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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好色降头师的故事
我的家乡位于云南佤山南坡河附近,我叫艾宗一,自从我十九岁那年被人下了艳降,我的奇异人生从此展开——  二叔是我唯一的亲人,也是南法派最后一个传人,所谓南法派,其中聚集本土蛊术、茅山巫术、降头术等,不过南法派只取其精华正术主修,旁支倒只是意会,但南法派的宗旨,一旦入门,不得以术法害人,助人作恶等,违逆者,当受天谴。  故而,有人宁愿学些巫蛊之术,也不愿冒着大风险投奔我们南法派,只因我们家就是个例子。  当年我父亲就因为修炼了南法派的术法,帮一个恶人做了和合术,并拆散了一对本该成婚的情侣,没过多久便暴死在家里,降头术虽然百试不爽,但若是用法不当,反噬之力也会很大,现在家里人就只剩下我和二叔,住在山脚上,整天守着一个法坛度日。  但我虽然和二叔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却并没有得到他的真传,二叔总是说我心性不定,命运多舛,一旦继承了他的真传,不知以后会不会夭折,所以轻易不肯让我修习那些深奥的术法。  要说修不修也无所谓,反正我这日子过得还算舒坦,晨昏无所事事,就不信他能养我一辈子……  吃过晚饭,九点十五分,我迅速爬上阁楼,麻溜的脱掉衣服躺在床上,我的床铺紧靠着墙角的窗户,位置冬暖夏凉,但这都不是我选择这里的主要原因,其重要的原因,是……方便看到下面隔壁家的凉房……  隔壁住着村长,每晚到这个时候,村长的女儿阿丫便会准时出现在凉房里洗澡,虽然偷窥是不道德滴,但我已经准备锻炼自己的控制力,或许明天就开始锻炼……  悄悄关上灯,我将床头前的墙壁上那块活动砖抽了下来,无论是角度还是舒适感,都是恰到好处,估摸着又过了五分钟,突然,那道亭亭玉立的身影走进了凉房,不得不说,阿丫的身材算得上村里数一数二,年龄刚好比我小一岁,脸蛋瓜子水灵灵,不知被多少单身小子惦记,只是碍于她老爹的条件要求得超乎想象,所以我这穷家陋屋的,只有饱眼福的份儿了。  和往常一样,阿丫先是在镜子前梳一下头,然后一件件脱去衣裙……和其他女人不同,阿丫的家庭还是极为传统型的,就连小内衣也还是古式的肚兜。  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看着阿丫越渐饱满的发育,心里不禁一荡,下身也跟着起了一丝焦热感……  轻轻解开肚兜上的丝扣,阿丫顿时收拢嫩藕般的双臂,两团柔软深深挤在一起,我下意识地挺了挺下身,鼻息间稍稍急促地喘了喘,这么一朵嫩花,想着总有一天会便宜了别人,心里就不是滋味。  阿丫试了试水温,然后轻手抚上腰间的那片红丝带,我只觉得脑海中嗡鸣一声,一股热流直灌进头顶,但下面还在继续,当阿丫将自己的一切美好展现在我眼前时,一股热流瞬间变成了两股,顺着鼻息流了出来……  我捂住鼻子,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下面的嫩白春色,一丝丝水珠浇灌在阿丫的身上,然后顺流直下,仿佛流淌在我的心田,直至下身的硬挺。  痛苦地哀嚎一声,我翻身趴在床上,脑海中尽被阿丫所占据……  平复一下心中的狂躁,我再次抬起头,但马上一愣,阿丫的身影居然不见了,取而代之,她家的房子怎么一下子变成了红色?  不对,貌似外面尽被红色所代替,这是怎么回事,我急忙坐起身,透过窗户看向外面,这一看之下,我竟是呆住了,并非是外面的空气变成了红色,而是这窗户上,以及外面的地面,皆被一层薄薄的红纱所覆盖,只见红纱上面,一个妖娆高挑的性感女子,光着白皙的小脚,一步步走向我家的木梯,而这个捷径,却是通往我这间卧室的唯一途径。  女子的容貌妩媚动人,雪白的长腿在红纱下若隐若现,加上她的那双勾魂的水眸,我原本平复下来的狂躁,一下子又暴增起来!  “你你,你走错门了吧?”  我担心其他人听到闹出误会,连忙用极低的声音问那性感女子。  女子莞尔一笑,就连那两团爆满的粉肉也跟着微微颤抖,一下子将我定格在原地,热流顺着鼻息不停地淌了下去,一眨眼,身披薄薄红纱的妖娆女子居然出现在我的床前,我猛地咽了咽口水,刚欲问她是不是走错屋,顿时被一条光溜溜的身子压在下面。  醉人的清香,光滑玉润的肌肤,触手间,使得我下身愤怒地昂扬,不经意抵在对方的柔软处,我觉得我的意识瞬间模糊了,全身不受控制地将红纱女子压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艳福,虽然想不通也想不明白,但我已经彻底陷入了无边的欲望之中,无法自拔,一次次猛烈的撞击,都给我带来前所未有的感觉,似乎下面的吸纳永无休止,而且越加强烈,使得我不得已交出一批存货。  第二次……第三次……  直到我从深深的陶醉中惊醒过来,却依旧被红纱女子禁锢着,抽身已是不可能,而我脑海中却在极快地转动着,如果这世上没有天上掉馅饼,那么这……这不是做梦就是遇到鬼!  可鬼是阴冷的,她却是温香软玉,不对!难道我被人下了降头?!  “来嘛……”  妖艳的红纱女子再一次索取,我却是浑身颤抖,这已经是第八次了,若是再来,恐怕我的小命就要交给她了,可下面的深深紧缩,让我欲罢不能,就在我拼命进行第八次时,房间内突然传来一声怒喝!  紧接着,我感觉被一盆冰冷刺骨的凉水浇了一身,眼前的红纱女子一瞬间消失不见,随即我痛叫着抱着头,狠狠地撞向床头——  “啊……”  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当一只极重的手掌按住我的后背时,我浑身的气力一下子被抽空,然后瘫软在床铺上面。  果然是二叔,他脸色紧张地盯着我,伸出大拇指抠了一下我的眉心,一丝刺痛让我的意识彻底恢复过来,但见二叔收起手,指尖上还带着我眉心的一滴鲜血。  二叔今年三十五岁,但时常皱着眉头,堆积着脸上的皱纹,和五六十岁的小老头儿差不多,特别是他生气的时候,尤其的渗人……  “二叔,刚才我怎么了?”  虽然刚刚遭了罪,但我心里还是有点虚,不敢看二叔的眼睛。  二叔冷哼一声:“你是南法派今后唯一的传人,咱们南法派传承的可是正宗术法,居然被人下了艳降,你说你丢人不丢人?嗯?!”  降头术,古往今来,既让人深深畏惧,又让人难掩心中的好奇,揭开降头术的神秘外纱,究其原因,只因人们所认知的降头术是害人、杀人的邪术,只为一己之私,而不计后果的置人于死地,然而,降头术的另一面,不但有治病救人的正术,又有驱邪驭鬼的秘术!  正术若是被邪师歹人所用,也只会变成贻祸人间的邪术,然而所谓的邪术,若能用来造福苍生,也自然是一方正术。  术无善恶,只因人心叵测!  南洋一带,关于降头术,可谓是人尽皆知,家喻户晓,不论层次、阶级,无不惊奇其术其事,因此,凡幼儿啼笑反常,夫妇口角反目,丈夫别恋,家庭骨肉不睦,老幼奇异病痛,精神病狂,财运停滞,事业不振等,无不与降头扯上关系,甚至要求降头师作法医治。  追溯寻源,降头术的起源在民间有很多说法,有说起自印度教,唐朝三藏取经归来途中,经文落入安南境内通天河,情急之下取回了大乘“经”,而小乘“谶”则被水流入暹逻,为暹人献与暹僧皇,据说这部“谶”,就是现在的降头术。本故事来自于八字算命吧吧:
也有说法,这部“谶”的正本,流入云南道教的道士手中,遂创立一民间法派,因其之前修炼茅山术,故而以“茅山道”自居,将茅山术中的巫术与经文融合在一起,成就了南法派一支,后来流传进了暹逻才慢慢变成了现在的降头术。  另外一种说法,暹逻的降头术,是“谶”的膺本,或手抄,其中缺少许多正术,所以术法比较正统的茅山术为弱。  但以上说法皆无具体根据,有南洋民族史记载,暹人,巫人的民族,原是中国云桂边区的一小民族,与华人原本是自己兄弟,分两路南渡,一由水路散布至婆罗洲,爪哇,印度尼西亚,而环至马来西亚的马六甲,建立巫来由国家,一路则从陆路云南,出越南,暹逻,以至北马,而就如今的新加坡。  真正降头术的来历,乃我国茅山术众分支之一的南法派又一分支,传过滇桂各边境,以至南洋各处,正术渐渐遗落,从而蜕变为降头的传说,或有可能,或有依据可查。  我委屈地说:“跟着你修了这么多年,也没见你传我什么真本事,我整天无所事事,被人钻了空子也是防不胜防的啊……”  “唉,色字头上一把刀,你这也是命中注定,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为人善良也没用,还要靠悟性才能得到我们南法派的真传,我迟迟没有传你《南法九卷》,也是这个原因!”  二叔又为我探了探脉,随即怒气冲冲地站起身:“北陇沟那个老巫婆子为了与我们南法派争长短,治病救人不行,却暗自对你下毒手,欺负我们南法派无人,我现在就找她算账!”  南法派的《南法九卷》,是二叔的真传秘本,实际上传承的,都在那部书里,九卷中囊括巫术、蛊术、降头术、阵法、秘符、中医、风水、命理、相术,九大秘法精华集中融合在一起,一旦入了门,九大秘法少修一门都不行,因为九大秘法是连贯相通的一体,少一门便会引起强大的反噬之力。  二叔提到的北陇沟老巫婆子,早些年是以降头师出名,但最近融合了本土的巫蛊之术,道行大增,试图将我们南法派逐出此地,只因她乱用巫蛊降头帮人谋财害命,自认罪孽深重,所以想争夺我们南法派所在的真灵之地修炼,处处与我们作对。  此次二叔要与她斗法,并非事出无因。  “二叔,邪术害人防不胜防,正术即便是赢了,也会自伤三分,不是正术不正,而是邪术太邪,你一定要小心点……”  我有气无力地说完,一仰头,却见二叔已经不见了,勉强用力爬上窗户,二叔已经背着一包东西冲下山去——  既然二叔出门找老巫婆子算账,我身为南法派的后人,自然不甘落后,刚才差点被艳降抽干了精元,现在我要靠打坐调息之法,恢复自身的元气。  虽然《南法九卷》上面的东西我还没有修炼,但简单的学识我还是烂熟于心的,二叔做法,可请来天兵天将、神祗下界,我再不济,驾驭鬼灵的本事还是绰绰有余的,只不过有时灵有时不灵罢了。  打坐用的是南法派的灵息法,双腿盘坐,双手结印,以魂体吸纳周围的山川灵气,或者天地间的灵气入体,受损的精元很快得到恢复。  直到我浑身冒出大汗,全身湿漉漉地睁开眼睛,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夜里三点半了。  迅速换了身干净衣服,我下楼来到法堂内,但见二叔还未回来,心想不好,平日里二叔从未有过子时未归的现象,而这次已经是寅时,难道那老巫婆子请了帮手?!  不行!我得去看看!  临走时,我看了一眼法堂上的神像,南法派祖师,而南法派祖师脚下,则踩着一块镇派之宝,南法祖印,据二叔说,不到万不得已,南法祖印万不能动用,否则会给南法派带来灭顶之灾!  可是二叔一旦出事,纵有南法祖印也无法将南法派发扬光大,我结印拜请南法派祖师爷,恭敬念叨:“弟子救人要紧,忘祖师爷见谅!”  取下南法祖印,我火速冲下山,北陇沟与南坡河相隔一座山一条河,我过了南坡河,便直奔北陇沟而去,夜色很深,我的心却更沉,如果二叔出了什么事,我可是一个亲人都没有了,脚下不由得加快加快……  刚爬上山,准备下山时,只见一个黑影盘坐在眼前的山石上,定睛一看,竟是二叔!  “二叔?二叔你怎么样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激动跑到二叔跟前,却见二叔嘴角还挂着一丝干涩的血迹,心念急转,难道二叔斗法失败了么?  二叔缓缓睁开双眼,看了一眼我手中的南法祖印,眼睛陡然大睁,口中喘着粗气,急道:“宗一,我的道行被破了,但那老巫婆子也好不到哪去,她比我伤的还重,我要进深山潜心修炼,宗一,你带着南法祖印和《南法九卷》快走吧,我走后,南法派一定会成为众矢之的,你的道行浅,救不了,只能暂避锋芒,待日后……待日后我们南法派卷土重来!”  “哇”的喷出一口鲜血,二叔的气力更弱了,我连忙急道:“可是我能去哪呢?”  二叔有气无力地站起身,道:“我早已算过,你小子的命数非常奇特,只有外面的世界才适合你生存,如果你修不成《南法九卷》,就不要再回来找我……”  说着,二叔缓步走向深山老林,在我呆呆的注视下,随口抛下一句话,便消失不见了踪迹。  “明天上午,会有人接引你离开这片大山……”  “明天上午?会是什么人来呢?”我揣着南法祖印,掉头赶回——  次日清晨,我刚进法堂给祖师爷上了香,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阵汽车的鸣笛声,走出法堂一看,竟是一辆奔驰600,靠,这么牛叉的人,居然开得起如此名贵的汽车,走上来的,是一个年近四十的秃顶男人,西装革履,神采奕奕,就是他的那张脸色,稍显气弱。  见到我,中年男人笑眯眯地问道:“我叫唐明,请问艾法师在家么?”  我客气地说道:“我叫艾宗一,你所尊称的艾法师是我二叔,他这段时间进山修炼,所有的事宜一概交由我料理,请问唐老板有什么事么?”  唐明一脸殷勤地笑道:“原来您是艾法师的侄子,那一定是得到你二叔的真传了,甚好甚好,我上次和你二叔预约了一次,就是收购土地改建的事,有一户人家自称不缺钱,不肯卖她们家的宅基地,可如果不收购那块地,我的商业城就建不起来了,什么法子都用尽了不起效,还望艾师父帮帮忙,疏导一下那户人家,让她们把宅基地卖给我,呵呵!”  说是疏导,其实就是想让我下降头使得那户人家改变主意。  我郑重地问道:“我们南法派绝不做那些伤天害理之事,如果唐老板肯付出让那户人家满意的价钱,我倒是愿意帮你疏导疏导,毕竟我们行法之人要师出有名才可!”  “那是自然!”唐明欣喜地拍了拍胸脯,满口保证道:“我出的价钱,绝对让那户人家满意,何况咱也是积德行善之人,坏了阴德没好下场,可那户人家就是不看重钱,多少钱都不卖,我才找您帮忙的……”  我认真地点了点头:“这就好办了,不过我这出一趟山也是非常辛苦的……”  话音故意迟疑一下,言下之意自然是说说酬劳的事。  唐明恍然一笑:“这个我懂,只要艾师父肯动身,我先付五万定金,事成后再付五万,不知艾师父意下如何?”  说完,唐明得意地看着我,等待我的回复,我心里冷笑一声,单凭这家伙道貌岸然的模样,二叔起初没有答应帮他肯定也是有道理的,不过我逃命在即,暂时也顾不得那么些了。  我客气道:“那我回头收拾一下姓李和此次所需的法器,唐老板稍等片刻。”  溜进内屋,我来到二叔的床头,掀开枕头,下面是一个暗格,打开后,里面是一个红衫木做成的小盒子,盒子里,则是二叔贴身保管的那部经籍《南法九卷》,我迅速收进包袱,连同南法祖印,随着唐明下山了。
 透着车窗看向茫茫大山,我暗自道,二叔,总有一天我会回来替你报仇的,重振我们南法派……  到达沧市,已经是傍晚时分,唐明先是安排我住在龙腾大酒店,地理位置偏离市中心,不过酒店的服务堪称顶级,或许是受到唐明私下里安排,我自然乐得清闲。  一个长相清甜身材高挑的年轻女子,扭动着丰盈的翘臀,指引我入住。  年轻女子自称是客房部经理,名字叫雨艳,留着干净利索的马尾辫,肌肤雪白,红唇上是淡淡的唇彩,嫩红如樱桃,修身的职业装下,一双嫩白长腿显露在外面,脚上是浅色丝袜,搭配一双粉红色高跟鞋。  “艾师父,唐老板特别吩咐过,为您安排一间简约安静的房间,这边请……”雨小姐恭敬地说。  我笑道:“难得唐老板想的如此周到,当然,也谢谢雨小姐的引路。”  “艾师父太客气了,叫我雨艳就行……”雨小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果然,其他的客房门上都有门牌门号,唯独我这间什么也没有,想必这间并非是对外开放,还有,能让客房部经理亲自为我引路,可见唐明在这家酒店也是相当有知名度,亦或者,这家酒店根本就是唐明开的,从雨小姐对我佯装殷勤的脸蛋上,就能看出来。  不过出门在外,逢场作戏也是在所难免。  打开房门,一丝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这间偌大的套房,无论是规划设计还有装饰摆设,都透着浓浓的典雅气息,整体属于偏仿古的格局,或许是针对我的身份而定。  “艾师父先请休息一下,晚餐会在一个小时后送进房间里来,如果有任何吩咐,请随时叫我,这是我的私人名片。”雨小姐笑容婉约地递上一张浅红色名片。  说到“任何”两个字时,我心里不由得一荡,目光缓缓在她丰满的双峰上游离一下,接过名片,我点头:“谢谢你,雨小姐。”  唐明没有直接进入正题,而是先让我入住在这里,表面是休息,但其中隐隐有种耐人寻味的意思,我觉得还是小心点为妙,以免中了圈套。  而且唐明所说的那件事,或许也并非他所说的那样,否则也不会如此尽力的讨好我了。  嗅着名片上的淡淡幽香,我心里莫名起了一丝冲动……  装饰气派高雅的浴室,面积足有村长整栋房子那么大,所谓穷奢极欲,也不外如此。  洗完澡,穿上合身的睡袍,将阳台前的落地窗打开,一丝惬意的晚风吹拂进来,如果在大山里,再过一会儿,村长家的阿丫便又一如既往地进入凉房,只可惜再也看不到那种纯净的山野春色了。  正值我思考着,门铃突然响了。  两位气质与性感并存的妖娆女子,上身是低胸小褂,下身是深蓝色褶皱裙,堪堪掩盖住圆滑的翘臀,面带微笑地推着餐桌走了进来。  “艾师父,这是您的晚餐。”  两位漂亮的气质美女恭敬地向我鞠了一躬,其中一个为我摆好碗筷,另一个则轻巧娴熟地打开一瓶红酒,二人配合的相当默契,尤其是胸前那两团诱人的粉肉,简直比桌面上的糕点还要吊人胃口。  我清了清嗓子,佯装镇定地说:“你们先出去吧,我喜欢安静,有需要再叫你们。”  “艾师父有需要一定要叫我们咯……”两个漂亮的美女临走也不忘摆弄一下撩人的秀发,深邃的乳沟让人望眼欲穿。  待这对姐妹花走后,我深深地呼出一口闷气,如果整天泡在这种地方,简直是一种无比的煎熬,睡袍内,昂扬的下身愤怒地顶起一个小帐篷,我苦笑着安慰:“别闹腾了,这些还不是咱们的菜。”  越是被她们这般极品的服务和引诱着,我心里越是觉得不舒服,这个唐明,也不知想搞什么鬼,但不管他怎么搞,我眼下也只能随机应变,暗暗为自己寻找着退路。  吃过晚饭,门铃再度响起,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估摸着大山那边的村长家,阿丫该去凉房冲澡了。  虽然同样都是性感撩人的美女,但最不让人放心的,是无数个美女聚集在一起。  来人同样是个美女,长发柔顺地散落在雪白的香肩上,挺立的傲乳,比起先前的雨小姐也不遑多让,特别是她下身近乎透明的黑色迷你裙,一丝丝春光,不由得让人遐想万千。  “艾师父一路辛苦了,我是唐老板特别吩咐过来协助您的,也就是说今后我就是您的私人助理,叫我文雅就好。”女子说完,甜美的笑容下,微露一排洁白的牙齿。  我笑着说:“唐老板真是太体贴了,文雅小姐,不知你在唐老板那里是什么职位?”  文雅小姐莞尔一笑:“我是唐老板的干女儿,平日里不上班,只因这次的事不宜张扬出去,所以由我来协助艾师父,希望艾师父不要嫌弃我年龄小不懂事呀。”  靠……原来是唐明的干女儿,这年头哪里还有正经八百的干女儿,说不定就是唐明包养的情妇,居然让这么个主儿来协助我,唐明这个人,我还真是小瞧他了。  见我没有回应,文雅小姐脸蛋一红,低头说:“艾师父不要误会,我真的只是唐老板的干女儿,我爹地当初和唐老板是生意伙伴,后来我爹地突发心脏病不治身亡,唐老板见我可怜,就收我做干女儿,也尽心帮衬着我家的生意。”  “哦?”我愕然一愣,难道世上还有纯洁的干女儿,不过听文雅小姐这么说,或许也有可能,她父母宫上黯淡无光,应该是父母早亡,足以说明她说的是真话,但家族的生意若是被唐明打理,那可是有点危险了,再加上这么个水灵灵的干女儿,就凭唐明那一脸奸相,也不会让文雅的家业空手送还给她,此次让文雅来做我的助手,可见唐明的心机深不可测啊……  表面上是让文雅协助我达成唐明想要的购地一事,如此,文雅单单为了自家的那份家业也必定赞同并全力配合,可说是一箭三雕。  第一是让文雅参与,为的是让文雅放心唐明大胆去做,第二是利用文雅色诱我进入唐明的圈套,之后无论购地是否合乎天理人道,我都得帮他完成,第三是以退为进,唐明坐在暗处,由单纯的文雅出面和我一起完成购买宅地的事实,就算事情败露,追责由文雅承担,因为文雅也是唐明公司的法人之一,损阴德遭反噬则会落在我头上,和唐明无关联,他仅仅是花了些小钱,赚取更大的利益而已。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好了,只是让文雅小姐做我的助手,确是有些委屈。”我心里渐渐有了主意。  “艾师父千万别这么说,帮您也就是帮我们自家的公司,哪有不尽力一说呢,呵呵!”文雅甜甜地一笑,胸前胀满的双峰微微颤了颤,我下身的冲动更加强烈,为了掩饰我此刻的丑态,不得已翘起腿遮挡一下。  说笑间,文雅走到我跟前,将一张支票递到我手中,并微笑道:“这是唐老板让我带来交给艾师父的。”  看着上面的五万元支票,我稍稍松了口气,唐明再怎么精明,总还不至于一毛不拔,但手指一拨,竟还有一张支票,同样是五万元。  “文雅小姐,这是……”我疑惑地问。  “这是我代表我们文家孝敬艾师父的,另外有一些小事也想麻烦一下艾师父,不知艾师父能否……”文雅紧紧盯着我的表情,一副忐忑的面容。  我冷笑一声,退回了文雅的那张支票,并将唐明的支票收进口袋,说:“文雅小姐财帛宫丰盈饱满,一不缺吃二不缺穿,主大富之人,有什么事能让我帮忙的呢?”  “艾师父嫌少了么?”文雅轻咬着粉唇,迟迟不肯接回自己的那张支票。  “那倒不是,唐老板委托的事还未办好,现在就贸然接手你的事,于情于理都不妥当,不过看在你发心恳诚的份上,我倒是可以略作点拨一下,不过这张支票,我不能收!”再次递回那张支票,我心里仿佛被刀割了一下,但这张支票若是以这种方式收下,那我也太没出息了。  文雅依旧坚持不接回,反而转身坐在了我身边,扑鼻而来的清香,让我更加欲罢不能,心里的耐受极限也在不断地摧残着,不经意扭头看了一眼文雅,她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伤心事,低头看着地板,轻轻抽泣,顺势,我一眼看到她那对雪白的肉团,在性感的黑色罩罩下,似乎在极力冲破枷锁,深细的乳沟,被挤得变了形,我心疼地叹了一声。  嫩白色的双腿紧紧合拢在一起,超短的迷你裙也自然地往上撩了一些,神秘的三角地带若隐若现,我深深地吸了一口里面飘出的体香,暗道要命……  强制着自己平复内心,我清了清嗓子:“所谓鼻主财星莹若隆,两边厨灶莫教空,仰鼻家无财与粟,地阁相朝甲柜丰,你虽为大富之人,但命里缺少几分贵气,所以权和势在你身上根本体现不出来,如果你能找到一个甲寅虎命之人,五行乃大溪水,诚实守信,家道可成,且配合你的财运,可说是富贵双全!”  没想到这两句话立时引起了文雅的刮目相看,微微抬起头,眼中对我的崇拜之情越加深厚。  “可是追求我的人也有不少,我怎么确认谁最适合我呢?艾师父,您指点指点我好么?”文雅用祈求的眼神望着我,似乎将我当成了救命恩人一般,我心里窃喜。  由此,文雅无意间往我这边挪了一点,挺翘的臀部和嫩白的手臂微微触碰了我一下,只觉一股火热直冲丹田,我深深吸了一口大气,这真是煎熬中的煎熬啊
看完了,继续阿
大家应该多陪陪楼主,尽量别让他一个人呆着,没事多陪他说说话,他一个人就会乱说话。实在不行就带他去医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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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指点还谈不上,我说过,眼下的事情还未解决,我不宜分心帮你,待此事一了,我才能帮助文雅小姐完成心愿,不过在这之前,我倒是可以用奇门相术帮你看一下最近的吉凶……”说到这里,我缓缓停下。  “艾师父,难道您已经看出了我最近不顺心?”文雅惊讶地看着我,“不瞒艾师父,我最近的情况很不好,自从三个月前我和美国的男朋友分手后……诸多不顺心的事情接踵而至,爹地的生意若非有唐老板帮衬,恐怕我一个刚刚踏入生意场的弱女子早已应付不了。”  “文雅小姐可否详细告诉我,关于你和你男朋友分手的缘由?”我皱起眉头,心里微微叹息,这么性感的尤物居然先是便宜了外国货,但为了强调我并没有别的意思,我紧接着补充一句:“这件事与你眼下的运势有很大的关联!”  文雅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嫩白的脸蛋莫名地红了一下:“只因我是个极为传统的女孩子,不允许自己在婚前发生那种……关系,他认为我不爱他,所以就提出分手……”  情绪微微有些波动,伴随着胸前的两团粉肉轻轻颤动,我刚刚被浇灭的炽热瞬间又暴增数倍,原来文雅小姐至今尚为处子之身,在这种漩涡般的生意场还能保守贞洁,真乃奇迹。  我脸色一肃:“如果文雅小姐不信任我也就罢了,万不该敷衍我,有些事如果不说明白,我又怎能出师有名的帮你相命呢?”  文雅脸色羞急地说:“我是真心想求艾师父帮忙指点迷津,并没有敷衍的地方,如果有……”  很快,文雅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艾师父难道是责怪我没说清楚婚前发生的那种关系?”  我郑重地说:“人与人的关系错综复杂,如果不说明白,我的确没办法再往下进行了,但这个关乎文雅小姐的隐私,虽然只是一个词汇,但说与不说,文雅小姐自己考虑清楚。”  文雅的嫩白的脸色更加羞红,低着头迟疑一下:“艾师父应该明白啦……但非要说,就是男女在床上做的那种事情啦……羞……”  我几乎无法控制下身的冲动,强忍着心中的煎熬,我认真地问:“什么事情?”  “就是……就是……爱爱啦……羞死了……”文雅说完,修长的双腿紧紧合拢在一起,头深深地埋进胸前的两团高耸之中,浑身不由得轻轻颤栗。  我大力地强压着愤怒昂扬的下身,微笑说:“那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为文雅小姐相命了,不过我派的奇门相术是从脚相到头,还要劳烦文雅小姐……”  这次我大胆地上下打量着文雅小姐一眼,可谓是标准的美女胚子,如果好好开发,以后将会更加成熟诱人,但当下我务必克制住,否则很有可能会坏了大事,五万元的支票连跑路的钱都不够,如果现在闹出什么乱子,那就麻烦了。  既然文雅小姐代表唐明来送钱,那么想从唐明手里再多捞一些就得先从文雅小姐的身上下点功夫,文雅小姐的话,一句堪比我十句管用,但这个功夫,倒不是床上功夫。  未等我说完,文雅神色慌张地看着我:“艾师父,不会是要我脱衣服吧……”  我赶忙笑说:“那倒不是,之前已经说过,这次并非具体的帮你,只是稍作点拨,但你需要脱掉鞋子平躺在沙发上。”  文雅还是有些羞涩,却还是脱掉了高跟鞋,修长性感的双腿缓缓移上沙发,我起身为她腾空位置,很快,一幅波涛汹涌的喷血画面,逐渐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清了清嗓子,下意识看了一眼下身的小帐篷,在文雅还未注意到我的尴尬前,轻声说:“文雅小姐,相信你的美貌和身材一定引起过很多男人的遐想,当然,我也免不了是世俗男人,如果有一些正常的生理反应,还望你能见谅。”  说着,我示意文雅看了看我的下身。  文雅扭头看了一眼,顿时羞涩地闭上眼睛,许久后……“艾师父,我能够理解您的苦衷,您请继续。”  我激动地弯下身,猛地咽了咽口水,勉强镇定地说:“那个……文雅小姐,我需要接触你的身体某些部分,所以你也要见谅。”  “羞死了……艾师父您继续吧……”  得到了文雅的肯定后,我转身在她的脚边坐下,然后双手捧起一只柔软玉润的玉足,尽管还隔着一层薄薄的浅色丝袜,但这依旧让我有些承受不住,手指轻轻抚摸在上面,绵软温香,穿着高跟鞋走了这么些路,玉足上面还能散发着淡淡的幽香,真是不可思议。  双腿纤细修长,且肤色雪白玉润,自然合拢在一起,竟看不到一丝空隙,一眼望过去,隐隐透明的迷你裙下,黑色的三角地带勾人魂魄,我只觉一股热流直窜大脑,然后顺着鼻息流了出来。  慌忙中,我仰头怒吸一下,终究还是将丑态及时掐死在摇篮里,忍不住眼下的诱惑,我手指一路直上,就在即将到达黑色边缘的瞬间,只见一丝晶莹的液体沿着文雅的迷你裙边,滴落在沙发上,我禁不住颤抖一下,看着文雅湿润的三角地带,下身的冲动,怒顶着睡袍。  “艾师父……我……我想先去一下洗手间……”文雅脸色羞红地站起身,穿上高跟鞋,优雅地笑说:“不好意思,稍等片刻。”  靠,还未等我说出观后感就中途熄火了,万一把我当成是骗人的神棍就丢人丢大发了,我如同吃了灯泡似的看着文雅的纤细身影消失在洗手间内,这种相术的确是从脚相到头,富贵贫贱一摸便知,只不过手法上稍微让我变更了一下,在这种场合,又是面对的一个大美女,自然显得香艳喷血一些。  “啪!”  “哎呦……”  冷不丁,文雅的摔跤声让我大吃一惊,我赶忙站起身,不顾一切地冲进洗手间,眼前的一幕让我倒灌出两股鼻血,只见文雅光着小屁屁栽倒在地上,右腿着地支撑着小腹,小屁屁自然而然地翘了起来,这种狼狈且销魂的姿势,让我实在是防不胜防。  我刚欲弯身去搀扶文雅,却见她满脸羞怒地自行站了起来,娇嗔着瞪了我一眼,红着脸说:“你出去啦……”  “哦哦,我……我先去找药箱。”我红着老脸转身走出洗手间,伸手摸了一下鼻子和嘴巴,靠,居然流了这么多鼻血。  找了一瓶消肿药水,不多时,便看到文雅慢吞吞地走出洗手间,看到我,她的小脸更红了……“艾师父,刚才……刚才真是不好意思,我,我说话太鲁莽,您千万别往心里去……”  “没关系,刚才也怪我救人心切,伤的重不重?”我拿出消肿药水,并搀扶着文雅斜靠在沙发上,果然,右腿小腿肚上,有一小片淤青。  “我帮你擦点药。”我送上消肿药水,但一想这样下去难免又会被她想成我就是个揩油的神棍,不去帮忙,又着实过意不去,再说刚才已经是极大的亵渎了,想来想去,我竟是愣在当场,进退维谷。  “谢谢艾师父,这点小伤还是我自己来吧。”文雅聪慧可人,当即强忍着痛楚,微笑接下消肿药水。  擦完药水,我看着文雅脚上的丝袜已经破了一个洞,还有雪白的长腿上也溅了一些水渍,至于是什么水……我就不得而知了,总之内心的冲动更甚了……  “洗个澡再走吧。”我一时也想不到该说些什么。  “嗯。”哪知文雅轻轻点了点头,竟是默许了我的建议。  目送着文雅一瘸一拐地走进浴室,我急忙默念着静心口诀,一遍又一遍,但刚一听到浴室传来的“哗哗”水声,我心里的一丝清静顿时崩盘,呆呆地望着玻璃上面玲珑凹凸的身材,我缓缓站起身。  蹑手蹑脚地来到玻璃门前,听着里面细微的声响,下身再度傲然挺立起来,莫名地想起村长家的阿丫,似乎越是这样看不见的声响,越是让人心猿意马。  “艾师父,麻烦你打电话到客房部帮我送来一件衣服……”文雅清甜的声音,在浴室中响起。  我刚欲开口答应,但马上闭上嘴,小跑到沙发前,才慢悠悠地开口说:“好的。”  送来衣服的是客房部的经理雨艳小姐,一进门便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我老脸一红:“呵呵,文雅小姐不小心摔了一跤,衣服也划破了,真是太麻烦你了,我代表文雅小姐谢谢你。”  哪知雨艳小姐抛来一个“我懂”的眼神,优雅地笑说:“都是我们的地板不好,明天我就安排人过来换一下,艾师父,给您添麻烦了。”  我怔怔地看着雨艳小姐关门而去,心里不由得苦逼起来,靠,本来什么都没发生,现在可是有点说不清楚,回想一下,没发生点什么还真对不起雨艳小姐的会意一笑了。
送来的衣服是鹅黄色大格子连衣裙,上端是两根纤细的吊带,我摸着柔软光滑的衣料,若是穿在文雅身上,一定是另一种的性感美。  走到浴室门前,我清了清嗓子:“文雅小姐,你的衣服送来了,我怎么递给你呢?”  “哦,麻烦艾师父打开门缝……”文雅的声音很低,紧接着水声暂停下来。  我压抑着内心的冲动,轻轻错开一条门缝,然后递进去,不多时,文雅身材靓丽的走出浴室,胸前的粉团在吊带下露出大片的雪白,加之下身仅仅掩盖住臀部位置,修长白嫩的双腿,还带着晶莹的水珠,好不销魂。  嗅着文雅身上飘来的淡淡体香,我在内心痛苦地哀嚎着,若非碍于自己的身份,恐怕我早已按耐不住扑了上去。  文雅弯身倒了两杯红酒,并优雅地递给我一杯:“谢谢艾师父包容我的无礼。”  笑了笑,文雅主动碰了一下我的杯子,然后一饮而尽。  我郑重地抿了一口,然后放下酒杯,说道:“刚才粗略看过,文雅小姐双腿修长,上下严丝合缝,肌肤柔嫩光滑,这说明你家境不错,且富足有余,然而你小腿内侧有一隐形的小红痣,说明你身边有很多男性缠绕,且色心有余,真情不足。”  文雅顿时惊讶地看着我,且脸色微微羞红:“艾师父刚才就看了一眼而已,竟然说这么准,那颗小红痣一般人是看不到的,只有我爹地和妈咪知道,居然被艾师父一眼看到,而且我的感情方面的确如艾师父所说,总感觉那些男人只是想占有我,而非真正的喜欢我,艾师父,那我下面该怎么做才能遇到一个真心喜欢我的人呢?”  没想到我这点皮毛道行,竟然在繁华大都市里如此受用,看来二叔让我带来的《南法九卷》得好好修习,学点真本事才是正道啊!  想了一会儿,我才继续说:“由于中途出了点事情,我这奇门相术无法连贯下去,所以暂时就说这么多,文雅小姐性感迷人,希望在我未尽心帮你之前,不要过于相信那些追求你的男人,否则后悔莫及!”  文雅连忙认真地点头:“我一定听艾师父的话,如果公司的事情办完,还望艾师父帮帮我,我一定好好答谢你。”  最后一句“好好答谢”让我再度莫名地冲动一下,心想还怎么答谢,以身相许还差不多,五万元支票虽诱人,但眼前的尤物更是远远超越五万元的价值,更何况,文雅身后的一半公司,又岂是五万元支票能代替的。  我脸色一肃:“我帮人有时讲究一个缘分,今晚与文雅小姐发生这么多事,可见我们冥冥中还是有几分缘的,答谢的话先不忙说。”  说着,我本欲起身再倒一杯红酒,然后继续进行着这诱人的夜色,哪知文雅匆忙放下酒杯,歉意地笑说:“艾师父,这么晚了……不好意思再打扰您,否则我干爹唐明肯定要说我扰乱你的清静,我明天早上来接您去公司,这可是唐明给我下的任务呢。”  听到文雅不再在我面前称呼唐明为唐老板,就连“干爹”二字也逐渐省去,我心里一乐,如果能让文雅与唐明逐渐分清界限,我以后也好游走在他们之间,甚至是更广阔的生意战场。  本以为能得到点特别的福利,到最后竟只是美女的诱惑结束了今晚的招待,我心里有些失望,但脸上依旧微笑着点头:“那好,明天早上就麻烦文雅小姐了。”  有些不忍地看着文雅小姐扭动着挺翘的臀部走出房门,在关门的刹那,我起身冲进浴室,在看到文雅遗忘在这里的衣服,性感的黑色三角裤和同样颜色的D罩,下身的冲动终于无法抑制,我拿起三角裤放在鼻息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浓浓的幽香让忘乎所以。  将下身释放出来,只见它已经是愤怒到了极点,将带着幽香的三角套在上面,幻想着进入文雅的神圣幽谷,由于先前N久的冲动和极度的诱惑,再加上一下子得到满足,简单的活动几十下便缴了货。  “艾师父?请问您在么?”  正当我意犹未尽之际,浴室外突然响起了文雅去而复返的声音,我震惊地拿起她的黑三角,上面还残留着乳白色的精华,情急之下,我慌忙将黑三角卷在一起,放在所有衣服的下面。  走出浴室,我佯装镇定地问:“文雅小姐,还有什么事么?”  文雅羞涩地一笑:“艾师父,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刚才换下来的衣服忘在了浴室。”  眼看着文雅走进浴室,我面色大惊,忙走上前说:“那个……那个衣服要不就放在这里,待会儿我让服务员拿去洗了,明早再交给文雅小姐?”  文雅很快将衣服收进包里,歉意地笑说:“这怎么好意思麻烦艾师父,好了,我先走了,艾师父晚安。”  “晚……晚安。”  待文雅关上房门离去,我即刻跑到门前上锁,然后冲回浴室,却发现那留有证据的黑三角竟也随着文雅的再次离开,而不见了踪影。  “靠!”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惨叫一声……“这下可惨了,先前树立起来的所有清高形象,居然在一个不慎之下,轻易地毁在文雅手里,要命的是这件事若是被唐明知道,不知会被他怎么利用,相比之下,唐明是只生意场上的老狐狸,而文雅……现在我也说不清楚文雅究竟是单纯还是心机难测……”  如果今晚的一切都是文雅处心积虑的结果,那么这个文雅可就太让人担心了,如此心机,倒是那唐明也不一定比得上,但若都是我的推测,文雅只不过是恰巧弄出这么多事,那我在她心里的形象也会大打折扣,甚至会被误以为是骗子神棍。  这么看来,我在文雅身上下的功夫岂不就白费了?  唉,害人的诱惑,无耻的控制力,二叔说过色字头上一把刀,而我头上已经悬着一把刀,只不过这把刀是隐形的,随时可能要了我的小命。  不过我暂时还不用担心,因为文雅如果不傻到想身败名裂,还不至于拿出来说事,只要我成功的帮他们公司办好眼下的这件事,这点小把柄也就无足轻重了,只不过在文雅面前,稍显尴尬而已。  想来想去,心里不免乱糟糟的,索性不再去想,一切只需明天早上看文雅的反应就知道了。  吹了会儿凉风,我转身走进卧室,将随行的包袱放在床上,然后取出个红衫木盒子,里面放的,正是南法派的家底《南法九卷》,关于这部书,我见过一次,也是远远看二叔翻阅,书本很厚,九大卷囊括南法派所有的修炼精华,尤其是巫术、蛊术、降头术,二叔说过,如果悟性好的人,只需看一遍,便能参透其中一部分真要,主要是几大卷的内容以最直白的方式记录,另外又有南法派各代传人的备注和随笔心得,全部收录在内。  九大卷,分别是九大术法,若是修成一卷,便可成为一方术士高人,降头术在国外兴盛不衰,巫蛊之术更是散布在全国各地,神秘莫测,若能秉承正术济世之责,不以邪术祸乱阴阳,唯有《南法九卷》收罗最全正术修炼法门,拾遗补缺。  打开木盒,里面果然是南法派的至宝《南法九卷》,略显残破的书皮,摸起来竟也是细腻光滑,尽管上面有一些细微的裂纹,却丝毫不影响此书在我心目中完美无上的地位。
前排围观,只为脸熟
修法先修心,这是古往今来的修炼者所需要做的基础,然而心不静者,唯心法可灭魔障,所以我选择了先从首卷的心法开始修炼,心法不但可以灭掉魔障,也能够使心境自然提升,以便参悟九卷之中的奥义所在。  无论是动用巫术,亦或是蛊术,即便是降头术,也不得不心神合一,保持空灵之境,否则施术途中,很容易被反噬之力毁掉修行,甚至当场毙命,父亲当年就是因为犯了大忌而遭受天谴,家中的其他人也一个个受到牵连,我决心不赴父亲的后尘,既要修成南法九卷,将巫蛊降头之术发扬光大,更要为身边的所有人以及后代子孙消除后顾之忧。  时钟慢慢停留在午夜十二点的位置片刻,我面壁盘坐,口中默念心法,双手掐印……  次日清晨,电话铃声将我吵醒,准确的说,我很早就已经睁开眼,满脑子都在想象待会儿见到文雅小姐时的场面。  “艾师父,文雅小姐已经来酒店了,您现在方便见她么?”电话那边,是雨艳小姐甜美的声音。  “十分钟以后让她来找我。”挂上电话,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起床穿衣。  十分钟后,文雅穿着一身淡紫色短套裙走进我的房间,长发微卷,淡妆素颜,却更是妩媚动人,胸前的双峰依旧嫩白饱满,让人垂涎欲滴。  “文雅小姐这么早就来了,呵呵!”我故作镇定地挤出一丝笑意,但心里却是砰砰乱跳。  “接艾师父去公司是我的职责所在,况且我已经是艾师父的助手,不是么?”文雅微笑着说,似乎昨晚的丑事并未被她发现,也似乎她同样故作镇定,但气质流露,依旧是端庄高雅,倒显得我有点猥琐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走吧。”我定了定神,率先走在前面。  你都不害臊,我还怕个屁,搞得我一夜浑浑噩噩没睡好,还以为天下大乱了呢,不过走在路上,文雅与我之间的距离明显拉开了一些,说话也和起初一样客气,看来她是发现了。  龙腾大酒店门前,停着一辆崭新的红色奥迪轿车,在迎宾人员的注视下,雨艳经理亲切地迎了过来,雨艳今天穿着一身桃红色职业装,尽显性感妖娆,特别是她的丰满翘臀,更是吸引了所有在场男士的目光。  “文雅小姐,艾师父回来的时候请事先通知我,我亲自下来接待。”雨艳笑容可掬地说,并小跑到车门前为我打开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文雅没有回答雨艳小姐,只是淡淡地一笑。  我心里那个不舒服,难道文雅已经认定我是个骗人的神棍,所以才变得这般不重视我?但作为栖身之所的龙腾大酒店,我绝不能让文雅破坏了我的形象,坐上车前,我微笑说:“谢谢雨艳经理想的这么周到,到时我会让我的助手文雅小姐提醒你的。”  “艾师父慢走。”雨艳在所有迎宾男士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下,向我妩媚地挥了挥手,随之,便看到那些迎宾男士向我指手画脚,一副揍扁我的架势。  然后,雨艳扭动着丰满的翘臀,转身走回,我心里一阵冲动,恨不得追上去捏一把,但车厢里既有一位更加诱人的文雅,雨艳那个小女人以后慢慢引诱也不迟。  坐上驾驶座,文雅未再说什么,而是启动车子,缓缓驶离龙腾大酒店,一路上,我发现文雅偷偷地从后视镜上看我,却没有主动开口说话。  我佯装什么也不知道,仰躺在靠垫上,观赏着这片繁华大都市,日新月异的今天,苍茫大地已经被灯红酒绿的科技所取代,风景秀丽之地有一座座别墅群盘踞,闹市商城,又有着挺拔的建筑巍峨霸气地雄踞其中,绕过环行的立交桥,即将驶入市中心的瞬间,文雅冷不丁开口:“艾师父,以后叫我文雅就好了,只要您能帮公司解决眼下的这个难题,我永远都是您的助手……”  说到这里,文雅的俏脸上微微浮现一丝红晕。  我清了清嗓子,尴尬地笑说:“那个……那个昨晚的事是我做的不对,但文雅小姐的魅力的确让世上的所有男人都无法抵挡,我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所以……以后但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文雅小姐只管开口就是了,得罪美女的事都做了,讨好美女的事自然也不能免。”  听到我如此夸赞,文雅终于莞尔一笑:“那我眼下确实有一件急事需要艾师父帮忙,晚上我亲自上门叨扰。”  我苦笑不得地点头:“甚好,晚上不见不散。”  居然就因为一件黑三角就把我套进去了,如梦方醒的我后悔不已,这个文雅,敢情是一开始就在引诱我进入她的圈套,什么滑倒什么浴室换衣服,靠,都是做给我看的,为的……恐怕是将我拉入她的旗下,不过这事越来越有趣了,原以为文雅不与唐明争锋,现在看来未必。  云鼎集团,坐落于沧市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整栋楼高约二十多层,气派非凡,唐明坐拥这么多资产,却仅仅给我甩了十万元报酬,现在还只有五万,这个唐明,早晚得想办法让你出点血,当文雅将车子停在云鼎集团的地下车库后,我整了整衣衫,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艾师父,董事长办公室在二楼,我带你上去,请。”文雅恭敬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现在有小辫子抓在文雅手里,表面上她是我的助手,但私底下我却已经成了她的阶下囚,我顺从地点头,并随口笑说:“文雅小姐在云鼎集团担任什么职位?”  文雅微笑道:“我爹地在云鼎集团的股份只有百分之二十,所以我即便继承了爹地的所有股份,也不过是集团的董事会成员,兼开发部经理,比起董事长至高无上的权力,与其名下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我仅仅算是个园丁而已。”  我暗暗盘算着,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确实很容易被吃掉,难怪她这般下功夫在我身上,但她能对我抱这么大的希望,我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云鼎集团二楼,董事长办公室。  “艾师父,昨晚休息的还好么?”唐明一身西装革履,满脸油光水滑地坐在老板椅上,见到我进来,顿时激动地站起身,笑颜相迎。  但见他气场十足,却内有阴虚,昨晚肯定在哪个女人身上损失了不少子孙后代。  我微笑说:“唐老板招待很细心很周到,我休息很好,倒是现在,唐老板也该说说此次让我出山的真正意图了吧?”  “这个……”唐明的脸色微微有些难看,但很快恢复正常,示意文雅关上门,微笑道:“文雅现在是艾师父的助手,也是我们集团的开发部经理,更何况她占有集团的一部分重要股份,于情于理,都应该让她参与进来,艾师父请坐。”  文雅礼貌地笑了笑,转身为我沏了杯咖啡,并恭敬端到我面前:“艾师父请用。”  无论是举止还是谈吐,与先前对我态度,都有很大的变化,我暗自叫苦不迭,表面却微笑道:“谢谢文雅小姐。”  唐明一脸殷勤地取出一张规划图,在我身前的茶几上展开,并指着其中一块地说:“这是我们集团众议之后决定购买的一块地,其中有几户原住民已经顺利的达成搬迁合同,但只有一家……”  我粗略地看了一眼规划图,竟是几座山头环绕之地,看来我的猜测一点也没错,唐明起初所说的一切,都是假的,他真正的意图,至今还没说。  唐明紧接歉意地一笑:“是我隐瞒了一些事实,我向艾师父赔罪,但眼下的难题与我先前所说也差不了多少,其中有一块祖坟,占用了最佳的地理位置,但户主却说什么也不肯将祖坟挪走,无奈之下,只有请艾师父帮忙了。”  我冷笑一声:“起初说是一个住户,现在却说是祖坟,唐老板,你不该这么戏弄我啊……”  唐明脸色一白,急说:“艾师父误会,纯属误会,先前我所说的那户人家,其实这祖坟就是他们家的,户主姓白,叫白珺,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单身女人,据说早些年住在马来西亚,但不知为什么最近搬回来,现在住在蓝山别墅群8号白色公寓里面,多次预约她都不见,这个女人非常嚣张,无论如何都不肯迁移祖坟,咱们现在是法治社会,又不能来硬的,所以……呵呵!”  我呵呵一笑:“唐老板倒是想来硬的,谁知道人家硬的也不吃是么?”  唐明也不矫情,当即笑起来:“哈哈哈!什么事都瞒不过艾师父,不瞒您说,道上也有人,但那片别墅区治安警报系统太严实,如果能行早就下手了,现在艾师父也了解了我唐明的心迹,香火钱不够咱们可以再加,那五万元支票就当是定金,如果事成之后,我再送上十万元香火,艾师父,您看怎么样?”  如此说,前后加起来就是十五万……我点头:“那我要先看一下白家的祖坟,如果是真龙宝穴那就难办了……”  唐明当即一跺脚:“我再捐助十万元帮助艾师父修缮法堂之用!”  我冷笑一下:“就知道那个祖坟不简单,你啊你,贪图人家的龙穴就明说,整出这么多事不嫌累么?如果图上的山头都标记的不错,此穴应该是一处‘真龙凝珠穴’,山势盘卧成龙形,明堂有水,水助财运,可谓是外藏八风,内秘五行,四势四维丰满圆净,八城八国紧密稠锁,藏风聚气,难得一处真龙穴位,唐老板,你实话说,意欲购买这块地要做什么用途?”  唐明目瞪口呆地看着我:“艾师父果然是高人,一眼洞穿其中的玄机,我没有找错人,那好,我就实话告诉艾师父,我购买这块地,表面是想建一处避暑山庄,当然,最主要是其中的真龙穴,不瞒艾师父,之前我找别的师父看过,此穴若改葬,也可以旺后世七代人,此次既有艾师父在,到时如何安排改葬的事就全权交由艾师父了,香火钱自然是另加重谢!”  我认真地梳理一下整件事,其实对于眼下的这处真龙穴,我也只是有一些浅显的认知,具体改葬事宜,我先不去想,前面二十五万还未到手,远的多想也无益。  思考过后,我郑重地说:“下面必须要做两件事!”  唐明和一旁的文雅皆是眼前一亮,异口同声地问道:“请艾师父吩咐!”  我点头,心里却是一乐,先哄着你们兜几个圈子再说,眼下的舒服待遇我还没有享受够呢……“第一是我要实地看一看那处祖坟,第二么,请唐老板再预约一次白家的人,此次务必预约成功,我想亲自与白家的人见一面,剩下的事再安排。”  唐明兴奋地笑道:“那没问题,待会儿就让文雅带着艾师父前往那处祖坟实地查看,这几天我想办法与白家人预约上,到时一切就看艾师父的了,呵呵!”  我站起身,微笑点头,却没有接唐明的话说下去,更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心想这唐明已经彻底相信了我,那下面我再废话就有点折损身份了。  走出董事长办公室,文雅几乎用崇拜的眼光看着我,并低声称赞:“艾师父真不愧是高人,我先前有不周到的地方还望艾师父见谅,艾师父请。”  没想到小露一手便让文雅对我彻底信服,那我受她威胁的事也就有了些转机,如此说来,这次唐明让文雅参与其中,无形中也帮了我的大忙,我不动声色地一笑,率先走在前面。
唐明所说的那块地,是沧市西郊一片山林秀地,当文雅载着我驶进茫茫山林之间,只见蓝天白云,清风翠竹,鸟语花香,可谓是人杰地灵之处,但是从外围粗略看去,并未发现真龙凝珠穴的龙气所在。  看来外藏八风,内秘五行倒是让我给说对了。  绕过几条山道,终于远远看到一条玉带环绕之地,坐落着一处祖坟,占地不偏不倚,正值真龙凝珠穴的上面。  果然如规划图上面的标记,真龙凝气成珠,暗合日月乾坤,灵气长盛不衰,明堂有玉带环绕,乃福荫后世,富贵绵长之佳地。  然而,近处看,只见这座祖坟的朝向竟是巽宫,附近草木皆羸弱无力,我皱起眉头,轻叹一声:“不知白氏家族当年找的哪位风水师点穴,如果没有人从中作梗,便是那位风水师存心与白氏家族过不去!”  文雅惊愕地看了一眼前面白氏家族的祖坟,不免疑惑:“艾师父,这话从何说起呢?”  我摇了摇头:“这般格局,若是我所料不差,应该是一座女人坟,女人主阴,真龙之气应该用男人来承接,但祖坟四周的阴气冲阳之局已经形成,看来白氏家族如今已经没有男丁,即便是女子支撑家业,也是杯水车薪,进少出多,如此下去,不出三代,此地的龙气便会被白氏家族的后人消耗殆尽,本来富贵九代,到最后却难保五代兴盛。”  文雅微微睁大眼睛看向我:“艾师父说的一点不错,现在白家只有一个独生女儿白珺,据说当年不可一世的白氏集团一夜之间只留下片瓦,没人知道其中的内情,现在白家的祖产只有一座白色公寓,照艾师父这么说,就算我们不施展手段,白家到最后也会乖乖让出这处祖坟地?”  “不!”我慎重地说:“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我说过,这是一处女人坟,先不说白家为什么要在这里弄一个女人坟,女人主阴,阴盛而阳衰,但凡有后代,必然是女子,但却是富贵极致,只缺一位压得住白家阴盛气脉的男子,便可得到真龙凝珠穴的传承福荫,但若是压不住,除非白家后人孤零零终老,要么也是富贵终生,直至气脉尽断。”  文雅的眼神中悄然划过一丝嫉妒之意:“若是这样,那我们该怎么办?”  我微笑说:“虽然是富贵不缺,但真龙凝珠穴里埋的始终是一个女人,龙阳之气与阴气搅合在一起,白家后人的日子也不会太好过,不动刀兵,也会有无形之劫,而眼下,面对云鼎集团的施压,便是一劫。”  说着,我向文雅古怪一笑,令得文雅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但对于我,文雅的眼神中尽是被崇拜所占据,这是我所想看到的,也是我费劲脑汁将平生所学全部搬上台面的原因,为的,就是文雅现在表现的一幕。  唐明只能算是一头饿狼,和他并肩,简直是与虎谋皮,但文雅虽说也有野心,但她迫切的需要帮助,帮助她在云鼎集团获得更大的利益,从而彻底站稳脚跟,而我,正在向她需要的方面努力,这个女人,将会是我在这片繁华大都市站稳脚跟的第一助力。  上车后,文雅却迟迟没有启动车子,面对着这么一个性感尤物,又是在山野林间,共处一个车厢内,淡淡的体香,弥漫在鼻息间,让我的心里七上八下,这次文雅主动邀请我坐在副驾驶位上,然而我不经意低头,便看到一双嫩白的长腿紧紧收拢在一起,套裙的边沿,紧紧掩盖在腿根部位,让我看到更多的嫩白……  文雅突然撩了一下头发,扭头看向我,娇声细语地问:“艾师父,你是喜欢我的内衣还是喜欢我的人?”  粉唇轻轻咬在一起,胸前的丰满微微颤抖,我禁不住一阵冲动直下丹田,下身紧接着愤怒昂扬,在文雅羞涩的注视下,顶起一个小帐篷。  我咽了咽口水,伸出手,缓缓摸向文雅的嫩白大腿……文雅渐渐起了反应,娇嗔着张口小嘴,轻轻喘着气……  突然,文雅伸手抓住我的手,眼神幽幽地盯着我:“我让你说……”  我内心的冲动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这个小妮子,居然这般引诱我,还说自己是传统女性,再次咽了咽口水,我嘿嘿笑道:“当然是喜欢人。”  “唔……”  靠,我居然被一个自称传统的女人强暴了,被文雅瞬间压在身下,感受着两团粉肉在胸前柔软地摩擦,所带来的快感让我飘飘欲仙。  修长嫩白的长腿轻轻贴在我的下身上面,然后上下游动,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但下身依旧传来一丝丝酥痒难耐的味道。  我伸手抚摸在文雅的翘臀上,上下其手,令文雅娇喘连连,口中的香舌本来是攻势,但很快便被我抢占先机,我的舌尖不停与文雅的香舌纠缠,深深吸允着里面流出的香汁。  但最终还是被文雅野蛮地骑在身下,她离开我的唇,仰天喘息一声,然后双手轻轻解开我的皮带,掏出我早已坚硬似铁的下身。  我觉得作为一个男人,第一次竟是如此的被动,倒是有些难为情,于是我摸向文雅腿根上的蕾丝带,却被文雅伸手抓住……“让我来……”  暗暗呼了一口气,这也太野蛮了吧,但我在心里喜欢着这种无比香艳的野蛮。  文雅将我的下身贴在她的胯下,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纱,但尽管如此,我仍然饥渴难耐,却也无力做些什么。  轻轻地摩擦着,我感受着前所未有的感觉,脑子里回荡着进入文雅身体的冲动,可文雅并未急着解开蕾丝带,而是慢慢加快速度……  …………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全身瘫软在座垫上,心中在念叨着一千个“靠”,居然就这样被文雅拿下了,而且是隔着一层布料的拿下,靠!  文雅翻身坐在驾驶座上,吃吃地笑了起来,然后取出几张纸巾,细心地为我擦拭着战俘,妩媚地扫了我一眼:“我说过我是个传统的女人,除非你答应娶我,否则休想进入我的身体,嘻嘻!”  我苦逼地穿上裤子,狠狠地在文雅胸前的粉肉上抓了一把,传说中的车震就这在电光石火之间席卷而过,尽管体香犹存,但我内心却涌集着极大的不甘,这个小妮子,早晚我会报仇的!  回到龙腾大酒店,已经是晚上了。  我没有直接进入酒店,而是围绕着酒店不远处的御前花园转悠了一圈,霓虹灯下,行人匆匆,汽车鸣笛声,闷骚的小斯旋律,以及幽暗处的情人话语悄悄,这个城市都在忙碌着,这个都市也显得充满活力。  但我却像是一个游荡在黑夜里的孤独行者,非但居无定所,还要处处留心身边的危机,真正的生活与我渐行渐远,我的世界里只有无尽的生存法则。  “啪!”  “流氓!”  “老子陪着你谈了三个月的恋爱,摸一下都不行?你他妈的装什么清纯?!”  “流氓!混蛋!你放开我!”  “老子今天就碰你了,不但要碰你,今晚就把你上了能把老子怎么样吧?老子的事,谁他妈的敢管?!”  “混蛋你放手!救命……”  只见幽暗处的那对情侣,突然间拉扯起来,男的直接用力将女孩肩膀上的吊带撕开,露出一大片雪白,然而女孩极力反抗,且拼命地喊着救命!  “放开她!”我突然冲上前,向男的大喝一声。  男的年约二十出头,冷不丁被我这么一喝斥,双手不经意松开,而女孩慌忙护着胸前,将两团发育丰满的粉肉隔着吊带牢牢护在纯白色罩罩里,样子害怕到了极点,看到我后,竟躲在一旁轻声抽泣起来。  “你他妈的是谁啊?知道老子是谁么?”男的缓缓站起身,嘴里叼了一根烟,但还未点着,我猛地飞起一脚踹向他的胸口,毫无意外的,男的那干瘪小身板一下子被我踹飞两米开外,摔了个狗吃屎。  我缓步走到他跟前,低头俯视着他,冷笑一声:“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是谁了。”
男的张嘴“呸”一口土灰,然后目光凶狠地盯着我:“你这种土包子也想扮演英雄救美么?信不信老子分分钟找一百号兄弟砍死你!”  “啪!”  我咬了咬牙,再次飞起一脚踹了出去,但这次,是踹向男的脸部,男的纵身一个后仰,张口喷出一滩鲜血,紧接着,我缓步走上前,顿时吓得男的仓皇后退,也顾不得擦拭血迹,眼神中充满深深的恐惧。  这种效果,是我想要的。  深深地看了男的一眼,我冷冷说:“你的家世非常显赫,算是有两个臭钱吧,三个月以来,你在和你的兄弟打赌,筹码最多者胜出,当然你们的筹码,就是这三个月以来泡妞的总计,虽说你在这个女孩面前安分守己了三个月,但你别的时间,已经糟蹋了七个女孩,加上她,你这三个月同时拥有八个女朋友,不料越是不顺从的女孩越能勾起你的邪念,终于在今晚忍不住下手!”  “你你……你他妈的怎么知道?!”男的惊恐地看着我,脸上的恐惧更甚了。  我接着说:“现在你心里想着怎么弄死我,但你又压制不住内心的恐惧,所以,你想溜了!”  “你他妈的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男的撂下一句狠话,转身飞也似的跑了……  回过头,只见那个衣衫褴褛的女孩目光惊愕地望着我,颤颤说道:“你,你会读心术?”  从小我的精神力就异于常人,这也是我能够看穿别人内心所想的原因之一,另外就是二叔对我的培养,让我每天子夜打坐,从而使精神力不断增强,但看穿别人的内心是需要耗费很大的精神力,使用一次,仿佛体内的气力都被抽干了似的,二叔告诫我,不到万不得已,不能随便消耗体内的精神力,很容易招灾引祸。  我也想不通为什么要帮这个女孩解围,但我还是这么做了,或许是因为她的刚刚的遭遇,为我心中的寂寥增添了一丝感伤吧。  虽然消耗了不少精神力,但我依旧行动如常,只是感觉有些身心疲惫而已。  “很晚了,你早点回家去吧。”我转身欲走,并随口抛下一句话。  “我叫林钰彤,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女孩轻咬着粉唇,一脸期待地盯着我。  但当我回头看她时,她却慌忙后退一步,并将胸前的衣服护得更紧了,忍不住一笑:“我叫艾宗一,是个术士,刚才只不过是通过那男的面相看出了点什么,并非是什么读心术,你不用怕我看穿你的内心,呵呵!”  林钰彤长得清秀可人,且身材发育得成熟饱满,和她粉嫩的脸蛋上所显示的年龄根本不搭界,略微梳理了一下长发,竟是让人看上一眼便有种揽在怀里呵护的冲动,难怪那个流氓小子会忍不住。  听到我的话,林钰彤的俏脸一红,却难掩一丝崇拜,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艾师父,你可真厉害,如果可以,我想请您为我看一看面相可以么?”  刚才使用了精神力过甚,现在有点心绪不宁,我微笑说:“如果下次还能见面,我可以帮你这个忙,但现在很晚了,你该回家了。”  虽然林钰彤无论是相貌还是身材,都属于极品的类型,但不知为什么,面对这样青涩单纯的女孩,我总是提不起侵犯她的冲动,很想像一个大哥哥似的保护她,但我现在的处境,是不允许有这么个小妹妹,所以我只能选择与她擦肩而过。  回到酒店,雨艳经理早已等候在迎宾大厅,笑容可掬地迎上来:“艾师父,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呀?”  听到雨艳经理如此暖心的话,我仿佛有种回家的感觉,眼神不经意游离在她那深细的乳沟上,丰满的翘臀依旧让人心生冲动,我微笑说:“麻烦你将饭菜送我房间来。”  在雨艳经理错愕的目光下,我转身走进升降机内。  打开房门,我直奔浴室,简单的冲了个澡,我换上睡袍走进客厅,而这时,门铃响了。  来的自然是雨艳经理,亲自将餐车推了进来,进门妩媚一笑:“艾师父真会挑人,以后在艾师父面前我可是一点经理的架子都没有了呢!”  我微笑说:“让雨艳小姐为我送饭菜当真是不妥,可我刚才确实不忍心那种感觉流失,看到雨艳小姐这么晚还在等我,让我有一种回家的感觉,如果不介意,能否邀请雨艳小姐与我一起用餐?当然,如果雨艳小姐仅仅是碍于自己的工作和我的身份而迁就,那我宁愿不强迫雨艳小姐。”  闻听我说完,雨艳的脸上竟是浮现一抹惊喜之色:“艾师父误会了,如果能与艾师父一起用餐,我是求之不得呢,艾师父请稍坐,我把晚餐放上桌。”  看着雨艳利索地将一道道美味佳肴摆上餐桌,举止端庄优雅,丝毫不因为她的工作性质而降低她本身的气质,相反,看到雨艳忙碌的身影,以及晃悠在我眼前的丰满翘臀,简直如一位贤惠的妻子,我坏坏一笑,如果就在这餐桌上将其就地正法,一定有另一番风味。  “艾师父,这瓶ChateauPavieDecesse是我们老板去法国带回来的一批红酒,GerardPerse先生特别赠予的其中之一,原本作为珍藏,但艾师父是例外,我们老板说,务必要好好招待艾师父。”雨艳动人一笑,手法娴熟地打开瓶塞。  “你们老板还真是看得起我艾宗一,不过无功不受禄,如此周到的服务却是让我……”我心想这家酒店若非唐明的资产,该不会等待事后讹我吧?  “艾师父说的哪里话,您肯赏光已经是我们的荣幸,我们老板还特别交代,艾师父在这里的一切花销都将免单,艾师父,请用餐。”雨艳的笑容让人无法静下心来,所谓勾魂的媚眼儿,或许指的就是她这种。  我心里纵有千百个疑惑和不解,但眼下还是先填饱肚子再说,管他是虚情还是假意,事情走到这一步,总不能让人家把瓶塞子再塞回去。  靠,装高雅装得我心烦,端起杯子念叨一声“干杯”,然后一口闷下,紧接着大吃大喝起来,一旁的雨艳优雅地晃了晃杯子,见到我这一幕,忍不住“噗嗤”一笑。  吃完饭,又灌了几口红酒,虽说酒精度数很低,但仅仅三杯下肚,我居然有些晕晕的感觉,要说平日里喝白酒一斤八两的简直就是开胃小菜,但这确实有些架不住……  “雨艳小姐……你回去吧,我……我要睡觉了。”我勉强镇定地招呼雨艳离开,身子晃晃悠悠地向卧室走去。  “艾师父,您没事吧?”雨艳走到我身边,双手抓住我的手臂,胸前的高耸紧紧贴在我的胸前一侧,粉白的俏脸几乎和我的嘴唇挨在一起,嗅着对方飘来的淡淡体香,我暗呼要命,本来今晚想要做个正人君子来着,却这么容易又内心狂躁起来。  “这酒不对……怎么比高浓度的白酒后劲还大……”我双臂揽在雨艳的香肩上,嘴唇自然地贴在她的耳畔,能感觉到,雨艳的呼吸微微急促。  “艾师父,我扶你去休息。”雨艳每走一步,胸前的高耸便在我身上柔弱无力地摩擦一下,弄得我心里奇痒难耐,看着近在咫尺的大床,我一把将雨艳扔在床上,但很快,我浑身竟使不出一丝力气,悲催地大叫一声,然后什么也不知道了——“靠!”  不知什么时候恢复的一丝意识,我觉得这个酒有点不对头,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如果不是酒的问题,那是……人?!  猛地睁开双眼,竟发现我身处在一件漆黑的房间里,外面只有一扇没有玻璃的大窗户框子,而我,却是穿着一件睡袍斜靠在一根冰凉的石柱上面,全身传来的酸痛让我有些心烦意乱,刚想破口大骂,但却发现一盏枯黄的灯泡亮了起来。  灯泡下,一个中年男人的身影背对着我坐在一个椅子上,而他身侧,则站着一个身材高瘦的青年男人,看他那双锐利凶狠的目光,我心里暗暗明白过来,这是遇到劫匪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绑票?靠,难道真是被二叔说着了,我一旦动用读心术便会消耗精神力,从而招灾引祸,这倒好,祸事来了……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我清醒之后,第一个怀疑刚才喝的红酒有问题,难道是雨艳经理给我下了药?也不对,如果是她,那她现在应该出现在这里,然而眼前的两个陌生人我都没有见过,这事有些蹊跷啊!  安静的场内,只有我一个人的声音,冷清地回荡在四周,而眼前的这个高瘦青年,则是保持着一副冷峻的面容,仿佛雕像一般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可我觉得,他比坐着的那个中年人还要危险。  中年人终于还是动了,缓缓站起身,入眼的,竟是一个脑门秃顶,身材矮胖的模样,黝黑的八字胡,挂在他那满是油腻的嘴唇上方,手中还拄着拐杖,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绕过青年男人来到我面前,中年人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泛黑色的大金牙。  “你就是云鼎集团的董事长唐明请来的降头师,艾宗一是么?”秃顶矮胖子声音温和,但眼神却是极其的阴毒。  “哼!知道我是谁还设下陷阱抓我?难道你没听说过降头师下降可无影无形,单凭降头师的精神力,也足以将你们瞬间变成白痴!”我鼓起勇气,说起了大话,但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可用,只能唬唬他们试一试了。  “呵呵!艾师父,你不要把我当傻子耍,先前你在御前花园已经将精神力全部用尽了,只可惜那个小毛孩子不懂其中的门道,他能被你唬住,我可不会上当哟!”秃顶矮胖子再次咧开嘴,炫耀着土豪象征的满口大金牙。  “原来先前那件事,被你们监视了!”我心里暗叹一声。  “不瞒艾师父说,自从你踏进沧市以来,就已经被我的人监视上了,就连艾师父白天在西郊的香车里面尽显风流,我也了如指掌!”秃顶矮胖子拄着拐杖慢慢悠悠地在我眼前晃,话语也是极为轻佻,一副吃定我的架势。  靠,白天那事也被人监视了,我岂不是和文雅在现场直播?我没由来的心里一惊,没想到我处处都置身在危险之中且尚不自知,唉,都怪我太过于自信了,防来防去,竟没有防到暗中还有人监视。  但我绝不能被眼前这个发育不全的矮胖子要挟和摆布,心念急转,我冷静下来:“我不问你的名字,也不问你的身份,但你总该告诉我,为什么要监视我?还有,为什么抓我到这里来?”  秃顶矮胖子攥了攥手中的拐杖,冷声笑说:“艾师父果然是聪明人,知道我不会向你透露真实身份。”  我缓缓站起身,将睡袍用力整了整,同样冷声回应:“如果你想亮出身份,也不必把我带到这里来了。”  “好,爽快!”秃顶矮胖子仰头哈哈一笑:“但这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你艾师父,为什么在山里呆的好好的,非要来沧市趟这片浑水?”  我心里泛起了疑惑:“你这话我有点听不懂,什么叫这片浑水?”  秃顶矮胖子突然扭头盯着我,眼睛里充满一丝丝怒意:“现在不管是什么浑水,既然都搅进来了,恐怕艾师父想退出都难,但此刻倒也不算晚,如果艾师父肯合作,我完全保证艾师父以后在沧市名利双收!”  我想了想,现在受制于他,如果不妥协恐怕也很难走出这间房子,索性听听他所谓的合作是什么,我脸上故意装出一丝动心的神色:“怎么合作?”  似乎我的回答很满意,秃顶矮胖子咧嘴一笑:“自然是那个祖坟的事,龙穴谁都想要,但也要看够不够资格,唐明那个蠢货,自以为有十足的把握,但也不想想,就他那脑子也配拥有真龙气脉!”  我微笑说:“哦?这么说你比唐明还要有实力?能够压得住真龙气脉了?”  “那是当然!”秃顶矮胖子抹了一把油腻的厚嘴唇,一脸不屑地说道:“我知道唐明答应你二十五万的香火钱,艾师父,你真以为唐明拿得出么?”  我紧紧皱起眉头:“怎么说?难道唐明坐拥这么大的集团公司,连区区的二十五万都拿不出来?”  莫不是这里面又有隐情?唐明还是没有说实话?唉,真不该将读心术浪费在一个没用之人身上,如果用在唐明身上,那我此刻也不会显得如此被动了。  秃顶矮胖子冷哼一声:“唐明那个集团,其实就是一个空壳子,早已名不副实,我对他的了解,要远远超过你,唐明表面是热衷于事业,但私下里却包养了二十多个情妇,他的钱全花在女人的肚皮上了,集团的亏空越来越大,为了保住自己的董事长的位置,他只有尽快搞到一块肥肉填补空缺,西郊那块地谁都明白价值几何,如果弄到手,单凭里面的一处龙穴,不但能帮他填补亏空,也能让他稳稳的坐在董事长宝座上面,这是狗急跳墙的行为,给艾师父的那五万元定金,也是唐明从其中一个情妇手中要来的。”  我暗骂一声这个狗逼唐明,差点把我糊弄进去,但文雅呢,如果唐明把集团就这么搭进去,那文雅岂不是也白忙活一场?  好歹文雅现在也算是我半个女人,我还是有点于心不忍。  似乎见我神色复杂,秃顶矮胖子趁热打铁:“艾师父只要答应与我合作,唐明那里可随便敷衍一下,他现在正着急预约白家的人,明天艾师父就有机会与白家的人会面,希望艾师父在谈购买龙穴的事上,能够顺利的签下合约。”  我诧异不已地看着秃顶矮胖子:“如果顺利签下来,岂不是成全了唐明?”  秃顶矮胖子仰头大笑:“哈哈哈!艾师父聪明过人,怎么也犯起了糊涂,我们当然不能让唐明如愿,我这里有另外一份合约,只需借艾师父的手使出一招移花接木,表面是替唐明办事,实则助我购买那块地,艾师父请放心,合约里面有一张五十万的支票,一旦白家的人签了字,支票上面的数字立马生效,至于唐明的孝敬,就任由艾师父取舍,我乐观艾师父多多受益,呵呵!”  说着秃顶矮胖子将一个黄色的大文件袋子递给我,然后拄着拐杖走出几步,又缓缓停下,声音阴冷地说:“希望艾师父不要让我失望,否则后果就如同这椅子一样!”  我掂了掂文件袋子,刚想说那椅子好好的,但一瞬间,秃顶矮胖子身旁的高瘦青年突然抬起脚,猛地劈向那椅子,“啪!”的一声脆响,椅子四分五裂,碎屑激荡飘零。  暗暗吸了一口凉气,他妈的,果然是高手,目睹着秃顶矮胖子缓缓走出房门,我四下里看了一眼,紧跟着问:“我这是在什么地方?”  秃顶矮胖子微微停顿一下,头也不回地笑说:“对面的龙腾大酒店,有位美女正在艾师父的床上等着呢,艾师父可不要回去的太晚哟?哈哈哈!”  回到酒店,进大门前,我转身看了一眼对面,却是一座刚刚建好的大楼,他妈的,还以为是贼窝呢,但对方的实力可是比普通的贼窝还要牛叉啊!  推开房间的门,竟然没有上锁。  那秃顶胖子说有位美女在床上等着我,是谁呢?  我快步来到卧室,顿时一愣,不是别人,竟是雨艳经理,此刻,她脸颊红扑扑地躺在被窝里熟睡,而且……她的衣服鞋子竟凌乱地散落在地上,很快,我猛地睁大双眼,一个蕾丝花边的黑色丁字裤竟然斜挂在床头上,靠!  难道她现在是一丝不挂?我一把掀开被窝,连忙盖上,果然是一丝不挂,可这是什么情况?该不会是那秃顶胖子搞的鬼吧?故意将雨艳的衣服扒光扔在床上?  但刚才那一眼,却让我心里一荡,柔软的粉球,光滑雪白的肌肤,尤其是丰满圆润的翘臀,一双修长白皙的大腿,一览无余地展现在我眼前,丹田一阵燥热传来,下身愤怒地昂扬。  四下里看了一眼,他妈的,不会在房间里也装上摄像头吧,听到秃顶胖子说出监视我的话,不由得让我打心里愤慨,光明正大的监视不算,连私生活也监视,这样下去还不被他死死的捏在手里?  不行,我得尽快想办法查出秃顶胖子的身份,并另外盘算进退的办法,对方的实力连唐明都不是对手,我一个刚刚踏入大都市的降头师顶个屁用,虽然文件袋子里有张五十万的支票,可支票上的钱要赚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弄不好会丢掉我的小命。  被人这样监视和要挟的日子,总不是很舒服。  白天被文雅戏弄一番,一身的邪火没处发泄,现在既然有个美女主动爬上我的大床,若是辜负了人家,说不定会天打雷劈的。  看着雨艳粉嫩嫩的小脸,我下身的火热更盛了,迅速解开上衣的纽扣,同时甩掉鞋子,紧接着摸向裤腰带。  但就在这时,雨艳幽幽地醒来,一瞬间,她睁大双眼,缓缓掀开被子又迅速合上,脸色像红透了的苹果,口中惊恐地叫道:“艾师父,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呃……”我一下子愣住了,这话问的,不是明知故问么,但被问及,我却蹦出了一句傻逼话:“天不早了,我们早点睡吧。”  “啊?”雨艳脸上的娇羞更加浓了,无形中对我的引诱也让下身更加愤怒,睡袍上的小帐篷足以说明它的极大不满,但雨艳一把扯下丁字裤,塞进了被窝,口中着急说道:“艾师父,请不要过来……”  我张了张嘴巴,整个身子一下子僵住了。  紧接着看到雨艳将一件件衣服塞进被窝,不一会儿,雨艳慌忙爬下床,在我目瞪口呆的注视下跑出房间,缓缓停住:“艾师父,不管我们发生过什么,但请你不要误会,我绝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也请你保密……”  直到我听到一道极大的关门声传来,脑子里才慢慢清醒,随即大声骂道:“我靠!我什么都没干,保个毛的密啊?!”
冲了个澡,将下身的燥热彻底浇灭,俗话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句话应该是谦虚之言,因为男人一旦开始用上半身思考,后果是相当严重的,比如眼下的这份文件袋,别看它其貌不扬,但里面装着的东西却足以搅起一场商业风云,而我已经置身在巨大的漩涡之中。  打开封口,里面寥寥几张白色纸片,拿出来一看,竟是一份转让协议,转让方是白氏家族,被转让方却是一个叫“星盛集团”的盖章,再一看转让资金,竟是三百万元美元!  这仅仅是一处祖坟所占用的地段,若是整块地……真他妈的是寸土寸金啊!  不过若是识货之人,那处“真龙凝珠穴”简直不可用金钱来衡量,三百万美元,相当于一千八百多万RMB,此事有些难办,可大可小,往大的方面说,这些钱根本不足以衡量此龙穴的价值,但相对于福薄之人就不同了,若是压不住真龙气脉,反而会徒生灾祸。  里面果然有一张五十万元的支票,不过要这份转让协议生效后,支票才能兑现,这个秃顶胖子的心机可真是深不可测,至于那个什么“星盛集团”也一定是个子虚乌有的假名。  虽然瞬间拥有五十万元,可我一点也感觉不到兴奋,倒不如那随时可以兑现的五万元支票来的踏实,这张五十万元的支票,难免有些烫手,却也甩不掉了。  有钱送上门,不要白不要,索性收了起来,接下来只有小心翼翼,随时准备退路,既然他们这般相信我的能力,我也不能让他们失望,想着想着,我嘴角勾起一抹古怪的笑意。  第二天清晨,一阵电话铃声将我从梦中吵醒。  昨晚打坐近一夜,勉强恢复一些精神力,只觉得刚刚躺下不久,便又要起床了。  “艾师父早上好,我是前台经理李晴,不好意思打扰到您,云鼎集团的文雅小姐已经来到酒店,不知您现在方便见她么?”一丝甜美酥骨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  “李晴经理,今天怎么不是雨艳经理叫我了呢?”我佯装疑惑地问道,尽管我苦逼的知道是因为什么。  “哦,雨艳经理在开会,她特别交代我单独为您服务,艾师父对我的服务不满意么?要不……”  “满意满意,既然是雨艳经理安排好的,那就这样吧,让文雅小姐十分钟后进我房间来。”  放下电话,我起身穿上衣服,上身依旧是灰色唐装,尽显老成,下身是相对应的灰色休闲裤,脚上是来回替换的两双黑布鞋其一。  看着镜子里那张略显普通的脸庞,除了清秀以及精气神足了点,也不知这样的我怎么就能吸引那么多的女人自然围拢上来,难道是因为在山里中的那次艳降?莫名的催动了我的桃花运?  只可惜没办法见到二叔,不然我一定要问问他,这究竟是什么原因。  打开房门,一道红色身影瞬间扑了上来,在我猝不及防之下,一下子将我压在了沙发上,仔细一看,竟是文雅。  文雅今天穿着一身酒红色时尚连衣裙,嫩藕般的手臂显露在外面,一双修长的大腿也尽显妩媚,胸前的爆乳猛然袭上我的胸前,一时竟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原本平静下来的晨举,又高昂着挺立,恰恰抵在文雅下身的柔软处。  粉唇娇喘,一丝幽兰之气飘在我的鼻息间,文雅咬了咬粉唇,伸手抓住我的下身,吃吃一笑:“坏人,昨晚为什么放我鸽子?”  被文雅这么一提醒,我突然想起了,昨天白天的确和文雅约好的,晚上与文雅见面,但最后却被那个不知名的秃顶胖子抓走,昨晚发生了太多事,以至于将文雅都忘得一干二净,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坏坏笑说:“那我现在补偿你……”  我嘴唇贴上文雅的耳垂,文雅顿时招架不住,起身咯咯笑了起来:“我不要你补偿,但我要报复你。”  “怎么报复?”  “你让我咬一口!”  看着文雅的粉唇缓缓移到我下身的部位,我顿时惊呼一声:“咬别的地方行不行?”  刚说完话,但觉下身一阵舒畅传来,只觉文雅的葱白小手在我下身上面来回抚摸摩擦,弄得我酥痒难耐,心想这小妮子是大清早给我送福利来了,缓缓放开身心,任由这小妮子摆布。  葱白小手揉的下身几欲冲出牢笼,随即,文雅拉开我裤子上的拉链,缓缓掀开……  “这么大!”  文雅的眼睛更加柔媚动人,俏脸像熟透了的红苹果,尽管她扮演着风骚角色,但丝毫难掩一丝青涩和清纯之气。  “啊!”  我痛叫一声坐起身子,双手捂着下身呲牙咧嘴,口中急急骂了一声:“你这个小妮子,还真咬啊?!”  文雅吃吃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这是爱的印记,以后你是我的人了。”文雅霸气地说着,很快脸色羞红地俯下头,一丝丝柔软湿润裹着下身,渐渐将先前的痛楚淹没得一干二净。  …………  拿出纸巾擦拭掉粉唇上遗留的白色液体,文雅娇嗔一声:“现在满意了吧?”  我嘿嘿笑着穿上衣服,捧着文雅的小嘴儿亲了一口:“如果能再来一次就更满意了。”  “想得美,快点走啦,唐明帮你预约上了,上午十点半我陪你去白色公寓,今天无论如何你都要发挥一下实力,早点把公司的事情办完,你就可以早点帮我找男朋友了。”文雅甜甜一笑。  “到时一定让你满意。”我微笑一下,文雅的言下之意我若是听不出来,算是白混一场了。  走进酒店大厅,刚巧看到雨艳穿着一身整洁的职业装走出升降机,今天的淡妆让她更显女人味儿,在不经意看到我时,俏脸一红,急匆匆地扭头走向一楼客房部。  “艾师父,雨艳小姐不是一直在热情的招待你么?怎么今天看她的脸色怪怪的?”文雅狐疑地看了雨艳一眼,然后一脸审视地盯着我。  “咳咳!我怎么知道?可能是家里来亲戚了吧。”我心虚地走出酒店,要说和雨艳的关系真他妈的让人蛋疼,本来什么事都没发生,现在倒弄得我像是刨了谁家祖坟似的。  文雅带着狐疑之色启动车子,载着我缓缓驶离龙腾大酒店。  此次要去面对的白色公寓,位于沧市南郊别墅区,其中被称为白色公寓的所在,为别墅区的最南面,依山傍水,风景秀丽,而且这栋别墅位于一处半山腰上,远远看去,如银白色的宫殿一般,融入蓝天白云之中。  白色公寓,倒真是纯白之色。  进入别墅区有一道关卡,其中并没有人看守,而是摆着一台自动化的电子扫描仪,文雅下了车,随即取出一张金色卡片,对着扫描仪划了一下,当即显示“8号白色公寓,通行!”的字样。  再次开动车子进入别墅区,立刻听到车子里响起一道温文尔雅的悦耳之音“您已进入监控区域,请不要携带危险品进入本区域,谢谢合作!”  靠,果然够严密的,难怪唐明如此发愁。  这样的安全系统一旦被触动,会即刻报警,估计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绕了一个大弯,车子缓缓停在8号白色公寓的大门前,随即,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大门缓缓被打开,文雅边开着车进入公寓,边开口说:“一般人很难见到白小姐一面,据说她早几年曾迷倒了无数富豪,死在她的石榴裙下不计其数,虽然白小姐现在年近三十,但更是许多男人们追逐的目标,你这个色鬼不要只盯着人家的大腿而忘记了正事!”  我翻了翻白眼:“最近的存货都被你掏空了,我哪来那么多的精力用在别的女人身上,再说你也没有和我发生正式的关系……”  “休想!”  文雅娇嗔一声,伸手拍了一下我摸在她双腿间的大手。
卤煮加油更!
前几天女友拿了我的号撸了几盘,直到刚才才告诉我,她说打的不怎么好,我说没关系,然后她给我发了张截图,我在想 我们要不要分了?
 下了车的瞬间,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往常唐明很难预约上白珺小姐,可这次是用的什么理由呢?  幸好文雅及时跟在我身后,神秘一笑:“唐明说你能帮白小姐治好一个病人,你现在的身份是泰国降头师艾宗一,在泰国享有很高的声誉!”  我脸色一惊:“什么什么病人?怎么不早点告诉我白家还有病人?”  走进白色公寓的客厅,迎面是一个身材微胖的中年妇女走了出来,中年妇女一身素净的胖裙子,散发着高贵的气质,尽管她的样貌也不算丑,甚至有些喜态,但始终让人联想不到她就是年轻貌美且迷倒万千男人的白家大小姐白珺。  “您好,请问您就是云鼎集团的唐老板介绍来的艾师父吧?”胖女人礼貌性的微笑,让人心里很舒服。  “您好,我叫文雅,是艾师父的助手,这位就是享誉泰国的降头大师艾宗一艾师父。”这时文雅率先走向前一步,将我们两个人的身份一一介绍。  我头皮一阵发麻,真他妈的吹牛不用打草稿,虽然我是山里走出来的,但却是正宗的南法派传人,最后一个得到正统传承的降头师,非要给我加一个外国的头衔,倘若漏了底,我还怎么在玄门界混下去?  “我叫黄苓,叫我黄婆就好,呵呵,我是白小姐的管家,照顾白小姐平日里的饮食起居。”胖女人笑容如花地点头,并邀请我们坐下。  原来这个胖女人是白大小姐的管家婆,我心里一下子轻松了许多,心想白家的管家婆都有如果高贵的气质,那白小姐一定是公主一般的人物,尽管她已经是个三十岁的女人,很可能成为了年轻的少妇。  “黄婆您太客气了。”文雅礼貌性的回应一声。  “白小姐很快就下来了,二位喝点什么?”黄婆恭敬地微笑。  “咖啡,谢谢。”文雅客气说道。  “给我一杯白开水,谢谢。”我要了一杯白开水,或许是因为昨晚被人在红酒里面下了药而产生了心理阴影,总之我觉得白开水才是世上最健康的资源。  “好的,艾师父请稍坐。”黄婆微笑着点头,并优雅地转身而去,不多时,将我们要喝的东西端了上来。  就在这时,二楼的楼梯上传来一阵悦耳的脚步声,我扭头看去,心里猛然一跳,下来的确是白家大小姐,但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她分明是三十岁的女人,却有着不到二十岁的娇嫩容貌和曲线玲珑的身材,一身纯白色连衣裙,尽显高贵优雅的气质,胸前的一双粉球,与圆润挺翘的小臀,勾勒出完美的符号,尤其是一双修长白皙的美腿,让人看一眼便不忍收回目光。  高挺的鼻梁,润泽的粉唇,以及那双性感成熟的水眸,毫无疑问,这位白小姐是我所见到的所有女人中,最性感撩人,和最有女人味儿的一个。  她的高贵气质让人心生敬畏却又难掩内心的冲动,一股前所未有的征服感,搅得我心烦意乱,若是将这个女人压在身下,就是精尽人亡也值得啊……  “艾师父久等了。”白珺的声音很柔很美,带着一丝酥骨的韵味儿,“我叫白珺,幸会!”  眼看着白小姐伸出嫩白的小手,我下身一阵冲动,忙起身与白小姐握了握手,但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在她那粉桃般的高耸上面,居然三十岁还保养得如小姑娘似的,估计那上面少有人开发……  “艾师父?艾师父?您抓得我手疼了……”白小姐娇羞的声音传来,顿时将我惊醒,这才发现,我的手还在紧紧抓着她的手不放,而白小姐一旁的黄婆已经瞪大了双眼!  “哦哦,不好意思,白小姐,你虽说妩媚动人,但你周身却萦绕着一丝幽暗之气,最近没有休息好么?”我佯装镇定地岔开话题,极力挽回局面。  松开白小姐的嫩手,只觉得手心酥酥麻麻的感觉,一丝淡淡的幽香缭绕在鼻息间,令我内心的冲动更甚了,若是她的那只嫩手抚摸在我的下身,肯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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