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老王哪个游戏王单机游戏的风险最小?

法老王中文版_法老王下载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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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老王系列的游戏以神秘的文明古国-埃及为背景,融合了古埃及的经济、政治、文化等诸多因素,游戏的同时,也是对埃及文化的学习。《法老的圣甲虫》和《法老王与埃及艳后》都是这个题材的经典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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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游戏王小说,法老王玉武藤游戏的纯洁爱情
也不知有没有火星,先发再说O(∩_∩)O哈哈~一周三更。
挽尊,前排
三千年前,法老王亚图姆用性命封印了一个威胁埃及安全的黑暗大祭祀,但是,这个封印并不完全。
作为代价,法老王的灵魂被囚禁在埃及神器黄金积木之中。
三千年的沉睡让亚图姆失去了记忆。
三千年后,一位名为武藤游戏的少年拼好了传承三千年的黄金积木,法老王的灵魂因此附身在少年的身上。
大概是冥冥中的缘分,他们的外貌几乎一摸一样。
每当游戏和他的朋友们遇到危险的时候,法老王的灵魂就会借用游戏的身体打倒坏人。
最后,法老王亚图姆在游戏的帮助下找回了记忆,并在这一次彻底封印了大祭司。
为了让法老王的灵魂安息,游戏决定与亚图姆在冥界之门前进行决斗。
最后,游戏含泪打败了法老王。
他眼睁睁看着法老王的灵魂走进了冥界,从此这两个亲密的灵魂再不相见……
(即,法老王领了便当OTZ,多少人都怨恨着这个结局啊)
法老王称呼游戏为:“伙伴”(日语发音AIBO)
游戏称呼法老王为:“另一个我。”
  法老王
金色的游戏盒闪耀出炫目的光彩。
死者复苏的卡片在众目睽睽中缓缓升起。
那光芒太耀眼,以至於让人看不清决斗的两位少年阴影下的表情。
黑暗中的王走入光的世界,留给众人只有背影。
一切都在光下落幕。
于是这就是结局了。
离别前说再见,大概是因为大家总是在期盼着再一次的相见。
少年坐在靠窗的座椅上,睁着一双紫罗兰色的眼睛,看著窗外熙熙攘攘的行人在眼前走过。
初春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招进来,让他下意识眯起双眼。
托起半边脸的手支在桌面,那张懒散的容颜给人一种似睡非睡的感觉。
说实话,这样被阳光一照,他还真的是有点困倦了。
他懒洋洋地保持著这个姿势,还真有种天长地久坐下去的想法。
走过店内拥挤人群向他走来的少女让他改变了想法。
他站起来,对少女微笑。
最终试炼结束后的二年,作为一个普通学生的本分,他和城之内他们参加了高考,考取了不同的大学。而杏子放弃了高考,去了美国。
曾经亲密如一家人的好友各奔东西。
好在现代还存在著电脑、手机之类的东西,使得几个人之间的联络不曾断掉。
他本就是不爱冒险的内向性格,自从另一个自己离去后,因为厌倦不断的挑战,他慢慢从决斗界淡出了。
其实,拿到了决斗王的称号,就意味著他在决斗的世界中走到了巅峰,所以这个世界也渐渐不存在著什麽吸引他的东西。
现在的他,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大学生,大概扔进人群就再也找不出来的那种普通。
唯一让他庆幸的是,进入大学之后,他的身高终於开始缓慢上升。
虽然不多——按照城之内的说法,那就是从小学生向初中生进化了,娃娃脸依然是一点没变。
失去了游戏王的光环,成绩不好,体育不行,又没什麽特色,他一度以为自己大概又会回到当初一个人的时候。
不过现在有城之内他们,虽然在不同大学,但是每过一段时间大家便会在一起聚会,所以他想自己大概也不会觉得寂寞。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升入大学之后,自己却意外的受欢迎,有几个交好的男友不说,在女生中竟也颇有人气。
“因为游戏君很温柔啊。”
有女生曾经如此微笑著说。
“像弟弟一样可爱呢。”
啊啊,我就知道。
虽然内心如此吐槽著,但是自小养成的温和性子还是让他不会真的生女孩子们的气。
顶多自己对自己身高郁闷一阵子罢了。
到底我什麽时候才能长高,至少和另一个我差不多……
想到这里,他突然又记起,另一个自己已经离开了将近两年了。
想另一个自己刚离开的时候,杏子城之内他们在自己面前总是小心翼翼的,遮遮掩掩地生怕提起什麽让自己伤感。
其实那时候他一直想对他们说,其实没必要那麽紧张,自己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所以没他们想象得那麽夸张的伤心。
但是说这种话也不过被他们认为是强打起精神给他们看而已,依然是那副在他面前紧张兮兮的样子。
於是他便随他们去了,配合他们其实也无所谓。
不提‘那个人’便不提好了。
於是这两年也就这麽漫不经心的过来了。
上学,吃饭,睡觉,玩游戏,聚会,和‘那个人’在的时候一样没什麽变化。
除了一开始会感到难过,但是孤身一人一旦成了习惯,也就不会有什麽伤感。
他依然还是他,武藤游戏。
微笑著接过坐在对面的女孩还给他的课堂笔记,他微微侧头,发梢在阳光下掠过一道弧度。
他抬头稍稍避开了阳光,今天的阳光有点太刺眼了,简直就像那一日……
在为另一个自己选择对手的前一日——
“请您和法老王决斗。”
依西斯说,她看著他,一眨不眨。
那一日,沙漠中的太阳曝晒著黄金色的沙粒。
他没来由觉得有些刺目,于是抬起手挡住了射向自己的阳光。
“‘另一个我’不会选择我作为对手。”
他如此回答。
他和另一个他只能是彼此的同伴,他们永远不可能成为敌人。
“所以由您来请求。”
依西斯依然看著他,这个外表柔弱的女子,在某些方面却意外的顽固。
她美丽的瞳孔仿佛沙漠中的绿洲,一眨不眨地凝视著他。
“我只允许您与王的决斗,如果对手是别人,我拒绝开启我们所守护的墓地。”
他沈默了少许,然后抬头。
“理由。”
他一向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
他很清楚自己的力量,他比不过‘他’,比不过海马,依西斯非他不可的理由是什麽。
传承著守墓一族千年使命的女人沈默了很久,直到他多少有些不耐烦的时候,才终於开了口。
沙漠中的风沙很大,风刮过的地方,往往会打碎那个人的语言。
女人的声音很低,仿佛是害怕被谁窃听。
尽管她已经用千年神器封锁了他们所在的空间。
尽管她和他的对话,即使是‘那个人’也无法听见。
风沙过去,大地上是一片金色的沙粒。
它们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他弯下腰,捧起被阳光曝晒得火热的沙粒,细腻的流沙从他指缝中坠落。
停止说话的女人静静站在他的身边。
他转身离去,不发一言,也不曾多看女人一眼。
日头西下,逆光下,他的发随风扬起,发的阴影遮蔽了他的表情。
夜凉如水,月色当空。
他俯身倚在凉台的护栏上,夜风掠过他的额发。
“夥伴,我想,我的对手……”
古老的法老王的身影浮现在他的身边,一贯抿紧的眉松弛著,向来凌厉的眼里此刻凝视著他,带著柔柔的笑意。
他注视着那张温柔的笑脸,完全不同于常日里决斗时的冷酷沉着,而是他常常看到的表情。
有著比任何人都要温暖的笑容的少年王,是只有他才看得到的存在。
只是,很快就看不到了。
他抬起双手,伸了个懒腰,然后回头对另一个自己微笑。
那是所有人熟悉的专属於他的孩子般天真的微笑。
“另一个我,我来做你的对手。”
他说,笑容越发灿烂。
“我来和你决斗。”
他重复著:“这是属於我的责任。”
他看见月光透过古老的少年王透明的身影。
因为光线没有折射出来,所以他看不见少年王此刻的表情。
“……好啊。”
他听到了另一个自己的回答。
“那就拜托你了,夥伴。”
少年王用比今夜的暖风更为温柔的声音回答自己的夥伴。
声音似乎带著笑意,只是那张被月光透过的半透明的脸上的表情依然让人看不清楚。
——TBC——
“游戏,我只认可你来进行最后的决斗。”
“冥王之门会将失败者送入死亡之地。法老王是不可战胜的,我作为守墓一族,绝不允许现世的人因它死去。”
“所以,决斗者只能是你。”
“我要的不是身为决斗者的你,而是身为‘夥伴’的你和法老王决斗。”
“只有你能将法老王送入冥界之门。”
在刺目的阳光下,在沙漠刮起的风沙中,那个女人给了他这样的理由。
反正就是要逼另一个我放水罢了。
他在决斗中无趣地想著。
对面和他决斗的少年王很明显地在无****的放水,什麽寸步不让的激战、什麽扣人心弦的紧张战斗……那都不过是旁人眼中的看法。
身处战斗之中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另一个自己在一次又一次的放任自己的攻击战术成型而不加以任何阻拦。
由始至终,他没有对他下任何杀手。
“他会将除了你之外的所有决斗者毫不犹豫地送入冥界之门。”
依西斯的话再一次在他脑海中回旋。
“为了留在你的身边。”
【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就算找不回记忆也没关系。】
他想,鼻子突然有些发酸。
其实他也不想让他走,他一点都不想亲手送他去死。
这么久的感情,他们一直在一起,比任何人都亲密,比任何人都了解彼此……怎么可能说放就放。
要让另一个自己留下来的话,只要随便找一个人陪他决斗就好了吧?
因为决斗的那个人会死掉。
正是因为他是最靠近另一个自己的人,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或许在他和其他人的影响下多少有些改变,另一个自己在骨子里依然是高高在上的法老王,在涉及自己的利益时,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夺走他人的性命。
视人命如草芥,这就是古代的法老王。
可是,他不行。
从小他接受的教育就是人命甚於一切。答应依西斯的请求和另一个自己决斗,是因为他认同依西斯所说出的理由。
现世的人在这个时空活著,他们有亲人、有朋友,有许许多多无法舍弃的羁绊,他们在这个世界上的一举一动都牵扯很多。
亚图姆不同,他本就是古老的亡灵,本就不属於这个世界。
古老的法老王的灵魂应该回到他该去的地方,这是世界的法则。
“游戏,我相信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守墓一族的女子对他微笑,“你比任何人都要坚强。”
“或许看起来很弱小,可是我看得很清楚。一路走来,无论面临著怎样痛苦的战斗,所有人都放弃——就算是强大如法老王也一度放弃的时候,只有你始终不渝地坚持下去。”
“你一直站在大家身后,比任何人都要冷静的看著一切。”
“你一直在大家身边,用你的坚韧带著大家向前走。”
“所以这一次也是,请用你的冷静和坚强将法老王送回死地。”
他也好,杏子也好,城之内也好,或许海马也是,肯定会因为亚图姆的消失而伤心一段时间。
他确信这一点。
但是未来会冲淡一切,他们会长大,会变老,伤痕总会愈合,回忆总会淡忘。
或许很多年以后,他们已经不会记得现在的一切。
就算曾经伤心到绝望,但是哭过就可以忘记了。
人类就是如此强大的存在。
最后的时刻来临,他抬手打开了黄金盒。
死者复苏在空中冉冉升起。
他瞥了一眼对面,那个和他有著近乎一样的容貌少年王在对他温柔地笑。
从初见到现在,含笑双眼中是从不改变的柔软。即使是面对著此刻身为敌人的自己,也不曾有丝毫改变。
他抬手,沈默的魔法师发动攻击。
少年王的Lp归零。
他跪落在地,无法控制自己的眼泪。
从一开始你就是知道我封印的是这张牌,从一开始你就打算在最后使用这张牌。
为了让我赢得胜利。
“夥伴,你已经超越我了。”
“夥伴,再见。”
怎麽可能再见。
——TBC——
天空万里无云,碧蓝如洗尽大地的温柔。
远方,初升的烈日普照大地,在脚下那仿佛看不到尽头的长河表面折射出炫目的光。
突兀的高大建筑悬空而起,仿佛立於天地之间。
为什麽我会在这里?
穿著睡衣手上捧著金色的小柜子的少年赤著脚在空旷的高台上迎风而立认真思考著这个问题。
他本来应该在自己房间里准备****休息的,可是那个时候在床上毫无睡意的他因为无聊打开了放在床头的黄金柜把玩盒子中的三张幻神卡。
仰面躺在床上,将三张神卡伸到面前无聊的摆动著。
如果被决斗界的人看到了,必定会一脸深恶痛绝的数落他居然如此对待珍贵的神卡。
只是对於如今已经淡出决斗界的他来说,再珍贵的幻神卡,也不过就是卡片而已。
“卡片无用武之地的话,也太悲哀了。”
杏子曾经这样对他说过,他也曾考虑将这三张神卡赠与好的决斗者。
但是一旦想到这是另一个他仅剩的遗物,便犹豫了。
这一犹豫,就犹豫了两年。
差不多了,该忘的就该忘记。
回忆什麽的也够了,人总要向前走。
他想,也该将卡片送能让它们尽情战斗的人了。
他轻轻抚摩著这三张卡片,月光透过天窗,恰巧透过卡片落在他的眼上。
他突然发现三张卡片在光下面重叠起来,就会浮现出奇怪的字符。
他认出那是古埃及的语言,虽然不曾学过古埃及的语言,但是卡片上浮现的古埃及语,却恰好是他唯一知道的那一个。
他沈默了很久,月光照在卡片上、照在他脸上很久。
终于,他轻声念出了另一个他三千年前的名字。
记忆随著一道奇异的光芒嘎然而止——
清醒过来时,他已经莫名其妙地穿著睡衣赤著脚带著黄金柜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
他站在高高的平台的边缘向下看,刚刚升起的太阳正照著他的脸。
令人头晕目眩的高度下,白色的宽大河水在静静流淌,绿色点缀在它的四周。
视力所及的极限,似乎看到了地平线上那一望无尽的黄金色沙粒。
“什麽人!”
一声高喝吓了他一大跳,挥舞著手臂竭力稳住差点从平台边缘掉下去的身子。
转身的时候,阳光从他的背后照来,恰好将他的脸笼在阴影之中。
他抱紧怀中的黄金柜,一时间不知所措。
因为后退一步就是悬空,所以只是将脚后跟稍微挪后了一点。
这到底是什麽情况……
他脑子一时间混乱无比。
“来人!”
“有不明刺客入侵!”
“召集所有侍卫!”
熙熙攘攘的吵闹声响彻四周,越发增加空气中绷紧的弦度。
看不清敌人面容的恐惧感让卫兵们越发紧张的握紧了手中的长矛,对准了眼前这个其实身材一点都不高大的少年。
这里是法老王每日上殿议事的必经之路,稍微出一点小意外亵渎到尊贵的王,所有人都将以死谢罪。
“退下。”
一声低沈有力的大喝。
熟悉的声音让抱著黄金柜不知所措的他的呼吸停止了一秒,他下意识抬头看向声音发出的方向。
簇拥在他四周的卫兵慢慢退去,让出一条通道。
那仿佛是从阳光中走出来的少年王仅仅是一扬手,四周的人便伏地恭谨的退下。
雪白色的披风在风中发出拂动的声响,如波涛在空气中掀起波浪。
有著浅褐色肤色的手臂从雪白色的披风中扬起,对比越发显得突兀。
额间荷露斯之眼反射出金色的光芒,清脆的金属装饰品的撞击声在回响。
走来的少年王金色的发与阳光融为一体,绯红的瞳孔带著火焰灼烧般的高傲。
如高高在上的太阳神,俯视世间蝼蚁。
“擅闯法老王神殿的罪人,说出你的来意。”
铿锵有力的声音,不容反驳,不容置疑。
那是至高无上的王者的命令。
如果不立刻回答大概会马上被处死吧。
虽然这麽想著,但是他心底突然没来由的火大。
他用沈默表达了自己无声的抗议。初升的日头斜照在他身后,阴影遮蔽他的脸。
於是他的沈默惹怒了至高无上的少年王。
年轻的法老王上前一步,带著压迫的气息,俯视眼前的擅闯者。
“回答!无礼的家夥!”
低沈的声音因为王者的怒意而染上威压的魄力。
心中的无名火燃烧得越发灼热。
他慢慢抬头。
渐渐上升的日头配合他缓慢抬起的头。
阳光落在他的脸上,在场的所有人都发出诧异的呼声。
少年王在沈默,他沈默地看著他的脸,看著那张与自己一摸一样的脸。
他看著少年王,嘴角慢慢上扬。
他说:“初次见面,王兄。”
绯红的冷酷瞳孔仿佛在透视他的灵魂。
他与之对视,紫罗兰色的瞳孔一眨不眨。
他对年轻的法老王微笑,带著初升朝阳的灿烂。
大地很静,只有风掠过尼罗河上空的声音。
——TBC——
再来张福利
LZ下周见~Y(^_^)Y
楼主回来了。开更咩
第四章 “啊啊……好无聊,为什麽我是独生子,如果有什麽兄弟姐妹就好了。”“夥伴想要那种麻烦的东西啊。”“另一个我不喜欢兄弟麽?”“……怎麽说。”年轻的法老王透明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困扰的神色,“以我的立场而言,所谓的兄弟就是会给我带来危险和麻烦的存在。”少年歪著头凝视著另一个自己,脸上是一副似懂非懂的表情。“不太明白……可是我的话,还是希望有个能陪我一起玩的哥哥或者弟弟哪。”少年说,弯弯笑眼像极了月牙的弧度,那张孩子气的脸越发显得可爱。於是那种轻松的气氛也让少年王的表情柔和起来。“如果是夥伴的话,就算是身处和我一样的立场,也一定可以和兄弟友好相处的。”他说,揉了揉他的头,目光温暖含笑。***“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石柱支起的偏殿,那华美的石雕和柔滑的石料昭示著居与此处的人将是如何尊贵的身份。但空旷的空间,寥寥的数个物件,也显示出此处已长久没人居住。此刻,它的新主人在整个房间中性价比最高的豪华大床上正在重复著以头撞墙的行为。“我是笨蛋啊笨蛋啊。”哭丧著一张娃娃脸的少年再一次将头向墙撞过去。当然,力度控制得恰到好处,既能表达自己纠结的心情,又不会伤害到自己。到底他为什麽会突然想到说那样的谎话啊……最悲剧的是这样没头没脑的谎话居然被相信了!另一个我你为什麽从来没告诉过我你的父王居然真的是一个喜欢四处留情的风流男人啊。为什麽我胡乱编造的一个母亲过世后带著母亲的遗物从异国他乡千里迢迢来认亲的王的私生子,因为进不了王殿只得晚上偷偷潜入所以早上才被人撞到这样狗血的故事真的有人信啊!事情发展的经过,大概就是他手上捧著的曾经用来装千年积木的黄金柜被神官们认了出来,鉴定结果得出这的的确确是王家之物,并认定这个是前任法老王留给自己的情人用以证明自己血脉的东西。“虽然肤色有点奇怪,不过大概是前任王的异国情人的原因吧。”按照其中某位神官的说法——“就算只看这张和王以及前任王年轻时一摸一样的脸……虽然少了点王气少了点霸气似乎还少了点其他什麽东西甚至身高也矮了很多,但是绝对是和王有血缘的王族。”天知道他那个时候多麽想冲过去抓住那个神官的肩膀死命地晃,虽然自己承认前面几点而且对那所谓的王八之气一点都不在意但是最后那个身高的问题你不说会死麽会死麽!当然,他最终还是没那勇气将其付诸於行动。年轻的法老王从看见他的脸的那一瞬就不再开口,就算在大殿之上辨明身份的时候,从头到尾也是一言不发,沈默地任由神官们认定了自己王弟的身份后就起身离去。大概是生气了。不,一定很生气。他继续抱头撞墙。——以我的立场而言,所谓的兄弟就是会给我带来危险和麻烦的存在——话说回来,他做出这样的事情的确是故意要惹另一个自己生气。因为当时那双带著警惕而鄙夷的绯红瞳孔在自己身上徘徊的时候,的确让他没来由的火大,那一句“无礼的家夥”更是让他的无名火烧到了极致。於是他想也不想就故意做出了会让了另一个他困扰的事情。我都已经是大学生了大学生了,不应该这麽孩子气。我应该是成年人了应该成熟了,随便就发脾气是不对的不对的。他深刻地进行自我反省。以后我一定会找机会向你道歉的,另一个我,请原谅我吧。双手合十对著黑暗中并不存在的另一个他表达歉意,他带著纠结无比的心情,筋疲力尽仰躺在床上。现在还不能说出真相,因为说出事实马上就会被处死。他疲倦的想。因为那个傲气的少年王已经不再是‘另一个我’了,已经不可能再从‘另一个我’的眼中看到那种熟悉的温柔了。冒充‘另一个我’的王弟,的确是因为一时火大,但同样也是他下意识自我保护得出的结论。就如同亚图姆在现世是异类一般,硬生生插入这个世界的他同样也该归於异类的范围。和没有身体的亚图姆不同,这里所有人都能看见他,他作为一个个体存在於这里。要在这里活下去,就必须确立自身存在的价值和义务。作为一个现代的大学生,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在这个古老的年代,他什麽都做不到。唯一可以利用的,只有这张和年轻的法老王一摸一样的脸。带著三分火气、三分紧张、三分侥幸,他编造出了王弟的谎言。值得庆幸,他蹩脚的谎言似乎得到了认可,他成功获得了停留在这个世界的位置。他睁著眼看著天花板,虽然很困倦,却无论如何也睡不著。空旷的房间,漆黑的夜幕,耳边回响著尼罗河流水的撞击声。真黑。他想,半夜会做噩梦吧。只是,就算在夜晚因为噩梦的惊吓而睁开眼,也不会再有人坐在床沿对自己温柔的笑了。新的一天,太阳神一如既往将光芒赐予大地。早期的人们忙碌著许许多多零碎的琐事。法老王的宫殿深处传来不和谐的声音。“我不穿!”跪在地面捧著衣服的侍女一脸惊恐和委屈,战战兢兢地仰视著自己新的主人。“殿下……”若是以往,温柔且颇有女权主义倾向的少年说不定会就范,可是现在——虽然已经是大学生却依然酷似初中生的少年一张娃娃脸涨的如苹果般的粉红。虽然与令人战栗的法老王有著酷似的容颜却完全无法给予人威压感少年涨红著一张即使是在发怒也会让人觉得可爱的脸,用力蜷紧在身侧的拳头,用以表示他绝不妥协的决心。“我绝对不穿!”为什麽——为什麽给他拿来的古埃及服饰都是只有下半身的衣服!——TBC——
第五章 回到古埃及的第一个晚上,他想自己大概会做噩梦。后来他果然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回到了以前,和另一个自己并肩而战的时候。他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噩梦。其实他一直以来多少有点自卑的。另一个他把校服当披风用还能穿得那麽玉树凌风帅得那麽惨绝人寰。明明同样的装扮,换成了他就成了四不像。每次遇到困难,总是另一个他出来保护大家,而他只能默默在心的深处看著另一个他如何在众人的加油声中大发神威打败一个又一个敌人,就连他曾经暗恋过的杏子也迷恋上了另一个他。如果真的说心里没有半点芥蒂那是不可能的,他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不是圣人。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不是个心胸狭窄的人——或者该说,他一直是个有自知之明而且心胸宽大的人。他欣然接受了另一个他渐渐取代他的位置,而他自己平静的居於幕后。才华洋溢的人本就该站在舞台上接受众人喝彩,只要亲人和朋友们都能平安无事,自己就算退居二线也没关系。他是这麽想。而且另一个他一直对他很好,他总是护著他,以一个强者保护弱者的姿态。自己的存在可有可无,顶多充当一下为另一个他加油的路人之一。他一直是这麽想。直到那一天——“另一个我,不要用这张卡。”虽然明白骄傲自负的另一个他不会听从他的劝告,他还是忍不住站出来阻止。敌人怎麽可能莫名其妙送好处过来,怎麽看都是一个陷阱。只是另一个他依然拒绝了他的劝告,使用了奥里哈刚的结界,甚至将他也束缚了出去。被关在奥里哈刚结界里的他心情沈重地看著外面的决斗。另一个他如被恶灵附体的模样和越来越不让人看好的局势,让忧心忡忡的他连生气的时间都没有。如果另一个我输了,该怎麽办?这是身处结界中的他一直在思考的问题。如果另一个我被夺走灵魂,那麽我胜利的可能性有多少?他很清楚自己的能力。如果另一个他还有可能打倒多玛的话,那麽他打倒多玛的可能性几乎没有。只靠他自己一个人是不可能成功的。他清醒地认识到这一点。所以他最终选择将另一个他推出奥里哈刚结界,代替他成为祭品。另一个他打倒多玛将大家都救出来的几率比较大。这是他冷静盘算后得到的结论。只是在灵魂飞向祭坛的那一瞬,他恍惚间听到了地面传来的悲恸的呼喊。大概是听错了。他想,就算另一个他会因为忏悔而呼唤他,也不可能发出如此仿佛是撕裂灵魂般的嘶吼。因为自己的存在对另一个他而言,除了是宿主的灵魂这个条件外,微弱得可以忽略不计。他自嘲地想著,意识陷入黑暗。他以为自己会安然沈睡到另一个自己打败多玛或者永远沈睡下去,却不曾想到,自己醒来得如此之快。他有些哑然地站在空旷的荒野中心看著站在对面的另一个他。“你来干什麽?”“夥伴,我想见你。”“见我这个空壳?”他突然有些火大,自己费劲心思保住了他,甚至不惜牺牲自己,但是此刻对面那个一脸失魂落魄的人到底在做什麽!明明在常日里看起来那麽坚强那麽可靠的存在,却在关键时刻掉了链子。他张嘴想说什麽,却见那个人急切地向他伸出手来。一透而过。另一个他穿过他的身体,踉跄几步才稳住。他皱眉跟著转身几乎就要忍不住发脾气。只是在看到那个人的时候,他突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那一瞬间他几乎以为自己的眼睛出了毛病。那个目光一直比任何人都要锐利的少年此刻只是怔怔地看著他,无助得像个脆弱的孩子。他与那双悲伤地凝视著他的深紫色瞳孔沈默著对视了片刻,然后走过去。擦肩而过,他右手上的战斗盘开启。他并不是很明白,为什麽一直以来威风凛凛的人会变成如今的模样。他只知道,无论如何要让另一个他恢复斗志。这是他现在必须去做的事情。他向另一个他提出了战斗。
只是,看著另一个他一步步后退的无措而痛苦的模样,他突然记起了他的灵魂被抽离的那一瞬间地面那一声悲恸的嘶吼。那一天,他第一次醒悟到自己在另一个他心中到底占据了怎样的地位。最终事情终於得以解决。他如愿以偿得到了自己盘算到的结果和朋友们回到自己的身体,继续过著一个高中生平淡无奇的生活。和另一个他一起玩游戏,一起上学,一起和城之内杏子们游玩。日子看起来依然和以前一样,只是中间似乎轻微地变了味。在另一个他小心地试探他是否会因为当初拒绝听从他的劝告的事情而生气的时候,他突然想起来,自己的确是应该生气的吧?如果真的就那麽表示完全不介意的话,自己也太好说话了。就算是老好人,偶尔耍耍脾气也是容许的吧。这麽想著他也就这麽做了。毕竟在了解到自己在另一个他心目中的重要性后,想来就算自己做了稍微过分的事另一个他大概也不会生气吧。在杏子他们看来游戏依然是有说有笑没啥改变,因为他只是在有意无意的疏远、冷淡另一个他。另一个他敏锐地发现了这种改变,显得有些不安,也曾有意无意地试探他的想法,均被他冷淡敷衍过去。每次被他拒绝或者敷衍时,另一个他总是会露出一种黯然的表情。他有时也会想著自己是不是太坏了。其实,一开始是想著捉弄另一个他几天就好,但是渐渐却是欲罢不能。嗯……怎麽说……总觉得那个在决斗者面前意气风华如同王者般威风八面的人仅仅因为自己不理他就灰心丧气这种事情让他有一种莫名的快感。那是一种掌控者内心深处所存在的优越感。我真无聊。他暗暗骂自己,却还是忍不住想多享受一点这样的快感。好吧,我有点****。因为偶尔还是要另一个他出来应付挑战者,所以另一个他的异常也被朋友们发现了。“总觉得最近没什麽精神哪……另一个游戏。”城之内这麽说,杏子也很担心的样子,但另一个他似乎不愿强打精神应付城之内和杏子,迅速和他交换过来,安静待在里面没了声息。“好奇怪,游戏知道是怎麽回事麽?”“呃……不知道。”似乎有点做过头了。他想,凡是要适可而止,差不多另一个我也该反省好了。那麽,惩罚就结束好了。那一日傍晚,作为乖学生代表的他正伏案和一堆作业奋战,另一个他悄无声息地浮现在他身边。他发誓那个时候他绝对不是故意的。只是因为要和作业痛苦奋战,所以才有一下没一下懒散地回著另一个他的话。这种似乎像是爱理不理的态度让另一个他最终沈默了下来,默默待在他身边一言不发。终於发觉有什麽不对劲,他从题海中回过神来,回头看向另一个他。少年透明的身影无精打采地浮在空中坐著,被灯光透过去的脸上神色显得很是暗淡,连额鬓角的发丝也仿佛是无光泽的垂下来。锐利的眼神消失无踪,抿紧的唇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的模样。当发现夥伴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后,少年抬起了头。他看著他,似乎想说什麽。只是唇动了动,却什麽都没说出来。少年看著他,深紫色的瞳孔里似乎有什麽奇异的情绪涌动。他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笔。微微歪了歪头,另一个他的脸和自己靠得如此之近,仿佛能听到彼此呼吸的声音。他凝视著那张和自己酷似却更为秀美的脸,抬手轻轻抚摩著对方透明的颊。明明只是一个透明的灵魂,他却可以看得到、听得到,摸得到。这个世上的另一个他。“另一个我,我不生气了。”他对他微笑。“下不为例。”然后,在下一秒的时候……他第一次看到,黑暗中另一个他脸上那仿佛能发出光来的笑容。“夥伴!”“哇啊……等等……”“太好了,我就知道夥伴不会在意的。”“……放开我啦……”整个身子被抱住,挣扎半天动弹不得,无奈的他索性放弃。感到额顶的发被轻轻磨蹭著,他仰起头来,看著另一个他那如释重负的神色和只顾抱著自己蹭的模样。他突然有一种诡异的成就感。怎麽有种仿佛是成功驯化野性孤高野兽的感觉……——TBC——
第六章 当空艳阳,碧空万里。潺潺流水,绿影重重,水榭楼台。以毫不妥协的强大气势终於换取拥有上装的古埃及服饰的少年唉声叹气地靠著窗子坐著。雪白轻柔的衣物包裹著那具略显清瘦的身体,裸|露四肢沐浴在阳光之下,异於常人的白色让肤色黝黑的侍女不仅时不时的多看上几眼。他颈上的金色饰品闪闪发光,仿佛是与视力所及的地平线上熠熠生辉的金黄沙粒折射出的日光。在古埃及,那是只有身份高贵的人才有资格佩戴的黄金饰物。我绝对不要戴那种女人戴的玩意!无论如何,在他的反抗之下,侍女最终没能成功给这位埃及王的新任王弟戴上黄金耳饰和头饰。好吧,虽然另一个他戴起来气势十足王者气场全开,但是他很有自知之明,绝——对——不适合自己戴。穿耳洞什麽的更是死也不干!原本取得对於装饰决定权的胜利,他应该举手欢庆才是。只是此刻,他却是一脸无精打采的模样,一手懒散地支著自己半边脸,眼神向窗外飘忽不定。任由身边侍女对他唠叨著什麽王族礼仪王宫注意事项之类的东西,他却是很明显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左耳进右耳出。被讨厌了。他叹出了不知道是今天的第几口气。绝对是被另一个我讨厌了。由於昨晚想得太多,不留神睡得太晚,於是今早便睡过头了。而另一个他不知道抽什麽风,一大早就是气势十足的驾临他的房间。於是,年轻的法老王和一大群跟屁虫神官侍卫侍女们欣赏到了他们的王弟殿下四肢大张极为不雅的糟糕睡相。据他身边的侍女事后悄悄透露,那个时候的王连嘴角似乎都在抽搐。即使是在各个方面都极为迟钝的他在那时也感觉到了那无数道刺人目光而猛然惊醒,然后涨红著脸灰溜溜地爬起来。另一个他一直冷冷地看著他,以一种居高临下的目光。半晌之后,才忽然扭头而去。一句话也不说,让他完全弄不明白另一个他到底是来干嘛的。当然,那一大群神官侍卫侍女们也跟著在一瞬间走得精光。丢脸都丢到外国……还是古代外国。我对不起父母对不起老师对不起同学对不起社会对不起国家对不起我那个时代的所有人。他已经是彻底地自暴自弃了。再一次叹了口气,少年动了动支撑下巴支得有些发麻的手肘,眼角不经意瞄到的对面桌上的一丝金光。扭头,紫罗兰色调的瞳孔清晰地倒映出那被慎重其事的供在桌上的黄金盒。纯金色的外观,古朴而神秘的花纹。黄金盒在阳光下越发光辉夺目。他心里多少有点奇怪。当初发现黄金盒的神官们大多都狂喜到癫狂的地步,其后对他以及盒子小心翼翼的态度让他很明白这个盒子在这个国家拥有多高的地位。但是神官们为什麽不把这个失而复得的宝物恭敬的送入神殿供奉,而是继续任由他带在身边?想到这里,他又低头叹气。好吧,虽然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但是自己居然突如其来会说古埃及的语言甚至还相当流利这种事情应该是这个黄金盒的缘故吧。虽然在其他人眼里大概是他那个不存在的母亲的功劳吧?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没有语言隔阂真是太好了……怎麽说这样自己也算是会了一门外语吧,虽然回去肯定没啥用……“殿下?”一堆乱七八糟的胡思乱想被少女清脆的叫声唤醒,神游物外的他终於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身前不知何时摆上了一桌饭菜。哎?这麽快就中午了麽?说起来,因为起太迟又一直在自我厌恶,所以似乎连早饭都没吃成。他摸一摸肚子,伸手想摸筷子。……不,古埃及是没有筷子的……在侍女的伺候下洗完手,他很别扭地向食物伸出手。踌躇了半天,还是不习惯直接手抓肉食,於是拿了一个面包。我咬——他像是在发泄什麽一般恶狠狠地咬著无辜的面包。一排年轻美貌的少女身著暴露的埃及服饰拘谨地站在两侧,还有一名站在身边小心翼翼陪著笑给自己倒酒。想昨晚第一次吃饭的时候,这架势吓得他手脚一瞬间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一张娃娃脸涨成粉红色,完全是食不知味,胡乱吞了两口就推说自己吃跑了逃命般离去。
现在才第二次,自己似乎就已经习惯了。人啊,**得真快。他一边感慨一边咬著古埃及面包,顺便挥手让倒酒的侍女退下。味道肯定不如他那个时代松松软软的奶油面包,但是现在有的吃就很不错了。反正他也不是个挑食的人,何况自己的确很饿了。虽然现在形势糟糕,但是怎麽说都要填饱肚子养足精神才能去应对接下来那一堆让人头疼的事情。另一个他还不知道什麽时候会过来找他麻烦……“殿下,王过来了,请出去迎接!”曹操|你来得真快。放下啃了一半的面包,他扁著嘴有些不情愿地站起来去迎接他的“王兄”。他才从饭桌前离开,有著绯红瞳孔的少年王已是气势十足的挥手一掀门口半掩的纱布就走了进来。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这一次另一个他身后那一堆的跟屁虫没跟过来,应该是仅仅只带了几个心腹之类的存在。他的目光与那双冰冷的绯红瞳孔对视一秒,然后移开。在掠过对面的一瞬,停顿下来。年轻法老王的身后,那个有著仿佛是沙漠中绿洲的美丽眼眸的女子在用一张熟悉的脸对他微笑。见到他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身著神官服饰的女子以无可挑剔的优雅姿态俯身行礼。他点了点头,移开了目光。这位女性神官应该是依西斯的祖先吧?他一边思索著一边再一次看向另一个他,却惊讶地发现另一个他的脸色突然变得极为可怖。脸上的神色似乎与刚进来的时候一样没什麽改变,但是所有人都明显感觉到他在发怒,就连他周身的空气仿佛都震荡著传递过来王在发怒的气息。如同红宝石般的双眼传递出的锐利神色,仿佛能将一切敢於挡在其面前的活物撕裂。他看著他,有些不知所措。为什麽突然会发这麽大的火?他张嘴想问,却见年轻的法老王突然上前一步,来到他的桌前猛然一挥手。在众人惊讶及恐惧的目光中,整个桌子被少年王掀飞起来。餐具陶器凄惨地碎了一地,尚未用完的食物在地面滚得一片狼藉。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的他目瞪口呆看著地面的残羹冷炙,抬头下意识向另一个他看去。正好对方的视线也移过来,眼底的森冷让他一瞬间手脚都有些发冷。……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会……“爱西斯。”“是。”“安排在这里的女官是谁?”面容温润的女神官环视一周,绿洲般的双眼扫过四周的下仆,定格在一位站位稍前的侍女身上。她微微低头,恭敬地答道。“是艾莫。”年轻法老王的目光顺著女神官的指引落在正瑟瑟发抖伏在地面的女人身上。然后,转身离去。只是面无表情地留下两个字。“处死。”“王啊!……伟大的法老王啊!求您宽恕……”被侍卫拽著拖走的女官大惊失色,拼命挣扎,对著少年王的背影苦苦哀求。却不曾让王的脚步有丝毫的停顿。爱西斯神官瞥她一眼,美丽的脸似笑非笑,转身跟上王的步伐。虽然很莫名其妙为什麽王突然要处死这位女官,但是就在所有人都认为事情到此为止,纷纷准备散去的时候,突然伸手挡在法老王身前的少年汇聚了所有人惊诧的目光。“请放过我的女官。”他说,低著头,手慢慢放下来放在身侧,慢慢蜷成拳头。违逆法老王的人罪无可赦,这就是古埃及的铁则。在场的所有人都以看著死人的目光看著他。以一个无权无势、甚至是崭新的王弟身份,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而违逆至高无上的法老王。这位王弟殿下的脑子有毛病吧。年轻法老王低沈的声音从对面传来。“你在命令朕?”他不知道另一个他此刻是什麽表情,他怕得不敢抬头去看。如果是另一个他,他相信只要自己一句话就可以左右……可是自己现在眼前这个人是古埃及的法老王!这里是古埃及不是日本法治社会,王的一句话决定无数人的生死。自己那个所谓的“王弟”身份,也不会有什麽太大保障。他知道,顺从法老王才是最聪明的选择。可是——“不。”他低著头摇头,深吸一口气,抬头与那双锐利得绯红瞳孔对视。“我是在请求您,以您亲人的身份。”他说,眼小心翼翼地看著对方。他的声音很轻,紫罗兰色的眼底带着一丝不安,还有一丝期盼。“王兄……”长久的沈寂,四周鸦雀无声,静得可怕。所有人都在屏息看著两人。而他们却仿佛是忽视了其他人的存在。他看著年轻的法老王,一动不动。少年王也始终不曾移开自己的目光。那仿佛是过了一个日夜那麽长久的时光,年轻的法老王向前走去,掠过他身边。“把女官贬为**,送去建造金字塔。”少年王说,面无表情,忽视了四周众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与游戏擦肩而过的一瞬,少年王的声音在他耳边微微放低,却依然是众人都听得见。“只此一次。”愕然归愕然,王离开了,他们肯定是要跟上王的步伐。只是,每个人在离开之前都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们那个背影瘦弱的王弟一眼。真可怜。蜷紧的手还在发抖,大概被王吓坏了吧?所有人都这麽想著,离开了。所有人都没有看到,背对著他们的少年隐在阴影中的表情。阴影外的一点嘴角,似乎微微上扬。赌赢了。他想。——TBC——
这个吧里腐女就那么多吗,嘛,反正早已习惯了
这个是天洛水的法老王吧请问楼主转过来的时候有没有拿到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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