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年的游戏是有朝鲜看待日本和中国游客,日本,中国主要是收稻子,红薯

檀君虚度(在朝鲜半岛的碎片)
檀君虚度(在朝鲜半岛的碎片)
【南韩篇】
本来是要搭乘这航班飞王另一国度的,可是假期有限。也是,谁又会在那么一小国花费半个月以上呢。而这一国,大多数人不去,是因为觉得无聊,大多数人去了,是为了打发无聊。似乎,怎样都是没聊。。。
不打算在停留,对明洞乐天,六三夜景之类的不感冒。出国前一周才搜了几贴资料,加吧加吧连两页纸都看不动,自称什么功什么略的大凡令人如此。
据说青瓦台参观可以通过网上预约,但必须要十天以上预约,那么自然过了期,心想可能也没啥。倒是琢磨过南营洞监营,托派分子的书里说过那里仍保留着如当年抗战期间cc特务组织的不少家法,只是去得了不。
那么美女呢。回来后有朋友打趣。
好象大韩航空上的空姐算嘛,故意穿成高腰裤,衬衣扎在里面,偏要给你们那些说人家穿传统韩服是为了掩饰没腰身的看看,要命的是,都鼻孔超大,而且是属于露天的那种。
哈哈。损。。。
街上的确没见着什么漂亮女人,整容院咱没去,就不知道了。鼻孔外露是普遍的,实事求是,连那些整过容的影星也无例外。那里的女人倒是大都喜爱化妆,把脸抹得白白的,唇涂得红红的,且是越老的女人嘴巴越红。搭地铁,套用围城里孙柔嘉描画某教授太太只用红唇和纤手那般,常常觉得车厢里坐的不是人,而是一排排红嘴巴,其他的什么都没了。当然,那一排排中有时会有间隔较大的,要么是真的空位,要么是男人。
[春运通告]
飞机没有晚点,办入境手续的人不少,行李等了太久,在机场的咨询处取了两份地图,会讲话的小姐很热情,告诉你这样告诉你那样,还用韩语写好字条塞给你,临了还不忘嘱咐你:我们今天开始进入春运期,你最好提前去问一问火车票。
呵呵,于是咱去地铁那边打听两天后的火车票,红嘴金丝镜的老太太夹着3/4的韩语和1/4的英语唠叨了半天,最后甩给我一句“也许能买到”和一本正经的表情。
好吧,让我体验一下你们的春运。如果在国内洗礼过,那么还怕什么。。。
[高速与市外]
有两个长途汽车站有发往的长途车,高速巴士客运站和东巴士客运站。
从机场到最省钱便利的就是转到换乘地铁9线,别以为机场大巴和的士会比公共交通快多少,的红灯往往跟说英语一样令人郁闷。
感冒药令人一路瞌睡,后来误把站号922看错成923,在盘浦下车才发现提早了一站。月台上空荡荡的,这里的地铁不比国内的有工作人员。
用英语跟另一个等下一班地铁的女人聊了两句,她突然说话,才知是来打工的。女人说自己来这里七年多,回过两次家乡,女儿是学法学的,毕业后被韩企招收派驻在。她国语已经沦落得不成样子,仿佛她那谢了顶的头发,弯弯曲曲的裸露着。。。
折腾到客运站,买好第一站的票已经下午五点了。天气越来越冷。
的长途客运站有个特点,大一点的城市常设两个长途汽车站,高速巴士客运站(???????)和市外巴士客运站(???????),前者在市区中心或离中心地带近一些,而后者相对偏远甚至地处城镇外围。
两城巴对开时,出发和抵达一般是高速-高速,市外-市外。客运站就是??,而东的则相当于??。
在这个国度,为了方便还是得强迫自己看一点标识。因为英语很难通用。这一路下来,除了机场和火车站的咨询处能用,其他地方讲英语只会让自己越来越郁闷。
而的??只有和对开的班次,到其他地方都得去??搭。的??和??距离不是很近,有公交接驳,7,7-1,9-1路。
美嘛,呵呵,那再掰张sc~~
[投宿记:黑暗中的卡哇伊]
-需要3个半钟头,在塞了至少半个多钟头才上到高速,到处是时点与季节黄昏和残雪配搭出灰白。大倒是红彤彤的,那种一排三座、过道很宽的红色椅子,窝进去很舒服。人不多,也就一半车厢,电视里播着类似无聊的娱乐节目。这里春节只放3天,连上周末也就5天。呵呵。春运,也许还要过几日?
天完全黑下来,窗外是昏黄的圆球路灯还有屋子的轮廓迅速闪过,当然也包括屋顶十字的标志。当时还不知这一国的教堂超多,竟比那些国家还多,差不多每个社区街区都有,那些盛行佛教伊斯兰教的国家和地区的堂所分布比例也远及不上。。。
司机在某个类似公路服务站的地界停下,人们下车握着这样那样的吃食缩着脖子往回跑,在车外站了几分钟,冻死,想象两小时后会住去什么样子的地方,没有预订,甚至连住宿的资料都没查。
的??灯火通明,寒夜里等候出行的人三三两两,当地人,还有背囊负仗的登山者。卖票所的女人不仅听不懂英语,连指给她地图上写有韩文的洞灯塔也摇头。好在候车厅里有人懂,说这个点没公交,只能打车要绕很远。
想还是在附近安顿下来,于是朝海边走,两个五六十的女人围住我,用韩语大声唧咕,猜应该是招揽什么生意的。我兜去最近的便利店想打听一下住宿,顺便甩掉那两个女人,哪知一个女人竟然跟我进了便利店。便利店的小女店员不会说英语,招呼过另一个同伴来听。
旅馆。便宜点的。
两个女生开始抓耳挠腮的用韩语唧咕,被跟着我的那大婶听到,硬抓我胳膊一边参与到店员的唧咕里,一边冲我伸出六根手指。
她说她带你去,一晚六万块。店员对我说。
这么贵,我要住两个晚上,没折扣吗。
那三个一老两小又唧咕起来,老的缩回去一根指头,又指指外面。小店员说,给你五万块一天,她说就在附近那栋大厦。
在哪里,多远。我被拉出去看了眼,大概两百米外一栋黑漆漆没有一丝灯光的楼房,心想疯了吧。。。
甩开那些人随便拐去另一条大街,似乎已习惯在黑夜里行寻,国内如此,国外如此。
夜晚的街头很冷清,店铺都已经关了,时不时有车辆穿行,和偶尔的狗叫,终于看到一个motel标志的四层小楼,过去一看锁着大门。
继续往前,有家面包铺亮着灯,一个小女生在拾掇盘子,没法交流。把双手合在一起摆在下巴下歪头,她似乎明白,进到后厨跟个男人嘀咕了两分钟,出来把我拉去外面路口停着的出租车,司机也摇头,小女生不停的&sorry。可能只懂这个词。
接着拐来拐去,可能是找的方向不对,十字架的堂比motel多得多,突然想要不要去敲一下那些十字架的门,他们不是喜欢颂唱什么谁的杖谁的竿嘛。转而记起浦东教堂的大门外公然扯着“爱主的人在世享平安”的条幅,呵呵,你不在定语范围之内。。。
终于看到两家motel。
楼层稍高一点的门厅处值班女人正跟一对男女说话。值班女人似乎听得明房间这个词儿,递过来一个韩文价目表。我只看得懂数字,4万和6万两种。我指指两个数问有啥差别,她听不懂。旁边那男人浑身酒气,舌头捋不直的用英语解释到,一个是周一到周五的,另一个是周末的。有折扣吗。那男人翻译给那女人,女人狠命摇头。
而另一家,厅廊灯光暧昧,前台是封闭的,窗口极小,好象老式医院的取药窗口。motel大多这副样子。窗边暗处的房价表,也是4万和6万两种。同样没的折。
又黑又冷,背那么一大包儿,又讲的不是人家的话,不宰你宰谁。可是,如果再过两条街还碰不到价位合适的话就不得不回头了。
越走越冻越冷清,前方胡同口突然接连窜出三条狗,对着我这边大叫,是矮种的宠物狗,白不白黄不黄的。很多时候,宠物狗比土狗野狗更恶心,主养主不教的德行。
停下脚步,看看能不能绕过去,哪料三只狗东西朝我狂啸着飞扑过来,我撒腿往回跑,可身后吠声越来越紧。这么直着跑肯定会被咬到的。我看见斜对面路边有所大房子亮着灯,门口有个玻璃门廊,也许可以躲一下。于是赶紧奔去那里,狗东西倒真没追来。
这是一家餐馆,足有四百平,窗里面宽绰的摆放着那种低矮的韩式长桌,两个女人正坐在最外边的一张桌前喝茶,一个小伙儿在内门口哈着腰系鞋带。小伙儿起身看见我有点吃惊,也许没想到门廊下会站着一个人。
我后背凉意未退,却装出镇定问哪里有旅馆。里面喝茶的女人有个瘦的走出来冲我摆手唧咕,大概是说打烊了?小伙儿冲那女人摆手,晃着头重复着旅馆。
这时黑暗里又有个人闪到玻璃门廊外,那小伙儿冲她喊几句。
进来的是小圆脸姑娘。
附近有便宜点的旅馆吗。本来是躲狗逃到此处的,却成了另一种表达。第一站竟如此开始。
旅馆,便宜点的。小伙子学我口气用英语冲那姑娘笑嘻嘻重复一遍。
没问题,跟我来,我带你去。
想不到这么爽快,前后脚没两分钟。
前面有狗。我没忍住提及之前的狼狈。
哦,是吗。姑娘停顿了一下,那快点走。
狗,已不知去向。
由于走得快,穿细高根鞋的姑娘有两次差点儿崴着脚。穿越半条街,我们到了又一个三叉口。她带我去了一家小型酒店。值班女人给出的价格并不便宜,两晚折后还要9万块。如果不是这姑娘在,怕是更黑。
我们这里周末价比平常贵,再去找找。姑娘的英语口音有点象阿三,舌头总在打卷儿。
你忙不忙,太晚回家可以吗。我问她。我没料到黑咕隆咚的会遇到当地人肯出面帮忙陌生人找旅馆讲价格。
不忙,刚才那家餐馆就是我家,很近。原来她是那家餐馆老板的女儿。
老实说,我还没有仔细看过她就跟着她走了。这一刻好好打量一下,黑色长发黑色假睫毛黑色短裘黑色短裙黑色长袜,妆化得象女生,以及与年龄不符的卡哇伊表情。于是暗自称她为卡哇伊。
又转去斜对面的街口。第二天一看是大部分公交都会经过开往洞的会展路,而自己一直在兜圈子。
街口正好有一家motel,好象是会展路1028号。motel的韩语叫??,名字前边画着沸腾的火焰标志。当然画沸腾的火焰不止是??,也可能是咖厅茶座或三温暖,还有那种地方。呵呵。
“取药窗口”里有个男人正坐在地板上仰着头打电游,而且是两台机同时开战。
那男人不会英语,卡哇伊跟他讲价,同样我也听不懂,没多久,卡哇伊说两晚总共五万块。含税吗。对,含税。带我看一下房间。
那男人很不情愿的起身出来,四张有余的褶子脸,上身长下身短。他放不下他的游戏。索性叫其电游男,这人是真的超爱玩电游,每次经过窗口,不管早晚都是他和他那两台机火暴血喷的场景。
房间在五楼,二十四小时热水和暖气,有电视能上网,透过双层玻璃窗能望到青草湖大桥的夜景。可是偏偏锁不上门。我顺口问了一句,这里安全吗。卡哇伊翻给电游男,电游男急了,冲去走廊尽头,指着墙角某个黑乎乎的东西嚷到“cctv,cctv”。呵呵。cctv在是指闭路探头。
电游男晃着钥匙冲下楼,估计是去解决门锁的问题。等了一会儿卡哇伊说我们也下去吧。下去一看,电游男正和一制服男在“取药窗口”交涉什么,很快又冲进来四男四女,搂搂抱抱的催促着制服男。卡哇伊赶忙把我往边上拉。当时,我尚不知此地酝酿着另一段儿,关于“王妃”,将放在其他小节里写。。。
后来电游男换了一间房给我。我交钱时跟他要收据,卡哇伊有点不太高兴,说你得信任我们,至少得信我。
我笑了,说这跟信任无关,我去任何国家旅行住宿都要收据的。
已经十一点过了,我打算送一程卡哇伊,被她回绝了。她说你洗个澡好好睡一觉吧,还故意给了一个有点嗲的甜蜜举动。
&我轻轻拥抱了一下她,想自己这一趟旅行可能再也遇不到象她这么热心的人了。。。走下来果然如此。
[冷冻库里看日出]
早上六点钟就有公交了,搭到洞汽车站,走去灵琴亭海边看日出。冷。屋顶的板材、电线和树枝都冻得嘎嘎作响。
亭子里已经站了几个人,有对情侣披裹着毛毯出动的。黑色礁石尖裹着冰,恶浪一遍遍的打来,风大的~站上十秒,人就成冰棍儿啦。
以下是后来当地时间八点半拍的。灵琴亭早没人了,照旧是一天然冷库。这就是官方所谓的海喽。
在冷冻库里待不住有一半原因是肚子饿,前一天早上赶着出发只啃了个面包,大韩航班餐点难看难吃,除了果汁如数奉还,坚持到安顿好住宿下楼,一直走回到车站,哪里还有饭馆是开着的,最后只好在便利店掂了一小盒冷牛奶。
一早出到洞冷饿交加,又开始满大街找饭。这个点儿人家还没起,更别说开张,好不容易有一家小铺里坐着两个正吃海泡锅仔的男女,去侧厨打听,做饭的女人摸不着脑子硬是把吃饭的叫来听。那男的英语倒是流利,直言打击到我们吃的那种对你来说又贵又浪费,再去找找吧。心想自己已经转了一圈了,不就2万块嘛,五分钟之内再碰不到就费一锅又怎样。
往回折三十米看到另一家小铺的老板娘刚起来,脸没洗牙没刷的叠电热毯呢。近乎闯入+哑语动作让其明白我要吃饭,而且是马上。老板娘指着墙上的韩文菜单最右边的一溜,大概是问我要哪种。我指指她又指指自己,意思让她替我决定拉倒。老板娘应该明白,指着最后一个见我没摇头,直接冲去厨房掂起锅子煮酱汤。
五分钟没到,一顿正餐端过来,米饭是用栗子和黑荚豆蒸的,生拌蟹子,&miaoliqie(一种类似小银鱼的鱼干,用开水汆过拌上辣椒酱),泡菜和黄瓜片上还裹着冰茬儿,还有饥饿与默契交织的温暖~~
大浦港的鱼生村。
夜里滴水成冰,让大浦港的渔家清早开张前要先煮两锅开水,泼去自家店前的路面上,然后清扫半融不融的冰茬儿。
有的海产被冻得圆滚滚硬邦邦的,本身是红的冻过之后更加通红。
绑晒海产的花样:
栗子蒸糕,皮是糯米面的,里面塞着栗子粉。1K三个但并不好吃。
也有塞土豆粉或红薯粉的。
天妇罗旁边的这是鱿鱼卷,一宿下来也是冻得邦邦硬。
要先裹上锡箔纸拿去土炉子上化一下。
然后切开来油煎,才是道地美味的鱿鱼糯米肠,馅料是糯米加蔬菜。按个论价的,一个鱿鱼卷5K。
鱼生市场90%以上是女人在忙进忙出,空下来便是一碗汤一只火炉几句闲嗑。族女人比男人能吃苦得多,这结论不是看一个地方才出的。
背景是扩建中的大浦港。
通往外翁峙。
另一边是当地所谓知名的海水浴场,跟之后那边的海却没的比。
[统一台混车记]
1953年半岛内战停火后,据说陆续建起了四个对外开放的统一展望台,那边有一个乌头山统一台,而在这边则是高城统一台,位于以北的。
分为南北两部分,分属于和。早年的战火与持续不断的磨擦令超过50%的成为军保区,并且仍在缓慢扩张中。
从到可以搭公交1路和1-1路,并非有的攻略里所说的什么9-1路,单程票价要4.5K,但终点只到麻次津。
跟1路车的司机指问过韩文地图上的统一台,他琢磨到终点才比比画画着走路来回要五十分钟。对此很质疑。在麻次津的海边是唯一一座离边界最近的大酒店,叫金刚山公寓酒店。于是去酒店前台打听,三个穿制服的看了地图都摇头,找来个会说英语的打扫阿姨,告诉我单程要12公里。可是酒店门口没有计程车。
往前方50米上坡就是统一台售票点。先去买票,没想到自己把买票想得简单了。
票所的小姐用英语说,填单,把姓名年龄车牌都写好。
车?没开车。也没出租。我在售票点门里门外都没看到出租。
卖票小姐摇头,且怎么磨都不成,没车不准进,就算卖票给你,等到军方检查也不会放行,是规定。
我又去外面转了一圈,还是没出租。奶奶的,难不成在公交上晃了一个钟头都白晃了。混车?我决定试一下运气。
院里停着的头一辆深蓝色小车,没熄火,司机位空着,副驾上是个女人,后排是两个孩子。那么肯定能挤下我喽,其实因为窗玻璃是灰黑色的,我根本没看清楚后排的座位状况。
我敲了一下副驾的窗,女人摇下玻璃,但听不懂英语,喊后排的儿子来听。那男孩子下车,听我情况毫不犹豫而且连家长都没先请示一下就说可以。呵呵。赶紧奔去票所。卖票小姐说你把司机带来,我又去找那小男孩,小男骇进来了,两个对了几句韩语后,小男孩冲我说要去找他爸来才能办。没两分钟,孩子和父亲过来,都说没问题,掏出刚填好的单问我要姓名来补。我把护照给他们看。孩子老爸笑了,冒出了不生不熟的话,你是人啊。原来,孩子老爸在做贸易。
o了。如此之快。是按车卖票的,3K一车,人家连票钱都不让咱付。等上车一看,后排根本是两座的,男孩子把妹妹抱在腿上。。。车子开到半路果然遇军方按车检查放行的,即便有体力在大风天里徒到此处八成也要打道回府。到的二十四小时里似乎运气的事儿有点多了。。。
这就是混车的那一家子,自驾来的。两口子四张多了,都比较能叨叨的那一类,小男孩是15岁的初中生,妹妹小他4岁,兄妹俩的衣服上还绑着学校的出入卡。统一台出来他们要一直送我回市,被我谢绝了,我还要麻次津转一下。
高城统一台重点树碑的是三五一高地。
韩文写的有关介绍不懂看,回来查一下资料,原人民军第七军团长李##写的(打了鸡血似的文革时期的文体,
,也不知韩文会怎么书写这段历史。。。):
&&&&&&人类最凶恶的敌人——美帝国主义,不但动员了它自己的陆海空军,而且唆使十五个仆从国派兵参战,为征服人民用尽了各种野蛮的战争方法,犯下了一切滔天罪行。但是,敌人的一切企图都未能使人民屈服。在劳动党和金日成元帅的英明领导下,人人民军团结一致,进行英勇斗争,光荣地捍卫了祖国的自由和独立,并且迫使美帝国主义者在它们发动侵略战争的地方低下头来。&
&&&&&&一九五三年初侵略者所策划的“新攻势”被我军彻底粉碎,他们不得不重新回到谈判桌上来,休会六个月以上的停战谈判重新举行。但是豺狼对停战谈判毫无诚意,一面和我谈判,一面却在幕后变本加厉地进行阴险狡猾的活动。为了扰乱我们的后方,敌人派大批飞机轰炸许多水库的堤坝,使田野和农家被大水淹没。他们甚至对医院、学校等设施也进行了狂轰滥炸。
&&&&&&最高司令官金日成元帅看穿了敌人的这一毒辣的阴谋,及时地提出了全线发动强大反击战的方针。反击战具有重大的意义,因为它能够大量消灭和消耗敌人的有生力量和军事装备,大大削弱敌军的力量,并占领有利的地形以便狠狠地打击敌人。在最高司令官的卓越指挥下,我军在全线发动了强大的反击战。我们部队接受了袭击并占领三五一高地的命令。&三五一高地位于高城南部甘湖和月飞山之间,是一座敌我双方在战术上都具有重要意义的高地。敌人企图坚守这座高地,一方面监视我军的战术防御区,一方面又可以配合从岸登陆的部队,威胁我军的侧翼。因此,敌人非常重视,用最新工兵技术,花费两年多的时间,非常坚固地构筑了这座高地的工事;同时用大批飞机、大炮和战舰,掩护这座高地。他们声称“宁肯放弃汉城,也不能丢掉三五一高地”,大肆吹嘘这是“攻不破的要塞”。&&
&&&&&&一九五三年六月二日,我军向三五一高地发起了进攻。一百三十多门大炮同时开火,一颗颗猛烈的炮弹源源不绝地落到敌人的阵地上,黑烟和尘土滚滚翻腾,不时地传来敌人的狼嗥鬼叫声。敌人吹嘘为“攻不破的要塞”的三五一高地,转眼间就被我军的强大炮火压住,敌人的前沿防御工事也很快被摧毁。当我军的炮火移到纵深时,李春发同志所指挥的某营战士们立刻发起了冲锋。&正当四连战士引诱二○八、三高地的敌人的时候,五连战士们趁机高举国国旗,高呼万岁,闪电般地冲上三五一高地。但是,敌人拼命抵抗,不甘心放弃这座高地。敌人用最新工兵技术、花费两年多时间构筑起来的一个个看不见的重机枪火力点和密密匝匝的铁丝网,挡住了战士们前进。我们炸毁一个火力点,在它背后又出现第二个火力点,疯狂地喷吐火舌。敌人还慌忙地调动大批大口径炮、战舰和飞机,象滂沱大雨直往我们倾泻无数的炸弹和炮弹,妄图阻止我军的进攻。&我们英勇的指战员们在强大炮火的掩护下,击溃敌人的抵抗,扫除一切障碍,继续勇敢地向前冲锋。劳动党员们站在前面,民青盟员们紧跟在后面,高呼“劳动党万岁!”“金日成元帅万岁!”,象疾风一般地冲地。这时,营长向我报告:“我们只用十五分钟占领了三五一高地。金仁泽、金龙泽等同志用自己火热的胸膛堵住了敌人的枪口,为部队的进攻开辟了道路。我们的一个小分队正在向东面的无名高地继续前进,敌人仍然顽强地抵抗。但是,我们保证,誓死守住已占领的高地一个个英勇杀敌、登地的指战员们可爱的面容,此刻在我的眼前浮现,我回答说:&“你们战斗得很勇敢,忠实地履行了向党和最高司令官同志所表示的誓言!”&
&&&&&&东方渐渐朦胧发白。我俯瞰硝烟弥漫的三五一高地,见占领高地的我军指战员来不及修补炸塌了的战壕,正继续同拼命反扑的敌人进行剧烈的战斗。敌人象密密麻麻的蚁群接二连三地向高地爬上来,力图重新夺取三五一高地。我军指战员们用轻、重机枪和手榴弹狠狠地打击敌人,把它们打得落花流水。一个机枪手顽强地扣动扳机打出一梭梭子弹,敌人溃不成军,遍地伏尸;另一个战士却一股劲地用牙齿咬掉手榴弹的保险栓用力地甩出去,使敌人慌作一团、丢盔弃甲;而当敌人逼近时,他俩又拿起上了刺刀的枪杆子,同敌人展开白刃战,用复仇的刺刀刺穿了敌人的胸膛。&就在这时,三五一高地炮兵前沿观察哨向我报告:“敌人二百三十多辆汽车和七辆轿车正满载着步兵,从间城往大康里方向驶来。”我仰起头用望远镜朝通向大康里的公路望去,公路上尘土飞扬,敌军车队疾驶而来。
&&&&&&但是我们早已遵照金日成元帅的指示,把大炮集中在前沿阵地附近。我立即命令炮兵师:集中火力,击毁敌军车队。顿时,炮声隆隆,火光闪闪,敌人的汽车东倒西歪,敌军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卧着。敌人企图从间城一带调来师预备队重新夺取三五一高地的阴谋,就这样被我们彻底粉碎了。&战斗越来越激烈。我们的指战员们个个士气高昂,满怀着誓死守住祖国高地的决心,在任何困难面前也毫不屈服,顽强地用手榴弹、刺刀和枪托,接连击退敌人的进攻。在战斗中,朴铉钟同志两条腿和两只胳臂都负了重伤,副排长马上跑过来,把他拉住。他恳求道:“副排长同志,你别管我!快去痛击敌人吧!”他趁副排长去找卫生员的工夫,用牙齿咬住一颗手榴弹,拖着被折断的腿,爬到堑壕边沿上,使尽全身力气,滚到敌群中去。战友们发现了他,大声呼叫。但,就在这时,在敌群中响起震天动地的爆炸声,铉钟同志和十五个敌人同归于尽。&我听着这些不断传来的感人肺腑的事迹,深深为我们坚守祖国每寸土地的高地保卫者们而自豪。六月四日晚上,我接到了前线司令官金光侠同志的电话:“最高司令官同志的贺信就要发给你们了。他要我向你们——袭击、占领并坚守三五一高地的战士们转达他的问候。希望你一接到最高司令官同志的贺信后,立刻向战士们进行传达。”我手里拿着听筒,心里想着在这深更半夜关心前线的最高司令官同志。
&&&&&&第二天早晨,我们收到了最高司令官的贺信。贺信中写道:“祝贺你们袭击和占领具有战术意义的三五一高地,并正在继续给敌人以致命的打击……。我确信,今后你们将再接再厉,为祖国的独立和自由,同敌人英勇斗争,取得更加辉煌的战果……。”最高司令官的贺信使所有战斗人员欢欣鼓舞,他们纷纷举行党的会议或民青会议,表示一定遵照金日成元帅的命令,决不让敌人侵占一寸土地。&当晚,以李锡九同志为组长的工兵爆破小组接受了一项艰巨的任务:炸毁敌人用两年多时间秘密构筑起来的“特殊坑道”。在最高司令官的贺信鼓舞下,他们克服重重困难,终于逼近了敌人的“特殊坑道”。他们趁敌人的炮弹爆炸的巨响,迅速挖土并把炸药埋在坑道上。在几声爆炸声中,藏在坑道里的二百六十多名敌人全被炸死了。敌人失去三五一高地以后,在大批飞机和炮舰的支援下,拼命挣扎,不断发起了“决死冲锋”。但在我军坚决的反击下,敌人连遭惨败,伤亡达两千五百多人。
。。。美帝国主义强盗至今还霸占着我们祖国的南方,在那里横行霸道,阻挠我们祖国的统一和独立。摆在我国人民、特别是人民军面前的艰巨而光荣的革命任务,是从祖国的南方赶出侵略者,实现祖国的统一。。。&
“三八线”上的军事缓冲带,铁路公路地堡严阵以待。
北那边的山光秃秃的,据说是人家为了国防需要,故意拔光了植被。呵呵。
从统一观景下的海岸线算起4公里,湛蓝海边那个礁石的岛就是“三八线”的知名地点——&松岛,远观如礁。而后面远处的海上5个小岛,合起来,就是传说中的统称的“海金刚”。此地有望远镜出租,但只望的对面一些景色而已。
边界两边的海岸线,则被海水蚀出若干个可以肆意填充内容和意义的括弧...
的1路公交线路设计有点绕,大多是围着海边绕,不过可以让人将往北到的海畔及其村落领略之至。第一个单趟走到一半时,就得出一个结论,这是一条很棒的骑行线路。如果托运方便的话,完全可以将自己的伯爵公爵(单车)带上,骑累了天晚了找个村子民宿也不成问题,而且冬天骑行跟夏天骑行又是不一样的味道。
很多人都认为陵到一线的海畔风光有多美多美,我个人以为比起-,-根本算不上什么。如果同时在晴朗天气里看过这两条线的话,相信也会改变看法。
因为公交车不能随意停车等人,只在麻次津拍了。黑色礁石上顶着冰雪,任凭巨浪冲刷,成群海鸟翻飞啼鸣...唯一不便的是80%的海岸线因为前面提到的某些原因被铁丝网封住了。
-的巴士只能在??去搭,从早6:30到晚8点班次频密,路上只消一个钟。的??与??是紧邻的。由于到的太早,两站中间的旅游咨询处大门紧闭。看过??时刻牌-的巴士一天只有两班,上午9:30和下午4点多,时间要四个多钟头,还是想看看火车和春运是个啥情况。
问了三个人,才让第三个——??里的面包店老板明白自己要去火车站,你跟这些当地人说什么火车呀铁路呀的没用,还不如说KTX人家容易懂。车站的韓文是?,站就是???。面包店老板说没有公交到那里,只能搭出租。其实外面就是公交站点,不少趟都经过站。
站看起来就象国内偏远地区连停都很少停靠的末等车站,平房,板材样的房屋色泽,历史有点年头,从上世纪六十年代初这里就跑蒸汽机车了。
安静的月台,铁轨也就那么五六条吧。
票所是开放式的,卖票小姐是这一国说话语气最柔和的了,给你耐心查询任何地方任何时间的时刻表,交流有问题时就搬着电脑屏幕给你看,想起梁子写自己在时也是这般,可那是因为没火车票根才搬给你看。
往去的火车时刻表:
&正东津&墨湖&
04:25&04:41&05:01&05:07
06:00&06:16&06:36&06:42
07:00&07:16&07:36&07:42
08:10&08:26&08:46&08:52
10:10&10:26&10:46&10:52
12:35&12:50&13:09&13:14
14:05&14:21&14:41&14:47
15:45&16:01&16:21&16:27
16:05&16:21&16:41&16:46
火车票超级好买。-的只有12:35那一班,票价好象是9.7K,要5个钟头,为了对比一下传说中的-的海岸风光,我决定火车。从这一刻开始,越往后走越觉得“春运”这个词用在实在是太浪费。
离发车时间还有3个多小时,得找个地方继续虚度,站直对的第一条街不少公交诸如202、302、303路都经达乌竹轩。这里的公交算是使用率最高的吧,来回居然都没位坐,在这一国坐过n趟公交,大多难得坐满,有一般时间都是空车或是专车。
要说这一国的景点门票真是超平,我这次统共门票花费总共才5K还是6K。春节期间很多地方要么不开,要么免票。
乌竹轩,5K韩币上引用的地界。
巨大的家居烟囱,其前烟道铺绕整个房屋地板下以备取暖。
这样的刀,不清楚宰割啥用的。
用于庆贺福禄寿的荷包。
用于婚礼的绣品。
不知哪个年代的陈簪烂钗。
到过搭火车的人们应该记得离站前最近的那家饭馆吧,花了很多玩面条,花里胡哨的,是一对五张有余的夫妇开的。女的只管收钱,男的花白着头发下厨拾杂。我在那儿混饭取暖。两口子都只会一点英语单词和汉语单词,反正大家比比画画着倒也能混得下来。
谈到人,男的说,就知道说好吃不好吃。我大笑,心想来这的国人不吃干吗来了,说其他的你听得懂吗。那女人喜欢谈孩子,说自己的儿子二十三,大学刚上半年就入伍了。说着说着就去翻挂历,指着三月份的某一天说儿子要回家了。
在统一台混车的时候,小男孩他爸说过,在,男人在20-24岁期间要平均服役2年半,海军与陆军稍长几个月。那车接受放行检查时,当兵的冲着大伙行军礼喊忠诚,男孩他妈拼命的笑,和他老公反复重复那当兵的喊声。他们一家对当不当兵礼不礼仪的好象很无所谓的事儿。。。
的日历仍以“七曜”命名,日曜为星期天,月曜为周一,...&土曜周六,依次下来。原本前朝也曾是这样的历法。
的火车站越小越舒服,候车厅与搭车厅是分开的,前者暖和,有电视看,后者纯粹是火车进站是放行用的。
这里的火车站汽车站没有人工寄存处,都是自助的箱锁式寄存,投币的那种。按行包大小分箱型,不过有的车站是没有大箱的,背大包的旅行者恐怕要遭点儿罪。
这一国搭火车没有检票收票的说法,反正够钟就上车,车上就那么一两乘务员溜达,也没人查票,到站的时候都是自觉把票扔在出站口的箱子里。如果想蹭霸王车太轻而易举啦。
到的这趟车是始发,终点釜田的无穷花号,总共才挂了4节厢。
目前的客运列车大概分三种:KTX,新村号和无穷花号,一个比一个慢点,一个比一个停靠站点多。据说,早些年还有更慢的统一号和鸽子号。在辖属的议旺有个铁路博物馆,仍保留有那种最慢的列车。
这就是所谓春运第3天却空荡无比的车厢:
自己第一次体验国内春运的记忆依旧深刻着。是在大学一年级的寒假。
那是一趟始发的过路车,抵达我念书的那座城,所有车厢的车门都是打不开的,人挤的呗。列车员在里面破着喉咙的骂,可还是打不开。猜我是怎么上的车。两个同乡学长把我从某个半开的车窗处平塞进去的。他妈的,到现在都记得门牙嗑在脏兮兮小餐桌边缘的感觉。。。
空荡的餐吧:
再回忆一下的餐车是用来干吗的,白天供人吃很贵的饭,天一黑就被卖成50元一个的茶座,然后在油烟和厕所般的混合气味里趴着睡,窝到半夜脖子都是僵的。可这还是好的。
50元一个的茶座不是人人都能抢的到。多少人都只能在卫生间和座位下铺一张报纸睡着,坐着,甚至干站着,连脚都没地儿挪一下。
若干年过去,还有多少人依旧这么活着过着。。。
岭东线的起开段,铁道是贴着海岸线修筑的,最远时十来米,最近时也就两米吧。
安内是出发后的第一个小站,在正东津之前,时刻表上一般不写。这就是安内的海。差远了,几乎连海鸟都不肯光顾。
列车停靠时间超短,无论大小站好象都是1分钟左右,没有超过2分钟的。在安内我下过车,又几乎是跳上车的。到达站。
四节厢,从头走到尾用不了四分钟。
我的家乡是一个长形的走向,如线,一边是,而另一边是铁轨。
小时候,没什么好玩的时候,就伙着街坊邻里的伴儿去走枕木,拼谁走得快,谁一次都不掉下来。当然有时也会自己走。走着走着,有时是来不及躲避火车的,在隧道里,还好有那种凹进去的墙体。看着那东西倒退,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走过。
想起那个谁谁谁的字来:“火车擒住轨,在黑夜里奔,过山,过水,过死人的坟;过桥,听钢骨牛喘似的叫;过荒野,过门户破烂的庙;过池塘,群蛙在里打鼓,过噤口的村庄,不见一粒火;过冰清的小站,上下没有客...”
这一篇原本叫一笔糊涂帐,好象是那人要死之前写的。我以为却比那人活着的时候写的诸如什么挥一挥手什么云彩之类的任何一篇都强。
呵呵。走枕木,码字,还有活着,都是技术活儿。。。
已经进入区,隧道一个接一个。
站的落日:
呵呵,有些东西也许只能站在对面看,等写北的时候,也望一下南。
[投宿记:同一个]
画了一个小时的圈,对比出两家尚算安静舒服点儿的旅馆。
重新转进第一个,之前带我看房间那个会说英语的服务员已经不在了。取药窗口里是两大婶,一个蓝色工作服一个黑色皮草,死咬住两天六6块不放。
给50刀可以吗。我晃了一下美圆,算算也就少四五K吧。
皮草跟工作服嘟囔着,摇头,又犹豫着打手机,估计应该是在问什么人可不可以或者划不划算吧。之后皮草把手机递给我听,对方是个年轻女人,说英语,叨咕着让我去换钱。
这个时间银行早关了。
那你得付60刀。。。
呵呵。想钱想疯了吧。我把手机还给皮草,听筒里还在哇啦哇啦哩。
这时值班室进来个中年男人,皮草她们又跟那男人嘀咕,那男人拿了张纸写了6万块,不要美元。想想天黑了懒得搞就付钱了。结果给的钥匙却不是之前看过的那间房,而是走廊尽头一间又冷又潮的小黑屋。
转身去取药窗口理论,那男人态度恶劣,拉开皮草,如何都不肯调换,塞回6万块意思是爱住不住。我扔下钥匙背包便走。与这条棒子有什么多扯的。
第二家旅馆叫moonhwa,与头一家在同一条街五十米之内。还是之前戴眼镜的中年女人和她的儿子小眼镜。小眼镜会说英语,按之前谈过的交了5万拿了钥匙,房间看起来不比第一家差多少。可是卫生间热水龙头开了半天都是冷水,洗脸盆的下水管坏的,淌得满地都是。
下楼找人,取药窗口拉开帘子的竟是第一家旅馆的那个男棒子!吃惊。
对方显然看出来了,指着前面又指自己,然后指着这里又指自己,好象是两个旅馆都是他的。对方很镇定,镇定得有点超常。我觉得他心里面肯定乐死了。沮丧。
男棒子并没象上次一样耍硬,还是上楼去了,弄了一会儿没弄好又下去了。。。
我出去吃饭,等到回来的时候在楼道里碰到小眼镜拎着根网线,小眼镜告诉我,刚才因为锅炉有点问题,热水和暖气都好了。
那男的是你爸?我问小眼镜。
moonhwa和前面那家旅馆都是你们开的?
是,moonhwa是自己家的,前面那个我们有股份。
呵呵。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局。
的公交车尾巴边都印着假面。
垃圾箱外壳也是,后来看到连公共厕所的男女标志、门把手都无例外。
河回和陶山书院还有周围一个什么老宅都去,个人以为也就河回还有点东西,其他都没什么的。去河回村的46路车时刻表,左是右为河回。
清晨的河回村。也有人住在河回。不过此地的民宿很少。
所谓班常轮转,百年后只余清宁。
村子为洛东江三面而围,河里冰凌水鸭同泳。
第一次接触假面是04年国内搞的一个什么展览,河回的假面博物馆介绍得更全。
假面的制作示意:
到处是随意怪异的扭曲。
据说每年9月底这里有假面汇演,这是纪念2010年汇演的油彩瓦当。
走绳,当地的一种杂耍。
寅卯戏年。
世界各地的面具分布图:
关于面具的种类:
博物馆还挖来了全球各地的特色面具,起码过百只,只挑着拍了几张。
在映月桥那边的市博物院看到当年造山、建城的风水图等。
在,如果继续南下,火车方便。但是如走、搭巴士要方便一些。长途客运站不分高速和室外,只有一个,从火车站搭乘11路公交有过路站头。这个客运站是新修的,周边很荒凉。
到必须要从东中转,班次很密,早上6:40一直到晚上8点多。考虑到第二天是大年三十,我提前一天买的票,但故意买成了第二班,次日一早又去改签,很方便。
记得离开那天早上,候车大厅里的电视转播完骚乱后紧接着就是我国的春运,的长途车往行李舱里塞客被交警查出来往赶人,那些人可能窝在行李舱搞得肢体麻木好半天爬出不来。呵呵。我搭的那趟车到后来却只有4个人。。。
这就是常见的长途巴士。
在,巴士运营也是企业制的,据说乡村巴士也有私人承包制的,但是即便空车也都是按点正常发车的,不会超载超售,不会因为装不满人就随随便便无时间限制的绕圈子,兜客,你要提意见他还凶巴巴的跟你吼。。。其实他们的铁道公路运营也亏损得厉害,还不是国家贴喽。想想同样都在纳税。。。
[大年夜:&guest&house,食堂,小米酒]
-东大概要一个半钟,停靠点在北部客运站。被分成两个城,和东。从东搭地铁到sang&dang&mot&st.再找到城的西部客运站,那里有去海印寺和伽倻山的巴士。东地铁服务所的工作人员告诉我如果交通正常的话,来回至少要5个钟。
东-的班次差不多要2个小时一班,好象下午5点多之后就没了。有意思的是,北部客运站没有大包寄存箱,对面地铁站里只有四个大包箱,居然有3个被人用掉,还有1个是坏的。看来老天都不情愿我去海印寺那边。
人不能随随便便犹豫改什么临时计划,这个小折腾让我错过了到的对点班车而在北部客运站多冻了两小时。等上了的班车,走到一半遇高速塞车,长龙般的私家车,可能都是赶着回家过年的。稍微顺畅了没多久,前面又有人撞车。。。本来4个多钟头的旅程足足用了7个钟。这可能是唯一对此国春运的体验吧。
知道韩屋村有贵吗,可能刚好又是过年吧,一晚上要11万。两晚打折下来也得9万块。韩屋村服务台的女人倒是态度不错,尽管你不住,人家还是请你吃橘子,还是会告诉你直走直走再直走有guest&house。
那家guest&house就在庆基殿后面,一个床位只消1.9万。干净倒是干净,就是光线太暗。
女宿舍只剩下这一个上铺吗。我问女服务员。那可是黑暗中的黑暗。
是。明天有人会走,到时候给你调床位。
可我怎么看怎么象是这女人在说谎。
好吧。我下楼提包包。
等到再返回女宿门前时,被另一个女人拦住,她见咱听不懂韩文马上改英文:你是刚来的吗,哪里来的。当听到时,马上会说,你等一下,我去问一下。
我没理,收拾自己的东西。那女人很快回来,又跟我罗嗦这个罗嗦那个。我照旧忙乎我的,其实一句也没听进去她叨叨个啥。
下楼准备找饭时,女服务员不在了,轮换成house的老板,那是个过四奔五的家伙,简单聊了几句,他说自己去过三次。我提醒他明天帮忙换一下铺吧。他说不对啊,还有一间四人房屋有空位啊。果然让我估中那女服务员在扯谎。
人在旅途,通常代表着什么。说话声音超大,英文超烂,爱插队,爱乱丢垃圾,还有什么。。。呵呵。算了,反正换了铺位就o了。
guest&house。有多久没去过了,差不多一年吧。
大集体宿舍似的,往往是最有素材的地方。女宿中的女人喜欢唧唧喳喳到三更半夜,哪管别人睡不睡觉,喜欢只穿着棉衬衫小底裤光着白生生的腿儿,哪管那腿萝卜不萝卜大象不大象,.......
还是早上在东吃的那碟辣年糕,早消耗殆尽。
转了半个完山区转到天黑也没找着一家可以吃饭的馆子。偶尔有没关门的也不做生意了,人家在忙乎自己家的年饭。到后来曾一度见人就问知道哪里有餐馆吗。问了三两个都笑着摇头,之后发觉不妥,搞得别人以为你饿疯了似的,于是又陷入瞎转悠当中。
黑暗中,某种仇快的小情绪冒成一缕烟儿。自己每年98%的假期都在外面旅行,撇下家人朋友,不孝、无情的家伙,大年三十晚上吃不上饭,纯属活该!呵呵。
差不多以快放弃的心态准备去找一个便利(那个时点好多便利都关了)的时候,看到好象有一家亮着灯,但是有不能确定,街口刚好站了一人,用手语动作打听是不是吃饭的地儿,那人点头,赶紧往里杀。
就是这馆子,其实跟guest&house离得不远,门口有贴一张汉字的单,“式食堂”,字体很小。
追问馆子里穿梭忙碌的大婶有啥吃的,没人理我,语言不通。好不容易碰到跑堂的是个小伙子,照样不理你。
恰好有一带孩子的年轻女人刚吃完,抹着嘴说我懂一点点英文,你需要什么。
呵呵,一点就足够。这里有什么吃的。
只有这种。她指着跑堂大婶手里端的盘子,里面是米饭,豆芽汤之类的。
原来这是一家只供应豆芽汤饭的馆子。
送饭菜的是个穿灰毛衣的小伙子,灰毛衣好象是他们男跑堂的制服。小伙子边摆饭菜边冒话,你是人吧,为啥说英语。
呵呵。说英语至少还可能碰到听得明的,说话估计干脆没的明。
原来这食堂里的三个跑堂小伙儿都是的。
我们的闲聊几乎是他们边跑堂边顺上几句的方式进行的。老板娘就站在前面,还有其他跑堂大婶老是喊他们,估计一是怕他们聊天耽误干活,二是可能看出我们是一国的,不喜欢我们国人区区吧。
这三个孩子都来自。全北大学的留学生,刚来没多久,都不到一年。大的两个二十刚出头,刚进门问他有啥吃的没理咱的那个小的连二十都不到。他们三个寒假没回家,跑这儿打工赚学费来了,连大年三十都没休。这里端盘子的薪水可比国内高很多,一般是3-4倍,有时候还会有红包拿。
不过能看出他们比较辛苦,有一个手红红肿肿的,好象起了冻疮,两人抬好几个鸡蛋屉进厨间也不那么轻松。这个年纪差不多都是独生子,估计在家连个手指头可能都不会伸。。。
豆芽汤饭并不好吃。这本来就是当地的一种菜市饭。
一大碗热的素豆芽汤,生鸡蛋一枚,三小包海苔条,一碗米饭,一小碟辣拌鱿鱼爪和泡菜,还有半小碗清味曾汤。把海苔条捏碎到豆芽汤里,把生鸡蛋倒进去,再拌上饭就可以吃了。
只有那鱿鱼爪味道还过得去。我多要了一小碟。在拌菜是可以多要的。
跑堂的国人孩子出于好心,又多送了三袋海苔条和一大碗豆芽汤,上面居然盖着一张将近一厘米厚的海带片。呵呵,看着都晕,到后来我连自己原先的那碗汤饭都没吃掉。
不过此地生意超好,常常人山人海,有时还要等位。大年夜找食的人多,能吃得到的地儿也少。这里也是那种十足的食堂范儿。
后厨间那边遮着帘儿,帘掀开是十几副碗碟递进去,放下帘子里面叮叮当当,帘再掀开又是五六屉刚敲好的鸡蛋碗抬进去,放下帘子里面继续叮叮当当。
饭厅走道两边则垒满了鸡蛋盒,有的比人还高,跑堂大婶轮流敲鸡蛋,就是这种敲法:
这是后来人家食堂不忙的当口拍的。大婶敲好五六屉鸡蛋后,就喊我们的国人孩子抬去送进后厨间半人高的帘子内。粗算一下,每次应该有一百多个鸡蛋碗啦。
回到house,老板和几个小棒们正在烤肉,问我吃饭。
我说吃了,可大过年里找吃的挺麻烦,明天打算拌饭都不知道去哪里拌。
老板笑,说明天没处吃就回我这里来吃。他指指跟客栈前厅相连的开放式小厨房,那边的案板上还放着一大块没切完的肉。
小棒们是那种典型的一拖三格式,就是一男带三女了,现在好象哪个国家和地区都是这种模式,要么一拖n,要么单独出动。其中一女听老板说我是的,就歪歪扭扭的蹦出“烤肉,我的朋友”汉语,还用英文问要不要一块儿吃点。
我摇头。我觉得那肉肯定不新鲜,不知道多久以前的了,反正每每放在碳炉上滋不了几下就散发出一股古怪的异味。看他们还嚼得挺香。
最初以为小棒们还是学生,一问才知已经工作,度假来的,她们下一站跟我一样,但比我早一天走。一小棒从一绿色瓶子倒了半茶杯饮料,说是酒,但不烈。我没迟疑也就干了。味道不错。一打听是传说中的小米酒。强过什么烧酎、梨姜之类。
这小米酒是回国前我唯一带的东西。
小棒们烤肉好象烤到很晚,半夜不知几点的时候听到女宿的门咣当咣当,反正那种拉式门一开一关都是那么响。之后很快我那房的灯亮了。我是睡觉有声音就醒的那种。
跟说烤肉是她的朋友的那个女的一身酒气的进来,估计不止是小米酒一种。她指着门口地板上睡着的女人问我,为什么有床不睡。
跟我同屋的女的,也是两个的。那两天住在house好象只有我一个外籍的。
也许睡三温暖睡习惯了。
小棒听后笑。转悠好一会儿,说自己还是去那个8人间,怕半夜起床踩到她(指睡地上那女的)。
到凌晨起夜的人是我。真的是出不了卧室门了。睡地板上的那女人已经把门全部堵住。。。
等早上出门前,发现自己晾在门厅隔断处的拖鞋不见了,后来才知竟被3号家庭间的那帮棒子当公鞋无声征用了。。。
在烧酎博物院。
酿造步骤列得很细。
戒盈杯,是种酒器。杯心龙首直立,外底有漏孔。注水后,浅则滴水不漏,满则水流殆尽,称“戒盈”。抄袭咱们唐朝的东东。
大年初一的清晨,街头异常冷清。其实在时,旧历年二十八九时就已经这样了,年货街市只有成箱的黄花鱼和苹果。。。
猫睡成了瓷。
空旷的庆基殿。
偶尔重叠一下。
一栋新落成的韩屋,主人家一定要在外大门的梁内刻起上梁日。
院墙围起鱼鸟饰。
窗前绑上草鸭帘坠。
[茶祀的尾巴,殿洞礼拜]
春节被人称作“旧正”。他们没有放鞭炮的习俗,一般会在大年初一早上搞祭拜,叫“茶祀”,&就是贡神贡佛贡祖先的礼仪。
如果去过韩屋村的人应该知道有一家叫月光的店,隔壁是阿宝的店。这次我在阿宝家误打误撞到他们年初一茶祀的尾声。
他们穿得并不正式。搬摆供品的活计都是女主人在做。
人家对祭祀品有要求,果品包括干果、鲜果,年糕至少得备上三种,纯白的,绿豆的和红豆的。。。至于摆放方向也有讲究,什么“头东尾西”了、“红东白西”了、“生东熟西”了。
主堂内主要是祭拜祖先的。外堂的祭祀点就多了,厅门口要祭,院子的酱缸处要祭,外厨间的门旁要祭。。。
前面说过韩地的十字架多到夸张,这次在见识到当地的礼拜。也是在大年初一。不是特意去看什么礼拜,而是为了参观殿洞的教堂建筑。非礼拜时间那里是锁的。
殿洞圣堂,是为了纪念一七九一年因辛亥迫害被处死于门的两位天主教殉教者而建,建史差不多近百年。
这里的琉璃饰窗,简约,忧伤。
参加礼拜的人很多,神甫冗长的演讲,根本没法好好参观,只能站在后排,可又不好晃悠。
后来录了一小段教民们一排接一排的站起走去主教台,接受祈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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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纸的原材料大多分两种,楮树皮或竹子皮,制作工艺大致包括煮、洗、晒、敲、打、脱水、干燥、整复八个步骤。据说韩纸无论质量还是数量都是韩纸中的上品,在高丽时期和王朝时期就是供品了。
由于春节,韩纸博物馆是关的。不过看了三家韩纸专卖店,视觉上并不华丽,有不少款式故意做旧做粗,突显那种浆质的糙感,甚至保有屑与纹,摸起来却手感纯厚。
可是知道那玩意有多贵吗。1×1见方的规格贩售,最便宜的也要一万韩元,贵得二三十万的人家也不觉离谱。
买这东西干啥。做艺术画自不消说。做衣服做纸偶做艺术灯笼,啥都可以。糊窗户玩高雅还是玩票儿。
所谓的传统市场差不多集中在完山区,因为春节街市大都冷清,比不得国内越是年节越红火。
街上,子徒的帖到处飞,天使般的,似乎。
这是一条当地所谓的唐人街,中央零落着华侨小学,据说有五十多年的历史了。
这类华侨学校是华侨协会出资办的,汉字使用繁体,甚至挂的旗帜还是的。
据说从这种华侨小学毕业后,并不为教育局承认,如果孩子不继续上华侨中学而要转上中学的话,得另外接受考试才能入读本土中学。
其实,当年开办这种华侨学校背后是有故事的。
上个世纪三年半岛内战之后,曾经大规模清理外籍人员,当时在韩的华人因为种种原因回不了国又与大陆隔绝联系的,被强迫要么入籍,要么入籍。于是有很多华人选择入了台籍,觉得至少还持得同一脉。而子裔念书又怎么办,于是由侨协出面以此方式协决。
南川桥与晴川楼:
在寒碧桥上。
人们系起新春的祈愿绳、祈福树。
社区会组织一些传统游戏。这种就是尤茨。
木棍作毂子,可以拿硬币作棋子,按掷出的木棍上数字来走棋。
母亲总是说过年都是过孩子。这话放在任何国家都适用,年节始终是孩子们的。
客舍对面的一个小三角井巷里聚集几家当地闻名的食肆,就是这里了。
早上去的时候所有门都是关的,以为春节歇业。忍到中午1点多又跑过去,还真有一家开门了。家族会馆,唯一漂亮的MM兜不住的思密达,兜不住的白皙微笑,兜不住的双下巴。
这家卖得最悄的就是拌饭。一万块一餐。暂且不说好不好吃哦,先看场面,如果一堆人吃纯粹是在吃排挡,两个人一个人吃就是在吃气场。
这是拌饭主料,还专登搞个黄铜碗来盛。
这家跟食堂也差不多,除了有那么三四个包厢,后厨完全开放的,里面跟前一夜那家食堂不相上下,一摞摞的瓷碟铜碗铁锅子,一摞摞的生鸡蛋。。。
菜端齐之后,老板娘总是嫌人拌饭拌得慢而亲自出马,不光是对外地客人,本地客人也一样嫌手法慢。赶紧拌是为了腾出饭锅子浇上热水焖锅巴汤。
看老板娘白花花红扑扑的象手,还有胃口没。
老实说,这拌饭谈不上好吃不好,可能不拌还好点儿。记忆中,橡子凉粉和焗薯仔不错。
吃完还这么大气场。
-木浦的火车需要在中转。在站时就查好了,不比始发车子有现成时刻表可以领,可人家票所工作人员把中转时刻给你工整的抄了一份。
票是在离开一大早现买的,无穷花对接KTX。其实随便你换乘哪一趟都成,无需签转,反正怎样都没人查票的,车上又空得要死。脸皮厚的照旧可以蹭霸王车。
每个口都有换乘提示牌,韩英中三国文字,这是站的。
月台设有休息室,里面有电暖气和电器。不知夏天是不是换成空调。
出来后一通电话没打回去过,我手机是移动的号,没法开通这一国的长途,也没想过在当地租手机,却是此刻一本关于过年回家的铁路周刊不合时宜的出现,让某些东西蔓出。
木浦火车站是一个喜欢放小调的地方,有着跟其他火车站不一样的喧闹,调子里时不时带着小的味儿。
早在三韩时代属于马韩,到半岛三国时期则是百济的勿阿兮郡,统一新罗时代被称为务安郡,高丽时代又被称作务安郡。时设置过木浦万户镇。壬辰倭乱时,李舜臣在木浦高下岛设过水军阵,后其港口正式开放。1910&年被占领后,连同务安郡、郡一起改叫木浦府,并沿用至今。
据说,木浦的称谓最早见于名为高丽史,其地名的由来则不详。有的说是因为树木多而来,有的说是因为多产棉花而得名。
去车站观光所取地图,其中一个中年女人能讲一口流利的中文,态度热情过机场咨询处,不仅什么路线划不划算,什么东西好不好吃点到透彻,就连有外国游客跑来问怎么没见着某某公交车牌,另一个女人马上跑到路对面去帮忙确认到底有没有。
从火车站要去珍岛,可以先搭1路公交到木浦长途车站,那里才能换乘去珍岛的巴士。木浦只有一个长途汽车站,往、方向也是在这里乘车。
木浦港每天早上7点有去红岛方向的轮渡,单程要三四个小时,每天只有一班,下午2点多回程。据说红岛与岛还需要换乘,大概往返一个钟,可是知道有贵吗,来回要十万,且只是环岛游,不给上岛,也上不去。
出火车站左转,穿过宝海商业街,上坡上坡,很长的那种,然后左转再上坡就是儒达山。登顶可以俯瞰到大半个木浦。木浦本来也不大,地图上的很多都在建中。传说那是看日落的最好地点,可我爬了一趟并不认为。
草笠岩。火车站对面的绿色天桥下有直达公交。
过了寒风与雪,到达木浦,海边已泛起温暖的春的气息。
大小博物院展览馆几乎都在草笠岩一带的海边。春节免费,还有两家没开。
据说木浦的海鸟种类很多,还专门做了各种模型和羽毛展。
恐龙馆里的孩子超多,一楼的厅里厅外成了游戏场,提供着与一样的传统游戏。
用这么粗的海绵棒子做尤茨的毂子。
因为这天是立春,当地有放风筝的习惯,有专门教人做风筝和纸荷包的点儿。材料和教授全是免费的,也可以拿人家提前扎好的。
其实这东西算不上风筝,在我们北方管这叫“屁帘儿”,小时候都是拿牛皮纸糊的,一只角后面会多挂一条纸条会助于飞行。
木浦的练歌房不少,几乎每隔一两条大街就有一家。装修比较简陋,有的喜欢在门前涂鸦,价格很便宜。这里龙塘洞的一家。
因为还在过春节,木浦的好多食馆仍贴着这样的关张庆年海报。
街头卖鱼泡芙的。
since&1971的店家推荐菜单上有什么泡菜饺子,外形长得跟包子似的,里面的馅干喳喳的,还不如大酱汤来得爽快。
木浦当地还有一道叫鱼混肉的名吃,也有叫鳐浊三合的,就是用泡菜包上鳐鱼的鱼生和猪肉片,再蘸上辣椒酱来吃,且不说贵(比一般的生鱼片还贵好多),单是那味道冲的,闻着就想~~
说实在的,泡菜真有那么好吃吗,什么都要用泡菜来配,反正每餐给的辣白菜和萝卜泡菜我都是剩的。同样用发酵原理,个人以为这一国酱出来的要比泡出来的好。
在时,因为临近过年,也没什么好吃的,有一餐是在一家司机食堂的定食馆。其中有一种叫hòng的黑豆酱,外形类似国内的豆豉,但比豆豉光亮清爽,且没有豆豉那股浓烈的味道,几乎仍是豆香。
偏就是人家爱泡菜出了名的,哪怕现今一棵大白菜贵到离谱还是餐餐离不开,客人不够吃的也还是随便自己加。
记得在的安区徒山时,当地的背夫提过最不喜欢受雇于客人。为啥。因为人常常要背泡菜和大米上山,要命的是吃不掉的还要背下来。
&背夫边说边是牙痒痒的表情。
以前在家乡,我父母他们厂里的人大都是支边来的,其中不少是人,还有族的。母亲虽是南方人,很快跟着那些人学会了腌冬菜。每年我们家都会买来一板车大白菜,母亲用开水烫过,再漓干,一半用来积酸菜,另一半做白菜。
白菜咋做的。冬果梨,苹果,桔子皮切成细条儿,姜、蒜、红枣切成碎末儿,用盐、辣椒粉和白糖调匀,然后抹进白菜帮里,一层一层的抹,码到缸里,码完一层再撒一层那些料,到最上面就压两块洗干净的大滩石,酵上一个多月取出来伙着那些料来吃~~如今条件好了,母亲年岁大了,当子女的又懒得学,也就好多年没的吃喽。可是那味道依旧新鲜清爽,哪儿是只有辣椒味的泡菜比不得了的。
我一朋友也会做泡菜,但不是母亲那种方法,白菜切成两半,烫过漓干不变,却是用煮开晾凉的糯米桔子皮姜蒜及若干调料来渍,渍好后那连汤带菜的用来煮泡菜锅却是一赞。
[木浦投宿记:母与子]
离木浦火车站较近的旅馆区,一是分散在站前街对面商业街里面,一是客运港口那边,但数量都很少且陈旧。
晃了半个钟头,才在商业街的一个叫green&house的游乐场的隔壁不远处看到一家营业的motel。推开巧克力色落满灰尘的玻璃门,值班室就在楼梯拐角下方,铁门铁窗,地下室似的。一楼走廊阴暗,没开灯,走道不长,两边对称着前蓝发灰的门,灰是由于陈旧,且退漆退到班驳。
值班室里出来的是个六十多的老太太,嘴唇涂红到尖锐的色泽,哼着小调。她一口话,反正比比画画的也知道我是想落宿的。正准备比画价格的时候,一楼走廊里最靠近值班室的房间门开了,一个瘦精精的男人出来,衣衫单薄,光着脚,三十多吧,嘴尖猴腮的说,我懂英语,你跟我说吧。我说带我看一下房间先。
我被领去走廊尽头的一间,打开灯,同样是一个见方的门厅,直对着是卧房,卫生间在门厅旁边。的??大都如此布局。
你这里很久没住人了吧。我问。屋子很旧,又冷又潮,窗边渗着一道道水痕。
不是呀。那男人转过头又对那老太太韩语嘀咕。
老太太冲到床边,拉我的手去摸那床被子,意思是你看你看这可是丝绸面的被子,多滑溜啊。
呵呵。我顺势一掀开,床单脏的哩~~反正自己带着睡袋。
楼上有房吗。我直言这房子冷。
只有一层供暖。等一会儿就热了,还有电热毯。那男的答。
听我说要住两晚,他说可以给到五万的价格,又说给老太太听。老太太有点犹豫。男的说,放心,这旅馆是我们家开的,我是她儿子,我能做主。
呵呵,借着灯光,仔细打量了一下两母子。母亲和儿子的脸都很白,白得都好象剥了皮的萝卜,且是那种晾晒了已久早失水分的剥皮萝卜,只不过前者是涂抹出来,而后者是那种长久宅在暗屋里捂出来的病态。
四万五吧。我杀价。
男的倒也爽快ok。给钱时,老太太竖起眉毛埋怨儿子。男的头一抬一抬的,意思是差不多就行了。
麻烦一定把暖气给足,我感冒的厉害。离开前我叮嘱那个萝卜崽。母子答应得好好的。
可是,等咱晚上回来,屋子跟中午离开时没啥两样,依旧阴冷潮湿。又等了好一会儿仍不见暖和,决定去值班室。那铁窗没拉帘,老太太正和一个中年男人一起捂被窝呢~~~
呵呵。显然打扰了人家的好事。
那男的贴墙坐起来,大概四五十岁的样子吧。跟老太太比画屋子冷,她大声唠叨。彼此听不懂,彼此坚持给和没给的主题。
萝卜崽闻声又从隔壁黑洞洞的房间里钻出来,问怎么了,又转头瞥了一眼值班室里的男人,眉毛掩饰不住的立起来。
把暖气调高一点吧。我看见了值班室里墙壁上的那个温度调节板,示意要进去看一下。倒是那个贴墙坐的中年男人点头,意思你进来看吧。呵呵,估计在场的四个人关注的温度问题不是同一款。
管你们谁同不同意,我进去看了。控温的有两个钮,虽然两个钮对应着不同韩文的字,很明显一个钮是另一个钮的一半圈度都不到。而且我脚底下的木地板也很暖和。我去调那个圈度小的钮。老太太立刻冲上来阻止我,死都不肯给调。
我跟萝卜崽交涉,让他们母子俩去我房间体会一下。
那老太太看见我的拖鞋停在卧室的门槛上,立刻唠叨着把它们挪去门厅下,意思是拖鞋沾到木地板了。呵呵,当地人很看重地板的,旅馆饭馆都是如此,哪管床单脏不脏碗筷刷不刷干净的。真干净还是伪洁癖?有句老话,稍加改动就是“驴粪蛋,地板光”。
交涉几乎是没用的,老太太只知道摸那丝绸被子,萝卜崽不出声。
两分钟后老太太拿起我放在桌子上的钥匙尾巴(就是那种很大一条用来拴钥匙的塑料棒),摇晃着意思是问我为什么钥匙没了。我取出钥匙给她看,意思没弄丢。当时我嫌那东西太沉,包里不好放,就卸了钥匙。老太婆飞快的抢了过去,套上那根棒子塞进自己的口袋往外走。
我跟出去,老萝卜火速的锁上值班室的铁门,不知从哪里端出半瓶烧酒和一碟煎饺子,冲那贴墙坐的中年男人咧开两片红到尖锐的唇,谄媚的笑着,意思大概是你吃啊吃啊。
到后来,老太婆哼着小调拿出两万五,比画着你搬走,那两万算是这个下午的房费。
呵呵。我知道自己遇到无赖了。因为当时已经快十点了,不想于寒冷中负重拉练,熬到明天早上再换吧。于是跟萝卜崽说,可以呀,但我明天一早才退房。萝卜崽翻译给老萝卜听,老太婆立刻抽回一张5千块。
整个晚上除了丝绸被子下面是炙烤的(估计是那种没有温度调节的老式电热毯吧),其他方位全部是冰冻。。。后来听到又有人来住宿,说着很大声的话,是往二楼还是三楼的房间。不是说只有一楼供暖嘛。。。鼻腔,喉咙,整个脑袋越来越沉重。。。
呵呵。投宿时遇到卡哇伊的那点小运气在木浦的这个夜晚被全部找了回去。。。
次日凌晨六点离开时,老萝卜已经起来了,站在值班室门口美滋滋哼小调呢。她真爱哼小调。。。
王妃。是一家很有点规模的夜店。全称:王妃&room&&&club。王妃用的是汉字。
话头回到的第一晚会展路1028号旅馆,卡哇伊和我下到取药窗口,电游男正和一制服男交涉中。听见卡哇伊的高跟鞋响,那制服男主动压低了声音。也就十几秒,冲进来四男四女,搂搂抱抱的。男的年岁差不多都五张以上了吧,女的也不怎么年轻,长得和打扮得并不咋样。
走在最后的高个白发男人冲着制服男大声吆喝,制服男一边侧身哈腰点头应承着,一边赶紧掏出钞票跟电游男讨价还价起来。我看见那浅绿色的制服别着正规的黑色小胸卡,胸卡上写的是王妃。因为出客运站后不是顺着会展路而是兜了很大一圈过来的,当时并不清楚王妃是个啥。
卡哇伊把我往墙边拉,生怕那几个横冲直撞的碰到。那制服男抓起窗口里递出的钥匙快速往电梯口跟去。门厅里灯光很亮,那是一张很年轻的脸,却满脸通红。
送走卡哇伊我沿着会展路,这才看到灯火辉煌的王妃,离1028旅馆不远,前方五十米吧,经过门前能听到里面音乐很吵。其实白天的时候看这地方并不起眼,有点象荒置已久的老楼,但是到了晚上视觉效果就不同了。
找了一圈没找着吃饭的馆子回到旅馆等电梯时,看见电梯间正对着一个狭窄,窄到也就刚好一个身形,块头太大的估计都过不了。之前忙着楼上楼下看房间换钥匙没注意到。
那个口不亮灯的时候是黑洞洞的,外人也根本不知是个。可亮了灯,便是那种红色光线。暧昧到死的红。门口打着标志,只有两个字我认识,王妃。这是通往王妃的。
下一层,然后直走,走到一半突然想起怎么没带头灯出来,万一停电咋闹。还好也只有五十米的样子。
王妃一层厅堂的装修和台局与国内二流夜店没什么差别,喝酒的唱歌的好多,从领班到服务生颠来跑去都是男的。服务生用半生不熟的英语比画,二楼开始是包厢,交费才让上去。呵呵。老实说咱也没打算去。总共不到五分钟就走了,这次从正门出的。
第二天转转得比较晚,差不多又是十一点了,快到王妃时,刚好一辆高档商务车停到门前,下来三个女的。与其说身材高挑,不如说是鞋的跟太高。穿得却都是比较职业装的那种,小翻领的格子西装和铅笔裤,更显修长。其中一位脑袋顶别了个绒羽飞扬的毛球,还是白色的那种。冬天的,晚上风很大,那绒羽吹得那个劲啊。呵呵。
一个高大的男人从王妃的玻璃门前冲上来,双手握住那个脑袋上飘绒毛的女人的手,很激动的用韩语嚷嚷着,估计说的什么辛苦了感谢之类的话,然后又掏出一个信封,然后拍拍那女人的肩送她们上车,目送着那车向前开去。应该是前往外带的吧。
台阶卡片。
在,第一顿晚餐猪豚骨汤饭,也只有汤里的糯米肠让人回味到旅馆门口时,却倒了仅有的胃口。只见moonhwa的第二级台阶上斜放着波妹卡片,而且排满了整整一条台阶。虽说moonhwa只有三级台阶,可每级台阶有三米长。
也就是色情图片+电话号码的小广告,制成了名片状。记得从旅馆出来时没有见到,看来是一顿饭的工夫摆出来的。这阵仗,有点夸张。呵呵。
第二天早上六点,我出门,moonhwa的台阶已经变得干干净净,应该是有人专门取走的,不是扫卫生扫走的,因为门前的其他垃圾还在。
这样的台阶卡片不止在,在木家母子旅馆跟前,还有在找住宿时也遇到了。
大年夜,在guest&house跟那几个小棒聊天,她们问我都去了哪里,我顺口提起台阶卡片的夸张。大家都笑。那个懂点话的姑娘说,在她也见过这么认真的。从她嘴里听到,有专门的红灯区,叫妓女山,那里大多是持牌合法营业的。。。
black&motel。
木浦–的长途汽车是停在西部客运站的,那个站头跟沙上地铁站相连,顺便在沙上一带看了一下住宿。价格都很贵,一副没商量的样子。心想如果第三家还这样就拉倒。我看到一个上坡的小楼打着??的大广告牌,于是走过去。
也就差一步的时候,却看到灰褐色玻璃上刷着black&motel的英文,而且左边刷一道右边刷一道,因为颜色跟玻璃本色差不多,不是近距离根本看不出。脑子和手同步反应了一秒钟,还是推开了。呵呵。就让俺看看你有多黑。
玄关是一座流水的烟器,哗啦,袅袅。
类石的台阶上到二楼,取药窗口没人。窗台上扔着两个大钥匙棒。墙上贴着跟其他旅馆差不多的牌价数字。侧身看见一台饮水机和一个报刊架。架子上同样摆满了那种卡片,图片比的还胆大。
喊了几嗓子没人应。往楼道里望,两头很长,房门都是黑色的。门锁处发出那种蓝盈盈的光,就是那种警车响笛时闪的蓝灯,比那还贼亮贼亮的。black在哪里。呵。懒得耽误时间,闪人。
[A&mi&jang]&
在火车站观光咨询站取地图时,顺便跟服务小姐打听哪儿有青年旅馆之类的,人家还真递出三四张宣传单来。其中一张说海云台有一家专为女性提供住宿的。
打电话过去,对方是个女的,不停介绍那房子多好多好。我打断她直奔主题,价格多少,目前有没床位,过去了能不能马上入住。对方说有,没问题。那我过去好了。
那是一个大筒子楼的商住两用楼,洗衣店美容店住家诸多全挤在一个楼道里。按那旅舍门铃没人应,门上贴了个晚上七点才回来的英文条子。楼下便利店的老板好心帮忙拨了个电话,对方一边说抱歉一边说只能等到七点。难怪之前她一个劲唠叨房子,根本不提这茬儿。得出去看看其他住宿,便利店的老板答应免费寄存行李。
两分钟后,在那大厦的后街见到A&mi&jang。躲在一群高楼中,独自垒了个红砖院子,一楼还僻出个香奈儿的女性俱乐部。镶着半口银牙的老板娘会说话,房间温暖干净,折扣给的合适。
A&mi&jang卧室的墙纸是那种千万枝粉红玫瑰的图案,半卷半绽。是花朵,是唇,是手指,是伤口,是标本抑或尸体。看久了,会眼晕会头疼。黑了灯,窗外的光折进来,四壁只剩余满满枝茎,如同朴栖浦的“勾销”艺术。
这是一个纯粹的家族旅馆,由老板娘一家还有她妹妹经营打理。当老公的搬梯子修这个修那个。婆婆戴着老花镜补被子折床单。妹妹每天凌晨五点驾着高级跑车来接班,戴上塑胶手套一个房一个房的打扫卫生。老板娘则主管前台,有时会聚集一群同龄女人打花牌。
这是让人羡慕的生意与生活方式。
清晨的海云台。
大桥海景。鱼鸥的乐园。记录于冬柏岛。
钢筋水泥的森林泊钓。
呵呵,又是韩剧啊。是韩剧的菜市味儿吧。诸如kbs的在平民区采片应该是成本最低,最能赚取收视和大珠小珠(铜板和眼泪)的了~~&&那么影岛也逃不脱这个圈圈了。
在影岛大桥上徒步,每每车过每每地震似的晃。这是,准确来说历史上最早的连陆桥。桥是1931年日殖时期造的。有意思的是,几十年晃过去了,仍在用建筑专家的日语资料做介。
在影岛大桥上记录内港。
影岛上坐落着一所大学——海洋大学,把那版图上伸出去的拳头全给了那学校,有专门的公交通往门口。学校规定不允许外人随便进,好磨歹磨的才通融出十分钟跟在看门的后边,还郑重申明绝对不准PP。
宿舍外观很象营房,但据说营房里的条件好的很。网球场,红土滴,令人眼红。学校颇顶配有额外的小风电。校方资料里还介绍湾内还有供学生们实习用的小远洋。
过海洋大学三个站头的转弯处,可以眺望五六岛。
影岛的本称为绝影岛。绝影,是个入心的词。是用形容马奔跑的速度的。传说当年这绝影岛是最好的牧场,盛产这种跑得飞快的马。呵呵。这二三十年影视剧拍烂了这个地方,名字也删成了影岛。来过的没来过的,估计脑反应的大多是电影二字了。
甘的海滩排满了鱼档,屋子屁股后那长长的蓝色尾巴咕嘟咕嘟的,女人们成筐的刷洗着洋葱。
码头上有开往神仙岩的观光游船。只要船一开动,就会被成群的鱼鸥围住,并一路追逐。那船俨然成了饵槽。
不少人在此玩潜水。
这里驻扎有部队,遇到了临训的兵,手里只握住一把短镰,硬是要从荒岩下找路上去。
神仙岩以南恶浪滔天。
悬岩上是最原生态的鱼生摊。
我去过扎嘎其两次,一次是晴朗午后,一次是在冬雨纷飞的早晨。
鱼市。鱼生村。还有来来往往的船只货物和人…是历史里的廛与当代分幕剧的双重感受。
在两栋五六层高的鱼市大楼后有个还算宽大的广场,当地人和游客都爱在这里站一站,无数海鸟憩息觅食。
鱼鸥在投食中练就了不少,瞅准伸出围栏的手指头,在食物落入海水之前一口叼住。
有些老人家会定期投放大量鱼肠鱼肚之类的,然后对着那些鸟哼唱。并且不愿被外人靠近打扰。
广场上立有一块石碑,有歌词有五线谱。
当晚回到A&mi&jang,我放大了PP请教老板娘。她说韩语发音叫pǔlìpà,大麦饭的意思。似乎又不特别肯定,立刻打电话给她的中文老师。为了学习中文,她特地找了老师。
老板娘把电话给我,对方也是个女人,且是有一定年纪的了。她很肯定的说,就叫大麦饭,据说是源于你们国家的麦秀歌。你知道《史记》吧,箕子朝周,…呵呵。我有点晕了。我听见旁边的老板娘对着那放大的五线谱已经哼唱开了…
说实话,当时老板娘和她的老师都让我有点意外…
一把吉他,一柄麦,一个电脑,一音箱。那个午后,扎嘎其广场的一位流浪歌手吸引了无数人,有的老人家甚至跟着手舞足蹈起来。听当地人说,每到周末,只要天气好,他就会固定出现这里。
歌手,早已不年轻了……
现场录了一小段: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TdTgVKh2c2M/&&
灯火通明的鱼市。
港口停泊的船只也扎满了灯炮。
露天的木匠摊做不完修不尽的鱼箱。
血腥蔓延。
来此地不闹点吃的好象对不住自己。海鲜足够新鲜,在鱼生巷都是现点现宰现做的,但价码也很贵,有的甚至到了离谱的地步。
这里的烤紫菜品质味道都不错,价格折算下来也比国内便宜不少。
做手工面的铺子,省面是放在冷藏柜里的,切好后的面团要一个个的称过补重。出锅后的面条很筋道。店家的腌苏子叶腌藤芽远比泡菜好味,且销量快。
酱蟹分两种,辣椒酱拌的,酱油辣椒丝泡的。
前者在第一顿已吃过。试了下后一种,味道比前者好些。外带的罐装不便宜,最小的那种也要2万多,里面也就1只蟹?或者稍微多点?反正肢解了的。
什么才是扎嘎其的主题。
好吃而价格不菲的鱼生。忙碌嘈杂的渔市阵仗。。。这些不是我的理解。我以为是那些鱼市女人。那些大都已经人老珠黄,满脸草帘子,忙到浑身是水的女人,或者于湿冷中短暂休息发呆的女人。
扎嘎其的红裙。扎嘎其的红唇。也许后者更妥帖些。虽说也是涂到满眼溢红的地界儿,自然不比那些皮鞋尖尖。。。
在这个国度劳作场面频繁出现在女人身上远远多过男人。
这些女人大多不喜欢镜头。我见过有人为了拍照遭到嘟囔和呵斥的。猜想搞不好那人再继续下去会被飞刀?呵呵。这比起后来在北朝遇到的也许只算小单。
这是在南浦洞地铁口遇到一群女搬运工,为了节省体力和交换方便,她们在每个大台阶处交换满盆和空盆,有时看起来有种机械感。
国立音乐院。每年农历新年的大年初二有大型的新年专场。
的美术馆博物院等都是免费参观,但并不是都允许拍照。
博物院连鸱顶都搬出来了。
关于战乱,占了一半,仅一个草梁倭馆可以用一面墙的窗体来讲解。
通信使交流回来的彩釉。
内战的东东,是不允许拍摄的。馆子里并没有贴什么禁止拍摄的告示之类的,以为跟其他&“古董”一样是可以记录的,然而就为了上面那几张老海报,看馆子的老太太冲过来对我哇啦哇啦。。。
——&&记得《冷山》里的几个木匠闲聊时说:南方,只是个方向。
呵呵。什么方向。收复。靠拢。还是发展。抑或者其他。都不矛盾。内战还是内乱滴。不是也没逃掉嘛。管它叫什么称谓。也不必在乎主语和宾语是什么东西南北中。爱听三国里的那句“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族也好,人也罢,谁个逃得掉。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
当我从北归来,看着人们为带回一批批侥幸过境的糊片儿而瞎开心,甚至有人因为擅闪乱拍被扣了机,写了“认罪书”而沉默不语…
&还原一个真实的半岛之行,与还原一个真实的半岛,到底有什么差别。可能总结起来就是那么简单的几个字,或者是冗长细节,胶片还有文字。
【北朝篇】
挖野菜的孩子们。
在这个青黄不接的春天,从平安道途经黄海道到的铁路公路沿线,怎样都逃脱不掉这样的场景。
孩子们常常背着比自己身体还大的包袱或竹背篓。挖野菜的不止孩子们,还有成人,老人,军人,还有瘦牛瘦羊们。。。
这张记录于–的绿皮火车里。地点应该是接近市的郊区。
蓝&o&女交警
只有市内是有女子交警的。据说她们每天要从早九点站晚九点。当然中间也有午饭和小号时间。
然而可以指挥的机动车辆很少很少。将自行车和行人加入进来的话就不那么空了,我见过女交警对着违章的推单车者罚单的情景。当年那首写的《nine&million&bicycles》似乎更加长久的适合这里。
新“褓负商”年代
虽然一直强调并坚持执行着国有计划经济,可底层怎么都掩藏不了的“动摇”。以-为首的铁路干线成了最有力的证。流动于边境与国内各地的小商小贩越来越多。。。(后面细写)
这张偷偷记录于火车站站前。只要一有过境来的小倒爷铺摊子,就会被当地人包围。当然这么明目张胆可能也是有条件的。
女人最愿意嫁给军人了。当然这是当地的女导游说的。
这张是在开城的高句庙见证了一场由连队操办的婚礼。开城算是一座不那么封闭允许相对宽松拍摄的城了。。。出于对新郎和伴郎在役的考虑,糊了他们的脸。
这次是从中转去的。
初春的犹如一块从雪柜里取出些久的鱼,半化不化的。即便有太阳刺着,鱼还是渗着风冻。
静静望住两座边界桥笑。
老三说,一年多前断桥还是不收费的。如今都得扔30大洋。
桥头堡的小贩故意亮出个对比牌。
喇嘛们也不忘爬上那炮仗的假把势。
断桥开闭梁的核心部分。
另一半江水中的残垣。对岸,乐园的轮看不出班驳,据说却是永远空荡。
当年战火的断裂带,岁月流逝+被保护漆过,尖锐已褪。
断桥旁的那座公铁两用桥。
公路为单行道,两国分时段走车。-的国际专列则走那条铁道。不过只有两节厢哦。可各自对开的配置品质根本不同。后面码火车时再说。
这桥一般不允许拍。通关时抓的。
两国在界河的海巡船。咱们的就不消说了。
下面那条是的。用长焦拉过了,舱板全部用灰色旧木遮蔽起来的,搞得跟克克勃似的。而且船上跑狗,两条狼的,不停围着甲板绕圈。
[拍照那点事儿]
出发前就被告知不允许携带超过200以上的头。这次去那边是一支过百的庞大队伍,其中有人悄悄说,带了增倍镜。也是,海关只看焦圈的数字。
是绝对不准携带的书报和货币入境的。除了对于汉字外语类的报刊杂志书籍要全部交海关大概过一遍才还给你。说实话,整个入境检查还是松得很。要真想带长焦、手机之类的,用衣服裹厚些是完全可以混过去的。不过一路用下来还是觉得卡片机顺手,单反太招眼。
在的边检前,导游给大家开会,说对方至少会有两个导游和两个国安。何止。这次四个车队,每个车队都配有两个导游,一女一男。其实男的看上去就不象导游,他们不负责讲解,只看人,不停的说,哎,这里不能进,哎,那里不能拍。还会跨车队管理,A车的男导游看到C车的乘客随拍路景,会立刻上前阻止。
从进入边检开始,到火车站,在去的火车上,以及返程火车上,另有三四个便衣在我们那一节半车厢来回溜达,甚至去往更多的车厢溜达。怕我们窜去其他当地人乘坐的车厢呗。事实上,我们中确实有不少人窜了过去。我也是一个。呵呵。
猎奇?抑或者为西方“妖魔化的宣传”先入为主而来论证?可能只代表一部分。大多数人希望自己体验和感受,总想接触到更多真实的细节或是侧面。
人往往是这样,好比拍摄那些老百姓的日常场景,你越想拍,人家就越不给你拍,人家越不给你拍,你就越想拍,于是最普通的那种体验与感受的初衷渐渐变得扭曲,“被盯梢被限制”这感觉几乎时刻跟随着你,有时候还会遭到“驱赶”,甚至更加出乎意料的故事或事故在等着你。
故事还是事故的,发生在第三天晚上。话说那天A、B两车去吃火锅。
我们C和D车是前一前晚上吃的,我知道火锅的那家店周围全是居民楼,还是高层的那种,馆子离最近的一栋居民楼的门洞入口也就二十米吧。呵呵。对于那门洞,我也冒过念头,&2秒钟划了一下而已。
A车有个家伙吃到一半,借口上厕所,趁着夜色钻进了那二十米外的门洞。。。
第二天一早,四台车之间传爆了:有人被当地人举报了,人和相机被扣了,被要求写“认罪悔过书”。。。
据说那家伙被举报时吓得有点傻,写了认罪书。
有人忍不住八卦还是直接去问当事人。那当事人铁青着眼说,楼道里黑灯瞎火乱七八糟的啥也拍不出,进了一户人家看到晾的香肠,想买点儿,人家比画25,他掏25元人民币,人家死活不肯收。。。
&也许,香肠是一个桥段,或者是作为认罪书里的借口吧。
那人走开后,围观围听的群中有个女的,退休以前是搞人事的,很当真的说,要是把那份认罪书给传回国,传给他们单位,多丢人啊。等年轻一点的没正形的调侃:不写又怎样。不给你相机。还有呢。扣你,不让回国,然后等咱们国家的前卡特来协调。
反正,这事儿成了那一整天国人们口口相传津津乐道的段子。
出新义洲前,海关命令大伙把相机拿出来放在台面上候检。于是,通关处出现了两排长龙似的大大小小的机队。检查的只有一个人,有人焦急就围着他,总是被躯赶。
我带了一大一小两台机,分了四张卡拍的,里面有不少混淆视听的片儿,出关前做了部分图像隐藏,可还是出了点小差错,小机有一张没做图像隐藏的卡忘了取出来。
我们车的女导游y代收相机时,我一翻盖察觉不妥,临时取出又塞了一张空卡进去。y问,怎么没照片。我说自己已经提前删过一遍了。后来边检也问同样的问题,y把我的理由翻给他。人家死活不信,认为有问题,把相机绳套在手腕上不给我了,说是等下再说,就去查别的机器了。
老三他们损我,说空卡机交什么交,纯属自己给自己找事儿。
呵呵。想不交来着。可当着y的面换的卡,她要是也跟那晾香肠的那么有正义感,估计那张卡的片儿就保不住了,虽说张数不多。
要说老三贼得要死。我们车上有个八十多的老太太,坐轮椅的。老三把自己卡片机扔进那轮椅的后兜里,早早就混出去了。
最后我的卡机还是出来了。倒数第三个出的。我后面有人编得更厉害,硬是把塞了块空电池。人家笑,说没电就没电吧,相信你好了。
说实话,人家没真想查咱们,要是往死查,估计都得给香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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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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