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个爷们对战啊! 输得叫输了磕头游戏认输

我承认我很讨厌快攻流,经常被快攻流打的成狗一样。但是这毕竟是一种游戏策略,即使会输我也会都坚持到之后一刻,不会提前退出。但是我遇到的玩rush流玩家,一旦处于劣势不能虐人了,就提前退出游戏。我想说我觉得你们玩的就像个娘们,你们不是在玩游戏是在毁掉这个游戏的乐趣和大家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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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星驰刚帅气出场, 就被众人包围, 马上认怂, 每次看到这里都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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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大家之选的第163篇文章


刚过去的夏天,相信很多人都在超时刷手机。

有太多深埋地下的秘密被揭穿,有人勇敢倾诉,有人没能控制情绪原形败露,有的美好形象被突发事件击垮,共同组成了这个由多起大型人设垮塌事件构成的夏天。

其中不少事件是与荷尔蒙、男性形象相关。与朋友们也多次聊起这个感受,说起人设,“纯爷们人设”真是一种令人费解的存在。

日常生活里,经常会遇到一类情况,在我看来,花三五分钟客观交流即可解决的问题,一旦被几个男的接手,就立马演变成一场剑拔弩弓的大戏。

处于战斗中的男性,似乎完全不屑于厘清原委、核实真相,以便该干吗干吗,他们总是被各自的冠军心鼓动着,非要赢得那场他们不来就压根不存在的战役。5分钟的事,最后可以演变成几个小时,变成警车,救护车。

每当此人设发挥作用,男性们不顾效率,不管对错,场面往往奔向非理性,在“应当”之后又有不少“多出来的东西”。所谓多出来的,就是“人设”带来的统摄力量,完全超出实际需要,超出真实能力,最后经常是惨淡收场。


电影《老炮儿》里的六爷,可供大家品一品。主角六爷也不为快速解决问题,就为“图个在理儿”,以超出实际需要成本很多倍的方式,高龄约群架。面对惨淡生活,至少在公园冰面上举起刀的瞬间,内心仍然鼓动着某种男性尊严,即便活得再狼狈,人设也绝不能崩。

六爷身上,可以隐隐看到一类特殊年代的“北京爷们儿”人设——好面儿,重兄弟情,对女人简单粗暴,对儿子感情疏离,好事可以做,但不可以说。


主创们以“精神贵族”为这个角色的动机做注脚,贵族便有着一些我们寻常人看来多余的举动。多年前有本畅销书,讲有格调的大户人家怎样布置宅邸,通往正门的路通常不是一条大直道,而是七拐八绕、费尽周折。贵就贵在这浪费掉的心思、不心疼的时间。

当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不能同步时,悲剧的大幕也就拉开了。

很多人也指出,这不是什么精神贵族,这分明是中年危机。自己真正的生活无话可说,索性给自己穿一件男子气概的戏服,至少还给自己的存在找到点儿依据。我不是个什么,我至少可以像个什么。

在生活里偶尔碰见这样的“角儿”,对观看者来说就是一种色彩。可是作为“角儿”本身,演的年头久了,就有可能再难摆脱对人设的需求,把自我塑造当作了自己本身。

摆脱没摆脱的区别在哪里?看王朔小说《动物凶猛》时,可以明确感到这种区别。作为同年代背景成长起来的男性,作家诚实记录了一个少年为在群体中获得认同感,会努力做一些使自己“更像男人”的举动。

比如打群架时,对方一人已经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我又上去补一板儿砖。

“我的英勇无畏有目共睹,大家纷纷过来拍着我的肩膀称赞我:别人都撤了你还在那儿打,手够黑的。”

好哥们儿抢了自己女友米兰争风吃醋,拉开了决斗的场子。

“我那样子一点不像雄赳赳的斗士,倒像是战战兢兢地去挨宰。我早就从狂怒中冷静了下来,心里一阵阵后悔。我干吗非说‘叉了他’,说‘花了他’怎样解恨而且到底安全些。我对朋友们充满怨情;如果他们多劝会儿,我也就找个台阶自己下来了。可他们见我决心实在很大,便采取了袖手旁观的态度。真不仗义!”


《阳光灿烂的日子》剧照

经过作家本人对自己头脑和心灵的诚实观察,可以清楚感受到,即便男子气概这种东西,也完全不属于本能,多是后天完成塑造的。此外也可以看出,判定究竟有没有受到“人设”的绑架,对自己敢于发起一定的幽默感和自嘲能力也是一个重要标准。

要知道,当一个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角色中时,是绝对不允许有任何言语、举动来质疑自己角色的权威和真实性。年头越久,这个谈判空间就越逼仄。

王朔以认真回到过去的方式,完全瓦解了“纯爷们儿”人设,把自己还原成一个活生生的人。当然也就不可能再做出四十年之后六爷那种举动。

彼时即便皇城根底下的大院子弟,娱乐活动恐怕还不如现在的小镇青年,同样是大把的时间和没有出口的荷尔蒙,最终都找到了“江湖”这一身份认证。

精神分析创始人弗洛依德有个很重要的理论,他从生物学角度解释人活着的两股基本动力:(1)满足力比多需要;(2)释放攻击性需要。

前者比较好理解,就是追逐快乐、满足,回避痛苦;后一个释放攻击性的需要,其实并不一定非要靠打架斗殴彰显,在当今社会,可以通过赚更多钱、更出名、更成功来完成攻击性的象征化获得。所以也不难理解为什么会有六爷这类人物以及那么多让人费解的“纯爷们儿”人设。

即便是象征性,有时没有超越自身的力量,也非常难以掌控。比如前段时间烧炭自杀的八〇后创业明星茅侃侃。抑郁症是一方面,把自己最终逼入死角的,是步步要独当一面、不能认输的性格特质,也可以说是某种英雄情结。女朋友不能耽误不能分担,朋友不能拖累,所有负债都要自己扛,身处困境也绝不能在外表有丝毫表现。

从各种细节可以看出,他自我投射出的个人形象是:必须靠自身力量力挽狂澜。如果对这个形象过于执着,超出自己承受力,就会为之吞没,而往往人设感过重的人,无法分清楚脑海中的形象和真实自身利益之间的差距。

他像是为自己设立了屏障,把明明可以获得的真实关心和帮助阻挡在外。作为新闻人物,我们可以用“英雄选择”来结束这个故事,作为至亲好友,恐怕更希望他对自己的苛刻要求可以更有弹性一些。


“人设”原本是日本动漫用语,人物设计,负责出场人物的身材、造型、性格等。英文里对应的单词就是“角色”,Character。

通常一提到人设,会首先想到明星形象,那是基于受众需求所打造的产品形象,并不具备伤及自身的力量,人设垮塌,顶多影响代言和收入。这种人设可以归入有意识的、有目的的,只要自律,基本无害。


真正具备杀伤力的,是日常生活里那些真正的演员,他们在无意识中,就以某种角色的内在逻辑来呈现行动和七情六欲,他们的戏主要是演给自己看的,收益是在生活中无形的获得,习惯日积月累。

有些类似于人格面具。人类作为群体性生物,所有的自我形象塑造都是依观看者、环境、社会属性而定,任何人都或多或少戴着一副或多副面具,才敢走进人群。(如果彻底离群索居,甚至连表情都可以没有,根本谈不到面具)

前一秒还跟姐妹们暴粗口的女生,一进来个男的,立刻温柔斯文演起了女人。走进来的男士接过这样的性别信息,继续接上属于他的台词……就这样一幕衔接一幕,人与人的交往最终全成了一笔烂账。对此,有句话说得好,“只分为成功的误解和不成功的误解”。

身处迷雾一样彼此依存的人际关系,想要“活出真正的自己”,这个目标真是太艰巨了,那些号称放飞自我的,顶多也就是放飞朋友圈罢了。

尤其作为中国人,东方人,对集体认同更有需求,更多的刻板印象。怎样当男人,当女人,怎样当妻子,当丈夫,当儿子,当一个情绪稳定的中年人,当一名三观发亮的好网友……

这里面集大成者当属“好人”人设了。前阵子热议过的“讨好型人格”,几乎覆盖了大部分中国人,对于成长为别人期待中的样子,所有国人都深有体会。

之前有部很火的韩剧《我的大叔》,塑造了一个典型的东方好男人形象。40+的中年男主,有一份稳定的工程师工作,漂亮老婆,可爱的儿子,一堆好朋友。仅从基本心理健康的配置看,男主理应没什么值得忧虑的。然而实际生活中,他整天死气沉沉,丧出天际线。


作为三兄弟里唯一有体面工作的人,母亲却表示男主是她“最心疼的那一个”。因为另外两个兄弟虽然生活不成气候,却从不曾亏待自己,更不吝于满足自己的需求,唯有男主,因为最出色,打小肩负全家人的命运,对所有人都要负责任。妻子反而是个要“追求自我”的人,最终出了轨,因为无法忍受只作为部分存在的丈夫,无法忍受在家里“感觉不到生气”的男人。

现实情况也差不多就是这么充满悖论,企图做好每个角色,到最后可能恰恰做不好自己这个角色,最终把自己闷死在“好人”这个笼子里。

身边有个朋友情况类似,常年的好人形象让他不堪重负,好像谁也没有真的满意,在一次酒后他宣布,从此只做坏人。我跟他建议,也许只是需要做一个人。既不是好人,也不是坏人。

真实的人都是好坏掺半,准确的说,是不受任何二元定义的约束,复杂而客观存在着。那不如去诚实观测这种人设的逻辑——当真是个无私的好人吗?

带有这种人设者,往往会以超出对方实际需求的方式付出,说完全没有收益也不对,他们无意识中获得了一种形象确认,牺牲掉自己的存在,隐藏了自己人性中自私、恶的部分。按照那个生物学理论,这根本就是违反人性的。他不是作为一个活生生的人,而只是为一个空壳效力,与周围的人并没有真正的情感流动,干涸以及不公平感早晚会将之冲垮。

日本现代心理学之父河合隼雄《心的处方笺》一书里对这种惯于牺牲自我的人有很好的描述:

“虽说是抹杀自己,可既然自己还活着,就绝对不可能把自己的个性和欲求抹杀得干干净净,仔细说来,不过只是杀掉部分的自己而已。可说来有趣的是,这被杀掉的部分,总会再以其他什么形式再生,或是在半死不活的状态下痛苦呻吟……在自己不注意的时候突然跃动。”


《延禧攻略》中的白月光人设富察·容音

这类人迟早会做一件彻底颠覆自己形象的“坏事”,在某一位受害者身上实现报复。最终导致对自己的认识更彻底的迷乱。

谁也不敢说摘掉面具、赤裸裸走进人群这种大话,所有面具都帮我们应对着他人的期待,真实的自己反而成了最大的恐惧和谜题,而社交媒体又是一个更有助于塑造自我幻觉的大戏院。

也许摆脱人设最好的办法,就是意识到面具的存在,意识到这是一个自己跟自己做的游戏。

之所以可以确信一切人设都终将破产,“人艰不拆”是一句戏言,是因为人在大脑里编织的任何一种谎言,都没法盖过自身真实的存在。存在本身不需要任何证据。去寻找证据的行为,却总有一天会把我们从自己真正的生活里挤压出去。

电影《致暗时刻》里有一场戏,某次丘吉尔准备出去跟人BATTLE之前,来到一面都是帽子的墙边,台词大意是:“今天我扮成哪个角色出去见人?

作为终身抑郁症患者,丘吉尔大概就是靠着不断在生活里和自己的心魔BATTLE而获得摧毁面具的力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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