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v2-8a773c5fdfdf6db1aaf2b14_b.jpg& data-rawwidth=&1920& data-rawheight=&108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920&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v2-8a773c5fdfdf6db1aaf2b14_r.jpg&&&/figure&&p&&b&台湾地区“妖魔化”电子游戏的经验也很不少，其数十年来的风向演变，也当然不会是因为理性的沟通与辩论，而是胡里胡涂就新陈代谢了。&/b&&/p&&blockquote&编辑丨 &a class=&member_mention& href=&https://www.zhihu.com/people/96b040daff6f03afbcfdccd& data-hash=&96b040daff6f03afbcfdccd& data-hovercard=&p$b$96b040daff6f03afbcfdccd&&@胡又天&/a& &/blockquote&&p&&br&&/p&&p&1980年代，虽然“反共抗俄”这种口号已随着经济发展和国际形势渐渐在我国台湾地区销声，但国民党所讲的传统儒家思想加近代“国族主义”，以及大学联考“一试定终身”的升学主义，仍在社会上居于主流。新兴的电子游戏，当年叫“电动玩具”，也纷纷被视为妨害风化、教坏小孩的洪水猛兽。&/p&&p&电子游戏出现后，一部在台湾地区同步妖魔化游戏的历史也徐徐展开了。&/p&&h2&&b&丨　电动玩具的发迹&/b&&/h2&&p&1988年解严（戒严解除）以后，“国家主义”失效了，但升学主义还很坚挺。那时“电动间”（街机厅）在电视与报刊上经常被描述成藏污纳垢的地方，不但有香烟、帮派、赌博，甚至还有毒品。例如有报导说，电动间老板在空调风口放安非他命（一种中枢神经兴奋剂，冰毒的结构与之类似），配合当年铺天盖地的反毒倡导（包括电视剧、电视广告、校园宣传、报章专题），更加放大了家长的恐慌与敌视，迅速超越了“撞球间”（又称“弹子房”，撞球即大陆所称的台球）之为不良少年聚集场所的名声。&/p&&p&这些恶名并不都是冤枉。1980年代，作为“经济奇迹”的副产品，台湾地区民间赌风炽烈，除了最厉害的“大家乐”（依托当局发行的“爱国奖券”的地下六合彩及各种变体），还有各种赌博电玩机台。一开始是进口，然后本地强大的电子业者迅速盗版量产，什么扑克机、老虎机、麻将机都不在话下。其中最流行的一款，是看起来比较休闲的“小玛莉”，投5元或10元硬币（当年一包零食或饮料的价格）就可以玩一道，最大奖也就50或100元，小奖看店老板怎么设定。&/p&&p&到80年代末，“小玛莉”已经泛滥全岛，遍布街头巷尾的杂货店中，老少通吃，不少小孩子都在上面输过一堆早餐钱、零用钱。至于认真经营的电动间，更不乏混搭一般机台和赌博机台的搞法，据说只要疏通好黑白两道，回本极快，是无庸置疑的暴利行业，各种恶性事件当然也少不了。&/p&&figure&&img src=&https://pic1.zhimg.com/v2-d15ceaeca06aab5b37d00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906& data-rawheight=&527&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906&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v2-d15ceaeca06aab5b37d00_r.jpg&&&figcaption&下一张图就是警方查获这机台所吃掉的硬币，有9600元（图片来源：台湾《苹果日报》）&/figcaption&&/figure&&p&1988年的电影《天下一大乐》刻画了当年大家乐泛滥全台的怪现状，猪哥亮、卓胜利等主演演得入骨，因为现实中他们自己就曾经如此疯魔，输到欠下一屁股债。《天下一大乐》的片头曲由蔡振南作词、作曲，以传统民谣常用的七字调为基底，配上轻快滑稽的现代编曲和廉价秀场感十足的女声Echo，在音乐上虽非惊世之作，作为电影主题曲却是极为称职。&/p&&a href=&https://link.zhihu.com/?target=https%3A//v.qq.com/x/page/qok.html& data-draft-node=&block& data-draft-type=&link-card& data-image=&https://pic3.zhimg.com/v2-a772ac43dda_180x120.jpg& data-image-width=&320& data-image-height=&180& class=& wrap external& target=&_blank& rel=&nofollow noreferrer&&【1988】《天下一大樂》片頭曲_腾讯视频&/a&&p&视频约1:08处开始的片头曲。我们现在也应该照这等路数，写它几首针对课金游戏怪现状的歌&/p&&p&扯远了。1990年左右我上了小学，受到宣传的影响，也就下意识地对外面的电动间产生了排斥感，而且是非理智地觉得它“乱”而不想靠近或打听。理智上，我讨厌烟味、讨厌噪音（那时游乐场音响都开得很大）、讨厌花钱，所以宁愿在家玩电脑和任天堂，并且还有些自得于自己又守规矩又能玩。&/p&&p&老哥大我4岁半，上中学后，就有比较多和同学一起去外面打电动的经验，我记得他得意地跟我讲过各种赛车游戏，那种手握方向盘的实感与反馈确是家机与PC所不能及的，然而我玩过一两次都玩不好，便没有和他那个年龄层的人一样，把去外面打电动视为一件颇酷的事，一种青春期的小小叛逆。&/p&&p&当然，不是所有电动间都乱，80年代至90年代初期台北最时髦的忠孝东路SOGO百货地下室里就开了一大片电子游乐场，爸妈带我们去过几次，那里禁烟（虽然还是很吵），不放赌博电玩，也有不少亲子同乐，形象相对好，似乎和那些坏事不沾，但这种能借着“百货公司”标签的时尚感洗白的店家只是少数。据说，1996年，台北市电动间的数量达到了最高峰，超过3万家。&/p&&p&这里且不去细细查证这个统计数字，只说一个能让大家比较有画面感的场景——补习班。升学主义之下，从小到大，我身边就没几个同学是没补过习的，台北市补习班最密集的区域是台北车站附近的南阳街，这当然也就成为了电动间的一级战区，据说当年新光三越百货大楼后面一整排都是。有一些中学生，因为想晚上在外面打电动，跟父母说想去补习，父母看他有上进心也就乐得掏钱。&/p&&p&补习班这种地方会汇聚前段学校到后段学校的各种学生，从有实力上前三志愿的，到只是来让家长花钱买安心的，都有，于是周遭电动间的龙蛇杂处，也就不在话下。如果你想投合家长、老师的痛点，取个电子游戏荼毒青少年的证据，到那种地方随便一拍就有。&/p&&p&中学生顶着联考压力打电动，大学生没人管了更厉害（当然也有人因为没人管，不再具备反抗意义，所以反而打得少了），2016年我看到一篇政论作者&a href=&https://link.zhihu.com/?target=https%3A//www.thenewslens.com/article/35522& class=& wrap external& target=&_blank& rel=&nofollow noreferrer&&“&/a&人渣文本”的演讲，忆述说当年台大男生宿舍实行过学生自治制度，于是他大学4年，男生第一宿舍出现过“大型电动间、漫画店、6桌以上的撞球台”，搞到学生自治委员会竟能弄到100万新台币的年收入，并且派生出了各种暗盘政治。&/p&&p&到这里，“教坏小孩”这种指责就不再适用了，因为我这些校友是带着充分的自觉在搞这些的，他们很多人后来就在政坛混到一席之地，各有一分从外部或内部把国民党搞垮的功劳。这也就是“窃钩者诛，窃国者侯”的又一章。&/p&&p&言归正传。为什么1996年是台北市电动间的最高峰呢？因为那年曝出了一个“周人蔘电玩弊案”：经营数十间赌博性电玩店的周人蔘，长期行贿警察及检察官，行贿金额达数千万元，圈内相谓“吃人蔘”。此案涉案人数多到警界大地震，当时新闻报得很大。&/p&&p&借此机会，时任“台北市长”的陈水扁即于1997年推动修订了《台北市土地使用分区管制规则》，其中有一条尽显其律师本事的“1000公尺条款”：凡申请游乐场执照的业者，店面必须距离学校、医院、图书馆1000公尺以上。这1公里的圆划下来，大概就只剩郊区、山上没被划到，等于完全禁绝。于是街机厅在台北市迅速绝迹。&/p&&p&台湾地区基本禁赌，所以赌博电玩被禁并没有争议，但一般的街机也因此而受了牵连。其实社会大众对此并不是没有概念，我们年轻一辈也多觉得赌博电玩是那些中老年人在玩的，从游戏性上来说对我们没有吸引力，根本比不过那些精美刺激的格斗、动作、射击、赛车。我们从小跟这些东西一起长大，也容易接受家机和PC上复杂的角色扮演、策略、冒险等游戏类型，上一辈人就不懂也没兴趣。能老少通吃的非赌博游戏，印象中似乎也就只有《俄罗斯方块》。&/p&&p&总之，要区分什么游戏有害，大家是认得清的，只是有不少人想要不分青红皂白全面查禁，而当年陈水扁的做法可谓高明：既不吃力不讨好地去区分机台的种类与良莠，也不背一刀切的政治恶名（毕竟他很重视年轻人的选票），而是用“1000公尺条款”釜底抽薪，达到事实上的封禁效果。&/p&&p&至于区分游戏机的任务，就留给立法机构，这项任务直到2000年1月才出了成果——《电子游戏场业管?条例》，将游戏机分为3种：赌博电玩被定义为“娱乐类”电子游戏机，一般的游戏则被定义为“益智类”电子游戏机，还有一种“钢珠类”，就是柏青哥或各种小钢珠机台。这个分类方法当然有很多可以吐槽的地方，后面执行起来也造成了各种不满与不便，例如到马英九、郝龙斌的市长任期时，台北车站地下街和很多商场也又出现了时下流行的《太鼓达人》之类音乐游戏机台，我不太清楚这之中的监管情况，但我看过有业者贴出过自己设计的音乐机台，在向政府申请登记时用的是“训练机”之类的名目。我印象中，也没有什么人抬杠叫嚣说“电动间”又回来了，怎么不禁？或者：为什么其他类型的非赌博街机不能也都回来？&/p&&p&为什么会这样呢？一会再说。下面先讲回街机文化衰落之始的1997年。&/p&&p&台北市这一大刀，如果按寻常套路来讲，此时应该是家长、老师、社会贤达之类的群体开心叫好了，年轻人，特别是街机爱好者沮丧并且记恨陈水扁了，然后逐利的业者尚不死心，仍在地下继续营业，等等。&/p&&p&然而时代的发展太快了，总能超越套路。周人蔘案和街机厅的封禁，对电子游戏在台湾的发展影响并不大，因为有另一个同类出现，无缝接轨地接过这市场了。这个同类，你应该能猜到，就是网咖（网络咖啡厅，大陆称网吧）。&/p&&h2&&b&丨　网咖时代&/b&&/h2&&p&检索资料，世界上第一间网咖诞生于1994年的英国，台湾地区的首家网咖“超新星网络咖啡厅”也在不久后（具体时间待考）于台湾大学附近设立，当时尚未流行线上游戏，网咖仅提供上网服务和简单的点心，或者传真、影印、扫描等业务。其后至1998年左右，有一家“战略高手”在忠孝东路黄金地段开业，一小时90元新台币，生意火爆一时，彼时最红的游戏是《星海争霸》（Starcraft，陆译《星际争霸》）和《世纪帝国》（Age of Empires，陆译《帝国时代》），到1999年，更有《反恐精英》和图像化的大型线上多人角色扮演游戏《石器时代》等等杀进市场，这就厉害了。&/p&&figure&&img src=&https://pic3.zhimg.com/v2-ad441f56d17f58614da8bbe3448c39ba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1395& data-rawheight=&872&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395& data-original=&https://pic3.zhimg.com/v2-ad441f56d17f58614da8bbe3448c39ba_r.jpg&&&figcaption&记得当年战略高手开在这阿波罗大厦二楼，邻近捷运忠孝敦化站和美食群聚的216巷，现在改成牙医了（摄于日，回家出差，顺便来拍）&/figcaption&&/figure&&p&我高中三年是年，亲历了网咖的全面兴起，我们同学把去网咖叫做“连线”，放学去连线，翘课去连线，晚自习累了去连线，我们师大附中947班和956班一批常见班底给自己取了个浑号——“四五六七大队”，我们班的林恩立更曾经跟人组过战队打《CS》得到某比赛冠军，赢了几万块，后来我们跟他连线，真的完全打不过他。&/p&&p&网咖一间接着一间开，价格也迅速下滑到一小时30至50元左右（在外县市则有低到20元的），甚至我们学校附近的“OPEN撞球运动馆”也进了一批电脑，服务多校学生，让你挑杆（打撞球）、连线一次满足。林恩立挑杆也很强，他说平常会和他爸挑杆。这位开明的家长年轻时应该也没少玩。顺带一提，我们师大附中是前三志愿的名校。&/p&&p&街机被禁又怎样？还有家机（旧称“电视游乐器”），以前都没禁，现在更禁不了。即使家长可以不让孩子碰游乐器，总不能不让他碰电脑，而学校就有电脑课。也许偏乡里还有比较多的人没碰过电脑，但在台北市，应该说每所学校每个班，都能找到一堆比老师还厉害的，能使出各种手段破解电脑教室的禁制，往里面灌游戏，甚至做到局域网联机对战，我们班高一电脑课就在连《雷神之锤》（Quake）一代，或者上MUD打《万王之王》。&/p&&figure&&img src=&https://pic2.zhimg.com/v2-1c3dcc0f14ea65cf19fd27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761& data-rawheight=&761&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761& data-original=&https://pic2.zhimg.com/v2-1c3dcc0f14ea65cf19fd27_r.jpg&&&figcaption&特别推荐：1997年的《Quake》同人漫画《弹客与屎客的冒险》（The Adventures of Dank and Scud），共5期，作者Michael Houston，当年我在《电脑玩家》上看到报导就去追连载了。这个21年前的古早网页如今还在&/figcaption&&/figure&&p&“1000公尺条款”算什么？管得到游戏器，管不到电脑。电脑也可以拿来做正事，电子业更是台湾地区引以为傲的最强产业，没办法像街机、家机、撞球那样简单地妖魔化。对我们学生来说，既然电脑是正经物事，去网咖也就不像以前去电动间或撞球间那样有罪恶感，或是怕被贴不良少年标签的心理负担了。&/p&&p&这也要归功于战略高手开的一个好头，它位居黄金地段大厦二楼，窗明几净，禁烟，而且每台电脑都配耳机，不会吵到别人，第一印象就没有以前那些小型电动间的肮脏吵杂。特别是“禁烟”这一点非常重要，吸烟与否是区分好学生与不良少年的重要标签。我虽要求自己不歧视吸烟族，但总是很讨厌烟味的，撞球间和以前的电动间都有烟味，所以我不想去，但网咖我就愿意去。&/p&&figure&&img src=&https://pic2.zhimg.com/v2-bcbb6c4dd0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61& data-rawheight=&378&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61& data-original=&https://pic2.zhimg.com/v2-bcbb6c4dd0_r.jpg&&&figcaption&现在战略高手忠孝店搬到附近的地下室了，已无昔日之风光，就是普通的一间网咖&/figcaption&&/figure&&figure&&img src=&https://pic1.zhimg.com/v2-8bf241b8ed52fb199d2a8b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71& data-rawheight=&99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71&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v2-8bf241b8ed52fb199d2a8b_r.jpg&&&figcaption&不太起眼的门口广告&/figcaption&&/figure&&p&非常欢乐的是，那几年，青少年飚车族和帮派问题是常见的社会新闻头条，我们不少人在学校附近看到过染发的重机（重型摩托车）骑士呼啸而过，你多看一眼还可能被车上的人大声呛：“看啥洨！”──洨，音xiáo，正字为“潲”，闽南语“精液”的国语转写。然而在网咖与在线游戏兴起以后，飚车族似乎就消失了，改去打游戏了。&/p&&p&当然，那么多机车和帮派都还在，只是不在现实世界里闹事了。结果重机车在除掉飚车族之类的不良标签以后，也变得阳光正面了起来，毕竟重机车在台湾地区是重要代步工具，我上大学开高中同学会时最常见人谈的就是机车。印象最深刻的一则新闻，是一群大学生组车队上山游玩，被山上开杂货店的阿嬷飙脏话大骂，阿嬷的脏话飙得非常流利，同学大感佩服，个个虚心受教，表示下次还来给她骂，阿嬷叫他们注意安全。就连脏话也变得这么温馨了，虽然不能说这是电子游戏的直接功效，但我们可以从这各种“标签”的粘贴与脱落中，读出很多耐人寻味的风气演变。&/p&&p&网咖当然也不是没有引起过卫道人士的指责，但彼时的台湾社会，在话语权的争夺上，保守派已被广义的自由派压了下去，虽然保守派人还很多，但是难以服人，声势节节败退，就像老国民党。政治上，李登辉居大位搞本土化和教育改革，正要凭借后现代的多元主义来取代老国民党所代表的传统儒家思想加近代“国族主义”，换句话说，就是让台湾地区不能再对青少年宣讲“为中华崛起而读书”这种口号。这也就是为什么现在香港地区、台湾地区似乎不再妖魔化游戏的原因──并不是大人醒悟了、偏见消除了，而是持这种意见的人声音大不起来了，偶尔叫一下也都会被盖掉。所以，应该说，大陆地区的卫道人士是比较幸福的，还有一个国家民族的大义可以取用。&/p&&p&大人于是只剩下色情、暴力的标签和“沉迷游戏—读不好书—考不上好学校—找不到好工作”这种经济理由可以妖魔化游戏，但如果要讲经济，一旦游戏产业变大，而传统的升学谋职信道又愈来愈难走，那么这种责难的链条也就不攻自破了。当然，游戏业也算不上什么救世主，但反正大家都没有挽救台湾地区经济的办法，有也实行不了，而游戏业再怎么差也起码有在实作，又有许多带动上游厂商的实绩在，所以从功利上来讲，游戏也就不能说不是一门正当行业了──虽然也是又累又难赚。但正因游戏业远远没有玩游戏那么爽，甚且很能和其他行业比惨，而民意多是同情惨、鄙视爽的，所以也愈来愈多人愿意承认游戏是正当行业了。这说起来很没道理，但现实就是这样。所以也没什么人想去吵音乐机台该算什么样的游戏机了，就看什么时候还会修法，再修出另一个以舆论和行政为主要考虑，而与现实需求不符的结果吧。&/p&&h2&&b&丨　“我们都长大了”&/b&&/h2&&p&上面还没讲到色情、暴力的问题。直到今天，还是有不少家长团体以保护儿童、青少年的名义，抓着各种游戏与广告的软色情表现或暴力要素来抨击，也每能搏到一定的版面，有其政治能量。然而现实是，这里我想说得彻底一点：我们大多数会掏钱的人，是热爱色情与暴力的。这方面的对话与辩论也展开过不少次，但不管我们怎么辩，心里那条基本底线是不会变的，就是“我不要”和“我要”，所以没有人可能被说服，表面上的一切都只是在琢磨一个说得过去的讲法，而其实大家也不怎么想在乎这些表面文章。&/p&&p&“难道我们可以为了赚钱就让这些东西泛滥吗？”这不能不说是一个有力的诘问，但是重复太多次，便容易引出一个气人的真心答案：“我觉得可以”或者直接骂他“白痴”。或曰有不少人因为沉迷游戏而荒废正事，这是事实，但如果你要拿这点来打整个游戏业，你会得到呛声：“自己教育失败不要牵拖游戏。”“会沉迷的人不迷这个也会迷别的。”&/p&&p&沉迷的确是一个应该讨论的问题，但我们不会想得出一个我们不乐见的结论，更忌共识得出后会被得理不饶人的讨厌家伙拿来压我，所以我们宁愿保持这种对抗而不对话的各行其是状态。即使真要讨论，也要确定他是自己人，确定我们的确是要来解决问题而不是搞风搞雨的，然后小心不让这个结果能被拿去当把柄。所以我们个人的处事智慧会增长，但群体很难。&/p&&p&台湾地区的问题，往往不能通过理性的沟通辩论来调解，却能通过各种旁行斜出的手段或天外飞来的暴力，使争端被转移，把争议给不了了之；有办法的人各显神通、各钻漏洞而得其所哉，没办法的人就随他去徒呼负负吧。电动间被“1000公尺条款”盖掉是这样，网咖的代兴也是这样。到2007年iPhone问世，手机游戏大兴以后更是这样。这几年，长辈也开始拿平板电脑玩游戏，一个个变成小孩了，而我们这一辈长大成为社会中坚了。时间是最大的暴力，没有人能撑得过它。&/p&&p&我们每每能从这样的世态炎凉中，感到人类就像是一座座孤岛。我们勉力用文化来连结彼此，而今游戏能让我们感觉连成一片，互相取暖。我想，如果要认真从情感层面来说为什么现在台湾比较少妖魔化游戏了，那就是因为大家在这个离离落落的网络时代，愈来愈能体会这种认同上的匮乏，以及游戏所能造就的慰解了吧。&/p&&p&&i&原文链接：&a href=&https://link.zhihu.com/?target=http%3A//www.chuapp.com/article/undefined& class=& wrap external& target=&_blank& rel=&nofollow noreferrer&&在我国台湾地区，曾经是怎么妖魔化游戏的&/a&&/i&&/p&&hr&&p&关注&a href=&https://zhuanlan.zhihu.com/chuapp& class=&internal&&触乐专栏&/a&，阅读更多优质游戏文章与深度报道。&/p&&p&&/p&&p&&/p&
台湾地区“妖魔化”电子游戏的经验也很不少，其数十年来的风向演变，也当然不会是因为理性的沟通与辩论，而是胡里胡涂就新陈代谢了。编辑丨
1980年代，虽然“反共抗俄”这种口号已随着经济发展和国际形势渐渐在我国台湾地区销声，但国民党所讲的传…
&figure&&img src=&https://pic1.zhimg.com/v2-d60adddcf38eba_b.jpg& data-rawwidth=&1920& data-rawheight=&108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920&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v2-d60adddcf38eba_r.jpg&&&/figure&&p&&b&现实世界有两点不像游戏中一样浪漫：人工智能没那么容易产生感情和自我意识；不产生自我意识的人工智能也可能毁灭人类。&/b&&/p&&blockquote&编辑丨张一天（知乎ID &a class=&member_mention& href=&http://www.zhihu.com/people/f8fe9fd4a9d2& data-hash=&f8fe9fd4a9d2& data-hovercard=&p$b$f8fe9fd4a9d2&&@盘缸先生&/a& ）&/blockquote&&p&&br&&/p&&h2&&b&丨　序：人工智能、未来学与未来&/b&&/h2&&p&“这不只是一部游戏，这是我们的未来。”&/p&&p&在《底特律：成为人类》（以下简称《底特律》）的开篇，（游戏世界观里）第一个通过图灵测试的人工智能克洛伊非常严肃地对屏幕前的玩家说出这番话。&/p&&p&作为一部互动电影，《底特律》拥有游戏行业里极为少有的，能在不受游戏性拖累的情况下描绘一个未来世界的特权，它本有条件成为一部优秀的硬科幻作品。可惜，《底特律》实在是太过痴迷于“仿生人争取自由”这个披着科幻外衣的政治故事了，以至于像隐私与监控、失业与财富集中，乃至人口衰退这些更现实，也更有意思的问题，都只被一笔带过。&/p&&p&我们知道，作为科幻类作品的一个分支，一般来说，硬科幻强调科学细节和科学细节合理性，硬科幻通常以物理学、化学、生物学、医学等科学为基础的，以相对严格的技术推演和发展方向预测，描写新技术、新发明可能给人类社会带来的影响。凡尔纳、威尔斯、阿西莫夫以及刘慈欣的作品，大多属于硬科幻范畴。相对的，软科幻作品的背景大多基于哲学、社会学、政治学等人文学科，不以科技进步为主轴，有些背景过于模糊的所谓科幻作品，包括游戏，只是把故事发生的时间设定在未来某一时段，这有时就被归入“伪科幻”的范畴了。&/p&&p&用硬科幻的定义去套《底特律》，就会发现它并不够“硬”，甚至还有些“软”，但对硬科幻爱好者来说，这个故事又具有一定的吸引力。因而，我们不妨以硬科幻爱好者的视角来看待一下这个故事，从中挖掘一些深层次的东西——这并不是非要吐槽《底特律》，但我们的世界上有一门非常小众的学科，叫做未来学。很多人对这门“学科”嗤之以鼻，认为它只不过是伪装成科学研究的科幻故事而已。不过总的来说，未来学的思维方式是一种很有意思的思维游戏，熟练掌握它会让一个关于未来的故事更加真实，也更能引人思考。 Quantic Dream的编剧们就应该多研究一下这门学问。&/p&&h2&&b&丨　“高达式科技”：“不够硬”的硬伤&/b&&/h2&&p&在未来学家们的工作中，最“务实”的一项就是研究每一项前沿技术的发展速度，以及发展这项技术的必要性，以此分析未来人类的“科技树”会长成什么样。无人机械与物联网、脑后插管的虚拟现实、强人工智能、可控核聚变的无限能源，这些属于未来的黑科技哪一个先投入实际应用，都可能会导向一个完全不一样的未来。&/p&&p&例如，我就见过两位未来学家提出的对于未来的两种很有意思的预测。第一位未来学家认为，无人机会成为人类物流与交通系统的主要载体，因此未来的城市上空会被划分成不同的空域提供给无人机运行，城市将因此走向扁平化；摩天大楼变成“摩地大楼”，进而导致城市地域扩张，吞并耕地，粮食依赖从美国进口的国家会出现动荡。&/p&&p&另一位则认为，VR技术会在未来的人类社会中发挥更重要的作用，VR技术的发展应用最终会导致绝大多数工作不需要人亲临现场，绝大多数人都可以在家中办公；交通问题因此在城市生活中变得不再重要，不动产价格总体上会价格下降并趋于平均，靠近商业区或是交通枢纽的不动产价值下降，直接服务于不动产本身的设施会对其价格带来更大影响。&/p&&p&不管你认为这些未来学家靠不靠谱，他们都在基于现有科技，认真地追求构建一个技术上更自洽的未来世界。而在一个“不够硬”的科幻故事里，人类的科技树则往往长得很奇怪。这类故事的一项常见病是，经常会出现许多“高达式”的桥段，许多东西为了艺术表现力，在明明有工程学上的更优解的情况下，被强行设定为与人类接近的外形——“道理我都懂，但我就是希望那个×××长得像个人”。&/p&&p&这种套路有时候会像高达和《环太平洋》一样，纯粹就是一种情怀和浪漫，让观众大呼过瘾。但有的时候，这种不管什么东西都要做得像个人的执念，就会显得很像是皇帝锄地时用的金锄头。&/p&&p&显然，《底特律》刚一开场就挥起自己手里的金锄头给自己来了一下子：我们在开场动画里看到，两个身穿制服的生化人正在搬砖——字面意义上的搬砖。同样，许多场景里面都能够见到仿生人勤勤恳恳地穿着一身制服在扫地，但就是见不到一台2018年就已经司空见惯的扫地机器人。&/p&&figure&&img src=&https://pic1.zhimg.com/v2-7a6a6aa7ad7ed683c21b4e1eb01a6214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3840& data-rawheight=&216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3840&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v2-7a6a6aa7ad7ed683c21b4e1eb01a6214_r.jpg&&&figcaption&用仿生人去搬东西，为了能搬更多还要把仿生人做得更粗壮……这个操作真的很迷&/figcaption&&/figure&&p&理论上讲，将所有机器人一律设置为人形并非没有好处，除了在某些场合——比如游戏中的伊甸夜总会，人形的机器人可以更有效地为人类服务以外，人形机器人唯一的好处可能就是，不需要为机器人专门设计另外一套工具或生产环境。就像自动档普及之后，新一代的汽车并没有采用一脚油门一脚刹车的设计一样——改变操作方式会带来极大的成本，为了不让习惯于一只脚既踩刹车又踩油门的司机重新考驾照，汽车厂商们必须沿用这一设计。&/p&&p&然而，这样的“惯性”有一个前提——某种科技出现在前，而且难以改变，从而形成了一种惯性，后面出现的科技产品就只能乖乖沿着这个惯性走。可不管怎么样，让一台负责扫地的智能机器去适配扫帚和簸箕这种高科技玩意还是不现实的。现代社会的大多数产品明明是被人类捉襟见肘的身体机能所拖累，所以对于搬砖，没有人形，直接通过数字途径操纵效率只会更高。&/p&&h2&&b&丨　Bug是造不出强人工智能的&/b&&/h2&&p&去年有一条科技新闻，或许能够很好地呈现人类浪漫的想象力与这个冷酷的世界之间，到底有多大的差距：Facebook透露，他们在实验让两个人工智能互相对话，结果发现这两个人工智能“开始使用一种人类无法理解的语言进行交流”，因此决定结束这一实验，关闭相关程序。&/p&&p&这条新闻发出之后一时间引起轩然大波，有些营销号甚至开始惊呼“天网降临”，或者打出了“人工智能发展出他们自己的语言，能欺骗人类，人类听不懂”这样耸动的标题。&/p&&p&不过随后证实，所谓的“自创语言”其实只是程序中的一个Bug。程序员安排两个程序使用自然语言进行“对话”，程序无法正确理解自然语言，结果一来二去，双方发出的对话都塞满了各种无用的单词，使得整个对话形同乱码。程序员很生气，把两个程序一起关掉，回去琢磨代码，公关部门则对外通报了一下，让无数媒体搞了个大新闻。&/p&&figure&&img src=&https://pic2.zhimg.com/v2-1f73c3e9d1db8fb4a82e5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596& data-rawheight=&305&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596& data-original=&https://pic2.zhimg.com/v2-1f73c3e9d1db8fb4a82e5_r.jpg&&&figcaption&这个吓人的“AI语言”其实就是简单的程序Bug&/figcaption&&/figure&&p&《底特律》对人工智能自我意识起源的解释也和这个乌龙新闻一样，透露着一些对计算机科学过于浪漫的想象。“人工智能”一般被分为弱人工智能、强人工智能和超人工智能。弱人工智能现在已经是我们生活中十分常见的一部分，其中的强者如打开围棋新纪元的AlphaGo，弱者如刚买完一个东西马上给你推荐同类产品的淘宝广告，它们只能解决一个领域内的问题。&/p&&p&目前尚未出现的强人工智能则应该拥有抽象思维的能力，可以独立推理和解决问题，通俗地说，就是和人一样。有一种很流行的理论认为，强人工智能出现后，人工智能可以自己对自己进行升级改造，在一个很短的时间内成为人类无法想象的“超人工智能”。《底特律》中拥有自我意识的仿生人，某种程度上就已经达到了强人工智能的等级，可以进行抽象的思维，独立发现问题、解决问题，但并没有表现出科学家们设想的强大能力。相反，《底特律》中的强人工智能实在是太像人类了，变异之后的仿生人中了枪会惨叫，觉醒之后的夜总会小姐会讨厌人类的汗臭味。我们很难说这样的人工智能是“像人类一样强”，还是单纯的“像人类”。&/p&&p&在我和同事们曾经体验过的剧情线中，并没有明确指出《底特律》中的仿生人使用的是何种处理器，又是如何成为所谓强人工智能的。在剧情中段的一个章节里，康纳前去拜访游戏中仿生人的发明者卡明斯基，向他请教仿生人智能的奥秘。按照卡明斯基的说法，他设计的仿生人“不知道0和1的复制从哪里出错了”，就成了所谓的异常仿生人，从弱人工智能变成了强人工智能。这种设定属于“一个Bug直接实现了多年未解决的Feature”，实在是有点过于机械降神。整个故事听起来就像是《刺客信条》里的贴图再次发生错乱，导致街上的路人大妈变成了奇怪的小姐姐。&/p&&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v2-117a44feb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3840& data-rawheight=&216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3840&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v2-117a44feb_r.jpg&&&figcaption&按照游戏的设定，仿生人使用的似乎还是传统的电子计算机，而非生物科技的产品&/figcaption&&/figure&&p&人工智能科学界有个段子：“一旦一样东西用人工智能实现了，人们就不再叫它人工智能了。”确实，诸如苹果的Siri、谷歌的Duplex等等在内，这些可以理解，甚至使用自然语言的人工智能软件面世之后，人们逐渐开始不再使用“图灵测试”这个概念来衡量一台机器是否有真正的“智能”了。&/p&&p&事实上，计算机科学的先驱阿兰·图灵发明的“图灵测试”，并不算是一个具有很强可操作性的测试方法。图灵只是提出，要让测试者与人类和机器各自进行5分钟的交流，如果测试者在判断和自己交流的是人还是机器时，出现了超过30%的错误，就可以认为一台机器通过了“图灵测试”，成为“有思维的机器”了。&/p&&p& “图灵测试”的问题可能在于，图灵没有见过真正的高性能电子计算机，低估了IT工作者们的聪明才智，又高估了人类的辨别能力。今年早些时候，谷歌在开发者大会上展示了代号Duplex的语音助手系统，这个程序在与理发店和餐厅的店员对话、替主人安排预约时，甚至显得比真人店员更能理解语境。&/p&&p&有些人认为，这一类的AI系统不算真正通过了图灵测试，因为它无法理解自然语言中的感情因素——就像你不能通过女朋友的一声“哦”，判断今晚是平安无事还是暴风骤雨一样。这种说法确实指出了AI系统的弊端，但也有一些待思考的地方——比如，如果一台机器不是通过 “理解语言”来判断这个“哦”，而是通过监控对方的呼吸、心跳、微表情来理解对方的意图呢？&/p&&p&说到底，目前的人类自己都不能彻底理解人类的大脑是怎么工作的，自然无法给“和人一样”的机器下一个准确的定义，或者提出一个科学又可操作的标准来衡量它。&/p&&p&《底特律》中的卡明斯基就提出了一个他认为的，可以替代“图灵测试”的“卡明斯基测试”，方法简单粗暴：要求一个正在执行任务的仿生人向另一个仿生人开枪，不开枪则任务失败。卡明斯基认为，不开枪意味着“同理心”，这是仿生人产生自我意识的象征——当然我们也可以理解为，这是仿生人可以造人类的反的象征，所以卡明斯基身边环绕的才是通不过“卡明斯基测试”的克洛伊型号仿生人。&/p&&h2&&b&丨　人工智能的艺术，并不需要灵魂&/b&&/h2&&p&在刘慈欣的短篇小说《梦之云》中，有一场著名的“技术与艺术的终极对决”。神一般存在的外星文明立志“写出比李白更好的诗”，于是依照汉语字库，用穷举汉字排列组合的方法把所有“可能存在的诗”都写了出来，光是储存这些诗就用光了太阳系中的几乎所有物质。外星文明最终悲伤地承认，自己写出了可能存在的最好的诗，然而却无法从这片“梦之云”里找到它。&/p&&p&不过，故事结尾的一个小细节或许更有现实意义：外星文明用关键词搜索的方式给故事中的几个主角每人挑出了几首诗。这些诗作无法超越李白，但它们直接描述了这几位主角的日常生活。这个细节给我们的启示在于，机器完全不需要“理解”艺术，他们只需要按照人类的要求去“生产”，并且帮助人们筛选就可以了。&/p&&p&《底特律》中也出现过技术与艺术的交锋——马库斯的原主人、画家卡尔尝试着引导马库斯画一幅自己想画的画。按照玩家的选择，马库斯会画出不同的画作，比如我在游戏中看到的那幅画，就是一张带一点莫奈风格的卡尔肖像。游戏隐约在通过这个环节告诉我们，仿生人马库斯开始拥有自我意识，拥有自己的灵魂了。&/p&&p&在《底特律》的故事中，卡尔隐约被塑造成人类文明的一个巅峰存在，他占据了艺术这个拥有“灵魂”的领域，这是一座人工智能无法攀爬的高峰。因此在人工智能走向普及，所有人类都面临被取代威胁的2038年，卡尔仍然是受人景仰的艺术大师，向人类和仿生人传播着智慧的光芒。&/p&&figure&&img src=&https://pic3.zhimg.com/v2-67fd3ccaebfe92d0f34aa1e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3840& data-rawheight=&216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3840& data-original=&https://pic3.zhimg.com/v2-67fd3ccaebfe92d0f34aa1e_r.jpg&&&figcaption&《底特律》的主创似乎坚信，艺术是只属于灵魂的&/figcaption&&/figure&&p&不过，在现实生活中，艺术的殿堂并非人工智能无法触及的领域。以卡尔为代表的的画家，在现实中或许会是第一批因为人工智能而面临“失业”的艺术家，取代他们的人工智能并不会是马库斯这样拥有自我意识和所谓“灵魂”的强人工智能，只要一套类似AlphaGo的，专注于某个领域的弱人工智能就可以了。&/p&&p&2016年，一套名为Prisma的软件一度成为社交媒体上热议的焦点。借助深度学习系统，Prisma可以将任意一张照片用某种预设的艺术风格表现出来。熟悉这款软件的人一定会觉得，这款软件的“作品”和马库斯在游戏里可能会画出来的作品，其实非常相像。&/p&&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v2-330dd85d169a2971e74fcbca30f9be77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2012& data-rawheight=&1006&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2012&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v2-330dd85d169a2971e74fcbca30f9be77_r.jpg&&&figcaption&马库斯“觉醒”后的画作，其实和现在的App也差不太多&/figcaption&&/figure&&p&这套系统只能在人类给出的范围中进行“命题创作”，然而这就足够了。结合今天每个人都会用到的新闻软件和音乐播放器的兴趣推荐机制，一个弱人工智能负责筛选人们可能感兴趣的热点议题和艺术风格，另一个弱人工智能负责把这些元素整合起来。两种弱人工智能合作，用素材和美术风格随机排列组合的方式生产几百幅画，说不定里面就会有一张反映叙利亚内战的《格尔尼卡》，或者一张眉眼让人想起新垣结衣的《蒙娜丽莎》。&/p&&p&我无意讨论当“AI生成的一幅作品”和“当代艺术家创作的一幅作品”完全一样时，二者的意义是否相同。但是“创新”这件事，是可以通过弱人工智能“取巧”来办到，而不需要所谓的“有灵魂的机器”。&/p&&h2&&b&丨　工作与社会阶层：人工智能的乌托邦与反乌托邦&/b&&/h2&&p&一件很容易被忽略的事情是，游戏中潦倒失败，只能将被时代抛弃的怨气发泄在卡菈和爱丽丝身上的托德是个“95后”。在2018年，他应该是个风华正茂的23岁小伙。按照游戏中的设定，2021年，自动驾驶的流行让托德失去了出租车司机的工作，一步步变得穷困潦倒。相对于其他近未来科幻作品，《底特律》的优点是它更直观地面对了人工智能革命之后的社会问题——虽然这些讨论并不怎么到位。&/p&&p&在等待与卡明斯基见面时，康纳可以在玄关处找到一本杂志，上面提到一项“低成本”服务——相对富豪阶层来说，只要很低的价码，超级富豪群体就能在太空中旅行，甚至环月球观光，而这遭到了致力于减少贫富差距的公益团体的抗议。他们认为当无数穷人正挣扎在地面上的污染、失业与贫困上时，依靠人工智能技术造成这一局面的人却在云端之上逍遥，这是不公平，也是不道德的。&/p&&p&在《底特律》的世界里，美国正经历着有史以来最严重的失业潮。仿生人的进化使得人类失去了绝大多数的工作。细数整个剧情，出现过的绝大多数人类都没什么正经工作。底层人民比如托德，虽然能够买得起两台仿生人回家，没事打着玩，却穷得连自家冰箱都要填不满了。上流社会中，如画家卡尔的儿子，虽然衣食无忧，但也无所事事，整天靠吸毒度日。&/p&&figure&&img src=&https://pic3.zhimg.com/v2-9a1db010e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3840& data-rawheight=&216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3840& data-original=&https://pic3.zhimg.com/v2-9a1db010e_r.jpg&&&figcaption&卡菈小姐姐的起售价899美元，在美国比一台非合约机的iPhone X还便宜&/figcaption&&/figure&&p&随着未来越来越近，人们对“高技术的社会将会是怎样的结构”这个问题，确实有着越来越悲观的预期。虽然没有未来学家能够为人口的全面衰退和人工智能大范围替代人类劳动，排出一个准确的谁先谁后的时间表，但可以预计的是，生产力的发展必然会淘汰越来越多的职业。旧的职业消亡之后，人类社会能否像过去几百年一样，创造更多的职业类型和就业机会，许多人其实都并没有把握。&/p&&p&虽然游戏中“机器人接过人类的扫把去扫地”这种幼稚的场景并不会出现，但是当能够理解，或者说，能够高效处理自然语言的人工智能出现，“和人打交道”这个之前几乎从未被技术进步波及过的工作领域，确实会受到前所未有的冲击。事实上，为了防止人工智能可能导致的社会问题，许多国家早已开始行动。2016年，欧盟议会曾经非常郑重地讨论过一项议案：决定是否在法律上将人工智能认定为“劳动者”，要求企业为这些机器缴纳社保。&/p&&p&仔细研究这个方案可以发现，这项议案的初衷其实并非像游戏中的马库斯一样给机器人争取平等权利，而是为了明确人工智能设备可能导致的法律后果由谁负担，以及在人工智能应用增多、工作岗位总体削减的情况下向机器人的使用者收税，从而使社会保障系统不至于崩溃。&/p&&p&这种对于人工智能导致失业与贫富差距进一步失衡的担忧也出现在许多科技巨头身上，埃隆·马斯克和马克·扎克伯格就都曾经公开呼吁，应该建立全民基本收入制度，以面对人工智能可能导致的失业潮。&/p&&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v2-a5ee0fa72d14e598e724cff41f261937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3840& data-rawheight=&216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3840&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v2-a5ee0fa72d14e598e724cff41f261937_r.jpg&&&figcaption&游戏中底特律人采用的是一种类似以工代赈的方案解决失业问题——让失业者去种植有机农作物。游戏中，康纳追击逃犯时曾经穿过一家这样的城市农场&/figcaption&&/figure&&h2&&b&丨　忠于用户还是忠于法律？&/b&&/h2&&p&“You are being watched.”&/p&&p&因为提前预言了“棱镜门”曝出的全民监控，《疑犯追踪》成了过去几年里最火热的美剧之一。对监控与隐私这个话题的讨论同样带火了育碧软件的“看门狗”系列。&/p&&p&相比之下，同样是描绘近未来世界，《底特律》在这方面的着墨可谓浅尝辄止，近乎缺位。游戏中零散的信息告诉我们，故事发生时，制造了绝大多数仿生人的Cyberlife公司正在接受一项调查——类似于眼下Facebook正在接受的调查。他们被指责在美国大选中非法获取美国人的个人信息，也就是靠从事家政服务的仿生人们“偷听”主人的对话来分析大选走向，进而帮助与Cyberlife友好的总统候选人——一位貌似希拉里的政治素人登上总统宝座。&/p&&figure&&img src=&https://pic3.zhimg.com/v2-d630b50f9349cad3b6ffc4ee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3840& data-rawheight=&216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3840& data-original=&https://pic3.zhimg.com/v2-d630b50f9349cad3b6ffc4ee_r.jpg&&&figcaption&《底特律》中的美国总统形象很有意思——长得像希拉里，作风像特朗普，还是整个故事中出现过的唯一一个使用社交网络的人&/figcaption&&/figure&&p&可惜的是，这条故事线真的就只是一条埋得不深，又没什么发展的暗线，完全没有展开来细说——感觉就像是在美国大选后临时加进剧本里应景的。反正，如果是我来写剧本的话，一边是购买、使用仿生人，与他们朝夕相处的主人，一方面是高高在上，在软硬件上都留了后门的企业与政府，仿生人在这二者中间摇摆所产生的戏剧张力，一定比现在这个让仿生人空洞地喊着“我们要自由”的剧本强得多。&/p&&p&《底特律》的故事中，最重要的背景就是：无数台具有高性能摄像头、声音收录设备，可以联网、可以处理自然语言的机器被放进了社会的每一个角落。这些仿生人简直就是天生的密探，可以用于监控每一个人的行为，不管是政府、企业还是黑客，都有可能利用这些信息兴风作浪。&/p&&p&在游戏初期，托德殴打爱丽丝的时候，我是非常错愕的——以现代社会的儿童保护尺度，卡菈的系统里难道不应该自动闪起一波安珀警报之类的玩意，然后自己动手，或是等着警察过来把托德按倒在地吗？虽然故事的后半段，游戏用一种有点生硬的方式堵上了这个窟窿，但这个故事还是引出了一个很有意思的话题：如果一个人工智能属于某人的个人财产，当它发现了主人的违法行为，人工智能应该选择成为帮凶，还是将主人绳之以法？&/p&&p&在现实生活中，这个问题当然不需要求助人工智能的“灵魂”，而是需要由社会和法律来裁定。2012年，美国曾经发生过一起真实的案件：一个大学生杀害了他的室友，事后向苹果的语音助手Siri询问“哪里可以藏尸体”。Siri竟然真的给出了沼泽、水库、垃圾场等几个选项。事后，警方从嫌犯的手机上发现了这段“对话”并公布。迫于舆论压力，苹果对类似问题进行了专门的设置。现在再询问Siri同样的问题，她只会回答“我曾经知道问题的答案”。&/p&&p&现代企业在类似问题上的灵活处理主要源于，现阶段绝大多数人工智能产品都不是硬件设备拥有者的个人财产，而是企业提供给用户的一项服务。所以他们才有可能在人工智能产品中做手脚，获取用户的信息，或是选择拒绝提供“如何藏尸体”之类的服务。&/p&&p&关于软件（人工智能）是产品还是服务，所有权在厂商还是在用户的争议，显然仍将持续。这方面的争议甚至可以让我们联想到游戏市场——多次出现强制更新的电子版游戏是否损害了玩家权益？譬如光荣“修复了中国区玩家可以玩到官方中文版的Bug”之后，越来越多玩家开始怀念光盘、卡带作为媒介的单机游戏时代，或是支持GOG之类的非数字加密版本的游戏。&/p&&p&在“是否赋予人工智能公民身份”的讨论中，其实也有人抱有类似的焦虑：如果在未来的社会中，人工智能以“企业提供的服务”而存在，那么可能导致拥有人工智能技术的企业拥有过大的权力。有些人认为，将人工智能在法律上界定为独立于企业或个人的实体，或许会更有利于避免科幻故事中的“邪恶大公司”出现。&/p&&h2&&b&丨　交通与社交：汉克这种糙汉居然还能开车？&/b&&/h2&&p&游戏刚开场不久，我们就会看到这样的场景：马库斯登上一辆公交车的“仿生人专用车厢”，和许多仿生人一起站在狭小的车厢里。隔着一层半透明玻璃，是宽敞明亮的人类乘客坐席。我们倒不好说这种设计有什么硬伤，不过，作者用这种系统影射历史上的种族隔离政策的意图太明显了。而主题先行的作品，在细节上大概率不会很硬科幻。&/p&&figure&&img src=&https://pic2.zhimg.com/v2-c2dbeff9f5d4af25fd819d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3840& data-rawheight=&216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3840& data-original=&https://pic2.zhimg.com/v2-c2dbeff9f5d4af25fd819d_r.jpg&&&figcaption&游戏中的公交系统非常明显地隐喻了种族隔离政策&/figcaption&&/figure&&p&在《底特律》的世界观里，交通系统有些过于复杂了：有人类和仿生人隔离的公交车，车上有人值守，但并不会把坐上人类坐席的卡菈赶下车；有自动驾驶的出租车——这一般是康纳的座驾；托德和汉克这样的中年糙汉开的是放在现在也显得陈旧的老式轿车；兹拉科和萝丝这两个完全相反的角色反而开着同款的、能自动驾驶的、自带HUD系统，且科技感十足的电动车。&/p&&p&我其实有点好奇，《底特律》的世界里，这套交通系统到底是怎么规划的。萝丝和兹拉科使用的那款无人驾驶车是完全没有方向盘的，也就是说，这是一辆相当高级的无人驾驶车，它在设计时甚至没有考虑过在遇到紧急情况时人工接管的问题。&/p&&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v2-c309a8acf99d3e23c7f67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3840& data-rawheight=&216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3840&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v2-c309a8acf99d3e23c7f67_r.jpg&&&figcaption&2038年出现所谓的“五级自动驾驶”并不奇怪，但自动驾驶车和老爷车一起上路的情景有点奇怪&/figcaption&&/figure&&p&自动驾驶技术其实已经近在眼前了，但在可预见的未来，自动驾驶技术最大的痛点其实是，自动驾驶车无法预知路上的有人驾驶车的行动。也就是说，如果道路环境上只有无人驾驶车在行驶，其技术门槛比让无人驾驶车与有人驾驶车混行低得多。&/p&&p&关于无人驾驶如何发展，主流的看法是，无人驾驶技术应该不断地提高自己的适应性，直到能够安全地作为有人交通的一员上路，然后逐步淘汰有人驾驶。更激进一些的观点则认为，应该在一些地区里率先推行不许有人驾驶上路，只能使用自动驾驶的规则，随着无人驾驶技术的进步，逐渐扩大无人驾驶区域的面积。&/p&&p&总之，《底特律》中，在交通领域出现的各种新技术，从单个产品来看，和现在的我们距离并不遥远。反而是老爷车与全自动驾驶同场竞技的混乱场面不太容易出现。整个故事中，我们几乎没有见过堵车的情景，也没看到过老爷车和无人驾驶车同框，这多多少少是有些遗憾的。&/p&&p&&i&原文链接：&a href=&http://link.zhihu.com/?target=http%3A//www.chuapp.com/article/undefined& class=& wrap external& target=&_blank& rel=&nofollow noreferrer&&硬科幻爱好者眼中的《底特律：成为人类》&/a&&/i&&/p&&hr&&p&关注&a href=&https://zhuanlan.zhihu.com/chuapp& class=&internal&&触乐专栏&/a&，阅读更多优质游戏文章与深度报道。&/p&&p&&/p&&p&&/p&
现实世界有两点不像游戏中一样浪漫：人工智能没那么容易产生感情和自我意识；不产生自我意识的人工智能也可能毁灭人类。编辑丨张一天（知乎ID
） 丨 序：人工智能、未来学与未来“这不只是一部游戏，这是我们的未来。”在《底特律：成为人类》（…
&figure&&img src=&https://pic3.zhimg.com/v2-873e8c437ba_b.jpg& data-rawwidth=&4822& data-rawheight=&2342&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4822& data-original=&https://pic3.zhimg.com/v2-873e8c437ba_r.jpg&&&/figure&&p&&b&地图编辑器、官方态度以及版权问题，是压在《DOTA2》地图制作者身上的“三座大山”。&/b&&/p&&blockquote&作者丨 &a class=&member_mention& href=&http://www.zhihu.com/people/ad12260eebfd67879ffd& data-hash=&ad12260eebfd67879ffd& data-hovercard=&p$b$ad12260eebfd67879ffd&&@谢晓峰&/a& &/blockquote&&p&&br&&/p&&p&最近，关于《DOTA2》，有3件事比较火。&/p&&p&第一件事是LGD战队两周内蝉联MDL赛事冠军，为中国战队开辟了甲级联赛双冠历史；第二件事是TI8互动指南终于推出，改变了这个游戏无法课金的“Bug”；第三件事则是一款RPG游戏的走红——《东方梦符祭》。&/p&&p&《东方梦符祭》是一款基于《DOTA2》，以“东方Project”为同人题材的游戏模组，由制作了众多知名《DOTA2》地图的Avalon工作室出品。5月8日凌晨1点，《DOTA2》游廊里的《东方梦符祭》当中依然熙熙攘攘，同时最高在线人数达2.3万人。从百度指数来看，“东方梦符祭”在短短3天内便达到了19724的热度。&/p&&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v2-1e9fdb211b2beff00b141f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502& data-rawheight=&29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502&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v2-1e9fdb211b2beff00b141f_r.jpg&&&figcaption&5月初，“东方梦符祭”的人气迅速攀升，3日内即达到峰值，热度直逼《DOTA2》&/figcaption&&/figure&&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v2-a3d638c427ff173fad41c4b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1622& data-rawheight=&828&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622&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v2-a3d638c427ff173fad41c4b_r.jpg&&&figcaption&实时在线人数23434人，不少不玩《DOTA2》的玩家也慕名前来&/figcaption&&/figure&&p&单从这两个数据来看，《东方梦符祭》作为一个RPG地图，其市场表现已超越不少国产网游。游戏内的高随机性令玩家的体验变得更具趣味，由此带来的话题性也导致《东方梦符祭》在玩家群体间通过自传播持续发酵。直播平台上，主播们相继尝试游玩，使这款游戏由火走向了更火。&/p&&p&谁也未曾想到，硬核的《DOTA2》玩家会纷纷化身“东方职业选手”。在表情包调侃中，《DOTA2》那一抹充满“信仰”的红色Logo也已化身为“《东方梦符祭》启动器”——虽然不能当真，但许多玩家也许真的是为了《东方梦符祭》而启动《DOTA2》的，所以表情包们设想了这样的台词：“你们刀狗勇士联赛能不能消停点，占了我们的《东方梦符祭》服务器了。”&/p&&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v2-f6fef4716b7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281& data-rawheight=&296& class=&content_image& width=&281&&&figcaption&类似的调侃一时很多&/figcaption&&/figure&&p&这样的狂欢当然是爱好者所乐见的，但在狂欢的背后，有一个问题其实在这个圈子里萦绕不去：你已经多久没见过《DOTA2》里的爆款RPG了？&/p&&h2&&b&丨　《DOTA2》，RPG地图的传承者？&/b&&/h2&&p&经历过《魔兽争霸3》时代的玩家对于RPG地图绝不会感到陌生。忍者村大战、澄海3C、小兵的故事、真·三国无双……在《魔兽争霸3》地图编辑器的助力下，各种题材的RPG地图浩如星辰。从《魔兽争霸3》手中接过电竞接力棒的那款游戏《DotA》，本身也不过是一张不到8MB大小的RPG地图。&/p&&p&对于2010年以前的《魔兽争霸3》来说， RPG地图的繁盛给无数普通玩家带来了难以忘却的欢乐和回忆。&/p&&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v2-0ba532ddabacdc0d47481b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298& data-rawheight=&322& class=&content_image& width=&298&&&figcaption&截至当前的RPG地图下载数据，数据来源：游久网&/figcaption&&/figure&&p&除了DotA-Like游戏外，也有不少其他游戏类别深受RPG地图的影响，例如塔防类游戏。对比目前的塔防游戏来看，塔防游戏设定、游戏内行为等几乎全部与《魔兽争霸3》时期RPG塔防类地图相关，创造及优化塔防这一玩法的鼻祖不是任何制作人，而是玩家自身。正是由于《魔兽争霸3》地图编辑器的可操作性强，有大量玩家后来加入到了创造地图与优化玩法的过程中，我们几乎可以断言：没有《魔兽争霸3》的地图编辑器，便没有当下的塔防类游戏。&/p&&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v2-5fd9d871a655be5f69ecf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549& data-rawheight=&412&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549&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v2-5fd9d871a655be5f69ecf_r.jpg&&&figcaption&经典的小偷类塔防成了随后塔防类游戏的参照物&/figcaption&&/figure&&p&随着《魔兽争霸3》退居二线，RPG地图曾经的疯狂也告一段落。2015年夏，《DOTA2》迎来重生，全面更新Source 2引擎后的《DOTA2》上线“游廊”功能，即RPG地图专区。从《魔兽争霸3》到《DOTA2》，RPG地图重新找到了自己的归属地。玩家也期待着RPG地图迎来第二春。&/p&&p&起初，Valve Corporation自己推出了《乱战先锋》等官方RPG地图，并根据节日定制了种类不同的RPG地图，例如万圣节时有节日地图《灵园鬼域》。地图制作者们也没闲着，从复刻经典RPG地图开始，逐渐丰富着整个《DOTA2》的RPG模块，其中具有代表性的便是《钩肥大战》《守护雅典娜》等经典地图。&/p&&p&相比于老旧的《魔兽争霸3》地图编辑器，《DOTA2》地图编辑器功能强大且极具可拓展性。《东方梦符祭》制作团队在早前接受采访时也曾对其赞不绝口：&/p&&p&“《DOTA2》地图编辑器的自由度、通用性和开放度都属于顶尖水平，作为其内核的次世代引擎“Source 2”也让编辑器的拓展性和未来的开发潜力上升到另一个高度。另外，Valve长期以来对社区作者表示出尊重的态度，社区中稳定的生态循环让各路精英持续关注这个社区，或是加入这个社区。”&/p&&p&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段话中的后半部分却逐渐变成了讽刺。地图编辑器自身的硬伤与Valve官方冷漠的态度，令这曾经的溢美之词沦为笑谈。&/p&&figure&&img src=&https://pic1.zhimg.com/v2-6cdb5ed931ee0396c24cca0d126bf704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720& data-rawheight=&451&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720&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v2-6cdb5ed931ee0396c24cca0d126bf704_r.jpg&&&figcaption&《DOTA2》地图编辑器拥有强大的功能，也有不可回避的硬伤&/figcaption&&/figure&&h2&&b&丨　热情渐消，看起很美的地图编辑器&/b&&/h2&&p&2015年，《DOTA2》的RPG地图模块上线不久后，便有一位主播Zard主张开展RPG地图制作大赛，看起来一切都在正确的道路上。&/p&&figure&&img src=&https://pic2.zhimg.com/v2-b4542fa2baf49bfa17f9d42fb78233a9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06& data-rawheight=&192&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06& data-original=&https://pic2.zhimg.com/v2-b4542fa2baf49bfa17f9d42fb78233a9_r.jpg&&&figcaption&《DOTA2》地图编辑器上线初期，主播自发举办创作大赛&/figcaption&&/figure&&p&面对玩家与主播们满满的热情，一位RPG地图制作者泼了一盆冷水。这位制作者抛出一个问题：面对无法快速自定义英雄模型、技能的《DOTA2》地图编辑器，你更愿意去制作饰品赚取外快，还是耗费心神打磨地图？&/p&&p&制作者与普通游戏爱好者的矛盾被搬到了台面上。一部分人认为不就一张地图，有什么大不了的？而从制作者的角度出发，他们更为专业地分析了当前《DOTA2》地图编辑器的不足之处。&/p&&p&首先，出于对时间成本的考虑，除了热爱与坚持之外，几乎没人愿意去制作一款RPG地图，因为它制作困难，需要耗费时间和精力，且无法盈利。&/p&&p&其次，将它与《魔兽争霸3》的地图编辑器进行对比，《DOTA2》的地图编辑器虽优点很多，但上手门槛过高，制作者不仅需要具备编程能力，也要有较高的英语能力。&/p&&p&《DOTA2》地图编辑器可视化程度低下，RPG地图制作者们说，这简直像Valve将整个简化过的引擎扔给了你。&/p&&p&相比于Mod，《DOTA2》中的RPG地图更加类似于独立游戏。即使不少有才华的玩家乐于去为之撰写教程、编制地图，但玩家们的热情依然难以帮助自身逾越这过高的门槛。于是，《DOTA2》地图编辑器的自身硬伤导致了连锁反应，易用性的不足让自发而来的爱好者倍感挫折。&/p&&figure&&img src=&https://pic3.zhimg.com/v2-270eb53989abe99fed35bcd2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343&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40& data-original=&https://pic3.zhimg.com/v2-270eb53989abe99fed35bcd2_r.jpg&&&figcaption&除了“画”地图外，引入模型、调整技能全部需要借助于修改代码完成，在使用地图编辑器前，请先学习英语与Lua语言&/figcaption&&/figure&&p&与此同时，Valve对于地图编辑器的态度也有些三心二意。如果以2015年《DOTA2》的Source 2引擎更新为分水岭，那么Valve的态度变化极为显而易见。Source 2引擎更新前，Valve十分积极地给予制作者们回应。在前期优化编辑器的工作阶段，Valve会统一回复RPG地图制作者的邮件，给予功能性上的支持和帮助。但在Source 2引擎更新之后，尤其是2016年的7.0版本更新之后，越来越多的反馈与沟通邮件则“石沉大海”。&/p&&p&这还不是最糟的。2016年底，《DOTA2》迎来了史上最大更新——7.0版本，全新的版本更新引发的连续性Bug成为RPG地图制作者的噩梦。每次《DOTA2》更新，改动的API极易导致RPG地图崩溃，而制作者们并不会得到来自Valve任何事前或事后的通知。制作者们只能采取基本的检测方法——自查代码，可是个人的努力在频繁的更新面前不过是杯水车薪，因为你永远无法预测下一个Bug会出现在哪里。更多的时候，制作者们只能寄希望于“下次更新Bug可能会自动修复”。&/p&&p&缺乏沟通、Bug不断，这给刚刚起步学习地图制作的玩家带来了极大的困扰：他们不得不反复检查自己代码的正确性，甚至开始怀疑人生。&/p&&figure&&img src=&https://pic2.zhimg.com/v2-68df5e74898acfc6bb011df7c04192dd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1812& data-rawheight=&519&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812& data-original=&https://pic2.zhimg.com/v2-68df5e74898acfc6bb011df7c04192dd_r.jpg&&&figcaption&这些Bug其实并非作者自身造成的&/figcaption&&/figure&&p&就这样，从7.0版本更新直至现在，制作者们始终在承受着Bug的困扰和地图编辑器的优化不足。如果说Valve曾为此做过什么努力，那便是日的一次更新“福利”。此次更新针对RPG地图开发者——部分高质量的RPG地图将开放额外付费体验。&/p&&p&赢利点的增设为RPG地图制作者开创了简单的盈利模式，但从目前大火的《东方梦符祭》来看 ，这一盈利模式所带来的效果并非如想象中那么理想。按照游戏制作团队的说法：《东方梦符祭》仅有约10%的付费用户，ARPPU值约为2到3元。按照目前《东方梦符祭》的总游玩人数——26万人进行计算，其总收入不超过8万元。&/p&&figure&&img src=&https://pic1.zhimg.com/v2-68bf1797b2faf321afcb0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1774& data-rawheight=&818&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774&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v2-68bf1797b2faf321afcb0_r.jpg&&&figcaption&Valve解决问题的思路是增加地图制作者的创收积极性，而非从根本上修正地图编辑器的痼疾&/figcaption&&/figure&&h2&&b&丨　坚持不应只为热爱&/b&&/h2&&p&《东方梦符祭》的制作团队——Avalon工作室已经算得上是境况较好的那批RPG地图制作者了。在《东方梦符祭》之前，他们也曾推出过模型优秀、物理效果突出的《荒神罪》《大海战》等作品。此类精品地图的诞生，除了依靠作者自身的坚持外，同样也是因为投资者拥有雄厚的财力——Avalon工作室由《DOTA2》冠军战队Newbee俱乐部的老板资助，开发RPG地图。&/p&&p&在一个RPG地图爱好者聚集的论坛上，论坛Logo旁边写着这样一句话：“热爱，让我们并肩。”回想IceFrog为《DotA》所付出的一切，或许真的只有“热爱”二字配得上对RPG地图制作者的赞美。可是，RPG地图制作者本可以不必如此“楚楚可怜”。&/p&&p&我曾提到过，《DOTA2》中的RPG地图制作，更类似于开发独立游戏。Valve自身给《DOTA2》中RPG地图的定位，也如同Steam上的独立游戏，完备且强大的Source 2引擎所能提供给游戏开发者的本应是一个游戏孵化的温室——在《DOTA2》的地图编辑器上进行游戏开发，并尝试在具有较高玩家数量的《DOTA2》平台上发布、推广，在初步获得成功后，立刻通过Valve的扶持政策进行商业化，也可以通过外部寻找投资商，把游戏制作成独立客户端，这都是RPG地图制作者的出路。&/p&&figure&&img src=&https://pic1.zhimg.com/v2-d96f8b34b9cf55e2c07c4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1600& data-rawheight=&90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600&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v2-d96f8b34b9cf55e2c07c4_r.jpg&&&figcaption&从《DotA》到《DOTA2》，IceFrog不就是这么走来的吗？&/figcaption&&/figure&&figure&&img src=&https://pic2.zhimg.com/v2-c856fde4dd55e09f762d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1221& data-rawheight=&519&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221& data-original=&https://pic2.zhimg.com/v2-c856fde4dd55e09f762d_r.jpg&&&figcaption&可是更多的时候，我不希望他们去“用爱发电”&/figcaption&&/figure&&p&地图编辑器应该提供给游戏开发者的是便捷、高效的开发环境，令开发者足以在《DOTA2》平台上进行游戏模式和构思的快速试错，并通过玩家的反馈进行迭代更新，进而完善自身游戏。&/p&&p&显然，《DOTA2》地图编辑器在最开始的环节便宣告了任务失败。过高的门槛与复杂的操作削减了开发者的热情，也令跃跃欲试的爱好者望而止步，不够成熟的商业模式令开发者难以信赖《DOTA2》这一试错平台。因而，《东方梦符祭》的成功让我感受到的不是欣慰，而是对这个游戏制作模式未来可持续的担忧。&/p&&h2&&b&丨　仍在路上的RPG地图&/b&&/h2&&p&抛开商业模式构想与官方的支持，RPG同人作品还面临另外一个问题：版权风险。5月中旬，《东方梦符祭》便遇到了这样的麻烦，Valve以侵权为由下架了这部作品。&/p&&figure&&img src=&https://pic3.zhimg.com/v2-d09d2c0d47d0dc2b005a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583& data-rawheight=&399&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583& data-original=&https://pic3.zhimg.com/v2-d09d2c0d47d0dc2b005a_r.jpg&&&figcaption&请留意最上方的一行提示文字&/figcaption&&/figure&&p&Valve的官方说明中显示，《东方梦符祭》因DMCA版权问题而下架，这源于“东方”原版权持有人“ZUN”的团队人员的举报。被“东方”爱好者称为“神主”的ZUN是一位日本游戏制作人、程序员及作曲家，他有限度开放了“东方”系列的版权，但对内购模式的游戏不抱好感而多有提防。加入了内购的《东方梦符祭》有极大概率便是因此而碰触了雷区，导致最终下架的。&/p&&p&在知乎的相关问题下，《东方梦符祭》的制作者正面回应了此次版权风波，表示将制作出新的免费版重新上架。作为“东方”系列的版权拥有者，ZUN的要求有他的合理性，那么前途未卜的《东方梦符祭》或许会如制作者所言“开发出免费版本”，但这样纯粹的“用爱发电”又能够支持多久呢？&/p&&figure&&img src=&https://pic1.zhimg.com/v2-dc90a4a169d096f6d69d6e0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718& data-rawheight=&693&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718&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v2-dc90a4a169d096f6d69d6e0_r.jpg&&&figcaption&解决方案就是制作完全没有收入的免费版&/figcaption&&/figure&&p&回头想想，在《东方梦符祭》之前，我们确实已有数年未曾再玩过爆款RPG地图了。这一次的版权风波又极大程度上可能熄灭RPG地图重燃的希望，在三座大山——地图编辑器、官方态度以及版权问题面前，未来或许会有新的爆款RPG地图再站起来，但至少当下这个时刻，RPG地图脚下的路依然很长。&/p&&p&&i&原文链接：&a href=&http://link.zhihu.com/?target=http%3A//www.chuapp.com/article/undefined& class=& wrap external& target=&_blank& rel=&nofollow noreferrer&&《DOTA2》化身《东方梦符祭》启动器？但你已经多久没见过《DOTA2》里的爆款RPG了&/a&&/i&&/p&&hr&&p&关注&a href=&https://zhuanlan.zhihu.com/chuapp& class=&internal&&触乐专栏&/a&，阅读更多优质游戏文章与深度报道。&/p&&p&&/p&&p&&/p&
地图编辑器、官方态度以及版权问题，是压在《DOTA2》地图制作者身上的“三座大山”。作者丨
最近，关于《DOTA2》，有3件事比较火。第一件事是LGD战队两周内蝉联MDL赛事冠军，为中国战队开辟了甲级联赛双冠历史；第二件事是TI8互动指南终于推出，改…
&figure&&img src=&https://pic1.zhimg.com/v2-5ee838cbdddb0a_b.jpg& data-rawwidth=&1920& data-rawheight=&108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920&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v2-5ee838cbdddb0a_r.jpg&&&/figure&&blockquote&&b&当肥宅快乐体成为一个暗号，大家就容易知道谁才是友军。&/b&&/blockquote&&p&&br&&/p&&p&&b&文 / C9&/b&&/p&&p&可乐是肥宅快乐水，披萨是肥宅快乐饼，全家桶是肥宅快乐桶……仿佛是在一夜之间，“肥宅快乐”体风靡了大江南北。&/p&&p&肥宅，字面意义就是肥胖的御宅。所谓肥宅快乐体，简而言之是一个爱称，可以应用于一切令肥宅快乐的事物上，比如这张网上流传很广的“肥宅快乐九宫格”。&/p&&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v2-301acd8952f15f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63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40&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v2-301acd8952f15f_r.jpg&&&/figure&&p&喵星人令人快乐，那就是肥宅快乐兽。索尼手柄令人快乐，那就是肥宅快乐手柄。大家第一次发现，这世上有这么多事物存在共通之处，而它们的共通之处，则可以借由“肥宅快乐”四个字完美地体现。国内互联网再一次为一个词而沸腾。&/p&&p&但何止国内，肥宅快乐体已经远销海外，和“我TM射爆”一样为文化输出做出了贡献。&/p&&p&上周末，担任过《虫师》《回转企鹅罐》《JOJO的奇妙冒险：不灭钻石》等动画人设、作画监督的西位辉实老师，远道而来参展上海大型漫展“COMICUP魔都同人祭”。&/p&&p&她一回日本，就在推特上发了条感想：“中国御宅界把披萨叫作‘肥宅快乐饼’。真是妙极。”有其他朋友也补充可乐被叫作肥宅快乐水，西位老师也欣然转发。&/p&&figure&&img src=&https://pic2.zhimg.com/v2-c569f60fbbf186ac9f4d9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04& data-rawheight=&529&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04& data-original=&https://pic2.zhimg.com/v2-c569f60fbbf186ac9f4d9_r.jpg&&&/figure&&p&另一位朋友呈上全套肥宅快乐系列，西位老师感叹：“要是有肥宅快乐系列的T恤，我就买了呀。&/p&&figure&&img src=&https://pic3.zhimg.com/v2-c6ff124b16a688ce571a0be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590& data-rawheight=&84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590& data-original=&https://pic3.zhimg.com/v2-c6ff124b16a688ce571a0be_r.jpg&&&/figure&&p&就这样，中日两国人民又一次达成共识，在肥宅快乐这件事上促成了亲切友好的交流。&/p&&p&与此同时，越来越多的朋友开始好奇，肥宅快乐体怎么就火了起来？最早到底是由谁发明了这个词？肥宅们到底怎么就突然快乐了起来？这也是我希望解决的问题。&/p&&p&简单搜索一下的话，会发现网上有一些较为资深的肥宅快乐体使用者，都说自己是从网络漫画家孙渣那里最早看到了这个词。&/p&&p&我按图索骥，去翻看孙渣的Lofter博客，确实，在今年2月份就已经出现了“肥仔快乐水”的踪迹。&/p&&p&孙渣认为，玻璃杯里的可乐要比塑料瓶里的好喝一倍。底下的肛泰官方微博（真的官方）则提出，听装的冻到有冰碴无敌好喝。总之是在可乐带来快乐这件事上达成了一致。&/p&&figure&&img src=&https://pic3.zhimg.com/v2-780d833df457bef0b9289924ffb29592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654&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40& data-original=&https://pic3.zhimg.com/v2-780d833df457bef0b9289924ffb29592_r.jpg&&&/figure&&p&可乐显然为孙渣带来了一个难忘的2月，他接连几次赞美它带给人的快乐。&/p&&p&当时因为是“年底了，一点开心的事情都没有”，孙渣就准备买两箱肥仔快乐水，假装是别人送的。肥仔快乐水这几个字精妙就精妙在，当即就让底下的评论笑了5分钟。&/p&&figure&&img src=&https://pic2.zhimg.com/v2-a4acaef431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867&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40& data-original=&https://pic2.zhimg.com/v2-a4acaef431_r.jpg&&&/figure&&p&紧接着一天过后，孙渣楼下的小卖部老板就“送”了两箱肥仔快乐水上来，“说是过年礼物”。孙渣很感动，然后收下来发了博客。&/p&&figure&&img src=&https://pic3.zhimg.com/v2-4a21a65cb11ab21b4fdde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1102&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40& data-original=&https://pic3.zhimg.com/v2-4a21a65cb11ab21b4fdde_r.jpg&&&/figure&&p&这时候，底下已经有评论误把肥仔快乐水称作“肥宅快乐水”。更有意思的是，一位朋友猜测，“结合上一条，一定是孙老板给了小卖部老板粉红快乐纸作为交换”。&/p&&p&粉红快乐纸，这也是个精妙的叫法。五个字抓住了本次肥宅快乐风潮的精髓——美好的事物总能快乐化，继而肥宅快乐化，让大家顿时愉悦起来。&/p&&figure&&img src=&https://pic1.zhimg.com/v2-93097fef2ffd1c8af424f0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1073&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40&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v2-93097fef2ffd1c8af424f0_r.jpg&&&/figure&&p&孙渣在2月份发的这连续三条肥仔快乐水，奠定了他在本次肥宅快乐风潮中的重要地位。&/p&&p&但到了今年5月，肥宅快乐体已经如日中天，此时有人提议孙渣去申请一个肥宅快乐水的商标。孙渣也承认，这并非是由他发明的词语，他自己“也是看别人评论学来的”。&/p&&figure&&img src=&https://pic2.zhimg.com/v2-29c57b07f5f8b5ddf0741d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795&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40& data-original=&https://pic2.zhimg.com/v2-29c57b07f5f8b5ddf0741d_r.jpg&&&/figure&&p&那不是来自孙渣，肥仔快乐水又是从何而来呢？&/p&&p&我们接着来逐字分析一下。肥仔快乐水中的“肥仔”二字，粤语中说得最多。而通过微博我们可以发现，早在几年前，就有一些繁体字用户会用肥仔水指代可乐。&/p&&figure&&img src=&https://pic1.zhimg.com/v2-35f7be49e365b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854&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40&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v2-35f7be49e365b_r.jpg&&&/figure&&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v2-01b3d26adaeee0e820b4b7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662&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40&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v2-01b3d26adaeee0e820b4b7_r.jpg&&&/figure&&p&肥仔水在粤语中有自己的本意，指专门为婴幼儿设计的肠痛药，但大概是广东、香港人民发现这个词更适合用在可乐上——可乐“肥过肥仔水”，所以才有了引申。&/p&&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v2-22497f2bfac24f1b2c77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693&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40&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v2-22497f2bfac24f1b2c77_r.jpg&&&figcaption&可乐“肥过肥仔水”&/figcaption&&/figure&&p&只不过从网上看，肥仔水这个引申仅仅是说粤语的朋友们在极小范围、甚至是个别使用的，也缺少最为关键的“快乐”二字。但它们与肥仔快乐水已经十分接近。&/p&&p&而微博上第一条明确使用“肥仔快乐水”指代可乐的（而且是百事可乐，但底下有人推荐换成可口），其实出自去年12月。整个2017年也只有这么一条。&/p&&figure&&img src=&https://pic2.zhimg.com/v2-02bdadab2b4228b78cbfc4cb0dfdb851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868&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40& data-original=&https://pic2.zhimg.com/v2-02bdadab2b4228b78cbfc4cb0dfdb851_r.jpg&&&/figure&&p&但在接下来的2018年1月、2月，也就是孙渣在博客中使用肥仔快乐水之前，微博上已经开始出现数条肥仔快乐水或者快乐肥仔水的说法。&/p&&p&无可否认，孙渣在这个词的推广上起着一些作用。因为在2月，就有一位微博用户提到他是该词的源头。&/p&&figure&&img src=&https://pic1.zhimg.com/v2-0fdd1f95d1581daedb7c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623&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40&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v2-0fdd1f95d1581daedb7c_r.jpg&&&/figure&&p&从这位用户的发言中也可以看出，可乐与肥仔快乐水之间的完美联系，即使是老一辈也能快速明白。可他不知道的是，这个词的潜力将在未来几个月爆发。是金子总会发光的。&/p&&figure&&img src=&https://pic1.zhimg.com/v2-8fe1d47a6c02a30bccf542e2babe762c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04& data-rawheight=&488&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04&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v2-8fe1d47a6c02a30bccf542e2babe762c_r.jpg&&&/figure&&p&也正是从这些早期肥仔快乐体使用者中，我们能发现另外几位重要的推广者，甚至可能是一大发源地。&/p&&p&其中之一，就是人称“秦先生”的游戏主播Mr.Quin，他在直播中的口癖被广大爱好者叫作“大秦话”，“惊了”“真鸡儿……”一直在游戏圈广为流传。&/p&&p&他与另一位主播全撸剩饭，也就是经常被秦先生深情唤作“天哥哥”的韦天，很早（从微博判断早在2月前）就开始把可乐叫作肥仔快乐水，举例说明就是“可乐是天哥哥的肥仔快乐水”。&/p&&figure&&img src=&https://pic1.zhimg.com/v2-ce2bb3cc9ed84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591& data-rawheight=&1225&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591&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v2-ce2bb3cc9ed84_r.jpg&&&figcaption&天哥哥的微博充满快乐，是他拼全了肥仔快乐的最后一块版图&/figcaption&&/figure&&p&从这个意义上说，肥仔快乐体其实也属于大秦话的一种。只是它走出了更为广阔的疆土，虽然没有在游戏圈内像其他大秦话一样广泛使用，但却辐射到了一大片互联网圈子。&/p&&figure&&img src=&https://pic2.zhimg.com/v2-d27a014448dfe047a775eaf5a6ca3a55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286& data-rawheight=&304& class=&content_image& width=&286&&&figcaption&跟不上跟不上&/figcaption&&/figure&&p&从最初粤语中极小范围地用肥仔水指代可乐，到孙渣、秦先生、天哥哥等人无意识的推广，再到肥仔二字逐渐被肥宅取代（当然肥仔版并没有完全消失，只是被肥宅版的风头改了过去），肥宅快乐体的流行只用了短短几个月时间。&/p&&p&这很大程度上也依托于如今肥宅二字的深入人心，这是一个颇具时代气息的词语。&/p&&p&肥宅和死宅一样，最初都不是什么好听的词语，但随着越来越多的宅男、宅女以之来自嘲，它们的贬义在减轻。只要是宅，基本都可以自嘲自己是个肥宅。&/p&&p&去年DNF玩家还曾在一个街访节目中，被一名女生叫作“死肥宅”，无奈只好穿起西装打团。死肥宅实在太难听了，有DNF玩家化用周星驰在《喜剧之王》中的“死跑龙套”典故，提议就算一定要叫肥宅，也请不要加个死字在前面。&/p&&figure&&img src=&https://pic1.zhimg.com/v2-163ee8c69a5c57c698e14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440& data-rawheight=&485&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440&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v2-163ee8c69a5c57c698e14_r.jpg&&&/figure&&p&这其实就是自嘲的好处，自己嘲讽自己知道分寸。我自称肥宅，总比别人叫我死肥宅好听一些。况且一个人拿来自嘲自己的话，往往就是要你们别再说了。&/p&&p&而自嘲的人多了，肥宅这个词就显得越来越中性化，甚至开始出现分支。按照通用的三分法可以分为：自称肥宅的帅逼、自称肥宅的美少女，以及诚信肥宅。&/p&&p&那些明明不胖却非要自称肥宅的朋友，就算不得是什么诚信肥宅了。&/p&&figure&&img src=&https://pic1.zhimg.com/v2-d132d2a64d5cecb2a730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496& data-rawheight=&346&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496&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v2-d132d2a64d5cecb2a730_r.jpg&&&figcaption&图片来自微博@中林義貴&/figcaption&&/figure&&p&我们可以看到，这几个月正好关于肥宅的调侃或自嘲，处于一个井喷的状态，前有投票数据解释肥宅究竟做错了什么：&/p&&figure&&img src=&https://pic1.zhimg.com/v2-c1edf50dfef62bfd7ac94c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446&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40&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v2-c1edf50dfef62bfd7ac94c_r.jpg&&&/figure&&p&后又有表情包为肥宅系统分类：&/p&&figure&&img src=&https://pic3.zhimg.com/v2-685aead83daf5a1d6a9842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520& data-rawheight=&511&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520& data-original=&https://pic3.zhimg.com/v2-685aead83daf5a1d6a9842_r.jpg&&&/figure&&p&这些都为肥宅二字添上了浓墨重彩的娱乐精神，有趣的灵魂都变成了200多斤。娱乐精神一集中，就很容易在某个关键节点爆发，而这个节点，就是肥宅快乐体。&/p&&p&到这时候，肥宅已经不是原来的贬义，甚至后来的中性词语了。它已经成了一个暗号。&/p&&p&比方说，推特上的西位辉实能够懂肥宅快乐水的意思，并且能够欣赏。那么同在推特上的川普可以做到这点吗？很难，大家应该都没法认同川普和我们是一个圈子。&/p&&p&相反，抱着肥宅快乐盒的央视主持人张腾岳就会和我们对暗号。&/p&&figure&&img src=&https://pic1.zhimg.com/v2-365be4c40d83c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19& data-rawheight=&833&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19&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v2-365be4c40d83c_r.jpg&&&/figure&&p&当肥宅、肥宅快乐体成为一个暗号，大家就容易知道谁才是友军。&/p&&p&记得去年一整年都很流行“丧文化”，大家跟葛优一样瘫、跟马男波杰克一样无可救药、跟佩佩蛙一样悲伤、跟咸鱼一样没有梦想，本质都属于自嘲、解压与圈内人相互寻找认同。&/p&&p&而肥宅、肥宅快乐体也是自嘲，能够带来快乐的当然也属于解压，只不过这一回的表现形式与丧文化截然相反，相比早前的“佛系”又没那么云淡风轻。&/p&&p&但是既然有丧的、有佛系的，总得再加些快乐吧？生活就是这样，充满了喜怒哀乐。借助肥宅快乐体，我们可以看到在这世界上，其实有那么多令人快乐的事物。&/p&&p&&br&&/p&&blockquote&&b&&i&游研社有奖征文活动正在进行中，大奖送PS4 Pro/NS/XB1X，&a href=&https://zhuanlan.zhihu.com/p/& class=&internal&&点我查看详情&/a&。&/i&&/b&&/blockquote&
当肥宅快乐体成为一个暗号，大家就容易知道谁才是友军。 文 / C9可乐是肥宅快乐水，披萨是肥宅快乐饼，全家桶是肥宅快乐桶……仿佛是在一夜之间，“肥宅快乐”体风靡了大江南北。肥宅，字面意义就是肥胖的御宅。所谓肥宅快乐体，简而言之是一个爱称，可以应…
&figure&&img src=&https://pic3.zhimg.com/v2-788fa11cc3dec89ad221b20_b.jpg& data-rawwidth=&554& data-rawheight=&369&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554& data-original=&https://pic3.zhimg.com/v2-788fa11cc3dec89ad221b20_r.jpg&&&/figure&&p&&b&文 / 谢晓峰&/b&&/p&&p&&br&&/p&&p&5月20日晚，一场波及全国的“地震”以大学男生宿舍楼为震中向外急速扩散。无论你身处何方，朋友圈也能令你感到这震动带来的力量，几乎所有人都在同一时刻呼喊：&/p&&p&&b&“RNG！”&/b&&/p&&p&这个词汇后可以附属各式形容词，包括但不限于：“牛逼”、“强大”、“无敌”…&/p&&figure&&img src=&https://pic2.zhimg.com/v2-c1a95befdc399acb364a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554& data-rawheight=&312&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554& data-original=&https://pi}