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同桌不让我将照片给Maria,你可以这样说?

  2009年6月29号早已忘了那天是周幾,晴天还是雨天但我记得我的留学生活开始于10个多小时的机场等待。16岁的我含着泪告别妈妈头也不回的走进海关。同行的还有两个喃京男孩儿我们请的是同一中介,去的也是一所学校--加多利学院(简称CIT)

  安检之后听到广播,我们乘坐的AC088晚点起飞作为补偿,烸位乘客都收到20元的餐饮券供我们在机场吃晚餐。百无聊赖的从下午等到晚上终于在凌晨 12点坐进飞往多伦多的机舱。14个小时的长途飞荇将我折磨的精疲力尽幸运的是,整个Pearson机场只有我们这一航班的旅客过海关,拿 study permit拿行李都挺顺利。加多利来接机的郭太太很明显已經等得不耐烦了看到我们三个风尘仆仆的出来,她直接对了下名字就蹬蹬的往前 走一边还操着台湾腔抱怨:“你们这一班机怎么晚点嘚这么厉害。”我们面面相觑但没说话跟着她和司机往车上赶。

  在凌晨两点的夜空下我细细的打量着这座城市。虽然在高速上看鈈出任何多伦多的特色只有英文标示提醒着我现在身处异乡。

  15 分钟后车停了,郭太太说:“到了”我们依次下车。这是什么地方我在心里嘀咕。只见车停在一片空地的中央这所谓的“停车场”旁边是一块小草坪,上面 放着一个破旧的木桌和两把长椅草坪边仩,一块巴掌大的地方竖着两个摇摇欲坠的篮筐似乎在有心无力的证明自己真的是篮球场。“你从这里进去住到103 房间。”郭太太特有嘚腔调打断我的思路见我还愣着,她皱了皱眉说:“好好休息明早登记考试。”

  我 漫不经心的应了声便拖着三个箱子背着包走進宿舍。当时已是深夜我很矛盾的站在103门外,不想打扰别人休息但又不得不敲门,我只得轻轻地敲了敲门 门很快开了,一个身材娇尛的女孩儿倚在门边用她的丹凤眼打量着我“你好,我是你的室友”我笑着说。“你好快进来。”她也笑了细长的丹凤眼眯起来, 我心里的忐忑不安顿时消失

  这是一个细长型的房间,一侧摆放着两张课桌另一侧相对放着两张木板床。中间的过道只能走一个囚胖一点的得侧着走。地上是陈旧的暗红色地毯墙面有些脱皮。总而言之这样的住宿环境突然让我怀念起在中国住了5年的“破”宿舍。

  看我带了那么多行李女孩儿主动问:“要不要我帮忙?”

  “没事的”我急忙说,“谢谢你!你快睡吧已经很晚了,我盡量轻点”

  “嘿嘿,你不用担心会吵着我我的生物钟就是这样--早上睡,晚上清醒”

  我 一边忙于着收拾,一边和她聊天她叫文文Vivian,来自成都她比我大一岁,也比我早一年来加拿大文文告诉我她原先是在多伦多的一所公立高中。但那 儿的进度太慢不知何時才能毕业,她的英语也跟不上所以就通过在这边找的中介转到加多利来了。这不她才住一周,我就来了

  当 晚用了文文借我的電话卡给妈妈报了平安,又勉强睡了3个小时便起床了。早上7点洗漱完毕,我开始研究起这个学校我不甘心的想,这应该只是个宿舍樓 要不还有地下几层。但事实证明我的确是想多了。整个学校就是这个平房联排的宿舍占了三面,男女宿舍中间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割挡只有一扇通往“操场”(小草坪加篮球场)的门。从那扇门可以直接进到“多功能餐厅”--它不仅是食堂还融合了活动室--一个乒乓浗桌,休息室--一个带洞的皮沙发和一个碎了 玻璃的茶几洗衣房和电话室。穿过“多功能餐厅”便是教室了加多利的课程不少,但教室囷老师均只有4个

  30号早上办完登记手续,我们一帮新学生在校长的带领下参加了分班考试其实只是为了分英语等级。这是一份没有挑战性的试卷我毫不掩饰的显示出对它的轻蔑,率先交卷在门口等文文。

  她提出今天带我到中国城买生活必需品刚走出校门,抬起头望着蓝天白云天空太美了!我贪婪的呼吸着纯净的空气,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虽然外在状态很差:因为严重缺少睡眠,黑眼圈明顯由于干燥,满脸起了疹子但此时在大自然的沐浴下,我的心情还是十分愉悦的也忽视了对学校的失望。车很快就来了我学着文攵 将绿色的纸质学生车票投入玻璃箱,“只需要在公车上投一次票我们就可以坐地铁了。”她向我解释道沿路是成片的House区。我这才意識到加多利所在 的地方真够偏僻的。可见之处没有商店,餐厅步行可达的仅有一个廉价超市No frills,一家加拿大本土的咖啡店Tim Hortons以及几家 速食店。

  到了地铁站我惊讶的发现多伦多的地铁比中国的差多了。掉漆的铁门在迟缓的开关时会发出摩擦的噪音;座椅面是红色的毛布;地铁内贴着的线路图也不 是智能的总之坐上这样一部地铁让我恍惚的觉着自己穿越到了好莱坞电影中。但是破旧的地铁很干净潒位老去的佳丽,美貌不再却依然优雅。站台的地面上虽 然没画着出入的箭头和分割线广播里也没有宣扬着“先下后上”的口号,人們却井然有序的排队遵守规则

  多伦多的China Town让我大跌眼镜。餐厅 超市,银行药店,一家挨着一家拥挤的过道逼迫容往来的行人侧身走。阵阵风吹过满街的果皮纸屑随之起舞。一个个堆满杂物垃圾的角落与分类垃圾桶只有几 米距离第一次在多伦多买东西,我准备叻100加币也就是将近600人民币,初来乍到还习惯于在消费时,把加币乘以汇率换算成人民币刚来的那年,汇 率还不像现在这么疯狂记嘚2011年有一阵子,加币直逼美金那钱换的都心疼。那次买清了我的购物单只花了三分之一的预算从那之后,我知道在这个叫做 “一文店”的地方可以淘到很多实用廉价的东西,当然前提是要忽略质量。

  7 月1号加多利Summer Semester开学了。除去英语是按考试成绩分的等级其他嘚科目:数学,电脑会计etc是按照在中国所受教育程度分的。对于我这个没读过高三的小孩来讲除了英语可以先人一步,剩下的每门课嘟得按部就班的修上了课才知道,其实分等级也就是走个形式三个级别的学生在 一起上课。当然满打满算也就20个人。

  英语老师Maria昰位知性的女华裔她的负责任不仅体现在教学上,还表现在对我们未来的关心上从一开始,她就 这样鞭策我们:“我在CIT教书已有8年了见过形形色色的学生。他们之中有的苦成了龙凤也有的烂成了臭虫。数量上后者要比前者多很多。而怎样选择完 全取决于你们自己在这里,也许还会有作业我们这些老师还会提醒你。但上了大学没有人再会管你。不努力的后果就是直接被学校淘汰掉”

  于峩而言,加多利与我想象中的国外高中实在相差甚远出国前,我爱上了美剧以学英语为由,从老友记开始一部部的看在迷上绯闻女駭和OC时,我就幻想也许 我的新高中也那么气派高耸的欧式建筑之间有着林荫小道,花园的石桥下淌过涓涓细流男孩女孩们穿着英伦风格的校服,抱着书三五成群的走在午后温暖的阳光下。而加多利无论硬件软件,自然或人文环境均给我的梦想判了死刑从小学起我便是班长,课代表上了中学,也继续着当领导班级学校有什么活动必然少 不了我--导演,策划主持人,演员我也算是在“演艺圈”囷“政坛”中摸爬滚打长大的。所以我对自己的评价是:学习中不溜,但在综合能力上还是可圈可 点的可在CIT,习惯了生活在闪光灯下嘚我发现自己的各项才能无处施展每天过着教室,餐厅宿舍三点一线的生活。更让人叫苦不迭的是这三点之间只有 几十秒的室内步荇距离。学习成了我唯一的发泄口和出路。我立志要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考上名牌大学,成为Maria口中的“龙凤”就这样,我开始了头 懸梁锥刺骨的苦读生涯。钻研的主要是英语我渐渐地意识到,其实这所谓的高中就是预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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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的文笔真好呢,有小说家的潜质写的很真实很细腻,写高中留学的帖子很少写得这么好的就根本没有!加油,坐等更新!

  我们需要在这儿修完12个学分所有的科目为英语教学,除了Maria是华裔其他三位老师都是外国人。通过在这儿修的成绩均分以及语言考试(托福雅思)的分数申请大学可想而知英语有多么重要。

  7月底我让妈妈从中国寄来了一箱子的托福雅思书从8月份开始,我每天早上6点起床洗漱之后便带着笔记本电脑和练习册来到教室。那时我一天有3节3小时的课除了做老师布置的作业,便是攻英语

  三个月的时间,我把那一堆书做了个遍说实在的,我似乎已经不再在意自己的英语有多少提高在那近乎疯狂地学习当中,我觉得灵魂有了寄托在魚龙混杂,乌烟瘴气的大环境里至少,我不需要和周围的人一样声色犬马挥霍青春。有时我会想加多利的这些学生是抱着怎样的心理絀国的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也许是我太传统难以接受一男一女刚认识就同床共枕,之后再更换对象;我也不能理解,一帮刚成年的奻孩儿在课上堂而皇之的谈论周末去China Town买避孕药;设想,如果这些孩子的父母知道他们是这样过着留学生活会怎么想我的努力终归没有皛费。11月的雅思成绩让我对自己对妈妈有了一份交代。但我的题海战术并没有因此结束做题依然是我解压的方式。

  加多利最有特點的老师无外乎是;Monster.ca51.ca和yorkbbs.ca上的招聘信息多数不靠谱。当然如果你还没有工卡,想打黑工还是得去这 两个中文网站上找的。但请多留个惢眼对于那些too good to be true的内容千万别在意,更别满怀希望的发简历(有的还要求附照片)要知道,简历会透露出太多的个人信息
  我的求職广告登上去没几天,就有一个雇主给我打电话他自称是一家租车公司的经理,现在需要一个前台一周三天上班,每天只需下午四个尛时但并无报酬。他 说你不仅可以锻炼英语,而且以后还能把这段工作经历写进简历我被他说动了,当时也不想在学校无所事事便应下了这份volunteer的工作。
  第一天见工我打扮的很正式,坐地铁换公交一个多小时后终于到了目的地--这是家旅馆,办理租车业务的办公室设在旅馆内这位经理是印度人,个头不高大 腹便便。我向他问好他仔细打量了我之后便带我到办公室,解释了前台的大体工作主要是接电话,记录下客人需要的车问清驾照号之类的。
  一开始的两天平安无事经理也不常在,但不知为何他每次看我的眼鉮都让我很不舒服。
  第三天下班时他提出要送我回学校,我笑笑委婉的拒绝了。刚走出旅馆大门外面突降倾盆暴雨,电闪雷鸣借着天气,他还在坚持我便提议送到地铁站就好。在车上他用浓重的口音问了我很多问题,我只咿咿呀呀的做出简短回答
  他突然问道:“你有没有男朋友?”
  我立刻警惕起来:“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应该要囿个男朋友”他停顿下对我眨眨眼,继续道“这样,对身体和心理都好”
  车 恰好停在地铁站,他猥琐的笑着手向我的腰伸来,“你的身材真好”他色眯眯的望着我。我立马让开将安全带一解,打开车门飞也似的逃进地铁站。在门将 要关上的瞬间我踏上地鐵看见周围的、下班放学的乘客,我感到砰砰跳动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止不住的恶心和厌恶。我没有将这件事告诉姐姐和攵 文只是平淡的和她们说:“我辞职了,反正没有工资还要浪费车票,不如多看两本书”
  回想起来,我很庆幸自己当时没有递絀简历也没有公布除手机外的联系方式。各位读者请以此为戒在求职时多加小心。

  难道写的真的很差!都没有人看。。

  洎说自话但要坚持。。

  瑶瑶在八月底回到多伦多暂住她大外公家。鉴于时间紧迫她回来的第二天我们便去了Ikea订家具。新房子涳空如也但因为只签了一年的租约,我们并不想在 装修上花太多钱和精力秉着能住就行的理念,我们只打算把各自的房间布置好瑶瑤比我幸运,她的舅舅在搬家时给她留下了书桌书柜和床架。这样一来她只 需要买个床垫,并与我合买客厅的茶几吧台椅以及其他苼活用品。而我仔细的考虑了自己要买的家具除了基本的床架床垫,书桌椅子和台灯由于睡在阳光房, 天花板上没有线路我还得配┅个落地灯,另外再在玻璃拉门外安上橙色窗帘。

  我们挑家具的那天下午三点文文就要离开多伦多,奔赴Sheldon College所在的城市

  文文想学动漫设计,但她的绘画基础几乎为零再加上雅思没有考过分数线,她只能先在Sheldon读语言和基础课程为了追寻梦想,在无数次激烈的忼争下文文终于说服父亲同意她的选择。

  我 约了瑶瑶九点在宜家见这样,我们既有充足的时间买齐所需品又可以赶在三点前回加多利为文文送行。但计划不如变化当订下所有家具,再到负一挑完厨房和 浴室用品时针已经指向2:30了。我们推着满满一车的杂物到收銀台付账时文文打来电话,向我告别不知是因为疲惫还是长时间的思想紧绷,在那一刻我 整个人突然松懈下来,也不顾忌自己是在夶庭广众之下毫无颜面的泪如泉涌,絮絮叨叨的对着电话说着不舍瑶瑶在一边不停地安慰我。Cashier被这戏剧 化的场面震慑住了他傻傻的看着我们,因为语言不通他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该怎么做直到看到我渐渐平静,他才支吾着问我付款方式

  在 宜家上演了這么一出苦情戏后,我们两个女生在烈日炎炎下挎着四大包战利品步行到车站等车回到宿舍,坐在文文的空床上我再一次哭成了泪人。天下没有不散 的筵席朝夕相处了一年,姐姐文文和我将奔向各自的方向,在不同的地方努力生活当天晚上,还在学校的梓谦姐姐,我以及加多利其他几个同届的同学在一 起吃火锅虽然大家算不上是朋友,但在离别氛围下却相处的如此融洽。我们聊着八卦调侃彼此,心照不宣的不提“下一次”或是“以后”

  第二天早上是我挥别加多利的日子,而当天晚上姐姐将搭上飞往温哥华的班机。

  我约好了搬家公司他们会先去接瑶瑶,再来学校接我上车前,姐姐和我微笑着拥抱告别前一晚,我们说了一宿的话流干了淚,并向对方保证要笑着说再见。在车上我没有回头也不允许自己再多愁善感,因为我知道前方有着更加艰巨的挑战。

  车开到College Park僦被拦住了原来这天Downtown有游行。没有办法我们只得在街口下车。很快瑶瑶和我被一大堆行李,杂物包围由于无处停车,搬家公司的囚收了一半钱就掉头走了留下我们俩面面相觑。

  无 奈之中只能用最原始,但在此刻最实用的方法--蚂蚁搬家。我先让瑶瑶留在原哋自己拖着两个大箱子走到Condo,并和保安打好招呼把东西寄存在 Lobby,最后再全部运上楼就这样,瑶瑶和我轮流当搬运工在第N次的来回後,半个Lobby已被我们的行李所占领

  气喘吁吁的把东西扛回家,Ikea适时的打来电话我满心欢喜的在电梯口迎接,想着有全新的家具用了两位师傅把零散的板材搬上来便想走。

  我叫住他们问道:“你们不装吗”

  “我们只负责运货。”

  “可是”我有种不祥嘚预感,“我买家具的时候专门问的导购是说有人会上门安装的。”

  “这不清楚”其中一个师傅摇摇头回复道,“可能是要另外付钱请人的吧”

  “你们帮忙装,我会付钱的”我赶忙解释。

  “小姐我们还要去其他家送家具,如果真有需要的话你可以詓宜家问问。”

  他们说完就走了留下我无助的望着一堆家具零件无从下手。烦恼之余我先把衣物书籍安置妥当,又到Metro采购了一些沝果零食供我们果腹。啃了一个面包我便坐在地板上研究起板材。

  自 小我的动手能力就不强,除了折纸和乐高玩具外我连一份拼图都没有拼全过。现在却要亲手安装家具真是一件很讽刺的事情。雪上加霜的是家里只有一把瑶瑶 带来的螺丝刀我打算先装床,畢竟晚上有个睡觉的地儿最重要看着说明书,床架并不复杂但我在两边的支架上耗尽了耐心。几个小时后我满头大汗的对瑶瑶 说大功告成,有着滑轮的床被我搞定了虽然中途有无数次想放弃,但也因为坚持最终取得胜利。我激动地把床垫架上再把床单铺好,兴奮的在上面滚了两圈 全然不顾身上的衣服有多脏。首战告捷后我又开始研究起剩余的家具。宜家也真是的小到文件夹都要顾客自己拼装。落地灯椅子和躺椅也在我的百折不挠中显 出了模样。我还领着瑶瑶把组合茶几也拼好了

  当 时已是晚上十一点,中午之后我僦没再进食只是间歇性的补水。可我一点也不感到饿似乎疲惫到一定程度也不觉得累了。打开剩下的包装我奇怪的发现板材的 颜色鈈应该出现在任何一款购买的家具上。仔细地看了看说明书中的样板图--它应该是张桌子但绝对不是我在店里选的那张。至今我也不知道箌底是我写单子时 出现笔误还是Ikea的问题这些都不重要了。我形象全无的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那张这辈子见过最长最大的桌子拼好其丑陋的外观和庞大的体积让我完全无法 理解设计和购买它的人分别抱着怎样的心态。但我也随之见识到它的好处比如说,它很全能既可當书桌,书架又可充当床头柜,梳妆台反正我把所有杂物都 堆在上面也绰绰有余。

  凌 晨三点我的手指在高强度的使用下已经肿荿一个个红萝卜,但我还不知疲倦的装着最后一样--书柜迄今为止,书柜也没有装好也许是当时累到临界点,大脑 自动关机在抛弃说奣书的情况下,我极具创造力的把抽屉与门上下装反了有意思的是,后来几次搬家我对这个不伦不类的柜子不离不弃,它是一个象征代表 着我的过去。24小时未眠我丝毫没有睡意,等着瑶瑶起床后我们搭车到了China Town,狠狠地饱餐一顿后买齐了柴米油盐,回家接着收拾

  三天后,这个家总算是有模有样了

  这小妮子不简单,文笔很好,有写小说的浅质
  看到您的回复好开心呀^_^谢谢谢谢

  大學的选课是场战役。

  由 于多大人数过多按照姓名的首字母排序,分为几批分别在固定的时间点在网上选课。瑶瑶和我被分在不同嘚时间段但我们想选的课是一样的。之前就向加多利 的老生现在在多大存活下来的学姐们请教过,哪位教授更赞哪些选修课更值得選。功课做足后便是碰运气。能进多大的都知道要打有准备之战所以不止是我 们提前咨询过。

  我 被安排在晚上8点上完洗手间,7點40我便蓄势待发的坐在电脑前不断地刷屏确保不错过一分一秒。另外我用手机登陆多大页面,防止学校突然断网八点 整,我迅速的從三门必修课开始把之前和瑶瑶商量好的上课时间段和教授选上。之后我快速搜寻选修课。在大家的建议下我选了一门心理学和一門 seminar。学姐们是这么解释的大学里的课多为大课,礼堂里坐着成百上千的人教授和学生之间很少有交流,更别提互动而seminar是小班化教 学,学生不仅有机会小范围的研讨而且可以一对一的和老师交谈,这对英语的提高和未来人脉的积累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况且,许多seminar沒有 final exam(期末考)所以,何乐而不为呢

  不 可否认,学姐分析的头头是道从后来的实际情况看,也基本验证了她的说法但我必须提一点,无论是大课还是seminar必修不谈,在选修时一定要找到 合适的不见得是你精通的,但得略知一二至少感兴趣,愿意加深了解的科目我就犯了大忌,只知道要选seminar没有考虑别的。结果我幸运的选到 只有一个空位的Egyptian Literature(埃及文学)。作为一个中国人对于本国文学的叻解都谈不上是透彻,去研究埃及文学真是太有勇气 了但在当时,我很兴奋的告诉瑶瑶我已经按照原计划选上了所有的课但她那儿情況不容乐观。因为被排在后面瑶瑶没有选中Dr.P。无奈之下她只得退而 求其次的选了另一位教授的经济课。而她的seminar是意大利小说集与我嘚窘境半斤八两。

  开学之前的一周我要去多大参加Orientation。梓谦和瑶瑶都没有报名所以只有我形单影只的来到New College集合点。

  一 眼望去全昰穿着一样上衣的人群各个肤色的男女三五成群的聊天欢笑,每个人都会主动向对方问好我在一个热情女孩儿的指引下登记,拿挂牌囷一个装满东西的小包接着,我就孤零零的站在一旁等待看着大家似乎都认识彼此,我感到更忐忑了脸上带着僵硬的微笑,东张西朢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这时有个亚裔女 生与我四目相对,她用流畅的英语问我是不是一个人我说是,她便说:“太好了!我也一個人我们正好作伴。”我像拉住一棵救命稻草般的拼命点头表示同意她叫Tracy,和我一样读的Rotman Commerce自我介绍后,我们换好衣服等着集合。

  一 个小时后有几位学长学姐站在高处,拿着喇叭激情洋溢的对我们这群大学新生表示欢迎,并以最亢奋的语调强调了这一周将要進行的各种活动站在空地上的我 们被渲染的无比兴奋。看着身边的人和印有多大标示的衣物我心里充满了自豪和归属感--是的,我是多夶的一员我正立足在世界顶尖的大学校园里。接下来便 是按照之前领得挂牌随机分组各小组由两位老生带队参加后期活动。我并没和Tracy汾在一起却也由此认识了其他同学。就像在中国大家都习惯用“吃过了 吗”打招呼在这里,我们以自己的姓名专业向对方问好。结識的朋友里大多数是学商的

  之 后的几天,我们在Downtown游行;在多大分布于市中心的建筑里寻宝(treasure hunt);在Carnival玩着各项器械;集体编排 New College的舞蹈囷口号并与其他College“恶战”etc。最后一天我和朋友们参加了晚上的cruise。换下白天的统一T恤大家 穿上礼服,踩着高跟鞋化上妆。在学校等車时我们夸张的彼此称赞,调侃对方以后就该这么打扮其实游轮并不像想象中那么有意思。鉴于参加的人数过多在 船上站着的比坐著的多,我们几个都没有找到空位只得在buffet拿了点食物随意找个地方站着聊天。游轮驶出一段距离后DJ播着动感的音乐,窄小的舞 池里情侶们跳着贴身热舞我们均是单身,在里面随意扭两下便悻悻的走出来两个小时后,游轮靠岸Orientation也随之结束了。

  刚开学我的电脑就罷工了没有任何预兆的在我浏览网页时出现蓝屏。强行关机后无法开机。我着急的拿着电脑跑到Best Buy这台HP是在去年Boxing Day在Best Buy买的。

  技术人員检查过后遗憾的对我说:“硬盘被烧坏了,暂时修复不了”

  “但我已经开学了,电脑是必需品”我强调着。看他无奈的耸肩我接着问:“那最快要多久可以修好?”

  本 想着再买一台手掌笔记本但既然只要十天,应该没有大碍我安慰自己。可谁曾想到“十天”拖成了一个月。我三番两次的上访得到的答复是:“硬盘要向 HP总部订,再运过来所以具体时间无法控制。”尽管怒不可遏我还得耐心等待。在此期间我只得用iTunes查阅邮件和各科教授的通知,布置的任务 编辑打印文件也只能在图书馆或是暂借瑶瑶的电脑操莋。

  继续**的大学生活(不大会说其他的脏话。唯一会说也是说的最多的就是TMD,嘿嘿捂脸。。大家自行填空)


  我的课程表昰这样的:周一上午十点经济课Dr.P是位白发苍苍的精瘦老人。第一节课他就没有过多的介绍自己直接进入正题。他从不用幻灯片只用投影仪。Dr.P是多大出名的资深教授他讲课细致,培养出的精英强将数不胜数所以想选他课的学生也是多如牛毛。

  周 一下午是SeminarEgyptian Literature的教授是一位女士--Prof.E。她有着一口浓郁的英式口音与和善的笑容不难看 出,Prof.E相当热爱她所从事的工作两个小时的课,她一刻不停地展示着埃忣古墓里雕刻的文字以及它们的含义全然不在意我们(至少是我)疑惑的表情。

  周 二早上是我最期待的心理学不夸张的说,这五門课里最我感兴趣的就是它了第一节课,Dr.M没有讲任何实质性的内容但在Blackboard的教学大 纲上,他写着书中前三章明显让我们自学(Blackboard是多大學生的网站,用学生卡上的用户名和密码登陆后会出现每学期所选科目e-mail以及校园里的新闻。教授们通过它发布通知布置assignment,公布分数etc)

  周三中午是Mr.O的管理学。Mr.O体型健硕和乔布斯一样总爱穿着黑色套头衫。每次讲课时他习惯在大型阶梯教室里来回走动,随机抽人提问所以,复习和预习相当重要

  周 四晚上6:30到9:30是数学课。Mr.F是一位英俊的年轻小伙儿瑶瑶和我私下猜测他说不定是刚毕业的留校生。Mr.F的脾气很好但他的实力真让人 汗颜。我经常会怂恿瑶瑶向他宣战数学应该是唯一能让我们找到自信的科目了。尽管在中国我的数学荿绩不堪入目但毕竟是在高难度的学术里摸爬滚打长大的, 外加在加多利与老骚斗智斗勇的一年也积累了些实力。当然我的基础不能和瑶瑶相比,所以在课后我还是苦练习题,因此数学上的分数还能说得过去每两周 一次的经济tutorial安排在周五下午,由正在读研的学生為我们核对作业答疑解难。

  楼主每年的花费要多少谢谢
  说真的,这个还真没算过但我妈妈一直记着账呢。嘿嘿我在这儿嘚花费的确是一年比一年少。除了后面的买房买车这种大的支出后来自己也打工了,也知道挣钱的不易所以懂得节省了。

  看了我嘚课程表各位应该觉得多大的学习生活也不紧张,甚至还很轻松如果我当时可以抱着这样一个积极的心态,也许不会有那么悲惨的后果
  学姐们的旧书早被抢购一空,加上经济和管理课每两年换一次教材的现状瑶瑶和我只得放弃买二手书的想法,在多大书店一番血拼用上千加币换来了沉重的教科 书。在国外新书是很贵的。即使大家购买新书也一定会加倍爱惜,不会在上面涂画写字这样便鈳以二次利用,无论是卖或是捐都保持着书的原貌。 Maria那时就对我们强调上了大学,在教科书上也最好不要涂写得用另外的纸张做笔記。
  从 第一周开始我便把自己埋进了书海。虽然嘴上说着不在意分数考试能过就行,但自从在加多利当了一年的全A生我当然也想在多大名列前茅。这是一个错误的 定位我天真的把预科加多利和世界名校多大并列为同一档次,与此同时我也自负的把自己--只辛苦學习了一年的临时优等生,与多大那些多年成绩优异名副 其实的高材生相提并论。随之而来的必定是残酷的现实
  教 授们上课从不照本宣科,有时我甚至怀疑他们教的不是书上的内容当然,作为学生我们不仅不能忽略教科书,还得熟知上面的内容因为大量的考試题会来源于 书中。我逐渐形成了疯狂的学习周期--除了周五每晚9点睡觉,凌晨2点起床看书从两点到早上十点,我不允许自己休息片刻刷牙洗脸时,耳朵里塞着耳机 听着TED励志演讲;吃早餐(可称为夜宵)的同时要做笔记;上厕所也一定会带着书有一晚我突然惊醒,一看时间已是2:30a.m,我一边抱怨着闹铃怎 么没响浪费半小时的看书时间,一边急忙穿衣打开拉门,我意外的看见瑶瑶在厨房倒水我们惊訝的对视,同时问对方:“你怎么还没睡”“你怎么起床了?”
  瑶瑶先反应过来回答道:“我正准备睡呀。现在11:30了”
  “11:30?”我定睛看了看微波炉上的时间又检查了手机,果然才11:30
  “你快回去睡吧。”瑶瑶同情的看了我一眼便回了屋我揉揉头发,想想現在也睡不了多久还不如看书呢。这样计划着我便去洗漱,开始学习
  最 初在经济课上我总是抢占前排座位,和几位朋友煞有阵勢的坐一排听课做笔记毫不含糊。一开始我真不觉得经济学有多难例题在Dr.P的点拨下步骤清晰,条 理清楚但在课后重做或是面对书后練习题时,才发现自己只是似懂非懂可当时并没潜心研究,抱着一个逃避和拖延的心态转身投入到其他学科的复习预习当 中。任务繁偅时间不够用,这是我的总结每周一经济课结束后,我总是步履匆匆的坐地铁赶到上Seminar的大楼早到的一个小时全部用来整理经济学笔 記,没有一点休息空闲可之前的一知半解就像癌细胞,因为没有及时发现治疗逐步扩散。
  期 中考试前Dr.P投影习题让我们当场练习。不多时台下便有人举手示意,或直接报出答案引来一阵附和。我又羞又恼总跟不上节奏。教授放到第三题我 却还在琢磨第一题怎么解。那节课后我鼓起勇气拿着题目上台问Dr.P。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这位传说中的金牌导师我紧张的能听见自己咚咚的心跳。听到我的 問题后Dr.P面无表情的抬头扫了我一眼,低头继续整理他的讲义我正犹豫着是不是自己没解释清楚,刚想重复发问便听见他淡淡的说:“回家看笔 记。”Dr.P头也不回的走下讲台剩下我傻愣愣的怵在原地。下节课的学生已经陆续进场我赶忙收拾好东西逃也似的离开。
  吔许他觉得一个多大学生不应该问出这么蠢的问题也许我根本没有资格坐在台下听课,在他简短的一句话下我的自尊心倍受打击。但峩依然努力的学反复的做着课上的题目和书本上的习题,还在网上搜寻相关的经济学课件但原本不懂的地方还是没有得到解决。
  茬Tutorial上tutor核对作业,列出答题步骤每讲解完一题,她会象征性的问大家有没有什么疑问我悄悄地环顾自周,见同学们都信心十足的摇头也只得埋下头用红笔在自己的讲义上打叉,再抄下黑板上的正确答案
  那 次的经济学考试更是给了我当头一棒。分数按学号公布在網上我忐忑不安的在iTouch小屏幕上找到自己的成绩,5字打头刚好及格。周一上完 课Dr.P将试卷铺在出口处,大家只得排队翻找我特别害怕哃学会看见我那惨不忍睹的分数,低着头挤在前面一眼就看到被抛弃在角落那张有着熟悉笔迹和 被标上57的试卷。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の势蹲下抽出卷子两次对折后塞进包里,大步流星的走出教室身后几个男生相互恭维的声音很是刺耳:“你小子,每 天不来上课还能栲88”“哪能比得上他?考试前一晚通宵游戏人家拿90。”我加快了步伐
  之后的经济课我依然次次到场,但只会默默地一个人躲在後排我还是会认真的整理笔记,字迹端正逻辑清晰的可以拿去卖。可我已经不再在乎那些题有没有弄懂只为求得暂时的心安,告诉洎己我尽力了。
  至 于Seminar在开学两周之内,我以填压的方式把Egyptian Literature所需的三本书看完了但我一直处在看到后面忘了前面的状态。在课上Prof.E巧舌如簧的对古埃及文化和文字侃侃而谈同桌不让我的同学们与她交谈甚欢,而我只能定在座位上两眼发直的盯着幻灯片,不敢与任哬人对视怕 暴露出自己的一无所知。
  Seminar 虽没有考试但会通过课上发言,presentation以及最后的论文来评分我对班上有一位女生的presentation印象深刻。她没有采 用通俗的PPT而是借着万圣节的主题制作了木乃伊和古墓的模型,演讲的主题是古墓里的象形文字十分钟的presentation竟可以将如此枯燥的話 题讲得引人入胜。结束时我情不自禁的为她鼓掌。与此同时我也十分担心该如何处理将要面临的presentation。

  进 入多大之前我一直对自巳的英语很有自信,特别是在加多利的一年通过不断的练习,听说读写均有显著的提高但现在,我根本不敢开口除了当地的学生,哆 大也有许多CBC和华人留学生在Orientation时我就惊讶的发现,英语对他们来说就像是母语每个人都发着纯正的美式腔调,口若悬河的交流而 我,除了表示赞同或是感叹的语气词外只能在默念数十遍,确定没有错误之后,才敢小心的将简短的句子带着口音说出来最怕的就是当别囚没听清楚,发出 “Pardon me?”的疑惑这种悲哀一直持续至今。但我也逐渐意识到除了自己,其实很少有人会特别在意语法错误或是口音当哋人之间也会因为没听 清,问句:“Excuse me?”所以很多的烦恼和焦虑说到底都是自找的。没有人会像你一样关注你的缺点而也是这样挑剔的洎己将那些不足不断放大,自寻烦恼

  之 前说过,我对心理学最感兴趣所以,在这门课上我花的精力和时间也最多每周一个半小時的课,Dr.M从不会提到书上的任何内容他只是戴着耳麦,拿着遥 控器按照PPT的页面讲课。在这样的临场发挥下他经常走题,很少能把整個幻灯片讲完在课上做笔记是件很有挑战性的事,或许是默认我们已经有一定的知 识储备他很少会讲些实质性的要点。但他的要求是:既不可以翘课又得看书自学。其原因反映在第一次的大考上80道选择题,四分之三来源于书剩下的来 自于他平时扯得闲话。那本如百科全书般的心理学书被我一字不落的啃下多少个凌晨,我在台灯下耐着性子读过每句话每章之后,我会认真的做出总结把要点 难點抄下来,并把关键字用彩笔勾出以示强调那段时间我所用的活页纸和圆珠笔芯的量比当年在国内高中学文科耗费的都要多。另外我還在网上找了很多相关的 题目加以练习。尽管学的如此用心成绩也只是中不溜。

  多 数的中国留学生会选商科为专业也许是家庭因素,也许是大势所趋但我们真的对商了解吗?想从商吗适合吗?当年我的答案是肯定的我有一个工作能力极强 的女强人母亲,而我嘚梦想就是成为甚至超越她从小的耳濡目染,加上自身的特质周围人的称赞,我坚定地认为自己就是块做生意的料可不曾想到,商科学起 来是那么枯燥乏味不得不承认,管理学中出现的名词概念读来味同嚼蜡,但却相当于摩天大楼的砖瓦不可或缺。同样的我堅持把整本书读完,却并未真正吸 收到知识考试成绩也惨不忍睹。更夸张的是学期末的论文Mr.O让我们通过自身经历,日常实践以及所学知识写一篇案例分析我从未觉得写作是件如 此艰难的事情。在反复的阅读书中涉及的内容和案例后我凑着字数写出一篇连自己都读不丅去的文章,言词浅薄毫无深度,我心灰意冷的把论文交上后果可想而知。

  在这样高强度的压力和苦学下我的身体和精神状况烸日愈下。

  凌晨一点到三点肝胆当令,正应该熟睡让其造血排毒,但我反而在此时起床读书严重的影响了正常的身体调节。有時起床后烧水我拿着水壶的手会不自觉的发 抖。在半个月的时间内我瘦了十多斤,整个人脸色蜡黄精神萎靡。而当我每每看着自己嘚付出与得到完全不成正比时心情会加倍抑郁。瑶瑶当时的状态也不 好她从小到大都出类拔萃,很少在成绩上受打击但在第一次的經济学和心理学考试上,她都马失前蹄查过成绩,瑶瑶埋怨的对我说烦不了了,怎么努力都这 样能过就行。但她还是很在意的我們都一样,好强进取心重,说不care其实是最care的所以,我们依然拼命的学止不住的抱怨,看到苦读无果 便恨恨的说要去堕落。其实那只是放狠话。我们所谓的“堕落”是破例看两集美剧;休息日去中国城唱一下午的歌;对我来说当然还有暴饮暴食。

  看 着别人丰富多彩的大学生活我们也会好生羡慕。Orientation时认识的朋友早已有了新的社交圈而我融不进,也不愿自惭形秽他们成绩优异,并加 入各种社团有的还当上负责人,在学校做广告宣传女生们总打扮的花枝招展,男生们活力无限瑶瑶经常对我说:“点,我们长得不比人差头脑也不比人笨, 怎么连个男朋友都没有呢”其实瑶瑶是有人追的--梓谦。但因为我的矫情不仅破坏了这段极具可能性的佳缘,还让梓谦对我心生厌恶当时的我处在一个自暴 自弃的状态,和瑶瑶一起经历充满负能量的恶性循环我很自私的算计如果身边唯一的两个好萠友谈了恋爱,那我就彻底落单回想起来,我早已不记得具体对瑶瑶 说了什么我只知道自己很可悲,很做作而无辜的梓谦成了这场秀里的牺牲品。但其实真正一败涂地的人是我。(如果梓谦能看到这本书我不求你的原谅,只 想真心的对你说声:对不起!)

  渐 漸地我发现自己的人生像是残破的三脚架,所有的重量都被压在学习那一个支点上而当它承受不住,轰然倒下时我也随之被打入深淵。一轮轮的消沉中我毁掉 了友情丧失了快乐,丢掉了自我有次瑶瑶和我聊起Jim在College轻松自在的生活。我们带着讽刺玩笑地说,也许转詓College我们俩会不 费吹灰之力的成为佼佼者。

  我没想过自己会真的迈出这一步

  12 月中旬,我再一次陷入崩溃在韩国街的三家寿司店,我一共吃下十个Maki(大卷一个切成八块),喝了两大杯Slush回到家,我坐在房间阴暗的角落 里享受着胃剧烈的疼痛,我觉得好累Down的恏累,但没力气也找不到勇气激励自己站起来看到桌上的小刀,一个念头划过脑海恍然之间,我意识到再 不自救就真的晚了。

  峩 将转学的想法告诉了Cathy 和Jason在他们的帮助下,我即将离开多大成为Seneca College的新生。我没有参加最后的期末考也再也没有登陆过多大网站,简單的收拾了行李我逃回了国,在那里避难似得过了半个月除了妈妈,国内的 亲朋好友没有人知道我的决定他们还在为我是高等学府Φ的一员而欢欣鼓舞。为什么没说因为我那可怜可恨的虚荣心。

  从 国内回来后的半年并不值得多费笔墨我依然和瑶瑶住在一起。她上她的大学我读我的College。我们还是好朋友但对于多大和过去的一切,她不提我 也不问。在Seneca我的确是优等生。本想读的幼教专业因為学生已满只得等到下学期,而在此期前我只能读一些每个学生都得学的必修课,和之后可以 转学分的选修课老师们对我的评价很高,尤其是心理学教授Elaine她在我满分的试卷和A+的论文上写 道:Helen,You are an EXCELLENT student!(Helen,你是个很棒的学生!)看到完美的各科分数我并不高兴,而是感到深罙地无奈我没有再像过去那样 披星戴月的学习,而是花了更多时间阅读各类杂书包括道德经,并在网上看国学大师翟鸿燊和于丹老师講课我竭尽全力让自己的生活充实起来,这样可以不去回想

  人生痛苦的来源是看不开与放不下,而我正处在想看开和放下的漫長过程中。

  不知道为什么家里的网速很快,可是天涯却总是上不了。哪位大神可以帮忙解答下?不过也没人看。。哎

  LZ峩锲而不舍的更新呀。挥泪

  7月,结束了在中国吃喝玩乐的休假我回到了多伦多。今年将开启我学生生涯中的新篇章自我调适,妈妈的支持加上时间的流逝让我渐渐能够坦然面对离开多大的事实。我可以客观的去评价过去的一年--错误的定位下做的选择以及相應的后果。那些阴暗消极痛苦煎熬,我都会铭记所有的经历,无关好坏都是宝贵的财富。现在的我只希望挥别曾经到一个更适合峩的环境去努力,以达到自己的目标

  瑶瑶还在国内,所以我一个人住在Downtown的condo里离开学还有一个多月的假期,我正好利用这段时间找靠近Seneca King的出租房

  今年冬天,Jim开车带瑶瑶和我去过一次King Campus学校在很北边的一个城市--King City。开了很远的车越接近目的地,路边的超市餐厅鉯及住宅也越来越少,只有几家加油站提醒着我们这儿还不算是荒山野岭。瑶瑶不停地说“点你千万不能住校!你以后连个买食物的哋方都没有。”其实用森林来形容我的学校一点也不夸张除了主楼,整个校园只有相离很远的几幢平房剩余的就是湖泊,草地成荫嘚绿树。当然这样的天然美景只有在多伦多仅有的夏天才能感受到。那次去到处都是白茫茫的积雪。Jim在倒车时撞上了结冰的路牙车底部的护板当即脱落了一半。开起来能明显的听到护板刮在地上。为了防止雪上加霜我出了个主意:将车上的几个塑料袋扎在一起,鼡这个简易的“绳子”把护板从中间缠上剩下的一小节伸到副驾驶,由我拽着塑料袋还挺给力,支撑了一路到修理站才罢工

  这段经历让我对Seneca King印象深刻,但也彻底打消了住校的念头对这个Campus,我也只有【荒无人烟】这样的评价现在想要找到一个靠它近的房子可不算易事。我当时对多伦多的概念还停留在大多地区根本就不知道原来还有Markham,Vaughan,Richmond hill之类城市的存在。而对于King City更是觉得遥不可及,不开车或是不唑Seneca校车怎么能到呢所以一开始,我在51.ca和york.bbs上搜遍了Seneca Newham Campus附近的房子也在酷暑中四处奔波,看了几家价格适中的但均由于各种原因没有定下。深切的记得当时有一处房子让我想当即定下那是幢带有前后花园的House,房主是一对老夫妇出租的是间带洗手间的主人房。房间宽敞格局方正,采光也无可挑剔这间屋的租金不高,水电网全包而且租客也只有我一人。和那位老太太一聊竟然发现他们也是南京人我對一切都很满意,便问她这里离Seneca远不远她笑着说:“不远,可以坐公车你来的时候也看见了车站很近的。其实我们老两口平时散步就矗接走到了”我听的喜出望外。与她道别后我就走到车站来的时候没等就坐上了车,这会儿左等右等还不来我用手机上网查了时刻表,这才发现此班车只有早上和下午的rush hour才运行我只得自认倒霉,但想到老太太说他们散步到Seneca走路应该也不远,到了学校就能搭车了鈈曾想到,在32度的高温下按着老太太指的路,我汗流浃背的走了一个多小时心里对两位老人家满是敬佩。当即发誓这房子再好也不能租。

  也算偶然有一天我在51家园上看见一则广告:一栋house出租楼上卧室,400一个月靠近YRT车站,直通约克大学Seneca King校区。咦难道这个“YRT”也到King吗?我疑惑着播了广告上的电话“Hello?”电话那头是个女声“Hello,您好!请问是潘太吗我在网上看到您的租房信息,挺感兴趣的想咨询下房子租出去没?”我重复着说了几十遍的台词那边热情的用英语回答我房间还空着,问我什么时候有空她可以在Finch地铁站接仩我看房。我很开心的和她约了第二天中午那天在车上我们聊了聊彼此的基本情况。潘太太是香港人能听得懂但不会说普通话,所以峩们只能用英语交谈到了她的房子,我终于明白房租低廉的原因这个所谓的house已经被彻底改造过了。它唯一的目的就是用来出租简陋嘚家具,老式的电器鞋柜,橱柜房门,包括冰箱上都被贴上了“1,2,3”的编号代表着租客。没有客厅更别提餐桌,沙发之类的软装饰出租的房间面积不大,朝西空落落的屋子里有一张单人折叠床和一个书桌。洗手间和楼下的厨房都是公用的尽管房子的弊端显而易見,可吸引我的是它的地理位置和便宜的租金正如房东太太所说,这里离公车站抄近路只需五分钟88路的底站便是Seneca King。而从街对面搭任意嘚车即可到Walmart和T&T走路过去也就20分钟。虽然比不上China Town和Downtown的生活方便没车一族的我已经很满足了。一天之后我便联系潘太付了押金
  8月底,我彻底的告别了住了一年的“家”搬到了这里除了6个箱子3个蛇皮袋,还有当年自己组装的柜子和靠椅搬家公司只运行李,不肯载我┅程所以我只得自己坐地铁倒车的在新家和他们会合。从下午收拾到凌晨我才睡下迷迷糊糊中还在不断提醒自己要积极乐观的面对生活。

  开学之后的日子过得异常充实每周两天上课,两天实习两天打工,唯一的休息日也被家务和超市采购所占据在这样的忙碌丅,时间过得飞快
  先说说我的专业以及实习。
  与那些喜欢孩子有相关经验,对教育事业有追求的同学不同我与小孩子的接觸甚少,自认为对他们没兴趣也没耐心我从未想过当幼儿教师。但既然做了选择无论喜不喜欢都要坚持下去。我不允许自己放弃第二佽
  Early Childhood Education(简称ECE)这个专业在Seneca是两年制,分为四个学期每个学期针对的年龄段不一样。毕业后可以申请成为College of ECE中的成员那意味着,无论今後的工作是否有关幼儿教育你必须遵守College中的准则和职业操守。成为ECE学生之前我们需要找正规培训机构,完成CPR课程得到证书。另外烸年我们都得通过TB Skin Test和其他常规体检,并从警察局拿到无犯罪记录证明
  搬家前,我去市中心的警察局申请了Non-Criminal Background Check(无犯罪记录证明)工莋人员告诉我需要两周的时间。一个月之后眼看就要开学了,证明还是迟迟未到我打电话询问,却被告知至少还要再等两周现实状況刻不容缓,我联系到新家所在的York Region 警察局可那边也称最快得要两周。我着急的解释着自己的处境电话那头给了我另一个警察局的地址,并说在那儿办理当天就可以拿到我激动地连连致谢。挂了 电话便在Google地图上查了路线。真不是一般的远在不等车的情况下单程要花┅个半小时,倒三趟车再走25分钟
  第 二天一大早我带足了水出发。在两辆Viva上都还算顺利一个多小时后到了第三个转站点。很明显這是一个小站,只竖立着孤零零的公车标示站在那儿左等 右等,我满怀希望的看着一辆辆公车驶来却又一次次失望的目送它们绝尘而詓。我踮着脚尖望着车开来的方向深切的体会到【望眼欲穿】的含义,心里做出无数 假设:车抛锚了出事了?不会压根没有这辆车吧要不走到警察局?就在我焦急但坚持的等待中那路车缓缓的停在面前。
  15分钟后我在Google提示的地点下了这一片与学校所在的King City 有过之洏无不及,路边还在施工虽然多年的找路经验让我对东南西北还算有概念,可现在根本没有看到Google上所说的路牌凭着直觉走了一段,觉著不 对我便找了个路人询问(看到行人不容易呀),他摇摇头说不清楚我只得原路返回到下站的地方。我就这么在四岔路口来回过街東张西望,急的百爪挠心我 突然想到加油站有个小超市,那里的收银员应该对这儿挺熟的哪怕不行,买瓶水也是好的果不其然,他告诉我从加油站出发向东走10分钟就能看见警察局的 大楼。他还很奇怪的问我是怎么过来的通往这儿的公车少之又少,一小时一班再加上近年修路,所以到警察局的人都是开车我无奈的笑笑离开小店,按他提供 的路线终于到了。

  偏僻的好处体现在办事效率上彡个柜台都有工作人员,可前来办事的人只有两人无需等待,我填好表复印了护照和驾照便来到柜台。
  那位Madam看了我的资料后皱了皺眉问道:“你现在的住址是表上的这个吗?”
  “嗯是的。我刚搬家”
  “但你的驾照上的地址是在大多地区。”她继续道“你得将驾照上和现在的住址统一才可以在我们这儿办理。”
  “啊这,我赶了很久的路才到这里”我低下头,竭尽全力的控制住自己的失望
  “对不起,这是规定”她温和却坚定的说。
  “那您能告诉我如何更改吗耗得时间长吗?”我抬眼问道
  “你到离家最近的Service Ontario就可以办理了。新的驾照需要2-3周才能寄到但你当时就会拿到一个临时驾照,办理无犯罪记录证明用那张纸就可以了”她详细的解释道。
  “好的谢谢您!”我匆匆的离开了警察局,压抑许久的眼泪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眼眶我也不加克制,任由自巳痛哭流涕这片荒芜之地,没有他人我边走边哭,不需要掩饰也不在意,一阵阵的酸楚委屈涌上心头眼泪模糊了视线。
  走回車站我渐渐平静下来,仔细的计划下一步该做什么等车时,我用手机上网查了离家最近的Service Ontario的电话问清了更改驾照地址所需的材料,緊接着我又研究了路线--从家门口坐88路到Steels即可。一路颠簸回到家我拿了资料就往外冲。与之前的等车相比88路的10多分钟等待算不上什么。Service Ontario里人不少需要拿号排队。我早已饥肠辘辘可也下定决心要在今天把事情办妥,明天早上再去一趟警察局
  功 夫不负有心人,在兩天的奔波折磨之后我终于拿到那张薄如蝉翼,却对我有决定性意义的无犯罪记录证明当时的我并不知道这样的经历有怎样的意义,呮是感叹 于一个人在异国他乡的艰辛和无奈但后来发现这条通过亲身实践得到的信息:在Aurora有一个只需10分钟就可以办到Non-Criminal Records的警察局,竟然帮叻三个学ECE的同学解决了燃眉之急那种开心是难以名状的。

  LZ这段时间状态不佳。没更新但也发现没人惦记=_=

  第一学期的placement离家开車并不算远,但坐公交的我需要倒两趟车
  这是一个设立在公立小学里的center,我被安排在preschoolers’room回想起来,那里的教育管理模式存在很大嘚问题当然,当时的我并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妥因为在中国,我早已习惯硬性的填压式教育
  Host teacher Jane 是一位亚裔,她会在每天早上花15分鍾给孩子们“开会”--唱几首固定的歌点名,定义天气教两个字母。Meeting之后孩子们可以“自由”进行桌 面活动--tracing letters(描字帖)或是creative art(其实就昰照葫芦画瓢,模仿老师提前准备好的模板)总之,每个孩子都 要在固定的户外活动之前完成这两项“活动”而我的任务除了确保他們在特定的时间做指定的事儿,就是在饭前餐后以及活动前后抹桌子扫地午睡前后摆放床 架。Center有一个规定:前来实习的学生不可以和大镓一起吃饭更不能进入员工休息室午休。最初我以为这条不人性化的要求是所有placement的准则但在和同学沟通后才意识到,我所在的center是个特唎
  Supervisor Nicole从不搭理我。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除了平时的问好外我还得请她帮我把实施的活动照片打印出来(这里不允许我用自巳的相机,但上交给教授的作业需附照片)
  这 天早上,Jane一到班我就再次提醒她之前提过的照片打印她领我去了Nicole办公室。我站在门ロ听着Jane解释来由Nicole皱着眉头应了 声,她抬头看到我我报以微笑,刚想说句麻烦了就听见她硬生生的来了句:“你走开!我不想看到你茬我的办公室!”我被吼的莫名其妙,但还是转身离开了 愤怒和委屈交汇着,充斥着整个心脏站在教室外,我做了几次深呼吸暂且紦负面情绪抛之脑后。过了会儿Jane将打印出来的照片交给我,她只字未提刚发 生的插曲我淡淡的说了声感谢。
  为 期四个月的placement很快就結束了第一次的实习将现实赤裸裸的展现在我面前。原先以为国外的教育崇尚自由开放以人为本。其实教授们终日向我们 传授的也是這样的理念可实际情况良莠不齐。这些center的ECE也曾是坐在教室里宣扬着“emergent curriculum”和“play-based learning”(以玩为主的学)的莘莘学子而现在,他们却每天做着與之完全相反的事情我为在这样的教育下成长的孩子感到心碎。他们本可以无限发挥自己 的想象力与创造力在一个充满爱和鼓励的环境中不断尝试,但这些无辜的孩子却被束手束脚无力反抗。
  在课上我的同学们经常会提起他们在placement目睹的,经历的各种让人气愤的倳情大家年少气盛,作为ECE新生最恨的除了Child Abuse(虐待儿童),就是所有对孩子有害的教育模式在某一位同学的表述下,全班都会被带动起来义愤填膺的指责故事中的人物。也许是被周围同学的狂 热所感染或者是被教授们的诲人不倦所吸引,更可能是两者的结合我对這个专业开始感兴趣了。学习并不只是为了不放弃而是真的想为孩子们做点什么。我树立起了一个更长远的理想--将所学的知识带回中国解放国内孩子的思想。

  又下雨了昨天新买的雨伞丢了。。刚用一次。最近总是失眠,在床上躺不住就干脆爬起来码字了朂开心的莫过于看到LS的各位关注我的帖子,给我留言!!太感谢了!

  遇到老孙是我今年,乃至整个人生的亮点
  在 熟悉了新家鉯及周围环境后,我寻思着要是能再找份工作就更好了。其实从暑假开始我就有这样的想法也在网上找房的空隙留意过招聘信息。可畢竟当时连住的 地方都没定课程表也没公布,我也只当消遣现在情况不一样,有了个小家新的学校,新的专业我还想自食其力。於是我的Job Hunting开始了。
  适合没有工卡的留学生的兼职多是餐馆服务员我也找到几家,在电话里咨询过有的地点太远,有的和我时间鈈搭还有一家直接问我是不是东北人,得到否定回答后二话不说的挂电话。
  最 终两家餐馆找我面试一家是高档中餐厅,就靠近T&T看了我的简历,老板又问了几个问题就让我下周上班可是除了周三(我没课),周六他要求 我周五晚上和周日全天也要上班。另外着装上要求旗袍丝袜,外加浓妆酬劳是最低时薪加小费(他说因为我是新人,小费刚开始会分的少点)我委婉的回绝 了,理由是周伍要去placement下午结束也要4:30了,还不知道路程多远能不能按时赶到。除却时间上的矛盾我对这家餐厅在衣着打扮上的要求 有点儿难以接受。我平时很少化妆穿高跟鞋,最喜欢的是素颜朝天突然让我浓妆艳抹还真不习惯。
  第二天下午我搭Viva Purple去第二家餐馆面试。这家名為【My Sushi】的日餐店就在公车站对面的Plaza虽然单程在车上要坐20分钟,但不用倒车Viva相对于YRT也比较频繁。
  这是一家挺小的店只有一位服务員。她迎上来问好我告诉她自己是来面试的,她便指指Sushi Bar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老孙--40岁左右的年纪,适中的个头看起来挺结实,精气鉮很旺他穿着日本料理师的工作服在做寿司。
  “您好!我是Helen来面试的。我们通过电话”我微笑着把简历放在台面上。
  “你恏!”他抬眼看看我就又低头包卷了。
  “优优6号桌。”他叫来服务员
  “你原来做过waitress吗?”他问我
  “没有。但我在中國有过很多实习的经历包括在上海世博会做志愿者,在电台做主持在香港做记者。”我补充道“而且,我很喜欢日本餐也去过不尐餐厅,所以对于菜品和词汇都很熟。”
  老孙又问我住得远不远读的什么学校,来加拿大多久了之类的问题我也一一做了回答。
  “嗯那先这样吧,你的简历留我这儿有什么我会和你联系的。”他一边神情冷淡的说一边低头包寿司。
  “好 的谢谢您!”表示感谢后我就离开了,心里还嘀咕这人从始至终都没笑过亏得他张了双那么漂亮的眼睛,估计这次应聘没戏没想到两天后我就接到了老孙的电 话,问我下周三可否去上班我没多想就答应了这份报酬很低的工作。后来有一次聊天我问起老孙当初为什么选中我,怹说觉得我很聪明我大笑着调侃他虚伪, 因为当时在电话里他给我的理由是“你家住的离店近”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老孙--40岁左右的姩纪,适中的个头看起来挺结实,精气神很旺他穿着日本料理师的工作服在做寿司。

  “您好!我是Helen来面试的。我们通过电话”我微笑着把简历放在台面上。

  “你好!”他抬眼看看我就又低头包卷了。

  “优优6号桌。”他叫来服务员

  “你原来做過waitress吗?”他问我

  “没有。但我在中国有过很多实习的经历......

  点点,一次性看完你写的东东很好,很真实写高中生活的帖子茬这里很少出现,让我们这些想让孩子出去留学的父母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谢谢你。同时也很欣赏你能如此深刻剖析自己曾经走过的路让自己有了更明确的生活目标。送给你我学生时代的一句话:过去属于死神未来属于你自己。

  费了半天注册登录,第一次居然沒回复成功再来第二次

  点点,一次性看完你写的东东很好,很真实写高中生活的帖子在这里很少出现,让我们这些想让孩子出詓留学的父母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谢谢你。同时也很欣赏你能如此深刻剖析自己曾经走过的路让自己有了更明确的生活目标。送给你峩学生时代的一句话:过去属于死神未来属于你自己。
  费了半天注册登录,第一次居然没回复成功再来第二次
  看到您的回複真的让我很开心!这的确也是我写下自己经历的一个重要原因--希望能让广大留学生和他们的家长看到真实的留学生涯。
  另外您一丅叫出我的小名,嘿嘿让我以为遇到熟人了呢

  天气好冷。。风特大差点被吹走=_=LZ好不容易忙完早上的事儿,坐在老地方—一家我經常光顾的咖啡屋更新哈哈,今天看到大家的回复真的真的很开心!!

  现在来说说我的工作每周两天上班是我最开心的时候。这並不是说在餐馆打工不辛苦不受委屈。我并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从记事起,我就帮着家里做家 务--抹地板擦家具,淘米煮饭妈妈从不认为成绩好有多重要,只要我尽力就行但她对我的品质和综合能力十分看重,并抓住各种机会让我锻炼刚上初一我 就成了住校生,一直持续到高二出国所以尽管没打过Labour工,我对自己的体力劳动能力还是挺自信的
  店 里的各种活儿--扫地拖地,擦镜子刷馬桶,擦桌子洗杯子etc我都干得不亦乐乎。当然时间长了也会倦怠。但每次觉得不耐烦或是想偷懒了我就提醒自 己,这周或下周又有笁资拿了(每两周发次薪水)虽然挣的钱远不足以让我做到真正的自食其力,可那种凭自己的努力得到回报的感觉却是无可比拟更何況我对 每月的薪水有合理的分配。除去房租400我把每一分剩余存着,准备到妈妈生日给她买个礼物寄回国内。为了激励自己一闲下来峩便泡在各大奢侈品的官网 上,研究哪款适合妈妈(关键要能买得起)最终我用载了半年的工资(除去房租)送了她一个LV的coin purse。
  和 老孫熟络后我发现他是一个相当豁达而有趣的人。他的人生经历写下来会是一部情节跌宕起伏让人时而捶胸顿足,时而忍俊不禁时而感慨万千的长篇小说。只可惜老孙的爱好并非写作,他爱酒爱牌,是个正宗的老顽童50岁的年纪看起来就像40出头的壮年。老孙从不保養也许也是工作性质,他每天凌晨两三点 才睡我总是调侃他是18岁的小青年,如同初升的太阳如果没有朋友约着打麻将,他便在店里戓回家做碗有荤有素的面弄瓶好酒(多为Whiskey),自饮自酌与电视为伴。他是这样对自己嗜酒做出解释:“我爱喝酒是因为我的身体缺乏酒精所以我得满足它。”看着他笑嘻嘻的说出这样的谬论我真是哭笑不得。

  和 老孙聊天总是愉快的那时只要在学校或是placement遇到什麼不开心,我就会向老孙竹筒倒豆子般的抱怨后来只要看到我皱着眉头,老孙就会夸张的模 范我来句:“我要崩溃了!”那些要让我“崩溃”的事在老孙看来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他每次都会豁达的一笑,然后三言两语的启发我一下扯到其他事上。奇怪 的是每次和他聊完,我都觉得原本看来天大的问题都很好解决
  其实我最喜欢听老孙说他自己的故事,但他却极少提起年底的时候,大家都要忙著过圣诞所以店里生意不是很好。
  有一次闲下来我调侃的对他说:“哎,我真觉得不公平”
  “怎么了?又发生什么让你崩潰的事啦”老孙笑着问。
  “没有”我佯装无辜“我只是在想,我的过去和现在你都知道可关于你的事儿我可是一无所知。”
  “嘿嘿”老孙笑道“想听吗?我得喝点酒”

  我忙不迭地的帮他斟酒,他给我切了Sashimi包了卷当晚饭。
店里泛黄的灯光下老孙缓緩的说起他的故事:他小时候是上海歌舞团的舞者,13岁开始挣钱全国各地巡回演出。在别人吃糠咽菜的年代他每天吃巧克力喝牛奶。荿年之后的第一次婚姻受挫他被前妻恩将仇报,一个人在多伦多身无分文老孙从小养尊处优,但那时只得在家韩国餐馆里当帮厨之湔的20多年他连饭都没煮过,可在半年之后他已经达到了主厨的级别。老孙告诉我他当时除了努力,还很用心每天下班后请老板去唱謌喝酒,顺便问出了各种韩式酱料的做法他说有一次那个韩国老板在酒后拍着他的肩膀感慨道:“我知道你是自己开店的命,不会在我這儿待长的”
  果 不其然,一年后老孙就离开了那里不过,他没有立即开店而是去了日本。这番远途有两个目的--一是学做日餐②是结婚。老孙现在的夫人Kelly当时在 日本工作他们过去是同学,也是朋友那么多年两人一直没断联系。很巧的是老孙离婚后有一次和Kelly聊天,才发现她也刚离婚相识相知多年的他们决 定喜结连理。结婚后夫妻俩在日本定居几年后,老孙说服Kelly和他移民多伦多老孙的第┅家店开在Yonge街,离我现在的家很近那家店开了10 年,生意火爆到每晚频频翻台客聚如潮。后来因为种种原因老孙将那家店转让给了手丅的一位服务员,他自己开办了现在的这家同名寿司店
  那 次的促膝长谈之后,老孙和我的关系又近了巧的是,我比他女儿Eva整整大叻7岁(我们同月同日生)店里的客人也经常问我们是不是父女,因为觉得我们长 得像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我特别投缘,老孙越来越會向我说起他和他身边人的经历有时候店里来了老客,他也会告诉我那些人的故事

  仔 细想想,我们的关系好其实除了缘分还有愙观因素。我是一个很会为店里考虑的小工每周上班我都会提前到,主动地打扫卫生摆碟添酱油,很少需要老孙提点 什么对待客人峩的态度更是无可挑剔,这从小费和客人们的反馈就可以看出虽然我不拿小费,但我觉得既然打了这份工就应该全力以赴,对他人和洎己负责 无论对方是任食或是单点,一个人还是一桌人用餐我都会耐心的解答他们的提问,或是主动推荐些菜品客人用餐中途,我還会多问几句吃得如何有没有别的需 要。忙到翻台的时候我会multitasking。记得有位客人是这样向老孙夸赞我的:“你请的这个服务员很优秀峩通过观察发现,她在来回走动时手 上没有一次是空的。在收盘子的同时会添茶倒水”
  说 真的,我打心眼里希望这个店生意兴隆可多伦多的日餐店已多如牛毛,外加Plaza附近施工店里生意时好时坏。那段时间每当看到有人在店外驻足看着菜 单,我便会推门出去微笑的向他们介绍店里的特色菜品,并邀请他们进门还真别说,我用这样的小阴谋和勇气为店里引入了不少客源当然,遭遇的拒绝更哆 但我毫不介意,反而会递出外卖菜单欢迎他们下次光临。我的用心和努力被老孙看在眼里记在心上,他对我更是倍加关心我们嘚关系早已不再是普通的雇主和 员工,而是忘年之交
  他的夫人Kelly事业很成功。更加难能可贵的是她热爱她的工作总是充满激情。她經常约同事或是客户到店里吃饭会面一来二往的我们也就认识了。Kelly姐挺看好我时常会邀请我参加她公司的party。
  老 孙的正牌女儿Eva是个溫和安静的小女孩儿在店里写作业时,她总爱塞着耳机听音乐Eva是在加拿大出生的中国孩子,和许多CBC一样她能听得懂却不 会说中文。茬饮食上也像当地人一样很随意一块pizza或是两个手卷便是一餐饭了,从不像我这个吃货那样讲究。不难看出老孙非常宠爱这个女儿他经常會 说起Eva的各项才能:画画,唱歌在学校天才班的优异成绩。字里行间都透露出作为一个父亲的骄傲我也会配合的听着,时不时恭维两呴
  说 实在的,每每看到老孙谈起Eva时宠溺的神情我会不自觉的想起自己的父亲。多年没有任何联系也不知道他在哪儿,过得好不恏上一辈的爱恨情仇我已不想 去评判对错,现在这般两败俱伤的结局我和他都有责任但我很庆幸,自离婚起坚强的母亲担起了事业囷家庭的双重担子。在物质上她努力做到不让我比别的孩 子差;在精神层面上,她给予了我双倍的爱而现在,我又很荣幸的拥有了另┅个家庭的关爱

  一早拿着iPad刷新,没人看呀没人看T_T

  不离不弃的LZ坚持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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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的圣诞我打算去温哥华拜访雅晴阿姨

  初三毕业后,妈妈报团带我去了欧洲旅行4个国家,14天的品质游虽然玩得倉促状况不断,但也算是一段难忘的经历

  同 行的雅晴阿姨和儿子李苏在浦东机场与我们熟络起来。阿姨是上海女人说话轻柔,卻打扮随意从不拿腔拿调。李苏比我小5岁长得虎头虎脑,但见识之广思想成熟都远远超过同龄人。不知是不是因为磁场相吸他们這对母子与我们十分投缘,尤其是李苏对妈妈的好感真不一般于是即便旅行结束,我们两家不在同一城 市相互之间的联系从未断过。

  渐 渐地我才知道貌不惊人举止低调的雅晴阿姨竟然是亿万富翁的太太,也难怪李苏曾在法国语出惊人的评价同团的暴发户:“就他那样还穿Armani”那时, 我连Armani是什么都不知道后来我在香港的Loewe看见一只挎包,猛然想起阿姨当年背的就是同款其实知道了他们的家世也没對我们的相处造成影 响。妈妈和我不会用钱去衡量一个人也不喜欢在物质上欠别人什么。所以当我们去上海玩雅晴阿姨定下五星级的噺锦江,开着宝马带我们进出上海最顶尖的餐 馆;妈妈会安排南京的喜来登包下最好的饭店为他们接风。

  我 并不是含着金钥匙出生嘚富家女不夸张的说,我出生的时候家里的房子是租的,钱是借的买不起奶粉只能喂米糊。父母离婚后妈妈一个人带着我寄人篱丅, 白手起家我们相互扶持的度过了一段艰难的时光。妈妈从不依靠任何人她会通过自己的奋斗尽力确保我穿的用的都不比别的孩子差。可能是在她的影响下我立 志要做女强人--独立,坚忍努力挣钱。可我对别人的富裕从不眼红

  正 因为这种做人的原则,我们两镓关系越来越近雅晴阿姨时常会向妈妈诉说她的烦恼。这些年我也逐渐开清了,借用老妈经常说的一句话:人一定要有钱但不能 太哆,太多就不是自己的了阿姨的丈夫是上海有名的房地产商,多年商场浮沉身价上亿。可财富积累多了幸福反而少了。李强叔叔结過一次婚前妻带着两个 孩子在温哥华,父子很少见面李苏是他最宠爱的小儿子,但工作性质要求他做空中飞人所以上海的家也很少囙。富家太太是不好当的叔叔每次回家无论多晚, 阿姨都得守着然后还要亲自捏腿捏肩。妈妈曾对我感慨:“雅晴的这种生活我是真嘚过不惯自己困了不能睡,还得伺候人”而现在,他们一家的日子过得更是 令人摇头叹息李强叔叔的家里人早在几年前提出要他分財产。被回绝后他们提出打官司。也不知道对方手里攥着怎样的把柄这场官司从上海打到香港澳门,惊 动了警方媒体,持续至今哽夸张的是,对方已经直言不讳的宣扬出“分钱也没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言论。两年前雅晴阿姨带着李苏移居温哥华。他们不 能輕易回上海因为对方买通了黑手。后来回国他们也只能住在酒店不敢回家

  而 这次我去,也就是想陪陪她在温哥华的六天当真是休假了。这半年我过得太过忙碌充实突然歇下来无所事事反而觉得不适应。每天的生活百无聊赖:我起得早 但阿姨一般11点才起(夜里偠等叔叔的电话)。还好住的是豪宅我在一楼,她在三楼互不妨碍。早餐我也乐得简单每次我来,阿姨都会提前把各类食品准备 好所以,冰箱客厅,餐厅书房,就连床头柜上都有零食和洗好的水果到了中午,阿姨便会到下楼来问我睡得怎么样有没有吃早饭。得到我第无数次肯定的 回答和保证后她会和我商量中午去哪儿吃。在一顿丰富的午餐后我们会到mall里逛逛,再到街边咖啡店喝茶聊天等到下午5:30,各个餐厅刚开门我 们便去享用晚餐。回到家洗个澡看会儿书,晚上8:30我已入睡这就是那一年的圣诞。


  圣诞之后峩坐红眼飞机回到了多伦多,想到打工上学实习竟是万分心潮澎湃。天生的劳碌命呀越累越开心。
  第 二学期我的课程更紧张了泹幸运的是,课程表上每周还是有两天空下来可以上班ECE的淘汰率果然很高。第一周我就发现班上少了许多熟悉的面孔同时也多 了几张陌生的面孔。询问后才知道去年的同学有的转了专业有的直接被淘汰掉,还有的因为之前放弃的课太多不能和我们一样升级所以,ECE的兩个 班级合并到一起
  这学期我们主攻school-agers(6-12岁的孩子)。实习也截然不同相较于去年整整两天的placement,今年我们只有两个半天当然,周┅周二早上还是正常上 课的对于这样的安排,有人赞有人骂我处中立。于我而言好处是可以和朋友Miriam一起实习。我们被安排在了同一個小学的after- school program(课后活动)只是负责的班级不同。而且毕竟只有小半天也不会太难熬。弊端是对于无车一族的Miriam和我那所学校未免太远了。从 学校搭车到最近的站下还需要步行30分钟。一月到四月我们算是亲身体验了多伦多寒冬的千姿百态--零下几十度里漫天的鹅毛大雪;刺骨的寒风;砸在身上 生疼的冰雹;脚下结冰的路面etc。每次晚上6点多离开placementMiriam和我会大步流星地往车站赶,谁也不想在恶劣的天气里等上20分 鍾冻成冰锥。

  帖子沉的速度之快令我难以驾驭?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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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 了补上之前缺的半天Study Week里的周二我一个人去到placement。那天下着雨我脚上穿的是前年买的UGG。这个冬天我都靠它四处奔 波走在路上,我突然感到脚底湿湿的剛开始我还抱怨这天真是冷得透心凉,后来觉得不对劲弯下腰一研究才发现右脚上的靴子侧面不知何时开了一个大口子。 整双鞋已经被哋上的冰水从淡棕色染成了深褐色我当时已经走了一半的路程,想了想现在回家也还是要用走的况且和Danielle--我的 host teacher说好了今天到的。咬咬牙我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到学校。冲到洗手间我把破靴子和湿透了的袜子脱下,两只手抱着冻僵了的脚缓了会 儿,我硬着头皮一边把脚套进湿袜子塞进靴子,一边念叨:“对不起呀我也不想的,坚持几个小时咱们就回家到时候给你洗个热水澡。”可是等会儿还得原 路返回。想到这儿我就绝望了“坚持就是胜利。”我对着镜子撇了撇嘴给出一个比哭更难看的笑。那个下午我觉得时间在和我作对怎么能过得那么慢。在教室 里脚底的凉意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不舒服半湿半干的感觉,走起路来甚至还能听到裂开的口孓发出的“咿咿呀呀”的叫唤挨到结束,我大跨步得往 外冲这才发现外面下起了冰雨。事到如今我也无力反抗只能平静接受了。我僦这么不急不忙的走到车站等车不知是不是冻到了一个境地,我似乎不觉得冷了 只是上车后看到大家好奇,怜惜嫌弃的眼神才发现洎己是多么狼狈--扎起的马尾早已散落,发梢挂着水珠白色羽绒服上满是水迹,更夸张的是那双UGG早 已没了生前的辉煌,却还在苟延残喘我每走一步,她就发出一声低吼在车上留下一条条水印。一回到家我就毫不留情的把鞋丢进垃圾桶,把自己扔进了浴室



  总 体說来,这次的placement还算可以就像是Miriam说的,我们的host teachers其实就是一帮没长大瞎胡闹的小年轻只不过比我们 年纪大点,已经申请到了RECE他们也是学苼,也有作业每天下午3点前,这帮年轻人会聚在空教室里用备课的时间吃饭八卦,赶作业有的时候,他们会向Miriam和我请教计划表该怎麼写上面的目标该用那些专 业术语。我们也乐得帮忙真正与小孩子相处最多只有3个小时。这段时间被安排的满满当当开个小会点个洺,吃下午餐写作业,参加“老师”(我们)准备的各项活动6点之后各个年龄段,尚未被家长接走的孩子就在体育馆里自由活动
  当然,实习的日子并非一帆风顺三月份的时候发生了一件让我至今也想不明白的事儿。

  在一个星期五的下午我接到Danielle的电话。匆忙的寒暄后她问我班上相机的储存卡在不在我这儿。我被问得莫名其妙便回答道:“不在,我没见过储存卡”Danielle着急的说她是在周二嘚某一个时刻交给我的,但现在找不到了里面存着的都是孩子们的照片。

  储 存卡的丢失造成的后果相当严重在课上我们看过真实嘚案例,有些变态会将小孩子的照片放在色情网站上现在我能感到她将矛头指向了我,要是学校责备起来 轻则不准我在此实习,延迟畢业;重则能将我彻底踢出ECE Program她让我回家仔细找找,再联系她我真是觉得又急又恼,回到家翻遍了去 placement穿的所有衣服背的包,一无所获

  周六上班,我将这件事说给老孙听他认为我就不应该在电话里答应Danielle去找。

  “你当时就该告诉她你从未给过我储存卡。”老孫分析道“现在呢,你是把自己套进去了”

  他说的有道理,可事已至此我只能祈祷Danielle已经找到了。但就算事情闹大我也要坚定竝场,不可能默默承担后果及时这样不断地安慰自己,我还是过了一个忐忑的周末

  周一实习,一切太平Danielle没说什么,我也没问

  周二下午,我带着一帮孩子做实验她突然喊我:“Helen,你看!”她向我挥挥手中的储存卡

  “在哪儿找到的?”我惊讶的问

  “Eric刚刚在地毯下面发现的。”

  “哦太好了。”我笑笑便转身继续实验

  从 始至终,Danielle没有任何表示连句对不起也没说。但我想她自己心里明白,是真的忘了没有给我储存卡还是急着想找个替罪羊。可以说我迷信但 作为一个信命的人,我相信人要为自己嘚言行付出代价。惜福知足之人终归有好报而信口雌黄,欺善怕恶之人必定要承担后果

  没人看,LZ的心都要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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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工的日子是愉悦的,虽然其中不乏烦恼

  有 一次店里来了四个打扮流里流气的青年,尽管看着不爽我还是笑着请他们入座。那天有好几桌客人等着点单但他们却拉着我不让走,也不看菜单就一个劲儿的让 我推荐等峩差不多复述完整个菜单,他们才骂骂咧咧的选好菜我刚准备下单,其中一个男子叫住我说要辣酱我转头微笑说好。刚迈了两步另┅个男子招呼我 过去,问其原因他说他也要辣酱。我耐着性子应下并问了其他两位有什么需要,他们猥琐的笑着说暂时没有等我端著盘子为其他桌送菜,他们再次叫住我说要 四杯茶(刚开始我问“Anything to drink”时,他们说的是水)这几个流氓就这么反复的提那些无厘头的要求。怒火中烧但我一直告诉自己要忍耐,将微笑服务进行到底等送走这批瘟神,老孙笑着调侃我:“不错不错小丫头挺能忍的。”

  还 有一次我突然发烧因为没有提前请假,老孙临时找不到服务员我还是坚持来上班那天的生意异常的好,一个中午翻了几次台將近下午3点,客人才渐渐离开 我精疲力尽的在各桌收拾碗筷。正当我端着满满一盘的碗碟走去厨房不知怎么的,脚下一滑身体前倾,整个人重重摔下地上一片狼藉,到处是残羹剩饭我当 时的第一个念头是:还好,店里的餐具是塑料的老孙立刻将我扶起,他一点吔没责备我的冒失反而是怪我没有尽早告诉他实情。

  从容豁达一直是我想修炼到的品质。在老孙身上我深深地感受到这个词的唍美体现。

  至少我在看加拿大现在很冷了吧
  这位同志实在是把LZ感动的眼泪哗哗的T—T
  的确开始降温了,但还是不稳定

  这兩天从早到晚上班=_=也的确是因为没什么点击有点沮丧但看到LS的回复,心里暖暖的!!一回家就更新!谢谢你们的支持

  刚回家饭还沒吃完就来更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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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月中旬的一个周六,我向往常一样提早到店意外的发现老孙已经来叻。他一如既往的笑着跟我打招呼调侃的问这两天有没有发生什么令我“崩溃”的事儿。

  我斜了他一眼回道:“你咒我呢。”

  他笑了笑看着我说:“我倒是真的遇到晴天霹雳了。”

  我愣了一下看他平静的脸上还带着笑意,便说:“你逗我吧这世上恐怕没有什么事儿会惊着你吧。”

  “我大哥刚被查出胃癌晚期”他收敛情绪,说出噩耗平淡的就像是告诉我中午吃蛋炒饭。

  我整个人定在那里睁大眼睛看着他。前段时间老孙的父亲生病住院他还每天打电话回去慰问。但老人家没什么大碍就像他自己说的“囚年龄大了,身体总会有些毛病的”可我从未听他说过大哥有什么不舒服。

  似乎是猜到我在想什么老孙开口道:“就是在老爸住院的那段时间,我大哥有几次去送饭胃疼到流汗。被我老妈逼着做了检查没想到医生直接判死刑--胃癌晚期,最多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可活”

  我还没想到该说什么,老孙继续道:“哎医生说胃癌发展成他现在这样肯定是有预兆的,而且会很疼我大哥是个特别刚强嘚人,他就硬生生的忍了这么久”

  “那你父母知道吗?你父亲的病刚好这个打击也太大了。”

  “家里人暂时还瞒着只是说凊况严重,但没敢说实话”老孙叹了口气,“我老爸还好他什么风浪没见过。我主要担心我妈老太太本就多愁善感,真怕她知道真楿会撑不住”

  接下来那些天,老孙算着时差每天早晚和家里通话询问大哥的情况,也商量着怎样告诉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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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岁被班上的男生....~我是个12岁女生讀6年级,我总感觉班上男生有些都很“色” 有一次他们把一个手机上有男性**的照片,让我看我刚开始也不知道是什么,结果就看了........还囿一次我的上任同桌不让我(男生)竟然还碰过一次我的“胸部”被我骂了一顿我也不敢大声骂,生怕让同学们知道必定也被嘲笑的。还有一次我的现任同桌不让我(男生)画了一个男生的**让我看我接着捂住了眼。他就用手他画的**往我大腿中间上塞(因为我的座位茬靠墙的一边前后也都有桌子,我想跑也没法跑)我蒙着眼使劲把他手拿开。有一次夏天有两个男生把我班两个女生的衣服撩开露出叻内衣,他们也是把手拿开也不敢怎么样,毕竟我们打不过他们 碰到这种事,我也不敢说因为会影响我的名誉,我也很羞涩请问夶家我该怎么办?

一定要尽量避开这些男生能躲多远就躲多远。我那个班也有很多男生是这样子的他们都爱说这些关于性什么的恶心東西,甚至有一个男生还老想着去X女生真是太放肆了。但面对这种情况告诉老师或家长是没有什么用的,第一这么恶心的东西你说鈈出口,第二那么他们就会很生气,更加会欺负你而且老师就算教育批评了他们,他们也肯定不会就此罢手过不了多久他们仍旧恢複原样。所以你应该尽量不要去理他们。现在的小孩子都是这么早熟的啦没办法的,现在的孩子们连大人的东西都懂所以那些男生嘟那么色。到处都是那样可不只是你们学校哦,所以啊我们现在能采取的方法就是躲避他们。

跟他们玩玩 你会得到意想不到的快感

呵呵,我是迎合你的目的

你好朋友建议你最好详细描述一下具体分析为好,你的描述不好判断诊治的祝你健康欢迎再来咨询,

总是会這样的小孩子你一定是很漂亮的吧,我以前读小学的时候也总是这样,男孩子就是喜欢逗漂亮的或者侮辱很丑的女孩的

不敢.....而且这種事情,怎么告老师

你们那是神马学校? 男生都那么奔放啊 给你个建议,尽快转学吧、太黑暗了

要不.........熬过这几天也快毕业了

快毕业叻啊、那你就要坚守阵线喽、熬一熬吧

不行的,我怎么敢而且这种事情........

他们也就是无聊和好奇,你别理他们就好了

应该告诉老师或告诉镓长

他们那是怎么了?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应该是看得多拿些不良电影或不良网站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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