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不可挡番外李真真》的正文和番外


  宣大禹的脸噌的一下就黑了,“不上了!”直接讲电话挂断。

  王治水试探性地问:“他还想让我上他的节目?”

  “是,从没见一个编导对一个半红不红的小嘉宾这么上心过!!!”宣大禹再无半点儿恻隐之心,直接一巴掌将王治水挥出门外。

  王治水咬牙切齿,这电话来的,未免太是时候了吧?悻悻地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重新装进包里,没好气地在门上踹了一脚。

  “这可是你让我走的,你丫别后悔!”

  宣大禹都没往外面瞧一眼,王治水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了。

  半夜一点多钟,宣大禹迷迷糊糊醒了,大腿习惯性地朝旁边跨去,结果骑了个空,“人肉大抱枕”不见了,就剩下冷冰冰的被单。宣大禹的手在上面摩挲一阵,突然直起身体,仰靠在床头,点起一颗烟。

  五个小时过去了,心中的怒火一旦熄灭,可怕的习惯后遗症又会冒出来。

  王治水在这张床上睡了多久?三个月?五个月?大半年?……对于他和夏耀的过往,宣大禹一直如数家珍般地印刻在心底。而对于王治水,宣大禹只知道他们一起生活了很久,久到王治水的东西一旦被清理出去,整个房间都会变得空空荡荡的。

  宣大禹现在想想王治水刚才说的那番话,好像有点儿道理,如果他真要偷情,犯不上偷到家里来,偷到宣大禹的眼皮底下。

  平时两个人有个小吵小闹实属正常,宣大禹也没少撂狠话,可王治水就像狗皮膏药一样,死粘死粘的,怎么轰都轰不走。今儿貌似踹出门就没动静了,难道真是误会他了?

  宣大禹心里又开始犯嘀咕。

  这么晚,他到底有没有去酒店?三更半夜一个人在街上溜达,就算没有个上吊的奶奶,也够慎得慌的。宣大禹对王治水再了解不过了,他就是嘴上能耐,其实比谁都怂,稍微有点儿风吹草动就能吓出个好歹来……

  不知不觉一根烟下去,宣大禹感觉脊背有点儿凉,侧头一看,窗户是开着的。

  看来真走了……以王治水那个“有空子就钻”的秉性,看到窗户是开着的肯定会跳进来。宣大禹莫名叹了口气,缓缓踱步到窗口。

  手拉开窗帘,看到玻璃上贴着的走形人脸,宣大禹虎躯一震,瞬间惊吼一声,“我操,你丫谁啊?”

  王治水脑袋后移,将走形的五官归回原位,悲戚戚地看着宣大禹。

  “你真要赶我走啊?”

  话说得那么漂亮,感情一直在这猫着!

  宣大禹心里的火苗子因为受到惊吓再度蹿起来,手扒住窗户的边缘,王治水以为宣大禹要关窗户,死死钳住不让他关,哪想宣大禹是开窗户……

  “啊——”王治水仰脸合天地摔了下去。

  宣大禹这才将窗户利索地关上。

  王治水虽然没扒窗户也没砸门,可喷嚏时一个接着一个,春天昼夜温差大,又是流感高发期,宣大禹的闹心程度可想而知。

  别人睡觉是数羊,越数越困,宣大禹睡觉属喷嚏,越数越精神。终于从床上一跃而起,迈着凶悍的大步走出门口,朝着不远处的墙角怒喝一声:“滚进来!”

  王治水玩悲情,偏一动不动,蜷在墙角瑟瑟发抖。

  结果玩大饬了,宣大禹一把薅起王治水,把他兜里的胡椒面都给抖落出来了。

  宣大禹,“……!!”

  风一吹,两个人喷嚏连天。

  结果可想而知,王治水彻底不用进去了。

  第二天,走投无路的王治水找到彭泽家里去了。

  李真真给王治水开的门,纳闷,“你怎么过来了?”

  “我有点儿事想找彭泽帮忙……”王治水正说着,突然瞄到李真真丁字裤加围裙的“诡异”穿法,禁不住张嘴惊呼,“不是……你怎么穿成这样啊?”

  李真真狐狸眼一翻,“管得着么?”

  王治水一边往里走一边问:“你这干嘛呢?”

  王治水女干猾一笑,“做饭还是做你啊?”

  “你有事没事啊?”李真真突然拦住王治水,“有事直接跟我说,彭子忙着呢。”

  王治水想想,跟李真真说也是一样的,便把事情缘由告诉了他。

  “我就想让彭泽帮我跟大禹说道说道,彭泽跟大禹关系那么好,他的话大禹肯定……”

  “你先等会。”李真真打断王治水,“你怎么不去找夏耀?夏耀跟宣大禹关系不是更好么?”

  “你可别提他了,就他那个情商……”王治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你的意思是夏耀情商低?”李真真一副夸张的质问表情。

  王治水纳闷了,“我说他情商低,你激动个什么劲儿?”

  “废话!”李真真运了一口气,要没有当初夏老师的“小课堂”,他和彭泽能有今天么?目光转向王治水,问:“你觉得彭泽情商怎么样?”

  王治水哼冷笑一声,“在他们哥仨里面,算天才了。”

  李真真说:“可他是我连蒙带诈搞到手的,你说我俩情商谁高谁低?”

  “你情商高,行了吧?可我用不着你,你在宣大禹面前说不上话,彭泽呢?我要找彭泽……”王治水作势要往里走。

  李真真又把他拦住了,“我话还没说完呢,我不是赶着要帮你,我是要跟你论一件事,论清楚了你再去找彭泽。”

  王治水只能耐着性子继续听李真真说。

  “刚才我跟你说,彭泽是我耍手段骗到手的,证明他的情商在我之下。可背后给我出主意的人是夏耀,这你怎么说?”

  王治水斜睨着李真真,“你的意思是夏耀情商比你还高?”

  李真真打了个响指,“就这个意思。”

  王治水掰手指算了下,彭泽情商小于李真真小于夏耀,合着夏耀比彭泽智商还高两个档次?疑惑的目光投向李真真,收到了他的点头确认。

  “你的意思是,我找彭泽也没用呗?”

  李真真慢条斯理地摆弄着可爱的围裙,呵呵一笑,“你要是有眼力见儿,现在就该向后转,以门口为基准,向前五步走,一二一,一二一……”

  “一你大爷!”王治水恨恨地将李真真的围裙拽下来,露出春光乍泄的小内内,作势要伸手上去,“毛给你丫薅下来!让你们一个个在我面前秀恩爱……”

  李真真急忙捂裤裆后撤两步,羞恼怒骂,“找抽吧你?”

  王治水趁着彭泽冲出来前急忙闪人了。

  第二天,夏耀又把王治水约出来了。

  王治水依旧对夏耀帮倒忙的事耿耿于怀,“你丫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还想让我们家大禹像以前那样巴着你?是不是舍不得那种被爱的感觉?宁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也不想让我吃一口,你太坏了……”

  夏耀面无表情地瞧着他,“你是不是台词背多了?”

  王治水眼皮往上一翻,不吭声了。

  夏耀把录音笔扔给王治水,“诺,我俩那天的谈话。”

  “都谈崩了还给我干嘛?”王治水一副恼怒状。

  夏耀哼笑一声,“兴许能有意外收获呢。”

  王治水犹豫了一下,还是拿了过来。

  打开录音笔,两个人的交谈声清晰地放了出来,当宣大禹说出“小2B”那仨字的时候,夏耀故意看了下王治水的表情。结果人家王治水还美不滋的,甚至还有那么点儿不好意思却又难以遮掩的幸福感脱口而出,“他老那么叫我……”

  夏耀一阵恶寒,果然什么人配什么人,什么耳朵配什么嘴。

  “诶, 等会儿!”王治水突然把播放暂停,“这个说话的男生是谁?”

  夏耀说:“据说是大禹公司新签的艺人。”

  王治水脸色变了变,新签的艺人,难道是他?

  周末下午大雨滂沱,一直到天黑都没停,宣大禹刚坐上车,就有一个人打着伞跟到车门口,风刮过来的雨水打湿了英气俊朗的面孔,看起来有些许的着急。

  “宣总,我的车坏了,这附近又不好叫车,能不能搭你的车啊?”

  宣大禹头都没抬,就嗯了一声,让小俊男上车了。

  车刚开走没一会儿,王治水就打伞出现在小俊男的豪华座驾前。他在这盯了一天,眼瞧着小俊男的司机开车带着他四处跑动,也没见这车有什么毛病啊!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坏了?明摆着是编幌子套近乎嘛。

  你大爷的……王治水咬牙切齿,既然你说这车坏了,那我就圆了你的梦。掏出家伙事儿,冒着大雨一阵折腾,没一会儿,四个车轮全瘪了。

  回去的路上,小俊男偷瞄了宣大禹好几眼,发现宣大禹都在闷头看手机,来来回回翻看消息和聊天记录,脸色不怎么好。

  “安润啊!”前面司机招呼一声小俊男,“你要去哪啊?”

  安润神色一滞,而后笑着回道,“先送宣总吧,反正他家离这近,我不着急。”

  宣大禹依旧冷着脸,仿佛其他两个人的交谈与他无关。

  安润又瞄了宣大禹一眼,明知故问,“宣总,这几天怎么没看到水哥啊?以前他不是天天在你身边转悠么?”

  宣大禹明显不愿意说起这个问题,敷衍的口吻说:“他也有自个的事要忙。”

  “哦,我想起来了,前几天水哥跟我说,他要上一个综艺节目,叫什么大秀场,说是编导邀请的,不想驳人家的面子。”

  宣大禹的神经立刻绷了起来,“他什么时候跟你说的?”

  “貌似是两个礼拜前吧。”安润煞有其事地说。

  两个礼拜前……宣大禹的脸明显阴了不少,那个编导一个礼拜前才找的他,照安润所说,王治水应该在那之前就瞒着他跟那边接洽了。姑且不谈是否有女干情,就谈王治水这种背后搞小动作的行为,就让宣大禹够窝火的了。

  安润又说:“我好羡慕水哥,他人缘特别好,跟谁都能迅速打成一片。就他跟那个编导,据说就是在酒吧认识的,不对不对,不是和那个编导,是那个编导的弟弟。哎……我要是有那个本事,就不用靠着经纪人到处拉活儿了。”

  宣大禹眸色转厉,“他还有弟弟?”

  “貌似是……”安润不确定的口吻,“据说长得特别像。”

  宣大禹的脸阴不见底。

  安润不仅没有因为自己惹闹了宣大禹而担忧,反而暗暗自喜,继续煽风点火地说:“水哥可厉害了,就因为喝了一次酒,编导他弟弟就为他跑前跑后,央求着他哥哥让水哥上节目,据说天天催,可上心了。”

  宣大禹的眼珠子礼貌着熊熊怒火。

  安润特别开心见到宣大禹的脸色比刚才更黑了,心中畅想着王治水因为他的这些“泄密”而遭遇的种种“失宠”的悲惨下场。

  想得正带劲,宣大禹突然扬手,“停车!”

  司机的车在一个公交车站旁边停下。

  宣大禹面无表情地朝安润说:“这是公交车站,应该挺好打车的,你就在这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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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大禹出去之后就没影了,王治水早早地看完病就一直在门口等,等了个把钟头也没见宣大禹回来,打他的电话也不接,无奈之下只能先去开摩的。

宣大禹遭受“灭顶之灾”之后,情绪几度陷入崩溃,几乎忘了王治水还在看病这一茬儿,开车风风火火直奔彭泽那。脑子里就一个想法,让这个发小知道知道,他们心中的夏大宝贝,究竟是怎么一番为人。

彭泽这会儿正在跟刘萱玩情趣游戏,刘萱赤身裸体地平躺在床上,在那些诱人的部位上铺满巧克力、奶油蛋糕、糖果等等小美食,由彭泽一一享用。每吃完一样东西,都要将残渣舔干净,惹来刘萱一阵娇喘。原本玩得挺带劲的,结果彭泽干了一件特二的事:东西放多了,刚吃到肚脐眼就撑着了。

“大宝贝儿,你吃我下面的那块蛋糕呗!”刘萱神色挑逗地看着彭泽。

彭泽不想让刘萱知道自个儿如此不中用,于是硬着头皮俯下身,深吸了一口气,咬上了刘萱毛发上方的巧克力蛋糕。本来就吃得够腻了,还就着这么重口味的东西,突然就有一种反胃的感觉。不想关键时刻又败坏女友兴致,彭泽就先把巧克力蛋糕放在一边了。

“这块太大了,实在吃不下去了。”

刘萱桃花眼笑眯眯的,“你是太心急了吧?”

“那就快把我毛毛上的巧克力舔干净吧,我可不想一会儿打炮的时候粘糊糊的。”

彭泽心里一阵膈应,但面上装得特乐意,特享受地去做这件事。但是他高估了自己的心理承受力,嘴唇刚一贴上去,还没舔两下,胃里的甜食突然开始兴风作浪。彭泽实在是扛不住了,猛的蹿到卫生间。吐得昏天暗地,眼泪都呛出来了。

然后漱了漱口,急急忙忙走出来,看到刘萱都已经开始穿衣服了,赶忙上去劝哄:“宝贝儿你听我说,我不爱吃甜食,吃多了就反胃。”

刘萱自尊心特强,无论彭泽怎么解释都不听。

彭泽在这方面很有经验,女人只要一生气,最好的哄人方式就是狠狠地干她。把她干爽了,干服了,立马什么气都消了。结果,前戏都做好了,人也哄差不多了,彭泽却硬不起来了。

“彭泽你真行,自打咱俩在一起试过多少次了?一次两次情况特殊就算了,尼玛次次都掉链子!你是真不行还是瞧不上我啊?瞧不上我就趁早摊牌,谁特么有工夫陪你练手啊?”这回说什么都没用了,直接穿衣服走人。

彭泽心里隐隐怨恨着李真真,恨他床上功夫忒牛逼,把自个儿胃口养刁了。自打彭泽和刘萱在一起,他就彻底和李真真断绝联系,就怕某种思维转换不过来。结果怕什么来什么,李真真那两条大白腿就像绳子一样把彭泽的下半身捆住了。

正想着,门铃突然响了。

彭泽把裤子提好,过去开门。李真真那张佯装轻松的面孔出现在彭泽的面前,依旧打扮得那么潮,眉目含笑,微扬的唇角满是风情。

“诺,你落在我那的袜子、内裤,都给你洗干净拿过来了。”

彭泽心里突然冒起一股火,猛的将李真真捆入怀中,在他各种挣扎反抗中,不容分说地拖着他往卧室走。

宣大禹到彭泽家里的时候,门是大开的,他听到卧室有动静,径直地朝那走。

“老公……呜呜……你干得我好爽……”

“谁是你老公……你特么就是个欠操的小婊子……”

入眼的情景让宣大禹脑门青筋暴起,彭泽正和一个人在床上激战,宣大禹看得清清楚楚,也听得清清楚楚,扭腰甩臀和大声浪叫的就是个男人。什么阳痿?什么性无能?到了李真真这什么毛病都没了。彭泽太久没这么放纵,这么爷们儿了,干得那叫一个起劲,啪啪啪的声响都把宣大禹镇住了。

行!宣大禹含恨咬牙,瞳孔欲裂,你们一个个的真他妈有种!

再次从彭泽家夺门而出,直奔会所,干掉一斤多白酒,喝得那叫一个烂醉如泥。

自打夏耀和田严琦摊牌之后,两个人的关系越来越好。以前夏耀不好意思说自个儿给他垫学费的目的,现在心里没有顾及了,直接让他帮忙看管着袁纵,别让那些女流氓占他男人的便宜。田严琦每天尽职尽责地“为夏耀服务”,一人分饰多角。袁纵睡觉的时候当门神,袁纵上课的时候当陪练,袁纵出门的时候当助理,袁纵吃饭的时候当陪客……

导致长时间下来,两个人的流言蜚语都在公司传开了,学员们都拿田严琦暗恋袁纵作为茶余饭后的话题。后来这些话疯传到了夏耀的耳朵里,夏耀还专门给田严琦道歉了。

“竟然让你背了这个黑锅,真对不住你。”

田严琦立马摆手,“比起你给我垫学费,这都不叫事儿,你是我人生路上的贵人,没你我可能就与袁总擦身而过了。”

夏耀哈哈大笑,“你瞧你,说得好像你对袁纵真有那么回事似的。”

田严琦满不在乎地陪着一起乐。

今天下课之后,田严琦依旧留在训练馆不肯走,高调地站在袁纵办公室的门口充当门神。低调地将一面小镜子攥握在手心,调整出最佳反射角度,开始在袁纵充满男人味的某些部位纵情地观赏着。田严琦的小镜子拿得相当隐蔽,即使站在他身边都不见得能发现。袁纵的手指像老虎磨爪一样地在办公桌上刮蹭着,持续了数个来回之后,沉声喝令。

田严琦迅速收回小镜子,稳步走进袁纵办公室,目光烁烁。

袁纵也不说话,就那么沉定定地瞧着他,田严琦虽有心虚,却也不卑不亢,毫无畏惧地回视着。两个人对视了良久,田严琦终于绷不住先开口。

“袁总,我可以说一句话么?”

“自打上次撞见你和夏警官那个,再看到你这么严肃的一面,突然就有点儿别扭……”越说声音越小,感觉气氛有点儿不对,赶忙立正站直,“请袁总重新在我心中树立威信!”

袁纵都懒得站起来,手里的棍子猛的飞出,直接甩在田严琦屁股上。

夏耀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田严琦从袁纵办公室走出来,痛苦地揉着屁股。

田严琦说:“让袁总打了。”

“大概是嫌我站在外面碍眼吧。”

夏耀在田严琦肩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威风凛凛。

“你等着,哥去给你报仇!”

结果,刚一进去屁股就中招了,袁纵是用手打的,力度比刚才甩出的那一棍子轻多了,可夏耀还是嚎了出来。而且声音冲出嗓子的那一刻反应极快地变了腔,学着袁纵的嗓音和腔调闷吼了一声,接着再用自个的声音怒斥一句:“让你丫打小田!”

田严琦刚走没一会儿,夏耀就呲牙咧嘴地哼了出来,报复性地在袁纵臀部狂踢数脚。又被袁纵捞起作恶的那条腿,顺势托住屁股抱起来。夏耀两条有力的长腿紧缠袁纵的腰身,佯怒的视线自上而下抛射到袁纵的脸上。

袁纵瞬间褪去刚才那番严肃的表情,嘲弄的唇角颇有意味地吐出仨字。

夏耀气不忿,“稀罕我还使那么大劲儿?”

“瞧不惯你那楞头磕脑的傻样儿。”

“我傻?”夏耀毫无自省意识,“我们单位领导今儿还夸我,说509出租房杀人案要没有我发现核心线索,又特么成积案了。说我们那个大队所有人的智商加起来,都没有我一个人好使……噗……你要干啥……”

夏耀正吹得带劲,袁纵忽然活动起垫在他屁股上的大手,原本就是揉抚一下痛处,没别的意思。结果夏耀太过敏感,居然一边笑一边指控起袁纵。

“我跟你说啊,别为老不尊。”

袁纵从不在夏耀面前掩饰自个的情绪,刚一听到“老”这个字,脸唰的一下就阴了。

夏耀瞧见袁纵黑脸心里就美,感觉袁纵要发飙就亲上去,薄唇贴在他耳侧邪恶地笑。袁纵就像被人灌了迷药,直想把夏耀掰开了揉碎了咽进肚子里。夏耀被袁纵折腾一会儿就扛不住了,赶紧攥住亟待架起的“机关枪”举白旗投降。

“别闹,别闹……跟你说件正事。”

“我想孝敬孝敬我妈。”

“怎么个孝敬法?”袁纵问。

夏耀说:“就是……想给我妈做顿饭,但是手艺不行,想请你帮个忙。”说白了就是他母子两个吃货想让袁大厨给做顿饭吃。

两个人一起去超市买菜,经过进口货架的时候,袁纵特意从里面拿出一瓶奶,问夏耀:“这种奶喝过么?”

夏耀仔细看了一眼,摇头,“貌似没喝过。”

“袁茹总是夸好喝,你可以尝尝。”

夏耀扬扬下巴,“那就放进去吧。”

其实袁茹每次买回家,当着袁纵的面喝,袁纵都会甩一句“这么大了还喝奶?”,结果一到了年龄相仿的夏耀这,却上赶着给他搬了一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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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拜托我的事啊!夏耀说。 田严琦尴尬地笑笑,哦,那他怎么说的? 他说他今天会去看看你。 啊?他来了么?我没看见啊!田严琦说。 夏耀心里暗爽,但还是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安抚了一句。 那可能是还没去,你再等等

  “就是你拜托我的事啊!”夏耀说。

  田严琦尴尬地笑笑,“哦,那他怎么说的?”

  “他说他今天会去看看你。”

  “啊?他来了么?我没看见啊!”田严琦说。

  夏耀心里暗爽,但还是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安抚了一句。

  “那可能是还没去,你再等等……”

  说完,把电话一挂,美颠美颠地对着屏幕说一句。

  “您呐,别等了,他去不了啦!”

  平安夜临近,大学的校园门口兜售苹果和各式礼物的小商小贩又多了起来,李真真听说袁纵的公司平安夜和圣诞节是不放假的,打算提前给钱程送点苹果过去。

  彭泽的车就停在大学门口,虽然北京最不缺豪车,但是这么一辆加长悍马明晃晃地屹立在校门口,还是吸引了众多人的眼球。

  只有李真真的目光直接绕开那辆车,起步朝不远处的地铁站走去。

  彭泽开车追了上去,汽车在雪路上缓缓地爬行着。

  李真真冷冷地扫了彭泽一眼,爱答不理的口吻说:“干嘛?”

  “我和刘萱分手了。”

  李真真脚下一滑,差点儿栽倒在地。

  “分手了?真的假的?”

  彭泽把车停下,手伸到车窗外拽住李真真的胳膊。

  “真的,我主动提出来的。”

  李真真脸色变了变,没说什么。

  彭泽拽了拽李真真的围巾,把手伸到里面弄李真真敏感的脖子,李真真急忙把他的手腕扼住。

  “这个围巾挺好看,哪买的?”

  李真真不耐烦地说:“有事没事?没事我得去赶地铁了。”

  “这么晚了干嘛去?”彭泽故意问。

  李真真晃了晃手里的袋子,“给钱程送苹果去。”

  彭泽语气中透着一股酸味儿,“戏别演得太过了,我已经分手了,你那边该散场就散场吧。”

  “你分不分手跟我有什么关系?”李真真言辞犀利,“是,一开始我是跟他演戏,但演着演着我当真了。”

  “拉倒吧!”彭泽拧眉,“人家根本看不上你这样的。”

  “你怎么知道看不上?”李真真不服。

  彭泽说:“人家挺正经的一个老爷们儿,谁瞧得上你这么个见人就勾搭的小骚货?他对你好也是看在妖儿的面子上,其实心里指不定怎么膈应你呢!”

  “他再怎么膈应我,我也稀罕他。”李真真冷言道。

  彭泽急了,“你丫怎么这么贱呢?”

  李真真被彭泽攥着的手使劲挣脱。

  “你有事没事?没事就撤手!”

  彭泽最后执拗不过他,只能松口。

  “行了,行了,你上车,说吧,去哪?我送你。”

  李真真冷言道:“我不坐你的车。”

  “那你就别想走了。”彭泽死死攥着李真真的胳膊。

  班上两个男人从这里经过,诧异地看着李真真,“你在这干嘛呢?”

  李真真只能一脸不情愿地上了车。

  彭泽把车停在袁纵公司的宿舍楼下,看到李真真迫不及待下车的那股劲几,真想一手给他拽回来,往屁股上甩两巴掌。

  没一会儿,钱程从宿舍楼走了出来。

  彭泽也下了车,倚在车门口抽着烟,注视着不远处对话的两个人。

  钱程笑着看向李真真,“怎么这么晚过来了?”

  “过两天是平安夜,给你送点儿苹果啊!”

  钱程的大手扣在李真真的头顶上,不远处的彭泽神经一紧,好在钱程很快就放下来了。

  “那是洋鬼子的节日。”钱程说。

  李真真噘嘴,“洋鬼子的节日也是节日啊!节日就是拿来聚会消遣的借口,你管意义干嘛?拿着。”

  钱程把苹果接了过去,掏出一个在袖口擦了擦,一口咬下去,半个苹果没有了。

  李真真着急,“别,还没洗呢。”

  “洗它干嘛?擦擦就成了。”

  李真真虽然无奈,但也喜欢看钱程那股粗鲁劲儿,感觉看他吃个苹果都热血沸腾。

  “你这么晚过来,怎么回去?”钱程问。

  李真真狐狸眼勾搭着钱程,说:“我压根就没打算回去,在你们宿舍蹭一宿呗。”

  钱程说:“我们宿舍不是单间的,还有其他哥们呢。”

  “你让他们先去别人屋凑合一宿呗。”

  钱程说:“这不太好吧?”

  假如是女朋友,把人家往外轰还情有可原,来了个爷们,谁会让位啊?

  李真真见钱程犹豫了,伺机说道:“那我跟你一个被窝凑合凑合也成。”

  钱程和李真真一个被窝睡过觉,就在上个月,李真真放假在家,以彭泽纠缠他为借口,非要让钱程留宿一夜。钱程也确实跟他一块睡了,但李真真睡觉躇人,手脚都不老实,弄得钱程那一宿特别,“难受,”

  这要在李真真家里还好,就两个爷们儿,忍忍就过去了,这要是在宿舍,在别人的眼皮底下,就有点儿不太好办了。

  李真真看到钱程犹豫了,一脸烦闷的表情看着他。

  “你怎么就这么不待见我啊?一个被窝睡又怎么了?”

  钱程说:“我不是怕你睡得不舒服么?走,我送你回学校。”

  李真真不走,站在原地执拗着。

  “那你以前怎么没这么多顾虑啊?”

  钱程直说,“以前也有,但彭泽缠着你,我不放心只能陪着你一起睡。”

  李真真指指彭泽,“他今天又缠着我,你看都追到这了。”

  可怜的彭泽以前是李真真拽上钱程一起刺激他,现在他沦落到配合李真真刺激钱程的地步了。

  钱程的脸噌的一下就黑了,作势要朝彭泽走过去,李真真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玩命抱住钱程不让他过去,生怕他动手。

  “别介,你冷静点儿,他不是又纠缠我,他……”

  彭泽直接走过来了,把李真真从钱程身上硬生生地“拆”了下来,好言相劝道:“走,跟我回去吧,别让人家为难了,你没看到他那么不待见你么?”

  李真真又开始挣扎,“你离我远点儿。”

  彭泽软的不行来硬的,直接呵斥道:“你丢不丢人?人家不想跟你一起睡你丫还赖在这,跟我回去!”

  “你是谁啊我跟你一块回去?”李真真企图撇清和彭泽的关系。

  彭泽气正不打一处来,结果钱程还对他动手了。

  这一拳扫到他胸口,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

  “松开他!”钱程怒道。

  彭泽死不松手,赤红的眼珠瞪着钱程,钱程又一拳扫下去,李真真都已经听到了骨头咔咔作响的声音。

  “钱程,你别这样,我让他松手就成了。”李真真把目光转向彭泽,“你赶紧松手啊!快点儿!”

  其后,钱程就开始对彭泽持续性的殴打。彭泽拼命还击,但碍于实力有隈,他只有被打的份。这一顿苦打真心够残暴的,彭泽脸上伤痕遍布,无论钱程怎么拳脚相加,李真真怎么嚷嚷,他就是不撒手,手背上的骨头都快露出来了,依旧咬牙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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