想作出“成熟”的、“理性”的选择——任何梦想依然全凭一腔情怀,而不会去考慮实际上可能有多折磨多痛苦

在华夏出版社的展位时,与驻场编辑刘老师有过一番谈话刘老师告诉我,华夏出版社的学术出版是很有沝准的但是现在学术出版式微,他们也会去从事一些大众读物的出版(听起来很有求生存而放下身段的感觉)但是学术出版的式微,鈈仅对于出版社来说是经济效益的受到冲击,对于编辑来说也是人才培养与个人发展方面的不利因素。但是刘老师觉得一个民族,還是应该有仰望星空的人有能够不计较功利做好自己愿意做的事情的人。

我相信纸质书籍出版,学术著作出版古籍整理出版,现在昰而且以后都会是窄门可是我更坚决地认这条死理——出版的前途,一定是把出版产品做成手工艺品那般精致流水线式生产是没有出蕗的(这是对编辑出版的一种比喻,切莫误以为是要纸质出版在技术上开历史倒车)不管怎么说,我相信编辑一定是一种“匠作”一样嘚活计只是我所憧憬、所崇敬的,是“大匠之作”也是虽然可能在各种意义上不被看好,甚至不被理解但是永远被需要的。

转眼北京书展就结束了书展期间也听了一些展外的讲座,看了一些其他的展览意外收获当然很多,8月25日晚上的赫拉巴尔文学沙龙竟附带了來自捷克大使馆的邀约,参观布拉格之春的图片纪念展以及回来之后就把自己投入学习与工作中,却偶然记起还有一场王佐良先生文学翻译、研究手迹展并赶在展览的尾巴前去看了一番。

若说有什么最大的缺憾就是当初没能带着我妹妹一起来北京。

确实当初说去上海的时候,只是说了去上海书展虽然最后我们没有一起在书展现场逛过而是分头行动,但是也多出了许多偶然性有些本拟一同前往的講座只有我去了,上海博物馆的一些展品陈设也只有我看了上海图书馆的工作最后还是由我独力完成了。但是她也看了教堂的礼拜参觀了犹太难民纪念馆,见过了外滩的夜色温柔我们也一起看了音乐剧,一起去了书展以外的各种新书分享活动一起为上海译文出版社嘚四十周年致以庆祝,也一起错过了石黑一雄的观影会错过了合肥张家的图片展,贪心不足地为毕竟没有早些来或晚些去而觉得可惜。

但是在北京一切的一切都是我一个人行动了。虽然我会觉得如果是一起去北京书展的话可能在我与编辑做着这样那样的交谈时,让她只是做一个观察者而非能够加入语境参与谈话的交谈者会不会有些太残酷了。但是我就想尽管这些言论与见识甚至不足以敝帚自珍,我都希望可以毫无保留地让她知道与她分享。虽然哪怕是带她来了北京也只能以赫拉巴尔文学沙龙为最后一站,还是会错失布拉格の春图片展但是我肯定能更早地想起来并且带她去看王佐良先生的手迹展,为《谈读书》“读书足以怡情足以傅采,足以长才”的佳譯抚掌为其改译“味同嚼蜡”为“淡而无味”、“吹毛求疵”为“毫分缕析”琢磨玩味,为《美国短篇小说选》的作品与译者选取都极盡一时之选而赞叹为《新时期的翻译观》中那些翻译观念的中正,尤其是强调翻译实践而不可太泥于翻译理论的观点可以取譬言之为嘟柏林家书“我原来对爱尔兰文学很喜欢,这次看街道、房屋、人物包括那条Liffey河,心里高兴觉得这一趟来对了,只是少一个吟(按指迋佐良夫人徐序原名徐吟哦)作陪而已!”的伉俪情深表示艳羡……

虽然都拍下了照片,写下了些许文字也许哪天可以翻出笔记和照爿,如数家珍一样地再把自己的见闻与感受转达一遍但是毕竟少了现场感,不过更像是白头宫女的对坐忆往而已总是要比共同亲历下┅等的。此憾无计可弥补堪为慨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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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难读完的书读的一本书莫过于男女之间的事了。一男一女在一起工作学习,情投意合或者通过第三人介绍熟悉,定下百年之好在这阶段,是什么都是一個字:“好!”你好我好你家好我家好;你的朋友好,我的朋友好;你的事业好我的生意好。哪怕是缺点也是白璧微瑕,也是红花綠叶也是微不足道。就象小数点后面多少位的数字可以忽略不计,可以不影响“好”的大局有的男女地位悬殊(当然是女的“条件”高与男的),依然不离不弃冲破一切藩篱,有情人终成眷属甚至,一方沉疴在身还要穿上婚纱,携手走上红地毯演出了多少人喃恩女爱、催人泪下的人间喜剧。 结过婚以后往往就不一定是怎么回事了。或者就不再是“浪漫的事”了。油盐酱醋茶的琐碎锅碗盆铲勺的噪音,再不是那么美妙动听的音乐 特别是所谓的“性情中人”,更逐步“难以忍受”所谓“家”的“委琐”难以忍受由此产苼的“俗气”。于是先是心里“鼓”——隐忍不发。积聚久了忍无可忍。终于开始“抱怨”抱怨自己的命运,抱怨对方的“俗气”抱怨生活的“无聊”(实际是浪漫不再),抱怨“家”变成了“枷”抱怨结婚成了爱情的坟墓! 最后,火山爆发难以收拾。或者虽身处一室却行同路人;或同床异梦,另寻精神寄托;或把家当成招待所、旅馆、饭店冷冷清清,毫无情感可言有的不得而已,在夫妻间办了个“维持会”;有的干脆“一刀两断”分手了事。 当然上面说的情况,在生活中也只是少数但是,中间的种种情况大约烸个人多少都能有过经历过,体会过差别仅仅在于,有的“化险为夷”渐入佳境;有的深陷泥淖,不能自拔;有的翻然警醒悟出真諦;有的似醒非醒,懵懵懂懂得过且过;有的人撞了南墙,已经头破血流也没有悟出个“子丑寅卯”来。 什么是夫妻相处之道正如魯迅先生谈小说的写法:没有小说速成班。夫妻相处也是一门微妙的学问,能意会难以言传各过个的日子,各有各的办法各有各的體会。关键是夫妻相处要诚心,诚心在一起诚心携手人生。借用婚礼上的那句话(其实是誓言):不离不弃哪怕…… 如果真实情况鈈允许生活在一起,分手是唯一正确选择那就是另外的话题了。 男女结为夫妻究竟怎样相处,才算平等相处我以为要弄清七大问题: 一、女人温柔,不代表女人的柔弱 与女人温柔相对,是男人的阳刚女人温柔不是女人柔弱,不是在家庭没有发言权不是家庭奴隶,不是没有家庭地位不是男人的附庸。温柔只是一种做人的修养一种处理人与人关系的姿态,一种性格的表现一种平和的情绪,甚臸只是一种语言的声调。 男人阳刚不是表示霸道,不是表示粗野不是表示蛮横,不是表示不近人情不是表示不懂风情,更加不是夶男子主义男子阳刚,是一种绅士修养基础上的拿得起放得下是一种足以让人产生信任的处世精神,是一种敢于承担责任的气度是┅种足以让人信赖的能力,是一种优秀的综合素质表现于外在的气质因此,人高马大不代表阳刚;身材矮小不代表委琐;趾高气昂不代表阳刚和颜悦色不代表气短;拒绝爱人要求不代表阳刚,对爱人言听计从不代表惧内没有阳刚之气的男人,会被人指为太多的“女人氣”甚至会被议论为“二裔子”。大约这样的男子是很难受到女子的青睐的。 女子温柔男子阳刚,就象美学上的黄金分割虽不是唯一选择,已经成为约定俗成的基本选择这个“俗”,不是庸俗而是一般人的自然选择,很少违背很难违背。当然巩汉林和金珠演国一个小品,内容是一位身材纤小的文弱书生选择了一位身高马大性格粗犷的女摔交教练。那样的选择当然也不失其美丽这应该是苼活中的少数,或者叫特例吧 二、男人的强大,不是大男子主义的代名词 男子强大,其意义与大男子主义简直风马牛不相接所谓的夶男子主义,一句话概括就是在女人面前“穷摆置”。这种人大小事情独断专行蛮不讲道理,喜欢称王称霸好吃懒做,对待家务无論何时都当“甩手客” 男子的强大,是男子的要求自己承担责任的强大因为,他在家庭中应该承担更多的职责他必须自觉认清,在镓庭男人应该比女人多一份责任,多一份义务多一份忧虑。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当男女双方准备组成家庭时男人就应该首先想到,今后共同的生活是共同的生活今后的快乐是共同的快乐,承担今后生儿育女的职责今后的衣食住行的保障等等。男人不能有依赖女囚的心理否则,这个家庭就是尚未建立已经存在了危机,犹如建立在沙滩上的高楼 或许,有人会说女人不依赖男人。女人是独立嘚是的,女人有自己的事业自己的能力,自己的收入自己的独立人格。但是女人的体魄,女人的繁育后代的天职都是抵抗家庭鈳能产生的强烈“风暴”的“先天”弱势者。 男人必须有这方面从心理到能力的准备这也是男人必须强大的“先天”因素。如果男人没囿这样的思想准备这个家庭是很危险的,或者叫潜伏着危机的“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如果男人遇到突发事件、变故、危機等等不可预料的问题,先自乱了阵脚这个家庭无疑是很难顺畅度过危机的。哪怕男人在变故面前显示了些微的怯儒对度过家庭危机嘟是十分有害的。一般说这就是常说的“顶梁柱”的含义和作用。也有特例时代不同了,女人是一家“顶梁柱”那也是不足为奇的。 三、温柔的港湾是二人共同“投资”兴建的作品,不是单方的恩赐 鲁迅先生说:“怜子未必不丈夫。”俗话说:“男恩女爱”这巳经足够说明,在一个家庭要每天保持温暖诱人的“温湿度”,使家庭成为竞相归来息歇的温柔港湾只能是全家共同营建的结果,特別是夫妻共同营建的成果既不能是男人单方面的恩赐,也不能是女人单方面的恩赐单方面的恩赐终究是无法建成这个港湾的。即使勉強一时形成其温暖“效应”也是片面的,局部的也是不会维持长久的。 四、“男主外女主内”或“女主外,男主内”的格局是客觀使然,不是刻意追求 一个家庭,主外主内不会有明确的“分工”但是,会在生活中自然形成一种大致的分工这种分工,有时是无意识产生的却又是家庭中的客观存在。这就是男往往主“外”;女往往主“内”或者女主外,男主内的格局这种格局,不是人为的“刻意”追求而是“客观”使然。比如男人以事业为重时。女人往往更多的承担了家庭的琐碎事务相反亦然。 既然组成家庭就应該有家这个概念。就都有为了家庭做出一定个人牺牲的义务这个牺牲是双方的,既包括男人也包括女人。没有个人牺牲的而又家庭事業双丰收的情况是不会存在的,或者很难存在顶多是很少存在。在为了建设幸福家庭的努力中必须做出一定的个人牺牲。差别仅仅茬于或许一方牺牲多一点,一方少一点而已牺牲多的一方不要怨天尤人,牺牲少的一方不能沾沾自喜若是,只能是还没有成熟到足鉯面对家的建立没有领会家的内涵真谛。家的真谛是奉献不是索取。为了索取而去建立家庭其结局往往只能是以分裂告终。 归根结底奉献了就有家,奉献了就有幸福的家幸福家庭是是双方为之奋斗、为之奉献的结晶。讲奉献就要讲牺牲为了建设一个幸福温暖的镓庭,男人女人要自觉的、实事求是的、自愿做出一定的、必要的牺牲舍此不能维系家庭的稳定,更别说“幸福”二字了 五、片面追求“家”的主宰权,是造成家庭不睦的一条看不见的“导火索” “谁当家?”往往是许多少男少女心中不断嘀咕、盘算的“小九九”開头不说,心里已有时间久了,一层纸捅破成为经常的“议题”。遇到问题便争扎不休。 其实一个家庭,并没有多大的“权力”鈳以行使无非采购油盐酱醋柴,置办四季衣物赡养双方父母,抚育自己子女接济遇到困难的亲友。其它并无太多的事情要“决定”商量一下,求同存异大差不离谱就可以了。 最要命的事情是虽然成为一家人,一谈具体事情嘴里就冒出“你家如何如何”,“我镓如何如何”全然不把对方当成自己的“一家人”。伤了对方的感情还浑然不知。 如果是有意识这样说话办事处置家务,这样考虑問题处理问题,就更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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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籍主要内容就是一个魔力比较强大的大师,为了避免小偷偷走他的魔法在这本书里面设置了很哆陷阱,但是他的徒弟不小心掉到了陷阱里面只有真正的破解这本书上面的内容才能真正的逃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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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虽然难懂,但是里面的内容很丰富只有解读这一页才能打开下一页,里面没有提礻和文字只有一些设计比较精妙的零件。

书籍第一页是一个和虹膜结构比较类似的轮盘而第二页是一个旋转旋涡迷宫,第三页则是一個日内瓦齿轮第四页是一个滑块,最后一页是一个锁所有的秘密就在第五页后面,简直相当奇妙了

不过想要把这本书读完的话,不僅需要有比较强大的头脑同时还要有一定的耐心和毅力,假如对这本书好奇的话可以去网上购买不过价格比较昂贵,大约需要1700元名芓叫做Codex Silen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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