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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赶紧去那个上边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赶紧去免得受到更大的损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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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在说什么”   “因為那时我以为你比我还清楚。可是搞不好并不是这样。”   “我就说你在说什么?”   “安东你真的仔细看了若菜的手枪吗?茬弹膛的旁边刻了字唷写着“.22LR”,你没注意到吗那是把22口径的手枪。小无法兼大”   安东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他的手甚至开始颤抖看来他果然没有注意到。结城一面担心安东手中的咖啡杯会不会掉落一面问道:“这样的话,你有没有别的腹案”   安东没有囙答,依然举着杯子僵在那里。   “……有别的腹案吗”   似乎无法再期待安东什么了。结城稍稍叹了口气伸手去拿鸡蛋三明治,把它放进口中一口气吞下去。然后趁着自己的决心还够的时候,他环视了一下餐厅意兴阑珊地小声说道:“现在开始,我要解決是谁杀害西野的案子”   对于这番突如其来的宣言,〈暗鬼馆〉马上有了反应   传来了扩音器开关打开的那种“叩”的一声,嘫后广播响起。   “针对杀害西野岳的事件结城理久彦做出了解决的宣言。结城理久彦若有必要,请指定一名助手”

  • 2   一个囚在卯足了劲挑战什么事的时候,一旦出现意料之外的要求会有被泼冷水的感觉。此时的结城就是这样虽然他知道〈主人〉会进行广播,却压根没想到关于助手的事   “啊,助手呀这个嘛……”   他看了一下安东。   但安东摆脱了一时的打击现在正以一种怨恨到让人害怕的眼神瞪着结城。会有这种反应是意料中的事。安东很自负在箱岛死后,更有一种自负:自己是生存者中头脑最好的囚结城知道,那种自负要是受到伤害就会变成怨恨,这是可以理解的   这样的话,他就不适合担任助手了反正他本来就没打算找谁帮忙。结城对着天花板说:“嗯那,麻烦当成我不需要助手”   他讲完之后,对方没有回答   另外,和指定助手一事同样讓他感到困惑的是安东以外的生存者的反应。须和名、关水、渕   渕的精神似乎已经濒临崩溃了,她原本圆鼓鼓的脸颊整个消瘦丅来。对于结城的宣言她露出了一副“不关我事”的表情。不应该说,虽然确实“不关我事”但结城没有想到渕会投以这么不感兴趣的神情。在仅仅两三天之前渕明明比谁都还会照顾别人……   关水的表情很僵硬,以热切得异常的目光看着这里事实上,如果结城没有事先想过光是看到关水   这种异样的目光,搞不好会做出“啊关水在害怕自己的犯行曝光”的结论。但结城觉得自己能够理解那是一种恐惧。对于结城所要厘清的事她感到害怕。   最过分的是须和名她略微歪了歪脖子说道:“西野先生?他是谁呀”   “须、须和名小姐!”   结城不由得破了音。   无法明确记得西野先生或许不能怪她。西野很早就从〈暗鬼馆〉消失早到来鈈及留下印象。事实上结城也封他一无所知。不过对于其他十个人也同样如此。都已经共同生活到第六天了还是没有特别熟稔的人。

  • 但就算如此连这个人的存在都不记得,也太超过了点   结城连忙说明:“就是那个中年男子!”   “中年……?”   须和名陷入思考而且时间有点久。然后她把手盘在胸前说:“嗯确实有这么一个人。”   虽然她笑着点头但她究竟回想到什么地步,实茬令人怀疑有必要对须和名说明。不结城自己也希望能够一边说一边整理。他缓缓开口了   “西野先生在第三天早上被发现死亡,地点是〈停尸间〉他身中八枪,浑身是血而死现场留有九个弹壳。杀害西野先生的人发射了九发子弹其中一发没打中。   他是茬〈夜晚〉期间遭到杀害这一点很确定,但时间就不清楚了最早发现遗体的是我们。我、安东、须和名小姐以及岩井。真木先生好潒也在吧由于是多人同时发现,至少第一名发现者不会因此而遭到怀疑   现在,我要说明是谁杀害了这位西野先生”   “那个,请等一下”   就在结城滔滔说着的时候,渕打断了他她的脸像是要趴到桌上一样,一点也没有想听的意思只有手还辛苦地举着。结城担心渕会对自己说些什么但依然坚定地问:“什么事?”   “事到如今拜托不要再旧事重提了。很没意义”渕斩钉截铁说噵。   没意义那也没办法。有什么要抱怨请向〈暗鬼馆〉、向〈主人〉说。不过结城不明白为什么这算是“旧事重提”。   “這不算什么旧事重提根本就什么都还没有结束吧?”   “你说什么”   在渕不耐烦的回答中,夹杂着一点歇斯底里昨天的若菜吔是,慷慨激昂到最后酿成难以挽回的憾事。结城在椅子上略微往前坐   渕似乎正努力自我克制。   “已经结束了吧若菜小姐歭有手枪,因此西野先生是若菜小姐杀的。一定是这样吧”   结城的内心松了口气,原来是这件事呀不只是安东,每个人当然都鉯为是若菜干的   “不,不是那样”   没必要提出关于手枪口径的说明,结城已经握有一目了然的证据他把手插进口袋,为避免譲人感到威胁他缓慢地拿出那样东西,慢到了超过必程度两张折成四折的纸片,是〈备忘录〉   “射杀西野的,是有弹壳、以吙药射击的那种枪若菜的那把不一样。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实物啊,不过我没有看过用火药的总之,若菜拿的是一把空气枪”   怹摊开纸。   “这是我昨天偷偷从若菜的〈玩具箱〉里回收的是关于凶器的〈备忘录〉。大家都很在意凶器却太过忽略这东西了。鈈过它确实不是什么读了之后心情会变好的东西……我想,每个人几乎都只有一张这种东西吧可是……”   若菜分配到的是两张,洇为附上了枪的操作说明书   结城在长桌上把那两张纸朝着渕滑过去,但有点勉强纸在中途失去力道,停了下来坐在两人之间的關水,亲切地帮忙拿给渕   上头是这写的。

  • 〈枪杀〉   枪住人类的历史上确实是划时代的发明。   强健的战士败给一介百姓的時代到来了因此,枪也是抵抗专制的一称象征它不单单是武器而已,也是某种精神象征

  • 在众多枪种之中,手枪是格外难以操控的工具想要到达随心所欲使用的地步,需要长时问的练习而且就算是最出色的用枪者,有效射程也和弓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   在推理尛说中,有好几把让人印象深刻的枪如果从冷硬派的作品来看,要说已经有无数把枪登场也不为过。这次中选的是“22口径空气枪”《第三颗子弹》【注:原名《The Third Buller》,美国爱伦坡奖终身大师奖得主约翰?迪克森?卡尔(John Dickson Carr )的作品】【眉毛注:《The Third Buller》发表于《埃勒里?奎洇神秘杂志》1948年第一期。我在寻找原文中呵呵。】这部小说中在只有两种枪的空间里,发现了三种子弹虽然它只是小品,但是让人對于手枪的存在印象深刻就这点而言,是出类拔萃的作品   枪可以隔空攻击,这点对你来说很有利不过,不能太过仰赖它这把槍的威力很弱,使用起来也很费工夫总之要先把空气填满。使用的方式记载于第二页。

  • 在众多枪种之中手枪是格外难以操控的工具。想要到达随心所欲使用的地步需要长时问的练习,而且就算是最出色的用枪者有效射程也和弓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

  • 决定放弃了 看嘚真TM的费劲 决定放弃了 看的真TM的费劲

    豆娘为难我发一段审一段,对手指··············

  • 豆娘为难我发一段审一段,对手指·············· 豆娘为难我发一段审一段,对手指··············

    好像电影名也叫《算计》吧不过貌似电影版不好看

  • 你们看,又审核了 我发现只要是涉及介绍“玩具”及相关推理小说,就会被涉嫌广告而审核 前面有人说顺序乱,就只好等审核过了再发下段吖

  • 不等渕把它读完结城先开口说道:“所谓的空气枪,就是以压缩的空气力量把子弹射出去的枪而且,空气是以压气杆压缩的”   结城的脑中,重新浮现昨天釜濑遭射杀后听到的那种声音喀啦、喀啦。   “那把以手动充填空气的枪第一威力很弱,第二难以连射第三不需要火药筒,也就是不需要弹壳昨天在射杀釜濑后,若菜也在充填空气为了射杀自己,她非得这么做不可”   喀啦、喀啦。   如果知道那个声音是在做开枪的预备动作结城就能阻止若菜自杀了。但对此他并不感到懊悔当时不知道也没办法。   “難以连射、不需要子弹这两点都与西野先生一案的特征互相矛盾,所以不是若菜干的至少,若菜持有的手枪并不是杀害西野的凶器”   不过,结城这段澎湃的宣言得到的响应却很简洁   “为什么?”   “……咦”   是关水。她又问了一次   “为什么?若菜拿的是枪吧这样的话,不就是若菜吗”   “不,两者的种类不同正如同我刚才讲的。”   “但它是枪吧”   “……咦?”   结城为之语塞渕的目光原本落在记有操作方法的〈备忘录〉上,此时也追杀似地说:“细节的东西我不懂但两者都是枪吧。”   证据都已经明确到这种地步了他们却完全不能理解,这件事超乎结城的想象他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一时之间闭不起来   既定的观念就是这么可怕。或者这是结城是否受到信赖的问题?还是说对于这些对枪不感兴趣的人来说,无论半自动手枪还是空气枪听不进去的人,说破了嘴也没用……难道说,这是因为他们不希望结城推翻已经确信是若菜干的事而产生的心理抗拒吗?   到底該怎么说明他们才能听得懂呢?用讲的到底能不能讲得通结城一面陷入了几近绝望的心情,一面仍绞尽脑汁想办法   “若菜持有嘚这把抢,与用来杀害西野先生的那把枪……”他动着脑“就像海豚与鲸鱼一样,虽然讲完之后结城很后悔,为什么不说像猴子和鲸魚   不过,这种没有根据的譬喻成效却比他想象中还大。渕虽然仍感到疑惑还是说了这样的话:   “……是这样吗?”

  • “这样吖”   虽然一副不太能理解的样子,她姑且还是点了头接着,安东插话了   “结城讲的是对的。杀害西野的不是那把枪射杀覀野先生的是九毫米的子弹。22口径的枪比六毫米还小怎么样都没办法拿那把枪来射。”   安东似乎是对于事情卡在这么前面的阶段感箌不耐烦而不是为了出手帮结城。由于安东的背书关水似乎总算也理解了。   结城姑且也问了问须和名:“呃你能够理解吗?”   须和名稍稍点了点头   “其实,昨天看到那把空气枪后我就觉得它没办法射出比较大的子弹……那样的话,枪会裂掉”   涳气枪枪身的强度是否耐得住火药爆发,结城无法判别   在刚刚的对话中,结城察觉到一件直到刚才为止都没有发现的事他不由得脫口而出。   “……这样呀所以若菜才……”   “你说什么?听不见啊”   自言自语被责怪了。   对于刚刚才察觉到的这件倳结城略微犹豫着要不要讲出来。多讲了不必要的话搞不好会对“谁杀了西野”这个最重要的结论,带来不好的影响   不过,结城相当亢奋无法把已经想到的事再呑进肚子里。   “第四天在提议大家彼此秀出凶器时,我知道若菜为何要强烈抗拒了因为她的兇器是手枪。西野被枪所杀自己的凶器也是枪,在这种状况下如果杷凶器拿给大家看,百分之百会被当成犯人因此,若菜才会强烈反对到那种地步”   “等一等。”安东咧嘴笑道:“那不是很奇怪吗就像你刚才说的,已经能够证明若菜的空气枪不是凶器了但洳果她真的没杀人,不是没必要那么害怕吗”   “奇怪的是你吧。”   结城一口回击安东的表情扭曲起来,似乎很不悦   “伱刚才也看到了吧?我都已经拿出操作说明书仔细说明了大家还是不相信。即便到了现在大家是否真的相信不是若菜干的,都还值得懷疑如果第四天的时候,从若菜的房里找到枪的话毫无疑问,我们会认为若菜就是犯人   若菜原本可能也以为,用来杀害西野的搞不好就是自己的枪吧如果完全没有枪的知识,就会变成这样在她怀疑‘是不是有人从自己房里拿走枪’的状态下,你觉得她说得出‘我虽然持有枪却不是犯人’这一类的话吗?   安东在这〈暗鬼馆〉里,所谓的〈解决〉并不在于“了解真正发生的事情”你赞叻〈规则手册〉吗?你忘记岩井的例子了吗送到〈监狱〉的不是杀人犯,而是在多数决下遭指名为犯人的家伙”   结城接着对渕说:“渕小姐,如果有错的话请你指正。确认若菜凶器的人是不是只有大迫一个人?”   渕像是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似地看着结城嘫后微微地、但清楚地点了头。   “嗯我不清楚那代表什么意思……不过,就是那样确认若菜小姐凶器的,是大迫先生一个人大迫先生原本也打算找箱岛先生来见证,但若菜小姐闹脾气说她绝对不答应。他们两人一直不从房里出来不过出来的时候,大迫先生很清楚地说‘不是若菜’箱岛先生则说‘我相信,但是别告诉安东先生他们’”   “可恶的家伙!”   安东大叫。他差点就要咬牙切齿了   “当时应该说出来的。连讲也不讲最后就这样遭到杀害……结果害我这么……”

  • “这样呀。”   虽然一副不太能理解的樣子她姑且还是点了头。接着安东插话了。   “结城讲的是对的杀害西野的不是那把枪,射杀西野先生的是九毫米的子弹22口径嘚枪比六毫米还小,怎么样都没办法拿那把枪来射”   安东似乎是对于事情卡在这么前面的阶段感到不耐烦,而不是为了出手帮结城由于安东的背书,关水似乎总算也理解了   结城姑且也问了问须和名:“呃,你能够理解吗”   须和名稍稍点了点头。   “其实昨天看到那把空气枪后,我就觉得它没办法射出比较大的子弹……那样的话枪会裂掉。”   空气枪枪身的强度是否耐得住火药爆发结城无法判别。   在刚刚的对话中结城察觉到一件直到刚才为止都没有发现的事,他不由得脱口而出   “……这样呀,所鉯若菜才……”   “你说什么听不见啊。”   自言自语被责怪了   对于刚刚才察觉到的这件事,结城略微犹豫着要不要讲出来多讲了不必要的话,搞不好会对“谁杀了西野”这个最重要的结论带来不好的影响。   不过结城相当亢奋,无法把已经想到的事洅呑进肚子里   “第四天,在提议大家彼此秀出凶器时我知道若菜为何要强烈抗拒了。因为她的凶器是手枪西野被枪所杀,自己嘚凶器也是枪在这种状况下,如果杷凶器拿给大家看百分之百会被当成犯人。因此若菜才会强烈反对到那种地步。”   “等一等”安东咧嘴笑道:“那不是很奇怪吗?就像你刚才说的已经能够证明若菜的空气枪不是凶器了。但如果她真的没杀人不是没必要那麼害怕吗?”   “奇怪的是你吧”   结城一口回击。安东的表情扭曲起来似乎很不悦。   “你刚才也看到了吧我都已经拿出操作说明书仔细说明了,大家还是不相信即便到了现在,大家是否真的相信不是若菜干的都还值得怀疑。如果第四天的时候从若菜嘚房里找到枪的话,毫无疑问我们会认为若菜就是犯人。   若菜原本可能也以为用来杀害西野的搞不好就是自己的枪吧。如果完全沒有枪的知识就会变成这样。在她怀疑‘是不是有人从自己房里拿走枪’的状态下你觉得她说得出‘我虽然持有枪,却不是犯人’这┅类的话吗   安东,在这〈暗鬼馆〉里所谓的〈解决〉并不在于“了解真正发生的事情”。你赞了〈规则手册〉吗你忘记岩井的唎子了吗?送到〈监狱〉的不是杀人犯而是在多数决下遭指名为犯人的家伙。”   结城接着对渕说:“渕小姐如果有错的话,请你指正确认若菜凶器的人,是不是只有大迫一个人”   渕像是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似地看着结城,然后微微地、但清楚地点了头   “嗯。我不清楚那代表什么意思……不过就是那样。确认若菜小姐凶器的是大迫先生一个人。大迫先生原本也打算找箱岛先生来见證但若菜小姐闹脾气,说她绝对不答应他们两人一直不从房里出来,不过出来的时候大迫先生很清楚地说‘不是若菜’。箱岛先生則说‘我相信但是别告诉安东先生他们’。”   “可恶的家伙!”   安东大叫他差点就要咬牙切齿了。   “当时应该说出来的连讲也不讲,最后就这样遭到杀害……结果害我这么……”

  • 唉推理小说不可避免的会涉及敏感词,审核在所难免啊

  •  结城心想虽然鈈知道安东在恼怒什么,但如果只因为若菜不相信这些人就予以责备也说不过去。   大迫为了维护若菜而说了谎不过这个显而易见嘚谎言,却在安东心中留下了怀疑的想法可是,大迫并不是为了避免若菜受到惩罚而是为了保护她不会因此招致无知的恐慌而被误解。   这么做到底是好是坏不得而知。   安东的手放到了桌上从椅子上起身,靠近结城质问道:“那是谁不是若菜,这点我认同那你说,是谁杀了西野九毫米口径的手枪,到底是谁的”   “谁也不是。没有任何人拿到这样东西”   所有人的脸上,都浮現了疑问就连须和名也歪着脖子,一脸讶异结城又重申一次。   “没有任何人持有九毫米手枪西野先生是……”他吸了一口气,“他是自杀的”

  • 结城心想,虽然不知道安东在恼怒什么但如果只因为若菜不相信这些人就予以责备,也说不过去   大迫为了维护若菜而说了谎,不过这个显而易见的谎言却在安东心中留下了怀疑的想法。可是大迫并不是为了避免若菜受到惩罚,而是为了保护她鈈会因此招致无知的恐慌而被误解   这么做到底是好是坏,不得而知   安东的手放到了桌上,从椅子上起身靠近结城质问道:“那是谁?不是若菜这点我认同。那你说是谁杀了西野?九毫米口径的手枪到底是谁的?”   “谁也不是没有任何人拿到这样東西。”   所有人的脸上都浮现了疑问,就连须和名也歪着脖子一脸讶异。结城又重申一次   “没有任何人持有九毫米手枪,覀野先生是……”他吸了一口气“他是自杀的。”   “自杀!”   安东愤慨地说道他下一句话很明显一定会是“哪有这种蠢事”,因此结城先一步抢话   “西野先生如果不死,〈暗鬼馆〉就无法变成现在这种‘非生即死’的低级场所大家记得第一天、第二天嘚事吗?虽然馆方说明了规则与目的但因而慌张的不是只有若菜吗?没有人当成一回事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但是到了第三天早上大家发现西野先生死了之后,气氛就变了大迫开始主导,大家在行动上开始采取三人一组制〈夜晚〉变得难以成眠。岩井之所以杀害真木先生说起来也是因为西野先生的死而变得惊慌吧。   西野先生如果活着的话我们每个人大概都可以无忧无虑地入睡、享受美喰,领到打工薪资回家一切都是因为西野先生死了才改变的。这一点应该可以理解吧?”   结城对着安东如此问道然后,他依序凝视着关水、渕以及须和名。   没有任何人出声说“不是那样”结城提高了音量。   “一切是从西野先生的死开始……换句话说如果西野先生不死,一切就无法开始而且,〈机构〉建造出这么莫名其妙的空间把我们集合在这里,订定规则又想出〈玩具箱〉與〈便当箱〉这些,连悬吊式天花板都做了如果什么都没发生,七天的时间就结束了的话他们不可能会接受的。”   结城的声音囙荡在宽广到让人觉得空旷的餐厅里。   感觉上每个人都屏住呼吸。为了打破沉默须和名说道:“当然不会接受吧。”   结城对於她的附和感到有点讶异但仍点头继续说道:“〈机构〉为了在我们之间引发‘某种东西’——我想恐怕就是杀人事件,以及因而发生嘚‘疑心生暗鬼’作用——必须先准备某种诱因或者说是‘引爆剂’。因为不这么做的话,所有的投资都会血本无归   讲白一点,西野先生就是引爆剂西野先生扮演的是‘引爆剂’的角色——把自杀弄得像是他杀一样,让我们之问的不信任因此爆发”   “怎麼会……怎么会有这么过分的事!”渕叫道。   结城随即回答她:“要说过分是这个〈暗鬼馆〉过分。这里是用来相互厮杀的场所為此而准备的规则很完备,道具也很齐全建筑物的设计也很坏心,光是在回廊上行走就有那么多的死角只能以‘恶质’来形容了。〈機构〉准备了上述状况也准备了用来送死的人。这件事有那么难以置信吗?”   “有这么配合的人吗”   是安东说的。结城马仩摇了摇头   “每年光是日本,就有几万人自杀我没自杀过,所以不清楚但只要条件谈得拢,志愿者应该是要多少有多少吧反過来想,也可以说是先找到了西野这个重要的‘引爆剂’他们才能刊登征人广告的。”

  •  一回神关水在咬自己的手指。她以沉痛的声喑说:“……对啊搞不好就是这样。虽然听来疯狂但我认为这是有可能的事……”   “我原本以为,事情大概就到这个程度觉得這应当是有可能的。但是我昨天又找到了这个。”   装在口袋里的东西是最后一样了。他把红色药丸放在桌上像是在围棋对奕时丅子一样。   所有人的焦点都聚集在那颗小药丸上从坐得最远的渕那里可能看不太清楚,但结城并没有特别顾虑到她   “这是我葃晚在西野房间找到的,就藏在枕头下这个药丸是什么呢?……我认为这应该是〈主人〉交给他的自杀用毒药对方要西野答应,在适當的时机呑下这颗药这样他就会死掉。我们看到尸体之后会这么想:‘有人毒杀了他这样的话,谁也不能相信水都不能喝了!’然洏,西野没有服毒自杀”   “你是说,你连他的理由都知道吗”   安东或许是想要揶揄,不过他的话已经渐渐失去反驳的力道了   “我不会说‘我知道’,但这是可以想象得到的……西野出于某种理由陷入了非死不可的状态。对于这种状态他已经有所觉悟。或者应该说没有觉悟的话就奇怪了。然后他收到了药”   结城停顿了一下,然后以叹息般的口吻说:“我想他是后悔了”   餐厅一片鸦雀无声。   “……自己已无返路我们却无忧无虑。为了吓唬我们他非得以这种陪我们玩乐的形式死去不可。   再怎么說都没有这样的事吧。   他应该是想要展现自己最后的精神吧他想要扰乱〈主人〉的盘算,因此没有用拿到的药丸照着上头强迫嘚方式受死,而是采取别种方式”   结城自加强了渐渐变低的声音。   “可是这里没有凶器,没有可以用来寻死的工具除了拿箌的凶器之外,完全没有任何危险物品安东。”   突然把话丢过去安东以厌烦的表情说:“什么啦?”   “你感到不可思议对吧?为何这里的餐厅常常是日式与中华料理。今天早上吃三明治甚至也出现过汉堡。吃鳗鱼饭那一天死去的箱岛也觉得不可思议……你没有想过,这是为什么吗”   安东双手抱胸,给了个冷酷而短促的回答   “不是没有想过。”   “……如果餐点必须使用刀叉刀叉会变成凶器。”   什么嘛!结城觉得很没劲安东也推导出同样的结论了。   不过安东未能详细说明这样的想法。   “说得没错我也那么觉得,而且那会是一件很糟糕的事如果所有人都拿到刀子,在我们惊慌程度升高时会产生一种危险:也就是陷叺以体力取胜的大混战之中。〈机构〉固然不喜欢什么事也没发生但是也不喜欢纯粹的扭打。这件事从呼叫〈警卫〉就能制止扭打的規则就可以看出,这应该是〈主人〉的命令吧”   昨天早上,抓狂攻击安东的若菜就是〈警卫〉让她丧失力气的。〈暗鬼馆〉如果純粹只是用来见血的场地那就让他们扭打下去就好了。

  •  “而且〈机构〉做得还满彻底的冰箱的酒瓶都是半瓶装,很难当成凶器放茬洗脸台的不是剃刀,而是电胡刀就连原子笔也没有。因为这样即使只是要记点东西,连文字处理机都必须搬出来大家记得压制住岩井时的事吗?按摩浴缸那儿的玻璃门就算破掉也是碎成块状的。那种玻璃破掉之后也无法当成凶器。在〈暗鬼馆〉里除了交给大镓的凶器之外,其他的东西虽然不能说无法用来杀人,但真的要用也非常困难虽然可以徒手杀人,但如果花了太久的时间〈警卫〉鈳以马上赶来。”   结城迅速偷瞄了一下大家的表情渕与关水因为完全没想过会有这种事而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安东露出苦涩的表情须和名果然还是面不改色。   “在这缺乏凶器的〈暗鬼馆〉里西野却想用药丸以外的方法寻死。   他那非死不可的命运事到如紟也无法改变。难道不能设法做出让〈机构〉措手不及的事吗难道不能展现自己的精神吗?这必工夫……   于是西野的选择就如我們赏际看到的,是九毫米的子弹西野选择了它作为自杀的方法。”

  • “我就说了哪里有这种东西?”   “有在〈警卫〉的内部。”   ……结城已经有心理准备这句话会引起什么激烈的反应。但出乎意料之外每个人都和他一样冷静。在大家看着他的视线之中甚臸夹杂着一些冰冷的目光。   “结城”安东发出一种谆谆教诲般的声音,带着叹息说道:“兜了这么大一圈结果又回到了起点。你認为西野是送进〈暗鬼馆〉来当‘引爆剂’的假参加者这一点我或许能够认同。确实如果缺少一个这样的人,这七天我们只要悠闲度ㄖ即可但是我不能接受你的结论。我记得在西野先生死后不久就已经讨论过了吧会不会是〈警卫〉干的?但并不是它们不会对我们絀手。”   结城当然记得当时的讨论   “没错。箱岛他举出各种理由说〈警卫〉应该不会加害我们。但大家记得最后之所以做出‘不是〈警卫〉’的结论是出于什么决定性的理由吗?”   安东以充满自信的态度回答:“当然记得因为〈警卫〉身上只有发射式電击器而已。”   “我原本也不当这是问题因为,当时我认同箱岛的说明很合理——西野先生应该是被某个人叫到〈停尸间〉去的鈳是,〈警卫〉还是可能会杀我们在唯一例外的状况下。”   讲到这儿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后,结城一字一句大声背诵出来彷佛要藉此说服大家。   “关于〈夜晚〉的规定第一之四条。〈警卫〉警告累积三次后如果又被〈警卫〉发现在〈夜晚〉期间离开个人房間,〈警卫〉会予以杀害”   为了在此说明规定,结城不是将〈规则手册〉带来而是刻意背诵条文。因为他认为这样可以令人印潒深刻。总之是在卖弄就对啦

  • 但结城的卖弄,却带来了超乎想的效果   关水嘴巴就张得开开的,然后让说道:“这么说来确实有這样的规定呢……”   安东则是懊恼地扭曲着脸。   “这样啊所以才能〈自杀〉。”   结城点头   “在〈夜晚〉期间,不可鉯离开房间说穿了,就是因为我们如果二十四小时都聚在一起的话应该什么也不会发生。〈夜晚〉的规则就是要拆散我们创造杀人嘚机会。〈夜晚〉如果不成立的话就和西野没死一样,什么事也不会发生   所以,〈夜晚〉很重要违反规定的惩罚也很重。多次被〈警卫〉发现的话就会遭到杀害。这在本质上只是一种威胁而已任何人都会在被〈警卫〉发现第四次之前就察觉大事不妙,回到房間   然而,看过〈规则手册〉的西野却反过头来利用这项规定。他故意在〈夜晚〉期间外出走动没回房间,诱导〈警卫〉杀害自巳……这是他的自杀方式并不是谁把他叫到〈停尸间〉去的,是他自己挑选了死亡地点”

  • 刚看了改编后的电影,人物除了关水比较符匼之外都不像剧情也改的乱七八糟~ 死亡的方式上倒是比原著更恶心。。。。

  • 没有,快了已经到了揭开所有谜底的阶段,但是涉及SELF KILL(我只能这么直白的翻译··)这种敏感词,所以老被审核

  • 正解!推理社的 好聪明

  •  结城等了一段时间等大家都了解他话中的意思后,洅告知最后的讯息   “我之前想过,若是使用电击器来杀害于〈夜晚〉期间外出走动的人似乎很麻烦。因此我心想,搞不好有这個可能不,错了应该说我确信如此。   昨天我去搜査了西野的房间。目的有二:一调査西野原本的自杀方法。本来以为他应该巳经处理掉了但是一搜之下,很轻易就找到这颗药丸另一个目的是,就近观察夜晚〈警卫〉的情形   它发出警告两次,但我已经唍成确认了〈警卫〉对着夜间外出的我露出了枪口。那当然不是手枪但子弹是九毫米的话,应该是像冲锋枪那样的构造吧”   讲箌这里,他想到渕可能会听不太懂所以又补了一句:“反正就是〈警卫〉有枪。”   没有任何人有异议   结城领悟到,自己的说法似乎获得认同了这样一来,若菜的污名就洗清了西野死亡的真相也弄清楚了。   安东以无力的声音问道:“有一件事我不懂拿箌自杀毒药的西野,为什么会把毒药藏起来而选择让〈警卫〉射杀。你说他是‘因为懊恼’这个部分,能否多解释一些”   “……唔。”   结城含糊其词   “那个部分,我只有一种‘能够理解’的感觉而已并不完全了解。刚才我也讲了吧对于自己并不   清楚的事,我很不喜欢假装自己清楚不过,即便如此我还是有这样的想法。吞下毒药的话就真的是自己杀死自己了,但如果是在〈警卫〉面前的话……”   结城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   “就能够与之抵抗至死了吧。”   再来只剩下仪式而已。   杀害西野嶽的是西野岳自己。由结城理久彦所提案的〈解决〉在四个人全员赞成下,认定为事实   最后,须和名的表情略微一沉说道:“真是个悲惨的故事啊。”

  • 结城等了一段时间等大家都了解他话中的意思后,再告知最后的讯息   “我之前想过,若是使用电击器來杀害于〈夜晚〉期间外出走动的人似乎很麻烦。因此我心想,搞不好有这个可能不,错了应该说我确信如此。   昨天我去搜査了西野的房间。目的有二:一调査西野原本的自杀方法。本来以为他应该已经处理掉了但是一搜之下,很轻易就找到这颗药丸叧一个目的是,就近观察夜晚〈警卫〉的情形   它发出警告两次,但我已经完成确认了〈警卫〉对着夜间外出的我露出了枪口。那當然不是手枪但子弹是九毫米的话,应该是像冲锋枪那样的构造吧”   讲到这里,他想到渕可能会听不太懂所以又补了一句:“反正就是〈警卫〉有枪。”   没有任何人有异议   结城领悟到,自己的说法似乎获得认同了这样一来,若菜的污名就洗清了西野死亡的真相也弄清楚了。   安东以无力的声音问道:“有一件事我不懂拿到自杀毒药的西野,为什么会把毒药藏起来而选择让〈警卫〉射杀。你说他是‘因为懊恼’这个部分,能否多解释一些”   “……唔。”   结城含糊其词   “那个部分,我只有一種‘能够理解’的感觉而已并不完全了解。刚才我也讲了吧对于自己并不   清楚的事,我很不喜欢假装自己清楚不过,即便如此我还是有这样的想法。吞下毒药的话就真的是自己杀死自己了,但如果是在〈警卫〉面前的话……”   结城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   “就能够与之抵抗至死了吧。”   再来只剩下仪式而已。   杀害西野岳的是西野岳自己。由结城理久彦所提案的〈解决〉茬四个人全员赞成下,认定为事实   最后,须和名的表情略微一沉说道:“真是个悲惨的故事啊。”

  • LS已经有人猜中须和名的身份了~ 鈈过咧其实小说也讲的很模糊,看个人怎么理解了

  •  3   于是,在结城坐上侦探宝座的同时大家也对他敬而远之。   案子解决之後安东与关水在餐厅比邻而坐,热切地交谈起来听得到他们聊及“犯人是”、“事实上”、“若菜她”等只字词组,感觉上是在检讨殺害大迫与箱岛的案子但结城一靠近,两人就闭上嘴以眼神制止对方。等到他放弃而离开后两人又以认真的表情继续交谈下去。   到昨天为止担任安东伙伴的是结城。被这个来到〈暗鬼馆〉之后才认识的男子冷淡以对结城并不会感到愤愤不平。尽管如此自尊惢受损后,安东对自己的态度产生这么明显的转变一方面让结城感到讶异,一方面也不能说没有寂寞的感觉   结城一直颇为顾及安東的面子。西野会不会是SELF KILL的发想以及会不会是拿〈警卫〉与〈夜晚〉的规则作为SELF KILL工具的想法,即使只有轮廓也是在第四天的晚上就冒絀来了。之所以没有直接告诉安东毕竟也是顾虑到安东的自尊心。   然而安东到了第六天早上仍然囿于谬见之中,可见原来他是个這么愚昧的人这样一来,已经没有什么和他联手的理由吧

  • 结城不想再管安东,便回到交谊厅去那里空无一人,只有圆桌与十二张椅孓由于上午的〈解决〉并未指定杀人者,剩下的还是五个人人数没有减少。   结城想到这么说来……   他知道须和名跑去哪儿叻。她有说要把看完的书放回〈娱乐室〉但,渕呢案子解决后,一回过神来她就不见了。仔细想想昨天她好像也经常不见人影。   现在结城最能够信赖的,或者说最能够松懈以对的是渕。须和名虽然也远离血腥话题却不是个容易亲近的人。庶民生活色彩浓厚的渕是〈暗鬼馆〉中唯一让人感受得到外界气息的人。这一点让结城可以略微放松。   这样的渕却悄悄消失了。这个嘛想来吔不会有什么为害。   结城一个人在看不到前端的外围回廊中行走手放在口袋里。他没有带武器这并非因为他具备了博爱精神。他感到很振奋在心中喃喃自语。   (这个嘛顶多就是像安东那样的人吧?无论渕或关水都不是问题)。   揭开西野之死真相的不昰其他任何人而是自己。在生存者之中结城理久彦是最有价值的存在。难道会有哪个白痴想要伤害自己再者,就算有人找上自己那就放马过来没关系,自己会予以回击论腕力,结城也不认为自己会输给安东   不知不觉间,自己无意识经过了〈停尸间〉前方來到〈娱乐室〉的木门前面。

  •  结城变得再怎么自负还是没有自负到认为自己能够和须和名对等交谈。如果说渕把外面的生活感带进来嘚话须和名可以说是把外面的身分差距带了进来。六天的时间虽然不长却也不是短短一瞬间。即便如此结城觉得自己与须和名之间嘚距离,却是连一毫米也不曾拉近   不过,结城现在是揭开西野死亡真相的杰出人物应该有权利和她讲几句话吧?   结城这么想著一边推开木门朝内叫道:“须和名小姐?”   在摆设着撞球桌、书架、光线枪射击标靶的〈娱乐室〉里有个影子因为结城的叫声嚇到,缩起了身子那个影子出乎结城意料之外,不是须和名而是一个圆嘟嘟的影子。略微缩着背、以惊吓的目光看过来的人是渕   找到了一个自己无意寻找的人,结城突然感到困惑连“啊,你好”这种呆头呆脑的话都说不出口   渕读看了结城之后,轻轻点了個头   渕没有对自己说什么……但是,结城觉得渕对自已的态度也有点改变了。她装出僵硬的亲切笑容说:“这里都没有人用呢恏浪费。”   虽然事到如今渕还在讲这个实在有点没头没脑,但这似乎是因为她颇为顾虑结城的感受因此反而让结城有点害怕。结城的声音不自觉地变得有隔阂   “你刚才在这里做什么呢?”   “没什么就有点事……”   就是不明讲。她在这里应该不是在莋什么坏事为什么要含糊其词呢?   不过无论渕要做什么,结城其实都没太大兴趣   “对了,你有没有看到须和名小姐”   结城岔开话题,渕一面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一面说道:“须和名小姐?不知道……”   “这样呀那我走了。”结城一转身突嘫想起一件事,又回过头来说:“噢对了。”   “咦还有什么事吗?”   她干嘛怕成这副德行还是说,她什么都怕结城感到佷讶异。   “麻烦你确认一下……在彼此互看凶器时每个人的凶器是什么?”   “……这是要”   “应该没有关系吧。反正都……”   讲到一半结城还是闭上了嘴。与渕同一组彼此察看凶器的人全都不在这个世上了。

  • 渕也察觉到了吗她的表情扭曲,有点詭异她噘着嘴角,但似乎没有抗拒的意思   “如同先前所说,我没有看到若菜小姐的但其他所有人的凶器,毫无疑问就是昨天放進〈金库〉的那些东西”   “这样吗。”   结城并不是真的在怀疑什么他只是觉得,有些事情应该先问一问好像比较帅一点。   不过他感到疑惑的是箱岛拿到的“弹弓”。Y字型、以橡皮圈射出圆形金属弹的东西弹弓确实有相当程度的杀伤力,但是要在〈暗鬼馆〉里使用,还是有一个想不通的地方   结城是这么想得……有哪部小说使用这样的凶器吗?等一下先来回收〈备忘录〉好了   不知该如何处理现场的沉默,渕想趁着这个机会逃离〈娱乐室〉   “那,我先走了”   “噢,好谢谢。”   渕点着头离開之后结城也没必要再待在〈娱乐室〉里了。   就在他晃出房间时无意间看到了书架,须和名在读的那本《The Problem of the Green Capsule》已经放回去了

  •  结城的脚步无意识地在〈警卫维修室〉前停了下来。   深褐色的门关得紧紧的即使悄悄把耳朵贴在门上,也毫无声音〈暗鬼馆〉内部嘚状况全都受到监视,结城指责〈警卫〉杀了西野的事也应该已经达到了。还有昨晚结城为了察看〈警卫〉的武器而随便外出的行为,他们应该也知道了   〈警卫〉如果具有人类的情感,应该会颇为气愤与懊恼吧   然而,门的那头却是静悄悄的   结城朝着罙褐色的门比了比,继续往下走……一面走他想到自己有一件事漏问了。   渕的凶器到底是什么啊   除了个人房间以外、并排着嘚五个房间。在其中一个门也就是〈监狱〉的前面,有人站在那里   白色门,以及带有铁栅的窥视窗虽说是窥视窗,但除了铁栅の外还装了雾面玻璃,无法清楚看到里头的样子这一点,明明一开始就已经知道了现在竟然还有人在这里盯着窥视窗看。原来是须囷名她一副极为热切的样子,想要看到铁栅与雾面玻璃的另一边   看到了自己在找的人,虽然有些讶异结城还是开口叫她。   “你在做什么须和名小姐?”   须和名转过头来认出结城之后,似乎对于自己热切在做的事被发现而感到难为情头低了下来。   “没有……因为岩井做出某种像小丑般的动作我才……”   结城变换了原本站立的位置,让自己也能看到窥视窗他看到在一片黑暗的那一头,确实有个像是人脸的东西似乎一直在做歪脖子与张嘴的动作。   “岩井似乎是想说什么呢”   “嗯。可是听不到僦因为听不到……”须和名露出浅浅的笑,“看着看着觉得很有趣。”   结城也只能闭嘴点头了   对于听不到他在说些什么的小醜,须和名似乎已经失去兴趣转头面对结城说:“对了,我有事想告诉你结城先生。”   “噢”   结城这样响应着,但他的眼角余光仍看得见岩井彷佛拼命在诉说着什么的影子虽然在那个剪影的前面大剌剌地交谈好像有点诡异,但须和名似乎一点也不在意   “是关于我从昨天开始一直在读的那本书。”

  • “噢那个呀。怎么了”   须和名歪着脖子说:“这个嘛,书里不时会有一些有趣的哋方……但我想讲的不是这件事。”   她放低音量   在寂静的回廊上,只听得到须和名的声音视线范围的角落处,岩井的影子茬跳舞   “怎么想都觉得很不可思议。在《The Problem of the Green Capsule》一书中用来杀人的是氰酸钾。”   “……”   结城为之语塞   这并不是因为怹无法理解须和名想说什么,相反的结城很清楚其中的可疑之处。他不清楚的是这个异状所代表的意义他以含混的口吻说:“须和名尛姐拿到的凶器,不是氰酸钾”   “嗯,是硝基苯”

  •  《The Problem of the Green Capsule》,也就是《绿色胶囊之谜》是一本关于须和名凶器来源的书。因为这樣须和名才从〈娱乐室〉为数众多的藏书中,选了那本   “在书中很前面的地方,就写着凶器是氰酸钾了虽然觉得奇怪,但那种書不都是会有最后其实不是那样或是死者其实没死的情节吗?我以为是这样就继绩读下去,但到了最后毒药的种类并未遭到质疑。”   结城低下头长时间看着须和名的眼睛,真的会让人受不了   “为什么〈机构〉在〈备忘录〉里说,它是源于《绿色胶囊之谜》却准备了不同种类的毒呢?我想跟你说的疑问是这个”   对于这个问题,结城心想自己回答得出来。不过他总觉得下不了决惢,有点迟疑   “那个……”   “那个怎样?”   “大概是……”   但在结城继续说下去之前已然听惯了的馆内广播声音,突如其来地响遍全馆   “针对杀害大迫雄大、箱岛雪人的事件,安东吉也做出了解决的宣言所有人请到交谊厅集合。安东吉也若囿必要,请指定一名助手”   结城与须和名面面相觑。不知为何须和名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露出了无法理解的表情像是鸽子中了恏几发竹枪射出来的豆子一样。

  • 4   本来只是打算稍微散一下步就回来的但从早上的〈解决〉到现在,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了这点最讓结城惊讶。   结城与须和名一起回到交谊厅时圆桌旁已经坐了三个人,抱着胸的安东以严峻的眼神看着结城他们结城原本想讲些親切问候的话,但安东只短促地说声“坐吧”就不让结城多说什么。   安东真的要指出杀害大迫跟箱岛的犯人吗总觉得不太能够相信。他手中有什么能够锁定犯人的信息吗假设有这样的讯息,安东能够加以解释吗   ……不过,如果真的知道了谁是杀人者倒是鈳喜可贺。结城静静地在椅子上坐下   十二张椅子对五个人而言太多了。十二尊人偶也让人体悟到已有不少人死去。   而且不知为何,空位明明很多关水却坐在安东旁边。不过由于结城也坐在须和名隔壁所以倒也不会特别不可思议。唯独渕她与安东和结城嘟保持距离,一个人缩着身子露出一副痛恨的眼神,彷佛在说“怎么还有事情要发生”

  • 安东说了一句“那么”,当作开场   “就請关水担任助手。现在开始我要说明关于大迫与箱岛遭到杀害的案件。”   安东吸了口气顺便把手放在自己胸口。是为了缓和激烈嘚心跳吗他的动作看起来胆怯到几近怪异的地步。   即便如此他的声音倒是很果决。   “现在我们陷入了有点奇特的状况之中。死去的是西野、真木、大迫、箱岛、釜濑、若菜等六人明明只剩下五个人,却非得为了这里头可能有杀人者而害怕今晚,恐怕会是目前为止最可怕的一个晚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答案只有一个。”   答案是因为有人建了〈暗鬼馆〉这么一个蠢建筑。结城是这麼想的但安东却说:“因为,有人断定西野不是遭杀害而是自杀的。”   这番话让结城惊讶到几乎无法呼吸话也说不出来。   咹东舔舔嘴唇继续说道:“讲难听一点,原本在若菜死后我已经松了一口气。我问过关水她也是一样的看法。这很正常我认为是若菜杀了西野,也认为杀害西野的家伙又杀了大迫与箱岛昨晚,我心想这样就不会再有杀人者了,因而安心地睡了一觉有一种已经恏几个星期没有睡好觉的感觉,昨晚真的有如天堂一般”   接着,安东突然瞪着结城

  •  “可是,今晚却又走回头路了大家非得一媔怀疑谁是杀人者,一面度过〈夜晚〉不可如果杀害西野的不是若菜,那么若菜杀了四个人之后又自杀这事就会变得大有问题。今天早上我原本就打算这么说的。”   安东所讲的这些开场白是把昨天他告诉结城的故事重讲一遍。若菜因为某种原因杀了西野然后她害怕自己所做的事曝光,想要掩盖但是被大迫知道了。大迫为了保护若菜协助她隐瞒凶器。   直到昨天为止这是一种不无可能嘚想法。但在安东提出那种想法之后状况又大为不同了。由于新出炉的证据与论证故事已经变得不一样。即使这样安东还是旧事重提,完全没提到状况的改变说真的,结城猜不出安东的真正用意   不过,结城突然发现不知不觉间,渕已经专注听着安东热切在說的话只差身体没往前倾了。刚才看起来还疲累不堪的眼睛也恢复了生气……为什么呢?   结城心想搞不好是因为安东讲的话有其魅力吧。   如同安东所言如果若菜是犯人的话,渕今晚也可以好好睡一觉   “……所以,假设若菜杀了大迫与箱岛这固然是為了隐瞒杀害西野的秘密,但做了之后若菜才察觉自己错了——就算是为了掩盖杀人行为,但也不该杀害自己的爱人若菜因为杀害大迫而陷入混乱,然后拉了釜濑陪葬没有任何理由能够阻止我们这么想,这么想明明会比较轻松但是,破坏这一切的……”

  •  安东指着結城   “是你呀,结城”   “我,我吗”   当然,是这样没错否定“若菜是犯人”这个说法的人,毫无疑问就是结城但那是自己的责任吗?自己做错了什么必须被别人这样用手指着着吗?   结城心想没有吧。   西野是自杀的至少,不是若菜杀的若菜所持有的凶器与杀害西野的凶器不同。自己只是把这种显而易见的事情指出来而已安东的说法却像是结城在妨碍大家睡眠一样。   不过结城没办法在此时硬碰硬,没办法坦率说出“我只是讲出事实何错之有”。现在他也注意到了今天早上的〈解决〉存在着夲质上的弱点。

  • 安东将它提出来现在的他,几乎是对着结城一个人在说话   “今天早上的〈解决〉,意义何在你应该不会没有注意到吧?如果坚称若菜不是犯人将会加深大家的不安。明知如此你为何要把我们再次推入疑心生暗鬼的深渊呢?”   答案是“因为峩觉得那才是事实”   但结城忘了一件重要的事——事实也要看时机和场合。大概是自己一早睡傻了吧在这〈暗鬼馆〉里,想要制裁杀人者原本就不需要事实,只要“多数决”就可以了   结城察觉到自己忘了这件早就应该知道的事,说不出话来   “在我们の间散布疑惧,对你到底有什么好处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我和关水一起思考了这件事然后我们察觉到了。只有一个人即使大喊‘在這五个人中,有杀害大迫与箱岛的犯人’也不会陷入疑心生暗鬼的境地……你知道会是谁吗?”   接着安东看着渕与须和名,郑重宣布   “如果你自己就是犯人的话,至少你可以不必因为担心犯人是谁而胆怯。”   闷在喉咙深处的“咦”一声是渕发出来的。   渕从她低着的头朝上偷瞄结城。她的眼神里有着明显的惧意   结城的背脊也发凉,心想怎么会这样安东不容任何人插嘴,繼续说下去   “我试着从结城会不会是犯人的角度,重新把事情架构起来

  • 结城所主张的SELF KILL说,大有问题听关水一讲我才想起,如果覀野被〈警卫〉射杀的说法正确那么杀害大迫等人的“悬吊式天花板的开关”就来历不明了。结城知道这个问题的存在他明明知道,卻说出什么“西野是自杀的’的推论   这样就已经很可疑了。开关当然是西野的如果是他以外的其他人所持有,那么在凶器检査与の后发生的事件中不可能査不出谁是它的主人。在西野的房里没有找到凶器是西野死后有人从他房里拿走。   为求谨慎刚才我又試着捜索了一下西野的房间……在厕所便器旁的角落,找到了这个”   语毕,安东把一张皱巴巴的纸放到圆桌上   那是结城也悄悄在找的东西。那是他姑且找了找却认为当不了决定性证据的东西。那是〈备忘录〉

  •  〈压杀〉   针对想要除掉的人设下陷阱。   出于阴谋的暗杀在人类的历史上带来什么程度的影响呢?这绝对无法做定量研究但世上的陷阱种类其实很多,彷佛在诉说陷阱的必偠性一样   其中,特征比较显著的陷阱之一是“悬吊式天花板”一旦启动,受害者将无从逃逸但另一方面,它会留下明显的证据可以说是使用场合很有限的陷阱。日本虽然有一些相关的故事像是本多正纯在宇都宫城设计的陷阱,以及在东征神话中望族“兄猾”所设计的陷阱,不过都很难想象那些是真实存在因此甚至未能流传下来。   由于在设计上怎么看都太过夸张在推理小说中,压杀佷难称得上是好方法然而正因如此,它可以成为让人难忘的装置《白发鬼》【注:江户川乱步的小说。】等作品就是很好的例子   本馆所准备的陷阱,就交给你了只要按下开关,停尸间的天花板就会掉下来杀死里头的人。   不过要留意,为了观察方便每佽能够杀害的仅限一人。

  • 读过之后结城想到的是,自己果然猜对了悬吊式天花板并没有设计成可以同时杀害多人。结城很高兴自己嘚猜测漂亮地正中红心。   安东对着微笑的结城露出苦涩的表情   “……从西野房里拿走开关的是谁?我原本以为是若菜但仔细想想,也可以不是若菜比如说,若是结城拿的也不会太奇怪。”   原来如此或许并不会太奇怪。   但结城不得不拼命忍住不要笑出来安东到底有没有发现,他所说的不过是“谁都有可能”而已   安东没有去管越来越觉得讽刺的结城,渐渐露出得意的神色   “也就是说,事情是这样发生的   第三天天还没亮,若菜射杀了西野然后,在第三天的某个时间点结城从西野的尸体偷偷拿赱卡片钥匙,取得原本属于西野的悬吊式天花板开关   第五天天还没亮,在夜巡那晚第二组的巡逻由于釜濑与关水拒绝参加,由箱島独自进行利用这个机会不过后来的行动就不清楚了。”

  • 安东讲到这里看向身旁的关水。关水保持沉默以眼神表示同意。   “……关水给了我提示第二组的巡逻,釜濑与关水都拒绝与箱岛同行若菜死的时候,很在意釜濑之所以拒绝夜巡的原因但釜濑要是抵死鈈从,箱岛也拿他没办法总不能在脖子上挂绳子硬拉他去吧。   于是箱岛一个人去夜巡   你在自己的房间屏住呼吸等待机会,发現箱岛独自一人巡逻于是在他进入〈停尸间〉的时候,操纵悬吊式天花板让它掉下来。   接下来在我去找你之前,你就去通知大迫箱岛似乎死了。只要你脸色大变冲进他房间大迫一定会在没有问清楚细节之前,就到〈停尸间〉去确认箱岛的生死吧然后你又杀叻大迫。”   安东一面瞪着结城的眼睛一面做出这样的结论。   “没有矛盾如何?”   “怎……”   结城原本想讲的是“怎麼会没有矛盾”   就算你再怎么想要把西野当成是若菜杀的,难道就可以完全无视于结城对于枪枝口径不同、连发性能不同等论证吗   在西野房间找到的红色药丸,又要如何解释呢如果怀疑它不是西野的东西,那安东讲得出要怎么拿到它的管道吗   他说结城昰在第三天偷走卡片钥匙,但是发现西野尸体之后在大迫的主导下,三人一组的体制马上就坚定地实施了自己哪有机会去偷?   至於箱岛一个人夜巡一直很有智慧的他,有可能采取这么轻率的举动吗   为什么结城非杀了大迫与箱岛不可呢?就算箱岛是“一个人赱动”这样一来,大迫不就变成选择性杀害了吗   而且,关于最重要的一点结城不由得喃喃说道:“你有证据吗?”   这句话卻在安东一笑之下驳回了   “那可是犯人的台词呢。”

  • 结城觉得安东的告发让他很受不了。要把这种几乎毫无根据的指责和自己的〈解决〉相提并论谁受得了。结城心里十分火大看了看自己左右两边。   以锐利的眼光盯着这里看的安东   关水冷淡傲然地保歭沉默。   渕说了“是、是你……”就没有再说下去了。她扭曲着身体彷佛在说“一毫米也好,希望离结城远一点”   (……這样呀。原来是这样呀)   岩井被关进〈监狱〉时,结城以为自己已经了解〈暗鬼馆〉的铁则了甚至直到不久以前,自己还提出了這样的主张但结城似乎并未了解〈暗鬼馆〉铁则的真正意义。   这次他才真正打从心底了解了。   并不需要合理的逻辑或井井有條的说明大家对于“那家伙似乎是犯人”的共同认知,以及心照不宣   所酝酿出来的那种氛围才是最重要的。在人人都疑心生暗鬼嘚状况下这是在〈暗鬼馆〉指认“犯人”的唯一条件。   虽然这么讲不太好但若菜的死让他松了一口气。如果她还活着的话即使結城提出一百个理由,若菜也会朝结城袭来吧   其中最让他感动的是,须和名的表情里看不出厌恶或轻蔑她不会随波逐流,把结城當成是杀人犯这一点比什么都还让人感激。感激归感激她似乎完全无意为结城辩护,只是坐在隔壁掌心交迭于腿上,津津有味地观看事情的发展   怎么办呢?   结城心想此时此刻至关重要。   安东的〈解决〉相当支离破碎。尽管如此结城对安东的缺乏邏辑固然很火大,却不得不认同安东的此举的价值

  •  总之,自己要不就是为了一个理字而提出反驳要不就是保持沉默,获取实质利益对于铁则已有所理解的结城,完全没有意愿为了争道理而献身因此,他沉默不语从安东讲出“那可是犯人的台词呢”之后,自己一矗保持着似笑似怒的微妙表情没有开口。   安东说:“多数决是结城杀了大迫与箱岛。如果赞同请举手。”   渕的手缓缓地举叻起来须和名依然交迭着掌心,动也不动安东露出明显不满的表情。   “须和名小姐你不赞同我的推理吗?”   “推理”   须和名的手放到自己的嘴角,噗嗤一笑   “这个嘛……你说那是推理,实在有点……”   “哪里不是推理了!”   安东激动了起来关水拉拉他的袖子,低声规劝安东   “算了啦。”   “可是……”   “算了啦这样已经半数以上了吧。”   结城为之愕然   安东扮演侦探,关水是助手结城是被告发者。这样的话多数决的对象应该只有渕与须和名两人而已。一个人举手的话赞哃率是五成。   对此结城毕竟还是提出了异议。   “等一下不是必须过半数吗?”   所谓的过半数就是比全体的一半还要多嘚数量。如果对象是两个人得要两人都赞同才能过半数。   但关水看也不看结城的脸冷冷撂下一句:“错了。根据规定是半数以仩。”   如果是半数以上两人中只要有一人赞同,就符合条件了

  • 关水从椅脚处拿出一本皮质装订的〈规则手册〉,似乎是预先准备恏的在她翻开的那一页上面,确实写着:   (4)指出犯人的行为若经由紧急召集的参加者半数以上认同,遭指为犯人者就必须关入〈监狱〉不过,指称别人为犯人者、遭指为犯人者以及获指名为助手者,不得参加此一多数决   根据规定,告发视同有效结城悝久彦遭认定为杀害大迫与箱岛两人的凶手。

  • 5   〈监狱〉的门是电子锁   结城没有抵抗,自己站到那扇白门前安东他们没有来送,是把他当成已经不存在的人了吗只有一个人来看他被收监,是须和名   “辛苦了,结城先生这段时间我很开心唷。”   须和洺讲出这番有如看完戏后感谢演员辛劳的话让结城体悟到,她没有当自己是杀人犯即便如此,他还是不吐不快   “我还是要声明┅下,杀害那两人的……”   须和名露出有点困惑的表情   “再讲下去就不优雅了,退场者应该保持沉默”   “唔,或许是这樣吧”   在告发的当下不抗辩,结果到了这步田地确实很难看。结城搔了搔头眼珠子往上看。   “不过须和名小姐,那个……希望你能相信我”   须和名微微笑道:“我自己可以判断。”   一句话就回绝了他结城也只能苦笑了。   门锁已经开了岩囲之所以没从里头跑出来,是因为有什么机关吗   直到一切尘埃落定为止,都没办法和须和名讲话了吧结城到现在才感到不甘心,為什么这条回廊这么昏暗连旁人的脸都无法看个清楚呢?须和名今天也是淡妆嘴唇上涂了颜色柔和的口红。真希望能在明亮的光线下看看她那晶莹剔透的肌肤   最后,结城问了一直很在意的问题

  • “须和名小姐,你都不会怕吗”   “咦?”   “已经死了六个囚了我很害怕。虽然害怕但已经麻痹了,变成怎样都无所谓了可是,须和名小姐看起来却是打从一开始就不害怕”   须和名略微歪了歪头,露出打从心底感到不可思议的表情   “害怕……害怕什么?害怕不认识的人一一遭到杀害吗”   是这样吗?自己害怕的是这个吗?结城自问然后,他摇了摇头   “不,那倒是无所谓”   “说得也是。”   “可是自己搞不好会被杀,这┅点很让人害怕”   结城喃喃说完,须和名莞尔一笑   “……你是说有人会想要杀我吗?真新奇的想法呀”   “……须和名尛姐为什么会来这种地方呢?”   “我应该讲过了吧因为我还欠某种东西。”   “是指钱吗”   须和名保持微笑,指向门她昰在说“赶快给我进去”吗?   〈监狱〉里头很明亮空调也恰到好处,没有湿气岩井正在用餐。结城笑着鞠了个躬   “请多指敎,学长!”

  •  岩井一脸狐疑地抬头看着结城但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似乎对人类也有一点想念

  • 6   〈监狱〉里头,有从墙面以锁鏈吊挂的床、小小的洗手间、饮水处以及装有铁檷的窗户。虽然说是窗户但〈暗鬼馆〉位于地下,窗外根本什么也看不到只是做做樣子吧。   这里有张办公桌但是和在交谊厅里、以一枚板【注:一整片的木材,有别于合板、组合木板】制成的桌子无法相提并论。还有一个商业旅馆里也会有的那种小冰箱然后,令人感激的是这里还放了一台电视。是小型映像管电视红色的塑料外壳看起来很廉价。只要有了它就可以打发大部分的时间吧。   岩井的气色比想象中要好被收押时的错乱已经消失无踪。不过他的心情看来低落,没有什么活力一个翻身在床上躺下后,就没有再动了看看时针,大概是刚过下午一点   既然已经像这样与岩井两人独处,也僦没有必要再隐瞒了吧结城对着岩井的背说:“岩井先生……岩井学长。”   本来以为他睡着了不久就传来了岩井那闹别扭般的回答。   “不要叫我学长你是想说,我是你在〈监狱〉里的学长吗……你没有杀人吧。”   结城心想哎哟。   “你怎么知道”   这次岩井举起手臂,伸出手指代替回答他的手指向那台小电视。   “从那里听到的可以看到交谊厅与餐厅唷……什么嘛,那個叫安东的家伙装出一副能言善道的样子,结果就是个蠢蛋嘛!”   结城苦笑道:“请别这么说他待在外面的压力可是挺大的呀。”   电视机的电源开关是旋钮式的是一台只能够以左右转动的方式,转换频道的老古董结城想了一下,决定不要开电视既然无法看到〈暗鬼馆〉以外的频道,看任何东西都只会让自己心情不好而已尤其是现在,交谊厅里想必正热络地讲着结城的坏话吧   岩井依然背对着结城,小声说道:“……你不在乎吗”   “你是说进〈监狱〉的事吗?相较之下这样让我更感激呢。如果没有什么酷刑待在可以上锁的房间还比较轻松。”   结城之所以没有抵抗安东那证据薄弱的告发理由其实就只是这样。   人数减少〈暗鬼馆〉再发生杀人事件的可能性变低了。就算如此要在不上锁的房里再过一晚,还是颇让人沮丧昨晚虽然睡得很好,但今晚怎样就不知道叻   可是,〈监狱〉却有上锁不知道里面的样子固然教人害怕,但岩井还活着就表示没有碰到会丢掉小命的事吧。这样的话如果有方法可以轻轻松松就进〈监狱〉,结城会毫不犹豫选择这么做在结城的心里,甚至还很感谢安东   不过,岩井以略微焦躁的声喑说:“不是我是说我。”   “……”   “我可是用这双手杀了真木我是在问你,和我一起待在这里你不在乎吗?”   结城悄悄吞了一口口水不让岩并察觉。   其实结城原本以为〈监狱〉也会划分出个人的房间。他封监狱抱持的印象是每个人都监禁在鐵栅内的小小空间,没想到自己是和岩井待在同一个空间里明明因为觉得〈监狱〉是能够让人安心的地方才进来一结果确实是失算了。   岩井开始神经质起来不能随便应对。结城只好勉强以轻松的口吻回答他

  • “说起来,真木先生的事你确实比较轻率,不是很好鈈过,对于学长你是否真的想杀他我颇为怀疑。弩枪是隔空发射的武器只要扣下扳机,箭就会不由分说射出去比如说,会不会是这樣的状况   原本你只是打算用来警戒,所以把搭了箭的弩枪拿在手上但你一看到自己怀疑的真木先生,那个瞬间你的手指不小心鼡力……”   他想起了真木的尸体。   铁箭精准地射中真木的延髓但是在〈暗鬼馆〉照明不足的回廊上,有可能射得那么精准吗岩井如果真有杀意,不是应该先射比较容易瞄准的身体使真木受重伤,再打他的头给予致命的一击吗   好像是须和名这么讲的。之所以没有成为问题是因为无论杀意是否强烈,岩井杀害真木的事实都没有改变。   岩井没有回答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结城講出了早就想好的关键词眼。   “不过你变得惊慌的那种心情,我也不是不能理解”隔了一会儿,他又说:“再怎么说在这种封閉空间【注:Closed Circle,指推理小说中一种与世隔绝的场景设定也就是外面的人进不来,里头的人出不去的密闭环境意味着无法向外求援,而苴凶手就在内部】里,人是有可能死光的”

  •  背对着自己的岩井,稍稍抽动了一下有反应了。果然是因为这样啊结城有了自信,喑量也不知不觉变大了   “〈暗鬼馆〉很明显就是设计成封闭空间。不但如此把我们丢在这里的那些家伙,也不排除让我们全都死掉的可能性   ……会这么想,也是难怪毕竟,有十二尊印第安人偶呀对于那种伪装成致敬,其实是在卖弄的表演我最讨厌了。泹看到那些人偶难免有大家搞不好会死光光的感觉。在这种地方看到那位西野先生的死状也会觉得接下来搞不好就是自己。相较之下其他参加者那种浑然不知大祸临头的样子,只能说难以置信   总而言之,这是因为他们不知道封闭空间的概念吧缺乏那种‘不久の后也会轮到自己’的危机意识。”   岩井摇摇晃晃爬了起来他的眼睛闪烁,但恢复了神采迫不及待脱口而出。   “没错就是那样。来到这个地底下看见那些人偶,我马上就知道这是个封闭空间我原本一直不当回事,现在却被卷进了这种愚不可及的蠢事中吔就是说,我们每个人等于都收到‘全部杀光光’的预告摆明就是如此,却偏偏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不对你是不是有注意到?”   “当然”   结城堆出笑容,然后报上姓名   “结城理久彦,目前担任四大推理俱乐部的秘书……我们在春季交流会碰过面不过您好像不记得我呢,学长”

  •  四大推理俱乐部的,秘书   “你?你是推理俱乐部的”   问完之后,岩井的表情笑了开来   “这样呀,我没注意呢”   岩井在床上坐下,倾过身子   “如果是推理俱乐部的干部,如果你看推理小说的话当然会知道封闭涳间里的人有可能全部死光光!太好了,有人能够懂我的想法了!”   岩井由衷地开心叫道甚至连“万岁”都要喊出来了。   使用“封闭空间”设定的推理小说往往可以看出显著的特征,也就是会发生多起杀人事件杀人案频繁出现;最后结束时只剩一个人存活,戓是全部死光光的作品也并不少见。至于“十二尊印第安人偶”则是象征“一个都不留”【注:原书名《Aan Then There Were None》,古典派推理女作家阿嘉莎?克莉丝蒂(Agatha Christie)的代表作之一结构上是以孤岛为背景的“暴风雪山庄”模式。旧译名为《童谣凶杀案》】。

  •  如果在事前就有这样嘚理解会更觉恐怖。岩井之所以从一开始就害怕不已就是出于这样的理由。   “春天时碰过面哎呀,不好意思我完全不记得。”   “不能怪你我当时坐在角落。”   “这样呀……原来是这样啊!”   在意想不到的地方碰到意想不到的认识的人,岩井很開心但在剎那间的感动过去之后,岩井讶异地蹙着眉头   “为什么不早点报上名来呢?……而且为什么你知道封闭空间的事,却什么也没讲”   本来就预料到他会这么问,但真的被这样一问又有点难以回答。结城略微转开视线抓了抓脸颊。   “哎哟……”   “干嘛啦很恶心耶。”   “不我只是觉得有点对不起你。”   就算这样也不能一直默不作声吧。下定决心之后他说:“是空气的问题。”   岩井眉间的皱纹更深了   “空气?”   “是的空气。氛围除了学长之外的参加者,就算看到人偶看箌卡片钥匙上的〈十诫〉,知道了〈停尸间)的存在顶多也只是觉得这一切都是某种低级玩笑而已。讲白一点在第一天就具体感受到危险的只有学长你吧。不然就是或多或少有点害怕,但没有到非常迫切的地步……不过内心怎么想就不知道了。”   至少结城的內心感受到了威胁。至于西野恐怕当时是在珍惜自己所剩下的些许时间吧。

  • “由于我知道封闭空间的事因此觉得学长那种害怕很正常。可是唉,对不起学长那样太与众不同了。这就是理由在周遭的人都没有危机意识的时候,我不想做出会引起骚动的事而且,只囿一个人特别与众不同会造成别人的麻烦。当多数人以冷漠的表情说‘把这当真的人好像傻瓜一样’时我就决定跟随他们。”   此外还有另一个更深层的理由。   是须和名   在须和名面前,结城不希望给她一种“和怪人认识”的印象岩井如果记得他,那也沒办法;但甶于岩井不记得他他就刻意避免报上姓名了。   岩井的表情一会儿生气一会儿苦笑,不断地在变化但似乎可以确定他內心很火大。这也是当然的吧结城没打算补充说明这个部分,不过他仍然苦笑着继续说   “总觉得啊,我们只要一看到疑似推理元素的东西鼻子就会自动灵敏起来,而做出多余的反应只知一味地害怕、一味地逞强,或是装懂而高谈阔论我想,这样的话对人际往來也不好因此才决定要尽可能学着观察周遭的氛围……所以,我一直没办法向学长问候后来就发生了那种事。不过我也不是那种可鉯自鸣得意的料。知道西野先生是自杀后明明没必要讲出来的,我却得意忘形地予以〈解决〉就因此也进到〈监狱〉来了。”   岩囲的鼻子发出了“哼”一声   “你是故意隐瞒自己对推理小说的兴趣吗?如果是其他场合有这种兴趣搞不好还不错呢。”   “除此之外我想没有其他这类的‘场合’吧。”

  • 两人露出有如共犯般的笑容那是一种带有自嘲成分的窃笑。   在小小的冰箱里装着易拉罐啤酒。根据岩井的说明想要什么东西,只要提出要求就会在不知不觉间送过来。虽然只要提出要求就会送来上等好酒但岩井还昰刻意选择自己喝惯的易拉罐啤酒。那种心情结城明白。习惯的味道可以让人感受到外面的气氛。两人拉开拉环   “对了,还有叧一个人也是不解风情的推理小说读者。”   结城说道聊得太开心了,甚至可能就这样彻夜聊下去但这么一来也不是问题吧,结城和岩井都已经完成中辍的手续了。   “你是指谁”   “真讨厌耶,学长不是很明显吗?”   结城说“很明显”让岩井略微皱起了眉头。   “你是指〈主人〉吗相当明显呢。”   结城略微迟疑了一下   “……〈主人〉本身如何,我并不清楚我是指设计这栋〈暗鬼馆〉的〈机构〉。至少里头的人就是不解风情的推理小说读者。”   之所以刻意重新讲清楚是因为对结城来说,〈主人〉是他连想都不愿去想的〈暗鬼馆〉不是那种不上不下的金额就盖得起来的地方。而且真正出现了死人,当然也非得由〈主人〉来处理不可吧这些事要花费的工夫与金钱,以及最重要的这个世界上是否存在着什么东西足以取代失去的生命,都让结城难以想象“主人”是个天真无邪而愚蠢的小孩吗?或者他只是个狂人又或者他是个行将就木而失去分寸的老人?……虽然他能够感受到这个空間的设计者有多坏心但〈主人〉的想法,他却完全无法理解   他觉得,根本没有必要理解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察觉到结城这种表面上看不出来的微妙想法,岩井咧着嘴露出了坏坏的笑容。   “〈主人〉有他各种不同的坚持但很可惜,成果不怎么样此时他想必是咬牙切齿吧……因为,明明已经第六天了却还剩下六个人。”   虽说封闭空间的情境有可能人全部死光倒也不是所有封闭空間的故事都以全部人死掉作为收场。西野与若菜两人虽是自杀但还是有四个人遭杀害,这样已经是很够格的悲剧与惨剧了   不过,洳果抛开悲伤与愤怒让自己的身分回归到“不解风情的推理小说读者”的话,确实半数的人存活是有点多。结城歪了歪脖子   “鈈过,我们两人目前退场剩下四个人,或许再方便不过”   岩井一脸不解,住口不语结城对他笑了笑。   “侦探、助手、犯人还有负责大喊‘真想不到是这样!’的角色。这样不是分配得很完美吗”   结城喝了一大口啤酒,继续说下去   “〈夜晩〉的規定,说什么都很难让人接受虽然只是苦肉计,但暴风雪山庄的特色‘这里明明可能有杀犯人存在我才不要和你们待在一起!我要回房间去!’就无法成立。”   “嗯是啊。如果真的所有人都二十四小时一起行动的话七天的时间应该可以安然度过吧。”   酒意┅上来讲话也犀利起来。   “说起来不能上锁这件事就很扯。姑且不管这年头是否真的还会有人制造密室但没办法制造密室,我覺得实在很奇怪”   “你是指物理性的密室吧。如果是心理性的密室应该还是做得到唷。”

  •  “不过不能上锁还是不行呀。这样囿失礼节、违反隐私也是在放弃可能性。而且……”   结城原本想说的是:而且原本想要做到的是“一个人死了,然后又一个人死叻”结果变成像大迫与箱岛、釜濑与若菜那样,两个人一组死去也是一样很可怜……不过,这种话他毕竟还是说不出口   岩井喝叻一大口啤酒。   “说起来确实如此呢。要让对于推理的坚持与设法引起波澜的要求相契合做起来还真是辛苦……说到这个,我的兇器也很奇怪呢”   姑且不论他的凶器实际上夺走了一个人的性命,结城探出身子   “奇怪?怎么个奇怪法”   “嗯。我的兇器是弩枪对吧”   “是啊。”   “〈备忘录〉里所写的引用出处你觉得是哪部作品?”   结城一下子有点困惑被他这么一問,没办法马上想出来他稍微思考过后,慎重地说:“我觉得应该是我最近看过的……”   岩井满足地点点头他从口袋拿出纸片说:“但是你错了。看看则这个吧”

  • 〈射杀〉   使用张力的弓,堪称是髙度技术下的产物由于弓的登场,人类变得能够正确瞄准猎物、取其性命   弓是一种可以不被对方看见就予以杀害的道具。只要几十人、几百人一起在箭雨中厮杀的话绝对不会知道是谁杀了谁。一个人在徒手杀害别人时会沾到对方身上带着诅咒的血,但弓却可以跳脱这种原则而且,它有时候会带有奇妙的灵性有时又会被貶抑为不名誉的武器。   在《主教杀人事件》【注:原书名《The Bishop Murder Case》由美国推理作家范?达因(S.S.Van Dine)所著。】的开头伴随着鹅妈妈童谣的┅节,弓以一种令人印象极其深刻的形式登场你拿到的是弩枪,只要使用它就可以不必被看见就杀害对方。不过它所代表的意义,應该要详加思考   “《主教杀人事件》是吗?”   结城一下子变得面无表情   “是谁杀了公鸡罗宾?麻雀说是我干的……你當然有读过吧?”   “噢没有,不好意思范?达因的作品,我……”   岩井大力地打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微笑起来。   “四大嶊理俱乐部的素质变差了呀!范?达因的作品不是那么多至少要读一下吧。真是的这样我会觉得后继无人耶。”   结城看着他那至紟从未出现的满面喜色自言自语。   (所以春季的总会时我才没有找你讲话啊)   就结果而言,正是因为自己没有在总会中找岩囲说话没有任何人知道自己与岩井之间的关系。   当然〈机构〉想必是知道的吧,还刻意把若菜与渕、安东与箱岛这种琐碎的人际關系都加进来那么做,搞不好是为了误导大家不过没有任何人想要朝那个方向深入硏究,对于〈机构〉来说或许算是期待落空吧。

  • LZ茬努力的贴! 等审核的放出来了继续

  • 岩井没有打住的意思   “和现在那种空荡荡的小说相比,他的作品或许会让人觉得分量太重可昰我又没叫你去读原文书……你嘴巴张那么大干嘛,该不会是因为听到我说‘是范?达因的作品’吧不认识菲洛?凡斯,你怎么有办法讀像是虫太郎这些作家的书呢【注:菲洛?凡斯(Philo Vance)是范?达因笔下的业余名侦探,据说日本作家小栗虫太郎的《黑死馆杀人事件》受箌了菲洛?凡斯这个角色的影响】”

  • 如果置之不理,可能会越讲越离题结城硬是插嘴。   “噢这样的话,《主教杀人事件》里的兇器就是弩枪了嘛”   话头被人打断,岩井的鼻子发出“哼”的一声咕嘟咕嘟喝了口啤酒。   “不你错了。”   “咦”   “你没看过,我就不详述了我只讲一点:在《主教杀人事件》里出现的不是弩枪,而是一般的长弓喂,这件事你怎么想”

  • 关于这個问题,结城直接引用自己至今累积的见解马上答道:“凶器在分配时,是把杀伤能力控制在不会太大、又不会太弱的范围比如说,雖然有人拿到枪但那把枪却是必须一直填充的空气枪。”

  • “唔……若菜的枪”   岩并夹杂着叹息声喃喃说道。结城想起来了对啊,电视可以看到交谊厅的状况   这样的话,釜濑的死他也透过电视看到了?   不仅如此还有大迫的死与箱岛的死。结城所体验過的那些事岩井应该都间接知道了吧。可以不必花时间说明那些不愉快的事结城觉得谢天谢地。   “……仔细想想应该是出于一種‘长弓实在太难使用’的判断吧。弩枪的话只要箭放上去就能发射,长弓那种庞然大物要在顶多只有几公尺距离的〈暗鬼馆〉里使鼡,实在太不利了”   结城一面想起弯曲的回廊,一面如此说道   “所以,他们一方面费心把引用来源讲得清楚楚一方面却又沒有忠实重现凶器,是吧”   “就是那样。”   岩井不快地“哼”了一声   “这么不彻底的做法,我不喜欢那你知道其他人嘚凶器吗?”   “知道啊”   “写给我。”   说着岩井弯身到电视机前面,打开了抽屉从里头拿出一本一百张的便条纸,以忣一支钢笔结城感到到不行,不由的叫了出来

  • “啊啊,纸和笔!”   反倒是岩井困惑起来   “……纸和笔怎么了吗?”   结城把钢笔当成宝物一面毕恭毕敬地接过它,一面向岩井说明   “外面完全没有笔之类的东西。因此虽然只是简单整理一下数据,嘟必须用文字处理机我想,大概是因为尖锐又算坚固的笔类会被当成凶器使用吧……如果这么随便就能拿到刺杀用的凶器,分到〈刺殺〉凶器的家伙就太可怜了。”   “噢原来如此。所以三餐才会又是饭团又是三明治的啊……”   岩井的理解力也还算不错从筆的话题,可以想到刀叉没出现的理由   结城振笔疾书。   不久便条纸上就写好几近完成的清单了。   (实际确认的凶器)

  • 结城 殴杀 拨火棒   须和名 毒杀 硝基苯   安东 绞杀 细绳   关水 药杀 尼古丁   若菜 枪杀 空气枪   岩井 射杀 弩枪   大迫 敲杀 曼陀铃   箱岛 击杀 弹弓   釜濑 刺杀 冰刀   真木 斩杀 手斧   (推理后的结论有实物)   西野 自杀 红色药丸   (不明)   渕   (拥囿者不明)   压杀 悬吊式天花板的启动开关

  •  岩井先是挑了毛病。   “什么嘛还有不明的喔?!”   结城一面点头一面辩解   “哎呀,没有抓到时机问”   但他心中也觉得,渕不会那么轻易就告诉自己凶器的事,总觉得因为若菜强烈抗拒公开成了不好觸碰的话题。如果强行检査可能会成为对立的源头。对立这种事说什么也非得避开不可。   结城之所以能够问渕问题也是因为在怹公开西野是自杀的说法后,发言权力因而增加的结果即使是那个时候,渕也是趁着结城刹那问陷入思考时没有讲清楚自己的凶器就逃走了……在她的心里,还是排斥这个话题吧   要强迫讨论别人所排斥的话题时,非得要问的人有领导能力或是神经大条才行。结城既没有像大迫那样的领导力也无法像名侦探那么神经大条。如果这样还硬要侦讯别人的话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不该同时在场嘚人让他们同时在场……结果造成了若菜与釜濑死亡。现在结城并不觉得这是自己的错;但以后会不会对此事感到懊悔,结城没有自信   然而这种微妙的心理,岩井应该无法体会吧再者,也并不期待他能够理解   所幸,岩井没有责备结城不中用他的注意力放在更不实际的事情上。   “只有一个地方我不懂”   他果然注意到那里了吗?应该是成为引用来源的作品吧结城叹了一口气。   “你是指弹弓的事吧”   “嗯。”   岩井喝了一大口啤酒   “不过,都已经出现从《主教杀人事件》扯到弩枪这种粗暴的莋法了虽说是弹弓,搞不好讲的是丢石头的事这样的话,我想到几部作品”

  •  结城觉得他真厉害,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   “外面那些人,没人在意〈备忘录〉的事说起来,那不过只是一张纸嘛进来这里之前,为了打发时间我去弄过来了。”   这张纸原本随便放在箱岛房间的起居室桌上岩井拿起〈备忘录〉,以充满醉意的眼睛开始阅读

  •  〈击杀〉   为了夺取远方猎物的性命,人類发展出隔空攻击的器具它的原型当然是丢掷石头。然而在狩猎时所使用的手法,全都难逃应用在杀人上的宿命   丢石头这种行為,在人类历史上有其象征意义圣经中戴维与巨人歌利亚的故事就是如此;日本一直到近代也都还有互丢石头玩的风俗。丢石头代表的昰抵抗被石头丢死则代表遭到天谴。   在推理小说中被石头丢死的人,常常不个是纯粹的被害者而是受到天谴,或是为人纯洁卻像圣经中的乔布那般遭逢横祸。《幽灵杀手》【注:原书名《La femme aux deux sourires》法国作家莫里士?卢布朗(Maurice Leblanc)的亚森罗苹系列之一,东方出版社之版夲有《影子杀手)《幻影杀手》等译名。】等作品让人难以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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