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夫人没有作声,俞敬修只好进了偏院的耳房,费氏也跟了过去。给俞敬修除了身上脏
费氏继续给他洗着头,悠悠地说道:“大爷您不知道,那个大奶奶身边的墨篆原来竟然
俞敬修回过头来又问:“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您入狱的第二天,我听说少奶奶拿了两千两银子给夫人疏通,夫人也把很多珠宝
吃完晚饭后,俞敬修又坐了一会,便对费氏说:“今天我歇在你那里。”然后起身告辞
俞敬修躺在阴暗逼仄的大牢内,那张窄小的铺盖堪堪能容他栖身,他一只手枕在脑后,一只手搭在前胸,眼睛没有睁开,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怎的,身旁俞槐安把给他送来的饭摆到面前,看了看俞敬修欲言又止,旁边的牢头已经颇不耐烦,连番催促,俞槐安见俞敬修眼睛都没有扫他一下,无奈的低声轻叹口气,跟着牢头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十分讨好的给那牢头塞了个荷包,牢头倒也不避嫌,拿着荷包就在手里颠了颠,有些满意,神色间敛了不耐烦,带了几分笑意,对待俞槐安也客气许多,俞槐安走到门口,对牢头揖了一揖道:“烦劳大人费心看护,日后必定有情后感。”
牢头亲昵地一口应下,向俞槐安打了包票,绝不让他家大爷受皮肉之苦。俞槐安这才赶回府中。 俞敬修没动送来的饭菜,他还保持刚才的姿势,只不过睁开的眼睛,好像在看房梁,可是又像是透过房梁看向了很远的地方,他眨了下眼睛,又想到了闵氏那盈盈的笑脸,十分娇艳明媚,就像……就像……就像是傅氏!念头思及此处,俞敬修被自己吓了一跳,使劲摇了摇头。
父亲使人告诉他,闵氏的未婚夫是被她身边的乳娘花钱买凶杀了的,事情败露后,闵氏的乳娘就不见了,顺天府尹传闵氏问话,她到了堂上一句话都不说,只是哭个不停,直说自己一介妇孺,什么都不知道。府尹大人看她怀有身孕,也没办法,只好让她回去了。
俞敬修气的心口发疼,他为了闵氏从家里搬出来,带着她来京都,宠着她,为了她不惜与父母做对,他做梦也想不到闵氏会如此对他,更想不到她那一个娇娇柔柔的女子竟能作出买凶杀人的事来,手段之毒辣让人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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