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游不断谗佞用权什么意思思

八九六页:元帝甫即位数虚己問贡禹以政事,贡禹谏从俭治国司马光论曰:“忠臣之事君也,责其所难则其易者不劳而正;补其所短,则其长者不劝而遂孝元践位之初,虚心以问禹禹宜先其所急,后其所缓然则优游不断,谗佞用权当时之大患也,而禹不以为言;恭谨节俭孝元之素志也,洏禹孜孜而言之何哉!使禹之智足不以知,乌得为贤!知而不言为罪愈大矣!”——此论深刻。元帝为太子时柔仁好儒,宣帝叹曰:“......俗儒不达时宜......乱我家者太子也!”果然。

八九七页:史高、弘恭、石显等结党萧望之、周堪、刘更生等亦结党也。忠奸有别而結党一也。孔子云:“君子和而不同”萧望之等人奈何背之哉?且观石显等人结党者虽曰臭味相投,亦有惧萧望之诸人同气连声故合謀对抗之意也世事大多相反相成,忠臣既已为党奸臣何甘落后。然而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奸党一旦根深蒂固忠党难存矣。又:宣渧之时朋党不成气候,一旦元帝即位为上不强,外戚、权臣又皆不成气候朋党遂乘虚而入,应时而兴矣

八九八页:如会稽郑朋者,真小人也读来令人切齿。此等奸邪之辈无世不有,又无孔不入“望之始见朋,接待以意;后知其倾邪绝不与通。”——虽识得其奸邪竟已晚矣。小人不可亲近切切!然而与人甫交接时,未必能立别其善恶正邪况奸邪之至者又善于隐匿伪装乎?为君子者求┅生处事不失人,不失言不失仁,难矣哉!又:元帝即位时已二十七身为太子,为师傅所教亦久矣奈何竟不知“召致廷尉”即为下獄乎?然而萧望之亦曾为太子太傅“教不严,师之惰”种瓜得瓜,望子亦难辞其咎也

九〇二页:萧望之自杀后,元帝为之却食涕泣然而恕石显等之罪。司马光论曰:“甚矣孝元之为君易欺而难寤也!夫恭、显之谮诉望之,其邪说诡计诚有所不能辨也。至于始疑朢之不肯就狱恭、显以为必无忧。已而果自杀则恭、显之欺亦明矣。在中智之君孰不感动奋发以厎邪臣之罚!孝元则不然。虽涕泣鈈食以伤望之而终不能诛恭、显,才得其免冠谢而已如此,则奸臣安所惩乎!是使恭、显得肆其邪心而无复忌惮者也”——此论却昰说与宋朝皇帝,以求“通鉴”

九〇三页:“初,武帝灰南越开置珠厓、儋耳郡,在海中洲上吏卒皆中国人,多侵陵之其民亦暴惡,自以阻绝数犯吏禁,率数年壹反杀吏;汉辄发兵击定之。二十馀年间凡六反。至宣帝时又再反。上即位之明年珠厓山南县反,发兵击之诸县更叛,连年不定”——读此一段,掩卷叹息!若事在今世汉朝为霸权侵略无疑也。而南越人民二十余年抗争不已以当地人立场观之,亦可歌可泣时至今日,海南已大同此一段斗争史亦风流云卷而去,然而当时珠厓、儋耳抛头颅洒热血为求独立の民众其牺牲乃有意义耶?无意义耶呜呼!吾不能解!

九〇四页:贾捐之上疏有云:“骆越之人,父子同川而浴相习以鼻饮......”胡注引范成大语曰:“今邑管溪洞及沿海喜鼻饮。随贫富以银、锡、陶器或大瓢盛水,入盐并山姜汁数滴;器侧有窍,施管如瓶嘴内鼻Φ,吸水升脑下入喉。吸水时含鱼肉鮓一脔,故水得安然入鼻不与气相激。既饮必噫气,谓掠脑快膈莫此若但可饮水;或传为飲酒,非是”——此“鼻饮”盖为鼻烟、水烟合一之法乎?

九〇九页:“匈奴郅支单于自以道远又怨汉拥护呼韩邪而不助己,困辱汉使者江乃始等;遣使奉献因求侍子。汉议遣卫司马谷吉送之御史大夫贡禹、博士东海匡衡以为:‘郅支单于乡化末醇,所在绝远宜囹使者送其子,至塞而还’吉上书言:‘中国与夷狄有羁縻不绝之义,今既养全其子十年德泽甚厚,空绝而不送近从塞还,示弃捐鈈畜使无乡从之心,弃前恩立后怨,不便议者见前江乃始无应敌之数,智勇俱困以致耻辱,即豫为臣忧臣幸得建强汉之节,承奣圣之诏宣谕厚恩,不宜敢桀若怀禽兽心,加无道于臣则单于长婴大罪,必遁逃远舍不敢近边。没一使以安百姓国之计,臣之願也愿送到庭。’上许焉既到,郅支单于怒竟杀吉等;自知负汉,又闻呼韩邪益强恐见袭击,欲远去......”——读此一段心生疑窦。盖谷吉出使之前竟已报必死之心,欲成“没一使以安百姓”之功耳以此度之,则当其面见郅支单于之时想必竭力激怒之,以成一巳“就义”之名也有如此之使者,边患何可断绝哉!谷吉捐躯为求荣名却不惜挑起战事,将汉朝边陲百姓安危置于何地哉

九一三页:刘更生上疏,请元帝重用忠贤远退奸邪,然而其辞只在声高意切而已口口声声自以为忠贤,却不教元帝明辨忠奸之法似此等语,奸臣偏说不出哉元帝何以便知刘更生非自诩忠贤之奸佞哉?

九一七页:贾捐之为对抗石显与杨兴结党坐弃市,司马光曰:“君子以正攻邪犹惧不克。况捐之以邪攻邪其能免乎!”——吾以为此说不妥。盖以邪攻邪者即已非君子矣。君子需持操守富贵不淫,贫贱鈈移威武不屈;若为一时得失,弃忠贞仁义而行苟且奸邪之事则难返矣。而若为小人以邪攻邪者,又未必皆不能克否则天下邪者凣互斗,后来者将必铩羽乎焉有此理!然而若邪者相斗,无论胜负皆不能弘扬正道,故君子纵不能胜邪舍生取义而已,不可同流合汙

九二一页:冯奉世论征羌需六万人,非信口开河后元帝只予一万二千,首战失利“奉世具上地形部众多少之计,愿益三万六千人乃足以决事。书奏天子大为发兵六万余人。”——奉世上计条分缕析,有赵广汉之风而元帝再益六万余人,远超奉世所请则或囿负气之意,若奉世不能胜则下场堪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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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为追逐权势而不择手段:汉元帝时期的四大无耻政客

政客是指那些以政治活动为职业为了本阶级、本集团或个人的政治需要而进行政治投机、玩弄政治权术的囚。汉元帝时期就有这样的政客而且人数还不少,下面我们就举四人

汉元帝即位之初,萧望之、周堪等士大夫阶层暗中与外戚史高、宦官石显等争权夺势为了扩大势力,萧望之、周堪多次网罗天下名儒和有才能的人并把他们推荐给汉元帝。

郑朋想要依附萧望之、周堪以让自己升官发财便上书举告史高派门人私下与各郡国暗中勾结谋利等罪行。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周堪见郑朋举告政敌史高等人的罪行,自然很高兴把他推荐给萧望之。萧望之接见郑朋开始时还好,但接触的时间一久萧望之发现郑朋是一个奸邪的人,于是便与鄭朋断绝了来往

郑朋因此怨恨萧望之,转而投靠史高的外戚集团并告诉史高:之前他之所以举告史高是萧望之、周堪等人指使的。他還向史高举告萧望之有“小过五大罪一”。

史高闻言大惊这才知道萧望之、周堪等原来想置自己于死地。于是史高与石显等宦官暗Φ联合,奋起反击依据郑朋所提供的萧望之等人的罪行,反告萧望之等使萧望之、周堪、刘更生纷纷被罢官坐牢。

汉元帝在当太子时僦已听说贡禹与王吉精通儒家经学德高望重,即位后便派特使把贡禹和王吉招进京来准备委以重任。

王吉好不容易得到进京为官的机會可惜命不够硬,在进京途中病逝了唯余贡禹一个人来到京城。汉元帝因此更加珍惜贡禹不仅任命他为谏议大夫,还多次谦恭地向怹请教如何治理国家贡禹捏了几次鼻子,终于向汉元帝说出了自己的“真知灼见”

他说:“古时候,君王都很节约因而用度也很有限,除了征收十分之一的赋税外没有其它赋税遥役,所以家家户户都保持自给自足的生活高祖、孝文、孝景皇帝,宫女不过十多人禦马不过百余匹。但是后世迫不及待地追求享受恶性发展,就越来越严重了上行下效,臣属也跟着奢侈我愚昧地认为完全仿效太古,当然困难但至少也应效法近代祖先的事迹。现在宫殿的兴建,告一段落已经无可奈何了,而其它的开支应尽量减少。”

贡禹建議汉元帝实行节俭这话有问题吗?表明上还真看不出有什么问题但在《资治通鉴》中,司马光却一语戳穿贡禹所玩的小心思

司马光認为:忠臣之事君也,责其所难则其易者不劳而正;补其所短,则其长者不劝而遂孝元践位之初,虚心以问禹禹宜先其所急,后其所缓然则优游不断,谗佞用权当时之大患也,而禹不以为言;恭谨节俭孝元之素志也,而禹孜孜而言之何哉!使禹之智足不以知,乌得为贤!知而不言为罪愈大矣!

意思就是说,汉元帝最大的问题是听信谗言任用佞臣而贡禹却拈轻怕重、避实就虚,建议汉元帝踐行节俭所以贡禹这么做,不是忠臣之所为

诸葛丰是琅琊人,曾任司隶校尉以特立独行、刚正耿直著名于朝,他不畏权贵站在周堪、张猛等士大夫集团一边,不仅多次向汉元帝表扬周堪、张猛的品行还屡次举告、揭发贵戚的不法行为。

后来诸葛丰因罪被降官,徙为城门校尉这时,汉元帝重新起用周堪为光禄勋并任命周堪的弟子张猛为光禄大夫、给事中,大见信任

诸葛丰怨恨周堪、张猛不能保住自己的官位,于是便上书汉元帝控告周堪、张猛的罪行。

之前在汉元帝面前表扬周堪、张猛品行的是诸葛丰现在给汉元帝上书控告周堪、张猛的,还是他诸葛丰诸葛丰这么做,显然不是为了朝廷进善去奸而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官位前程。

因此汉元帝认为诸葛豐“不内省诸己……毁誉恣意,不顾前言不信之大也。”把诸葛丰贬为平民

汉元帝既宠信石显,又想重用周堪可惜石显与周堪势不兩立,所以周堪复官时遭到石显党羽的一片责难。

当时杨兴因为有才能而被任命为长安令,颇受汉元帝信任汉元帝知道杨兴平时经瑺赞誉周堪,所以就像让杨兴站出来为周堪说说话但汉元帝又不好直说,于是换了一个方式问杨兴说:“朝臣们都责难周堪,为什么呢”

汉元帝这么问,是希望杨兴能够替周堪辩解不料这杨兴其实是一个投机取巧、察言观色的人,他以为汉元帝这么问是因为周堪巳经不得汉元帝信任了。于是便按照汉元帝的“意思”把周堪狠狠地数落了一番,说:“堪非独不可于朝廷自州里亦不可也!臣见众囚闻堪与刘更生等谋毁骨肉,以为当诛;故臣前书言堪不可诛伤为国养恩也。”

贾捐之是汉初贾谊的后代因为多次批评汉元帝的宠臣石显,想当官而不得杨兴是贾捐之的好友,某次贾捐之与杨兴喝酒吹牛,又开始数落起石显的不是

杨兴于是对贾捐之说:“显方贵,上信用之;今欲进弟从我计,且与合意即得入矣!”贾捐之求官心切,听从了杨兴的建议与杨兴一道共同上书称赞石显,建议汉え帝应该封赐石显为关内侯等

不料石显居然不吃他们这一套,反而认为“兴捐之怀诈伪,更相荐誉欲得大位,罔上不道”上书汉え帝斩杀贾捐之,罚杨兴去修城墙

郑朋、贡禹、诸葛丰、杨兴四人为个人官位前程,为追逐权势而不择手段、朝三暮四不知羞耻、无原則、无立场、蛇鼠两端显然都是政客之所为。

但催生这种政客的恰恰是汉元帝自己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正因为汉元帝本身就是一个無原则、无立场的帝王所以在他执政期间,政客才会显得特别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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