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有的人狗头军师什么意思会把拱手让人?

    山下已经是春回大地,万物复苏,山上尤还寒峭,只挺立的苍松依旧繁茂。韦堃坐在屋中出神,面色凝重。前几日他收到了韦姌的来信,信中提到传国玉玺的事情走漏了风声,要他留心身边的人。还说她一切都好,会尽快想办法让萧铎允诺保护九黎。


    韦堃叹气,这傻孩子,像萧铎那样的人物,言出必行,怎么会轻易许诺?他当初想到联姻,不过是借着他们父子俩的威名,希望震住那些觊觎九黎的人罢了,从未奢望过更多。
    至于传国玉玺……的确就在九黎山中,但那是九黎族世代要守护的重器,只有大酋长临死前,才会口述给下一任大酋长玉玺的位置。所以韦懋和韦姌也只是知道有这个东西存在,并不晓得在哪里。
    明君现,天下归一,传国玉玺方可出世。否则让传国玉玺落入歹人之手,就会扰乱天道王气。
    这事一直都是九黎族的最高秘密,也仅有几个族长知道有传国玉玺的存在,怎么会无端地被外人知晓?他想不通。
    邹氏和韦妡端了午饭过来,韦妡道:“阿爹,您这两日怎么了?心事重重的。”
    “哦,没事。我在想你阿姐嫁到后汉也有一阵子了,不知道习不习惯。”韦堃淡淡地说。
    邹氏和韦妡的脸色都不太好看。邹氏一想起那时候在巫神庙中的经历,还是忍不住冒冷汗。她发狠地想,嫁去给后汉的权臣之子,说起来还是韦姌高攀了,凭什么要她们母女俩受刑?前两日她到山下的镇上采买,还听从外面回来的人说,现在整个后汉都传遍了,萧铎很宠爱韦姌。
    这小狐狸精还真是有本事,连萧铎那样的大魔头都拜倒在她裙下了。
    忽然,王燮冲进来,大声道:“堃叔,不好了!”他情急之中,也忘了改称呼,“有人上山来了,好像是后汉的牙兵!”
    韦堃立刻站起来,拿过旁边的巫神杖,神色凝重地走出去了。
    横冲都的士兵冲进寨子里头,围在广场的四周。杨信双手抱胸站在广场的正中,静待韦堃到来。
    韦堃走到杨信的面前,打量他:“您是……?”
    杨信不知道韦堃是谁,还是裴谦身边那名村民跪下拜道:“大酋长,是我不好,是我给他们指的路!但我的老母被他们扣着,我若不指路,他们便要杀了老母,我是逼不得已啊!”
    韦堃叹了口气:“你起来吧。我不怪你。”
    杨信笑了笑:“哦,原来你就是九黎的大酋长。我乃大汉横冲都指挥使杨信。这次到九黎来,是要找你问样东西。若大酋长你肯乖乖配合,事成之后,我许你荣华富贵,高官厚禄。”
    韦堃从收到韦姌的信那日起,便知道会有这一天。韦姌以为她不说,便能打消这些人的狼子野心。
    事实上,传国玉玺并不是一直在九黎。到了乱世,散落在民间的九黎族人才会用尽各种办法把玉玺重新护送回九黎收藏,等待下一个明君出现。这千年寂静的岁月,他们中有人为了使命,甘愿一生隐姓埋名,死于异国他乡。有能人明知出仕会不得善终,但为护这一方山水,义无反顾。九黎族人,从来都不是贪生怕死之辈,更不会把荣华富贵放在眼里。
    “我不知您在说什么。”韦堃平静地说道。
    这父女俩一样嘴硬!杨信收起笑容,抓着韦堃的衣领道:“老东西,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位官爷,您要做什么?”邹氏跑过来,惊慌地看着杨信。
    杨信扫了她两眼,一脚将她踹到地上,恶狠狠地对韦堃说:“听着,我不会让你马上死,我会在你面前一个一个地杀光你的妻儿、族人,然后慢慢折磨你!我就不信你不说!”
    “我劝你最好放开他!”人**之外响起一个声音。杨信举目望去,只见一位身着锦衣的公子,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缓缓走过来。
    细长温和的眉形,犹如以墨画就。乌黑的眼瞳发出清明而又睿智的光芒。因为皮肤很白,双唇便显得微红,但毫无阴柔之感。他行走之间姿仪优雅,仿佛脚踏三千红尘,有股清贵之气萦绕于周身。
    趁杨信愣神的时候,那男子已经过来拉开韦堃,关切地询问:“大酋长,您没事吧?”
    韦堃摆了摆手,咳嗽道:“我没事。”
    裴谦忙上前在杨信耳边道:“军使,公子均……这就是公子均啊!”
    杨信心里“咯噔”一声,他还说是何人拥有如此绝世风华,遂抬手道:“不知道蜀国的相王殿下在此,杨信失礼了。”
    孟灵均抬眸看向他:“杨军使带众多士兵在九黎喧哗,意欲何为?”
    “我……”杨信暗自盘算孟灵均到底带了多少人马过来,自己有几成的胜算。
    孟灵均作为后蜀的少主,不可能独自出行。此地为两国交界,调兵的距离大致相同。但坏就坏在,杨信跟最近的安远节度使并不对付,根本调动不了他的牙兵。而后蜀虽也在各地封了节度使,他们却以皇室为尊。加上孟灵均官至同平章事,位如宰相,总揽全*政,调兵不过是他一个手谕的事。
    孟灵均似看出杨信所想,一阵见血地道出:“我蜀兵虽不如汉兵骁勇,但对付你这区区一百多人还是绰绰有余的。何况,安远节度使并不知道你带了这些人马到了他的辖区附近吧?九黎于我有救命之恩,我不欲在九黎大动干戈,还请自行离去!”
    在旁边的九黎族民应和道:“对,快点走!你们这些强盗!”
    “刚抢了我们的大巫女,又要来抢什么!”
    “滚出我们的地方!当我们好欺负的吗!大不了跟你们拼了!”
    杨信深深地看了孟灵均一眼,对方贵为一国少主,他不过是一军指挥使,实力相差太大。只能咬牙道:“我们走!”但他转身的时候,忽然想起件事,又回头笑了笑,“哦,差点忘了,殿下知道韦姌已经与萧铎完婚的事吧?”
    孟灵均的手在袖子中攥紧,只觉得血气凝滞,堵在胸口,面上仍是淡淡的,没有应声。
    “现在整个大汉都在传,萧军使得了位绝世佳人,独房专宠。不知殿下您作何感想?”杨信故意说得很慢,果然看到孟灵均的脸色变得煞白,然后他得意地离去了。
    待杨信的人马一离开,孟灵均单手撑地,另一只手紧捂着口鼻,血丝从他指缝间飘落。
    韦堃大惊,连忙俯身扶住他:“殿下,您振作些!”
    “殿下,殿下!”高士由惊慌地奔过来。他因与韦懋指挥人搬东西上山,晚了些时候才到。韦懋也快步跟过来查看,孟灵均已经靠在高士由的肩上,昏死了过去。
    又过了几日,等柴氏大好了,萧铎方才出行。
    一大早,李延思就去拉了魏绪和章德威,候在萧府前等着萧铎。章德威高高壮壮,皮肤黝黑,认死理,脾气犟得像驴。他已经数日不与魏绪说话,魏绪都已经服软了,他仍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老李,你看看他那副死样子!”魏绪道,“不就是匹马吗!还跟我认真了!”
    李延思拍了拍魏绪的肩膀:“老章你还不知道?那马就跟他亲儿子似的,你不打一声招呼就要弄死,他能痛快?”
    “我都认错了,他还想怎么样!”魏绪大嗓门地吼道。
    章德威斜了他一眼,眼睛只盯着府门。
    “他爷爷的,你放开我,我去揍他一顿就解决了。”魏绪捋起袖子,就要冲过去。
    李延思奋力挡着他,听到身后的谈话声,连忙喝道:“别闹了!军使出来了。”
    韦姌换了一身男装,但帽子还是太大,一路走,一路都在扶帽子。萧铎本来要牵她,也只得作罢。待出了府门,李,章,魏三人齐上前行礼。
    萧铎逐一给她正式地介绍:“这位是邺都副留守,也是我的军师,人称小诸葛,李延思。”
    “李某见过夫人。”李延思抱拳一礼。
    “先生不是那天……”韦姌捂嘴愣了愣。
    李延思笑道:“正是在下。当日不知夫人的身份,言语上有失敬之处,还望夫人见谅。不过今日终于得见夫人真颜,实乃三生有幸,余无憾矣。”
    韦姌被他说得不好意思,微微红了脸,低下头。萧铎瞪了瞪李延思,轻推开他,又介绍魏绪:“这位你见过的,天雄军牙内都虞候魏绪。”
    “夫人好!”魏绪抱拳,咧嘴笑。
    “魏都头当日赶到齐州相救,还没谢过您的救命之恩。”韦姌柔声道。
    魏绪拍着胸膛大声嚷道:“夫人见外了!但凡军使和夫人有吩咐,属下肝脑涂地,在所不辞啊!”
    他声若洪钟,韦姌忍不住笑起来,仰头对萧铎说:“军使,魏都头真有意思。”
    李延思在旁揶揄魏绪:“不错不错,这阵子书没白看。能博夫人一笑,也算你值了。”
    萧铎继续介绍:“最后这位,行军兵马使章德威,人称白马银枪。”
    章德威上前,只抱了下拳,便退回去了,并没有多余的话。韦姌能敏锐地感觉到,这个章德威并不喜欢自己。她虽不知道原因,但也不奢望萧铎的心腹各个都喜欢她,至少魏绪和李延思对她是很友好的。
    萧铎陪韦姌坐马车,章德威充当车夫,其它两人则骑马,此外就没有旁的随从了。阳月原本也想跟着来,但被韦姌说服,只留在府中照看兔子。韦姌就已经是萧铎的累赘了,再带上阳月肯定不妥。
    马场虽说在邺都的郊外,但距离并不算近。他们要在近郊的小镇住一晚,第二日才能到。
    这镇上只有一家客栈。今日不巧,碰上当地一位富户嫁女,安排了些宾客入住。客栈里只剩下两间房。
    萧铎自然和韦姌住在一起,其它三人则挤一间。
    等到了楼上的房间,韦姌彻底傻眼了。这房间十分狭小,仅有一张床,别说没有塌,连个可以靠背的椅子都没有,这要怎么睡?她下意识地看向萧铎,萧铎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淡淡地说:“今夜和我挤一挤。”

  ☆、第25章 情动

客栈很小,屋里自然没有能够沐浴的地方。韦姌站在铜盆面前,用巾帕擦了把脸,深呼吸了口气,转过身看见萧铎在铺床。


    她嘴唇张了张:“军使,其实我可以睡地上的……”
    萧铎闻言,冷着声音道:“地上凉。”
    韦姌心中直犯嘀咕:那你可以睡地上。不过她没敢说出来。若是成亲那夜,萧铎便要与她同床,她也不至于像如今这般别扭。很多事变成了习惯,一下子改变,就会难以接受。
    萧铎看到她那副抗拒的样子,心中不悦。到底是被他惯出来的,连跟他睡在一起都不愿意了。但带她出来,并不想让她不开心,只是问道:“你睡外面还是里面?”
    “我睡……外面吧。”韦姌知道自己再多说什么,就真的是矫情了。丈夫要求与妻子同睡,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古今皆如此。
    萧铎脱了鞋袜,躺到里侧,无声地望着她,眼里带着几分催促。韦姌只能硬着头皮去吹灭了蜡烛,磨磨蹭蹭地坐在床边,掀开被子的一角,躺了上去。
    这客栈的隔音并不是很好,左右的房间有轻微的呼噜声传过来。但比这些响动更清晰的,是她慌乱的心跳声。她小时候虽然也常爬到阿哥的床上去,但七岁之后,她便是独自睡觉了。陡然有个男人睡在旁边,她无所适从。
    萧铎侧头看着她,一头秀发铺展在枕上,带着淡雅的花香。他无意识地伸出手摸了摸,然后靠近了些。没成想,他一动,韦姌竟坐了起来:“我……我还是睡地上……”
    萧铎抓住她的手腕,也坐了起来,眸光深沉。
    她排斥他,不想与他在一起。他如果任由这样发展下去,她清醒的时候,永远都不会主动靠近他。
    思及此,他长臂一伸,将韦姌捞到自己的身前,从背后紧紧地抱在怀里。韦姌惊愕,只觉得火热的呼吸席卷了她的耳朵:“丫头,我忍不住了……”
    韦姌浑身一僵,还来不及反应,萧铎已经伸手捻着她的下巴,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
    韦姌瞪大了眼睛,只觉得脑中刹那间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他的鼻尖撞着自己的鼻尖,然后带着一丝急切,将她的嘴唇含进了口里。
    萧铎曾数次梦到自己亲吻她的场景,今夜终于如愿以偿。那柔嫩的唇瓣,带着湿热和香气,在他的碾压下变得越发地滚烫,就像花苞渐渐开放,等着采撷。他伸出舌头,抵进她的双唇之间,却被她紧闭的牙关拒之门外。
    在男女这件事上,萧铎并不是新手。他十分清楚怎么让对方臣服于自己,从而获得愉悦。若不是怕吓到她,想给她足够适应的时间,他不会忍到今日。
    他的一只手捧着她的脸,另一只手顺着她细嫩的颈部往下,伸进了她的领子里。
    韦姌浑身发颤,只觉得气血上涌,下意识地去抓着他的手臂。但他的力量太大了,她根本就挡不住。那满是厚茧的掌心搓揉着她的胸口,她未经历□□,反应本能而又青涩,忍不住张开嘴,想要喘口气。就在这时,他的舌头伸了进来,在她口中搅弄风雨,又去勾缠她无路可逃的舌,缠得难分难解。
    萧铎的气息已经全乱了。以往的女人对他而言只是工具,而眼前的这个女人,意义却完全不一样。他的身体在叫嚣着,强烈地渴望着她。
    韦姌被压在床上,中衣已经不翼而飞。萧铎亲吻她的下巴,脖颈,然后是锁骨。她感觉到粗长的手指挤进她的两腿之间……最私密的地方突然遭到入侵,她浑身如遭电击,不由地掐住萧铎的肩膀,口中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这个男人无疑精于□□,她被引导着,身体只能做出最本能的反应,毫无思考的空间,更别提反抗。她觉得自己像个包装精美的礼物一样,被他一点点拆分殆尽。
    稍后,韦姌涣散的意识总算被强烈的不适和疼痛拉回来一些。
    她抬眸看向萧铎,他的眼中已经变成两团大火,毫无平日的冷静自持。可他的那处……实在是太可怕了,她承受不来。她开始恐慌,抗拒,剧烈地挣扎。
    萧铎以前从不耽于女色,在女人面前他有足够的自制力。可是今夜却想放纵自己沉溺于这个女人,她年轻,美好,青涩,无暇,有令他疯狂的一切。此刻,她像一条刚从海里打捞上来的小白鱼,在他怀里扭动扑腾,触手又湿又滑。
    “乖,放松些。”他哑着声音,吻着她的耳珠,含糊地哄道,身下还在用力。
    “疼……我疼……”韦姌颤抖地发出声音,又娇又软,双手推拒他的肩膀。他离开她些,看到她双眸中弥漫大雾,神情楚楚可怜,惹人怜爱。
    萧铎捧着她的脸,忽然就不忍心了。他的确很想要她,近来辗转反侧,心心念念的,不过就是如今夜这般……滋味也的确*。可是他到底怕自己没个轻重伤了她。处/子之身,又太稚嫩,还是慢慢来吧。
    他退出去,躺在她的身旁。平复了一下情绪,才侧身把她抱进怀里,喟叹道:“我放过你,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他拥抱她的姿势,使她的双手很自然地虚搭在他的肩头,手下是男人结实的筋骨和滚烫的皮肤,她有点无措,视线都不知道该放哪里。
    “你的小名,叫夭夭?”萧铎却说了完全不同的事。
    她不知阿娘给她取的小名他从何处探听到,只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以后我唤你夭夭,作为交换,你唤我为夫君。我们是夫妻,你得学会同我亲近,把我当成丈夫,明白么?”
    萧铎看她垂着眼睫不语,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回答我。”
    韦姌想起萧夫人说过的话,忽然有些矛盾。她当然希望能入得萧铎的眼,那是她唯一渴望握住的筹码,她也知道必须为此付出相应的代价。可她同样清楚自己在萧铎心里的位置。是治疗情伤的药,更难听点说,只是个替代品,玩物。但她抿了抿嘴唇,轻声应道:“我知道了。”
    “睡吧。”萧铎心满意足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亲,慢慢把自己的*压了下去。
    第二日,韦姌醒的时候,衣服已经好好地穿在自己身上,萧铎不在身旁,也不在屋里。她坐起来,揉了揉眼睛,昨夜发生的一切,仿佛就像梦一般。
    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她转过头,看见萧铎捧着托盘进来,上面摆放着热腾腾的饭菜。
    韦姌连忙下床,跑到萧铎身边:“这些事应该我来做,怎么能劳烦军使……”
    萧铎看了她一眼:“夭夭,洗漱完过来吃饭。”
    韦姌听到他的称呼,愣住了,然后听话地走向放置铜盆的架子。他这是在提醒她昨夜的事吗?毕竟已经说好了,他们交换称呼,她要把他当成丈夫。她不由地又想起那个梦……迄今为止,唤她夭夭的除了九黎的亲人,便只有这个男人。
    那个梦是真的吗?但别有用心的自己和心中另有所爱的他,真的能够靠近吗?更何况萧铎现在会如此待她,多半还因为她无意中献策救了萧夫人。
    韦姌胡乱想着,洗了把脸过来,坐在桌子旁边。只有一副碗筷。
    “军……”韦姌话刚起了个头,接触到萧铎的目光,立刻改口,小声道,“夫君,你吃过了吗?”
    萧铎的心往下一塌,被这声“夫君”唤得熨帖极了,面上却一贯地波澜不惊,应道:“吃过了。”
    有了肌肤之亲,相处起来却比原来泾渭分明要尴尬许多。韦姌低着头,总感觉萧铎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好像总盯着脖子那处。她吃饭本就慢,细嚼慢咽,现在却味同嚼蜡了。
    好在萧铎适时地起身道:“我去隔壁找他们商量事情,你慢慢吃。”
    韦姌整个人都轻松了,乖乖地应声好。
    隔壁魏绪忍了又忍,终于没忍住,拖着李延思到角落里:“老李,昨夜……昨夜你听到了么?”
    魏绪手指向连接萧铎和韦姌房间的那堵墙,弯起两个大拇指对了对:“嗯?嗯?”
    “噢——”李延思一笑,又收住,“没听见。你肯定出现幻觉了。”
    幻觉么?是他思春了么?可他分明夜起时听见了女子的一声吟叫,叫得他一个大老粗面红耳赤,之后怎么都睡不着了。魏绪摇头晃脑兀自纠结着,萧铎已经推门进来。
    萧铎在桌子旁坐下来,问李延思:“你和章德威选定的那三家马场的主人都联络好了?”
    李延思回道:“是,已经约定午时都带着自家的马在郑家马场碰面。只不过……”
    “不过有些事得提前跟您说一声。”李延思道,“郑家跟京城的那位李国舅有些渊源。郑家的大女儿给李国舅作了妾,听说还挺受宠。另外,还有一家入选的马场,主人是……罗云英。”
    萧铎拿起茶杯喝了口,淡淡道:“无妨。我做买卖,从不看背景。”

  ☆、第26章 罗氏女

韦姌吃过饭,穿好衣服,坐在桌前准备梳头。她看向铜镜,无意间发现脖子上有个吻痕,便抬手抚了抚。想起刚才萧铎盯着这处看,顿时面红耳赤,连忙拉高了里衣的领子,刚刚够遮住。


    她拿起梳子才想起来,昨日出门是阳月为她梳的头,这男人的发式该怎么梳来着?
    萧铎回来的时候,正看到韦姌呆坐着,很苦恼的模样。
    韦姌看向他,有些羞于开口:“我……我不会梳男人的发式。”
    萧铎看她红扑扑的窘迫小脸,忍不住笑了笑,伸手接过她的梳子:“我来吧。”
    他站在韦姌的身后,手掬起柔顺的长发,慢慢地梳理着。韦姌起先还有些僵硬,特别是他的手指触到她的后颈和头皮的时候,昨夜的感觉复又涌上心头,全身都忍不住战栗起来。她原以为男人笨拙,至少会扯下几根头发,手艺肯定没有阳月和秀致好。没想到他十分地熟练,丝毫没弄疼她。
    韦姌忍不住从铜镜里看了看男人:“你以前……也给别人梳过头发吗?”
    萧铎将她的头发盘好,插好簪子,俯身在她耳畔低声问道:“我若真为别的女人梳过,你会如何?”
    韦姌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她本来只是觉得他的手艺不错,瞧着不像是第一次,好奇问问罢了,并没有争风吃醋的意思。她认真想了想问:“夫君想听真话?”
    “如果你给别人的与给我的一样,那我就不要了。”她说的很平静,内容却如此决绝。萧铎僵了下,将她转到自己面前,深深地凝望着她。他没想过她的答案,只想逗逗她,却听到了这样一句话。他内心极度震撼。
    这样宁折不弯的性子,也说不上来是好是坏。
    萧铎心中没来由地慌了下,抓着韦姌的手道:“骗你的,我没为别的女人梳过发。不过是仲槐小时候粘着我,我照顾了他一阵,给他梳过。”
    韦姌掩嘴笑起来:“夫君当真了?我方才说着玩的。”
    不,她方才的表情,认真而又坚定,分明不是玩笑。
    萧铎忍不住伸出手抱着她,不知那莫名的不安感来自哪里。他是不是要解释下周嘉惠和周嘉敏两姐妹的事情?以前他从不在意,认为那些无关紧要。可她没问过一句,并不代表不会从别人那里知道。若是她误会了,依她方才的样子……他有点不敢往下想。
    这时,李延思在门外问道:“军使,我们可以走了吗?”
    韦姌连忙挣开萧铎的怀抱,去拿放在旁边的帽子,起身依礼拜道:“军使,我们出发吧!”
    韦姌即使换了男装,也是肤白貌美的绝世美男子。昨夜天色晚,客栈里昏暗,伙计掌柜都只当是五个男人住了进来,一主四仆。有个瘦小些的仆人似乎特别讨男主人的欢心,两人住在了同一间。眼下看到韦姌下楼,无一例外地都将目光放在她的身上,惊艳非常。
    等送萧铎他们出去后,小二返回来,忍不住对掌柜说道:“掌柜的,那小郎君好生俊俏啊!难怪那位器宇轩昂的男主人昨夜要与他同住,刚刚还扶着他上马车哩,瞧着感情可好。听说贵人们也好养男宠什么的,他们不会是……那种关系吧?”
    掌柜也还在回味韦姌的容貌,闻言狠狠推了下小二的头:“干你屁事!干活去!”
    “哦。”小二悻悻地应了声,心头还是认定自己推断得没错。
    萧铎就算出门在外,公文也都有快马专使送来。战时他是天雄军指挥使,领兵在外,李延思则留守邺都,作为后方补给。到了不打战的时候,萧铎便是邺都的父母官,要处理城中的大小事务,李延思帮着分担。
    韦姌挑开车窗帘子往外望了一眼,平原广袤,漳水湝湝东流。人在天地之间总显得渺小不足,但心胸也随之敞阔了许多。果然出来走走是对的。
    萧铎身前摆放着一个檀木小几,几上堆着没有看的公文,几下摆着已经处理好的。这些公文在送来给萧铎之前,李延思都已经分门别类,基本是难以决断的才交给萧铎批阅。
    韦姌坐在旁边,拿起铜壶刚要给萧铎泡一杯茶,却听到萧铎念道:“蜀地叛乱,相王遇刺负伤,蜀锦交易被迫中断……”
    “啊!”韦姌一不留神,竟将滚烫的热水倒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萧铎闻声抬头,将文书掷在几上,倾身抓着她的手看了一眼,喝道:“章德威,停车!”
    章德威不知出了何事,连忙将车停下。李延思和魏绪在前方也勒住了马,回头来看。
    只见萧铎抱着韦姌迅速跳下马车,快步走向不远处的漳河。待走到河边,他将韦姌放下来,按着她烫伤的手浸在早春略显冰冷的河水里。那壶水是离开客栈的时候新烧的,为了保持温度,特意盛在铜壶里,此刻依旧是滚烫的。
    萧铎看着那白嫩的手背红了一片,脸色阴沉。她是听到后蜀和相王,才会如此的吧?莫非不止是孟灵均对她有情,她也……?萧铎不禁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儿,泪花还挂在眼角,浓密的睫毛都濡湿了。
    “文博,你找找有没有带烫伤的药。”萧铎压下心头的疑虑和不快,回头吩咐道。
    李延思他们正不知道发生了何事,闻言立刻应道:“应该带了,属下这就去拿。”
    他在马车后面的箧笥里迅速翻了几下,找出烫伤的药和纱布拿去给萧铎:“夫人可是烫着了?属下……”
    “给我。”萧铎把李延思手里的东西接过去,丝毫不让他近韦姌身的意思。
    李延思讨了个没趣,悻悻地退回来。小心眼啊小心眼!不就是有过一面之缘,顺便海夸了几句吗?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啊,至于么。
    魏绪过来撞了撞李延思的肩膀,偷偷在他耳边说道:“老李啊,不得了不得了!”
    “军使这才成亲多久啊?居然就把那位二**抛到脑后了?”
    李延思拍拍他的肩膀:“老魏啊,你不仅不懂女人,你连男人都不懂。”
    魏绪咋舌,仰头想想,好像是这样的。旁边章德威背靠在马车上,双手抱在胸前,冷眼看着漳河边的两人,没有说话。
    马车重新驶动,韦姌抬头审视自己包得像粽子一样的手,再看了看那边男人冷峻的脸,欲言又止。不过是烫伤,将她包成这样,她可什么事都做不了了。
    萧铎继续看文书,还是如从前那般面无表情。
    但总感觉他有些生气?他是不是看出了什么破绽?韦姌现在急于想知道孟灵均到底如何了,但问出口怕是不合适?
    “你没什么话要问我?”萧铎头也不抬地问道。
    韦姌正纠结着,萧铎手捧文书,淡淡地说:“蜀地的叛乱已经被枢密使和大司空联合镇压,相王虽受了伤,但无性命之虞,复掌大权。”
    果然在意。萧铎捏着文书的手暗暗使劲,原本要与她说周家姐妹的念头全部掐灭。他是个大男人,凭什么要一本正经地跟个女人解释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而且关于她自己的过去,她却半点都不打算坦诚……
    到了郑家马场的时候,日正中天,已经有不少人围在木栅栏边交谈。远处天地连成一线,无边草色沐浴春光,骏马奔腾,哨声嘹亮。看到萧铎等人走过来,他们连忙前来行礼。
    韦姌走在最后。萧铎从说完孟灵均的事之后,一直没有跟她说话。此刻脸上也摆出一贯冷漠高傲的神情,但马场里那些人看他的目光无疑是崇敬的。
    她所嫁的这个男人,在世间臭名昭著,别国的人恶意中伤他,诋毁他,何尝不是因为怕极了他。但他在汉人的眼里,无疑是个神一般的存在。是少年成名,青年时便威震天下的名将。恐怕这世间男儿,没几人能与他比肩。
    第一位上前的男子年纪有些大,似有胡人的血统,身量与萧铎差不多,眼瞳是碧色的,毛发浓密偏褐色。李延思说:“这是图勒,他养马几十年了,马匹主要是从西域引进的,高大健硕,品种优良。”
    萧铎点了下头,图勒行礼之后就退到后面去了,又上来一位富态的中年男子,大腹便便,穿着一身绿衫。他没等李延思开口,便自报家门:“小的郑雍,是这马场的主人。素闻军使器貌英伟,今日有幸得见,真乃郑雍之幸。这位是小女,名唤绿翘,她可是位养马的好手。”
    郑雍让开些,立刻有一位纤裳翘髻的姑娘上前来,娇滴滴地道:“见过军使。”
    李延思一怔,没想到郑雍给他来这出,下意识地看向韦姌那边。韦姌用扇子遮住了半张脸,正侧头看着马场里头的马,兴致勃勃的样子,似乎没注意这边。李延思放下心,刚想打个圆场,生怕萧铎如从前那般不给情面,把气氛闹僵,没想到萧铎却开金口问道:“你多大了?”
    魏绪下巴都快惊掉了。军使莫不是对这个什么绿翘有兴趣?瞧着可比夫人难看多了!
    绿翘也很意外,连忙走近了些,娇声应道:“正当二八年华。”她知道萧铎不是普通的男人,他的前妻是魏国公长女,心上人是魏国公的次女,这两位都是大汉数一数二的美人。连新娶的那位夫人都号称国色天姿。自己若能侥幸入得了他的眼,便是天大的福气了。也许能跟姐姐一样,飞上枝头变凤凰呢?
    萧铎道:“比我的夫人年长一岁。”
    绿翘愣住。这……这什么口气,意思是嫌她老么?她顿时有些委屈,违心地说道:“民女自然是比不得夫人年轻貌美的。”
    萧铎不置可否,绿翘便退回来了。但在旁观看的郑雍却动了几分心思。想来这位冷面军使也不是全无破绽的,似对自己的女儿有些兴趣?本来嘛,他生的两个女儿姿色都不错。传言说军使甚为宠爱那位新娶的夫人,可谁知道是不是真的。男人嘛,跟猫一样,总是想偷腥的。
    最后上前的女子,头上包着赭巾,穿着朴素的布衣,下半身是一条束脚的裤子和一双青色的布鞋,手里还握着马鞭。她大概二十出头,眉目清秀又透出几分英气,表情很冷。
    她还未开口,萧铎便道:“罗云英,久仰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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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成语”收录超过40000多个成语,包含了中小学语文大纲关于描写景物、动物、天气、名人、数字等成语分类

成语在语文学习中至关重要,成语的掌握也是一个日积月累的过程,在我们的生活中也是无处不在,就连我们人体的各个部分也隐藏着不少成语呢。

今天给大家整理的是含有人体部位的成语,下面,请孩子们从“头”到“脚”开始储备这些成语吧!

头头是道 头角峥嵘 头破血流

头晕目眩 头重脚轻 头昏脑涨

白头偕老 绣花枕头 抱头痛哭

抱头鼠窜 千头万绪 垂头丧气

回头是岸 交头接耳 迎头赶上

肥头胖耳 三头六臂 当头棒喝

摇头摆尾 评头品足 浪子回头

源头活水 焦头烂额 头面人物

空头支票 狗头军师 街头巷尾

掐头去尾 晕头转向 百尺竿头

改头换面 露尾藏头 蝇头微利

披头散发 迎头痛击 埋头苦干

心头撞鹿 品头论足 牛头马面

呆头呆脑 抛头露面 蓬头垢面

出头露面 藏头露尾 彻头彻尾

虎头蛇尾 独占鳌头 生死关头

鬼头鬼脑 探头探脑 没头没脑

油头滑脑 出人头地 崭露头角

发愤图强 发号施令 发人深省

意气风发 发扬光大 百发百中

大发雷霆 奋发有为 鹤发童颜

后发制人 结发夫妻 怒发冲冠

先发制人 一发千钧 朝发夕至

擢发难数 被发缨冠 被发文身

鹤发鸡皮 白发苍髯 令人发指

披头散发 容光焕发 千钧一发

眼高手低 眼花缭乱 眼高一切

眼明心亮 眼明手快 过眼烟云

冷眼旁观 另眼相看 睡眼惺松

望眼欲穿 有眼无珠 三眼一板

见钱眼开 眉高眼低 眉开眼笑

眉来眼去 手急眼快 心明眼亮

挤眉弄眼 愁眉锁眼 白眉赤眼

目不交睫 目不识丁 目不暇接

目不转睛 慈眉善目 目光炯炯

目光如豆 目光如炬 目空一切

目无法纪 目无全牛 历历在目

目无余子 目眦尽裂 闭目塞听

瞠目结舌 触目惊心 耳目一新

刮目相看 掩人耳目 过目不忘

过目成诵 举目无亲 眉目如画

面目可憎 面目全非 面目一新

明目张胆 怒目而视 鼠目寸光

拭目以待 金刚怒目 一目了然

一目十行 有目共睹 琳琅满目

鱼目混杂 众目昭彰 耳聪目明

死不瞑目 耳濡目染 耳闻目睹

刚举目张 眉清目秀 疮痍满目

口碑载道 口蜜腹剑 口若悬河

口是心非 口说无凭 口诛笔伐

百口莫辩 出口成章 虎口余生

缄口结舌 交口称誉 苦口婆心

钳口不言 守口如瓶 脱口而出

信口雌黄 信口开河 血口喷人

异口同声 有口皆碑 有口难分

有口无心 张口结舌 众口纷纭

众口一词 病从口入 祸从口出

心服口服 心直口快 脍炙人口

三缄其口 血盆大口 羊入虎口

口口相传 一口咬定 口口声声

交口称赞 矢口否认 众口难调

贻人口实 反咬一口 拖家带口

赞不绝口 异口同声 出口不逊

养家糊口 良药苦口 目瞪口呆

心口如一 众口铄金 哑口无言

面不改色 面红耳赤 面黄肌瘦

面面俱到 面面相觑 面目可憎

面目全非 面目一新 面如土色

八面玲珑 八面威风 反面无情

两面三刀 满面春风 人面兽心

青面獠牙 四面楚歌 四面受敌

铁面无私 唾面自干 一面之词

一面之交 白面书生 本来面目

耳提面命 别开生面 出头露面

独当一面 改头换面 抛头露面

蓬头垢面 千人一面 洗心革面

春风满面 牛头马面 笑容满面

手不释卷 手忙脚乱 手无寸铁

手足之情 手足无措 白手起家

拱手让人 妙手回春 拿手好戏

拍手称快 七手八脚 束手就擒

顺手牵羊 缩手缩脚 唾手可得

信手拈来 袖手旁观 一手包办

游手好闲 指手画脚 炙手可热

不择手段 情同手足 人多手杂

眼高手低 爱不释手 大打出手

得心应手 高抬贵手 鹿死谁手

大显身手 一手遮天 握手言欢

棋逢对手 束手无策 蹑手蹑脚

心狠手辣 措手不及 手舞足蹈

比手画脚 绊手绊脚 拳打脚踢

笨手笨脚 动手动脚 有脚书厨

指手划脚 支手舞脚 三拳两脚

轻手轻脚 脚不点地 毛手毛脚

蹑手蹑脚 指手顿脚 大手大脚

脚踏实地 手忙脚乱 四脚朝天

捶胸顿脚 挤手捏脚 脚不沾地

评头论脚 七手八脚 三拳二脚

慌手慌脚 手脚无措 束手束脚

头重脚轻 碍手碍脚 七手八脚

身败名裂 身不由己 身经百战

身后萧条 身怀六甲 身体力行

立身处世 设身处地 束身自好

摇身一变 葬身鱼腹 安身立命

大显身手 言传身教 仅以身免

引火烧身 孑然一身 明哲保身

身临其境 奋不顾身 赤身裸体

惹火烧身 著作等身 身先士卒

心安理得 心不在焉 心潮澎湃

心驰神往 心胆俱裂 心恶面善

心烦意乱 心服口服 心腹之患

心甘情愿 心宽体胖 心狠手辣

心花怒放 心怀叵测 心慌意乱

心灰意冷 心急如焚 心坚石穿

心惊胆战 心惊肉跳 心口如一

心力交瘁 一见倾心 一片冰心

心领神会 心乱如麻 心满意足

心明眼亮 心平气和 心如刀割

心如死灰 心如铁石 心照不宣

心直口快 心中有数 有口无心

诚心诚意 称心如意 痴心妄想

处心积虑 粗心大意 得心应手

腹心之患 勾心斗角 攻心为上

归心如箭 回心转意 一片丹心

匠心独具 匠心独运 尽心竭力

惊心动魄 居心不良 居心叵测

苦心孤诣 苦心经营 狼心狗肺

离心离德 瞒心昧己 扪心自问

呕心沥血 平心而论 平心静气

齐心协力 全心全意 人心不古

人心惶惶 人心所向 人心向背

三心二意 丧心病狂 赏心悦目

死心塌地 随心所欲 贪心不足

提心吊胆 同心同德 痛心疾首

推心置腹 违心而论 雄心壮志

问心无愧 洗心革面 心心相印

虚心下气 野心勃勃 一心一意

忧心忡忡 忧心如焚 真心实意

忠心耿耿 专心致志 鬼迷心窍

别出心裁 动人心弦 费尽心机

枉费心机 言为心声 用尽心机

语重心长 胆颤心惊 包藏祸心

别具匠心 别有用心 不得人心

恻隐之心 赤胆忠心 赤子之心

触目惊心 促膝谈心 掉以轻心

独具匠心 蛊惑人心 刻骨铭心

苦口婆心 狼子野心 力不从心

笼络人心 万众一心 无所用心

漫不经心 漠不关心 人面兽心

煞费苦心 深得人心 深入人心

探头探脑 肝脑涂地 绞尽脑汁

头疼脑热 贼头贼脑 蔫头耷脑

置之脑后 脑满肠肥 有头没脑

套头裹脑 针头线脑 鹰头雀脑

斜头歪脑 枯脑焦心 兔头獐脑

榆木脑袋 愣头磕脑 狗头鼠脑

撞头搕脑 劈头劈脑 头昏脑闷

藏头亢脑 缩头缩脑 虎头虎脑

磕头碰脑 傲头傲脑 猴头猴脑

披头盖脑 痛心拔脑 鼓脑争头

面红耳赤 耳聪目明 掩耳盗铃

震耳欲聋 耳熟能详 抓耳挠腮

充耳不闻 洗耳恭听 交头接耳

耳濡目染 俯首帖耳 如雷贯耳

掩人耳目 肥头大耳 隔墙有耳

耳目一新 历历在耳 忠言逆耳

不堪入耳 三耳秀才 佯打耳睁

耳不离腮 逆耳忠言 过耳之言

废耳任目 发明耳目 苦口逆耳

惹人耳目 倾耳戴目 瞽旷之耳

口耳并重 耳目股肱 垂首帖耳

耳听八方 耳软心活 舌敝耳聋

耳热眼花 耳口相传 褎如充耳

感心动耳 洗耳投渊 洋洋盈耳

妥首帖耳 顺耳悦目 接耳交头

墙风壁耳 眩目震耳 耳热眼跳

袖手充耳 属垣有耳 附耳低语

耳顺之年 伏首帖耳 隔窗有耳

过耳秋风 耳聋眼黑 言犹在耳

双珠填耳 耳提面命 一人耳目

眼花耳热 倾耳注目 挝耳挠腮

眼瞎耳聋 方面大耳 赁耳佣目

赖有此耳 酒酣耳热 挖耳当招

胸有成竹 昂首挺胸 胸无城府

直抒胸臆 袒胸露臂 胸无大志

袒胸露背 胸怀大志 胸无成竹

摧胸破肝 鸡胸龟背 自出胸臆

胸中之颖 心胸开阔 槌胸蹋地

胸无宿物 直吐胸怀 怒气填胸

全局在胸 胸有城府 抚胸呼天

成竹在胸 将胸比肚 胸有甲兵

挺胸凸肚 心胸狭隘 胸中磊块

捶胸顿足 挺胸突肚 胸有悬镜

胸中柴棘 胸罗锦绣 点胸洗眼

胸中无数 成竹于胸 胸次开阔

了然于胸 胸中万卷 胸无点墨

胸中垒块 铺胸纳地 胸有丘壑

背水一战 背道而驰 腹背受敌

汗流浃背 芒刺在背 人心向背

袒胸露背 倒背如流 背信弃义

背井离乡 如芒在背 虎背熊腰

背紫腰金 背本趋末 阴山背后

背约负盟 腹背夹攻 违信背约

义不背亲 鸡胸龟背 膝痒搔背

腹背相亲 拊背扼喉 背水为阵

曝背食芹 蜂腰猿背 牍背千金

背前面后 背山起楼 项背相望

背惠食言 鲽离鹣背 拱肩缩背

刮毛龟背 鲐背苍耈 背曲腰躬

力透纸背 背盟败约 黄发骀背

腹背之毛 骀背鹤发 正点背画

向声背实 水过鸭背 鹤背扬州

不相违背 人心背向 望其项背

死记硬背 望其肩背 背若芒刺

背碑覆局 弃好背盟 扼喉抚背

无背无侧 面从背违 肩背难望

面从背言 背城借一 背公循私

挨肩搭背 压肩迭背 相背而行

牵肠挂肚 小肚鸡肠 萦肠惹肚

跑肚拉稀 抠心挖肚 倾肠倒肚

眼馋肚饱 肚里泪下 鸡肠小肚

鸡肠狗肚 将胸比肚 挺胸凸肚

翻肠搅肚 兜肚连肠 肚里蛔虫

挺胸突肚 眼饱肚饥 熬肠刮肚

满肚疑团 搜肠刮肚 心知肚明

伸头缩颈 引颈受戮 兵在其颈

刎颈至交 燕颔虎颈 洗颈就戮

鸢肩鹄颈 延颈鹤望 兵已在颈

延颈就缚 龙眉豹颈 耸肩缩颈

长颈鸟喙 系颈牵羊 刎颈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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